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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母攻略(母上攻略綠帽同人續寫) (1-3) 作者:母親牛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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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34: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綠母攻略】1~3 (母上攻略綠帽同人續寫)(AI創作)(原著純愛黨勿入)
作者:母親牛肉棒 2025/03/06發表於: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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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聲明:本文由Grok3輔助創作與潤色而成,原著黨如果感到不適不要點 進來噴我,請去聲討馬斯克
——————————————————————————————————————— 故事從原文第87章開始續寫,目前就寫了三章,還沒想好後面怎麼發展,雖 說是劇情無腦的擼管之作,但畢竟鄭要是墮落的太快那就太ooc 了。目前我的大 致想法是以表弟作為大黃毛,然後以沈蓉作為切入點,先牛岳母,再攻略媽媽, 兄弟們多多留言給點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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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媽媽雙手扶著牆,彎腰喘息著,良久,輕聲說了句:「小東,媽媽好像又懷 孕了。」
媽媽的話像一記輕敲在我心頭,我瞪大了眼,手還扶著她汗濕的翹臀,肉棒 深埋在她緊緻濕潤的小穴里,溫熱的精液從交合處緩緩溢出,順著她白皙的大腿 內側淌下,浸透了被扯到膝彎的黑色連褲絲襪,留下黏膩的痕跡。
我喘著粗氣,腦子一片迷霧,結結巴巴地問:「懷……懷孕了?真的?」
媽媽倚著牆,胸口微微起伏,深紅色旗袍皺成一團堆在腰間,絲綢面料在燈 光下泛著柔潤的光,露出她被汗水浸濕的瑩白小腹。
她抬起眼,鳳眸里閃過一抹狡黠,嘴角輕翹,低哼道:「逗你的,看你嚇成 那傻樣。」
她的聲音柔中帶俏,像是婚禮前故意給我添點亂。
我愣住,隨即一股惱火從心底躥上來。
這女人,竟然拿這種事戲弄我!
我盯著她潮紅的小臉,汗珠掛在額角,髮髻有些散亂,珍珠耳環隨著她輕晃 的頭微微顫動,紅唇還帶著被我吻腫的艷色,心裡又氣又癢。
她故意捉弄我,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肉棒還硬挺挺地插在她濕滑的小穴里, 我故意一挺腰,龜頭狠狠頂了一下她敏感的花心。
「呀!」
媽媽驚呼一聲,身子猛地一顫,雙手撐住牆面,指尖摳進牆縫,絲襪美腿抖 得像風中柳枝。她瞪我一眼,嗔道:「幹什麼呢?還不出來!」
語氣三分責怪七分嬌媚,尾音上揚,像撒嬌似的撓人心。
「出來?」
我壞笑一聲,緩緩抽出肉棒,帶出一股濃稠的白濁,混著她晶亮的愛液,順 著棒身滴落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啪嗒」
聲。那根粗硬的傢伙還脹得發燙,青筋盤虯,表面裹著黏膩的液體,在燈光 下泛著濕潤的光。我低頭瞥她一眼,拖長聲音:「媽,你嚇我一跳,這帳可得算 算。」
媽媽喘息未定,斜了我一眼,眼波流轉,帶著點不屑的戲謔:「算帳?我還 沒跟你算在這兒胡鬧的帳呢!」
她伸手想拉起內褲,可那條黑色蕾絲小布早已皺成一團,濕漉漉地掛在腿間, 遮不住半點春光。她動作一頓,眉頭輕蹙,像是嫌棄自己的狼狽,又像對我無聲 抗議。
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低聲道:「別動。戲弄我,總得付出點代價。」
鬆開她時,我輕輕拍了拍她汗濕的臉頰,語氣半命令半玩笑:「媽,把它舔 乾淨。」
媽媽聞言一怔,鳳眼微睜,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說:「你說什麼?」
她的聲音里透著點不可思議,尾音卻軟得像撒嬌。
我指了指胯下那根沾滿淫液的肉棒,語氣堅定:「舔乾淨。上面全是你的 『功勞』,別想賴。」
她臉頰瞬間染上紅暈,羞惱地瞪著我,胸口起伏加劇,飽滿的乳房在敞開的 旗袍下微微顫動,襯出她成熟的風韻。她咬了咬下唇,低聲啐道:「凌小東,你 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可她眼底那抹羞澀和無奈藏不住,像是嗔怪,又像是默認。
「少廢話,外頭還等著呢。」
我催了一句,順手在她圓潤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她 「嘶」地吸了口涼氣,身子一抖,卻沒再反駁,慢慢蹲下身。
媽媽跪在我面前,絲襪包裹的長腿屈成優雅的弧度,膝蓋壓在地上,摩擦出 輕微的窸窣聲。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裡滿是嗔怪,帶著點不情願的嬌媚,隨後伸出縴手, 顫巍巍地握住那根黏糊糊的肉棒。她的指尖涼如玉,觸碰到滾燙的棒身時,我忍 不住低哼一聲。她皺了皺眉,低頭湊近,鼻尖幾乎碰到龜頭,濃烈的精液和愛液 混合的氣味撲鼻而來,甜腥中帶著絲撩人的騷香。她猶豫片刻,粉嫩的舌尖試探 性地伸出,輕輕舔了一下龜頭邊緣。
「唔……」
我頭皮一麻,爽得腿根發軟。那柔軟的舌頭滑過敏感的冠溝,將黏膩的液體 捲入口中,她喉嚨微微一動,顯然是咽了下去。我低頭看她,媽媽的小臉紅得像 晚霞染天,眉頭輕鎖,像是既嫌棄又不得不為,偏偏這模樣俏皮得讓人心動。
「別偷懶,全舔乾淨。」
我故意壓低嗓音,帶著點戲謔。她沒吭聲,舌頭卻順著棒身滑動,從龜頭到 根部,一寸寸舔過,濕滑的觸感讓我腿肚子直打顫。她舔得認真,連青筋凸起的 褶邊都沒放過,嘴角偶爾沾上一絲白濁,模樣色情又帶著點滑稽的認真。
「味道怎麼樣?」
我忍不住調侃。她抬頭瞪我一眼,嘴裡含著龜頭,含糊地嘀咕:「難吃死了。」
可她沒停下,反而張開紅唇,將整根肉棒吞進嘴裡,唇瓣緊裹著棒身,發出 輕微的「嘖嘖」
聲。那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著我,舌頭在裡面靈巧地打轉,把殘餘的液體一 點點清理乾淨。
我爽得頭皮發麻,伸手按住她的後腦,輕輕一推,肉棒頂進她喉嚨深處。她 「嗚」
了一聲,眼角滲出晶瑩的淚花,喉嚨收縮著擠壓龜頭,差點讓我失控。我趕 緊鬆手,她咳了兩聲,吐出肉棒,喘著氣嗔道:「你想嗆死我啊?」
「誰讓你嚇我來著。」
我笑著拉她起身,她站起來的時候腿還有點軟,絲襪上滿是褶皺,內褲歪斜 地掛在腿間,狼狽中透著股說不出的媚態。我幫她整理好旗袍,拉下裙擺,又替 她理了理凌亂的髮髻。她低頭整了整衣襟,嘴裡嘀咕:「下次再胡來,看我怎麼 收拾你。」
我嘿嘿一笑,湊過去在她唇上偷了個吻,嘗到一股淡淡的腥甜:「收拾我之 前,先把嘴擦擦。」
她一愣,抬手抹了抹嘴角,發現沾了點殘餘的液體,臉更紅了,狠狠瞪我一 眼,卻沒再多說。
我拉開門,熱氣和汗味散出去,外頭的喧鬧聲湧進來。媽媽深吸一口氣,恢 復了往日的端莊模樣,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別讓人等急了。」
客廳里親朋好友已經聚了不少,觥籌交錯,笑聲陣陣。北北一見我,蹦過來 嚷道:「哥!你磨蹭什麼呢?時間快到了!」
她穿著粉色連衣裙,青春洋溢,渾然不知我和媽媽剛才的荒唐。
我撓撓頭,笑道:「換衣服費了點時間。」
媽媽在旁輕咳一聲,接話道:「他笨手笨腳的,我幫他弄了弄。」
她語氣自然,嘴角微翹,眼裡卻藏著點只有我懂的笑意。
蓉阿姨端著酒杯走過來,瞥了我們一眼,笑得溫婉:「你們娘倆感情真好, 婚禮前還膩在一起。」
她今天同樣穿了件紅色旗袍,身姿挺拔,氣場十足。我摸了摸鼻子,媽媽卻 淡定地回道:「他緊張,我得盯著點。」
「緊張是應該的,今天可是大日子。」
蓉阿姨拍拍我的肩,柔聲道:「待會兒接親可別掉鏈子,依依等著你呢。」
我點頭應下,心裡泛起漣漪。媽媽推了我一把,低聲道:「別愣著,走吧。」
我們穿過客廳,親戚們笑著打招呼:「小東,新郎官帥氣啊!」
「怡雲,你兒子真有出息!」
我笑著點頭,媽媽走在旁邊,步態優雅,深紅旗袍在裙擺下勾勒出她修長的 腿,剛才的瘋狂仿佛從未發生。可我分明聞到她身上殘留的淡淡汗香,混著我的 氣味,撩得我心頭一盪。
出了門,陽光刺眼,樓下車隊已經整裝待發。我深吸一口氣,拉開車門,媽 媽站在我身旁,整了整旗袍的領口,低聲道:「上車吧,別磨蹭,接了依依就去 禮堂。」
她轉頭時,珍珠耳環輕輕晃動,紅唇在陽光下泛著柔光,端莊中透著股說不 出的韻味。我點點頭,鑽進車裡,耳邊傳來車喇叭的鳴聲和鞭炮的噼啪響,熱鬧 的氣氛撲面而來。
接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紅色的轎車在依依家的樓底下排成長龍,喇叭聲夾雜 著鞭炮的噼啪聲,熱鬧得像過年。我站在車隊前,手裡攥著捧花,西裝筆挺卻被 汗水浸得有些黏膩。媽媽站在我身旁,低聲叮囑:「別緊張,接了依依就直接去 禮堂,別磨蹭。」
她身上那件深紅色旗袍在陽光下閃著絲綢的光澤,珍珠耳環隨著她轉頭輕輕 晃動,端莊得像幅畫。
車隊一路喧囂,到了陸依依家樓下。她穿著婚紗從樓梯上下來時,我差點沒 認出來——那身白色婚紗拖著長長的尾擺,紗料輕薄透明,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 和微隆的胸脯。她臉上帶著羞澀的笑,手裡攥著捧花,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我 迎上去,牽住她的手,低聲逗她:「這麼漂亮,今天可別摔了。」
她瞪了我一眼,嗔道:「閉嘴,別烏鴉嘴。」
一路順利,車隊抵達禮堂時,賓客們已經坐滿大廳,鮮花和彩帶把整個場地 裝點得喜氣洋洋。樂隊奏著歡快的曲子,我牽著依依的手,慢慢走向舞台。媽媽 和蓉阿姨站在台上等著我們,媽媽依舊是那身旗袍,氣場十足;可就在我們走到 舞台中央時,意外發生了。依依沒穿過這麼長的婚紗,腳下步伐不穩,突然踩到 了裙擺,只聽「刺啦」
一聲,婚紗的下半截直接從腰部脫落,像是被撕開的大幕,嘩地滑到腳踝。 她驚叫一聲,整個人失去平衡,露出兩條白嫩纖細的美腿,腿根處那條紅色蕾絲 內褲赫然暴露在眾人眼前。內褲邊緣鑲著細膩的花邊,薄得幾乎透明,緊貼著她 柔軟的陰阜,隱約能看到恥毛的輪廓。紅色的布料在燈光下閃著誘惑的光,包裹 著她圓潤的小翹臀,臀縫處勒出一道淺淺的痕跡,性感得讓人挪不開眼。
大廳里瞬間安靜下來,隨即爆發出幾聲壓抑的驚呼。幾個男賓客瞪大了眼, 喉嚨里像是卡了什麼,發出「咕嘟」
的吞咽聲;幾個女賓客捂著嘴,低聲議論:「這腿也太白了吧……」
依依滿臉通紅,雙手慌亂地想去拉裙子,可越急越亂,腳下拌蒜,整個人向 前撲去。
緊接著,連鎖反應來了。
「啊!」
依依尖叫一聲,撲向了站在她前方的媽媽,雙手本能地抓向媽媽的肩膀,卻 一把拽住了媽媽旗袍的上半截。只聽「嘶」
的一聲,旗袍從胸口撕開,媽媽那對豐滿白膩的乳房毫無遮擋地彈了出來, 像兩團剛出爐的奶油布丁,顫巍巍地晃蕩著。乳暈淡粉,邊緣微微上翹,乳房飽 滿得像是灌滿了蜜汁,皮膚細膩得能掐出水,在燈光下泛著柔潤的光澤。那對奶 子挺翹得毫無下垂痕跡,弧度完美得像是雕塑,連乳溝深處都透著股勾魂的香氣。
賓客們齊刷刷地倒吸一口涼氣,有個大叔甚至忘了掩飾,直接「嘶」
了一聲,喃喃道:「這也太……」
聲音戛然而止,像是怕被旁邊的老婆聽見。另一個年輕點的傢伙端著酒杯, 手抖得酒都灑了出來,眼珠子差點瞪出眶。媽媽愣在原地,臉上瞬間漲紅,低頭 一看自己的模樣,雙手趕緊捂住胸口,可那兩團軟肉太大,掌心根本遮不住,反 而擠得更顯洶湧。
北北和安諾反應最快,衝上台來。北北穿著粉色伴娘裙,手忙腳亂地拉住依 依的胳膊,喊道:「快走快走!」
安諾則拽著那截掉落的裙擺,試圖遮住依依的下半身。她們倆半拖半拉地把 依依弄到後台,依依滿臉羞恥,低聲嘀咕:「丟死人了……」
蓉阿姨站在台上,眉頭一皺,轉頭沖我吼道:「愣著幹嘛?脫衣服!」
我回過神,趕緊扯下西裝外套,跑過去披在媽媽身上。外套剛好蓋住她胸口 那兩顆挺立的乳頭,可乳房太豐滿,深邃的乳溝還是暴露在外,雪白的乳肉在黑 色外套的襯托下更顯撩人。媽媽低頭看了眼,嘴角抽了抽,低聲罵道:「你這破 外套有什麼用?」
蓉阿姨走過來,二話不說拉住媽媽的手臂,「走,後台收拾一下!」
她語氣果斷,帶著媽媽快步離開舞台。媽媽被拉著走時,旗袍下擺微微掀起, 露出裹著肉色絲襪的大腿,那絲襪邊緣勒出的肉痕在燈光下若隱若現,背影依舊 風韻十足。
大廳里的賓客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有人小聲議論:「這婚禮,真是沒白來 ……」
我站在台上,臉燙得像燒炭,心裡暗罵:這下可熱鬧了。
後台的門開了,媽媽和依依並肩走了出來。大廳里的喧鬧聲稍稍頓了頓,所 有人都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目光卻忍不住偷偷瞟向她們。
媽媽換了件臨時找來的深紫色長裙,裙擺垂到腳踝,遮住了那雙裹著絲襪的 美腿。上身裹得嚴實,胸口卻依然鼓脹,曲線畢露,顯然是沒來得及找內衣,只 能靠布料硬撐。她臉上帶著職業化的微笑,步伐平穩,像是剛才的暴露從未發生。
依依則重新穿好了婚紗,裙擺被北北和安諾用別針固定,紗料依然輕薄,走 動時微微晃蕩。她低著頭,手指攥著捧花,指節有些發白,顯然還沒從剛才的尷 尬中緩過來。
司儀清了清嗓子,扯著嗓門喊道:「好了好了,新人歸位,咱們繼續!」
樂隊重新奏起歡快的曲子,賓客們也配合地鼓起掌來,氣氛硬是被拉回了正 軌。我站在舞台中央,牽住依依的手,低聲問她:「沒事了吧?」
她點點頭,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別提了,趕緊結束吧。」
婚禮儀式正式開始。司儀站在我們身旁,手持話筒,笑容滿面地宣布:「接 下來,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北北捧著戒指盒走上來,遞給我時還衝我擠了擠眼,低聲嘀咕:「哥,你剛 才臉都綠了。」
我瞪了她一眼,接過戒指,轉身面對依依。她的手微微顫抖,我握住她的手 指,把那枚銀光閃閃的戒指套進她無名指上。她的婚紗在燈光下泛著柔光,指尖 冰涼,我低頭在她手背上親了下,引來台下陣陣掌聲。
輪到她給我戴戒指時,她的手抖得更厲害,差點沒拿穩。我小聲逗她:「別 緊張,又不是第一次摸我。」
她臉一紅,狠狠踩了我一腳,低聲回道:「閉嘴!」
戒指終於戴上,台下又是一片叫好聲。我抬頭看了眼媽媽,她站在蓉阿姨身 旁,嘴角微微上揚,眼裡卻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儀式繼續進行。司儀高聲道:「現在,請新郎新娘向雙方家長敬茶!」
我牽著依依走向媽媽和蓉阿姨。媽媽接過我遞來的茶杯,指尖輕輕碰了下我 的手,低聲說:「穩當點,別再出亂子。」
她的聲音平靜,可我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閃回剛才她赤裸上身的樣子——那 兩團飽滿柔膩的乳房在燈光下晃動,乳暈粉嫩,皮膚白得晃眼,賓客們倒吸涼氣 的表情歷歷在目。我喉嚨一緊,心裡湧起股奇怪的感覺,不是憤怒也不是羞恥, 而是種莫名的燥熱,像被點燃了什麼。
依依端著茶遞給蓉阿姨,蓉阿姨接過後拍了拍她的手,語氣輕鬆:「丫頭, 剛才的事情別放心上」
依依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低頭不敢吭聲。我站在旁邊,腦子裡卻還是媽媽 那對暴露在眾人眼前的奶子,耳邊仿佛還能聽見賓客們的低語和驚嘆。
「接下來,請新郎新娘行禮!」
司儀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我和依依面對面站好,先是對著彼此鞠躬,她的 婚紗裙擺微微晃動,低頭時露出白皙的脖頸。然後我們轉向賓客,齊齊鞠躬,台 下掌聲雷動,有人喊道:「親一個!親一個!」
我轉頭看向依依,她臉紅得更厲害,我笑著湊過去,在她唇上輕啄了下,引 來陣陣歡呼。
最後是對雙方家長行禮。我和依依轉向媽媽和蓉阿姨,低頭鞠躬。媽媽端著 茶杯,臉上掛著得體的笑,低聲說了句:「行了,別磨蹭了,下去吧。」
蓉阿姨則拍了拍我的肩,戲謔道:「小東,今天你可出盡風頭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心裡卻還是揮不去那股異樣的感覺。
儀式結束,司儀宣布:「新郎新娘入席!」
樂隊奏起輕快的曲子,我牽著依依走下舞台,賓客們紛紛起身鼓掌。她的手 心全是汗,我低聲問:「腿還抖嗎?」
她瞪了我一眼:「別提腿,我現在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忍不住笑了,帶著她走向主桌。
媽媽和蓉阿姨已經落座,北北和安諾坐在旁邊,桌上擺滿了酒杯和菜肴,空 氣里瀰漫著烤雞的香氣和淡淡的花香。我拉開椅子讓依依坐下,自己坐在她旁邊。
媽媽坐在我對面,低頭抿了口茶,長裙下的胸脯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我盯著 她看了一會兒,她抬頭撞上我的目光,皺眉問:「看什麼?」
「沒啥,就是覺得你今天挺漂亮。」
我隨口敷衍,心裡卻在想:剛才那對奶子被多少人看光了?她哼了一聲,沒 再追問,低頭跟蓉阿姨聊了起來。依依靠在我肩上,小聲嘀咕:「總算結束了, 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穿婚紗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腦子裡卻還是媽媽赤裸上身的樣子,揮之不去。
席間觥籌交錯,我吃到一半,膀胱脹得難受,筷子一放,低聲跟依依說了句: 「我去趟廁所。」
她點點頭,繼續低頭啃手裡的雞腿。我起身穿過人群,腳步匆匆,推開廁所 門,解開褲子對著便池撒了泡尿。
水流嘩嘩衝下去,我長舒口氣,轉身走到洗手台,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冷 水拍在臉上,腦子清醒了點,可心跳還是有點快。
我拉開隔間門,鑽進去,靠著牆喘了幾口氣,想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
就在這時,廁所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我聽見皮鞋踩在瓷磚上的聲音,接著是褲鏈拉開,水流衝擊便池的嘩嘩聲。 撒完尿,那人沒走,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聲音懶散中帶著點興奮。我聽著耳熟, 仔細辨了辨,認出這是我那高中生的堂侄子鄭子豪——嗓音有點沙啞,帶著點青 春期的痞氣。
「喂,強子,你沒來真他媽虧大了,今天我哥婚禮,場面那叫刺激!」
子豪靠著洗手台,聲音大得整個廁所都能聽見。「新娘子走著走著,婚紗 「刺啦」
一下掉了,腿全露出來了,白嫩嫩的,跟剝了皮的荔枝肉似的。那內褲,紅 色的,蕾絲那種,薄得透光,包著屁股緊繃繃的,前面陰毛都看得清。我跟你講, 現場那幫男的眼睛都直了!」
他頓了頓,笑得猥瑣起來:「這還不算啥,更牛逼的是我表姑鄭怡雲,新娘 子摔她身上,把她衣服扯開了,倆奶子直接蹦出來,白花花的,晃得人眼暈。乳 暈粉粉的,奶子又大又挺。全場都傻了,我旁邊那叔叔嘴張得能塞雞蛋,差點沒 流口水。媽的,我姑姑平時看著挺正經,今天這下全看光了!」
子豪越說越起勁,聲音里夾著少年特有的亢奮:「我跟你講,這婚禮值了, 比看片還過癮。新娘那腿,我姑那奶子,我回去得回憶好幾天!」
我在隔間裡聽著,心跳越來越快,褲襠里那根東西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子 豪的話像把錘子,敲得我腦子嗡嗡響,眼前全是依依露出的白腿和那條紅色內褲, 還有媽媽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在燈光下顫動的畫面。我咬緊牙關,手攥著拳,指 甲掐進掌心,可胯下那股熱流怎麼也壓不下去,硬得脹痛。
電話那邊傳來幾聲笑罵,子豪「嘿嘿」
兩聲,掛了電話,拉上褲鏈,哼著小調走了出去。廁所里安靜下來,只剩水 龍頭滴滴答答的聲音。我靠在隔間牆上,閉著眼深呼吸幾次,強迫自己冷靜。腦 子裡全是子豪那粗俗的描述,心跳還是亂得不行。我低頭看了眼褲子,鼓起的輪 廓明顯得嚇人,趕緊調整了下姿勢,拍了拍臉,推開門走出去。
回到席間,賓客們還在推杯換盞,笑聲不斷。我坐下時,依依抬頭看了我一 眼,問:「怎麼去了那麼久?」
我隨便扯了個理由:「洗了把臉,清醒清醒。」
她沒多問,繼續低頭吃東西。媽媽坐在對面,正跟蓉阿姨聊著什麼,深紫色 長裙下的胸脯隨著說話微微起伏。我盯著她看了幾秒,腦子裡又閃過子豪的話, 手裡的筷子差點沒拿穩。
酒席散場時,天色已暗,賓客們醉態盡顯,三三兩兩地互相攙扶著離開。我 和依依被親友簇擁著送回新房,耳邊還迴蕩著祝福聲和酒杯碰撞的叮噹響。回到 家,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解開領帶,長吐口氣。依依踢掉高跟鞋,婚紗堆在腳 邊,揉著腳踝說:「累死了,總算結束了。」
晚上洗完澡,我們進了臥室。新房布置得喜氣洋洋,床上鋪著紅色被褥,牆 上貼著囍字,空氣里飄著淡淡的玫瑰香水味。依依換上件薄薄的紅色睡裙,胸前 微隆,裙擺剛蓋住大腿根,爬上床時露出白嫩的腿肉。她靠過來,摟著我的脖子, 嘴唇湊到我耳邊,低聲說:「老公,洞房花燭夜,該干正事兒了吧?」
我笑了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睡褲脫到膝蓋,硬是想擠進她腿間。可試了 幾下,胯下那根東西軟塌塌的,像條死魚,怎麼也硬不起來。我皺著眉,手揉了 半天,還是沒反應,心裡暗罵:難不成又陽痿了?依依察覺到不對,撐起身子問: 「怎麼了?不舒服?」
「沒事兒,可能喝多了。」
我敷衍著,又試著親她的脖子,手伸進睡裙揉她胸口,可那股熟悉的熱流就 是不上來。依依不死心,翻身坐到我腿上,睡裙撩到腰間,露出紅色內褲。她扭 著腰,隔著布料蹭我下身,聲音嬌滴滴的:「老公,來嘛,我想要了。」
可我低頭一看,那玩意兒還是軟趴趴的,毫無起色。
她急了,跪在我身旁,手握住那根軟肉使勁擼,嘴唇貼上去舔弄,舌頭繞著 龜頭打轉,發出「嘖嘖」
的水聲。可弄了半天,我還是沒感覺。她抬頭看我,眼裡帶著點委屈:「你 到底怎麼了?今天可是咱們大喜日子。」
我咬牙試著集中精神,可腦子一片空白,胯下依舊死氣沉沉。
依依皺眉想了想,忽然俯身在我耳邊說:「要不我演你媽試試?你不是老惦 記她嗎?」
她清了清嗓子,模仿媽媽的語氣:「小東,來,媽媽給你弄硬。」
她跪在我腿間,低頭含住那根軟肉,邊吸邊哼:「嗯……媽媽的小東真棒 ……」
可我聽著這拙劣的模仿,心裡更堵,肉棒還是沒動靜。
就在這時,腦子裡突然炸開畫面,像電影鏡頭般清晰——媽媽跪趴在婚禮舞 台中央,深紫色長裙撩到腰間,圓潤肥厚的屁股高高撅起,肉色絲襪被撕開大洞, 露出白虎熟女穴。那穴口濕潤粉嫩,大陰唇飽滿內收,小陰唇微微外翻,像含苞 待放的花瓣,淫水淌下來,順著腿根滴到地板上。她一手拿著麥克風,聲音清亮: 「感謝各位親朋好友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大家吃好喝好!」
另一手撥開自己的陰唇,露出濕漉漉的穴縫,屁股左右搖晃,像是挑逗。
後面,男賓客們排成長隊,褲子褪到腳踝,個個肉棒粗硬挺立,像群餓狼等 著開葷。第一個人上前,是個滿臉胡茬的中年男人,他扶著媽媽的屁股,龜頭擠 進那緊窄的穴口,「噗嗤」
一聲插到底。媽媽身子一顫,麥克風裡傳出她的呻吟:「嗯……啊……插得 好深……」
他猛乾了幾下,發出「啪啪啪」
的肉體撞擊聲,媽媽喘著氣繼續說:「今天天氣很好……啊……大家多喝點 酒……嗯啊……」
淫水被捅得四濺,滴滴答答落在舞台上。
那男人低吼一聲,射了滿滿一發濃精,拔出來時,精液從媽媽穴里溢出,順 著陰阜流下,黏糊糊地掛在絲襪上。
下一個是個年輕點的傢伙,肉棒青筋畢露,他插進去時,媽媽扭著腰迎合, 麥克風裡夾著她的嬌喘:「謝謝大家……啊……來的祝福……嗯……用力點……」
他抽插得飛快,媽媽的奶子在裙子裡晃蕩,穴肉被撐得翻進翻出,「咕嘰咕 嘰」作響。
她時不時停下來喘息:「希望大家玩得開心……啊……射進來吧……」
精液一股股灌進她子宮,淌出來時混著淫水,濕透了屁股縫。
隊伍里還有表弟子豪,他攥著硬邦邦的肉棒上前,插進去時咧嘴笑:「姑姑, 你這穴真緊!」
媽媽回頭瞪他一眼,喘著說:「小混蛋……啊……輕點……別捅壞了……」
他不管不顧,猛干幾十下,射得媽媽身子一抖,麥克風裡傳出長長的「啊— —」,淫水噴出來,像失禁般濺了一地。
我幻想著這荒唐的畫面,胯下那根東西突然脹得發痛,硬得像鐵棒,青筋鼓 起,龜頭漲得紫紅。依依還在舔弄,見我終於有反應,驚喜地抬頭:「老公,你 硬了!」
我喘著粗氣,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扯掉她的內褲,腿間那粉嫩的小穴已經濕 透。我扶著肉棒擠進去,她「啊」地叫出聲,雙腿纏上我腰。
「怎麼突然硬了?」她喘著問,手抓著我的肩膀。
「別問,干你就行了。」
我低吼著,肉棒狠狠插到底,穴肉緊裹著我,濕熱黏滑。她哼哼唧唧地呻吟: 「嗯……老公好粗……慢點……」
「慢不了,想乾死你。」
我咬牙挺動,下身撞得她身子亂顫,床板「吱吱」
作響。她抓著我的背,指甲掐進肉里:「啊……你今天怎麼這麼猛……嗯 ……」
「猛不猛你自己試試。」
我喘著氣,加快速度,龜頭次次頂到她穴底,她尖叫著扭腰:「啊……太深 了……老公……受不了……」
「你不是想要嗎?給你乾個夠!」
我低頭咬住她耳垂,肉棒猛插猛抽,淫水被捅得四濺。她斷斷續續地喊: 「嗯……老公……啊……舒服死了……」
我腦子裡還是媽媽跪趴在舞台上的畫面,肉棒硬得發燙,幹著依依卻像在干 媽媽。我喘著問:「爽不爽?」
「爽……啊……老公太棒了……」
她眼神迷離,腿夾得更緊。我咬牙猛干幾下,低吼道:「老公射給你!」
她尖叫一聲,身子一抖,穴里噴出股熱流,我跟著射了滿滿一發,精液灌進 她深處。
我們喘著氣癱在床上,她摟著我,聲音軟軟的:「你剛才怎麼回事?突然就 硬了。」
我喘著粗氣,敷衍道:「想你想硬的。」
她哼了聲,靠在我胸口,沒再追問。
我閉著眼,腦子裡卻全是媽媽那白虎熟女穴被灌滿精液的畫面,心跳還是停 不下來。
射完精之後,我和依依喘著粗氣癱在床上,汗水黏糊糊地貼著皮膚,空氣里 瀰漫著腥甜的味道。她身子軟得像沒了骨頭,腿還纏在我腰上,穴里濕熱一片, 精液混著淫水緩緩淌出來,沾濕了紅色床單。她喘了幾口氣,眼皮漸漸合上,嘀 咕了句:「老公……真舒服……」
聲音越來越小,呼吸平穩,沉沉睡去。
我翻身躺平,盯著天花板,胸口起伏漸漸緩下來。床邊的燈灑下昏黃的光, 屋裡靜得只剩依依輕微的鼾聲。我閉上眼,本想睡過去,可腦子裡卻亂糟糟的, 怎麼也平靜不了。剛才幹依依時那股突如其來的硬度,還有腦海里媽媽跪趴在舞 台上被親朋好友輪番抽插的畫面,像根刺扎在心裡,拔不出來。
突然,我想起了大學裡認識的學長黃瀟,那傢伙學心理學的,特喜歡分析人。
某次喝酒,他醉醺醺地拍著我肩膀說:「小東,你知道綠母癖嗎?有些人吧, 想像自己媽被別人搞,心裡居然會興奮得要命。聽起來變態,其實挺常見的潛意 識衝動。」
當時我笑他胡扯,順手給了他一拳:「你腦子有病吧,誰會那樣想自己媽?」
可現在回想這話,我心跳猛地漏了拍,喉嚨發乾。
難道我真覺醒了什麼綠母癖?那股莫名的燥熱,那根硬得發痛的肉棒,都是 因為幻想媽媽被別人干?我皺著眉,手不自覺攥緊床單,指節發白。不能這樣下 去,要真是這種毛病,得趕緊弄清楚。
我翻了個身,盯著依依熟睡的臉,心裡暗暗下決心:明天得找個藉口去見媽 媽,偷偷驗證一下。跟她肏穴的時候,看看能不能硬起來。
如果真是綠母癖的苗頭,我得趕緊找辦法治好,不能讓自己陷進這種鬼心思 里。
窗外月光透進來,灑在地板上,冷冷的。我閉上眼,腦子裡還是媽媽那白虎 熟女穴被精液灌滿的畫面,心跳沉重得像擂鼓。
第二天上午,我起了個大早,依依還在睡夢中哼唧著,我隨便套了件襯衫和 牛仔褲,出了門直奔媽媽的公司。
到了大樓前,抬頭看了眼那棟玻璃幕牆的高樓,心裡有點發虛,但還是硬著 頭皮走了進去。前台小姐認出我,笑著打了招呼,我點點頭,搭電梯上了媽媽的 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推開門時,媽媽正站在辦公桌前,手指敲著桌面,語氣嚴厲地訓斥個男下屬。
那傢伙三十多歲,西裝皺巴巴的,低著頭不敢吭聲。媽媽穿著黑色西裝套裙, 裙擺緊貼著她挺翹的臀部,肉色絲襪裹著修長的腿,腳踩黑色高跟鞋,氣場冷冽。
她皺著眉,指著桌上的文件說:「這份報表三天前就該交上來,你到底在干 什麼?
公司養你是讓你摸魚的嗎?」
我敲了敲門,她抬頭看見是我,眉頭一松,語氣緩下來:「小東?你怎麼來 了?」
她轉頭看了眼那下屬,揮揮手:「出去吧,下午重新交上來。」
那傢伙如蒙大赦,抓著文件趕緊溜了出去,門「砰」地關上。
媽媽走到沙發旁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我過去。我走過去坐下,撓了 撓頭,扯了個藉口:「昨晚睡得不好,路過公司就想來看看你。」
她瞥了我一眼,哼了聲:「少來這套,昨晚不是洞房花燭夜嗎?跑我這兒干 嘛?」
語氣裡帶著點揶揄,可眼裡滿是柔和,顯然沒真生氣。
「媽,結婚了也不能不來看你吧?」
我笑著湊過去,她伸手在我額頭上輕敲了下,嗔道:「結了婚就是大人了, 別老黏著我。」
她頓了頓,又問:「昨天怎麼樣?依依還習慣嗎?婚禮上出了那檔子事,她 沒太在意吧?」
這話里透著關心,我聽著心裡暖乎乎的,媽媽就是這樣,哪怕自己被看光了, 第一時間想的還是別人。
我順著她的話聊下去:「她還好,就是昨天摔那一下,估計心裡有點陰影。
我替她跟你說聲對不起,婚禮上把你衣服扯了,真不是故意的。」
媽媽擺擺手,語氣輕鬆:「沒事,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賓客們樂呵樂呵也 就過去了。你倆以後好好過日子,比啥都強。」
她看著我,眼角皺紋淺淺地展開,像在笑。
聊著聊著,我故意把話題扯回意外:「不過媽,昨天你那衣服撕開的時候, 我看底下那幫人都傻眼了。你平時多注意點,別老穿那麼緊的衣服,容易出事兒。」
她瞪了我一眼,哼道:「還不是你媳婦兒摔我身上?怪我咯?」
我嘿嘿笑了兩聲,裝作隨口一提:「媽,要不你在這兒給我弄一下吧,昨天 看你那樣子,我老惦記著。」
她愣了下,隨即皺眉:「凌小東,你瘋了?這兒是辦公室!」
我湊過去拉她手,撒嬌道:「就一次,乳交,求你了。」
她甩開我,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語氣堅決:「不行,門都沒鎖,萬一有人 進來怎麼辦?」
我起身跟過去,死皮賴臉地扯她胳膊:「鎖上不就行了?媽,就一會兒,沒 人會來的。」
她被我拉得有點煩,瞪著我說:「你這孩子怎麼越大越不要臉了?
在這兒胡鬧像什麼話!」
可我不管不顧,繼續磨她:「媽,您就當疼我一回,我昨晚忙活一宿,現在 腦子亂得很。」
她嘆了口氣,掙扎了幾下,見甩不開我,臉紅了紅,低聲罵道:「真拿你沒 辦法,趕緊的,別磨蹭。」
媽媽走到門邊,「咔噠」
一聲鎖上門,轉身靠著桌子,眼神裡帶著點無奈。
她伸手解開西裝外套的兩粒紐扣,扔到沙發上,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襯衫 緊貼著她豐滿的胸脯,隱約能看見胸罩的輪廓。
她咬了咬唇,手指慢吞吞地解開襯衫扣子,從上往下,露出白皙的鎖骨,再 到深邃的乳溝,最後兩團飽滿的乳房被黑色蕾絲胸罩托著,呼之欲出。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嘀咕了句:「這襯衫還得熨。」
然後伸手到背後解開胸罩搭扣,「啪」地輕響,胸罩鬆開,兩團柔膩的奶子 彈出來,白得晃眼,乳暈粉嫩,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她半脫著襯衫,站在辦公桌前,低聲說:「快點,別拖。」
我拉開褲鏈,掏出軟塌塌的肉棒,走到她跟前。她跪下來,雙手捧住那對豐 滿的奶子,擠出一道深溝,把我的肉棒夾進去。
她的乳肉柔軟溫熱,皮膚滑得像塗了油,夾著我時微微變形,擠得乳溝更深。
我低頭看著,辦公室里文件散亂,玻璃窗外是高樓林立,這母子亂倫的畫面 偏偏在這嚴肅的地方上演,心跳快得像擂鼓。
媽媽皺著眉,雙手用力擠壓乳房,上下摩擦我的肉棒,奶子貼著棒身滑動, 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沒反應,低聲問:「怎麼回事?硬不起來?」
我咬牙試著集中精神,可胯下還是軟乎乎的,沒半點起色。她哼了聲,低下 頭,伸出舌頭舔了下龜頭。
她的舌尖濕滑,繞著龜頭邊緣打轉,嘴唇輕輕含住,吸吮時發出「嘖」
的聲響,腥味混著她的口水味鑽進鼻子裡。辦公室的空調嗡嗡作響,窗外隱 約傳來車流聲,這一切都襯得她舔弄的動作格外刺耳。
可我還是硬不起來。媽媽舔了幾下,抬頭瞪我:「你昨晚幹嘛去了?怎麼一 點反應沒有?」
她鬆開手,乳房彈回原位,站起來整理衣服,語氣裡帶著點不耐煩。我尷尬 地拉上褲子,撓頭敷衍:「昨晚跟依依大戰三百回合,太累了,可能是沒緩過來。」
她一邊扣襯衫扣子,一邊斜我一眼,嗤笑道:「三百回合?你當自己是鐵人 啊?少找藉口。」
她穿好外套,拍了拍胸口,把皺褶撫平,轉身坐回辦公椅,冷冷地說:「行 了,別在這兒丟人現眼,回家歇著去。」
我乾笑兩聲,低聲說:「媽,那我先走了,你忙吧。」
她沒抬頭,揮揮手:「走走走,別在這兒礙眼。」
我轉身出門,心裡堵得慌,胯下那根東西還是軟塌塌的,完全沒被媽媽的乳 交激起半點火花。
第二章
新婚的日子剛開始沒幾天,我和依依的夫妻生活就撞上了硬茬。洞房花燭夜 那次射完,我以為是緊張和酒精作怪,可接下來的幾晚,問題暴露無遺。
臥室里,紅色被褥皺成團,玫瑰香水味混著汗腥味瀰漫開來。
依依穿著薄紅睡裙,胸脯微隆,腿根若隱若現,內褲勒著圓潤的小翹臀,柔 軟的臀肉微微顫動。她每次都興致勃勃地爬上床,摟著我脖子嬌聲喊:「老公, 來嘛。」
可我壓上去,胯下那根東西像睡死過去,怎麼揉弄都沒反應。她急得滿臉通 紅,手握著軟塌塌的肉棒擼半天,嘴唇貼上去舔弄,舌頭繞著龜頭打轉,水聲 「嘖嘖」
響個不停,可我還是硬不起來。她抬頭看我,眼裡滿是疑惑:「你到底怎麼 了?」
我咬牙試著集中精神,可腦子空得像白紙,只能靠幻想救場。我閉上眼,想 象這不是她,而是媽媽。場景切換到公司頂樓辦公室,落地窗外是灰濛濛的城市 天際線,室內冷氣嗡嗡作響,桌面散落著報表和鋼筆。媽媽坐在寬大的黑色皮椅 上,黑西裝套裙敞開到胸口,蕾絲胸罩邊緣露出,包裹著她飽滿沉甸的乳房,乳 溝深邃得像能吞沒一切。她雙腿分開,肉色絲襪包裹著修長大腿,絲襪襠部被撕 開一道長縫,露出光潔無毛的白虎陰阜。那陰阜肥厚如饅頭,大陰唇飽滿內收, 小陰唇微微外翻,濕漉漉地泛著水光,像熟透的蜜桃淌著汁液。
她下方是李耀明,那混蛋仰躺在冰冷的地毯上,西裝皺成團,褲子褪到膝蓋, 露出毛茸茸的大腿。他粗黑的肉棒硬得青筋鼓脹,龜頭紫紅腫脹,頂端滲出黏稠 的前液,散發著濃烈的腥味。媽媽冷冷俯視他,嗓音低沉而威嚴:「想報復我? 先證明你有這本事。」
她伸手抓住那根粗硬的肉棒,指尖捏著龜頭邊緣,冷笑:「硬是硬了,能不 能用還是個問題。」
她緩緩蹲下,濕滑的穴口對準龜頭,蜜汁滴落在他棒身上,發出輕微的「滴 答」聲。她用力坐下去,肥厚的大陰唇被撐開,小陰唇緊裹著龜頭吞沒進去,發 出一聲低啞的「哼」。
那根肉棒整根沒入她穴中,陰道嫩肉褶皺層層疊疊,濕熱黏滑地擠壓著棒身, 像要把他吸干。
媽媽掌控節奏,臀部起伏,肉體撞擊聲沉悶而有節制,像是敲擊皮革的悶響。
她挺直腰背,胸前巨乳在襯衫里晃蕩,乳暈透過薄布隱約可見,粉嫩得像熟 透的櫻桃。她喘著氣,語氣依然冷峻:「快點,別磨蹭,我下午還有會。」
李耀明咬牙低吼,雙手被她踩在地板上,指甲摳進地毯,發出粗重的喘息: 「鄭經理……你這穴……夾得我喘不過氣……」
她皺眉俯身,手掌拍在他臉上,清脆的「啪」
聲響起:「廢話少說,干你的活。」
她加快節奏,臀部上下顛動,淫水順著他大腿淌下,浸濕地毯,留下暗色的 水漬。她的穴口被撐得微微外翻,嫩肉隨著抽插翻進翻出,蜜汁淌得滿是泡沫, 黏膩地掛在陰阜邊緣。
李耀明喉嚨里擠出低吼:「鄭經理……我……我忍不住了……」
媽媽冷哼:「射吧,別弄髒我衣服。」
她猛地坐到底,穴肉劇烈收縮,緊裹著肉棒擠出一聲「咕嘰」。他渾身一顫, 射出一股股濃精,滾燙的精液灌進她子宮深處,溢出來時順著她白虎陰阜淌下, 黏糊糊地滴在絲襪上,形成淫靡的白濁痕跡。她站起身,精液從穴口湧出,滴在 地毯上,她甩手擦了擦大腿,冷笑:「下次再撞我,我廢了你。」
她整理套裙,轉身走向窗邊,背影冷傲,絲襪上的精液在燈光下閃著濕亮的 光澤。
這畫面一閃,我胯下瞬間硬得發燙,肉棒脹得褲子繃緊,青筋鼓起,龜頭漲 得紫紅。我喘著粗氣翻身壓住依依,扯掉她內褲,擠進她濕熱小穴猛干。她「啊」
地叫出聲,雙腿纏上我腰,驚道:「老公,你怎麼突然這麼硬?」
我咬牙抽插,腦子裡全是媽媽騎乘李耀明的情景,射完一發才癱在她身上。
可這招不是次次管用。又一晚,依依跪在我腿間,薄紅睡裙半敞,露出微隆 的胸脯,粉嫩乳頭挺立在薄紗下。她低頭舔弄半天,嘴唇貼著我軟塌塌的肉棒, 舌尖靈活地繞著龜頭打轉,口水混合著腥味發出「嘖嘖」
水聲,可我還是硬不起來。她抬頭看我,眼裡帶著疑惑,皺眉嘀咕:「又不 行了?」
我閉上眼,換了個幻想,這次是她自己。場景定格在婚禮後台的化妝間,空 氣里飄著淡淡的玫瑰香水味,桌上散落著口紅、粉盒和卷髮棒,鏡子映出她羞紅 的小臉。她坐在梳妝檯上,白色婚紗紗料堆在腰間,紅色蕾絲內褲褪到腳踝,掛 在纖細的腳踝骨上,露出粉嫩的小穴。那穴口緊窄如縫,陰阜柔軟微隆,稀疏的 恥毛貼在皮膚上,小陰唇嬌嫩得像花瓣,濕潤得泛著水光,像是剛被露水浸過的 玫瑰。
子豪站在她腿間,褲子褪到腳底,露出瘦削的雙腿和毛茸茸的胯部。他那根 硬邦邦的肉棒挺得直顫,青筋盤繞,龜頭圓潤腫脹,頂端滲出晶瑩的前液,散發 著少年特有的汗臭味。他托起依依纖細的雙腿,掰成M 字分開,她白嫩的小腿懸 在半空,腳趾緊張地蜷縮,高跟鞋搖搖欲墜。她驚慌地撐著桌面,雙手抓著鏡子 邊緣,聲音顫抖:「子豪……別……這兒太丟人了……」
他咧嘴笑,露出少年般的頑劣:「嫂子,害羞啥?沒人看見。」
他扶著肉棒,龜頭蹭著她濕潤的穴縫,黏液拉出細絲,她身子一抖,低吟: 「嗯……別蹭了……我怕……」
他壞笑:「怕啥?我輕點。」
猛地插進去,龜頭擠開緊窄的穴口,小陰唇被撐得外翻,發出一聲清脆的 「噗嗤」。
依依尖叫一聲:「啊——子豪……慢點……」
她雙手亂抓,口紅和粉盒被撞得叮噹落地,鏡子搖晃,映出她潮紅的臉和迷 離的眼神。子豪托著她圓潤的小屁股,肉棒在濕熱穴里抽插,肉體撞擊聲清脆急 促,像是拍打水面的節奏。她的小穴緊得像要把他夾斷,嫩肉褶皺密密麻麻,濕 滑地裹著棒身,淫水被捅得淌下,滴在她顫抖的高跟鞋上,鞋面沾滿濕亮的痕跡。 她咬唇低吟,聲音斷斷續續:「啊……慢點……我受不了……子豪……別太深 ……」
他喘著氣,語氣帶點揶揄:「嫂子,你腿真白,夾得我爽死了。」
他雙手掐著她大腿內側,留下淺淺的紅痕,猛幹起來,龜頭次次頂到她穴底, 撞得她身子亂顫,小腹微微抽搐。
依依羞得捂臉,指縫間露出潮紅的臉頰,細聲嘀咕:「別告訴別人……嗯 ……我丟死人了……」
子豪低吼:「嫂子,你穴這麼嫩,我忍不住了!」
他加快節奏,肉棒在緊窄穴里進出,淫水被擠出泡沫,淌得滿桌都是。她尖 叫:「啊……太快了……子豪……停下……」
可他不管不顧,猛插幾十下,低吼著射了,滾燙的精液灌進她深處,溢出來 時順著她粉嫩陰阜淌下,黏在婚紗紗料上,形成白濁的斑點。她喘著氣,雙腿無 力地垂下,高跟鞋掉落,露出白嫩小腳,腳趾蜷縮得像害羞的花蕾。她低聲抽泣: 「你混蛋……弄得我好髒……」
子豪喘著笑:「嫂子,髒了才好看。」
這畫面讓我硬了,但沒媽媽那次刺激,肉棒脹得不夠痛,硬度只夠用。我壓 住依依,插進去乾了幾十下,她呻吟著抓我肩膀:「嗯……老公好棒……」
我射完,感覺差點意思,腦子裡隱約覺得,依依被干遠不如媽媽被干來得過 癮。
幾天後,我開始試著誘導依依配合我的癖好。那晚她洗完澡,穿件半透黑色 弔帶睡裙,胸前鼓脹,裙擺堪堪遮住大腿根,赤腳踩著地板。她爬上床,我摟著 她耳語:「咱們玩點刺激的,我演外賣員,你演獨自在家的我媽,咋樣?」
她愣了下,瞪我:「你變態啊?」
我嬉皮笑臉:「就試試,刺激刺激。」
她猶豫半晌,臉紅紅地點頭:「行吧……別太過分。」
門鈴響,我站在門外假裝敲門:「您好,外賣到了。」
依依起身,拉開臥室門,睡裙下擺被風吹得微微晃動,露出白嫩大腿。她倚 著門框,嗓音壓低模仿鄭怡云:「放桌上吧,小弟弟。」
我走進屋,放下假裝的外賣盒,打量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低聲說:「姐,您 這身材真火辣,一個人在家不寂寞?」
她臉一紅,嗔道:「寂寞不寂寞關你啥事?送完就走。」
我湊過去,伸手摟住她腰:「別急嘛,送完外賣還能送點別的。」
她掙扎了下,浴巾掉地,露出赤裸胴體,驚呼:「你幹嘛?」
我低吼:「姐,我憋不住了。」
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扯開睡裙,她雙腿亂蹬,喘道:「混蛋……嗯……別 亂來……」
我掏出肉棒,硬得發燙,擠進她濕漉漉的小穴猛干。她抓著床單,嬌喊: 「啊……慢點……你這外賣員太壞了……」
我喘道:「姐,您穴真緊,夾得我爽死了!」
她紅著臉哼:「送完快滾……嗯……」
我猛插幾十下,射了滿滿一發,她癱在床上喘氣:「你真變態…
…不過挺帶勁的。」
她第一次這麼玩,結束後摟著我說:「你腦子怎麼這麼多怪想法?」
我笑笑沒答,心裡卻清楚,這不過是綠母癖的延伸。
幾天後,依依因為學校提前通知返校,只好先我一步回了省師範學院,而湊 巧的是,北北也結束了假期,拖著行李上了大學。她走前還衝我揮手:「哥,我 不在家你可要照顧好媽媽啊。」
家裡瞬間空了,我一個人在客廳晃蕩,離返校還有半個月,閒得發慌,又不 想一個人對著空房子發獃,乾脆找藉口給媽媽打電話:「媽,依依走了,北北也 上學去了,我一個人在家怪沒意思的,要不我回去跟你住幾天?」
電話那頭,她頓了頓,揶揄道:「新婚燕爾就嫌寂寞了?行吧,回來住,別 老給我添亂。」
我拎著包回到媽媽家時,她正窩在沙發上看文件,穿件寬鬆灰色針織衫,下 面是緊身牛仔褲,腿翹在茶几上,腳上的白色毛襪耷拉著。她抬頭瞥我一眼,隨 手扔下筆:「來得正好,幫我把廚房收拾下,昨晚熬湯灑了點。」
我應了聲,放下包鑽進廚房,心裡卻沒半點收拾的興致。站在水槽前洗碗, 手指摩挲著濕滑瓷盤,腦子裡閃過她被乾的畫面,手一抖,盤子差點摔了。
接下來幾天,我老實得反常,幫媽媽收拾屋子,看書打發時間,竟一次都沒 對她動手動腳。她似乎察覺到這點,有晚吃飯時隨口說:「你這次回來怎麼這麼 規矩?不鬧我了?」
我低頭扒飯,敷衍:「結了婚,得穩重點。」
她哼了聲,嘴角微揚:「樂得不被你折騰,省心。」
她端起碗喝湯,家居服領口敞開,露出白皙鎖骨,我盯著看了幾秒,趕緊低 頭掩飾心跳。她樂得清閒,可我心裡卻壓著塊石頭,那股懷疑越來越重,終於撥 通黃瀟的電話,約他在咖啡館見面。
咖啡館靠窗,黃瀟端著黑咖啡,蒸汽模糊了他的眼鏡。他懶散地靠著椅背, 瞅我幾秒,咧嘴笑:「新婚沒幾天就找我,咋了,依依不滿足你?」
我乾笑兩聲,低頭抿了口拿鐵,苦味鑽進喉嚨,掩飾心裡的亂。
「不是我,是朋友。」
我清嗓子,裝漫不經心,「有個哥們兒跟我說,他只有想著他媽被別人搞才 能硬起來,正常時候硬不了。這是啥毛病?」
我盯著杯子,手指捏緊杯柄。
黃瀟放下杯子,推了推眼鏡,眼裡閃過興味:「你這『朋友』,挺有意思。」
他頓了頓,語氣正經,「像綠母癖。可能跟童年母愛依賴、性壓抑、亂倫經 歷混一塊兒,潛意識把母親性歸屬跟他人占有綁住了。他小時候跟他媽咋樣?有 啥特別的事兒?」
我腦子一僵,敷衍:「他沒細說,好像挺黏他媽的。」
黃瀟點點頭,手指敲桌子:「那就對了。性興奮被特定場景鎖死了,普通刺 激不夠勁兒。這年頭壓力大,這種癖好不算稀奇。」
他掏出手機翻了翻,遞給我張名片:「我導師樂胥,性心理專家,專治這類 問題。你『朋友』可以找他聊聊。」
我接過名片,心跳有點亂,敷衍:「行,我轉告他。」
黃瀟笑笑,端起咖啡:「別拖啊,不然夫妻生活都廢了。」
我點點頭,褲襠隱約有了反應,趕緊調整坐姿掩飾。
幾天後,我預約了樂醫生的問診。診所藏在灰色大樓里,推門進去,空調冷 風撲面,前台小姐遞給我表格,我隨便填了幾筆,坐在等候區,手心全是汗。旁 邊中年男人咳嗽幾聲,空氣里瀰漫著消毒水味。
「凌小東。」
護士喊我,我走進診室。樂醫生五十多歲,頭髮花白,穿淺藍襯衫,眼神銳 利。他指了指椅子:「坐。」
我坐下,手肘撐膝蓋,儘量自然。他翻開文件夾:「說說吧,啥問題?」
我咽了唾沫,低聲:「我最近性功能有障礙。跟老婆硬不起來,但想著某些 場景會有反應。」
他點點頭,拿起筆:「具體點,什麼場景?」
我臉熱,支吾:「我媽跟別人那啥。」
說完,低頭盯著地板,耳朵嗡響。
樂醫生沒驚訝,語氣平淡:「嗯,先測試下。」
他拿出心跳監護儀,遞給我夾子:「夾手指上。」
我照做,螢幕跳到80. 他靠回椅背:「閉眼,想像你跟老婆做愛,細節越多 越好。」
我閉眼,想像依依赤裸躺在床上,雙腿分開,粉嫩小穴濕漉漉。我試著興奮, 手指摸她胸口,下身肉棒擠進去小穴,可半天沒反應,心跳平穩,褲襠毫無動靜。
樂醫生瞥了眼螢幕上的心率數字,平穩數值讓他微微皺眉。他放下筆,靠回 椅背,語氣平靜而帶著幾分探究:「反應平淡。看來普通性刺激對你不起作用, 咱們得試個更具體的場景。」
他頓了頓,銳利的眼神掃過我的臉,像在評估我的心理邊界,然後慢條斯理 地說:「我來構思一個場景,你聽我說,儘量放鬆,跟著我的引導去想像。別抗 拒,儘可能沉浸進去,我需要觀察你的反應。」
我點點頭,手指夾著心跳監護儀的夾子,指尖微微發汗。診室的空氣有些冷, 空調低鳴,牆上的時鐘滴答作響,桌面擺著一摞文件夾和一台錄音機,錄音機的 紅燈微微閃爍,像在記錄這場私密的對話。
樂醫生調整了下坐姿,聲音低沉而平穩,帶著專業性的引導力度:「好,閉 上眼睛。想像我們現在不在診所,而是在一間私人診療室——我的診療室。房間 不大,牆壁是淺灰色,窗簾拉得嚴實,光線柔和。屋裡有一張黑色皮質診療椅, 旁邊是張小桌,桌上放著聽診器和幾本醫學書籍。你媽媽她坐在那張椅子上。」
我閉上眼,腦子裡開始拼湊畫面。診療室的氛圍逐漸清晰,皮椅散發著淡淡 的皮革味,窗簾縫隙透進一絲微光,空氣里混著消毒水和書頁的味道。媽媽坐在 椅上,黑西裝套裙裹著她豐腴的身段,裙擺緊貼大腿,肉色絲襪勾勒出修長的腿 型,腳上的黑色高跟鞋輕輕晃動。她雙手交疊在膝蓋上,表情冷淡,像往常那樣 帶著職場女強人的氣場。
樂醫生的聲音繼續響起,平穩中透著引導的節奏:「她今天來找我,做常規 體檢。我站在她面前,穿白色醫袍,手裡拿著聽診器。我讓她解開上衣,她照做 了,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胸罩。你想像她的動作,慢慢解開襯衫扣子,露出鎖骨, 然後是胸口。你覺得她會怎麼看我?說點什麼?」
我咽了口唾沫,畫面逐漸生動。媽媽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紐扣一顆顆鬆開, 白皙的鎖骨暴露出來,胸罩托著她飽滿的乳房,乳溝深邃得像條幽谷。她抬頭瞥 了樂醫生一眼,語氣冷淡卻帶點揶揄:「樂醫生,別浪費時間,直接檢查吧。」
她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不耐煩,眼神卻不自覺地掃過他白袍下的身形。
樂醫生點點頭,繼續引導:「好。我走近她,把聽診器貼在她胸口,聽她的 心跳。她呼吸平穩,但當我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膚,她身子微微一僵。我告訴 她:「鄭女士,放鬆點,咱們得檢查得更徹底。」
然後我讓她站起來,轉過身,雙手撐在診療椅上。我從後面掀開她的裙擺, 露出她的大腿和臀部。你看到她的絲襪了吧?再想像我慢慢脫下她的內褲,她的 反應是什麼?」
畫面里,媽媽依言站起,轉身雙手撐在皮椅扶手上,臀部微微翹起。樂醫生 掀起她的裙擺,肉色絲襪包裹著她修長的大腿,絲襪邊緣勒出淺淺的肉痕,黑色 蕾絲內褲緊貼著她圓潤的臀部。
他手指勾住內褲邊緣,緩緩向下拉,內褲滑到膝蓋,露出她光潔無毛的白虎 陰阜。
那陰阜肥厚飽滿,大陰唇小巧內收,小陰唇嬌嫩如花瓣,濕潤得像塗了層薄 蜜,散發出成熟女性的馥鬱氣息。媽媽回頭,冷哼一聲:「樂醫生,你這檢查方 式夠特別的。」
她的語氣帶著嘲諷,可臉頰微微泛紅,呼吸略顯急促。
樂醫生的聲音依舊平穩,帶著一絲探究:「嗯,她的反應很自然。現在想像 我站在她身後,解開自己的褲子。我的肉棒已經硬了,粗壯,青筋鼓脹,龜頭脹 得紫紅。我對她說:「鄭女士,這是檢查的一部分,放輕鬆。」
我扶著她的腰,龜頭輕輕蹭著她的穴口。你覺得她會怎麼回應?身體會有什 麼變化?」
我腦子裡,樂醫生站在媽媽身後,白袍敞開,褲子褪到腳踝。他那根肉棒挺 得筆直,棒身粗壯,青筋盤繞如樹根,龜頭圓潤腫脹,頂端微微濕潤,散發出濃 烈的雄性氣息。他扶著媽媽的腰,龜頭蹭著她濕滑的穴縫,黏液在接觸時拉出細 膩的絲線。媽媽身子一顫,回頭瞪他,聲音低沉卻略帶顫抖:「樂醫生,你這是 治病還是找樂子?」
她的穴口不自覺收縮,小陰唇微微張開,濕潤的嫩肉泛著光澤,像在邀請進 一步的觸碰。她的臀部緊繃,絲襪下的腿肉微微抖動,胸前巨乳隨著呼吸起伏, 壓在椅背上擠出柔軟的弧度。
樂醫生繼續引導,語氣中多了幾分專業分析:「很好,她的抗拒里有妥協。 現在我插進去,慢慢地,整根沒入。你想像她的穴有多緊,裹著我時是什麼感覺。 她說了什麼?」
他的聲音像催眠,低沉而有節奏。
畫面里,樂醫生扶著媽媽的腰,龜頭擠開她緊窄的穴口,緩緩推進。她的陰 道嫩肉褶皺豐富,濕熱黏滑,像無數小手緊裹著棒身,擠壓得他低哼一聲。整根 肉棒沒入時,發出一聲低沉的「咕嘰」
,她的穴口被撐得微微外翻,嫩肉緊貼著棒身蠕動。媽媽咬唇,喉嚨里擠出 低吟:「嗯……樂醫生……你夠狠……」
她的聲音帶著怒意,可身子不自覺向前傾,臀部迎合著他的節奏,胸前乳房 在襯衫里晃蕩,乳暈透過薄布若隱若現。她雙手抓緊椅背,指節發白,絲襪下的 腿肉緊繃得像拉滿的弓。
樂醫生觀察著我的反應,聲音平穩:「她在適應。現在我開始抽插,快一點。
你覺得她的身體會怎麼動?聲音呢?」
我腦子裡,樂醫生加快節奏,肉棒在媽媽穴里進出,肉體撞擊聲清脆而有節 制,像是敲擊皮革的節奏。她的臀部隨著每一次撞擊微微顫動,肥厚的陰阜被擠 得變形,濕潤的嫩肉包裹著棒身,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她喘息加重,低吼:「樂 醫生……慢點……啊……」
可她的腰不自覺扭動,穴肉收縮得更緊,像要把他吸進去。她的乳房壓在椅 背上,擠出深邃的乳溝,汗水順著鎖骨滑下,濕了襯衫。
心跳監護儀驟然響起刺耳的蜂鳴,螢幕上的數字猛跳到135 ,我胯下那根東 西硬得頂破褲子,脹痛得像要炸開,青筋盤繞如虯龍,龜頭漲成深紫,隱隱滲出 濕意。
我喘著粗氣,臉頰滾燙,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雙腿不自覺夾緊,試圖掩飾 這失控的反應。
診室的冷氣吹過,涼意刺得皮膚發緊,可身體的燥熱卻壓不下去。樂醫生瞥 了眼螢幕,嘴角微揚,語氣依舊冷靜如冰:「嗯,反應很強。這個場景對你刺激 極大。」
他放下筆,指尖敲了敲桌面,銳利的眼神掃過我,像在剖析一具標本,「看 來母親的意象是核心觸發點。咱們再試試其他人,換個角度看看。」
樂醫生調整坐姿,白袍下的身形挺拔,嗓音平穩而帶著探究的意味:「繼續 閉眼。還是那間診療室,皮椅、聽診器、灰牆,一切如舊。現在想像你的岳母—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假設她是位四十多歲的職業女性,身材保養得很好,穿著 幹練的套裝。她坐在皮椅上,雙腿交疊,神態果斷,像個習慣掌控局面的人。
我走過去,手裡拿著記錄本,對她說:「女士,我們需要做個深入檢查,請 站起來,轉過身。」
「你覺得她會怎麼回應?她的動作如何?」
我閉上眼,畫面逐漸浮現。診療室的冷光灑在岳母蓉阿姨身上,她穿著藏藍 色警察制服套裙,窄裙緊貼著她緊實的大腿,勾勒出幹練而飽滿的曲線,胸前紐 扣繃得微微隆起,透著成熟女性的沉穩與威嚴。她雙腿交疊,黑色低跟鞋輕輕點 地,鞋尖隨著節奏晃動。她抬起眼,眉梢微挑,瞥了樂醫生一眼,嗓音低沉而干 脆:「檢查就快點,別浪費時間。」
她站起身,轉身雙手撐在皮椅扶手上,臀部自然翹起,制服裙被撐得緊繃, 裙擺下露出大腿根的肉色絲襪,絲襪邊緣勒出淺淺的痕跡。她回頭,嘴角一扯, 冷笑:「動作麻利點,我下午還有案子要處理。」
樂醫生點點頭,繼續引導:「很好,她的果斷很突出。我走近她,掀起裙擺, 露出她的大腿。她穿著肉色絲襪,我慢慢拉下她的內褲,露出她的私處。你想像 那是什麼樣子,她說了什麼?」
畫面里,樂醫生掀起蓉阿姨的裙子,肉色絲襪包裹著她緊實修長的大腿,絲 襪表面泛著細膩的光澤,邊緣勒進皮膚,擠出微凸的肉感。黑色內褲被拉到膝蓋, 露出飽滿緊實的陰阜,恥毛修剪得整齊,大陰唇厚實內斂,小陰唇濕潤緊閉,透 著成熟女性的沉穩氣息。她皺眉,扭頭警告:「你這檢查挺大膽,注意分寸。」
她的語氣硬邦邦,可腰身微微下沉,臀部不自覺調整了角度,像在默許接下 來的動作。
樂醫生的聲音平穩,帶著節奏感:「嗯,她的抗拒里透著妥協。現在我解開 褲子,露出我的肉棒——粗壯,硬得挺直,龜頭脹得發紅。我對她說:「女士, 這是檢查的一部分,放輕鬆。」
我扶著她的腰,插進去。你想像她的反應,身體和聲音如何。」
腦海中,樂醫生站在她身後,扶著蓉阿姨的腰,龜頭擠開她濕潤的穴縫,緩 緩推進。她悶哼一聲:「哼……你這醫生夠直接。」
她的陰道緊實而有彈性,嫩肉擠壓著棒身,濕熱地包裹住,像在抗拒又像在 接納。她雙手緊抓椅背,指節微微泛白,制服下的背脊挺得筆直,臀部隨著抽插 輕輕晃動,喘息中夾著低沉的嗓音:「慢點……別太放肆。」
這畫面讓我心跳加速,胸口像被什麼堵住,呼吸變得急促,胯下肉棒硬得頂 著褲子,脹得有些疼,但這感覺比不上媽媽那次來得猛烈,像是少了點直擊心底 的衝擊。
樂醫生觀察著我的反應,語氣平靜:「反應明顯,但強度有限。」
他頓了頓,放下記錄本,目光掃過我,「你有妹妹嗎?」
我睜開眼,愣了下,點頭:「有,兩個。一個叫北北,一個叫安諾。」
他點點頭,手指在桌上輕敲了兩下,「好,我們換個場景。還是那間診療室, 想像你的兩個妹妹——北北和安諾。她們一起出現在房間裡,全身只穿著絲襪和 小皮鞋,趴在辦公桌上,臀部挨在一起。我站在她們身後,手指同時探進她們的 小穴。你想像她們的身體、聲音,還有她們之間的互動。」
我深吸口氣,閉上眼,畫面切換。診療室的辦公桌寬大堅實,桌面光滑,映 著冷光。
北北和安諾並排趴在桌上,臀部緊挨著,皮膚白得晃眼。安諾穿著黑色長筒 襪,襪口勒在她大腿中段,網格紋路勾勒出她緊實的小腿,腳上的黑色小皮鞋緊 扣腳踝,鞋跟輕輕晃動。
她臀部圓潤挺翹,陰阜飽滿圓潤,小陰唇微微外露,帶著少女的青澀氣息, 濕潤的嫩肉泛著淺淺的光澤。北北則穿著白色絲襪,絲襪薄如紗,貼著她纖細的 雙腿,腳上的白色小皮鞋鞋帶系得整整齊齊。
她臀部柔軟微翹,陰阜小巧精緻,小陰唇粉嫩嬌弱,濕潤得像剛沾了水,透 著股羞澀的柔美。
兩人的臀部靠在一起,絲襪摩擦時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樂醫生站在她們身後,白袍敞開,手指探進她們的小穴。安諾的小穴彈性十 足,肉壁緊裹著他的指節,她扭頭,臉頰微紅,語氣活潑帶點不屑:「喂!你手 輕點,別亂來!」
她腰身一扭,臀部不自覺抬高,黑色長筒襪下的腿肉繃緊,腳尖踮起,皮鞋 咯吱作響。北北的小穴緊窄濕滑,嫩肉柔軟地擠壓著他的手指,她側頭,臉埋進 手臂里,聲音細弱羞澀:「嗯……別……太深了……」
她的腿微微發顫,白色絲襪下的皮膚泛起紅暈,小皮鞋鞋尖蹭著桌邊,像在 掩飾緊張。
樂醫生低笑:「兩位別急,我得仔細檢查。」
他手指在兩穴間滑動,安諾哼了一聲,扭頭沖北北嘀咕:「你別老忍著,舒 服就說!」
北北臉更紅,低聲回:「安諾……別鬧……」
她們的臀部隨著手指動作微微顫動,安諾的腿偶爾踢一下,動作俏皮又不服 輸,北北則咬著唇,身子軟得像要癱下去,絲襪下的皮膚透出細密的汗珠。
這場景讓我呼吸有些亂,心跳明顯加快,胯下硬得有些脹,但那種熱血沸騰 的感覺還是比不上媽媽那次,像是隔了層薄紗,沒能完全點燃我。
樂醫生放下記錄本,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樑,語氣沉穩:「你的反應模式很清 晰。特定性偏好障礙,性喚起被他人與親密女性的性互動觸發,尤其是母親的強 度最高,其他人次之。常規性刺激對你幾乎沒效果。」
我喉嚨發乾,低聲問:「這能治嗎?」
他靠回椅背,手指交叉,聲音冷靜:「可以試幾種方法。認知行為療法,逐 步重塑你的性反應模式,需要長期堅持;藥物治療,調整大腦化學物質,抑制特 定衝動,可能有副作用;還有一種叫「現實解構療法」
,以前稱暴露療法,但更專業些。」
我愣了下,追問:「現實解構療法是什麼?」
樂醫生目光平穩,解釋道:「核心是通過直接體驗瓦解幻想的心理驅動力。 簡單說,就是讓你真實面對你幻想的場景——比如目睹你的母親,或其他對你有 性觸發作用的女性,與他人發生性關係。這種「以毒攻毒」
的方式,能讓你直面潛意識執念,通過現實衝擊打破它對你的控制。過程會 涉及心理引導和安全控制,比如在受控環境下模擬場景,或逐步引入真實互動。 但需要對方的完全同意,操作複雜,風險也不小——有些人可能更深陷其中。不 過如果成功,幻想的魔力會被消解,你可能會恢復對常規性刺激的反應。」
我腦子嗡嗡作響,手指攥緊診斷書邊緣,低聲問:「成功率怎麼樣?」
他聳肩,語氣平淡:「大概三到四成,取決於你的心理韌性和配合度。失敗 的話,可能會強化你的偏好,所以得謹慎選擇。」
他遞給我一張診斷書,上面寫著「特定性偏好障礙(綠母傾向為主)」
,字跡工整得刺眼。我接過來,手抖了下,啞聲說:「謝謝,我考慮下。」
他點點頭,起身整理桌上的文件:「不急,回去好好想想。有什麼需要的話, 隨時聯繫我。」
第三章
我推開家門,客廳空蕩蕩的,我把背包甩到沙發上,手指攥著那張診斷書, 心跳有點亂,我趕緊把它塞進背包最底層的拉鏈袋裡,拉鏈拉得死緊,像要把這 秘密鎖死。
家裡靜得出奇,只有浴室那邊傳來嘩嘩的水聲,夾著輕微的蒸汽味從門縫裡 鑽出來。
媽媽在洗澡。她不知道我回來了,這念頭讓我嘴角不自覺上揚。我脫下襯衫 和牛仔褲,隨手扔在地板上,赤條條地站在客廳中央,皮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 激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浴室門就在幾步外,水聲越來越清晰,像在勾引我過去。我深吸口氣,躡手 躡腳走過去,手搭上門把,輕輕一擰,「咔噠」= 一聲,門開了。
蒸汽撲面而來,熱氣模糊了視線,浴室里一片白茫茫。媽媽站在淋浴下,水 流順著她肩膀淌下來,沿著鎖骨滑到胸前,又順著腰肢流到腿根。她背對著我, 烏黑的長髮濕漉漉地貼在背上,發梢滴著水珠,砸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滴答」。
她的身段豐腴卻不失緊緻,臀部圓潤挺翹,水珠掛在皮膚上,像珍珠嵌在白 玉里。
我猛地推開門,大喊一聲:媽!」
「啊——!」
媽媽驚叫著轉過身,手忙腳亂地捂住胸口,水花四濺,濺了我一臉。她瞪大 了眼,臉上滿是震驚,濕發甩到臉側,黏成幾縷貼在臉頰上。「凌小東!你瘋了? 嚇死我了!」
她的聲音尖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臉頰因為熱水和驚嚇紅得發燙,水珠順著 她的下巴滴下來,砸在地板上。
我哈哈笑著,靠著門框,赤裸的身子暴露在她眼底,水汽鑽進鼻子裡,帶著 她沐浴露的清香。「媽,你這反應也太大了吧,不就開門嘛。」
我故意晃了晃身子,胯下那根軟塌塌的傢伙隨著動作甩了兩下,滑稽得像條 沒骨頭的魚。
她瞪著我,胸口起伏得厲害,手還捂著胸前,兩團飽滿的乳房被擠得更顯洶 涌,乳溝深得像條幽谷。她咬牙切齒:「你這臭小子,進來也不吭聲,想讓我心 髒病發啊?」
她低頭瞥了眼我的下身,皺眉嘀咕:「還脫光了,你羞不羞?」
「不羞啊,反正你又不是沒見過。」
我嬉皮笑臉地走過去,水汽裹著我,皮膚黏糊糊地發熱。我湊到她跟前,伸 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下,水花濺開,她「哎呀」
一聲縮了下脖子。我壞笑著說:「媽,你洗得夠久了吧,水費不要錢啊?」
她翻了個白眼,鬆開捂胸的手,抬手在我腦門上敲了下,濕漉漉的指尖涼得 我一激靈。「少貧嘴,滾出去,我還沒洗完呢。」
她轉身想繼續沖水,我卻一把抓住她胳膊,拉她轉過來,笑得更歡:「別急 著趕我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陪你玩會兒。」
「玩什麼玩!」她掙扎了兩下,手臂滑膩膩的,像抹了層油,我抓得更緊。
她瞪著我,眼裡帶著點嗔怪,可嘴角卻不自覺上揚,像是拿我沒辦法。我趁 機湊過去,低聲在她耳邊說:「媽,你這身材真是越來越火辣了,洗澡都不關門, 勾引誰呢?」
熱氣鑽進耳朵,她耳朵根紅得像抹了胭脂,身子微微一僵。
「你胡說什麼!」
她抬手想推我,可我順勢抓住她手腕,拉到身前。她赤裸的身子貼著我,胸 前那對柔膩的奶子擠在我胸口,軟得像棉花糖,水珠順著乳溝滑下來,燙得我心 跳加速。我低頭在她脖子上親了下,濕滑的皮膚帶著沐浴露的甜香,舌尖舔過時, 她「嘶」
地吸了口氣,聲音有點抖:「凌小東,你又發什麼瘋?」
「沒發瘋,就是想你了。」
我嬉笑著,手滑到她腰上,指尖在她濕漉漉的皮膚上遊走。她扭了扭身子想 躲,嘴裡嚷著:「別鬧,癢!」
可我不管,手指順著她腰側滑到臀部,捏了捏那圓潤的臀肉,軟中帶彈,像 剛蒸熟的饅頭。她「啊」
地叫了聲,雙腿不自覺夾緊,罵道:「你這混小子,手往哪兒摸呢!」
「摸哪兒都行,反正你是媽。」
我壞笑著,手指從臀縫滑到她腿間,她猛地一顫,伸手拍我胳膊:「別亂來!」
可我已經摸到了那片光潔無毛的白虎陰阜,指尖蹭過時,濕熱黏滑的觸感讓 我心頭一跳。那陰阜肥厚飽滿,大陰唇小巧內收,像藏著秘密的貝殼,小陰唇嬌 嫩得像花瓣,熱水沖刷下泛著濕亮的光澤,隱約透著股成熟的馥鬱氣息。
她臉紅得更厲害:「凌小東,你要死啊!」
可我不管,手指輕輕撥開那兩瓣嫩肉,露出濕漉漉的穴縫,中指順勢擠進去, 嫩肉立刻裹住我,緊得像要把手指吞沒。她「啊」
地叫出聲,雙腿一軟,差點沒站穩。我扶住她腰,低聲逗她:「媽,站好, 別摔了。」
手指在穴里淺淺抽動,濕滑的肉壁褶皺密密麻麻,擠壓著指節,像無數小嘴 在吮吸。
「你……嗯……別鬧了……」
她喘著氣,聲音斷斷續續,伸手想推我,可力道軟得像撓癢。我加快節奏, 中指整根沒入,拇指蹭著她敏感的小陰唇,她身子一抖,低吟:「啊……你這混 蛋……」
我壞笑:「媽,你這反應挺誠實啊。」
她瞪我一眼,眼裡水汪汪的,像是氣急又無可奈何。
「跪那兒!」
我指了指馬桶蓋,她愣了下,咬唇瞪我:「你還來真的?」
我拉著她胳膊,半哄半推:「就一會兒,保證你舒服。」
她掙扎了兩下,見甩不開我,哼了聲,慢吞吞跪到馬桶蓋上,雙手撐著水箱, 臀部高高撅起。水珠順著她背脊滑到臀縫,那白虎熟女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肥 厚的大陰唇被熱水泡得微微張開,小陰唇濕漉漉地外翻,像含苞待放的花瓣,穴 口淌著晶瑩的蜜汁,散發出濃烈的女性氣息。
我蹲在她身後,雙手捧住她圓潤的臀肉,中指和食指併攏,緩緩插進那濕熱 緊窄的小穴。嫩肉立刻擠壓過來,濕滑得像塗了蜜,穴壁褶皺層層疊疊,裹著手 指吮吸。她低哼:「嗯……慢點……」
我故意加快速度,手指在穴里進出,發出「咕嘰咕嘰」
的水聲,拇指時不時蹭過她敏感的小陰唇,她身子一顫一顫,喘息越來越急 促:「啊……你……輕點……嗯……」
「媽,舒服嗎?」
我低聲問,手指彎曲,勾著她穴內的軟肉。她咬唇不答,可腰不自覺下沉, 臀部迎合著我的節奏。我壞笑著加了力道,手指猛地插到底,指腹頂住她穴底那 團嬌嫩的軟肉。她「啊」
地尖叫一聲,身子猛地繃緊,雙腿抖得像篩糠,低吼:「凌小東……你…… 啊……不行了……」
穴肉劇烈收縮,緊裹著我的手指,蜜汁一股股湧出來,順著她大腿根淌下, 滴在馬桶蓋上,黏膩地拉出細絲。
她高潮來得又快又猛,雙手抓著水箱邊緣,指節發白,喘息斷斷續續:「嗯 ……啊……你這混蛋……」
我慢慢抽出手指,濕漉漉的指尖沾滿她的蜜汁,散著股甜腥味。我站起身, 拍了拍她屁股,壞笑:「媽,爽了吧?」
她回頭瞪我,眼裡帶著點羞怒,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桃子,喘著說:「爽你個 頭,起來!」
她撐著水箱站起身,雙腿還有點軟,剛要轉身,我卻發現她眼神掃過我胯下 時皺了皺眉。她蹲下來,濕發垂在臉側,水珠順著她下巴滴到地板上,低聲嘀咕: 「你這傢伙,硬都不硬,還折騰我幹嘛?」
她伸手握住我軟塌塌的肉棒,指尖涼得我一激靈,低頭湊過去,嘴唇貼上龜 頭,舌尖輕輕舔了下,試圖喚醒它。
她的嘴唇紅艷艷的,舌頭濕滑靈活,繞著龜頭邊緣打轉,口水混著熱水發出 輕微的「嘖」
聲。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沒反應,皺眉哼道:「怎麼回事?平時不挺能 耐的嗎?」
她加大力道,嘴唇含住整根軟肉,吸吮時發出低沉的「唔」,舌尖頂著龜頭 縫,像要鑽進去。可我胯下還是死氣沉沉,軟得像條煮熟的麵條,沒半點起色。
「行了,別舔了。」
我低聲打斷,拉她起來。她鬆開嘴,站起身時嘴角沾了點口水,擦了擦嘴, 皺眉問:「你今天怎麼了?蔫了吧唧的。」
我乾笑兩聲,抓過浴巾裹住下身,掩飾尷尬:「媽,洗完澡我有事兒跟你說。」
她愣了下,眼裡閃過疑惑,哼道:「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她轉身關了淋浴,水聲停下,浴室里只剩蒸汽和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先洗完再說。」
我敷衍著,心裡卻堵得慌。那張診斷書像塊石頭壓著我,綠母癖這三個字在 腦子裡翻滾,可我不敢現在提,只能等會兒找機會坦白。她瞪了我一眼,沒追問, 抓過毛巾擦身子,濕發甩到肩後,水珠順著她鎖骨滑下,勾得我心跳又亂了幾拍。
我先一步走出浴室,抓過一條沙灘褲套上,薄薄的布料貼著腿,鬆鬆垮垮地 掛在胯間,赤裸的上身還帶著浴室的濕氣。然後坐到沙發上,身子微微前傾,手 肘撐在膝蓋上,指尖不自覺地摳著掌心,等著媽媽出來。客廳安靜得讓人發慌, 只有浴室那邊傳來的水聲漸漸停了。
門開了,媽媽走出來。她穿了件淺灰色睡衣,棉質的,寬鬆地裹著她豐腴的 身段,領口敞開,露出白皙的鎖骨,胸前微微隆起,隱約勾勒出乳房的弧度。下 擺垂到大腿中段,赤裸的小腿光滑緊實,沒穿絲襪,腳上踩著白色拖鞋,濕發披 在肩後,發梢還在滴水。她擦著頭髮,瞥了我一眼,隨意地甩了甩毛巾,走過來 坐到我對面,翹起腿,睡衣下擺滑上去,露出更多腿肉。她歪著頭,眼神探究, 語氣輕鬆卻帶點試探:「說吧,什麼事兒?不會跟剛剛你硬不起來有關吧?」
我喉嚨一緊,手指攥成拳,低頭盯著地板,半天沒吭聲。她見我這副模樣, 眉頭皺了皺,放下毛巾,身子前傾,聲音低了幾分:「凌小東,你啞巴了?到底 怎麼回事?」
她的眼神銳利,像能刺穿我,睡衣領口隨著動作敞得更開,胸前那片白膩晃 了下。
我深吸口氣,抬起頭,硬著頭皮開口:「媽,有件事得跟你說清楚。」
她靠回沙發,雙手環胸,睡衣被擠得更緊,乳溝深得像條溝壑,表情冷下來: 「說。」
我咬了咬牙,聲音有點抖:「從婚禮那天開始……出了點問題。那天依依摔 倒,把你衣服扯開,你那對奶子……全場都看見了。」
我頓了頓,喉嚨發乾,「後來我在廁所聽見子豪打電話,跟他朋友吹牛,說 你奶子多白多挺,新娘腿多嫩,還說回去得回憶好幾天。」
媽媽臉色變了,眼角抽了下,但沒打斷我,只是盯著我,眼神冷得像冰。我 咽了唾沫,繼續說:「從那天起,我跟依依做的時候,每次肉棒都硬不起來。得 靠幻想才能硬。」
我停下來,低頭不敢看她,手掌搓著膝蓋,汗濕了掌心。
她聲音低得像從牙縫裡擠出來:「幻想什麼?」
我咬牙,豁出去:「幻想你……被別人干。」
這話一出口,空氣像凝固了,她身子猛地一僵,睡衣下的胸脯劇烈起伏,眼 里閃過震驚和怒火。我趕緊補了句:「我今天去看了心理醫生,他說是「特定性 偏好障礙」
,綠母癖。我控制不住,媽,我不想這樣,可腦子老往那上面跑。」
她愣了幾秒,猛地站起來,睡衣下擺晃了下,露出大腿根。她衝到我跟前, 揚手就是一巴掌,「啪」
地脆響,打得我臉側一熱,耳朵嗡嗡作響。她手指著我,聲音顫抖卻尖銳: 「凌小東,你腦子有病吧?老娘辛辛苦苦養你,你拿這種下流想法噁心我?」
她的臉漲紅,眼眶濕了,睡衣袖口滑到手肘,露出白嫩的手臂,抖得像風裡 的樹葉。
我捂著臉,抬頭看她,眼裡酸得發脹:「媽,我沒想噁心你!我自己也噁心, 可我控制不住!」
她喘著粗氣,瞪著我,眼淚終於掉下來,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滴在睡衣上。 她忽然撲過來,雙手抓住我肩膀,指甲掐進肉里,聲音哽咽:「你這混蛋……怎 麼變成這樣了……」
她猛地抱住我,臉埋在我胸口,濕發貼著我皮膚,涼得我一顫。她哭得肩膀 抖動,睡衣被淚水浸濕,貼著她的背,勾勒出脊骨的弧度。
我僵著身子,手慢慢抬起來,摟住她,低聲說:「媽,對不起……」
她沒鬆開,手臂收得更緊,聲音悶在我胸口:「你個蠢貨,我管你多少年了, 你給我整出這毛病……」
她抬起頭,眼淚掛在睫毛上,眼圈紅得像塗了胭脂。她鬆開我,抹了把臉, 坐回沙發,睡衣皺巴巴地堆在腿上。她深吸口氣,語氣平了點,卻還是帶著怒: 「你想怎麼辦?真打算一輩子這樣?」
我低頭,手指扣著沙灘褲邊緣,聲音沙啞:「醫生說了幾種辦法。認知療法, 慢慢改;吃藥,壓住衝動;還有個……現實解構療法。」
她皺眉,睡衣袖子滑下來,手撐著沙發,姿勢僵硬:「什麼現實解構?」
我喉嚨發緊,低聲說:「就是讓我親眼看你……跟別人做,把幻想打破。」
她眼瞪大了,身子猛地後仰,睡衣領口敞開,露出半個乳房邊緣。她咬牙切 齒:「你瘋了?凌小東,你真敢說!」
我趕緊擺手:「媽,我沒說要真干!我只是……想問問你意見。」
她冷笑,雙手抱胸,睡衣被擠得更緊,胸脯起伏明顯:「意見?我扇你第二 巴掌算不算意見?」
她頓了頓,眼裡怒火淡了點,取而代之的是疲憊。她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你老實說,想讓我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
客廳里,空氣悶得像被誰捂住了嘴。我癱在沙發上,穿著寬鬆的運動短褲, 膝蓋敞開,眼神飄忽。媽媽站在落地窗邊,背對我,一身睡衣勾勒出她飽滿的曲 線,頭髮隨意紮成低馬尾,發梢掃著頸後。她雙手交叉在胸前,沉默得讓人發慌。
我揉了揉臉,鼓起勇氣開口:「媽,我知道真讓你在我面前被其他人肏不現 實,也不可能。可咱們可以換個法子,從幻想開始,說不定也能有點效果。」
她轉過身,眉毛擰成一團,語氣裡帶著刺:「什麼意思?」
我喉嚨發緊,硬著頭皮說:「就是我和你肏穴的時候,玩點角色扮演。你可 以編些被別人肏的經歷講給我聽,或者我假裝成別人來肏你,這樣刺激一下,可 能管用。」
她眼角一抽,聲音拔高:「凌小東,你是不是瘋了?這種下三濫的主意你也 好意思說出口?」
我連忙起身,擺手解釋:「媽,別生氣!我是說真的,醫生提過類似方法, 通過幻想模擬來解決問題。咱們試試,看能不能讓我好起來。」
她冷哼一聲,眼神像刀子似的刮過來:「你當我是什麼人,陪你玩這種不要 臉的遊戲?」
我咬了咬牙,決定豁出去,低聲說:「媽,你看我這樣……」
我一把扯下短褲,露出胯下軟趴趴的肉棒,像塊沒發酵的麵糰,毫無生氣。 她瞥了一眼,皺眉扭頭:「幹什麼,別在我面前晃這東西。」
「媽,你試試,用手弄一下。」
我走過去,拉過她一隻手,按在我胯下。她愣了下,手指僵了僵,還是握住 了。她的掌心微涼,指節修長,輕輕擼動時,指腹蹭過皮膚,帶起一陣細微的麻 意。可我胯下還是沒動靜,像睡死過去一樣。她擼了幾下,皺眉嘀咕:「沒用, 你這毛病不是隨便弄弄就能解決的。」
她甩開手,轉身背對我,肩膀微微繃緊。
我嘆了口氣,低聲說:「媽,你看,只有靠幻想我才有點反應。咱們試試角 色扮演吧,興許能行。」
她沉默了一會兒,轉過身,眼神里怒氣沒散,但多了點無可奈何。她咬牙問: 「你想怎麼玩?說清楚。」
我心跳加快,低聲說:「你去換套上班穿的制服,我給你講個故事,演示一 下。」
她哼了一聲,沒再多說,轉身走進臥室,門關得乾脆。我站在客廳,手不自 覺地搓了搓褲邊,心跳得像擂鼓。幾分鐘後,門開了,媽媽走出來。她換了套深 藍色制服套裝,上身是修身西裝外套,紐扣扣到胸口,勾出飽滿的弧度,下身是 包臀裙,裙擺剛過膝,緊貼著她圓潤的臀線。腿上裹著透明絲襪,腳踩一雙黑色 低跟鞋,頭髮高高盤起,耳邊垂下幾縷碎發,整個人透著股幹練又冷艷的氣場。
她走到我面前,雙手插兜,語氣淡漠:「行了,什麼故事?」
我深吸一口氣,腦子飛快轉動,開口道:「咱們公司最近有個新制度,表現 好的下屬能得到上司的特別獎勵。今天你是銷售部的經理,我是你的手下,剛談 成一筆大單,你決定給我點特殊的獎勵。」
她眉毛一挑,嘴角扯出個嘲諷的弧度:「特殊獎勵?什麼玩意兒?」
我咽了唾沫,低聲說:「手交。」
她愣了下,隨即冷笑:「凌小東,你腦洞夠大的。」
不過她沒走開,徑直坐到沙發上,雙腿交疊,絲襪在燈光下泛著微光。她抬 手點了點旁邊的單人椅:「坐那兒,開始吧。」
我挪過去坐下,短褲褪到腳踝,下身赤裸在她視線里。她瞥了一眼,哼道: 「演吧,別磨蹭。」
我清了清嗓子,沉入角色,語氣恭謹:「鄭經理,我是銷售部的小凌,這次 那個大單多虧了您指點,我才能拿下來。」
她靠著沙發靠背,手肘撐在扶手上,語氣平淡:「嗯,乾得不錯。公司新制 度,表現突出的人有獎勵。你想要什麼?」
我低頭,裝出幾分拘謹:「經理,我聽同事說……獎勵里包括……手交。」
她眼神一閃,裝出驚訝:「手交?誰跟你胡說的?」
我支吾道:「部門裡傳的,說這是新制度的額外福利。」
她嗤笑一聲,起身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西裝領口露出白皙的頸線。她盯 著我,語氣涼涼的:「額外福利?公司沒這規矩。不過……」
她頓了頓,聲音放緩,「你這次確實立了功,我可以私下給你點獎勵。」
她伸手,解開我褲子拉鏈,掏出軟綿綿的肉棒,指尖捏住,輕輕擼動。她的 手涼得像剛從冰水裡撈出來,指腹滑過皮膚時,我身子一抖,胯下慢慢有了點硬 度。
「鄭經理……您的手……」
我低聲說,嗓子發乾。她哼了一聲,手速加快,上下套弄,肉棒漸漸硬起來, 頂端脹得發紅。她低頭瞥了眼,語氣冷淡:「反應還挺快。」
她半蹲下來,裙子緊繃著大腿,絲襪下的腿肉被擠出細微褶痕。她雙手握住, 拇指繞著龜頭打轉,指尖沾上一點濕意,拉出細細的黏絲。
「經理……我有點頂不住了……」
我喘著氣,腿不自覺繃緊。她抬頭掃了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戲弄:「頂不 住就放出來,這是給你的獎勵。」
她手勁加重,快速套弄,肉棒在她掌心摩擦,發出輕微的悶響。我咬牙低吼: 「經理……我……我忍不住了……」
她淡聲道:「射吧,別弄我身上。」
我猛地一顫,射出一股濃精,濺在她手背上,黏稠地淌下來。
她鬆開手,站起身,從茶几上抽了張紙巾擦拭,語氣冷冽:「行了,獎勵到 此為止。下次繼續努力。」
我喘著氣,肉棒軟下去,癱在椅子上。她坐回沙發,雙腿交疊,眼神恢復冷 淡,靜靜看著我,像是等著我從角色里出來。
整個過程,她的氣場強勢卻又帶著點微妙的順從,我的肉棒在幻想里硬得像 鐵,證明了這法子果然管用。客廳的空氣里,殘留著一絲曖昧的餘溫。
下午的事後,我和媽媽沒再多提,氣氛像蒙了層薄霧。她忙著整理文件,我 窩在沙發上看手機,各自沉默。時間一晃,天色暗下來,窗外路燈亮起,客廳的 燈光也跟著暗了。我們吃了頓簡單的晚飯,她收拾碗筷時,我低聲說了句:「媽, 晚上我去你房間。」
她背對我,手頓了下,沒吭聲,只點了點頭。
夜深,媽媽的臥室里燈光昏黃。她趴在床上,赤裸的下身高高撅起,臀部圓 潤得像熟透的蜜桃,皮膚白得泛光,兩瓣臀肉間那白虎熟女穴暴露在我眼前,肥 厚的大陰唇飽滿內收,小陰唇濕漉漉地外翻,像是剛被蜜汁浸透的花瓣,穴口微 微張合,淌著晶瑩的淫水。
我跪在她身後,雙手掐著她柔軟的腰肢,肉棒硬得發燙,青筋盤繞,龜頭紫 紅腫脹,正狠狠插進那緊窄濕熱的肉穴。每次抽動,嫩肉都裹著棒身擠壓,發出 「咕嘰咕嘰」的水聲,淫水順著她大腿根淌下,黏膩地拉出細絲。
「鄭經理……你這穴真他媽緊……」
我喘著粗氣,腰部猛挺,肉棒整根沒入,撞得她臀肉顫動。她雙手撐著床, 頭埋進枕頭,髮絲凌亂地散開,喉嚨里擠出低吟:「嗯……小王,你膽子不小 ……敢這麼干我……」
她的聲音低啞,帶著幾分戲謔,穴肉卻隨著這話猛地一縮,夾得我頭皮發麻。
我雙手滑到她臀部,指尖掐進軟肉,低吼:「鄭經理,公司沒人知道你這麼 騷吧?我乾得你爽不爽?」
肉棒抽出又狠狠插進去,龜頭頂到她穴底那團嬌嫩軟肉,她身子一抖,喘息 急促:「啊……小王……你輕點……我兒子在家聽見怎麼辦……」
一提兒子,她的穴肉又猛地收縮,濕熱地裹著我,像要把肉棒吞進去。
「兒子?」
我壞笑著加快節奏,肉棒在穴里進出,撞得她臀肉晃蕩,「鄭經理,你兒子 知道你被我干成這樣,會不會氣瘋了?」
她喘著氣,回頭瞪我一眼,眼裡水光閃爍:「嗯……小王……別提他……他 要是知道……啊……我這當媽的還怎麼見人……」
她的話斷斷續續,穴肉卻夾得更緊,淫水被捅得四濺,滴在床單上,濕了一 片。
我咬牙猛干,低吼:「那就別讓他知道,鄭經理,我肏你肏得爽死得了!」
肉棒次次頂到底,她尖叫一聲:「啊……小王……你這混蛋……乾得太深了 ……」
她的腰不自覺下沉,臀部迎合著我的節奏,穴內的嫩肉褶皺密密麻麻,擠壓 得我快感直衝腦門。她喘著說:「我兒子……他要是看到……嗯……肯定受不了 ……」
這話一出,她的穴肉劇烈蠕動,像是被刺激到了極點,淫水一股股湧出來, 燙得我胯下發顫。
「鄭經理,你兒子受不了我可不管,我只管幹你!」
我雙手捧著她臀部,肉棒猛插猛抽,床板吱吱作響。她埋頭咬住枕頭,聲音 悶悶的:「小王……啊……你慢點……我受不了了……」
她的臀肉被我撞得泛紅,穴口被撐得外翻,嫩肉隨著抽插翻進翻出,濕漉漉 地泛著光澤。
快感堆積,我感覺精關要松,低吼:「鄭經理,我要射了!」
她猛地一僵,喘息急促,忽然退出角色,扭頭對我說道:「小東,拔出來!」
她的聲音帶著急切,不容置疑。我愣了下,趕緊抽出身子,肉棒剛離開她穴 口,她身子一軟,趴回床上,穴里淫水還在淌,滴在床單上。
我喘著粗氣,手握著硬邦邦的肉棒,快速擼了幾下,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 射在她白膩的屁股上。
一股股濃白的精液淌下來,順著她臀縫滑過緊縮的粉嫩肛門,又流過那濕漉 漉的白虎熟女穴口,穴肉微微張合,像是被刺激得喘息。精液混著淫水滴在床單 上,濕亮的痕跡逐漸散開。她趴在那兒,臀部還微微翹著,精液掛在皮膚上,緩 緩淌下,空氣里瀰漫著股腥甜的味道。
她側過頭,臉頰貼著枕頭,濕發黏在額角,眼神複雜,喘息未穩,低聲嘀咕: 「你這混蛋……差點就讓我……」
她沒說完,聲音卡在喉嚨里,像是咽下了後半句。她沒動,保持著撅臀的姿 勢,腿根還帶著潮紅,臀縫間的白虎熟女穴暴露在我眼前,濕漉漉地泛著光澤。 她喘了口長氣,語氣帶點急:「小東,別愣著,趕緊幫我擦掉!」
我回過神,心跳還沉得像擂鼓,腦子裡「鄭經理」和「小王」的荒誕對白像 影子晃來晃去。
我點點頭,趕緊起身,赤裸的雙腳踩在地板上,涼得一激靈。我抓過床頭櫃 上的紙巾盒,抽出一疊紙,跪回她身後。她沒抬頭,臉埋在枕頭裡,低聲催: 「快點,黏得難受。」
我俯身靠近,鼻子裡鑽進她身上混著汗水和淫液的腥甜氣息,手指捏著紙巾, 小心翼翼貼上她臀部。
精液黏在她白膩的臀肉上,順著臀縫淌下來,像塗了層薄薄的糖漿。我從上 往下擦,紙巾蹭過皮膚,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黏稠的液體被抹開,又粘在紙上, 濕乎乎地裹住指尖。
她的臀肉軟得像剛出爐的麵糰,指尖按下去時微微凹陷,觸感溫熱而滑膩。 我擦到臀縫時,她身子一顫,低哼:「嗯……輕點,別磨。」
我放緩動作,紙巾滑過她緊縮的粉嫩肛門,精液混著淫水在那兒聚成小滴, 我輕輕一抹,液體被吸進紙里,留下淡淡的濕痕。
她腿間的白虎熟女穴還微微張著,剛才被我肏開的小孔濕漉漉地敞開,像被 撐開的花瓣,邊緣泛著潮紅,淫水淌在穴口,晶瑩得像露珠。
我盯著那小孔,手指不自覺頓了下,只見嫩肉緩緩蠕動,逐漸收緊,慢慢合攏。
那肥美滑潤的大陰唇像天然屏障似的掩回去,小陰唇嬌嫩地黏合,縫隙一點點變窄,最終復原成一 線天的模樣,緊閉得只剩條細細的線。
穴口上方,櫻核般的陰蒂微微凸起,濕亮得像顆小珍珠,透著股可愛又淫靡 的氣息。
我咽了唾沫,手指捏著紙巾擦過去,抹掉殘留的淫水,觸感濕滑而溫熱,她 低吟了聲:「嗯……別蹭那兒,癢。」
我丟掉用過的紙巾,又抽了張新的,把她大腿根的濕痕擦乾淨。她趴在那兒, 臀部微微放鬆,喘息平了些,低聲嘀咕:「你這混蛋,弄得我一身髒。」
我跪在她身旁,手撐著床沿,說道:「媽,你不是挺享受的嗎?」
她側頭瞪我一眼,眼裡倦意濃濃,嘴角卻抽了下,像想笑又忍住。她沒再說 話,臀部緩緩放下,身子軟軟地貼回床面,赤裸的背脊起伏,帶著點疲憊的弧度。
雲雨過後,臥室里安靜得只剩呼吸聲。我仰躺在床上,汗水黏著背,胸口起 伏漸漸平緩。
媽媽側身躺在我旁邊,赤裸的身子半蓋著薄被,臀部的曲線在被子下若隱若 現,濕發散在枕頭上,像潑了墨。她一隻手撐著臉頰,另一隻手隨意搭在我胸口, 指尖輕輕划著圈,眼神懶散卻帶點探究。
「凌小東,你到底怎麼回事?」
她聲音有點啞,帶著幾分戲謔,「比平時還猛,差點把我折騰散架。」
她嘴角微微上揚,眼尾皺出細紋,像在笑又像在審視我。我扭頭看她,咧嘴 笑:「媽,可能是角色扮演太帶勁了,勁頭就上來了。」
她哼了一聲,手指在我胸口點了點,力道不輕:「帶勁?帶得我腰都酸了。」
她頓了頓,眼神眯起來,語氣里多了點好奇:「你那什麼綠母癖,到底是怎 麼回事?我聽不懂。」
她翻了個身,仰面躺平,被子滑到腰間,露出飽滿的胸脯,乳房隨著呼吸微 微顫動。
我坐起身,抓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懶洋洋地說:「其實就是種心理毛病,想 象自己媽被別人干會興奮。醫生說是潛意識的衝動,可能跟依賴或者壓抑有關。」
她皺眉,轉頭盯著我:「潛意識?說得玄乎,你給我講明白點。」
我點開瀏覽器,手指在螢幕上劃了幾下,低聲說:「我搜點東西給你看。」
螢幕亮起,我輸入幾個關鍵詞,翻出幾本經典作品:「比如這個《艷母獻身 記》,還有這個《暖綠》,都是寫兒子對媽有亂七八糟想法,主動讓媽媽被別人 肏,最後還樂在其中的。」
我把手機遞過去,她接過來,斜靠在床頭,手指滑動螢幕,眉頭越皺越緊。 她盯著看了幾段,臉色變了,猛地扔回給我,說道:「變態!這都什麼鬼東西? 誰會喜歡看這種下流玩意兒?」
我接住手機,聳肩笑:「媽,別激動,這種東西網上多得是,有人就好這口。」
她瞪著我,眼裡閃過厭惡,手指在被子上敲了敲:「你也喜歡?我養你這麼 大,你給我整出這毛病?」
我趕緊擺手:「不是喜歡,我是控制不住。醫生說了,可能跟壓力或者婚禮 那場意外有關,我也在想辦法改。」
她沉默了一會兒,眼神飄向天花板,手不自覺地揉著被角,聲音低下來: 「小東,你跟我說實話,以後怎麼辦?」
她側過頭,眼裡多了點沉重,「你跟依依剛結婚,總不能以後每次跟她肏穴 都得靠幻想我吧?」
她語氣里沒責怪,反而透著股疲憊,像在自言自語。我愣了下,喉嚨發乾, 低聲說:「媽,我也不知道。我不想這樣,可現在就這樣了。」
她嘆了口氣,身子往下滑了點,被子蓋住胸口,手指攥著被邊,眼神複雜: 「你是我的心頭肉,我管不了你腦子想什麼,可你這樣下去,依依怎麼辦?我怎 麼辦?」
她停下來,聲音有點抖,「我總不能一輩子陪你玩這些亂七八糟的把戲吧?」
我看著她,胸口堵得慌,低聲說:「媽,我也在找辦法。醫生說了幾種治療, 我還沒想好選哪個。」
她沒接話,翻身背對我,像條安靜的河流。她沉默了一會兒,聲音悶悶地從 被子裡傳出來:「你自己看著辦吧,別讓我太操心。」
我盯著她的背影,心裡亂得像團麻,想說點什麼,又咽了回去。臥室里只剩 她輕微的呼吸聲,像在夜裡沉沉浮浮。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3_06 8:47:50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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