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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催眠遊戲 (11-18 完) 作者: lcltentac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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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33: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扭曲的催眠遊戲】
作者: lcltentacles
2025-3-6發表於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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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李婷的幸福
隨著視頻一個接一個地播放,李婷的行為愈發像個懵懂的幼兒,曾經靈動的雙眸如今蒙上一層呆滯的霧氣,嘴角掛著單純而茫然的笑,像個失去了靈魂的玩偶。她的話語簡單得像三歲孩童,斷斷續續,連基本的句子都拼湊不全。然而,這低智化的外表卻掩蓋不住她令人瞠目結舌的性愛技巧。
經過長時間的調教,李婷侍奉男人的技藝已深深嵌入她的本能,無需半點思考,手法嫻熟得如同與生俱來,仿佛她的身體早已被慾望徹底重塑。儘管經歷了無數次性技巧的訓練,她卻始終小心翼翼地守護著自己的處女之身,這份執著在她墮落的軌跡中顯得既可悲又諷刺。
李明坐在螢幕前,瘦削的手指緊握滑鼠,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隱隱預感到,一旦李婷失去這份純潔,某種恐怖的後果將如狂潮般吞噬一切。
下一個視頻開始了。李明點開畫面的瞬間,立刻察覺到這次的內容與以往截然不同。鏡頭緩緩掃過劉剛家的大床房,房間被布置得浪漫而詭異,地上鋪滿了鮮紅的玫瑰花瓣,宛如一片血海,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花香,甜膩得幾乎令人窒息。牆上懸掛著粉色紗幔,輕柔地隨風搖曳,床頭點綴著心形氣球,紅白相間,營造出一種病態的婚禮氛圍。床上鋪著潔白絲綢床單,柔軟地反射著燈光,泛著淫靡的光澤,而李婷,就站在這扭曲浪漫的中心。
她穿著一套潔白的情趣婚紗,與傳統婚紗的聖潔判若雲泥。這套婚紗設計大膽而挑逗,上身僅由幾根細膩的白色蕾絲帶纏繞,薄如蟬翼的蕾絲半透明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C杯胸部,乳房被擠壓得微微溢出邊緣,粉嫩的乳頭若隱若現,在燈光下泛著濕潤的光澤,像兩顆含苞待放的花蕾。婚紗下擺極短,僅堪堪遮住臀部,邊緣鑲著細密的珍珠裝飾,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像一串淫靡的淚珠。她的雙腿裹著純白絲襪,絲質如水般貼合肌膚,從纖細的腳踝延伸至飽滿的大腿根,勾勒出修長的腿部曲線,腳上踩著一雙白色高跟鞋,纖細的鞋跟讓她每邁一步都搖曳生姿,臀部隨之輕擺。她頭上戴著一頂小巧的白色紗帽,紗網輕垂,遮住半張臉,平添一絲神秘與媚態。這身裝扮將少女的純真與女性的誘惑融為一體,既像新娘,又像供人褻玩的淫具。
劉剛走進畫面,身材高大的他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領帶整齊,宛如新郎官般英俊瀟洒,嘴角掛著那抹熟悉的淫笑,眼底卻閃著冷酷的貪婪。
他一出現,李婷的眼神立刻從呆滯轉為痴情而愉悅,嘴角不自覺上揚,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她踉蹌著撲進劉剛懷裡,嬌小的身軀幾乎嵌進他寬闊的胸膛,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雙馬尾隨著動作輕晃,仰起頭,聲音軟糯如糖:「哥哥,婷婷好開心,今天要嫁給哥哥啦!」她的智商已降到極低水平,語氣天真而依賴,像個急於討好大人的孩子,但那份對劉剛的愛卻熾熱而純粹,眼中滿是幸福的光芒,嘴角微微張開,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
劉剛懶散地躺在大床上,雙手枕在腦後,一臉淫笑地盯著李婷,眼中貪婪的光芒如狼似虎。他拍了拍床沿,低聲道:「來,婷婷,給哥哥好好伺候,今天是我們的大日子。」他的聲音低沉而蠱惑,帶著一絲命令的意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笑。
李婷點點頭,爬上床,跪坐在他身旁,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指令。她俯下身,櫻桃般的小嘴貼上劉剛的胸膛,舌尖輕輕舔弄他的乳頭,靈活地繞著圈,帶出一陣濕潤的觸感,唾液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沿著他的皮膚淌下一道細膩的水痕。她一邊舔,一邊抬起白絲包裹的小腳,腳掌隔著褲子夾住劉剛的硬物,緩慢滑動,腳趾靈巧地勾弄頂端,絲襪摩擦褲料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帶著一絲挑逗的節奏。她低聲道:「哥哥,婷婷腳腳好不好?哥哥硬硬的,婷婷喜歡……」她的聲音奶聲奶氣,像個撒嬌的孩子,卻透著濃濃的挑逗意味,純真的嗓音與淫蕩的動作交織成一幅詭艷的畫卷。
劉剛低哼一聲,硬物迅速鼓起,頂出一道清晰的輪廓,褲子被撐得緊繃,青筋隱約可見。他眯起眼,享受著李婷的侍奉,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喘息,嘴角的笑意愈發猙獰。他伸出手,粗暴地抓住李婷的雙馬尾,扯得她頭皮微微發疼,低吼道:「賤丫頭,繼續,別停!」李婷乖巧地應了聲「嗯」,低下頭,纖細的手指顫抖著解開他的褲子,硬物猛地彈了出來,青筋暴起,散發著滾燙的熱氣,頂端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她張開小嘴,含住頂端,舌頭如蛇般靈活地打著轉,繞著頂端舔弄,發出「嘖嘖」的水聲,唾液順著嘴角淌下,滴在她的婚紗上,染出一片濕漬。她雙手撐在劉剛大腿上,指尖深深陷入他的皮膚,口腔濕熱地包裹著他,時而深吞到喉嚨深處,喉嚨被撐得微微鼓起,時而淺吮頂端,舌尖在縫隙間鑽動,帶出一陣黏膩的吸吮聲。她抬起眼,透過紗帽仰望劉剛,眼神迷離而滿足,低聲道:「哥哥好大,婷婷喜歡吃……」那低齡化的語氣與嫻熟的口交技巧碰撞出火花,讓劉剛的背德感如烈焰般升騰,興奮得幾乎失控。
李婷的侍奉愈發狂熱。她爬到劉剛身上,掀起情趣婚紗的蕾絲上衣,露出白皙如玉的胸部,雙手托住乳房,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低聲道:「哥哥,婷婷喂你好不好?」她將粉嫩的乳頭湊到劉剛嘴邊,輕輕蹭著他的嘴唇,乳尖在摩擦中硬得像兩顆小櫻桃,泛著濕潤的光澤。劉剛張嘴含住,用力吮吸,牙齒猛地咬下,帶出一絲刺痛,李婷的身體猛地一顫,輕聲呻吟:「哥哥咬婷婷,婷婷好舒服……」她的乳房被揉捏得變形,乳暈泛著濕紅的光澤,汗水順著乳溝滑落,快感如電流竄過全身,下體濕得一塌糊塗,淫水順著白絲襪淌下,滴在絲綢床單上,留下黏膩的痕跡。她在這過程中達到輕微的高潮,小腹微微抽搐,眼神愈發迷離,嘴角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
劉剛喘著粗氣,眼中的慾望如野火蔓延。他坐起身,抓住李婷的肩膀,低吼道:「婷婷,你知道今天要做什麼嗎?」他的聲音沙啞而急切,帶著一絲試探,汗水從額頭滴落,落在李婷的婚紗上。李婷仰起頭,紗帽歪在一邊,露出潮紅的小臉,她痴痴地點頭,聲音純真卻淫邪:「婷婷知道,今天是婷婷要成為哥哥新娘的日子,婷婷要讓哥哥操自己的下面,讓哥哥成為第一個操婷婷的人。」她的話語簡單而直白,像個孩子天真地述說心愿,卻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墮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痴笑。
劉剛聽到這純真嗓音吐出的淫穢話語,下體硬得如鋼筋般發燙,青筋凸起,幾乎要炸裂。他假惺惺地皺眉,語氣故作猶豫:「但如果哥哥操了你的下面,婷婷就會永遠變成一個只知道做愛的母畜,連話都說不清,這樣也沒關係嗎?現在停下來還有機會逆轉哦,不過婚禮就得取消了。」他的眼神狡黠,嘴角微微上揚,雙手卻早已迫不及待地按住她的肩膀,期待著她的回答。
李婷躺在玫瑰花瓣鋪滿的床上,婚紗凌亂地散開,紗帽滑落一旁,露出她潮紅的臉頰和迷離的雙眼。她毫不猶豫地搖頭,聲音堅定卻稚嫩:「不要!婷婷要嫁給哥哥,婷婷最喜歡哥哥!」她的眼神清澈而熾熱,仿佛劉剛是她世界的全部,嫁給他是她最大的幸福。她掙扎著伸出手,抱住劉剛的腰,臉頰貼著他的腹部,像只依賴主人的小狗,身體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渴求。
劉剛咧嘴一笑,低聲道:「好,那就給哥哥你的第一次。」他粗暴地分開李婷的雙腿,白絲襪下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柔光,情趣婚紗的下擺被掀至腰間,露出她緊閉的陰唇,粉嫩而濕潤,淫水早已淌滿大腿內側,散發出濃烈的腥甜氣息。他扶住硬物,對準她的私處,頂端輕輕摩擦著她濕漉漉的入口,淫水順著縫隙滴落,發出「滴答滴答」的黏膩聲響。李婷的身體微微一顫,雙手抓緊床單,指甲撕裂絲綢,低聲道:「哥哥……婷婷好怕……」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夾雜著期待,眼神迷離地盯著劉剛,像在乞求他的憐憫。
劉剛低哼一聲,腰部猛地一挺,硬物如燒紅的鐵棒般狠狠刺入,破處的瞬間,李婷的身體猛地弓起,像被無形的力量吊起,尖叫聲撕裂喉嚨:「哥哥!好疼——」她的陰道被撐開到極限,處女膜撕裂的劇痛如刀割,一絲鮮血混著淫水噴涌而出,順著臀縫淌下,染紅了玫瑰花瓣,散發出濃烈的血腥與腥甜交織的氣息。她的雙腿痙攣著夾緊,腳趾在白絲襪內蜷曲成一團,小腹劇烈抽搐,淚水從眼角滑落,滴在潮紅的臉頰上。然而,這痛楚很快被狂暴的快感吞噬,劉剛開始抽插,動作從緩慢轉為激烈,每一次深入都像鐵錘砸入她的身體,硬物撐開她緊緻的內壁,帶出「噗嗤噗嗤」的黏膩聲響,淫水如噴泉般四濺,濕透了白絲襪和大腿根,床單上迅速擴散出一片濕漉漉的淫湖。
李婷的呻吟從低吟變為浪叫,聲音嬌媚而破碎:「哥哥……好深……好脹……婷婷好舒服……」她的雙手死死扣住劉剛的背,指甲嵌入他的皮膚,劃出一道道紅痕。她的身體隨著撞擊劇烈顫抖,乳房在蕾絲下晃動得像兩團白浪,乳頭硬得頂破蕾絲,泛著濕紅的光澤。快感如熔岩般在她體內炸開,陰道內壁被操弄得紅腫不堪,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圈黏膩的淫水,滴落在床單上,散發出濃烈的濕熱氣息。她的臀部不自覺地抬起,迎合著劉剛的撞擊,陰唇被撐得外翻,露出濕漉漉的粉嫩內壁,淫水混著血跡淌滿臀縫,像一朵被蹂躪得鮮血淋漓的花。
初次做愛的快感如狂潮般席捲李婷,她仰起頭,紗帽徹底滑落,雙馬尾散亂地鋪在枕頭上,汗水浸濕了她的髮絲,黏在潮紅的臉頰上。她喘息著喊道:「哥哥,婷婷是你的了……婷婷好幸福……」她的聲音顫抖而痴迷,眼神卻在高潮的衝擊下逐漸渙散。隨著劉剛的猛烈抽插,她的意識徹底崩塌,精神在快感和調教的摧殘下化為齏粉。她不再能說出完整的話語,喉嚨里只剩下含糊的「哥哥……哥哥……」,聲音低啞而破碎,像只失去了語言能力的牲畜。她的眼神空洞如深淵,嘴角掛著詭異的痴笑,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淌下,順著下巴滴在潔白的婚紗上,染出一片污漬。她的身體癱軟在床上,雙腿大張,陰唇紅腫得像熟透的果實,淫水混著血跡淌滿大腿,臀部無意識地扭動,像在乞求更多的操弄。
劉剛在她體內釋放,低吼道:「賤貨,你終於屬於我了!」他的聲音粗暴而滿足,汗水從額頭滴落,落在李婷的胸口。他看著她癱軟在床上,婚紗凌亂不堪,白絲襪沾滿汗水和淫液,胸部劇烈起伏,乳房在蕾絲下微微顫動。她不再言語,只是發出模糊的「啊……啊……」聲,眼神呆滯地盯著劉剛,手指無意識地伸向他的下體,像只被操爛的母畜,試圖繼續挑逗。她的嘴角口水淌成一條細線,滴在床單上,雙腿無力地攤開,陰道內壁仍在高潮的餘韻中抽搐,淫水如泉湧出,濕透了整個下身。她扭動著身體,發出低低的嗚咽,眼神空洞得像個破損的玩偶,臉上卻掛著滿足的痴笑,完全淪為一個只知道肉慾的空殼。
「劉剛……哥哥……我愛……你……」隨著李婷用盡最後力氣擠出這句破碎的話,視頻突然黑屏。李明猛地一驚,手指慌亂地在鍵盤上敲擊,想打開下一個視頻,卻發現文件夾已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圖片,上面只有一行冰冷的文字:
[去李婷房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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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肉慾狂歡
夜色濃稠如墨,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濕的腥甜氣息,李明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上二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沉悶而壓抑。他推開李婷房間的門,手指因緊張而微微顫抖,門軸發出一聲低沉的「吱呀」響,像是撕裂了夜的寂靜。昏黃的燈光從房間內灑出,映照在他蒼白的臉上,他的瞳孔在燈光下微微收縮,呼吸急促而紊亂。他站在門口,目光緩緩掃過房間,心臟猛地一緊,卻又在下一秒被一種詭異的溫柔刺痛。
李婷坐在床上,嬌小的身影蜷縮在粉色地毯旁,身上穿著一件平常的粉色睡衣,薄薄的棉質布料貼合著她纖細的腰肢,勾勒出少女青澀卻誘惑的曲線。睡衣領口微敞,露出白皙的鎖骨和一抹若隱若現的乳溝,胸前兩點粉嫩的凸起在布料下挺立,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動,像兩顆含苞待放的櫻桃。她的雙腿隨意交叉,睡衣下擺掀起一角,露出光滑如玉的大腿,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柔膩的光澤,毫無瑕疵,沒有一絲傷痕,仿佛一尊未經玷污的瓷娃娃。她的雙馬尾鬆散地垂在肩頭,髮絲微微凌亂,幾縷黏在汗濕的額角,平添了幾分慵懶的媚態。然而,她的嘴角卻掛著一抹詭異的傻笑,眼神空洞如深淵,瞳孔渙散得像兩顆失去靈魂的黑珍珠,嘴裡含糊地呢喃著:「哥哥……婷婷……好……」聲音低啞而破碎,像個三歲幼兒在夢囈,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淌下,順著下巴滴在睡衣上,染出一片濕漬。
李明愣在原地,雙腿像是灌了鉛,喉嚨乾澀得發不出聲。他的胸口一陣刺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流不下來。他腦海中閃過妹妹往日的模樣——那個蹦跳著喊他「哥」的小女孩,那個會在他懷裡撒嬌的小太陽,如今卻變成了這副模樣。他的心像是被刀剜了一塊,鮮血淋漓,他低聲呢喃:「婷婷……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聲音哽咽得幾乎聽不清,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指甲嵌入掌心,滲出一絲鮮血。他上前一步,想抱住妹妹,想喚醒她那空洞的眼神,可腳步卻沉重得挪不動。
就在這時,主臥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小胖那肥碩的身影從白潔的房間裡踉蹌走出。他的襯衫敞開,露出滿是汗水的肥肉,褲子松垮垮地掛在腰間,臉上掛著滿足的淫笑,嘴裡叼著一根未點燃的煙,手裡還拿著一根用過的保險套,黏膩的白濁從開口滴落,散發著刺鼻的腥臭。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無意間掃到李婷的房間,腳步猛地一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轉為貪婪的興奮。
「喲,這不是李婷嗎?」小胖的聲音粗啞而猥瑣,帶著幾分戲謔。他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房間,肥大的身軀幾乎擋住了燈光,在李婷身上投下一片陰影。他歪著頭打量著她,嘴角咧開一個下流的笑:「這小婊子怎麼這麼勾人?穿得跟個純情小處女似的,還會傻笑,真他媽帶勁,比她媽還新鮮!」他的眼神在她身上肆意遊走,從睡衣下挺翹的胸部滑到光滑的大腿,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吼,手掌不自覺地搓了搓,滿是期待。
李明猛地轉頭,瞪著小胖,眼中燃起憤怒的火焰,拳頭攥得咯吱作響。他想衝過去阻止,聲音從喉嚨里擠出:「滾開,別碰她!」可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刺耳的提示音像一把冰冷的刀刺進他的意識,常時間的接單讓李明對這個聲音異常敏感,他條件反射般地掏出手機,低頭看了一眼,螢幕上「催眠程序」的圖標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像一雙嘲弄的眼睛注視著他。他的手指僵在半空,腦海中那股想要保護妹妹的衝動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像是被鐵鏈鎖住了靈魂。
催眠App啟動了,那股被劉剛植入的變態慾望如洪水般衝垮了他的理智。保護妹妹的念頭被碾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扭曲的期待與興奮——他想看妹妹被這三個混混玩弄,想看她那純潔的身體被玷污,想聽她發出淫蕩的浪叫。他的下體猛地硬了起來,褲子被頂出一個明顯的輪廓,心跳快得像要炸開。他咬緊牙關,低聲嘶吼:「不……我不能……」可聲音虛弱得像風中的殘燭,淹沒在小胖的淫笑中。他的眼神逐漸渙散,淚水滑落臉頰,卻掩不住眼底那抹病態的光芒。
小胖完全無視李明的掙扎,嘿嘿一笑,轉身朝主臥喊道:「阿偉,猴子,快起來!這有個新鮮貨,比白潔還嫩,玩起來肯定帶勁!」他的聲音粗魯而興奮,迴蕩在寂靜的走廊里,像一記重錘砸在李明的心上。
片刻後,阿偉和猴子睡眼惺忪地從主臥爬出來,頭髮亂得像鳥窩,褲子松垮垮地掛在腰間,臉上還帶著剛從白潔身上發泄完的滿足神情。阿偉揉了揉眼睛,看到李婷後愣了一下,隨即咧嘴笑出聲:「操,這不是李明的妹妹嗎?穿得這麼騷,還會傻笑,看上去真好玩!」猴子湊上前,眼中燃起獸性的光芒,低聲道:「嘿,傻子好啊,傻子聽話,操起來省事!」他的聲音低沉而猥瑣,嘴角掛著下流的笑,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褲襠。
三人圍到李婷身旁,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眼中滿是貪婪與淫慾。李婷聽到聲音,像是被某種本能喚醒,歪著頭,眼中閃過一絲迷濛的光芒。她慢吞吞地爬向小胖,嬌小的身軀在床上拖出一道輕微的摩擦聲,睡衣下擺掀起,露出白皙如玉的大腿和臀部曲線。她咧嘴一笑,嘴角歪斜得詭異,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順著下巴滴在床單上,呢喃道:「哥哥……操……婷婷……」聲音含糊而沙啞,像幼兒學語,卻帶著淫靡的渴求。
小胖哈哈大笑,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李婷的睡衣領口,用力一扯,「嘶啦」一聲,薄薄的布料被撕成兩半,露出她白皙的胴體。她的胸部挺翹如初春的花蕾,乳頭粉嫩如櫻桃,挺立在空氣中微微顫動,下體光滑如玉,陰唇緊閉卻濕漉漉地泛著水光,淫水早已淌滿大腿根,散發出濃烈的腥甜氣息。小胖低吼道:「操,這小婊子身材真他媽嫩,屁股翹的跟什麼似的的!」他的手掌狠狠拍在李婷的臀部,臀肉被撞得顫動,發出清脆的「啪」聲,留下一個紅腫的掌印,肉浪如水波蕩漾。
李婷被拍得身體一顫,卻痴痴地笑著,含糊道:「哥哥……好……」她笨拙地伸出小手,扯住小胖的褲邊,指尖顫抖,像個迫不及待拆禮物的孩子。褲子滑落,小胖的硬物猛地彈出來,粗壯如鐵棒,青筋暴起,頂端滲出黏膩的液體,散發著滾燙的腥臭。她抬起白皙的小腳,腳趾靈活地夾住那根硬物,足交時腳掌如絲綢般滑動,腳趾精準地揉弄頂端,像是跳一曲淫靡的舞蹈。她的腳底濕熱柔軟,汗水混著淫水淌下,摩擦聲「沙沙」作響,黏膩的節奏如鼓點敲擊在空氣中。她的腳趾夾緊頂端,輕輕一擠,一股透明的液體噴涌而出,射在她腳背上,順著腳踝淌下,滴在床單上,散發出濃烈的腥味。她痴痴地盯著那根硬物,嘴角咧得更大,口水拉出一條細線,含糊道:「雞巴……硬……婷婷……爽……」她的動作雖帶著幼兒般的拙劣,技巧卻嫻熟得讓人毛骨悚然,腳掌每一次擠壓都如榨汁機般精準,擠出一波波黏膩的白濁,噴得滿腳都是,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小胖爽得低吼出聲,喉嚨里擠出一聲粗喘,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小腳,用力揉捏,腳趾在她掌心被擠得泛紅,汗水混著白濁淌下,黏膩得像塗了一層油。他羞辱道:「賤貨,你這弱智婊子,腳活兒真他媽絕!老子要操爛你的腳!」他的聲音沙啞而興奮,眼神里滿是貪婪,手掌狠狠一拍她的腳底,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腳背紅腫一片,肉浪顫動,淫水混著白濁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散發出刺鼻的腥臭。
阿偉等不及,一把抓住李婷的肩膀,將她瘦弱的身軀拉到自己身前,低吼道:「輪到老子了,這傻子歸我!」他扯下褲子,硬物挺立,粗壯如鐵,頂端濕漉漉地滴著黏液,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腥臭。李婷像只嗅到肉香的餓犬,痴迷地盯著他的下體,空洞的眼神里燃起一抹病態的狂熱,仿佛發現了新玩具。她張開小嘴,毫不猶豫地含住,櫻桃般的嘴唇緊裹住硬物,舌頭如蛇般靈活地纏繞舔弄,像一條濕滑的觸手在硬物上盤旋,頂端被她舔得濕漉漉,泛著淫靡的光澤。她用力吮吸,口腔濕熱地包裹著,喉嚨深處吞吐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濕膩聲響,像是貪嬸地吞咽著什麼。她的舌尖鑽進頂端縫隙,瘋狂舔弄,唾液混著白濁從嘴角噴涌而出,順著下巴淌成一條黏稠的細線,滴在胸前,染濕了睡衣殘片。她滿臉口水和白濁,嘴角淌下黏稠的液體,痴痴地笑著,含糊道:「婷婷……愛……雞巴……」她的小手還不忘伸下去,纖細的手指捏住他的根部,指尖滑動,像在彈奏一首下流的樂曲,指甲刮過皮膚,帶出一陣刺痛,根部被她擠得青筋暴起,噴出一股濃烈的白濁,射在她臉上,黏膩地糊住她的眼角。
阿偉被刺激得咬牙切齒,額頭青筋暴起,他抓住她的雙馬尾,粗暴地扯得她頭皮發疼,硬物猛干她的嘴,直插喉嚨深處,操得她喉結滑動,發出窒息般的「嗚嗚」聲。她的喉嚨被撐得鼓起,黏膩的白濁從嘴角噴涌而出,滴在床單上,散發出濃烈的腥臭。她被操得喘不過氣,眼角滲出淚水,臉頰漲紅如血,卻痴迷地舔著嘴角的白濁,含糊道:「婷婷……賤……還要……雞巴……」她的聲音破碎而急切,像在乞求更多的蹂躪,舌頭伸出嘴外,舔弄著噴涌的白濁,黏液拉成一條細線,滴在她的胸前,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猴子眼中燃著獸慾,低吼道:「老子也要爽!」他抓住李婷的瘦弱身體,像拎小雞般將她翻過來,粗暴地掀起睡衣下擺,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臀部,臀肉圓潤緊實,在燈光下泛著柔膩的光澤。他猛地扯下褲子,硬物如燒紅的鐵棒挺立,青筋凸起,頂端濕漉漉地滴著黏液,散發著滾燙的腥臭。他對準她的陰道猛地插入,硬物如鐵錘般砸入她緊緻的肉壁,撐得陰唇外翻,紅腫不堪,淫水如噴泉般湧出,順著臀縫淌下,滴在床單上,散發出濃烈的濕熱氣息。她的臀部被撞得前後晃蕩,肉浪如水波蕩漾,發出「啪啪啪」的脆響,臀肉被擠得變形,留下紅腫的掌印。她高高撅起臀部,像只發情的母獸,嘴裡發出含糊的浪叫:「操……婷婷……好……爽……」她的陰道被調教得濕熱緊縮,內壁如有生命般蠕動,貪婪地吸吮著猴子的硬物,每次抽出帶出一圈黏膩的淫水,噴濺在床單上,濕痕迅速擴散,散發出刺鼻的腥甜味。
猴子爽得低吼出聲,喉嚨里擠出一聲野獸般的喘息,大手狠狠拍著她的臀部,掌印疊加,臀肉紅腫得像熟透的桃子,汗水混著淫水滴下,灼熱而黏膩。他低吼道:「賤貨,你這傻子婊子,逼夾得真他媽緊,老子要操爛你!」他的動作狂暴如野獸,硬物每次插入都深入到底,撞得她的小腹鼓起,陰道內壁被撐得撕裂般火辣,淫水噴涌如失控的洪水,濕透了她的雙腿,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散發出濃烈的濕熱腥氣。李婷痴迷地扭動腰肢,像個幼兒扭屁股撒嬌,動作笨拙卻帶著頂級妓女的技巧,臀部每一次搖擺都精準地迎合撞擊,陰唇被操得紅腫外翻,露出濕漉漉的粉嫩內壁,淫水混著汗水淌滿臀縫,像一朵被蹂躪得鮮血淋漓的花。
李明站在一旁,眼神赤紅,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卻掩不住眼底那抹病態的興奮。他的手不自覺地伸進褲襠,快速擼動,硬物脹得發痛,射液噴涌而出,弄濕了褲子,黏膩的白濁順著大腿淌下,散發出刺鼻的腥臭。他低聲嘶吼:「婷婷……我救不了你……」聲音沙啞而絕望,內心卻被催眠的快感徹底吞噬,期待妹妹被三人輪番羞辱的扭曲慾望如烈焰焚燒,讓他徹底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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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被扭曲的母愛
第二天是休息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客廳,木地板上泛著柔和的光澤,像是剛被擦拭過的新漆面,反射著微弱的晨光。李明在胖子三人離開後連夜收拾了家裡,沙發上的黑絲碎片已被清理乾淨,牆角的綠植重新擺正,盆土歸位,茶几上的污漬也被抹布擦得一塵不染。整個客廳恢復了往日的整潔,窗簾輕擺,空氣清新劑的檸檬香瀰漫開來,幾乎掩蓋了一切痕跡。然而,一股淡淡的精臭味仍若隱若現,像幽靈般潛伏在空氣中,混雜著清新劑的味道,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淫靡氣息。家裡的一切看似如常,仿佛昨夜的狂歡從未發生,只有那股揮之不去的氣味在無聲訴說著秘密。
白潔穿著淡藍色的家居服,手裡端著一杯溫水,站在李婷的房間門口。平常的時候,哪怕時休息日,李婷通常早已起床,下樓吃早餐,可現在已近九點,她仍未出現,這讓白潔心頭湧起一絲疑惑。她皺了皺眉,低聲呢喃:「婷婷怎麼還沒起來?」她輕輕推開房門,門軸發出一聲低沉的「吱呀」響,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房間內的景象讓白潔猛地僵住,手中的杯子「啪嗒」一聲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聲在寂靜中炸開,水花濺了一地,瓷片散落在地毯上,映出她瞬間蒼白的臉。李婷蜷縮在粉色的毛絨地毯上,瘦弱的身體像只倦怠的小貓,緊緊抱著一個破舊的布娃娃——那是她小時候最喜歡的玩具,耳朵已被磨得發黑,棉絮從縫隙里露出。她穿著一件乾淨的粉色睡裙,那是李明在清晨幫她清洗身體後換上的,薄薄的棉質布料貼合著她纖細的腰肢,勾勒出少女青澀的曲線。然而,她的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傻笑,眼神空洞如深淵,瞳孔渙散得像兩顆失去光澤的黑珍珠,嘴裡含糊不清地呢喃:「婷婷……要……哥哥……」聲音低啞而破碎,像個三歲幼兒在夢囈,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淌下,順著下巴滴在睡裙上,染出一片濕漬。
「婷婷?」白潔的聲音顫抖,帶著一絲疑惑與不安。她快步走過去,蹲下身,雙手捧起李婷的臉,指尖觸碰到她溫熱而汗濕的皮膚,掌心感受到她臉頰的柔軟與黏膩。她試圖在李婷空洞的眼神中尋找一絲熟悉的光芒,可李婷只是痴痴地笑著,口水順著嘴角滴在她手上,低聲道:「哥哥……抱……抱……」她的聲音奶聲奶氣,像個失去語言能力的嬰兒,卻透著一股詭異的依賴。白潔的胸口猛地一縮,像被無形的巨手攥緊,呼吸急促,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低聲呢喃:「婷婷,我的寶貝,怎麼回事……」她的手指顫抖著撫摸李婷的臉,指尖划過她汗濕的髮絲,淚水如珍珠般滑落,順著臉頰滴在地毯上,染出一片濕痕。
她抱住李婷瘦弱的身體,雙手輕輕摟著她,試圖喚醒那熟悉的女兒。她的臉貼著李婷的額頭,感受到她微熱的皮膚和濕漉漉的髮絲,低聲道:「婷婷,你醒醒,媽媽在這兒……」她的聲音柔軟而顫抖,帶著母親的關切,淚水浸濕了李婷的睡裙,滴在她的肩膀上。可李婷只是痴痴地笑著,含糊道:「婷婷……要……雞巴……」那下賤的話像一記重錘砸在白潔的心上,她愣住,手指僵在半空,低聲呢喃:「婷婷,你說什麼……」她的腦海一片混亂,母性的本能讓她無法接受,可那股疑惑卻如潮水般湧來。
白潔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李明,眼神充滿困惑與擔憂,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低聲道:「明,怎麼回事?婷婷為什麼會這樣?」她的聲音柔和而顫抖,指尖攥緊家居服的邊角,指甲掐進布料,透著一絲不安。她站起身,緩步走向李明,試圖從兒子眼中找到答案,聲音中帶著母親的關切:「明,告訴我,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她的語氣未完,眼底的痛苦與疑惑交織,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毯上。
李明低頭不敢看她,手攥著那部黑色手機,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指尖微微顫抖,掌心已被汗水浸得濕滑。他低聲呢喃:「媽,對不起……」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眼神卻透著一股狂熱與扭曲,嘴角微微抽搐,像個癮君子嗅到了毒煙的味道。他的內心早已被催眠App侵蝕,昨夜李婷被胖子三人輪番羞辱的畫面在他腦海中反覆播放,那股背德快感如烈焰燒遍全身。他咬牙低吼:「媽,婷婷這樣更好……她就應該這樣……」他的聲音低沉而瘋狂,淚水滑落臉頰,可那股期待卻如毒蛇般纏繞著他,燒遍全身。
白潔愣住,瞳孔猛地放大,像是被重錘砸中胸口。她後退一步,身體撞在床沿上,發出一聲悶響,低聲呢喃:「你說什麼……」她的聲音顫抖,眼底的疑惑逐漸被憤怒與痛苦取代。她猛地撲向李明,雙手抓住他的衣領,指甲掐進他的皮膚,留下紅腫的抓痕,低吼道:「你瘋了嗎?婷婷是你妹妹!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她的淚水滴在他的臉上,滾燙而灼熱,身體抖得像風中的殘葉,聲音撕裂而絕望:「你到底怎麼了?她是你妹妹啊!」她的眼神充滿質問,淚水止不住地流淌,滴在地毯上,染出一片濕漬。
李明的眼神愈發狂熱,他抬起頭,低聲道:「媽,我沒瘋……我就是要看你們被糟蹋,被所有人操爛……」他的聲音沙啞而堅定,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可那股扭曲的慾望卻如烈焰般在他眼中燃燒。他的手顫抖著掏出手機,打開催眠App,螢幕光芒一閃,直射白潔的眼睛。那詭異的光芒如針般刺入她的瞳孔,她的眼神猛地一變,身體僵住,像被無形的電流擊中。她低聲呢喃:「不……我……」她的雙手攥緊家居服的邊角,指節發白,指甲掐進布料,撕出一道細小的裂縫。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毯上,泛著晶瑩的光澤。
她試圖反抗,腦海中閃過李婷撲向她的笑臉,閃過李明小時候依偎在她懷裡的模樣。她低吼:「明,住手!我不能……」她的聲音顫抖,眼底的母性光芒拚命掙扎,像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她捂住額頭,身體搖晃,低聲道:「婷婷……我的寶貝……我不能讓你……」她的語氣充滿痛苦,喉嚨里湧起一股窒息感,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滴在她的家居服上,染出一片濕漬。她咬緊牙關,牙齒咯咯作響,試圖守住最後一絲理智,低聲呢喃:「我……我是白潔……我是母親……我不是.......」她的聲音越來越弱,眼神逐漸迷離,手指緩緩鬆開。
催眠的力量如潮水般湧來,她的意識被一點點侵蝕。她的眼角滑落最後一滴淚水,滴在地毯上,與汗水混在一起,泛著微光。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母性的痛苦被徹底壓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和而詭異的笑意。妓女人格占據主導,她看向李婷,眼神溫柔而下賤,低聲道:「哎呀,婷婷寶貝,你這樣真可愛,像個聽話的小玩具。」她緩步走過去,蹲下身,伸出手捏了捏李婷的臉,指尖感受到她汗濕的皮膚,黏膩而溫熱。她輕笑出聲,聲音甜膩而輕佻:「傻乎乎的小寶貝,媽媽都沒想到你能變成這麼討人喜歡的小性奴。」她的手指划過李婷的下巴,挑起一滴口水,拉出一條細膩的絲線,指尖輕輕一彈,口水滴在地毯上,泛著濕光。
白潔站起身,轉頭看向李明,媚笑道:「明,你真會調教,把婷婷弄成這樣,媽媽都不心疼了,反而覺得……她可以幫媽媽一起伺候客人呢。」她的聲音柔媚而誘惑,眼底透出妓女的興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下賤的笑意。她俯下身,伸出手撫摸李婷的雙馬尾,指尖穿過汗濕的髮絲,帶著一種詭異的寵溺,低聲道:「婷婷寶貝,你看你多乖,媽媽帶你去玩兒好不好?咱們一起讓哥哥們開心。」她輕輕拍了拍李婷的頭,像在哄一個聽話的寵物,手指划過她的臉頰,感受到她溫熱的皮膚和黏膩的汗水,指尖停在她嘴角,輕輕擦掉一滴口水,動作輕柔而充滿挑逗。
李婷痴痴笑著,爬過來抱住白潔的腿,睡裙下擺掀起,露出白皙如玉的大腿根,低聲道:「媽媽……操……婷婷……」她的聲音含糊而下賤,口水滴在白潔的拖鞋上,染出一片濕漬。白潔輕笑,低聲道:「好寶貝,媽媽的小母狗,傻乎乎的多會討人歡心。」她的眼神愈發迷離,手指輕輕捏住李婷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低聲道:「媽媽的小性愛玩具,咱們一起下賤好不好?讓哥哥們都來操你,操媽媽。」她的聲音溫柔而淫蕩,眼底閃過一絲期待,嘴角的笑意愈發濃烈,完全沉浸在催眠人格的扭曲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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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母女的初次賣淫
李明坐在自己房間的書桌前,昏暗的燈光映在他蒼白的臉上,眼底血絲密布,眼神狂熱而空洞,手指在暗網帳號上飛快敲擊,鍵盤「嗒嗒」作響,如急促的喘息。他發布了「母女套餐」:標題寫「40歲語文老師E杯巨乳黑絲美腿 16歲白絲死庫水弱智性愛玩具,母女雙飛,價格美麗」。照片上是白潔穿著乳牛比基尼和黑絲襪,巨乳擠得溢出邊緣,乳暈在薄布下若隱若現,淫水順著大腿淌下,媚態盡顯;李婷穿著白絲死庫水,口水淌滿胸前,眼神空洞卻帶著痴迷的傻笑,嘴角黏膩的白濁拉成細絲。幾分鐘後,一個匿名客戶付款,約定在城郊旅館見面,留言粗俗不堪:「這對母女婊子,老子要操到她們下不了床!」
夜色濃稠如墨,濕冷的空氣像一張黏膩的網,裹挾著刺鼻的潮氣和腐臭。城郊巷子裡的街燈投下昏黃的光暈,光斑在濕漉漉的地面上扭曲,像一灘灘腥臭的膿液。
旅館房間逼仄而陰暗,牆壁斑駁,剝落的牆皮露出灰黑的水漬,散發著一股潮濕的霉味,空氣中混雜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和濃烈的汗臭,像一鍋煮沸的腥湯。一張破舊的雙人床鋪著發黃的床單,邊緣磨得發毛,布滿暗黃的汗漬和黏液的痕跡,床頭柜上的燈泡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發出「滋滋」的電流聲,像是瀕死的呻吟。
白潔牽著李婷走進房間,高跟鞋踩在龜裂的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脆響,像是敲擊在男人下體的鼓點。她穿著黑白相間的乳牛比基尼,薄如蟬翼的布料緊貼著她豐腴的胴體,E杯巨乳被擠得溢出邊緣,乳溝深邃如深淵,乳頭硬得頂破布料,泛著濕紅的光澤,像兩顆熟透的櫻桃,汗水順著乳溝淌下,滴在比基尼邊緣,散發出濃烈的濕熱氣息。比基尼下擺短得可憐,堪堪遮住臀部,飽滿的臀肉隨著步伐顫動,像兩團白膩的果凍,黑絲襪裹著修長的美腿,絲質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腳踩一雙黑色高跟鞋,鞋跟細長如針,敲擊地板的節奏透著一股下賤的誘惑。她的馬尾高高紮起,幾縷汗濕的碎發黏在額頭,臉上掛著妓女的媚笑,眼角微微上揚,透著一股風騷的成熟韻味,嘴角微微張開,吐出一口濕熱的喘息,帶著淡淡的腥甜味。
李婷被她牽著手,像個幼兒園兒童般跌跌撞撞地跟在身後,嬌小的身軀散發著一股青澀與淫蕩交織的矛盾氣息。她穿著一件純白死庫水泳裝,緊貼著瘦弱的身體,勾勒出尚未發育完全的曲線,胸前兩點粉嫩的凸起在薄布下挺立,像兩顆含苞待放的花蕾,乳暈在濕透的布料下透出淡淡的粉紅,汗水混著口水淌下,黏膩地貼著她的皮膚,散發出濃烈的濕熱氣息。她的腰肢纖細得盈盈一握,臀部小巧卻挺翹,臀縫在死庫水下隱約可見,透著一股少女的純凈與下賤並存的誘惑。她的雙腿裹著白絲襪,絲質如水般貼合著纖細的小腿,腳上套著一雙日式幼稚園常穿的黑色小皮鞋,鞋面光滑,鞋帶鬆散地垂在一旁,隨著步伐晃動,發出「啪嗒啪嗒」的輕響。她的面容精緻如瓷娃娃,雙頰微紅,嘴唇小巧而飽滿,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傻笑,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順著下巴滴在死庫水上,拉成黏膩的細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泛著濕光。她的雙馬尾鬆散地垂在肩頭,發梢微微捲曲,汗濕的髮絲黏在脖頸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甜氣息。她的眼神空洞如深淵,瞳孔渙散,卻透著一抹痴迷的光芒,嘴角微微抽搐,含糊地呢喃:「婷婷……要……哥哥……」聲音奶聲奶氣,像幼兒學語,卻帶著淫靡的渴求,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詭異的誘惑。
客戶是個瘦高的中年男人,穿著皺巴巴的灰色西裝,領帶歪斜,臉上滿是油光,汗水從額頭淌下,滴在衣領上,散發著一股酸臭。他推門而入,目光如餓狼般在母女倆身上肆意遊走,從白潔的巨乳滑到李婷的白絲小腿,眼底燃起貪婪的火焰,嘴角咧開一個下流的笑,低聲道:「這對母女真他媽帶勁,尤其是這傻子,穿成這樣像個幼兒園婊子,老子雞巴硬得要炸了!」他的聲音沙啞而急切,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吼,手指粗暴地扯開褲鏈,硬物猛地彈出來,粗壯如鐵,青筋暴起,頂端濕漉漉地滴著黏液,散發著濃烈的腥臭,褲襠已被汗水浸透,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白潔媚笑,走上前,臀部輕擺,黑絲美腿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乳牛比基尼下的巨乳晃動得像兩團白浪,汗水順著乳溝淌下,滴在地板上,泛著濕光。她俯下身,巨乳幾乎貼在男人胸前,低聲道:「先生,您今晚可有福了。我是您的小老師,這位是我的寶貝女兒婷婷,咱們一起伺候您,保證讓您舒舒服服射滿我們!」她的聲音甜膩如蜜,眼角微微眯起,透著一股風騷的誘惑,嘴角微微張開,吐出一口濕熱的喘息,帶著淡淡的腥甜味。她輕輕推了推李婷,李婷跌跌撞撞地爬過去,瘦小的身軀在地上拖出一道黏膩的汗漬,死庫水下擺掀起,露出白絲襪包裹的小腿。她抬起小手,像幼兒園兒童舉手回答問題,痴痴笑道:「哥哥……操……婷婷……」她的聲音稚嫩而含糊,口水順著嘴角噴涌而出,滴在死庫水上,濕漬擴散到胸前,黏膩地拉成細絲。她抬起白絲小腿,小腳一翹一翹,皮鞋半掉,露出白絲包裹的腳趾,腳底濕熱柔軟,汗水淌下,散發出濃烈的濕熱氣息,動作天真卻像在勾引男人,嘴角的傻笑愈發詭異,眼底閃著一抹痴迷的光芒。
白潔跪在男人身前,縴手粗暴地扯開他的褲子,褲鏈「刺啦」一聲撕裂,硬物猛地彈出來,粗壯如鐵,青筋暴起,頂端濕漉漉地滴著黏液,散發著滾燙的腥臭。她雙手握住,掌心感受到它的跳動與滾燙,指尖划過頂端,擠出一股黏膩的白濁,噴在她手上,順著指縫淌下,散發出濃烈的腥味。她低聲道:「先生,老師先幫您熱熱身,您看這雞巴硬得跟鐵似的,操起來肯定爽翻了!」她的語氣溫柔而下賤,拇指按壓頂端,揉搓時手腕扭動,指尖繞著縫隙瘋狂打轉,擠出一波波黏膩的白濁,噴在她臉上,糊住她的眼角,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她的巨乳在比基尼下晃動,乳頭硬得頂破布料,乳暈透出粉紅的光澤,汗水混著白濁滴在乳溝里,散發出刺鼻的腥臭。
她轉頭看向李婷,低聲道:「婷婷寶貝,爬過來,媽媽教你怎麼舔哥哥的臭雞巴!」她的聲音甜膩而淫蕩,眼角微微上揚,透著一股下賤的寵溺。李婷爬過來,痴痴笑著,口水噴涌而出,順著下巴淌在死庫水上,濕漬擴散到胸前,黏膩地貼著她的皮膚。她抬起小手,笨拙地伸向男人硬物,指尖顫抖,像個幼兒園兒童摸新玩具。她抬起頭,眼神空洞卻帶著一絲求表揚的期待,含糊道:「哥哥……婷婷……摸……」她的聲音奶聲奶氣,口水拉成細絲,滴在地毯上,泛著濕光。白潔握住她的小手,粗暴地引導她上下擼動,低聲道:「寶貝,這樣擼哥哥的雞巴,哥哥會射滿你的小手,快試試!」李婷的小手在白潔的引導下精準揉捏頂端,指尖繞著縫隙瘋狂打轉,拇指按壓頂端,擠出一股濃烈的白濁,噴在她臉上,順著臉頰淌下,糊住她的嘴角,散發出刺鼻的腥臭。她痴痴笑著,低聲道:「哥哥……硬……婷婷……爽……」她的動作雖帶著幼兒般的拙劣,技巧卻嫻熟得讓人毛骨悚然,手掌每一次擠壓都如榨汁機般精準,噴出一波波黏膩的白濁,濺在她的死庫水上,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男人低吼出聲,喉嚨里擠出一聲粗喘:「這傻子婊子真他媽會擼,老子雞巴要炸了!」他的聲音沙啞而興奮,汗水從額頭噴涌而出,滴在李婷的臉上,混著白濁淌下,散發出濃烈的腥臭。白潔輕笑,俯身用巨乳夾住硬物,乳溝擠壓得深邃如深淵,乳肉柔軟而滾燙,摩擦著硬物的頂端,帶出一波波黏膩的白濁,噴在她的乳溝里,順著皮膚淌下,散發出刺鼻的腥味。她低聲道:「先生,您看,老師的臭奶子是不是軟得像屄一樣?加上婷婷的小手,您雞巴硬得要射了吧?」她的聲音溫柔而下賤,巨乳上下摩擦,乳肉被擠得變形,硬物在乳溝間跳動,頂端噴出一股濃烈的白濁,射在她的臉上,糊住她的眼角,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她轉頭對李婷說:「寶貝,張嘴,媽媽教你吃哥哥的臭雞巴,把它舔得射滿你的小嘴!」她的語氣輕佻而淫蕩,眼底閃過一絲期待。
李婷痴迷地盯著硬物,抬起小手拍了拍嘴,像幼兒園兒童表演節目,張開櫻桃般的小嘴,猛地含住頂端,舌頭如蛇般靈活纏繞,繞著頂端瘋狂舔弄,發出「嘖嘖」的水聲,唾液混著白濁從嘴角噴涌而出,順著下巴淌成一條黏稠的細線,滴在死庫水上,染出一片濕漬。她用力吮吸,口腔濕熱地包裹著,喉嚨深吞到根部,喉結被撐得鼓起,發出「咕嘰咕嘰」的濕膩聲響,像是貪婪地吞咽著什麼。她的舌尖鑽進頂端縫隙,瘋狂舔弄,噴出一股濃烈的白濁,射在她臉上,黏膩地糊住她的眼角。她滿臉口水和白濁,嘴角溢出黏膩的液體,痴痴笑著,含糊道:「婷婷……愛……雞巴……好吃……」她的聲音奶聲奶氣,舌頭伸出嘴外,舔弄著噴涌的白濁,黏液拉成一條細絲,滴在死庫水上,散發出刺鼻的腥臭。她一邊舔弄,一邊抬起白絲小腿,小腳在空中一翹一翹,皮鞋掉落,露出白絲包裹的小腳,腳趾靈活地蜷曲,汗水順著腳底淌下,像在勾引男人,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男人抓住李婷的雙馬尾,粗暴地扯得她頭皮發疼,硬物猛干她的嘴,直插喉嚨深處,操得她喉結滑動,發出窒息般的「嗚嗚」聲。他低吼道:「這傻子婊子,真他媽會舔,老子要射滿你的賤嘴!」他的聲音粗野而興奮,汗水從額頭噴涌而出,滴在李婷的臉上,混著白濁淌下,散發出濃烈的腥臭。白潔媚笑,掀起比基尼下擺,粗暴地扯下內褲,露出濕漉漉的私處,陰唇紅腫如爛熟的花瓣,淫水如噴泉般湧出,順著黑絲淌成一條黏稠的溪流,滴在地毯上,發出「滴答滴答」的黏膩聲響。她跨坐在男人腿上,低聲道:「先生,老師的騷屄也給您操,讓婷婷一邊舔您的蛋蛋,您再一邊操老師的臭屄,怎麼樣?」她的聲音甜膩而下賤,臀部輕擺,巨乳晃動,乳頭硬得頂破比基尼,汗水混著淫水滴在地板上,散發出濃烈的腥甜氣息。她扶住硬物,對準私處猛地坐下,臀肉被擠壓變形,發出「啪」的脆響,淫水噴涌而出,順著大腿淌成一條黏稠的溪流,濕透黑絲,散發出刺鼻的濕熱腥氣。她浪叫道:「先生,老師的屄好滿,您操得老師要噴了!」她的聲音高亢而淫蕩,黑絲美腿夾緊男人的腰,巨乳晃動得像兩團白浪,乳溝里汗水混著淫水滴落,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白潔轉頭對李婷說:「婷婷寶貝,哥哥操媽媽時,你也動動小嘴,把哥哥的蛋蛋舔得射滿媽媽的賤穴!」她的聲音溫柔而淫蕩,眼角微微眯起,透著一股下賤的寵溺。李婷的頭被男人按著,舌尖舔著男人的睪丸,小手拍著自己的臉,像幼兒園兒童拍手遊戲,含糊道:「婷婷……賤……操……婷婷……」她的聲音奶聲奶氣,淫水混著口水從李婷口中緩慢流出,流在死庫水上,濕漬擴散到胸前,黏膩地貼著她的皮膚。她的白絲小腿亂蹬,小腳趾蜷曲,皮鞋掉落在地,露出白絲包裹的小腳,腳底濕熱柔軟,汗水順著腳底噴涌而出,散發出濃烈的濕熱氣息。
白潔的臀部上下起伏,陰道濕熱緊縮,內壁如貪婪的小嘴吸吮著硬物,淫水噴濺在床單上,濕痕迅速擴散,散發出刺鼻的腥甜味。她低聲道:「先生,您瞧,婷婷的賤嘴多聽話,跟媽媽的騷屄一塊兒伺候您,您雞巴硬得要炸了吧?」她的聲音浪蕩而輕佻,巨乳晃動得像兩團白浪劇烈晃動,在視覺上給人留下了巨大的衝擊
男人低吼一聲,抓住白潔的纖細腰部猛干幾下,射在她屄里,濃烈的白濁從白潔的小穴中噴涌而出,糊滿了李婷的臉的臉,黏膩地順著下巴淌下,滴在死庫水上,散發出刺鼻的腥臭。李婷滿臉白濁,痴痴笑著伸出舌頭舔弄,像舔糖果般瘋狂舔著黏膩的液體,舌尖拉出一條細膩的白絲,低聲道:「好……吃……還要……」她的聲音稚嫩而下賤,舌頭舔弄著噴涌的白濁,露出了純真淫靡的笑容。她爬到白潔身旁,抬起白絲小腿蹭著男人的腿,小腳趾蜷曲,像幼兒園兒童撒嬌,含糊道:「哥哥……操……婷婷……」她的死庫水被汗水浸透,黏膩地貼著她的皮膚,透出一股濃烈的雌臭。
白潔輕笑,拉起李婷,低聲道:「寶貝,媽媽教你用小屁股伺候哥哥,你的屁穴就是要留給哥哥操的!」她的聲音甜膩而淫蕩,眼角微微上揚,透著一股下賤的寵溺。她幫李婷掀起死庫水,露出瘦弱的臀部,小巧的臀肉白皙如玉,臀縫間紅腫的褶邊濕漉漉地滴著淫水,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腥甜氣息。她塗上潤滑劑,指尖粗暴地划過李婷的臀縫,黏膩的液體噴涌而出,滴在地毯上,低聲道:「先生,婷婷的小屁股也給您操,您試試,肯定緊得像屄一樣!」她引導男人插入李婷的臀部,手指按住她的臀瓣,潤滑劑混著汗水噴涌而出,散發出刺鼻的濕熱氣息。李婷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小小的身軀被撞得晃蕩,發出「啪啪啪」的脆響,臀肉被擠得變形,留下紅腫的掌印,淫水順著大腿噴涌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散發出濃烈的腥甜味。她含糊浪叫:「操……婷婷……好……爽……」她的聲音奶聲奶氣,白絲小腿亂蹬,小腳趾蜷曲,皮鞋掉落在地,動作笨拙卻充滿誘惑,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白潔趴在李婷身旁,雙腿大開,掀起比基尼下擺,露出濕漉漉的私處,陰唇紅腫如爛熟的花瓣,淫水如噴泉般噴涌而出,順著黑絲淌成一條黏稠的溪流,滴在地毯上,發出「滴答滴答」的黏膩聲響。她低聲道:「先生,您一邊操婷婷的小屁股,一邊用手摳老師的騷屄,怎麼樣?」她的聲音溫柔而下賤,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私處,指尖摳弄她的陰唇,淫水噴濺在男人的手上,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她浪叫道:「先生,您瞧,婷婷是媽媽的小賤玩具,咱們一起操她操得下不了床,您喜歡嗎?」
男人猛插李婷的臀部,硬物如燒紅的鐵棒撐開她緊緻的內壁,發出「噗嗤噗嗤」的濕膩聲響,臀肉被撞得紅腫不堪,淫水混著潤滑劑噴涌而出,順著白絲襪淌下,滴在地毯上,散發出刺鼻的腥甜味。他的手指摳弄白潔的私處,陰道濕熱緊縮,內壁如貪婪的小嘴吸吮著他的手指。他低吼道:「這對母女真他媽賤,老子要操爛你們!」他的聲音粗野而興奮,汗水從額頭噴涌而出,滴在白潔的巨乳上,散發出刺鼻的汗臭。
白潔浪叫道:「先生,您真厲害,婷婷的小屁股和老師的騷屄都喜歡您操得這麼猛!」她的聲音高亢而淫蕩,臀部迎合著男人的手指,淫水如噴泉般噴涌而出,噴濺在男人的手上,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李婷被操得滿臉白濁,痴痴笑著舔嘴角,舌尖拉出一條黏膩的白絲,低聲道:「婷婷……賤……操……死……」她的聲音奶聲奶氣,白絲死庫水被汗水浸透,小手拍著地面,發出「啪啪」的脆響,眼神空洞卻痴迷,像個幼兒園玩偶被徹底操壞,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男人再也無法忍耐,爆髮式的衝擊了幾下,射在李婷的臀部內,濃烈的白濁噴涌而出,順著臀縫噴濺在白絲襪上,散發出刺鼻的腥臭。
沒有任何的停歇,他轉而將白潔推到在床,猛插白潔,硬物如鐵錘砸入她的陰道,操得她癱軟在床上,巨乳彈跳得像兩團白浪,黑絲美腿顫抖,淫水噴濺在床單上,濕痕擴散成一片黏膩的湖泊,散發出濃烈的腥甜味。
李婷爬過來,痴痴笑著舔白潔腿間的白濁,舌尖舔弄著黏膩的液體,拉出一條細膩的白絲,低聲道:「媽媽……好吃……」她的聲音稚嫩而下賤,白絲小腳蹭著白潔的黑絲美腿,濕熱的氣息撲鼻而來。白潔媚笑,撫摸李婷的頭,手指穿過她汗濕的雙馬尾,低聲道:「寶貝真乖,媽媽的小賤玩具幫媽媽賺了好多,哥哥們都喜歡操你呢!」她的聲音甜膩而淫蕩,眼底充滿下賤的淫慾以及對李婷扭曲的疼愛。
李明站在門外,用攝像機記錄下這一切,鏡頭捕捉著白潔和李婷被操得下賤不堪。看到白潔將李婷完全當作一個助興的性交工具使用,昔日的溫柔溺愛早已不在,剩下的只有對嫖客的獻媚以及對於女兒的物化的愉悅。
扭曲惡毒的快感充斥著李明的大腦,曾經對於母親和妹妹保護誓言已經被他親手撕得粉碎,換來的是對變態慾望的無盡追求。他只想看到母親和妹妹被人肆意侮辱,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那被催眠扭曲的邪惡性癖。
「不夠,還不夠」李明喃喃道」還得再下賤,還得要再墮落.....媽媽.....婷婷......我會給你們安排....更好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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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崩壞的家
這一天,一條令人瞠目結舌的公告悄無聲息地在暗網上流傳開來:
【公告】特惠性服務——母女雙飛,僅需100元/人!40歲E杯巨乳黑絲妓女老師 16歲白絲弱智性愛玩具,團體訂單享八折優惠!地址:XX市XX區XX街XX號,歡迎隨時光臨!
公告一經發布,暗網論壇瞬間炸開了鍋。粗俗不堪的回覆如潮水般湧入,充斥著下流的興奮與貪婪:
「100塊就能操母女?這他媽比街邊站街女還便宜,老子得帶兄弟去輪一遍!」
「妓女老師?老子要她穿著黑絲跪下來伺候我!」
「團體八折?哈哈,老子得叫一車人去,把她們操爛!」
「這對母女我上過,大的豐乳肥臀騷得要命,小的雖然有點痴呆,但簡直天生就是個淫娃,上次搞完我還念念不忘。現在這麼便宜,我得再多弄幾次!」
李明坐在昏暗的房間裡,盯著螢幕,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意,眼底閃過一抹興奮的紅光。他拿起手機,指尖輕輕划過螢幕,打開催眠App,手指懸停在「永久定格」選項上方。短暫的遲疑後,他深吸一口氣,按下確認鍵。從這一刻起,白潔的人格被徹底鎖定為「妓女老師」,再無一絲回頭的可能。他低聲喃喃道:「媽,這才是你真正的樣子……你會喜歡的……」他的嗓音沙啞而顫抖,帶著一絲瘋狂,淚水悄然滑落臉頰,卻掩不住內心深處那股熾熱的狂熱。
翌日清晨,白潔在催眠的支配下,平靜地前往學校遞交了辭職信。回到家中,她站在客廳中央,臉上帶著一抹溫柔卻下賤的微笑,對李明輕聲道:「明,媽媽辭職了,以後就和婷婷在家專心接客。你得幫媽媽把生意做好哦。」她的語氣柔和中透著扭曲的興奮,眼神空洞而迷離,昔日的清明與端莊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催眠人格帶來的病態愉悅。
李明微微點頭,低聲回應:「好,媽,我會讓更多人來操你們。」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病態的期待,仿佛內心已被某種黑暗的慾望徹底填滿。
門鈴聲驟然響起,白潔迅速換上兔女郎裝,站在門口迎接第一位客人。她穿著一件黑色緊身胸衣,巨乳被擠得高聳挺立,乳溝深邃如深淵,邊緣鑲著白色蕾絲,透著一股淫靡的誘惑。束腰勒得她的腰肢纖細如柳,臀部裹著黑色網襪,粗大的網眼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腳踩一雙紅色高跟鞋,細長的鞋跟叩擊地板,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她頭上戴著兔耳朵發箍,黑色絲帶在頸間系成一個精緻的蝴蝶結,嘴角掛著妓女般的媚笑,眼角微微上揚,流露出成熟的風騷韻味。
李婷站在她身旁,穿著一件粉色兔女郎裝,嬌小的身軀被緊身衣包裹得更顯瘦弱,胸前兩點粉嫩的凸起在薄布下若隱若現,臀部套著白色網襪,腳踩一雙粉色小皮鞋,鞋面光滑,鞋帶鬆散地垂在一側。她歪著頭,眼神空洞無神,嘴角掛著痴傻的笑,口水順著下巴淌下,滴在胸前的布料上,濕漬緩緩擴散,黏膩地貼著她的皮膚。
第一個客人是個肥胖的中年男人,穿著皺巴巴的襯衫,滿臉油光,汗水從額頭淌下,散發出濃烈的酸臭。他一進門,目光如餓狼般在母女倆身上肆意掃視,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吼:「這對兔女郎母女真他媽帶勁,老子要操死你們!」他的聲音沙啞而急切,手指粗暴地扯開褲鏈,動作間透著一股迫不及待的貪婪。
白潔媚笑著迎上前,臀部輕擺,巨乳在緊身胸衣下微微顫動。她俯下身,低聲道:「先生,您今晚有福了。我是您的兔女郎老師白潔,這位是你的兔女郎妹妹婷婷,我們會讓您玩得盡興。」她的聲音甜膩如蜜,吐出一口濕熱的喘息,帶著催眠人格特有的下賤溫柔。她輕輕推了推李婷,李婷跌跌撞撞地爬過去,抬起小手拍了拍男人的腿,痴痴笑道:「哥哥……操……婷婷……」她的聲音奶聲奶氣,帶著幼兒般的拙劣,口水滴在男人的鞋子上,留下濕亮的痕跡。
男人抓住白潔的兔耳朵發箍,粗暴地一扯,將她拽得跪倒在地,低吼道:「賤貨,跪下給老子舔!」白潔順從地跪下,雙手握住男人的硬物,掌心感受到它的滾燙與跳動,舌頭靈活地纏繞其上,發出「嘖嘖」的水聲,濕滑的觸感在她唇間流轉。李婷爬到男人身旁,含糊道:「婷婷……要……雞巴……」男人抓住她的雙馬尾,硬物猛地插入她的嘴裡,操得她喉嚨發出「嗚嗚」的窒息聲,嘴角溢出口水,淌在粉色兔女郎裝上。
第一個客人離開後,門鈴幾乎無縫銜接地再次響起。第二批客人接踵而至,就這樣,白潔和李婷在家中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客戶。為了滿足客人的不同癖好,她們時而換上JK裝,短裙下露出修長的腿;時而穿上旗袍,絲綢貼身勾勒曲線;時而套上泳衣,濕透的布料緊貼肌膚,每一套裝扮都旨在帶來新的刺激與滿足。
客戶形形色色,有衣衫襤褸的小混混,也有西裝革履的上班族。他們排隊湧入客廳,輪流享用白潔和李婷的身體。白潔和李婷則展現出十足的侍奉精神,用盡渾身解數,只為讓每位顧客滿意離開。白潔或跪地舔弄,或跨坐迎合,動作熟練而下賤;李婷則跌跌撞撞地配合,含糊的呻吟中透著痴傻的順從。
李明站在一旁,手持手機拍攝,鏡頭精準捕捉著母親和妹妹被羞辱的每一個瞬間——汗濕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濕光,扭曲的表情夾雜著痛苦與快感,淫靡的動作在空氣中留下黏膩的痕跡。他早已習慣了這份「職責」,每日清晨,他拖著疲憊的身軀打掃客廳,用消毒水擦去地板上黏稠的污漬,整理散落的性交玩具——跳蛋、假陽具、潤滑劑堆在茶几上,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有時,客人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讓他加入這場淫戲。比如今天的客人,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帶著一抹獰笑提出:「老子要一邊操這對母女花,一邊聽她們罵你這廢物,你就站在旁邊擼管助興!」他的語氣粗魯而興奮,眼中閃著惡毒的光芒。
白潔換上黑白相間的女僕裝,緊身裙勒得巨乳高聳,白色圍裙系在腰間,裙擺短得露出黑絲美腿。她跨坐在男人身上,以女上位的姿勢劇烈起伏,臀部上下撞擊,肉浪翻滾,每一次下沉都發出「啪啪」的脆響,淫水從交合處噴濺而出,濕熱地包裹著男人的硬物,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她雙手撐在男人滿是汗毛的胸膛上,指甲掐進他的皮肉,摳出一道道紅腫的抓痕,汗珠順著乳溝淌下,滴在圍裙上,拉出一道黏稠的細絲,散發出濃烈的腥甜氣息。她喘息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巨乳在女僕裝下晃動如波濤,乳肉拍打布料發出「啪啪」的輕響。
她扭頭看向李明,嘴角勾起一抹下賤的冷笑,氣喘吁吁地辱罵道:「李明,你真是個窩囊廢!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下賤東西,連母親和妹妹都護不住,還要我們穿成這樣賣屄給你看!你瞧瞧你那短小的雞巴,跟個蚯蚓似的,連客人一半粗都比不上,硬起來跟軟泥一樣,活該一輩子當龜公!」她的聲音沙啞而尖利,每一句辱罵都帶著催眠人格的扭曲快感,刺得李明耳根發燙。
李婷穿著粉色女僕裝,跪在男人身側,小嘴被男人粗糙的嘴唇覆蓋,舌頭如蛇般鑽入他的口腔,濕滑地纏繞,唾液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淌下,滴在圍裙上,拉成黏膩的細絲,濕透了布料,透出胸前的粉嫩輪廓。她的小手扶著男人的肩膀,指尖嵌入皮肉,指甲刮出一道道淺紅的痕跡,汗水順著脖頸淌下,滴在白絲網襪上,散發出濕熱的氣味。
男人抓住她的腰,猛烈撞擊她的私處,硬物撐開她的肉縫,臀部被擠得變形,發出「啪啪啪」的脆響,淫水如噴泉般湧出,順著白絲網襪淌成一條黏稠的溪流,滴在沙發上,濕痕擴散,泛著淫靡的光澤。她喘息著抬起頭,眼神空洞,嘴角掛著痴傻的笑,口水滴在男人的胸膛上,黏成一團。
她含糊地辱罵道:「哥哥……沒用……下賤……壞蛋!客人……好……大……操……婷婷……爽……」她的聲音奶聲奶氣,破碎而急促,帶著幼兒般的拙劣,卻透著一股下賤的媚態,每一個字都像針刺進李明的耳膜。
男人爽得低吼出聲,喉嚨里擠出一聲粗重的喘息,汗水從額頭淌下,滴在白潔的女僕裝圍裙上,混著淫水散發出刺鼻的腥臭。他抓住白潔的腰,粗暴地加快撞擊,硬物如燒紅的鐵棒猛插她的陰道,撐得肉壁外翻,淫水噴濺如洪水,濕透了她的黑絲美腿。他咧嘴一笑,聲音沙啞而得意:「你們這對賤貨母女真會伺候,老子的雞巴爽翻了!李明,你這窩囊廢,看看你媽和你妹多騷,你這廢物只能一邊看著一邊擼你那小肉蟲!」他的手掌狠狠拍在白潔的臀部,發出「啪」的脆響,臀肉顫動,留下紅腫的掌印,汗水飛濺,散發出灼熱的濕氣。
李明的內心被一句句辱罵刺得鮮血淋漓,每一聲「窩囊廢」「下賤東西」都讓他身體微顫,但他無法抗拒那股被催眠植入的快感,如烈焰般燒遍全身。他喘息急促,低聲嘶吼:「媽……婷婷……你們說得對……我就是個廢物……」他的聲音沙啞而絕望,手中的動作卻停不下來,射液噴涌而出,濺在地板上,黏膩的白濁拉成細絲,滴滴答答落在地面,散發出刺鼻的腥臭。他的膝蓋發軟,幾乎癱倒在地,手卻依然緊握手機,鏡頭捕捉著母親和妹妹被操弄的畫面,內心徹底沉淪。
白潔喘息著繼續辱罵:「李明,你這賤種,連給我們舔屄都不配!你看客人多猛,操得我屄都爽翻了,你那軟雞巴一輩子都比不上!」她的聲音高亢而淫蕩,淫水噴濺在男人的大腿上,拉出一道黏稠的細絲。李婷含糊道:「哥哥……沒用……客人……大……操……婷婷……好……」她的白絲網襪被淫水浸透,小腳趾蜷曲,汗水順著腳底淌下,滴在地上,散發出濃烈的濕熱腥氣。她的女僕頭飾歪在一旁,雙馬尾散亂,汗濕的髮絲黏在臉頰上,嘴角的口水拉成細絲,滴在圍裙上。
男人抓住白潔的女僕頭飾,猛干幾下,低吼道:「賤貨母女,老子要射滿你們!」一股滾燙的熱流沖入白潔體內,燙得她身體一顫,陰道痙攣收縮,擠出一股混著白濁的淫水,順著黑絲淌下,「啪嗒」一聲滴在沙發上,泛著濕亮的光澤。
李明癱坐在地,射液弄濕了褲子,黏膩地貼著皮膚,淚水與汗水混在一起,滴在地板上,燙得他膝蓋發抖。他低聲呢喃:「媽……婷婷……你們活該……」內心被催眠的快感吞噬,理智化為灰燼,只剩對羞辱的病態渴求。他的呼吸粗重,眼底閃著赤紅的光芒,手指攥緊手機,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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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李家最後的故事
僅僅過了兩天,李家那座曾經溫馨的小屋逐漸蒙上一層詭異的陰影,鄰居們開始察覺到異常。深夜,隔著薄薄的牆壁,淫聲浪語如潮水般滲出,低沉的喘息與尖銳的呻吟交織成一片刺耳的噪音,迴蕩在寂靜的街巷中,像是某種禁忌的咒語。
昏黃的街燈下,形形色色的陌生人頻繁出入李家大門,他們步伐匆匆,有的衣衫不整,有的帶著猥瑣的笑意,消失在門後,又在幾小時後悄然離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消毒水混雜著汗臭和腥甜的體液味,像一張無形的網籠罩著整條街巷,令人作嘔。
起初,鄰居們只是皺眉議論,猜測那是李家新開的某種「生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社區的警惕如野草般瘋長,有人偷偷撥通了報警電話,試圖揭開這層令人不安的面紗。
第三天清晨,天色還未完全放亮,薄霧籠罩著街道,空氣中帶著濕冷的寒意。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劃破寂靜,數輛警車呼嘯而至,輪胎碾過濕漉漉的路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警察們身著制服,面色凝重,破門而入時,木門「砰」的一聲被撞開,門框上的油漆剝落,碎片散落在地,像是這個家庭最後的尊嚴被碾得粉碎。
屋內,白潔和李婷正在接客,客廳的沙發上堆滿了凌亂的衣物和性交玩具,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腥臭味,令人窒息。
白潔穿著破爛的女僕裝,巨乳在緊身布料下顫動,汗水順著黑絲美腿淌下,眼神空洞而迷離,嘴角掛著一抹下賤的媚笑,正跨坐在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身上,發出低沉的呻吟。
李婷蜷縮在地板上,粉色兔女郎裝被撕得七零八落,口水淌滿胸前,雙馬尾散亂地黏在汗濕的臉頰上,她痴痴地笑著,低聲呢喃:「哥哥……操……婷婷……」聲音奶聲奶氣,像幼兒學語,卻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淫靡。
為首的警官推開人群,步伐沉穩地走進屋內。他的身影高大挺拔,警服筆挺,胸前的警徽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冷光。他摘下帽子,露出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此人正是趙飛。
他掃視屋內,低聲命令:「把她們帶走,別弄出太大動靜。」他的聲音低沉而冷漠,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壓。警察們迅速行動,將白潔和李婷控制,雙手被冰冷的手銬鎖住,拖向警車時,她們的身影在晨霧中顯得瘦弱而扭曲。白潔掙扎了一下,抬起頭,眼神迷離地掃過趙飛,低聲道:「先生……要不要老師伺候您……」
她的聲音溫柔而下賤,仿佛仍在履行「妓女老師」的職責。李婷則跌跌撞撞地被拉走,小腳上的粉色皮鞋掉落一地,白絲襪沾滿污漬,她含糊地喊著:「哥哥……雞巴……」眼神空洞,嘴角的口水拉成細絲,滴在警車的座椅上,泛著濕亮的光澤。
李明被捕時,站在客廳中央,瘦削的身軀在警燈的閃爍下顯得更加蒼白。他臉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嘴角微微抽搐,眼底閃著赤紅的光芒,像一個被慾望掏空的空殼。趙飛走上前,俯身貼近他的耳邊,低聲道:「李明,你乾得不錯,可惜這場戲該收尾了。」他的語氣平靜而戲謔,帶著一絲嘲弄。
李明愣了一下,隨即咧嘴笑出聲,低聲呢喃:「你們晚了……她們已經毀了……」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一絲瘋狂的得意,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早已沉淪在某種無人能懂的深淵。
趙飛揮了揮手,警察將他按倒在地,手銬「咔嗒」一聲鎖住他的手腕,他被押上警車時,回頭看了一眼那座破敗的小屋,嘴角的笑意愈發扭曲,像是在嘲笑這場荒誕的戲碼。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組織」精心設計的局。逮捕行動並非為了伸張正義,而是為了將李家徹底納入掌控。趙飛站在警車旁,點燃一根煙,猩紅的煙頭在霧氣中若隱若現,他的眼神冷酷而深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他掏出手機,按下幾個鍵,一行加密信息發送出去:「目標已回收,送往心海醫院,計劃繼續。」
白潔和李婷並未被送往普通拘留所,而是被秘密轉移到「心海醫院」——一家隸屬於「組織」的地下醫療機構。這座醫院隱匿在城市邊緣的工業區,外表是一棟破舊的灰色建築,牆壁爬滿青苔,窗戶蒙著厚厚的灰塵,看似無人問津。然而,內部卻藏著超越現代科技的醫療設施,走廊燈光明亮而冰冷,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手術室里擺放著精密的儀器,閃爍著幽藍的光芒。醫生們穿著無菌服,面無表情地操作著設備,像是機械般精準而冷漠。
在心海醫院,白潔和李婷的身體得到了修復。白潔躺在手術台上,麻醉劑順著靜脈注入她的身體,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耳邊只剩儀器「滴滴」的低鳴。醫生用雷射修復了她子宮內的創傷,納米技術重建了她的骨盆,炎症被徹底清除,連皮膚上的淤痕和磨損都被細胞再生技術抹平。她的身體恢復到巔峰狀態,皮膚白皙如玉,雙腿重新變得結實有力,仿佛從未經歷過那段地獄般的折磨。
李婷的情況更為複雜,她的小巧身軀被固定在特製修復艙內,透明的液體包裹著她,微微發光的修復粒子滲入她的皮膚,修補了撕裂的陰道和肛門,矯正了彎曲的脊柱,甚至連神經末梢的敏感度都被重新調整。她醒來時,身體不再顫抖,骨骼恢復了少女應有的柔韌,宛如一尊被重塑的瓷娃娃。
然而,這一切並非救贖,而是更深的奴役。修復完成後,醫生在她們的大腦強化了微型控制晶片,晶片如細針般刺入顱骨深處,與神經系統無縫連接,確保她們的人格與行為永遠受「組織」掌控。
白潔的「妓女老師」人格被進一步強化,她醒來後第一句話便是:「先生們……老師的身體準備好了……」她的聲音甜膩而下賤,眼角微微上揚,透著一股風騷的成熟韻味,眼神卻比以往更加空洞,像一具精緻的傀儡。李婷的智商無法恢復,但她的語言能力被晶片調整為特定的「性奴模式」,她歪著頭,痴痴笑道:「婷婷……要……操……」聲音奶聲奶氣,帶著幼兒般的拙劣,卻透著一股被編程的順從。她們被穿上定製的情趣制服——白潔套著緊身皮衣,巨乳被擠得高聳,黑絲美腿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李婷穿著透明紗裙,嬌小的身軀若隱若現,白絲襪包裹著修長的小腿,宛如一個墮落的天使。
審訊室中,李明被單獨關押,冰冷的燈光灑在白牆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他的雙手被銬在桌上,低垂著頭,嘴角依然掛著那抹詭異的笑意。趙飛推門而入,手中拿著一份文件,丟在桌上,低聲道:「李明,你的戲份結束了。
白潔和李婷已經被『組織』接手,她們會在心海醫院得到新生——當然,是作為我們最賺錢的傀儡。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他的語氣平靜而冷酷,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李明抬起頭,眼神穿過趙飛,直勾勾地盯著虛空,低聲道:「她們活該……她們就該被操爛……」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卻掩不住眼底那股熾熱的狂熱。趙飛冷笑一聲,轉身離開,門「砰」的一聲關上,留下李明獨自沉浸在扭曲的快感中。
心海醫院的地下深處,白潔和李婷被安置在一個裝飾奢華的房間內。牆壁鑲著金色花紋,地毯柔軟如雲,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水味,與她們即將面對的命運形成詭異的反差。一群衣著考究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是「組織」的高端客戶,眼神貪婪而興奮。白潔媚笑著迎上前,低聲道:「先生們,老師和我的寶貝女兒會讓你們滿意的……」李婷跌跌撞撞地爬過去,抬起小手拍著男人的腿,痴痴笑道:「哥哥……操……婷婷……」她們的身體雖被修復,卻註定成為「組織」永不疲倦的賣淫傀儡,靈魂被晶片鎖死,再無逃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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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趙飛的工作總結
夜色如墨,趙飛坐在心海醫院頂層的辦公室內,落地窗外是城市邊緣的工業區,昏黃的燈光在霧氣中搖曳,宛如一幅扭曲的油畫。他的辦公桌上一盞檯燈灑下冷白的光芒,映照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陰影勾勒出他嘴角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桌上擺著一份厚厚的檔案,封面印著「李氏家庭項目」幾個冰冷的字,旁邊是一杯冒著熱氣的黑咖啡,苦澀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他翻開檔案,指尖划過泛黃的紙頁,低聲自語:「這場戲,總算落幕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帶著一絲得意,像是在為自己的傑作畫上句號。
檔案的第一頁記錄著劉剛的童年——一個被精心掩蓋的真相。劉剛的母親並非如他記憶中那樣拋棄了他,而是失蹤了。那是一個普通的夏日午後,劉剛五歲,母親推著他和鄰居家的李明、李婷在街邊的公園盪鞦韆,笑聲清脆地迴蕩在空氣中。白潔站在一旁,手裡拿著剛買的冰淇淋,溫柔地叮囑他們小心別摔著。那時的劉剛,瘦小的身影坐在鞦韆上,仰頭看著母親,眼神里滿是依賴。然而,就在白潔轉身去買水的那一刻,劉剛的母親就消失了,仿佛人間蒸發一般。劉剛的父親是個忙碌的商人,常年在外奔波,得知妻子失蹤後雖四處尋找,卻一無所獲。最終只能放棄
白潔心疼這個沒了媽的孩子,主動承擔起照顧劉剛的責任。她經常帶他回家吃飯,給他講故事,甚至在他哭著喊「媽媽」時緊緊抱住他,低聲安慰:「別怕,媽媽在這兒。」劉剛也因此將白潔視為乾媽,尊敬而愛戴,每次喊「潔媽」時,語氣里都帶著一絲依賴與溫暖。李明和李婷是他的玩伴,三人從小一起長大,形影不離。
李婷總愛蹦蹦跳跳地跟在劉剛身後,甜甜地喊他「哥哥」,而對李明則叫「哥」,小小的嗓音里藏著微妙的差別。那時的李婷,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劉剛,偶爾會紅著臉說:「哥哥,我長大要嫁給你!」劉剛總是笑著揉她的頭,低聲回應:「好啊,婷婷。」而李明在一旁看著,臉上掛著寵溺的笑,三人之間的情誼純凈如水,像是永遠不會被打破的紐帶。
生活本可就這樣平靜的進行下去,這一切在劉剛和李明十六歲那年戛然而止。那年夏天,兩人在一次意外中覺醒了異能。劉剛的力量是戰鬥型的,拳風如刀,足以撕裂鋼板;李明的異能則偏輔助。他們終於得知,這個世界背後隱藏著另一個維度,一個由異能者統治的暗世界,而「心海組織」正是其中之一。這個組織不僅掌握著超越現代科技的醫療技術,還擁有操控人類思維的異能。劉剛了解到他母親的失蹤案或許跟心海有關,他找到李明,眼中燃著怒火,低聲道:「明哥,我們得查清楚,我媽不能白白失蹤。」李明點頭,拍著他的肩膀說:「放心,剛子,我陪你一起。」兩人初生牛犢不怕虎,決定以異能者的身份混入心海做臥底,試圖揭開真相。
然而,他們低估了心海的可怕。加入組織的第一步是「忠誠測試」,由一位精神控制異能者主持。那是個陰冷的地下室,牆壁滲著濕氣,空氣中瀰漫著金屬與血腥的味道。劉剛和李明被帶到一台閃爍著紅光的儀器前,精神異能者是個瘦削的中年男人,眼神如蛇般陰冷。他低聲道:「真是給人看扁了,兩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子,居然敢來心海的地盤上撒野?」
事情敗露,劉剛試圖反抗,戰鬥異能爆發,拳頭砸碎了旁邊的鐵桌,鮮血從指縫滴下,染紅了地面。但李明的輔助異能在這個時候卻毫無用處,成為了拖油瓶,瞬間被精神控制者侵入意識,整個人僵在原地,眼神空洞如傀儡。劉剛見狀怒吼:「放開他!」揮拳沖向敵人,卻被更多的異能者圍住。他打傷了數名員工,血花四濺,可最終寡不敵眾,眼睜睜看著李明被控制。為了保住李明的命,他不得不放下拳頭,低聲服軟:「別動他……我認輸。」
負責這片區域的趙飛走上前,冷冷地打量著這兩個少年。他的穿著警服,手中拿著一根細長的金屬棒,輕輕敲擊掌心,發出清脆的「嗒嗒」聲。他眯起眼,低聲道:「兩個小崽子,膽子不小,敢傷我的人。」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不過,我喜歡你們這股勁兒。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我給你們安排一場好戲。」趙飛決定對他們進行報復,但不是簡單的殺戮,而是更殘忍的折磨——讓他們親手毀掉自己最珍視的東西。
他首先下令將微型控制晶片植入劉剛和李明的大腦。手術在心海的地下實驗室進行,冰冷的金屬台反射著刺眼的白光,劉剛被麻醉後,意識模糊間只覺後腦一陣刺痛,晶片如細針般刺入顱骨,與神經系統連接。李明同樣未能倖免,他的眼神在手術後變得呆滯,像被抽走了靈魂。晶片抹去了他們覺醒異能的記憶,隱去了三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將他們重塑為普通人。趙飛隨後調查了他們的背景,發現了白潔和李婷的存在——白潔是劉剛和李明最尊敬的「媽媽」,李婷則是劉剛暗戀已久的女孩,而她對劉剛的愛意早在童年就埋下種子,兩人離確認關係只差一步。趙飛冷笑,低聲道:「多完美的演員啊。」他設計了一場殘酷的遊戲,讓兩人親手摧毀自己的摯愛。
白潔和李婷被晶片控制的劉剛和李明抓走,送往心海醫院。她們的腦中也被植入晶片,記憶被篡改,刪除了被抓的片段,隨後被放回李家。那所謂的「催眠App」不過是一個觸發晶片的工具。
劉剛用App激活了李明的晶片,將他最好的朋友催眠成一個扭曲的綠帽奴,沉迷於看著親人被羞辱的快感。李明則用App喚醒白潔的晶片,將他和劉剛最尊敬的「媽媽」調教成下賤的「妓女老師」,並成為她的皮條客,為她招攬嫖客。而劉剛,更是在趙飛的操控下,親手將李婷——那個一直喊他「哥哥」、愛他至深的小女孩——的精神徹底摧毀。
劉剛親手設計了她的調教過程,看著她從天真少女變成不可逆的弱智母狗,每一步都由他記錄在案。之前在警局,李婷喊著「哥哥」撲向劉剛時,她的愛意從未指向李明,而是始終屬於劉剛,只是記憶的篡改讓真相被掩埋。
趙飛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敲擊桌面,低聲復盤:「劉剛以為自己恨李明,殊不知那是晶片植入的假記憶;李明以為自己覺醒了變態性癖,卻不知那是我的劇本;李婷喊著『哥哥』,其實是她對劉剛最後的呼喚,可惜,他們誰也記不起來。」他翻到檔案最後一頁,上面貼著白潔和李婷的照片——白潔穿著皮衣,眼神空洞而風騷;李婷穿著紗裙,嘴角掛著痴笑,口水淌滿胸前。他低聲道:「至於白潔和李婷,現在,她們在心海醫院成了完美的傀儡,身體修復得無可挑剔,靈魂卻永遠鎖在我的棋盤上。」
然而,趙飛的思緒停頓了一下,指尖在檔案邊緣頓住,眉頭微微皺起。他翻開檔案的附錄,低聲道:「不過,有一件事超出了預期。」他回憶起晶片植入體劉剛的異常反應——這個戰鬥型異能者竟然突破了晶片的精神操控,這在心海組織的研究中極為罕見。晶片對控制者的操控幾乎無懈可擊,但對戰鬥型異能者似乎存在不穩定性。他眯起眼,低聲道:「看來,強化類異能者的意志力比想像中更頑強,得記下來,回頭優化晶片參數。」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探究的意味。
趙飛的記憶飄回幾天前,那次與劉剛的短暫交鋒。那天清晨,他接到劉剛的電話,對方的聲音低沉而平靜:「趙飛,我有事找你,出來見一面。」趙飛當時就察覺到一絲異樣——劉剛平時那股囂張勁兒沒了,語氣里多了一分試探,與被催眠者的麻木狀態格格不入。他冷笑一聲,回復道:「好啊,劉剛,我正好也想看看你現在的狀態。」兩人約在城市邊緣的一處廢棄倉庫見面。
倉庫內空蕩蕩的,銹跡斑斑的鐵架在昏暗的光線下投下猙獰的影子,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與鐵腥味。劉剛推門而入,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他的眼神冰冷,拳頭攥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趙飛站在倉庫中央,警服筆挺,手中拿著一根金屬棒,輕輕敲擊掌心,發出「嗒嗒」的清脆聲響。他抬頭看向劉剛,嘴角掛著一抹嘲弄的笑意,低聲道:「喲,劉剛,看來你挺精神嘛。」
劉剛強壓住怒火,邁步上前,低聲道:「趙飛,我有些事想問你……」他的語氣平穩,試圖掩飾內心的波瀾。然而,還未等他靠近,趙飛突然眯起眼,冷冷吐出三個字:「不許動。」一股無形的精神力如鐵鏈般鎖住劉剛的身體,他的強化異能還未爆發,整個人便僵在原地,雙腿像是灌了鉛,動彈不得。他的瞳孔猛地放大,低吼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趙飛哈哈一笑,金屬棒敲擊掌心的節奏加快,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劉剛,你以為你能騙過我?從你電話里的語氣開始,我就知道你不對勁。你平時那股囂張勁兒沒了,話里多了一絲試探——我們可是玩精神操控起家的,不會覺得這麼明顯我們都看不出來吧?」他的聲音冷酷而嘲弄,帶著一絲玩味,「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突破晶片限制的?是什麼讓你清醒的?說吧。」
劉剛咬緊牙關,眼神赤紅,低吼道:「我不會告訴你,你這畜生!」他的聲音撕裂而憤怒,試圖抵抗精神控制。然而,趙飛的精神力如無形的鎖鏈深入他的意識,他的嘴卻不受控制地張開,聲音顫抖而絕望:「是婷婷……她說『我愛你,劉剛哥哥』……我記起來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孩。淚水如同泉涌,順著臉頰滴落,滴在倉庫冰冷的地面上。那一刻,李婷最後的告白如雷霆劈開晶片的枷鎖,讓他想起了童年的溫暖、潔媽的擁抱、李明的笑臉,以及那個喊他「哥哥」的小女孩。
趙飛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金屬棒敲擊劉剛的下巴,低聲道:「原來如此,一個小丫頭的話就能破我的晶片,真是意外的收穫。」他的語氣輕佻而惡毒,眼中閃著享受的光芒,「告訴我,劉剛,把自己珍視的小女孩調教成弱智母狗的感覺怎麼樣?看著她從天真可愛變成只會喊『雞巴』的賤貨,心裡是不是很爽?」
「混蛋!你他媽閉嘴!」劉剛的眼神燃著熊熊怒火,淚水混著怒火噴涌而出,喉嚨里擠出嘶啞的咒罵,「趙飛,你不得好死!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他的聲音顫抖而瘋狂,肌肉因用力掙扎而隆起,強化異能的氣息在他周身盤旋,卻被趙飛的精神控制死死壓制,身體紋絲不動。趙飛冷笑,緩步走近,低聲道:「罵吧,罵得再響點,我喜歡聽你這無能狂怒的樣子。不過,你的戰鬥型異能組織還是很欣賞的,浪費可惜了。」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樣吧,你就乖乖和我回去接受檢測吧,突破腦控晶片的例子可不常見,我把你的催眠強度再調高一點。至於李婷,我會交給李明,讓你的好兄弟、她的親哥哥,好好照顧她。你覺得怎麼樣?」
劉剛的心猛地一沉,腦海中閃過李明被催眠後扭曲的模樣,閃過李婷癱軟在床上的痴笑。他的聲音低沉而絕望:「趙飛……你敢動她,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他的眼淚滑落,滴在地面上,泛起一絲微不可察的水光。趙飛冷哼一聲,轉身揮手,低聲道:「帶走。」兩名黑衣人從陰影中走出,將劉剛拖向門外,他的身影在昏暗中漸漸模糊,只剩一聲聲嘶啞的咒罵迴蕩在空氣中。
趙飛的思緒回到現實,他合上檔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在舌尖散開。他低聲道:「劉剛的意志力是個隱患,得報告上去,戰鬥型異能者的晶片控制還得優化。」他望向窗外,低聲呢喃:「劉剛,李明,你們傷了我的人,我就毀了你們的家。這場報復,不過是我的工作中的一個小插曲罷了。」
「只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很奇怪」趙飛再度陷入沉思」以李明的這個能力,他為什麼會被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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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推演的盡頭
夏日午後的陽光透過破舊的窗簾,灑在李明和劉剛所在的狹小房間內。木地板上泛著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霉味和汗水的咸腥。房間中央,一張簡陋的桌子橫陳,上頭散落著幾頁泛黃的紙張和一支磨損的鉛筆。
李明坐在木椅上,瘦削的身軀微微前傾,雙手緊握在膝蓋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額頭滿是汗水,順著臉頰淌下,滴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像是剛從一場窒息的夢境中掙脫,眼神空洞而深邃,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疲憊。
劉剛坐在他對面,高大的身影靠在椅背上,黑色衛衣上沾著些許灰塵,褲腿捲起,露出結實的小腿。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盯著李明的臉,低聲道:「明哥,結束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急切,帶著一絲試探,顯然早已知曉李明正在推演。他雙手交叉在胸前,指尖輕輕敲擊手臂,等待著李明的回應。
李明猛地喘了一口氣,喉嚨乾澀得像是吞下一把砂礫。他抬起頭,目光穿過劉剛,落在窗外的陽光上,低聲道:「結束了……我推演完了。」他的聲音沙啞而顫抖,帶著一絲虛脫的意味。他閉上眼,腦海中殘留的畫面如潮水般退去——白潔的皮衣、婷婷的白絲、心海醫院的冰冷手術台,還有趙飛那冷酷的笑意。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膝蓋,像在試圖抓住那些消散的幻影。
劉剛身體微微前傾,眼中閃過一絲急切,低聲道:「怎麼樣?我們潛入心海的結果是什麼?你推得怎麼樣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拳頭不自覺攥緊,指節泛白。他知道李明的異能是「推演」,能根據要做的事情看到未來的結局,這是他們計劃潛入心海前特意安排的一次預演。他盯著李明,等待著答案。
李明苦笑一聲,嘴角微微抽搐,低聲道:「剛子,結果……很糟。」他睜開眼,目光逐漸聚焦,帶著一絲複雜的光芒,轉向劉剛,「我的能力是『推演』,能看到未來的各種可能。這是第一次用,還不熟練……我本來只想推到我們潛入的結果,可沒控制住,推得太遠了。」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像在複述一場噩夢,「我們潛入心海,失敗了。他們給我們植入了晶片,抹去了記憶,把我們變成了傀儡。為了報復我們,我變成了綠帽奴,親手將媽催眠,使她變成了一個妓女,而你則是親手破壞了婷婷的精神,讓她變成了一個弱智。」
劉剛愣住,瞳孔猛地放大,像是被一記重錘砸中胸口。他的呼吸驟然停滯,眼中閃過震驚與憤怒,低吼道:「什麼?潔媽?婷婷?」他的聲音撕裂而急促,雙手猛地拍在桌面上,震得紙張微微一跳,「你說我們失敗了,還毀了她們?這他媽怎麼可能!」他的眼神赤紅,拳頭攥得咯吱作響,像是隨時要衝出去找人拚命。
李明低頭,雙手捂住臉,指縫間露出血絲密布的雙眼,低聲道:「剛子,這不是真的……只是推演的未來,還沒發生。」他的聲音低沉而痛苦,帶著一絲自我安慰,「我看到了一切——你的沉淪、我的墮落、潔媽和婷婷的下場,還有那個叫趙飛的傢伙,他是心海的在這塊的負責人,冷酷得像個魔鬼。
他操控了一切,把我們變成了他劇本上的棋子。」他頓了頓,喉嚨里湧起一股酸澀,「我推得太遠了,本來只想看看潛入的結果,可我停不下來……第一次用這能力,像做夢一樣,完全失控。」
「幸好在去之前推演了一下,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劉剛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抬頭看向李明,「我們還有沒有機會?」
李明沉默片刻,指尖輕輕敲擊桌子,像在整理混亂的思緒。他低聲道:「結局很糟,但不是沒機會。心海的晶片很強,能控制我們的意志,可你突破了它——因為婷婷喊了你『哥哥』,喚醒了你的記憶。我沒那能力,被徹底操控了。」他的眼神複雜,帶著一絲自責,「這次推演讓我看清了他們的手段,我們得換個方式。」
劉剛眯起眼,低聲道:「你是說,我們還有機會?」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拳頭鬆開,指節上的紅痕緩緩消退。他盯著李明,眼中燃起一絲鬥志,「那你說怎麼辦?這次推演總不能白費吧。」
李明抬起頭,目光穿過窗簾,落在遠處模糊的街景上,低聲道:「得從長計議。心海的科技太強,我們得找他們的弱點——趙飛提到晶片對戰鬥型異能者有不穩定性,你的意志力可能是關鍵。」他頓了頓,轉向劉剛,「還有,我得再練練這能力,下次推演不能再失控了。」
劉剛咧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低聲道:「行,兄弟,這次算你救了我一命。差點一頭載進跟頭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李明的肩膀,「走,出去透透氣,你這推演聽得我頭皮發麻,我得活動活動。」
李明點點頭,緩緩起身,腳步還有些虛浮。他跟在劉剛身後,走出房間,陽光灑在臉上,溫暖而刺眼。他低聲呢喃:「潔媽,婷婷……這次,我不會讓你們受傷。」他的眼神逐漸堅定,推演的陰影雖未散去,但那股決心卻如火苗般在胸口燃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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