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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之我家娘子們…… 紅鸞篇 (下篇)作者:下海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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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世子之我家娘子們為了我紛紛被野男人肏成雞巴套子了?!】(下篇) 作者:下海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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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屋之前發的只有上篇,這裡補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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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夜晚,華燈初上,太子府的內室燃著幾盞精緻的琉璃宮燈將房內映照得一片旖旎。
熏籠里飄出淡淡的龍涎香,與屋內一位美婦人身上幽幽的體香交織在一起,更添幾分曖昧。
蕭湘兒宛如貴妃般斜倚在軟榻上,那神韻和眸子好似又恢復到了前朝時當太后的日子。
一條穿著天蠶黑絲的修長玉腿從她的淺紅肚兜薄衣下伸出,正輕輕踩在許不令的胸膛上。足弓繃緊,精緻的腳趾微微蜷曲,黑絲的紋路在燭火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哼~」一聲嬌呵響起,蕭湘兒鳳眸輕皺,已為人婦多年的胸脯更顯豐腴動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波浪微微:「怎麼,許大公子這是嫌棄本寶寶人老珠黃,提不起興致了?」蕭湘兒紅唇微撅,聲音嬌媚入骨中卻帶著一絲嗔怪:「當初在皇宮裡偷香竊玉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副軟腳蝦的樣子。」許不令此刻哪還有什麼武功在身的樣子,胸膛上的那隻黑絲小腳就仿佛是他的致命弱點,讓他都被踩的有些喘不過氣。
眼看自家娘子的黑絲小腳順著胸膛一路向下朝著胯部而去,許不令連忙握住那隻作怪的玉足討饒道:「太后寶寶饒命,我哪敢啊……你現在這身段,這肌膚,便是十六七的少女也比不上,更別說如今還穿著這黑絲……臣看著都血脈債張。」 蕭湘兒聽見自家相公誇讚可不吃他這一套了,依舊不依不饒道:「油嘴滑舌,要不是眼見為實,親眼看著世子你的反應,寶寶我還真信以為真了呢~」 另一隻黑絲小腳伸出踩在了許不令的襠部:「呵~這就是你說的血脈債張嗎?當初你在皇宮時那才叫血!脈!債!張!」
蕭湘兒一字一句說完又自顧自的把兩條黑絲玉腿收了回去道:「罷了罷了,今日不同往日,果然還是寶寶我誘惑不動相公了,明日你便讓人把休書傳給我吧……嗚嗚~」說到最後蕭湘兒故作傷心的背過去用袖口擦拭並不存在的眼淚。 許不令頭都大了,急忙道:「好了好了,湘兒別鬧了,你相公我目前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聽許不令這麼一說,蕭湘兒的脾氣算是徹底炸了。
「呸!就是因為你這破事,我,我,我都已經拉上府里的姐妹們各種誘惑你了,最開始是有些成效,讓你又重回了當年的雄風幾天,現在呢?疲了?我都穿著黑絲這麼勾引你了,你也不爭氣!」
許不令聞言臉都綠了,不過他知道自家太后寶寶就是這個性子,也沒往心裡去,繼續嘴硬道:「這能一樣嗎,家裡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十幾個娘子,之前都是每天兩位,一個星期下來才能輪完……」「是是是,你了不起,每天日御兩女,現在好了吧,把身體掏空了,別說日御兩女了,一女都還要看您世子大人的興致~」蕭湘兒的紅唇越說越快道:「要是這樣就算了,可是你自己看看,大家與你都成親多少時日了?如今除了你小姨那一胎孩兒外誰還生下過孩子?現在紅鸞姐都第二次孕吐了!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和姐妹們不行,不能給你許家開枝散葉呢。說到底,你是不是偏心?」
「哪……哪有的事,寶寶這事可不能亂說。」許不令連忙否認,要是其她娘子都這麼認為的,那自己還不得被榨成藥渣子?特別是玉合還有玖玖,她兩個恨不得直接纏在自己胯上。
見許不令否認,蕭湘兒十分不屑道:「別叫我寶寶,我可不是你寶寶了,哪有人喂不飽自己寶寶的?口口聲聲否認,難道……」說到這她猛地坐起身,連同被黑絲包裹住的渾圓蜜桃臀兒也被壓扁在軟榻上道:「莫非……府里那些下人嚼舌根說的是真的?」蕭湘兒話說到一半,又像是意識到什麼,連忙捂住嘴,一雙美眸卻緊緊盯著許不令。
「什麼真的假的?」
「哎呀,就是……」蕭湘兒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沒,沒什麼,今天就到這吧,睡覺睡覺。」
自家太后寶寶的反應到讓許不令來了興致,伸出手捏住蕭湘兒的黑絲小腿一路向上,大手在她的絲襪大腿處磨蹭發出嘶嘶嘶的聲響道:「說,說清楚了本太子好好賞賜你這位前朝太后。」
聽許不令這麼調戲自己,蕭湘兒沒有羞惱,反而露出一副被餓久了的意動道:「先說好,你可不能生我的氣。」
「我是那種人嗎?」許不令白了眼自家娘子。
「那,那我就說了?」「說吧。」
蕭湘兒見狀先緊張的咳嗽了幾聲,然後左右看了看確定門外沒有人影后輕聲道:「就是最近府內的下人們說……說最近新來的那個育兒老先生,和紅鸞姐走的有些太近了……容易讓人誤會。」
「容易讓人誤會……」蕭湘兒重複著最後幾個字,聲音雖低不可聞但卻像一根細針直直刺入許不令的心頭。
輕抬眸子瞧見自家相公那不怒不喜的表情,蕭湘兒趕忙將被他握住的黑絲玉足緩緩下移直到停留在小腹處。
天蠶黑絲的質感細膩而冰涼,蕭湘兒的玉腿則是修長且火熱,兩者結合下踩許不令肌膚上不僅為他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蕭湘兒的腳趾調皮蜷縮著,隔著薄薄的黑絲輕輕搔刮著許不令的襠部,在發現自家相公原本波瀾不驚的肉棒有了些挺翹的幅度後先是在眼中閃過幾絲詫異,不過很快不做他想的準備拉下他的內褲。
「太后寶寶……別鬧……」許不令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怎麼?不舒服嗎?」蕭湘兒明知故問,腳上的動作熟練且大膽。
在發現勾不下許不令的內褲後便轉而用腳尖輕輕點著許不令的肚臍,然後緩緩畫著圈,感受著他肌肉的細微顫抖。
「舒服……是舒服。」許不令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躁動,「只是這樣,不太好吧。」
「哦?哪裡不好了?」蕭湘兒微微挑眉,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本寶寶的腳,難道還比不上其她姐妹?幾日前輪到她們時可都是春意滿滿的,看模樣肯定與你那啥過了,今日輪到本寶寶了,就不好了?」「自然不是。」許不令連忙否認道:「只是我們不是在說那下人們的嚼舌根之事嗎……」
「那又如何?」蕭湘兒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下人們嚼舌根本就是無中生有,莫非你還真信紅鸞姐會做出那等下賤之事?」她說著,腳上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腳尖輕輕碾壓著許不令的小腹,隨後腳根輕放,準確無誤的踩到了許不令的肉棒。
許不令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一股熱流直衝頭頂。他連忙握住蕭湘兒的腳踝,阻止她繼續「胡鬧」。
「湘兒,關於府里的那些流言……」
「怎麼?你還真信了?」蕭湘兒打斷了他的話,見許不令始終不願意配合自己,語氣中也不免帶上了一絲不悅。
「我相信紅鸞。」許不令解釋道:「只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你懷疑你小姨偷人?!」蕭湘兒鳳眸突然瞪大:「許不令你瘋了吧?!」
「我哪有!」許不令大呼冤枉:「我懷疑誰都不可能懷疑我小姨啊,她也是我娘子,怎麼可能……」
「呵~」蕭湘兒冷笑一聲:「那你瞎問什麼,我這麼一說你就信了?有可能府內的下人們根本就沒嚼舌根呢?是我故意氣你的呢?誰讓你這麼不爭氣,而紅鸞姐又懷上了第二胎。」
「我……」許不令百口莫辯,只覺得一陣火大。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蕭湘兒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了逗你玩的,那育兒先生也不知道是紅鸞姐從哪找來的,名字叫的怪就算了,長的也……呃……也挺磕修的,哪裡有我家親親相公一般帥氣?紅鸞姐瞎了眼也不可能真的和他發生些什麼,我看是高人不露相,那叫什麼來著……哦對了,王癩的老先生真有一手育兒的本事也說不定,現在怡兒也確實大了,早早找個先生也好。」
蕭湘兒的安慰這才讓許不令這才鬆了口氣,
苦笑道:「太后寶寶,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這些事也不能亂說,我聽見不會多想,要是讓她們聽去……特別是我小姨,肯定要紅了眼和你拚命。」 「誰讓你不配合我。」蕭湘兒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當然知道了,我怎麼可能在姐妹們跟前亂說,只是和你在床第之間的閒談罷了。」
「唉~」見自家太后寶寶這麼說許不令這才放心下來,推開蕭湘兒那雙絕美的黑絲玉腿後便背過身去道:「夜深了,睡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許不令你!!!」聞言蕭湘兒氣的胸都要炸了,該死的許不令,每次都這樣!
或許還真是以前玩過的姿勢還有道具太多,導致兩人的閾值都變的很高,現在許不令對她的性趣明顯比別人低很多,不然怎麼解釋陸紅鸞又懷了第二胎? 「哼,許不令你竟然敢推開本寶寶!」蕭湘兒心中帶著一絲惱怒和委屈。她將被黑絲包裹的玉腿抬起,在燭火下仔細端詳:「你不喜歡有的是人喜歡!」 蕭湘兒在心底念叨完這句話後不由想到了什麼,絕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紅暈還有春意。
還記得前些日子侄子蕭庭來看望她和姐姐蕭綺,本該是喜悅的日子才是,姐姐蕭綺她好似有心思,在蕭湘兒的追問下才告訴她事出何因。
蕭湘兒還記得姐姐蕭綺是如何憂心忡忡拉著自己提及侄兒蕭庭的婚事。蕭庭是蕭家這一代的獨苗,如今更是蕭家家主了,年紀也已不小,卻遲遲沒有成親,甚至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蕭綺不由擔心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或者說……龍陽之好。蕭湘兒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平日裡機智、大婦做派的姐姐是腦子犯了哪門子的抽竟然會懷疑這? 不過事後她也想來想去確實有些不安心,於是便想了個不算法子的法子。 試探一下不就行了?看看蕭庭是不是喜歡男人,那就用女人試探一下咯。 原本蕭湘兒是打算隨便在府上找一個侍女去的,可又轉念一想以如今蕭庭的地位和身份,什麼女人沒看見過?尋常女子肯定不會引起他的興趣,可要是不尋常的嘛……
這府上基本都是許不令那廝的娘子,蕭湘兒要是讓她們去干這事,別說她們了,估計許不令聽到真的會把她修了並且打死她。
交給別人不放心,也擔心別人把握不好火候,於是蕭湘兒只能自己硬著頭皮上,決定在不過火的邊緣試探一下。
想到這蕭湘兒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黑絲玉腿,那天她正是穿著這黑絲試探的,在她有意無意的露出些許腿部風光的前提下,她還能記得侄兒蕭庭的目光是多麼的火熱,就連氣息都粗了不少,與當年的許不令反應如出一轍!
「看來他是喜歡的。」蕭湘兒心中有了答案。
事後把這事轉告給姐姐蕭綺,結果姐姐卻說她做事馬馬虎虎,肯定有什麼遺漏的地方,還不放心。
蕭湘兒當時就氣的直接說:「不信你就自己去試探。」
然後……
蕭湘兒苦惱的拍了拍睡著了的許不令,見他沒反應於是只好把這件事埋在心底暫且不說。「希望姐姐她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聽見身後的太后寶寶平穩的呼吸入睡聲,許不令又睜開了雙眼。
他不是有意推開自家娘子的,而是……
他硬了,他可恥的硬了!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在腦海中想到了一些本該不能想的畫面。
他幻想自家小姨、紅鸞娘子被那醜陋的老頭,也就是所謂的育兒先生壓在身下的場景……
自己絕美的娘子,那身材豐腴的娘子,被那乾瘦的老頭摁在身下狂肏的場景!許不令他可恥的硬了。
為了不被蕭湘兒發現,也是為了不被懷疑質問,他只能選擇沒有心思去做那事。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長安城上的雲層灑落在太子府內。
許不令正沿著迴廊朝陸紅鸞的居所走去。
在今日早起後,不知為何又在心底想到了昨夜太后寶寶的話,明明那種可能根本不會發生,許不令也還是忍不住繼續幻想昨夜在腦海中浮現的畫面,並且越想畫面便越生動清晰,就好似真的發生過一樣!
於是趁著上朝前的功夫決定親自去看看小姨。
許不令前腳剛來到院門外,後腳便恰好看到他的小姨娘子從屋內走出。 一件淡青色的樸素長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步伐軟綿,好似剛做過什麼重活,並且就連秀髮也好似被人拉扯過一般隨意地披散在肩頭,有幾縷髮絲還微微濕潤貼在白皙的脖頸上。
就連那安產型的蜜桃肥臀也被汗珠染濕,肉眼可見布料與臀肉黏在一塊凹在了臀瓣之中,透過濕潤的布料仔細看甚至都能看見她臀肉上的小痣。
陸紅鸞臉色紅潤,小西瓜似的胸脯隨著她的吐息而上下波動,眸中帶著一絲滿足,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小姨你這是……」許不令開口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陸紅鸞也沒想到許不令會出現在這,今日不是該上朝的日子嗎。她先是微微一怔,隨即趕忙露出溫柔的笑容道:「令兒,你怎麼來了?」
「難道我不能來嗎?」許不令的目光,在陸紅鸞的臉上逡巡著:「娘子你剛剛在做什麼?瞧你累的,我不是說了你現在又有了孩兒,不能做這些重活累活嗎?月奴也真是的,怎麼還讓你做這些事。」
「我。」陸紅鸞的眼神閃爍,內心最深處浮現出一抹重重的愧疚:「對不起令兒……我……我已經……」
「小姨?」許不令又提高了些聲音。「我……在,在……」
「在做什麼?」許不令追問道。
「在,在做老先生交給我的育兒操。」陸紅鸞終於找到了一個藉口,聲音卻有些發虛:「這……這本是王癩王老先生的家族不傳之秘,他看我待他不薄,於是便傳授於我。」
「哦?」許不令的眉頭微皺:「這王癩老先生不是請來打算教導怡兒的嗎,怎麼也懂這些路數?」沒等許不令得到自家娘子的回答,她的屋內便傳出了王癩那略帶得意的笑聲:「哈哈哈,太子見笑了,老漢這歪瓜裂棗般的技能怕是難入太子法眼。」
一道猥瑣的身影從陸紅鸞的閨房中步步走出。許不令看去,不就是那月前小姨親自請回來的育兒先生嗎?
「王老先生。」
「不敢當。」王癩隨意的揮揮手,看樣子還真有那麼回事。
可惜如若細看,還是能從他的言行舉止還有打扮看出幾分猥瑣粗俗的氣息。 王癩當著兩人的面有意無意的扣了一把自己胯下道:「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這了?以往三兩天都不見人的。」王癩的話好似把這裡已經當成了他自己的家,而許不令才是那個外人。
住著他娘子的房間,肏著他娘子,反過來把他當成了外人?!
一絲念頭如閃電般從許不令腦海中閃過,他搖搖頭讓自己別胡思亂想,苦笑道:「王老先生還是一如當初的風範,說話……嗯……這般幽默。」
王癩最開始被請進府時便是這幅德行,許不令心底也確實對其有些厭煩和反感,可人都是小姨她親自選的,他就算厭煩也不能再強求多說什麼了,只能在心底想到對方肯定是有什麼過人的本領吧?
許不令還是十分信任自己的娘子,特別是還同時作為他小姨的陸紅鸞。 「喊……」王癩瞥了眼許不令,然後臉上充滿得意的上前拿過陸紅鸞手中的斷枝。「樹枝?」許不令疑惑,他這才發現自家娘子手中還拿著一截才撇下來不久的樹枝,看樣子是她特意從房間裡出來撇的,剛好遇上了自己,原來是替王老先生弄的。
沒等許不令細想,拿到樹枝的王癩又朝前走了半步,直到許不令的視線被陸紅鸞的半邊身子擋住,他才抬起手用力打在了陸紅鸞的身後。
啪——
「呀!!!嗯哼?……輕些……呀……」陸紅鸞當即羞紅了臉,神色慌張的死死盯住許不令,生怕他會突然做出什麼嚇人的舉動。
然而許不令卻沒有動,他略帶同情的看向自家娘子道:「小姨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以往我不聽話的時候你就沒少教育鞭打我,今日反而被王老先生教訓了吧?哪裡犯錯了?」
許不令的話讓陸紅鸞當即鬆了口氣。「還好令兒沒看見……這……這老混蛋哪裡是用什麼樹枝打的……明明……明明是用他那張老手……混蛋……說好不在令兒面前輕薄自己……今天怎麼還用上手了……」陸紅鸞心中有些擔憂,確定許不令真的沒發現自家娘子是被輕薄凌辱而非教訓後才放心的揉起了自己的臀肉。 王癩樂呵呵看著陸紅鸞那才被自己拍打外
加用力揉抓了一下的肥臀,回過頭看向許不令道:「太子殿下不會建議老夫訓太子妃吧?」
「不會不會,嚴者為師。」就算許不令對王癩沒什麼好感,可對當前的場景也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適,一是王癩年老,許不令不覺得他會有什麼歪心思,二是王癩還是用的樹枝,並沒有與自家娘子發生什麼實質性的肢體接觸,能接受。 「就是不知道小姨會不會生氣?」
陸紅鸞瞪了眼自己相公道:「做相公的都不心疼自家娘子,那我又有什麼資格生氣呢?被打了便被打了罷,定是小姨我做的還有什麼不夠
好。」
見許不令樂呵呵的笑容,陸紅鸞更氣了。
「笑吧,你就笑吧,當著你的面拍你娘子我的臀兒,背著你做什麼你都不敢想。」想到這陸紅鸞揉捏自己臀肉的玉手都不免慢了半拍。
這些日子……都過的是什麼啊……
自從那天在馬車上被王癩強辱以後,後面仗著自己不敢告發他一事,幾乎每天都強行要與自己做上那麼幾次……
這幾個月來,什麼姿勢沒做過?她幾乎都被肏的醉生夢死了……小穴都已經成了王癩這老頭的形狀,名副其實的雞巴套子。
不僅如此,王癩這老頭每次都還不願意射在體外,導致每一次肏穴陸紅鸞幾乎都是被直接頂著子宮口花苞下種,一來二去還真珠胎暗結,種下了野種。 老頭高興壞了,陸紅鸞卻急白了臉。
好在最後許不令並沒有太大的懷疑,陸紅鸞也就沒想著墮胎一事。
「你小姨娘子我都不知道被這老頭灌精下種多少回了,現在穴里都還夾著他的濃精呢,你還笑還笑。」陸紅鸞對許不令怒目而視。
許不令卻以為是自家娘子不滿意自己幸災樂禍,於是轉移話題對著王癩拱手道:「多謝王老先生不顧家訓,把不傳之秘傳給紅鸞,我替大家謝謝你。」 「不提~不提~」王癩故作高深的抬手道:「太子府待我不薄,特別是……」說到這他故意看向了臉色緋紅的陸紅鸞道:「特別是這陸太子妃,更是待老夫不薄哦~那怎麼說來著?用穴至深……嗯,老夫很滿意。」「哈哈……」許不令尷尬一笑,什麼用穴至深,那叫用心至深才對吧。
陸紅鸞聞言卻急的嬌軀都顫抖了,上前拉著許不令的手道:「令兒要是沒事就早些去上朝吧,你現在可是太子,要是朝事為重。」
「我知道了小姨。」許不令被陸紅鸞推著走,小姨還是這樣,就算是和自己成親了,成為自己娘子了也還是不改對自己說教的心思。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小姨才是小姨啊,是他最愛的小姨娘子。
「那我走了?晚些再來看你。」
陸紅鸞替自家相公整理著衣裳,抬起頭溫柔的看著許不令的眼睛道:「去吧,記得早些回來。」
「嗯。」雖然還有些疑惑,不過眼下距離上朝的時間確實很近了,有問題待會再回來查看也不遲。許不令不做留念,直接轉過身朝外院走去。
來也沖沖,去也沖沖,也不知道是不是終於見到了小姨娘子放下了他心中的執念,依稀間許不令還能聽見小姨的聲音呢。
「不……不要在……院子……進去……」
「呀哼……慢……慢些……不要用樹枝打……令兒會發現的……」
「臀兒……還有奶子……不要打了……錯了……我錯了……」
「嗯啊啊啊……別……別在院子裡肏……哦購嗯嗯啊啊啊啊……輕些……」……
「咦,聽見了嗎?陸太子妃的院子裡又唱戲了呢~」「真的?昨晚唱到幾乎凌晨才停歇,這大中午的又開始唱了?」
三三兩兩,幾個成群的丫鬟圍在一塊說著府里的趣事。
「那可不?瞧陸太子妃唱的那叫一個動情婉轉,恨不得全府的人都聽見似的,你說太子真有那麼猛?」
此話一出,丫鬟們的臉蛋兒都紅了個透。
「去去去,就算太子真那麼猛你莫非還要分一杯羹?府里的其她娘娘都眼紅著呢。」
「唉,也是,咦?不對,太子怎麼在這?那……那陸娘娘的院子裡是……」 「噓,別說了,太子過來了。」
幾個丫鬟們的雜言碎語沒有瞞過許不令的耳力勁,他剛從宮裡出來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沒曾想才到家便聽見了丫鬟們的議論,心中的不安更加躁動。 唱戲?!還能唱什麼戲。
可是之前自己過去時明明沒什麼異常,小姨依舊是那個小姨,對自己的愛依舊是滿滿當當不像裝的,莫非是對方演戲故意欺騙自己?!
想到這裡許不令心中不由地無比抽痛起來,腦海中不由想到萬一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內,自家的娘子還不得被那老頭擺成十八般姿勢?!
許不令的腦海中構想出一個場面,自家小姨娘子渾圓性感的大腿被那老頭強行壓向肩膀,使陸紅鸞的下半身幾乎成了一團媚肉肉墊,肉絲包裹住的安產型蜜桃臀高高翹起等待著老頭的肉穴下種。
而老頭則是把娘子騎在胯下,那肏的自家娘子嗷嗷叫的大雞巴快速用力幹著她肥美的小穴,佝僂的瘦弱身體更是埋在娘子那豐腴的嬌軀中,雙手兇狠的抓住小姨那飽滿挺拔的雙乳死命揉捏。
平時里自己有多把紅鸞視若珍寶,那老頭便有多不把紅鸞當作人。
怕是在最後的衝刺下種階段更是會用盡全身力量像打樁機一樣狠狠地肏著自家娘子的美穴。
想到這裡許不令的腳步再快了幾分,到最後直接運起內力朝著陸紅鸞的院子飛逝而去!
或許一切還真就是那麼巧,在陸紅鸞的閨房中也確實正在上演許不令腦海中那淫靡的一幕,唯一的不同點在於此刻陸紅鸞已經被肏乾了不知道多久,高潮泄身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渾身的力氣都隨著淫水噴出了體內,現在只剩下最後的意識在那呻吟不止,隨著王癩每一下的肏干而浪叫著。
陸紅鸞豐腴的光滑玉體此時都被肏成了白裡透紅的媚態,整個肉絲蜜桃臀如許不令所幻想的那樣抬得高高的,甚至都快與上半身重疊,而王癩這個死老頭正像極了皇帝似的坐在這團媚肉寶座上,胯下的粗黑雞巴正肏在裡面。
啪!!!
「購嗯哦哦哦?」
王癩每次向下肏干,陸紅鸞那蜜桃肥臀便會連帶著淫水四濺的肥美肉穴就會顫抖痙攣一次,同時朱唇里也會發出一聲勾人的呻吟,整幅畫面淫蕩靡穢至極。 許不令要是看見怕不是直接會氣到吐血,他平日那優雅高貴的小姨全然不見,只剩下此刻被王癩肏成肉玩具的浪貨。
王癩每一次下落都會把他干煽屁股重重砸在陸紅鸞的蜜桃肥臀上,肉絲肥臀被撞起一陣陣肉浪,兩個極其反差的屁股就這麼死死貼在一塊毫無縫隙,隨後不等陸紅鸞的浪叫停止便又抬起屁股,拔出粗黑的雞巴瞬間又狠狠地朝蜜穴砸下! 也不知道陸紅鸞究竟被王癩肏乾了多少次,這肥美的嫩穴經過幾百次激烈的砸穴操干,乃至於兩人的性器交合處都出現了一層白沫,那原本肥厚的陰唇也顯得有些紅腫,從肉棒兩邊的縫隙中更是有幾股被擠出來的濃精!
「嘶唔……夫人……老夫又要射了!!!」
啪——
隨著又一聲重砸臀肉聲響起,陸紅鸞的小腹上都顯現出了一條巨大雞巴凸起的痕跡,顯然王癩即將射精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
「哦購購……太……太深了?啊……購啊啊啊~~」陸紅鸞被肏到無神的眸子一陣顫動,嬌艷的朱唇也再次發出一聲嬌吟,蝽首也跟著向後抬起:「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會頂穿的……會把我子宮花苞都給頂穿的……別……求求你……別……」
即將再次射精的王癩哪裡還停的下來?他只感自己的雞巴被陸紅鸞的嫩穴緊緊包裹,肥美多汁的穴肉成了他的專屬雞巴套子緊緊纏繞著他的雞巴用力吸吮,用力榨取著他雞巴中的濃精。
啪——
啪啪——
啪啪啪啪——
王癩用屁股砸穴的力度越來越快,同時嘴裡還大聲喊著當初初次強姦陸紅鸞時的射精倒計時:「十!九!八!七……」
「啊啊啊哦……輕些……輕些……我受不住了……不要射了……不要再射了……裡面……花苞裡面都裝不下了……嗯購哦哦哦……好漲……不准射……咦購噢噢噢噢?!」不管陸紅鸞如何求饒,王癩在倒數到一的瞬間,那根飛快抽插著陸紅鸞嫩穴的雞巴便向前頂撞到最深處,隨後一陣抽搐,粘稠的濃精立馬洶湧噴出,再次直直的灌進陸紅鸞的子宮花苞中!
噗噗噗——
老頭腥臭粘稠的精液一股股拍打在陸紅鸞的子宮花壁上,被這般頂住花苞子宮口的近距離灌精內射,讓她不由得發出了舒爽到極致的浪叫,自身也被這波內射給射到了高潮。
豐腴的嬌軀隨著高潮不停的抽搐痙攣,肉絲肥臀下意識向上高高挺起,就連原本被壓在肩頭的修長雙腿此刻也不由自主的向下緊緊地夾住了老頭的腰身,肥美的肉穴也緊緊吸吮住老頭正在內射下種的雞巴不肯放鬆,生怕有那麼一小滴濃精露出了穴外。
就這麼兩具大小各異,顏色反差,就連年齡也相差甚多的肉體此時卻以最完美的方式緊密地結合在一起,看上去極具視覺衝擊力。
「賤貨……什麼太子妃……那麼會吸……你家相公知不知道自己娘子那麼騷……哦……還在吸……射死你……射死你……嘶!!!」老頭抬頭咬住陸紅鸞的乳肉,眼睛惡狠狠盯住這獨屬於許不令的娘子,屁股用力向下懟的更深更緊,讓滾燙的濃精強勁噴在陸紅鸞的子宮花苞內,射的她不停抽搐顫抖。
王癩就這麼一邊欣賞著陸紅鸞那美艷性感的容顏,一邊享受著她美穴緊箍住雞巴的吸吮蠕動感,同時大股大股的濃厚腥臭精液還不停地灌注入陸紅鸞那充滿濃精的子宮花苞中。
而整個人被王癩壓著強行下種授精的陸紅鸞也只能一邊望著他醜陋猥瑣的相貌,一邊享受著遠大於自己相公許不令的雞巴向子宮花苞內射出的滾燙濃精。相公以外的濃精每一次狠狠地打在她的子宮花壁上,陸紅鸞便會忍不住的高潮迭起,子宮抽搐,花徑痙攣,再一次泄身。
就這麼倆人相互緊緊抱著,性器磨蹭貼合的異常緊密誰也不願先一步放開誰……
也就是在此刻,門外突然傳來了月奴的叫喊。
「太,太子?!您,您怎麼在這!」
屋內的兩人聞言都嚇的一陣顫抖,陸紅鸞聞言更是臉都白了,哪還有什麼高潮快感的餘韻,雙眸里的眼珠嘩的一下就湧出到了眼眶,雙手軟弱無力的推著還壓在自己臀上下種的王癩。
「你……你快滾下去……快下去啊……」
就算聽見門外的聲響,王癩那粗黑的雞巴也始終插肏在陸紅鸞的美穴中,兩顆睪丸還時不時的抽動一下,明顯就是要把卵袋裡殘精排擠乾淨才罷休。 「夫人別急,太子這不是被月奴叫住了嗎?要是他真發現了屋內我們在做什麼,一個小小的月奴能叫住他?現在你越是慌亂,他的疑心便越是重!」也正如王癩所說,門外的許不令還真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屋內偷奸的兩人。
好巧不巧,他來的時間點不早不晚,剛好是陸紅鸞被授精下種的那一刻,兩人正處於絕對的快感享受中,發出的浪叫還有動靜沒有之前的一半多,也就沒讓許不令聽見。
直到他走到門口準備推門而入時,又不知被從何處出現的月奴給攔住。 月奴抓住許不令的胳膊,強裝鎮定道:「太子……您是多久來的?怎麼也不出聲。」
許不令心中異常不安急躁,總感覺真相就在眼前了,可眼下月奴又抓住了他的胳膊,兩人之間的關係也讓他不能強行擺脫:「放開,我要見紅鸞。」 「夫人?」月奴的聲音不由提高了些道:「夫人在屋內做王癩老先生傳授的育兒操呢,太子不知道吧?這育兒操本是王癩老先生的家族不傳之秘,他還是看在太子府待他不薄的份上才破例教給夫人的……你貿然闖進去的話……」 「無妨!」屋內傳出了王癩的聲音:「此事今早太子殿下已經知曉,老夫我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太子殿下想看便進屋看吧。」
隨後陸紅鸞的聲音也從中傳來道:「既然王老先生都這般說了,那相公你想進來便進來吧,事後再好好補償人家王老先生才是。」
聽見自家小姨娘子都這麼說了,許不令抬起的手臂反而放了下來不再打算去推開那扇門。
如若不是非必要的情況,他還真不想欠下那老頭什麼人情。
「罷了,既然如此,那還請娘子和老先生儘快完成授課,為夫在問外候著便是。」許不令運起內力,耳目的聽力開發到極致,屋內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感知,這狀態下他還真不擔心屋內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可惜這一切都沒能如他的願。
「太子……」月奴從身後抱住了許不令,手掌一路向下想要去抓住他的肉棒。 「月奴……你,這個時候幹嘛?!」許不令運氣的路線都一抖,差點沒走火入魔。
他正全心全意聽著屋內的聲響呢,剛聽見一些粘稠的水漬聲,或許是小姨練操出汗了導致的,還沒來得及細聽就被月奴給打斷。
「太子……自從上次月奴與夫人同太子同床後,有多久沒在與太子存溫過了?」月奴眉中含春,看樣子是動了情絲,只是眼瞳深處還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不屑。 許不令背對著月奴也沒辦法發現對方的眼神,眼下月奴的手掌已經成功攀到了他的肉棒上,正輕輕捏住了那一團揉捏著。「月奴……我知道你此刻想要,可是眼下不是時候,不如今晚你在和紅鸞一同……」
「月奴不要。」月奴把許不令抱的更緊了道:「太子上回不是說月奴也可以對太子更親密一些嗎?既然如此,那月奴也請太子把我看的更加重要些,月奴是月奴,不是夫人的陪嫁品。」
「我當然沒把你看做陪嫁品。」
「那太子為何還不反應?難道是月奴人老珠黃,對太子沒有誘惑力了嗎?」 「這……」許不令語塞,不知道如何說好。
他現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方面,而是在屋內的小姨和那老頭身上。 現在被月奴纏上,又不能全心全意去旁聽屋裡的聲響,聽不細緻他內心又干著急,一來二去許不令都要瘋了。「購……別……嗯……啊……啊啊啊……」屋內又傳出了幾聲不合時宜的叫聲。
「這是?」
不等許不令開口,身後抱住他的月奴便趕快道:「夫人你小點聲,門外都能聽見了,那育兒操都做了這些時日了,夫人你還是會忍不住的累出聲。」 屋內一時沒了動靜,過了一會兒才傳出陸紅鸞略帶緊張的聲音道:「讓……讓相公見笑了……自從生了怡兒,我這體力是一天不如一天……看來往後還要令兒幫我多調養調養。」
許不令聽到自家小姨提起了兩人共同的兒子許怡,內心對她的懷疑又少了幾分。
「自己真是被湘兒說混了頭,那些不過是群愛嚼舌根的下人,自己竟然還真懷疑紅鸞……」念頭至此,許不令喊道:「無礙,娘子你慢些做,為夫不急。」說罷神情徹底放鬆,不再去細聽屋內的動靜。
「太子~月奴的好夫君……」月奴踮起腳咬住許不令的耳垂道:「太子你有反應了?!」
「月奴……」許不令這才發現自己還真不知道從何時起的反應,肉棒硬了起來頂起了個小帳篷正被月奴握在手中。
許不令的反應讓月奴猜想到了什麼,她於是大起膽子眼珠一轉,小聲道:「太子之前沒任何反應,卻在聽見夫人一聲嬌喘後硬了起來,莫非……只有夫人才能引起太子你的慾望?」
許不令這哪敢承認,要是月奴不往外說便罷了,萬一說出去,那他那伙娘子們還不得炸了?!
「沒有這事,別瞎說。」
「哦?」月奴眯起眼道:「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只能說明……太子你莫非想到的是其他的……」
「其他的?什。什麼……」許不令的內心有些緊張起來,總感覺月奴要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來。
「嗯……就比如……夫人……有可能在屋內不是做育兒操呢……」
「不是做育兒操還能是什麼?」許不令不解。
「那月奴便不知道了……或許有什麼別的法子……能夠讓夫人叫出那種靡靡之音……或許是那……王老先生的功勞?」
「月奴你!!!嘶……輕些捏。」
見許不令還不承認,月奴把手掌中更硬了些的肉棒用力捏住道:「太子嘴上不承認,這下面可是承認了呢……果然太子你就是那麼想的……」
「我沒有,月奴別鬧了,放開我。」許不令臉上有些掛不住,讓月奴放開自己。「真的要放開嗎?太子現在也很想要吧,那麼硬,比之前月奴與夫人同時侍奉你還要硬呢。」
「月奴你別說了……」
許不令現在真不知道自己心底是怎麼想的了,內心一方面絕對不希望裡面自家的娘子正與老頭做那對不起自己的事,另一方面腦海里又在瘋狂推演房中正有可能發生的淫靡畫面!
王癩那乾瘦的身體毫無縫隙的壓迫在自家小姨娘子那曲線豐腴的嬌軀上,就算知道自己站在門外也還是用那粗大的雞巴緩慢而堅定的操幹著娘子的嫩穴。 紅鸞她根本不敢太過用力抵抗發出聲響,只能任由王癩在她的玉體上蹂躪,同時那雙包含春意的眸子還小心翼翼的朝著自己站的方面瞅著,生怕自己會發現什麼。
啪——啪啪——
啪——
一下、一下、又一下。
輕微但又確實存在的肉響不間斷的響起。
「太子殿下,你猜猜現在房內,夫人正在做什麼動作呢?是起來坐下……坐下起來……還是在王癩老先生的操弄下不停的求饒呢?」
「月奴……別……唔……」
啪——
月奴跟隨者房內輕微的啪啪響有節奏的捏擼著許不令的肉棒,讓他既期待那節奏聲快一些好讓月奴也變得快一些,又真的擔心房內的兩人在發生著什麼,那啪啪啪聲是兩人性器交合時產生的淫靡之音!啪啪……
許不令腦海中的畫面又變得更加清晰,甚至讓他有種在現場直視之感。 啪
王癩的每一次肉棒落下都會連根沒入,深深搗入自家小姨娘子那嫩穴的最深處,擺錘似的睪丸撞擊在小姨那肥厚的肉絲臀上,鵝卵石大小的龜頭更是直直頂撞在她的子宮花苞口處,恨不得直接攻入自家娘子那神聖的子宮內。
而紅鸞她每次剛想開口讓王癩小點聲肏,王癩的雞巴都會故意猛地一下肏撞在子宮花苞口上,把她彈嫩的子宮口都給肏凹了進去,讓她爽的差點大聲呻吟出來,只能閉嘴挨肏,讓紅鸞充滿了心驚膽顫的恐慌。
與王癩年齡根本不相符的雞巴深深插在陸紅鸞的體內,並在小腹處的子宮花房位置高高頂起,隨著緩慢的抽插肉穴而忽隱忽現。
王癩就這麼像是在給自家小姨娘子配種授精似的抽插著胯下的美穴,充實有力次次到底。
像是故意在對著站在門外的自己炫耀似的,不屬於自己的雞巴正像打樁機一樣地在娘子的肥美肉穴里用力搗動。
雞巴沾著小姨那分泌滿整個嫩穴的淫水抽插,撞擊聲滋滋作響,光聽都能猜到這肉穴的力度又多大,而身下的女人又是被如何當成一個玩物給肏弄的。 或許是裡面的王癩感到火候差不多了,亦或者是再也忍不住這種慢慢肏穴的快感折磨,只聽見裡面突然傳出了陸紅鸞的求饒,緊接著就是座椅的咯吱響聲。 「啊……這個姿勢……不行……饒了我吧……令兒還在門外……相公他會聽見的……真的不行……購哦哦哦?!」借著紙窗戶的透明度,許不令還剛好能看見屋內的座椅上多出了一雙瑩白修長的玉腿,還沒停靠一會兒便又被人狠狠地朝前壓了下去。
要是猜的沒錯,此刻自家小姨娘子的身軀定是被壓成了一團媚肉,穿著包臀肉絲的下半身與上半身重疊在了一起,一對柔美瑩潤的腳掌朝上被壓在了她珠圓玉潤的耳朵兩邊緊緊地夾住了她自己絕美的蝽首。
沒等許不令仔細聽去屋內陸紅鸞發出的嬌喘,她便快速道:「夫人,太子他等不及了,你們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什麼姿勢,快結束了沒?」
許不令聽見趕忙喊道:「紅鸞別聽月奴胡說,我沒有著急,你的身子不行,還是讓王老先生慢慢來變好。」
「嗯哼?!購……嗷……好……好……慢慢……哦~……慢慢來……」屋內陸紅鸞一雙渾圓豐腴的大腿正緊迫的壓在自己平滑細白的小腹處,小西瓜大小的奶子被雙腿擠壓聳立在兩腿之間,大腿根部那肥美的嫩穴則是毫無羞恥的向上拱起,肉臀的高度都遠遠超過了她嬌顏的高度,宛如主動呈放在王癩面前似的任他品嘗。
在這無比淫靡的姿勢中,陸紅鸞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到豐腴肉感十足的肉絲翹臀全都懸空聳立著,嬌軀的全部重量僅僅就靠柔弱的上半身支撐。
恐怕許不令一輩子都想不到他的小姨娘子會被人擺出如此淫蕩的下種姿勢。 而被王癩這樣當母狗一樣騎著下種讓陸紅鸞心裡感到羞憤萬分,特別是她的親相公,她的好令兒此時還站在門外等待她們做完那並不存在的育兒體操呢,育兒體操沒有,這種內射下種授精灌滿濃精的體操到是正在進行!這種從頭到腳被徹底羞辱的感覺,讓陸紅鸞感到無地自容的同時浮現出一些小小的被征服感,仿佛自己這些女人天生就是要被這樣爆肏似的。
特別是這個踐踏羞辱自己的人是一個相貌醜陋的猥瑣老頭,是自己以為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潑皮流氓!沒曾想偏偏她的嬌軀就是在這種人的手裡被玩弄的淫水四濺快感連連,就算自己嘴上不承認,肉體卻已經慢慢的在他玩弄下向其臣服了……
王癩就這麼伏在陸紅鸞那性感的玉體上,伸出長滿老繭的雙手分別左右握住她修長的雙腿,屁股高高抬起對準她向上拱起的肉絲肥臀,雞巴以幾乎完全垂直的角度用力向下!!!
啪的一聲狠狠的肏干進陸紅鸞那肥美的肉穴!
「購哦哦哦?!」「夫人?怎麼了?」
「劓?……沒……沒什麼……月奴……你……你讓令兒莫做多想……莫要心疼小姨我……我……我只是有些不習慣這個姿勢……王……王老先生……還……購哦哦?……還請輕些。咦購?!」
啪——
「哦?原來夫人只是不習慣今日王老先生所用的姿勢啊……太子你信嗎?」月奴咬住許不令的耳垂,玉手擼著他的肉棒加快了速度。
「我……我當然相信紅鸞了。」
「是嗎?那太子的肉棒怎麼又變硬了許多,難道不是想到……夫人在屋內做那事嗎……」
「胡說……我沒有!」許不令強憋住自己的精關,這種站在門外聽著自家娘子發出的靡靡之音的感覺是他以前也從未經歷過的,沒想到會有如此的別樣刺激。「剛剛太子也看見了吧?屋內夫人現在的姿勢可有些不妥哦~」月奴用另一隻手在許不令眼前坐著筆畫,兩根手指向下彎曲疊在一塊時道:「要是夫人真在裡面和那老頭髮生了什麼,那在這種奇特淫靡的姿勢下怕是連太子你的肉棒也可以連根沒入,輕而易舉的插進夫人的最深處,要是再長那麼一些,估計連頂在子宮花苞的最底部也不在話下呢。」
月奴還有句話沒說,那便是真要以王癩老頭的雞巴長度來這樣肏,那陸紅鸞怕是會被直接開宮,就這麼與許不令有著一門之隔被姦夫開宮!
事實也確實如兩人所說,屋內的王癩正在朝陸紅鸞的子宮花房內發起總攻,額頭兩旁的青筋暴起,那乾瘦的屁股向下死死懟壓在陸紅鸞的肉絲肥臀上,龜頭把她彈嫩的子宮口都給肏凹進去了一小半,被強行擠出了一小個能塞入馬眼的口子,破宮就在瞬間!
陸紅鸞也在這種極度刺激下再也忍不住,那嬌艷欲滴的朱唇不斷氣喘吁吁道:「啊購?……啊啊啊啊……啊……我……我吃不住了……真的……購哦哦哦……真的吃不住了!放過我吧……啊……已經到最深處了啊啊啊……我……我我快要泄了……不行……啊啊……別要肏了噢噢噢……」
這種極度深入,為了破宮下種的肏法讓陸紅鸞淫液四濺。
隨著王癩雞巴的連根沒入,她整個嬌軀都在不停顫抖,被相公之外野男人大雞巴開墾擴寬的穴肉更是在抽搐中緊緊纏繞在雞巴上纏吸不止,就連柔嫩的子宮口花苞也轉而用力地吸吮起肉棒龜頭不肯放鬆。
顯然只要再狠狠地肏干兩下她便會達到高潮釋放醞釀已滿的情慾,可是就在這時王癩卻突然停止抽插,向後拔出些許肉棒,讓本快要頂穿她子宮花苞的龜頭撤後了一小截,只是輕輕的懟在上面。
距離達到高潮邊緣只剩一步之遙的陸紅鸞只感到體內一陣空虛,肉穴給予自己極度快樂的快感正如潮水般落去。
這種腦袋空空,身體又急欲釋放的原始本能在瘋狂折磨著陸紅鸞。
獨屬於許不令的肉穴此刻卻仿佛要抓住什么似的,瘋狂夾吸纏緊著穴兒內的雞巴一縮一縮的抽搐著,可那種要把魂兒都肏上天的快感卻再也找不回來了。 她只感到自己的子宮花苞內猶如蟻噬,瘙癢難耐,恨不得有根粗大的東西立刻捅進去,來幫她釋放,為她解癢。
慾望的煎熬讓陸紅鸞的精神簡直要崩潰了,腦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記了門外還站著她深愛的相公許不令,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作為許不令娘子的事實。 倫理綱常全部被陸紅鸞統統拋諸腦後,只剩下動物發情時的本能。陸紅梅滿目含情的用肉絲肥臀朝王癩討好似地挺起,希望他把那根遠比自家相公大幾倍的雞巴用力插進自己的體內,頂住自己的子宮花苞,就算真的把花苞頂開為她破宮也無所謂了,現在的她只想讓自己釋放積蓄已久的慾望得到解放。
「用力……用力肏我……為我開宮……求你……無所謂了……只要能快樂……都無所謂……用力肏進來……求求你了……肏我……肏我吧……」
「呵呵。」王癩淫邪的一笑道:「太子妃你別忘了,你家相公還在門外呢,要是肉穴的力度過大被太子聽見,老夫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除非你主動向門外的太子彙報……老夫說不定還敢肏上那麼一肏。」
聽到王癩提起許不令,陸紅鸞臉色瞬間蒼白,迷離的目光又漸漸變的清明,心裡感到無比愧疚。
她與許不令之間那深厚感情,那充滿彼此情誼的回憶在她淫蕩的浪叫求肏中顯的是那麼諷刺。
見陸紅鸞並沒有像自己所想的那般出言,王癩不等她思考過來,便決定用肉棒給她最後一擊,徹底讓她墜入慾望深淵。
大雞巴再次猛地一下肏撞在了陸紅鸞的子宮花苞上!
噗滋——
子宮花苞口再次迎來無比充實的快感,舒爽到全身都打了個冷顫。
「說不說?不說我可就又要退出來一小截了哦。」王癩得意的看著陸紅鸞的反應。
「我……我……」陸紅鸞雙眸忍不住的向上泛起,可見此刻的快感究竟有多麼強烈。
「不說?那我退了……」王癩說罷不給陸紅鸞任何猶豫的機會,又打算把雞巴抽出來一些。「不……不要!!!」只聽見陸紅鸞大聲淫媚嬌聲道:「相公……相公你還在門外嗎……令……齣哦……令兒?」
門外被月奴用手調戲著快要射精的許不令聞言強忍住自己的快感,好不讓屋內陸紅鸞聽出異常道:「我在門外呢,怎麼了娘……嘶……娘子?」
「沒……沒什麼……就是告訴你和月奴……我……我和王老先生已經到最後一個姿勢了……馬上……馬上就好了……齣嗯啊啊啊……」
「這樣嗎……我知道了……不著急……你別累著……」許不令聽見自家娘子有些氣喘,還以為是累的。
月奴見狀戲謔道:「夫人怎麼樣?深不深?」
許不令聞言還以為月奴說的是屋內那做的育兒操用到的某種姿勢深不深,於是也沒有多嘴。
「購哦哦?!深……太深了……已經……已經到底了……都……都要穿了啊啊啊……咦購哦哦哦?!」
「太子聽見沒?」月奴得意的拉起許不令的手向後撫摸在自己的小腹上道:「都快要穿了哦……那根肉棒……都快要把夫人給肏穿了……」
許不令立刻呵道:「別胡說,紅鸞不是這個意思,你別亂說。」
「是嗎?太子既然不信,那這肉棒怎滴又漲大了一圈?莫非內心深處也覺得裡面的夫人正被那王老先生……開,宮,下,種?!」
開宮下種四個字一出,許不令也深深受到了刺激,一直強憋著的精關都被衝破了一絲,龜頭馬眼處立刻滲出了幾絲精水。
而屋內,經過被王癩用開宮下種的快感調教後的陸紅鸞仿佛一根崩斷了的弦,在他面前再無任何矜持,把內心深處最淫蕩的一面全暴露了出來。「嗯啊啊啊……肏死我……快……快些肏穿人家……把肉棒全部肏進人家的騷穴……當著……當著人家相公的面……當著令兒的面……請操紅鸞下流的肏穴!……購哦哦哦……要開了……花苞要被你肏開了啊啊啊……啊?……肏死我……啊……大雞巴……相公以外的大雞巴……哦購購哦哦?……要被大雞巴肏穿整個身體了啊啊啊~~」 此時的陸紅鸞被乾的欲仙欲死,大腦根本無法思考,所有的言行都是跟著身體的本能行動,王癩每用力向前肏干一下她彈滑的宮口花苞,她便會用淫媚的聲音對他嬌媚稱讚。
王癩用淫邪的目光欣賞著自己面前的美肉玩具,陸紅鸞雙頰緋紅,妖嬈的嬌軀微微顫慄,整個嬌軀都無法動彈,只能被迫的被王癩摁在身下等待被開宮下種的命運。
王癩也不負所托,騎在這具淫糜的媚肉上快速的用力操幹起來。
他瘦弱的屁股坐在陸紅鸞豐滿的肉絲肥臀上,暴力肏幹著她肥美的肉穴,他的身子都被陸紅鸞的肥臀高高頂起,就像陸紅鸞主動把性感的肥臀高高抬起送到了王癩的胯下讓他騎著方便肏干她似的,要知道之前就連她的好令兒,愛到深處的相公都沒有這個待遇!
一來二去快速的肏干下,陸紅鸞的子宮花苞也被撞的越來越開,好似察覺到了自己即將被開宮的命運,子宮花苞口不停地吸吮龜頭,渴望從肉棒中榨取大量濃精,好讓自己嬌嫩的子宮喝飽飽,被濃精灌的滿滿的。
由於經歷過一次被慾望殘酷折磨的痛苦經歷,陸紅鸞再也不想體會那種慾火焚身卻無法釋放情慾的空虛感。
於是明知道自己很快會被開宮下種了,她也還是露出了乖巧的樣子對著王癩挺送著肉絲肥臀嬌聲道:「肏我……快些肏我吧……不用管門外的令兒……他不知道……噢噢噢……不知道他的娘子馬上要被開宮下種了……就算知道……也……購噢噢噢噢……也來不及了啊啊啊……快……快……啊啊嗯購?……請快點肏進紅鸞的騷穴子宮花苞里吧!不用負責任……無責任內射下種……求你了購哦哦哦?哦哦哦?!」
陸紅鸞的聲音此刻變的淫蕩嬌媚勾魂蕩魄,就像個深閨怨婦一樣饑渴難耐。 王癩淫笑著對陸紅鸞說:「夫人想要老夫為你開宮下種?不難……只要你再對你相公說一句話,我就會親自把你肏的魂兒都丟掉!要說的很簡單,就是問問你家相公願不願意你被老夫我開宮下種!」
為了釋放自己高潮慾望的陸紅鸞再也不在乎什么道德和羞恥心了,內心深處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也早就坍塌。
陸紅鸞順服用自己的雙手捧起自己渾圓豐滿的肉絲肥臀抬送到王癩的胯下,兩者性器親密結合,然後轉過頭朝著門外站著的身影道:「相……相公……要……要到最後一個姿勢了……接下來……接下來我擔心我忍不住……會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令兒你別見怪……要是你覺得不放心那大可以現在進來……」 問外的許不令也早早到了射精的邊緣,怎麼可能現在進去,於是道:「不了,我相信紅鸞你,你放心叫吧。」
「這……這樣啊……謝謝令兒……那……那小姨我開始了?」
「嗯……嘶……好。」
許不令應許的聲音還沒落下,陸紅鸞便已經伸出了她的雙手溫柔撫上了王癩的後背,用力挽住了他的老腰,同時肥臀向上挺起,雙手用力把王癩向下摁來,感受著王癩那鵝卵石大小的龜頭重重肏開她的子宮花苞,一步步為她真正意義上的貫穿嫩穴!
「購哦哦哦……進來了……要……真的要穿了……」屋內陸紅鸞發出嬌喘之音,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快感。「娘子別著急慢慢來……為夫能等的……」許不令依舊關心著自己的娘子,還希望她別著急傷到了身子。
噗滋滋——
浪水都被強行擠出了嫩穴,王癩的小半個龜頭已經突破了陸紅鸞的子宮頸花苞口。
「相……噢噢噢……相公……令兒……小姨……小姨我吃不住了……太深了……這樣能……能弄的好深……啊啊啊……頂到了……開了……要開了……開了一半了……相公噢噢噢?!」
陸紅鸞似疼非疼,似爽又非爽的呻吟讓許不令肉棒一陣顫抖,看樣子光聽見她的嬌喘都要忍不住的爆精而出了!
然而與他被月奴用手可憐的擠壓出來不同,屋內他的娘子,好小姨正在被王癩那個老頭用碩大火熱的龜頭狠狠插入子宮,享受著本該屬於他的子宮按摩吸吮,用野男人的濃精爆射在他娘子子宮內!
「嗯哼!!!」王癩臉色漲紅,胯下碩大的雞巴把陸紅鸞的肥穴撐開到極限,龜頭頂入了子宮花苞一半,把她的花房都給頂的往上翹起,凸現在她光滑的小腹處,整個肉棒的形狀連帶子宮花苞的位置都清晰地浮現出來。
特別是最前端還形成一個巨大的半圓柱體,那正是柔嫩子宮花苞口包裹著龜頭而呈現出來的。
陸紅鸞邊感受著王癩用他的大雞巴為她開宮的絕美快感,邊抬起美麗的蝽首凝望著站在門邊一動不動的許不令,面含春色道:「令兒……小姨我……我真的要被徹底頂穿了……你……你真的不介意嗎……購……好大……就算……就算現在介意也來不及了……現在……只是……告訴你……罷了……你……你可不能生氣……」
「生氣?生什麼……還有什麼叫被徹底頂……嘶哦?!」許不令這才意識到陸紅鸞最後的話有些不對,這真的是在做那所謂的育兒體操嗎?!
「月奴放開我……我要進去!」許不令想要強行推開月奴,可是他的肉棒正被月奴一把捏在手中,根本不敢強行推開。
「太子別急,等出精了再進去看夫人也可以。」月奴嘴角露出戲謔的笑容,根本不給許不令推開自己的機會。
「嘶……月奴別動了……要……要射了。」許不令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邊是屋內貌似即將被老頭開宮內射下種的娘子,一邊是自己也要即將出精的遭遇。 「相公……你……你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那……那還請王老先生……用力……用力頂進來……徹底……開……開宮吧!!!」
「等一下小姨!」許不令話語未落,一聲悶噗聲便從房內傳出!!! 「咿咿咿購哦哦哦購購?……開了。開了。被完全開宮了購哦哦?!」 也就是在這時,許不令的肉棒一陣跳動!!!隨著自家娘子被開宮的事實而射個不停!!!
「太子看來很刺激呢~」月奴只是用手掌便輕易的把許不令的精水覆蓋了個乾淨,沒有一滴漏出手心。
話分兩頭,屋外的許不令被刺激的射出了精水,屋內的陸紅鸞卻才剛剛開始,破宮的刺激讓她直接狂泄了一次。
「噗哧」一聲,王癩的腰猛然向前一挺,布滿青筋的粗黑雞巴猛然從陸紅鸞兩片肥厚的陰唇中央插入,一直和陸紅鸞肉絲肥臀沒有緊密接觸的卵袋就這樣「啪」的一聲打在了陸紅鸞的美臀上,露在小穴外的一小截雞巴也終於完全肏進了她的嫩穴當中!
「啊……啊……你……好厲害……好?……花……花心兒?……都被你……被你……被你肏開了啊……啊?……啊購哦哦……」
破宮成功的王癩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按著陸紅鸞的修長美腿大力挺動腰肢幹著她的小穴。
陸紅鸞的慾望和快感變成一股股淫水,隨著王癩大雞巴抽插的間隙被帶出體外,每次抽插都會產生一道道酣暢淋漓快感傳入到她的腦中。
「夫人你真是個極品騷貨!之前看上去你還挺正經的,果然屁股越大就是越騷,越想被男人肏,你看你小穴緊的……太子怕都是被你榨乾的吧?看我不替太子肏穿你的淫穴!」王癩不顧陸紅鸞的死活大力挺動著他的老腰,雙手分別撐在陸紅鸞的肉絲大腿處,手指用力之大讓他的指縫中都擠出了大量的媚肉。 要是許不令此時闖進來便會發現自家娘子陸紅鸞嬌嫩的肉洞已經完全被王癩的雞巴塞得滿滿當當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並隨著王癩雞巴來回的用力抽插而帶出一些穴肉。
不僅如此,陸紅鸞還不時輕扭玉腰配合王癩的抽插,絕美的臉上充滿著淫慾,嬌唇也隨著王癩的抽插發出一聲聲放縱的浪叫:「啊……又深了……又……深了……要……頂到……頂到底了……不要……不要……好深……好粗……從來……從來沒……沒有這……這麼粗的……肉棒?……插……插進來過……唔……太粗了……令兒的……根本辦不到……你……你怎麼能這麼粗……這……這才是男人?……雄性……購哦哦哦……被你肏死算了……啊啊……花芯兒被捅的好麻……花房……花房都被肏凹下去了噢噢噢?」
初嘗破宮快感的陸紅鸞被肏的美目迷離,俏臉緋紅,被疊在一塊的雪白玉體也滿是充滿淫慾的嬌紅,一頭秀髮此刻也雜亂的散在圓桌上,西瓜大小的乳房隨著王癩的抽送像波濤似的來回跳動,此刻已經完全看不出有一點不久前那恨透了王癩的樣子。「夫人,怎麼樣?我的雞巴比你家相公的大多了吧?唔……破宮後夫人你夾的更緊了……是想要儘快榨出我的濃精嗎?好爽……啊……之前那抵死不從的模樣呢?還說什麼絕對不會背叛令兒,現在還不是墮落成了母狗哭著求著我肏你?」
一邊被王癩邊大力肏著小穴,還被他出言羞辱,陸紅鸞在這種背德的快感和破宮的雙重刺激下體內的淫慾如同被風吹過的烈火,燃燒的更加劇烈。
特別是想到此時她最愛的令兒,那嫁於他成為他娘子的自己正在房內被姦夫爆肏的情況下,陸紅鸞的頭腦便變得更加的混亂。
「沒……啊……沒錯……你的肉棒比令兒的大多了……啊啊……你都能完全頂住我的子宮花房……啊啊?……紅鸞都被你頂穿了……啊啊購哦哦哦?……早知道主人你有那麼大……大的肉棒……紅鸞便……便早從了你?……啊……啊……哦啊啊?……好深……用的勁?……好大?……啊……購哦哦哦……不行了……輕點……太大……太大力了……花房內壁都……都被你……給……給頂凹下去了購哦哦哦~~……啊啊啊……不要……不要這麼……這麼用力……花房壁……好……好脹……啊……不要……脹死了……要被……要被頂破了……真的要被……肏破了啊?購噢噢噢噢~~」
陸紅鸞的嬌吟又媚又浪,完全不擔心門外的許不令會不會聽見,嬌吟著告訴王癩自己子宮被他的雞巴肏的到達有多爽。
被王癩摁架在她自己肩頭的美腿更是不停向前方繃直痙攣,雙眸都爽出了淚花。
就算王癩停下休息沒有用力肏送,那也是許不令從來沒有到達過的深度,而且王癩的雞巴不僅僅是進入了她嬌嫩萬分的子宮花房那麼簡單,他還能夠用他那鵝卵石大小的滾燙龜頭頂在陸紅鸞子宮的最深處,壓迫著子宮花心中最寶貴最的嫩蕊。
「嘶……夫人放鬆……老夫這不就是給你破了個宮嗎,有必要那麼興奮嗎?你看你子宮頸的嫩肉都把我的龜頭冠溝勒得好緊,而且我的大龜頭還已經被你的子宮口兒卡住了,想休息一下拔出來都拔不出來。」王癩潤潤嗓子,偏過頭得意的看向門外的人影道:「你就那麼渴望我完全的占有你嗎?不知道你門外的相公知道了會怎麼想?」
王癩興奮的喘著氣,臉上布滿了征服陸紅鸞子宮花房後的得意,說完不給陸紅鸞一點喘息反駁的時間,再次快速大力挺動腰肢,用他完全插在陸紅鸞小穴中的雞巴刮弄著陸紅鸞小才被破宮而高潮的嫩穴。
「啊啊啊啊!……你?……哦哦哦啊?……輕點……呀啊啊?……子宮花房……花房被你……被你的龜頭……完全……完全填滿了啊!?……身子……身子被你……你的大雞巴……給……給穿透了購哦哦哦?!太大了……太長了……花房都被……都被你頂到……頂到最裡面了啊……這才是?……啊……這才是性愛……這才是……交配購哦哦哦?……啊啊……不行了……人家要不行了……不要再……不要在乾了?……真的會……真的會壞掉……真的會壞掉的啊……啊啊啊!」
陸紅鸞鳳眸迷離的看著不斷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王癩,一雙玉手四處亂擺,仿佛要抓住什麼東西似的抓著周圍的空氣,然後又放開,繼續尋找想要抓的東西。 修長的肉絲玉腿被王癩用力壓在她自己的肩頭,肉絲肥臀則是在玉腿的翹動下向上捧起,穴兒保持著被雙腿大開的角度,這種體位光是看著都知道是專門用來授精下種的。
陸紅鸞一次次扭動著纖腰挺動肥臀不自覺迎向王癩的肉棒,用充滿淫水的小穴還有嬌嫩無比的子宮緊緊的包裹住王癩胯下那根深入她體內最深處的大雞巴,享受著被王癩破宮插入子宮花房後的姦淫。
「嘶……夫人你這個賤貨……你相公都還在門外,你卻用子宮花房把我的大龜頭裹的那麼緊!爽啊!嘶!就那麼想要老夫我的濃精嗎?不知道要是太子知道他的娘子被我一個糟老頭子插入子宮花房後還如此渴望他的精液會作何感想?啊!不行了,老夫要射了!射了!!!唔!!!」
王癩怒吼著猛一挺腰,胯部「啪」的一聲脆響,帶著卵袋就猛的打上了陸紅鸞充滿彈性的臀肉上,讓他那布滿青筋的粗長雞巴可以完全深入陸紅鸞緊窄嬌嫩的小穴,鵝卵石一般巨大的紫黑色大龜頭頂在了陸紅鸞子宮深處的嫩蕊! 卵袋快速收縮膨脹,肉眼可見從輸精管里泵送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滾燙濃精從龜頭頂端的馬眼處瞬間噴出,直接灌進了陸紅鸞熟透了的神聖子宮!
「啊啊啊購?!……射……射進來了?……啊啊……滾燙的濃精射到人家子宮花房裡了……額啊啊……從來……購哦哦啊……從來沒有那麼爽過……啊啊啊啊~~呀!啊……好燙……好燙……好燙啊……子宮……花房……花房要被……要被燙壞了啊啊啊啊!還有……還有啊……不要啊……燙……燙……燙死人了啊……不要……不要再……再射……再射了啊啊呀?!子宮花房……子宮花房……會壞掉……會壞掉的啊啊啊啊啊購購?!」
王癩的陰囊鼓鼓掛在陸紅鸞的小穴後面,一縮一脹的將滾燙的像沸騰開水一樣的濃精通過紫黑色巨大龜頭射在了她嬌嫩的子宮嫩蕊上,濃稠的精液燙得陸紅鸞的子宮花房和小穴不住的痙攣收縮。雪白的玉體痙攣不止,被王癩壓在肩頭的玉腿連同纖美的玉足也都繃成了一條直線。
陸紅鸞本就已經在王癩的破宮下爽到了高潮,沒想到高潮期間又被王癩深插在子宮裡的龜頭來了一次子宮爆漿!快感再一次將她推向了性愛的極樂,雙重的高潮刺激再加上許不令還站在門外的心理刺激背德感直接摧跨了陸紅鸞的大腦,讓她都不由自主的雙眼翻白,小舌癱出模糊呻吟道:「啊啊啊……死了死了……死在大雞巴下了。啊啊……啊啊啊啊~~」
任誰也不會想到,那在太子府中為許不令育有一兒的人妻婦人,此時會像個青樓蕩婦一般在姦夫的肏弄下露出這種淫靡之態!
微張的小嘴吐氣如蘭,粉嫩的香舌微微伸出朱唇就這樣癱瘓在嘴角,那雙平日裡略帶嚴肅的眸子也正隨著子宮花房深處泄出的淫水與濃精而向上翻著白眼。「紅鸞!!!」
許不令推開房門,急沖沖的闖入屋內。
「相……相公?」陸紅鸞疑惑的看向他。
許不令愣住了,屋內的場景和他猜測的並不一樣。
只見他心愛的娘子,他的小姨正扶著屋內的圓桌做著什麼動作,動作並不暖昧,相反還顯得十分正經。
娘子的臉色也很正常,除了有一些灰白外並沒有什麼讓人誤會的潮紅,看樣子是虛弱累的。
「呵呵,看來太子真的等不及了。」王癩不滿的笑道:「既然答應在門外等著那便等著就好,這又突然闖進來怕是不合事宜吧?」
見屋內並沒有出現自己想像中的場景,紅鸞娘子與那王老先生也沒有發生什麼越界的舉動,許不令的語氣也瞬間軟了下去。
「王老先生這……是我的不是……」
「哼!」王癩不滿的從太師椅上站起身道:「罷了,反正這太子府也是你的太子府,老夫我這般斤斤計較作甚?今日就到這吧。」
「王老先生請稍等。」許不令見王癩扭頭就走,想要出言挽留都來不及,只能看向自家娘子,希望她出言相勸。
沒曾想平日裡善解人意的小姨此時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傻乎乎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令兒……你……你看我幹嘛,還不快追?!」見許不令盯著自己,陸紅鸞有些緊張,五指抓著圓桌桌角用力緊捏,好似生怕對方發現什麼似的。
「娘子你真的沒事吧?」許不令想要近身上前。「你……你別過來!」 許不令被陸紅鸞的這一聲喊停,眼中的疑惑還沒問出口,陸紅鸞便接著道:「令兒你多時這般不守信用了?之前王老先生主動邀請你進來時你不願意,非要此刻自己強行闖進來,現在好了,你付信在前,王老先生負氣離去,你不去追尋道歉,現在反而在這和我磨磨唧唧……你……你是要氣死我嗎?!」
陸紅鸞嬌軀顫抖,看樣子還真是被氣的不輕。
「小姨你……娘子……我……我去還不成嗎?」許不令見狀只好停下腳步,心中雖有懷疑卻也顧不上想那麼多了。
然而就在他轉身準備離去之時,餘光卻發現了丟棄在圓桌一旁角落的小衣。 「娘子那是不是你的小衣?!」一聲爆呵猶如平地驚雷。可惜沒等許不令繼續借題發揮,月奴的聲音便又響起:「原來落在這了,昨日本是要送去洗衣坊的,多謝太子替月奴尋到。」
收拾完畢的月奴走進屋內,彎腰撿起落在角落屬於陸紅鸞的小衣。
陸紅鸞臉色蒼白無血,聽見月奴的話趕忙接道:「好你個許不令,你你你,你竟然懷疑我?!我,我和你拼了。」說罷便作勢要上前去打許不令。
「別別別,娘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就走,這就走!」沒辦法許不令只能奪門而出,沿著王癩走掉的方向一路追了過去,根本沒看見自家小姨身後的場景。 畫面來到陸紅鸞的身後,只見被撕成碎條的長裙堪堪擋住陸紅鸞的前半身,身後不著片縷,褻褲連帶著布條散落在陸紅鸞身後的圓桌上,許不令他喜愛異常的肉色絲襪此刻也被撕破扯爛,在陸紅鸞的胯部位置露出了大大的空隙。那肥臀浪肉之下是兩瓣紅腫的陰唇,此刻還處於合不攏的狀態,約莫三指粗細的浪穴洞口一張一縮,看樣子是不滿大雞巴的突然抽出。
直到看著自家相公消失在了房中,那再也夾吸不住的濃精才從她的子宮花房內逆流而出,隨著她的豐腴大腿打濕在了肉絲上獨留下幾行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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