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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影紅塵 (重寫) (2) 作者:戲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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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劍影紅塵】
作者:戲夢
2025年3月7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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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堂堂白雲劍仙居然會早泄
一個時辰後,隔壁房間的淫聲浪語終於漸漸平息。那女子的高亢尖叫逐漸轉為低低的嗚咽,似是筋疲力盡,床榻的吱吱聲也慢慢停歇,只余玉臨淵低沉的笑聲斷斷續續傳來,帶著幾分得意與戲謔,最終一切歸於寂靜。
李雲飛與南宮夕瑤躺在雕花木床上,耳邊再無擾人的動靜,兩人緊繃的心弦這才稍稍鬆懈。南宮夕瑤拉緊被子,蓋住那赤裸的嬌軀,長發散落在枕間,素白褻衣下胸前雙峰若隱若現,玉足縮回被中,白皙如雪,腳趾微微蜷縮,透著一股慵懶的美感。她輕聲道:「總算安靜了。」她的語氣清冷,眼中卻帶著一絲複雜,心中暗道:「這野男人如此持久,倒是有些本事,哼,不過是下流之徒罷了。」
李雲飛苦笑一聲,拍了拍她的手背,低聲道:「夕瑤,莫理他們,我們歇息吧,明日還有正事要辦。」他翻了個身,閉上眼,心中卻五味雜陳,方才與南宮夕瑤的較量中,他連番泄身,未能盡興,反被隔壁那不知名的傢伙壓了一頭,這讓他頗感挫敗。他暗自嘀咕:「明日定要找那玉面公子算帳,順便瞧瞧這隔壁之人是誰,竟如此不知羞恥。」
南宮夕瑤輕哼一聲,亦閉上雙眸,腦海中卻不自覺回想起隔壁那放肆的呻吟,心中一陣煩亂,強壓下雜念,緩緩沉入夢鄉。窗外夜風吹過,客棧內恢復了寧靜,只有遠處偶爾的犬吠聲隱約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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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份平靜並未持續太久。凌晨三點左右,天色仍是一片漆黑,客棧內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混著木頭的清香,令人昏昏欲睡。
就在此時,李雲飛與南宮夕瑤的房門外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個黑影。那人身形瘦削,披著一件黑色斗篷,面容隱藏在陰影中,手中握著一根細長的竹管,動作輕盈如鬼魅。他貼近門縫,小心翼翼地將竹管插進門紙的縫隙,輕輕一吹,竹管前端緩緩冒出一縷縷青煙,煙霧帶著一股微微的甜香,悄無聲息地飄散進房間。那氣味,似花香,又似脂粉味,令人聞之心跳加速。
床上,南宮夕瑤忽然皺了皺眉頭,她那清冷的睡顏微微一動,似有所感。她江湖經驗豐富,對異動極為敏感,心中暗道:「這氣味不對!」片刻後,她的眼睛猛地睜開,眸中寒光一閃,身子瞬間坐起,低喝道:「誰在外面!」她的聲音雖輕,卻透著一股凌厲的殺意,手中已握住床邊的雙劍,劍鞘上的水珠還未乾透,透著一股森冷的寒氣。
與此同時,李雲飛也被她的動靜驚醒,他猛地翻身而起,手搭上床邊長劍,目光掃向房門,沉聲道:「什麼人?」他心頭一緊,隱隱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暗道:「莫非有人偷襲?」
房外的黑影聽到動靜,瞳孔一縮,顯然未料到兩人反應如此迅速。他迅速抽出竹管,轉身便要逃離,腳步輕快如風,身形矯健,顯然武功不弱。
李雲飛與南宮夕瑤對視一眼,幾乎同時躍下床榻,顧不上穿戴整齊,僅披上外袍便推門追了出去。
南宮夕瑤的長髮凌亂披散,素白褻衣下曲線畢露,胸前雙峰隨著奔跑微微顫動,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隱若現,腰肢纖細如柳,臀部圓潤飽滿,玉足赤裸踩在冰冷的木板上,腳趾緊繃,銀鈴叮噹作響,襯得她清冷中透著一絲媚態。李雲飛一襲白衣,長劍在手,劍氣隱隱流轉,眼中殺意凜然,心中暗道:「深夜潛入,難到是那玉面公子的手筆!」
兩人速度極快,宛如兩道白影劃破夜色,客棧內的木梯被他們踩得吱吱作響,轉眼便追至客棧外的小巷。那黑影身法雖快,卻不及李雲飛與南宮夕瑤的輕功,不過片刻便被追至一條窄巷盡頭。
巷內昏暗,只有遠處一盞殘燈搖曳,映出黑影模糊的輪廓。黑影見無路可逃,猛地停下腳步,轉身面向兩人,斗篷下的身影微微一顫,似在權衡脫身之計。
李雲飛上前一步,長劍直指黑影,沉聲道:「你是何人?深夜潛入,有何企圖!」他的聲音冷冽,劍尖寒光閃爍,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心中卻已隱隱有了猜測:「這身法如此詭異,莫非真是玉面公子?」
南宮夕瑤站在他身旁,雙劍已然出鞘,劍光如水,眼中殺意瀰漫,嬌軀雖未著外衣,卻散發著一股凌厲的氣勢。她冷冷道:「藏頭露尾之輩,速速報上名來!」她心想:「若真是那下流之人,今夜便要他付出代價!」
黑影見狀,低笑一聲,聲音低沉而戲謔:「不愧是江湖絕代雙驕,反應倒是敏銳。」他忽然從袖中甩出一個瓷瓶,直朝李雲飛面門砸來。
李雲飛眼神一凜,長劍一揮,劍氣縱橫間,瓷瓶應聲碎裂,化作無數碎片散落空中。然而,瓷瓶破碎的瞬間,一股濃烈的藥粉從中灑出,帶著一股刺鼻的甜香,迅速瀰漫開來,藥粉如霧,映著微光泛出詭異的紫色。
李雲飛劈碎瓷瓶時,目光不經意掃到黑影的右手,發現那人小拇指缺了一截,露出一截白骨茬子,他心頭一震,脫口而出:「果真是你,玉面公子!」
黑影聞言,斗篷下的身影微微一頓,隨即掀開兜帽,露出那張俊美無雙卻帶著幾分邪氣的臉,正是玉臨淵。他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聲音低沉道:「久聞白雲劍仙與碧落仙子的大名,果然名不虛傳。這銷魂散,乃是我的一份見面禮,聊表心意。」他的語氣戲謔,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顯然早有預謀。他暗道:「這兩人果然厲害,若非我早有準備,怕是要栽在此處。」
李雲飛意識到藥粉有異,急忙喝道:「夕瑤,屏住呼吸,莫吸入腹中!」他自己也迅速閉氣,劍氣護體,試圖驅散那瀰漫的銷魂散。
南宮夕瑤聞言,立刻屏住呼吸,雙劍交叉身前,目光冷冷地鎖定玉臨淵,心中暗道:「銷魂散?這名字便透著下流,定是那淫賊的手段!」兩人雖未吸入藥粉,卻仍感到空氣中那股甜香令人頭暈目眩,心跳加速,顯然此物非同小可。
玉臨淵見兩人識破身份,也不再隱藏,他冷笑一聲道:「銷魂散乃我秘制之物,雖未吸入,亦可透過皮膚滲入。兩位既已中招,便好好享受吧,後會有期!」他話音未落,李雲飛卻已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他向來性情平穩,此刻卻被對方深夜偷襲、戲耍的舉動激得怒不可遏,心中怒道:「這淫賊,竟敢如此挑釁我二人,今日不殺他,難消我心頭之恨!」他沉聲道:「玉面公子,留下命來!」手中長劍一抖,劍氣縱橫間,白雲翻滾,正是他的成名絕技「白雲劍法」中的殺招「雲破九天」。
劍光如虹,帶著凌厲的殺意直撲玉臨淵而去,空氣中隱隱傳來風雷之聲,威力驚人,巷內的石板被劍氣震得龜裂,塵土飛揚。玉臨淵瞳孔一縮,顯然未料到李雲飛一上來便使出大招,他急忙抬手格擋,雙掌推出,一股詭異的紫氣自掌心湧出,試圖抵擋劍氣。他心中暗驚:「這白雲劍仙,果然名不虛傳,這一招威力驚人!」然而,他終究低估了「雲破九天」的威力,那劍氣如白雲崩塌,勢不可擋,紫氣瞬間被撕裂,玉臨淵整個人被劍氣擊中,慘叫一聲,身體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撞斷了巷角的一棵小樹,重重摔落在地,口吐鮮血,染紅了地面,斗篷下的錦袍也被撕裂,露出胸前一道深可見骨的劍痕。
玉臨淵強撐著站起身,捂著胸口,嘴角鮮血不住溢出,他咬牙道:「好一個白雲劍仙,果然厲害!今日之辱,他日必十倍奉還!」他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卻不敢再戰,強忍傷勢,身形一閃,朝遠處遁去,眨眼間消失在夜色中,留下一串血跡。
李雲飛提劍欲追,卻突然感到身體一陣異樣,他低頭一看,臉色驟變——方才施展絕技時動作幅度過大,下體竟隱隱有熱流湧出,竟是漏精了!他只覺一股濕意從褲腿滲出,黏膩不堪,羞恥與憤怒交織,心道:「這銷魂散,果然歹毒!」
他猛地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南宮夕瑤,發現她也停在原地,臉頰緋紅,雙眸水霧瀰漫,嬌軀微微顫抖,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她低頭一看,花瓣間竟也滲出一絲濕意,褻衣下隱隱可見那羞人的痕跡。
南宮夕瑤咬唇低聲道:「雲飛,這銷魂散……」她雖未說完,心中卻羞憤難當,暗道:「這淫賊,竟讓我如此失態!」
李雲飛心頭一沉,強壓下羞恥,低聲道:「夕瑤,莫追了,此人中了我全力一擊,除非有高人醫治,否則就算活著也必定成廢人。我們先回房查探身體狀況,這銷魂散詭異,怕是已滲入體內。」
南宮夕瑤點了點頭,臉色雖紅,卻仍保持幾分清冷,她低聲道:「這藥粉下作,須儘快清理,否則後果難料。」兩人不再遲疑,轉身返回客棧,步伐雖快,卻帶著幾分狼狽。巷內的藥粉漸漸散去,只餘一股淡淡的甜香殘留,夜色中顯得詭異而妖冶。
回到房間,李雲飛關上房門,點燃油燈,借著昏黃的光芒,兩人開始檢查身體。李雲飛褪下外袍,低頭一看,下體果然濕了一片,黏膩的精液混著汗水,散發著一股腥味,他臉色鐵青,尷尬地咳了一聲,低聲道:「夕瑤,這……怕是那銷魂散的緣故,引得我情不自禁漏了出來。」他心中羞愧難當,暗道:「堂堂白雲劍仙,竟在此等下流手段下失態,真是顏面盡失!」
南宮夕瑤坐在床邊,輕輕掀開褻衣,察覺到自己花瓣間也濕漉漉一片,那名器「玉壺含珠」此刻似被藥力激發,隱隱傳來一陣酥麻的熱流,她咬了咬唇,低聲道:「我也有些異樣,這銷魂散雖未吸入,卻似能透過皮膚滲入,引人動情。」她玉足輕輕蹭著床沿,腳趾緊繃,銀鈴叮噹作響,臉上紅暈未退,心中暗道:「這淫賊的手段,果真歹毒,連我這清心寡欲之人也被撩撥得心緒不寧。」
兩人對視一眼,皆露出幾分無奈與羞憤。李雲飛苦笑道:「這玉面公子,果然下流,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得出,害我如此狼狽。」南宮夕瑤輕哼道:「此人惡名昭彰,卑鄙無恥,待找到他屍體必將他挫骨揚灰!」她雖嘴上強硬,心中卻也有些羞澀,方才追擊時那股熱流涌動的感覺,至今未完全消散,甚至隱隱有加劇之勢。
李雲飛坐在她身旁,嘆道:「先歇息吧,這藥效雖怪,但任何毒性,應該只是激發情慾的藥物而已。」他強壓下體內那股燥熱,拉過被子蓋住兩人。
南宮夕瑤點了點頭,躺下身去,心中卻暗道:「這銷魂散若不儘快化解,怕是夜裡還要受罪。」兩人閉目養神,試圖平復心緒,然而那股藥力卻如附骨之疽,隱隱作祟,夜色中,兩人皆難以入眠。
房間內昏黃的油燈搖曳,映照著李雲飛與南宮夕瑤並肩躺在雕花木床上的身影,燈芯偶爾噼啪作響,投下跳動的影子。
兩人雖閉目試圖入眠,卻因銷魂散的藥力在體內悄然流竄,難以平靜下來。南宮夕瑤側身而臥,長發如烏墨般披散在枕間,發梢微微捲曲,散落在雪白的頸間,素白褻衣下的嬌軀曲線勾魂奪魄,胸前雙峰飽滿挺拔,隨著呼吸起伏不定,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下隱約可見,宛如兩點嫣紅在霧中若隱若現。她玉足從被角露出一截,膚色白皙如凝脂,腳趾纖細圓潤,時而蜷縮,時而舒展,指甲泛著淡淡的粉光,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魅惑。她心頭一陣煩亂,暗自思忖:「這銷魂散真是陰毒無比,雖未吸入,卻如烈焰在血脈中竄動,擾得我心神不寧。」她試圖深呼吸平復,卻覺花瓣間一陣濕熱,那名器「玉壺含珠」似被藥力挑逗,隱隱傳來酥麻之感,熱流緩緩滲出,濕了褻衣一角,令人心跳加速。
李雲飛同樣輾轉難眠,他翻了個身,耳邊傳來南宮夕瑤細微的喘息,鼻間縈繞著她身上那股清幽的體香,似蘭似麝,混著銷魂散殘留的甜膩氣息,撩得他心火熊熊燃燒。他低頭一看,下體仍帶著幾分黏膩,方才追擊玉臨淵時漏精的痕跡尚未乾透,褲腿上隱隱可見一片暗色,此刻在藥力的催動下,又隱隱有抬頭之勢,硬得有些發疼。他心想:「這藥效如此詭異霸道,若不找個法子發泄出來,今夜怕是難以。不如趁此機會,與夕瑤再親近一番,既能消解藥力,也能一解心中鬱氣。」他轉頭看向南宮夕瑤,見她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雙眸半閉,眼睫輕顫,似也在與體內那股熱流抗爭,他低聲道:「夕瑤,這藥力纏身,怕是難以入睡,不如我們再試一次,彼此疏解一番如何?」
南宮夕瑤聞言,眼波微動,眼中閃過一絲羞澀,她輕咬下唇,櫻桃小口微微張合,低聲道:「雲飛,你方才已連泄好幾次,如何還有餘力再戰……」她語氣中帶著幾分遲疑,聲音柔軟如水,心中卻也有些動搖。銷魂散的藥力如潮水般湧來,花瓣間的濕意愈發明顯,似有一團火在小腹中熊熊燃燒,燒得她口乾舌燥,難以壓抑。她暗道:「這藥力如此折磨人,若不消解,今夜怕是要無法入睡了……」
李雲飛見她並未斷然拒絕,心頭一喜,低笑道:「夕瑤,我雖泄了,卻還能再戰。這藥效逼人,總要找個法子消解,你若也難受,不如我們一同試試?」他聲音低啞,帶著幾分蠱惑,手已輕輕搭上她的腰肢,指尖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摩挲。
南宮夕瑤嬌軀微顫,低聲道:「雲飛,你……」她欲言又止,終究未說出拒絕的話,心中暗道:「罷了,他既如此堅持,我便隨他一回,總比獨自煎熬好些。」
李雲飛見她默許,眼中燃起一抹火光,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掀開被褥,手指輕巧地解下她的褻衣,動作溫柔卻帶著幾分急切。被褥滑落,帶起一陣涼風,南宮夕瑤赤裸的胴體展露在燭光下,長發如瀑散落,披在肩頭,發梢輕輕掃過她白皙的鎖骨,勾勒出一道誘人的弧線。她的胸前雙峰傲然挺立,飽滿如玉,乳暈如粉櫻般嬌嫩,乳尖嫣紅似點漆,微微上翹,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馨香,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宛如兩顆熟透的果實,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腰肢纖細如柳,似不堪一握,肌膚光滑如絲,小腹平坦無暇,肚臍圓潤如珠,嵌在白玉般的肌膚上,透著一股柔美。腰身向下,曲線驟然豐隆,臀部豐滿圓潤,弧線驚艷,臀肉緊實而富有彈性,微微上翹,似一隻熟透的蜜桃,隨著她輕微的扭動輕輕晃動,勾人心魄。她的雙腿修長如玉,大腿內側肌膚細膩柔滑,泛著溫潤的光澤,小腿線條流暢,纖細而不失力量感,腳踝纖巧如玉,玉足小巧玲瓏,腳趾如珍珠般圓潤,泛著微粉的光澤,腳背弧度優美,宛如一彎新月,令人忍不住想捧在手中細細把玩。
李雲飛俯身吻上她的櫻唇,舌尖在她口中纏綿,手掌在她雙乳間流連,指尖輕捻乳尖,引得她低吟一聲,嬌軀微顫。他低聲道:「夕瑤,你這模樣,真是叫人魂牽夢繞,我瞧一眼便覺心動不已。」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痴迷,手掌順著她的腰肢滑下,撫過她平坦的小腹,最終停在她圓潤的臀部上,輕輕一捏,觸感柔軟而溫熱。
南宮夕瑤喘息道:「雲飛,莫說這些輕薄話,羞死人了……」她的聲音柔媚中透著羞意,雙頰紅暈更深,卻未推拒他,反而微微仰起頭,迎合他的吻。
李雲飛褪下自己的衣袍,露出那硬挺的分身,青筋虯結,頂端泛著濕光,他分開她的雙腿,將那物在她花瓣旁輕輕摩擦,濕熱的觸感讓他喉間發出一聲低吼。他低聲道:「夕瑤,我這就進來,讓你我都舒坦些。」然而,就在他剛要挺身進入的剎那,銷魂散的藥力混著名器那緊緻的吸吮感驟然襲來,那「玉壺含珠」的入口緊窄如環,尚未深入便已傳來一股強烈的吸力,他只覺一股熱流直衝腰眼,竟控制不住,再次泄了出來,黏稠的精液噴洒在她大腿內側,淌過她白膩的肌膚,未能進入便已軟塌塌地垂下,頭部沾著濕熱的白濁,顯得狼狽不堪。
南宮夕瑤等了片刻,見他遲遲沒有進一步動作,體內那股熱流卻愈發熾烈,燒得她心癢難耐,她終於忍不住,低聲催促道:「雲飛,你怎的還不進來?這藥力折磨得我好生難受,快些……」
她羞澀地伸手探向他的胯下,想自己動手放入,指尖卻摸到一團軟綿綿的物事,頭部沾著濕熱的精水,滑膩膩地從指間滑過,觸感溫熱而黏稠。她手指一僵,整個人愣在當場,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喃喃道:「夫君,你……你又泄了?」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幾分不可置信,手指不自覺地縮回,指尖沾著幾滴白濁,在燭光下泛著微光。
李雲飛滿臉窘迫,喉頭滾動了一下,乾笑道:「夕瑤,這……這都是那銷魂散的緣故,藥力太強,我一時受不住……」他心中羞愧難當,暗自懊惱:「身為白雲劍仙,竟連片刻都堅持不了,這臉面往哪兒擱!這名器雖妙,卻也害我丟盡了威風!」他見南宮夕瑤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急忙補救道:「夕瑤,我雖不能再戰,可還有別的法子讓你舒坦,不如我用嘴幫你消解這熱意,如何?我定要讓你盡興。」
南宮夕瑤聞言,臉頰瞬間紅透,宛如塗了一層胭脂,她皺眉道:「用嘴?這也太……不雅了吧……」她性子清冷,向來對這種親密之事頗為抗拒,心中暗道:「這等下流法子,怎能做得出來?叫人如何見人!」
然而,李雲飛已不容她多想,他迅速轉到她胯下,分開她修長的雙腿,低頭埋入那濕熱的花瓣間。南宮夕瑤花瓣緊緻如環,周圍肌膚白膩如脂,散發著一股清甜的幽香,混著藥力引發的濕意,顯得格外誘人,燭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花瓣邊緣微微張開,露出一抹粉嫩的內壁,濕漉漉地透著水光。
李雲飛舌尖輕輕一舔,觸到那柔軟的花瓣,濕熱的觸感讓他低哼一聲,南宮夕瑤嬌軀猛地一顫,低吟道:「雲飛,別……這太羞恥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抗拒,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卻因藥力催情,身體並未真正推開他,反而微微抬起臀部,臀肉顫動,似在迎合。
李雲飛低笑道:「夕瑤,你的此處香得緊,甜得像蜜,怎會羞恥?我只想讓你舒坦些。」他舌尖在她花瓣間遊走,輕輕撥開那緊窄的入口,舔弄著花心處的嫩肉,帶出一波波黏膩的水聲,濕漉漉的淫液順著他的唇角流下,淌在床單上,散發著一股甜膩的氣息。
南宮夕瑤被他舔得玉足緊繃,腳趾蜷縮成一團,銀鈴叮噹作響,腳背弧度繃得更美,她咬唇低吟:「啊……雲飛,別舔了……好癢……」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幾分羞澀與歡愉,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肩,腳跟在他背上輕輕蹭動。
李雲飛抬起頭,唇角沾著一抹晶瑩的水光,低聲道:「夕瑤,你這聲音真勾人,再叫大聲些,我聽著過癮。」他再次俯身,舌尖在她花心上打著圈,時而輕吸,時而探入深處,動作愈發大膽。他低聲道:「你這名器真是妙極,吸得我舌頭都麻了,裡面熱得像火,濕得像泉。」
南宮夕瑤花瓣內的「玉壺含珠」被他挑逗得不住收縮,層層疊疊的內壁溢出更多淫水,她終於壓抑不住,嬌喘聲逐漸放大:「啊……雲飛,太麻了……別,別吸那麼用力……」她的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指節發白,指甲幾乎嵌入布料,胸前雙峰隨著急促的喘息上下晃動,乳尖挺立如櫻,泛著濕潤的光澤,汗水順著她的鎖骨滑下,淌入乳溝,愈發顯得淫靡。李雲飛舌尖在她花心處用力一頂,牙齒輕咬那敏感的嫩肉,南宮夕瑤猛地弓起身子,臀部高高抬起,尖叫道:「啊——雲飛,我受不住了……」話音未落,她已攀上高潮,一股清甜的淫水噴涌而出,直濺在他臉上,濕淋淋地淌下,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李雲飛毫不避讓,張口接住那股熱流,盡數咽下,喉結滾動,舔了舔唇,低笑道:「夕瑤,你這水甜得像蜜,我喝著都捨不得浪費,真是人間美味。」他爬到她身旁,摟住她的腰,手指在她臀部上輕捏,笑得一臉滿足,眼中滿是痴迷。
南宮夕瑤癱軟在床上,臉頰紅得似要滴血,雙眸水霧瀰漫,她羞澀地瞪了他一眼,低罵道:「你這無恥之徒,竟說出這般下流的話,真是厚顏無恥!」她拉過被子遮住臉,耳根發燙,心中卻暗道:「這夫君,平日裡一派正經,今夜怎的如此放蕩……這滋味雖羞人,倒也叫人有些留戀,好比下面那物要強上些許。」
李雲飛低笑一聲,手在她腰間摩挲,低聲道:「夕瑤,你我夫妻一場,這點調情算什麼?你若舒坦,我便高興。」他俯身在她耳邊輕吻,氣息噴在她頸間,惹得她輕哼一聲,低聲道:「休得再胡鬧,這藥力雖消了些,可我還覺有些熱意。」
兩人調笑片刻,南宮夕瑤平復了氣息,坐起身,理了理散亂的長髮,低聲道:「雲飛,這銷魂散的藥力雖緩解了些,可殘餘未清,若不徹底化解,怕是還會反覆發作。我忽然想起,城中有一位故友,名叫柳青煙,乃是一位醫術卓絕的女大夫。她與夫君結為連理後,心慕清靜,不願再涉江湖紛爭,便攜夫君隱居於此,尋了一處僻靜之地,打算安穩度過餘生。明日我們不妨去找她,請她查探這藥物的殘留,順便配些解藥,以絕後患。」
李雲飛聞言,點頭贊道:「夕瑤此計甚妙,柳大夫既有如此醫術,又是你的故友,定能助我們擺脫這藥力的糾纏。」他拉過被子蓋住兩人,低聲道:「那便明日一早動身,今夜先歇息片刻,養足精神。」他摟住她的腰,手掌在她臀部上輕輕拍了一下,低笑道:「今夜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覺。」南宮夕瑤嗯了一聲,靠在他懷中,心中暗道:「總算有個法子擺脫這羞人之事,明日見了青煙,定要她幫我清理乾淨,免得再受折磨。」兩人相擁而臥,藥力雖未全消,卻因一番纏綿稍稍緩解,漸漸沉入淺眠,窗外夜色漸深,等待天色破曉。
與此同時,臨江城某處的一間廂房內,燭光搖曳,映照出一幕香艷而淫靡的場景。玉臨淵斜倚在寬大的雕花床榻上,紫色錦袍早已被隨意丟在一旁,散落在床角,露出他白皙卻帶著幾分病態的身軀。胸膛上赫然可見一道長長的疤痕,從左肩斜至右肋,傷口邊緣泛著暗紅,縫合的線頭尚未拆解,粗糙的黑線嵌在皮肉間,有些地方還滲著細小的血珠,透著一股猙獰與狼狽,顯然是方才被李雲飛的「雲破九天」所傷。他俊美無雙的面容此刻帶著幾分蒼白,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長發散亂地披在肩頭,幾縷黏在汗濕的臉上,唇角卻依舊掛著一抹邪肆的笑意,眼中閃著怨毒與快意交織的光芒,似在籌謀著什麼。
床榻上,一名妖嬈豐滿的少婦正跨坐在他胯間,嬌軀上下聳動,發出陣陣低吟,汗水順著她的肌膚滑落,滴在錦被上,濕了一片。那少婦約莫三十出頭,生得艷麗動人,眉眼間帶著幾分成熟的風情,一雙杏眼水霧瀰漫,睫毛濃密如扇,眼角微微上挑,透著一股天然的媚態,眼波流轉間似能勾魂奪魄。她的朱唇飽滿,塗著淡淡的胭脂,此刻微微張開,吐出斷斷續續的喘息,唇角掛著一抹晶瑩的濕意,似是方才被玉臨淵吻得失神,甚至還留下一道淺淺的齒痕。她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髮絲凌亂,幾縷黏在汗濕的額間,襯得她膚色愈發白膩如脂,宛如一塊上好的羊脂玉,泛著溫潤的光澤,發梢掃過她的頸間,帶起一陣輕微的癢意。
少婦身著一件半透明的紅色紗衣,薄如蟬翼的衣料早已被汗水浸濕,緊貼在她曼妙的身軀上,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紗衣在燭光下泛著微紅的光澤,幾乎成了她肌膚的第二層皮膚。紗衣領口低垂,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那對飽滿的雙乳高聳挺立,乳暈隱約可見,呈淡淡的粉色,乳尖嫣紅挺翹,隨著她的動作上下顫動,宛如兩團熟透的蜜桃在紗衣下搖曳,乳溝深邃誘人,幾乎要將人的目光吸進去,乳尖在紗衣的摩擦下微微紅腫,透著一股淫靡的美感。她的腰肢雖不纖細,卻柔軟豐腴,帶著成熟女子的肉感,腰間繫著一條金色絲帶,鬆鬆垮垮地掛著,絲帶末端垂落在床榻上,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更添幾分慵懶的媚態。
紗衣下擺短至大腿根部,露出她豐滿圓潤的臀部,臀肉緊實而富有彈性,弧度驚艷,隨著她上下聳動的動作不住顫動,臀縫間隱隱可見一抹濕光,顯然已被情慾浸透,汗水順著臀部滑下,淌入她腿間,濕膩不堪。她的大腿白膩如玉,肌膚細膩無暇,腿根處泛著淡淡的紅暈,似被藥力與情慾雙重催發,小腿修長勻稱,線條流暢,肌肉微微繃緊,透著一股隱秘的力量感,腳踝纖細如玉,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她的玉足尤為動人,腳掌小巧玲瓏,膚色白皙如雪,腳背弧度柔美,宛如一彎新月,腳趾圓潤如珠,排列得整整齊齊,指甲泛著淡淡的粉色,塗著一層薄薄的蔻丹,透著一股妖冶的艷麗。腳底柔軟細膩,隱隱可見幾條淡青色的血管,襯得這雙玉足更顯嬌媚,她腳踝上繫著一條細細的金鍊,隨著動作發出清脆的叮鈴聲,與她的低吟交織成一片淫靡的樂章,腳趾時而蜷縮,時而舒展,似在情慾中掙扎。
玉臨淵低頭看著胯下這妖嬈的少婦,喘息著低聲道:「還好你這母狗醫術了得,方才被那白雲劍仙一劍劈中,我還以為要死在巷子裡了,多虧你這賤人及時縫合。」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咬牙切齒道:「李雲飛,南宮夕瑤,這對狗男女,竟敢傷我至此!本公子定要加倍奉還,叫他們跪在我面前求饒,求我饒他們一條狗命!」他的聲音低沉而怨毒,胸口的傷疤隨著喘息微微牽動,線頭處滲出一絲血跡,滴在床單上,染出一朵暗紅的花,他低吼道:「我要讓他們後悔與我為敵,定要將那南宮夕瑤也壓在胯下,叫她在我身下浪叫,看那李雲飛還能不能擺出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臉!」
少婦聞言,嬌軀一顫,卻未停下動作,她臀部上下起伏,迎合著玉臨淵的節奏,花瓣間濕漉漉地淌著水光,發出黏膩的啪啪聲,淫水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淌在他胯間,濕了一片。她喘息道:「公子……奴家,奴家定會幫您治好傷勢……啊……您這身子骨硬朗得很,怎會死……奴家還要伺候您呢……」她的聲音嬌媚中帶著幾分討好,雙乳隨著動作劇烈晃動,幾乎要從紗衣中溢出,乳尖在布料下摩擦,紅腫得愈發明顯,像是兩顆熟透的櫻桃。她雙手撐在玉臨淵的胸膛上,指尖不小心觸到那道縫合的傷疤,引得他低哼一聲,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玉臨淵冷笑一聲,手掌用力拍在她臀上,發出清脆的「啪」聲,臀肉顫動,泛起一層紅痕,他俯身抓住她的雙乳,用力揉捏,指縫間溢出白膩的乳肉,乳尖被他擰得紅腫不堪,低聲道:「賤貨,醫術好又如何?還不是在本公子胯下搖得像條母狗!」他猛地挺身,將她壓在身下,腰身用力撞擊,每一下都深入至底,帶出一波波黏膩的水聲,床榻被撞得吱吱作響,幾乎要散架。少婦尖叫連連,雙乳在紗衣下劇烈晃動,乳尖幾乎要刺破布料,她雙手死死抓住床沿,指甲嵌入木頭,玉足高高抬起,腳趾緊繃,金鍊叮鈴作響,淫靡不堪。
他喘息著繼續嘲諷道:「你這騷貨,不是假正經嗎?不是當初哭著喊著不要嗎?不是還說要守節嗎?如今怎的在我胯下搖得這麼起勁,自己動得這麼歡?」他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手指在她乳尖上狠狠一擰,引得她尖叫一聲,嬌軀猛地一顫,花瓣內的熱流噴涌而出,淌得滿床都是。玉臨淵低吼道:「想當初,你那廢物夫君還在時,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寧死不屈嗎?結果呢?本公子當著他的面干你,他活活被氣死,你還不是一樣在本公子胯下搖尾乞憐,求我多干你幾下?」
少婦被他言語羞辱,臉上閃過一絲痛苦與羞恥,卻很快被情慾掩蓋,她喘息著低聲道:「公子……奴家一時糊塗……我那夫君,斷小早泄包莖,又瘦弱不堪,哪能跟公子您比……他看著您干我,氣得吐血而亡,也是他活該……」
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幾分諂媚,雙腿夾緊他的腰,臀部聳動得更加賣力,花瓣內的淫水如泉涌般淌出,濕透了錦被。她低聲道:「奴家是公子的母狗……只求公子疼愛……啊……再用力些……」她的玉足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腿,腳趾在他腿側摩挲,金鍊叮噹作響,腳底的汗水混著淫水,濕膩膩地貼在他皮膚上,襯得她的呻吟愈發淫蕩。
半年前,這少婦還是城中一位優雅溫和的婦人,夫君乃是當地有名的藥肆掌柜,她端莊賢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醫術尤為出色,言談間溫婉可人,被人稱作「藥肆夫人」。然而,玉臨淵看中了她的美色與醫術,以武力脅迫,又以銷魂散迷其心志,當著她夫君的面強行占有她。那一夜,她夫君眼睜睜看著妻子在玉臨淵胯下婉轉承歡,羞憤交加,活活吐血而亡,她不堪受辱,一度尋死,卻最終在玉臨淵的調教下沉淪至此,成了他胯下的玩物。如今,她那優雅的氣質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一具被情慾支配的肉體,在他身下搖尾乞憐。
玉臨淵聞言,哈哈一笑,手掌在她臀部上用力一抓,指縫間溢出白膩的臀肉,他低聲道:「好一個母狗,既然你如此識趣,本公子便賞你個痛快!」他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腿架在肩上,腰身用力撞擊,每一下都深入至底,帶出一波波黏膩的水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徹房間。
少婦尖叫連連,雙乳在紗衣下劇烈晃動,乳尖幾乎要刺破布料,她雙手死死抓住床沿,指甲嵌入木頭,指節發白,玉足在空中亂顫,腳趾緊繃,金鍊叮鈴作響,淫靡不堪。她尖叫道:「啊……公子,太深了……奴家受不住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花瓣內的熱流不住湧出,淌在他胯間,濕了一片。
玉臨淵低吼道:「受不住?本公子還沒盡興呢!你這賤貨,給我叫大聲些!」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牙齒輕磨,舌尖在她乳暈上打圈,雙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掰開,露出那濕淋淋的花瓣,他猛地加快節奏,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顫動,紅痕遍布。少婦被他乾得神志不清,尖叫道:「啊……公子,奴家要死了……再快些……」她的聲音高亢而放肆,雙腿夾緊他的腰,花瓣內的「母狗」本性徹底釋放,淫水噴涌而出,濺在他胸膛上,甚至淌到那道傷疤上,引得他低哼一聲。
他喘息著道:「賤貨,你這身子真是天生的蕩婦,本公子乾得你爽不爽?」他將她翻過身,讓她趴在床榻上,臀部高高翹起,他從身後猛烈進入,雙手抓住她的雙乳,用力揉捏,指縫間溢出白膩的乳肉,乳尖被他擰得紅腫不堪。少婦尖叫道:「爽……公子乾得奴家好爽……奴家只想要公子……」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臀部迎合著他的撞擊,淫水淌了一地,濕透了床單。
玉臨淵喘息著,低聲道:「你這母狗,醫術倒是不錯,縫得本公子這傷口還算齊整。明日你再配些藥,助我恢復元氣,我要那李雲飛和南宮夕瑤好看!」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動作愈發狂野,少婦被他乾得神志不清,尖叫道:「啊……公子,奴家定會……定會為您配藥……饒了奴家吧……」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夾雜著無盡的歡愉,玉足在空中亂顫,金鍊叮噹作響,房間內淫聲不斷,燭光搖曳間,映出一片淫靡景象。他低吼一聲,猛地一挺身,將她推上高潮,少婦尖叫著癱軟在床,淫水噴涌而出,玉臨淵亦隨之泄出,兩人喘息著糾纏在一起,房間內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腥甜氣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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