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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檔女配 (21-32)作者:魚吃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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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52: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十一)高虐呂盧葆貞
男主人把疲軟下來的物件收回褲鏈,撿起地上的外套頗嫌惡地撣了兩下,折到臂彎處,渾然不看地上的少女,旋身走了。
盧葆貞在水泥地上瑟瑟發抖,直看著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勉力支起了自己,顫著身子把衣服褲子往身上套。
不知道哪個尿急的醉漢會闖進來,不論如何,要先離開這裡。
回到自己的亭子間裡,她失了力地趴在桌上,這才敢痛哭出聲,下身還有熱熱的精液不斷地湧出來,粘在褲子上,一路沿著小腿的曲線往下滑,像條陰冷的蛇。
弄堂里沒有熱水,她只好輕手輕腳地拿了面盆去接了冰冷的自來水,水管子發出廓落落的響聲來,驚得她不停祈禱,不要有人出來看到她這副狼狽的樣子。
她把平日洗臉用的小毛巾吸飽了水,用上面細迷的絨毛小心翼翼地貼上了自己狼藉一片的下體。
「唔——」她看不見下面成了什麼樣子,總之碰到了就是疼,那秘處腫了一大圈,還有涓涓的熱液不斷嚮往涌。
借著月光,能看見殷紅的血跡,混著白濁,污了一片。
盧葆貞還是生澀,不懂得這場強制的性事該怎麼清理,只咬牙洗了洗表面,不敢撕開腫到一起的饅頭穴肉,把裡面的也掏乾淨。
翌日她就起了燒,囈語不斷,虛汗浸濕了被褥,再醒來已是黃昏了。
她還不知道,罪孽的種子已經在宮苞內紮下了根。
這段時間,盧葆貞不敢出門,整日疑神疑鬼的,總擔心柳家會派人來抓她,但他們好像忘掉了自己。
那夜就像一場噩夢,只有那套髒污不堪的傭人制服一遍遍提醒著自己,她被男主人強姦了。
她後來也試著去做點女工的活計,只是精力不濟,總是犯困。老闆嫌她手腳慢,做了幾次後,就找了由頭回絕了自己。
等她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過去五個月了。
「葆貞啊,我給你把租子收來了,喲,你怎麼胖了這麼多呀?」前樓託了張阿姨借出去的,她每個季度都會來給自己送錢,只這次,張阿姨敏銳地摸上了她的肚子。
「呀?作孽哦,葆貞,你被人搞大肚子啦?」張阿姨尖利的聲音像是能穿刺耳膜,盧葆貞覺得自己有那麼一分鐘甚至失聰了,顱內嗡鳴一片。
「你幾個月沒來老朋友啦?」張阿姨抓著她的手一迭聲地問。
「我,我不記得了。」她的眼淚唰地就落了下來,這段時間她渾渾噩噩的,總也不清醒,只盤在床上睡覺。
夢裡一時是母親那夜很晚才回來,兩腿都並不住,只能扶著牆根一點點挪。那些當初聽不懂的風言風語都有了具象——「那兩人驢樣的東西布滿了青筋」、「一前一後地捅穿了淑嫻的下頭」、「那兒跟個水簾洞似的」、「那個叫得慘喲,在廠外頭能聽得分明」;一時是先生抓著她在弄堂里,在所有鄰居的面前,編造她是如何穿著小號的傭人服勾引自己,他又是如何用肉棒懲戒了淫賤了她。
她醒也不是,睡也不是,晝夜顛倒,連月事來了沒有都忽略了。
「誒喲,我看你這肚子,都四五個月了。」張阿姨生養過好幾個,經驗十足地在她肚子上摸了又摸,她也不由地摸上來,那裡硬硬的,好像,好像還會動!
「太晚了喲,造孽哦,打都打不掉了!葆貞啊!你是被誰搞大了肚子啊你要去找他的呀!」婦人急得雙腳跳,想要打她又不忍落。
「我,我不能說,張阿姨,你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
張阿姨很守承諾,雖然每次來都試圖撬開她的嘴。
直到有一天,她發動了,羊水嘩啦啦地淋在了地上,她僵硬地躺在床上生了一天一夜也沒有生下來,疼得直蹬腿。只覺得那晚的傷害都不足以和這次的比較,或許死了也是好的。
是張阿姨發現了她,叫來了她的兩個兒子一人一頭抬了她,去醫院才生了下來。
這下弄堂里都知道了,盧葆貞在讀書的年紀生下了個女兒,跟外面不叄不四的男人亂搞。不潔身自好,和她媽媽一樣。
小孩子敏感,一點響動都會哭。風言風語倒是其次,只夜深了之後她的房門總會被敲響,孩子就會大哭,有時敲門很小心、有時敲門很急促,像惡作劇,也像試探,看她會不會開門「接客」。
前樓的租客不肯續租了,她自己棲身的亭子間也作勢漲租要逼走她,她要養不起這個小傢伙了。曾想過把孩子放到天主教堂門口,可是每次走近那裡,嬰兒就會哭個不停。孩子皺著的眉毛淡淡的,讓她想起了媽媽。寶寶就叫「小冉」,希望她能高高地升起,離開這裡。
她賣掉了前樓的房子,換來的錢又勉強支撐了一段時間。可是小冉胎里不足,又接連生了幾場大病,她終於走投無路了。
她敲響了林宅的大門。
「我怎麼知道這是我的種?」他們很快就放她進來了,只是男主人翻臉不認帳。
懷裡的小嬰兒餓得哭了起來,她不方便在此刻扯了衣襟去喂,只好一下下地拍著襁褓安撫。
「你如果願意,之前一年包身的約定還是作數的,每月給你這個數。」男主人嫌惡地看了眼啼哭的嬰兒,比了個數字。
「這,之前不是這樣的。」她漲紅了臉,明明來之前是想要他負責的,沒想到卻變成了賣身的討價還價,而且給的數還低了這麼許多。
男人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那是給雛的價,生過孩子的有這個數已經是厚道的了。你去陳平里打聽一下,那裡的妓一個月才多少錢。」
眼見著男人興致缺缺,對眼前的孩子也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盧葆貞咬了咬牙說:「我簽。我還要住的地方。」
男主人盯著她的胸部看了兩眼,就起身讓管家來接手了。
「先生不喜歡吵鬧,小孩子如果哭太大聲的話可能會被趕出去。」
管家沉吟了一會兒:「寶善街那邊有間先生招待客人用的小房子,可以借給你住。」
寶善街,就在四馬路後頭,大小妓院都在那裡。
盧葆貞含著眼淚應下了,小冉還在哭個不停。
「小孩子先放育嬰堂吧,你晚上回去的時候接。」
就這麼被定下來了,沒有一點商討的餘地。
先生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端了一杯剛沏的白茶。
她再次穿上了那套屈辱的制服,別墅里到底還有多少套這樣的衣服?
這次不待王媽訓話,她就自覺地塌下了腰,把頭埋下去,撅高了屁股去擦地。
男主人看著小女僕恭順地在那裡擦著,蜜桃樣的兩個圓瓣在眼前晃來晃去,領口緊緊的,那兩坨乳肉較一年前更大了。
嗯——依然很勾他。
那天后盧葆貞沒再來,他倒也無所謂,只是後來又找了不少女孩來,都沒有那個感覺,要麼是太倔,掙扎得他滿身的指甲劃痕和牙齒咬痕;要麼是太野,凈想著上位坐女主人的位置。
總是沒有她那麼可口,一點點凌辱,就能讓她滿眼的驚懼,不敢伸爪子的貓,怎麼玩都可以。
他盯著那屁股挪不開眼,索性站起來走到她身後。
皮帶扣解開發出金屬碰撞的響聲,不待盧葆貞回頭,她的黑稠褲連著內褲就被一把拽了下來。
「啊!」她驚叫一聲,那兩瓣蜜桃樣的肉就落入了男人的手裡,他掂了幾下彈性十足的手感,就不耐煩地用手指擠開女孩的小穴,扶著硬物刺了進去。
唔!好難受!太脹了!哪怕一年過去了,她依然沒有做好這個準備,主動地、讓這個強姦了自己的人、再次侵犯的準備。
盧葆貞咬著唇不敢叫出聲,不能喊,喊就代表自己是個淫蕩的。
「呃啊——」上面傳來男人慰足的長嘆,仿佛積壓許久的慾望一下子得到了疏解。他騎馬一樣地撻伐了起來,尤嫌不夠,重重地在那白肉上打了一巴掌。
「擦啊!雇你來是躲懶來的嗎?」
她只好往前爬,雙腿被褪到膝彎的褲子桎梏這,只能慢慢往前,每一下穴內的肉都會換著角度去和肉棒貼合,彼此摩擦,像是她受不住饑渴的諂媚。
不過幾步路,她爬了約有一刻鐘。
男人也累,不耐煩地抽了出來。他回了頭去看,木地板上蜿蜒了一道淫靡的水漬。
「葆貞,你看看你,幹活這麼不上心,這地上都是你弄的水,你可要舔乾淨了才行。」
不待她抬起頭來,男人穿著拖鞋的腳就踩在了她的臉上,讓她整個貼到地板上,去蹭自己留下來的淫水。
這時,小冉又哭了起來。
「吵死了!王媽!怎麼還不把她送走!」
「不要不要!先生求求你,她只是餓了!」盧葆貞在男人的腳下悶聲祈求,雙手無助地摳著地板的縫隙,拚命想要爬起來。
「來,送過來。」男人抬了腳,單手反剪住她的雙手把她拉拽起來,由著王媽把她的扣子解開,把奶子從乳罩里掏出來,讓小孩子的嘴湊了上去。
餓慘了的嬰孩又吸又啃,把那乳頭嘬得通紅。
男人的肉棒再次送了進來,用力地挺動著胯部,把女孩顛得直顫,奶頭不停地從孩子嘴裡掉出來,再看她如何撅著屁股挺著胸去湊。
「呵。」真有趣,他一隻手從她腹股溝處爬下去,在那兩片白嫩的蚌埠下,找到了一粒精巧的軟珠。
他找准了指甲的角度,兩指一合就掐了下去。
「啊啊——」是少女淒艷的慘叫,真是美妙啊。
母親的叫喊立刻嚇哭了沒嘗幾口的嬰兒,一聲聲的喊與哭混在一起,好不熱鬧。
男人似乎樂得用盡各種辦法教她難堪,讓她忍不住地浪叫出聲。
合同一年年地續,那點薪資像是算好了,只夠養孩子。她沒有更多謀生的手段,也再不能去上學,只能按下手印。
客廳、書房、草坪,只要他起了興致,自己就是那洩慾用的精桶。
小冉從保育堂一路託管著到了幼兒園,她每日的指望,就是帶著孩子回家,看她甜甜的笑。
尤其是這幾天,先生出遠門,幼兒園又放假,王媽竟然允許自己把孩子帶到別墅去,方便她就近照顧。
這真是從未有過的善意。
「太晚了,讓她睡這裡吧。外面風大,小孩子出去要受涼的。」
王媽和管家陪著小冉玩了一下午,孩子精力短,這會兒睡得小臉紅撲撲的,她也不忍心叫醒她。
「那王媽你多費心照顧,我明天會早點到。」她沒有資格住在這裡,她也不想住在這裡。
寶善街的房子很小,臥室只放了一張大床,但配了淋浴和抽水馬桶,已經是少有的優渥了。
她很知足。
每天下班後,她會抽出點時間寫文章,用史真的筆名,寫一個良家子如何淪落風塵、幾經折磨,最終自贖身的故事。
男人濕黏的親吻,貪婪的撫摸,殘忍的撻伐。她化解不了,也忘不掉,沒人傾訴,只能寫下來。
報紙社對這種題材很喜歡,會付她一點連載的費用,錢不多,但總叫她高興,仿佛是個攀索,她抓住了,總是可以逃出去的。
前兩天才換了被套,這幾年她總也睡不好,夢裡都是被擺來弄去的。聞著馨香的被褥,她才漸漸睡沉了。
遠處仿佛響起了叮鈴噹啷的聲音,然後是吉剝吉剝的門球轉動聲。
然後她醒了,是被壓醒的。
是一個男人!一個陌生男人在她床上!
「真嫩啊……柳人安真是藏了個寶!」
陌生男人死死壓著她,大手肆意地從她的睡裙里伸進去,把那身皮肉都光臨了個遍。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盧葆貞雙腿被制住,只剩雙手徒勞地推舉著男人的手。
難怪王媽和管家會這麼殷勤,他們早就聽好了吩咐的!
她以為,她終於可以適應眼前的生活了。
她也以為,如果當年那樣強迫地事情再發生一次,她是可以反抗的。
事實證明不是這樣的,她只是個款待人的玩意兒!
男人幾下功夫已經把那東西頂上來了!
「與柳兄共享同靴之好啊,呵,這可是他專門招待我的屋子。」男人看不清面目,只感覺得到身形高大,輕易就把自己的雙手也制住了,那東西又粗又大,塞到自己下面的時候,她有種被撕開的錯覺。
「唔唔!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是妓女!」她左右躲避著男人火熱的唇舌。
「你好香啊。」男人在她發間深吸了一口,下面規律地頂弄了起來。
他技巧太好了,不同於柳人安只想弄疼她,他知道怎麼叫女人舒服,叄長兩短、九淺一深,很快她的水仿佛浸透了身下的席夢思。
男人見她得了趣,作興把手伸了下去,對著陰唇一頓「軟剝」,嬌酥軟嫩的東西經不得這番作弄,盧葆貞根本管不住自己,只覺得下面水流個不停,她也喊個不停。
雲消雨歇的時候,她嗓子都啞得出不了聲了。
「你很好。」男人拍了拍他的臉,就翻身下了地,「如果不想跟柳人安了,大可以來南京找我。」
門關上了,剛才那場混亂的強暴仿佛是一個噩夢。
盧葆貞坐起來,看著自己滿身的吻痕,悽然地笑了,這亂世里,她就是沒根的浮萍,到哪裡,都是一樣的——
盧葆貞的人設就是卑順、忍受。
她被迫去握滾燙的杯子可以做到忍著一直不放手,是我臆想的過去守糟粕禮教馴化的女性圖像。
但她是堅毅的。
(二十二)失身酒下的強制高潮
失身酒的後勁太大,你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走到了劉今安的府宅門前,全然忘記了借宿林墨存家的計劃。
眼前只有鐵將軍把門,你死死地盯著那大鎖,心想:這時候如果跑回大世界繼續當她的舞小姐,應該也不會有人知道吧。
身體這時候比腦子快,你幾乎是立刻扭身就跑,這裡離跳舞場雖然有點遠,但是街口就有黃包車,要快!要快!回去了就和大班說,讓經理加強守衛,不會再發生隨便被人抓走的情況了!
藥力作用下,你的腿好像麵粉摻了水,每一步都被地上死死粘著,在踉踉蹌蹌地朝前挪。
不遠處的弄堂口有個挑擔子賣菱角的老頭奇怪地扭頭看了你一眼,他後面不遠處的街道上隱約能看到黃包車夫歇腳的身影。
「啊——」突然你的手臂被誰拽住,一把拖進了老頭身前的弄堂里去。
弄堂里狹長交錯,男人的手像個大鐵夾子一樣地鉗著你快步退入深處,行動迅猛、氣勢攝人,根本不容你反應。
「去哪兒?」男人把你反剪了按在牆上,仿佛是審訊一個小偷或者逃犯。
你的脖頸幾乎貼到了紅磚牆上,看不見他的臉,卻第一時間認出了這挾人的手法。
那個叫阿源的,是劉今安的人。
「哪兒都不去,你放手!」怎麼就被抓住了呢,明明只差一點點。
男人的鼻息就在你的耳後,突然他聞到了什麼。
「你吃酒了?」這酒不對。像是為了確認,他扶了你面對著他,俊挺的鼻樑在你的嘴角徘徊。男人身上有冷冽的氣息,像皮革混著硝煙的味道,侵略意味十足。
你躲閃不能,只好交代:「只喝了一點……」
少女醉眼迷濛的,一副任人施予的樣子,一條光潔的小腿裸露在外面,另一條卻抱守地裹在襪子裡,像極了她的兩面,放蕩與貞潔。
「她性子倔,害怕了才知道乖。」這是長官給他的建議。
司源向來行事果決。
就算要去槍決一個相識多年的同窗,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扣響扳機,只要那是長官的命令。想起白襯衣上濺到的血點子,他煩躁皺了眉。
耐心耗盡,他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櫻唇被迫張開,紅灩灩的舌縮在裡面。
他傾身攻了進去。
柔軟冰涼的唇肉,上唇薄,嵌了一粒唇珠,下唇飽滿,吃口極好。貝齒後面是溫暖的濕地,那丁香小舌驚慌地躲閃,被他捲住、收緊,拉入自己的陣地。
一寸寸地去舔她的味道,是烈酒醺然的滋味,和足以叫人眩迷發昏的藥物殘留。
男人從你的口腔里退了出來,激烈的親吻在櫻唇上染了一層水光。
你輕喘著去推他,雙腿軟得站不住,靠著牆在往下滑。
「都這樣了,還想跑嗎?」司源又向前一步,膝蓋都碰到了你兩腿之間的牆上。他一把托住你的腰往上舉,你只好雙腿騰空,盤上他的腰。
「別,別碰我……」你攀著他的肩膀,似推非推,偏著頭閉了眼,微潮的內褲被迫貼在了他皮帶的金屬扣上。
「幫你長長記性,你下次就不敢了。」
他直接扯住你內褲的襠部向上拉扯,純棉的布料被勒成一線,卡在柔嫩的蒂珠上。
「啊呃——」好疼,平日包裹陰戶的綿軟料子此刻成了懲罰的道具,將你的嫩處磨得生疼,軟珠被刺激得從兩瓣肉戶里凸出,高高地挺起。
男人扯著布料時松時緊,還用無名指像撥弄琴弦一樣彈動,每次動作都讓你被迫張大了雙腿,以求陰戶可以少遭摩擦。
看著眼前主動張開的花戶靡紅一片,清澈的汁液吐露個不停,男人眸色漸深。
他鬆手把內褲撥向一邊,對著那粒飽受摧殘的殷紅肉珠揉了上去。
他常年握槍,指腹那枚軟中帶硬的繭碰上你的那刻,快感火花一樣地打了上來,你當即繃直著腳背高潮了。
少女的低嗚讓男人更興奮了起來,他挑開濕漉緊合的肉戶,把手指擠了進去。
裡面好暖啊……
手指沒有阻礙地長驅直入,把濕潮的甬道分開,肆無忌憚地在裡面侵略,用足了力道衝撞,看著她顫抖著閉緊了眼,睫毛上沾著刺激出的淚水,像朵晨間沾露的花。
他更快地戳刺了起來,少女難耐地抵著牆搖頭,被這樣粗魯的對待,居然受不住地噴了出來。
你喘息著靠在男人頸側,啃咬上他的耳垂。
「太深了,不要這樣。阿源我錯了。」你顫抖著討好他,去撫他的後腦和頸項,雙腿也緊緊夾住他的腰,更深地貼向他的腹部,試圖壓縮他的活動空間。
你感到他的腹肌塊壘分明,瞬地繃緊了,手也從你的裙底拿了出來。
吁——
逃過一劫——
「呃!」臀縫上抵了根硬物。
他托著你的腰調整了一下姿勢,把早已硬挺的陽物貼在了你濕濕的小穴外。
「嗯,不這樣。我們換一個。」他也學樣撫了撫你後腦的頭髮,讓那烏髮在自己的指間滑落。
容不得你拒絕,他已經單手撥開了你的兩片花唇,把那碩大的硬物擠了進去。
「進不去的,太大了!」那圓碩的東西將將卡在了你的洞口,左突右進地不得要領。
剛才的高潮讓你似乎清明了一些,身上漸漸有了力氣,遂收緊了肚腹往上縮。
你的小動作被男人輕易識破了,他索性鬆開扶在你腰間的手,任由你驚叫著向下滑去,無助地攀扯著自己的外套,下面的小嘴避無可避地,一寸寸把自己粗碩無比的巨物乖乖吞吃了下去。
男人慰足地發出一聲長嘆:「乖女孩,這次就罰得輕一點,讓我射出來,就饒過你。」他打樁一樣地撞了起來,啪啪的聲音在你耳邊炸響,濕黏的水聲聽著豐沛得很。
「太快了,呃,求求你不要……」失身酒的後勁讓你太敏感了,可下身飽脹的肉棍幾乎把你內里的每道肉褶都撐開了,任何緊縮的空間都被堵死了。快感壘得越來越高,卻一點都落不下來,你難受地直抽噎,無力地垂打他。
「那我幫幫你?」他明明被裹得難受瘋了,卻硬要裝得盡在掌握的樣子。明明,明明長官在車裡那麼得心應手的。
他伸下去,探到那腫脹的軟珠,毫不客氣地掐了下去。
「呃啊!」你仰著脖子,大腦一片空白。男人伺機舔上了粉頸,沿著動脈的位置用舌尖點擦。你像一頭被叼住脖子的幼鹿,生殺予奪不由自己。
穴肉可憐巴巴地抽動,如同頸部的脈搏,跳動頻繁而強烈。
疼痛讓你沒辦法集中在快感上,任由這莽夫繼續作弄下去,夜深了都不能完事。
你重新攀上去,去揉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結,感受他氣促的鼻息噴在你的耳邊,身下的節奏也亂了章法,深深淺淺的,不再一味地朝深處頂。
嗯,就是這裡,這裡,你把自己最敏感的軟肉迎上去,讓他頂住,「啊這裡,給我……」你掐著嗓子嬌聲在他耳邊喊。
男人受不住你這番刺激,竟聽從了你的話,對著你的敏感點奮力直戳。
整個甬道如願急速抽動了起來,把肉棒深深地往裡擠去,在深處噴射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
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旁,少女的嗚咽淺淺地飄出來,又被賣菱角的吆喝聲蓋了下去。但只要有路人往弄堂里望一眼,就能看到身著軍裝的男人在操弄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女,然後他們會漠然地走開,告誡自己不要去招惹。
你的內褲被男人團著塞進了小穴里,大腦終於恢復了運轉,你疲累地被男人抱著放進車裡,忙不迭地在路上解釋自己的遭遇。
男人只簡單地沉聲回覆你知道了。
這下真的要去林墨存家了——
(二十三)林墨存登場
是林家的做飯阿姨給你開的門。
今天林墨存臨時接到了一個學術座談的邀請,所以一整天都不在家,特意囑咐了阿姨留門,等你來了再走。
她一定很奇怪為什麼在離放學時間晚了足足叄個小時你才回來,但出於傭人的素養,她只溫聲詢問是否現在用餐。
兩場風波消耗了太多力氣,下面還被塞了團蕾絲邊的內褲,要趕緊拿出來。
和劉今安那窮盡奢華的土豪審美不同,整棟小樓保留了大量的木結構,眼前餐桌也是方正的一張,只夠坐下四個人的大小。
「我晚點吃。客房是哪間?」
「先生有安排過的,小姐隨我來。」
阿姨帶你穿過餐廳,和沿牆整面的外文書,來到一樓的客臥。
都是很普通清簡的家具,唯一奇怪的是占了半面牆、可以看到外面花園的木製軒窗里,又焊了花紋複雜的鐵藝做加固,烏黑油亮的一點灰塵都沒有,仿佛是新裝上的。
見你好奇,阿姨解釋說:「那是先生今天剛吩咐人裝上的,最近城裡頭亂喏,一幫子人不光進屋偷東西,還把人家小姑娘糟蹋了,慘辜哦,夜裡你要鎖好門曉得伐?」
你心有餘悸地縮了手,連連點頭。
「小姐安心住下,一樓沒有衛生間,先生已經安排在裝了,小姐可以先用二樓臥室里的。」
做飯阿姨手腳麻利地收拾了廚房,很快就回家去了。
上個廁所還要步入別人私隱的臥室里……那要麼趁現在林墨存沒回來,先去洗個澡?
你踩上了木製樓梯,年份久的老樓發出嘎吱的聲響,扶手上有反覆摩挲形成的光油。
吉剝一聲扭開門球,有一股風吹出來,帶著屋子主人的氣味,淡淡的鋼筆墨水味道,敏感地搔刮著你的鼻腔。
衛生間裡的牙刷和剃刀都嚴格朝著一個方向擺,擰開水龍頭,汩汩的自來水往浴缸里灌,放水的功夫,你脫力地坐在馬桶上。
雙腿一點點分開,藏青色的百褶裙被拉著往上,鏡頭一路跟上來,緊緊地鎖在那團糾結的、堵在小穴里的內褲上。
一隻縴手顫微著進入畫面,胡亂地在那兒摩挲了一下,找到了露在外面的一角蕾絲面料,蜷曲了一下,才捏著一點點往外拔。
「呃……」你難耐地併攏了膝蓋,手被夾在雙腿之間。
鏡頭不耐煩地又推進來一點,像是你再不分開腿,就要頂進去的架勢。
發了狠心,那團沾滿白濁的料子一點點從幽暗的口子裡出來,蕾絲的面料在裡面磨搓,搔刮著內壁,淫靡地拉絲,牽動著深處的殷紅細肉也翻出來。
最後那點料子出來的時候,你控制不住地把把膝蓋並緊,難堪地閉緊了眼,任由熱流從沒了阻塞的穴口淅淅瀝瀝地滴下,聲音被放個不停的水流聲遮蓋了過去。
有一滴乳白色的液體還掛在稀疏的毛髮上,在浴缸的熱水中消弭無形。
騰騰的熱氣帶著一股鐵鏽味,你拿下一塊香皂就往下體探,四角端方的皂塊在熱水裡變得滑膩起泡,細膩的白色泡沫被打起,糊在兩腿的內側。
這個男人平時用的香皂本來是放在牙刷杯邊上的,同樣整齊地放在盒子的正中央,普通的皂角味道,現在被自己夾在兩腿之間。
好想看林墨存用它洗臉的樣子啊……
只這麼想就覺得甬道熱熱的。
你從熱水中支起身來,想要把水放掉。
嘎吱——
木樓梯發出一聲受到擠壓的聲音,清晰尖銳地傳到了耳朵里。
緊接著是臥室的房門被推開,腳步聲停在了浴室的外面。
「林老師?」
你從浴缸中起身,光腳走近。
門外沒有響應。
男人沉默地看著門前一小塊玻璃上映出你凹進去的腰線 ,以及上面的一團渾圓的黑影。
他伸出手,克制地在玻璃邊上,木板的部分,用指腹撫了一下。
「是我,月兒。」男人清和的嗓音隔著木門傳了進來。
呼。
差點以為是……
「不好意思,借用了您的浴室。我這就出來。」你抓了深灰色的浴巾裹住自己,回身把熱水放掉,一把團住那些髒衣服就旋開了門。
男人沒料到你這麼快出來,匆忙回身快走了兩步。但仍然不可避免地瞥到一眼少女光裸的肩頭和懷裡白色的內衣。
「林老師,您慢用。」你看著男人筆挺平整的西裝褲,故意賣著天真和嬌柔的嗓音說。
少女的腳步聲遠去,林墨存才轉身走進衛生間,裡面熱熱的,浴缸里的水還沒放完,上面飄著一層白色的肥皂沫,帶著一股少女的馨香。
她在我的浴缸里,她的脊背、她的臀、她的腳趾……
西裝褲上突兀地頂起了一個龐大的形狀,這下真的要慢用了。
聽了一整天的講座,書房裡還有一些文件要譯,林墨存疲憊地捏了捏眉心,剛在客廳沖了杯咖啡,樓梯上就傳來聲響。
你換了一身白色木耳邊的及膝睡裙,趿著拖鞋走下來。
「林老師,接下來這段時間要麻煩您了。」少女柔柔一笑,對著眼前的男人鞠了一躬,寬大的領口盪開來,淺淺的溝壑和渾圓的半球一閃而過。
林墨存的眸色不可避免地深了一下,不緊不慢地垂頭飲了一口,才把眼神鎖在你臉上:「月兒,你不必這麼拘謹,只當在家裡一樣就是了。」
「好。老師在喝什麼?我可以嘗嘗嗎?」少女不設防地走近,直接坐在他的身旁,沙發凹陷下去,女孩的體溫隔著裙子傳來過來。
林墨存攥了一下杯身,「是咖啡,我去給你沖一杯。」說著就要起身,但是少女直接雙手捧住他的馬克杯,櫻唇軟軟地包住瓷實的杯沿,就著他的手,把深褐色的液體啜進去一口,立馬蹙了眉:「唔,好苦啊!」粉色的舌尖無所適從地吐了一下。
「你第一次喝,不習慣很正常,加點牛奶會更易入口一點。」他怔愣了一下,收回了杯子。
男人抬眼看了下牆角的落地鍾,「時候不早了,早些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少女乖順地回來房間,木質門嗒地一聲合上。男人看著杯子上淺淺的唇印,用指腹抹去,在唇上印了一下,起身回了書房。
(二十四)鬼壓床/強盜翻進了你的窗戶
咯——咯——咯——
是客廳落地鐘的鐘擺聲,一下下吵得你心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林墨存的咖啡,你躺下後沒多久就睜開了眼,在有點硬的席夢思上翻了下身,彈簧們也先後發出一陣咯嘰。
這棟樓所有的聲響都在往你的耳朵里灌。
睡不著。
想上廁所。
廁所在林墨存的房間裡。
麻煩。
你赤著腳上了樓,幾乎沒有發出聲響。
門縫裡有一線橙色的光漏出來,他應該還沒睡。
叩——叩——
「林老師,我能進來嗎?」
裡面的人頓了一下,才說:「進。」
「不好意思林老師,我想用下廁所。」
林墨存就著床邊的小夜燈在看一本大部頭的書,深灰色稠面的寢衣,大半都藏在被衾里。
「嗯,我去倒杯水。」他清了下嗓子,掀了被子就往外走,臨出門的時候向下瞥了一眼,剛拉開門,衣角就被攥住。
「林老師別走,晚上,我一個人害怕。」
男人的衣料在少女的手裡捏著,深灰與瑩白交纏在一起,光裸的腳趾緊張地在地上蜷縮著。
「嗯,我不走。」他闔上門。
太近了,少女身上有他的皂塊味,裙擺寬鬆,下面的小腹有沒有因為憋尿而微微脹起呢,如果他揉上去,月兒會不會哭呢。
快步走進衛生間,那塊被你從洗漱台拿走的肥皂塊已經被放回原位,依然在皂托的正中心,只是四角圓鈍了不少。
密閉的空間裡叮咚的水聲顯得很響,外面的人會聽到嗎?
水聲響一陣、因為羞澀停一陣,又忍不住地淅瀝瀝地響起來。
磨蹭了一會兒,你打開門,男人已經躺了回去,一副認真看書的模樣。
「林老師,我下去啦。」
「嗯。」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並沒有抬頭看你。另一側的床鋪空了一大塊,不用太久,你一定能躺上去。
再次躺回一樓的客房,鐵藝花窗把月光的影子切割成了碎片,映在被子上。
你翻動一下,影子也跟著動一下。就這麼盯著影子的動靜,你無知無覺地沉進了夢鄉。
夢裡起初是光亮的,被子上也都是散亂的碎影,但突然影子都不見了,視線被一片漆黑籠罩。
嘎啦噠——嘎啦噠——
鐵藝的窗子沒了作用,一幫匪患絞開了阻礙,闖進了你的臥室。
「唔唔——」不等你的喊叫,他們已經訓練有素地捂住了你的口鼻,黑色的手套粗暴地磨著你的臉頰。
男人有力的下肢剪住了你,困在厚重的被子裡,連蜷曲手指都變得困難。
有人從床尾鑽進來,伴著一陣冷氣短暫地撲上腳心,他已經迅速摸上你的大腿,直接從裙擺處探進來把內褲拽了下去。
你拚命想要踢他,但這匪徒用了蠻力在往裡挺,大腿柔嫩的里側被男人新冒出來的胡茬磨得又癢又疼,你慌亂地試圖合攏雙腿,卻把他的頭夾在了中間。
他大口地舔舐你,用舌尖頂開閉合的貝肉,刮弄小巧的蒂珠,貪婪的涎水淌了你一腿心,膩膩地流進了臀縫。
被子像一張繃緊的鼓皮,把你箍在裡面,只能被迫接受男人們的狎弄。
明明大張了眼卻什麼都看不見,夜間對視力的剝奪加大了肉體的感知,酥癢難耐、濕熱纏麻,下體像是要在那人的口舌里融化。
身上的男人捏開了你的嘴,肥厚的舌頭長驅直入,來回勾弄,故意將你的津液從嘴角勾出,再追逐著向下,在你的脖頸處來回舔吃。
只要身下的少女敢發出聲音,他隨時就能下嘴咬穿她的咽喉。
男人的舌頭沿著你頸部的動脈,緩慢用力的舔,時不時還叼起一小層嫩皮來,在牙齒間輕嚼,蓄滿了威懾。
他把手伸進被子裡,隔著裙子摸上你的乳,大力地團捏,花邊的布料磨搓著你的柔軟,櫻果被擰掐個沒完。
你痛得想要呼叫,但只要聲帶有細微的顫動,男人就會大張了嘴要下來。
身下的男人用兩指掰開貝肉,伸直了舌頭朝著蜜穴戳了進去。
舌苔的細密凹凸,把敏感的嫩處搔得極癢。你只能更緊地夾住男人的頭。
「哼呵。」男人退出來,惡意地哈了一口熱氣在你的小穴上,用拇指按在蒂珠上,飽滿的珠子被頂得癟進去,然後打起圈來,幅度越來越大,力道越來越重,被子噗噗地翻響,你像一尾離開水得魚,垂死地撲騰了幾下就吐出了水來。
「濕了嗎?」身上的男人撕拉一聲扯破你的領口,把你的兩團乳肉攏到一處,單手解了褲鏈把肉棒放了出來。
「水都漫到屁眼了!大戶人家裡的就是嫩!」下面的男人興奮地也扶了欲根抵上去。
「呃唔!」兩個人噗地一聲把肉棒挺了進來。身上的男人把手伸進了你的嘴裡,只幾根手指就把你的聲音全部堵了回去。
他的肉棒在香膩的乳肉間來回快速摩擦,把細嫩的皮肉擦得又紅又熱,那醜陋的龜頭髮著一股腥臭,不停地去頂弄你的紅唇。
只這麼抽插了十幾下,就忍不住把精液射滿了你一頭一臉。
他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眼前的少女眼睫上都糊了白濁,睜不開眼,嘴唇上也沾到了一點。
男人用手套把精液從你的臉上抹下,像塗身體乳一樣,把它們抹到你的脖頸、鎖骨、乳房和腰線上。
好過分,又涼又黏地糊在身上。
而此刻身下的男人還垂著頭抓了你的腿根在衝刺,他把你的腿大大分開壓在床鋪上,一下下地頂進來。
少女的穴肉密實緊緻,操多少次都不見松垮,越干越深,吸得他頭皮發麻,只更用力地拿胯骨去撞擊她。
「射了,要射了!」男人的汗水滴在你的小腹上。
「不要,求你不要在裡面!」你終於在夢裡發出了聲音。
男人依從了你,在射的那一刻拔了出來,白濁噴在了你的小腹和穴口。
他也照樣把那些東西塗滿了你的腿心和小腹。
「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男人們一前一後從你的床上離開,你似乎脫離了桎梏,終於可以翻動身體。
就現在,要趕緊跑。
「嗯——」你猛地睜開了眼。
眼前是一片光亮。
是夢啊。
窗戶還是好好的。
篤篤——
房門像是被敲響了好一會兒,門外的人終於放心不下,旋開了門。
「月兒,你怎麼了?」
是林墨存。
少女渾身汗濕,稀疏的劉海兒在額頭打了綹,睡裙緊緊地糊在了身上。
唔,這大概就是夢裡黏糊糊的原因嗎?
林墨存把大掌蓋在了你的額頭上,「不燙,應該沒發燒,可是臉怎麼這麼紅呢?」
「林老師……」剛起床,嗓音都是啞啞的,「我做了個噩夢,夢裡,渾身都動不了。」
「……這樣嗎?那應該是夢魘。你要再休息會兒嗎?」男人的眼睛在鏡片的反光中看不真切。
你推了被子把自己支起來,本來寬鬆的睡裙此刻被汗水濕透了,兩粒乳果在薄透的衣料下俏生生地挺立著,隱約能看到櫻粉的顏色。
「謝謝林老師,我這就起來。」
男人幾乎是立刻挪開了眼,「嗯,你慢慢來,我在餐廳等你。」
她做夢了。
和我做的,是同一個夢嗎?
(二十五)林墨存的夢境(憋尿的少女)
林老師……
林老師——
林老師!
仿佛是恍惚了一下,林墨存抬起頭,發現眼前站著一個少女。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卷邊睡裙,剛好到膝蓋上面一點,她正攥著小腹那邊的布料來回揉搓。
「林老師,我想去廁所,可不可以,開一下門……」
少女又急又羞,臉頰有兩抹飛紅,不停地抬頭看向樓梯,光裸的腳趾來回蜷縮。
男人沒有回應,而是坐在茶几前,提了一壺水,往茶碗里澆下,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叫少女更加不安了起來。
「先喝點水。」
他聽到自己冷漠的聲音響起,然後少女就顫著手,捧了茶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林……老師……」少女難受地捧著肚子彎下了腰。
但是他沒有任何憐惜之情,繼續往白玥手裡的杯中注水。
少女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艱難地一口一口把水啜了進去。
「唔……」她顫著雙腿,一點點軟下來,跪到了自己腳邊,「受不了……求求您……」
「把裙子撩起來。」他接著倒了滿滿一茶碗的水,推到少女面前,給她選。
她的貝齒在唇上咬出一道白痕,閉了眼把裙子撩起來了幾寸,露出了白色的內褲。
「我沒說停。」林墨存把杯子裡的水潑在她的胸前,薄薄的衣裙沾了水立刻變成半透明,把少女嬌嫩的乳房暴露出來。
茶水熱燙,少女忍不住垂頭夾肩,試圖把自己的胸部藏起來。她扭開頭繼續把裙子往上提,露出了脹得滾圓的小肚子。
嘩啦啦——
熱茶再次注滿茶杯,「上來。」
白玥提著裙子,坐上了他的大腿。他用手背撫了下那微凸的小腹,女孩立刻嚶地發出一聲哭喊。
他舉了杯子抵上她的唇,少女抗拒著搖頭,水潑了一些出來。
「不喝嗎?」男人漂亮的唇形勾了起來。
「唔!」飽脹的小腹被男人猛地壓了一下,少女不受控制地張嘴驚叫,茶杯順利地把水送進了她的嘴裡。
「咳——咳咳咳!」白玥柔弱無依地靠在自己的懷裡,崩潰地啜泣了起來。
她的頭髮被撫了撫。
「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這點怎麼能算傷害呢?
他挑開了少女的內褲,肉鼓鼓的穴肉白生可愛,尤其是那粒蒂珠,圓巧精緻。
讓人,想要蹂躪個徹底。
少女的小肚子脹得更厲害了,把她放倒在床上的時候,她都難以平躺,不安地直蹬腿。
食指剛抵上去,她就像顆水蜜桃一樣沁出汁來。「月兒真敏感。」他在鼻下捻動手指,馨甜的香氣純凈甘洌。
「林老師,我想……我想要去……」
「別著急,我給你。」
好溫暖啊,他挺進去,裡面是不可思議的濕滑,絲絨一樣的吸著自己。
稍微挺動一下,少女就會輕呼著愈發絞緊自己,水液攪動的聲音濕答答地響,那小肚子也被顛得直晃。
「嗚……我要、憋不住了呃……」她胡亂地攀扯自己的襯衣,雙腿不住地踢打他的背脊,像只亂伸爪子的奶貓。
一把捏住她的腳心往床上按,總愛光腳在地上走,真不乖。
他俯了身子一下一下地衝刺,「一起嗎?」
男人的大手撫上了少女的小腹,在射出來的那一瞬壓了下去,看著她哭叫著噴出一道道晶瑩的尿液……
該死。
林墨存掀開了被子。
褲子裡一片狼藉。
(二十六)賤婢阿屏勾結家丁姦污主母
高門的庶出女兒嫁了殷實的鹽官,日日都在婆母前聽訓。
從生完孩子到現在,你就沒有睡過一個整覺。母親不讓請乳娘,只來來回回地說當年丈夫一人在外應酬的時候,自己是如何一個人奶孩子的。
軒兒夜裡總哭,她每每起來喂奶的時候丈夫嫌吵鬧,遂搬到書房去宿了。
家裡只幾個粗使婆子,婆母就喊自己老家的侄女阿屏來給你搭把手,夜裡還能抱著孩子哄一哄、幫你擠擠奶水、掏洗私處。
這天中午阿屏喂你喝了安神湯,說是老家的土方,產婦喝了能補精氣。
你用完就覺得頭腦昏沉,仰倒在美人塌上睡沉過去。
帘子掀起,屋裡吹進一縷風拂到你的臉上。
「夫人……夫人?」阿屏小心地推了推你。
見你毫無反應,遂放心地把你的前襟拉開,把整片齊胸襦裙往下扯,兩個白馥光嫩的香乳彈了出來。
她上手掂了掂,沉沉鼓鼓,蓄滿了奶液。
「啪!」憤憤的一記抽打,睡夢中的你覺得胸前一癢,不適地想撓,手卻舉不起來。
「那本該是我的夫君,偏被你這個庶出的賤人搶了……」阿屏一手抓住你的嫩乳狠力壓按,淡白的奶汁流到她的指根上,一滴滴污了衣衫和被衾。
一隻雪乳被掐得通紅一片,奶水把粉嫣的乳頭浸沒,而另一隻還乾淨潔白。
她拿了一隻茶盅,掀了蓋子把裡面的殘茶潑到你的奶子上,衝掉了剛擠出的奶水,把茶碗抵到你的乳頭下面,你被冰冷的碗沿激得起來一層栗皮,櫻果飽脹立起。
阿屏熟練地從你的乳根開始推,滑膩膩光油油的奶子被婢子推來弄去,乳波蕩漾,再到乳尖處稍稍用力按了幾下,奶水又開始從奶頭處往下滴,叮叮咚咚,不多時就把茶碗蓄了個半滿。
她起身把茶盅蓋好,旋身敲了敲窗沿。
一個粗衣短打的家丁出現在窗前,探頭縮身一躍,就輕巧十足地入得屋內。
「我去找老爺,用晚膳前回來。今兒是她生辰,你給她個難忘的禮物吧。」
「得嘞,屏姐姐。」家丁有把子蠻力,但相貌粗陋,平日只在外院做些看家護院的活兒計,是阿屏聽下人閒話說他有驢樣的物件,便使了些銀錢,讓他來姦污你。
門窗被關上,只剩家丁粗重的呼吸聲。
眼前的美人衣衫半解,兩隻奶子卡在襦裙外招人得很。
他蹬了布鞋翻身上塌,輕易將人摟進懷裡,拿臉埋進了這對嬌乳,用眼睛、鼻樑、胡茬、嘴唇貪婪地摩挲著它們,他極盡所能地深吸了一口,滿臉都沾著夫人的奶香。
這個闔府最美麗、最尊貴的女人,現在任他擺布,他仿佛就是這個府里的主人,是她的主人。
好嫩,好嫩的嘴唇啊……水光光的……
他用手掐住你的臉,嘴唇被擠開,厚舌伸了進來,肆意地舔上了你的丁香小舌,攪弄得口腔里水聲陣陣,唇肉被他含進嘴裡,細細嚼著,像在嘗府里炎夏才分發的冰酪子,又甜又軟,根本吃不夠。
夫人的下巴像被打濕了一般,沾滿了他的口水,尤嫌不夠地,那玉頸也沒被他放過,滿滿地標記上了他的液體。
然後再是那隻雪白乾凈的奶子,裡面是小少爺今晚的口糧,現下統統都要進他的肚子裡去了。
咕咚——
他挺長了脖子吞咽了一下,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涎水。他一口就含住了那粉荷一樣的乳尖,大口嘬吸了起來,咕嘟咕嘟的幾口,就把整個奶子給喝空了。
你不適地擺動了下腰肢,軟腰抵上了一個粗長的硬物。
男人把屁股稍稍抬起,只一用力就把你的緞褲扯了下去,露出兩條又白又直的美腿。
腿心散發著陣陣幽香,他伸了手指把中間那道細縫杵開,指縫的污泥都沒洗凈,就捅了進去。
「唔——」
榻上的少婦難受地哼了一下,乾澀的穴肉被異物突進,完全沒有準備好,裡頭生嫩地像個雛兒。
也難怪,聽說自她有孕到現在,老爺根本沒在夜間喚過水,這裡頭應該曠了快一年了吧……
「別急,小的這就把你這騷逼通一通。」
說完他就動作起來,那手指關節粗大,只一根在那裡進出,就讓那穴吞吐困難,滯澀泥濘的手感讓他越插越滿意,這真是個極品肉穴。
就像,用刀子劈開禁閉的貝殼,把裡面的濕滑軟膩的貝肉杵得稀爛一樣。
光這麼幻想,他已經硬得不行了,眼前的小逼香露微吐,穴肉翕張,是時候了!
他扶著那驢樣的物事抵上去,舉著吐水的龜頭去戳那軟嫩的肉珠,「嗯……夫人,你卑賤的下仆正在用巨屌親你的嫩逼呢!」
「歐歐!你也硬了吧,你也很有感覺吧!」那軟軟的蒂珠受不住輕浮的抵弄,顫巍巍地挺了起來,變得鼓鼓脹脹的。
他審視了一下這具完美的酮體,乳房潔白如凝脂、臀部挺翹似蜜桃,握在手裡剛剛好,還會溢出一點到自己的指縫來,簡直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
實在是不敢相信有這麼大的好事降臨到自己頭上,外院的家丁沒事就愛碎嘴內院的婢女們哪個臀翹好生養、哪個奶大好揉捏……
他們一定想不到,那個他們連閨名都不敢念、生怕是褻瀆的主母,此刻,正在他的棍下!
噗地一聲,那粗黑的硬物就杵進去了一大截。
久未經人事的小穴猛地遭了這麼一下,內里的甬道拚命絞縮,使勁兒要把外物推出去,穴口被撐到極限,緊緊地箍著肉棒,周圍那圈肉繃得幾乎透明。
「呃,別急,這就滿足你。」沒想到裡面這麼緊,又濕又熱,一吸一吮地,魂都要給吸走了。
他把整個臀部抬高蓄力,像敲擊木樁一樣,不帶任何技巧地貫穿了你!
「啊!」你在夢中痛呼出聲,淒艷的喊叫響徹了雲霄,仿佛有個吃人的怪獸把你壓在地上,拿醜陋猙獰的粗硬肉棍侵犯了你。
這是夢,這是夢……
可是,這疼痛太清晰了,清晰到下體一下下被無情杵開的辣痛讓你不由張開雙腿,以求這個怪獸不要這麼粗暴地對待自己。
但怪獸沉沉地發出一聲悶笑:「怎麼?小騷逼有感覺了?」
它尖銳的爪子刺在你的蒂珠上,把那粒皮薄肉嫩的果子碾到幾欲破碎,激烈的快感傳導至周身,你不受控制地彈抖著腿,哀叫著上了高潮,汁液不住地噴射出來,淋漓地灑了一地。
男人嗅著手上的甜水,陶醉地抹在自己的擦汗巾上,以後,都能擁有夫人淫水的味道了……
「時候不早了,夫人也來懷一個我的孩子吧!」
他握著那截纖細的腰肢,舂米一樣地猛力杵干,交合處液體膩得起泡,發出規律地啪啪聲,嬌弱的少婦被顛得直晃,兩個奶子上下翻飛,乳汁飛濺得到處都是。
「來了!來了!灌滿你!」粗壯醜陋的家丁趴俯在美人半裸的身上,抵著她的恥骨抽動,腥臭濃稠的白濁悉數注入了主母溫暖乾淨的子宮裡,殘餘的乳白液體滴滴答答沾在她名貴的衣裙上,整個榻上遭亂一片。
而那廂,阿屏正端著半盞乳汁,神色自若地走入涼風亭。
「老爺……」
男人瘦弱的背影微微一動,從望著湖心亭的方向轉過身來,看向眼前戴著翡翠掐金如意簪的侍女:「阿屏。」
「老爺,我知道您最近因為官場上的那些事煩心,我有個主意,就是……」她欲言又止,似是不忍心地垂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茶盞。
「這是什麼?」男主人不耐地走近,掀開了蓋子。
「是……夫人的乳汁……」阿屏低了頭,把茶盞舉過眉梢,故意顫著聲說,「聽聞當今聖上,喜愛……朝臣的妻子……」
「你!你是要我……」茶盞被舉到男人眼前,微白的奶汁晃晃蕩盪,清甜的乳香隨著湖風飄進他的鼻腔,一想到那可能是在小灩昏睡的情形下,被人托著軟嫩的奶子,強行擠出來的,他就忍不住硬了起來。
「老爺!」阿屏把茶盞送到男人嘴邊,「趁夫人還有奶水,她也一定願意為老爺付出的!」
抗拒不了心頭的微動,他就著杯子抿了一口,沒什麼奇怪的味道,反倒清洌非常,入口回甘。
前段日子他都聽了大師的話,對懷孕的妻子避而遠之,以免影響自己的官運,誰想孩子剛生沒多久,他就遭到了貶謫,很難不疑心是不是因為有幾晚宿在了明灩的房裡的原因。
如果把她獻出去,那自己的官運是不是就回來了……
見男人心動,阿屏放下茶盞,一把環抱住眼前人的腰,「老爺,奴家好想你……見你憂心,奴家也一夜夜地睡不好……」
這本該是,她的男人……姨母一開始就打算把她嫁給老爺的,誰想到鹽務有失,急缺一筆銀錢填窟窿,這才讓那個高門庶女占了主母的位置!
阿屏把自己的衣襟扯開,拉著男人的手往自己的領口裡摸:「老爺,你摸摸,奴家也想為你產奶水……啊!」
男人托著那團肥膩的大奶,毫不客氣地暴捏一把,捻著紅果來回搓弄,語氣卻還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就在這裡不太好吧……」
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阿屏的褲頭,讓她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
「嗯……只要是能讓老爺高興,阿屏都願意……」她羞澀地脫下自己的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涼亭中。
早在夫人剛懷孕的時候,她就脫了褲子爬上了老爺的床,那一夜,她就像最低賤的娼妓一樣,以處子之身被男人翻來覆去操干到了天亮。
處子血混合著精液糊了一腿心,身上和嘴裡也都沾滿了,唯獨穴里空蕩蕩的,他不肯射給自己。
「那阿屏就自己來拿吧。」老爺坐了下來,腿間的料子高高的支起。
阿屏跪到地上,匍匐著爬到老爺面前,讓自己肥碩的大奶垂到地上,飽滿的寬臀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用牙幫男人褪下了褲子,任由那根瘦長的肉棍彈跳出來,貪婪地含了進去。
「呃……」男人忍不住按著婢女的頭,把自己的欲根狠狠戳進女人的咽喉。
「阿屏這裡真緊啊。」男人掐住婢女的瓊鼻,口鼻被堵,沒了呼吸的通道,她的咽喉拚命收縮,舌頭也失了分寸地胡亂舔抵自己的欲根,他趁此狠狠撞了幾下,把剛才憋的火撒了出來。
「咳咳——咳——」阿屏滿嘴的白濁,扶著喉嚨趴在地上喘息。
但是男人沒有等她休息,而是一把將她拽起,推到粗礫的石凳上。
阿屏的胳膊和膝蓋上都被石子蹭破了油皮,點點血跡露了出來,但一點都沒得到男人的憐惜。她被壓著跪在石凳上,臉被男人的大手按得幾乎要埋進自己的大腿里。
「唔!」她所有的聲音都被自己堵住了,男人粗暴地將肉棍頂了進來,家僕如果經過,也只會看到男主人在賞湖,他晃動的身影可能只是風吹的。
肉棍杵到了深處,甚至來回頂刮到了腸壁,讓她的肚腹也劇烈地痛了起來。
「老爺——我疼……」她的聲音被吹來的湖風蓋住了,男人肆意抽打著自己的臀部,像在騎那匹他新買的馬駒。
男人律動得越來越急,啪啪作響地完全不顧身下女人小穴的反應,在她剛要上巔峰開始抽搐的時候猛地退了出來,把熱熱的精液灑在了阿屏的背上。
「老爺,老爺,我要……你說了要給我的。」阿屏不顧被卡在巔峰的空落感,扭了身子就抓了他沾滿自己淫液的滑膩肉棍開始擼動。
「啪!」她的手被男人一巴掌揮開,那軟趴趴的東西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個鄉下來的侍婢,不過是爬了他的床,就成天妄想成為主母,還想生他的孩子。就這個身段樣貌,頂多當個尿壺。
「裡面就這麼渴?那你扒開來給我瞧瞧?」阿屏趕緊扒開來,把男人的軟根硬塞到了自己的穴里。
「準備好了嗎?」男人把自己的手指伸進了女人的口中,把她的口水都劃弄了出來,流到了乳頭上。
「呃!」他竟然!尿進了自己那裡!水液又急又多,足足地沖刷著自己的內壁,把她澆了個透,騷黃的尿液從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漫出來,滲進了石凳里、流到了地板上。
「呼——我舒服多了,謝謝你呀阿屏。」男人起身把肉棒退出來,把它抵在婢女的臉上擦拭了兩下,才收了進去。
「對了。」他端了茶盞往外走,臨離開亭子前回頭道:「這簪子,下次別戴了,免得叫人看見。」
涼亭里,只剩個周身沾滿污穢的女人,她可是府里有頭有臉的一等婢女。
(二十七)變故
「月兒。」
你洗完澡從樓上下來,身上披了深灰色的寬大浴巾,頭髮上還滴著水,剛光腳踏上最後一節樓梯,就被叫住。
「可以幫我拿本書過來嗎?」林墨存坐在客廳里,身旁散落著若干紙張,一副應接不暇的樣子。
「好的,要哪本?」你偏著頭擦頭髮,漫步走近那面整牆的書架。
「Tess of the D』Urbervilles」
流暢優雅的外文從那頭傳來,你下意識伸出的手,在這些琳琅滿目的外文書前頓住。
舞女多半出生貧苦,別說讀書了,能識得幾個大字已是萬幸了。很多人連名字都是進來大世界才新起的,包括「白月兒」。
男人的腳步聲靠近,骨節分明的手從你的耳旁越過,取走了近在眼前的一本灰綠色的硬殼外文書。
他發現了,你不識外文。
因為南華根本沒有考試,所以到現在也沒有同學發現你的破綻,你只管支著書本走神,一個月就混過去了。
「普通農戶家的女兒苔絲,迫於生計去攀附了當地富人德伯家,只是……」他翻到某一頁停了一下,「她因年幼無知,被德伯家的長子亞力克誘姦了。」
「啊……」發梢上的水珠隨著少女扭頭的動作被甩落,將將滴在胸前,洇開了紅豆大的一塊濕跡。
你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他要說這些。
林墨存把翻開的書放進你的手裡:「月兒陪我一道看吧。」
林墨存似乎是忙過了一陣,這幾天得了空閒。坐在客廳里,他一頁一頁地給你念著,英文一遍,中文一遍。溫和又耐心。
你湊在邊上,視線跟著他的手指移動,為故事裡的少女提心弔膽。
只是念了幾章他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說呀!」少女惱恨他此刻停下來,還不知道苔絲被亞克力帶進森林會怎麼樣呢!忍不住就按在了他合書的手指上,軟軟的指腹嵌在他的指縫裡。
「我們一點點來,月兒。你該去睡覺了。」林墨存指了指座鐘,把書高高舉起,少女一個不穩,在沙發上失了平衡,直直地倒進了男人的懷裡。
咚——咚——
是誰的心跳聲?
你像是生在他身上的肋骨一樣,鑲嵌得嚴絲合縫,溫軟柔糯地在他的臂彎里。他手臂上薄薄的肌肉倏地繃緊,手掌克制有禮地虛扶在你的腰上,不敢觸碰你更多。
「Sir,please.」你突然起了壞心眼,從他的頸窩抬起,纖長的睫毛假裝無意地划上那線條分明的下頜,輕吐蘭香:「Only let me get down.」
你是個好學生,林墨存念過的最後幾句是苔絲在馬背上對亞克力說的,被你原封不動地學了去,好證明自己可以學習更多。
林墨存的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月兒,不要亂學。」他扶起你,把書放在你手裡,「去放好然後睡覺吧,明天我們學一點基礎的內容再看。」
少女明明撅著嘴,但還是乖乖聽話了。
第二天林墨存就對「聽話」這兩個字有了新的認識。
他拿著一堆信回來,就看到一個人影橫在沙發上。
白月兒在沙發上睡著了,小臉睡得緋紅,只穿了件長到膝彎的貼身背心,這會兒已經卷到了腿根,小半個圓嫩的臀部露在外面,內褲卡進來臀縫,並成了細細一下卡在陰影的深處。
手上還捏著本書,他抽了來看,是《徳伯家的苔絲》中文版,攤開的部分已經看到苔絲婚姻當晚向安吉爾坦白自己被誘姦生子的部分了,可見是一整天都窩在沙發上看書。
林墨存又隨手翻了翻,這像是一本盜印版,翻譯生硬,卻頗多插圖,尤其是苔絲在森林被誘姦那裡,描畫細節入木叄分,茫茫的霧氣里純潔的農家女被富家子按住,她抬著腿掙扎,酥潤飽滿的大半個乳房被男人吃在嘴裡,表情痛苦中摻雜著迷茫和恐懼。
「嗯……」恰在這時你醒了過來,眼前迷迷濛蒙地站了個高大的男人,背對著你。
「林老師怎麼回來了?不是說今天要很晚嗎?」難得的休息日,他卻要出門,你悶不住,就溜去書店買了中文書回來看,本想著在林墨存回來前看完就藏起來的。
書呢?
「事情比較順利。」他已經拿到了請柬,這一個月的布置沒有白費。
男人依然背對著你說話,這很奇怪。
你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雙腿都露在外面,因為睡衣沒幹,洗完澡就只穿了旗袍里的小衫,這會兒全卷到身上了。
趕緊坐起身把裙子撫下去,再乖巧地抬起頭,就看見自己那本書在他手裡!
「林老師……我的……」你欲言又止地抬了抬手,又挫敗地放了下去。
「書啊,我沒收了,月兒不乖呢。」他拍了拍書,「每天加10分鐘的英文練習。」
「不要啊!」你舉了手想討饒,但男人全然不看你,去玄關那兒拿了那摞信件,邊翻邊往書房走。
你趕忙追上去,還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呢,店主神秘兮兮地和你說,裡面全是專門請了畫師額外做的插畫,這是最後一本了,可不能就這麼被收繳了去。
突然,林墨存剎住了腳步。
「月兒……」
他臉色一下子就白了,你感覺得到。
「這是,寄給你的……」
陣亡家屬與遺族的……撫恤金領取告知函?
那個帶給你痛苦難堪記憶的山匪劉今安,死了?
(二十八)她一度以為抵著自己腿心的是他那把白朗寧手槍
捏著那張薄薄的紙,你一時沒有說話。
「月兒?」林墨存握住你的手。
你在飛快地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這個時候應該要哭是嗎?
茫然地抬頭,男人就在近前,林墨存比你高出一個頭,只能看到他下頜緊緻,嘴唇潤澤。
「我……你讓我一個人待會兒!」你甩開他的手衝進了房間去。
夸拉夸拉地鎖上,才靠著門坐了下來。襯裙隨之褶到了腿根,兩條白皙的長腿露出來。
怎麼辦呢?
劉今安死了,不會有人再威脅你要去完成勾引林墨存的任務,那還留在這裡幹嘛呢?
你留心聽著客廳的動靜,先是電話響了,再是拖鞋踩壓地板的聲音,門板被敲響:「月兒,我有點事,要臨時出門一下,我保證會儘快回來的。」他的聲音緊貼在門上,「你一定要等我,有什麼事我們一起解決,好嗎?」
不回答講不定他會擔心地闖進來:「嗯。我等你。」
才怪。
你聽到玄關的門發出合上的聲音,幾乎是立馬把身上的裙子掀了下來,連帶著身上保守的白色棉製胸衣和內褲都一股腦脫下來。
赤身裸體地跪伏到地上,從床下扒拉出來自己的小行李袋,一股腦地倒在床上,從舞場帶出來的法蘭縐旗袍和一雙漆皮高跟鞋落了出來。
我白月兒要回來啦!
剛從後門進到大世界的化妝間,就被舞場經理一把抓住。
「白月兒!你死哪裡去了?我差點去巡捕房報警!頭髮怎麼這樣了,從良了?快去收拾下到前面招呼客人去!」
「經理,我……」舞場經理巡完後台沒有躲懶的人,就顛著自己發福的肚子出去了。
你桌上的化妝品早就被其他舞女們搜刮一空,零散地出現在她們各自的桌上,你敷上雪白的香粉,在眼角勾勒出濃長的眼線和一點淚痣,唇上抿了水潤鮮紅的唇脂,又捻了幾根鋼絲髮夾,借著桂花頭油把那點齊耳短髮勉強扎到了腦後,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光艷四射,是大世界的頭牌舞女白月兒,沒有絲毫南華書院白玥的影子。
曼著身子踩著高跟就挪了出去,纖細的腰肢在舞池裡被男人們貪婪地攬住,裙擺翻飛的功夫,一本舞票就全賣了出去。
許老闆的手貼著你的腰肢緩慢地往下移,一點點地試圖順著大腿根開的高叉那裡伸進去。
一個月不見,他依然是急色地在舞場獵艷。
音樂加快,那粗短的手指也著急地頂開了裙叉要伸進來,你下面可什麼都沒穿,正準備借著旋轉的舞步擺脫他的手。
可那隻手卻突然脫了力般地鬆開你,許老闆捂著紅腫的手腕退了幾步,臉上慍色剛起,就被一隻烏黑冰冷的槍口抵住了額頭。
他雙眼都向上對了起來,臉上的肥肉抖動了幾下,就軟著腿跪到了地上。
舞池中心傳出驚慌而又強行壓抑的騷動,紛紛讓出了空來,而你又像舊事重演一樣被拉出了舞池,只是這次,不是劉今安。
而是林墨存。
望著眼前男人的背影,西裝和襯衫是前所未有的凌亂,你怔愣得不敢說話。
他一路拉著你出了後門,來到一條暗弄堂。這裡你比他熟悉,客人和舞女看對眼,又捨不得讓人出堂差的,就在這裡直接弄上了。
華燈初上,這會兒還沒人。
可很快你就變成了這個場景里的人。
男人一言不發地把你推到牆上,黑夜裡,你的雙手摸索著微潮的磚牆,背對著他,你有些不安。
「客人你……要幹嘛……」你弱弱地喊了句。
怎麼化了妝都能叫他找到。
高跟鞋被皮鞋踢得分得更開,男人像搜身一樣從你的肩膀開始往下撫,游過飽滿乳房的外緣,走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再是挺翹渾圓的臀部,然後……
一把將旗袍的下擺掀了起來!
黑暗裡看不清,但你知道有滾燙的東西抵了上來,那麼硬那麼粗,讓你一度懷疑那是剛才他拿出來威懾別人的白朗寧的手槍。
「嗚嗚……不要!」那東西虎視眈眈,而你下面不著寸縷,你能感到它一觸上你嫩生的媚肉,就激動地又脹大了一圈。
「幹嘛?干你啊。」他故意粗聲粗氣地說著,還惡意地挺動了一下。本來只想嚇嚇她,卻沒想到她下面什麼都沒有,自己直接衝上去頂開了那兩瓣貝肉,對著嬌弱陰蒂來了個親熱的貼面禮。
「打扮成這個樣子,你沒想過會這樣?」握鋼筆的手指骨節分明,所到之處盤紐粒粒分開,酥嫩的雪乳被團住,乳珠被掐住揉來搓去,黑暗裡的男人像變了個模樣。
曠了許久,突然被這麼粗暴地玩弄,你不適地顫了下。
「為什麼……不等我回來。」林墨存停住了,一時的發泄得到了控制,他從背後嵌著眼前纖瘦的女子,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
天知道他在回到家,看到床上那一堆凌亂的衣服是何感想。
那件擾亂他心神的貼身背心有一半滑到了地上,包裹她柔軟雙峰的蕾絲奶罩被丟在床上,甚至……她的內褲,該死,她下面什麼都沒有穿。
他激動地挺了一下,把自己更深地埋進那濕潮溫暖的密地。
每日貼合著她小穴和臀部的那塊白色布料捲成了一個圈,內里向上正對著他,甚至還殘留著淡淡的幽香,嘲諷著他的遲來一步。
他幾乎是奪門而出,動用了他在上海全部的權限和人脈去尋人,幻想了各種可能是針對他的綁架和勒索事件。
沒想到她是來這裡當舞女了,真以為這是多好玩的地方嗎?他今天真該叫白玥知道厲害,她怎麼敢就這麼走?
「嗚……林老師,別……別在這裡……」她服軟了,像小貓一樣,伏地了身子,偽裝出一副乖順的樣子。
雙股戰戰,她的貼著他的,親密地接觸一下又分開一下地點啄著,漸漸拉出濕黏的水液來。
差不多了吧,她應該知道教訓了,是他嚇到她了,這次先這樣吧。
男人不說話,少女只好繼續道:「我們回家……您想怎麼樣都可以……」
然後他發現,有隻柔軟的小手試探著、又似乎熟練無比地,握住了自己。
(二十九)先洗澡
你被眼前人拉到了浴室。
木質門發出一聲鎖舌歸位的叩響。
浴缸上的水龍頭嘩啦啦地泄著,不一會兒熱氣就氤氳了上來。
你低著頭垮著臉地被拖到水盆前洗手,那個四角圓鈍的皂塊在手中一點點融化,男人十指插在你的指縫裡,膩膩的白色泡沫越來越多,咕嘰咕嘰的聲音響起,聽得你耳朵發紅。
在那條昏暗的弄堂里,你試探著探下手去,豐厚的碩物平素都是怎樣泰然地伏在他的西裝褲下的呢?
你的中指從圓滾滑膩的頭部刮過,螺旋的指紋沿著他跳動的青筋一點點往後走,然後五指一托,用柔糯的掌心帶著幾分討好地握了上去,剛來回撫了兩下就被男人抽出來,腕子被扣在牆上。
腿間的東西翹著從你的股溝處抽了出來,背後有窸窸窣窣的衣料聲,仿佛過了很久,久到他不得不鬆了你的手,發泄似地探下去碰你的蒂珠。
拇指和食指在那軟粒上快速搓動,又急又凶的架勢,敏感脆弱的嫩處被襲,洶湧的快感突突地往下沖,你難受地弓了身也躲不開,反而觸到了他燒燙的慾望。
下體作弄的手更急切了,激烈的酥麻感划過,你雙膝不受控制地一攏,就嗚咽一聲高潮了,稀漱漱的水聲澆在他的掌心裡,他借著這些水意把頭抵在你的肩頭,才終於發泄了出來。
泡沫被水沖走,你的旗袍也與此同時被林墨存從身後剝下來,不著寸縷的酮體在鏡子前顯露。
男人沉默地在你身後扶著你的肩頭,俊挺的鼻樑似有似無地聞嗅你的發頂。
他衣著齊整,好整以暇地用掌心貼著濕漉的皂塊從你赤裸的身上撫下去。鏡子裡的軀體一點點被雪白的泡沫若隱若現地蓋住,肚臍、腋下、膝窩也被寸寸照顧到,最後停在了你的腿間。
「嗯……」你羞赧地偏頭不去看,浴缸的水放了半滿,老式的黃銅水龍頭依然嘩嘩地灌著水。
「看不清呢……」林墨存站起來,下一瞬你被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勢,被分了腿架著坐在了水龍頭上面。
黃銅的管身導熱力絕佳,甫一坐上,兩片柔軟的陰唇不由自主地分開包上了管身,內側的嫩肉就像被熱燙的金屬熨了,你受不住這番刺激,兩腳在浴缸的水裡撲騰,但是濕滑的水底根本踩不住,反而跌地陷得更深,金屬陌生的冷硬在與你的柔軟廝磨。
「嗚嗚!林老師!」你無措地向兩邊抓握,勉強扶住了牆壁。
男人不顧你的慌亂,只湊近了拿皂塊去打沫,細小的蒂珠卡在手柄的位置,也被他抵住來回揉了兩下。
「好了。」他沖你笑笑,溫存地給你順了一下耳鬢的碎發,「我們開始吧。」
「唔!」沒有預兆地,他把你拉進來浴缸里,膝蓋磕在瓷壁上,水一下子灌進口鼻,身上的浮沫全數漂到了水面上。
你狼狽地從水下支起來,精緻濃艷的妝容遇水溶了個乾淨,露出了清純無暇的容顏。
林墨存單手託了你的下巴,拇指一下下地搓著柔軟的唇肉,那裡紅艷水潤,像是沒有洗乾淨:「擦的胭脂?」
你還有點懵,蔫蔫地點頭。
隨即就被吻住了。
男人的嘴唇就像你今天早些時候看到的那樣,潤澤柔軟,上唇薄,帶著點鋒利的感覺,會顯得他嚴肅,下唇……下唇很好吃……
他貼著你,試探著舔你,把你唇上殘留的紅抿進自己的嘴裡,他好聞的氣味和柔軟的唇也毫無保留地送進了你的嘴裡。
你活像是被誘惑著吞下草莓的苔絲,而你正心甘於此。
林墨存的床單是純棉的,帶著點微糙的紋理感,肆意地吸收著你身上殘留的水滴。
「為什麼要跑?」他俯在你身上,抬了你的膝彎,把自己送了進去。
少女被頂得在那深灰色地床單上劃出一道濕痕,那裡有著濕熱的絲絨感,滯澀得很,每動一下都要把他吸到更深的地方。
這塊應當被小心守護的蜜地,被她敞著,任由那群不知死活的男人揩油。
要罰,罰了會知道乖。
(三十)開吃
林墨存的頂入沒有絲毫的溫存之意。
熱脹的碩物蠻橫地刮過層迭的內褶,激烈的快感過電一樣襲遍全身。
「嗯呃!」你弓起了腰肢,像一根拉滿的弓弦,屋子裡是你細細的喘聲。
他托住你的臀,骨節分明的手指沿著股溝往下,撥開你的雙腿,嵌到他腰上。
「回答我。」清冽好聞的氣味伴隨著一個溫柔的吻印上你的唇角,一點點吮到唇珠,留下晶亮濕潤的痕。
「我……根本不是他表妹……」他汗濕有力的腹肌緊貼著你軟白的肚腹,這不是一個情報科的文員該有的體魄吧?
「我知道。劉今安說你不肯認他,走散的日子裡又學了壞,才要我多管教你。」只沒想到他說的學壞,是去做舞女。
他小心地待著白玥,包容她的小習慣,她好像從沒有男女大防的顧忌,肆無忌憚地穿著睡裙在他房間來去,洗完澡總忘記帶走換下的內衣褲,經常會光著腳糊裡糊塗地摔進他的懷裡……
每夜的夢裡,他都忍不住越軌去動了同袍的家眷——在床上一邊哄騙著說要照顧她,一邊卻禁錮了她的自由,捆束著她,侵犯她的每一寸皮肉,讓她哭喊不出,醒來時褲子都是沁濕的。
這麼想著,眼前的女子和他夢境中的幻想重迭了起來。
「是夢吧……」他整個下午都高度地集中精神,片刻不停地找,煙館賭場和下叄流的勾欄暗窯都闖了,生怕晚到一步,就會看到她赤裸的身體沾滿別的男人的濁精。
現在白玥就在自己身下,緊熱濕滑地裹著自己,再不會讓她丟了。
「你說什麼?」你聽林墨存咕噥了一聲,忍不住湊近去聽。
他低聲笑了,去啃咬你的耳垂,「做什麼都可以是嗎?」
男人單手鬆了領帶,一圈圈地捆束上你的雙手,冰涼的織物和被迫露出的胸部讓你有些不安。
林墨存直起身,慢條斯理地摘了金絲邊眼鏡,露出全然陌生的一張冷麵孔,帶著副情報人員才有的冷靜和漠然。
腳踝被他架到肩上,只要上面的人稍微俯一下身子,你就因為韌帶的拉扯而酸痛得流淚。
而他像是你胸前有什麼珍饈,偏要俯下身邊嗅邊舔,用舌尖挑著你的一點櫻紅,吃糖果一樣在口腔里含來裹去,嘖嘖有聲。
好色情,他的嘴唇又軟又嫩,一點唇紋都感覺不到。這麼清俊冷漠的一張臉沉迷在你的奶尖上,太羞恥了。
腋下的敏感處也被他的頭髮撓來搔去,你實在忍不住把捆縛住的手縮到胸前,抱著他的頭輕輕地推。
「不喜歡嗎?」他停下來看你,困擾地抬了眼,把自己退了出來。
「我們試試別的吧?」這個看似精瘦的書院教授,脫了襯衫後露出薄薄的肌肉,居然能抄了你的膝彎把你抱起,走到門前。
「這裡好嗎?」商量的口吻,和不容商量的動作,你被放下,推到門板上。
他扶著你的腰身,從後面入了進來。
男人的身量遠比你高,他看似好心地托著你,其實你不得不順著他的動作墊腳才行,前面的軟珠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圓滾的門球。
金屬的銀色門球被沾上了一點水色,冰涼的觸感讓你驚得一呼。
林墨存見狀,更是一頂身,讓你的兩片陰唇都分開包在了門球上。
「不要不要,林老師放過我吧!」你的頭抵著門板,一下下地被撞著,像是有誰在敲門。
門球在濕潤的水意下,發出啵唧啵唧的聲音,你的蒂珠在這番刺激下變得硬實,每碰到一次,快感就翻倍地上漲,只是幾下,你就像失禁一樣,顫著身子噴了一地的水。
「喜歡嗎?」他吻著你的耳後,溫柔地用拇指和食指一點點按壓你的頸部幫你放鬆。
「換一種吧林老師,太涼了……」你的胸脯貼在門板上,混合著汗水,在那留下個香液津津的美人痕。
「別怕月兒,我會讓你舒服的。」他把你轉過來,緊緊地抱住你,本來是個溫存非常的動作,只是一對成年男女赤身裸體地貼合著,總藏著擦槍走火的風險。
「林老師,我真的不是他表妹,就是個大世界的舞女,他強迫我來這裡的。我陪你一晚,你就放我走好嗎?」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貼著你脊背的雙手開始游移起來,女孩身材纖瘦,脊骨凸出,每用指腹刮過一節,都能感到她的輕顫。
劉今安要把白玥塞給他的時候,他想過是不是南京那邊對自己心存疑慮,所以才想要安個眼線進來。
但是她莽莽撞撞的,整天不是在家看小書,就是在課堂上睡覺,英語全然不識,像張白紙一樣懵懂,只讓他想要欺負。
如果她不是表妹,那更好了不是嗎?
反正大世界不缺一個舞女。
「好啊,只要你出得去。」林墨存擰開門球,樓梯就在身後。
他把你抱起,再次挺入,一步步走下樓梯。
周遭黑漆漆的,你和他只靠下半身連接,只覺得自己陡地失重往下一落,老舊的木製扶梯發出咯吱一聲綿長的擠壓聲,你聽得耳朵一酸,連帶著下體也緊張地絞起來。
「嗯哼……」男人一頓,拍了拍你的臀部,啪啪兩聲響,「太緊了,放鬆點,我沒辦法走路了。」
「那你放我下來!」你忿忿地在他肩頭磨了磨牙,失了分寸地拿虎牙釘了一口上去。
「不要。」木製樓梯不堪重負地發出響動,腹內的硬物頂上了奇怪的地方,深處湧上了莫名劇烈的尿意。
「啊啊,不行,我要去上廁所。」你錘了錘他,腳踝在他勁瘦的腰身後擰了起來。
「那月兒可要憋好了,不然我會用燒紅的蠟燭油封了你的尿道口,來幫幫你。」
你不敢相信地抬頭看他,而林墨存只當是說了句再平常不過的話一樣,溫文爾雅地沖你笑笑,把你放在了你自己臥室的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下來讓席夢思發出一連串彈簧的壓迫聲:「只是普通的拷問刑罰而已,不過因為是我想出來的,所以知道怎麼操作哦。」
那一夜你都緊緊地箍著男人的欲根,不敢鬆懈地控制著膀胱,但只要是他撞一下,你就能哭出來,尿意洶湧地一滔壓過一滔,他還超過分地去戳按你繃緊的小腹。
鐵藝花窗在月下的影子緩緩划過你的裸體,像愛撫也像侵犯,床單上都是你流出的愛液,夢
里都在這棟別墅里找廁所。
林墨存,你太過分了……嗚……
(三十一)成年生日/私處護理
「這是小女,鶯雯,快叫人。」
「……叔父好。」
父親的百貨公司生意一落千丈,連房子都質押給了東亞銀行。
是眼前這位身材福碩的中年男人及時伸出援手,才得了幾分喘息的餘地。
其實真要論血緣親疏的話,這句「叔父」實在是喊得強攀了,他們兩家的關係早就出了五服,在此之前她從不知道柳家還有這麼一位有權有財的大人物。
「小女接下來就有勞您多照拂了。」
他朝叔父深深地彎腰,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轉身走了,佝僂著脊背,步子邁得飛快。
柳人庵給了父親一個新的工作機會,要他親自去東洋跑貨,運回來的名貴珍品可以把百貨的人氣重新拉起來。
只這一去就要好幾個月,叔父主動提出可以照顧她。
「別擔心。」男人寬厚的手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安撫意味十足的在自己的脖頸和肩胛處來回順了順,「你父親會回來的。」
白嫩裸露的脖頸在男人保養得宜的手指摩擦下慢慢泛了紅,柳鶯雯有些不適應地掙了掙,但那隻手卻沒有順勢離開。
叔父中年未婚,空有萬貫家財,家中卻冷冷清清的。這大概是他嘗試著在表達親近的一種方式吧,他想要和血脈親緣有一些聯結……
柳鶯雯這樣安慰自己。
住在叔父家與自家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更加自由和安逸。
柳人庵平日很忙不常回家,只要在家就會給她零花錢,叫她出門去做臉或者買新衣服穿,不會束著她在家裡。
就這樣過了兩周,柳鶯雯從寄人籬下又變回驕傲風光的大小姐,而且更甚從前。
「叔父,下周是我18歲生日……我可以請同學來家裡開派對嗎?」
她討好地去給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柳人庵捏肩,學著他喜歡的樣子,用纖柔的十根手指在男人厚實緊硬的肩周來回按壓,甚至伸進他挺闊的白色襯衫領中,去揉男人凸出的大椎。
少女的馨香隨著她雀躍的話語撲進柳人庵的耳蝸和鼻孔,他不動聲色地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沉默了一會兒,故意讓少女蔥根樣的十指緊貼在他的皮膚上,賣力地聳動揉捏,兩球嬌嫩的乳房在奶罩的保護下若有似無地擦著他的後腦。
這是他的調教,只要柳鶯雯主動親近自己,他就會大方地給出一些打賞,只是……要請那麼多同學到自己的家裡的話,要花不少錢,嗯……是該收取他應得的利息了。
「18歲了啊,是大姑娘了,這可要好好辦一下,讓管家幫你弄吧,叔父要給鶯鶯準備個難忘的成人禮。」
「好耶!謝謝叔父!」少女激動地從身後環抱了下他,隨即就快樂地跑開了。
生日這天很快就來了。
一早美容院就打電話來說她作為會員可以在生日當天,免費享受一次頂級的全身護理,柳鶯雯沒多想就去了。
到了就被一群女人服侍著脫光了,兩腿還被分開架起,房間裡雖然開足了暖氣,但柳鶯雯還是有些不安地想要從床上坐起來。
「柳小姐今天成年了吧,女孩子總要提前準備好,等到跟喜歡的男生做那事的時候,讓他一碰啊就離不開你!」美容顧問一邊給她臉上塗了厚厚的精華乳,一邊說道,周圍幾個人也紛紛笑出聲來。
驕傲的柳小姐要做放得開的新時代女性,只好大大方方地放鬆下來,但也沒能持續多久。
這些人忙著幫她除毛,窄窄的刀片在皮膚上刮過,又癢又刺撓,緊接著這刀片毫無預兆地來到了她的下體。
「啊!」鋒利的刃伴隨著脆脆的碎裂聲,一束長長短短的黑色毛髮摩擦著她的股溝掉了下去。
平日如廁和洗澡時才暴露出來的私處被人認真地盯著,柳鶯雯覺得羞赧非常,作勢想要把腿放下來。
「柳小姐別亂動,當心刮傷了你。」冰冷的刀片直接貼上了她的陰戶,說話間就是一划,比在其他部位的刺激都要強烈,她拚命扼制住咽喉里的叫喊,才把酸敏非常的感覺壓了下去。
那手在她的花唇上來回擺弄,邊邊角角的細毛都被悉數颳去,刮一下她就抖一下,喘息聲密密地灌滿房間,等結束的時候,那水已經不知覺地黏了美顧一手了。
燈光下,一個瑩白的饅頭穴從黑色的雜毛里被颳了出來,嫩生生、水瀅瀅的,叫人看了就想要摸。
而的確有人摸了。
「你做什麼!」私處的兩片肥瓣被陌生沁涼的手指撥開,藏納其中的貝珠被圓硬的指甲輕慢地刮弄了兩下。
柳鶯雯激動地併攏了腿,把她的手緊緊夾住。
這家美容院她一直都來做臉,但這頂級服務實在是太明白超過了。
女人們紛紛上前按住她,七嘴八舌地幫著分散注意力。
這邊給她剪指甲,把它們修得又短又鈍,說這樣乾淨大方,那邊用玉石給她磨手肘和膝蓋的角質,說能讓她的肌膚比嬰兒還嫩。
但她沒辦法忽略,有人拿著一把比羊毫還軟的毛刷,往她下體塗滿了蜂蜜一樣粘稠的東西,那手指就著這點潤滑再次想要伸進來。
「柳小姐下面好緊哦,你們幫著放鬆一下嘛。」手指在她的下面左右頂弄,似乎要進到了一個從沒被人碰過的隱秘裂口。
她憋地全身是汗,用盡全力和那根手指做抵抗,女人們的手上來,揉她發育中的堅挺的乳房,摸她細軟的腰肢,搔她的腋下,只幾下功夫,她就卸了力道,哭吟著被那手指捅了進去。
「嗚!住手!我不做了!」細密的汗水從每個隱秘的毛孔中滲了出來,她兩腿之間粘膩得要命,中間那根手臂聯結著自己的所有感官,每挺動一下就讓她疼痛非常。
「誒喲,柳小姐太緊張啦,女孩子都有這麼一天的,我們在幫你呀!」一個女人上前,拿那柄軟毛刷去掃她的蒂珠。
那處豁開著,小珠子露出來,甫一被軟毛碰到,方才錯過的快感就仿似遭了電擊般的沖了上來,極端的快樂直頂到天靈蓋,叫她忍不住挺了下體去湊那刷毛。
柳鶯雯都被自己下意識地行為驚到了,可不及她反應,那刷子就直按下來,與外圍的軟毛不同,中間的部分稍硬,戳刺上來後就快速打圈,柔嫩的私處根本遭不住這般粗暴地對待,幾乎是立刻繃著小腹,噴了水液出來。
那手指就順勢探了進來,把滑膩膩的液體在裡面塗了個滿再出去。
此刻她已經周身癱軟,再無力去掙扎和反抗,被她們七手八腳地塗了諸多香膏奶脂,再細細擦去,像個洋娃娃一樣被妝點打扮,為生日定製的禮服裙送來了,身後有個巨大的蝴蝶結,綴在身後,好似個禮物一樣。
(三十二)同學們在樓下慶生,她在樓上被叔玩弄
學校里都在傳,柳鶯雯家裡破產、父親連夜跑路,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麼豪華的別墅里辦生日派對,同學們都很好奇,圍著她不停地問這位叔父的來歷。
她驕矜地享受著這份矚目,但不肯透露更多,因為她也不了解這位叔父,僅有的幾次見面還都是想辦法要零花錢。
「小姐,先生請您上樓。」管家朝她欠身,幫她從這些八卦的目光中脫身。
沿著旋轉扶梯一路上次,叔父穿著手工定製的西裝,在二樓的凸出的圍欄這裡迎她。
「以後就是大姑娘了,鶯鶯。」男人笑著把手伸過來,攬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男人保養得體的大手幾乎沒有什麼掌紋,只余指尖有一些早年打拚時留下的薄繭,在她嫩軟的頸子上摸索,有些癢痛。
「謝謝叔父!」她乖順地低頭,淺淺地笑,但眼角是止不住地得意。
便宜叔父這些日子來實在大方,對她幾乎是予取予求,比父親還寵她。
依著欄杆往下看,同學們叄叄兩兩地在餐廳遊走,對牆上的掛畫和牆角的花瓶嘖嘖稱奇。
那個窮酸的盧小冉居然也跟來了,低頭聳肩,真是比王媽還要像僕人。
「在看什麼?」叔父突然挨近,手再自然不過地扶上了自己的腰。
儘管這段時間她和叔父時有接觸,但叔父從不主動親近她。
成年男人的炙熱觸摸突然讓柳鶯雯感到陌生極了,甚至有一絲莫名的恐慌襲了上來。
但還不待她躲開,那隻大手就從後腰的蝴蝶結處伸了進來!
柳鶯雯不敢置信地扭頭看他,怎麼會?
男人單手扶著欄杆望著下面的同學,神情寬和,甚至笑著和她對視一眼。
而那隻手,順著她挺翹的臀部一路貪婪流連著往下,直接摸進了她的內褲,中指帶著點深刻地紋路,沒費什麼勁就擠入了她未經人事的處女地。
她頭腦空白一片,這是怎麼了,下面人聲喧騰,隨時都會有人抬頭看到,看到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居然在摸她的下面!
「叔父……」柳鶯雯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您的手……」
「怎麼了嗎鶯鶯?」男人的手指肆意地在裡面抽弄了起來,發出嘖嘖的水液聲,「你爸爸沒跟你說?」
「叔父的恩情是要報答的,鶯鶯就是你爸爸給我的報答。」
如遭雷擊。
少女瞬間失去血色的表情令柳人庵滿意地笑了。
對付未經事的處女穴,他早有經驗,只是年歲漸長,膩味了照逼蠻肏。
著人打點了在美容院給這雛兒好好潤了潤花穴,這會兒裡面雖然緊緻,但濕熱非常,手指輕易就順著膩膩的油膏滑到深處,裡面頻繁有力的抽動,真是令他滿意。
「不……不行!」柳鶯雯大夢初醒般地並緊了腿,單手背過去要把那作祟的手趕出來。
「鶯雯!你家太棒啦!」一群男生在樓下抬頭朝她喊,他們舉著香檳,興奮地叫嚷著。
她被這些目光燙到了,整張瞬間漲紅,連耳根都在發熱,後背冒了細細的汗液。
他們在看我……如果,被他們看到了話……
仿佛是為了映照她的恐懼,柳人庵摸上了她前面的蒂珠,輕慢地摩挲、逗弄,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直衝上來,她不能控制地扶上身前的欄杆,雙腿直抖,勉力衝下面笑了笑。
男生們四散著打鬧開去,柳鶯雯忍受著下體來回的摩擦,氣息混亂,熱淚在眼眶裡滾動,將落未落。
不行了……裡面像是要融化了一樣……我要,站不住了……
男人的手指惡意地在蕊珠上重重一捻,柳鶯雯就膝蓋一彎矮了下去。
他們要看到了!他們會怎麼想?
柳鶯雯自甘下賤,被自己的叔父玩弄身體?
嗒。客廳里突然一片漆黑。
下面正在談笑的身影窸窸窣窣地竄動起來,沒人發現就在抬頭能看到的距離,他們的同學正在被叔父肆意猥褻。
柳人庵輕易就托住了自己侄女的肋下,大手還順帶隔著綢緞的禮服捏了捏尚在發育的酥乳。
嬌小的人兒就這麼鑲嵌在自己懷裡,一切都是恰到好處,她像個為他量身定做的洋娃娃,是他討要的全部報償。
和西裝褲鏈拉開的輕響比起來,餐車的滾輪划過紅木地板的聲音更吸引人注意。
那是一個點滿了蠟燭的叄層奶油蛋糕,綴滿了真實的格拉斯玫瑰,在瑩黃的燭光里顯得如夢似幻。
「祝你生日快樂——」不知是誰帶頭唱了第一句。
與此同時一根散發著熱氣的硬物伸到了她的腿間。
不行!不可以!她不是什麼報償,她要回家!她要聽爸爸的解釋!
「唔!」她想阻止,但是柳人庵的手指直接伸進了她的嘴裡,雪茄的煙草味滿滿地撐在嘴裡,她的舌頭被抵住,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來。
仰著頭承受著侵犯的不止是嘴,那根東西在她的下體點點戳戳,裹滿了濕黏的液體,然後在她的腿心抵住,巨大的壓迫感頂得她頭頂發麻,下一刻,她就會墜入泥潭。
樓下是齊聲的生日歌,樓上是荒淫的開苞宴。就在最高潮的那句歌詞唱起時,男人重重地頂開了她的處女膜!
處女的鮮血噴淋在他的欲根上,痛到極致的抽搐咬著他,細密的嫩肉擦著他,太爽了。
他埋進自己侄女的頭髮里,貪婪地吸著裡面的香氣,舔咬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地挺動自己,有血腥氣飄出來,還有腥甜的體液順著他們交合的地方,一道道地淌下來。
真是令人難忘的生日宴啊。
那個懦弱的男人,拿著他的錢頭都不回地跑了,留下一個女兒來償債,好在這個報償還算香甜,他就收下了。
同學們激動地吹著蠟燭,鼓掌叫好一片,沒有人關心主角在哪裡。
咻——嗙!
窗外的黑夜被一束煙花照亮。
大家順著管家的指引跑到屋子外面看柳先生專門給鶯雯放的煙花。
每一發亮起,柳人庵就在她的體內整根沒入,用力頂磨。
「這段日子戰事吃緊,火藥到處都弄不到,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搞到了這幾箱東西。」
客廳里走光了人。
柳人庵肆無忌憚地把侄女的抹胸禮服剝下來,將她赤身裸體地按在冰涼的地板上,鉗著白嫩的腿根,一下一下地撞著。
「好疼……放過我……求求你……」柳鶯雯的淚水糊了滿眼,漆黑一片里,她只看到男人龐大的身影在眼前起伏,又熱又硬的棍物,在她的羞處來回摩擦,疼痛占據了高地,她恨不能當場死去。
時有煙花的光亮閃進來,把二樓糾纏的身影照得分明。
男人雙眼猩紅,滿足地粗喘著,他下手愈發沒有輕重,擰得身下的少女青紫一片。
而少女氣息奄奄,如被野貓叼了一路的雛鴿,掙不動翅膀。
灼熱的白精隨著最後一發煙火的升空在她體內炸開,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在地獄,再也逃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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