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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葦山河謠 (番外 3) 作者:奶茶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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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35: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葦山河謠】
作者:奶茶當酒
2025年2月5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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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三 繾綣應有時,星河伴夢來
畢再遇一身破衣爛衫橫執長槍,臉上血痕污跡交錯目光銳利,分明狼狽已極仍難掩帥氣。
歷天行這五年倒是成熟了不少,流暢的下頜也變得鋒利,已然從狼崽成長為一頭狼王,眉峰揚起眼窩深陷,颯颯殺氣凜然,不怒自威的壓迫力撲面而來。
眼見兩雄相爭就要開打,歲榮嘆了口氣,兀自走到一邊的大石頭上坐下:「歷天行,你管飯不管?要不咱吃了再打?」
「鏘!」
歷天行陡然發勁,身影一花就晃至畢再遇面前,身法之快,勢頭之猛,饒是畢再遇早有防備仍吃了一驚。
畢再遇槍桿招架劈掌,歷天行蹬地下壓,千斤重力強頂回去,畢再遇兩臂發顫被壓得劈了個一字馬,百八十斤的精鐵長槍硬生生被歷天行壓得彎成了張弓。
黃龍真人一臉諂媚地走到歲榮身邊用蒲扇替他遮陽:「飯菜大統領早就備好了,大統領記掛主母惦念得心焦,許他撒撒氣也無妨,畢小將軍死不了。」
歲榮真是感嘆黃龍老兒身段柔軟,拽了他一把讓他坐在自己身邊:「色老頭兒,你就這麼駑定歷天行打得過畢再遇?」
黃龍老兒一臉「那不然呢」的表情回看歲榮,也不言語。
歷天行天人決已練至六層,又有輪迴先天功這樣的頂級心法加持,內力之霸道強橫還在當年厲刃川之上,別說區區一個花架子的畢再遇,哪怕是畢進在此他也不放在眼裡。
畢再遇嘴角一挑,徒然鬆手,槍柄回彈,梆的一聲,重重抽在歷天行側臉。歷天行側臉辣疼,原本想在歲榮面前耍威風,卻反虧了半招,登時暴怒,三成內力齊匯右臂,捉起槍柄連槍帶人掄在空中甩成了個滿月。
雙腳離地乃比武大忌,空中無法借力,招式上就落了下乘,畢再遇被拋到空中,儼然成了活靶。歷天行鐵掌捏住鋒利槍尖,用槍柄去捅畢再遇腰腹。畢再遇在半空擰腰折身,迎著槍柄捅來的瞬間用膝彎夾住槍身,整個人如陀螺般順著旋轉之勢絞住長槍。歷天行正要催動內力震碎他膝蓋,卻見他突然倒懸著貼槍滑下,五指成爪直取自己咽喉。
"雕蟲小技!"歷天行棄槍後仰,輪迴先天功灌注雙腿,飛起連環七記鞭腿。每道腿影都裹著開碑裂石的勁風,將地面青磚震得蛛網般龜裂。畢再遇卻像片黏在浪尖的枯葉,總在腿風及體的剎那側身滑開,破爛衣襟被氣勁撕成碎片,露出布滿舊疤的精悍腰身。
當第七腿掃至時,畢再遇突然不退反進,任由腿鋒擦著肋骨掠過,左手擒住對方腳踝往懷中猛帶。歷天行冷笑一聲單腿躍起,正要借勢使出"鷂子翻身",忽覺膝窩劇痛——畢再遇的右手食中二指竟精準戳在他承山穴上!
"你找死!"暴喝聲中,歷天行周身騰起白霧,天人決真氣如火山噴發。畢再遇被震得口鼻溢血,卻趁機抄起地上長槍自下而上劈砍天行胯間。天行下意識抬掌硬接,待發現此時二人身法易位時已然晚了,真氣灌入那刻,整條手臂都與槍身黏在了一起,他人在空中若驟然泄力必遭內力反震。
畢再遇借著這片刻空隙連出數掌直取天行腰腹要害,天行內力強勁全然不懼,腰腹繃緊硬吃了他三掌,落地瞬間,先前龜裂的青磚赫然崩開炸出一個深坑,天行始料未及又虧一招,劈掌直拍坑底彈起,畢再遇長槍又再掃來。
歲榮於旁看得真切,心中暗嘆精彩,與姜燦受身技的見招拆招異曲同工,畢再遇的巧勁更在靈活布局,看似兩人實力懸殊,然自交手開始,畢再遇每次出招都在逼迫歷天行進行選擇,如同圍棋,步步收緊時,對方才赫然發現,每一次選擇都埋下了讓自己無從選擇的伏筆。
「嘶……」黃龍真人捋著山羊鬍,眉心打了個結:「畢小將軍身手俊得很吶,只是這槍法?如何怪得很?」
畢再遇的兵器是長槍沒錯,用的卻不是槍法還是鞭法,一樣兵器百樣用,畢再遇熟讀兵法,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歷天行兇猛霸道的內力攻來,他便執槍為盾將內力導入地面消解,歷天行變招他便使槍做鞭破壞侵擾。
比武這等事,當不止蠻力一種解法,招數越虧越多,再厚的底子也要被消耗光。這還是歲榮從南策身上得出的結論,戰鬥智商和戰鬥經驗才是實戰中最重要的,神劍山莊六劍奴雖武藝超群,卻是死記硬背的「書袋子」,對招拆招全憑所知所遇,遇上經驗豐富全然不按常理出牌的路數,只能吃虧,然生死相鬥一瞬間的勝負,可沒有卑鄙一說。
下一刻,歷天行氣息驟然一斂,緩緩解開周身華麗的烏金鎧甲,顯是要動真格。
「哎哎哎!」歲榮趕緊撲過去,撿起地上鎧甲重新披到他身上:「餓死了,吃了再打吃了再打。」
發怒的狼王哪裡能這樣輕巧按住,下意識揮手將歲榮推開,出手瞬間看清對方是誰當下就後悔了,可五成內力已然揮出,收手已然來不及,大手揮來,帶著一陣勁風結結實實地拍在歲榮胸口。
「噗!!」歲榮噴出一串血線,登時化作離弦之箭飛出五丈還遠,摔在地上滾了十數圈才算停下。
「榮兒!」
「……」歷天行微張著嘴,看了看摔地不起的歲榮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當即頭皮發麻,一股恐懼的惡寒自腳底板爬到了天靈蓋。
歲榮趴在地上,生怕吐的血不夠多,又暗暗給膻中穴補了一指,當即又嘔出一口鮮血,其狀慘不可言。
黃龍真人咬著後槽牙吸了口涼氣,看了眼歷天行,而後小跑著去捏歲榮的脈搏。
「別碰他!」
歷天行身形一晃,小心撈起歲榮抱在懷裡,腳下一蹬躍上了城牆。
畢再遇拔槍去追卻被黃龍真人拽住,黃龍真人朝他擠了擠眼:「無礙,裝的。」
少將軍鬆了口氣,頹然坐在地上按起了手腳關節,這還是歷天行只用三成力的比試,懸殊的差距讓畢再遇生出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歲榮身邊男人那麼多,自己平平無奇,怎麼拼得過……
黃龍真人按了按畢再遇的肩膀:「想必畢將軍還沒吃過我夏國飯菜,試試?」
「試試。」畢再遇撐著「龍吟」站起,與黃龍真人並肩進了金城關。
歲榮一覺從早睡到了晚,期間極天城的舊識都來瞧過一輪,歷天行更是守了他一天,也不言語,就坐在床邊直愣愣地盯著他,看得他渾身發毛,終於是捱到了晚上酒席被黃龍真人叫走,歲榮才能睡得安生。
歷天行的床臥十分硬,硬木板床,還是歲榮要睡才新添了一張羊毛毯墊著,被子還是紙被,又重又硬,壓得他喘不上氣,然,這已是軍營之中最好的配置了。
被窩裡稍微暖和點,門開了,歷天行又又又進來了,帶著一身酒氣,歲榮趕緊裝睡,發出輕微的鼾聲。
歷天行坐在床邊,幫歲榮掖好被子又摸了摸歲榮的額頭,砂紙一般寬厚的大手擦過細嫩皮膚,立刻颳得微紅,歷天行生怕自己一身蠻勁兒又不小心傷了對方,不敢再碰歲榮。
大統領黝黑的皮膚隱於夜色唯一對清涼的眸子忽閃,酒意燥熱,他的脖頸悶出許多汗,粗重的鼻息像頭猛獸。
這二愣子要幹嘛?歲榮惴惴不安地假裝做夢翻了個身。
背後鼻息越來越重,隨後一陣希簌地衣料摩擦聲,歷天行脫光了衣服,健美的身體噴薄著熱氣,古銅色的肌理映著月光發出金屬光澤。希簌聲越來越快,繼而變成了啵唧啵唧的水聲,歲榮頭皮發麻,當即明白過來,歷天行在對著自己手淫!
這種滋味十分奇妙,分明是冒犯,卻是對方最原始赤裸的愛意,衝動,大膽,毫無保留地用行動表明他有多麼迷戀。能成為別人的意淫對象,也是一件令人得意的事情,何況,對方還是歷天行,西夏第一美男子,轄三軍軍司的大統領,當之無愧的權勢滔天,不知多少人心中的芳心暗許。
歷天行的魅力毋庸置疑,他說想要,必然成千上萬的人會為了爭奪床榻一席而爭得頭破血流,歲榮又怎會毫無感覺?一想到歷天行那雙飽經磨礪的粗糙大手握著碩大雄根猛烈搗弄,大胸肌和二頭肌因用力而不斷鼓起滾動的性感模樣,歲榮心裡就像揣了一根羽毛,撓得他渾身都在發癢。
還要不要裝睡?突然睜開眼看看他的反應?嚇跑了可怎辦?
歲榮正在天人交戰,歷天行的大手顫抖地伸進了被窩,歲榮渾身一緊,打鼾的聲音都抖了起來。
天行緊張的動作一頓,俯過身來仔細查看,男人粗重的鼻息噴在臉上,熱氣撩得面頰發癢,歷天行半身懸在歲榮身上半拳距離,連男人吞咽口水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分明被猥褻的是自己,歲榮卻莫名地緊張起來,心口狂跳,假裝呢喃地說了句夢話再翻了給身。
確認歲榮沒醒,歷天行躡手躡腳地把歲榮身子掰得平躺,又把歲榮的小手牽出被窩。歲榮眼皮狂抖,忍不住想看他要幹嘛,隨後,手心中便被揣來一根灼熱的硬物,想也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
天行仰著脖子,喉間憋不住滾出一聲舒坦的輕哼,玉一般的小手握持在他猙獰怒挺的粗大黑莖上,光這畫面就刺激得他尾椎發酸,龍莖撐在歲榮掌心跳了兩跳,迸流的血液帶動脈搏,一漲一漲,帶著男人健康而滾燙的體溫,從手腕燒到歲榮周身,粗碩筆直的莖身上,道道盤桓凸起的血管隨著男人微微挺動的下身在掌心磨蹭,歲榮裝睡,掌心只能虛握,然,這若即若離,似有若無的接觸,更讓天行興奮。
鼻腔中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男人的動作也愈加放肆,他忍不住跪在床榻邊,粗壯兩臂撐著身體後仰,不斷收緊健壯臀肌向上抽頂,將自己勃發的碩大分身送到酣睡之人手中。這個姿勢天行演練過無數次,用勁時全身肌肉都會繃緊,只要歲榮一睜眼,就能看到自己為他精心雕刻的完美肉體,比五年前更加飽滿陽剛,周身蜿蜒的青筋被緊繃的黝黑薄皮死死鎖在嶙峋的肌肉塊上,好似野火燎原留下了一片光禿禿熱騰騰的丘陵,谷壑深陷,肌峰高聳,層巒疊嶂,美不勝收。
若是真被歲榮看到自己這副毫無保留的淫蕩模樣……他……
天行不敢細想,勃發的黝黑陽鋒莖頭漲得發紫,大股大股的透明粘液泵吐出來,濕透那隻白皙的小手,讓自己的氣息沾染上愛人的身體,等於雄獸標記領地,是任何一個健康雄性都抵擋不住的原始刺激。天行緊盯著歲榮精緻可愛的小臉兒,喉結不住地滾動,更加大膽的念頭攀上心頭。
如果……偷偷地把自己濃稠的男精噴射在這張可愛的小臉上……新鮮稠白的精華帶著自己的體溫,從歲榮的眉眼滑過這隻小巧的鼻子,再滑到唇角……然後,然後再被他粉嫩的小舌頭,在睡夢中,不經意地捲入口中細細品嘗……
天行打了個哆嗦,被自己臆想的畫面刺激得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兩顆圓滾滾的肉蛋積蓄了不少濃漿垂在胯間越縮越緊,老天……他忍不住了,他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將自己的男精噴洒在這張臉上……大不了,被歲榮知道了,他就立刻磕頭認錯,罰自己做他一輩子的忠犬,任打認罰……
精赤著渾身健碩肌肉的大統領飛快做出了決定,正要從歲榮手心抽出熱屌,歲榮手掌卻徒然收緊,五指狠狠地嵌入粗壯莖身,好似要將它掰斷。
「唔!!」歷天行脖頸瞬間青筋暴起,心臟險些從胸口蹦出。
「歷天行!」歲榮小手揪住那根雄壯粗碩的肉莖狠狠一擰:「你打我不算!還要猥褻我!」
「啊……啊啊啊……我……」天行瞬間好似被雷劈中,渾身肌肉鋼筋般繃緊,肉根漲了一圈,鈴口大張,白漿洶湧地噴了出來。
「你……」歲榮毫無防備,躲閃不及,被天行的濃漿噴了滿身,「停!呸呸!別噴了!!」
躲閃間踹了天行腹肌一腳,反擠出更凶一股直射面門,濃精蓋臉,呲的一聲。
天行張著嘴巴癱跪在地,胯間那根巨龍仍不知死活地跳動著噴射……歲榮滿臉都是黏答答熱騰騰的雄腥,氣呼呼地瞪著跪在地上還在高潮餘韻中的雄獸,像一隻小鹿。
「我我我……」天行準備好的話因為緊張而舌頭打結,只能一個勁地磕頭求饒,磕頭時胯下巨蟒仍不安分地噴吐雄漿,「……你你你,打我!」
天行抓著歲榮小手捶打自己胸脯,歲榮抽回被他捏得生疼的手腕又踹了他一腳:「現在!抱我去洗澡!」
「是是是……」大統領忙不迭地答應,手忙腳亂地點亮油燈,又挺著陽根老實地把歲榮的鞋子擺好。忽然想到了什麼,甚至顧不得穿衣,光著身子又跑出了屋外。
歲榮站在榻上,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又濃又稠還發黃,看來憋了很久了,塗在袖子上都能反射出貝殼的光。環顧周遭,天行的房間十分清簡,龜裂的牆上掛著幾樣兵器,幾卷捲起來的畫軸跟兵器掛在一起,顯得格格不入。
「哎!別!」天行臂膀夾著一襲狐裘大氅回來,看到歲榮踮著腳去解畫軸連忙阻止。
還是晚了,歲榮回首間,手指勾著畫軸的系帶抽出,五隻畫軸齊齊展開。畫上畫的皆是一人,或立或臥,線條幹凈簡潔,襯得人物栩栩如生,五官精緻表情靈動,畫的整是歲榮。畫面上多處沁著發黃的水漬,顯是歷天行乾的好事……
天行這下所有秘密全被本尊撞破,索性破罐子破摔,咚地一聲,直挺挺跪在床邊,一副任你處置的喪氣模樣。
歲榮尷尬地嘆了口氣,盤腿坐下:「去把門帶上……莫讓人看到你這副樣子……」
「看就看罷,任他們看!」天行被自己蠢得生氣,氣呼呼地吼了一聲,又不敢抬頭看歲榮的眼睛。
歲榮好笑地端詳著他,這副身子當真誘人無比,虎臂狼腰,筋肉嶙峋,成束的飽滿肌肉隨著呼吸收緊滾動,天行成熟了不少,塊頭幾可比肩他那種馬一般的老子。一縷黑毛自肚臍沿著腹肌的溝壑連至胯下濕漉漉的陰毛,一桿半硬的長槍懸在胯間,油亮的龜頭還滴著沒有排乾淨的粘漿。
「這麼想我?」歲榮側躺在床上手肘托腮看著他。
「嗯……」黝黑的肌肉大塊頭俊臉通紅。
「都怎麼想我的?」歲榮明知故問,「脫光了跪在畫前自瀆?」
歷天行猛地抬頭,身子撲過來,拉長的二頭肌上青筋蜿蜒,依舊飽滿且稜角分明,兩條粗壯手臂撐在歲榮臉頰兩邊,寬闊健壯的脊背將歲榮纖細的身子整個籠罩其中,壓迫感十足。
大狼狗紅了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歲榮:「分明是你撩撥了我又偷偷跑掉,才害我……這樣……」
歲榮縮了縮脖子,頭偏到一邊:「我什麼時候撩撥你了……你不是說不好男色麼,當初還把我丟出去來著……」
「還說沒有!」歷天行捏緊拳頭控訴著,發泄著積壓了五年的委屈:「在咸山驛!在極天城!在蘭州城的地牢里!」
他被老姥和蠱母害得豬狗不如,甚至快要丟了性命,是歲榮完全不嫌棄那時狼狽不堪不成人形的自己,拼著同歸於盡救了他……那一刻,他的身體和靈魂都盡數皈依,哪裡還能再惦念別人。
天行拉著歲榮的手按在自己厚實的胸脯上,滾燙的體溫和搏動有力的心跳震得歲榮掌心發麻:「五年!我沒有碰過別人,無論男人女人,想爬我的床的通通被我杖殺!從前你能說我不知道恩情和喜歡,五年了,還不能證明?這裡,這顆心臟,五年來,一直都在為你跳動,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歲榮抬腳抵著他的胸肌將他撐開:「休得如此矯飾……抱我去洗澡啦!」
要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但歲榮不知如何回應他,突然想起從前跟神塵的賭約,愛是什麼?他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回應別人的好感……
天行長嘆了一口氣,反輕鬆了許多,本就沒奢望過這輩子能等到什麼回應,但痛快說與本人,總好過對著畫像傾訴。大統領長臂一攬,單手挽住歲榮膕窩輕巧地將他抱起,又抖了抖地上的狐裘給他披上。
「你就這樣出門?」歲榮驚了,入夜後的金城關飄著小雪,他堂堂西夏大統領就這樣赤條條地在大街上遛鳥?
天行勾唇一笑:「黑燈瞎火的,誰看得著?左右是在你這兒沒臉了,更放肆些又如何?大不了就讓守衛們都看著老子對你發情。」
不愧是厲刃川的兒子……
歲榮縮在他懷裡不敢亂動,歷天行不要臉他還是要的……黑漆漆的街道上稀疏支著賣貨的棚架,被西夏占領以來便不再有行商過來,倒也方便歷天行這般放肆地裸奔。只是,路上已墊了一層薄雪,歷天行就這樣赤腳踩在上面,也不怕凍得慌?
歷天行此刻心中怦怦狂跳,興奮得不行,哪裡怕什麼凍,恨不得就地在雪地上打個滾,他早就想這樣抱著歲榮在街上赤身裸體地昂首闊步了,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自己這完美健碩的雄軀被歲榮這纖細的小子命令驅使,每一個羨慕嫉妒歲榮的目光都會化作對他最純粹的讚美,將自己拚命獲得的男權當作禮物獻給對方,一個強大男人會為了愛情卑微到甘願成為玩物,這樣的奉獻感和犧牲感,是歷天行認為最直接表達他愛意的表現。
歲榮當然不知道對方這荒唐的戀愛觀,看到城門處亮著火把,趕緊縮在天行胸口,拉著狐裘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城門口的守衛聚在一起烤火,隔了老遠就看到一團黑糊糊的身影朝他們靠近。
「誰!?」
天行不急不徐,昂首闊步走了過去。
見是大統領,守衛們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跪地抱拳,埋著腦袋不敢細看。
「起來吧……繼續烤你們的火,都是極天城的兄弟,無那些講究。」
守衛起身,見到歷天行這赤條條的模樣竟不驚奇,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大統領怎不繼續吃酒了?」
旁邊有小卒拐了那人一肘,打趣道:「大統領媳婦來了,哪有心思喝酒?」說完還揚了揚眉,示意眾人看天行懷裡抱著的毛團和胯下直挺挺翹起的滴水巨龍。
「難怪大統領火氣如此旺。」眾人鬨笑,沒大沒小地又要來掀狐裘,爭搶著要看統領媳婦兒的模樣。
天行裝凶將他們伸來的手拍開:「什麼媳婦!是老子娘子!內人嬌羞,改日叫你們看!都吃過酒了?」
「嘿嘿,吃了吃了。」
「值夜還敢飲酒,許是太縱容你們了!」
守衛們知道天行脾性,不會真罰他們,一邊告罪一邊又啟了壇新酒遞到天行嘴邊:「大統領試試這鹿鞭酒。」
天行豪氣,半蹲下身子仰起頭,示意他直接倒進自己嘴裡。
那壇酒少說也有十斤,小卒將酒罈扛在肩上,踮起腳,壇口堪堪能對準天行張開的嘴巴,清冽黃酒傾瀉而出,酒水鋪頭蓋臉直潑口鼻,天行喉結翻滾,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
歲榮從狐裘縫隙窺視這幕,只覺得這畫面荒唐又性感,小卒們個個衣束齊整,反是歷天行這個大統領赤身裸體,嘩嘩的酒水澆洗全身,順著抱著他的漢子周身奮起的肌肉紋路湍急流淌,雖陽剛豪邁,卻像是在強灌一條狗般隨意,這身份的錯位讓歲榮渾身一陣燥熱,心口隱隱發癢。
十斤藥酒喝完,天行龜裂的腹肌微鼓,鼻腔倒灌進不少酒水,辛辣嗆喉,他打了個酒嗝,太陽穴突突直跳,腦袋裡嗡嗡作響,只覺得渾身愈發燥熱似燃起了火,竟當著眾人用空出的左臂握住陽根,呼哧呼哧地擼動了起來。
「哈哈哈,許老三,你這藥酒,勁可不小,燒得咱大統領都把持不住了!」
「那是,跟狐狸法王學的泡酒,自然夠勁兒。」
「嚯!」一守衛借著酒勁,捏緊拳頭湊到天行陽具旁邊比劃:「大統領這寶貝可真是駭人,瞧,陽鋒足有我拳頭大小,杆子跟我前臂粗細了……嘖嘖……」
守衛們默契地心疼起天行懷抱里的娘子。
「好啦!都滾開!」天行掐著陽根甩了甩,粗長的棍子汁水飛濺,駭得眾人紛紛跳開躲避:「改天再與你們吃酒,莫打擾老子辦正事了」
年輕的聲音齊齊發出心照不宣地鬨笑,又趕緊替天行開了城門放他出去。
城外積雪堆了一拳還厚,天行赤腳踩上去,寬厚的腳掌帶著滾燙的體溫,霎時將棉雪踩成雪水。歲榮見離城關遠了,才探出頭來喘氣,又暗戳戳地撫摸著天行繃緊的胸肌:「你膽子也……忒大了些,還許他們這樣對你沒大沒小。」
天行勾唇一笑,潔白的虎牙咧了出來,胸脯鼓得更緊,偷偷用硬成棗核的乳首去蹭歲榮掌心:「行軍打仗,男人們洗澡時啥沒見過,有何大驚小怪……況且,都是極天城的弟兄,從小一起長起來的,人家拿命陪我,我還跟他們端什麼架子?學不來宋廷那幫庸狗的天地君親師。」
歲榮不置可否,雖自小習慣了明確階級,卻也認同天行的理論,就像月翹和月蔻,雖是千尋春的丫頭,卻比親人還親,泰山府君手段通天,也不曾寒過手下衷心。歷天行的兵與神機營的兵形成鮮明對比,極天城的兵打仗是保衛他們自己的利益,神機營的兵只是為了討生活,這還是神機營養的親兵都如此,遑論其他了,從戰鬥意志上來說就天差地遠,難怪西寧破得如此迅速。
「不是洗澡嗎?你要帶我去哪兒?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天行反摟得更緊:「有老子在,你這雙腳就別想踩地,要踩也是踩在老子身上!」
「噗……」這莫名其妙的霸道逗得歲榮忍俊不禁,想來他是看著自己老爹從前與自己相處時的模樣學的。
「笑什麼?你瞧不起老子?」天行十分煩躁,分明是要跟歲榮證明自己成長後已經是個成熟性感的可靠男人了,他這反映,實在刺傷大統領偉男兒的自尊心。
歲榮拍了他嘴巴一巴掌,摟住他粗壯的脖頸:「喝了三兩口酒越發沒數了,不准再自稱『老子』了,難聽死了……」
「哦……」
大狗委屈,只好閉嘴,一手抱著媳婦一手擼著陽具,走了兩三里,終於聽見水聲。
皚皚戈壁一處扎眼地滾著蒸汽,竟是溫泉!
歲容迫不及待,催著天行走快些。
戈壁連沿著山脈,一道山谷斜貫下來,谷底蒸汽涌動,堆疊出大小不一十數個池子,池邊蔽有灌木,岸邊積滿厚厚的白色結晶,一座孤屋破敗地聳在池邊,顯是經營已久的客棧,隨著西寧城破,客棧掌柜逃後,便宜了厲天行。
「特意為了留的這處,還沒告知過他人,如何?」天行獻寶求夸。
歲容心急,身上黏膩,早就難受得很,脫去狐裘,撲通就跳進了池中。
白色的溫泉水灼得歲榮直叫喚,適用溫度後,舒服至極,池外天寒地凍還飄著小雪,池子裡頭隱有氣泡翻滾,在燒桶熱水都是奢侈的邊關,這溫泉簡直就是皇帝享受。
「你不進來?」歲榮閉著眼,愜意地漂浮在池水上,時不時捧著熱水澆在身上。
「你先洗著……莫管我……」天行喉頭髮緊,直勾勾地看著歲榮被溫泉泡得粉紅的皮膚,逕自跪在池邊,飛快地擼動著陽根。
「淫徒瘋魔!」歲榮朝他潑了一捧溫泉水,兀自游到泉脈處享受,卻不知,自己此時就似一隻在猛虎面前不知死活撒歡勾引的肥羊,歷天行這頭淫獸連用什麼姿勢,吃他幾次,要聽到什麼叫聲都已經想好了。
男人豪邁健美的身體跪在池邊,黝黑健碩的軀幹性感至極,歷天行寬肩窄腰,胳膊上那團筋肉隨著用力搗弄而不斷舒張收緊,滾圓肌峰鼓起比歲榮大腿還粗,肌腱將他過於發達的二頭肌劃成兩瓣,稜角分明的疙瘩肉上糾纏著鼓脹脹的血管,看上去非常有力,這陽剛英偉的男子對著他自瀆,彼此都是對方眼中誘人的風景。
突然一條手臂攬住歲榮腰間,歲榮驚慌間,還沒發出呼喚就被拽進水中,天行呼吸一窒,下一刻右臂陡然發力,數百條青筋匯於手背,一掌猛擊地面,霎時間,地動山搖,飛流倒灌,萬頃池水被震飛空中,池中萬物洋洋洒洒一清二楚。天行小腿猛地一蹬,飛龍探爪一手撈住歲榮,一手掐住偷襲歲榮那人的脖子。
「咳咳咳……別傷他……」
下一刻,兩個赤條條的漢子端正地跪在溫泉池邊,一人頭上頂著一個大包。
歲榮披著狐裘坐在池邊瑟瑟發抖,等著溫泉池中重新蓄滿水,越想越氣憤,輕輕給了畢再遇一耳光。
原本還不忿,明明是自己救了歲榮,怎麼連著自己也被罰跪,見他被打,天行得意地勾起了嘴角。畢再遇卻不看他,面朝歲榮跪得筆直,一臉諂媚憨笑,伸著另一邊臉遞過來討打:「榮兒打輕了,哥哥任榮兒打罰。」
「下賤!」歷天行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好歹還是個將軍,竟這樣不要臉。
歲榮打不下手了,只能捏著拳頭杵了他胸口一下:「你躲在裡頭作甚!也沒個聲響!」
畢再遇一臉無辜:「我聽見動靜,也不知是你們,只好藏在水裡……」
「你放屁!」天行暴怒,他分明是故意壞事:「你分明應該被關在牢里!越獄重罪!明兒就將你百杖打死!」
畢再遇裝作被他嚇到,一臉委屈地望著歲榮:「獄卒都去吃酒了,我就推了推門就出來了,見沒人攔我,心想先找處水源洗過澡再回去坐牢……」
歲榮瞪了天行一眼:「我帶他來投誠是有事要與你商量,不是讓他來做人質的,你若不願好好待他,明兒我就帶他回去,隨你極天城派多少人來攔!」
歷天行恨得咬牙切齒,肺也快氣炸了,想出口狡辯,奈何嘴笨又不知如何回嘴,尤其看到畢再遇一臉得意地朝自己偷偷抖眉毛,更是氣得差點厥過去。
眼見池水蓄滿,歲榮重新鑽進熱水之中,舒服得他打了個哆嗦。
「看你這西夏的守備也是個草台班子,人看不住,地勢也不提前探查,若藏在水裡的不是我,榮兒哪還有機會等你來救?」畢再遇暗戳戳補了一句,也躍入池中,腆著臉去貼歲榮。
天行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只恨戰場上沒遇到他,若有機會,定要將這白皮賤狗當著千軍萬馬剝光了狠狠羞辱一番。
「喂!快下來!別凍著了!」歲榮朝他潑水。
嘿嘿……媳婦兒心裡有我……
「來了來了!」
一黑一白兩個健壯的身子貼著自己,池中本就悶熱,這下更加透不過氣,歲榮嫌棄地撐著二人胸脯推開:「各洗各的!莫挨著我!」
「池底打滑,你站不穩,我替榮兒搓背。」畢再遇伸手托住歲榮小腹,忍不住摩梭著少年白嫩滑膩的皮膚。
「要洗也是我替他洗!老子準備的溫泉水,許你用已是開恩,你少得寸進尺!」歷天行粗臂攬住歲榮細腰,指腹老繭只是輕輕擦過,白嫩的皮膚就泛起一抹紅痕。
「都閉嘴!還要如稚子般扯皮便通通滾回去!」
兩人只好閉嘴,肥羊白花花的翹臀浮在水面若隱若現,近在咫尺,看得見摸不得,撩得兩頭雄虎抓耳撓腮地乾瞪眼。
「榮兒餓不餓?我見那破敗客棧的廚房裡還有些吃食。」畢再遇問著歲榮,卻不住向歷天行遞眼色。
被畢再遇一提,是覺得有些餓了
歷天行當即會意:「我曉得在哪兒!我去取!」
方才還勢同水火,怎一轉眼又沆瀣一氣?歲榮狐疑地望著天行跑遠。
「榮兒看我,是不是更壯了些?」歷天行擋住歲榮視線,曲起胳膊用力,二頭肌高聳鼓起。
歲榮眼前一亮,認可地伸出手去捏了捏,硬梆梆的,掌心按下,一掌包不住那團聳起的肉饅頭。
「還有這胸脯!」畢再遇獻寶一般展示著,凡被歲榮小手掠過的地方就又酥又癢。
歲榮本就喜歡精實壯男,畢再遇又生得俊俏非常,這樣一個好男兒赤身裸體地發出邀請,他簡直無法抵抗,兩隻小手攀上那兩塊稜角分明鼓脹漲的厚實胸肉,似揉面般捏弄起來,發達的胸肌被泉水泡得十分光滑,胸肌下沿規整的弧形將畢再遇健美的胸腹勾勒得無比清晰誘人,薄薄的皮膚下,青紫蜿蜒的血管清晰可見,兩粒嬌嫩粉紅的乳頭聳在強健的「山包」上顯得格外撩人。
歲榮忍不住將兩顆粉紅的肉粒拈在指間撥弄,沒兩下,就聽見畢再遇發出輕哼,一桿硬梆梆的肉棍撐脹起來,抵在他臀縫之間。
畢再遇的身體敏感至極,稍微撫弄就反應劇烈,歲榮生怕把他摸瀉了,只好意猶未盡的住手。畢再遇卻不幹了,胳膊摟住歲榮細腰不讓他後退,粗長的肉棍夾在歲榮大腿根微微抽頂,充血翻起的莖冠刮過少年滑膩膩的皮膚,爽得他渾身筋肉繃緊,心窩處一叢麻癢燒得越來越旺蔓延全身。
歷天行提著一個罈子滿臉通紅地回來,陽根翹得老高,見到肥羊被偷吃,當即腳下生風,臨到了池邊,又裝作踩滑摔倒,一腳把畢再遇的頭踩進溫泉水中。
「旁的都發霉了……倒是尋到了一罐蜜。」天行死死踩著畢再遇的頭,右手提著蜜罐朝歲榮搖了搖。
歲榮大失所望:「也不能光吃蜜呀,也沒個饢來蘸,豈不齁得慌?」
天行俊臉通紅,似早就等著這句,咽了口唾沫,提議道:「有的……可以,蘸著這個吃……」說著又掐著胯間脹得反光的肉棍搖了搖。
天行期待地看著歲榮,一雙桃花眼瞪得溜圓,歲榮真是好氣又好笑,微微點了點頭:「坐下來吧。」
畢再遇探出頭來,抹了一把臉:「我,我也要!」
這白皮賤狗實在礙事,剛才下腳還是輕了。
兩個男人並肩坐在池邊,一黑一白,目光緊緊看著歲榮,就像兩個等待發燙的小孩兒,此刻也不爭不鬧了,二人雙臂默契地撐在池邊偷偷憋氣較勁,健美的胸腹繃得像精鋼鐵鑄,齊嶄嶄的肉塊墳起,陽剛之氣美不勝收。
黑白巨龍粗壯有力暴起青筋,莖稈上淋上蜂蜜,滾燙的體溫瞬間讓蜂蜜融化,歲榮白嫩小手握著兩桿絕世神兵,伸出殷紅舌頭,沿著槍桿上青筋紋理將蜂蜜塗勻,左右開工,都不偏袒,還好只有他們兩個,若是厲刃川和姜燦也在,簡直想想都害怕。
兩顆巨大的龜頭脹得像兩顆蟠桃,歲榮嘴巴又小,含吮起來,啵啵直響,空氣擠壓的泵感直鑽陽根深處,震得膀胱又酸又脹。小舌頭卷著蜂蜜,吸溜吸溜地嗦得二人快要爆炸,肌肉止不住地打顫,四塊亮晃晃的胸肌抖起了肉浪,腹肌更是塌得似要把臟器全都擠出體外,胸骨頂起,兩人腹腔好似倒扣了兩個海碗。
歲榮雙唇含住畢再遇白龍頂端,舌尖快速地撥震系帶,蜂蜜的甜和前液的咸混合在一起被他大口大口咽入口中。
「唔!!榮兒!我,來了來了!」畢再遇臀肌陡然繃緊,臀側深陷窩出兩個坑。
歲榮連忙後退,巨龍一脹一揚,稠白的精漿一股接一股泵射而出。畢再遇大口喘氣,胸腔劇烈地起伏如拉破的風箱。歲榮握著正在噴吐的粗碩莖稈擼了擼,又低頭將它含住,此時的龍頭比平常更敏感百倍,噴吐時被歲榮含住狠狠一嗦,畢再遇菊心發癢,只覺得魂兒都順著尿眼被他吸走了。
「哇啊~哈啊~都給你……射給你……全給你……」畢再遇撐著身子的雙臂止不住地打顫,揚起腦袋一邊喘息一邊痙攣。
道道精柱泵得更凶,澆在歲榮牙齒上發出嗤嗤響聲。
天行原本還能忍住,見這早泄廢物此刻這放浪模樣,被他刺激得卵丸驟縮,連忙去摟歲榮腦袋:「我也……快含住……」
「啵」的一聲,歲榮拔出被龜冠卡住的嘴巴,又去含天行的陽根。
「啊!!我肏!!!」天行脖頸青筋暴起,周身肌肉脹大一圈活像要變身一般:「射給你!!老子也射給你!!全吞下!哇啊啊啊……喂飽你!灌滿你!」
一個時辰前歷天行才瀉過,這次竟然噴得更凶,兩顆鴨蛋大小的陽丸隨著噴射也跟著跳動,精索蚯蚓般蠕動,將那包沉甸甸的子孫漿全都泵入歲榮口中。
雄麝腥氣蔓延開來,被溫泉水的蒸汽一混合,空氣都黏稠不少,歷天行的濃精稠如米糊,時不時還有化凍的精膏一同射出,歲榮不及細細品味,只能大口吞咽,否則就要被這洶湧如潮的種漿給嗆死。
射了少說也有三十餘股,天行的巨龍才稍微安分下來,褐色肉袋癟垂在胯間,規模仍十分壯觀。
歲榮吐出陽根,大口喘氣,兩隻小手一手一根,仍握著兩條硬梆梆的巨龍安撫。
畢再遇拇指抹去歲榮唇角精粥,笑道:「榮兒若沒吃飽,我還能……」
歲榮攥緊他陽丸狠狠一捏:「撐得我肚子都要炸了!明日早飯不用叫我了!」
天行釋放得暢快心情大好,滑進水中,將歲榮攬抱在懷裡,硬挺的陽根夾在歲榮大腿根輕輕抽頂:「這是虛飽,入夜還是得餓。」
「是了,上邊吃飽了,還有下邊,豈能顧頭不顧尾?」畢再遇與他沆瀣一氣,一黑一白兩道健壯身軀將歲榮前後夾擊,兩桿巨碩陽物並在一起夾在歲榮胯間。
真是兩頭活畜生,分明才痛快泄過了,竟還如堅硬。
「不行!饒了我吧……改天,咱們改天……」
「改天有改天的玩法,今日事當今日畢。」天行勾唇邪笑,粗壯手臂夾緊歲榮腰肢往泉脈走去。
天行將他身子掰過來與自己面對面,兩隻大手按住粉臀往兩邊掰開,泉脈湍急的熱流沖刷著紅潤的菊心。男人對這檔子事好似有種天然的默契,畢再遇伸出修長食指,被槍桿子磨礪的手掌粗糙有力,指腹在穴口揉了揉,指節發力,頂了進去。
「啊!不要!」歲榮驚呼出聲,想要掙脫,卻被歷天行牢牢地按在懷裡,滾燙的泉水衝擊著身體,穴口被畢再遇的手指抵開,沒有絲毫痛楚,反湧起一陣酥麻。
「乖,放鬆。」歷天行犬齒含在歲榮耳垂輕咬,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若不好好揉開,一會兒要吃苦頭。」
畢再遇的手指緩緩探入,見菊穴稍有鬆懈,便再並出一指,畢將軍有力的中食二指齊齊開拓著那緊緻的甬道。歲榮脹得直皺眉頭,胯間陽莖不自覺地揚起,任由那粗礪的指節在緊緻的甬道中刮蹭。
「嗯……哈啊……」少年面頰湧起潮紅,迷濛的雙眼飄起霧氣。
兩頭雄獸對視一眼,默契地交換位置,畢再遇摟著歲榮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健美的胸腹肉塊嶙峋,緊貼著少年單薄的身子,畢再遇挺著胸脯,厚實的胸肉潤滑地抵著歲榮後背搖擺,兩顆硬如石子的乳粒梗在二人敏感的皮膚中間轉著圈的碾磨擠壓,蹭得歲榮酥癢無比,腳背都繃了起來。
歷天行順勢提起歲榮膝彎扛在肩上,黝黑雄壯的肩膀掛著兩條纖細的白腿,大統領俯下身,如虎嗅薔薇,厚重舌苔剮蹭著歲榮穴口不住地收緊,隨後又猛地一口吮住,將穴口粉嫩皺褶盡數含在口中,舌尖用力,狠狠地擠入了甬道之中。
「唔!!!」歲榮如遭雷擊,渾身繃緊。
畢再遇趁勢將歲榮嘴唇含住,霸道的舌頭鑽入口腔又鑽又纏,上顎舌苔被他吻得酥麻無比,已然生不出一絲反抗力氣,只能任這兩頭髮情的雄獸魚肉。
歷天行握著陽根,龍頭抵在歲榮穴口打轉,少年白皙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與他古銅色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天行勾著邪笑,故意問他:「主人,我可以進來嗎?」
歲榮被他倆撩撥得離魂天外,只能本能地揪著歷天行的麥色短髮拉到自己胸口:「進來……給我……」
歷天行瞳仁一縮,又深又暗噴著慾火,貪婪地欣賞著歲榮的身體,喉結不停地滾動。他低下頭,含住了歲榮乳珠,用牙齒輕輕地啃咬:「主人要什麼?不說清楚,公狗不知如何滿足主人。」
歲榮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身體也變得更加柔軟。畢再遇見狀,也不甘示弱,將手指探入歲榮的口中,挑逗著他的舌頭。
「唔!給我!你的屌!插進來!」被前後夾擊,歲榮酥癢得頭皮發緊,尤其後庭更是癢得難受。
「遵命!」歷天行將歲榮抱起,讓他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間,然後緩緩將自己粗壯的陽具對準了那濕潤的穴口,「要進去了哦。」
歲榮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身體也繃得緊緊的。歷天行見狀,溫柔地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後用力一挺腰。
「啊!!!」
歲榮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身體也劇烈地顫抖起來。歷天行的陽具完全沒入了進去,將那狹窄的甬道填得滿滿當當。
稍許撐痛過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歲榮忍不住扭動著腰肢,想要更多。
天行喘著粗氣,強忍著想要飛快抽拔的慾望:「公狗不知輕重,還請……還請主人自己動。」
「嗚嗚……我……動不了……求你了……」歲榮眼角含淚,羞紅示弱的模樣拽得兩頭雄獸心臟直往下墜。
驕狂的小太歲求饒的模樣極大地滿足了兩頭雄獸的征服慾望,如一記最烈的春藥打入尾椎。
「那就給你!」歷天行兩塊方正胸肌繃得快要炸開,再也忍受不住,盤龍巨棍狠狠頂入直撞菊心。
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狠,莖身暴起的血管刮過腸肉引起陣陣戰慄,歲榮如被捲入狂潮,一浪接一浪,衝撞得他靈魂出竅。
「哈啊……啊……要死了……」
歲榮的聲音越喘越媚,身體也越來越興奮。畢再遇在一旁看著,早就按捺不住,伸手探了探二人連結處,二指撐開,將自己的陽具也擠了進去。
「啊……不要……太多了……」
歲榮的身體被兩根粗壯的陽具貫穿,身體瞬間繃成了蝦仁兒。
歷天行被生生擠進來的畢再遇陽根一燙,狹窄甬道中兩桿雄偉巨龍被腸肉緊緊錮住互相磨蹭,陌生的體溫和陌生的紋理讓二人頭皮發麻,彆扭間竟有一股異樣的快感。
「我……我退出去讓你罷……他受不了……」天行不敢抽動,退出間兩莖剮蹭,差點泄身,進退兩難。
畢再遇喘著粗氣:「放心,榮兒體內有玄天一氣道護體,傷不了他。」
「真的?」天行亦捨不得就此退出。
畢再遇挺了兩下,龜冠颳得三人齊齊打了個哆嗦,歲榮更是發出舒服的嚶嚀。
「你看。」畢再遇靠得更攏好讓兩根巨龍並在一起以減輕撕扯感。
歷天行僅存的理智蕩然無存,緩緩抽拔了起來。
兩桿巨龍配合默契,一進一退,你來我往。
歲榮被兩具滾燙健美的雄軀夾在其中,兩對碩大胸肌把他的腦袋楔得嚴絲合縫,整個身子都被懸空提起,包裹在肌肉塊堆砌的高牆之中,不光體外被包圍,體內更是被兩頭雄獸的猙獰性器塞得滿滿當當,窒息便隨著奇異的安全感和滿足感,化作狂潮席捲,仿佛置身於一片汪洋大海之中,被海浪無情地拍打著,翻滾著。
歲榮感到一陣暈眩,身體仿佛被撕裂成了兩半。歷天行霸道的力量撞擊著他的深處,每一次都像是要將他完全貫穿。而畢再遇也不甘示弱,每次抽拔都將陽鋒退到穴口又一下頂到最深,修長手指撥撫著歲榮因歡愛而無比敏感的肌膚,泉水涌動,模糊了他們的輪廓,卻無法掩蓋他們之間原始的慾望。
"啊……天行……慢一點……" 歲榮的聲音破碎而充滿誘惑,他緊緊地抱著歷天行的脖子,承受著他狂風暴雨般的衝擊。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想要迎合他,卻又害怕被他完全吞噬。
歷天行低吼一聲,更加用力地挺動著腰部,不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他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仿佛要將歲榮的靈魂都燃燒殆盡。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在歲榮的耳邊低語,聲音沙啞而充滿占有欲。
畢再遇的手指並沒有停下,他溫柔地撫摸著歲榮的肌膚,輕柔地按摩著他的每一寸肌肉,試圖緩解他的疼痛,卻又無意中點燃了他更加強烈的慾望。
"榮兒,別怕,我在你身邊……我會讓你舒服的……" 他的聲音溫柔而充滿關懷,與歷天行的霸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歲榮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置身於冰與火之間,一會兒被歷天行的熱情燃燒,一會兒又被畢再遇的溫柔撫慰。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任由他們擺布,沉溺於這無盡的歡愉之中。
抽拔間,歷天行輕輕啃著歲榮鎖骨,畢再遇薄唇親吻著歲榮雙肩,三人的情慾都到達了巔峰。
歷天行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莖腹鼓脹的筋柱隨著急速抽拔不僅颳得歲榮圈圈腸肉痙攣縮緊,更帶著畢再遇的陽莖一陣酸麻。
「唔!來了!」歷天行腳趾摳進鬆軟池泥,兩塊磚臀絲絲繃緊。
「你!」
畢再遇剛要阻止,緊貼著自己的巨龍停止抽拔開始脹跳,洶湧熱液如同岩漿噴發,灌滿腸道,更灼得畢再遇心尖一酥,精關也鬆了。
霎時間,兩條巨龍齊齊噴吐,歲榮小腹被濃稠精漿撐得鼓起。歲榮感到無數股熱流湧入自己的身體,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靈魂仿佛被瞬間抽空,整個人都變得軟綿綿的。
畢再遇見狀,連忙將歲榮抱在懷裡,輕聲安慰,又溫柔地擦拭著歲榮臉上的汗水,然後輕輕地吻著他的嘴唇。
"榮兒,你沒事吧?" 聲音充滿了擔憂。
歲榮搖了搖頭,聲音氣若遊絲:"……我沒事……只是……太舒坦了……"
畢再遇心疼地將他抱緊:"對不住,沒忍住,下次不會了……"
歷天行看著歲榮虛弱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愧疚,緩緩抽出陽根,陽根帶著精漿傾瀉而出,若不是稠白成團,真像兩人在歲榮體內撒了泡尿,這樣粗大的肉根,這樣多的種漿,也虧得是歲榮有神功護體才能吃消得起。
"榮兒,對不起……我剛才太用力了……" 他的聲音充滿了懊悔。
歲榮趴在池邊,胸脯貼著冰涼石頭,漸漸緩過勁來:「你們……你們兩個畜生……回去後,定要狠狠罰你們!」
天行摳了摳後腦勺,一臉壞笑地湊過去:「現在也可以罰。」
「滾!!!!」
溫泉白汽裊裊,歲榮悽厲的怒吼沉入山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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