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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之長生 (1.1-1.3)作者: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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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3:38: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謂之長生】(1.1-1.3)
作者:煽情
2024/03/26 發布於 pixiv
字數:12041
簡介:少年一步踏入仙俠,媚骨天成,鼎爐自生。
「你們,你們離我遠點啊啊啊!」
「真的沒有了!一滴都沒有了!!」
第一章 姐弟
「比武結束!勝者:許憐霜!」
隨著門派那位長老冷漠的話語落下,擂台上那道仙影收回了隨身飛舞的靈劍,陣陣寒光內斂於手,邁出細長的美腿,惹得長裙飄散。
作為勝者的許憐霜並沒有贏下比武的喜悅,鵝蛋的臉龐唇紅齒白,她僅僅只是隨性的站立著都自帶一股莫名的嫵媚。
對於她來說這是理所當然的勝利,臉上淡然處之,只是眼中透露著輕蔑。
一旁走上來一個俊朗男子,帶著溫和的笑意,「憐霜,辛苦了,我給你準備了靈飲。」
說著抬手一陣光華,一杯新奇的飲品出現在他的手上。這是最新出現在洛緣府的飲品,產出不詳已經被幾位大家族的少爺掌握在手中。
「謝謝齊師兄。」許憐霜嘴角一勾眼中依舊未有絲毫的笑意。
袁弘量輕笑著臉上的和煦笑容感染旁人,引得不少女弟子側目過來,「憐霜何必如此客氣。」
許憐霜不置可否並未繼續這個話題,「師妹還要修煉,就先告辭了。」那杯飲品也沒打算接過手。
袁弘量不顯尷尬的收回了手,臉上笑容不減,「唉,短短不過數年師妹已是歸靈初期的修為,依舊保持如此奮進的心性,真讓為兄汗顏。」
「那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許憐霜並未多說,直接離開。
洛緣府是洛川界極為顯赫的仙門聖地,門下弟子眾多,府中掌門乃嬰寧境強者足以一手遮天,其餘的小門小派均只能依靠洛緣府勉強生存。
許憐霜是洛緣府第三十二代弟子,也算得其中翹楚,天資卓越被長老收為親傳。
而袁弘量不過只是入門比自己早個幾代罷了,她自然是看不上這等修為平平的人。
御劍回到自己一脈的山峰還未落地,許憐霜正好碰見自己的師尊。
嚴語凝,洛緣府長老,築靈初期。
修道已有百載歲月為人嚴肅,總是不苟言笑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對門下弟子極為嚴苛。
「憐霜這麼早便回來了?今日比武可是勝了?」看著這位弟子,嚴語凝語氣顯得有幾分生冷。
「師尊。」許憐霜行了一禮,「弟子已經進入下一輪。」
「嗯,不錯。」嚴語凝正欲訓誡幾句,看著許憐霜的俏嫩臉蛋她的心裡沒來由的有些心煩,只是擺了擺手「去吧。」
「弟子告退。」
「對了,過幾日牧長老的親傳便會前來提親,你準備一下。」
許憐霜步伐一滯轉身點頭稱是,嚴語凝皺起眉頭看著這個徒弟離去的清瘦背影,淡淡一哼。
「吱呀。」木門被打開,陰冷的日光隨著秋寒捲入了屋內,房間裡滿是漆黑陰影,隱約能聽見鎖鏈晃動。
一道身影被鎖在床上不著片縷,聽到門響也沒有什麼反應。
許憐霜走了進來,那道人影依舊毫無反應,直到女人靠了過來紅唇輕啟:「怎麼?昨夜過得太快活還沒回神麼?」
「呵,魔教妖女。」床上竟然是一位少年看年紀在俗世應當還未成年,面容雖有些消瘦但能看出精神還算不錯。
對於他的謾罵許憐霜只是輕笑,原本淡紅的唇肉不知何時變得紅艷,她勾起笑意將手掌緩緩放到了自己肩上,衣衫隨著手指一扯,露出白潤如玉的肩膀還有那奪目的黑色絲帶。
少年不為所動,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止一次,自從他甦醒過來便是在這個女人身下,放浪形骸的姿態正如騎士一般在自己身上馳騁,淫白的汁水四溢打濕了兩人的胯間,只余令人面紅耳赤的嬌喘和肉體相碰的皮肉聲響。
「下賤。」
許憐霜看向那還算讓自己心儀的面容,少年清秀的臉蛋上只有讓自己心煩的厭惡,她不為所動。
衣衫隨解,質地細膩的紗衣就這樣隨著身形滑落。
女人爬上了少年的床頭,俯身而下如同舔舐花蕊的毒蜂,汲取著對方帶給自己的魅惑,豐嫩的乳肉隔著單薄細膩的絲質肚兜在少年人的胸膛上來回滑動,撓人心癢。
「這是你的命,我親愛的弟弟。」
許憐霜的話就如同邪魔的詛咒,在少年的耳邊縈繞,她捻起對方耳鬢的髮絲滿足地吸食,這個男人性子雖然不討自己喜歡,偏偏身上有著讓自己沉醉的氣味。
幸好,他毫無修為。
母親將人送來之前自己還只覺得麻煩,偏偏相處不過半月自己便如同入咒了般,修為更是水漲船高一路攀升,不過半年自己便從靈智後期一腳跨入了歸靈,抵了別人數十載的苦修。
這樣瘋狂的修為提升讓她更加沉迷,身下的少年已經成了她的玩具,是她的鼎爐。許憐霜此刻就像是沉溺的癮君子,瘋狂汲取自己堂弟的氣息。
「我沒你這樣噁心的姐姐!」少年只能露出嫌厭,可惜,他反抗不了。
直到女人滿足了自己病態的占有欲,開始品嘗只屬於自己的美味點心,紅唇微張露出粉嫩的舌肉在少年的身上來回舔舐,不打算放過絲毫。
從胸膛,直到腰腹,隨後路過淡淡的毛絨,許憐霜得意的笑著,臉上滿是迷人紅艷。
她看著咬牙忍受的少年,一把便抓住了抵在自己胸間的肉棒根部,碩大硬挺完全跟少年的清秀完全相反,兩顆肉蛋甚至從她指間露出。許憐霜故意將濕潤的吐息傳遞到最上面,少年的臉上浮現潮紅,鎖鏈發出聲響他開始晃動掙扎。
「該死,你就沒有廉恥嗎?!」少年怒斥著這個女人,這話他已經說了無數遍,而對方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
「廉恥?呵呵呵,我更想要你助我破境。」
又有什麼,比修行,比登頂那無上大道更為重要的呢?
「長生你是覺得這樣玩膩了嗎?」少年還未反應過來,下身的碩大肉棒瞬間進入了一片狹窄濕潤的場所,巨大的吸力舔舐著前端,強烈的快感瞬間讓他顫抖起來,嘴上開始不停的謾罵。
許憐霜不以為意,沉醉在自己的行為之中,這就是她最喜歡的東西,離不開,放不下。
什麼提親?呵呵呵呵,不知道牧長老的親傳還看不看得上自己這殘花敗柳之軀?師尊那點小算盤落空,不知道會有多生氣呢?
她明白自己在玩火,她不甘心淪為交易的物品,等兩人成親之時必然會驗明新娘正身,自己的時間並不多,必須要儘快突破至築靈才行。
若是曾經許憐霜早就認命了,可現在有一個愚蠢的歐多多供自己修煉一日千里,她必須要抓住機會。
床簾拉下,不規律的喘息,規律的放肆。
許憐霜跨坐上少年的腰間,碩大的肉棒與她消瘦的腰身極為反差,就這樣沒入其間響起一聲拍擊帶著許憐霜的嬌呼,「啊~怎麼…還是這麼……」話還沒說完,她已經忍不住下身傳來的火熱和瘙癢抬起了自己的小翹臀,臉上滿是濃郁的春情。
「啊~啊~長生~我的長生~」
「我,才不是,你~啊~」少年咬牙忍受著肉棒傳來的巨大快感,嘴上還想反抗一句,沒想到許憐霜那狹窄濕潤的腔道突然收緊,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嗯~!哈嘶……好燙~~繼續……姐姐還要~~」許憐霜再無之前那般淡然神情,雙手扶在自己弟弟腰間瘋狂擺動自己的翹臀,將許長生的雙手放在自己的嫩乳上搓弄,「啊~~啊嘶………嗯哼~~喜歡~長生~好喜歡~」
隨著龜頭頂上一塊嬌嫩軟肉,濕潤的水聲已經侵染了床榻。許長生低眉一看,自己那根粗大肉棒還有著一小半留在了外面。
「嗯~~哦吼~~」 敏感花心被頂住,許憐霜渾身一顫停下了擺動,只剩下花穴傳來顫動不斷用力收縮,「乖…長生~動一動,你動一動~~!姐姐~要!姐姐要來了~~」
最後的高潮遲遲未來,許憐霜滿臉急躁紅艷的臉上居然掛起晶瑩,身下的許長生也早已臨近巔峰,看見這位表姐故技重施的妖媚脆弱,他終究沒有堅持下來。
「哼~」身下傳來抽動許憐霜連忙抬起了腰肢,放開許長生的手,鎖鏈響動,他已經抓住了女人的腰肢開始瘋狂抽插,「該死!~該死!你這個壞女人!壞人!」少年還未入塵世,只在母親身下受訓學不到幾句罵人的粗魯話。
「啊啊啊!~姐姐壞~肏姐姐~!快肏死姐姐吧!~」
許長生越抓越用力,快感累積到極致,最後重重一插許憐霜那蓄滿的情慾終於如同洪水一般傾瀉出來!
巨大的吮吸讓許長生再也無法忍受,面色漲紅只想將年幼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捅穿這個給自己無窮快感的花穴,精關一松,無數的粘稠白精噴薄而出很快沾滿了腔道瘋狂衝擊花宮「啊!~好燙!~」許憐霜無力的倒在許長生的身上,花穴還被少年的粗大陰莖占據著,一股股濃稠精液讓她嬌軀止不住的輕顫,直到花穴再也承受不下,白液從縫隙勉強溢了出來。
「唔嗯~長生,長生~」不在乎自己下身被自己弟弟爆射,豐乳在兩人胸膛來回磨蹭擠壓,許憐霜無力的仰起頭向少年索吻,享受著高超的餘韻。
自己還要在這裡待多久呢?許長生凝視著漆黑的床頂,任由許憐霜舔食自己的嘴角,將粉嫩的舌頭伸入了自己口腔來回挑逗。
自己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第二章 鼎爐
直到許憐霜給他喂下了兩枚丹藥,他蒼白的臉上有了血色,飢餓的感覺勉強退去。
她就是故意的,不讓自己有力氣反抗,只給自己最低的供給,除非她特別有興致的時候,但那樣的機會很少,自己沒什麼事情,但許憐霜會一天下不了床。
「許長生,你在想什麼?」享受完高潮的女人帶著眷戀的撒嬌語氣,向占有自己的男人索求溫柔。
「誰讓你喊我名字的?」
「啪!」紅潤的手指印出現在許長生的臉上,他也只是無動於衷。
許憐霜坐起了身來,哪怕許長生的肉棒還深插在她的體內,粘稠的精液溢出更多,她的眼中也只有狠厲再無之前的溫情,「你真的不怕死嗎?」
「你怕嗎?」
許長生學不會服軟。
「我不怕。」許憐霜面上帶著寒霜,「但我怕被當做玩具,被人當成陪襯。」聲音低沉她只是在喃喃自語。
「所以你把我當成玩具?你讓母親怎麼想?」許長生嘲諷過去,「堂堂洛緣府,竟然有你這等魔教妖女,才是真的可憐。」
「你不懂。」許憐霜呆呆地看著對方的臉頰,縴手撫弄像是珍視的玩具,「你遲早會懂的,你遲早會明白的。」
被影搖晃,床簾輕動,微弱燭火在不經意間熄滅。
她一直這樣,許長生只有短暫的時間可以休息。許憐霜這十幾年除了修行,便是修行,之前一個人,現在兩個人,既入仙道,索求只有仙緣。

洛川漢鄉府的高門大戶,鎏金的大字寫著許府兩字朱紅牌匾顯得格外氣派,府里雕樑畫棟曲水流觴卻沒有多少人影,只有一美貌婦人坐在自家小院長吁短嘆。
一旁的小丫鬟看見自家夫人這般模樣歪了歪腦袋,俏生生的問道:「夫人?是今日的糕點不合口味嗎?」
丫鬟臉蛋圓圓,一對髮髻顯得格外可人,只是那胸前誇張豐滿的胸脯比自家生育過一子一女的夫人不遑多讓。
「唉。」崔念念搖搖頭,手上羅扇輕搖驅散這這白日的微熱和心中煩悶,「憐霜這丫頭,從小便是個不吃虧的性子,早早被仙人看重送上了山門,也不知道會不會跟長生相處不好。」
丫鬟晃著小腦袋思索著,惹得身前輕顫,「小公子有夫人循循善誘為人和善,又不似別家公子那般驕矜,小姐肯定會喜歡的。」
崔念念抬起頭給了個白眼,看著小丫鬟的可愛笑容伸出手指,二指禪捻起水潤的臉蛋,「你呀你,就知道撿些好聽的逗人開心。」看見丫鬟苦著臉,那搖晃的肥乳讓崔念念都不由得露出一絲羨慕。
「瓶兒,待我兒返鄉,便讓他把你納入房中怎麼樣?」
瓶兒原本吃痛的小臉,瞬間在眼底發出明媚的光亮,雀躍之情溢於言表,「真,真的嗎!?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崔念念看見瓶兒這副模樣不由得搖頭嘆息,這孩子還真是一顆心都掛在了自己孩兒身上了。也怨不得別人,誰讓柳瓶兒從小便是許長生的暖床丫鬟呢。
兩人同吃同住,一同長大,感情一向深厚。
主僕嬉鬧一陣,小院傳來其他下人的請安,「夫人,皇后娘娘來了。」
許府大門之外,早有禁軍屏蔽左右,一群宮女簇擁著華貴巨大的鳳輦,架座上的圍簾之中隱約可見一具豐腴嬌軀,華貴宮裙被女子解了大半,宮女全都只能垂首低眉不敢直視這毫無禮法宮規的行為。
華貴鳳輦邊上跪坐著一位端莊宮女,挺直腰背露出完美的後背曲線,梳著宮女髮髻,秀麗臉蛋垂下一縷青絲,只見她朝著圍帳內里低聲細語的提醒道:「娘娘,快要落轎了。」
「嗯~進來服侍吧。」
宮女垂首應是,跪著行進入了圍帳。

今日便是第二戰,許憐霜依舊是那副清冷模樣,除了修為不同。
看著佇立在比武台上的許憐霜,護法長老目露詫異,隨口說道: 「老夫記得她昨日還是歸靈初期吧?今日竟然已經抵達中期。」
另一位長老目露不屑,「大抵是吃了什麼丹藥強行提升境界吧,畢竟誰都想在弟子排行上更加精進才能拿到修煉資源。」
此時,昨日那位袁弘量正在和另一位男修辯駁。
「呵,齊師弟,看來你越來越沒希望了,還是讓師兄我來吧。」霍宋一臉揶揄之色,他昨日被絆住了腳並沒有來到現場,沒想到今日才來便看見許師妹艷驚四座,突破至歸靈中境。
袁弘量眼中陰翳,面上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溫和笑意,「憐霜她不是物品,她的心意想只有她自己可以決定。」
他跟霍宋一向不對付在門派中矛盾極多,礙於正派弟子的臉面,他倆也只有暗中給對方使絆子。
不久後便是洛緣府開府下山的日子,到時候乾元仙境便會開啟。
屆時,便是清理恩怨的時刻。
兩人言辭交鋒之際比武已經開始。
許憐霜法力大震,三尺青鋒劍氣如虹,才幾個回合對方便已經疲於招架。揮舞著手中長劍,許憐霜衣訣飄飄渾身散發著懾人的氣勢,凹凸有致的身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聽說嚴長老已經同意了牧長老那位親傳的提親,你確定你還有機會?」霍宋並不是特別喜歡這樣冷艷的女人。對於他來說,還是體型豐腴的成熟婦人更合自己胃口。
至於為什麼在這裡跟袁弘量針鋒相對,僅僅只是給自己酒池肉林的生活找點樂子,有什麼比道貌岸然的人求而不得顯得更有意思的呢?
袁弘量自然不知對方想法,提親一事他早已知曉,可自己師尊門下弟子眾多,他在自己師尊面前並不受寵,無法左右此事。聽見霍宋哪壺不開提哪壺,袁弘量維持的笑容添上幾分陰翳。
「霍師兄,你不用修煉的嗎?」
「哈哈哈哈哈哈!」

許長生從床上幽幽轉醒,眼前還是熟悉的床頂,漆黑的房間裡只能隱隱約約看見輕紗簾帳。
自從他被許憐霜迷暈帶到這個房間裡,他就一直被那個妖女壓榨。雖然很爽,但自己更像是一個隨意發泄隨意丟棄的玩具。
仗著許憐霜再怎麼喪心病狂不會殺了自己這個親弟弟,許長生肆意辱罵那個女人,沒想到對方卻是越被罵越起勁。
許憐霜是他的姐姐,血親,兩人同為永樂王朝的許氏家族血脈。許家在帝都是一等一的大家族,一直人丁興旺,其母崔氏長女更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兩大家族強強聯合在帝都聲望極高。
許長生出生之前,許憐霜就被洛緣府的仙師相中帶走。兩人毫無交集,直到許憐霜初次回府,娘親求她為自己看脈。
她沒有拒絕,摸了自己的脈象,結果卻是向娘親說自己可以修行,說自己有修行靈根。
這讓崔念念喜出望外,覺得自己兒女都是有福氣的,雖然心中萬般不舍,卻還是同意許憐霜帶走他。
可到了山上之後不久,自己便被鎖在房間裡,哪裡都不能去。從許憐霜的隻言片語中,自己這個親姐在洛緣府似乎過得很不好。
仙道實力為尊,從小要強的她受不得別人的擺布卻又無可奈何。
所有人都猜不到,天道無情,她居然能另闢蹊徑。
許長生有著天妒爐鼎之體,這是許憐霜將他帶回洛緣府之後好幾日,才從藏經閣確定的事情。
那日當晚許長生喝下了許憐霜特意準備的酒水,然後便是兩人的第一次同寢,在此之前許長生從未懷疑過她會圖謀自己。
第二天許憐霜沒能起床,藥效持續了一夜一天,兩人便在床上操弄了一天一夜。最後許長生昏迷過去,眼底只能看見床鋪上大量的水漬,還有一抹乾涸血跡。
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兩人是血親,許憐霜竟然饞他身子!
從那之後,許長生便徹底成為許憐霜的禁臠再未能出過房門。
許憐霜就是個無底洞,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田,前人誠不欺我,許長生滿心對姐姐的憤懣卻毫無抵抗之力。
僅憑那幾粒丹藥只能保證自己持續硬挺而已,並不能讓他飽腹,更遑論掙扎,他一直被迫保持這種虛弱的狀態。
他想過抵抗,少年郎開始研究對方敏感的地方,開始發起反攻,讓自己可以沒射精之前就先讓許憐霜丟盔棄甲。
由於許長生無師自通進步太快,許憐霜後面便將他綁了起來…
妖女!不講武德!
許長生剛剛對自己的學習速度感到雀躍,就被妖女強行禁止。
還好,妖女沒有讓他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翻身起床,鏈條的另一邊已經被許憐霜解開,這座小院被許憐霜布置了法陣,她完全不擔心自己能逃跑。
許長生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看不見日頭,僅能從紙窗透露的迷糊光亮確定還是白天,許長生繞著床邊來回走了走。
沒什麼特殊的意思,只是擔心自己走不動了…
他早就放棄了逃跑的打算,之前自己雙手不被鎖住的時候,只是忍不住走出了房門,許憐霜那個可惡的妖女就以此為由,擺動著自己的翹臀榨精自己一整天…
「書上都說妖孽自有天收,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那時候。」心中難捱許長生慢慢的行走像是蹣跚學步的孩童,他本就年紀不大又無修為在身,被許憐霜這般玩弄落得這般也實屬正常。
坐回床邊許長生已經有些氣喘,看著自己瘦弱的身子如今連走個幾分鐘便感覺到累倦,不由得垂頭喪氣心中更是悲傷,「娘親,孩兒好想你啊…」
腦海中回想起自己娘親那溫柔似水的臉,夜裡總是會懷抱著自己輕哼著歌謠,等自己睡意昏沉才把自己塞進溫暖的被窩,裡面還有瓶兒溫暖自己。
回憶起娘親還有瓶兒那柔軟白嫩的身子,自己總是抓著那對肥嫩巨乳肆意揉搓,瓶兒只會靠在自己頭頂溫柔的喘息,想到此處許長生只覺得下身火熱,蜷縮的陽具緩緩抬頭,血管猙獰頗有氣勢。
在許憐霜花樣層出下,他已不是曾經那般純潔的孩子,自然明白自己當初一時的玩心代表著什麼。
「嗯…怎麼這麼熱?」
睜開眼,胯下陽具昂首挺立,並且如同煉紅的鐵塊一般散發著紅艷。
「嗯…好熱,好熱啊!這是怎麼了?!」
熾熱的溫度如同風浪席捲整個房間,並非只是從陽具上傳來,而是小腹那逐漸浮現的奇異凸起。
「救命!姐!……」許長生慘叫一半便昏迷倒在床上。
第三章 玄牝聖母
比武場上,劍氣縱橫靈力飛散,許憐霜每出一劍皆帶著靈力殺伐招招奪取要害。
對戰的女修同為歸靈中境看著年紀大上不少,積修在此絲毫不落下風,雖不精劍道,她憑藉著符籙法術跟上許憐霜的劍法化解危機盡力周旋。
久攻不下許憐霜未露出絲毫急躁,才突破至歸靈中境的她眼下正是靈力沸騰之際,那道道符籙猶如龜殼,正好讓她拿來練練手熟悉一下天師門的劍訣。
天師門劍訣碧海十絕譜,乃是歷代掌門親傳置下,私底下亦是被門人戲稱烏龜劍法,眼下在許憐霜的手上卻進攻性十足。
「哼,你看看你看看,這哪還有仙家子弟的風範。」之前便表現得不滿的比武長老開始自己的批駁,身旁長老並未接話只是撫須。
那位善使符籙的女修自己並不相識,想來與季修同有些淵源,不然解釋不了他這身火氣,自己沒必要摻和。
不過這女弟子倒是有些天賦異稟,竟然將碧海十絕譜融會貫通,修出另一條路。心中思索不斷,長老的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身旁季長老的罵罵咧咧左耳進右耳出。
比武場上,許憐霜身形急轉之際腳下突然一頓,隨即一道靈力從她身側抽過險些受傷。
勉強躲掉這一記許憐霜臉上浮現淡淡紅艷,迅速運轉功法遠離了對手不少。臭小子,嘴上罵罵咧咧個不停,屬驢的嗎?射這麼多,自己一上午都沒清理乾淨。
感受著下身花穴流出了黏膩濕潤,貼身的絲綢褻褲被打濕,許憐霜面上不動聲色,只是出招更加凌厲,手中長劍突然爆發出強烈的靈力波動直衝對方那護身屏障。
女修猝不及防,所設的三重防護瞬間被撕裂,危急之際,一道巨大法陣瞬間由她周身形成,將其籠罩。
「勝負已分!勝者許憐霜!」
兩道身影瞬息之間凌空在比武場上,季修同揮手便消散掉許憐霜的劍光,他只是略微出手,築靈中境的修為捲起強烈的力道,許憐霜身形一頹停下攻勢,頹然半跪在比武場上。
同行長老撇頭看了一眼季修同,驚訝一介長老竟然親自出手教訓門內弟子,但他並未說什麼,也沒有出手相助的打算。
季修同御劍凌空負手而立,低頭看向許憐霜眼神帶著嘲弄。
「呵呵,只是一份資源竟然捨得用丹藥強行突破境界,也不怕根基不穩仙途崩殂。」
「同為天師門弟子比武下手招招要命,品行低劣也當真令人不齒。」
許憐霜受築靈境一擊氣血上涌,聽見這聲訓誡她不敢抬頭,只是手指指甲攥進了掌心肉里,硬生生咽回了這口血氣。
「長老…訓誡得是。」
「哼。」
見許憐霜還算乖巧沒有頂嘴,只是低著頭自己看不見神色,季修同冷漠一哼隨即消失在比武場內。
「還不速速下來!」

比武場邊袁弘量看個清楚眉頭微皺,一旁的霍宋已經停不下嘴。
「誒嘖嘖嘖,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心儀的小師妹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轉頭看向身邊的袁弘量,霍宋滿臉揶揄,「心上人受欺負了你還慫在一旁?」
袁弘量聽得出對方言辭中的慫恿,眉頭皺緊忍下胸中怒氣生硬的回覆道:「季長老德高望重自然會秉公處置,何須我去越俎代庖?」
聽見這話霍宋背起手搖頭晃腦,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嘖嘖嘖,你這人真是好生無趣。」
「心中所求不敢求,心中所恨不敢恨。」霍宋不在看向袁弘量轉身離開比武場,嘴裡絮絮叨叨著一句「無趣,無趣啊。」
看著霍宋離去的背影,袁弘量揣在衣袖中的手掌緊緊攥著,直到許憐霜走下比武台他才迎了上去。
明明拿下了勝場,卻與昨日不同。許憐霜受長老一擊又被其訓誡心神受創,俏臉冷若寒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見狀袁弘量停下了腳步,並未像昨日那般靠近獻殷勤,「憐霜,我…」
許憐霜抬眼看了一眼袁弘量,隨即撇過頭去沒有停下的意思,「袁師兄叫我許師妹就好,師妹今日還有急事,就此別過。」
隨即靈力運轉,許憐霜御劍而行,只留袁弘量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許長生再度醒來,勉強睜眼卻發覺自己身處一座山洞裡。難道是許憐霜回來發覺自己昏迷了,把自己帶出來換個地方囚禁?
黯淡月光從遠處洞口照射進來,許長生勉強清醒了些打算起身。
抬手用勁還是之前那般無力,許長生有些迷惑的看向身下,自己竟然全身都如同煙霧一般沒有實體。
「這是什麼?!」
許長生慌張的四處打量,不只是手掌,自己全身都是這副飄渺虛無的狀態。
死…死了?自己這是死掉了?
恐懼與不安在他心頭蔓延開來,他意識到自己陷入了某種詭異的境地,他試圖逃離這個山洞。身形不似凡軀,行動還是與往常無二。許長生赤身裸體走向山洞口,腳底逐漸傳來紅艷的火光。
突然間,一陣尖銳的慘叫聲從山洞底下傳來,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細密嘶鳴聲還有從恐懼中迸發出的憤怒喊叫。
許長生心頭一顫強忍心中膽怯低頭望向山洞下方,血腥氣撲面而來聞之色變,底下猶如人間地獄,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手腳被綁在地陷中,無數活物在他們身上扭曲蠕動撕咬皮肉鑽入內里。
很快活人便被毒蟲淹沒,場面令人反胃。
「唔!」許長生只覺得反胃嘔吐,只是身形早已化作靈體做不出任何反應,那股痛苦令他更加慌亂起來。
地陷邊緣還有一群人高舉火把,口中念念有詞不知道在說著什麼。聽見聖地傳來異響,為首的黑袍男子沙啞乾澀的聲音發出驚叫: 「什麼人!」
糟了!數十雙眼神瞬間投向許長生所在的方位,令他汗毛倒豎。
向通明作為朱雀山當代山主,為了接引朱雀山聖典仙師玄牝聖母,打算以仙師神道境之威稱霸天元界已是處心積慮。
為了防範斬月谷侵擾,他特意選在這裡搭建大陣,此處叢山峻岭瘴氣瀰漫鮮有人至,絕對是血祭的最佳場所。
眼下千百血魂燃起滔天的血孽,祭祀將成,向通明決不允許任何意外發生。
驚聲示警還未停下,灰袍人中早早御劍飛出幾道身影,瞬息便抵達洞口探查。
許長生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呆滯的站在原地,這些灰袍人手段殘忍又跟妖女一樣擁有修為,自己,自己……
誒?怎麼沒抓自己?
灰袍人朝著洞內來回打量著,看樣子並沒有踏入一步的打算。明明幾人目光來回掃過許長生,卻是視之無物。
「山主!並未發現異樣!」
哦對,我已經是死了怕什麼。許長生後知後覺,心神放鬆只覺得腿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向通明聽到稟報沒做出回應,靈力運轉瞬息來到山洞口,目光凝神仿若實質,許長生感受到一陣奇異的波動從自己身體穿過,他能感受到其中近乎毀滅的威壓。
通天目來回掃視,任何陣法迷蹤都會被瞬間破解,向通明衣袍獵獵腳下又不斷傳來人的哀嚎,氣勢猶如地府惡鬼一般,許長生心中惶恐,卻又能站起身來。
反正自己都死了怕什麼?
「大概是本座思慮過度了吧。」向通明仔仔細細檢查了洞口,目力之極甚至穿透到了洞府內禁制上。那是玄牝聖母的洞天,神道境的洞府,天元界不可能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輕易解開。
即便如此,他依舊皺著眉頭絲毫不像口中那般鬆懈。
大抵是覺得自己已經死透了沒什麼好怕的,許長生走回到山洞口,離向通明很近,甚至朝著對方揮了揮手,確定對方看不見自己心中大定,卻又感覺有些悲傷。
自己還真死了啊?難道是被妖女榨精榨死的?深感窩囊的許長生憤恨的超前踢了幾腳,虛幻的腳影直接穿過了向通明。
後者並沒有什麼反應,再三確認沒有人影之後只能認為自己緊張過度,帶著山門弟子返回繼續進行這場殘忍血腥的祭祀。
越來越多的蠱蟲爬了出來,直到最後的殘缺人掌被淹沒,其主人早已死去多時,悽厲的慘叫聲再沒有響起,場中只剩下毒蟲互相攀爬蠕動的滲人響動,還有難以忍受的惡臭血氣。
毒蟲匯聚得越來越高如同小山,隨著周圍修行人口中法咒,埋藏於中心的血氣化為粘稠實質從縫隙流淌,剛剛還在飽嘗活人血肉歡呼的毒物仿佛觸及到濃烈岩漿一般滋滋爆響,讓惡臭更加刺激人耳目。即便如此毒蟲還在漫無目的的往上攀爬,絲毫不知底下的危險。
感受著濃烈惡臭的血氣,向通明乾癟的嘴角露出微笑,「差不多了。」
如同收到感召,在場弟子瞬間精神抖擻,開始更加奮力的念誦,「…獻祭,魂靈歸位,聖母垂憐,降下神力。護佑眾生,福澤天下…」無數靈力從他們身上被抽離,巨大的血氣蠢蠢欲動,即便有大型法陣遮掩,依舊難掩其中駭人威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聖母神力,聖母神力!」朱雀山的弟子逐漸靈力枯竭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周遭同門渾然不覺仿佛中邪一般,妖風大震捲起不少人的衣帽,所有人臉上竟然都呈現妖異的血紅色!
向通明高舉手中法杖,靈力沸騰至極,直到天門中開一道虛幻身影從他頭頂浮現,嬰寧初境的威勢瞬間席捲整個場面!連朱雀山耗費無數天材地寶建立的隱蔽大陣都出現晃動!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時辰已至!恭迎聖母!」
「時辰已至!恭迎聖母!」
坐在山洞百無聊賴的許長生正當看戲,反正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不如看看這群人要幹嘛,這山洞高達十幾尺,他總不能就這麼跳下去。
好像也不是不行?
眼看著那邪惡的祭祀快要結束,那枯槁老頭越來越亢奮,許長生感覺有些不妙,他打算溜。
反正都死了,跳下去總不會再被摔死吧?
低頭看下腳下,雖不至於萬丈深淵,但幾十尺的高度對他還說還是頗為嚇人的。
跳不跳呢…
糾結之際山洞內突然傳來清風,許長生察覺到時還沒覺得有什麼關係,突然腳下一滑。
「啊啊啊啊啊!要死要死要死!」颶風穿過他的口鼻沒讓他說話受影響,許長生整個人倒栽蔥的摔了下去!
「啟!」向通明一聲怒吼,被血氣糾葛污染的斑駁靈力如同活物,帶著狂暴氣息直衝雲霄!許長生還未發覺,瞬息間便被籠罩其中徹底吸納!
血靈力瘋狂奔湧向山洞深處!巨石崩裂驚天動地!其間突然迸發出萬道霞光!與暴戾的血靈氣形成鮮明對比!眼見血靈力攻勢受阻,向通明毫不猶豫瞬間出手!
附近十幾名朱雀山弟子慘叫都沒能發出紛紛斃命!體內靈力,金丹,三魂六魄!通通被向通明抽煉出來!了,加入到血靈氣中使之更為狂暴。
萬道霞光屏障出現一絲裂痕,洞府大門突然再度迸發霞光!神道境的洞府,可不是這般輕易任人染指的。
向通明未曾算到這一步,霞光瞬間擊穿他的身軀令其燃燒,這些都是因果業火觸之即亡。
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向通明當機立斷元嬰離體。雖然自己尚未分神,此法用作金蟬脫殼損傷極大,但只要自己能夠奪舍周圍任何弟子……
元嬰離體不過一瞬,霞光瞬間再度襲來!這次並未直接湮滅向通明的元嬰而是將其包裹,在他狂喜的神色中如同引渡,將其帶入了洞府之中。
「呃…」
許長生感覺自己倒霉極了,死了之後還能從高處再摔死一次。
剛睜開眼,眼前的場景竟然再度變換。
自己此刻出現在一處竹木所制的樓閣邊上,看著比十幾個自己還要高大的桃花樹木,許長生只覺得眼酸。
周遭雲霧繚繞絲毫不像人間,自己如今被一道翠綠屏障包裹,受其庇佑。
自己這是跑到天界來了?
左看右看沒有什麼發現,許長生小腹一疼,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小腹再度出現了那枚奇怪的印記,月牙一般的形狀…如今正散發著奇異光芒,似乎在指引自己向前。
許長生跟著感覺抬腳走上石階,沒幾步便到了樓閣邊上,掀開絲質掛帘,清風徐來帶著淡淡香甜氣息。
一名女子正跪坐在竹製樓閣的平台中央,豐乳肥臀撐起藍紫色的衣衫,眉目如畫暗含秋水,雙目緊閉僅有一點淚痣在細長睫毛下清晰可見,帶著若有若無的媚意。
她就這麼端坐著,無視許長生的闖入。
清風吹拂,吹起青絲飄散吹得那身精美銀飾呯嘭脆響。仿佛百年、千年之久,一如往昔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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