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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之長生 (第一卷 1-2 )作者: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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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3:38: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謂之長生
作者: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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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清平樂)
第一章 芸娘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
青澤鄉外有一條清溪,其中一段分支水流平緩清澈,地勢平坦,水面鋪有大塊的青石板,一旁飄蕩著大片的蘆葦,再往前十幾里則是寬闊的青澤江主脈,往日鄉里婦人均會來此處漿洗衣物。
今日的青石上只有一道單薄的身影,掌著木盆,露出晶瑩嬌嫩的小腳,扎著衣裙邊角,蹲在青石板上。
此處偏僻少有外鄉人來,自然也不擔憂什麼男女大防。
芸娘拿著木棒敲打衣衫,用力凈洗著木盆中的衣裳,作為李家養媳,她自小孤苦無依,流落街頭,被當家的老婦人撿回李家,做自家那個痴傻兒的媳婦,家中貧賤為求一口溫飽,這些家務活全是由她親力親為。
今日便是為了哄那呆傻的漢子浪費了太多時間,不管遞給他麵餅還是麵糊都不消停,年過豆蔻的芸娘自己都還是未長成的丫頭,伺候這位陌生邋遢的相公極為辛苦。
不過能有飯食無憂,她也覺自足,不敢再多奢求。
水花四濺落在她稚嫩清減的小臉上,扎著的側發也被打濕了少許,她只能抬起袖口擦拭臉上的晶瑩。
抬眼卻發現往日清澈的溪水泛起了漣漪,水中似有某物堵住了不遠處的峽口,芸娘有些詫異地起身走了過去,小小的人兒沒有絲毫畏懼。
很快她就發現了一隻手。
「呃,怎會有人。」芸娘邁著小腳走上前去,竟然是個白面書生倒在溪水中,面色蒼白氣若遊絲,渾身浸透看著頗為悽慘。
不做多想,芸娘使出了渾身的勁兒才將昏迷中的人拖到了青石板上,撩起散亂潮濕的劉海,芸娘下意識地就拍了拍少年人的臉,如雪叢松的溫潤臉龐讓芸娘心頭一跳,她這樣的舉動是不是有些——太僭越了。
男女授受不親的基礎常識她還是知曉的,往日婆婆都不准她與鄉里其他人對視,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這般大膽。
後知後覺的芸娘臉色紅潤,如墨的眼珠子始終無法從少年的臉龐上挪開,還好那胸口不斷起伏,還留有氣息,看著俊朗清秀的面貌,平日裡瞧著的那些莊稼漢根本無法比擬,許是哪家富家公子路遇賊寇,偶然流落到此,想到此處芸娘薄面俏粉,忍不住又多看兩眼。
只見少年眉間一蹙,面色似有痛苦,芸娘下意識地伸手撫摸上了他的額間,卻並沒有發燙或者著涼的痕跡。
不過一直躺在青石上,稀薄的水面早已經將兩人的衣衫打濕大半,她又搬不動這人,再說就算搬動了,兩人這個樣子是肯定沒辦法回村的,定會招人閒話。
等她思忖的片刻,卻沒有發現自己的面頰越發緋紅,清涼的溪水從小人兒蹲坐的跨間流淌而過,平日裡自己繡補的褻褲早就隨著褲裙濕透,只有腹中不斷繚繞升起的邪火,讓芸娘的氣息越發粗喘,而她卻毫無察覺。
直到她看著時辰有些晚了,逐漸變得昏沉的腦子回過了身,轉頭看向還半泡在水裡的少年,卻發現那本就單薄浸水的衣衫,此刻卻胸口敞露,露出了比白色衣綢更顯白皙如玉的肌膚,那光滑中隱藏著淡紅的胸膛吸引住了視線,無意識地伸出手撫摸在少年的胸口。
「唔……」
少年的嘴角發出一聲輕哼,在芸娘驚異的目光中眼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深邃的眼瞳落在了小娘子的瓜子臉上,隨著滑落到她正在輕薄自己胸口的手上。
被那眼神凝視,幼小的芸娘只覺得心神大亂,瘦弱的嬌軀突然顫動,她下意識地夾緊了消瘦纖細的雙腿,卻依舊有絲絲冷意襲來,褻褲莫名帶上了一點粘膩。
呼吸變得愈發沉重,甚至開始分不清東西南北,天旋地轉,只有腹中不斷傳來抽搐般的疼痛與火熱,燃燒著這少女淺白的神智。
她最後再看向那少年人的眼睛,深邃而無光,愈發沉重的-喘息下,是茫然無措和情慾互相攻伐占領神智的悲苦。
「你,你是誰?」這是芸娘最後的清醒。
少年瞳孔閃過一絲茫然,隨後肯定地回復,聲音更似呢喃,「我叫,許長生。」
失了神智的芸娘沒有記下這個名字,她已經開始主動俯下身子,一如當初的嚴語凝那般,面色緋紅,如水的眼中滿是迷離水霧,笨拙地在許長生的臉上,身上親吻著。
雖然她十歲便嫁作李家婦,可不過豆蔻的年紀也不可能去侍奉那個痴傻的夫君,對男女之事毫無了解,此刻卻任憑本能地向許長生索取,滿臉都是苦悶的緋紅。
許長生神色茫然,一句自報姓名更像是問答,答完又陷入了沉思的狀態,對芸娘的動作不管不顧,如同陷入失魂。
在場兩人無一人在乎這樣的異常,芸娘伸手撕扯起自己單薄的衣衫,平坦白嫩的胸口很快就顯露了出來。
青澤鄉為水鄉,除開田地的稻穀更多還是漁業水產,緣此,芸娘生得白瘦苗條,卻也沒有半點女子的豐腴。
芸娘不懂如何發泄自己的苦悶,卻只想離著身下不為所動的少年更近一些,心裡毫無禮義廉恥之類的心思,不斷升騰的慾火已經讓她徹底失了神智,趴在許長生的胸前不斷廝磨,粉薄的唇瓣在他的的臉上打轉以求解脫。
衣衫本就不合身,只待腰帶散亂,芸娘身著的麻衣布衫裹直接從凝脂如玉的小臂滑落,由於年幼,李家婆婆根本沒為其準備內襯的肚兜之物,上身徹底赤裸。
許長生上身的寸寸肌膚很快就留下她的痕跡,芸娘的苦悶卻沒有得到絲毫髮泄,小人兒伸出手直接扯下了許長生的衣帶,發涼的小手順著褲腰就闖了進去,在一旁神秘的漆黑中牢牢握住一片火熱,一隻手掌勉強握住了那如棍般的堅挺物,不須人教導,她只手便輕車熟路的脫下了許長生的長褲,而探入褲腰伸出的另一隻手絲毫沒有放鬆的打算,始終牢牢攥著那讓她覺得很重要的事物。
堂堂仙人之軀就這麼裸身在一凡人幼女的眼前,前者茫然失神,後者面色嬌艷,一副垂涎欲滴的淫女姿態。
可直到芸娘無師自通地跨坐在許長生的腰間,褲裙早已被她丟到一旁睡著青石板上的溪水沖向遠方,芸娘白嫩飽滿,一絲雜色也不曾有的跨間肉縫直直抵在了許長生的陽根之上,開始了來回廝磨,這下她那粉白相間的白嫩身子終於有了發泄的辦法,纖細的腰肢不斷扭動,那粉挺的小翹臀也越發用力,來回起伏廝磨,汩汩涓流從飽滿無暇的肉縫中流淌到了陽根之上,許長生依然對此一無所動,直到芸娘撐著他的胸口再次起伏之際,那被芸娘胯下淫液洗禮許久的陽根一陣彈跳,徑直頂撞上了還未曾迎客的稚嫩花徑。
「啪嗒。」
屋內傳來聲響,瓶兒突然直起了身子,許少爺離家之後,大夫人並未再給她安排別的事物,甚至不用出門,守在許長生長大的小院裡,日日修剪整理,等待著小主人的回歸。
自許少爺離家,瓶兒只覺得心都被剜走了一塊,整日躲在許長生的屋子以淚洗面,大夫人說過不須半年,少爺還會回來許家家業,作世襲王爺。
可是都快過去一年多了,院裡枯敗的青樹都再綠了枝條,雨水打下幾次芭蕉,她出落得越發水靈,連胸前——現在都需兩隻手才能托起其中一邊的肥美乳肉,連養育一子一女的崔念念都自愧弗如,都過了這麼久,許少爺卻連一封家書都未遞來。
仙家手段變幻莫測,雖然相隔千里不止,只是一封家書,又怎麼可能送不過來。
瓶兒只怕少爺流連仙家,早已將她忘了。
不然此刻,她為何又在默默垂淚。
——芸娘滿天痛苦地哀鳴,螓首仰天,杜鵑啼血。
兩人下身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處,再無一絲縫隙,芸娘平坦的小腹甚至有一絲詭異的凸起,直抵柔軟稚嫩的花宮入口,許長生粗壯的陽根竟然被幼小的芸娘盡數吞入。
痛苦很快就被情慾燃燒殆盡,芸娘臉上滿是痛苦和慾望互相糾纏,下身疼得亂顫,卻只是休息了一陣便開始挺動起下身想要將粗硬的陽根從自己身體抽出來,那滿是青筋的肉根剮蹭著柔軟的陰肉,狹窄緊緻的腔道分泌著粘稠體液讓進出更加輕易,芸娘渾身一顫,竟然是沉迷進了這上下起伏的歡愉中,即便整個人都仿佛被身下少年的陽根洞穿,但本就懵懂無知的她開始下意識地享受起這來之不易的快感。
「啊,好疼——嗚嗚嗚,好硬……娘誒,喔呃,好人,輕點嗚——」蒼白的薄唇發出似哀似怨的呻吟,芸娘賣力地搖晃著小肉臀,與身下的少年抵死纏綿,享受著人倫至理的交歡。
直到粉紅薄霧飄搖而出,又不算被兩人吸入。
一道靈光飛身而出,林若薇面色慘白,幻化出來的身軀單薄又起伏不定,看著身下交歡的兩人,蒼白的面色多了一絲慶幸。
原本玄娘操縱著許長生御劍飛行,卻沒想歸靈境的靈力很快就被她消耗殆盡,一人雙魂直接一頭栽進了大山深處,竟然闖進了一處嬰寧境修士遺留的仙家福地,內裡層層殺機,險象迭生,為求活命,玄娘直接燃燒神魂助三人逃遁而出,自己則化作一顆靈種,以待來日掙得重生之機。
畢竟是她惹出來的禍事,林若薇也發下天道誓言必將力助她神魂重生,只是沒想到出來又遇到洛緣府幾座山脈的幾十位築靈境弟子搶奪機緣,氣得林若薇燃燒神魂發動劍陣,直接斬下所有洛緣府弟子的人頭,自己也陷入沉睡。
一去一來,許長生墜入山澗,隨江水漂泊,已經不知道多少時日。
端是無比悽慘。
如今倚靠天妒爐鼎的體質效用,許長生與一凡間女子交合,讓她也有了一絲清醒,只是可憐這女子太過嬌小年幼,又無仙資質,此番被許長生採補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在,若是被採補至死,這小傢伙肯定受不了,如果自己——這樣的想法剛從林若薇的思索中升起,底下一陣驚呼打斷了她的思考。
芸娘白嫩的身子顯得粉艷迷人,整個人低頭輕哼不停,趴在許長生的胸膛嬌軀亂顫,直接泄了身子,適合廢柴修煉,專注爐鼎修行之法的《錦雲圖錄》總算開始慢騰騰地運轉起來,芸娘的女子元陰被許長生盡數吸納,瘦小的人那白皙粉嫩的肌膚瞬間出現了一絲顯眼的皺紋。
此刻許長生卻絲毫沒有泄出元陽,陰陽循環被阻,成了單方面的奪取,甚至陽根還隨著功法運轉變得萎靡,林若薇面色一急,完全沒有想到救人之法。
「唔。」許長生忍耐不住一聲悶哼,嬌小的人兒體溫火熱,剛剛萎靡下來的陽根突然鼓動,澄黃的液體噴射而出,徑直打求,兩瓣艷紅的粉穴深處,帶著腥臭的騷氣直直打在花心之上。
花心嫩肉劇烈收縮,似玉銜環死死扣住許長生的肉莖,玉宮嫩肉絞咬著敏感的龜頭,讓尿液噴薄得更加恣意。
「喔!嗚!——這是,這是什麼?」失魂的芸娘發出乾澀的迷離詢聲,白玉般白嫩瘦小的身子軟塌在青石之上,被這股熱流燙得嬌軀微顫,花宮抽搐。
此刻她面頰紅艷帶著春意,眼角淚光閃爍,嘴角流淌著晶瑩玉津,口中喃喃不斷,白嫩柔軟的身子上滿是紅艷的掌印指痕,雙腿張合之間,淫靡水痕積蓄在嬌嫩的玉臀下方,芳草萋萋滿是白濁。
熱流的尿液直直打進這瘦弱嬌小的女孩子宮,燙得她又一次經歷一場小小極樂,意識渙散幾近昏厥。
那原本被錦雲圖錄採補,本就消瘦的乾癟身子,竟然多了幾分玉潤晶瑩之感。
「呃?這也行?」林若薇面色驚愕,她隱約察覺到一股細微的靈力被芸娘的身子吸納進去,雖然只是微薄的一縷,但芸娘毫無靈根,怎麼可能吸納得了靈力,不是從許長生身上汲取,也不是靈丹仙藥,天材地寶,這打破了她的常識。
她不是見多識廣的玄娘,她只修劍,劍心,劍道,劍陣,別的理解十分淺薄。
看著昏迷的兩人,林若薇想了想,眉頭一皺,伸指朝兩人一點。
許長生毫無知覺地站了起來,芸娘如同八爪魚一樣抱在他的身上,還好他的衣衫還能撿回來,再遠點林若薇也沒有那個力氣尋回,將衣衫套進去,兩人合作一人,只是許長生的胸腹顯得肥胖了些,倒是有些滑稽的可愛。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寬大的衣袍內里,一個可憐嬌嫩的小人兒,四肢纏抱,柔弱稚嫩的花穴還含著一根粗壯碩大的陽根,芸娘如同肉壺一樣被安置在許長生的懷抱中,隨著步伐,一輕一緩地吞吐著跨間陽具,直到再度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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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清平樂)
第二章 路遙
山林澗溪,樹蔭蔥蘢的森林深處,清流水響沖刷著河床的石塊,清溪滋養出兩旁的茂密樹叢草木,偶爾鳥雀撲騰,小獸折騰,罕有人際所至。風過松梢,似有低吟,輕柔叩動松針間的清露,滴滴落在苔蘚叢生的地面,薄霧繚繞林間,陽光穿透樹葉密布的間隙,灑下斑駁白練。
溪水不算澄澈,微波粼粼,順流而下輕緩流淌,偶有山中花草探出溪邊,隨風搖曳,一道纖細身影裹著寬大的外袍,雙腳赤裸站在溪水中,手上舉著石塊不時朝溪水猛地砸去,濺起水光四射。
小姑娘緊著衣袖褲腳,露出光潔白皙的肌膚,纖細的手臂舉著比自己頭還大的石塊,頻繁砸進溪水中,周而復始,看起來一點也不覺得費勁,畫面著實有些奇怪。
費半天力氣,好容易砸暈一條倒霉的,芸娘將魚提到岸上,用根一指粗的樹枝穿過魚身,再用薄片般的石塊蹲在溪邊削鱗去髒,手法頗為熟稔。
直到將魚肉處理乾淨雪白,芸娘滿意地鬆了口氣,今天的口糧總算是有了著落。
這些時日她飲溪水,倚靠野果果腹,身段沒有絲毫清減,反而有了一絲圓潤,肌膚也變得愈發白嫩細膩,不過不吃葷腥還是有些不習慣,跟那個怪人不能一概而論。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不用吃飯的仙人,看著跟自己差不多歲數,這讓未曾涉世的芸娘有些難以抑制的好奇,何況她還被此人奪了清白,眼下先前寄身的夫家也不敢回去,只能在這片荒野暫居。
抱著處理好的魚肉,芸娘朝眼下的居住地趕去,青澤鄉她已經沒有了回去的可能,芸娘最初兩日夜裡還會垂淚,但更多的反而是令她羞愧難耐的慶幸和解脫,畢竟照顧痴傻兒著實讓她心神俱乏,只靠活下去的念頭堅持。
山野鄉農皆是如此,一生都被會被困鎖在方圓十幾里的土地上,僅為一口吃食與天爭命,終身無法見到百里之外的天地是如何富庶,那與他們無關。
草鞋底踩在泥地上並不舒服,兩旁還有尖銳的枝條一不留神就會留下一條血痕。
芸娘顯得極為敏捷,快步就走到了一處山塹,朝下輕輕一躍落在一處巨石橫欄造成的巨大斜面山洞。
她下意識地屈身朝里走去,內里更加寬闊,成年男性也可以站直行走,一道人影正盤腿坐在石壁邊上,聽見腳步聲微微睜眼,正是遭受重創的許長生。
藉由法術燃燒的靈火照耀出他蒼白的面容,原本清秀的面容顯得有些頹廢,看見芸娘入內,許長生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直到芸娘走到他的面前,將樹葉包裹的魚肉和野果放到地上,跪下俯身行禮,「少爺,這是……」
「你自己吃就是,我說過了,你不用為我費神,也不需要對我行禮。」
哪怕是家裡最低等的下仆也不會總是在他面前行這麼大的跪拜禮,許長生眼底既有愧疚也有迷茫,更多還是難以適從的尷尬。
鹿玄清,也就是玄娘神魂燃盡之際,神魂勾連的林若薇和許長生一同陷入了昏迷,前者損傷最小,但也是依靠《錦雲圖錄》對芸娘元陰的掠奪下才勉強恢復少許,許長生則是恢復得更慢一步,因為林若薇燃燒神魂斬殺洛緣府那幾十名築靈境弟子的時候,他本就脆弱的神魂再度受創,只能說一人兩魂的下山之路倒霉透頂。
許長生心裡那點對仙家弟子單純的崇拜於此蕩然無存,這幾日修行,腦海中總是會回想起玄娘最後對他說得那幾句話。
「小主人你可真夠沒用的,娘娘我不在了,你可怎麼辦唷……」
將心底起伏不定的煩悶心思打散,許長生的目光落到坐在遠處烤魚肉的芸娘,心底再度糾結起來。
當他初醒來時,芸娘還趴在自己身上滿面失神,嘴角清涎緩緩流淌。
怎麼來到此處山洞,他沒什麼印象,身體席捲而來的快感,下身被緊緻幼嫩的肉腔緊裹的刺激讓他也無暇顧忌這些。
好在林若薇再度沉睡前,在識海留下靈印,他很快便理解了現狀。
但是,這會不會太小了!比瓶兒還小個頭的小丫頭就這麼被自己給——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哪怕仙女姐姐讓他把這個小丫頭當做爐鼎,但他實在是下不去……身處高潮餘韻的芸娘似乎察覺到身下男子加快的心跳,勉力支起身子,兩日澆灌下,顯得愈發白皙如玉的嬌嫩身段微微顫動,幼嫩的臉蛋划過一絲茫然,只聽得她薄薄的小嘴唇微張,「……主人?唔……」
原本內心在極力抗拒的許長生,下身不聽從他的吩咐,被這一聲溫軟的呼喚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那個,呃,你早?」
許長生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
回到現在,兩人寄住在這山洞已過半月有餘,除了氣血虛浮,神魂不穩外,內海丹田總算是聚集起了少許靈力,雖然還未恢復築靈境的修為,但也算是有了自保之力,經過芸娘介紹,再寄由許長生的地理知識。
他很快就迷茫起自己身處何處。
青澤鄉他聽都沒聽過,問芸娘知不知道洛川,永樂朝,漢鄉府,府城桐峻等等,他為數不多有印象的地名搜颳了個遍,芸娘都是以一副茫然的表情看著他。
見許長生不滿地嘆口氣,她眼底出現緊張害怕的情緒,就立馬跪了下來,「愚婦……不對,奴婢不懂事,主人您——」
「停停停,別叫主人。」許長生莫名回憶起在半月峰的恥辱日子,擺手回應道,「叫我少爺吧,就這樣就行。」畢竟是王府嫡子,雖然遭遇了不少事,雖然年幼無知被壓迫許久,但許長生畢竟還有世家嫡子的教養在,只是被許憐霜許久的教養下有些走樣。
「至於你,咳……」畢竟自己壞了人小姑娘的清白,每次想到此事,許長生就有些臉熱,母親雖然給他配過暖床丫鬟,但還沒等他開蒙就被許憐霜帶走日日笙歌,崔念念原本設想若是小兒子修行無望回來再接任王府的尊貴,為許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也來得及,若是修行有成——子女皆是仙人,她也算對得起還未見過嫡子一面的老王爺了。
許家王爺為國捐軀,作為大夫人的崔念念只能獨身支撐起偌大的許王府,除開管理王府事務,還要防範分支的覬覦,還親自教養子女,崔家當年因貪污案舉族鋃鐺入獄,是許王爺不曾背棄誓言,按照兩家婚約迎娶了她,她為了王府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若是許長生修煉有成,那許家再無後代,也只能說命數如此,幾代人享盡尊貴榮寵,也該知足了。
如此環境教養下的許長生,對男女之事還未得到開化,又被自己親姐壓榨半年之久,面對被自己強奪清白的芸娘,他也只有慌張和不知所措,畢竟這是他這麼長的時間以來遇到的第一個正常女子,往前數就沒個尋常貨色。
「你也不必以奴僕自稱,就叫你芸娘,如何?」許長生打著商量的語氣讓芸娘有些受寵若驚。
面前的小男人一看面相就不是尋常的莊稼漢子出身,穿著雖然有些落魄但那料子也比她之前的好出不少,自己現在穿的這身男子袍服就是他不知從何處變出來的,這樣一個貴人能對她這個目不識丁的小丫頭這麼和顏悅色,芸娘心裡是極心慌的,聽說高門大院的貴人們喜怒無常,動輒打碼教訓,打死打傷也不算什麼事,自己如今清白被奪,但芸娘心底並不敢生出什麼心思,只知道她如果回家,若是被人發覺必然是要被浸豬籠,只有跟在這個小少爺的身邊才有命活,不管為奴為婢,她也要為活命爭取下去。
她不覺得自己想法有什麼不對,她便是如此活著。
見芸娘沒有反對,少言寡語的聽話模樣,讓許長生自心底露出滿意的笑容,他難得遇到個能聽他吩咐的,哪怕在王府他貴為世子,實際上也只有瓶兒能聽他的話,其他僕人他很少遇到,要是自己不想上私塾,或者不想去習武之類的,還被瓶兒默默垂淚的舉動逼得不得不從,一點地位尊貴的快感都沒有。
現在這些先不提,回家才是要緊事,到時候依靠王府,去尋找天材地寶的線索,也好早日修補神魂,至少也玄娘一份交代……
「娘娘我本名鹿玄清,可別忘了……下次再見,我可是會考你的唷,小主人。」說罷,那曾令他魂不守舍的嫵媚嬌顏露出難得一見的柔和笑意。
鹿玄清神魂燃燒殆盡,自兩人眼前飄然消散,僅留一粒青籽立於他的靈識深處。
因為是由玄娘操縱才闖進秘境,林若薇原本對她頗有微詞,見玄娘這麼乾脆奉獻自己,與往昔的妖女作風大相逕庭,她直接被驚得啞口無言,不知道作何感想,結果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又撞上洛緣府出身的築靈修士……
見許長生露出思索之色,芸娘坐在原地眨了眨眼,低聲道:「……少爺如果想打聽消息,往溪水朝東走上四天五夜,據說有一座縣城,那裡人多。」
四天五夜,許長生面色有些尷尬,那不是最少也有百里,他嘗試過喚醒御劍,但除了簡易法術,靈力運轉極為困難,這也是他在芸娘身體索求許久才清醒的緣由,這要走上百里……
「如果少爺行動不便,芸娘可以背著少爺走。」芸娘心思剔透,一眼就看出了許長生的困頓,只是沒細想自己這句話的內涵。
想了想自己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丫頭背在身後,怎麼看都有點尊嚴盡失的感覺,而且自己怎麼也是有修為在身的,怎麼可能還不如一個丫頭片子,許長生嘴角一抽,心裡有些不爽,當即道:「我只是在擔心你受不受得住而已,不需要你幫忙,等你吃完就走!呃——說起來剛才就傳來一股焦味?」
——
「芸娘你從沒有走出過青澤嗎?」
「記事前阿娘就走了,阿爹沒管我,是村裡人把我養大……」乾淨的嗓音混著清新山風,說出口的話卻並沒有那麼愜意。
「後來田裡鬧了蝗災,種了半年的稻穀都被糟蹋乾淨了,村裡人交不起賦稅死走逃亡,我只能隨著人流出走逃離家鄉,都忘了走了多久,才聽人說州府鬧了饑荒,我年紀小,被伢子看上帶走還有一口吃食,後來牙行都塞不下人,沒被人買走的我又被丟了出來,幾近輾轉才在這裡活下來……」
兩人剛翻上一處光禿禿的山坡,朝下就是叢林樹海的山崖斜坡,向遠眺望雲山層層疊疊,令人心曠神怡。
許長生拿著一根修整好的木棍,腳步平穩地走在山道上,芸娘心情剛低落了好久,好不容易得來的魚肉被她烤焦了,小丫頭還說什麼都要吃,許長生怕她吃壞肚子直接就丟了,於是接下來走路,芸娘就一直這副悶悶不樂的表情,明明說起自己的過往,她都沒有露出這麼難受的表情,許長生本想著說點有趣的話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結果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去安慰她。
許長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心裡有些無奈,總感覺以往這都是自己的定位,自己那個姐姐可從來不會委屈自己,如今身份調轉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只能絞盡腦汁說道:「等到了縣城,少爺我請你美餐一頓,你就別難過了。」
芸娘露出驚喜的表情望向他,隨後又低落下去。
「少爺你都沒有銀錢,芸娘不用了。」
先前她就怕這小少爺為了銀錢把自己給賣掉,所以一直沒提這茬,畢竟許長生衣服都是她負責穿戴的,他身上有什麼芸娘心底門清兒。
「這,反正少爺我有辦法,你就別擔心了!」許長生有些不爽道。
他雖然處處都受制於人,但還能缺了這丫頭的吃食不成,他不信。
長風吹散少年意氣,林海不盡瀟瀟聲起。
山道崎嶇不平,偶爾還要扶著巨石躍下,要是早知道如今這般處境,就該提前備好神行符籙,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靈力運轉這麼困難,但符籙是提前封好了靈力,使用起來不會受任何影響。
許長生有些難以理解,有靈力運轉的他,趕路不覺得累很正常,但芸娘竟然也能跟上他的速度,甚至都沒露出疲色,這讓他有些意外,也想不通緣由。
如果娘娘還在就好了,肯定能回答他的疑惑,仙女姐姐在也行啊,也不知道她還要沉睡到幾時。
沒有往昔兩位強大的女仙相伴,即便自己已經是築靈境修士,此刻許長生也覺得有些心裡沒底,說到底他就沒正經修行過,再加上身受重傷還未康復……這山林里不會有熊瞎子之類的吧?
芸娘奇怪地看著他,搖搖頭。
「沒有?」許長生有些放心下來。
芸娘再次搖頭,「熊瞎子是什麼?」
「……真沒見識,以後就跟著少爺我,到時候帶你去見識見識漢鄉府的美味佳肴,告訴你,聽本少爺的話准沒錯。」許長生毫不自知地畫著大餅,開始給芸娘灌輸起未來的美好生活,掩飾內心的不安和對芸娘那一絲淡淡的愧疚。
後者興致頗高地聽著,也不插言打斷。
她理解不了,許長生說的美好,離她還很遙遠。
隨著時間流逝,午後的陽光逐漸開始褪色,天色逐漸變暗。
明亮的光線被陰雲吞噬,天空漸漸布滿了厚重的雲層,遠處的山峰變得模糊不清,仿佛被湛藍的薄霧遮蔽,樹葉間的空隙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朦朧的灰色,山林間的氣息變得沉悶,空氣原本的清新也被一種濕冷的氣息所代替。
芸娘說可能會要下雨,兩人加快步伐,想要找個避雨的地方。
直到頭頂開始有細絲般的雨滴滑落,兩人才走到一處山腳,前方依山而建著一座莊園。
不知何人建造的院落,如今只能說是廢墟,圍牆都有多處坍塌,牆磚散落一地,被綠色的植物覆蓋,木料大門爛成幾段免去了不必要的推門,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裝飾,不管是門口的鎮宅石像,還是門後的照壁,一眼就能望到裡面的屋子,從門口還看不出裡面什麼情況,但明顯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
山道,雨夜,落魄宅院?許長生看了看沒有牌匾的大門,回頭看見用衣袖躲雨的芸娘,後者面色有些緊張,似乎是感覺有些害怕,想了想,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少爺,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芸娘有些不安地拽著他的衣袖,低聲建議道。
「往前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擋雨的地界,沒事的,有我在。」許長生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幾句,自己不怕淋雨,但芸娘可不行,再說青天白日的,還能有鬼不成。
沒想到兩人一進門,主屋的破窗亮起橙黃的光。
靜謐的院落僅有山風呼嘯,穿堂而過,木柴燃燒劈啪作響的聲音,在這寂靜深夜格外清晰,火光隨著風聲搖曳,落到無人打理的池塘,隨風泛起粼粼波光,靈異的場面嚇得芸娘抓住許長生的手袖,直接躲到他身後。
靈力加快運轉蘊藏於指尖,許長生面色跟著也有些緊張。
他先一步走上前去,芸娘拽著他衣袖不想讓他上前,但他執意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情況。
內里同樣破敗,牆角堆著肉眼可見的灰塵,夾雜著碎葉枯枝,被人刻意清理到了角落,屋內不算特別寬敞,也沒有兩人擔憂的妖魔鬼怪,僅有一道身影側對著兩人。
燃燒的柴火來回搖曳,晃動得陰影跟著搖晃,聽見腳步聲響,那道身影抬起頭來,詫異地看向門口站著的許長生兩人。
見許長生警惕地打量著自己,他拍了拍身上灰塵,瀟洒自然地站了起來。
一身士子穿戴的青灰色長袍,男子面容俊朗,嘴角噙笑。
即便是面對個頭才到自己下巴的兩人,他依舊拱手行禮,溫聲邀請道:「在下李珏,一介讀書人,見過兩位公子,想必兩位也是趕路至此,眼下外面山雨欲來,如若不嫌棄,不如一起烤火驅寒?」
溫文爾雅,沒有絲毫做作與刻意,當得起謙謙君子之名。
許長生目光先是環顧四周,最後落在他的身上,牽著身後的芸娘,點頭回以一禮。
「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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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在群里看見《謂之長生》被一位老師在貼吧評上了年度最佳太監文,在此我心懷激動,感謝這個B(劃掉)這位老師的高度認可,在此發表一下獲獎感言:
先說一下結論,我沒有太監,只是斷更,雖然結果都一樣,但心態不一樣,我也不是太監,只是乾脆沒寫,沒有碼字的事怎麼能叫太監。
情花孽太好看了,看得我日漸消瘦,小子的文筆實在是拙劣,只覺得自己拍馬難及,想寫點文縐縐的吧,感覺自己寫出來有些酸牙,寫點白話的又覺得沒有仙俠氣,所以就這麼不上不下,不倫不類,主要寫得也爛,激情開書沒有大綱,很多橋段就很亂,也難為大家捏著鼻子看到現在。
最後,斷更的原因只是在碼別的書,我真不是懶狗,來年我會再創新高,再接再厲,繼續斷更。
顯眼包煽情拜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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