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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黑蓮花身中欲毒後 (16-22)作者:睡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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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2:47: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六)師姐,你還要裝到何時?
一劍宗弟子見葉琅與姬瑤一起回來,才鬆了一口氣。
喬清見姬瑤衣衫上都是血跡,急忙上前為她治癒外傷。
葉琅驅散她體內殘留黑氣,便放開了手,甚至還退後半步。
「可還有不適之處?」
他神色疏冷,似乎不是他原路返回,重新涉險將人救了回來。
「還有一點。」姬瑤演的成分居多,但也不爽被人陷害了一把。她幾步走到蔣白面前,一拳打了過去。
蔣白沒想到她能活著回來,硬生生受了一拳,咬死不認,「你什麼意思?」
葉琅抬起無闕,「哪只手?」
鋒銳劍意似乎已經劃破了他的喉嚨,蔣白被嚇出一身冷汗,結結巴巴道:「什、什麼?」
姬瑤道:「兩隻手!」
「哪只。」葉琅聲音壓低,再次問道。
若蔣白再不回答,只怕葉琅會毫不猶豫斬去他兩隻手。其中深意令眾人驚駭萬分,更遑論直面這份威壓的蔣白。
他不過是看她不順眼,順水推舟送她一程罷了。葉師叔何至於為一個相識不久的散修問罪於他?若說從前的葉琅如何令人崇拜,此刻的葉琅就有如何令人懼怕。蔣白面露驚恐,不由顫聲道:「右……
反應過來後,他又急聲否認:」不、葉師叔,我不……」
葉琅不容他辯解,一劍斬去了蔣白的整條右臂。
「啊——」傷處鮮血狂涌,瞬間染紅了他半邊衣衫,蔣白慘叫出聲,痛得渾身顫抖,臉上滾落豆大的汗珠。
葉琅面色冷然,「此次只砍你一條手臂,若再敢暗害旁人,我會代你師尊清理門戶。」
靈氣波動緩緩盪開,天地一震,時辰已到,秘境開啟。
蔣白面色慘白,甚至不敢撿起斷臂,逃也似的離開秘境。
不遠處傳來驚叫聲,應該是其他宗門的修士趕到近處遇到了麻煩。
「才不管他們,若不是剛剛那些人,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受傷。」姬瑤話語直白,說了一劍宗弟子想說而未說的話。
葉琅道:「你們先出去,以防有變。」
一劍宗眾人出去後,葉琅加固防禦陣法,再度返回陰魂之地,將被圍困的修士解救出來。
姬瑤堅持要守在秘境出口,等著他回來。
陰魂忽然暴動起來,此處陣法不足以抵禦陰魂一刻不停的攻擊,一陣陣令人心驚的碰撞聲中,陣法光芒漸漸微弱。
葉琅護送最後一批修士來到出口,姜禮與姬瑤正一起為陣法輸入靈力,維持陣法。
「多謝道友捨身相助。」姜禮頷首謝過二人,踏出秘境。
姬瑤重傷多次,經過治療已然痊癒,卻也不容如此耗損靈力。葉琅看向她,「此陣將破,你為何不走。」
「師兄還沒出來,我怎能獨自離開。」她眸光清澈,極為自然地說。
葉琅不置可否,收劍入鞘,「走吧。」
姬瑤依依不捨地抱住他的腰,情緒低落,試探地問,「出去之後…還能叫你師兄嗎?」
「不可。」
姬瑤將臉埋在他胸前,輕喚道,「葉琅。」
葉琅呼吸一頓,防範最弱之刻猝不及防被姬瑤當胸一腳踹出了秘境,連帶著儲物袋也被她順手奪了去。
葉琅跌出秘境,神色冰寒,如山雨欲來。
見葉琅獨自出現,而月兒久久沒有出來,她們便知曉出了意外。恐怕是最後關頭出現危險,葉琅也沒能護她周全,月兒已然凶多吉少。
秘境入口靈光閃動,消失於虛空之中。下次開啟不知又是何年何月,也不知是否還會開啟。
「月兒…」喬清後悔幾刻之前沒能拉著月兒一同出來。
另一名女修拍拍她的肩,無聲安慰。
葉琅立在原地,執劍的手不斷收緊,眸色深沉,令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陰魂之地內,姬瑤泰然自若地閉目調息,若不是害怕殺意太強提前暴露,又兼忌憚著秘境限制,她就該一劍捅過去。
身側灰黑霧氣繚繞,其中森寒戾氣強盛,令修士處理起來極為棘手的陰魂四散逃竄,卻無一不被灰霧吞噬。
數日後,誅厄吞完此地陰魂,灰黑霧氣稍稍凝實幾分,嫌棄道:「血氣太弱,好在怨氣精純,數量不少。」
陰魂可遇不可求,這番秘境之行竟令誅厄有所恢復,也算有所收穫。
此處天昏地暗,也不知過去了幾日,姬瑤無意久留。
秘境開啟位置不定,重新打開一道裂縫也極少出現在同一位置。在誅厄打開秘境時,姬瑤果斷躍出,落地的剎那身體里忽而升起熟悉的酥癢,腳下發軟。
是歡情引發作了。
下一刻,驟然被人掐住脖子抵在一側山壁,葉琅俊美面容蒙上一層可怖陰翳,「師姐。」
他鳳眸黑沉,寒聲道:「你還要裝到何時?」
(十七)師姐不嫌髒嗎?
姬瑤整個人重重撞擊在山岩上,銳痛自背部緩緩傳過來,心頭微沉。
葉琅認出她了。
不是一路依賴最後偷襲的月姑娘,而是欺師滅祖轉投魔族的昔日同門。
姬瑤卸下防備,神色自若地對上葉琅的目光,「你呢?」
「葉師弟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扮演冷漠師兄的,很有趣麼?」姬瑤肆無忌憚地迎上他的目光。
葉琅收攏五指,似是痛極怒極又強行克制下來,一字一頓道:「師、姐。」
他的情緒很奇怪,面對叛徒不該是恨不能殺之而後快嗎?更可況他本非良善之輩。
姬瑤懶得揣測他的心意,無所謂地揚起下頜,任由他牢牢扼住命脈,「怎麼,要將我帶回師門,論功行賞嗎?一劍宗——凜華道君。」
你那時害不害怕,可曾受傷,都沒有來得及問,就要看她投身魔門,對他敵視戒備,百般譏諷。
她願意扮演嬌氣散修依賴他糾纏他,他就如她所願,扮演不明真相的「師兄」。
後來的退讓與守護,他也不知道是所謂「葉師兄」,還是他自己。
真假難辨。
葉琅垂下眼帘,隱去紛亂情緒,再抬起時已然恢復如常。
他拇指下壓施力,漠然開口,「將儲物袋還給我。」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不久之前的憤怒煙消雲散,幾乎被人誤認為是錯覺。
「用魂燈來換。」咽喉被制,痛楚越來越強烈,窒息感傳來,姬瑤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與他冷冷對峙。
不知他將魂燈收去了哪裡,儲物袋裡除去靈丹符篆法寶,竟全是沒什麼用處的雜物,什麼玉簪、髮帶、煙火,甚至還有幾罐調料。
天知道他為什麼將這些東西收在儲物袋裡,還下了一層禁制,有人會偷他的調料不成?
欲毒在體內亂竄,無端的燥熱挑撥著她的神智。姬瑤忽地低吟一聲,眸中漫上一層水霧,面上飛快地划過一絲慌亂。
她狀態不對勁,葉琅眼神冷漠,試圖看穿她是真是假,嗓音里卻泄露出幾分擔憂,「你怎麼了?」
脖頸上的壓迫不會令她畏懼,反而想靠得再近些。這份渴望令姬瑤厭惡萬分,她聲音冷硬,「與你無關。」
誅厄吞食陰魂耗費時間太長,竟不知不覺到了歡情引發作的時間。
秘境之中道則不同,暫未發作,回到此界,歡情引就毫無徵兆地發作了。她眼眸發紅,將葉琅的手拍去一邊,艱難開口,「離我、遠點。」
姬瑤擺脫葉琅的桎梏,向前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軟軟向下栽去,葉琅拉住她的手臂,眉心輕攏,「你中毒了?」
她在其中多留數日,到底做了些什麼?
從前怎麼不知葉琅這般難纏。
姬瑤暗罵一聲,回身環住男人的肩,柔若無骨地掛在他身上,嫵媚一笑:「是啊,是需要男女歡好才能解開的欲毒,不如你幫幫我吧,葉師弟~」
果然,葉琅面上掠過一絲異樣,鬆開了手。
姬瑤在想來不來得及趕回魔域,可自己這番模樣,定會被蕭丞鈞察覺,不如在近處隨便尋一個人吧。
腰間忽然纏上一股力道,竟是葉琅攬住她的腰,將她帶入山谷瀑布之後的山洞內。
葉琅定是要讓自己毒發身亡,無聲無息死在這濕冷洞窟之中。
…竟真要死在他手裡了,姬瑤在葉琅懷裡大力掙扎,「放開!你、放開我!」
葉琅設下隔絕聲息的結界,將她壓在身下,止住她的動作。
「要我怎麼幫你?」他說。
姬瑤比知道他要害死自己之時還要牴觸,掙扎得更加厲害,抵著男人的胸膛將人推開,「不…不用你…」
葉琅眸色一暗,手指緩緩撫過女子緋紅的眼尾,兀自說道:「師姐,解開易容。」
「怎麼,嫌棄這副容貌嗎?」姬瑤側頭躲開他的手,輕笑道,「偏不解開。」
「你若是實在嫌棄,不如放開我,幫我找一個俊俏些的男修好了。」姬瑤不想死在這裡,主動提議道。
「誰都可以嗎?」葉琅沉下嗓音,眸光晦暗,「師姐不嫌髒嗎?」
「不會呀,只要能讓我舒服就行。」姬瑤仿佛聽不出他話中的不滿,眉眼帶笑,「看在往日的師姐弟情分上,這點小忙總能幫一幫吧。」
蕭丞鈞很愛壓著她胡來,她許久沒有體會過歡情引的威力了。酸癢難耐,強烈的空虛感令她想要將面前的男人扒光了,壓在他身上起伏吞咽,想要吻他,撫摸他。
盤旋心頭的慾望令姬瑤心驚不已,嘴上仍在挑撥,試圖將人趕走。
不能被葉琅看到她那副模樣。
不可以。
葉琅眸色幽暗,俯身堵住那張傷人的嘴。
(十八)師姐嘴巴硬,下面倒是又熱又軟
明明做足了侵占的氣勢,可惜動作生疏,倒像是小心翼翼的討好。
他吻技很差,姬瑤迷迷糊糊想著。
葉琅含住女子的唇,勾住她柔軟的舌頭吮吸。不愧為劍道天才,吻技學得也快,吻了一陣便漸入佳境。
姬瑤意識清醒,卻控制不住地沉溺在男人的親吻中,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下扭動腰肢,渴望更深的觸碰。
葉琅的手掌在她身上遊走,被他碰過的地方立時燃起一簇簇慾望的火焰,燒光她僅有的一分神智。
「何須旁人來幫忙。」
那雙手緩緩褪去她的衣衫,探入腿心,揉摸輕撫,姬瑤在他掌心因指尖戳弄的動作不住顫抖,如同秋風中瑟瑟飄下的落葉,飄搖無依。
葉琅按住陰蒂,來來回回揉弄花唇,「這樣會讓師姐舒服嗎?」
「不…」姬瑤無助地仰起脖子,眼神空茫,喘息凌亂,「你、你拿出去…」
他憑什麼碰我…誰允許他碰我…
男人的手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力。姬瑤斥道:「你…滾!啊,不要…」
姬瑤腰肢猛地一抖,水液噴涌,堵不住的水液沿著腿根蜿蜒而下。
葉琅抽回手,將掛滿黏滑液體的指尖舉到姬瑤面前,聲音里含著不易察覺的隱怒,「不要我?」
「這裡可沒有不要的意思。」他冷冷勾唇,笑意莫名。
姬瑤失神地看向葉琅,面色潮紅,大口大口地喘氣。
任人欺負的少年何時變得這樣強勢了。
葉琅褪下自己的衣物,分開她的雙腿,將勃發的硬物抵上那處柔軟,輕輕磨動,「需要我幫你嗎?師姐。」
身軀貼合之時,花穴自發收縮,熱顫顫著等待吞吃陽物。
「啊…」姬瑤猶在抵抗情慾,呼吸卻愈發灼熱,「不用…」
聞言,葉琅便抬著她的兩條腿,緩緩挺動腰胯,磨蹭著飽滿花唇與陰蒂,「這樣呢?」
沒讓她選擇,卻裝模作樣地問來問去。
「滾…別碰我。」姬瑤合攏雙腿,試圖躲避,揚手打向他的臉,不大不小的巴掌聲響在空曠山洞內。
動作間,雙腿避無可避地夾緊了葉琅的腰,花穴張合恰好含住正在來回磨蹭的陽物。
葉琅被打得微微偏過頭去,身下卻陷入一處極為溫熱緊緻的地方,陌生的快感自尾椎一路攀升。
葉琅緩緩回過頭,幽暗目光落在兩人相連的部位,顏色紅潤的花穴緊緊含住陽物頂端,肥嫩花唇裹住柱身,花核充血似的泛著紅。
他呼吸發緊,抬掌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姬瑤的臀,「師姐嘴巴硬,下面倒是又熱又軟,會吃得很。」
極清脆的拍打聲。
姬瑤羞憤交加,氣恨道:「你!」
她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她早就聽慣了蕭丞鈞口中那些粗魯言語,從未想過類似的話會從葉琅口中說出來。更沒想過他敢打自己。
輕微疼痛之後則是翻湧難消的情慾,酥酥麻麻的,入了一部分的陽物不上不下地吊著她,姬瑤掙動雙腿,卻被葉琅牢牢按在身側動彈不得。
葉琅抵進去一部分,又抽出來,聲音喑啞,「師姐很喜歡聽這種話?」
微涼的唇印在頸側、鎖骨,直至含住豐盈雪乳,葉琅輕輕咬了一下乳尖,撫著她的臀淺淺動作,抬眸平靜地問:「還是喜歡…疼痛?」
「唔沒有…嗯啊…」姬瑤淚眼朦朧,頭腦熱得發昏,甜膩呻吟自唇邊溢出。
葉琅刻意放緩動作,只在入口處頂磨,撩動她的情慾,卻不輕易滿足她。
姬瑤被折磨得快哭了,一時推搡著他讓他離遠點別碰她,一時恨不得壓在他身上自己動。
她崩潰地擺頭,「葉琅…別弄了…」
葉琅以冠首刮過濡濕溫熱的花唇,「需要我進去麼?」
只差一點,就差一點了…姬瑤整個人熱得快化了,「進來…啊…」
葉琅循循善誘地低聲問:「師姐要誰?」
「你…」姬瑤主動夾著他的腰磨蹭,聲音里充滿渴求,「要你…要葉琅進來…」
男人神色微有鬆動,似凜冬冰雪初融。
比起她的意亂情迷,葉琅幾乎稱得上冷靜,他再次說:「師姐,解開易容。」
「你到底…要做什麼…」姬瑤只覺他在用無關緊要的事情戲耍她。
葉琅不答。
一次次頂進去一點又抽出來,在穴口處徐徐滑動,忍耐力驚人地不多進一寸不多留一分,不厭其煩地要她解開易容。
(十九)自己抱住
隔靴搔癢般的撩撥令身體里的空虛更加強烈,全身上下都在被啃噬、被灼燒,好生煎熬。
姬瑤收起千面,聲音里夾雜了幾分哭腔,捶打他的胸膛,「解開了!放開我…」
褪去了少時的圓潤,少了幾分驕縱天真,面容清艷的女子眸子含水,惱怒而無助,「…不要你了!」
葉琅頓了頓,緩緩吻住她的眼、她的臉,而後印上她的唇。
她們實在太久沒見了。
姬瑤被吻著,說出口的話含糊不清:「唔、說了不用你…」
「是麼?」葉琅不容拒絕地按著她的腿根挺入花穴深處,內裡層層迭迭裹吸上來,比主人誠實得多。
被進入定然是不適的,感受著她微微張開腿放鬆身體,聽到她小聲抽氣的聲音,一股侵占的暴虐慾望忽然纏上葉琅心頭。
本意是助她解毒,不知不覺間卻失了分寸。
可他並不想忍。
「嗯…」脹痛與舒爽交加,空虛已久的花穴一經填滿就自發吞含起來,要命的酸麻迅速傳至四肢百骸,令人渾身酥軟。
吸得太緊了,葉琅低喘一聲,時淺時深地頂弄花穴,「這裡倒是想要得緊。」
葉琅的陽物粗長,頂端微彎上翹,是很容易將人肏弄至巔峰的形狀。
粗熱陽物輕而易舉挺入穴心,冠首一次次碾過甚少被觸及的軟肉,難以言喻的酥爽令姬瑤腰肢緊繃,嗚咽著叫:「慢…慢一點…」
隨意撩撥時,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被人壓在身下狠狠肏弄到哭泣求饒?
葉琅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平日隱藏極深的侵略性盡數顯露,精健腰腹快速挺動,狠狠撞擊花穴。
頂入時,肉穴劇烈收縮夾吸著陽物,抽出時又熱情地纏上來挽留,每一次深頂都能換來身下女子驚喘著嬌吟出聲,每一處皺褶與凹陷都帶來無盡舒爽。
葉琅的手掌撫過她的眉眼耳廓,掠過肩頭,滑至胸前,握住如浪輕搖的乳肉揉弄。
微彎的肉刃在穴內肆意衝撞,抽插得又快又猛,姬瑤受不住地輕吟,「嗯輕點…啊太快了…」
她的吟叫成了蠱惑人心的毒,令男人愈發失控,埋身其中大力搗弄。
姬瑤被他撞得不住聳動,還是有幾分不明白,怎麼就弄成了這樣。她晃晃悠悠地看向葉琅,青年抿唇撞穴的冷然眉目忽地和少年時的他漸漸重合。
那時她以上藥為由,逗弄於他。葉琅推拒不過,只得同意。
只是上個藥罷了,還偏著頭,如臨大敵地微微攏著眉心,儼然是被強迫又反抗不得的模樣。看更多好書就到:se nianchi.co m
不情願,卻不得不順從。
他知不知道正是這副隱忍不發的模樣最是令人心癢。
姬瑤忍不住抬起手,主動撫過他的腰腹。她記得這個人很敏感。
葉琅捉住她的手腕,不讓她繼續,無聲質詢:做什麼?
「你不喜歡嗎?」姬瑤輕問。
她搖晃起臀部,一吸一放吞吃身體里亂攪的粗硬陽根,敏感地察覺到他的緊繃,「葉琅,肏我…」
葉琅的呼吸頓時亂了節奏,挺弄的動作不停,將她的腿按至胸前,語氣涼薄,命令般說道:「自己抱住。」
姬瑤依言抱著大腿,甚至主動分得更開些,讓他入得更深,嬌嬌地喚:「葉琅…」
女子乖順地聽從他的要求,似乎更過分的行為也能容忍,更放蕩的動作也能一一照做。
葉琅腰胯挺動,肉刃以極為刁鑽的角度直直貫入,姬瑤穴內酸麻一片,「啊…好舒服…」
動情之時雪頸緋紅,昭示著她處於何等快意的歡好之中。
葉琅抱著她的臀,修長手指幾乎陷入軟白臀肉,狠命入了數百下,姬瑤早就沒了抱腿挨肏的力氣,嗯嗯啊啊地忘情吟叫,「師弟…慢些…受不住了…」
當酸意與快慰不斷迭加至再難承受,姬瑤渾身一震,花穴瘋狂蠕動收縮,小腹顫動著噴泄而出,腿根抖動不止。
花穴裹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葉琅冷峻眉眼沾染欲色,繼續掐住她的腰狠入,彎翹的陽根頂得放肆,沒有半點停歇的意思。
姬瑤還處在高潮的餘韻之中,根本無法應對這麼迅猛的頂弄,試圖讓他一同分擔此刻的滅頂歡愉般抓緊他的手臂,花芯絞吸到極致,「啊啊啊!葉琅…不…」
猛烈的撞擊一刻未停,在她第二波潮液噴涌而出時,葉琅緊緊抵著她,泄出一股股陽精,直直打在花芯最深處。
灼人的熱度令姬瑤顫慄地低泣出聲,花穴不住緊縮,穴心脹熱難言。
半晌後,葉琅緩緩抽出陽物,一小部分濃白陽精混著粘膩水液自紅腫花縫淌出,說不出的淫靡。
姬瑤軟軟躺在他身下,檀口微張,一時未能回神,一陣一陣地發顫。
女子眼尾紅艷,眸光迷亂,濕漉漉的,葉琅不禁抬起手來,還未觸上又掩飾般收回手,神色清寒,與抵在穴里狠狠肏弄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默然片刻,斟酌問道:「是蕭丞鈞?」
葉琅的聲音隱隱傳過來,姬瑤聽得不大分明,反應半晌才明白他在問什麼,她宛如聽到什麼極有趣的事一般勾起唇角,「不是。」
她的反應令葉琅明白答案恐怕是最不堪的一種,他仍是問,清冽聲線略顯澀然,「那這是……」
姬瑤依舊笑著,將他推倒,跨坐在他腰間,如雲墨發遮在雪白乳肉與肩頸,媚色無邊。
指尖撫過男子凸起的喉結,她吐氣如蘭,柔聲說:「這是你親手換給我的,師弟忘了麼?」
(二十)愛恨相生
姬瑤討厭他,葉琅一直清楚這一點。
在她故作姿態關心他時,在她專注地剖析功法之後,深藏於眸底的亦或是不經意間泄露的厭惡太明顯了。
她刁難的手段也實在拙劣。
他被人圍攻,少女挑準時機插入戰局,拉住他將他擋在自己身後,偏偏正好將他送到另一人面前。
他本欲躲避,可一來手腕被人緊緊握在手裡,二來他若是躲了,這一腳多半要踢在姬瑤身上。他站在原地,硬生生抗下這道攻擊,被人一腳踢在後腰。
她慌亂地問他傷勢如何,眸底分明是壓不住的幸災樂禍。
葉琅冷冷看她扮演行俠仗義英雌救美的戲碼,出言戳她痛處,提及她靈力受限,姬瑤毫不吃虧,假意摔倒壓他傷口,令他傷上加傷才滿意。
對戰之時,姬瑤故意裝作不敵,迎上本可以躲過的攻擊,令他不得不回身護下她,卻將自己的空門暴露在外。
她定然為自己不著痕跡的暗害洋洋自得吧。
傷重之時,她立刻獻出珍惜丹藥,葉琅聞出其中一味藥不對勁,於是淡淡看著她,想要看她怎麼演。姬瑤眼中的擔心不似作假,真心期盼他早點服下丹藥,儘快痊癒。
葉琅垂下眼,服下做了手腳的靈藥,暗自以靈力封住藥性。一路上假裝脫力,卻死死跟著,不讓她甩開。看著姬瑤氣惱不已的模樣,竟扯唇笑了笑。察覺唇角勾起的弧度,自己卻愣住了。
試煉之地內,她是真存了殺心。設計誘他深入,葉琅死裡逃生,幾乎忍不住質問她,又猛然醒轉過來——他要以何種姿態何種口吻去問她?
於是在少女流著淚撲進他懷裡,訴說自己的擔憂與害怕時,他溫聲安撫:「我沒事。」裝作沒有看到她冷淡的眼神,沒有察覺懷中身軀發僵。
同門紛紛安慰姬瑤不必太過傷神,對葉琅不住地說方才他出了意外她是如何驚慌失措,又是如何擔驚受怕。
「讓師姐擔心了。」葉琅神色虛弱,狼狽低咳幾聲,卻在暗中握緊她手臂傷處,像是完全不知她此處有傷。姬瑤臉色一白,忙收斂起來,硬是忍住了不發一言。
那是試煉之地深處關卡的獨有殺招,若她暴露,無法與眾人解釋。看清少女面上細微表情變化,葉琅便知道自己當時並未看錯,再深一點就要傷及經脈,她是真的恨他,為了害他,竟不惜以身試險,拼著傷重也要令他身陷絕境。
惡毒,卻愚蠢。
看她痛楚,看清她不及掩飾的惱恨,葉琅心口倒有些病態的撕裂般的快意。
共同習劍,幫助上藥,在他受人為難時出面維護,在他遇到危機時擔憂關心,不遺餘力地接近他,適時的偏愛,似有若無的撩撥,只為營造戀慕於他的假象,繼而更好地設計陷害。
驕縱表面下的愛慕與偏袒,明顯得幾乎毫不掩飾,周圍人都在起鬨。葉琅聽在耳中,不為所動。太刻意不是嗎?
少女假借擁抱的姿勢輕吻頸側,眼中卻無半分情意,唯有嫌惡。
她的愛意愈是分明,撩撥以及暗害的招數愈是過火,眼底嫉恨也愈發濃烈。
可他一次次忍了。
他半真半假地躲閃,如她所願地深陷其中,騙過她,騙過所有人,甚至包括自己,早就不知道那些在意或是退讓,到底幾分真幾分假了。
她予他丹藥、法器,使他成為眾矢之的。欺他瞞他,引他失神,害他重傷。設計他,陷害他,旁人還要怪他冷落她。
她以為他一無所察、蠢笨不已,全然被自己牽著走,卻不知是他半推半就讓她一次次得逞。
他自詡置身事外,冷眼看著她機關算盡,卻早就身陷困局而不自知。看透一切、明白一切,自以為能將人玩弄於掌心,還是無可救藥地動了心。
愛意分明之時,恨意一同生起。
是他一葉障目,看不出她恨意深重,當真可笑,他竟然對這樣不擇手段的女子動了心。
葉琅再也無法自欺欺人,懵懂的少年慕艾之心被恨意包裹,愛不純粹,恨不徹底,愛與恨交織。
他當真一點沒有察覺嗎,當真需要反覆試探嗎,他是不忍戳穿吧,她在靠近自己,在關心自己,哪怕目的不純,但還是捨不得。
既然她一直以來都是假裝愛慕,實為暗害。那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與其裝作不知情,被推動著配合,不如主動出招。
這樣的局中局,定會比她一人布置得更為精彩。
那段時間,葉琅不再是抱著劍立在一旁等待,而是若有若無的接近她,表露出恰到好處的占有欲,在師尊面前暗暗透露兩人關係匪淺。
他主動回應她曖昧不清的試探,做出稍有過界的行為,在她退避時不經意地出聲:「不可以嗎?」語氣混雜著一點失落與懷疑。姬瑤為了維持彼此傾心的假象就不會貿然離開。
她果然方寸大亂。
明明該有掌控人心玩弄她的暢快,卻因為再一次證明她無意於他而心口發寒。
傷人傷己。
其中煎熬,竟不如從頭至尾都被蒙在鼓裡。
(二十一)當然是為糾纏著你夜夜歡好
恰好,丹夷仙宮重新降世。
葉琅以一招之差勝過姬瑤,得到進入仙宮的資格。
她出奇平靜,甚至拎來一壺酒,同他告別。
他清楚姬瑤有多在乎仙宮之行,事出反常,葉琅斷定她不懷好意,於是引開她的注意,調換了兩個人的酒杯。
他不知懷著何種心情飲盡杯中酒。
見姬瑤同樣一飲而盡,葉琅忽然止不住心慌,萬一她真的狠毒到下了見血封喉的毒藥…葉琅一時冷漠地想:她是自作自受死了又如何,一時又指尖發顫怕到極致,總覺得自己正在不知不覺間將她推至更遠的地方。
葉琅沉下心神,知曉她應當不會放入致命毒藥,她那樣在意清玄道君,不會讓師尊擁有一個謀害同門的徒弟。
她應該做得更隱蔽,更細微。
她沒理由舍下自己前途不要,來害他。
葉琅提心弔膽地等著毒發,等著撕破兩人之間虛假的偽裝。可是什麼都沒發生。
她許是真心為他餞行,倒是他小人之心,思量太多。那一瞬間,葉琅心頭猛然一空,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有什麼莫名的情緒逃逸而出。
葉琅拿出本不打算送出去的髮帶,「若是有需要,可以與我聯繫。」
髮帶名為念念留音,一種通訊法寶。出自煉器大師之手,可以無視仙宮屏障,簡單聯絡。兩條髮帶色如皎白月光,樣式精巧,花紋素雅,是修真道侶比較偏愛的一類靈器。
姬瑤心中不以為意,只覺他活不到出來,裝作欣喜地收下了。
她用的是毀去修士靈根的弒丹,融於酒水無色無味,毒發之時,葉琅只怕正在仙宮之中呢。
她要他死在仙宮,再回不來。
她恨他,恨他目中無人的姿態,恨他與她極為相似又勝過太多的根骨,恨他的出現。
憑什麼她步步艱難,他卻能一路暢行無阻!
她偏要毀他資質,壞他根骨,要他嘗嘗根骨受限無能無力的滋味,令他跌落凡塵,自此銷聲匿跡,身死道消。
葉琅不確定十年分別會發生什麼,又覺得她似乎不像往日那般虛情假意。
重逢之日,是分道揚鑣,亦或是可對彼此真心託付?
葉琅心意一動,聲音不自覺溫柔許多,「我幫你系上?」
這份親密令姬瑤有些不適,但她還是任由他繫上了,在葉琅握著另一根髮帶示意她為他綁上的時候,她也照做了。
兩個人各懷鬼胎,偏偏裝得歲月靜好,動作笨拙地為彼此綁上髮帶。
「若我天天與你講話,你會嫌我吵嗎?」
「不會。」
對視時,綿綿情意在目光間流轉,遠遠看去,倒像極了初通心意依依惜別的愛侶。
騙子。
她從未啟用過念念留音。
分別後,姬瑤有一瞬間的失神,轉而又堅定下來。葉琅也許真將自己視作師姐。可惜,她容不得他。
這種情緒沒有維持多久,姬瑤就被體內湧起的酥癢弄得煎熬至極。
情潮太突然了。
她竟然信了那人給的藥。
更讓姬瑤沒想到的是,葉琅不知何時調換了酒杯。
那一刻閃過太多思緒,驚詫或意外,嫉恨或後悔,來不及理清便均被身骨中翻湧的情慾吞噬殆盡。
慾火燎原,她渾身發熱,虛軟無力,慌亂地逃離,卻不知能逃去哪裡。走投無路時,她推開了師尊的門。
她害他,反倒是自己中毒。
他害她,反將她推給別人。
皆是自食惡果,怨不得旁人。
見葉琅眸中閃過錯愕之色,姬瑤嘲弄地勾起唇角,眸底一片冰冷。她不怨他無情,是她自己手段不夠高明。
只是,她的好師弟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面孔?
姬瑤輕佻地騎在他腰上磨蹭,男人腰腹肌肉硬硬的,磨起來有種另類的舒服。花穴淌落的清液為結實的腹肌塗抹上一片水色,她笑吟吟問:「我這副身子,師弟可還滿意?」
既然是欲毒,她那天會去找誰幾乎不言自明。以至於後來的所有,欲毒在其中,是否起著幾分作用,左右著她的選擇?
就如同今日這般。
葉琅的心口蔓延開一片寒意,冷得徹骨,薄唇間冷冷吐出兩個字,「尚可。」
肢體交纏時悍勇非常,貪戀極了,說什麼尚可。再裝。
姬瑤一派輕鬆地開口:「此物名為歡情引,於床笫之間助助興,倒是極好的。」
女子漫不經心的淡笑不輸凌厲劍招,自四面八方向他刺來,將他釘死在原地,也釘死在十餘年前的黃昏。
葉琅心神動搖,穩了穩心緒,「你將此物下入杯中…」
「當然是為糾纏著你夜夜歡好,讓你入不得丹夷仙宮了。」姬瑤彎了彎眼睛,半真半假地說。
葉琅幾乎信了,可看她神色,又覺沒這麼簡單。恐怕是毒藥出了差錯。
他不知該恨她狠心,還是該怪自己。
若他不換酒杯,若她毒藥無誤,她該會如願。
她是想殺了他的,不巧失敗了而已。
(二十二)叫出聲來
「毒可解了?」葉琅扶住她的腰,掌下肌膚柔軟滑膩,令人移不開手。
「你射得好深,歡情引自是不再發作。」姬瑤的手指流連在他結實勁瘦的腰腹,極富挑逗意味地輕撫。
葉琅托著她的臀自下而上直頂花芯,嗓音低啞,「是這樣嗎?」
女上男下的姿勢入得極深,姬瑤被撞得東倒西歪,扶住他的手臂勉強保持平衡,「嗯啊…師弟慢些…」
「不是要與我夜夜歡好麼?」葉琅鳳眸輕抬,不無譏誚地開口。
他非但沒有放緩動作,反而頂弄得更加厲害,握住她的腰重重摁向胯間,越撞越大力,越頂越深,直教人身酥骨軟,什麼也顧不得了。
「啊啊…不要、不要去仙宮好不好?」姬瑤軟下身子,豐盈軟乳輕輕壓上男人堅實胸膛,腰臀輕輕晃動,前前後後套弄陽物,嬌蠻地痴纏,「師弟,不要走……」
「留下來、留在我身邊……啊……輕點……」
葉琅環住她的腰肢,一下一下挺進緊緻溫熱的花穴。
他答:「好。」
似乎當真回到了多年之前那一日,這一次,彼此沒有那麼多算計防備,一人真誠挽留,一人心甘情願停留。
若他沒離開,她是否不會孤身一人流落魔族。
沒人知道答案。
經年的錯過,只能換成朝夕之間的纏綿。
葉琅在瀑布後開出一汪水池,以靈力催動後化作溫泉,本為沐浴,不知是誰的手過了界,又纏到一處去了。
熱氣氤氳,身影朦朧。姬瑤撐著池邊,墨發浮於水面,被葉琅頂得不住輕晃,「啊…師叔……別、不要……」
明知道她此刻的哀求是偽裝,依舊被勾得眼眸微紅,葉琅沉喘幾聲,「當真不要?」話落,竟作勢抽出陽根。
內里軟肉正是頂弄得極爽利之時,哪肯他抽出去,姬瑤扭著腰,「葉琅……」
不是偽裝,沒有不懷好意,只有純粹的快慰。心口盪開陌生的漣漪,葉琅揉著她的臀肉,將陽物盡數送入她的身體,眸光鎖住自己帶給她的每一分顫慄,「叫出聲來。」
「啊…師弟……」姬瑤腰肢一抖,後仰著無力地枕在他肩頭,神色迷醉,頰邊飛霞。
一隻手自身後穿過來,撈住兩團雪乳推擠揉捏。
姬瑤被揉得動情,挺身往他掌心送去,「好舒服……師弟好厲害……」
花芯緊緊吮住冠首,葉琅淺淺撤身又猛然一送。姬瑤纖長手指無意識地掐入他的手臂,小聲啜泣,「啊、啊…你慢點…」
「師姐說謊。」
葉琅的手緩緩下滑至女子腹下,如玉手指埋入腿心,揉著陰蒂,「希望我碰這裡?」
「唔…嗯啊…」姬瑤含糊地喘,弓起腰躲避,反將臀部送出,更深地含住體內作亂的陽物。
葉琅以為姬瑤又要胡亂應付過去。
卻聽她說:「喜歡的。」
揉著頂進來舒服極了,姬瑤雙眸迷離,晃動腰臀主動迎合,她喜歡他這樣摸自己。
心意不清不楚,但肉體上的滿足卻明明白白。
葉琅呼吸一沉,捏住她的下巴,垂首含住她的唇,掃過嫣紅唇瓣,勾住柔軟舌尖自她口中掠奪津液,吻得極為纏綿。似乎這樣便能將她整個人徹底占為己有,讓她再翻不起風浪。
進進出出間,兩人之間的水流一次次被撞到兩側,直至肌膚相貼密不可分。
快感一重重襲來,姬瑤近乎崩潰地承受過快過深的頂弄,只能隨著男人頂撞的動作一併沉沉浮浮,直至水如泉涌,直至魄散魂飛。
兩人胡鬧了多日,偏偏身子極為契合,舒服得不得了,頗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仿佛跟對方較勁般嘗試著各種姿勢,一時溫柔纏綿,一時懲戒似的輕打,誰也不肯服輸。
若是他打得痛了,姬瑤必然要咬回來。若是她過於口無遮攔,壞心思地吟叫「師叔輕點入」則會換來葉琅毫不留情的猛肏。
與其殺個你死我活,不如暫且在歡好一事上一較高下。
兩個人日夜不知地荒唐了好些時日,穿上衣服後均是人模狗樣,看不出任何曖昧牽連。
姬瑤出聲打破兩人間的沉默,問道:「一劍宗要用凝魂燈做什麼,竟特地命你壓制修為進入秘境?」
葉琅對宗門弟子完全是放養的狀態,主要目的多半是取得凝魂燈,護一護宗門小輩只是順手。
聞言,葉琅整理衣襟的手一頓,淡淡道,「聖元魂燈於對抗魔族有益,不可落在魔族手裡。」
她不可能錯聽藍衣婦人的話,何必如此試探他。
聽出他意有所指,姬瑤道:「誰說會落在魔族手裡,是落在我手裡。」
「我竟不知魔族右使何時自立門戶了。」葉琅涼聲道。
按理來說龐大宗門該有不少保命手段,再不濟也能讓弟子及時脫逃。而元清宗幾乎無人倖存,這一點本就不正常。外界傳言極多,話鋒所指皆是姬瑤。
人人都道是清玄道君首徒與魔族勾連,裡應外合,才致一大仙門被滅。
更有傳言說,姬瑤與血煞魔君一早便暗通款曲,是她蓄意勾引清玄道君,破其道體,才令元清宗毫無反抗之力,被魔族肆意屠戮。
她是親手弒師的逆徒。
欺師滅祖,狼心狗肺。
她更是叛宗墮魔的罪人。
世道不容,人人當誅。
葉琅不信她會傷害姬朝玉,更不信她會心甘情願棲身於魔族。
可她身上若隱若現的魔氣卻令人無法忽視,更無法自欺欺人地斷言她與魔族無關。
姬瑤不知聽過多少類似的冷嘲,早已刀槍不入,但自葉琅口中說出來,依舊令她心口微微一澀。
「魔族右使至少不會強占靈寶,這個還你。」姬瑤有些心煩意亂,隨手將儲物袋丟給葉琅,「魂燈交出來。」
「你若不交,我便去一劍宗大喊,堂堂凜華道君負心薄倖,竟強迫築基散修,強取豪奪後便狠心拋棄!還要說…你那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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