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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懷,我不算是「人」的那兩年 (1-4)(父女SM)作者:SadSoS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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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2:47: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SadSoSad
簡介:「那兩年,我死一樣的快樂。」
一個愛上自己爸爸的女性受虐癖者的獨白。

001:我愛我的爸爸
我真的很遺憾,沒能嫁給我的主人。
每當回望起八年前的那一切,我依舊會微笑著感嘆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兩年,儘管它瀰漫著痛苦和悲傷。
便謹以此,來緬懷我不算是「人」的那段歲月吧。
……
我曾是個孤兒,我清晰地記得在我七歲那年,當那個男人出現在孤兒院門口微笑著看著我的時候,我開始堅信這個世界裡是有神的。
他站在陽光下和溫柔的女老師聊著天,時不時會偷偷看我一眼,而我就坐在樓梯上聽著周圍孩子玩鬧的嘈雜,一直看著他傻笑,腦海中那幾個早已聽爛的神話故事不斷在翻滾,卻找不到足以與他媲美的那個英雄。
第二天他牽著我的手慢慢地走在黃昏的街道上的時候,我的臉一直都是紅的,不斷在心中默讀著偷偷在領養申請表上瞥見的那個筆鋒蒼勁的名字
——陳武陽
回家後爸爸摸著我的臉說我很文靜,還說沒有比「陳文靜」還要更適合我的名字了。
他給了我全新的身份和家庭,也給了我所有的愛,雖然我不知道別人家的孩子是怎麼生活的,但至少在一個孤兒的世界中,爸爸給的一切都像是童話般完美。
只可惜,我配不上他。
從十三歲開始,我的生活變得如同地獄一般。
因為我發現我愛上了我的爸爸,愛上了這個從孤兒院把我領回家的男人,愛上了這個給了我名字的男人。
從那開始,他的一舉一動都會使我臉紅心跳。
每周六的電影之夜,他都會摟著我在客廳看完一場電影,可我卻總是會在那一晚的睡前瘋狂自慰,想著他的呼吸,想著他的側臉,迎接最激烈的高潮,卻也承擔著高潮後最刻骨銘心的愧疚與痛苦。
爸爸運營著一家業務繁忙的公司,因此白天空空蕩蕩的別墅里就只有我一個人。
有一次我慾火難耐,偷偷跑去他的臥室翻出了他的衣服,嗅著令我迷醉的體香躺在他每一夜入眠的枕頭上自慰,一次又一次把我饑渴的身體弄到高潮。
但是逐漸的,我絕望地發現這一切已經無法滿足我了,我高潮來得越來越艱難,一切原本應該敏感的地方也越來越遲鈍。
性慾無情地離我遠去,致使我在束手無策當中逐漸誤入歧途。
我找到了另一種撫慰自己的方法方法
——疼痛
把爸爸最愛的領帶夾夾在乳頭上;跪在床上用他的皮帶抽打屁股;含著他還未洗的襪子,用皮鞋攆弄著腫脹的陰戶。
萬幸,我的高潮回來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五年,突然有一天我意識到疼痛也逐漸無法滿足我了。
萬幸,那一天終於來了。
平安夜的深夜,司機把應酬到爛醉的爸爸架進家門放在沙發上,我端著水杯站在沙發邊偷偷看著他凌亂的白襯衫之下微微露出的腹肌,下體在一瞬間濕得一塌糊塗。
等司機離開我迫不及待地去晃他的肩膀,心中卻祈禱著他不要醒來。
爸爸醉得很厲害,不論我怎麼晃他喊他都沒有醒來,就只是費力地翻了個身,在熟睡中一隻手胡亂揮來輕輕觸到了我睡裙下的大腿。
就那麼輕輕地一下觸碰,我呼吸頓止、心跳悸動,陰道竟然夾不住漏了幾滴尿液,竟差點就高潮。
我趕忙去關掉了家裡所有的燈,脫掉內褲走回沙發邊,爸爸那隻手臂還支在沙發外面,我迫不及待跪了下來騎跨上去,他的手剛好就托在我的陰戶下面,指尖微微地頂著濕乎乎的小穴口,令我舒服得渾身發顫。
「爸爸…」
我叫了他一聲,輕輕把手覆在了他的腹肌上。
爸爸是個超級帥的大叔,如今月光下的爸爸更是帥得令我窒息,我輕撫著他的腹肌,手掌卻不自覺往下,在糾結中艱難地越過了高山一般的金屬皮帶扣,觸摸到了那片微微的凸起。
那是爸爸的雞巴…
是這麼多年來,幾乎每一夜都會出現在我腦海中的東西…
我的穴,就是為了它而生的。
這時熟睡中的爸爸突然動了一下,頂在我穴口的手指輕輕伸展,中指的第一節竟借著淫水刺進了穴口,撐開了我這片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私密。
我開始輕輕扭動腰胯,爸爸的手指便一點點在我穴口抽插,儘管我小穴的最深處依舊酥癢難耐,但現在這樣的刺激已經是奢求了,我乳頭挺立、陰蒂腫脹,呼吸越來越急促,期待的高潮也快要來了。
可是我不滿足,我不想只被爸爸的手指侵犯。
我想要他胯下的那根大雞巴,我想騎上去讓它在我的穴里馳騁,侵犯我最深處的寂寞。
想到這兒我毅然決然地站了起來,指尖滑出穴口的同時我和我的陰道一樣失落,但我知道如果錯過了今晚,或許我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002:差一點的父女交媾
月光從庭院斜著潑灑進來,籠罩著一個內心熾熱的女人。
我打著替爸爸「擦洗身體」的骯髒旗號,甚至沒有準備熱水和熱毛巾就解開了爸爸西褲的紐扣。
褲子裡是一條黑色平角褲,我聞過也舔過它很多次,它也無數次摩擦我的陰蒂讓我高潮,如今看到這條長期的「性伴侶」心裡竟然有一些傻乎乎地親切感。
「爸爸,屁股抬一下,我幫你脫褲子。」
試探性地問一句,沒有得到回應,這也壯大了我的膽子。
我拉住兩側褲腰輕柔卻又奮力地往下扯,花了足有三分鐘才把爸爸的西褲扒到腿彎處。
借著月光仔細看去,爸爸的陰莖是斜著放在內褲左側的,如今雖然軟著卻也比飲料瓶口略微粗那麼一些,而長度則更是令我面紅耳赤般的出色。
我心跳加速忍不住俯下頭深深地聞,結論無法描述,只能說一股爸爸的味道,也絕對是我最沉迷的那種味道。
這時我感覺到大腿內側一滴濕熱的粘稠滾落下來,就想用手去揉。
但我終究忍住了,現在不是自慰的時候,爸爸的陰莖就在眼前我怎麼可以還想著用手賦予自己高潮,今晚的高潮註定是神聖的,也必將是由爸爸的身體賜予我的。
隔著內褲輕吻一下陰莖,我把爸爸的內褲脫到與西褲匯合,終於看到了那根五年來我夢寐以求的陰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吻讓爸爸產生了愉悅,陰莖開始一跳一跳地充血,抬起了頭。
真大,真漂亮。
肉棒的冠頭是略有些深的粉色,毫無包皮遮蓋,從頭至根部稍稍往上勾著一絲精巧地弧度,兩粒囊丸圓潤緊縮,這是一根近乎完美的雞巴。
我忍不住了,只想一步跨過身體狠狠把陰莖騎進體內,像個蕩婦那樣和眼前的男人瘋狂交媾。
「你在幹什麼!」
黑暗中我突然聽到一聲來自爸爸的冷喝!
一股無法阻擋的麻痹感瞬間自我腦海中迅速擴散開來,令我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爸爸伸去一隻手拉起褲子快速地穿好,遮住了那根已經完全充血勃起了巨大陰莖。
「文靜,你在幹什麼?」
爸爸的語氣顯然平靜了一些,但不知為何卻要比剛剛還要直擊心靈。
我突然哭了,說不清楚是因為什麼,要說怕也沒有那麼怕,心裡也確實沒有一絲悔過,哭得非常莫名其妙。
但若干年後我才明白,當時的我就只是覺得可惜而已。
「爸爸,我想給你擦擦身體…」
我哭哭啼啼地撒了一個連傻子都不會相信的謊,可不知道爸爸是真的相信我了還是只想給我一個台階下,他竟然沒有拆穿這個傻子都不會信的謊言。
「對不起,爸爸喝多了。你回去睡吧,爸爸洗個澡也休息了。」
說完,他搖搖晃晃扶著牆上樓了。
我痴傻般轉頭看過去,茶几上沒有水盆,也沒有毛巾,地上還攤著我剛剛脫下來的內褲。
真是一個極不負責任的拙劣謊言啊…
自那個平安夜之後直到我大學畢業,我和爸爸都沒怎麼說過「不必要」的話,我縱情地撒嬌膩歪沒了,周六的電影之夜沒了,上班離家前、下班回家後爸爸最溫暖地擁抱也沒了。
我的愛情沒了,我失戀了。
這天清晨,我坐在里家不遠的公園裡翻看著APP里的招聘資訊。
毫無任何特殊技能的我,卻試圖在一堆是人就能幹的工作里找到一份所謂的「特殊」的工作,開啟我美好人生的第一步。
不過這一上午的徒勞終究還是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沒有任何特殊技能也沒有競爭力,在這個人滿為患的社會裡,我能做的工作別人都能做。然而最為可怕的是,我也絕不會是那個做的最好的人。
「叮咚——」
就在這時一個HR發來了私信。
這是一家私人小公司,經營的是廣告設計之類的業務。
說來這家公司還是挺奇怪的,老闆要招一名助理,入職要求里有一條很奇怪,寫著:抗壓能力要好。
之前我發簡歷過去的時候還特地因此補充了一句:本人抗壓能力極好。
這不是騙的人,我抗壓能力真的很強。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和一大群性格稀奇古怪的孩子們生活在一起。
而孤兒院的工作人員,說白了只要保證我們活著就行了,什麼文化教育、素質教育那都不是他們的工作。
我見慣了暴力、髒話、霸凌、性騷擾。
我自己甚至就經歷過一些。
所以我總覺得在孤兒院裡生活的那十幾年,就像是在一個微縮版的小社會裡摸爬滾打一樣,我早就成熟了,而且都熟透了。
點開HR的私信,裡面只寫著三個字:怕疼嗎?
003:會議室里的羞辱,他們就沒把我當人
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認真地思考了五分鐘,實在是想不到在一個廣告公司做助理為什麼會牽扯到「痛」。
難不成設計稿得先紋在助理的背上再供大家慢慢修改?
扯什麼淡。
於是我立刻回復了HR一句:我不怎麼怕痛。但還是想請問一下,上班為什麼會痛?
對面幾乎是秒回:今天隨時可以來面試。
去面試的路上我坐在地鐵里依舊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總體還是慶幸這個工作或許挺適合我的,因為我本身就不怕痛,甚至還可以說有些喜歡痛。
只要不在身體上留下永久性創傷,我覺得我應該都可以接受。
該公司位於市中心一座嶄新寫字樓的頂樓,我在前台漂亮小姐姐那裡登記完之後就被安排在了一間不大的會議室里。
說實在的,我非常緊張。
這是我第一次和「社會上的人」接觸,難免會被影視劇里那些勾心鬥角的狗血劇情影響。
就這麼坐在椅子上胡思亂想著,我等了快一個小時。
就在我感覺膀胱墜脹猶豫著要不要先去上個廁所的時候,我手機突然收到了一條簡訊,點開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裡面內容讓我有些疑惑。
「這是服從性測試,我沒想到你真能幹坐一個小時。」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他很顯然對我瞭若指掌,於是回復道:你是誰?是公司老闆嗎?
「不是,但我是來幫你的。」
剛想回復過去,會議室的門被人一把拉開,一個身高至少一米八,穿著西裝的帥氣年輕男子走了進來,自若地坐在了我的對面。
他相貌十分英俊,身材高挑挺拔,表情自信目光堅定,我甚至都有些不敢看他了。
「你好,我叫鍾良。」
我低著頭,兩隻手用力攥著手機,輕聲道:「你好,我叫陳文靜。」
「能在會議室被人晾了整整一個小時,還不去前台詢問也不生氣的人確實不多。在你之前沒有一個人像你一樣就這麼硬坐著,我們老闆正需要這樣的品質。」
「品質?」
這能是品質嗎?
我只是寧願受點委屈也不願意麻煩別人罷了。
「這當然是品質,所以接下來我們可以進一步深入探討一下了。不過在正式開始面試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我幾乎沒有思考,脫口而出。
鍾良解開了西裝的紐扣,身體微微前傾直視著我的眼睛說道:「接下來的五分鐘,我會用語言羞辱你。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就可以離開。」
羞辱我?!
不知為什麼我的臉一下子燥熱了起來。
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要羞辱人呢?
對面的鐘良嘴角噙著一抹微笑,右手食指不緊不慢地點敲著桌面,卻並沒有讓我感覺到他很著急,反倒讓我那恆定的節奏中品嘗到了一絲戲謔。
這人似乎非常期待我接下來的回答…
「為什麼要羞辱我?」
我反問道,並且自認為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巧妙,既沒有認同也沒拒絕,反倒在逼迫他說出自己的目的。
不過奇怪的是,在我內心的深處竟然有些好奇他會怎麼罵我。
「沒什麼。」他往椅背上一靠,坐得極其瀟洒,「只是面試的一環罷了,如果你不願意可以隨時離開,我個人還會給你報銷路費。」
看著他那雙單眼皮、狹長,卻偏偏如同鷹一般尖銳的眼睛,我感受到了一股令我迷醉的強勢,甚至開始在心中說服自己,就算被這樣的男人羞辱幾句,那又能如何呢?
「好,我試試。」
鍾良沒說話,而起身徑直走到了我的身後。
我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害怕卻又期待著身後的鐘良會碰我。
但即便有了心理準備,就在他雙手搭在我肩頭的一剎那,我還是渾身一顫兩腿不禁夾緊,丟人地輕輕「嗯」了一聲出來。
他的口氣里有淡淡的煙草味,輕輕在我耳邊響起,「陳文靜小姐,你真是個賤貨。」
我發誓,絕沒想過會是這種程度的羞辱…
那一瞬間我渾身都緊繃了起來,不斷在心中詢問自己:為什麼?
這時他的雙手突然順著肩頭慢慢往上開始撫摸我的脖子,我被侵犯了,可為什麼我雙腿之間的性器官卻產生了愉悅的反應,我竟然被他摸濕了。
「賤母狗,你上一次手淫是在什麼時候?」
鍾良又開始了,嘴巴緊貼著我的耳垂用如此赤裸的話語詢問如此私密的問題。
「回答我。」
他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牙齒也輕輕咬住了耳垂!
我害怕極了,害怕鍾良把我按在桌子上扒光我的下體狠狠地肏我,但與此同時我的性器官卻背叛了我,瘋狂地分泌淫液潤滑著入口,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與男人的陰莖進行一場縱情的交媾。
「我…我昨晚…」
「昨晚什麼?說完整,賤貨。」
就在這時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在看到我們的同時恍然道:「哦,開始了啊。」接然後就站在了我的身邊。
我本以為她是救星,可這個女人卻輕蔑一笑,對我說道:「陳文靜是吧?你個沒有男人要的廢物,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偷偷發情自慰,玩你那個爛穴?」
鍾良不緊不慢走到她身邊,以一種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著我,「跪下來,舔乾淨我們倆的鞋子,面試就結束了。」
004:我只是一條發情的母畜
面試結束後,我躲在那層樓的廁所隔間裡哭了很久很久。
因為我最終還是在會議室里跪下舔了他們的鞋子,同時也把我的人格和尊嚴親手扔在地上目睹著他們踐踏成粉碎。
但無比諷刺的是,像條狗一樣跪下來舔鞋子卻不是導致我痛哭的罪魁禍首。
我躲進廁所隔間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脫掉內褲揉弄濕粘的陰蒂,即使眼淚弄花了淡妝也停不下來,直至最後捂著滿是淚水的嘴巴在屈辱中自慰到了高潮。
被羞辱之後對性慾和高潮的渴望才是我痛哭的真正原因。
回到家裡,我躺在床上試圖與矛盾和解。
但我猛然發現這竟是我想要的,這麼多年來我自虐乳頭、肛門、陰戶乃至全身,甚至不惜用假陽具破身也要給予這具麻木的身體以痛苦。
也正因如此我才會主動去這家奇怪的公司面試;在會議室像傻子一樣枯坐了一個小時;被初次見面的男人掐了脖子、咬了耳垂,露骨地羞辱;最後甚至還舔了他和另一個女人的鞋子。
我根本不需要被當做人來對待,我只需要有人能滿足我變態的慾望就好。
第二天早上九點,我準時來到公司報導。
這家公司比我想像中要大的多, 樓下那層有近一百個員工在為了自己或是公司的前途時刻操勞著,而我所在的這一層就只有由五個人組成的核心管理層在辦公。
昨天那個漂亮的姐姐則負責我的培訓工作,她叫柳白靈,是個雙性戀,人挺好的,而且據她所說昨天在會議室里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其實並不是她的常態。
除此之外柳白靈還告訴我老闆是個有施虐傾向的人,而我「不會反抗」和「享受痛苦」的特性實在是太適合這份工作了,老闆甚至為此替我加了工資,竟然讓我的薪資總體達到了一個「我不配」的檔次。
一上午的培訓很快到了尾聲,我也得知了今天下午老闆會出差回來,因此我的第一項挑戰即將在兩個小時之後開始。
吃完午飯,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老闆的辦公室。
辦公室是長方形的,很暗,在房間的盡頭有一張巨大的辦公桌,後面是整面牆的書櫃,房間的兩條長邊放著沙發、酒櫃,地面整體鋪著黑紅條紋的手工厚地毯,進門就得脫鞋。
總的來說這個房間給了我一種非常私密的感覺,除此之外還有一丁點清淡,卻又揮之不去的壓抑。
我把高跟鞋整齊地放在門口,關上門坐在了一張沙發上。
我今天按照要求穿著一套黑色職業裝、黑色的連褲絲襪,如今看著兩條筆直修長的絲襪腿,不知為什麼心裡竟然有了一絲悸動。
其實負責任地說,我長得還行,身材也還行,近視的程度使眼鏡可戴可不戴,但我今天還是戴上了,畢竟是職業女性,穿著OL裝再戴一副細邊眼鏡還是挺加分的。
百無聊賴地坐了四十分鐘,昏暗的辦公室讓我困得不行。
想著老闆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回來,於是我給手機定了個鬧鐘索性直接往沙發上一趟打算眯一覺再說。
這一覺睡得非常舒服。
我夢到了爸爸,夢見我們在他的臥室里做愛,爸爸壓著我的腿一邊罵我一邊用大雞巴粗暴地狂肏我的小穴,最後還把精液射到了我的臉上。
就在我想把精液抹進嘴裡的時候,手機鬧鐘響了起來。
我迷迷糊糊按掉鬧鐘坐起身,卻發現一個男人就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看著我的腿!
我魂都快嚇飛了!於是趕忙站起來畢恭畢敬躬下身,「老闆您好,我叫陳文靜,是新來的助理。對不起,我剛剛有些困不小心睡著了!」
「我給你們每個人都配了休息室,是不是柳白靈忘記告訴你了?睡在沙發上多不舒服。」
見老闆拿出手機似乎準備打電話,我趕忙解釋道:「不是的!柳姐姐帶我去過我的休息室了,剛剛是我自己沒忍住睡著了,老闆千萬不要批評柳姐姐…」
老闆點了點頭,收起了手機,卻突然說了句:「可以麻煩你跪下趴在我面前嗎?」
我從沒想過這一刻會來的這麼快…
他為什麼要我趴下?
是要打我?
還是要繞到我身後撕開我的絲襪狠狠地把雞巴插進來強姦我?!
但不論是什麼,我只知道我現在很興奮。
「是的,老闆。」
我還是跪了下來,身體向前乖乖地伏在地上,視線之中只有他那雙穿著深灰色襪子的腳。
「謝謝。」他走到了我的身後。
我心跳加速渾身燥熱,難道老闆真要強姦我了?!
但這個體位老闆強姦不到我的陰道,應該只能奸到屁眼,我該把屁股撅起來一點嗎?還是就等著被老闆的雞巴肏屁眼?
胡思亂想著,一雙大手把我裙子掀到腰間就開始用力揉搓起我的臀部。
「舒服嗎?」
他摸得好用力,手掌與我屁股上的絲襪摩擦出「沙沙」的聲響,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肛門和穴口一直在不斷夾緊、放鬆,似乎我淫蕩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被插入了。
「舒服…謝謝老闆…」
老闆摸了會兒回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拿了個什麼東西過來。
我以為是保險套,下意識撅高了屁股等著肏,沒想到老闆卻在我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坐在沙發上,把腿分開。」
聽到這句話我集合沒想別的,狗一樣爬上沙發轉身坐好,兩隻手抄進腿彎大大地分開了我的雙腿,把我從未袒露出來的胯下徹徹底底展現在了老闆的而面前。
然而這時,我才發現老闆手裡拿著的是竟然一條深棕色的皮質花頭鞭。
「今後沒有的我的同意,不許在我辦公室里睡覺。」
還沒沒等我回答,皮質鞭梢劃破空氣飛快地落在了我的陰戶上,抽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啊!」
疼痛瞬間自我腿間瀰漫開來,我忍不住夾緊雙腿,品嘗著陰戶上的火辣與疼痛,卻羞恥地發現自己的小穴竟然更濕了。
「腿分開。」
看著老闆手裡冷冰冰的皮鞭,我終於明白這就是我所嚮往的一切。
「對不起老闆,我再也不敢了…」
老闆接受了我的道歉,卻依舊用皮鞭一下一下抽打著我的陰戶,直到火辣的疼痛變成了腫脹的麻痹。
同時我也很清楚地知道,我並不是這個房間裡唯一一個感受到愉悅的。
老闆猛地撕開了我黑色連褲襪的褲襠,手指勾著內褲用力往邊上一撇,一道粘稠的銀絲連接著內褲與我的穴孔,而我的小穴早已經淫水泛濫了。
「妓女,這麼容易就濕了。」
接著老闆開始辱罵我,狠狠羞辱我。
聽著他露骨的話語我只覺得自己的這個世界上最低賤的雌性,似乎我身上的每一個孔洞生來就是為了被男人的生殖器插入射精的,但是這卻讓我興奮,讓我無比的興奮。
我再也忍不住了,聽著老闆的羞辱開始揉搓陰蒂自慰。
我只想高潮,這是我腦子裡唯一的想法。
但一條母畜是不可以這樣的。
老闆對我擅自手淫的行為有些震驚,隨後竟扯開了我的外套、襯衫和胸罩,把兩團奶子暴露了出來。
「既然你喜歡自慰,那高潮之前就不要停。如果你敢停下,明天就別來上班了。」說完他打了一通電話說了些什麼,隨後就退到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一股恐懼自我心中緩緩瀰漫開來。
我不知道老闆做了什麼,我只知道現在的我停不下來。
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淫蕩到了極致,等待著被粗暴地蹂躪侵犯,我只想高潮,否則我會死。
不到一分鐘,就在我即將高潮的時候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隨後鍾良竟然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們兩看到我的一剎那就愣住了,頓時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就想一起逃出辦公室。
但鍾良卻及時關上大門攔住了她們的去路,笑著說道:「早點接觸也好,等傳媒公司開業了,你們拍片天天得見到這個。」
對面的老闆直視著我的眼睛,似乎是在提醒我剛剛他說過的話。
我完全不敢停下,享受著兩個年輕人的視線,卻覺得身體越來越騷,竟然忍不住開始淫叫起來。
昏暗的環境容易讓人卸下防備,那一男一女在鍾良的慫恿之下坐在了我的面前,兩張稚嫩羞紅的臉距離我的陰戶甚至不到二十公分,就這麼目不轉睛地看著。
鍾良和老闆坐在了一起,戲謔地看著我,一分鐘後老闆竟說了句,「你們想怎麼樣都行,別害羞。」
我能看出來那個男生早就忍不住了,他竟然坐在我身邊一隻手摟過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奶子就把舌頭往我嘴裡伸。
一個婊子是不可能忍得住這樣的誘惑的,我立刻停止自慰跟與他舌吻,不停在他全身上下亂摸,最後隔著褲子開始擼起他那根又大又硬、年輕氣盛的雞巴來。
如今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在這群人面前讓這根雞巴在我的陰道里射出每一滴濃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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