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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狐狸 (14-23)作者:yangmiaom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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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四)含羞
芙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瀰漫充斥滿她的口腔,略微腫脹的唇被染上了緋色。血從唇間流淌到了喉頭,鐵鏽味鎖住了她的羞恥呻吟,她的意識從一波波愛欲浪潮中漸漸清醒過來。
她再一次將目光投向玩弄她的男人,沉煉景的眸光是一張無形的網,感受到她的眼眸流轉,索性順手掐住了她的兩頰。很快她酸軟的手想附上他的胳膊,阻止他的肆虐,然而都無濟於事。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如同一汪春水流淌其中,它可以是柔情蜜意,亦可以是寒冰入髓。淚珠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從她的眼底墜落,啪嗒一聲落到了被單上,其上的鳶鳥正落了淚,振翅欲飛。
她的手白嫩精緻,與他古銅色的臂膀相差極大,此刻他的眸光都聚集於此,深色的瞳仁中燃燒著邪念。
他感到心煩意亂,捏得稍微鬆了一下,再對上她的眸子,那雙眼睛裡有什麼呢,他讀到了恐懼,讀到了哀求,讀到了慌亂……那都不是他所求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cg.com
「想停下?嗯?」他替他把唇上的血跡擦了整個唇瓣上,整個過程輕柔到不可想像。
她的淚水接連滾落,她害怕到話都說不出來,在他的制伏下艱難點了點頭。他停下了玉門處的春潮帶水,摳挖挑撥,抓起她的柔夷直往他身下按去。她直到她接觸時,才醒悟過來那為何物。
溫熱濕滑,青筋暴起,正以上揚的姿勢迎接她的到來。芙媯的臉此刻已經紅透,在瓷白的臉上格外不相配,那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看到男子的陽具,更是第一次接觸到。
她抬眼看了牢牢鎖住她胳膊的男人,恐懼害怕到不敢收回目光,他終於玩膩了兩瓣水光瀲瀲的唇,在她嘴角處掛上了快要凝固的絲絲血痕。
沉煉景用他的手裹住了少女的手,在陽物上上下揉動,少女手特有的細膩與潔凈,為他骯髒的行徑加重了性慾。
虞王也不會想到,他的女兒被他壓在身下,幹著放浪形骸的事請。
她覺得自己也變得骯髒,那雙撫過琴,侍弄花草的柔夷,成了他的玩物,他沉煉景的玩物。
他發出了低沉的悶哼,即便有意掩蓋,卻隱瞞不住他的舒適與愜意。她的手被迫接受著陽物的吞吐,接受濕潤間留下的漲潮痕跡。
淚水再次一滴滴滾落,從眼眶中奪出間是滾燙的,再落入了臉頰時,帶著餘溫帶著淚痕漸漸冰涼。
她是落幕舊時代倖存的產物,他從她身上找到了一時征服的快感。虞王曾經對他的百般羞辱,萬般凌辱,他要從她的子女身上加倍奉還。
他的氣息粗濁狂亂,動作漸漸粗暴,指關節在她的胳膊上留下暴虐的痕跡,手心處被蹭到泛紅。
箭在弦上,他的腦中浮現出了她的淚痕,一時失意慾火也被熄滅。
她受夠了狂亂的一切,趁沉煉景放鬆了對她的控制,她艱難喘了幾口氣,迫不及待抽走了手,幾乎要乾噦出來,她盡力控制自己的動作,並抬眸小心瞧了他,羽扇般睫毛輕快撲棱,又輕快落了下去。
意識到自己裸體,她羞憤扯起了被單掩住,不料看見了沾滿春水的披帛被墊在身下。
那上面濕得厲害,相互粘連時淫靡銀絲剪不斷理還亂,在她自己都沒想到時,身體已經接受了男人的愛撫。
再看她的穴口,早已是春潮帶雨晚來急,牝戶正溢著漿水,一張一合欲拒還迎,鮮嫩紅潤,煞是可愛,穴內似乎是盛不住瓊漿,正淅淅瀝瀝般要落到後縫處,掛上晶亮的珍珠。
他的眼底燃起了火花,眼前景象是濃烈的烈酒,刺激澆灌著他的慾望。絲綢的被單描摹出她的玲瓏玉體,她濕漉漉的眼睛追蹤他的一舉一動,將身體不斷後移,儘可能蜷縮自己。
不知為何,她的小腹處湧起了空虛的感覺,她似乎能感受到穴口的淫液不停外溢,猶如失禁般顫抖不停,穴內瘙癢不斷。
他慢慢逼近了懵懂的她,當她的背部接觸到床架時心就涼了半截,心也沉了下去,還隱隱作痛。
他拉過了她掙扎的手臂,用一隻手反剪到了她的後背。
漸漸地,他的重量隨之而來,古銅色的胸膛貼近了她的透白兩團,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她的小腹處感受到了硬挺的陽物,想扭動身子去避,卻更加將兩顆茱萸送到了男人身前。
似乎是發現了粉白糰子的好處,他一邊搓弄著挺立的紅果,一邊用力分開了她的雙腿。她不肯屈服男人的淫威,顫抖使出最後力氣,已是脖頸汗濕背部潮熱。
她是待宰的羔羊,他想。
「我恨你,我……恨你,停下……」她咒罵他的行為,卻翻來覆去只是那麼幾句簡單的話,對他不痛不癢。
他握住了那根充血猙獰的陽物,塞向了她的稚嫩穴口。
穴口處有著愛撫留下的水痕,比乾澀時濕滑,更易入體。
「啊……啊哈,疼疼,啊啊啊…」
暖意柔綿,緊緻小巧,穴內不斷承受他的粗糲,不斷違背主人心意接受歡愛。
她覺得火辣辣的疼,稚嫩的花苞僅僅成熟了幾天,就被人採摘待盡。層層的肉褶像無數隻櫻桃小嘴吮吸舔弄,那媚意散了出來,掩蓋了她的處子稚氣。
他感受到的是緊,幾乎要將他夾射出陽精來,那隻入了一半不到就已經將酥麻竄上了他的後脊。貼近了她的耳廓,低沉道了一句:「水這麼多,怎麼這麼緊?」
她幾乎覺得右半邊的耳朵都要酥掉,穴內不受控制夾緊。周圍都被她散發的熱氣覆蓋,她的五感在一瞬間似乎都消失了,下身異物抽動間澀澀的疼加倍刺激她的浪潮湧現。
她有了想溺尿的的衝動,可依舊抑制下去,弓起腰止不住亂晃身子,渴望減輕未知的刺激。
他從雙乳間緩緩下滑,摸到了赤珠處,飛快的撩撥下穴內湧出了更多的潮水,溫熱還夾著一絲的香氣,若有若無,撩撥勾引著他愛撫每一處。
(十五)紅暈
淅淅瀝瀝的春水隨之而來,打濕了正在抽動的手,如大壩決堤,打濕了岸堤,泥濘了淡粉花蕊。如同失禁般的潮水滴滴答答落到被單上,鳶鳥那處被淋濕,淚水與春潮化作甘霖,灑遍了其中。
窗外霧氣蒙蒙,一改之前的清新暗沉。她的玉體在窗欞上起伏,那窗格子上的雕花也隨著她的掙扎蕩漾著波紋,潔白的玉體被潑墨般黑影漸漸染黑,一切都在宣告她的身份低微,純潔不再。
悶哼哭泣皺眉,掩口側頭咬舌。他不樂意看到她的逃避,用一隻手強硬掰正了她的頭,欣賞著她的破碎,見她倔性難收,抽動間手再次覆蓋上了頸處,眼神淡漠,在告訴她唯有順從,才能苟活。
陽物退出後又深入,她的嗓子已經啞到說不出話,耳畔即便都是嗡嗡的耳鳴聲,男人的喘聲與自己的低吟卻還能清晰入耳。她絕望般閉上了眼睛,身體猶如在月牙江中乘著木舟晃晃悠悠,任意被江水拖帶牽連。
他輕笑了一下,色氣的手指撫過張開的花唇,並惡意般掃了數十下,沾上了花液徐徐向上,不僅在小腹出打圈般輕攏慢捻,橫陳的玉體瑩白細膩,也染指上了波紋。
滑到唇瓣時,她泛起霧氣的眼睛定眼瞧了瞧他,沒有絲毫猶豫咬向了他的虎口處,他越加緊兩指掐緊她臉頰,她越認定了那處絲毫不肯鬆口,即便牙關已經酸澀,涎水漸漸分泌,她狼狽,卻異乎尋常高興,仿佛這種反抗對他是有效的,而後果也已明了。
她的喉嚨被鎖住,直到快窒息那一刻,意識也將飄走,才肯鬆口。
「咳咳……」她勾起了唇,淡淡笑了笑,認為死意已決。
他右手的虎口處清晰的兩排牙齒印幾乎陷入到了皮肉之中,有幾顆痕跡已經滲了血絲出來。她不是逆來順受的宮廷玩物,她會尋找合適的時機以天真的手法狠命還回去。
「求死不得?」很凜冽的語句,涼到極致,這是她平生聽過最駭人的話。之後的日夜中,這話如陰雲般陪伴了她數十載。#
她狂笑起來,對他這話表示了嘲弄,微眯的眼眸在他身上找不到聚焦點,他是個不折不扣的野獸,無數次摧毀著她的心理防線。
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她想,多麼可笑,她倒是樂意死去,現在即便是髒著身子去見那些羅剎鬼,倒覺得他們親切和藹了。
她的腿被大開分成一條直線,他用雙手固定在了她的身側,濕噠噠的穴口處也被加大分開。
白嫩纖細大腿內側風景更加旖旎,私處的淺粉正艱難吞吐著青筋環繞的碩物,粉紅軟肉時不時被帶出,煞是令人憐愛。
「啊……不要、不、要」他突然加快了穴中抽插的速度,啪嗒啪嗒的聲音在兩人連接處響起,時不時還濺出些花液,花液中還泛著白沫,淫亂到了極致。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這個羞恥的姿勢讓他入得更深,加之花道內壁緊嫩,她受到的刺激也更加激烈,火辣疼痛席捲了上風,即便是有花液助興,也難抵擋他的猛烈攻擊。她失聲尖叫出來,下身的潮水卻如同受到了鼓勵,正配合著陽物的搓弄。
「看著,我要你好好看著!看著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放浪的。」他逼迫她看向二人連接處,花液、陽精正啪啪嗒嗒冒出來,她的小腹也隨之上下起伏,腰肢已經酸軟無力。直到粘液持續分泌,那股漸漸火辣的疼痛才淡了下去。
「還咬嗎?」他一個挺身,她哭泣便重了幾分,扭著的身子回應他的話。彼時,粗壯的手臂一刻也不安分,在赤珠果實上玩弄,她很快又泄了一次,她背部濕漉漉粘滿了汗珠,眼底含著春意被迫看向身上的男人。
「卑…賤之——人!」她咒罵,不理會他的話語。
他尋到了一處隱蔽的粉肉處,僅抽了幾下後她便難以抵擋,扭得更加厲害,水豆腐般的乳兒也如同受到刺激般加倍敏感,蕩漾著的紅果晃亂了他的視線,擾亂了他的理智。
「都濕成這樣了,還不安分?」
她嬌泣,用手指不停抓著絲織的被單,那被單褶痕遍布已不成模樣。她已無力回應他的舉動,再望著那窗欞,似枷鎖束縛於她。
他已達到了歡愉,從填滿的穴口抽出那物,發出啵的一聲 ,龜頭上還粘連了一些花液與血痕,將愛欲的種子悉數射與了那披帛上。
血痕繼續從花道中淌出,她的處子身份他知曉。他終於占有了她,虞國宮內的珍寶若隨大火消散,變成一具干焦骷髏,倒不如成了他的所有……他想,看向了紅腫雙眸的女子,還在掩面泣個不停。
披帛見證了她的第一次歡愛,血腥與暴力,征服與強迫。
她從他的禁錮下慢慢想收攏腿,春水卻仍然沒能止住,離了花徑冰涼般打在股間,令她顫了一下。天地間月亮明,那抹亮光正打在了陰唇蝴蝶處,早就被疾風驟雨肆虐到濕意遍布的牝戶正可憐兮兮輕顫著,蜜液滑落,白漿欲出。
沉煉景眸光一緊,方才在她穴中中那股幾乎能將理智帶走的沒頂快感再次浮上心間。
他將她提了起來,握住她軟得沒了力氣的腰肢,以跪趴的姿勢將再次挺立的陽具從她身後一舉將她貫穿。
她哪裡還去尋什麼力氣,雙肘已無力支撐她身後的猛烈貫穿,終是綿綿癱在了床榻上,任由他的抽插擺弄,弄了百來下還覺得不夠癮,甚至壞心眼時不時揉捏她的臀,讓她終究是泄個不停,白漿,陰精,陽精,都悉數淌在了她的花戶中,收縮間難免吞吐下殘餘落了下去。
她的花壁將他那物包裹得緊緊的,穴肉嫩滑,其中無數的皺褶與突起一下一下撫慰著他的陽具。他失了控,體會著她曼妙身姿的美好,欣賞著她動情的泣不成聲的語調。
散亂的衣物碎片覆蓋在了地毯上,不知是誰承受亦或是接受一切。她怔怔看向了房間裡糜亂的景象,昏了下去。
(十六)清醒
昏沉,廢墟的王城淹沒在死寂的蒼穹中,玄青色響雲紗幾乎要從天上傾瀉而下,有些還遮掩般粉飾了緹色的霞光,宣告著一場浩蕩的風雨隨之而來。
王城已是廢墟一片,昔日華美紗帳引燃了亭台樓閣,昔日絢爛琉璃為其增添了繽紛火焰色彩。
燒盡了,淚流盡了,哭喊聲也消逝了。
芙媯經歷了一場夢,夢中數不清的琉璃彩繪雕飾,姊姊妹妹們巧目倩兮,巧結各色絡子,搖頭嗔怪料子不對。那烏黑的髮絲上墜著彩金步搖,在晨光下時不時散出金黃的光澤,晃暈了她的眼。
一從梅粉褪殘妝,塗抹新紅上海棠。
開到荼蘼花事了,絲絲天棘出莓牆。
她正笑著攬著半夏的手,嗔怪她帶少了東西。
僅僅一瞬,她跌入了漆黑的樹蔭下,衣衫也不知何時被刮爛,只得勉強著在身上。用盡了力氣奔跑,卻不停被扯回去,她嘶吼喊叫,只能無助哭泣。她的衣裳被越扯越碎,身上滿是血紅的痕跡。腳底沾滿了琉璃碎片,奔跑起來痛之入骨,欲張口發聲,鮮血汨汨而出。
她如紙鳶被人牽制,如小舟般任風浪捲走。
……
沉煉景已穿戴齊整,整理佩劍時目光止不住移向芙媯。她的眼皮已紅到發腫,羽扇睫毛微微抖動,在眼皮處留下了脆弱的光影。柳葉眉微蹙,愁痕滿面。瓷白的臉上淚痕未乾,淚珠也眷戀她的睫毛,遲遲不肯墜下。
她蜷縮自己的身體,想化作天地間渺小的塵埃,微不足道,不值一提。被單只遮掩了她的私處,其外兩隻藕臂上存了幾抹淤青,觸目驚心,瑩白的小腿細膩柔嫩,痛苦般交迭在一起。
青絲是雜亂無章的,失去了昔日綢緞般的順滑,凌亂倒在了她的胳膊與胸口處。
即便如此,她依舊是耀眼的珍寶,在這存有亡國餘暉的室內,她如明珠般奪目。
雕花的門外出現了一道男子的身影,如青松般挺拔。聞有腳步聲向他而來,主動開了口:「大人,人跑了,帶領著殘部應是……逃了。」
沉煉景嘆了口氣,補道:「先前流落杞國,早該趕盡殺絕,心軟者,惡果自食。隱忍者,終有爆發。」
他的嗓音有些沙啞,在這種朦朧氛圍中格外性感,又帶了些漫不經心,惋惜那心軟公子的失手。
那男子點頭稱是,遂不再應答。他門縫間聞到了若有若無的氣息,如梔子美人從身畔而過,暗送秋波。已經明白了什麼,識趣般遣散了隨他來的幾位都尉與校尉。
「慕恆——」沉煉景叫住了他,「現在去備好車馬。」
「是。」慕恆恭敬答道。
天際泛白,淺黛色的天難得溫柔起來,朝霞不願意被響雲紗遮掩,渺茫透著淡淡霞光。雲彩緩緩流過,像被柔風吹起的紗帳,飄蕩,再落幕,飄蕩,直到不見蹤跡。
沉煉景用被單將芙媯裹好,觸及傷處時她細吟,口中還囈語些夢話。慕恆全程默默低下了頭,不敢忤逆他的意思。聲音如清溪撫泉,其間的春意只有經歷才可意會。
慕恆即便感受到聲音非同尋常也只是輕微抬了下眼皮,見沉煉景輕柔的舉動又將眼神收了回去。近色,人之常情,何況是狠戾的將軍,終會倒在綿綿軟玉中,也不知是哪位宮女得了幸,他心裡想,惋惜紅顏終會薄命,伴君伴虎。
跨過門檻,他在身影划過間捕捉到熟悉的顏色,鬼使神差瞧了一眼,那有著朱唇粉面,精緻的線條女子,神似那公主的面貌。他疑心自己看錯,又恐懼沉煉景的多慮,止住了再看的念頭。
珠儀雖然逃跑未成,反倒成了亡國囚奴,可申王念在與虞國叔侄之交,依舊遵循周禮迎娶,並示意怎可棄危難不顧。
那體弱的美人被抱上了車,正歪斜倚在塌上,一副睡著的模樣,柔和美好,令人遐想。
她至此就被帶離了生長了十五年的王庭牆院,離了面面磚牆的束縛,離了宮禁的約束。
從少女到婦人,她被拉扯被催熟,成熟的外表難以掩蓋她的稚嫩,她被迫學會了成長,接受了自己的地位,可她依舊不信命,在無數個日夜中聽到鳥鳴啼哭,心就跟著刺痛,她渴望麻痹自己,可那夜的痛的陰影總是揮之不去。
……
芙媯醒了過來,入眼便是陌生的世界,在夢中多麼希望自己丟了性命,可想到地下有著姊妹們的冤魂拉扯,虞王的猙獰面孔,便尋求地上的希冀。再憶起地上的蹂躪玩弄,自嘲做鬼不易。
她掙紮起身,可發現自己已經虛弱到不成樣子,額頭處冒出了密密的汗珠,手心卻冰涼直冒冷汗。自己的身上的肌膚落下了青色的印記,私處的黏膩難受與愛液的曖昧氣息,反覆提醒她那日的瘋狂。
委屈到了極致,滾滾淚珠落下,她像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溫度,感嘆淚珠是熱熱的,她喜極而泣。
門帘子稍稍動了一下,傳來的幾聲低語。
「瞧,醒了。」一個婦人使了眼色,得意看向旁人。
「罷了罷了,猜錯了日子。」
「哪有人倒下三天不醒的,睡了幾覺?讓夢魘住了不成?」
「這哪裡是人?像是精怪變出的女妖,專勾人心魄的。」
「呵呵,可讓你猜中了。」
幾人雜言雜語,也沒討論出個什麼結果。這時走來了一個十七八的少女,皺著眉頭道:「猜七猜八,慕哥兒早吩咐了,好生照顧就是。月錢照發,天不塌。」
(十七)亂紅如雨
夜色已深,無人在意的靜謐角落,傳來了令人心碎的哭泣聲。
芙媯的淚珠划過臉頰,主動看向了他悲憫的眼神。她知道他不忍心看,可她偏要將眼淚展示給她。見他避開眼神交匯,她又輕輕扯扯他的鳥紋袖口,顫抖著聲道:「在這裡每一個日子,都像一條長長的黑夜,沒有光芒沒有希望,好不容易尋到心裡的倚靠,又怕讓風吹散。不要怪我煩了你,惹了你。」
她仰頭看著他,細微看著他面部的漸漸摻雜上柔情,更大膽拉住了他的胳膊,輕輕撫摸著料子的紋路。
慕恆被她輕撫的地方驟然滾燙起來,像在火上炙烤,像酥掉了半個胳膊渾身不自在,欲扯回卻僵在那裡,他的理智已經被燈下的淚迷糊掉了。
「不曾……」這話太過簡短,因為他承受不住她懵懂的愛,「公主若缺了什麼,找追月去尋便是,她——」
「你能替我尋個人嗎?」
「你見過她的,叫半夏,常跟在我的身後,大概這麼高。」說罷又用手在他眼前比劃了一下。」
梔子的香氣鑽入了他的鼻間,白嫩的藕臂晃動,他呼吸那一刻仿佛凝結。只見她牽強般揩揩淚,想儘可能不被哭泣影響到。
他鼻間也有些發酸,他的確見過多次半夏,可尋人不易,何況亂世之中。但他還是應了下來,因為這樣能止住眼前人的眼淚。
「我會盡力的,公主放心。」他後退了幾步,想逃離曖昧的氣氛。
她垂下頭,哭聲又大了起來,慕恆知道不妥後又走近了她,輕拍她的後背,悄聲安慰示好。
他兒時被母親拋棄,母親的輪廓在他心中已漸漸模糊,可輕拍這安撫的動作,卻深深烙在了他的心中。他笨拙學起來母親的動作,注視著她滑到脖頸處的淚,心頭躁動,他想為她撫去,怕她受驚。
這時她已摟抱住他的腰,抬起了她的淚痕瀲瀲的小臉,去尋什麼東西倚靠,如懸溺前最後的掙扎,她會死死攀附最後一線生機,直至漆黑的夜幕徹底降臨。
他收起了輕撫她的手,將她圈在了自己懷中,大膽撫過她的發梢。
她不再如金芙蓉一樣嬌貴了,也不像重瓣芙蕖宛在水中難以接近,她與他不再有著雲泥之別。
她在他嘴角處留下綿長的吻,簡單純粹的吻,沒有情慾,只有追憶。
少女的唇瓣是柔軟的,心中微弱的火苗瞬間擴展到燎原之勢,燒得他呼吸都有些不自在。
只是愣了一瞬,他漸漸收緊了胳膊。懷中的她單純不諳世事,一顰一笑都會牽扯他的心。
他被她蠱惑到了,眼中只有她的存在。
不合時宜的風吹散了他的煩躁,吹亂了她的髮絲。
「你能帶我離開這裡嗎?能嗎?」她祈禱。
「不……我不能。」
「求你……」
「我……做不到。」他回應。
是沉煉景將他拾了回去,給予他第二次生命。他若玷污了她,就是染指了將軍的所有,他不敢……
他慌亂推開了她,又怕傷著她不敢使勁。怕好夢枯萎成灰,怕無夢可窺落淚。芙媯望向了他惶恐的背影,目送他離開了。
……
她鬆開了髮髻,青絲垂到了背部。穿著單薄的寢衣靜靜坐在席上,看著追月借著月光不知道縫補些什麼。
瀑布般的銀輝傾瀉在芙媯的肌膚間,照得她無比朦朧,像捲軸上已殘破的古畫,與室內融為一體。
她起身看向了月亮處,外面靜到極致,只有衣料摩擦的聲音格外清晰。
「點燈吧,別熬壞了眼睛。」
「哎,燈油可比眼睛貴,想必姑娘過慣了燈火通明的日子,不曉得這裡苦楚。」
山迭著山,鴉青青一片夜,可總透著幾分亮,若有若無的。那無邊無際,伸手不見五指。樹木的影子,被月光剪成了長長的一條線,在地上搖曳牽連,仿佛是理還亂的心事,也好似是這些個日夜的憂愁和恐懼。
遠處隱約傳來了馬嘶鳴的聲音,可過會兒又藏在暗夜中了,隱匿了蹤跡。
她跪了下去,對著月亮拜了一拜,說了些求半夏平安的話,她還在祈禱姊妹們不要恨她沒飲下鴆酒。
「姑娘那有拜月亮的習慣,在這人們只挑最圓的一日拜,這麼多年一直——」追月手中的線靈活在布料間穿梭,沒有受到黯淡的光影響。
追月的話收住了,消逝在暗夜的風中。見到眼前來人高大身影后,恭敬低低喚了一句「大人」,語畢後自然跪下。來人向她擺了擺手。
「追月?」芙媯沒聽清她的話,還沉浸在掛了霜的夜色中。她回了頭,追月已不知道去了哪裡。支起了身子,有些著急道:「追月!」
未知的恐懼漸漸瀰漫上了她的心房,心砰砰砰加速,幾乎要躍動出來。屋內怎麼會這麼黑,她才意識到。
她想追尋光,摸索著並不熟悉的一切,渴望尋到油燈,渴望走出黑暗。慌亂間腳踝手肘被磕磕碰碰,她忍住呻吟,不覺得有多痛,只覺得這個室內死寂一般寒涼。
青絲也隨著她的動作飄揚起伏,隨意覆蓋了她的面容。雲鬢黏膩在她的臉上,脖子上。掙扎,無助,冷汗被幅度大的動作帶走,透著薄薄的衣衫,她冷得更厲害了,身體止不住發顫。
她已聽到自己的心跳了,而她什麼都尋不到,她大喊了幾聲「追月」,也都無人回應。徹底亂了心神,雙膝發軟無力,抓住案台才勉強沒有倒下去。
向門帘處艱難爬去,卻無濟於事。她只摸到了冰冷的木門,以及磕磕碰碰的毛邊。
男人的手攬住了她的腰,將她輕鬆提了起來。可芙媯被他觸摸到那一瞬間,身子都僵直了。陌生而熟悉的不適與壓迫,那夜的種種纏綿,各種呻吟,都倒入了她的腦海中,她不願意去回憶,可腦海中兩人重迭的影子仍舊揮之不去。
是沉煉景,奪走她身子的人。
「讓我走!讓我走!」她咬牙說出這些話,幾乎要把牙齒咬碎。
她用盡全部力氣狠命敲打他,卻只能被束縛在他的胸膛中。懷中她猶如不願被束縛的野貓,用尖利的爪子在他身上撕扯。
(十八)亂紅如雨
流水般的月光波光粼粼盪在玄黑的布料,牽扯出絲絲銀光纏綿到了金屬制紋理佩劍之上。
芙媯死盯著隨她動作擺動的銀色光芒,覺得什麼東西散失了。
徒勞的掙扎,力氣便很快耗盡。
脆弱的體力已不足以支撐猛烈的感情,很快只剩下了徒有的皓白空殼。月亮起了憐憫的善意,爬過他的肩頭,將她泛著瓷冷的面龐照得透徹。
月下的她,不是人,是林中精怪。唇色近乎蒼白,而眉目間是干透的墨汁被浸潤作畫——烏黑濃密,濃到化不開的哀愁悉數灑在其間。
沉煉景對她的舉動一直置若罔聞,因他心情尚佳,便覺得籠子裡的鳥兒撲騰也格外生動活潑。
他攫住了下巴處的皮骨,仔細瞧著她呆滯的空殼。他覺得她嚇傻的樣子可愛,那僅是他覺得而已。
毛骨悚然,她忘記了呼吸,一瞬間他們四目相對。他的凌辱,對她的羞辱,那夜色中玩味的笑,透著瞳仁傳遞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視線低了下去,卑微到塵埃里,塵埃里什麼都沒有,只有汗液愛欲相互交織的氣息。她的手止住他妄圖靠近的胸膛,控制自己慌亂的鼻息。隔著硬挺的布料,她的手中起了慌亂的冷汗,雙臂也漸漸失控近乎垂下。
「不可能,永遠不可能。」他在回應她,即便過了這麼久。
他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嘲笑,她認為這是嘲她自不量力。羞恥的力量猶如無形的枷鎖,緊緊扣住了她。
她失去了掙扎,那道現實中的枷鎖將她禁錮在了懷中,男人粗暴狂熱的鼻息噴洒在她的脖頸,緩緩下滑,一隻手去扯她的粗布裙帶,一隻手野蠻撕扯著她的單薄寢衣,順手扯下了阻隔他的褻褲。
此刻她身體緊繃,被他撫摸之處皆有了奇異的生理反應。
她溺水了,和小時候那個掉進蓮花池的夏夜一模一樣,無助,張嘴喚人便是一波波的水流湧進,身體漸漸沿著門邊滑下,意識邊緣也在逐步消失。
腦中只有夏夜的平和安詳,身體被池水淹沒的輕鬆愜意,睜眼便是寶石般的藍,摻著嬋娟圓盤的月暈。
她感到唇上被撕扯,唇齒間的入口不斷被衝撞,一尾離了水的魚一樣探進去,在口腔中四處試探。
月暈被鳥獸銜來的柴木打破了,月亮破了,霓裳碎了,那夜的噩夢隨之而來了。
當他的手自然襲上胸前,她想起他搓弄她胸前的茱萸,有著厚繭的手肆虐著充血的紅果,不顧她的不適與哀求,她哭啞了嗓子。
他的唇埋頭在綿綿乳間,落下牙印的紅痕,一道覆著一道,層層迭迭。
她紊亂了呼吸。
哐——
男人重重地向後猛推她,上了鎖的木門只是稍稍變了形,向後撐出了一個弧度,隨後依舊將她禁錮。
門外的慕恆聽著裡面的聲響,遲疑地走開了。
沉的口腔中瀰漫了濃烈的鮮血氣息,血腥的吻加重了纏綿的情慾。她回報給他的撕咬,將他的舌頭咬出了血。甜腥味充斥了口腔。
身體被一推,撞擊讓她的肺腑仿佛倒了位置,就連腦袋也暈頭轉向。冷汗被蒸乾了,渾身都冰了下去,身體癱在了青石地面上。她支起了身子,與他再次四目相對。
劍的光暈再次晃亂了她的聚焦處,她想到自己會死,也覺得輕鬆了。只要她傷害到了讓他痛苦的男人,即便是死,也是酣暢淋漓的痛快。
他本該預料,眼前的女人尚未馴化。他僅認為她是深宮中的金色芙蓉花,是金絲籠里的雲雀兒,尚且如此。
劍出鞘了,她解脫地笑了,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勾起的唇角猶如盛開的花,散亂的髮絲便是花蕊,一直開到滿頭青絲處。
劍已搭在了修長的脖子上,刀刃貼住了她的皮膚處,皮膚下面埋著血管,只需輕微用力,她的血管便會破裂,噴出滾燙熾熱的鮮血。
「你想死嗎?」他幽幽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那正是他喚麗姬時的語調,完後麗姬便被他活活掐死,年青扭曲的臉龐成為了她揮之不去的陰影。
「想死,沒有那麼容易。是我給了你第二條命,你縱然是死了,也是我的鬼。」
第二條命讓她擔驚受怕,痛不欲生,而這僅是個開始。
劍還在下滑,輕鬆挑開了她的寢衣,割斷了裙帶,蜿蜒的月白裙帶發出嘶啦的聲響,如同一條被人奪了蛇膽的小蛇,無力頹廢在地上。
寢衣滑下,玉體橫陳,柔白顫抖,嬌聲啜泣。一件月色下的藝術品,褻玩之意已經明了,最是讓人產生邪念的慾望,往往出自純潔的身體。
劍落地了,無數個噩夢便開始了。
他輕鬆拖她到了床榻之上,從後按住了她的肩頸,順著背部線條下滑,逼迫她只能歪頭用臉頰貼著蓆子。手被裙帶捆住背在身後。她不甘心扭動著白花花的身體,可不知為何,越是扭動,那帶子反倒越束越緊,最後近乎鑲嵌到她的皮肉裡面。
男人脫下了衣服,露出帶有疤痕的上半身,她第一次見到時就怔住了,如今還是。
她明白他會做什麼,他之前告訴她,是水乳交融,就像他們間有肌膚之親。
「啪——」他抽起衣帶打到了她的背部,她嚇得一哆嗦,乳兒跟著晃了晃, 被他提起的腰又癱了下去。
再一下,衣帶又打到了她的臀間,他掰開了她的雪臀,扯大了她的腿間距離。用微硬的陽物在縫隙間摩擦,時不時挑逗著小穴的入口。異物直逼身體最私密之處,酸脹難耐。
接著他熟練找到了下體中的赤珠,輕輕呵護著,猶如一件珍貴的寶物。
打在身上是酥癢的痛,不會過重。像小蟲子咬著她,過後便沒有了多少感覺,即便是紅痕存在,反倒更添美感。
「啊——呃——」
「不要……那裡不行。」
青絲鋪開在蓆子上,像妖艷的圖騰。
「疼……啊,好疼。」她低低呻吟,儘可能覺得自己會主動接受。
一下接著一下,直到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她終於放聲哭了出來,求他停下來。
他置若罔聞。
感受到穴口已經微微濕潤,便撫住碩大陽物對準了花穴,緩緩塞入。見她還不肯屈服,蠻橫地揉了揉赤珠,女人感到情迷意亂……
(十九)恨如芳草
青紗帳幔遊魂似的遮掩著愛欲交纏瀰漫的室內。從支摘窗的細縫處透過的陰風,正劇烈席捲著本已狼藉的陳設。
他們的衣裳四處散亂,女子的寢衣被安分壓在男子衣袍之下,正如她被他壓在身下承歡,反抗是徒勞的,迎合亦是被迫。
芙媯的皓齒死咬著慘白的檀口,待滿口血腥氣息撲面而來,一波波巨物浪潮已讓她無法抵抗快意。
男人繼續輕車熟路廝磨穴口,蹭著花縫,覺得濕潤已久便徐徐深入,掃過粉嫩的肉縫帶出一陣咕嘰的水聲,在她的耳邊無限拉長放大。
「嗯……嗯…啊——」
她面如火熾,渾身癢麻,在一片熱潮中,一切感受都如此深刻。
沉煉景的手從臀間的縫隙下滑,玩趣般的在縫隙處打轉,粗糲帶著厚繭的手是媚藥,引得她花穴吐出了幾根銀絲。碩大塵柄豎立,研磨著柔潤的花縫,接著掃過充血的赤珠。
小腹處酸脹齊下,淅瀝的花蜜從花縫處啪嗒啪嗒落到了蓆子間,潤濕一片。連沉煉景的掌上也如水洗一般透著潤澤,輕擺浪蕩的腰肢,銀絲也跟著主人意志從雙股流到了小腿肚間。
獨特的梔子氣味,絲絲縷縷,帶著奇香。她未曾聞過,即便是那夜的瘋狂,也從未有過這般。
她的臀實在是不安分了些,再加上雪臀下透著淡粉的抓打痕跡,使他加重了肆虐的慾望,大力揉搓,過後又是一陣服從似的調教抽打。
「啊——求你,求你……」她崩潰了,愛欲和暴力擊垮了她的理智。
「啊!」她慘叫一聲。
一聲接著一聲。
此刻她的身體已經敏感到極致,冷不丁被他打了屁股後,她無法控制成熟受虐的身體,蜜水汩汩而出。她自己都難以置信身體本能接受了他的舉動。
狂亂的紗帳蓋住了她的脊背,描摹了她嬌小的身形,憔悴到腰處的肋骨貼合肉身。
他大掌握住了盈盈纖腰,固定住了她的躁動不安,又丈量了她的腰身,不滿意似的沿著上下起伏的脊背滑到細膩的脖頸處。
沉煉景在她的身後,蜻蜓點水的觸碰來到圓潤的肩頭。男人手有著猙獰的傷疤,幾近扭曲的指節,粗糙的指腹。她閉上了眼睛,恐懼帶來一陣的寒意。她能感受到,他攏住了她輕微起伏的喉間,漸漸縮小範圍,加大力道。
「呃——」他的力氣驟然加重,芙媯的叫喊也被遏制了。
瘋子中的瘋子,她想。
呼吸緩慢了,她感覺有什麼在漸漸流失……從心臟里破了一個洞,被血月燒穿了一個洞。
周遭的一切環境都在變形,被她眼中的淚扭曲碰撞。
他能感受到她皮囊下的突突跳動的脈搏,隨著他的動作艱難抗爭。
注意到她的墨色瞳孔散大,他放開了她。芙媯苟延殘喘,憤恨瞪向了施暴的他。男人的神色晦暗不明,藏在了月色的陰影之中。
他們的關係很簡單,是最原始最簡單的獵人與獵物。獵人玩弄獵物,獵物躲避獵人。
巨大的塵柄緩慢地嵌入,花穴被撐得滿滿當當。內里的媚肉也奉承著陽物的到來。
她的身體會適應他的所有,她是一張無主的純白宣紙,任由他作畫描摹春宮情致。
調整好了姿勢,衝破了曲徑通幽處,溫暖狹窄的內壁緊緊吸附著粗長塵柄。
他體會到了她天生媚骨橫生,破開了之前青澀初次,通往深處的花道簡直令人神魂顛倒,頭皮泛麻。
芙媯感受到了那根連連進出自己腿心間的性器,進出時帶著體液的微涼,些許的酸脹刺激。加上被塞到漲滿的感覺讓她有些倉惶無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碩大的柄頭在自己的花穴衝撞。
她無法把持住自己的受傷的喉頭,這幾乎快感磨滅了她的理智防線,不得已溢出了幾聲嬌喘。男人注意到了,他加快了抽插的動作,銀絲逃也似的從二人連接處淌出,原本的水漬處又覆蓋了新的淫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剛才鏖戰的急促喘息此刻變成了接連不斷地吟哦,她咿咿呀呀地輕吟著,被蹭到敏感處雙腿直直發顫。
若不是他固定了她的腰肢,早不知要被撞到哪出。他尋到了一處嫩肉處,每每撩撥便是水聲咕嘰,花道緊縮,暢快淋漓流水。
他分大了她的腿,感受甬道不同尋常的收縮,又入了十來下,兩人結合處啪嗒啪嗒相撞。
她咬緊牙關,頭暈目眩,花穴劇烈收縮。
數不清丟了多少次。
男人記起了宮宴時她一曲舞畢時的面頰潮紅模樣,像發現了有趣的物什,勾起了更深的慾念。
他吻過她的後頸,輕輕噬咬,輕鬆笑著,尾音帶著縱慾的疲憊道:」叫出來吧,我喜歡你半推半就的樣子。」
她被露骨的話弄臊了,把臉埋進了被單之間。男人輕笑幾聲,鬆開了她被縛著的手,她的身體也隨之癱在了蓆子上。
他知道她不肯叫,可他有自己的對策。
猛烈抽動百來下後,他這才有了射精的意思。她輕喘了幾口氣,感覺身體已經散架,卻又被男人強拉了回去。
淚水絕提,第二次結合,無比瘋狂。
他把玩著先前很少注意到的乳兒,兩顆茱萸小果已在蓆子摩擦得相當敏感,挺立,含苞待放。
乳兒並沒有大多少,握在他手中像熟睡的鴿子,美好,乖巧。
他再次撫上她的纖細脖頸,摸著脈搏淺淺跳動,宛若握住了她的生命,眼前的人是真實的存在的,是由他鎖住的一隻金絲雀,由他從虞國帶出來的珍寶。
月光盪啊盪,盪到了紗帳里,把她濃密的五官完美展現。她的臉上有著憤恨,心碎,無奈,悉數都在月神的指引下顯露。
也許是那一瞬間,她的神情蠱惑了他,沉煉景想替她揩去淚水,在觸及唇邊時卻被她措不及防咬了下去。
口腔中,血腥溢滿。仇人的血,格外解恨。
清脆的巴掌聲傳來,她的左臉受傷了。長發也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劃出柔美的弧度,她呆滯回過神,輕撫著被他打過的痕跡。
燙燙的,還帶著點痛。
她笑了,唇邊勾勒起嘲諷的弧度,緩慢抬頭瞧他的恨意,那是她曾經承載過的恨,如今她要還給他,徹底還給他。
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她躺在蓆子上,身上滿是傷痕,兩行清淚濕掉了她的臉頰,連帶著眼眶也微微紅腫。她由著淚痕乾涸了,不去管它,昏倒在了蓆子間。
「你要尋人,對麼?」
這是她倒下時,依稀記著的話。
紗帳不停吹動著,她沒有回答他的話。
……
(二十)愴然暗驚
她沒有倦意,只是昏倒了而已。青絲替她遮掩狼狽的形容,覆蓋她因恐懼蜷縮的身體。
噩夢連續不斷,夢境是殘忍現實的匯合,剜掉心頭的肉,可悲的是醒來後更加痛不欲生,剖開血淋淋的現實迫使她承認。
靜夜沉沉,月色如銀。
期間她醒來幾次,總會對上經緯交錯的梭織布料。抽離著平面世界,交織著彼此,她輕輕摸上去,像觸碰到未知領域,感受著僅在此刻的真實。
夜實在漫長難熬,連帶著月的銀輝都固定在楸木床頭未曾變化。
芙媯翻身坐起,入眼是一片黑影,箱籠大衣架陳設投出的影子像鐵制牢籠,打在被彼此糾纏撕扯的衣服上面。
欲起身,卻發現失了力氣,留下她一個靈魂空殼掙扎。
心中的一腔委屈怨恨,偏這個時候涌不上去,只靜靜淌在她的血脈里,待她無比沉著,懷著可笑的希冀時再扼殺她一次。
沉重的腳步聲不合時宜傳來,悶悶的聲音像暗夜的雷聲。這是她從耳朵里感受到的,對她猶如凌遲。她在慢慢熟悉,即便這種感受已經撩撥過她的神經,連接著彼此間身體上的接觸。
她順勢躺了下去,背對著屏風,將自己蜷縮到塵埃之中,四肢百骸得到了片刻的舒緩。
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她的心臟拍子與昨日無異,帶著絕境帶著悽愴。她想著男人的暴行,並儘可能調整自己紊亂的呼吸。
離近了些,有著金石碰撞之聲,想是他已穿戴整齊。
凝視,視為獵物,她再次感受到了,與宮宴上的不適感覺如出一轍。
結了凍霜的冷色飛鏡下,她青絲拖到了地面,迷離痛苦顯示在她的面容上,脆弱卻精緻。
吸引他的似乎不是這般,她脊骨中有一種倔強的恨,引他折斷後為她塑造乖順的軀殼,她只能倚靠他了,她的背後一無所有。那時她的脊骨會貼合他,他便覺得自己也是有倚靠的。
噁心的感覺從她喉間翻湧,腹腔中的火燒至心口。
他將手輕輕觸碰到她枕間的秀髮,沿著攤開的紋理順了下去。
他回過神來時,注意到了她面頰處泛著微微的紅暈,有血洇出,鮮妍靈動,便情難自製用指腹輕撫幾下那肌理細膩的臉龐。
她驚到了,被他掌摑處還痛著,如今這麼一碰,眉頭便微皺起來。
他注意到了,意識到眼前的人已經醒來,卻避著他。他明白自己在做什麼,獵人在欣賞獵物,一個強迫她的人還在玩弄她……
她將頭半埋到了枕間,身子壓住了一部分被單,裸體凸顯粉頸酥胸,圓潤的肩頭骨肉勻稱,玉峰挺立飽滿豐盈。
連她自己沒有意識到,她的身體不同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把玩兒過兩次便有了結論。
最不該懂她的人,卻此刻最了解她的玉體橫陳。
男人似乎笑了,說道:「還在裝睡嗎?」
她抖了一下,被嚇到了。他笑意繾綣望著她,她的眼神那麼空洞,宛若夜色中的海水,沒有了碧色九霄的照映,只剩漆黑茫茫。她抬起了眸子,積蓄的淚水留了出來,想聚焦眼前來人,卻只能看到重迭的黑影。
「嚇到你了。」膽子這麼小,他想。
他走近她,坐到了床邊,鐵質劍身碰上了木頭床架,砰一聲。她恐懼,抱著被褥咬緊牙關向床牆邊退去。
忽然他沒了聲音,而她什麼也看不見了。她還在儘可能貼著牆壁,泛著冷的牆將溫度贈予了她,她戰慄不停。
「聽慕恆說,你要尋你以前的婢女?」
「你要做什麼?」她知道他的手段,知道半夏要是落入他的手中,以他殘忍的方式,保不齊會喪命。
她難得回應了他的話,這使他更加確信自己挾持住了她。
她或許是點頭了,他繼續說道:「她生死未卜,何談下落。」
那一瞬間,她甚至想到他了結了半夏的性命。
她痛苦般叫道:「不!她無罪,為何要這般殘忍?草菅人命……」盈盈一握的腰被強有力的手臂環住,他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她只管哭泣,用力去推反而越收越緊,她順從了他的動作。往日哭泣,半夏總會輕撫她的背部,說上些軟和的話語。
面前的男人似乎對她手足無措,力道加重對她的掌握,生怕她不留神會含恨撞柱自盡。
淚水啪嗒啪嗒落到了被單上,一刻鐘待淚盡了,渾渾噩噩間她聽到他說:「我並沒有傷及無辜,她或許逃了出去。只可惜多半宮人都被烈火燒死,成了冤魂焦骨。」
她嘲諷笑了笑:「妾身該慶幸將軍垂憐……榮幸之至。」她的話飄蕩著,仿佛是說與他的耳語,帶著勾人的尾音。
說出這話,心中已預備好他折磨的手段,不過是一次次羞辱的輕薄。
可她已經不在乎了,她只希望半夏能順利逃走,至於男人怎麼折磨她,那也已經是渺茫的世界了,她望不到盡頭,即便行屍走肉,又有什麼關係。
原以為會遭到他的狠戾對待,甚至神經都高度緊繃。他認為這是她服軟,乖順,女兒情態的一面。
「你只要乖巧,便不會吃那麼多苦楚。懂嗎,公主。」他似乎是在惋惜她的傲骨終要折斷,卻因為這份柔情而感到生動。
前面的語氣帶著脅迫,似乎是威逼利誘。而最後一聲公主,倒讓她恍如隔世,語氣未變,卻添了許多道不明的情趣。
不知何處的柔情泛濫,他輕輕吻上她的後脖頸,酥癢蜻蜓點水似的一點點向下,一隻手還扯著她用來遮蓋的被褥,另一隻手也不安分,逐漸滑向她小腿肚上。
她只覺得腰腹間酥麻,不同於恐懼 ,卻異常熟悉。她本能抗拒,可內心中,一團小小的火光起了苗頭,似有燎原之勢。
吻過背部纖細弧度,他又將她翻了身。再見時她淚眼婆娑,仰望著男人俯下身子吻著她的鎖骨,這回力道稍重,惹得她嚶嚀低語。她正視了一直囚禁強迫她的人 ,宮宴時輕薄她的,是這麼一個人。
「半夏已經杳無音信,我能有什麼當做倚靠呢……」眼底泛紅,不去揩淚,只管讓淚沿著面龐滑落。
她攀附著他的肩膀,猶如溺水的人抓著浮木。
因此,剛剛遮掩旖旎風光的被褥便順勢滑下,露出兩團白嫩胸脯。
(二十一)黛蛾長斂
芙媯微微仰著下頜,好讓沉煉景看清她的模樣,同時端詳他的神情。
那一雙微微上挑的眼尾,似乎帶著點嬌嗔意味,又似乎摻雜了些真實的不安。長睫羽扇撲棱著,還沾染著剛落的淚珠。
雙瞳剪水,猶如井水在玉盤下的粼粼抖動。那眼眸最能讓人分神,因這愛恨嗔痴都在其間。
聲音壓得低到了他的心田,可她稚氣未脫,間時不時夾雜著抖掉的語句,半迷糊半清醒的嗓子,他忽略了她說什麼。只盯著她一開一閉泛著亮色的朱唇,欣賞她因為難耐咬唇落淚。
「妾身舊日養在深宮,不聞天下變故……哪料到世事境遷,陰陽兩隔如星離雨散。」哭聲像流動的小溪,撫著他煩躁的內心。
她不敢多瞧他的臉龐,恐他生疑,便瞧著攀附在他臂膀上的柔荑,青白色彩像陶瓷墜子,耷拉在他玄色的服飾之上。她多麼渴望用這雙手勒死他,可她的力氣太微弱了……手腕上還痛著。
舊日是安靜到一潭死水的,可即便如此,也是一種溫吞的虐殺。
他貼近了她,可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讓她一驚,本能就要把他再向後推去。宮宴的小徑相遇,他也是這般貼近她,那魚鱗鎧甲紋奇異扭曲,不知怎和他胸口的花紋重迭,有一種暈眩的感覺,那一瞬,她迷惘了,清醒了。
她竟然赤條條在男人面前,若無其事說著話。那男人還擁緊了她的腰,安撫似的滑上滑下,任憑這茱萸被他的胸口研磨挺立。下體棍棒似的物什隔衣頂著。有溫度,稍燙的,充血的。那些記憶全都涌了上來,這一根粗長物什進進出出穴口,牽扯出水聲咕咕。
她覺得不甚舒服,調整了自己姿勢,卻腿腹抵住了劍柄,穴口更送上了他的陽物之上。
她著急了,自己剛剛究竟在做些什麼。
「不——這不是真的。」她低語,還不明白自己處境。
他還在留神近乎撕咬著她的後頸,聽到悶哼聲便道:「弄疼了你麼。」
見她沒有回應,便把她從懷抱中放了出去,她這次芙蓉面上只有淚痕了。他挑起她的臉,見到了春意正濃的色氣,心中淫性大起,呼吸微沉。
她愣神的功夫,他的吻落了上去,舔弄著唇瓣,任由他舌頭如魚躍龍門衝撞她的口齒,吮吸著香舌,蠕蠕咂咂之聲令她腦內空白暈眩,連推開他力氣都消散了。
「嗯……」她艱澀想控制身體的主權,卻無能為力,只能發出不成調的語句。想看更多好書就到:woo17.com
感受到她反抗的力道小了下去,他終於放開了她。
那女子眼神迷離,卻見自然媚態橫生。丹唇上還留有二人津液,銷魂憐愛。正嬌喘吁吁,撫心蹙眉。
他欲再吻她,她偏頭,他便去尋,終也只吻到面頰之處。
察覺到她的異常,心中起了躁意,抓起她的柔荑只一陣搓弄。還覺得不夠盡興,把配劍丟了下去,雷鳴在金石地面響起,哐當,哐當,聲也漸漸小了下去。
…………
(二十二)春潮
金石地面吞吐著金屬的暴力與兇殘,哐當的雷鳴似乎是驟雨的前兆。男人的身影投射在泛灰的紋理牆面,漸漸逼近神情有些恍惚的女子。
芙媯此刻竟然忘記了疼痛的滋味,只覺得五感都被蒙蔽,靈魂像一個空殼,飄蕩盪游離著。陌生卻熟悉的氣息不斷刺激著她的腦海,想把她關入深不見底羞於啟齒的回憶。
沉煉景鬆開了她僵著的手,她下意識就要收回去。他卻錮住了她的手腕,又將她扯得離他更近。
她無法預知男人要做什麼,她對他的所有行為都一無所知。她明白自己命如草芥,連帶著半夏說不定更會遭遇不測。
牆面上他的身量高於她,她的手腕挨附著他的胸膛,身體卻本能遠離著他的一切。下垂青絲遮蓋了她的面容,暈暈沉沉的眉眼像江面的月亮。
她瘋了,因為她幾乎可以聽到他的心跳,滾燙的,有規律的,要把她的一切燙穿成洞。
她克制住生理上的不適,主動抬起頭看向他冷峻的面孔。在他眼中,自然垂下的烏黑髮絲,隱藏著她與生俱來的故作堅強。
她的眸間閃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那一刻她稚氣脫去了,有形的皮囊消失了,化作了一灘春水。
芙媯將自己的乳兒靠近了他的衣料,身體漸漸與他融為一體。她在想什麼能讓眼前的男人歡愉,是撫摸麼,還是她的唇齒。
男人的手終於鬆開了她的手腕,面對她的主動,卻有了更為新鮮的體驗。他的碩大陽具又漸漸起了反應,伴隨著她每一個笨拙的舉動變得更加粗硬。
她學著男人之前的樣子,試探著吻著他的脖子。這讓她想到單純的吻,嘴唇輕輕觸碰,什麼都不會留下,不帶一絲情慾。就像她吻慕恆那樣……是麼。可她感受到的不是這種,是蠻橫與掠奪。
男人還在克制自己紊亂的呼吸,漸漸將她擁入懷中。懷中的她吻到了他的嘴角,只是一瞬,陽物就不由自主淌出了液體。
她虔誠注視著男人的腰帶,輕輕用手解開,層層為他脫去贅物。
現在你和我,是一樣的了,一樣赤裸。她想。
男人的陽物環繞著青筋,碩大的龜頭正摩擦著她的大腿之間的嫩肉。硬實的陽物刮紅了她的軟肉,在內側腿間留下了白濁的精液。
她繼續吻了下去,吻很輕,綿綿地沾染著他的生硬線條,生澀而謹慎。
他的指節滑上她的纖腰,手掌沿著背部線條徐徐劃至白嫩胸前,繞著乳暈微微籠著她的鴿乳,時不時還撥弄幾下充了血的茱萸。乳兒晃蕩煞是可愛,吹彈即破。
起初是蜻蜓點水,往後是倒海翻江的狂亂。
「啊……呃——」她叫了出來,下意識腳趾蜷縮,對刺激感到無法適應。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身體里埋藏著,酥癢著她的神經,下腹的酸脹濕潤感越來越明顯,男人的手指還一刻不停侵略著她的脆弱之處。
下半身處,男人的龜頭廝磨著赤珠,時不時還在穴口間往返。牽連出淫靡的液體汨汨流下,濕潤了他的陽物。
「呃…呃……啊…」溺尿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她連落吻都異常困難,迷茫的刺激使她大幅度仰起了頭,喘怯微微,難以克制發出失態的呻吟。男人赤裸的目光侵襲了她,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全身,都被眼前的男人瞧過。
女子的呻吟是最難擋的催情藥,只需無意間的媚態便讓人蝕骨銷魂。他撩撥的動作小了下去,索性沉溺在了她口中的春潮之中。
待餘韻過去,在他看來,她起霧的眸子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濕潤,怯生。
「這不是吻。」男人促狹一笑,將她的身體抵住了床架,挑著她的下巴抬到一定高度,好讓她的眸子倒映出他的模樣。
那什麼是吻?她的臉潮紅,視線只肯墜落,不願與他有任何目光接觸。
「這才是——」
語畢,他托住她的後腦勺,俯身向她的檀口上湊去。啃著吮吸著她的香舌,兩人唇齒間研研擦擦,周遭一片唧唧聲響,更牽扯出津液在唇間流下。
女人感到快要窒息,失去了床架的支撐,只好主動用手攀附著他的健碩雙臂,好讓自己保持平衡。
(二十三)弄春柔
他的吻帶著侵略,衝撞,一如既往。她仰頭被迫承受著他的唇舌,他的劇烈心跳——真實,他們的一切行為——荒唐。
「嗯……嗯,啊…嗯。」她低喘,不敢表示出不適,迎合著他口中的吻。
她無法呼吸,腦海里全是之前的歡愛場景,他怎樣對她,她怎樣承受。慾望到濃時,下流的話從他齒間一字一句挑逗出來。
濕軟的舌頭被他肆意擺弄,時不時還發出咂咂的響聲,吮吸,舔弄,每一聲都令她臉不自然得發燙泛紅。
她的雙膝從酥麻到徹底失了支持,不過彈指間,酥麻著她每一寸神經,每一片與他接觸的肌膚,都像是入了魔,滾燙,渴望與他身體上的冰涼相索取。
攀附在他臂上的葇荑,從適度的輕微觸碰到幾乎要嵌入其中。
她感覺到他的身子在漸漸向她傾斜,他獨有的壓迫也在無形中將她籠罩。芙媯的纖細腰身被他托住,伴隨著他的動作,她再次被放到了塌上,帶著柔和,並非粗暴。
男人的唇齒也隨之離開,待他放開她後,她才覺得眼前霧蒙的世界變得逐漸明亮,沉煉景因吻而起伏的胸膛也變得清晰。視線轉移,臂上還有她抓扯的痕跡,不怎麼明顯,舊傷上添新傷,而她已是見怪不怪。
身下的女人正喘著氣,渙散的眸光可見思緒早已不在其中,面對她自己橫陳玉體,早沒有那時的遮蔽羞澀之情態,取而代之是朦朧的迷茫,初識情慾的迷茫。
平坦的小腹下,已是春潮一片,那是愛撫留下的痕跡,是自我的保護。
赤裸的春意,麻痹了她的神經。
她將她輕鬆翻了過去,以一個跪趴的姿勢,芙媯的乳兒因此著在了塌上。男人的陽物徹底侵入了她的玉戶簾外,享受著她的服從,溫潤。
男人的手撫摸上玉門,濕漉一片,黏連銀絲。
她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孟浪,這讓他蠢蠢欲動的獸慾達到了上風。
她想起了那日被按在身下任由陽物進出,已是又羞又愧,更念起自己尚有牽掛……回頭瞥到了他稍有迷亂的臉龐,心中一動。
她微弱抵抗了一下,想看清他真實的表情,得到的只有禁錮般的回應。
「唔,將軍……」她倒吸一口氣,拖著倦怠的尾音柔聲喚道。
男人已然徹底迷亂在春潮之中,面對她一如前往的抵抗,只是當做蜉蝣撼樹。
他的陽物時不時撫過著挺立的赤珠,觸及敏感之處總會引起她戰慄呻吟。
「啊……將軍,求……啊……您…鬆開,啊啊啊。」她百般手段潰不成軍,吟叫聲夾雜著支離破碎的話語,在暗夜中清晰無比。
「求您!」她咬住了唇,回頭望向他。
語氣少有的堅定。
他一愣,掐著她腰部的手一松,芙媯便翻身看向了他。
沉煉景的表情陰沉至極,畢竟眼前的人,已給她最大的耐心,惹怒他,不會有好下場。
察覺到他的怒火,她下了決心。
芙媯緩緩抬起含情的星眸,帶著一種近乎嚮往的崇拜。目光下移,用十指探尋著,撫摸著男人昂揚挺立的巨物,動作輕柔,視線一直投射在男人的面部神情上。
「妾已是您所有,望大人垂憐妾身,憐妾身的苦楚,妾願……」
他對她的舉動感到刺激,一雙玉手白嫩纖細,此刻正接觸著自己的猙獰陽物,
手中的那物已被撩撥到極致,哪裡還聽得進去她的半句話,只覺得一股快意湧上。
她手的擺弄不能暫時抒解他的獸性,猩紅的眸子泛著欲求不滿,箭在弦上……
片刻,他單只手掐住了她的後脖頸,說道:「還不夠。」另一隻手玩弄、揉捏兩股酥胸。
盈盈一握,合了他的手掌。
不一會兒胸上就布滿了掌印與紙痕。
羊脂玉般白嫩的小臉染上了潮紅,扶住了陽具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麈柄上的溝壑都被她撫過,燥熱將她周身籠罩,男人的氣息也越來越渾濁。
女人的視線低垂,睫毛撲棱抖著,水光瀲灩唇瓣晶瑩剔透,令他心生憐憫,但他此時回憶起她野性難馴的時刻,更覺得可憐。
「你想說什麼?」他沙啞著嗓音道。
芙媯含嗔般抬眸瞧了一眼,又咬了咬嘴唇:「您從今往後就是妾身的倚靠,妾身已如江中獨舟……妾身……都是您的……只是有一事我至今牽掛,還盼將軍能夠開恩。」
他示意她開口。
她將對半夏的擔憂一事悉數說了出來,懇請他無論半夏生死,只要有迴音,便感激不盡。
你對他的恨呢,芙媯,你為什麼要懇求眼前的男人,她一邊落淚,一邊覺得是另一個魂魄在哭,自己像被關在那日的匣子中,與世隔絕。
她總是將人或事物當做精神寄託,猶如飢餓一般的滋味,像心頭有刀鋸一般,生了銹,既不利落,也不遲鈍。
這一瞬間太長了,等待他的回應,宛若生啖一塊生腥的肉,凌遲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他掐住了她的臉頰,將頭掰過去端詳著她的面容,她與他的視線相撞,四目相視,淚水滑落,如斷線的珍珠。
男人審視著她,她感到被凝視的目光再度襲來。
「那取決於,公主,你的表現。」他在她耳邊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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