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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花首席的日常 (13-15)(純愛後宮)作者:零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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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31: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零點反應
13、九龍篇 下 ~ 九龍王伴的御前侵犯
側躺著的青發少女發出一聲低哼,蜷起了身子,雪腿輕輕扭動。白嫩的大腿有著近乎完美的輪廓線,細膩的表面上沒有一絲瑕疵。雙腿間的黑色布料在肌膚的映襯下變得更為顯眼,底褲邊緣的鏤空蕾絲泛著夢幻般的光澤。
我的呼吸不禁變得粗重起來。
九龍之主正毫不設防地睡在我面前的床榻上,青黑色的短袍完全無法遮掩她誘人的下半身。她閉著眼,表情出人意料的安詳,平日裡屬於王者的高壓氣場不復存在。恍惚間,面前睡著的似乎只是一位普通的少女,嬌柔的身子是那般惹人憐愛。
為什麼只是在那看著?
黑色的慾念在對我竊竊私語,不斷地侵蝕我的理性。下體早就已經硬得不像話,直直地頂起了褲襠。
她在默許你,她根本不會反抗你。
「呼——」
我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
「七實……怎麼是你?來得正好,幫我聯繫灰鴉,告訴他們我的位置。」
雖然不知道七實是如何駭入我脖子上的枷的,事到如今也只能依靠她幫我擺脫困境了。在灰鴉來接自己之前,就繼續和曲交涉,她並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最後肯定會同意放我走。
「不行,七實拒絕。」
沒想到通訊的另一頭傳來了十分乾脆的否定。
「這樣不就一點都不好玩了嘛。指揮官這麼想要逃走,曲姐姐知道了也會傷心的哦。」
「她會理解我的,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不可以!為了指揮官和大家的幸福,七實絕對不能讓故事走向bad ending。」她的態度出乎意料的堅決,仿佛隔著通訊能夠看到她那張撅起的小嘴,「指揮官,你聽說過『仙杜瑞拉』的故事嗎?」
灰姑娘這樣的著名童話誰會不知曉呢。雖然習慣了她一貫跳脫的思路,但突然提起這個童話還是讓人有些缺乏應對,我含糊地應了一聲。
「七實可以在中午給指揮官施加自由出入的魔法,這座建築里所有的九龍構造體都不會發現你。但是……不能晚過下午一點哦。再晚的話,魔法可就失效了。」
那就在這段有限的時間裡找到曲,然後和她說清楚我的想法吧。但在這之前……
「我先確認一下,你沒有說謊吧?」
「七實都已經是指揮官的人了,怎麼會騙人呢。」通訊那一頭的聲音泫然欲泣,「而且今天中午曲姐姐就待在上面那層,不要錯過難得的機會。」
「謝謝你,七實,真是幫大忙了。」
「唔,不客氣!拜拜!」
說完,脖子上的金屬環便沉默下去,再也沒有傳來聲響。
早餐送來後,在屋內思考了一會兒和曲見面時想說的話,再度翻閱那本攝影圖冊打發時間。等午餐送來,特意和進門的祿存交談,他們顯然能夠注意到我,七實的魔法還沒有生效。
草草吃完午飯,脖子上的枷傳來了一陣微弱的電流音,似乎是某種錯覺,眼前的世界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眨了眨眼,又說不出哪裡發生了變化。
我從客廳來到屋子的門口,試著按了下邊上的控制面板。機輪轉動的聲音傳來,原本內鎖的門扉居然就這樣打開了。迎面而來的明媚光線讓我忍不住用手背遮擋眼睛。
眼前的走廊上沒有守衛,我邁開腳步,而後在長廊的拐角處撞見了一位身材高大的至尊型構造體。我仰頭看向他猙獰的臉龐,額角幾乎沁出冷汗。但他卻平視著前方的某處,毫無察覺地與我擦肩而過。
仙杜瑞拉在魔法的加持下,踩著水晶鞋來到了皇宮。
風格典雅的居室內正瀰漫著淡淡的清香,似乎是從一側几案上的青銅香爐那散發出來的。屋子的四周擺放著綠植盆栽,牆壁上掛著印有九龍商會圖騰的淡棕色條幅。越過素雅的山水屏風,見到了最里側的景象,我不禁停下腳步。
在金龍飛舞的牆繪下,少女柔順的青絲披散在木榻上,如同素紙上洇開的墨水。她閉著眼,面朝外地側躺著,雙手自然地交疊在一旁。纖長的玉腿蜷在身體的下方,雪白的腳踝惹人注意。伴隨著呼吸的韻律,她的胸口緩緩地起伏著。
九龍之主正在午睡。
先前準備的開場白頓時失去了用武之地。
曾經聽蒲牢談起過曲的生活習慣,即使成為了構造體,她的作息依舊維持著人類時期的規律性,幾乎雷打不動。
我走近床榻,甚至發出了一些聲響,但曲渾然未覺。側臥的姿勢下,她慣常穿著的短袍根本無法遮掩曼妙的下半身。點綴著黑色蕾絲的底褲勉強地遮住了一部分雪臀,更多柔軟的臀肉露在外頭,和交疊的雪腿一起攝住了我的心神。
「嗯……」
她發出一聲無意識的輕哼,白皙的美腿輕輕地扭動了一下。透過底褲的褶皺,依稀能窺見她粉嫩光潔的下體,那一道淡淡的淺縫。
為什麼只是在那看著?
我忍不住將手蓋在褲襠那頂起的帳篷上,欲求不滿的肉莖已經蓄勢待發。呼吸粗重得難以自抑,理性似乎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稀薄。對曲的愛意和肉慾攪拌在一起,讓頭腦成了一片漿糊。
她在默許你,她根本不會反抗你。
枷在對我竊竊私語。
她想要你操她。
我提著曲滑膩的腳踝,將她柔軟的足底貼合在一起。肉莖沒入其中,在她溫軟的足穴里進進出出。即使是這樣劇烈的動作,曲也沒有從沉睡中醒來。先走汁因為強烈的快感從前端的小孔中溢出,抹開在少女腳底的肌膚上。
將曲塗著指甲油的玉趾掌握在手心,肉莖的敏感帶不斷地刮蹭著她細膩的皮膚。曾經這對精緻的雙足不可一世地踩在我的下體上,將裡頭蘊含的漿液殘忍地榨出。但現在,它們在我手中只是為取悅肉棒而存在的玩物。
強烈的征服感化作了讓人沉醉的快樂,讓我很快就要登上快感的頂點。
「唔……」
睡夢中的曲再次發出一聲輕哼,足底上已經滿是體液的黏膩痕跡。
用力地將她的玉足夾壓在肉莖之上,腫脹的前端深深地陷入柔嫩的肌膚,卻仍未停下前後摩擦的步伐。快感在黏膜上迸發,肉棒一邊抽送一邊射出精華,白濁的漿液從足底的縫隙溢出,啪嗒啪嗒地落到鋪著蓆子的木榻上。
我喘息著將曲的雙腳放下,胯下的肉莖並未因為一次釋放而滿足,它依舊腰杆挺直,野心勃勃,渴望著攻城陷地。
現在停下還來得及,只要清理床榻上的精液,擦乾淨她的腳,原路退回房間,那一切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目光不自覺地來到曲的臀部,遮蓋她神秘花園的布料是那樣的纖薄,那樣的魅惑。鏤空的蕾絲花邊根本無力阻擋視線的侵入,倒不如說,在歡迎他人探索未知的注目。
這幾天,你不是一直想插入她的下面嗎?
你不是一直在幻想她的痴態嗎?
慾望的低語在耳畔迴響,意志與道德感在融化,好不容易重建的理性就像蛀滿了蟻穴的土堤一樣在洪水面前輕易潰散。
我將手伸入曲的短袍底下,手指勾著內褲的邊緣,將它從渾圓的雪臀上扒下,撥到她的膝蓋處。她下身的粉嫰肉唇裸露在眼前,隨著呼吸幾不可見地顫動著。
用手愛撫著花穴的外圍,輕輕撥開柔嫩的唇瓣,少女的雪腿開始了幅度不大的顫抖。將一根手指探入這道肉縫,鑽入深幽的洞口,溫熱的肉壁當即吸吮住指尖。她雪腿輕輕一顫,似乎在睡夢中也感受到了外物的侵入。
隨著指節深入,手指感受到了周圍的濕潤。濕滑的體液正在不斷地滲出來,為迎接進一步的插入做好準備。稍稍抽回手指,而後中指無名指併攏著,沒入吐著玉露的穴口。
「嗯……唔……」
曲的秀眉皺了起來,原本平靜的睡顏上浮現了難耐的苦悶。
雖然增加了手指,這一次的探索卻比前次更為順利。黏滑的液體隨著兩指的深入,從手指與花徑的縫隙中不斷湧出,在粉唇的邊緣形成了幾道透明的痕跡。
「啊……」
她張開紅潤的唇瓣,從中漏出一聲艷情的吐息,差點讓我以為她已醒來。但她的眼皮依舊閉著,緋色的眼影顯得嫵媚動人。
真空感籠罩著手指的周身,緊緻的肉壁好像已經將它們完全吸附。我毫無顧忌地來回運動著手指,刺激著時而痙攣的肉壁,細細地感受裡頭每一道隱秘的褶皺。咕啾咕啾的水聲漸漸從無到有,變得愈發響亮,在安靜的室內形成了淫靡的迴響。
「嗯……噢……」
她的呼吸變得凌亂起來,透明般的眼皮不斷地顫動。雪腿緊緊地夾在一起,但根本無法阻礙我在她下面的抽送。漸漸地,她雙足上的腳趾屈起,指尖觸及的媚肉開始了激烈的伸縮。
我當即抽出手指,從香穴里拉出了一道晶瑩的絲線。揉捻著指尖上沾染的愛液,忍不住舔舐了一下,偏鹹的口感在舌尖上盪開。理性已經蕩然無存,現在只想快點插入面前處在高潮邊緣的女體。
脫下曲膝蓋上掛著的內褲,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側躺的睡姿變成正躺,順勢分開她的雪腿。更多的愛液從微微翕動的下唇中湧出,打濕了她身下的木榻。我沉下腰,勃起的肉莖前端抵上她粉嫩的下體,徑直插入了經過充分潤滑的花徑,一口氣到了極深的地方。
「啊……嗯啊……啊……」
九龍之主發出了嬌媚的呻吟,高潮的快樂即使是在沉睡時也無法阻擋,輕易瓦解了她總是冷艷淡漠的俏臉。忍耐了兩天的肉莖終於品嘗到了真物,在極度的興奮中差一點就被劇烈收縮的肉壁繳械。
我托著她的大腿,將她的腰肢向上提起,開始了腰下的抽送。高潮不久的花壁絞住了肉莖,卻只能無力面對著巨獸的一次次衝擊。膨大的前端激烈地吻觸著她脆弱的花心,九龍之主的裡面顯然遠沒有她平時的作風那樣強勢。
「哈……哈啊……嗯……啊……」
曲小口張開,香舌在滿溢的唾液間顫動著。但即使是如此強烈的刺激,她仍然沒有醒來。
「曲……」
看到她露出如此可愛的表情,內心對她的喜愛,與肉莖感受到的酥麻快感交織在一起,讓意識陷入了迷醉般的恍惚。
我低喘著弓起腰,在曲的裡面射了出來。面前的女體側著頭嬌喘連連,下身的香穴被白濁的濃漿灌滿。
但是還沒有滿足。
我解開曲上半身的青黑色短袍,微微隆起的緩衝墊正包裹在黑色的薄紗胸衣里,布料上兩粒紅潤的突起清晰可見。雙手深入胸衣之下,揉捏著她柔若無物的乳肉。與此同時,我拱著腰,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啊……嗯啊……啊……」
她的右手無意識地抬起,放在了嘴邊,似乎這樣就能止住失態的嬌吟。
隨著噗哧噗哧的抽送,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從結合處溢出,將底下的竹蓆染滿慾望的痕跡。我抓著她的左手,五指交錯地與她緊扣,仿佛世間所有的歡愉都凝聚在了我們交合的下體。
「啊嗯嗯嗯……哦哦哦……」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將曲狠狠地壓在身下,她的大白腿被我的胯部向前頂去,被迫懸在半空。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迎來了高潮,面前的視野被絢爛的閃光覆蓋。
汗水在兩人的肌膚間流淌,喘息的聲音已經分不出彼此。
隨著慾望的釋放,我終於找回了遺失的理性。
認識到剛才做了怎樣的錯事。
身下少女的下半身上滿是流溢出來的白濁液體,原本雪白的酥胸上遍布著抓揉的淡紅色痕跡。聯合共同體九龍的王者在午睡時被我姦淫了數次,嬌嫩的花穴里被中出得滿滿當當。
我會負起責任。
就在準備跪下謝罪之時,身下的黑髮少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曲醒了過來,但是她深灰色的瞳眸里水汽朦朧,似乎並沒有映出我的模樣。
*
「這是怎麼回事?」
在屋裡終於接通了與七實的聯絡,我發出質問。
「為什麼曲完全注意不到我?」
剛才在曲的寢室里,醒來的她根本無法認知我的存在。無論我怎樣叫她,觸碰她都無濟於事。我就像一個透明人,不,情況更加嚴重,她甚至不覺得自己身上的性交痕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唔,七實不是說了嗎,魔法生效的時候,『所有的九龍構造體都不會發現你』。」
「那樣的話,我還怎麼和曲交涉?」
通訊的那一頭傳來了輕輕的嗤笑,似乎在嘲笑我的愚鈍。也是這時,我意識到這一事實所代表的含義。
「指揮官,這樣你難道不滿意嗎?你在白天可以對曲姐姐為所欲為哦。」
我呼吸停滯了一瞬,下面可恥地硬了起來。
「七實,你這是在考驗我?」
「明明兩個人都相互喜歡,為什麼就不能坦誠一點呢?七實真想不明白。大家黏黏糊糊地一起迎來幸福,這多好呀。」
「我和她的立場不同,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嗯,指揮官,七實相信你哦。mua~」
隨著一記隔了不知多少物理距離的飛吻,通訊就此掛斷。
晚上,曲如期而至。
墨綠色的秀髮纏繞著肉莖的根部,她的香唇含住了前端,香舌緩緩地舔舐著吐出黏液的馬眼。她秀麗的雙目凝視著我,觀察我因為快感而牽動的嘴角。
靜止的命令讓身體動彈不得。
茉莉發香瀰漫在帶著精臭的肉莖上,柔順的發縷將膨脹的棒身緊箍。她吐出前端,表面上滿是泛著光澤的唾液痕跡。唇瓣滑落到龜頭的邊緣,親吻著沾著黏液的系帶。
直到射精,我也沒能和她談起白天發生的事情。
濃稠的白漿從她的口中漏出,淌落在圈住肉莖的發縷上,將秀髮粘連在一起。她毫不在意地把玩著肉棒,溫暖的舌頭將上頭的體液盡數掃走。
「啊……曲,我有一個請求。」
她在我的央求下,站著撩起了短袍的下擺。
只見白皙的大腿之間,少女雪白的胯部上僅有一層薄薄的布料。蕾絲內褲的下緣有著一灘已經幹掉的深色痕跡。慾望的痕跡留在了她的大腿里側,向我證實白日裡的歡淫。
後來在夢中,我回到了昔日的九龍古都。
在空蕩蕩的橋面上駐足,灰發的女子正倚靠著背後的欄杆,向我投來視線。身邊站著一個身高只到她胸口的機械人偶,額頭貼著符籙。
她的眼神讓人聯想起一隻姿態優雅的猛禽,銳利但並不傷人。
「你能讓她獲得幸福嗎?」
然後,天空中開始下起了雨,冰冷的雨點打在女子的臉上。
炮火的轟鳴隱隱混雜在雨聲之中。
……
從夢中醒來,無法回憶起具體的內容,卻只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傷。
躺在床上思考今日的安排,暗暗下定決心。我絕不會為了謀求病態的快樂,去利用七實給我的魔法。
今天我會找到曲,靜靜等待魔法失效,和她說出我最真實的想法。這已經是我失聯的第三天,是時候回歸空中花園的序列,繼續執行保育區的任務了。
這是首席應該肩負的職責。
然而……
「華胥……」曲輕喘著,在控制台上支起身子,「請調出西側城門的防衛單元的情況,我要親自察看。嗯……前些天有一批遊蕩的感染體進行了攻擊,將它們的錄像也調出來。」
「這就進行調取。但是……」
格式塔級AI,華胥充滿機械感的聲音帶上了人性化的疑惑。
「華胥對現場情況的理解是否產生了程序意義上的偏差?」
「哈……啊……何出此言?」曲眼神迷離,唾液從嘴角淌了下來,「繼續執行我的命令。」
「明白。」
光屏切換到了西部城門的情況,浮現出各個防衛單元的狀態圖表。感染體進攻城防時的錄像也一併播放出來。
我在九龍之主的身後抱著她,不斷地抽送著下半身,胯部一下一下地頂著她柔軟的雪臀。她用手肘撐著身子,纖長的美腿顫抖著分開,勉強地承受著我的衝擊。
「哈啊……防衛單元的分布不夠均勻……有被集中突破的可能性……嗯……」她呻吟著說,伸出的香舌讓後續的話變得含糊不清。
我低估了這種魔法的恐怖。
身體本能地謀求著這樣的快樂,肆意玩弄身前的女體。曲無法意識到我的存在,也無法意識到我對她的侵犯,只能一邊工作,一邊在嬌喘中泄了身子。
「哈啊……嗯嗯嗯……調用……東部的防衛單元……啊……」
她媚眼如絲地嬌吟,混著白濁的愛液從身下汩汩流出。在高潮中酥軟下來的女體只能任我擺布,被我壓在控制台上繼續著身後的蹂躪。
我拔出肉莖,抵著曲的臀部射了出來。
黏膩的白漿將她的玉臀塗滿,隨著肉莖的抽動飛落到她雪白的脊背上。
理性終於回歸,我喘息地看著眼前淫靡的景象。九龍之主的翹臀上精液在不住地淌下,紅腫的嫰穴里滿溢著白色的濃漿。
「曲……我很抱歉……」
乘著身體還沒再次失去控制,我奪門而逃。
回到了熟悉的囚籠,我敲擊著脖頸處的枷,呼喚身在遠方的七實,但並沒有傳來回應。這位搗蛋的仙女不再為她的魔法提供售後服務了。
用過晚飯,我在客廳里等待曲的到來。
我會將白天曾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她,鄭重地表示歉意,抱著她的大腿懇求她放我回空中花園,即使再怎麼低聲下氣也無所謂。無論怎麼樣,我都要繼續去完成人類的事業,我也不能拋下那些與我結下深厚情誼的構造體們。
然後,門扉吱嘎打開,曲走了進來。
*
墨染的長直發披在身後,額發上點綴著一朵白花。素白的高領旗袍在領口處點綴著明媚的紅色,淡金色的襟扣下掛著兩串白玉珍珠項鍊,裙擺用古法的織金工藝繡出花蝶的紋樣。
胸前隆起的淡淡陰影,緊收的腰線,直達腰際的高衩裙擺,無不顯露出少女優美的身體曲線。那雙纖長的玉腿藏匿在長長的裙擺之後,隨著步伐隱約從開叉處顯現。
只是現身的片刻,曲的這套裝束就奪去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怎麼了,我的樣子很奇怪嗎?」她一隻手抱著胸口,另一隻手在半空中晃蕩。絲質的長手套露著大拇指和食指,上頭塗著鮮紅的指甲油。
「真漂亮,怎麼可以這麼漂亮……」
她牽起我的手,將呆立的我向門口拖去。
「放著你不管,不知要愣到什麼時候。來吧,和我去一個地方。」
在跟著走的時候,才看到了她令人驚嘆的背影。這套塗裝有著露背的大膽設計,美麗的蝴蝶背藏在她披散的青絲之下,優美的背部線條幾乎延伸到了股溝。
想要和她談白天的事,在這種狀態下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被她牽引著,沉默地走過一條條過道。
機械的轎廂將我們帶往深遠的地下。短暫的失重感後,轎面上顯露的光點化作了流淌的光流。曲平靜地站在我身邊,若有所思地看著虛空中的某處。
「我好像猜到了你要帶我去哪。」我開口。
「先不必說出來。」曲輕聲說。
緩慢的減速之後,轎廂終於停了下來,轎門打開。
接下來的路程如同行走在海底隧道,流體中折射的光線瀰漫在我們的身邊,形成了夢幻般的氛圍。我忍不住好奇地觀察著周圍,近乎本能地收斂了自己的呼吸。不知沿著通道前進了多久,身邊的少女停下腳步。
我們到了。
我在她的授意下先行一步,走進洋溢著熾烈白光的入口。
電子空間裡揚起的數據微風撫動著臉頰,我適應了一下光線,從高台上眺望前方。鱗次櫛比的樓閣,川流不息的人群,縱橫交錯的水道。更遠處,數根龍紋立柱高聳入雲,仿佛支撐著整片天穹。九龍不倒,蒼天不傾。
九龍之主來到我的身邊,她的秀髮在風中飛揚。
「這裡就是『萬世銘』。」
即使是曲,此刻的嗓音也帶上了無法掩飾的自豪。
「九龍環城的地底下,原來就是曾經九龍商會的古都。」我感嘆。
「不錯。曾經九龍的靈魂與記憶都被銘刻在這片空間,和我們腳下的這顆星球一起,步入了近乎永恆的時光。」
我望著遠方街道上來往的人流,難以置信地發出疑問。
「難道那些人都是曾經……」
「他們都是九龍的子民,自願進入萬世銘,成為銘刻九龍榮光的印跡。他們正『活』在萬世銘里。」曲語氣平淡地說,表情上看不出悲喜,「但也有很多人沒有等來這樣的機會。」
和曲一起漫步在九龍古都的街道上,即使是虛擬的風景,也形成了真實可感的體驗。視覺、嗅覺、聽覺乃至觸覺,都找不出破綻。路上的民眾注意到了曲的到來,向她行禮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生活。
「你是第二位來到這裡的人類。」曲緩緩地說。
「第一位是誰?」問出來的瞬間自己就得到了答案。
「是人類時候的我。」曲淡淡地說,「萬世銘的真貌與位置一直是九龍的最高機密,就連黛……維里耶也不知道。這些年擁有進出這裡的權限的,也只有我。」
「為什麼帶上我?」
「因為你是我的伴侶。」
「這個理由太簡單了。」
「嗯……既然見識過九龍的最後底牌,為了避免泄密,我終於能夠下定決心把你囚禁起來。讓你留在這裡,和我一起建設萬世銘。」
我停了下來,看向她端麗的側顏。
「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冷幽默?」
「後半句話是認真的。」
她看向我,赤色的瞳眸里有著涌動的微光。
啊,她確實是認真的。為了勸誘我,居然帶我來到了萬世銘,整個九龍最為隱秘的地方。這已經是她所能奉上的最大的誠意了。
「局勢還沒有絕望到只能依靠萬世銘的程度。所以,我依舊會戰鬥下去。」
「你是一個軍人,一個久經戰場的軍人。你能夠從戰報上讀出戰爭的走向,肯定也能和我得出相似的結論。」曲揚起頭,就像一隻不願屈服的孔雀,「和帕彌什相比,人類的抵抗就像是泥牛入海,根本掀不起波瀾。」
狂暴的感染體後,是能夠自由驅使帕彌什的升格者,以及掌握升格網絡的代行者。帕彌什自身也催生了紅潮,如同在地球上蔓延的弊症,侵蝕著岌岌可危的生態系統。紅潮之中又誕生出新的生命,比之前的敵人都要強大,足以將人類取而代之。
「但是我們每個人都在點起星火,總有一天,它們會連成耀眼的一片。即使我們失敗了……人類的榮光上鐫刻的也是抗爭的歷史。」我看著她秀美的眼睛,「曲……你其實並不是悲觀主義者。我看過歷史,九龍商會不曾在帕彌什面前退縮。在我心中,九龍的意志,其實就是人類的意志。」
「……我在期待你能夠說出讓我信服的答案。」
「剛才的答案怎麼樣?」
「理論上還可以,如果說這話的不是一個對著我勃起的流氓的話。」
「對不起,如果是之前的我,那還能夠收斂。但在枷的影響下……我現在只是一個時刻對你發情的曲大人愛好者。」
「真是油腔滑調,不知廉恥。」曲輕斥一聲,嘴角浮起的卻是淡淡的笑意。
我深吸一口氣,接下來是該坦白我犯下的暴行的時候了。
「曲大人我在白天的時候溜出來找你然後借著你看不見我的機會侵犯了你昨天白天做了三次今天白天做了兩次念在我被枷控制的情況下能不能減輕一點處罰拜託了就算讓我舔腳我都會做的。」
聽完了我的一連串自白,曲眉頭微蹙,眯起了眼睛。
「你是在和我交代你做的春夢的內容嗎?」
「不,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今天中午我就在華胥面前上了你。」
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光輝履歷。
「你又在說夢話了。你一直處在華胥的監控里,怎麼可能溜出來?更何況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嗯……意淫我倒也無妨。這些天你在房間裡想著我自慰的樣子,可是相當滑稽。」
雖然她說了什麼讓我感到羞恥的事,但我必須證明自己是一個應當接受懲罰的變態。
「不,你聽我解釋……」
突然,眼睛的餘光注意到了靠在橋邊的欄杆上的灰發女子。曾在夢中見到的那一幕成為了現實。我不禁愕然地看了過去,目光與女子交匯。
「曲,橋邊的那個人……她究竟是誰?」
曲轉頭順著我的視線看去,而後又看了看我的臉。
「你……是憋壞了嗎?那裡有什麼東西嗎?」
她居然在認真地擔心我。
視野里的灰發女人微笑了一下,轉身朝橋的另一端走去,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終消散在空氣中。
「說起來……今天還沒有幫你處理過。」
我略低下頭,少女唇下的美人痣有著一種莫名的魅惑感。
「現在?」
「現在。」
我被曲拉進了一邊的巷道,不由分說地按倒在地。
「等一下,這會有路人看到的。」
「這片地方已經被封鎖了。嗯……所以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找你。」
曲抽出我腰上的皮帶,將松垮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這裡可是萬世銘……這不太好吧?」
「我們交合的過程,也會留在九龍的記憶里,我的伴侶。」曲微笑著說,「你會為我們的交媾被後來者欣賞而感到羞恥嗎?」
「既然你都不在意了,那……還請溫柔一點。」
肉莖被曲的玉手抓著,感受著絲質手套和仿生肌膚的混合觸感。她另一隻手深入旗袍的裙下,將黑色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這團曾經包裹少女下體的溫潤織物來到了我的臉上。
忍不住吸了一口氣,淡淡的香氣與愛液的味道讓腦子立刻暈乎起來。
曲按著我的胸口,雪腿分開,緩緩地沉下了腰。肉莖的前端抵開濕軟的媚肉,探入她下面幽邃濕滑的洞口。她秀眉擰起,倒吸著冷氣,輕輕地晃動著腰肢,終於徹底地坐到了我的胯部,將肉莖吞入體內。
「哈……嘶……有點深……」
九龍之主的眼神一瞬間失去了焦點,而後勉強地凝聚起來。她雙手扶在我的胸口,微涼的大腿貼著我的腰側,勻速地動起了腰。粉嫰的肉唇之間的那粒敏感的小豆,時不時蹭到肉莖的根部,讓她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曲……我很喜歡你,真的非常喜歡你。」
我的雙手撫摸著她顫動的大腿,感受著細膩的肌膚在掌中滑過,胯下正傳來一陣又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樂。愛液從肉棒與嫰穴的縫隙中漏出,濡濕了我上衣的下擺。
「我對你的感情,根本用不著靠枷來強化。」
「哼,甜言蜜語。」曲的臉頰上是充滿情慾的潮紅,濕潤的唇角輕輕上揚,「我也不覺得我能留下你……嗯哈……你和我不一樣……你有更多的自由……也有更多可以追求的東西……」
「嗯……但是你,也在我追求的東西裡面。我會讓你們都得到幸福。」
「你以為我和你的隊員一樣好騙?哈……以為只要許諾虛幻的未來和希望,就能讓人歡欣鼓舞……為了無法實現的目標而奮鬥……哈啊……」
說到這裡,曲目光低垂,唇瓣微張,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胸口。花徑深處正痙攣著擠榨肉莖的敏感帶,她高潮了。
「嗯……啊嗯嗯……真是殘忍……」
少女在極樂中撲倒在我的胸前,秀髮垂到我的臉側。我拿開臉上蓋著的內褲,雙手環過她的腰肢,將她抱在懷裡。膨脹的肉莖已是強弩之末,我親吻她的唇角,而後來到她濕潤的香唇。
說起來,已經做了很多次,卻一次都沒有吻過她。
於是,我將九龍之主緊緊地擁在懷中,讓她柔軟的酥胸緊貼我的胸膛。嘴上肆意掠奪著她的唇舌,吸吮她口腔中滿溢的津液。作為回應,她的舌頭也糾纏上來,刮蹭著我的舌苔,在彼此炙熱的鼻息間混入甜美的水聲。
「夫君……」
當唇瓣分開,曲的這一聲呼喚讓所有的忍耐潰敗。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為可怕,更為甜蜜的稱呼嗎?
抵達極限的下體噴發起來,伴隨著持續的抽搐,將濃稠的漿液灌注在她緊緻的肉壺之中。極度的快感將意識染成純白,我不禁仰起頭,閉上眼睛。
*
在萬世銘的最高處,是九龍古都的觀星台。
璀璨的群星遍布在天穹之上,明明只是虛擬的全息投影,仰望起來卻與真實的星空一樣神秘幽遠。那是自亘古起,人類所能看見的最接近永恆的事物。
「那一顆星的名字叫做熾翎。」
九龍之主遙指著夜空的某處。
「一位傑出的領袖,一位強大的軍人,一位和藹的朋友,他的身上有著九龍最本真的意志。」
玉指輕移,來到西南方向的夜空。
「那顆是黛,直到最後也討厭著人類,卻始終沒有捨棄人的情感,走上了自己選擇的末路……我愚蠢的弟弟。」
曲就這樣行走在觀星台上,為我指出那些曾被她銘記的人們。這些人沒能進入萬世銘,卻被她鐫刻在星圖之上化為了永恆。
「那是墨鳶。」
曲停下腳步。
「她……」
她仰著頭沉默了片刻,好像沉浸在悠遠的回憶里。
「無論在什麼時候,她都像和煦的春光一樣,但偶爾也會犯些迷糊。有一陣子,都是她在給我梳頭。」
隱隱的預感讓我忍不住追問。
「她曾經是九龍眾的負責人?」
「是,嘲風眾的墨鳶。你為什麼關心這個?她在負責人里資歷很淺,人緣卻是最好。」曲輕輕地笑了,「她很努力,從來沒讓我失望過。」
沒能進入萬世銘的九龍子民,不是被改造成了構造體……就是在過去戰死在了對抗感染體的前線。儘管如此,我還是被好奇驅使,問出了埋在心底的疑問。
「她最後怎麼了?」
曲回過頭,眼眸里閃著濕瑩瑩的光澤。
「最後……是我親自迎她回家的。」
啊……
前一晚夢境的後半段突然從腦海中浮起。
曲手握著龍槍,槍尖點在灰發女子的眉心。女子嘴唇翕動,帶著血污的機械手正搭在槍身上。曲說了些什麼,抬起頭,手上緩緩施力。
雨水拍打在曲的臉頰,她閉著眼。
「他們都已經消逝在過去,無法再抵達未來。」 曲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她平靜地說,「現在我已經是孤身一人,只剩下他們留下的意志。」
咔嚓一聲,我脖子上的枷解開了,只是堪堪地掛在脖頸上。
「站在你面前的……是為了王道而生的怪物。名為『九龍之主』的空殼裡不曾擁有人類的情感,現在她的裡面只剩下一個信念,那就是將萬世銘推行到最後。」她的語調一如初見時那樣堅定,似乎沒有摻雜任何的情感,「我會派人送你回空中花園。我們的道路本就從一開始……」
我上前一步,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地抱住了她,強硬地吻著她的臉頰。
「我還在這裡。我是不會變成星星的,我向你保證。」我認真地對她說,「作為你的伴侶,我至少會平安地活到領退休金的那一天。人類的榮光里,也從來不會缺席九龍的那一份。」
「你……總是擅自地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人莫名其妙地陷入困擾……一個連構造體都不是的凡人,你以為你能在這樣的戰爭中活到什麼時候?」
「別小看人!」我吼道。
「九龍之主又如何?在你面前的,可是空中花園的精英指揮官,法奧斯的畢業生首席!我會一直活到人類勝利的那一天,因為這就是首席的實力!」
曲瞪大了眼睛,即使是她,也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而且……我也遠遠沒有弱小到,不能讓你感受到幸福的程度。你從來就不是名為王的怪物,你一直有著真摯而熾烈的情感。你……曲,你是我珍貴的伴侶。」
我繼續吻她,直到被她用力地推開。她的劉海因為粗暴的吻法變得有些凌亂,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仿佛隔著肌膚也能看到她那顆人造心臟激烈的搏動。
「我……輸了。」
她抿著嘴,露出苦笑。
然後,她走上前擁抱我。
我們的道路雖然還有分歧,但在最後都會匯合在一起,就像所有的河流終將匯入海洋一樣。總有一天,這顆星球會再度回到人類的手中,勝利的旗幟會插滿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冰雪終將消融,我們會在春暖花開的季節里相遇。
萬世銘將記錄下九龍的過去,與人類的未來。
而在那之前……
我的唇慢慢地移動到了她白玉般的頸項,懷裡的少女發出一聲嚶嚀。
夜晚還很漫長,我們還能大幹一場。
*
機械先哲的暑假日記:
沒想到人類數據化的靈魂聚在一起,也能產生這種級別的智能。這是叫做集體無意識嗎?唔,好難懂,人類可真是有趣啊。九龍的主人,最後也被九龍深深地愛著。指揮官,你可一定不能辜負曲姐姐。
有一件事七實還是過意不去,寫在日記里總會輕鬆一點吧。
拿資料庫里的童話騙了指揮官,其實七實根本就沒用什麼魔法。曲姐姐應該會給七實保密的吧,希望下次見到指揮官不會被問起來。
嗯,今天的日記,也就寫到這裡了。
少女將筆扔在了桌上,歡快地走出屋子,跳著踢踏舞。
在她的身後,各式各樣的機械體感染體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條長龍。它們緊跟著少女的步伐,就像一支前往歌劇院的大型樂團。
她一直很快樂。
(下篇 完)
14、極地欲流~做愛要在發情後
雪花靜靜地落在她的槍尖,冰冷的金屬輕輕地托起脆弱的冰晶。
羅塞塔輕振長槍,抖落晶塵。
「守林人,隨我進攻。」
當群集的感染體們發覺形勢不妙時,視覺傳感器所捕捉到的是神話般的景象。在灰都騎士身後,是如流星般俯衝下雪地的瓦爾基里們。逆光之下,她們銀灰色的盔甲嘩嘩作響,每一下揚蹄都會激起一片白雪。
比騎士們更先抵達的,是她們的長槍。
第一柄槍矛將一隻兔型感染體釘倒在地,槍雨緊隨其後,在地面綻開一簇簇鐵與雪的花朵。雪霧揚起,長槍橫掃,局勢變成了單方面的碾壓。
三分鐘後,守林人們開始打掃戰場。
「感覺又回到了從前呢,羅塞塔。」黛安娜邁著輕快的步子,來到友人身邊,「有你在身邊,總是能讓人覺得安心。」
羅塞塔喘息著,將長槍從感染體的胸口拔出。
「機體……的情況有點奇怪。」
「你哪裡受傷了嗎?」
黛安娜上下觀察著她,注意到她面部的熱循環系統有些異常。
她的臉一片潮紅。
「不……我只是有點……」
羅塞塔勉強地擠出笑容,拿著長槍枝撐了一下身子,然後暈了過去。
當騎士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守林人的帳篷里,昏黃的燈光落在身上的毛毯上。黛安娜守在邊上,向她投來關切的目光。
身體的高熱仍未褪去,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腹部好像被什麼揪緊……隱秘的欣快感令羅塞塔感到難以忍耐,本能地夾緊了雙腿。毯子上腿部的輪廓焦躁地扭動著。
「哈……我……這是怎麼回事……」
羅塞塔支起身子,向身邊的黛安娜尋求答案,後者的目光變得鄭重。
「這是『發情期』。」
她輕輕地說,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羅塞塔愣了一下,「那是什麼?」
「早期的有些異人型機體會在特定的季節像動物一樣發情……出現生物意義上的強烈的繁衍慾望。但後來批次的機體已經修復了這個問題。我們明明不可能會這樣了。」說到這裡,黛安娜秀眉蹙起,「難道說,是因為空中花園對你的改造……」
「啊,人馬套件……呼……」
「顯然,他們不太熟悉北航聯合的構造體技術,又復刻了這個缺陷。」
「那……我該怎麼辦?」
原本凜然的騎士此刻眼神濕潤,輕喘不已,胸前的緩衝墊緩緩起伏。恍惚間,她的心底浮現出了一個非常曖昧的答案。但她不敢確認,不敢開口,反而更加臉紅。在這種事上,她還維持著人類少女時期的朦朧認知。
身邊的黛安娜深呼吸了一下,看著她的眼睛。
「我來幫你做。」
「誒?做,做什麼?」
羅塞塔突然覺得友人的狀態有些興奮。
「就先交給我吧,羅塞塔。」
而後黛安娜抬起了身子,緩緩地靠了過來,機械手從後面環上了羅塞塔的腰肢。用嘴唇撥開羅塞塔耳畔的銀色發縷,帶著炙熱的吐息,親吻她發紅的耳根。當手指輕撫透明的腹腔的時候,少女騎士肩膀顫抖,嘴裡發出一聲輕吟。
「哈……不要舔耳朵……嗯啊……」
羅塞塔有些抗拒地將手放在黛安娜的手腕上,卻根本使不出力氣。耳廓那傳來的濕滑溫熱的觸感,令她感到一陣酥麻。意識海如同粉色的雲團,輕飄飄起來。
「好可愛……」
黛安娜溫柔的嗓音在耳畔迴響,羅塞塔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抵抗。
她的手指順著騎士的腹部往下,經過玻璃般透明的腹腔,來到啞光的裝甲層,繼續向下。這副軀體的絕大部分都是純機械的構造,但在她的雙腿之間……
羅塞塔已經有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預感。當下身的甲片翻開,露出底下隱秘而濕潤的花園,一股熱流不可遏止地從她的雙腿間溢出,濡濕了底下的床榻。
「嗯哈……這是什麼?」
「馬上……就讓你舒服起來。」
說著,黛安娜濕滑的舌頭鑽入了耳朵,堵住了耳孔。羅塞塔眯起眼睛,脫力地靠在友人的身上,但更為激烈的刺激稍後才至。黛安娜冰涼的手指觸及她敏感的腹地,指尖輕輕地撥開蜜肉,揉捻著那一粒小小的突起。
「哈,嗯啊,黛安娜……」
前所未有的官能感受正從那一點向周圍擴散,莫名的焦渴感得到了短暫的緩解。但黛安娜的指尖卻沒有停下,反而頻度更高地蹂躪著少女的小豆。
「嗯嗯……我……啊哈……啊啊啊……」
沒過多久,羅塞塔雙腿夾著黛安娜的手,失態的嬌吟聲響徹了帳篷。她幾乎軟倒在友人的懷裡,因剛才經歷的頂點的歡愉而迷茫。
黛安娜抬起手,輕輕地揉搓手指,白皙的臉頰帶上了一絲紅暈。只見機械的指節上已經沾滿了透明的津液,在指腹間形成黏膩的細絲。
「啊……還想要……」
羅塞塔的唇瓣情不自禁地打開,濕漉漉的香舌帶上了幾分與平時不符的妖冶。
「那我們繼續。」
黛安娜下定決心,即使賭上守林人的榮耀,也要將摯友從慾望的牢籠中解救。聽著耳邊的嬌喘,她也不禁呼吸急促起來。
*
伊甸級空中花園,灰鴉基地,指揮官辦公室。
法奧斯的首席正陷入危機。
他眉頭緊皺,牙關緊咬,細密的汗水從緊繃的肌肉處沁出。
少女白色的髮絲拂過他的脖頸,嫰白的手撫摸他的胸膛,如脂般滑膩的雪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部。她吻著首席的鎖骨,唇間漏出的輕喘如同神明的竊竊私語。
「啊……麗芙,我快……」
「射在我的裡面,指揮官。」
首席再也無法忍耐,低哼一聲,在她的嫩穴里釋放出精華。隨著肉莖一下下的抽搐,眼前的少女美目微睜,雪白的乳球輕輕顫動。
只是短短几個回合,肉棒就又在極晝機體的裡面交了貨。
「等一下……」
但還沒來得及拒絕,包裹下體的肉壁就蠕動起來,少女一邊喘息,一邊再度動起了腰。
「難得的休息日,麗芙……哈……想要好好地檢查指揮官的身體情況。」
甘美的煎熬令首席不禁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無法抵抗面前的少女,只能祈禱訓練室里的露西亞,或者去了科學理事會的里早點回來。但是極晝的裡面真的太過舒服,他幾乎要沉溺在這無邊的快樂之中。
就這樣被麗芙榨乾,或許也不錯。
通訊終端的提示音忽然響起,令他感到慶幸之餘又有些遺憾。
維持著結合狀態的麗芙轉身將終端接通,播放出來的是單向的視頻通訊。
「這裡……是守林人的黛安娜。」
畫面上,異人型的少女臉頰帶著不自然的緋色,嘴裡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好像帶著輕微的喘聲。
「向灰鴉的指揮官請求緊急支援,請越快越好。還有……請您務必獨自前來。」
而後,守林人現駐地的坐標發送到了終端上,與新摩爾曼斯克港的保育區相距不遠。
「指揮官,你的回應是什麼?」
「這不是顯然的嗎?」
說到這裡,兩人相視一笑。
麗芙低頭將臉頰貼在首席的胸口,好像在聆聽他的心跳。
「一定要平安回來,這是我們的約定。」
「嗯。」
「如果出了問題,灰鴉會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露西亞和里那裡,就由你轉達了。」
當支援守林人的緊急任務獲準時,一架小型運輸機離開了空中花園的艦體機庫,背後的無工質引擎噴吐著絢爛的藍光。
對周邊地區的掃描沒有發現感染體的活動痕跡。營地里整齊排列的帳篷,裊裊升起的炊煙,與悠閒踱步的守林人們,呈現出一派寧靜祥和的景象。
緩緩降落的運輸機吸引了守林人的目光,她們漸漸聚攏過來。從騎士們中間鑽出來了一隻頭上有角的機械馬,它徑直來到運輸機邊上。當艙門滑開,它揚起前蹄,向首席發出一聲嘶鳴。
他曾看過科學理事會送來的資料,這是名為霜誓的作戰輔助機,最近一直待在羅塞塔身邊。人和馬的視線交匯後,後者轉過身停頓了一下,便朝著過來的方向原路返回。
這顯然是在示意他跟過去。
雖然還有很多的疑問,但眼下也只有跟著它的腳步。隨著霜誓穿過守林人們的包圍,不時地伸手回應她們友好的問候。
「啊,他就是首領在空中花園的……」
「噓,不要亂說,但聽說他連黛安娜也……」
雖然聽到了一些奇怪的流言,但就先不管了。
霜誓不緊不慢地將首席帶到了一個寬大的帳篷,停下腳步,朝他撇了撇頭。聽著裡頭傳來的喘息聲,他遲疑地掀開帳篷的門帘。
然後,他合上門帘,向後退了三步之遠。
過了沒多久,黛安娜掀開門帘,從帳篷里踱了出來。髮型凌亂的她略帶羞澀地捂著胸口,由上而下地看著首席。陽光下,她緩衝墊周圍的唾液痕跡閃著淡淡的光澤,下半身的機械腿緩緩顫抖。
「黛安娜,我有點不太能理解現場的情況。呃……你和羅塞塔在做什麼?」
「她的機體進入了『發情期』,我在努力撫慰她,但行不通。以前的資料里說,這種情況需要通過交媾行為才能緩解。所以,我想到了你,你是守林人之外她最親近的人。」
太棒了,首席逐漸理解這一切。
「所以……我是被你叫來配種的?」
「你也很擅長調整構造體的意識海。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會瘋的。真的拜託你了。」黛安娜用力地低下了頭。
「……別擔心,我會幫她的。」
說著,首席挺著胸膛,從黛安娜身邊走過,堅定地鑽進了帳篷。然後,被羅塞塔按倒在地。灰都騎士跨坐在他的腰上,著魔一般呼喚他的名字,機械手用力地扯開了法奧斯的制服外套。
「你冷靜一點,我們慢慢來。」
她反射性地收回手,蓋在緋紅的臉頰上,「抱歉……我沒法控制自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首先,從意識連結開始。」首席支起上半身,用手點了點脖子上的意識連結裝置,「這需要你的允許。」
「啊,我會配合的。」
首席抓住羅塞塔的手腕,順勢拉近兩人距離,吻上她濕潤的唇瓣。凜冽機體的意識海數據隨著雙唇相接緩緩流入腦海,虛擬的視界裡颳起了嚴寒刺骨的霜風。與冷傲的外表不同,她的吻比起任何人都顯得青澀,幾乎毫無防備。
「唔……」
輕咬她的下唇,灰發少女稍稍地退縮了一下。雙手摟住她的纖腰,不允許她的逃避。舌頭也趁著她喘息時從唇間侵入,與躲藏在裡頭的香舌糾纏在一起。隨著唾液的交換,她炙熱的鼻息騷動著臉頰,身體的顫抖不斷地沿著腰上的手傳遞過來。
「啊,啊。」
當唇瓣抽離,羅塞塔眼神迷離地看著首席,嘴邊淌下銀絲。也是這時,她的思維信標在視界裡呈現出真實的模樣,原本尖銳的外觀膨大成了幾乎圓形的球體。首席暗暗驚訝,這樣的情況,或許需要科學理事會的協助。
「黛安娜幫我做了好幾次……我也……高潮了好幾次……可是身體還是好難受……」
看到總是屹立於霜雪的騎士變成這樣充滿情慾的姿態,首席不禁喉結滾動,在思考對策的同時,胯下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這一反應,毫無疑問被敏銳的騎士捕捉到了。
羅塞塔低下頭,痴痴地看著他下面撐起的帳篷。
「指揮官,我……想看,我想看這個腫起來的東西。」
「啊……」
首席遲疑地解開了腰帶,但羅塞塔迫不及待地抓著褲子的邊緣,將他的外褲連著內褲脫了下來。進入戰鬥姿態的肉莖就這樣矗立在她面前,被淡黃色的燈光照亮。
「這……就是你的性器。」
羅塞塔饒有興致地用手指戳了戳肉棒的前端,後者則稍稍地跳動了一下,似乎變得更加粗壯。她指尖撫過上頭凸起的青筋,眼神在肉棒和首席間游移不定。
「氣味好重,看起來好兇狠……」
她俯下身,灰色的側發幾乎擦到肉莖的邊緣,嘴裡吐出的熱氣則刺激著敏感的前端,讓首席不禁心神蕩漾。
「啊唔。」
羅塞塔張開嘴,就這樣含了上去,仿佛面對的是一根雪糕。她秀眉蹙起,似乎對口感並不滿意,但沖入鼻腔的雄性味道,讓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大腿輕輕顫動。
「羅塞塔……這不太好……」
她的口技十分笨拙,只是單純地用口腔包裹著肉莖,但某種強烈的背德感卻讓首席弓起脊背,大腿的毛孔里漸漸滲出汗水。眼前這位梳著妹妹頭的騎士,在性的領域幾乎是一張白紙,現在竟然有著一種致命的天真無邪感。
「咕啊……唔……」
羅塞塔開始試著吸吮肉莖的敏感帶,舌頭不得要領地舔著逐漸分泌出黏液的前端。首席的氣息不禁粗重起來,將手掌放在少女的腦後,撫摸她順滑的秀髮。他努力克制著抽送她的嘴穴的慾望,全憑少女掌控節奏。
「黛安娜說,這東西只要舔舔就會射出來的……為什麼還沒動靜?」
羅塞塔抬起頭,肉莖的表面已經滿是亮亮的痕跡,身軀膨大到了接近噴發的程度。她用手抓著肉莖的根部,伸出嫩舌繼續舔著棒身。這一次,她灰色的眼眸從下而上地看著首席,瞳眸里寄宿著頹媚的慾念。
過了沒多久,首席射了出來。
白濁的濃漿肆無忌憚地噴洒在少女的俏臉以及頭髮上,將秀髮黏在一起,向下淌落在她的緩衝墊上。她努力地用嘴接下了剩下的部分,哧溜哧溜地攫取精華,場面淫靡得讓肉莖再度陷入硬直。
而後羅塞塔抬起頭,一邊捂嘴咳嗽一邊吞咽著嘴裡的精液,認真而專注的神情仿佛是在進行某種學術研究。這樣的表情首席只在露西亞那看到過。
她舔掉嘴角的最後一點痕跡,輕聲說:「我們來交配吧。我好想……好想讓它插進來。」
「羅塞塔,在做之前,我要說明一件事。」首席嚴肅地看著面前的灰發騎士,「我不僅僅是為了幫你緩解痛苦才和你做的……我是因為被你的魅力吸引,發自內心地想和你做的。」
「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喜歡你,嗯,喜歡到能夠日穿鋼板的程度。我希望你明白我的覺悟。」
首席知道,羅塞塔的身體絕大部分是機械構造,甚至下半身也不例外。但他願意用自己的肉體凡胎去滿足她交媾的慾望,哪怕那會像是干一台數控工具機。
「因為我永遠喜歡羅塞塔凜冽。」
羅塞塔捂著臉,就像燒開的電水壺一樣發出脫線的聲音。
「啊……我的下面……裡頭其實是仿生結構。」
她分開雙腿,掀開底部的甲片,大量晶瑩的愛液因為這一動作淌下來,將下方的首席的褲腿打濕。她抿著嘴,用手指輕輕地分開粉嫩的肉唇,裡頭的媚肉早就濕得徹底。
「已經……準備好了。」
*
首席將下體抵上羅塞塔的花穴,讓她慢慢地沉下腰。她抓著首席的手,如此照做。洞口比想像中的更為狹窄,即使經過充分的潤滑,肉莖也是步履維艱。羅塞塔擰著眉毛忍耐著深入的苦樂,終於徹底地坐在了首席的胯下。
「嗯……哈……」
當肉莖的前端親吻到花徑的深處,首席觀察到羅塞塔的思維信標跳動了一瞬。她經歷了一次小高潮,目光短暫地失去了焦點。
「用你……覺得舒服的方式動。」首席一邊忍耐著擠榨著肉莖的壓力,一邊對騎士進行指導。少女裡面的溫度和壓力讓他聯想起淌出熱漿的熔爐,自己的下體正在接受熱情的鍛打。
羅塞塔緩過神來,開始緩慢地動起臀部。她灰色的軀體因為強烈的快感顫抖不已,嘴邊不可自制地淌下津液。肉莖在花徑的深處刮蹭著敏感的褶皺,每一下黏膜的接觸,都會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漣漪。
「啊……我……會沉迷的……」
灰都騎士此刻只是忠實地執行著自己的慾望,因為肉體的愉悅而露出貪戀的神情。首席這裡也是額頭冒汗,羅塞塔的裡面緊緻的可怕,與略顯龐大的機體完全相反。肉棒在肉壺的擠壓下仿佛經歷著嚴酷的拷問,恐怕不用多久就會口吐真言。
他的雙手抓上羅塞塔胸前那對晃動的緩衝墊,隔著甲片讓軟體在手裡變換形狀。曾經足以格擋阿爾法的紅櫻的胸部裝甲,此刻只為性的愉悅而存在。羅塞塔嚶嚀一聲,雙腿愈加分開,腰部的動作不自覺地加快起來。
「指揮官……哈,我好像又要……哈嗯……」
首席看著面前的少女咬著灰色的髮絲,正發出不成詞句的低哼。膨大的思維信標持續地跳躍,連帶著花徑的深處也開始了令人銷魂的痙攣,愛液不斷地從結合處傾瀉而出。極度的快感如同天地反轉,逼迫他默念戰術指令分散注意力。
「嗯啊……唔……啊啊啊……」
但逼近出口的漿液顯然並不買帳。只是堅持了幾秒鐘時間,濃稠的精華就迸發出來。這一次,他看到白色的濃漿深入少女的腔道,從虛假子宮的入口滿溢而出,湧入她外部透明的腹腔。閃著幽藍光芒的機械脊柱由此沾染上濃烈的白濁。
這真是太色情了。
「哈……肚子裡……好熱……」
羅塞塔喃喃自語,撫摸著自己的腹部。
「指揮官的精子,就在我的肚子裡……」
慾念如風暴般在首席的心中肆虐,想要就這樣填滿少女狹小的子宮,在她的身體里銘刻下自己的印跡。而在他搖頭平息沸騰的情緒的時候,羅塞塔再度動起了腰,視線比起之前顯得更加灼熱。
但是這一次,首席不打算讓她繼續主導。
「哈,哈,啊,啊嗯……」
轉眼間,少女騎士跪倒在地,雙腿張開,如雌獸般承受著來自後面的侵犯。首席抓著她的纖腰,對著她包裹著盔甲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拱著身子。空氣和漿液不斷地從兩人的結合處擠出,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
「啊……指揮官……慢一點……」
與她的請求相反,首席的進攻變得更加快速。胯下與臀部的碰撞快到要形成殘影。
羅塞塔勉強地用手肘撐著自己的上半身,眼淚不可自控地在臉頰流淌。她的嬌舌耷拉下來,唾液順著舌尖向下滴落,漸漸在地上形成了一灘深色的痕跡。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讓她失態地嬌吟,恍惚間已經認不出自己的聲音。
當黛安娜忍不住探頭進來時,羅塞塔已經撲倒在地,精液咕嚕咕嚕地湧進了她的腹腔,在透明的外壁上流淌。即使是這樣,她的發情狀態也沒有結束。
接下來的交合得到了黛安娜的協助。
黛安娜讓羅塞塔靠在自己的鹿身子前,雙手摟著嬌喘不已的少女。首席則托起羅塞塔纖長的雙腿,猛地攻入她不斷溢出漿液的花穴。僅僅只是插入時的衝擊,就讓少女仰頭吐出舌頭,微微地翻起了白眼。
「啊……哈啊……嗚嗚……黛安娜不要看……」
在友人面前的羞恥感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抽插了十幾次,她就又泄了身子。黛安娜則溫和地吻著她的臉頰,替她拂去流下的淚水。
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後,羅塞塔失神地癱軟下來,白濁的液體在她的腹腔里積了淺淺的一層。
「哈嗯……羅塞塔會懷孕的……會懷孕的。」
恍惚間,她好像變回了接受改造前的那個女孩,那個不是守林人的她。
直到此時,她的意識信標才漸漸地縮小,開始退出所謂的發情狀態。首席已經汗流浹背,渾身酥軟,過多的釋放嚴重地透支了體力。
心情稍一放鬆,他的意識就墜入了黑暗。
當他睜開眼,眼前的場景已經完全改變。
灰暗的天空,停滯的港口,凜冽的寒風中夾雜著依稀的雪花。
在不遠的前方,灰發的女孩背對著他張開雙臂。她的背影看上去既纖細,又剛強,仿佛無論怎樣的狂風都無法熄滅她的意志。在她面前站著的人群同樣不能。
他們的敵意,他們的嫌惡,他們的軟弱,他們手上的兇器不停地顫抖。
「快逃!逃到哪裡去也好,為了活下去而逃走吧!」
少女殘破的圍巾在風中飄蕩,她的話語也因而顯得縹緲。
「德雷克……為了我和爺爺自由地活下去。」
他感到無可奈何的悲傷,他發出低吼。
於是,現場響起了一陣悠遠而低沉的鯨鳴。
他絕不能讓少女的意志白費,扭動起傷痕累累的機械軀體,往身下的鰭肢灌注剩下的全部力量。海港的邊緣塌陷下去,水花飛濺,觸岸的身體部分終於沉入水體。
他順應少女的祝願,調轉方向,開始游離港口。光線逐漸消逝於水面。
人群因為他的逃脫騷動不已,怒火升騰,這份怒氣最終投射到了岸上的少女。
「……再見了,我的朋友。」
這本該是他不能聽見的輕聲道別。
但他知道,自己從今往後將不再孤獨。
*
守林人為空中花園來的朋友舉行了簡單的歡迎儀式。
夜空中極光絢爛,雪地上篝火熊熊,人馬們圍著火堆輕聲地合唱著舊時的歌謠。
首席喝了一口熱騰騰的甜茶,身子被面前的篝火烤得暖洋洋的。羅塞塔在腰間裹了毯子,坐在指揮官的邊上,火光在她的眼眸中閃爍。
「嗯,那座樂園最後怎麼樣了?」
「和海巫婆一起,沉入了海底。」
於是,羅塞塔露出了有些悲傷的表情。
但是首席的故事一個接著一個,根本沒時間讓她沉湎於故事的結局。或許是因為很小的年紀就被改造成了異人型,她的心底還保留著兒童般的趣味。下一個故事,很快又讓她集中了注意力。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隻孤獨的角鯨。」
「它不曾捨棄使命,但人類的感激卻逐漸變成了仇恨。」
「……有一天,它遭遇了前來獵殺它的爺女倆。」
聽到這裡,羅塞塔睜大了眼睛。
故事變得有些漫長,經歷了對抗與和解,逃離險地的鯨魚和少女,卻遇到了前來獵鯨的人們。少女的保護遭致了罪責,她被迫捨棄了人類的身份。但機械角鯨一直記得它這位唯一的朋友。
然後某一天,已是守林人的少女遇到了感染的危機。
它用鯨歌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了朋友。
「直到現在,角鯨德雷克的一部分數據還殘留在你的意識海里。」首席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所以,最後幫你解除異常的不是我,而是它。」
羅塞塔沉默了好一會兒,嘴角輕輕揚起。
「我會感謝德雷克,給它帶去我們最好的漁獲,但同樣地,我也要感謝你。」
少女拉著首席的手腕,上身朝他靠近。她撩起自己的額發,將額頭與眼前的人類緊緊地貼在一起。溫熱的氣息就這樣在兩人臉頰之間流淌。
她閉起眼,仿佛祈禱。
「這是守林人表達感謝的方式,也是時常不幸的我向你送上的祝福。」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很久,直到黛安娜在一旁發出刻意的咳嗽聲。
然後,他們都笑了起來。
「既然你已經恢復了,我們可以試試『空戰』。」
「誒?」
「展開光翼吧,我已經穿好外骨骼了。」
「等一下???」
15、外篇 與凡妮莎的主僕遊戲
女人紫白色的髮絲輕輕拂過胸口,溫熱的吐息漸漸化作濕潤的吻觸。她吸吮著男人的胸膛,用唇瓣輕輕地摩擦著因為久臥而變得鬆弛的肌肉。
甚至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她的臉頰緩緩地移到他的腹部,貼在帶著血漬的繃帶上。儘管血跡早已風乾,隱隱的血腥味與雄性的味道雜糅著沖入她的鼻腔,令她不禁閉上眼睛。聚合母體的觸手曾經捅入這脆弱的人體,而他強忍著駭人的劇痛,截下了侵入的異物,為人類的反攻留下了一線希望。
「哈嗯……哼……」
想到這裡,便感到身體里的熱度又上升了幾分,下意識地夾住雙腿。看不見的熱流自小腹而下,來到雙腿之間的隱秘。難耐的燥熱感燒灼著下身,讓她不自覺地發出低喘。慾望衝垮了理性,她保養良好的縴手逕自向下,輕柔地撫摸著男人的襠部。
即使是在昏睡狀態,男人的下體依舊聽從了呼喚,緩緩地撐起了布料,在嫩白的手指間顯露出輪廓。
「……真是不知羞恥。」
卻不知道是形容誰。
她脫下裙子,爬上床,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雪腿間的蕾絲內褲點綴著蝴蝶結,下緣已經濕得幾乎透明。她脫下他的褲子,將微微顫動的肉莖攥在手裡。
「還有不到兩個半小時,異合生物群就要來了。如果你的灰鴉來不及趕回來……那你和那群難民都會死在這裡。」
她拉開內褲,讓肉莖腫脹的前端蹭著下身的嫩肉。
「嘶……而我大可以和邦比塔娜一起跑路。」
她一邊倒吸著冷氣,一邊緩慢地沉下腰。肉棒擠開濕滑的蜜唇,深入她緊緻的腔道,直至抵開某層脆弱的組織。
「哈……」
混著血絲的愛液漸漸地從結合處滲了出來,順著棒身向下淌去。她咬著牙,一上一下地,終於讓肉莖的大部分沒入了身體裡面。
「下面……還這麼有精神……為什麼還不醒過來……」
痛感依舊在身體里隱隱發作,黃金時代的某些錄像里展現的快樂並沒有襲來。她幾乎要將這視為某種刑罰,男人的生命力透過肉莖的脈動在自己的肉壺裡衝撞。她將手撐在床板上,白皙的大腿夾著男人的胯部,一邊喘息,一邊動著腰。
欣快的感覺漸漸從痛楚中生出,就像從海水中浮現的銀白色礁石。大腿的內側開始沁出汗水,透明的愛液向下滴落在男人飽脹的囊袋上。
「哈……嗯……」
她覺得自己變得奇怪起來,身體里側的脆弱化作了內心的脆弱,身心都在傾倒。她不禁撫摸起男人的臉龐,紫藤色的瞳眸浸透了水霧。
她討厭這個人。
這一點甚至無需詢問自己的本心。
討厭他那副天真的模樣,討厭那不切實際的溫柔。一個天生的理想主義者,偏偏有著過人的實力與運勢,無論什麼時候都讓人感到耀眼奪目。而自己總是匍匐於光不能及的地方,只配仰望他的背影。
她在內心深處畏懼他的光芒,也畏懼他首席的名諱。隱隱的灼熱感自臉頰上曾經的彈痕,擴散到她的胸脯,而後滲入身體的里側,來到兩人結合的地方。恐怕這個人直到昏迷,也依舊厭惡著自己。想到這裡,她油然而生一股報復的快意。
「嗯啊……你欠我的可多了……接下來還會欠更多……」
強烈的官能刺激在媚肉里迴蕩,如同電流一般傳遍了身體。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臉頰潮紅,嬌喘連連,原本動著的腰也失去了力氣。肉莖卻有意識一般地顫動著,每一下都會摩擦到包裹它的肉壁,在快樂的水面上激起新的漣漪。
隔間的外面正傳來難民的咳嗽聲,以及構造體間的交談聲。只要有人靠近隔間,就能聽到她此刻發出的嬌吟,以及交合的淫靡水聲。女人捂住嘴,刻意抑制著呻吟,大腿緊夾著男人的胯部。隨時會被發現的情形增幅了交媾的快感,讓每分每秒都變得焦灼難當。
「啊……嗯嗯嗯……」
沒多久,她揚起頭,屈起腳趾,無法忍耐地迎來高潮。
隨著肉壁的痙攣,男人的下體也到達極限,在她的肉壺裡噴射出白色的精華。時隔數月的射精猛烈而長久,她眯起美目,陷入一陣恍惚。當肉莖的釋放結束,熱感充盈著自己的下身,身體的空隙好像已經被白濁填滿。
莫名的充實感讓她幾乎陶醉。
後來,邦比娜塔抱著她飛掠過街道。
涌動的異合生物匯聚成赤紅色的浪潮,朝兩位誘餌壓了過來。
在生死關頭,凡妮莎莫名地摸了下小腹。她有種自己即將受孕的錯覺。
*
接下來的某一天,少女展開潔白的雙翼,以無垢的意志驅散了永夜的災厄。席捲全球的感染體狂潮終於告一段落。苦難退卻之後,則是漫長的陣痛。
她和他再次相遇,則是在空中花園,清庭白鷺的基地門口。
法奧斯的首席站在那裡,向她深深地低下了頭。首先是感謝她在他昏迷期間的努力,然後是懇切的請求。但是凡妮莎知道,這個人並不在意自己,後面的才是正題。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人如此謙卑地求人。
「麗芙的意識海很混亂,要進行完整的修復,還需要前指揮官的協助。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真的……拜託你了。」
也就是說,他想拿到麗芙在清庭白鷺時期的意識海數據,甚至想讓自己和他一起對麗芙的意識海進行調整。他的聲音都在發顫,果然麗芙對他真的很重要。
灰鴉指揮官和他愉快的構造體們,這份感情讓她感動到想吐。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他被拒絕後露出的表情,那一定非常美味。
「呵,既然是堂堂首席的請求,我就答應你——但是有一個要求。」她覺得自己戲謔的語氣越來越出神入化了。
他抬起了頭,平靜地等她開出條件。
「成為我的玩偶吧,首席。」
她像宣判一樣說。
他只是些微地遲疑了下,便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男人坐在地上,雙手被黑色的皮帶綁在身後。他上半身套著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衣,上面還點綴著可愛的蝴蝶結。由於衣服尺寸偏小,他肌肉的輪廓在布料的表面凸顯出來,顯得更加滑稽。這是凡妮莎設計流光機體塗裝時製作的樣裝。
這位女指揮官叉著腰,站在首席面前,饒有興致地俯視著他。後者理解了自己的處境,反而鎮定地欣賞起她裙下的風光。她雪白的大腿隱隱透著血管的青色,雙腿間淡粉色的內褲若隱若現。纖長的裸腿泛著健康的光澤,幾乎找不到瑕疵,小腿的曲線也優美得不像話。
視線向下移動,她姣好的雙足套著纖薄的白色船襪,正平靜地踩在木地板上。
「看夠了嗎?不會這樣就興奮起來了吧?」
凡妮莎緩緩地抬起腳,而後用力地踩在他赤裸的襠部,幾乎要把肉莖壓垮。溫熱的腳掌隔著襪子,反覆地揉捻著他的下身。但很快,她的腳就被充血的下體頂了起來。她順勢將肉莖踩倒,膨大的棒身向上壓到他的小腹,首席不禁發出一聲低哼。
年輕女人維持著單腳踩著肉莖的站姿,靜止了一會兒,用腳底感受男人下體的顫動。她白玉般的指尖撫過自己滑膩的大腿肌膚,帶著自戀者特有的陶醉。
現在,她徹底掌控了局面。
她輕輕地挪動右腳,船襪有些粗糙的表面碾壓著,摩擦著肉莖的敏感帶。塗著亮紫色指甲油的腳趾在襪子的底部顯露出輪廓,趾腹推壓著龜頭邊緣的系帶。輕微的痛感稍縱即逝,淹沒在快感的波濤中。她踩著踩著,肉莖前端的小孔漸漸溢出黏膩的透明液體。
「我很喜歡你現在的表情……就和麗芙那時候一樣。」
凡妮莎嘴角揚起,講起麗芙還在清庭白鷺時候發生的事。
灰色長髮的少女全身赤裸,四肢被固定在整備台上。作為玩偶,犯錯了就要接受主人的懲罰。凡妮莎的手指滑過麗芙柔軟的乳肉,只是輕輕的觸碰,就讓少女渾身顫抖,但仿生的乳頭卻挺立起來。於是,她拿起旁邊放著的塑料夾子,夾住了少女的乳首。
麗芙唔嗯了兩聲,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抗議只會迎來更重的責罰。但是當夾子震動起來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漏出了嬌聲。
凡妮莎用手摩挲了一會兒構造體的小腹,而後右手向下移去,來到少女強制分開的雙腿間,接近一覽無餘的花園。她兩指撐開麗芙的嫰唇,駕輕熟路地滑入幽邃的洞口。麗芙本能地想要併攏雙腿,白嫩的美腿不停地顫抖。
但是沒多久,麗芙的表情就變得和現在的首席一樣。
抗拒,但是欲罷不能。
「她一直很能忍耐痛苦,但似乎不太擅長忍耐快感。」凡妮莎說著,加快了腳上的動作,腳底的足襪快被先走汁浸濕,「嗯……我沒插幾下,她就到了。雖然皺著眉頭,但已經爽得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了。我沒管她,繼續做,結果……她下面流的水把操作台都弄濕了。」
女人的臉頰帶上了淡淡的紅暈。
「呵,你那玩意好像快要不行了呢。就這麼喜歡聽我講怎麼調教麗芙的故事嗎?」
首席粗重地呼吸著,努力地仰起頭。
「不……凡妮莎……是你的腳太舒服了。」
話剛說完,肉莖便以壓在小腹上的狀態噴發起來。白濁的漿液嘩嘩地落在他粉色的緊身衣上。
凡妮莎的右腳撇下肉莖,仿佛要給筆刷沾上顏料一般,用腳底抹著沾在衣服上的精液。她的船襪轉眼間就被精液浸透了,腳趾的肉色變得更加明顯。
然後,她抬起腳,將它伸到首席的面前。
「幫我舔乾淨。」
作為玩偶,首席不能拒絕主人的指示。
他只能照做,含著凡妮莎的腳尖,吸吮著她襪子包裹下的腳趾。淡淡的汗味和石楠花的味道在口腔里迴蕩。
「……用嘴幫我把襪子脫了,我不想要了。」
於是,首席咬住凡妮莎趾間的布料,隨著她抽回腳,襪子脫了下來。他鬆開嘴,襪子落在肉莖邊上。
「很好……很聽話。」
凡妮莎抱著胸口,呼吸有些急促。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一起來到生命之星。留守的希波克拉底對凡妮莎的到來感到有些意外。首席躺在麗芙邊上,建立起深度連結,繼續在少女的意識海中尋找她散落的意識碎片。
「為什麼這次和他一起來了?不用再錯開時間了?」希波克拉底微笑著說。
「這個蠢貨以為我還有能打的手牌,能幫上忙。」
「原來如此,如果這樣能給他一點信心的話,也是好的。」希波克拉底說著,豎起了食指,「哎呀,作為過來人,想給你一點忠告——試著告個白怎麼樣?」
凡妮莎沒有回話,平靜地回眸看向躺著的人和構造體。首席握著少女蒼白的手,陷入沉睡。
既然你這麼珍視的話,就拯救她看看。到時候,我或許可以忍受你的那套陳詞濫調,她想。
她感覺臉頰上曾經的傷口在隱隱作痛。
*
在陷入停滯的時間裡,首席持續搜尋著麗芙的意識碎片。在紛亂的意識海中,尋找少女散失的光點,如同在海洋中尋找船隻的殘骸。他偶爾會履行玩偶的職責,接受凡妮莎單方面的調教。
但凡妮莎的手段比他想的要溫和。
她玩弄首席的胸口,揪著他的乳頭擰著圈。玩弄首席的下體,用手,用腳,用腿,將裡面的液體榨出來。她讓首席服侍自己,蒙著他的眼睛,讓他舔自己敏感的地方,可能是脖頸,可能是胸脯,也可能是下身。其中有幾次,她無聲無息地高潮了,但是津液濺到了首席的身上。
年輕的女指揮官收藏了很多條造型可愛的內褲,設計上充滿了少女感。其中一條,米黃色的柔順布料有著淡淡的褶皺,腿部開口的襯裡疊著雪白的蕾絲,鬆緊帶的中央有著一枚嬌小的蝴蝶結,拖著長長的帶子。
她穿了一會兒後,這條內褲來到了首席的嘴裡。淡淡的香氣和荷爾蒙的味道馬上就讓他勃起了。蒙著眼的他感到肉棒被微涼的東西攥緊了,大概是她的手。他唔唔地想要開口,赤裸的胸口就被她的鐵教鞭抽了一下。
玩偶不能質疑主人的決定。
肉莖被手牽引著沒入了濕潤溫暖的地方,擠壓感從四面八方湧來。黑暗的視界裡,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了孤軍深入的下體上。
他以為這是他們第一次交媾。
凡妮莎用手掌按著男人的胸口,大腿夾著他的腰。就和曾經發生的那次一樣,她依舊占據主導。她感到膨脹的肉莖蹭著肉壺裡敏感的褶皺,快感比起上次有增無減,大腦暈乎乎地飄在雲端。
「哈……嗯……」
女人的乳房壓了上來,發硬的乳尖蹭著男人的胸口。這一次,她用力地擁抱著被綁著的男人,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他的脖頸上。
「……畢業典禮上,我看著你穿著禮服的背影,法奧斯的首席。」
「畢業後,我看著你接手灰鴉,和露西亞一起訓練。」
「戰場上的第一次重逢,我看你死裡逃生,為了麗芙,對我開槍。」
「在普利特森林公園,我得知你為了保護灰鴉,腹部重創,陷入昏迷。」
「所有的人……所有的構造體都擔心你的安危,因為你是空中花園的旗幟,人類陣線的英雄,你保下了人類的星火。但唯獨我……我討厭你。我恨不得在那時候了結你。」
「你的昏迷讓局勢滑入深淵……你浪費了你的戰略意義。你的生命,明明比灰鴉,比我,比任何人都要重要。」
她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了,因為她快撐不住了。快感讓她肩膀顫抖,下身的愛液不停地溢出來。
她憧憬他,但始終不能理解他。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在否定她的努力,否定她一直以來堅持的道路,就像北極星一樣高懸夜空,指引前路,但始終不能觸及。結果……反而像是在嘲笑她的無能。
「並不是這樣……」
首席將內褲吐了出來。
「呼……凡妮莎……在勝利的黎明之前,所有人都是不可或缺的。我並沒你說的那麼重要……在我倒下的日子,你和麗芙她們守護了我,也守護了那些難民。沒有你們,我什麼都無法做到……」
凡妮莎喘息著抬起眼,看著他蒙著黑布的眼睛。
最後她吻了上去,和首席一起迎來高潮。
麗芙的最後一枚意識碎片藏在了意識海的最里處。這一次的搜尋花了很久,在冰冷的平台上,首席一直沒有醒來。他很可能沉浸在了少女美好的幻夢裡,分不清虛擬與現實,因此遲遲沒能歸來。
希波克拉底沉思許久,做出了中止搜尋,喚回指揮官的決定。在物理層面強制中止深度連結,會導致意識不可逆的損傷。因此,最後的手段只剩下了最為原始的呼喚。
曾與首席結下深厚羈絆的人們來到生命之星,輪流呼喚著他的意識,其中大部分是構造體。凡妮莎站在旁邊一邊看,一邊冷笑,真是罪孽深重的首席。就連地面上,都有人發來呼喚的通訊。
終於輪完了一圈。
凡妮莎走到首席的邊上,男人依舊沉睡著,就像之前在地下據點時那樣。這一次,真的沒什麼事她可以做了。她認真地想了一下,用手扶著床沿,彎下腰,靠近他的耳畔,低聲說了些什麼。
她感到心滿意足了。
*
思念化作千風散去,而後悄無聲息地歸來。
麗芙終於醒了,紅著眼眶和首席擁抱在一起。
凡妮莎沒有來到感人至深的現場。對麗芙而言,她是必須劃清界限的過去,是童年的終結。對首席而言,她是卑劣的異途人,是匍匐於陰影的過客。主僕遊戲結束了。
可喜可賀,她想。
凡妮莎和邦比娜塔接了前往地面的作戰任務,即將奔赴新的戰場。
在前往機庫的路上,有個男人站在那裡。
「有很多人在我耳邊說話,後來有個人說,在救回麗芙之前,不准給我回來。她是不是有一點嚴格?」他說。
凡妮莎頓住腳步,微微地抬起頭。
邦比娜塔發現有什麼液體滑下了主人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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