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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 (20-25)作者: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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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5:29: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020.姐夫的五分鐘
他的唇輕淺地划過我的唇峰,沒有吻,彼此交融著呼吸。
我能感覺到他那發燙的身子,他的托起,讓我的雙腿交匯處剛好抵在他那鼓脹的部位,他若有似無的摩擦,讓我難以自持的濕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非常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黑暗中我能聽見他一絲悶笑聲,他把我放了下來。
我瞥了一眼螢幕,是個陌生號碼,八成是池庭昱那個臭小子打來的。
「喂。」我幾乎沒好氣地喊了一聲。
「我在外面,你不是要載我回去嗎?我在車子旁邊沒看見你啊。」
「你明知道我在那個廠房外面等你的!」
「我有看過啊,你不在嘛。」
「你在原地等著我,我馬上過去。」
我咬牙掛了電話,借著手機螢幕的微光,他伸手摸出一張名片,頗為好心態地遞到我眼前。
「你知道怎麼找我的,挑個好時間。」
「去你家找你嗎?」我收下名片,戲謔道。
他笑了下,反而問道:「你敢嗎?」
「你當我是什麼人。」我笑著將手機電筒功能打開,照了照四周,「還得勞煩姐夫送我出去呢。」
我們倆都很有默契的對剛才的急停事件隻字不提,他依舊紳士的將我送出了廠房,天已經完全黑了,池庭昱真的「很乖」,並沒有在這附近等我。
我關掉手機電筒功能,將他推到廠房有些年頭的牆壁上,饑渴的吻上他那還帶著幾分笑意的唇。
他沒拒絕,手很是溫柔的貼著我的頭髮,另一隻手夾著煙。
唇舌纏綿之際,他略有不舍地離開我的唇,「給我五分鐘……」
他將煙掐滅,手伸到皮帶扣上,緊接著我聽見拉開拉鏈的聲音。
我雙臂黏在他的脖子上,上身幾乎全部貼在他的身上,騷氣地問:「原來你只要五分鐘啊。」
他咬了一下我的嘴唇,似在懲罰我的口無遮攔,「我覺得威廉只有五分鐘的耐性。」
我拉起裙擺,雙手只在大腿兩側上的繩子上輕輕一扯,內褲直接從腿間跌落在這有些骯髒的地方。
他一把抱起我,我直接將雙腿盤在他的腰間,他單手托著我的臀部,反覆的托舉我幾次,讓我的穴口以更容易進入的狀態對著他的陽剛,另一隻手將龜頭在我的陰唇上摩挲了幾次,等到他覺得淫液足以讓我接納他的時候,再狠狠地挺入。
我悶哼一聲,急促且撩人,他的龜頭很大,塞進來的時候有點困難,等他整個進入陰道的瞬間,他的男根如微微彎曲的木棒一樣撐開了我的陰道,酸脹中帶著一絲勉強的痛快。
顧不得會不會被人看見,他反身將我的背抵在牆上,有了整面牆做支點,他的動作變得輕鬆不少。
清風吹過我的裙擺,交合的私處染了一絲清涼,他大腿撞擊拍打著我的臀部,發出啪啪啪聲響,在這有點空蕩蕩的黑巷子裡,聲音似乎能傳得很遠。
我抿著嘴角,臉半埋在他的頸窩處,他的喘息聲和抽插的動作同樣劇烈,這個姿勢過於考驗兩個人體力,待他停下動作,恍惚間,我才意識到他已經射了。
「你還好嗎?」
我沒力氣再抱著他了,雙腿從他的腰上滑下來,身子直接靠在了牆上。他將褲子穿好,從西裝上衣口袋裡掏出裝飾用的方巾,覆在我的私處上,將食指伸入其中,將大部分精液摳出來,用方巾擦拭乾凈。
「內褲不能穿了,好在是裙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他用另一隻乾淨的手,替我把頭髮順好,笑問:「還能走得動嗎?要不要我抱你過去?」
臉上的熱度已經散了,估計池庭昱真的要等得不耐煩了,我拉著他的衣襟警告道:「別小看我。」
「是。」
沒了內褲打底,似乎任意吹起的風都從我腿間的私密處划過,那種感覺很舒服,等我走到停車的地方,庭昱就坐在我的引擎蓋上,玩著手機,像是個玩心未泯的男孩。
我本想發火,嘴角已經開始抽搐的時候,我忍了一下,跟他發火他又不痛不癢,如果他真是個聽話的弟弟,也不會把我甩在廠房那邊了!
我打開車門,瞪了他一眼,他很無辜的看著我,也許覺得裝傻只會讓我更生氣,他笑了一下,「臨時有事離開了一下,不會有下次了。」
「我也不會再給你做擔保了,你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在那種地方。」至於期間我做了什麼事,那是我的自由,這我自然是不會跟他講。
「對不起。」他誠心致歉。
大概就是他這種乖乖的樣子才會讓父母格外的放心,以至於疏忽了管教,等出了事,父母反而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你平時要是真的懂事,現在也不必這樣需要看護人才能出來玩吧?」我拿出大姐姐的語氣訓誡道。
「姐姐說得是。」他按下車窗,都市的色彩斑斕的霓虹燈划過他漂亮的黑眸,他真的是一點悔過心都沒有,句句都在敷衍我。
我也懶得再跟他一般見識,直接將車開回了家。
父親正在打電話,看見我和庭昱一前一後走了進來,他擺擺手,我也不理池庭昱,回了自己的房間。
鬼混是我的專長,可今天是我第一次在都市街角跟一個男人發生關係,足以彌補我的不愉快了。
我用毛巾隨意擦了擦長發,從浴室走了出來順手拿起遙控器,將房間內的電視機打開,頻道還沒選好,身後響起了一聲口哨。
本以為是我那個不正經的父親,結果坐在我身後床上的是庭昱。
我披散著濕發,全身上下不著寸縷,他也沒有避諱的意思,搖了搖手中扎了一個蝴蝶結的盒子。
「初次見面,這是媽媽讓我給全家人帶的小禮物,這個是你的。」
「是小媽選的,還是你選的?」我撿起床上的浴衣,隨意的將自己的身體裹了起來,直接踢掉拖鞋,坐到了床上。
禮物嘛,有總好過沒有啊,拆禮物是件很愉快的事。
「我選的,用媽給我的信用卡結的帳。」
我拆開藍色的包裝彩帶,打開盒子,裡面是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裙。
我當著他的面,用手指挑起這件幾乎輕薄到沒什麼重量的睡裙,「你還是處男吧?」
「有關係嗎?」
「送姐姐這種睡裙,你覺得合適嗎?一般貼身衣物都是送有親密關係的女性吧?」
他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上的時間,「明天我要去學校,先睡了,晚安。」
臭小子。
我送走池庭昱之後,跳到床上拿起了那件睡裙,套在了自己的身上,這種質地的睡裙,真的不大適合穿著躺在床上打滾吧?不過穿在身上的感覺是真的很舒服,我一邊吹著頭髮一邊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樣子。等我收拾好髒衣服準備爬床的時候,院子裡有車子駛進來的聲音,我撩開窗簾,正看見大哥從車子上下來,而父親和母親穿著整齊,似乎要出門。
兩人交談了一會,父親拍拍大哥的肩膀,坐上另一輛車離開了。
大哥抬起頭,看我站在窗戶旁邊,沖我笑了一下。
我蹦噠噠地拉上窗簾,打開房門等大哥上樓。
「還沒睡?」大哥已經拿下了襯衫上的領結,原本梳得服帖的頭髮有一束垂到了額前。
「爸和媽要去哪?」我有點興奮地問。
他哼了一聲,從我面前走過,「你都是成年人了,晚上父母不在家,還這麼激動幹什麼?你夜夜不回家的時候也沒見你這個高興啊。」
「大哥,我可不可以不管庭昱啊,他根本也不聽我的話呀。」我抱著雙臂跟在他身後,尾隨他進了他的臥室。
他脫下燕尾服,隨意的扔到床上,緊接著是腰封、襯衫。
我很隨便的掀開他床上的被子,直接躺了進去,他則背對著我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你也知道弟弟妹妹不聽話,自己很發愁的滋味了吧?」他將水杯放到一邊,開始脫褲子,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他停手了。
「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我訕笑,將被子拉高,抱在胸前,「問題沒解決呢。」
「以後庭昱就是你在這家裡的責任,你要照顧好他。」大哥似乎越來越覺得我當庭昱的監護人是件不錯的事了。
「大哥,我還要去上班呢,而且……我也要學著做事吧?」
他被我的謊話逗笑了,儘管有時候大哥很嚴肅,但他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溫柔。
他從衣櫃里拿出新的浴袍,穿在身上,然後坐到了我旁邊,「說說看,庭昱他把你怎麼了?」
我就把池庭昱把我扔在廠房那邊消失了一個多鐘頭的事跟大哥彙報了一遍,當然要省略到我和林予森的姐夫在外面野合的事。
「我根本就沒有庭昱那麼多鬼點子,如果他真的又搞起他的『生意』,恐怕就是在我眼皮底下,我都不會發現吧?」
「說得也是呢。平時看你挺聰明的,但跟庭昱比,你似乎真的不是人家的對手。」
「所以——」
「所以你要認真對待這件事,用用腦子。」最後他指指房門,「回去睡覺。」
回到自己房間,才想起口袋裡還塞著一張「姐夫」的名片,我從自己的髒衣服堆里拿出來,看了一眼名字,將一些有用信息整理到了手機里,然後塞進了名片夾。
021.不「素」之客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是一個高級妓女,專門接一些專供富人享樂的群交趴,而生活中我還有一個超級帥氣的男友,我正在與男友和帥氣僱主享受性愛的時候,被窗簾大力拉開的聲音從皮肉生意里喚醒。
「早安。」
邱辭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我拉高被子把整個腦袋包住,眼睛睜都沒睜一下。
「今天是你弟弟的入學日,總裁特殊叮囑我帶你們兩個去學校的。」
他將被子又拉到了我的脖子處,坐在床邊念叨今天的日程安排。
「九點我們趕到學校,把庭昱的事安排好,中午回公司吃午飯,下午一點要代總裁出席畫展,四點半的時候我們去接庭昱放學,六點跟總裁吃晚飯。」
「我的一天就這麼被你們分割成無數段,連點私人時間都沒有嗎?」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兩隻手不著痕跡地挖掉了眼屎。
「你選擇了進公司歷練,想要為兄長分擔一些工作,所以我才有存在的意義。」
我妥協地將頭抵在邱辭的肩膀上,沒錯,因為邱辭很帥,我選擇了去公司掛一個職位,然後讓他做我的秘書。
現在想想真是自作自受啊。
不過……是時候該討一點利息回來。
我雙臂環著他的脖頸,看著眼前好看的男人,他歷來注重儀表,即便現在才剛剛七點,他已經把自己打理得一絲不苟,還準時到了我家,真難想像他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邱辭,我想要……」
他似乎早就發現我身上庭昱送我的睡裙,我沒有穿內褲,乳頭的顏色在裡面若隱若現,肩帶一側已經滑下,掛在我的胳膊上,半邊乳房露在外面,充盈飽滿地抵在他的身上。
邱辭並不著急回應我,而是故意滅我的性致,問道:「你在家也穿這種近乎透明的睡裙?」
「我在家喜歡不穿衣服,這是我』可愛『的弟弟送的。」
「你想勾引他才這麼穿吧。」他的面龐靠近了些,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讓我眯起了眼,仿佛是一種催情的藥物令我著迷,但是他嘴巴從來都不誠實,只會說些氣我的話。
「他還小……我還是喜歡……大的。」我已經動了情,將唇獻了上去。
「大的可不容易滿足。」他單手捏住我的臉頰,讓我的嘴嘟了起來,阻止我發情,「去刷牙。」
見我沒有動彈,他將我直接抱了起來,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我下面寸縷未著,一片涼意貼著花心,我嗔怒地打了他一下,他也不在意,拿過牙刷和牙膏遞給我。
我剛接過來,他欺身上前,分開了我的雙腿,手探進了我的睡裙下擺,「……濕了?」
「我剛才還在做春夢呢。」
「和誰?」他抽回手,輕輕攬住了我的腰。
我眯著眼努力回想了一下夢中的情景,卻無法具化出對方的樣貌,只是被大腦定義為對方都很帥。
「嗯……我男朋友?」
他微微低下頭差點破功笑出來,而後正了正表情,清了一下嗓子說道:「快洗漱吧,庭昱和你大哥都已經在下面等著你了。」
在我家,尤其大哥還在家的時候,邱辭並不方便在我房間待得太久,我洗漱了一下,換了件家居服,就下了樓。
「早。」大哥和庭昱已經在用餐了,邱辭坐在大哥旁邊,兩個人並沒什麼互動。
「早,大哥。」
我選擇坐到庭昱的旁邊,他很有禮貌地為我倒了一杯咖啡,態度也出奇的好。看在禮物的份上,我看了看他,他淺笑,乖乖地問了聲好:「早安。」
我下巴一抬,嗯了一聲。
家裡就我這麼一個女孩子,多數人都習慣了我的脾氣,唯獨大哥偶爾還會像是訓斥小孩一樣說我幾句。
現在父母都不在家,大哥的威嚴自然要樹立起來。
「一會兒讓邱辭帶你們兩個去學校。」
「那麼無聊,我不想去。」我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在大哥面前,有時候也喜歡挑戰一下他的底線。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在公司附近那套房子嗎?我最近在考慮換個大一些的房子住,住在父親這裡上班還是不太方便,有時候回來太晚,也影響家裡人休息。」
那套房子距離公司不遠,我曾跟大哥暗示過想要那套房子,我又不懂得裝潢,自然就想直接問大哥討。
見我遲遲沒有表態,大哥問:「艷生,你聽見我說什麼了嗎?」
「你說不方便是假,想跟女朋友二人世界才是真吧?」
他有些意外我會在這麼想,「我有女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
「你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家裡?」我目光斜了一下身邊的庭昱,暗示他我一個人可管不住這個小魔頭。
他嘴角幾近不可見地挑了一下,「下周,方姨會回這裡小住一陣子,老二老叄也會跟著回來,我相信你們五個會和睦相處的。」
「方姨,要回來?!」一聽到這個消息,我瞬間就明白為何父親和我母親兩個人半夜跑出去的原因,當然也包括大哥要搬出去住的原因,都是因為方姨,也就是我的二媽。
我小時候在家很受寵,相比較大哥的母親比較和藹,不管是不是出於真心,她對我的態度大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二媽,本身是個非常優秀的事業型女性,對自己的子女比較嚴厲,二哥和叄哥就是嚴厲約束下教育出來的叛逆小子。想到我小時候厭惡學琴,被她逼著練琴,一邊彈一邊哭的場景,還有些怕怕的。
二哥是最像父親的,優秀且不正經,叄哥人很傲氣,比較看不上我這個不學無術的廢物點心,通常情況下見面也不會跟我有太多交流,可以忽略不計。
這麼一比較,我喜歡親近大哥就不難解釋了,他雖然有點小嚴肅,對我確實是寵愛和縱容居多。庭昱是我鄙視鏈的末端,我跟他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他從小到大是跟在小媽身邊的,在我印象里也就是個小屁孩。
022.情迷人夫
將庭昱送到學校,回程的路上,邱辭在我身邊回覆郵件,認真專注的樣子極為誘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我一直在側著臉看他。
後排座位與前面有隔檔,我自然大膽許多,不用擔心司機會看見。於是,我傾身貼近了他,指甲若有似無地刮著他後頸的襯衫衣領。
「不要搗亂。」他依舊專注地看著電腦,除了口頭上制止一下並沒有阻止我。
瞥了一眼螢幕上那些看不太懂的數值,我深知自己難以承擔大哥左膀右臂的重任,不由得嘆了口氣。
鍵盤上的敲擊聲停了下來,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轉而繼續手頭上的工作,「看不懂?」
我撇了一下嘴角,算是默認。
「基於你叄分鐘熱度的學習態度,如果你想學,我需要另外收費,而且要有成效才行。」
「不怕富二代紙醉金迷,就怕富二代證明自己。」我不死心地貼了過去,改為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我還是當個廢物好了。」
在邱辭這兒,我是不介意當個傻子的。
邱辭不置可否地敲了個標點,暫時允許我的章魚抱,「下午去畫展,要不要挑一副畫送給你的方女士?」
「送禮並不會讓她對我好一點,不如挑幾幅畫裝點一下我的新居。」
我可不想熱臉貼冷屁股,何況以二媽的品位,未必看得上我送的東西。
要說起這個畫展,我猜大概又是大哥某個熟人的辦的,他自己不來卻要我代替他過來消費一下,對於藝術鑑賞,我的鑑賞水平幾乎為零,頂多認識達利、莫奈、倫勃朗這樣富有強烈個人風格的畫家。可作為池家的繼承人之一,大哥常常會逼迫我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而後又給我些小獎勵,激勵我當他勤勞的小毛驢。
「總裁的房間或許並不適合掛她的畫。」
「我喜歡大哥性冷淡風的家裝,不過這不重要,如果對方不介意,我可以讓他幫我畫一幅畫像,比如——裸體的。」
「自戀。」
我一直沒理解邱辭說的這位畫家的畫為什麼不適合放在我的新房子裡,直到下午我來到畫展,我才明白我與藝術家的審美差距可能中間隔了一個銀河系。
我駐足在一幅叫《裙子》的畫作前面,在我看來她那紅紅綠綠的配色就像是北非煎蛋,非常有食慾。
「喜歡這幅畫?」畫廊中不乏我這種來捧場的有錢人,邱辭與他們周旋了一陣子,才注意到我這個落單的老闆。
我用在圖書館說話的分貝回應邱辭:「買畫是我的任務,就它吧,放在餐廳。」
我不喜歡在這樣的場合給家裡人丟臉,但它確實色彩艷麗合我的眼緣。
他拖著一個陰陽怪氣的尾音「嗯」了一聲,似乎能夠理解我對藝術的獨特見解,「我帶你去見見這位畫家。」
邱辭站在我的身側,在旁人看來似乎是在聽我講話,但這個姿勢卻給我很大的安全感,他喜歡用半個身子錯位站在我身後,讓我肩膀時刻與他的胸膛保持一節安全的距離,若要是我沒注意到什麼,他會及時的擔任起護衛的職責,只要一伸手臂,就能將我控制在他的範圍內。
「我可不會夸人。」
「你買下她的畫,就是對她最大的讚美,你只要接受她的感謝就可以了。」無視掉我抗拒的眼神,他身子一轉,迫使我往前走。
那是一位穿著知性的女士,正跟著一位男士說著什麼,眼神里涌著自信女性特有的光輝,當她看見邱辭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殷切起來。
「池小姐,您能來是我莫大的榮幸!」
季大畫家並不認識我,卻認識我身邊的邱辭,看起來年紀也不過比我大上一點,有幾分熟女氣質。
與她攀談的男子聽到她的話,也轉過身,有些意外地看著我,「真巧,池小姐。」
「姐、姐夫?」我一時忘記他名片上的名字,結結巴巴地叫了一聲姐夫。
邱辭比較了解我的人際關係,這個被我稱作姐夫的人自然不在他了解的範圍內,他微微頷首。
「想不到池小姐對藝術也感興趣,」他也不覺得我失禮,手很自然地拉我到他的身邊,「這位季小姐是我的堂妹,也是予森的學妹。」
「真巧。」我儘量維持職業微笑,這才想起他名片上的姓氏確實是姓季,一想到自己和予森八字沒一撇,還跟著叫他姐夫,不由得有些尷尬。
我故作端莊地笑了笑,他眼神依舊慵懶,我收回手,跟邱辭遞了個眼色,我的貼心秘書隨即開始誇獎模式,替我表達我根本沒法表達的讚美之情。
姐夫大概也看出我並不善於欣賞藝術品,他的手虛橫在我腰間,「池小姐,能否占用你一點時間?」
我轉過頭看向邱辭,手很自然地握了握他的肘關節,打斷了他與季大畫家的談話,「我有點事和季先生談一下,替我為方女士選幾幅畫。」
邱辭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我身邊的「季先生」,算是默契地了解到我的意圖。
我跟著他走出畫廊,一路輾轉進了街角掛著歇業牌子的綠植店,這一帶在近十年來被打造成了最有文藝情調的街區,文藝青年最愛的打卡聖地,像我這種跟藝術掛不上邊的人很少會往這一帶來。
「姐夫,是不是你所有的產業都是和這種老舊建築有關係?」
要改造成夜店的舊廠房,還有這個看起來就沒什麼人光顧的綠植店。
我抬起頭,發現這小小的天地還有個二層會客廳。
「上來啊,我這兒有不少喝的東西,還有,別往後退了,你身後有個仙人柱。」
我停下張望的動作,避開了身後大號的「仙人掌「,隨著他上了樓梯。他也沒因為我在而特殊叮囑什麼,像是哄小孩一樣拿了一塊蘇打餅乾給我,隨後挽起袖口切起麵包來。
我繞到他身後,從後面環住了他的腰身,他很高因為我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才勉強能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長臂細腰,有韌性的胸肌,昨晚黃昏後的性愛讓我意猶未盡,我粘著他也不過是一解焦渴的情緒而已。
「怎麼了?」他偏了一下頭,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姐夫,你是要拿我試菜嗎?」
他切了一片薩拉米香腸送到我嘴邊,我毫不客氣地張嘴接住。
「你一會兒還有安排嗎?」他將切片的香腸放到麵包上,又開始切乾酪「大概四點出發去接庭昱放學,晚上和大哥吃飯。」
我的手也沒閒著,指尖已經將他襯衫的扣子撥開了幾顆。
「時間還很充裕。」他放下刀子,轉而抱住了我。
有時候情慾就是這樣,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動作就讓兩個人確認了彼此想要做的事。
他抱著我來到沙發上,單手褪掉了我腳上的高跟鞋,而後是我專門在上班時才穿的長褲,忽略掉我那丁字褲可有可無的布料,他只是將下面撥開,就已經觸碰到我濕漉的下體了。
「……這裡已經濕了多久了?」第一次做愛的環境就很簡陋,沒想到第二次也是只能在沙發上解決,他背靠著沙發躺著,我躺在他的懷中,他將我的腿架在小臂上,讓我的肉穴大開。
姐夫在我的小穴上摩挲了幾次,淫水就已經濕了滿手,他幾乎不需要任何多餘的動作,扶著龜頭在我的逼上前後劃了兩下,借著我下面的愛液,將他粗硬的兇器擠進了我的陰道。
他是所有操過我的雞巴中最粗的,也是這些粗壯兇器中形狀最好看的,通體呈粉紅色,龜頭在興奮狀態下光亮飽滿,經由昨天的酣戰之後,我已可以將它完全納入其中。
不過下體的緊繃感還是體醒我,他的陰莖對我來說是有一點勉強的。
「姐夫……」
唇瓣微張,他扳住我的下頜將我的唇舌含住,昨天的性愛更多是原始的衝動,今天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將情愛延長。
「疼了?」他終於在我快喘不過氣的時候放開我,用最磨人的節奏在我的身體里抽插著。他的大手包裹住我的左乳下緣,一邊揉捏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搓弄著我的乳頭,另一隻手在我的陰蒂上搓按著,以便我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潤滑他進出的陰莖。
漸漸的他擺胯的動作越來越流暢,淫液由一開始的透明液體被他搗弄成白色黏膩的粘液,那種感覺實在太爽,我熱愛每個把我肏到高潮的男人。
經由他的抽插和擴張,我翻過身,他的雞巴從我的下面滑出,就在我擁吻他的時候,他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伸手從茶几上拿起手機切換到了耳機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仰躺在了沙發上,我爬到他的身上,扶著他的雞巴再次進入了我的身體里,像一個女騎士一般僅用腰部力量讓自己的肉穴套弄著他的巨物。
「嗯,我剛才去了畫廊……嗯,很成功……要去紐約,大概多久回來……用不用我陪你一起?」他撐起上半身與我熱吻起來,間隙停下親吻的動作,回復對方,「嗯……我大概近半年都會在這邊,嗯,沒什麼,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是夫妻不必和我客氣……予森陪你的話我也很放心。」
他沖我挑了下眉,「予森和池小姐挺般配的,我今天在畫展上遇上她了,嗯很漂亮,像是他喜歡的類型……」
他搖擺著腰部,腰腹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因為他肏弄我的動作而緊繃律動著,我舒服得張開唇瓣,無聲地喘息著,他將手指探入我的口中攪弄,我順勢含住他的手指像是含住男人的陰莖那般,舌尖與他的指尖纏繞在一起。
他們夫妻二人的對話多數很客套,很多話題其實並不需要特別說些什麼,姐夫應付得如魚得水,與我中途換了幾個姿勢,見他沒有像射精的意思,他抱著我,我改用手幫他紓解他那飽脹的慾望。
兩個人的電話終於打完了,姐夫將我壓到了沙發上,我的雙腿被他用手臂夾緊、提起,他狠狠地將雞巴插進了我緊閉的腿縫中,蓮花心層層迭迭咬緊了他,我的呻吟聲由緊促變為難以自持的高亢,隨著他衝鋒的速度變成無意識地央求,連聲音都變了調。
在我「姐夫」、「姐夫」一聲聲的求饒中,他終於射了出來,大量的精液灌進了我的體內。
他擁著我不肯拔出來,我夾著他實在懶得動。
「姐夫,你再不拔出來,我可真要大肚子了。」
他嗯了一聲,沒動。我們兩個就這樣躺了半個小時,他的雞巴總算軟了下來,待他抽出去的那一刻,精液一股腦地涌了出來,順著我的大腿流到了沙發上。
店裡瀰漫著一股子性愛過後的特殊味道,我被他帶到浴室沖洗了一下,裹著他的襯衫窩在收拾乾淨的沙發上,膝蓋上放著他做的冷盤。
「晚上和家裡人用晚餐,可以來我家。」
他從沙發上抱起我的雙腿,讓它們搭在他的大腿上。
「姐姐不在家,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把我帶到家裡去?」我端著冷盤,一邊吃一邊就著他倒給我的酒往下順乾麵包。
他不介意我這麼揶揄他,如欣賞自己鍾愛的藝術品那般波弄著我的長髮,緩緩道:「她出車禍的時候,嘴裡還含著別的男人的雞巴。只因為她趴在男人的腿上,才躲過致命的撞擊,不過這不會影響我們的婚姻,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商業聯姻,感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最不值錢的東西。」
023.不許帶男人上我的床
商人逐利,為了家族延續考慮聯姻確實是個好辦法,不知道大哥和林予森是不是也出於這個原因盯上了我。不過,我不打算在這方面為家族做共享,論優秀有大哥在,再不濟還有二哥、叄哥,實在不行——我還有個尚未步入社會的弟弟。
「雖然說自己的妻子和別人的妻子不一樣,可我們的相處模式卻非常融洽,我們在私生活上從來不打擾對方。」
他拉起我的手,目光令人沉醉,「還站得起來嗎,一會兒你還要去接庭昱呢。」
我搖搖頭,在沙發上終究不如床上舒適,太激烈的時候,姐夫幾乎把我對摺壓在沙發上肏,整個腰部都承受著他的力量,大腿肌肉的無力感和腰部的酸痛最為明顯,這陣子我終究是過於縱慾了。
「我讓邱辭來接我就好。」
「被他看見合適嗎?」他將我身上的襯衫拉開一角,露出我一絲不掛的下體,「逼都腫了。」
他又貼了過來,將我整個身子攬在懷裡,手掌輕緩地揉著我的腿根,我倚在他懷中給邱辭發信息,他抱著我偶爾會在我耳後磨蹭著或是發出一些滿足的喘息聲。
邱辭在我做愛的時候就已經發來了幾條信息。
「什麼時候回來?」
「總裁來電話問你在做什麼。」
「不要在工作時間把電話調成靜音。」
「不回我信息就默認你在和別的男人做愛。」
「好吧,記得要去接你弟弟,四點是最後的時間。」
「好累,想下班。」我想了想還是直接打電話比較好,果然對面秒接電話。
「邱辭,十五分鐘後我就回去了。」
電話那邊傳來杯子與咖啡勺碰撞發出的清脆聲,「我在附近的咖啡館等你,定位發給你了。」
沒有譴責和抱怨,聽起來還蠻愜意的。
「我馬上到。」如果因為我的原因遲到,大哥還是會把錯誤歸到邱辭沒有做好助理的工作。
我掛了電話,不得不離開姐夫溫暖的懷抱,撈起地上的衣服。我的襯衫已經皺了,只能暫時穿著身上這件姐夫的襯衫。
「我還沒有加過你好友。」
我笑著將手機解鎖交給了他,他操作我的手機,我在一邊繼續整理妝容和襯衫。
等我穿戴完畢,他將手機遞到我手邊,不等我把它拿回去,他拉住我的手,又把我帶倒在了他懷裡。
「你都已經站不穩了,還是我送你過去吧。」他的指腹划過我的唇瓣,又在上面印上一個濕吻。
他穿好衣服載著我到定位的咖啡館的前一個路口,正好是咖啡館視覺盲區的位置。
「如果你覺得無聊,隨時都可以找我。」他沒有下車,只是把在沿途買的蛋糕放到我的手上,那是他很推崇的一家店鋪。
我象徵性地吻了他臉頰一下,抓著袋子急匆匆地下了車。
高跟鞋確實不適合在事後穿,我冒著摔斷脖子的危險進了咖啡館的時候,剛巧看到窗邊坐著的邱辭,他微微皺眉隨即目光轉向了一邊。
「抱歉。」我看了一眼手錶,幸好沒有遲到,不然他的臉會更臭。我借花獻佛地將紙袋裡的蛋糕拿了出來,將包裝打開推到了他手邊,「很甜,你一定喜歡。」
「看來你是偷吃過了?」
他拿起甜品店贈送的甜品叉,從中間狠狠地切開。
「吃完我們再出發,反正池庭昱又不會因為家長沒第一個來接他哭鼻子。」我要了杯水,順便把椅子拉到他的旁邊。
下午的咖啡館略有些昏暗,外面幾層樓高的樹遮擋住了陽光,我很自然的將半個身子倚在他身上,枕著他的肩膀以示親昵。
他沒理我,一邊吃蛋糕一邊看窗外的街景,這邊的景色真的很美,難怪有很多年輕人喜歡這邊的文藝氣息。
他看外面,我從他肩膀上仰頭他看。
邱辭覺察到肩膀上的腦袋在動,他雖有不耐,但眉毛終於舒展開,垂眸看著我。
「偷吃還不回消息?」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下巴尖兒。
我們認識這麼久從來不是純愛系,這樣的氣氛下有邱辭這樣的男色在,說不動情是不可能的,畢竟很難有男人會這麼包容我這個令人頭疼的老闆。
我還是追隨著自己的感覺吻了邱辭。
閉著眼,能感受到我的整個世界都被他包圍住了,衣料上淡淡而又獨特的香水味,須後水也是我最熟悉的味道,那是我專門買來送他的。
與邱辭接吻總有一種情感包含在其中,這種感覺令人陶醉,會讓人有其他的衝動,如果他提出什麼特別的要求,我幾乎都會在這一刻點頭答應。
「我們……該出發了。」
他啞著嗓子,帶著咖啡苦味的薄唇,離開了我的唇瓣。
聞聲張開眼,他將手臂從我身後的椅背上移開,忽略我眼中呼之欲出的情慾。
真淫蕩啊,明明已經和姐夫做得骨頭都酥了,下面那麼痛,還是那麼想跟邱辭做。
我欲求不滿地嘆息了一聲,邱辭起身幫我拿起手袋,看著我大開的衣領,伸手摸了摸我身上那件屬於別的男人的襯衫,蹙眉道:「你確定要穿成這樣去跟你大哥吃飯嗎?」
***
本就時間不充裕的行程,現在他又把我拉到了女裝店,為了趕時間,我只能挑一件絕對不會出錯的黑色短款連衣裙。剛剛在我脫下襯衫的時候,邱辭看見了我胸口上的吻痕,當即否決掉了導購推銷來的所有低胸衣裙。
唯獨這款沒什麼特色但也沒什麼缺點,為了不顯得太過寡淡,邱辭還選了一枚小鳥胸針別在了我的胸口上。
池庭昱橫在后座上睡著了,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內的溫度十分舒適,我蓋著邱辭的西裝外套也是昏昏欲睡。
我和庭昱兩個人睡眼惺忪地走進了大哥定的餐廳,他看見我們倆困得睜不開眼的熊樣,不禁勾了勾嘴角。
「辛苦了。」他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壺,親自為我們倒上了茶水。
我與大哥自然是最親近,沒外人的情況下座椅一般也挨著他,還沒落座就從他身後抱住了他的脖子,邱辭見怪不怪坐在了我旁邊的位置上。
「晚上好。」我確實是累了,貼著大哥的臉,下巴杵在他的肩窩處,明目張胆地撒嬌。
「只是看個畫展就累了?」他拿起菜單遞給庭昱,「看看有沒有你想吃的。」
我閉著眼,收緊圈著他脖子的手臂,點了下頭,「嗯。」
「邱辭跟了你一天也沒說累,坐吧,吃完飯早點回去休息。倒是可以給你放一天假,不過明天林予森飛紐約,你要不要去送送?」
「那我就送送咯。」我鬆開他的脖子,坐回到椅子上。
大哥和庭昱交流感情的時候,我拿著果汁杯與邱辭眼神交流,他暗示我再坐一會兒就差不多該結束了。
以前我沒來過楓園吃過飯,通常這種地方都是會員制,我又沒有什麼正經事需要來這吃飯消遣,不過這層層繞繞的建築格局確是別有洞天。
「哥,我想出去看看,這裡我沒來過。」我將手按在他腿上搖晃了幾下,試圖吸引他的注意力。
「看你吃得不多,不合胃口嗎?」他按住了我的手背,將我的手握在手中禁止我亂動,不過也沒鬆開,只是放在他的腿側,言語間也是關切。
他總算是想起我這個妹妹了。
「哥,我今晚要去新家睡。」
新家,是指他許諾給我的他那棟豪華公寓。
「想去就去吧。」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他牽動我的手,我順勢靠近,他用只有我們兩個聽得見的聲音低語道:「不許帶男人上我的床。」
024.色慾難禁
得到大哥的特許,我和邱辭先離開了包廂,因為我說要在楓園裡面逛逛,邱辭便帶著我去看楓園裡的錦鯉池。
看有人在池邊,錦鯉徐徐游來,不一會兒幾隻變成了一群,我一顆一顆丟魚食,順便逗弄說邱辭撒魚食的慷慨樣子就像是撒化肥。
晚上的楓園倒沒有我想的那般熱鬧,我看了一眼時間,心想自己是出來散心,可對於邱辭來說跟我多待一會兒都算是上班。
於是我大發善心地從他手中拿過我的包,「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你全世界最好的老闆決定明天給你放一天假。」
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他強壓著嘴角,說:「我送你回去。」
「又不順路。」我嘟囔著撩了一下頭髮,抬頭望向錦鯉池上方的天井,滿月剛好掛在天井的上空。
「池家就你一個女孩子,況且也不安全,總裁的住處我也知道在哪,也不過繞五分鐘的路而已。」
「果然啊……還是邱辭最心疼我。」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肘,趁著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剛巧我身後走來幾個人,邱辭單手環住我,將我帶到一邊,可能是我偷襲的角度過於刁鑽,包上的金屬鏈因為我的突然轉身不小心就勾到了身後的人。
「抱歉,先生。」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和身後的人是怎麼刮在一起,邱辭先做出反應,替我道了歉,然後幫忙去解那掛在對方袖扣上的細鏈。
既然邱辭已經幫我道歉,我做小鳥依人樣笑盈盈地看著他替我解決麻煩。
不過此處大概是為了凸顯月色,只是安裝了幾個景觀地燈供客人看路,光線很暗,我手包上的鏈條又很細,對方的袖扣又好像是定做的特別款式,邱辭並沒有解開。
「我來吧。」
對方臉上已經露出不耐之色,我怕起不必要的衝突,將邱辭推到一邊,用蠻力一扯,鏈子直接斷開,我隨便撥弄幾下,鏈條就像是沒了生命的蛇一樣垂落到了地上。
我挽住了邱辭的胳膊,「走吧。」
***
平安回家,跟邱辭在電話里報了晚安,我坐在大哥的床上感受著充滿男性氣息的房間,忍不住躺在上面滾了兩圈。
躺了還沒叄分鐘,手機螢幕上就亮起了大哥的名字。
「你這麼快就到了?」
視頻里大哥坐在公司的椅子上,大概我們前腳剛走他就回公司去了。
「這都幾點了,你又回去工作?」他平時並不會跟我視頻,多數都是打電話。
「我在監控里看見你在我床上打滾。」
「我最喜歡你這套房子的原因之一就是夠高,可以全裸站在窗邊,還不用擔心對面有人看見,如果你再晚幾分鐘打過來,你就會在監控里看見我裸體在你床上自慰……還有,大哥你怎麼會在臥室里裝監控?」
「來接我吧,司機送庭昱回家了,今晚我陪你在這邊住。」
「你放心庭昱一個人在家?」
「他承諾的事一定會遵守。」他微笑了一下,「趁你還沒脫衣服,來公司接我吧。」
我拿了大哥的車鑰匙,換了一雙拖鞋出門,如果他看見我穿著高跟鞋開車,一定會被說教一頓。
開車的話,大概六七分鐘,他見我穿著他的大號拖鞋,又讓我滾回到了副駕的位置上。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要在臥室裝監控,是為了錄什麼見不得人的小視頻嗎?」我發散思維地問道。
他瞥了我一眼,「我又不往家裡領女人,多一個監控多一份安全,跟你腦子裡的齷齪想法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哥,我今天在楓園遇見一個舊人。」
「舊人?」他考慮到我的用詞,笑著望向我,「誰的舊人?」
「那的光線很暗,我看著好像是幾年前在某個酒會上讓你難堪的人,叫什麼我忘了,就是……」我比劃了一下右眼下方、顴骨之上的位置,「這裡有一個疤痕的人。」
「哦……然後呢?」
「我之前聽你和爸說過他們家破產了,這才幾年,又東山再起了?」商業上的事,我只記得八卦,其他一概記不住。
「你能記住一個不相關的人也是很了不起呢。」大哥想了想又道:「他這兩年一直活躍在A城,聽說他家最近在為他物色結婚對象。」
「他面相有點凶,看起來就不像好人。」在很久之前的那個酒會上,他看起來就是那種易怒類型。
大哥笑起來,「凶嗎,他可會討A城那些貴婦的歡心了,聽說破產之後他和一個很有權勢的女人交往甚密……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幫你報個名。」
「我可不打算結婚,再說我還沒玩夠呢。」
回到家中,我沒有換洗的衣物,他從柜子里翻出了穿了幾次T恤和運動短褲,因為不用清洗又柔軟舒適。
洗完澡之後我直接換上他大得可以當裙子的T恤和及膝的短褲。
「現在起,這是我的床。」我帶著興奮勁兒往床上一蹦,雙膝著陸跪在床上,迅速鑽進了他的被子裡。
整間屋子裡只亮著一盞小閱讀燈,他赤裸著上身倚在枕頭上玩手機,沒理會我的宣言。
屋子裡的窗簾也沒拉上,坐在床上就可以遠遠地看見Z城的地標建築群。
「大哥!」我重重的壓在他胳膊上,疼得他眉頭一皺。
他從我身下抽出右手,抓了抓我的腦瓜頂,眼睛還盯著手機螢幕。
我看向他的手機,順勢坐了過去,將被子圍在身前。
「哥,想不到你也會看美女啊。」
手機上的美人正跳著性感撩人的舞蹈,軟體嬌軀,不甚美好。他拇指一滑又跳轉到了下一個美女。
「誰不喜歡美人呢。」他輕聲道,抓腦殼的動作沒停,很快又滑到了下一個美女。
我有些泄氣,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他身側,他抓我腦瓜頂的手自然地環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小時候給我講睡前故事一般自然,只不過兒童讀物變成了手機屏上搖晃的乳波。
「今天不是累了,怎麼還有心情折騰?」他的手指摩挲著我的手臂和肩膀,又輕輕地拍上幾下。
「什麼折騰,我就是想跟你待一會兒。」我伸手滑到上一個視頻,「她在網紅圈特別出名,聽說上次在螢幕前跳了一個舞,粉絲刷了一百五十萬的禮物。」
「你還關心這個?」
我身子往下移,躺在了他的臂彎里,臉頰貼在他的右胸口上,手也橫在了他的腰間,眼睛還是看著他的手機螢幕,說:「其中,我們『可愛的弟弟』給她刷了五十萬。」
「看來我們『可愛的弟弟』確實是長大了。」
「我們家好色都是祖傳的。」我嗤笑道,「上樑不正下樑歪。」
他笑而不語,任我指點江山。
「你喜歡胸大的?這個好大,都不像真的了。」
「她的腿拉得好長,太假了……哥,你分得清天然和人造的美女嗎?」
他看美女,我就絮絮叨叨地挑毛病。
「當然分得清……」也許是覺得我實在聒噪,他關掉視頻,改看起無聊的電影,不過把音量調成了靜音。
聽著他胸腔內均勻平緩的呼吸聲,我的眼皮開始不受控制地張開、合上、張開、合上,也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已經進入半睡半醒的狀態,可以感覺到床因為他的動作而下陷,他沒有把我推到一邊去,從平躺改為側臥,他將被子拉高蓋住我的背部,隔著被子將手臂搭在了我的身上。
兄妹本不該如此親近,可我不想。
整個人貼著他的胸膛,手臂纏住了他的腰。
我們貼得如此之緊密,只有愛侶才會以如此纏綿的姿勢睡在一張床上。
彼此間心知肚明,有些東西早已不是兄妹感情能說得清的。
「哥……」我收緊了手臂,甚至已經可以感受到小腹上有一股熱源緊貼著我。
他沒出聲,只是將吻印在我的額角,沒有挪開。
身體里有一團小小的火苗在煎烤著理智,我的手從他的脊背一寸一寸地移至他的腰間,指尖遊走在他的內褲與腹肌之間。
他知道我在做什麼,卻依舊沒有阻止我。
直到我的手指勾住了他的內褲,往下帶的時候,他用特別特別輕的聲音回應了我。
「……別這樣。」
他的手從身後扣住了我的肩膀,我整個人都被他擠壓在胸前,這動作並不像是在阻止什麼。
我的乳房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緊繃的身體和心跳。
原本停止的手指不再勾他的內褲邊緣,而是順著他的人魚線,以磨人的尺度緩慢下探。
裡面沒有茂密的體毛,我猜他很早就做好了剃毛管理,下一秒他的另一隻手壓住了我的手腕。
「乖……別考驗我……」他喃喃出聲,聲音低微難辨。
一個成年男子,稍一力氣就可以讓我皮膚青紫,但他卻以最柔軟的姿態祈求我。
可對我來說,這樣的他哪裡是在求我,無異於是另一種邀請,柔弱到我可以為所欲為。
這一道禁忌的大門早在很多年前便被我叩開過,成年男人的身體,血緣上的糾纏,對我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對他來說,卻是一輩子都不可能邁出去的一步。
從他掌心抽出我的手,捧著他發燙的手掌,一點一點推向我的衣內,再進一點他的掌心觸及到了我的肋骨,我按著他的手覆上了我的乳房,他的手此刻顯得特別的大,他沒有任何使力的動作,卻被我按壓在上面揉弄著。
他就這樣被我狎弄著,我不會僅以一種刺激邀請他邁出第一步,我微微仰頭,已經拉上的窗簾隔絕了所有的光線,周身盡被他的氣息和身體籠罩。
我輕輕啄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濕熱的舌尖鑽進了他的薄唇之間,他沒有回應我,我含著他的下唇,輕柔齧咬著,可他依然沒有回應我。
「青禾……」我幾近央求地叫著他的名字,「……別拒絕我。」
025.近親相奸
黑暗拉長了我對時間的感知,過了很久,他輕輕地握著我的手,不再無動於衷,長指與我交纏在一塊,他張開薄唇回應得小心翼翼,我再次將舌探入,吮吸、勾弄,他欲拒還迎,呼吸聲和水聲纏攪在一塊。
他熟稔地扯掉我松垮的運動短褲,雙手拉著我T恤的下擺往上一提,我配合地抬起手臂,他脫掉了我的衣物扔到一邊。
他翻身將全身赤裸的我困在身下,一個長長地深吻之後,他伸手按了下窗簾的開關,藉著繁華夜景的光對上我慾望重重的臉。
他的指腹順著我的頸動脈下滑,點在了胸口的吻痕上,在上面畫了一個圈,他眼神沉沉,神色晦暗不明,「原來是這麼累著的……」
他雙唇微張,舌尖划過我的乳頭,靈活的在上面繞弄一圈,又在頂端頂撥了兩下,津液浸潤著乳頭,在月光中泛著水澤。
我被弄得渾身似蟻蟲爬過,曲起的膝蓋摩擦著他已經隆起的下體。
他很喜歡探索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亦不得閒,拉下了他最後一道防線,我倆終於赤裸相見。
大哥喜歡我的乳房,水聲嘖嘖迴蕩在臥室中,我抱著他的頭,揉亂了他總是梳理得一絲不苟的短髮。
他的手勁很大,乳肉在他指縫中變換著形狀,痛感和快感交織在一塊,一時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我幾次想要起身伺弄他,他都不予理會,壓在我身上聽我在他身下連聲吟叫。
「艷生……」
他貼著我的耳邊喚了一聲,我知道他要做什麼,緩緩分開了雙腿,卡在他的腰側。
我們的性器緊貼在一塊,他沒有插入,整個陰莖貼在我的小陰唇上,分泌出來的愛液早已將它淋濕,它可憐地昂著頭,等待著我去接納它。
「為我生一個孩子……好嗎?」他唇抵在我耳邊,發燙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身體,腰部緩緩使力,將龜頭推入其中,他態度誠懇,言語間有些許惋惜,我知道他是在認真地討論這件事。
「……誰的都好,只要是你生的……」
我勾著他的脖子,感受到他陰莖每一寸肌膚與我緊密相連,「真狡猾……」
整個屋子都迴蕩著性器撞擊在一起的聲音,他的床墊因為他的動作而搖晃著,我仿佛躺在被海水覆蓋的沙灘上,意識在慾海中沉浮。
他的呻吟聲低沉急促,格外催情,急插了我一百多下,我與高潮僅一線之隔。
忽然,他猛地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將陰莖整根抽了出來,他翻身下床,將我整個人從床上抱了起來,我被他帶到了落地窗前,我了解到他的意圖,雙手撐在玻璃窗上,他雙手提著我的腰,我踮著腳尖勉強方便他後入。
剛剛我們都在高潮邊緣,換了體位之後,他不再急於猛烈地抽插,為了延緩高潮帶來的快感,他放慢了肏弄的速度。
原本撐著玻璃的手臂漸漸失去力氣,他單手卡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抱著我靠在他的懷裡,無數盞燈光在眼前亂晃,我的腳尖幾乎要離開地面,我被他肏的瀕臨失禁,他太過兇猛,每頂一下都讓我噴出水來,地上、玻璃上,我的腳下和腿側皆無法倖免。
背德的快感剝去了所有文明的外衣,我叫到嗓子沙啞,甚至乾咳起來,他完全勃起的陰莖,即便是在射精之後也接近二十厘米,拔出來的瞬間擠壓到了我的膀胱,尿瞬間噴到了地上。
我高潮到出現了短暫的暈厥,大腿不自覺地抖著,精液自我陰道里流了出來,滴在了他漂亮的地毯上。
我全部的重量都依靠在了大哥的身上,他抱著我的腰,右手從我胸前環過扣在我的肩膀上。
恢復意識過後,那種仿佛死過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抽泣,我只是覺得這樣哼哼唧唧的很舒服,他抱著我,哄著我,讓我坐在他腿上,精液、尿液混在一起蹭得哪都是。
緩了好一會兒,他喂我喝了點水,我總算把氣喘勻,我感覺我現在髒兮兮得像塊用過的抹布。
「大哥……我好累……」他插得太深太猛,我的下體此刻已經開始麻木了,我只想用牲口來形容他在這一場獸性性愛中的表現。
我被抱進了浴室,我伏在他的胸前,他怕我摔倒抱著我的腰,我們兩個像是連體嬰一般站在花灑下面沖了好一會兒。他又用花灑沖了我的下體,直到他探進去的手指再帶出來的是清澈的液體才將我用浴巾捆出了浴室。
主臥已經沒法再睡了,我們換到了另一個房間。
他很精神,而我已經快睡著了,還是那個姿勢,他單臂攬著我,輕聲講著奇怪的話。
「這裡離公司很近,適合你上班摸魚……客臥也可以改成嬰兒房。」
我掀了掀眼皮,很快又合上。
「……下面那一層也是我的。」
他見我徹底沒了回應,伸出手颳了我鼻子兩下,我聽得見也感覺得到,只是意識飄遠真的要睡了。
***
「誒,不是、我今天說了讓你休息的啊?」
送機是十二點半,我十點鐘聽到主臥那邊有人在搞清潔,才勉強爬起床,想著打電話問一下我的車鑰匙是不是還在公司,結果邱辭說他要臨時去德國出差。
我納悶,邱辭現在手頭的工作跟德國什麼的也沒關係,怎麼忽然把他弄去出差了?
「大概一個星期就回來了……想要什麼禮物?」
「禮物?沒什麼想要的啊?」我努力想了想,「你忙完就早點回來吧,我這幾天不去上班了,我可不想一個人面對那麼多工作。」
或許應該找一個助理分擔她的工作。
「無藥可救。」
和邱辭聊完,我有意避開了清潔人員,我注意到做清潔的人似乎並不是這棟樓的工作人員,像是專門請來的,我不禁想可能是大哥擔心隱私外泄。
大哥離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換洗的衣物早起的時候就已經放在床邊,我洗漱完畢就拿了大哥的車鑰匙出門。
員工早就把我當做空氣一般自然,他們知道我除了吃吃喝喝基本上不會做什麼事,如果邱助理不在,我基本上在辦公室里呆半個小時的可能都不會有。
我坐在辦公桌前化妝,我要做好我池家大花瓶的工作。
我掐著腰,看了一眼戴在我手上的表,是我從大哥那翻出來的,雖然是男表,但架不住它好看呀!
今天外面的天氣也格外的好,我心情也不錯,轉來轉去就跑到了大哥所在的樓層。
按說男女第一次上過床後兩者關係必定親密,但又不適用於我和大哥,所以我現在是以妹妹的身份還是情人的身份跟他講話?
如果愛意體現得太明顯,會不會被別人看出端倪?
我思忖著,又想到了另外一種情況,有的人會在事後後悔做錯事,大哥會不會也因此自責,我嬉皮笑臉地過去也許真不太合適?
如果他忽然進入賢者時間,為了斷情絕愛把我送到遙遠的美利堅,也有可能是德國,要不然邱辭怎麼去德國了呢?也許是給我探路去了……想到這兒,我手裡的椰子水都不甜了。
我裝模裝樣地敲了敲他的門,聽到了他說「請進」,才探頭探腦地將門開了一個小口子,窺探他臉上的表情。
「進來吧。」
他神色入場,倚在轉椅上依舊嚴肅。
我忽然有種自己很兜不住事兒的感覺,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有點不值錢。
「大哥。」那種去班主任辦公室的感覺回來了,畢竟昨天是我先手勾引他的。
「有事?」
「有,」我腦子轉了一遍,沒話找話地問道:「就是——邱辭怎麼忽然被派去出差了?」
他手上拿著一隻簽字筆,右手下意識地轉著筆帽,「他是個男人,總不能天天圍著你轉,做你一輩子的秘書吧?」
「那我可不可以找一個助理,薪水可以我出。」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的工作也不需要兩個人。」
我故作為難,但已經隱隱覺得大哥是想給邱辭提拔上去,若我反對,反而會有些自私,哪有男人會因為頂頭上司比較漂亮而放棄升職加薪的?我可不覺得我在邱辭心裡有這個地位。
「那我這次自己挑人,一定要找個比邱辭還能幹的。」
大哥掀掀眼皮,「助理不比秘書,還是交給HR,我替你把關,至少你幾天不上班的時候有人代替你做工作。」
我拉開椅子坐到他辦公桌對面,「大哥,你是不是想直接找人把我的工作都乾了?」
「你又沒耐心學。不過也好,這個家總該有個人是純享福的,又苦又累的事就交給別人做吧,你想幹活,可以回家把衛生打掃了,一樣也是工作,或者去看看新家怎麼布置。」他仍覺講得不夠清楚,補充道:「邱辭以前就是幫你做了所有你不想做的事。」
「大哥,我要是邱辭現在站在這兒都要哭著感謝你了。」什麼時候這麼體恤下屬?再說我有那麼不堪嗎?
「凈說胡話。」他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露出一抹無奈,「吃飯了嗎?」
「還沒。」我故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一會兒就要出發了。」
我戴的是金屬鏈,他伸手掐著一節表鏈大概量了一下我手腕的尺寸,「是該買塊合適的表,等你生日的時候,我送你一塊。」
「你這麼說,生日禮物就沒有驚喜可言了。」我見他態度有所緩和,走到他的身邊又抱住了他。
見我撅著屁股抱著他,他拉著我的手臂,讓我側坐到他腿上,順勢抱著我的腿搭在轉椅的扶手上。
「下周方姨來,你頭兩天還是在那邊多照顧一些,庭昱跟他們叄個都不熟悉,我們全家都跑出去避難也太明顯了。」
聽到這個噩耗,我眉毛擰得抬頭紋都快出。
「大哥,邱辭不在我可怎麼活——」
「方姨喜靜,你這麼鬧騰她不會讓你時刻跟著她的,老二和老叄實際上也是過來和我們吃頓飯而已,大部分時間是去度假來的,他們那麼煩你怎麼可能忍受和你待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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