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回复: 0

江山艷女道 (1-3)作者:張三李四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5:29: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江山艷女道
作者:張三李四
(一)
山陽城,最出名的酒肆小福樓內人聲鼎沸,碰杯聲猜枚聲不絕於耳,但在其中卻夾雜著幾聲哭求聲,顯得很不協調,有好事人轉頭朝聲音來源看去,只見一個老頭跪在地上,不住地給翹著二郎腿坐在酒桌邊的一個年輕胖子磕頭,說道:」劉少爺,求您再寬限幾天,我一定把錢還上。「那姓劉的胖子冷笑道:」放屁,你可知道上次讓你一撞,少爺我那摔碎的玉佩值多少錢?賣了你也賠不上!不過,小蓮姑娘嘛,可就值這個錢了。「說罷淫笑著盯住一同跪在老頭兒身邊的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看年紀不過十四五歲。
那小姑娘見他淫笑,早已哭喪著臉,嚇得渾身發顫,話也說不出來。
店裡有酒客搖了搖頭,低聲對同伴道:」這劉少爺是本地出名的一霸,無惡不作,貪淫好虐,不知壞了多少黃花閨女,聽說有些女孩兒被他擄去,死了就算了,竟還不得全屍,被虐得是面目全非,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可他爹又是本城首富,兼之有個淫魔門的師父,誰也奈何不了他……「同伴低聲喝道:」噤聲!還要命不要?「說罷倆人繼續低頭喝酒。
那老頭兒此時乾脆抱住劉少爺的腳,哭道:」小蓮是我的命根子啊,求劉少爺放過我們爺孫倆。「劉胖子同桌的家奴笑罵道:」老頭兒別不知好歹,小蓮姑娘跟著我們劉少爺以後就吃香喝辣,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老頭兒只是搖頭不肯,劉胖子見軟的不行,不耐煩起來,便一腳將他踢開。
老頭兒被踢得一頭撞牆,鮮血直流。小蓮悲呼一聲,撲到爺爺身上大哭不止。店裡的客人見此情景,早已走得七零八落。
劉胖子冷笑道:」今天少爺我就要把小蓮姑娘接回家去,走!「說罷一揮手,幾個家奴一擁而上,連拉帶扯地就要把小蓮拖出去。
突然「砰」的一聲,接著便是劉胖子一聲慘叫,只見他捂著額頭,一絲鮮血 從指縫間滲流而出,幾瓣茶杯碎片散在地上,顯然正是擊中劉胖子額頭之物。
劉胖子長這麼大都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撒野,尖聲喝道:」誰?誰敢砸老子?「劉胖子四處望去,店裡的客人差不多都已跑了個精光,只剩下角落一處桌子邊上,坐著一位翠衣人背對著他,看背影便知是個年輕女子。她似乎不知店裡發生何事,仍然獨自安坐,頭也沒轉一下。
劉胖子勃然大怒,認定了正是此人下的手,與幾個家奴氣勢洶洶地上前去,正要發飆,但是一見那女子正臉便呆在當場。那女子玉臉粉妝,柳眉如煙,明眸紅唇,大約雙十年華,身穿一襲淡綠紗裙,丰姿綽約,腰間戴一條翠綠腰帶,勾勒出纖纖細腰,頭綰雙刀髻,當中橫一支珍珠釵,端的一個沉魚落雁,貌似天仙的大美人。
劉胖子隨即滿臉堆笑,淫笑道:」這位姑娘剛才可是不小心掉了只茶杯?可不巧掉到本少爺頭上,見了紅。「這時他已看到女子桌上並無茶杯,更是斷定必是她下手無疑。
那女子抬頭一笑,皓齒星眸將劉胖子的魂都購到了九霄雲外,只聽她淡淡笑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旁邊家奴囂張地道:」這位姑娘怕不是山陽人,我們劉少爺乃是本地首富、人稱山陽公的劉一德劉老爺的獨生愛子,大名劉威,在本地何人不知何人不曉?「說得劉威趾高氣揚地笑起來。
那女子也不驚訝,點頭說道:」果然是了,小女子見到有人橫行霸道、欺壓百姓,便會心煩意亂,不小心出手打傷公子,還請公子多多包涵。「旁邊幾個家奴見她語帶嘲諷,七嘴八舌地怒罵起來,劉威手一揮,讓眾人噤聲,笑道:「好說,好說,姑娘若是跟本少爺回家玩玩,這事便這麼算了,姑娘你看如何?」
那女子道:「哦?不知公子要跟小女子玩些什麼?」
劉威與一眾人等鬨笑道:「這個嘛不便在此明說,跟本少爺回了家,姑娘自會知曉,包管姑娘欲仙欲死,欲罷不能。」說罷又再大聲淫笑起來。
女子聽了如此露骨的話兒也不生氣,點頭道:「即如此,公子可否先放過那老人家和他孫女兒?」
劉威猛點頭,回頭對已經緩過氣來的小蓮爺孫倆正氣凜然地說道:「你們今兒個遇到貴人,算你們運氣號,可以走了。」老頭兒聞言謝都沒敢說,趕緊在孫女攙扶之下連滾帶爬地走了。
劉威回過頭來,又對那女子笑道:「照姑娘說的做了,咱們這就走吧,姑娘?」
那女子搖頭笑道:「何必大費周折,小女子就在這裡陪公子玩玩不就好了嗎?」
劉威聞言一怔,隨即笑道:「在這裡玩?不太好吧,一會姑娘可要赤身裹體地服侍本少爺,這光天化日的,姑娘一個大閨女家,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就這麼被一路上的人都看光了,豈不糟糕?要姑娘不想在家裡玩,咱們找間上房去?」說罷和家奴鬨笑起來。
旁邊一個家奴又道:「再說了,這桌子這麼小,哪有我家少爺的床上舒服?不過嘛,這桌子兩頭空空,少爺在那邊玩,咱們幾個下人借個光,在這頭嘗嘗姑娘的洞簫之技,倒也不錯。」說罷眾人又一陣大笑。
劉威笑罵道:「滾你娘的,姑娘的小嘴兒也要本少爺插過才能輪到你們這幾個奴才。」眾人大笑稱是,說笑間似乎早已把那女子扒了精光按在桌上來了個三人行。
那女子也不生氣,只見她手一揮,一支筷子朝劉威胸口激射而去,劉威正笑間見她突然出手,立即大驚失色,想閃身以避卻已遲了,被筷子戳中右胸,竟然連退數步,最後一屁股跌坐著地上。
幾個家奴一時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聽到劉威怒罵道:「是個練家子,他媽的給我上!」,眾人這時才捋起衣袖衝著女子一擁而上。
那女子仍是不回頭不起身,抓起腰間長劍,也不出鞘,對著眾人連點數下,只見幾點白芒閃爍,幾聲慘叫傳來,幾個家奴早已朝各處飛跌出去。
那女子這時才站起身來,緩緩朝劉威走去。劉威忍痛跳將起來,一拳朝女子打去,那女子身形優雅一閃,將他來勢輕輕避過,左手持劍鞘一頂,劉威悶哼一聲,又橫飛出去,躺倒在地,嘴角流血,面目扭曲,惡狠狠地盯著女子。
那女子淡淡笑道:「看公子的架勢,似乎練過點功夫,卻不知師承何處?」
劉威冷笑道:「你這賤人是什麼來頭?你若知我是淫魔門下弟子,豈敢如此囂張?」
那女子並不答他,似是早知道他是淫魔門徒,又問道:「你師父是哪一位?」
劉威氣喘吁吁地答道:「我師父便是大名鼎鼎的極樂真人呂桓。」
那女子點頭道:「看來傳言不假,果然是極樂真人。」
劉威以為她被自己的話所震懾,不禁又囂張道:「知道就好,你這賤人若是識相,便速速給本少爺磕頭道歉,再給本少爺操幾天,那今天此事便一筆勾銷,如若不然,讓我師父出馬,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女子見他吃了大虧,仍然嘴上輕佻,也不禁莞爾,她笑了笑,朝劉威屁股上就是一腳,劉威慘叫聲又起,她說道:「即真是極樂真人弟子,小女子這就放公子回去,小女子還要在此處停留半個時辰,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恕小女子不遠送啦。」
劉威幾個一邊連滾帶爬的逃出去,一邊回頭罵道:「小賤人,你等著,少爺我這就找人來治你,回頭定要連本帶利把你虐死。」說罷一溜煙兒跑了。
那女子回頭看了看店裡摔壞的桌椅碗碟,伸手從衣襟里摸出一大錠銀子,說道:「店家,這銀子是賠你的,再上壺茶來。」
掌柜的從櫃檯下面探出頭,戰戰兢兢地走出來,收了女子的銀子,道:「女……女俠,你還是快走吧。」
女子瞪了他一眼,那掌柜的嚇了一跳,連忙點頭哈腰地退下去泡茶,一會兒功夫,把茶端了上來,又小心翼翼地道:「女俠你有所不知,那劉少爺是本地一霸,他爹是山陽首富,山陽知州王元是他姐夫,衙門捕頭又是他鐵哥們,師父更是了不得的淫魔門長老,你一個女孩兒家,惹不起啊。」
女子一怔,沒想到劉威還有這麼些關係,她此次來只為對付淫魔門長老極樂真人,若是劉威只是找些官差出馬,那該如何是好?
正發獃間,一株香的功夫,只聽見街口喧譁聲起,一隊如狼似虎的衙役朝小福樓奔來,掌柜的一聲哀嚎,又復躲到櫃檯後邊去了。
那女子一聲輕嘆,心道:「果然如此,此番又要費些周折了。」
二十多個衙役衝進門來,為首的捕頭對躲在身後的劉威,說道:「可是此女?」
劉威點頭道:「楊大哥,就是她打傷打殘我數個弟兄。」
那楊捕頭喝一聲道:「姑娘何人?為何無緣無故白日行兇傷人?」
女子淡淡說道:「這位公子意圖強搶民女,小女子路遇不平,出手相助而已。」
劉威正要出口反駁,楊捕頭連忙阻止,冷笑道:「即如此,我來問你,劉公子可搶到了民女?」
女子答道:「被我阻止,不曾搶到。」
楊捕頭又道:「劉公子與姑娘交手,可有打傷姑娘?」
女子答道:「不曾。」
楊捕頭道:「那劉公子與下人身上的傷可是姑娘傑作?」
女子點頭道:「正是。」
楊捕頭叫道:「掌柜的!」
掌柜的又探出頭來,戰戰兢兢道:「楊……楊爺,小人在此。」
楊捕頭眼光直盯著他,惡狠狠地道:「我來問你,此處桌椅茶具是何人打爛?」掌柜的一怔,發抖道:「是……是這位姑……不,是這位女……女俠,動手打劉公子等人所致。」
楊捕頭顯然很滿意這番話,笑了笑,轉而面色一板,對那女子道:「人證物證具在,姑娘還有何話可說?來人!把人犯銬起押回衙門,聽候王大人發落!」
幾個衙役拿著木枷鐵鏈便要上前。
那女子突然站起身來,嚇得眾人連退幾步。楊捕頭低聲喝道:「姑娘想拒捕行兇嗎?」
那女子笑了笑,道:「小女子這不是束手就擒嘛?走吧。」說罷任由幾個衙役套上木枷,戴上手銬腳鐐,押了出去。
沿路百姓看到一大群衙役浩浩蕩蕩押著一個妙齡女子向縣衙走去,議論紛紛。女子被四個衙役夾在中間,雖然身披枷鎖,卻看上去步履輕鬆。女子身後的衙役緊緊盯著她渾圓挺翹的臀部,心中慾火大起,恨不得馬上撕開裙褲施暴。
山陽衙門大門緊閉,大堂之上,兩排衙役肅立兩旁,肥頭大耳的山陽知州王元高坐堂上,一旁立著瘦骨嶙峋的蔡師爺,堂下一邊坐著趾高氣揚的劉威,正翹著二郎腿淫笑看著地上跪著的女子。那女子戴在頸上的木枷已經被去掉,卻還戴著手銬腳鐐,一臉輕鬆地看著堂上諸人。
王元咳嗽一聲,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女子答道:「民女方碧心,梁州人士。」
王元點頭道:「今日之事,楊捕頭已跟本官稟告過,你可承認?」
女子道:「民女早聽人說劉威橫行鄉里,無惡不作,今日親眼得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民女無罪。」
王元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有罪無罪豈容你說了算?劉公子,你們的傷可重?」
劉威惡狠狠地道:「回大人,這賤人出手極重,我們五人中四人帶傷,一人傷重不治。」
方碧心一愣,蹙眉道:「民女出手很輕,斷無可能傷人性命。」
這時兩個衙役抬了一具又青又紫的屍體來到堂中一放,對王元說道:「稟大人,據仵作驗屍,此人乃重擊胸口致死。」
王元冷笑道:「方碧心,你還有何話好說?」
方碧心看了看那屍體,冷道:「此人並不是那幾人中的任何一人,大人恐怕弄錯了。」王元大怒,說道:」死到臨頭還敢狡辯,來人,給我痛打三十大板!「劉威突然說道:」慢!大人,此女身負武功,就這樣打板子恐怕奈何不了她。「王元道:」哦?劉公子有何妙計?「擺明了要跟劉威沆瀣一氣。
劉威走到王元耳邊低語幾句,王元大笑道:」妙!妙!不怕她不招!來人,把人犯裙褲扒下,裸臀重打!「方碧心聽到這話,俏臉一紅,正欲運功反抗,轉念一想:如若此時顯露了身份,極樂真人必然察覺,再想找他就不容易了,索性挨過這頓板子,反正自己有功力護體,尋常棍棒傷不得。於是便不再反抗,任憑衙役動手。
為首的衙役大喜,方碧心美艷絕倫,是千嬌百媚的一個美人兒,眾人都恨不得能有機會一親芳澤。幾個人應了一聲,忙笑嘻嘻地衝上去架起方碧心,七手八腳地把她翠綠腰帶解開,紗裙褪至腳踝處,露出粉色的褻褲,一對修長的玉腿看得眾人雙眼發白, 王元、蔡師爺和劉威都不用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王元心裡想道:這麼個嬌滴滴的美人兒,真該帶回去給我暖被窩兒。
不一會,隨著褻褲也被扒下,方碧心那美不勝收的下身一覽無餘,前面眾人盯著她那片密林幽谷,後面的盯著那兩瓣粉嫩如月的圓臀,一時間大堂上鴉雀無聲。
方碧心並不反抗,只是下意識地夾緊了玉腿,淡笑道:」諸位看夠了嗎?「王元這才反應過來,咳了一聲,道:」給我打!重重地打。「兩旁衙役一擁而上,把方碧心的手銬往前一扯,方碧心重心往前一傾,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兩個衙役手持刑杖插在方碧心的頸上,她的上身頓時動彈不得。身後又上來兩個衙役,一人握住方碧心的一隻腳往兩旁分開,直至腳鐐拉直,眾人又趁機一覽她的後庭和那粉嫩的幽穴,有把持不住的乾脆當場硬了。方碧心感覺後庭一陣涼颼颼的感覺,想夾緊一下雙腿卻被身後衙役牢牢按住,動彈不得,脖子又被刑杖叉住,上身也是動彈不得,全身上下只有高高聳起的嬌臀還能動彈一二,兩旁衙役見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被按趴在地,只有臀部微微扭動,後庭和那粉嫩的幽穴若隱若現,當真是人間奇景,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兩名衙役挑了兩根刑杖上前,立於方碧心臀後兩邊,須知這女犯責臀通常都是用專門的竹板,通常比較輕薄,而這次衙役拿上來的卻是專門審訊男性所用的毛竹大板,這毛竹是朝廷統一製成發放各地使用的,尋常壯漢也挨不住幾十下,這劉威為了報復方碧心特地和知州商量過,用毛竹大板進行審問,方碧心的頭動彈不得什麼也看不到,心中卻也有些緊張,畢竟行走江湖以來第一次挨這公堂大板。
」嗖「方碧心耳旁一陣風聲傳來,卻是衙役掄起板子往那渾圓的豐臀上打去的破風聲,但聽得」啪「一聲,板子和屁股便來了一次親密接觸,那潔白無暇的臀上便多了一道寬寬的紅痕,方碧心一時猝不及防,內力還未運起,臀肉上頓時如被蜜蜂蟄了一下,」嗯「地叫出聲來,當著這麼多人面叫出聲來,方碧心俏臉一紅,立即運足內力,護住臀部。一時間只聽見噼啪作響,兩片臀肉隨著毛竹大板的每一次打擊而不停晃動,一板子下去臀上便多了一道紅痕,方碧心的臀部實在豐滿,十幾大板下去兩個臀瓣才被板痕覆蓋,方碧心雖有內功護體,但終究只是個妙齡少女,臀部皮嬌柔嫩,沉重又富有韌性的板子擊打在臀上發出噼啪的巨響,皮肉疼痛在所難免。方碧心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額上隱隱滲出細汗,但只是閉著眼,不時發出一聲低吟。二十大板之後,臀上已經是板花遍布,一板下去臀肉便一陣痙攣,後面十板擊打在板花遍布的臀上,疼痛更是成倍疊加,方碧心微微扭著身體,卻只有臀部能小範圍地活動,兩條板子卻如毒蛇一般盯著臀翹擊打,噼啪之聲不絕於耳,中間夾雜著女子痛苦的低吟。
三十大板杖畢,方碧心的屁股上已經是一片通紅,板痕遍布,比原來的臀部腫脹了不少,卻沒有想像中的皮開肉綻。兩旁衙役鬆開了方碧心,但見她閉著眼,額上已是細汗密布。劉威走上前,啪的一聲,一手拍在方碧心的屁股,臀肉晃了幾下,隨即來回撫摸,笑道:」果然是習武之人,這麼幾十大板下來,居然只是給姑娘的豐臀上了點色。「說完將手掠過方碧心的幽谷淫縫,兩支手指插入那幽穴之中,輕輕摳弄。
方碧心身子一顫,冷哼一聲,右腿突然一蹬,正中劉威腰間,劉威「啊」的一聲慘叫,飛了出去。
王元大驚失色,罵道:」大膽狂徒,敢這公堂之上出腳傷人,來人啊,給我狠狠地打!「數個衙役手忙腳亂地走上來死死按住方碧心的手腳,這次卻上來了四個衙役,兩邊各站定兩個人,都拿著毛竹大板噼里啪啦地對著方碧心的屁股重重地打起來。劉威在衙役攙扶之下好歹是爬了起來,氣急敗壞地搶上來搶過衙役的板子,對著方碧心的粉臀就是一頓暴打,勢要將那珠圓肉潤的美臀打個稀巴爛。
一炷香的功夫下來,方碧心足足被打了百餘板,劉威和掌板的衙役都累得得用刑杖支撐著才能站直了,方碧心的屁股雖然布滿棍印,卻依舊不見血,只是看起來比原來更加腫脹,而她也仍舊不做掙扎,仿佛睡著了過去。
蔡師爺蹙起了眉,附在王元耳邊道:」大人,我看此女有些蹊蹺,板刑怕是不管用。「王元點頭道:」依師爺只見,該當如何?「
蔡師爺壞笑道:」此女習武之人,下盤必曾練過,可上夾乳之刑,攻其弱處。「王元點頭大笑,吩咐下去停了板刑。
兩個衙役拿來兩根並排的短棍,兩頭均用麻繩貫穿一起,方碧心此時恢復跪姿,看見這個刑具,臉上稍稍變色,繡眉微蹙,冷哼了一聲,再不說話。
王元見她似有懼色,心下得意,一拍驚堂木叫道:」給人犯方碧心上夾乳!「衙役將方碧心胸脯的衣服粗魯地扯開,又一把扯下那鴛鴦肚兜,兩隻巨乳沒了束縛,晃悠悠地蹦了出來,那對玉乳挺拔翹立,乳峰上兩點櫻紅嬌艷欲滴,讓劉威眼睛瞪得想銅鑼一般,心道:」他奶奶的,少爺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奶子,又大又白,落在我手裡看我不抓爆她。「衙役把兩條木棍分置於方碧心乳根上下,便開始往兩邊扯繩子,木棍慢慢上緊,玉乳受壓,乳房根部被慢慢夾扁,方碧心雙眼緊閉,繡眉微蹙,悶哼不已,臉色漸顯痛苦。
王元見夾刑起效,不由得哈哈大笑,蔡師爺更是洋洋自得,心想這次又出對了主意。劉威見此情景,手癢不已,恨不得親自上前虐這絕色美女的巨乳。
衙役力道越來越大,方碧心覺得自己奶子仿佛就要被夾斷一般,心道:沒想到這刑具這般厲害,一般女子如何受得?
眼見一對本該讓自己玩弄的玉乳被夾成了腫脹的紫色,劉威禁不住走上前去,一手捏住方碧心的乳頭,往外一扯,痛得方碧心悶哼一聲,雙眼睜開,對他冷眼看去。
劉威得意地道:」我說姑娘,你再不招,這對奶子就被夾爛了,到時只怕割下來喂狗也沒狗願意吃。「方碧心聞言,突然道:」敢問劉公子,你那師父可在山陽?「劉威一怔,冷笑答道:」我師父正在山陽城外山中閉關修煉當中,七日之後才能出關,如若不然你這賤人如今只怕落得個更慘的下場,我看你該好好謝本少爺才對。「方碧心一聽,想了一想,正好在牢里等極樂真人,免得四處奔波尋找,便甜甜一笑,一字一頓地大聲道:「大人,民-女-招-了!」
王元和劉威聽罷,大喜過望,心想再剛強的女子也熬不過三木之刑。王元讓師爺寫好供狀,拿下去讓方碧心簽字畫押完畢,一拍驚堂木,說:「民女方碧心,殺傷人命,證據確鑿,業已招認,當堂責打八十大板,打入死牢,秋後處斬。」
兩旁衙役又將方碧心按壓在地,兩條板子如雨點般打下,一雙嬌臀在板子下忽圓忽扁,不住跳動,方碧心面目漸漸疼得扭曲,臉上頸上香汗淋漓,確仍一聲不發。劉威怒氣未消,吩咐衙役提來冰涼的井水,說到:「將這刁女的屁股一邊潑水一邊打,看她叫不叫。」一個衙役拿過水瓢,舀了一勺井水便往方碧心臀上潑去,方碧心已經挨了百餘板子,臀上已如火燒一般,仗著深厚的內力才未皮開肉綻,井水一潑上去冷熱相激,無異於兩瓣屁股上挨了烙鐵,方碧心終於忍耐不住,「哇」地一聲叫了出來。須知熬刑時一旦叫出聲來,哪裡還能閉嘴,當即左右兩條板子上下翻飛,打上幾板又潑井水,方碧心慘叫之聲響徹公堂。
八十大板打完,兩旁衙役挾起方碧心,大喝:「快謝大人責打。」方碧心一愣,臀上又挨了兩板,只好趴著抬起頭說:「多謝大人責打。」這時她已經沒有之前的·輕鬆,渾身上下幾乎濕透,也不知是井水還是汗水,原本嬌俏的臀部腫脹不堪,臀肉還在不住痙攣。方碧心不禁反悔剛剛的決定,未曾料到區區兩條板子竟然能讓人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想好不容易熬完了臀杖酷刑,就在牢里等極樂真人出關吧,也算沒白受這笞臀之苦。須知這方碧心初出江湖,哪裡知道死牢里的諸多手段,比起公堂上的酷刑更重,也是她命中該有此劫。
王元看到方碧心在板子笞臀下的慘狀,滿意得點點頭,吩咐說:「將這犯女押下去,好生看管。」兩旁衙役一擁而上,想先幫方碧心穿上褻褲,方碧心的臀部比原來腫脹了一圈,原來的褻褲提了好幾下都穿不上,反而疼得她呻吟不斷,衙役沒有了耐心,直接脫下了她的褻褲,掩上紗裙。右面又上來兩個衙役拿來死囚枷給方碧心戴上,方碧心臀部雖然沒有大礙,終是疼痛難忍,走路不便,兩旁衙役半拉半拖把她帶了下去。
快開學了,後面更新可能比較慢,儘量這兩天多寫點吧,文章框架是別人的,大家感興趣也可以在上面續寫,希望大家能提點建議,多多交流吧話說方碧心戴著二十五斤死囚枷,被兩個衙役簇擁著往死囚牢走去。山陽的死囚牢是座地牢,終日不見陽光,方碧心剛進去便感覺一陣涼意,再往裡走隱隱約約聽到棍棒著肉的「噼啪「聲和男女的慘叫聲,不禁臀肉一顫。
再往裡走了一段,快到大牢盡頭的時候,兩個衙役停了下來,打開了一扇牢門,上面寫著」天」字,一個衙役冷道:「方姑娘就住這兒吧。」接著和跟隨而來的獄卒說:「這是大人和劉公子囑咐的重犯,好生招呼著。」方碧心往牢內一看,卻是個一丈見方的牢房,只在側牆最高處有個小窗,地面上鋪著乾草,牆角有個便桶。方碧心秀眉一蹙,心想今番可是遭了大罪,在公堂上嬌臀被笞打得死去活來,現在又被關在這裡,卻又轉念一想,極樂真人最喜歡抓女俠雙修以增長功力,七日之後極樂真人出關後劉威一定帶他來這裡雙修,正好在這裡守株待兔,為武林除此大害,也算沒白遭這份罪,若是現在強行離開,也不知去哪裡找這極樂真人。
正想著突然感覺臀上一陣劇痛,卻是一個衙役等得不耐煩了,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方碧心冷哼一聲,運起內力,那衙役又是一腳踹過來,剛踢到屁股就一個筋斗飛了出去,撞在對面的牆上。另一個衙役大怒,舉起水火棍便要向方碧心打去,那獄卒伸手勸住,諂笑道:「哥哥不必動怒,看小弟今後怎麼招待這位女俠。」兩個衙役這才哼哼唧唧的離開,獄卒冷笑一聲,道:「這位女俠,請吧。」方碧心一聲不吭的進了牢房,不一會兒獄卒也離開了,四周慢慢安靜下來。
方碧心見四周沒了人,施展縮骨功,兩隻手從枷中縮了出來,手伸入裙下撫摸飽受笞楚的臀瓣,她的褻褲在公堂上已經被褪去,此時紗裙之下便是嬌臀,原本嬌俏的臀部現在紅紫腫脹,散發出大量熱量。方碧心在挨板子時用內功護住屁股,因此臀皮始終沒有破裂,可方碧心初出茅廬,不知道公堂板子的奧秘。有時候臀肉被打得皮開肉綻,雖然當時很痛,後面也會留下板花,但卻容易康復。而像她一樣屁股被打得異常腫脹卻不出血的,雖然挨打的時候不怎麼疼,打完後臀內卻會有淤血,淤血放不出來便會疼痛異常。
方碧心手上運起內力,在臀上揉搓,臀肉表面的淤血漸漸散去,可是臀肉內的淤血卻遲遲散不掉。方碧心卻是低估了那些衙役,衙役打板子也可以說是一門學問,據說最後的最高境界是用板子打豆腐。最厲害的衙役即可以將板子打的啪啪作響,但是豆腐卻絲毫無損;也可以將板子打的悄無聲息,豆腐表皮無損,但是裡面卻已經變成豆腐渣。山陽的衙役雖然沒這麼大本事,卻也能將臀肉深處打出淤血。
方碧心使盡渾身解數,也沒法化掉臀肉深處的淤血,兩瓣翹臀仍然滾燙不已,淤血腫脹引發的疼痛漸漸發作,如潮水般一陣陣襲來,方碧心額上漸漸滲出香汗,面目也因為疼痛漸漸扭曲。方碧心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疼痛,心想:看來只能放出淤血才能緩解疼痛,可是身邊沒有了利器,如何能割開臀肉。左思右想之下,方碧心俏臉一紅:難道要讓那些衙役獄卒把我屁股打得皮開肉綻,才能放出淤血?她又想了一會兒,發現除此之外毫無辦法了,想至此,屁股仿佛回憶起公堂上所受的笞楚,兩瓣臀肉一頓痙攣。
方碧心漸漸下定決心,便打算找獄卒碴好挨頓板子。她還未想好法子便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急忙把手又縮進枷內。腳步聲突然停了下來,方碧心抬頭一看,四五個獄卒已經打開了牢門,七手八腳地將她從地上提起,為首的胖大獄卒獰笑一聲:「方女俠,有請了。」幾個獄卒簇擁著方碧心往外走去,他們的手也不閒著,在女俠翹臀上又揉又捏,方碧心也不掙扎,讓他們任意施為,不時發出一聲低吟。
不一會兒,幾個獄卒把方碧心帶到一間燈火通明的屋子裡,方碧心環顧四周,四周牆壁上掛著拶子,夾棍等刑具,牆角斜靠著各種刑杖板子,中間卻是一張寬寬的長凳,長凳前端有一道凹槽,末端卻是一個固定在凳子上的腳枷,顯然是專門用來打板子的。一個人慢慢從外面走了進來,正是滿面春風的劉威。
劉威這次卻學乖了,在離方碧心兩三步處停了下來,諂笑道:「方姑娘現在從我還不晚,我可以讓你過幾天舒心日子,否則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碧心冷哼一聲,一口唾沫便向劉威吐去,唾沫是用內力催動的,無異於一塊石頭,劉威躲閃不及,正中臉頰,頓時腫了起來。
劉威大怒,歇斯底里地叫道:「給我打!往死里打!不把她的屁股打爛不准停!」兩旁獄卒一擁而上,將方碧心按趴在長凳上,將死囚枷的下端嵌入凹槽,兩隻腳夾在腳枷中鎖上。劉威見方碧心手腳都已經被鎖住,鼓起膽子走到刑凳旁,掀起方碧心的紗裙,露出兩瓣遍布板痕的紅臀,「啪啪」劉威在紅臀上重重拍了兩下,獰笑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來自老子的下場,我會讓你後悔長這兩瓣屁股。」
方碧心既然已經決定挨這頓板子放出淤血,便撤去了護體真氣。兩旁獄卒沒讓她等太久,「嗖」的破風聲如期而至,「噼啪」竹板擊打皮肉的聲音隨之而來,「哇」方碧心的慘叫聲也沒有缺席。方碧心在撤去護體真氣的情況下,皮肉強度便如普通女子一般,而獄卒用的卻是拷打大漢的毛竹大板,這讓她如何能熬得住,一板子下去就讓她感到什麼是絕望,但見方碧心紅腫的臀瓣上又多了一條顏色更深的板痕。板子疾風驟雨般往方碧心臀峰打去,不過十板過後,臀峰上便已是一片青紫,方碧心手和頭均被死囚枷枷住,動彈不得,只得扯著嗓子號叫。板子頗為沉重,在兩個獄卒手中卻和玩具一般不停地舉起砸下,不一會兒又打了十幾板子,但見方碧心地臀峰已然泛白,獄卒們頗有經驗,知道方碧心的臀翹快要破皮了,此時方碧心叫得喉嚨都快啞了,頭或昂起或低下,玉手或握拳或張開,玉足或蜷縮或伸直,好不悽慘。掌刑獄卒要在劉威面前顯露手段,毛竹大板直往臀翹發白處打去,收板時卻將板子一拉,竹板毛糙處與發白的臀皮一摩擦,方碧心的臀峰頓時破皮,「呃啊」方碧心發出一聲駭人的慘叫,暈了過去。
早有一個獄卒侯在方碧心前面,拿起一瓢井水便往她臉上潑去,方碧心剛清醒一些,後臀上又是劇痛襲來,掌刑獄卒根本不給她一絲一毫的休息時間。臀上只要破了一處,其他地方便會很容易打破,又是劈里啪啦十幾板下去,方碧心的臀峰已然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肉,方碧心已經叫得喉嚨沙啞,只能直著脖子張大嘴,大口喘著粗氣。又是幾板子下去,方碧心的臀峰已經是血肉模糊,沒有了容刑之處。掌板的獄卒便開始盯著方碧心的腰臀相接處,臀腿相接處,以及臀面責打,竹板與皮肉接觸時的「噼啪」聲不絕於耳,中間夾雜著劉威得意的笑聲,又打了一百多板後,方碧心的整個臀部都已經是血肉模糊,從腰到大腿鮮紅一片,鮮血順著刑凳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灘血水,方碧心已經失了聲,耷拉著腦袋張大嘴,似乎想說些什麼,雙眼已然迷離。
又是一瓢井水潑來,方碧心漸漸恢復了神智,兩瓣嬌臀雖然如錐心般劇痛,卻已經沒有了淤血腫脹的感覺,板子卻仍在臀上肆虐,方碧心正要運起護體真氣,忽然感覺兩瓣臀瓣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灼痛,如同被千萬隻蜜蜂蟄到,隨即一股皮肉燒焦的氣味傳來,眼角的餘光看到劉威拿著兩根烙鐵站在自己身後,一臉獰笑,方碧心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說出來,腦袋往死囚枷上一垂,暈了過去。
(二)
老哥再提醒提醒劉威卻還未解氣,剛想吩咐獄卒潑醒方碧心繼續笞臀,身旁一個小廝卻是一臉諂媚,上前說道:「少爺,不能再打了,您要把這賤人獻給真人雙修,現在把她屁股打成一灘爛肉,真人還哪有心情享用啊,必然不會高興。」
劉威想了想,點點頭說道:「你說得有道理,我倒是未曾想到,現在這賤人的屁股已經被打得沒法看的,這該怎麼辦。」說罷轉頭看一看刑凳上方碧心的屁股,哪裡還有剛上公堂時的風流韻態啊,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渾圓挺翹,可之前的屁股粉嫩如月,仿佛能掐出水來,而現在兩片臀瓣上卻橫七豎八的遍布著血口子,血口子裡還在滲出鮮血,血腥味中還夾雜這些許騷臭味,這是方碧心被笞臀時苦熬不住,屎尿齊出了,就這個爛屁股只會讓人聞之作嘔,哪裡能勾起人的慾望。
那小廝諂笑道:「小的倒是有個主意,城裡倚翠樓里有種專門治療笞傷的藥膏,叫做生肌舒痕膏,樓里的姑娘常被老鴇龜公責打屁股,皮開肉綻也是常事,抹上這種藥膏不出幾天便能恢復如初。」
劉威拍了拍小廝的腦袋,笑道:「你這奴才倒是有辦法,快去取這藥膏,辦妥了有重賞。」小廝屁顛屁顛地離開了,劉威又吩咐兩旁獄卒道:「你們把這賤人帶下去,等拿到藥膏後好生塗抹醫治,治好了有重賞!」兩旁獄卒均是一臉喜色地應承下來,上前去打開方碧心地腳枷,再把撩到腰處的紗裙放下來,臀上的鮮血頓時浸透了翠綠的紗裙,裙上赫然映著一個蜜桃狀的紅色形狀,兩個獄卒又從凹槽處提起死囚枷,將方碧心上身從刑凳上攙了下來,方碧心還在昏迷中,剛從刑凳上來便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兩旁獄卒連拉帶拖把方碧心拉回了牢房。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碧心漸漸從昏迷中醒來,臀上一陣劇痛襲來,幾乎又痛暈過去,回想起在刑房裡那頓板子,臀肉不禁痙攣不止。忽然聽到有人打開了牢門,卻是一個年老的禁婆,手中拿著一個白色的瓷瓶,還有一些白布以及其他的工具。那禁婆輕聲道:「姑娘,我來給你抹點傷藥。」方碧心不知道他們又想怎麼折騰自己,臉上露出狐疑之色,禁婆說道:「姑娘別疑神疑鬼了,你這個爛屁股還能怎麼折騰,我真的是幫你抹傷藥的。你的屁股都皮開肉綻了,如果不抹藥的話重則發炎潰爛,性命不保,就算僥倖活了下來也會留下大片板花,你想想粉嫩的嬌臀上遍布青紫的板花,還怎麼嫁人,怎麼侍奉相公。「方碧心聽罷,扭扭捏捏地點點頭,對禁婆說道:」那麻煩婆婆旁我抹藥了。」說罷,把死囚枷擱在地上,身子趴在地上,後臀上的一片鮮紅格外顯眼。禁婆靠近方碧心臀部看了看,說到:「姑娘,裙子都黏在傷口上了,要用小刀割開才能上藥,你且忍忍。」說罷用小刀沿著方碧心的臀縫割開,再慢慢從臀縫從兩側掀起紗裙,紗裙有些地方已經被鮮血黏在傷口上,掀裙子的時候帶起傷口,方碧心疼得面目扭曲,「哇」的一聲大叫起來,疼痛堪比臀上又挨了一板。禁婆說到:「姑娘再忍忍,一會兒就好了。」
大約一炷香後,禁婆放下了小刀,臀上粘著的紗裙已經被清理乾淨,禁婆看了看方碧心臀上遍布的血口子,嘆道:「姑娘,你真是受苦了。「方碧心已經疼得粉面扭曲,渾身上下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對禁婆說到:」婆婆,快幫我傷藥吧。「禁婆點點頭,用清水先沖洗了一下傷口,將臀上的血水沖洗乾淨,赫然又看來兩瓣臀瓣上都有一塊三角形的烙鐵留下的傷口,又嘆了口氣說到:」姑娘,我要先把你烙鐵傷口上的肉剔去才能抹藥,你且咬著這塊白布。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臀上被烙焦的肉已經被清除乾淨,方碧心已經快把嘴裡的白布給咬斷了,渾身濕透,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禁婆隨即再往方碧心臀上抹上藥膏,頓時臀上一陣涼爽,一時面色潮紅,「嗯」地叫出聲來,過了一會兒,禁婆已經將方碧心臀上塗滿了藥膏,一時間鮮紅的臀瓣上覆蓋了一層白膜,隨後禁婆又再臀上裹上白布,叮囑道:「方姑娘今晚就不要亂動了,以免傷口裂開,明日我再來幫你換藥。「方碧心臀上的涼意一陣陣襲來,舒爽不已,面色紅潤異常,花穴中已經隱隱有些濕潤,聽到禁婆這回,趕緊回答到:」真是多謝婆婆了,婆婆大恩,碧心永世難忘。"禁婆笑了笑,擺擺手離開了牢房。
禁婆後面陸續來了多次,幫方碧心換藥,方碧心的臀傷也漸漸好轉。牢里狹小黑暗,難辨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知過了多少天,方碧心心想:也不知極樂真人到底出關了沒有,現在便要準備好了,到時極樂真人過來,務必一擊必中,也算沒這幾天屁股沒白吃這麼大苦,等殺了極樂真人後再扭開枷鎖,衝出大牢去找王元和劉威報這笞臀之仇。
正想著的時候,禁婆推門進來了,手裡仍然捧著傷藥,可方碧心卻隱隱感覺有些不妥,卻又說不上來。禁婆揭開裹臀的白布,輕輕撫摸著方碧心的嬌臀,對她說:「姑娘,你的傷可算是痊癒了。」說罷便取出一面鏡子,將嬌臀照給方碧心看,方碧心的頭被死囚枷枷住,勉強轉了轉頭,卻見鏡中的臀上已然沒有了一絲傷口,原來皮開肉綻的地方已然長出了新皮,粉嫩如玉,仿佛新生兒的皮膚,整個臀面雖然雖然顏色不一致,卻恢復了之前的嬌俏可人。方碧心心中一喜,便不再盯著鏡子了,頭目視前方,笑容滿面得說到:「這些日子可真是勞煩婆婆了,碧心真是無以為報。」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陰測測地聲音:「那你就用身子來報答我吧。」方碧心大驚之下,還沒來得及運功扭斷枷鎖,後背六處大穴已被制住,頓時動彈不得,只能戴著枷趴在地上,翹臀高高聳起,禁婆走上前去,揭去人皮面具,大笑:「哈哈哈,方女俠沒料到吧,我昨日已然出關,劉威向我稟報之後我便心生一計,殺了禁婆再仿照她的面目易容,沒想到如此輕鬆便把你制住了,如果正面交鋒我怕是勝不了你。」
方碧心動彈不得,俏臉急得通紅,嬌聲怒罵道:「淫魔,有本事就放開本姑娘,我們手底下見真章。」極樂真人哈哈大笑,並不理睬,自顧自將方碧心擺弄成跪姿,怒龍直往方碧心花穴插去,方碧心還是處子之身,頓時疼痛得叫出聲來。但更可怕的事還在後面,方碧心突然感覺自己的渾身內力正從丹田往花穴處飛速流動,極樂真人一邊抽插一邊哈哈大笑:「方女俠,你的處子元陰和全身內力已經全都歸我了。」方碧心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啊啊」發出母獸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大牢,中間夾雜著極樂真人得意的笑聲。
lhygilxy屁股打爛了還可以抽逼呀~哈哈,最好是憋著一泡尿抽,這樣叫出來的聲音會很不一樣,想想就很刺激哈老哥口味太重了:flushed:
晚上爭取再更一段,老哥們給點後續劇情的建議唄psw2697小小提議,僅供參考,祝樓主早日神功大成。
驚現大神,我是你的書粉啊,文章里就有很多借鑑三江的地方,提議很棒啊,可惜我下午已經寫了一大部分了,只能等後面再添加這些元素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方碧心的叫聲漸漸變弱,極樂真人一臉滿足地從她的身後離開,大踏步地走出牢門,對早已等候在外的劉威以及諸多獄卒說:「這女人已經內力全失,和普通女子無異了,本座就賞給你們了。」說罷,滿面春風地離開了死牢。
方碧心仍然想要運起內力,丹田內卻是空空如也,她駭然發現,自己沒有了內力,便真正變成了一個等待處刑的死囚,再也逃不出去了,不禁陷入深深的悔恨中,自己為什麼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不但自己的少女嬌臀在公堂、在大牢飽受笞楚,皮開肉綻,數次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盤。如今更是失了貞潔,失陷在這不見天日的死囚牢內,待到秋後還要被處決。
正在方碧心心亂如麻,無比懊惱之際,牢門外傳來嘈雜的淫蕩笑聲。方碧心剛被極樂真人擺弄成跪姿,臀部高高翹起,甚是不雅,趕緊想要起身,卻沒想到自己失了內力,哪裡能支撐得起這二十五斤、精鋼製成的死囚枷,頓時一陣踉蹌,跌倒在地,又恢復了之前趴在地上的姿勢,但見臀部高聳,曲線甚是迷人。劉威等人一臉淫笑,闖了進來,劉威大踏步上前,一腳踩住方碧心的腳鐐,兩隻大手便放在了方碧心的嬌臀上,揉搓不止,兩瓣臀肉在他手下忽圓忽扁,變幻出各種形狀。隨後他又將手掠過方碧心的幽谷淫縫,兩支手指插入那幽穴之中,輕輕摳弄,笑道:「上次我在公堂上這麼折騰方姑娘你的時候,你可是給了我一腳,今天看你還能不能再踢我啊。」
方碧心羞憤難當,奮力想要掙扎,可是手和頭都被鎖在死囚枷內,動彈不得,枷身沉重,上身也根本起不來,腳鐐又被劉威踩住,雙腳只能小範圍晃動。於是乎,方碧心的掙扎便只表現在腰臀的扭動上,但見纖腰款款,嬌臀卻是在左右扭動,方碧心的臀肉著實豐滿,臀部扭動時兩瓣臀肉也是肉浪滾滾,劉威和幾個獄卒見此豐盈美麗的肉體,哪裡還能忍得住,紛紛提槍上馬,一時之間,小小的牢房裡充斥著皮肉碰撞聲、男子的喘息聲、女子的嬌喘和怒罵聲,直至深夜方休。
幾日後,王元和劉威在州府後堂暢快地飲酒作樂,劉威笑道:「姐夫,真是多虧你了,方碧心那個賤人竟敢和我作對,我就讓她公堂上吃筍炒肉,大牢里吃大肉鞭,我早就說過要讓她後悔長個屁股,此番她公堂上挨了兩百多板,大牢里又熬了一百多板,兩瓣屁股上都沒有可以挨打的地方了,你是沒瞧見她在大牢里那個慘樣,姐夫不如也去大牢嘗嘗那賤人的大屁股。」王元連忙擺了擺手,連聲說到:「我可不敢,要被你姐姐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兩人相視一眼,都哈哈大笑。
忽然,蔡師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一臉焦急的神色。王元見狀,心中一緊,連忙問道:「師爺,發生什麼事了,這麼著急。」蔡師爺連忙說到:「那方碧心的案子的卷宗到了路里,被孫提刑發現了問題,孫提刑發來公文,說過幾日便要來山陽重審此案了。王元嚇得杯子都掉到地上了,連忙問劉威、蔡師爺:」這可如何是好?「蔡師爺摸了摸山羊鬍子,說到:」這孫提刑素有能吏之名,今番來此可不好對付,萬一被他發現了什麼端倪,劉公子只怕是要吃官司,大人這知州之位怕也是坐不穩了。「劉威思考片刻,說到:」不如繼續拷打方碧心,逼她別翻供。「王元搖了搖頭:」不行,別說這方碧心是個江湖女子,意志堅強,只怕再重的酷刑也壓不倒她,孫提刑又不是傻子,一看到滿身刑傷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劉威又說:」那就給他送錢,用錢砸暈他。「
王元又搖了搖,說道:「據說孫提刑不怎麼貪財,送錢怕是沒用。」
蔡師爺突然插嘴道:「我想起來了,聽說孫提刑最喜歡名家字畫,劉公子家中不是有一幅王羲之的真跡嘛,送給他一定管用。」
劉威面露肉疼的表情,想了一會兒說:「好吧,就這麼干,我也豁出去了,還有,其他人證物證務必要搞定,把這案子做成鐵案。」
商量完,他們三人便各自離去,開始準備了。
方碧心之前幾天日日被侮辱,前後庭都被享用過了無數次了,這兩天卻是一反常態,死牢內幾個禁婆為她沐浴梳妝,尤其是仔仔細細地清洗了前後庭,又為她換上了一套半新不舊的赭色囚衣囚褲,方碧心光了好幾天的嬌臀終於有了點遮掩。
方碧心心中疑惑,她雖然初出江湖,經驗不夠,卻還是有點常識的,看這陣仗,應該是上面的人來提點刑獄。方碧心頓時一陣驚喜,自己失了武功,沒法強行逃出去,只能走這個正常途徑,到時候自己只要訴說前因後果,應該不難脫罪。想至此處,方碧心不禁喜上眉頭,連不堪入口的牢飯都多吃了兩口。
幾天之後,山陽府衙大堂內,三班衙役拄著板子侍立在大堂兩側,明鏡高懸的匾額高高掛起,匾額下是兩張案台,一大一小,大的案台上擺放著驚堂木、令簽等物。忽然後堂傳來一聲大喝「升堂!!」,眾衙役連忙拄板擊地,口中低沉地念到「威…武…」,兩個身穿官袍的人從後堂緩緩進來,知州王元坐在了小案台後面,坐在大案台後的卻是一個美須髯的中年男子,正是孫提刑。
孫提刑坐定,吩咐左右帶上人犯,左右衙役大喝「帶人犯方碧心!」不一會功夫便聽得堂下傳來腳鐐拖地的聲音,方碧心被兩個衙役簇擁著上了堂來,方碧心雖然屢遭笞責,受盡侮辱,卻仍是柳眉如煙,明眸紅唇,只是臉上有些憔悴。方碧心頸上的死囚枷是實木和精鋼製成的,重達二十五斤,如今她失了武功,扛著重枷,步履蹣跚,手腕和腳腕上還各有精鋼鐐銬,這副刑具讓方碧心在牢里吃盡了苦楚,不說吃飯睡覺不便,便是便溺也是極為煎熬,牢內每日只有早晚兩次將方碧心的雙手從枷鎖中放出,以供飲食便溺,若其他時候想要便溺,要麼忍著,要麼直接拉在身上,當真是屈辱無比。
方碧心略微抬頭看了看堂上諸人,一下子便看到了國字臉、一臉肅穆的孫提刑,心想:這個官員儀表不凡,正氣凜然,想必是個正直的人,看來此番脫身有望。於是一下跪倒在地,嬌聲大叫:「大人,民女冤枉啊。」
王元大怒,大喝一聲:」大膽犯女,公堂之上竟敢大聲喧譁,左右與我拖下去重重笞臀。「孫提刑一揮手阻止:「王大人還未審問便要責臀,莫不是別有所圖,來人,先去掉堂下人犯的枷鎖。」
王元唯唯諾諾,口稱不敢,兩旁衙役上前,去掉了方碧心的死囚枷,方碧心戴了許久的重枷,便感覺肩頭一陣輕鬆,心中也是一暖。
孫提刑道:「方碧心,本官已經看了案件的卷宗,你剛剛口稱冤枉,卻又為何在供狀上簽字畫押啊?」
方碧心自然不提自己畫押是為引誘極樂真人,說到:「是知州大人屈打成招。」
孫提刑一臉嚴肅,沉聲道:「你可知道依我朝律例,你這屬於當堂狀告官員判案失職,無論有理無理,需先打三十大板,你還願不願意翻供?」
方碧心低了低頭,小聲道:」民女有天大的冤屈,願意挨這三十板子。「孫提刑點了點頭,扔出六根令簽,大喝一聲:」給我打!「旁邊兩個衙役聞令,便提著毛竹大板上前來了,方碧心身後又上來一個衙役,打算剝下方碧心的囚褲。孫提刑見狀,一拍驚堂木,大聲說:「放肆,依本朝律例,女子非淫邪之罪不得去衣笞臀,女子挨板子時也應該用鴛鴦板子,怎麼能用毛竹大板,爾等竟敢視律例如無物,真是豈有此理!」
幾個衙役連忙告罪,趕緊從刑室取來鴛鴦大板,須知這毛竹大板長三尺,寬二寸,沉重異常,而鴛鴦大板卻是明顯小了一號,方碧心餘光瞟到鴛鴦大板,也是長長舒了一口氣,之前在公堂上,在大牢里的毛竹大板痛打嬌臀已經留給她很大的心理陰影,現在每次看到毛竹大板臀肉便會一陣抽動。
方碧心見掌板衙役已經拿著板子站在自己臀後兩側,順從地趴在了地上,兩個衙役上前用刑杖叉住方碧心的後頸,身後一衙役又摁住了她的的雙腳,方碧心也是久經板場了,雖然沒有了內力,卻還是繃緊了臀部肌肉。板子沒讓方碧心久等,立刻帶著呼呼的風聲扇了下來,擊打在臀上發出「噗噗」的悶響,方碧心之前挨板子的時候都是裸臀的,竹板擊打在皮肉上的聲音是「噼啪」的清脆聲響,若是打得又急又快時,「噼啪」之聲交織在一次,端得是清脆悅耳,而隔著衣褲笞臀時發出的悶響就毫無觀賞之處了。當然,這些只是對旁人來說的,對於受刑人來說無論怎麼打皮肉之痛都會讓人呼天搶地。方碧心雖然感覺這鴛鴦板子沒有毛竹大板疼痛,但屁股畢竟是血肉做的,哪裡能和堅韌的竹板抗衡,三十大板下來,她已是香汗淋漓,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孫提刑見板子打完,聞到:「方碧心,說一說你的冤屈吧。」
方碧心便把自己在小福樓內劉威手下救下一對父女,被抓進縣衙受盡笞臀夾乳之苦,隨後招供的事講了一遍。
孫提刑聽罷,點了點頭,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傳劉威。」
劉威上堂,跪著對孫提刑說:「大人明鑑,小可剛在堂外聽到這刁女的言語,當真是一派胡言,明明是這綠林女賊看中我的容貌和家財,企圖在酒樓強迫我娶她,在下看出她已非處子,甚至可能閱男無數,嚴詞拒絕。她惱羞成怒,易於加害我,小可護院奮力擋住,被她殺死一人,殺傷數人。幸好楊捕頭及時趕到,擒住了她,知州大人依律判她秋後處斬,已經是從輕發落了。」
方碧心聽到劉威的話,又羞又怒,朝著孫提刑大聲道:「大人,他一派胡言。」
孫提刑眉頭一皺,吩咐左右傳人證上堂,小蓮父女和酒館掌柜顫巍巍地上堂,驚恐地看了劉威和王元一眼,聲音發抖地說:「正如劉公子所說,那女子逼劉公子強娶她,被拒絕之後便動手打人。「方碧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著小蓮父女,父女二人不敢和她對視,趕緊低下頭去。方碧心對孫提刑說道:」大人,他們定然已經被劉威威逼利誘,怎麼敢說實話,大人可問一下堂外觀審的百姓,劉威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孫提刑便讓衙役出去問,只聽到門外聲音此起彼伏:「劉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城裡姑娘哪個不想嫁給劉公子,你這女賊也配」。
方碧心的腦袋頓時嗡嗡作響,她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張羅網之中,劉威和王元已經把什麼都安排好了,就等自己往裡面鑽。她抬頭一看,孫提刑已經是面色鐵青,但聽得他說:「傳穩婆。」
穩婆一會兒便上堂來,方碧心腦子已經懵了,任由穩婆檢查,穩婆檢查完,稟報說:「這女子已非處子,且四處顏色頗深,已與多人交合過了。」
孫提刑大怒,「啪」拍了一下驚堂木,對方碧心大喝:「大膽刁女,先前本官看你美貌異常,還不信你會犯此重罪,有心為你查明真相,沒想到你卻如此蛇蠍心腸,事到如今,還有何話說?」
方碧心已是百口莫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孫提刑上,不停磕頭:「民女實在是冤枉,這些人都是劉威收買的,我的身子是被他師傅破的,求大人明鑑啊!」
孫提刑大怒道:「好一個刁女,事到如今還敢攀污他人,來人,給我重打六十大板!」說罷便將十二道黑頭簽丟了出去,又吩咐道:「既是個淫邪女賊,你們有什麼手段都用上吧。」
須知這公堂上的紅頭簽表示重打,而黑頭簽則是往死里打。兩旁衙役領命,一擁而上,先是用刑杖叉住後頸,兩個衙役再上前摁住方碧心的肩膀,身後一個衙役又按住她的雙腳。方碧心猝不及防,正欲掙扎,卻已被摁得死死,只有腰臀還有活動空間,方碧心明知是無用功,卻還是奮力掙扎,在旁人看來,方碧心的纖腰左右扭擺,嬌臀上下聳動,看得周圍衙役簡直要鼻血直冒了。孫提刑冷哼一聲:「果然是個淫蕩的刁女,左右拿出手段,給我好好伺候。」
方碧心身後又走上來一個衙役,將她的囚褲直接剝到腳踝處,囚褲內沒有褻褲,方碧心的嬌臀便完完整整的展現在整個公堂之上,那臀還是渾圓如一輪滿月,挺翹如一座肉丘,美中不足的是兩瓣嬌臀上遍布剛長出來的新皮,顏色較原來粉嫩的肌膚深一些,不過多看看也別有一番風味。方碧心將雙腿並得緊緊,不過她畢竟已經認識,雙腿間終究有縫隙,後庭和幽穴在縫隙間若隱若現。
方碧心繃緊臀部,靜靜地等待板子對嬌臀的親吻,卻遲遲等不到。突然方碧心感到一隻粗糙的手指在向她的臀溝侵入,她頓時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腦門,急忙夾緊臀溝,想要阻止那隻手指的入侵,可臀肌如何和手指抗衡,那手指繼續往裡面深入,一下子就插進了方碧心的後庭里去,後庭柔弱,如何頂得住粗糙手指的摳弄,頓時如火燒一般,方碧心的腦子裡轟轟地亂響,眼前一片漆黑,幾乎暈了過去。原來這是公堂上針對女犯的一種酷刑:摳屁 眼,這種酷刑不僅能給女犯帶來痛苦,更帶來無窮的屈辱。
方碧心還未從後庭的疼痛中緩解過來,耳旁已經傳來板子揮舞的破風聲,「噼啪噼啪」,兩記板子已經和兩瓣臀肉進行了碰撞,雖然是先後打的,中間間隔卻是極短,兩記竹板著肉聲幾乎連成一聲,比尋常竹板擊臀聲更為清脆。原來這次所用板子已然不是鴛鴦板子,而是標準的毛竹大板,這些板子浸在一個木桶里,木桶中是尿水、鹽水、辣椒水的混合物,竹板在笞臀時上面還有水漬,因此擊打在臀肉上水花四濺、格外清脆。當然,清脆悅耳是旁人認為的,對方碧心來說「噼啪」之聲無異於地底惡魔的號叫,兩板子著肉處如火燒一般,疼得她「哇啊」大叫起來,吃打處的臀肉頓時留下兩道紅棱,但見紅棱明顯比其他地方凸出來一些。兩條毛竹大板伴著衙役的計數上下翻飛,轉眼間已經打了十板,這十板卻不像之前集中打在臀峰上,而是遍布整個臀面,「嗯啊」「呃啊」方碧心的慘叫聲響徹公堂。
十板打完,兩個衙役退開,將兩條板子浸入木桶中,旁邊又上來兩個新的衙役,均是膀大腰圓、滿臉橫肉之人,二人從木桶中拿出兩條新的板子,在方碧心臀後站定,方碧心瞥見那兩個衙役,心中一顫,頭部卻被刑杖叉住,抬不起來,只得以頭捶地,扭腰撅臀,朝堂上大叫:「大人,民女冤枉啊!」
孫提刑卻一言不發,只揮手讓人快打,掌刑衙役早已按捺不住,揮起板子往那兩團風流肉上狠狠笞去,方碧心的兩瓣臀肉早已有了條件反射,一聽到破風聲便緊繃臀肉,夾緊臀溝。「噼啪」然而一記板子著肉就讓她的準備化為了烏有,兩瓣臀肉當真是肉浪滾滾,夾緊的臀溝也被打開了,後庭和幽穴讓左右衙役看了個真切。方碧心的臀部雖然豐滿圓潤,但責臀所用的毛竹大板寬兩寸,一板子下去便能覆蓋相當大一塊臀肉,而最初十板已經將大半個嬌臀打過了,而這十板下去便讓整個屁股都覆蓋上了紅棱,紅棱之間縱橫交錯,交疊處腫的更高,整個屁股就像個熟透的柿子。「冤…哇啊」方碧心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扯直了喉嚨慘叫。
二十板畢,又換上了新衙役新板子,掌刑衙役使出手段,捋胳膊挽袖子,使盡全身力氣,把毛竹大板掄得呼呼掛風。方碧心整個屁股上都已布滿板痕,板子擊打在已腫脹起來的板痕處,臀肉如發麵團般腫脹更甚,那疼痛是呈幾何倍數的疊加,方碧心已是疼得粉面扭曲,香汗淋漓,叫聲都已嘶啞了。三十板打完,方碧心的臀部已經是大片青紫,以前的老皮已經泛白,而剛長出來的新皮卻腫漲得有些透明,似乎還能看到裡面血液得流動,煞是駭人。
又上來的兩個衙役乃是刑訊老手,一看到方碧心那腫脹不堪的大屁股就知道快要破皮了,特地選了一條板面格外粗糙的板子,又在木桶里多沾了點水,立刻便往方碧心臀上打去,這兩個衙役手段高強,一板子打在臀瓣上,腫脹的臀肉直接被打扁下去,收板時卻使了個拖字訣,板子往臀側一拖,竹板粗糙,上面還有未曾磨去的竹刺,與腫脹的臀肉一摩擦,那發白的舊皮和透明的新皮如何能承受,登時破皮,竹刺也隨之刺入了嬌臀之中,竹板上的尿液、鹽水、辣椒水也隨著沾上了破皮之處。破皮之痛、竹刺入肉之痛、尿液、鹽水、辣椒水沾上傷口的蟄痛三種痛苦疊在在一起,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承受,「呃啊啊啊…」方碧心發出一聲似人非人的長長嚎叫,哪怕是兇惡異常的衙役也聽得心裡一顫,頭一垂暈了過去。
「嘩」衙役怎麼會讓方碧心休息,立即用一瓢井水潑醒,方碧心半暈半醒地抖了抖腦袋,孫提刑冷哼一聲,問堂下衙役道:「還有多少下沒打。」掌刑衙役趕忙應承:「稟大人,還有二十八記。」方碧心張了張嘴,正欲告饒,卻聽得孫提刑大喝一聲:「與我重重責打,犯女臀肉既已破皮,後面務必板板見血,不得怠慢!」方碧心心中一冷,用盡最後的力氣想要掙扎,衙役卻還是按得緊緊,方碧心全身上下只有腫脹破皮的屁股上下聳動,後庭幽穴一隱一現,姿態如同在男子胯下承歡一般,掌刑衙役看得欲心大動,施虐之意勃發,手上又加了兩分勁。
掌刑衙役用一拖字訣在方碧心臀上肆虐,再幾板子下去兩個臀瓣上破皮流血之處越來越多了,幾個血口子當真是觸目驚心,汨汨地向外滲著鮮血,遠遠看去兩瓣嬌臀鮮紅一片,相比剛上堂時那兩團嬌俏豐潤的風流肉,當真讓人唏噓,方碧心早已叫得聲嘶力竭,只是伸長脖子大口喘著粗氣。
板子繼續如疾風驟雨板擊打在方碧心臀部上,不一會兒整個臀部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好肉了,臀皮幾乎已經打沒了,板子下去已是直接打在沒有臀皮遮掩的臀肉上,板子著肉時已經不是「噼啪」的清脆響聲,而是「噗噗」的沉悶響聲,聽得外面觀刑的百姓雞皮直冒。方碧心已經是半暈半醒了,一個衙役蹲在她頭前,過兩板子就潑一瓢水,讓她保持清醒,好能充分受著笞臀之苦。
最後一班掌刑衙役終於上來了,方碧心那渾圓挺翹的臀上已經沒有容刑之處了,但見臀瓣上那血口子越來越深,幾可見骨,血口子中滲出的鮮血已經順著臀沿滴在了地上,在臀部兩側形成兩灘血水,血水中隱約還有些臀上打下來的碎肉,血腥味瀰漫整個公堂,衙役們卻還隱約聞到一股騷臭味,按腿的衙役稍稍分開方碧心夾緊的雙腿,但見兩腿之間沾著不少黃色濁物,卻是剛剛方碧心在熬刑時屎尿齊出、屁滾尿流了,兩旁衙役見了都暗暗嗤笑,這個女俠最初上堂受審時兩瓣嬌臀挨了一兩百板子還渾若無事,今天只挨了五十記便皮開肉綻,屎尿齊出了。
最後兩個掌板衙役眼看著再打方碧心屁股怕是要把她當堂杖斃了,互相交換了眼神,舉起板子往方碧心的臀腿交接處、大腿上打去。這臀腿交界處和大腿內側的嫩肉最為嬌嫩,板子打在上面也是疼痛難忍,但比起血肉模糊的屁股這些疼痛便可以忽略不計了,方碧心神智已然不太清晰,雖然疼痛卻也熬了過去。
六十板打完,方碧心已然癱軟,兩旁衙役也撤去了按壓禁錮,又在方碧心鼻前焚上艾草,讓她清醒。孫提刑大喝:「刁女,你可知罪,趕緊招認吧,免得再皮肉受苦,後面的大刑可遠非你這嬌臀所受的笞楚能比的?」
方碧心在熬刑時已經嚎叫得聲嘶力竭,張了張嘴卻是一時間說不出話了,她心中隱隱感覺哪裡有些不妥,抬頭一看,卻是見到那面目周正的孫提刑正和劉威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微妙的表情。方碧心何等聰慧,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自己從頭到尾都陷入了天羅地網之中,那孫提刑也早就被買通了,自己還和傻子一般對他頂禮膜拜,一股惱怒湧上腦門,俠女的傲氣隨著散發出來,不顧後臀劇痛掙扎著站起身來,指著孫提刑大罵:「狗官,原來你早就和他們蛇鼠一窩,你當得起頭上明鏡高懸四個字嘛!」
孫提刑大怒:「好一個不知死活的犯女,死到臨頭還敢辱罵本官,我看這六十大板的笞臀之刑沒讓你反省反省啊。來人,給我繼續上刑。「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里,方碧心又被上了掌嘴、拶子、夾棍。板子、拶子、夾棍又被稱為三木之刑,是公堂上最普遍的刑法。方碧心的粉臉被皮板子抽得青紫不堪,嘴角滲著鮮血;十指被硬木拶子夾得鮮血淋漓,幾根手指耷拉著,儼然已經被夾斷;腳踝處被夾得紅腫,脛骨看起來已經被夾得骨裂了,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也是迷離無神。
」啪「孫提刑一拍驚堂木,大喝:」方碧心,你到底招不招?「方碧心一言不發,只是憤恨地盯著堂上諸人,嘴裡淬了一口,她終究是習武之人,雖然沒了內力,發暗器的準頭還在,她以口水為暗器,向孫提刑吐去,孫提刑躲閃不及,正中臉頰。
孫提刑勃然大怒:」放肆,好一個冥頑不靈的刁女,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官法如爐。來人,與我再剝去方碧心的下衣,裸臀重打四十大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結實,還是公堂的板子結實。「兩旁衙役正要上前,王元卻諂笑道:」孫大人,這方碧心屁股挺翹肥大,極能熬刑,之前下官再公堂上狠揍了她一兩百板,大牢里又責打了一百多板,雖然把她兩瓣臀肉打得皮開肉綻,卻還是沒把她打服,今日的六十重杖也沒讓她招供。現在就算再打四十下,她的屁股也能熬住。「孫提刑點點頭,說道:」嗯,此話在理,這個刁女卻是長了個好屁股,皮子如此緊實,兩瓣臀肉打成這樣還能忍著。那依你看還能用什麼刑罰?「王元回答道:」下官今日研究出一種刑具,專門懲治這種臀肉豐滿的女犯,來人,給我拿出來。「兩旁衙役從刑堂拿出一樣刑具,乍一眼看上去和夾棍類似,只是中間那根木頭比較細,上面還有兩根魚鉤。孫提刑點一點頭,說道:「且用來試試。」
幾個衙役上前,將方碧心從地上攙起來,將她按趴在一條長凳上,將她雙腿向長凳兩邊垂下,儼然是跨趴在長凳上。又上來一個衙役直接將她的下衣剝了,血肉模糊的兩瓣臀肉便直接分開了,後庭清晰地顯示在眾人面前,掌刑衙役卻是將刑具上中間那根細木棒夾在方碧心地臀縫裡,兩根魚鉤直往她菊門鉤去,方碧心已然癱軟,哪裡還能反抗,嗓子也幾乎叫不出聲來,只是喉嚨里發出「呃呃」的低吟。
將魚鉤鉤好後,衙役又將方碧心從刑凳上攙起來,恢復站姿。方碧心臀部豐盈,一站起來兩瓣臀肉便夾住了那根細木棒,旁邊兩根粗木棒卻讓兩側衙役微微一收,靠在了臀面上,三根木棒便將兩個臀瓣夾在了中間。
王元得意地說到:「大人您看,這種刑具叫做臀夾,只適合方碧心這種臀部挺翹豐盈的女子,但凡屁股扁些小些,就不能把兩瓣臀肉夾在裡面了,便是勉強夾住用刑時也會滑出去。「孫提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左右且把這犯女轉過身來。「衙役得令,將方碧心的屁股對著案台,孫提刑之前見方碧心挨板子時嬌臀高高聳起,也不以為意,畢竟女子趴著時屁股都會格外挺翹,現在方碧心站在那裡屁股卻還是挺翹異常,絲毫不見下垂,不禁嘖嘖稱奇,他為官十餘載,見識過的女犯屁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像方碧心的嬌臀一般渾圓如月,挺翹如巒的,卻是並未見過,美中不足的是兩瓣臀肉已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方碧心背對著案台,看不到孫提刑那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卻見他遲遲不下令用刑,心中也能猜出八九成,雖然自己的嬌臀早就被公堂上的衙役看光了,卻還是羞憤難當。突然,耳旁傳來一聲雷鳴般的大喝聲」用刑!「原來是孫提刑已經收起情慾心思,下令拷打了。
兩旁衙役一聲喊將臀夾兩端的麻繩一扯,先狠狠收了兩把,方碧心的兩瓣臀肉頓時被牢牢夾緊,臀上的血口子本來都已凝住,不再出血了,但被臀夾一擠,血口子頓時迸裂開來,鮮血又滲了出來,方碧心喉嚨啞了,但」呃啊…「的號呼聲雖然低沉,卻還是聽得格外真切。衙役鬆了松麻繩,喝道:」招是不招?」方碧心雖然粉面扭曲,香汗淋漓,卻還是搖著頭。衙役又繼續加力收緊,旁邊兩根粗棒越拉越近兩瓣臀肉卻是被擠壓得越來越突出,血口子裡滲出的鮮血或是直接滴在了地上,或是順著大腿淌了下去。方碧心如條活魚般疼得亂扭,卻帶動後庭內的魚鉤,又是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
掌刑衙役將臀夾數收數放,方碧心雖是疼得亂扭,又如殺豬般嚎叫,卻是抵死不招。王元見孫提刑臉色不善,進言道:「方碧心這個刁女一身頑皮賴骨,不如再上乳夾,給她加點料。」
孫提刑微微一點頭,左右衙役便將方碧心按壓跪地,上了乳夾,衙役開始往兩邊扯繩子,木棍慢慢上緊,玉乳受壓,乳房根部被慢慢夾扁。方碧心身前受乳夾之刑,身後受臀夾之刑,臀夾收完乳夾收緊,乳夾收完臀夾又收緊,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方碧心已然叫不出聲來了,衙役問她時卻還在不住搖頭。
孫提刑見她如此能熬刑,大怒:「與我再上拶子和夾棍,照死里夾,四副夾具難道還夾不服她?」
又上來四個衙役,手持刑具在方碧心身前身後站定,將她的手指和脛骨放入刑具中,開始收緊。但見方碧心臀後、腳後、胸前、手臂前簇擁著八個如狼似虎的衙役,每兩個用一樣刑具,四套刑具收緊時的「吱吱」聲交織在一起,方碧心已然是神智不清,機械得搖著頭,長長的秀髮已在汗水和井水的浸潤下濕透,附在臉頰上,宛若女鬼。「孫提刑見再用刑方碧心便有生命危險,令衙役暫且松刑,燒起艾草往她鼻下熏去,見方碧心稍稍恢復了些神智,正色說道:」方碧心,你這又是何苦,再上刑恐怕你的雙乳雙臀都要被夾成死肉了,十指雙腳也要被夾斷了,倒是便是活下來也是廢人一個了,還不如馬上招供,興許還能從輕發落。「方碧心沉默了一會兒,卻還是搖了搖頭。
孫提刑見狀,已是怒不可遏,喝到:」與我繼續夾,照死里夾,再用竹籤插奶頭,烙鐵燙屁股,貼刷刷腳底,鐵棒通幽穴。」
方碧心除了繼續忍受四副夾具的肆虐外,又突然感覺到乳尖傳來竹籤刺入的刺痛,臀瓣上傳來烙鐵貼肉的灼痛,腳底傳來鐵刷刷破腳皮的癢痛,當然,更恐怖幽穴 內傳來一股非人的劇痛,原來的是衙役將一根手臂粗細的鐵棒插進了方碧心的幽穴。
方碧心被全身上下的痛苦環繞,終於崩潰了,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哀嚎道:「大人,民女招了!」
(三)
孫提刑聽得方碧心招供,滿意地點一點頭,吩咐到:「撤去犯女身上的刑具,讓她簽字畫押。」
兩旁衙役得令,先把方碧心乳頭上的兩根竹籤拔了下來,再將幽穴處的鐵棒拔了出來,方碧心已然癱軟在地,拔出竹籤鐵棒時雖是劇痛無比,她卻只是渾身抽搐,嘴巴一張一合,喘著粗氣,沒有絲毫的掙扎。衙役又將拶子,夾棍,乳夾撤去,便要去撤臀夾。但見衙役將方碧心架起,分開她血肉模糊的兩瓣臀肉,將手指伸進她的後庭,將魚鉤從菊門中抽了出來,又將夾在臀溝中的細棍抽了出來,但聽得噗的一聲,一股黃色的濁液從方碧心後庭飆射而出,公堂上頓時瀰漫著一股惡臭。原來方碧心在挨六十大板時括約肌被打得麻木,無力收緊,已經被打出過屎來了。現在又受這臀夾酷刑,菊門哪裡收束得住,幸得細棒夾在臀縫中抵住菊門才沒有噴出屎來,如今細棒一撤,哪裡還能忍得住,一股稀屎噴薄而出。
身旁衙役嗤笑到:「還什麼女俠呢,過次堂竟然被打得噴了兩次屎,哈哈哈!」方碧心已經恢復了神志,聽到衙役的話,羞憤欲死,俏臉漲得通紅,直把頭埋在臂彎之間。
衙役拿來供狀,讓方碧心簽字畫押完畢。孫提刑一拍驚堂木,大喝道:「犯人方碧心,無視王法,殺傷人命,罪大惡極,判處死罪,秋後處斬,左右與我押入死牢,嚴加看管,不得有誤!」左右衙役拿來一副重二十四斤的鐵葉死囚枷,然後又選了一副十六斤重的死刑腳鐐。他們先將兩副枷板合在方碧心的肩膀上,先後把她的脖子和雙手套進三個枷孔里,然後將兩根枷木穿過枷板的兩個木洞。在木枷暫時固定後讓方碧心半跪著,等他們用來榔頭和釘子,把枷木和枷板釘在了一起,這樣也就把死囚枷釘死了。隨後又幫方碧心戴上腳鐐,用鉚釘將死刑腳鐐也砸死了。
幾個衙役簇擁著方碧心往堂下走去,方碧心之前挨板子時褲子已經被褪到腳踝處,後來屁股上又是被夾又是被烙,褲子自然還在腳踝處。現在她已經是披枷帶鎖,不可能自己穿好褲子了,幾個衙役樂得多看看方碧心的光屁股,哪裡會幫她把褲子提上去。於是方碧心就赤 裸著兩瓣鮮血淋漓的屁股,被半拖半拽地往死牢走去。
到了死牢,幾個獄卒和衙役做了交接,將方碧心帶到了刑房。方碧心見到之前挨板子的刑凳,又見到放在牆邊各種各樣的板子,早已嚇得渾身發抖,顫聲道:「求求你們別打了!」幾個獄卒哂笑道:「別打哪兒啊?」方碧心羞憤難當,像蚊子般小聲說到:「求求哥哥們別打小妹臀部了,小妹雙臀在公堂上已經被打爛了,實在是挨不了板子了。」獄卒們見方碧心已經在板子刑具的調教下服服帖帖了,相視而笑,說到:「方女俠,今日天色已晚,兄弟們就不招待你的大屁股了,讓你屁股好好休息一晚。」
方碧心剛鬆了一口氣,但見獄卒們突然七手八腳將方碧心舉了起來,將她仰臥地放在刑凳旁邊的一張匣床上,將大枷從頸後的槽里插進去,方碧心只覺得那枷卡著脖子,卡得喘不過氣來,十分難受。接著,獄卒用鐵鏈在方碧心的胸前纏了起來,鐵鏈又沉又粗,方碧心痛苦地掙扎抖動。獄卒笑著說:「方女俠莫動,這是給你上滾肚索,胸呀、腰呀、腿呀都要纏上的,是很難受,可是你越動反而越難受。」方碧心沒辦法,只好忍著不動,聽憑鐵鏈在身上纏了一道又一道,不一會兒她就被完全固定在床上了。
獄卒又打開方碧心枷上的鎖鏈,將她的雙手從枷孔里抽出來,鎖在床上的手杻上。然後將她的長髮向頭頂梳攏,束了個馬尾。然後拽住長發,穿過她頭頂的鐵環,用力緊拉。這一拉,方碧心覺得頭皮被拉得生疼,不由自主地叫道:「哎呀,好疼!」
這些如狼似虎得獄卒哪有憐香惜玉之心,粗暴地將方碧心的頭髮在鐵環上系好,又抬出了一塊釘滿鐵釘的蓋板,幾人一起動手,將蓋板蓋在匣床上面。獄卒將方碧心安置定當,鎖上牢門出去了。
方碧心一開始見了匣床也不以為意,在上面躺了一柱香後才領教到了匣床的厲害,那蓋板把她從脖子往下的身子全都封住,只有枷面上的一顆腦袋露在外面。蓋板上的釘子很長,釘尖差一點就觸到身子,渾身一點都不能動彈,就連大氣也沒法喘一下了。兩瓣光屁股直接和匣床粗糙的表面接觸,傷口處又疼又癢,卻是動彈不得,只能忍住。
方碧心恍惚間挨到天明,幾個獄卒過來幫她鬆了刑具,從匣床上放了下來,方碧心渾身如散了架一般,站都站不穩,正想著終於可以回牢房休息一下時,卻聽得身後又傳來熟悉的聲音:「兄弟們怎麼這麼對方女俠啊,還不快伺候女俠吃早飯,今早就來頓竹筍炒肉吧。」方碧心頭被枷住,轉動不便,眼角的餘光向聲音處瞥去,卻見得那猥瑣的身影正是劉威,方碧心已經是嚇得渾身發抖。獄卒們聽到劉威的話,不由分說就將方碧心掀翻在旁邊的刑凳上,枷和腳都固定住,從牆邊選了兩根竹板子,也不多說話,劈頭蓋臉朝方碧心嬌臀上扇去,一時之間但聽得竹板與皮肉接觸的「噼啪」聲和女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刑房,當真是一杖下,一道血,一層皮,肉都飛,血淋漓。轉眼間方碧心的兩瓣屁股上已經是一片狼藉,之前結痂的傷口全都被打裂開來,人已經陷入了昏迷。劉威見狀,冷笑道:「給我把她帶去牢房敷藥,別弄死了她,以後每天早中晚各打她二十板子,晚上上匣床,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兩旁獄卒唯唯稱是。
從此,方碧心便如同身處地獄一般,白日裡受著三頓重板,屁股往往是剛結痂便被打裂開來,在牢房裡只能趴著,晚上又受著匣床,幾乎不能好好睡個覺。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信念便是師門能收到消息,趕過來救她。
一個月後,山陽城外的官道上緩緩走來兩個牽著馬的女子,其中一個女子不過二八年華,身穿白色紗裙,腰間用水藍絲軟煙羅系成一個淡雅的蝴蝶結,凸顯出纖細的腰身和挺翹的臀部,墨色的秀髮上輕輕挽起斜插著一支薇靈簪。肌膚晶瑩如玉,略施粉黛,眉眼之間卻和方碧心有五六分相似。另一個女子卻是一個帶髮修行的女尼,看上去約莫三十多歲,一身緇衣,除了秀髮上的木釵,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裝飾。寬鬆的緇衣卻遮不住師太凹凸有致的身段,挺翹圓潤的臀部在緇衣下若隱若現,雖然未施粉黛,可師太秀麗的容貌卻是絲毫不輸妙齡的徒兒,更多了一股成名俠女的威嚴之氣。
二女走了一會兒,卻見路旁有一個茶攤,那妙齡女子對那師太說道:「師父,天氣炎熱,我們不如先坐下來喝杯茶打聽打聽。」師太點了點頭,兩人便在茶攤上坐定,店小二趕緊跑過來殷勤問到:「二位客官要來點什麼?」妙齡女子回道:「兩杯茶几樣點心,對了店家,能不能向你打聽點事兒?」店小二見兩人氣度不凡,不敢違拗,笑道:「姑娘請說。」妙齡女子問道:「小二哥最近有沒有聽說一個叫方碧心的俠女?」店小二道:「原來二位是在打聽方女俠啊,這山陽城裡里外外誰不知道啊,方女俠在本地惡霸劉威手上救一對父女,卻反被誣陷殺人,被索拿到公堂上,被褪了衣裙光著屁股結結實實挨了兩頓板子,後來受刑不過招供,被判了死罪,又挨了八十大板,打得屁股就跟發麵團一樣腫,下堂的時候站都站不穩。後來上頭又來了一個官,我們還以為能為方女俠平反,誰知道劉威早就上下打點好了,方女俠一上公堂又被扒了褲子重打了六十大板,屁股都給打爛了,甚至屎尿都被打出來了,後來又上了各種酷刑,方女俠實在扛不住只得招供,就等著秋後處斬了。」
「啪」的一聲,只見那師太一臉怒氣,一掌拍在桌子上,但見那桌子上頓時留下了一個一寸深的掌印,而桌子卻紋絲不動,內力精純可見一斑。原來她們二人便是方碧心的師父素心師太和妹妹方碧晴,方碧晴聽說姐姐被問了死罪,急得臉都紅了,忙對師太說:「師父,咱們趕緊去救姐姐吧!」師太點了點頭,二人留下茶錢,道了聲謝,縱身上馬向山陽城疾馳而去。
二人來到山陽城內,先在一家客棧投宿,師太說道:「碧晴,我們現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等天黑去死牢去救碧心。」方碧晴點頭稱是。天黑後,二人換上夜行衣,來到死牢,死牢是座地牢,只有一個出入口,門口四名獄卒看守,師太也不廢話,懷中掏出四粒飛蝗石,使出漫天花雨手法,正中四人穴道,四人連一個字都喊不出來就軟綿綿地昏倒了。二女進入地牢,便聞到濃濃的血腥味,男子女子的慘叫聲呻吟聲此起彼伏,師徒兩人均是皺起了眉頭,於是一間一間的開始找,遇到巡夜的獄卒便施展壁虎游牆功附在牢頂。就這樣,不到半個時辰,二人已經將地牢從頭到尾找了兩遍,卻沒發現方碧心的身影,師徒倆正想再找一遍,突然聽到外面鑼聲大噪,看樣子被打暈的獄卒被發現了。二女急忙躥出地牢大門,眾多獄卒已經圍在門口,師太嬌叱一聲,長劍已然出鞘,一時間劍氣縱橫,眾獄卒哪裡抵擋的住,紛紛摔了出去,師徒倆趁此間隙,施展輕功縱身而出,倏忽間已經走遠了。
師徒二人隨後又找到劉威家,知府私宅,想要逼問方碧心的行蹤,二人卻都不知去向。二女此時無計可施了,方碧晴對師太說:「師父,這可如何是好?」師太回道:「明日我們去府衙大堂,定能找到知府,到時再逼問碧心的下落,碧心現在不知道被帶到哪裡去了,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第二天,師徒二人昨晚折騰了一宿,日上三竿才醒來,二人洗漱完畢,便往府衙公堂走去,還沒走到大門口,就聽到一個女子的慘叫聲「哇啊,大人別打了」和竹板接觸皮肉時的「噼啪」聲,二人擠進觀刑的人群,卻見一個女子被按趴在公堂正中,赤 裸的屁股高高聳起,兩旁衙役正舉著竹板子一左一右扇著少女的屁股,原本的少女嬌臀已經是腫脹不堪,眼看是要破皮出血了。方碧晴問旁邊一個觀刑的長者道:「老伯,請問這女子所犯何罪,要如此折辱拷打?」那老者嘆了口氣,回道:「哪裡是犯罪啊,這個姑娘之前被劉威看上,想納她為妾,這姑娘抵死不從,劉威惱羞成怒,便讓他姐夫也就是知府大人找了個由頭,索拿到公堂上吃頓板子教訓教訓。」師太見堂上女子的慘狀,想到愛徒方碧心也曾經這麼撅著屁股被竹板子狠狠責打,早已怒不可遏,手中拂塵一揮,瞬間帶起一陣勁風,掌刑的衙役猝不及防,早就飛出一丈開外,半晌起不來。王元見狀,大怒道:「哪來的刁民,竟敢擾亂公堂,給我拿下!」眾衙役一擁而上,觀刑的百姓見狀一鬨而散,方碧晴拔出寶劍反抗,轉眼間幾個衙役已經傷在了她手上,師太更是無人能近她身,拂塵揮舞之處眾衙役無不東倒西歪。
師太一縱身便躍到案台前,一拂塵便將想要逃跑的王元撂倒在地,王元嚇得臉都白了,只得大叫:「住手住手!」師太一隻腳踩著王元,怒道:「快說!將我徒兒方碧心藏哪兒去了,不然休怪本座無情!」王元此時卻突然硬氣起來,說道:「不錯,方碧心確實在我手裡不過我是不會給你們的!」師太詫異道:「你難道不怕死?」王元怒道:「今日我被你們如此折辱,傳到上司耳朵里官是肯定丟了,還不如和方碧心這個刁女同歸於盡,你們如果殺了我,方碧心也活不成。」師太微微一皺眉,問道:「那你怎麼才肯把關押碧心的地方告訴我?」王元眼珠一轉道:「你們二人須得在公堂上向我磕頭認擾亂公堂之罪,然後依律受五刑,讓我找回顏面才能繼續做官。等到晚上我就帶你們去關押方碧心的地方,偷偷把她放出來,死囚逃脫我最多也就罰點俸祿,你看如何?」
師太聽得王元的話,眉頭漸漸皺起,自己身為一派之長,竟然要在公堂上磕頭受刑,還要連累碧晴,著實難以接受,可是這王元是塊滾刀肉,不這樣做碧心何時才能救出來,看公堂上那女子的慘狀,再不救出碧心只怕她有生命危險。最後,終究是師徒情占了上風,師太回頭對方碧晴說:「碧晴,為師連累你了。」方碧晴搖了搖頭回道:「師父別這麼說,為了救出姐姐,我什麼都願意。」
於是師太鬆開了王元,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如果你敢變卦,小心你的狗命!」王元唯唯稱是,說道:「師太,那就開始吧,你們先跪在堂下,我要升堂了。」師徒倆點了點頭,並排在公堂中間盈盈跪下,旁邊的衙役拿走了她們的隨身兵器。
「啪」王元一拍驚堂木,大喝:「升堂!」「威……武……」兩旁衙役刑杖擊地,低沉地喊道。剛剛散去得百姓聽到堂威,又漸漸聚攏過來。王元一本正經地問道:「下跪何人?」師徒二人答道:「貧尼素心,民女方碧晴。」王元大喝:「大膽刁民,竟敢擾亂公堂,打傷衙役,你二人可認罪?」師徒二人無法,雖然屈辱,卻只得撅著屁股磕頭道:「願認罪。」王元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道:「既已認罪,本官判處你二人五刑笞臀,來人,行刑!」
師太之前聽王元說,磕頭認罪後還要受刑,當時自己心系碧心,也沒多想,沒想到自己也要像碧心一樣受笞臀之刑,臉上頓時泛起了兩朵紅暈,但事到如今,也不好再反悔了,剛想自己趴下來,身旁衙役提醒道:「師太,第一刑不用趴著,跪在那裡雙手撐地就可以了。」師太只得照做,跪在地上,雙手撐地,屁股高高撅起,兩個衙役在前面按住她的雙肩,師太往旁邊一看,方碧晴也這樣被按住了。
師徒二人沒等太久,就聽到監刑衙役喊道:「第一刑,響板三十記!」師太驟然感覺有人撩起了自己緇衣的下擺,筒褲也被往下扯,正欲反抗,掌刑衙役說道:「師太,這是衙門的規矩,請您擔待一二。」筒褲被扯下後露出了潔白的褻褲,師太又感覺一雙大手搭住了自己褻褲的上沿,儼然是要剝自己褻褲了,又急又羞,再也忍耐不住,一腳向後蹬去,身後衙役猝不及防,被一腳踹飛。王元一拍驚堂木,大喝:「大膽,還敢在公堂放肆!」師太心系碧心安危,只得服軟,回道:「大人,貧尼是出家人,小徒還是未出閣的少女,赤 裸下身受刑恐有不便,望大人見諒。」王元點了點頭,回道「言之有理,不過五刑依律例需得去下衣,你們身份特殊,我便寬容一二,來人,拿上來。」衙役從旁邊刑室里拿出兩件物事,狀若極短的褻褲,但在會陰和臀溝等皮膚嬌嫩處,它只有一條繩子粗的布帶覆蓋。王元說道:「這是專門給受刑女子掩飾私處用的,我給著東西起名為丁字褲,待會兒褻褲脫掉之後你們兩人就穿上這個。」二女見狀,便任由身後衙役脫褻褲了,衙役褪下師太的褻褲,一輪圓月般的嬌臀映入眼帘,潤弧流線,搖曳生姿、珠圓玉潤、窈窕動人,之前穿著寬大的緇衣絲毫看不真切,如今完完整整地展示在眾人眼前,眾人都是打過方碧心屁股的,原以為方碧心的屁股已經是人間極品,沒想到這個出家人的嬌臀更是美艷不可方物,眾人都看呆了。王元咳嗽了一聲,兩個衙役回過神來,連忙幫師太穿上丁字褲,布條遮住菊門和花穴,兩瓣屁股卻還是俏生生地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那邊方碧晴的紗裙也被撩到腰間,粉色褻褲也被剝了下來,她年紀尚幼,臀部沒有師父和姐姐豐滿,但卻也是挺翹圓潤,因為年幼,她臀瓣上的肌膚確是最好的,冰肌玉膚,滑膩似酥,衙役給她穿上丁字褲。就這樣,二女的屁股就這樣撅著,完完整整地展現在公堂上。
除了方碧心的嬌臀外,衙役們還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臀部,不禁都看呆了,還是王元先回過神來,喝道與我著力打。眾衙役這才想起自身職責,當下收起憐香惜玉之心,從刑房取來第一件刑具,確實幾條長竹板,和毛竹大板相似,板面卻是寬不少,最大的不同卻是這種板子很薄。四個衙役各拿著一條板子,分兩對在二女身後站定。師太雖然闖蕩江湖多年,卻還沒受過衙門裡的官刑,方碧晴更是年幼,哪裡見過這陣仗。師徒二人心理均有些緊張,運起內力,繃緊臀肉,等待著板子的降臨。
掌刑衙役沒有讓二女等太久,兩條板子帶著呼呼的風聲落了下來,「噼啪」兩記響聲幾乎合為一記,如一聲炸雷般響徹公堂,二女均被嚇了一跳。板子著肉時二人屁股雖然都是肉浪滾滾,卻不甚疼痛,板子離臀時臀肉上也只有一片淡淡的紅暈。二女卻不知道這種刑具名叫響板,普通毛竹板子往往又厚又重,擊打在臀皮上臀肉也會受到傷害。而這種板子專門是用作折辱凡人只用,製作得比較輕薄,雖然只會傷及臀皮,但卻會發出巨響,引人圍觀,起到折辱犯人的效果。果然,幾記響板之後,就算是隔縣衙一兩條街的閒漢也都聽到了響板的聲音,議論紛紛:「定是又有女人屁股挨揍了,咱們趕緊去看看。」於是他們呼朋引伴,朝衙門走去,等他們到時三十響板已經打了大半,板子雖然輕薄,畢竟是竹子硝制而成,臀皮就算有內力保護,但也是血肉做成的,竹板擊打在臀肉上發出噼啪的巨響,疼痛是再說難免的,二女額頭上已經隱隱有細汗滲出,臀上已經被紅暈覆蓋,淡紅一片,煞是好看。閒漢們見到二女如此美麗的屁股正對著衙門門口,均是大飽眼福。二女雖然挨著板子,卻自有俠女的尊嚴,撅著屁股一動不動,靜靜地等著板子的親吻。閒漢們以前看女子挨板子時,那些女子往往是呼天搶地,扭腰擺臀,今天見了二女一動不動,大感無趣,紛紛叫道:「犯婦快扭屁股啊,快討饒啊,掌刑的用力揍這兩個騷屁股啊!」二女雖然看不到身後,卻也感覺到觀刑的人越來越多,還口出污言穢語,都是又羞又怒,這響板雖然不怎麼痛,但帶給他們的屈辱卻遠勝皮肉之苦。「噼啪噼啪」最後兩下打完了,掌刑衙役放下板子,等待王元的命令。
王元卻不說話,只是手一揮,監刑衙役會意,大喊道:「第二刑,鴛鴦板子五十記!」鴛鴦板子方碧心在第二次過堂時曾經挨過,當時她覺得不怎麼痛,其實這是因為她之前挨得毛竹大板,相比較來說鴛鴦板子輕多了,其實鴛鴦板子另有玄機。鴛鴦板子是其中一個是扁平輕薄的竹板,另一個是粗重的棍子。兩邊打起來感覺完全不一樣。竹板那邊屁股猶如火燒一般,不多下便出血,但好的也快,幾天就能結痂恢復。另一邊的棍子打下,悶悶的疼,打的時候仿佛沒有竹板難受,但過後會淤青發紫發黑,要很多天才能恢復。當下衙役已經從刑室里拿出了兩套鴛鴦板子,山陰府衙的鴛鴦板子一條是漆成紅色的竹板,一條是漆成黑色的木板,製作的人還別出心裁地在兩條板子的板面上各雕刻上鴛鴦中的一隻。按二女雙肩的衙役此時說道:「二位女俠,受第二刑的時候必須趴著受刑,二位女俠別為難我等。」師太和方碧晴無法,只得自己趴在了地上,按肩的衙役依舊按住二女的手和肩,身後又上來衙役摁住二女的雙腳,二女便高聳著臀部被按趴在大堂中央。剛剛跪著受刑時兩瓣臀肉是分開的,而現在趴著受刑,兩瓣臀肉更顯挺翹。兩旁衙役和王元都在盡情欣賞著二女的臀部,師太的臀型與方碧心相似,都是渾圓如月,挺翹如巒,相比起來師太的屁股卻是更加豐滿圓潤,而方碧晴年紀尚幼,還未完全長開,嬌臀如同未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圓潤中帶著一絲青澀。此時,二女屁股的肌膚上都有響板留下的淡淡紅暈,讓人更是欲罷不能,兩旁衙役恨不得立即提槍上陣。
師太哪裡不清楚眾人的齷齪心思,嬌叱道:「要打便打,有什麼好看的!」兩旁衙役這才回過神來,掄起板子就朝二女屁股上揍去。二女左邊的衙役持竹板,擊打右臀瓣,右邊的衙役持木板,擊打左臀瓣。當下,左邊衙役的竹板已經擊打在二女的右臀上,掀起一陣肉浪,發出「噼啪」的響聲,臀上如火燒一般,二女猝不及防,均被打得身子一顫,差點叫出聲來,屁股不由自主的往上一聳,這板子可比響板要疼太多了,板子離臀後,二女臀上均多了一條淡淡的紅痕,紅痕上隱約可以見到一隻鴛,原來是板子上雕刻的鴛鳥印在了屁股上。右邊衙役的木板也立刻擊打下來,接觸左臀肉時「噗噗」作響,但卻遠沒有竹板疼痛,板子離臀後,左臀上又多了一隻鴦的形狀。當即,板子如疾風驟雨般落下,衙役們手段高強,盯著第一板的位置打,板痕不斷疊加,鴛鴦的圖案也越來越清晰,左右臀上的鴛鴦圖案相映成趣。而對二女來說,板子一直打在同一處,疼痛幾乎呈幾何倍數疊加,竹板打的地方已經腫脹起來,而木板打的地方卻只有紅痕。師太內力深厚,還能咬牙挺住,而方碧晴修為不夠,內力快要互不住臀皮了,竹板打的地方越來越腫,漸漸泛白,眼看快要破皮了,方碧晴實在是熬不住了,只得討饒道:「你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打?」衙役們確實充耳不聞,自顧自地揮舞著板子,碧晴又熬了幾下,臀上已經隱隱滲出血珠,疼得實在受不了了,也顧不上俠女尊嚴,只得又討饒道:「公差哥哥,求求你們憐惜一下小妹,換個地方打吧,小妹屁股實在是受不住了。」掌刑衙役笑道:「這便受不住了,後面可有的你疼。」板子卻換了片臀肉責打,於是,鴛鴦圖案開始遍布方碧晴的雙臀。五十大板打完,二女屁股均是不住痙攣,嬌臀微微扭動,臉上香汗淋漓,顯然是疼得厲害。王元下令道:「給我轉過來驗刑。」衙役架起二女,將她們的屁股對著王元,王元見師太右臀上有道深紅色的板痕,腫了一寸多高,板痕上深紅的肌膚和旁邊淡紅色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左臀卻是有道青紫的板痕,沒有絲毫腫脹,兩道板痕上各有一鴛一鴦,在兩瓣臀肉上相映成趣。王元看得津津有味,師太卻不好受,右臀上普通火燒一般,左臀卻感覺臀皮下有隱隱的脹痛,兩種痛苦交織在一起,著實不好受。王元又看了看方碧晴的屁股,兩瓣臀肉上早已是遍布板痕,右臀深紅而左臀青紫,鴛鴦圖案也是遍布雙臀,如同群鳥翱翔,煞是好看。二女現在才理解官法如爐這句話,衙門裡折磨人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單單一頓簡單的鴛鴦板子就能讓人受盡苦楚。
王元哪裡能讓二女多休息,大手一揮,監刑衙役會意,大聲道:「第三刑,毛竹大板八十下!」話音剛落,四個衙役就從刑室搬來兩張長凳,長凳和平時坐的長凳差不多,只是四個凳腳上各有一個繩套,長凳中後方有一片殷紅,顯然是女子臀血染成。四個衙役各選了一根毛竹大板,但見那板子長一丈,寬兩寸,厚半寸,後端黑,前端紅,也不知道上面染了多少女子的臀血。方碧晴見到這個架勢,已是嚇得微微抖動,眼神躲閃,師太雖然後臀疼痛不已,但畢竟久經江湖,看起來還比較鎮靜。旁邊衙役陰陽怪氣地說道:「二位,是自己趴上去還是哥幾個伺候你們趴?」二女無奈,一左一右趴上長凳,長凳狹窄,雙腿只能垂在長凳兩側,雙腿一分開,臀間的風光自然也就一覽無餘,幸好二女臀溝有丁字褲遮住私處,才免受這種屈辱。衙役將二女的手腳用繩套綁在四個凳腳上,二女已是動彈不得,下巴勉強能擱在長凳最前端,這時臀溝無論如何也夾不緊了,只能用內力護住臀肉。二女身後各站了兩個衙役,正摩拳擦掌只等著揍這兩團美妙的風流肉。但見王元一拍驚堂木,喝了聲:「打,照實了打!」二女還未反應過來,但聽得「劈里啪啦」一通清脆的響聲,屁股上已經挨了三四下,二女只感覺屁股上火燒火燎的一陣劇痛,臀上的護體真氣也被打散。原來衙役在打方碧心屁股時已經得出經驗,武林中人有內力護體,若是打得慢時自然可以從容運功護體,若是打得快護體真氣被打散後來不及凝聚。當下四條板子如疾風驟雨般往二女屁股上打去,這頓板子不同於鴛鴦板子,挨鴛鴦板子時二女趴在地上,一板子只能打一瓣臀肉,而現在趴在長凳上,一板子下去兩瓣臀肉都能覆蓋,尤其是臀峰處,更是結結實實地挨一記板子。當下,板子如雨點般朝二女屁股上扇去,師太功力深厚,便是護體真氣被打散也能迅速凝聚,因此雖有皮肉之苦,但也能苦苦熬住,原本右臀上只有一道板痕腫脹,如今整片臀肉都腫起一寸多高,而原先一片青紫的左臀也漸漸腫脹起來。而方碧晴就沒那麼好受了,她年紀尚小,內功修為不足,護體真氣被打散後就和普通女子一樣,沉重的毛竹大板擊打在嬌嫩的臀肉上「噼啪」作響,哪裡還能忍住,也顧不得什麼尊嚴儀態了,屁股左右亂扭,上下聳動,「哇啊,屁股受不住了」「哥哥輕點打奴家屁股啊」「奴家屁股要開花啦」疼得什麼話都說出了口,掌刑衙役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之前王元下令「照實了打」,他們就已經明白今日二女別想囫圇個地下公堂了,下手又重了幾分,方碧晴臀上已經腫了兩寸多高,碩大通紅的屁股和纖細潔白的腰肢看上去很不協調。
師太聽到方碧晴呼天搶地的討饒聲,心如刀割,當即掙扎著抬起頭,朝王元大叫:「大人,小徒挨不住刑罰,我願替她受刑,求大人成全。」王元看了看方碧晴屁股,已是腫脹不堪,有幾處已經有破皮之狀,知道再打下去方碧晴只怕熬不住這輪刑罰屁股就要皮開肉綻了,更不用說後面兩輪更加嚴酷的刑罰了。於是王元點了點頭,說道:「本官本可准你代徒弟受刑,可是你身懷武功,屁股上挨再多板子也不甚疼痛,這樣一來還有何懲戒可言?」師太無奈回道:「那大人如何才肯准我代徒兒受刑?」王元笑道:「若師太願受肛塞之刑,本官便准你代徒兒受刑。」師太心中一驚,心想必有高人指點王元,原來肛塞是京城刑部專門用來對付那些武林中人的刑具,用白瓷燒制而成,前端是球形,便於塞入犯人肛門,後端是堵頭,防止肛塞滑入犯人肛門裡面難以取出。中間有通孔,任何人被塞了肛塞,因真氣從肛塞中逸出,無法閉氣,便不能運功。師太曾有一個俗家師姐,美若天仙,臀圓腰細,武藝極高,一身氣功渾身刀槍不入,在京師劫富濟貧,終究有一天馬失前蹄被捕,在刑部大堂上施展鐵臀功,公差用毛竹大板狠揍她屁股兩百多下只在她臀上留下淡淡的紅痕,後來公差用了肛塞再打,只二十板子,俠女便當堂出了虛恭,五十大板便已瀝尿公堂,八十大板屎都被打出來,一百大板時春水亂噴,休說是招供,就是自己祖宗八代都願意招出來,下堂時臀腿已經被打得稀爛,站都站不起來。
王元見師太尚在遲疑,下令道:「繼續重重責打方碧晴屁股!」方碧心臀上早挨了兩下,噼啪作響,臀肉亂顫,扯著脖子喊道:「哇啊…師傅救我!」師太終究疼愛徒兒,終於忍不住了,抬頭道:「大人,我願受肛塞。」王元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衙役停止拷打方碧晴。一旁衙役從刑室里取出肛塞,先將師太的丁字褲扯下來,分開師太的兩爿臀肉,將光滑的肛塞用力塞進師太的肛門,再把丁字褲穿了上去。師太又羞又痛,叫了一聲,頓時感覺臀上的護體真氣散逸,變得和常人一樣耐不住笞杖。王元向左右問道:「方碧晴還有多少記板子沒打?」左右回道:「方碧晴還有四十五記沒打,那尼姑還有四十記沒打。」王元道:「師太,你還要受八十五記毛竹大板,撅著屁股好好享用吧,來人,給我痛打,加力打!」之前打方碧晴的兩個衙役此時也在師太身旁站定,於是師太兩邊便各有兩個衙役,第一板子落在臀上,師太就知道為什麼方碧晴剛剛要討饒了,沒有真氣的保護,嬌嫩的臀肉如何能與竹板抗衡,臀峰頓時被打平,肉浪從臀峰向下擴散,竹板離臀,腫脹的臀肉上頓時多了道更加明顯的板痕,師太一時沒忍住,「哦」一聲叫了出來,四條毛竹大板頓時此起彼伏,紛紛在師太屁股上肆虐,師太自重身份,叫了一聲後便閉上了嘴巴,可是嘴巴能忍住不叫身子卻很實誠,師太在四條板子的籠罩下拚命扭動著腰臀,屁股忽而撅高,忽而伏低,希冀能躲掉幾下板子,可掌刑衙役都是刑訊高手,哪裡會讓師太逃刑,四條板子如毒蛇般盯著師太屁股狠揍,板板著肉痛打。不過三十下板子,師太已經香汗淋漓,面目扭曲,臀上已是腫了兩寸多高,紅腫發亮,散發出大量熱量,本就高高聳起的嬌臀更是碩大異常。掌刑衙役見這屁股已無容刑之處,互相看了一眼,板子朝師太臀腿交接處和大腿上打去,三十板子之後,師太腿上也已是一片青紫,衙役又舞起板子朝師太屁股上打去,屁股已經腫脹如此,板子再打上去無異如一記烙鐵,師太終於是忍不住了,「呃啊」叫了出來,下身一股淡黃液體飈了出來,頓時打濕了兜襠的丁字褲,公堂上一股騷臭味瀰漫開來。王元掩鼻笑道:「師太,我聽說修道之人慣於辟穀修道,為何尿也如此之臭?」師太當堂噴屎,已是羞憤地無地自容,但又怕不回話再受零碎折磨,只好回道:「辟穀乃書中所述,人怎可不食五穀,食五穀怎會沒有污穢之物。」王元嗤笑,吩咐道:「師太屁股既然已被打成這樣,本官就免了你剩下的板子,來人,給我拖下去洗乾淨屁股再帶上堂。」
兩旁衙役放下板子,上前解去師太和方碧晴手腳上的繩套,將二女從刑凳上架了下來,二女屁股均腫脹異常,早已不復往日的嬌俏,上面板痕重重疊疊,掌刑衙役均是用刑高手,二女雖然兩瓣屁股雖然都被打得紅腫發亮,卻少有破皮流血之處,只在板痕重疊處有絲絲血痕,這種打法帶來的疼痛其實遠非屁股皮開肉綻能比,臀皮下已經被打得都是淤血,腫痛如潮水般一陣陣朝二女襲來,屁股止不住地一陣陣痙攣,二女均是站都站不穩,只被身旁衙役架著雙肩往側堂拖去。
衙役在側堂剝下師太的丁字褲,將臀溝里的尿液沖洗乾淨,換上一條新的丁字褲,又在方碧晴菊門裡加了肛塞,再挾著二女上了大堂。公堂上已經放上了兩座直立的十字刑架,刑架中間有一根凸起的細木棒,木棒上凹凸不平,甚是粗糙,衙役將二女抬起,兩個大屁股坐在木棒上面,衙役又將二女手臂綁在刑架橫樑上,頭髮綁在刑架頂端的鐵環上。二女雖是站姿,卻只有腳尖能勉強接觸到地面,全身重量大部分集中於坐在木棒上的胯上,私處與木棒自然緊緊擠在一起,二女均是未經人事的處子,私處如此被擠壓,不禁都生出了一絲情慾心思。王元見二女面色微微泛紅,捻須笑道:「師太和方姑娘的屁股想必腫脹得很難受吧,本官就大發慈悲,幫你們放放血吧,來人,上第四刑,竹篾條笞臀一百記,給我加力痛打!」四個衙役從刑室拿來一捆兩尺長的竹竿,各拿出一根在手中一擰,半截竹竿就碎成一叢鋒利的竹篾,隨後拿著竹篾在二女眼前亮了亮,再往旁邊一個桶里蘸了蘸,二女頭髮被綁在鐵環上,腦袋轉動不便,看到這叢鋒利的竹篾,知道接下來屁股又要受苦,無奈菊門裡被加了肛塞,屁股上的護體真氣均已逸散,待會兒就要以血肉之軀硬抗竹篾酷刑了。
「啪啪」的兩聲脆響,師太和碧晴屁股上已經各挨了一記竹篾,一叢竹篾有十來根,直把臀肉打得一陣亂顫,二女屁股上頓時有五六條細微的血痕迅速滲出,在二女紅腫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傷痕,「啊」二女的慘叫聲幾乎合為一聲,師太和碧晴的腳勉強能接觸地面,使不上勁,只是屁股狠狠地扭了一下,私處與夾在臀溝的木棒也是重重摩擦了一番,木棒粗糙,二女私處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掌刑衙役對行刑極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叢帶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直接打破肌膚,只在皮下造成瘀傷,使疼痛更加強烈。二女屁股上交錯的血絲漸漸地連成一片,如同臀上覆蓋了張細密的漁網,二女均疼得咬住唇角,身子隨著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顫,紅腫發亮的大屁股印滿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鮮紅。不一會兒,二女屁股上都已經挨了三十多下,除了臀上的劇痛,二女臀上還有一種奇特的感覺,讓她們身子漸漸變熱,臉上泛出陣陣紅暈,原來打之前竹篾上早已沾了催情之藥,藥物隨著血液流入二女體內,此時二女均起了生理反應。王元見狀,嘿然一笑,朝掌刑衙役作了個眼色,衙役知道剛剛只是熱身,接下來就要下死手了,當即舉起竹篾使勁朝師太臀上打去,這記的力度遠非之前能比,竹篾抽下,師太那隻大屁股立刻皮開肉綻,留下了數道血淋淋的傷口。更有幾根竹篾斷落,銳刺斜扎在皮肉中。前面三十多記師太還能咬牙挺住,這一記卻讓師太猝不及防,「痛啊」師太也顧不得體面了,大聲叫了出來,雖然腳上無處借力,可師太輕功了得,屁股硬生生往上拱了一尺多高,衙役見師太想做這種無用功來逃刑,手裡的篾條對準臀尖就是狠狠一下,劇烈的疼痛讓師太真氣一泄,屁股又重新落了下來,私處狠狠撞擊了木棒一下,「呃啊」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衙役一連十幾下抽過,直到那叢竹篾全部打斷,才住了手。師太圓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溝臀肉鮮血淋漓,將大腿內側染得鮮紅。無數或粗或細的竹刺扎在臀肉上,將碩大的圓臀蹂躪得面目全非。衙役把毛巾攤在手裡,捧住師太的圓臀一陣揉搓。師太嬌軀劇顫,臀肉彷佛被萬針攢刺般,沒有半寸完好之處。等衙役鬆開手,那隻圓臀恢復了最初的形狀,但剎那間無數星星點點的血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滲出,淹沒了半露的細刺。眼看著一隻優美無儔的屁股被折磨成這般慘狀,在場的衙役不僅沒有一個心懷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猙獰的笑意。
那邊方碧晴也在撅著屁股苦苦熬刑,碧晴臀肉更加嬌嫩,意志也更加薄弱,狠揍了二十幾下之後,整個屁股都已經血肉模糊,無數竹刺扎在肉里,碧晴已是疼得渾身汗透,屁股瘋狂掙扎扭動,一邊挨打一邊討饒:「奴家屁股痛啊」,「求求哥哥別打了」,「奴奴屁股受不住了」,「奴奴屁股開花了」。方碧晴未經人事,不知道自己已經中了催 情藥,更兼屁股扭動時私處不斷與木棒摩擦,已是情慾大動,什麼羞臊的話都說得出口了。兩個掌刑衙役相視一笑,從木桶里舀了一勺混有催 情藥的井水,直朝方碧晴臀上潑去,兩叢竹篾條也狠狠朝碧晴屁股上打去,臀上傷口吸飽了催 情藥,碧晴屁股又狠狠挨了兩記竹篾,嬌臀一扭,私處與木棒又重重摩擦了一番。方碧晴在劇烈的疼痛之餘突然感到私處傳來一股難以抑制的快感,發出長長的呻吟聲,一股粘液從私處噴涌而出,雖然臀溝里有丁字褲兜著,但還是有不少粘液順著碧晴大腿流了下來,公堂上頓時瀰漫著一股奇異的味道,碧晴還以為自己熬刑不過,尿了出來,臉羞得通紅。王元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好一個淫娃蕩婦,竟敢在公堂上當眾泄身,來人,給我剝了丁字褲狠狠笞臀。」一個衙役早已揪著碧晴丁字褲的上邊沿往下剝,碧晴剛剛高潮,渾身癱軟,哪裡還能掙扎,丁字褲轉眼間已經被剝到碧晴的膝彎處,上面還沾有大量粘液,碧晴菊門裡塞著肛塞,將原本小巧的菊門擴大,此時清清楚楚展示在衙役和觀刑百姓面前,令人嘖嘖讚嘆,私處擠壓在木棒上面,若隱若現,木棒上也是沾滿粘液,一滴滴朝地上滴去。觀刑的百姓還沒大飽眼福,掌刑衙役又揮舞起竹篾朝碧晴臀上擊打去,一連十餘下,衙役又把竹篾全部打斷,方碧晴春意未退,正是女子最脆弱的時刻,疼得快癲狂了,全身上下抽搐不止,屁股上一片狼藉,菊門周圍的嫩肉也是不停抽動,肛塞隱隱往外移動。兩個掌刑衙役心領神會,換了竹篾手上又加了兩成力,又是十餘記狠揍,突然一個白色物事突然畫著一條拋物線從刑架上射了下來,觀刑百姓定睛一看,原來是塞在方碧晴菊門裡的肛塞,一股稀屎也隨著肛塞飈了出來,碧晴正要頭一垂暈過去,可頭髮綁在刑架頂部的環上,頓時頭髮扯直頭皮劇痛,一下子又清醒過來,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掌刑衙役也不管,自顧自地朝碧晴屁股上抽去,竹篾如雨點般朝碧晴臀上打去,又是打了二十幾下,碧晴已被打得失禁,屎尿流了一地,菊門和尿道痙攣不止,並且又達到了第二次高潮,粘液也是飆射了一地,其間幾次要昏迷都被頭髮扯醒。終於,一百記竹篾打完了,這次碧晴終於沉沉暈了過去。
此時師太也挨完了一百竹篾,但她畢竟武功意志都強碧晴甚多,雖然沒被打到高潮,但蜜穴里也已經是濕潤不堪,雖然沒被打到當堂噴屎,但也尿了一地。唯一相同的是二女的屁股都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此時,師太也已經被打得昏厥過去。王元見二女都已昏迷,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下令道:「來人,先將犯人帶到後堂洗乾淨屁股,再把大堂沖洗乾淨。」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7-16 06:51 , Processed in 0.134600 second(s), 17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