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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下地獄續寫 (11-15)作者:青蔥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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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27: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11章
林岱岩先前感應到自己和鼎爐之間的聯繫被人強行斬斷,顧不得氣機牽連下心神受創,立馬返回。
鼎爐不僅涉及他一樁重要謀劃和未來道途,核心所在更是除了他和沈如歌,基本不會有其他人靠近。
而沈如歌發現鼎爐的後果,是林岱岩難以承受的。
神劍宗如今式微,還能撐起大宗聲勢,多半依仗這位身為神女宮二宮主的宗主夫人。
沈如歌是個敢愛敢恨、直來直去的性子,最典型的劍修。
若是被她發現真相,林岱岩不覺得她會念及夫妻之情而手下留情。
畢竟,鼎爐本身就是大問題,鼎爐背後隱藏的謀劃,更是……
過來之時,林岱岩便在心中瘋狂祈禱,寧可闖入樓船核心、奪了鼎爐的是妖魔,也不要是沈如歌!
可惜,無論是從虛空中傳來的嫵媚呻吟,還是那阻擋他進入自己法寶核心的劍符,顯然都出自他的妻子。
鼎爐很可能已經被發現並且被破壞。
單是這個結果,就讓林岱岩眼前一黑,心痛的幾乎要昏厥過去。
那鼎爐他花了大半輩子積蓄,付出了無數代價,甚至壓上了宗門命數,好不容易才締造出來,事關他幾乎已經斷絕的道途希望。
後面那明顯是交媾所發出的淫媚喘息,更是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給予了林岱岩沉重打擊。
他猜到了沈如歌會報復,但從沒想過報復會來的這麼快,這麼直接——!
「她怎麼發現的!她怎麼可能發現的!那個畜生又是誰?!」
林岱岩連嘴角殷紅的血跡都顧不得擦,那張本就消瘦的臉猙獰扭曲的宛如惡鬼。
他從地上爬起來,身軀搖搖晃晃,驅使著體內的靈力,將對法寶樓船的掌控力發揮到極致。
再怎麼說,林岱岩也是法寶樓船真正的主人,此前他自信於不可能有人知曉樓船隱藏空間的秘密而未曾設防,才狼狽到連出入口都被沈如歌的劍符封鎖。
但只要全力控制和影響法寶樓船,憑藉作為主人的權限,哪怕無法正面抗衡沈如歌的手段,要繞過去也並非做不到。
很快,林岱岩就調整了隱藏空間的架構,另外開闢了一條進入的通道。
他伸手掐訣,神識探出,順著虛空探索到了隱藏空間中,裡面的景象頓時一覽無遺的展現出來。
林岱岩還沒細看,正要邁步進去,忽然想到什麼,腳步一頓。
不能就這麼進去。
這樣進去,即便現場捉姦了沈如歌和他人媾和又如何?
他打得過沈如歌嗎?
神劍宗現在離得開沈如歌嗎?
林岱岩悲哀的發現,他沒有質問沈如歌的能力,更沒有跟沈如歌坦白鼎爐來源的勇氣,甚至於,還惶恐著對方可能爆發的怒意。
即便已經打開了通道,即便明知自己的妻子正在裡面與他人媾和,林岱岩卻不敢向內半步。
強烈的憋屈、屈辱與羞惱混合在一起,令得林岱岩的臉色越發扭曲。
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他的神識已經探入其中,不至於除了那隱隱約約的聲音,兩眼一摸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林岱岩強行按下衝進去的衝動和屈辱,仔細觀察起隱藏空間中的狀況。
第一眼,便讓他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只見一片純白的空間中,一具白皙無暇的絕美胴體赤裸裸的側躺在地上,那圓潤修長的玉腿被一隻肥胖黝黑的大手抬起,露出兩腿之間的聖潔蜜穴。
而一個矮胖猥瑣的黢黑身影,則湊在這天姿國色的仙子身前,胯下一根粗壯猙獰的巨物,將那蜜穴塞的嚴絲合縫,瘋狂抽插。
旁邊,散落著火焰般艷麗的長裙和款式獨特的褻衣。
這套衣裙林岱岩再熟悉不過,因為,那正被褻玩爆肏、有著銳利瀟洒氣質的絕美仙子,正是他的妻子——神女宮二宮主沈如歌!
而那一個挺著粗壯肉棒,在他妻子蜜穴中進進出出的人,則完全出乎林岱岩的意料,讓他無比的驚怒憎惡!
「我當初就應該殺了你!把你碎屍萬段!腌臢下賤的死肥豬——!」
林岱岩牙幾乎都要咬碎了,一張臉憋的通紅。
那個下賤骯髒的奴僕,又醜陋又猥瑣的黑豬,他打心眼裡看不起的廢物,竟然在玩弄他的妻子!
這讓林岱岩心中的怒火一瞬間膨脹到極限。
被綠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已經是無法承受之重,而被這麼一個在自己眼裡狗屎不如的東西綠,更是致命打擊!
林岱岩雖然常自卑於女強男弱,但不管如何,對於自己這位有著頂級劍道天賦和實力,身份高貴,美貌絕世的妻子,他其實是非常驕傲和自豪的。
特別是一想到世上數之不清的男人,都對沈如歌垂涎三尺,其中不乏實力強大或天資驚人者,但最終,那些人全都鎩羽而歸,只有自己成功抱得美人歸,林岱岩就爽的不行。
可現在,他那被無數人當成夢中情人和下凡仙女傾慕崇拜的妻子,卻被這樣一個低賤貨色淫玩著。
林岱岩心中滿是屈辱的怒火和殺意,恨不得立刻御劍進去,把那頭黑豬千刀萬剮!
然而,他不能,他只能在這裡眼睜睜的看著。
黑炭一手抬著沈如歌那修長筆直的豐腴美腿,一手如同把玩奇珍異寶般愛撫著那挺拔碩大的香乳,胯下好似抽風一般瘋狂抖動。
而他那和體型完全不相襯的恐怖陽具,也在沈如歌嫣紅嬌艷的蜜穴中激烈抽插和攪拌。
兩瓣粉嫩陰唇將肉棒夾的緊緊的,那緊緻濕滑的小洞更是被擴充到極限,死死的糾纏在棒身上,隨著這粗壯肉棒的進出,層層媚肉和龜頭、棒身反覆摩擦,帶來洶湧激昂的快感。
黑炭跟沈如歌面對面的側躺,可因為身高關係,他的臉只能到沈如歌胸口,不過這正好方便了他將臉埋進那對如同兩個白色圓球一般的美妙酥胸,肥胖的臉龐陶醉的和滑膩的乳肉摩擦,深深的吸著那誘人乳香,張開大嘴,用力的舔舐著酥胸頂端的紅嫩櫻桃。
噗滋噗滋噗滋……!
沈如歌蜜穴中的愛液被攪拌的不住發出淫靡的水聲,在抽插中大量溢出,順著嬌嫩的腿根將那白嫩的陰戶染的一片晶瑩。
「嗯……!嗯啊……!輕點,小黑豬……啊……!」
銷魂嬌媚的呻吟自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中間發出,沈如歌一張絕美的容顏上滿是醉人的緋紅,水光盈盈的眸子裡滿是迷離之色,嬌艷的好似一朵受到滋潤後綻放的玫瑰。
黑炭聽到這話,反倒像是受了鼓勵一樣,非但沒有減輕動作,反而肏的更用力了。
他那長滿雜亂陰毛、黑黢黢的胯部撞擊在沈如歌如白玉般的陰戶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砸的淫液飛濺,肉棒一次次突入那美好私密的仙子洞中,直抵最深處,令馬眼和花芯抵死纏綿。
啪啪啪啪啪……!
沈如歌的嬌軀在這般洶湧連綿如浪濤般的快感中搖晃顫抖,桃花般的美麗容顏泛著妖媚的笑意,紅唇輕揚的弧度勾魂奪魄。
她姿態慵懶而妖嬈,舒展白玉無瑕的胴體,側躺於地,展現出如山脈般起伏誇張的曲線,即便正被猥瑣黝黑的小胖子肆虐淫玩,大力抽插美穴,但那驚人魅力一如她向來的高貴驕傲,分毫不曾褪色。
「二奶奶,俺覺得,自己……像在,做夢……!不,比做夢,比做夢還爽……!」
黑炭氣喘吁吁,一張胖臉黑里透紅,雙眼透出興奮的光澤。
他身上的肥肉隨著屁股的聳動而顫抖著,緊貼在沈如歌美好的胴體上,肌膚摩擦,滑膩而舒適。
肉棒被濕滑粉嫩的蜜穴所緊緊糾纏包裹,在和媚肉的摩擦中傳來一陣陣觸電般酥麻強烈的快感。
「在夢裡……嗯……!沒少意淫……老娘吧?嗯……!」
沈如歌伸出手,玉指輕輕的點在埋在她挺拔酥胸中亂拱亂吸的黑炭頭上,然後從後腦勺順著脊椎一路滑到他尾椎骨,輕輕一按。
「嘶,二奶奶,別……!」
黑炭一個哆嗦,玉指划過的位置癢絲絲的,和酥麻快感混合在一起,險些讓他直接射出來。
「俺,俺每天都在夢裡,跟二奶奶你大戰幾百回合,肏的二奶奶你欲仙欲死咧……!」
緩過那勁後,黑炭吐出口中嬌潤鮮艷的櫻桃,然後抬起頭,淫笑道。
「你只會在夢裡逞能麼?」
沈如歌紅唇翹起一個妖媚而嘲諷的弧度。
「怎麼可能!能真的跟二奶奶做這種事,我只會比夢裡還要猛!剛剛二奶奶你還被我草的啊啊叫呢!」
黑炭驕傲的一挺腰,讓胯下巨物將那溫暖潮濕的肉洞塞的滿滿當當。
「呃啊……!」
沈如歌頓時發出一聲嬌媚輕吟,看著仿佛打了雞血一般繼續賣力自己嬌軀上耕耘的黑炭,她那流淌著如水媚意的眸子抬起,帶著絲絲譏嘲和冷意,看向虛空。
正在外界偷窺自己妻子被自己最看不起的低賤僕役姦淫的神劍宗宗主,視線幾乎是剛好正對著沈如歌的目光。
強烈的羞辱、惱恨與尷尬一起湧上心頭。
沈如歌莫不是發現他在偷看了?
事實上,林岱岩清楚,沈如歌肯定知道他來了,畢竟他觸動了劍符。
但林岱岩並不覺得沈如歌會知道自己在偷看,他可是另外開闢的通道。
可沈如歌這眼神……
林岱岩僵在那好幾息,直到沈如歌在黑炭一陣連環衝刺下發出淫媚高亢的嬌啼,因此移開了眼神,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緊隨其後的,就是更加強烈的羞辱感……
不管林岱岩怎麼想,黑炭仍舊專心致志的享受著神女宮二宮主的完美胴體。
面對面肏了幾十上百下後,他翻身而起,改為跪坐姿態,依舊抱著沈如歌一條美腿,肉棒囂張跋扈的抽插著,雙手撫摸著這條讓人心蕩神馳的修長玉腿,好似對待一件珍貴珠寶般小心翼翼。
這時,黑炭忽然想到什麼,露出憨憨的,尷尬的討好笑容:「二奶奶,我能讓詩雨……那個……」
說到一半,黑炭支支吾吾的,不敢繼續了。
但沈如歌哪裡不知道黑炭在想什麼,不過她半眯著狹長的鳳目,連腦袋都懶得抬一下的隨意道:「我已經把她送給你了,你想怎麼用都行,不用問我。」
看那姿態,渾然只把詩雨當成一件物品。
黑炭聞言倒是激動起來,咽著口水道:「詩雨,過來!」
詩雨沉默的立在一旁,從被告知出身真相那刻起,她就變的麻木無神。
如果不是腿根間殘留的晶瑩液體,還有精緻俏臉上的酡紅,幾乎就像一個逼真的人偶。
聽到黑炭的呼喚後,她過了足足兩息才動起來,不言不語的邁動長腿,來到兩人旁邊。
「下來下來。」
黑炭一邊聳動屁股一邊開口道。
詩雨蹲下身,那短短的白色白裙立刻緊繃起來,將她圓圓的翹臀勾勒的淋漓盡致,兩片臀瓣之間的凹陷格外誘人。
「什……唔!」
詩雨剛開口,黑炭猛地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對著那兩瓣薄薄的櫻唇就蓋了上去,將詩雨後面的話堵了回去。
然後,一條肥厚的舌頭迫不及待的伸出來,在那香甜柔嫩的櫻唇上肆意舔舐品嘗起來。
黑炭貪婪的呼吸著詩雨芬芳的吐息,一張胖臉上滿是占有欲和侵略性。
從知曉詩雨並非沈如歌起,他就有這個衝動了——將一大一小恍如姐妹的兩位二奶奶擺在一起爆操玩弄,那簡直比當神仙還爽啊!
本來黑炭只是意淫,但他萬萬沒想到,美夢實現的這麼快!
不僅二奶奶忽然出現,任他顛鸞倒鳳,這年輕版的二奶奶更是成了他的所有物!
這等機會擺在面前,黑炭哪裡忍得住,腦袋一熱就開口了。
當然,黑炭本以為像二宮主這種仙子般高貴強大的人兒,願意讓他一親芳澤已經是莫大的恩賜,絕不可能答應這種事。
所以,剛開口黑炭就後悔了,做好了受教訓的準備,哪知……沈如歌竟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
黑炭可不會去思考緣由,立馬就把詩雨叫過來開始爽。
眼見這長著一張和沈如歌一般無二的驚艷臉龐,卻淡漠冰冷的像個人偶的絕美少女,乖乖的聽從自己的命令,蹲在旁邊,任由自己採摘,黑炭興奮的幾乎要爆炸。
哪怕詩雨沒有給出半點反應,黑炭也不在意,在吮吸親吻了好一陣柔軟香甜的櫻唇後,他開始把舌頭往詩雨嬌嫩的口腔中探去。
詩雨咬著銀牙,近乎本能的抵抗著這種她不喜歡的侵犯——或者說是她不喜歡的人的侵犯。
然而這種抵抗僅持續到黑炭得意的命令:「把嘴張開,把舌頭伸出來。」
很快,黑炭就成功把詩雨粉嫩可愛的香舌含在口中,輕咬舔弄,肆意吮吸。
他的手也沒閒著,撫摸著詩雨光滑細嫩的臉蛋,然後一路往下,從粉頸到鎖骨再到那挺拔圓潤的酥胸。
隔著絲質白裙捏捏軟肉,掐掐那微微硬挺的嬌嫩蓓蕾,然後又從衣領伸進去,仔細感受乳肉的滑膩和細嫩。
不多時,大手繼續下滑,揉弄纖腰,抓捏翹臀,黑炭玩的不亦樂乎,只覺這小二奶奶身上充滿了和沈如歌相似卻又有奇妙區別的誘人之處。
直到那大手順著被絲滑白裙緊繃著的高翹香臀,摸進嬌嫩的股溝,然後一路往下,肆虐到一處濕潤柔軟的山丘。
那山丘中間,還有一條溫熱潮濕的溪谷縫隙,黑炭的手,便在這裡流連起來。
雖不能真箇吃了這別有一番風味的小二奶奶,但用手逗弄淫玩,也是其樂無窮。
品嘗愛撫詩雨的同時,黑炭自然也不會忘了沈如歌,畢竟和沈如歌的風華絕代相比,哪怕有著同樣的美麗容顏,詩雨也只能算大餐旁邊的開胃甜點。
黑炭的腰胯片刻不停的挺動著,以仿佛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塞進去的架勢,狠狠衝撞著沈如歌的嬌軀。
胯部和沈如歌的臀尖的美肉碰撞,激起一層白色肉浪,那柔軟嫩彈的反饋,令人有種奇妙的滿足感。
尤其是低頭時,親眼看著這黝黑粗壯的肉棒把那嫣紅粉嫩的肉洞給撐開到極限,然後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裡面的嫩肉全部帶出來,每一次,都伴隨大量蜜汁流出,那羊脂白玉和鮮嫩嫣紅組成的雪蚌,在肉棒的蹂躪下只能無力的任由鞭撻。
「嗯哦……!啊……!小黑豬,你好像,又變大了……!再深一點……嗯!別,別這麼用力……!啊啊……!」
沈如歌唱起銷魂動聽的婉轉歌謠,柔若無骨的蜂腰扭動著,迎合著那猙獰巨物的肆虐,每一次都抵死纏綿。
「二奶奶,爽嗎?」
黑炭興奮的大力操幹著,仿佛要把沈如歌美妙的蜜穴給貫穿。
「爽……!爽死老娘了!再給本宮快點小黑豬……!快一點……!」
沈如歌那對雪白的美乳在衝擊中搖晃,淫媚的姿態和聲音讓黑炭滿是成就感,操的越發賣力起來。
「二奶奶,還有更舒服的要試試不?」
黑炭忽的問道。
「你想使什麼花招……嗯……!就來吧…呃嗯……!」
沈如歌一副已經完全沉浸在肉慾中的表現,和她平時表現出的高貴洒脫完全不同。
「詩雨!」
黑炭手指一摳,幾根本就插在詩雨那緊緻濕滑的肉穴中的手指往上一頂。
「唔……!」
詩雨淡漠麻木的表情終究被破壞,秀眉緊蹙,緋紅染透白皙的俏臉,雙腿一軟,蹲都蹲不住了,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黑炭又命令道:「舔這裡。」
他另一隻手按著詩雨臻首,壓向粗壯肉棒和沈如歌粉嫩蜜穴交合處。
詩雨並未反抗,低下頭,伸出香舌,在黑炭吩咐下,輕輕舔過黑炭肉棒根部,以及沈如歌緊繃的穴口嫩肉。
「哈啊……哈……對,就是那兒……!」
黑炭爽的聲音打顫。
「嗯啊……!」
沈如歌也發出一聲呻吟,隨即輕笑道:「我還以為你多心疼這鼎爐,到頭來還是這麼糟踐?」
「嘿嘿……俺這不是想更好的伺候二奶奶嘛!」
黑炭嘿笑道。
詩雨來回舔弄兩人交合處,滑嫩靈巧的香舌為本就舒爽刺激的操弄增色不少,不時又在黑炭命令下,吮吸逗弄沈如歌蝴蝶般好看的小陰唇上方那顆嬌嫩紅豆。
而黑炭則一手玩弄詩雨的酥胸和蜜穴,一手抓揉沈如歌的香乳,同時繼續挺動腰胯,粗壯陽具大力抽插著,只覺得已然抵達了人生巔峰。
林岱岩卻是怒火中燒,自己妻子被這猥瑣黑豬淫玩不說,他花費極大代價製造的鼎爐,碰都還沒碰過一下,竟然也被這蠢豬肆意玩弄。
林岱岩一張臉扭曲的宛如惡鬼,眼中殺意幾乎要化作實質,體內靈力躁動不安,本就浮躁的道心更是隱隱有了崩潰入魔的跡象。
他林岱岩再無能,好歹也是九境的高階修士,堂堂神劍宗宗主,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最關鍵的是,眼睜睜看著這下賤僕役給自己戴了如此大的綠帽,他還必須按捺忍耐,只能在旁邊無能狂怒!
洶湧的負面情緒幾乎要徹底淹沒林岱岩的理智,令他用丹藥堆砌而來的駁雜靈力越發污濁,一雙怨毒的眸子,卻是死死盯著上演著大好淫戲的三人。
在黑炭的肉棒和詩雨的唇舌配合下,沈如歌忽的身子緊繃,渾圓豐滿的玉臀抽搐著,紅唇中溢出勾魂奪魄的嫵媚喘息,清亮芬芳的蜜汁大量噴涌,澆打在黑炭碩大的龜頭上,隨著抽插飛濺。
「啊啊……!嗯……!呃嗯……!小黑豬,用力點……!老娘,老娘要去了……!」
高亢誘人的嬌吟聲中,黑炭也按捺不住了,他猛地扛起沈如歌兩條豐腴白嫩的修長美腿,架在肩上死死抱住,然後身子下壓,腰胯下了死力瘋狂聳動!
啪啪啪啪啪……!
那粗壯的肉棒好似一根鐵杵,勢大力沉的快速撞擊開拓著濕滑嬌嫩的腔道,鴨蛋大的龜頭一次次砸在柔軟的子宮花芯上。
「二奶奶,爽不爽?俺草的你爽不爽?」
黑炭一邊狂肏,一邊有些得意忘形的問道。
「爽,爽死老娘了!小黑豬,小雜種,快點……!操死老娘啊!嗯啊啊……!」
沈如歌意亂情迷,張開紅唇,發出無比淫靡的叫喊。
「那二奶奶,比起你丈夫,宗主,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黑炭激動的追問道,全然不知他口中的宗主就在一邊窺視。
沈如歌聞言倒是微微一頓,隨即,唇角揚起泛冷的絕美笑容:「嗯……!小黑豬,你……啊……!雖然不像你自己吹的那麼厲害……但比我那廢物相公可是強多了……呃嗯……!」
「他就是個銀樣鑞槍頭,每次還沒開始就射了,根本滿足不了老娘……啊啊……再深點!」
沈如歌淫媚的叫喊聲迴蕩在純白空間中,也傳進林岱岩耳中,令他瞬間面色猙獰難堪到了極點。
「那二奶奶肯定很喜歡俺的肉棒子……!」
聽到自己比那討厭的林岱岩強的多,黑炭興奮的幾乎要爆炸,更加用力的肏弄著沈如歌的蜜穴。
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節奏快速響亮的肉體碰撞聲和激烈的水聲接連不斷。
黑炭一邊偏著頭,舔舐架在肩頭的美腿,一邊命令詩雨跪在他屁股後面,把俏臉埋進他肥胖的屁股溝,伸出香舌,舔他的屁眼。
缺乏常識的詩雨雖然眼中流露出了抗拒,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當那滑嫩的香舌在屁眼周圍遊走,甚至舌尖輕輕探入裡面打轉,強烈又奇妙的酥麻刺激頓時擴散到全身。
配合被緊緊夾住的肉棒上傳來的極致快感,黑炭爽的連頭皮都仿佛要炸開,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尾椎蔓延開,化作難以控制的發洩慾望。
「不,不行了,二奶奶,我要射了!」
黑炭拚命挺動肉棒,直塞進沈如歌蜜穴最深處,馬眼抵死在花心。
「來吧……啊啊……!老娘……老娘也要來了……!」
沈如歌揚起雪白的脖頸,美妙的仙子洞劇烈收縮起來。
下一刻,粘稠白灼的液體一波又一波的傾瀉而出,盡數灌注在沈如歌的玉壺中。
而沈如歌也發出高亢的淫媚尖叫,完美無瑕的胴體微微痙攣,雪白渾圓的美臀一抖一抖,絕美的俏臉上浮現出抵達巔峰的嬌艷紅潮。
「哈啊……哈……呼……太爽了……二奶奶……」
「嗯……呼……嗯啊……哈嗯……!」
黑炭和沈如歌急促而舒暢的喘息聲混合在一起,那一黑一白的身軀也交疊著,隨著高潮餘韻不時抽動一下。
林岱岩看著這一幕,再也控制不住情緒,身子劇烈顫抖,噗的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那張消瘦的臉滿是濃重的戾氣和殺意,扭曲的五官仿佛隱隱透出黑氣。
他死死咬著牙,仿佛要把牙齒咬碎,一字一句道:「姦夫淫婦——!殺了你們!!我遲早要殺了你們這些混帳!!畜生……!!」
林岱岩猛地握緊手中劍,往下一劈!
混亂狂躁,帶著不正常暗光的劍氣噴涌而出,將房間裡的所有東西斬的稀碎,唯有房屋本身,因為是樓船法寶一部分得以倖免。
而純白空間內對此一無所知的黑炭,正將沈如歌從地上拉起,準備換個姿勢,繼續享受神劍宗宗主夫人這美妙的胴體……
第12章
半個時辰後,黑炭第四次將精液噴射在絕色女劍仙的美好胴體內,腥臭白灼的液體將那高貴聖潔的雪蚌玉壺裡里外外染上污濁。
沈如歌如絲媚眼泛著無限春情水色,一張傾世容顏上朵朵暈紅。
嬌軀慵懶伸展,白皙無暇的肌膚晶瑩剔透,碩大柔軟的香乳隨著芬芳吐息微微顫晃,兩顆嬌潤蓓蕾在嫣紅玫暈上挺立,一雙豐腴修長的美腿微微交疊,泥濘腿根與那渾圓雪臀交盈著的嫩肉肥美雪膩,透出近乎致命的誘惑魅力。
黑炭的手仿佛永不知足般撫摸著如山巒般起伏的火辣曲線,那已經奮力耕耘許久的粗壯肉棒完全不見低頭跡象,堅硬似鐵,在那濕嫰軟膩的臀溝腿根間輕輕摩擦。
而旁邊和高貴而強大的仙子一般模樣,卻略帶稚氣的絕色少女,也癱軟在地,白嫩纖長的美腿間一片濕潤晶瑩,芬芳腥甜的液體在地上匯成一灘,把那輕薄的絲裙染的通透,清晰映照出下方肉體的雪玉和粉潤。
而兩根粗壯的手指,還在她下體兩片嫣紅花瓣之間逗弄抽插著,令那青澀嬌媚的蜜穴收縮顫抖,不停流淌著清亮的花蜜。
一雙缺乏感情的眸子滿是失神和茫然,些許晶瑩淚珠掛在眼角,精緻的俏臉布滿淫媚的潮紅。
「二奶奶……!」
黑炭休憩了片刻,剛從那種讓人筋骨酥軟、仿佛要把整個人都掏空的強烈高潮中回神,便迫不及待的要分開那雙迷人的白嫩長腿,再度尋幽探密。
「差不多就到這吧,小黑豬。」
沈如歌的玉指按住了黑炭的手,語調懶洋洋的,清脆動聽如劍鳴的嗓音帶上了一股魅惑的磁性。
黑炭頓時急了:「二奶奶,我還能行呢!」
「腿都軟了,還在這嘴硬呢?」
沈如歌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盯著黑炭。
黑炭胖臉一紅,他確實有些腿軟,畢竟沈如歌的胴體過於完美銷魂,每次插入都不由自主竭盡全力,每次射精都恨不得掏空所有,那種極致的快感和享受令人恨不得死在那美妙的仙子洞裡。
但黑炭還是辯解道:「二奶奶我還硬著呢,你放心,就算腿軟,我也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你才剛有點修為,要是不知節制,損耗元陽腎精過度,當心以後變成……林岱岩那樣。」
沈如歌唇角浮現一抹絕美而嘲諷的弧度,
黑炭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驚恐,想帶林岱岩那消瘦如癆病鬼的臉,那可沒有這身肥膘有安全感,一看就是個不能挨餓不能挨打的,最重要的,那傢伙還是個銀樣鑞槍頭。
可是一想到後面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跟沈如歌親熱,黑炭的臉就耷拉下來。
瞅著他那沮喪的樣,沈如歌輕笑一聲:「好好修行,若能成就大修士,千載壽元,世間之大,何事做不得?遑論區區皮肉之樂?」
「二奶奶,俺笨,大修士那麼厲害,俺不敢去想那些,只要能跟在二奶奶您身邊,好好伺候您,俺就心滿意足了!」
黑炭一臉憨厚。
沈如歌聞言,若有所思的掃了黑炭一眼,露出玩味的表情:「若是以前,本宮養只混吃等死的小黑豬也無妨,可如今,你一朝破四境,離五境也只差臨門一腳,放眼整個乾隆,也是罕見,怎的還如此沒志氣?」
「可是二奶奶,俺……!」
黑炭正要說出他這修為全靠那什麼誅神老人傳的功法,腦內忽然響起冰冷般的怒喝。
「蠢貨!若敢透露老夫存在,老夫便廢了你的修為,抹了你的神魂記憶,你繼續去做人盡可欺的廢物吧!」
「……」
黑炭頓時變成一張苦瓜臉。
「嗯?」
「沒,沒什麼……」
黑炭支支吾吾道。
沈如歌鳳目輕眯,察覺了不對,但並未深究,而是淡淡道:「小黑豬,個人有個人的緣法,不管你這修為從何而來,既踏上修仙道,便要與天爭命,本宮若是沒有這一身修為和手中三尺劍,你早在神劍宗就被邪物給吃了。」
「我知道了……二奶奶,俺一定好好修行,不給你丟臉!」
黑炭深吸一口氣,挺著肚子上的肥肉,信誓旦旦道。
沈如歌未再多說什麼,絕美胴體忽如輕羽般飄袂浮空,而後雪白瑩潤的足尖輕點,落在地上。
粉臂輕揚,柔和的靈力帶著點點水花,眨眼撫過全身,隨即隱匿不見。
而黑炭在那完美嬌軀上留下的痕跡,也消失無蹤。
地上的紅裙羅裳無風自動,展開,裹上那白玉晶瑩的肉體,驕傲絕艷宛如鳳凰的女劍仙再度出現,烏黑秀髮和紅裙輕輕飄蕩,綻放出驚人的魅力與強大的壓迫感。
黑炭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他見過沈如歌劍氣如虹,劍光撕破天際,那份偉力如夢似幻。
但此刻這位神女宮二宮主,劍在鞘中,氣勢內斂,卻讓人感到一種無法形容的崇高與仿佛世界中心的強烈存在感。
就仿佛,眼前的已不是人,不是修士,而是仙,是神,是一柄舉世無雙的寶劍!
一瞬間,黑炭心中生出難以言喻的自卑和怯懦,他現在是四境修士,比之前強大一百倍,可和沈如歌之間的差距,非但沒有縮小,反而拉大到了一個螻蟻比之巨人的程度。
黑炭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存在,剛和自己經歷了一場絕妙的歡愉。
「二,二奶奶你……?」
黑炭結結巴巴。
沈如歌瞟他一眼,鳳眸透出如同能透析人心的光澤:「本宮本以為,你這貪心不足差點把自己撐嚇的小黑豬,只能榨出一身肥油和靈力,不想幾番採補下來,倒是別有收穫。」
說著,沈如歌抬起指尖,一絲微弱但卻透出無盡危險和戾氣的意蘊繚繞其上。
「雖只得一縷虛浮微薄氣息,但這等誅仙戮神、殺天破道的劍意,便是在仙階中,也屬頂尖。」
黑炭一臉茫然,但他體內的誅神老人卻是陡然暴怒:「該死的女人!!竟敢……!」
聲音忽然消失,沈如歌一個彈指,一道輝光打在詩雨身上,將這與她一般模樣的絕美少女化作了一個穿著神劍宗內門弟子制式袍服的清秀女孩。
隨即,她提起黑炭衣領,命令道:「跟上。」
沈如歌抬足,邁出優雅的步伐,於原地消去身形,隨即憑空出現於樓船核心房間。
黑炭被她隨手扔在一旁,在地上滾了一圈又爬起來,露出憨傻又猥瑣的討好笑容,而化作尋常神劍宗弟子扮相的詩雨一言不發的從旁邊虛空走出,站在了黑炭旁邊。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和房間內被摧毀殆盡的家具、陳設,沈如歌臉上泛起一絲冰冷輕蔑的笑意。
「娘子,你可休息好了?妖魔勢大,弟子們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外面忽然傳來一道平靜的聲音。
黑炭嚇的一哆嗦,黑臉都變白了幾分,這分明是那個癆病鬼宗主的聲音。
剛睡了人家妻子出來,就撞上正主,黑炭心虛的很,忙躲在了沈如歌身後。
隨即,林岱岩從門外走進來。
那張底子不錯但過於消瘦的臉龐看上去沒有任何異樣,微微帶著兩分仿佛是擔心局勢的憂切。
林岱岩向沈如歌露出溫和笑容:「看娘子艷光四射,氣息充盈,想來狀態上佳?」
沈如歌表情冷淡平靜,唯有鳳目中流露出絲絲鄙夷和冷意。
都到這份上了,林岱岩還能裝作無事發生,令沈如歌對他徹底失望。
他們是劍修,寄情於劍,以劍述心。
隱忍固然算是明智的選擇,但也是最可笑的選擇。
不能誠於心,如何誠於劍?
她冷冷不語。
林岱岩絲毫不見尷尬,只微微點頭:「一會就勞煩娘子出手了。」
隨即,他的視線落到黑炭身上:「孽畜!誰讓進來的——!」
黑炭嚇了一跳,連忙抱緊沈如歌大腿:「二奶奶救命!」
「是我讓他進來伺候的。」
沈如歌終於開口了。
林岱岩臉色一變,笑道:「原來如此,我還道是這腌臢肥豬擅闖重地,按律,當受劍氣灌體之刑。」
「黑炭乃我宗優秀弟子,我已做主,將其攫升為核心弟子,為表嘉獎,賞了你一樣東西給他,你可有話說?」
沈如歌平淡道。
林岱岩臉皮一抽,絲絲慍怒和怨憤浮現在他眼中,被微微下垂的眼皮擋住。
東西?
他看向黑炭旁邊那個沒有分毫表情,缺乏生氣的清秀女孩。
很高深的遮掩道法,林岱岩沒看出絲毫破綻,但他百分百肯定,這就是他賭上半生身家和宗門命數煉製的人隗鼎爐。
心中的恨意和殺機掀起狂風暴雨,但最終,林岱岩壓下洶湧的情緒。
「娘子,你莫不是在與我說笑?」
林岱岩看向黑炭,用輕蔑的表情掩蓋著怨毒殺意。
「這蠢豬空具靈根,入門三旬卻仍舊停留在引氣入體,連最基礎的劍招都擺不出來,行貌更是猥瑣下流,破格讓他做內門弟子已招致宗內怨氣沸騰、流言紛紛。優秀?恕為夫眼拙,卻是看不出這蠢豬有半點可稱道之處。」
林岱岩的貶低讓黑炭臉色漲紅,心底罵罵咧咧,但卻不敢真的觸這綠毛龜的眉頭。
「蠢?黑炭已是四境巔峰修為,只消穩固根基,打磨歷練一番,最多兩粒破障丹便可入五境,而他正式修行至今,你也知不過三旬,若這都算蠢貨,那神劍宗上下,豈不都是蠢貨不如?」
沈如歌笑意盈盈,但眸中的譏諷絲毫不加掩飾。
神劍宗早非當年的東域第一大宗,如今宗內所謂天才弟子,放眼過去,不過堪堪內門標準。
而宗主林岱岩,更是在無數天材地寶堆積下,修道二十三載,才勉強晉級第五境。
此話一出,林岱岩整個人都愣住了,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先前注意力完全放在這蠢豬和自己妻子的淫戲上,哪有功夫關注這些,此刻得了提醒,仔細一看,竟真的從黑炭身上感受到了第四境的氣息。
「這怎麼可能!就憑這頭蠢……?!」
林岱岩失態了,臉上浮現出氣急敗壞和無法接受的表情,一瞬間,他眼裡的暴戾都壓抑不住了,探手就要去抓黑炭。
但下一刻,沈如歌鳳目中透出的冰冷銳利的視線,讓他動作一僵,渾身發寒。
兩人對視,均再難從對方眼中看到分毫夫妻間的溫情,一道無形的壁障將這對雖然有太多差異,但依舊艱難建立起來的默契徹底斬斷。
良久的沉默以後,林岱岩收回手:「你我是夫妻,你的決定便是我的決定,他既有這等天資,這核心弟子倒也做得。」
而林岱岩負在身後的那隻手,指甲已然深深嵌進肉里,鮮血順著掌心的紋路蔓延開。
這時,一位長老運氣傳音喊道:「宗主,妖魔太多,陣要破了!」
「抱歉,娘子,看來無法等那妖魔王先出手了。」
「無妨,正巧本宮也想試劍了。」
沈如歌抬眸望向西北方向,平淡的語氣中透出強大的自信與戰意。
下一刻,她整個人化作一道凜冽明亮的青紅劍光,投向天際。
林岱岩則轉頭看著黑炭,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惡意和貪婪。
這黑豬的根骨悟性天資,他心中有數,前些時日還是個卡在引氣入體的廢物,怎麼可能是憑他自己的本事突破的?
而能讓這等無可救藥的廢材短時間突破至第四境巔峰,其背後的手段,說不定,自己也能用上……!
還有那鼎爐,必須要奪回來!
林岱岩陰毒的目光在黑炭和詩雨身上掃過。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動我,二奶奶不會放過你的!」
黑炭腿頭皮發麻,轉身又躲在詩雨背後。
林岱岩露出惡毒冷笑,眼中烏光閃爍,隨即,一言不發的轉身,御劍離開。
樓船外,神劍宗弟子組成的劍陣已然在妖魔的衝擊下岌岌可危,不少弟子靈力已然幾乎枯竭,臉色煞白,腳下踩著的劍搖搖晃晃,隨時可能墜落。
而地上,各種有著猙獰外形的妖魔張開口器,揮舞爪牙,虎視眈眈。
四周妖魔煞氣滔天蔽日,單是八境以上的妖魔頭領便多達數十頭。
神劍宗十幾位八境以上長老疲於奔命,即便全力借劍陣之力抵抗,仍舊無法避免局勢惡化。
「不——!!師傅救我……啊啊啊……!!」
忽然,一聲悽厲慘叫響起。
一個負責關鍵節點的神劍宗內門弟子於劍陣變動流轉時,體內靈力忽然運轉不濟,原本渾然天成的大陣頓時出現了一絲滯澀。
本來這樣的滯澀並不是大問題,即刻就會被劍陣變化修補,但在此刻,卻是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個有著扭曲螯肢的妖魔頭領噴出的大片腐光,順著這個薄弱點鑽入,瞬間將那弟子小半個身子變成了腐臭漆黑,滋滋作響中,皮消肉爛,筋骨腐敗融化。
那弟子在驚怖慘嚎中,整個人一頭栽向下方,而腐光蔓延擴散,周遭弟子驚恐四逃,變動中的劍陣瞬間僵化,原本驚天的劍意潰散,密不透風的劍氣防護瞬間千瘡百孔。
妖魔們發出興奮嗜血的嘶吼,或以煞力,或以法寶,乃至以肉身衝撞猛攻。
僅兩息不到,神劍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大陣便徹底崩潰。
頓時,慘叫自各個地方接連響起,所有人都陷入驚恐和絕望之中。
「該死,宗主呢?宗主夫人呢?!」
「師兄……!!」
「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想死……!」
「休傷吾徒……!」
「嗚啊啊……!」
神劍宗弟子一個個隕落,妖魔雖然也在道道劍光下損失慘重,但它們毫不在乎同伴的死亡,甚至還有些理智混沌的張口大吃起來。
眼見局勢就要全面潰敗,一道沖宵劍意忽然爆發開來!
那覆蓋天地的妖魔煞氣直接被震散,鋒銳無匹的氣息攪動九天雲層,帶起一陣強烈的蘊含強烈殺機的風暴!
妖魔封鎖神劍宗眾人的結界都在這陡然爆發開的劍意面前顫抖晃動,黑紅的光澤恍如風中燭火,隨時可能破碎。
場內不管是修士還是妖魔,都在這股驚天劍意面前顫慄僵硬,仿佛有一截冰冷銳利的劍刃已經抵在心口,性命危在旦夕。
而伴隨劍意出現的,還有一道璀璨驚艷的劍光,那劍光出現的那刻,整個世界仿佛都暗淡下來,唯有那劍上寒芒,撕破天地黑暗,取代大日。
然而這輪驕陽撒播的不是溫煦陽光,而是致命的劍芒!
鋪天蓋地的劍芒如雨一般在這片天地灑落,青紅的瑩光絢麗迷人,透著一種攝人心魄的吸引力。
但是,這份美麗背後,隱藏的是致命的危機。
存長的劍芒輕易洞穿妖魔們引以為豪的強大體魄,撕裂皮毛鱗甲,粉碎筋肉爪牙,濺起一朵朵妖艷血花。
神劍宗諸弟子呆呆的看著那些猙獰可怖的妖魔在這如雨劍芒下變成篩子,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墜落於大地。
無論是何種妖魔、法寶、煞術,在這寸芒面前都如紙片一樣脆弱。
而且,明明是覆蓋整片空間的劍芒,幾乎遍布每一寸視線,卻如同活物般靈巧避開每一個神劍宗弟子,乃至每一塊土石。
只有妖魔們,驚恐嚎叫,如同風暴下的螻蟻,成片成片倒下,它們試圖奔逃反抗,最終只化作一具具千瘡百孔的屍身。
「是宗主夫人!」
「二宮主當真是神女……!」
「劍仙!此乃劍仙!」
「宗主大人何其幸也……!」
劍光中心,一襲如焰紅裙包裹的絕世佳人靜靜佇立,氣流吹拂衣袂和秀髮,完美無瑕的容顏和銳利出塵的氣度,如仙似神。
神劍宗上下,無論男女老幼,在此刻,都生出近乎狂熱的無盡憧憬嘆服。
是對傾世之美的慕愛。
是對無敵之劍的敬畏。
亦是對沈如歌之名的膜拜。
驕傲和慶幸洋溢在每位神劍宗人心中,這就是他們的宗主夫人,神女宮二宮主沈如歌!
「躲躲藏藏的畜生,你若再不出來,本宮可要屠盡你手下妖魔,撕爛這破帘子了。」
沈如歌清越動聽的嗓音迴蕩在每個人耳邊,平靜甚至略帶歡欣的語調透出目空一切的傲慢與霸道,但卻絲毫不顯得違和,反而讓人覺得理所當然。
「你大可試試,將這一郡妖魔全填進來,能消耗本宮幾分氣力……呵呵……!」
沈如歌略帶魅惑磁性的輕笑聲飄揚在空中,她修長玉手持著一柄氣息非凡的寶劍,姿態優雅而悠閒的斜指天空。
那璀璨的劍光便匯聚其上,幾位眼力卓絕的長老則是心中驚駭,因為……那柄寶劍甚至尚未出鞘。
收斂鋒芒便有這等威勢,若是全力出手……
能意識到這一點的顯然並不止他們。
「沈如歌——!」
一個山脈崩塌一般震耳欲聾的嗓音忽然盪開,四面八方頓時風暴炸裂,肉眼可見的巨大氣浪轟然擴散。
許多神劍宗弟子只覺眼前一黑,頭昏腦花,痛苦的捂住腦袋,眼耳口鼻紛紛滲出鮮血。
「吾乃……金殤王——!」
「你,乃是本王見過最強最利的女人!」
「你有資格成為本王之妃,本王之劍!」
「解衣投降,讓本王享用,本王許你東域之主!」
撼動天地的咆哮迴蕩在四周,大地崩毀震動,天空風雷隱現,宛如有洪荒巨獸,欲撕裂虛空,吞噬萬物。
神劍宗眾人皆駭的心膽欲裂,難以自支。
「金殤王?什麼時候……一頭不妖不魔的雜種牲畜也敢稱王了?你連老娘的鞋底都不配舔!」
然而,回應這聲勢浩大、無比強大的金殤王的,是一句極度輕蔑的譏嘲。
空氣在這一瞬間仿佛凝滯,所有人都呆呆的望著那個高貴強大的美麗身影,大腦一片空白。
「卑微下賤的猴子!你會後悔的!本王要把你變成最下賤的苗床,一刻不停的給本王手下最骯髒扭曲的妖魔生子產卵——!!」
金殤王的暴怒帶起千萬雷霆,在九霄上炸裂,籠罩這片天地的結界瞬間如同破布一般被撕的粉碎!
隨即,一頭山嶽般巍峨壯觀,噩夢般猙獰可怖的巨大妖魔出現在所有人眼中。
那是一頭有著仿佛被腐蝕過的銅的顏色皮毛的獅狀巨獸,慘綠髮黑的色澤摻雜在暗金中,讓人一看便感到強烈不適和牴觸。
大張的巨口中,一顆顆灰敗駭人的獠牙便有樓棟粗細,黑色舌頭上烏光閃爍的倒刺如同密密麻麻排列著的巨大鐮刀。
六隻血紅眼睛錯落在那山嶽般大小的頭顱上,不詳的光澤伴隨著暴怒視線扭曲著沿途所經一切,妖煞沸騰,魔氣沖天!
這巨獸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毀滅性的壓迫力,令人連呼吸都難以維繫,恐懼緊緊攥住心臟,無盡的恐慌讓人恨不得自我了斷以逃離。
這是絕非人力所能抗衡之詭譎怪物!
在它面前,人就如同螻蟻一般弱小卑微!
光是立在那,就已經是天地間最醒目壯觀之存在!
即便是先前如九天神女般強大的沈如歌,也無法給人以這種發自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懼。
這就是——金殤王。
第13章
若論修為,它只是十一境,但論戰力,五個十一境大修士也不一定是它的對手。
妖與魔的血,在它身上得到了最極致的展現!
「沈如歌,賤婢——!!」
天柱一般的粗壯巨腿邁動,大地頓時劇烈震顫,山巒隨之崩塌。
同時,一股仿佛連時間本身也要腐朽的詭譎場域擴散,令土石化作齏粉,讓生靈陷於衰絕,向著此方籠罩過來!
在這樣的攻勢下,無人能升起反抗之心,也許,及時赴死反倒成了最明智的選擇。
那烏黑痛苦中嘶鳴哀嚎的亡魂,在無盡腐朽的折磨中渴求瘋狂的解脫。
於是,劍光耀於天際。
一道道凌厲的劍氣對著金殤王狠狠斬去。
金殤王見狀,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恐怖的聲浪夾雜著死亡氣息與滿天劍光狠狠撞擊在一起。彼此瘋狂的釋放著恐怖的能量。在兩者交接之處。空間似乎都在微微蕩漾著。
「嘭!」劍光與聲浪。在互相僵持了幾分鐘之後。也終於是因為能量的告竭。在一道響徹天空的悶響聲中。憑空湮滅。
「賤婢,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臣服與吾。」
金殤王震耳欲聾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這個半魔半妖的畜牲,看姑奶奶如何斬你!」
沈如歌說完,身體便是猶如化為一抹閃電。瞬間穿越了能量動盪的的帶。然後出現在了金殤王身後。手中長劍疾刺而出。
「叮叮…。」長劍攜帶著凌厲劍氣劈砍在金殤王的身體表面上。半空中響起了一連片的清脆聲響。然而。長劍的閃電疾刺。卻僅僅是巨獸皮毛留下道道紅痕。而且紅痕只是存在了片刻時間。便是完全消散。
毫不在意對方的這般普通攻擊。金殤王巨大的掌爪。猛的帶起一股詭異的黑芒。對著沈如歌怒砸而下。掌爪所過之處。竟然撕破了空氣的阻礙。一縷尖銳的聲波。在天空之上刺耳的尖鳴而響。
望著金殤王的攻勢。沈如歌臉頰上微微凝重。隨後腳步輕移,身體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一擊落空,金殤王巨嘴中響起低沉的咆哮。巨大的身體微微扭動對著沈如歌再次攻去,面對著金殤王的攻擊。沈如歌也只的採取閃避。畢竟。與堪稱變態的前者近身碰撞。可不是什麼聰明的舉動。
天空之上。金殤王身體不斷閃移。而沈如歌。則是不斷的退卻著。雖然看似微落下風,實則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傷害。
望著那如鬼魅般地身影。一直不知疲倦攻擊的金殤王卻是突兀的停止了下來。血紅的獸瞳。帶著森然與不耐。死死的盯著空中妖嬈的身影。
「賤婢,你就只會躲閃嗎!」金殤王的低聲咆哮,響徹雲霄。
「你是想激老娘與你硬碰硬嗎?老娘偏不。氣不氣?」沉如歌紅唇輕啟嘲諷道。
「啊!賤婢。待本王將你抓住,定要連續肏干你一個月,以泄本王心頭之恨。」隱隱攜帶著怒聲的獅吟從巨嘴中吼出。金殤王身體之上黑氣越來越盛。到的片刻之後。強烈的黑氣竟將半邊天遮住。
「要來真的了…」。感受著周圍天的間忽然怪異涌動的能量。沉如歌臉頰也是逐漸凝重。周圍幾丈之內。狂風開始了呼嘯。
黑氣經過半晌的醞釀之後。猛然緊縮。只是眨眼時間。漫天黑氣。便是壓縮成了一道半徑僅有半尺左右的漆黑圓球。
「暗黑封印術!」與此同時金殤王的低沉咆哮。也是在天空之中響起。
「竟然是封印?」感受到那道黑色圓球的能量。沉如歌不由的低聲詫異道。
「賤婢,且看本王如何擒你」金殤王怒吼一聲,隨後黑色圓球直奔沉如歌而去。
「罡風劍訣」
沉如歌見狀嬌喝一聲,靈氣瘋狂運轉。其身前空間微微波動。無數道足足十幾丈巨大的深紅劍氣。憑空閃現。然後互相糾結。猶如布滿長劍的圓柱一般。成螺旋狀高速旋轉著暴沖而出。
「轟隆!」黑色圓球與鳳卷劍光所過之處。空間微微扭曲。瞬息之間。以一種隕石相撞的恐怖聲勢。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黑色圓球與風卷劍光略一交鋒。劍光便是明顯落入下風。僅僅是片刻時間。劍光便轟然爆裂。而黑色圓球。則只是略微黯淡。
摧毀紅色劍光之後。黑色圓球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一連擊穿了沉如歌身前所布置的幾十重防禦劍氣。最後射進了她身體之內。
黑色圓球剛剛的手。金殤王龐大的身體便是閃現在了沉如歌身前。巨大的掌爪之上。五根鋒利的紫色尖刺彈射而出。兇狠的對著後者胸部划去。
「天之劍!」
就在巨掌即將攻到沈如歌身體之時。沈如歌嘴臉勾起一個微笑的弧度,其手中的奇異長劍猛然一顫。一道細小的幾乎只有拇指大小的紅色中夾雜著金色的深邃劍光。瞬間暴射而出。
劍光剛剛出現。空間竟然都顫抖了幾下。
「咔!咔!咔!」隨著三聲脆響金殤王的三個獅頭被金色劍光斬落。給金殤王造成了嚴重的創傷。
「啊!賤婢,我以後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金殤王仰頭髮出一聲充斥著殺意的狂暴吼聲。隨後巨大的身體忽然詭異的接連閃爍。瞬間消失在了天際之邊。
「可惜了,終究還是沒能斬殺。」
望著那受了重創還能施展出如此恐怖的速度逃離的金殤王,沈如歌發出一聲輕嘆。隨後螓首望向四散而逃的妖魔,長劍一揮,大片妖魔便消失在這方天地間。
就在沉如歌打算再次揮舞長劍時。全身竟傳出一陣乏力感。而原本充沛的靈力也在快速流失,察覺到身體的變化沉如歌,迅速回到船上。
「娘子,辛苦了!」林岱言小跑兩步來到沈如歌身前滿臉獻媚地說道。
沈如歌聞言眼神閃過一絲鄙夷,隨後紅唇輕啟:「本宮現在要去裡面閉關,沒有我的話誰都不能進來。」
「你,跟我走!」沈如歌伸出纖纖玉手指了下站在一側的小黑豬。隨後邁著有些虛浮地腳步向船內走去。
黑炭見狀,先是一愣,隨後內心一陣狂喜。他沖林岱言拱手作了個揖滿臉賤笑地跟了進去。
林岱言滿臉陰沉地望著船內兩人離去的背影,內心深處充滿了怨恨:「賤貨,既然你這麼對我,那就別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了。」隨即便朝金殤王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與此同時蓬萊島,月行宮的一處房屋內只見一渾身赤裸的絕色美人正跪趴在床邊口含一根粗長黢黑的肉棒不斷吞吐,一縷縷香甜津液順著嘴角不斷流出。
而坐在床頭皮膚有些發黑的男子似是到了最後關頭,只見他雙手猛地抱住女人的螓首,喘著粗氣吼道:「…肏…乾娘啊!……肏…孩兒要肏死你啊!」隨後胯間便快速前後聳動起來。粗長肉棒每次都整根插入口中直抵喉口深處。
「唔…唔唔…嗯唔」
跪趴在地的女子被突如其來的深喉肏的直翻白眼,兩隻小手無力地拍打地男人健碩的大腿,一行清淚順著眼角緩緩滴落。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如此肏干幾十下,隨著龜頭傳來的陣陣快感:男子終是無法忍耐,他喘著粗氣再次吼道:「射…乾娘…孩兒…要射了…孩兒…孩兒要射進乾娘的嘴裡啊!………」
然話音未落,肉棒已瘋狂抖動,一大股滾燙的陽精暴射而出,直接射入了女子喉嚨深處。
沉浸肉慾的二人,絲毫沒有發覺此刻門口正站著一位身穿素雅淡白薄紗的絕色美婦。
沉融月看著眼前淫靡的一幕,白皙如玉的俏臉此刻亦是出現些許潮紅。望了眼出精後依然昂首挺立的肉棒,眼眸深處浮現出一抹擔憂之色。
「哎!」沈融月輕嘆一聲,隨後玉足輕移,緩緩退至屋外。
「牛叔,裡面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風從雲已被龍囊徹底影響心智,但他畢竟是凡人之軀,如此下去必會榨乾自己的身體。你活的年歲畢竟久,見識的東西也比本宮要多。可有解決之法?」
「這個,閨女!老夫也不知。不過龍囊屬於至陽之物,如果能找來一件至陰之物令其服下,以達到陰陽調和,說不定就可以治癒了。」
牛叔說完,一雙猥瑣的三角眼不停掃視著沈融月成熟誘人的嬌軀。
「至陰之物又是何物?」
似是沒有察覺到牛叔的目光沈融月再次開口問道。
「幽冥草。」
牛叔滿眼淫邪地盯著沈融月酥胸回道。
「嗯…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一段誘人的呻吟再次從屋內傳出。
「此草何處可尋得?」沈融月神色平靜地問道。只是原本清冷的語氣中卻夾雜著些許媚意。
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縱使沈融月的道心再堅定,此刻也變得不再平靜。
「幽冥草生於大寶寺旁的五行山,老夫年少時閱讀一古籍曾看到過。」
牛叔說完,喘著粗氣來到沈融月身前,雙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淫光。而胯下早已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怎麼。蛇毒又犯了?」
沈融月美眸下移撇了眼牛叔襠部緩緩說道。
「是啊!是啊!老夫只要一看到閨女,蛇毒就會復發。好閨女快幫老夫解毒吧!」牛叔說完,一隻大手猛地抱住沈融月纖細柳腰,同時另一隻手迅速攀上碩大挺翹的美乳,肆意揉捏起來。
「嗯…」
沈融月發出一聲婉轉嫵媚的誘人呻吟,隨後伸出纖纖玉手緩緩抵在牛叔褲襠處,隔著衣物畫圈似的撫摸著。
「牛叔,蛇毒可有緩解嗎?」
「嘶…哦…有…閨女!你的手摸的爹爹好舒服啊…但是還是不行,爹爹只有肏你才能徹底緩解蛇毒…閨女…讓爹爹肏你吧。」牛叔說完一隻大手就向裙擺處抓去。然而下一刻一股磅礴的氣息猛地迸發,牛叔頓時被震飛幾米遠。
沈融月此時俏臉寒霜,黛眉微蹙。
「牛叔,本宮允許你對我胡作非為一則是念你為保護蓬萊島而身中劇毒,另一則是因為你對本宮的忠心。
你不要以為本宮順從了你幾次,你就可肆意妄,拿一些淫言穢語來調戲本宮了。還有你體內蛇毒早已被治癒,你以為本宮不知嗎?」
沈融月說完滿臉厭惡地橫了他一眼。
「宮主教訓的是,老夫知錯了。老夫只是色慾攻心。請宮主原諒老夫。」
牛叔聞言慌忙跪在地上,腦袋對著地面不停地猛磕,語氣中滿是恭敬。
「行了,你起來吧!本宮要去尋草藥了,我不在的日子,還請牛叔多多照看下蓬萊島。」
沈融月說完玉足輕移,眨眼間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覺察到沈融月的離去,牛叔緩緩抬起了頭顱,而醜陋的臉龐此刻布滿了陰霾。
「賤婢,蕩婦。被老夫肏干時,一口一個爹爹叫著,現在又給老夫裝起了清高。」
不過想到沈融月此行的目地,牛叔的嘴角卻又是勾起一股陰謀得逞的冷笑。
「只要得到幽冥草,那麼距離我主解開封印就只差一步了,我主若解開封印……什麼神女宮宮主,不過是胯下玩物而已…嘿嘿嘿…」
兩日後,
大寶寺後山內一處偏僻的小木屋前只見一年輕僧人,正蹲在火堆旁烤著一隻野雞,不時地往上面撒些調料。
而一旁則有一中年僧人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佛珠。每念一聲「阿彌陀佛!」便飲上一口美酒。隨著一陣香風從鼻尖飄過,中年僧人猛地瞪大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師傅,好香啊!你聞到了嗎?」少年僧人有些木納地問道。「而且這個香味還有些熟悉!」他摸了摸自己光頭再次補充道。
「閉嘴,好好烤你的雞!」中年僧人說完抬頭看了眼小木屋。
隨後將酒葫蘆跟佛珠放到地上,滿臉興奮地衝進了木屋內閂上了門。
屋內,沈融月端坐在凳子上,那籠罩在薄紗裙中修長白嫩的美腿若隱若現,圓潤高聳的酥胸將胸前衣襟撐的高高鼓起,裸露在外的肌膚更是滑嫩水潤,仿佛吹彈可破。紅唇嬌艷欲滴,盡顯萬種風情。
黎無花看得心中一熱,接著坐到沈融月一旁的凳子上:「宮主這大半夜來找我,所為何事啊?」
沈融月看了眼緊插的屋門,隨後澹澹說道:「聽說你們寺院後面的五行山上有幽冥草不知是真是假?」
黎無花聞言搬著凳子往沈融月身邊湊了湊一臉獻媚地回道:「真的,當然是真的了,前兩天我和徒兒上山打獵,在一處潮濕的洞穴內就見到了一株,如果宮主需要,貧僧立刻就為宮主取來。」
沈融月端起桌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
「不用,也不差這一會兒了。你明天再取吧,還有你在摸什麼?」
原來,黎無花一邊說,左手已經隔著裙子,摸上了沈融月一隻修長的美腿。
黎無花聞言嘿嘿一笑,見沈融月沒有阻止自己,撫摸沈融月玉腿的一隻大手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宮主,既然幽冥草要明天再取,那長夜漫漫,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呢!」
「色和尚,那你想做點什麼呢?」
沈融月紅唇輕啟,魅惑地問道。
黎無花聞言眼中淫光更甚,隨後一手伸進裙下,把沈融月一隻白色繡花鞋脫了下來,將修長的美腿摟在懷裡,一雙大手在纖纖玉足,和裙下圓潤的小腿間來回撫摸著。
沈融月被他摸的嬌軀一陣酥麻,風華絕代的臉龐之上浮現了些許潮紅。隔著薄薄的紗裙的美腿可以感覺到,黎無花胯間的那根東西,已經硬得像根鐵棒。
漸漸地沈融月一隻美腿已被微微舉起,黎無花在她的玉足上親吻了幾下,嗅著傳來的淡淡香味,臉上露出迷醉的神色:「宮主,你的小腳真香。」
沈融月聞言微微抬起了頭,眼眸流轉間,已是波光粼粼。
「色和尚,腳丫子有什麼好親的。」
黎無花像把玩著某種珍貴寶物似的,對著沈融月圓潤的小腿和玉足,又摸又吻,道:「宮主的腳,是世間最美的,也是最香的。宮主可以讓我肏你的小腳嗎?」
「你想讓本宮用腳幫你?」
「是,我想肏宮主的小腳已經很久了,宮主你就答應我吧!」黎無花滿臉漲紅的回道。
沈融月聞言嘴角勾起一股莫名笑意,隨後伸出雙手環抱住黎無花脖子,紅唇湊到他的耳邊幽幽說道:「色和尚,抱我去床上,本宮今晚就如你所願。」
黎無花聽得內心一陣激動,
下一秒沈融月柔若無骨的嬌軀就被他抱在懷裡,鼻中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黎無花胯下的肉棒更是腫脹難耐。
他快速將沈融月抱到木床上,便急不可耐地解開了腰帶,褪下了褲子。一根黝黑碩大的肉棒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息彈了出來。
沈融月看著眼前的這根異常粗壯的肉棒,花穴處竟傳來一股潮意。
「宮主來吧,貧僧要肏你的小腳了。」
黎無花邊說邊叉開兩條腿將沈融月的一對美腿夾在中間。一手一個分別抓住沈融月的一對玉足抵肉棒的左右兩側,接著開始緩緩地搓弄了起來。細滑柔膩的觸感,讓第一次享受足交的黎無花爽得直喘氣。
「嘶,宮主你的小腳夾的我真是太舒服了。貧僧愛死你這雙小腳了。」
「小點聲兒,你徒弟還在外面呢!」
「沒事兒,宮主布置個結界就行了。嘶…哦」
「你是想讓我的結界波動把你們寺的那幾個老不死的引過來?」
沈融月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布置結界也沒事,我那徒弟兒還小呢!哪裡懂得這些快活事。」話畢,黎無花胯間用力向上一頂,只見一個鵝蛋大小的龜頭穿過雙腳間的縫隙快速冒出了頭。
「嘶…哦…黎無花再次發出一聲舒爽地呻吟。」
「色和尚有那麼舒服嗎?」沈融月看著黎無花一臉舒爽的表情,媚眼如絲地問道。
「當…當然…宮主渾身上下就沒有不誘人的地方,就更別說這對纖纖玉足了。」
黎無花說完深吸一口氣就真如肏屄般對著沈融月的一雙玉足快速肏幹起來。老舊的木板床隨著黎無花胯間的聳動「嘎吱,嘎吱」做響。
沈融月嬌艷的紅唇微微張開,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滾燙的肉棒與她的足部反覆廝磨傳來的驚人的熱量與癢麻快感不斷地侵蝕著她的道心。
「嘶…啊…宮主,貧僧要射了啊!」
挺著肉棒抽插沈融月玉足近百下後,黎無花終於到達極限,只見他挪開沈融月的一對玉足,隨後快速擼動了幾下粗長肉棒,緊接著大量滾燙的精液對著沈融月嬌軀噴射而出。
「嗯!!!」
隨著一股滾燙的精液噴洒到自己絕美的俏臉,沈融月檀口大張發出一聲嬌吟。緊接著便是第二股…第三股…
然而沈融月並沒有阻止,而是緩緩閉上了眼睛,任由大量的精液對著自己臉頰,秀髮,以及嬌軀襲來。
「呼啊…」
隨著最後一股精液噴洒在沈融月小腿上,黎無花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看著美婦絕美俏臉上粘稠精液順著臉頰緩緩向下滴落的淫靡場景,原本已經有些疲軟的肉棒,再次傲然挺立起來。
「色和尚,本宮都幫你出精了,你這根東西怎麼還這般樣子?」
沈融月緩緩睜開了被精液覆蓋的美眸,撇了眼黎無花胯間的肉棒,隨後伸出香舌舔了下嘴角的精液,聲音嫵媚地問道。
黎無花看著自己精液被沈融月捲入口中的香艷一幕,健壯的身軀頓時如被電擊般顫抖了一下,他喘著粗氣說道:「宮主啊…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的有多誘人,就是我寺的那幾個老不死的看到!都會忍不住在宮主身上征伐一翻,射滿宮主的花穴。」
「是嗎?這麼說你很喜歡看本宮臉上布滿精液的樣子?」
沈融月雙眼微眯,清冷的語氣中充滿誘惑。
「喜…喜歡吶…宮主…給…就這個樣子…讓貧…讓貧僧狠狠地肏你一次吧!…只要宮主這個樣子讓貧僧肏你一次…貧僧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了……」
黎無花無比激動地說道。
「色和尚,別做白日夢了!」沈融月抬頭望了眼天上的圓月。
「不過,現在好像是晚上啊!」
沈融月說完妖嬈一笑,任由精液糊在自己俏臉上,接著腰帶輕輕一松,將身上的衣物輕輕褪了下去。
黎無花雙手撐著床板,隨著眼前的絕色美婦寬衣解帶,一具白皙如玉的完美肉體,出現在他眼前。直看的他口乾舌燥,慾火難耐,隨後就欲起身將美婦壓在身下狠狠肏干一翻,然下一刻一隻玉手卻將他按住,
「躺著,本宮在上面。」
黎無花聞言胳膊快速地穿過沈融月光滑的腋窩,用力往上一提,讓她的嬌軀坐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來…來吧,宮主!貧僧快要被你勾的魂都沒了!」
「色和尚,你就這點定力嗎?等下伺候不舒服本宮主,你試試。」
沈融月有些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隨後無暇玉手輕輕扶住那根堅硬的肉棒,緩緩塞到了自己的花穴中。
「嘶,啊!~宮主你的小屄太緊了。爽死俺了。」
感受著肉棒進入花穴時那種被緊緊包裹的快感,黎無花興奮不已的說道。。
「嗯…色和尚…本宮呢還沒動呢!…你就爽死了?…」
沈融月輕縷了下沾在精液臉頰的秀髮,神色間蕩漾著一股讓人無法抗住的嫵媚妖嬈。
「宮主啊!趕緊動吧!貧僧下面這根東西都快漲死了。」黎無花說完一頭扎進了眼前不斷驚悚彈跳的美乳中舔舐啃咬起來。
「嗯啊……色和尚別咬…嗯…本宮依你便是了。」
沈融月說完纖纖玉手向後扶住黎無花的膝蓋,隨後開始上下起伏。雖然幅度挺大,但也沒有太過用力的往下坐。
「宮主你這奶子好像又大了,嗯?」
黎無花一口含著粉嫩乳頭,含糊不清地說道。
「閉…嗯…閉嘴!」
沈融月正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肉棒插入的深度,香汗與精液混合在一起的淫靡液體正順著俏臉緩緩滴到美乳而不自知。
第14章
漸漸地滑膩的口水已塗滿了沈融月雪白的乳房,黎無花已是不再滿足她並不算快的動作幅度。
「宮主,貧…貧僧要肏你了!你太慢了。」黎無花說完便向下躺去。
沈融月雙眼迷離地看了他一眼,命令般地說道:「嗯…不許…本宮還沒準備好。」然而屁股卻是地微微向上抬起。
「你說不許就不許嗎!…貧僧現在就要狠狠地肏你的肉屄。事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黎無花看著身上美婦欲拒還休的誘人風情再也無法忍耐,他抱緊沉融月的纖腰往下挪了挪,隨即兩腿緊繃發力,猛然向上一頂,粗長肉棒頓時整根肏入,鼓鼓的精囊拍打在沈融月白嫩的大屁股上更是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嗯啊…!」
面對突然其來的一記兇狠爆肏,沈融月檀口大張,喉嚨里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
「嘶,宮主,爽死俺了,俺插到子宮口了。」
黎無花說完胯間便快速挺動起來,粗長的肉棒狠狠地衝擊著沈融月的花穴,每次的衝撞都會讓龜頭插到沈融月的花心。
乳白色的淫液隨著「噗哧……噗哧……的抽插從沈融月的幽谷通道內擠出來,兩人的交合處漸漸地布滿了白花花的斑點。
「嗯…嗯啊啊啊……嗯啊!……嗯嗯啊…色和尚…慢…慢點…!」
隨著黎無花的加速肏干,沈融月的鼻息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一段不受控制的高昂呻吟從喉口發出,豐腴滾圓的美臀此時也高高的翹起,任由黎無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衝擊,兩團不住搖擺的香滑玉乳隨著她胴體的抖動劇烈晃動起來。
黎無花盡情的揮霍著體力,一下比一下狠地肏幹著
好一會兒過後,黎無花的背脊終於在酥麻中顫抖,渾身發緊發麻,他喘著粗氣吼道:「宮主,我……我要射啦………」話閉黎無花猛地拖起沈融月修長圓潤的美腿更加猛烈大力地抽動起來。「射,射,射滿你的蜜穴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本…本宮…也嗯啊啊…不行了啊…!…射…射給我!…啊啊啊啊!」
沈融月此時也到了高潮邊緣,呻吟越來越淫蕩,伴隨著又一次兇狠的爆肏,沈融月的嬌軀止不住地痙攣起來,她雙眼無神地望著屋頂,一股乳白色透明的液體從子宮狂泄出來。
亦是處於爆發邊緣的黎無花被陰精一燙,再也無法控制,一大股精液也是暴射而出,頓時沈融月小腹處被碩大龜頭堵住的兩股液體撐得微微鼓起,淫靡萬分。
激情過後,沈融月雙手撐在黎無花胸膛上,嬌艷的紅唇大張不停喘著粗氣,仍殘留著些許精斑的絕美的俏臉此刻布滿潮紅,一對豐滿高聳的美乳更是隨著劇烈的喘息不停地上下晃動。
黎無花看著美婦風情萬種的誘人模樣,雙眼迸發出強烈的慾火,而原來插在沈融月蜜穴內有些疲軟的肉棒再次變得堅硬挺拔。
就在黎無花準備再次征伐一翻時,沈融月跨坐他肚子上的白嫩大屁股卻是猛地向上抬起,伴隨著「啵」地一聲,濕淋淋的肉棒頓時被蜜穴吐了出來。
堆積在蜜穴內的大量淫液沒了肉棒的堵塞頓時如決堤的洪水般對著黎無花肉棒噴涌而出。直到最後一滴淫液流出,沈融月才緩緩直起了嬌軀,隨後身體一翻,一雙精緻小巧的玉足便踩在了地面上。
黎無花見狀,急切地道:「宮主,貧僧。」
然而話不待說完,就被一道清冷地聲音打斷:「今夜到此為止,早些休息,明日還要去取幽冥草。」
沈融月說完周身靈力一震頓時嬌軀上殘留的精液以及汗漬瞬間蒸發,隨後從納戒中拿出一套新的白色宮裝穿在了身上。
黎無花看著站在床前的曼妙背影,內心充滿不甘,然而終究是不敢忤逆沈融月的意願。感受著肉棒傳來陣陣腫脹感,黎無花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後一隻大手握住濕淋淋肉棒看著美婦的背影緩緩擼動起來。
作為一個十一境的大修士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黎無花在幹嘛,沈融月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隨後玉足輕移向著屋外走去。
「宮…宮主…別走…求求你了,就讓貧僧看著你再出一次精吧!宮主,貧僧愛你,這麼多年了貧僧只愛你一人。
嘶…哦,貧僧知道你心裡只有他一人,但是貧僧始終不能放下你啊!宮主,貧僧願為你上刀山下火海。宮主啊!別走…嘶…哦。」看著已經走到門口的沈融月,黎無花揚起頭語氣真誠地說道。
沈融月聞言,緩緩停下了腳步,道心掀起一陣波瀾,她扭過頭看著黎無花,紅艷的嘴唇挑起一抹纖細的弧度,霎時間,精緻的容顏頓時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間,刺激的黎無花險些繳械投降。
月色照耀下,大寶寺後山內正有一年輕僧人盤坐在火堆旁雙手合十打坐,只是原本白皙的臉龐此時卻是一片通紅,若仔細看就會發現年輕僧人的胯間更是微微鼓起。
「小和尚,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道清冷聲音傳入耳中,無空緩緩睜開了雙眼,緊接著一襲白衣的絕色美婦就出現在他眼前,只不過美婦原本潔白無瑕的俏臉此刻卻攀上了一抹緋紅,雙眼波光粼粼。
漆黑的秀髮有些凌亂披在身後,嬌艷的紅唇處更是有著一滴乳白色的液體,渾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隨著一陣微風吹過,美婦開叉長裙包裹下的一對白嫩美腿,頓時顯露出來。直看的無空口乾舌燥一時間竟忘記了回話。
「小和尚,聽不到本宮問你話嗎!」察覺到無空直勾勾目光,沈融月輕縷了下額頭的秀髮再次問道。
無空聞言,忙收起了自己熾熱的目光,語無倫次地道:「稟宮…宮主…小僧熱的。」
沈融月美眸撇了眼無空胯下支起的小帳篷,嘴臉勾起一抹笑意,道:「是嗎!小和尚出家人可是不打誑語!」
哎…
無空輕嘆一聲,隨後低下頭一臉無奈地說道:「宮主…小僧又犯戒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沈融月聞言玉足輕移,緩緩來到無空身邊蹲坐到一旁。開口道:「「小和尚,給本宮說說你又犯了哪條戒令了。
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隨著一陣夾著誘人體香的香氣飄來,無空胯下的肉棒變得愈發漲大。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異樣,無空慌忙站起身,同時雙腿不自覺地向一側挪動了兩步,只是這麼一來胯下支起帳篷就變得更加明顯。
「你這和尚,離本宮這麼遠做甚,怕本宮吃了你嗎。」
沈融月被小和尚的動作逗笑了。
「不,不是的。貧僧,貧僧。罪過,罪過。」無空連忙解釋道。
「哦?那你為何要離本宮這麼遠?」
沈融月緩緩收起笑意,抬起頭,語氣故作冰冷地問道。
「這…小僧說不出口。」無空一臉窘迫地低下頭,緊接著一團白花花的乳肉以及一條深深的溝壑便被盡收眼底,頓時身體變得愈加燥熱起來,胯間更是不安地跳動了兩下,無空忙抬起頭,只是剛剛香艷的一幕仿佛定格在自己腦海般揮之不去。
「你們倆在那說什麼呢」!
此時已經穿戴整齊的黎無花滿面紅光地朝著兩人走來,
「師傅,徒兒休息去了。」
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師傅,無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衝著師傅說道。隨後逃似的向自己木屋內走去。
看了眼徒兒胯下支起的帳篷,黎無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快走兩步來到沈融月身前,低聲問道:「我那徒兒這是怎麼了啊?」
沈融月美目撇了他一眼,紅唇輕啟:「跟你一樣,也是個色禿驢。」
黎無花聞言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明了,隨後就盤腿坐到沈融月對面,
「宮主莫言笑話我們師徒了,宮主這般風華絕代的絕色仙女,誰見了能把持住呢」
說完雙眼便直勾勾地盯著沈融月,很快嘴臉殘留的那一滴乳白液體便被他收入眼帘,就在不久前,這張嬌艷的紅唇還在含著自己龍根吞吐,柔軟的香舌不時舔弄自己的龜頭,最後更是被自己射入口中,想著沈融月最後將自己精液吐到纖纖玉手的淫靡一幕,黎無花眼中再次迸發出強烈的慾火。
「怎麼,還想繼續肏干本宮?」
似是察覺到黎無花的目光,沈融月嘴臉勾起一抹冷笑,同時自身威壓突然外放。
「不敢,不敢,宮主你這有東西。」黎無花見狀忙收起自己的目光,同時指了指自己嘴角道。
沈融月看了他一眼,隨後伸出一根剝蔥般的修長手指輕輕划過自己嘴角處,看著手指上的白色液體,沈融月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隨後指尖靈力一閃,精液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色和尚,本宮累了,今晚你就別想其他的了。跟本宮講講幽冥草吧!」
沈融月說完拿起地上的酒壺輕抿了一口。
黎無花聞言,神情閃過一絲落寞,但還是緩緩開口道:「傳聞幽冥草生長之地必有至陰至邪之物,千年成型,邪道之人食得此物更是可以增加一甲子修為,只是五行山乃是世間至陽之地,不知為何會長出這麼一株邪惡之物。也不知將此草拔出,對我寺是福還是禍。哎!」
「既然如此,那你還答應幫本宮摘得此草。」
沈融月秋水般的眸子掠過一抹狡黠,輕聲道。
「宮主莫說要貧僧幫忙去取幽冥草,宮主就是要天上的圓月,貧僧也會為宮主取來。」
黎無花大手一揮,語氣堅定地說道
「行了,你的心意本宮知道了,時候不早了,本宮要去休息了」
沈融月說完緩緩站起身向著後山走去,同時又補充道:「不要跟來。」
黎無花看著沈融月離去的背影,眼角閃過一絲落寞。隨後拿起地上的酒壺一飲而盡。
夜色以深,
此時沈融月坐在後山一顆大樹的樹幹上,嬌美的臉上閃著迷人的神韻,她抬起頭看著九天之上的圓月,低聲喃喃道:「葉掀天,你到底死沒死,如果沒死為什麼不來見我!你再不出現,我可要給你兒子找個後爹了。」
清晨,在悅耳的鳥語聲中,一行三人並沒有飛行,而是徒步向五行山深處走去,一路上黎無花走在最前面帶路,而沈融月和無空則是靜靜地跟在他身後。
臨近中午時分黎無花終是停下了腳步,他伸出手指了指正前方的山洞,神色嚴肅的說道:「貧僧上次就是在這個山洞裡面看到的。」
沈融月聞言,放出靈識探查了翻山洞內,並沒有發現異常,隨後道:「那進去吧!」
「嗯,好!」黎無花應了聲便向洞內走去,沈融月與無花連忙跟上。
時間慢慢過去,三人走了好一會,終於來到一個數十丈大的大洞裡。
這裡看樣子是山洞的腹地,因為四周有三條通道,成三角形,通往別處。大洞正中,有一顆拳頭大的明珠,照得四周一片明亮。
只見正中有一株黑色的九葉小草,看上去十分怪異,四周分列著四尊佛像,各自嚴陣以待,似乎在防範著什麼。在這四尊佛像外面,又出現了各種符文,分別刻在四周。
沈融月靜靜的繞著中間的幽冥草走了一圈,臉上出現了一絲驚異。這個地方靈氣十足,卻沒有半點邪氣,真是怪事情。
而這裡所有的靈氣,都匯聚在那四尊佛像上,佛像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呢!沈融月絕美的臉龐流露出濃濃的不解之色。
黎無花看了眼眉頭緊皺的沈融月,急於表現的他隨後伸出大手對著幽冥草抓去,可就在離幽冥草還有四尺距離時,
地上的符文,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氣罩,將幽冥草牢牢的護在裡面。而同時裡面的四尊佛像,瞬間活了起來,爆發出金色璀璨的光華,組成一個純金色的神奇真氣罩,循環流動不息。
黎無花見狀,周身靈力瘋狂湧入手臂上隨後再度對著幽冥草抓去,然而就在大手剛剛觸碰到氣罩時,黎無花身軀就不停地狂顫起來,周身靈力不受控制地湧入氣罩內,沈融月見狀,忙揚起玉手對著梨無花拍去,頓時黎無花被轟飛幾米遠。
「哎吆,」
黎無花發出一聲痛呼,隨後從地上爬起,心有餘悸地看了眼氣罩,一臉感激地衝著沈融月道:
「多謝宮主出手相救,不然貧僧剛剛恐怕要被這光罩吸乾了。」
「不必言謝,你也是為了幫我。」沈融月說完,一雙美眸盯著眼前的氣罩,隨後周身靈力瘋狂運轉,對著氣罩狠狠地轟了過去。然而蘊含著十一境大能的恐怖一擊竟只是在光珠上掀起一道波瀾,隨後再次恢復平靜。沈融月見狀俏臉閃過一絲凝重。
「宮主,這氣罩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般神奇。難道是仙人所置。」黎無花略帶詢問道。
「本宮也不知。只是這陣法難道僅僅只是為了保護這株冥草!還是為了其他…」沈融月眉頭緊皺,緩緩開口道。
「宮主,你看這裡有個掌印,」
就在這時,始終沒有說話無空看著佛像上的一道掌印,清晰可見,但卻不怎麼顯眼。同時自語道:「這掌印是誰印上去的呢,」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手,輕輕的比較著。仔細一比較,還真是嚇了無空一跳,這掌印大小,竟然與自己的手掌一模一樣,就仿佛專門為自己準備的一樣。
此時來到無空身後的沈融月看著眼前的一幕,道:「無空把手掌印上去。」
無空聞言看了眼沈融月,隨後十分聽話的將右手印了上去,一掌印實,四座佛像頓時劇烈地顫抖起來,而刻在四周符文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竟緩緩飄起,然後對著無空體內瘋狂湧入,霎時間無空身上金光四射,仿佛世間真佛,
劇烈顫抖的佛像此刻卻是毫無徵兆地射出四道金光,隨後便轟然炸裂開來,而從裡面飛出四道金光則是圍繞在無空頭頂旋轉了幾圈便鑽入天靈蓋內。
無空的身體則是隨著四道金光進去體內的霎那間,昏了過去。
黎無花見狀連忙抱住了自己徒兒一臉關切地道」徒兒,你醒醒,不要嚇為師啊!」
「莫要擔心,這對無空而言是一場莫大的機緣」沈融月探查了翻無空身上的氣機,聲音冷清地說道,隨後一個飛身就來到幽冥草旁邊,緩緩伸出玉手將幽冥草拔了出來。
感受著幽冥草傳來的陰邪氣息,沈融月從納戒中拿出一個玉盒放了進去,隨後又在玉盒上布置了一道結界,才將玉盒重新放回納戒中。
就在此時,一道黑色的光柱突然從幽冥草拔離的地方直奔太陽飛去,山洞更是劇烈搖晃起來,
黎無花見狀,吼道:「不好山洞要塌了,宮主快走,」說完抱起無空快速向外飛去。
沈融月看了眼光柱,隨後化作流光也飛向了洞外。
出了洞口,原本烈陽高照的天空此刻卻化作一片黑暗。
黎無花抱著無空看著天空愣愣的沒有說話,只見半空中那黑色的光柱已經凝聚成一個百丈大的黑色戰斧,正緩緩地靠近太陽,使得部分區域因此而陷入了昏暗。
僅一息功夫不到,那耀眼的太陽被黑色的戰斧完全淹沒,整個天地一片黑暗,在這午時三刻最明亮的時候,出現了詭異的情景。
隨著太陽的淹沒,一個漆黑如墨的斧子掛在半空。這一刻,整個蒼穹之下,,原本溫暖和諧的人間,,此刻充滿了陰冷邪惡之氣。
此外,隨著這一幕的出現,潛龍大陸各處傳來數道強盛之極的氣息,被封印在各處的妖魔鬼怪,隨著陰邪之力的加持紛紛破開封印。
而此刻高懸於天空的黑色戰斧似是已經達到了目地,隨後迅速縮小,向著遠處飛去。溫暖的陽光再次照亮世間,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只是這方天地間殘留的那股陰邪之力卻是久久沒有散去。
「宮主,我們好像闖下大禍了。」黎無花咽了口唾沫,盯著天空喃喃道。
「此事因我而起,我定會解決此事。」沈融月看了眼戰斧消失的方向,隨後再次開口道:
「照顧好你徒兒」,說完化作流光對著黑色斧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而在某大山深處隨著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禁錮在男子四肢上的鐵鏈頓時應聲而斷,籠罩在上空的光罩也是瞬間消失,頓時一股驚人的妖氣瀰漫開來,散落在潛龍大陸的各處大妖竟不約而同地向著赤血妖地飛去。這一刻妖皇再次降臨世間。
東丹郡上空,一座氣勢磅礴的飛船上正有一絕色女子站在船頭,女子身穿一襲紅色宮裝,挺拔碩大的美乳將胸前的衣襟撐的高高鼓起,衣襟領口之中一片渾圓的白嫩若隱若現,雪溝深邃。
一條紅色束帶系在纖纖柳腰上,下面那紅裙包裹之中的豐滿屁股,向後高高翹起,而那紅色裙擺開叉處則有一對修長白嫩的美腿若隱若現,渾身上下散發著火辣性感的韻味。
「夫人,還是沒有找到宗主的下落。」站在沈如歌身後的弟子,看著眼前的絕色背影,臉色漲紅地道。
「行,我知道了,你也去把這個消息告訴長老門吧!」沈如歌頭也不回地道。
「是。」弟子說完捂著襠部快速離開了。
隨著神劍宗弟子的離去,沈如歌性感嘴角漏出一抹冷笑:「林岱岩你個大軟蛋,老娘不就是當著你面給你戴了頂綠帽子嗎!至於連自己的門派都不要了嗎!」
片刻過後神劍宗一干長老紛紛趕來,神色恭敬地道:「夫人,如今宗主失蹤,我等懇求夫人暫時主持宗門大局。」
沈如歌聞言,緩緩轉過身,幽幽說道:「本宮可沒有興趣管理你們宗門的這些破事,如今天下浩劫將至,你們也該把你們的前任宗主請回來了不是嗎!不過在他回來前我倒是可以暫時幫你們主持下大局。」」
眾長老聞言神情一震隨後異口同聲說道:「遵命」
沈如歌嫵媚動人的美眸掃過眾人,隨後目光落在一位老者身上,嬌艷的紅唇輕啟:「薛大長老,這次就由你帶隊去藏劍山將老宗主請回來,其餘人跟我立刻返回神劍宗。」
「是!我等遵命」眾長老說完,便緩緩退去。
隨著飛船再度恢復安靜,沈如歌氣機外放,蘊含十一境的恐懼威壓頓時散發出來。
「這就是十一境的力量嗎!還真是強大吶,不過多虧了小黑豬啊,若不是他將自身吸取的靈力貢獻給自己。莫說突破十一境了恐怕封印現在都還沒有解開,」
只是想到奉獻的方式沈如歌嫵媚誘人的俏臉頓時浮現出一抹紅暈看上去好不誘人,還未完全閉攏的蜜穴更是淌出一縷淫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向下流去,似是為了方便吸取靈力,又或是因為其他,沈如歌下面只穿了一件紅色羅裙,
她媚眼如絲地看了眼船內,隨後玉足輕移緩緩走了進去。
烈日當空下,一座巨大的飛船正向著神劍宗方向飛馳,而他的四周則是布滿了御劍飛行的修真者,看著氣勢磅礴的飛船,神劍宗一剛入門的弟子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驕傲,再想到裡面那位性感嫵媚,實力雄厚的宗主夫人,眼中更是湧出深深的愛慕之情。
然而任他如何都不會想到,氣勢磅礴的飛船內此刻正上演著淫靡著一幕,他所愛慕敬仰的宗主夫人此刻正雙手撐著木桌上。
裙擺掛在腰間,圓碩的雪臀向後高高撅起,兩條修長玉腿微微有些分開,絕美的俏臉上香汗淋漓布滿紅暈,媚眼如絲,依稀的呻吟聲從她那微微張開的唇齒間飄蕩而出。
而在其身後則站著一個皮膚黢黑的小胖子,只見他雙手扶著面前纖纖柳腰,屁股緩慢地前後聳動,
「哦…二奶奶…好爽…俺的這個肉棒快被你下面這個東西咬死了。」
小黑豬滿臉舒爽地說道,同時在沈如歌腰間的一雙手迅速移至挺翹的臀瓣上肆意揉捏起來,
沈如歌聞言,緩緩扭過頭,聲音嫵媚地說道:「小黑豬趕緊給老娘動起來!」
小黑豬聞言立即道:「我是怕我乾的太快你會痛所以我才這麼慢。」
「就你?」沈如歌挑釁般地道。
「二奶奶,你這話就是看不起俺,俺生氣了,看俺不把你乾的死去活來。」
小黑豬說完佯裝生氣,揚起大手對著沈如歌雪白的屁股輕拍了一下。
隨後再次抱住沈如歌那纖纖柳腰,同時雙腿微微向下彎曲,緩緩將肉棒從蜜穴裡面抽出,等到只剩下一個龜頭卡在蜜穴口時,胯間猛然向前一頂,「啪」的一聲粗長黢黑的肉棒瞬間整根肏入。
「啊!!!」
沈如歌猝不及防檀口大張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
小黑豬見狀略帶得意的說道:「怎麼樣!二奶奶俺厲害吧!」話畢不等沈如歌開口胯下便猛然聳動起來。
啪啪啪啪啪!
一陣密集肉體撞擊之聲在船內迅速響起。只是卻被一道無形的結界擋住,無法外泄。
第15章
小黑豬粗大堅硬的肉棒每次都是整根插入,而抽出時則會從蜜穴裡帶出一縷縷淫液,兩人下體結合處不一會就出現了一大片晶瑩的水漬,看上去十分淫靡。
「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啊」
漸漸地沈如歌的嬌媚嘴唇已經大張不斷發出婉轉迷人的呻吟,兩條美腿更是微微顫抖地踮起腳尖,以方便身後身後男人的肏弄。
聽著沈如歌發出的誘人呻吟,小黑豬似是受到了鼓勵,粗長黢黑的肉棒更是賣力的在下面那兩片唇瓣里進進出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如歌被肏的上半身已癱軟趴在桌面上,嬌軀不斷地顫抖。
小黑豬此刻也是到了噴發的邊緣,但是他不想這麼快就繳械,隨後猛地抽出濕淋淋肉棒,拉起沈如歌轉了個身喘著粗氣道:「二奶奶你跪地下,俺這麼干你好累,咱們換個以前用過的姿勢。」
沈如歌雙眼迷離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嗔怪地道:「你真是墨跡,小黑豬,你今天要是不把姑奶奶伺候舒服了,我可饒不了你」
說完兩條美腿顫抖地微微彎曲隨後便跪在了地上,碩大豐滿的屁股似是向人發出邀請般高高向上翹起。
小黑豬扶著跳動不安的肉棒來到沈如歌身後,感受著從棒身不斷傳出的酥麻快感,小黑豬深吸一口氣,隨後將碩大的猩紅龜頭抵在大張的穴口處緩緩摩擦起來。
漸漸地一股強烈的瘙癢感從蜜穴迅速蔓延至沈如歌全身,她回過頭有些生氣地道:還不快插進來?」
小黑豬看了眼不再跳動的粗長肉棒,咧嘴一笑道:「二奶奶俺剛剛猛嗎?有沒有把你肏老實?」
「……猛,你最猛,行了吧,!」
沈如歌說完白嫩挺翹的屁股不安地扭動兩下「快用你那根東西把我肏老實吧!。」
「二奶奶,我感覺你在敷衍俺,俺現在就向你證明俺有多猛。!」
小黑豬說完,單手抓著自己粗大的肉棒向著那兩片臀瓣之下泥濘不堪的蜜穴里猛地一個衝刺。
鼓鼓的精囊拍打在白嫩的屁股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隨後雙手扶住沈如歌纖纖柳腰便再次兇狠地肏幹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下午時分,斷劍山一處茅屋前兩位老者正坐在樹蔭下的石凳上下著圍棋,隨著一枚黑色的棋子落下,其中一位身形有些消瘦的老者一臉興奮地喊到:「…老福頭,你輸了,哈哈哈…這麼多年了終於讓我贏了一次了,你那壺百年釀可是歸我了。」
「吳老頭你的棋藝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啊,酒就埋在那顆樹下面有時間你就把它挖出來吧。」林福抬起頭看了眼坐在對面的老者笑著說道。
吳老頭全名吳千幻,雖境界只有六境修為,但一身幻化之術甚是了得,當年他被十一境大能追殺,正是憑藉這一本事才從其手底下逃脫。從那以後他便得了個千面人的稱呼。
「嘿嘿嘿…那是自然,老福頭走啊釣兩條魚去,晚上小酌兩杯?」
「好啊!走,等我去拿魚…」然林福話音未落,目光卻是猛地向前方望去,強大的修為讓他不難看見在幾十米開外有著幾道人影在向自己走來。
「哎!看來是釣不成魚嘮!」吳老頭同樣察覺到了幾人的氣息,語氣有些抱怨地說道。
不多時,三道人影就出現在兩人面前,為首的一人看到林福後,十分恭敬地行了個禮,隨後開口道:「老宗主,我等奉沈夫人之命來請您下山主持神劍宗大局。」
「薛長老,宗內的事我不是都交給岱言了嗎?」林福有些疑惑地問道。
薛長老聞言發出一聲輕嘆,隨後便將丹陽郡發生的事情向林福說了一遍。
林福聽完後眉頭緊皺,臉上更是浮現出一抹深深地擔憂之色。
然而正蹲在地上搗鼓螞蟻窩的吳老頭卻是毫無顧忌地突然開口道:「失蹤了?你們宗主不會是被那妖魔給吃了吧!」
「大膽,你是何人,膽敢對我宗主不敬。」
隨著薛長老的聲音落下,跟在其身後的兩人作勢就要拔劍。
吳老頭見狀絲毫不慌,而是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俺是你爺爺,你個不孝子孫,打擾你爺爺我釣魚的興趣。」
「你…看我今天不收拾你。」大長老氣急,說完一把就抽出身上了配劍。
「來啊!打架我老頭子還沒怕過誰呢!」吳老頭毫不示弱地站起了身。
「夠了,你倆別胡鬧了。」就在這是一直沒有說話的林福突然喝止道。
「薛長老聞言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吳老頭,終是將劍緩緩收入劍鞘。
「嘿嘿…孫子你怎麼不…」吳老頭看著林福投來的警告目光,將到嘴邊的話又急忙咽了回去。
見兩人不再言語,林福對著薛長老開口道:「你們在這等下,我進屋收拾下東西,然後咱們就返回神劍宗,」說完便向屋內走去。吳老頭見狀忙跟了過去。
茅屋內吳老頭神色落寞地看著林福將最後一件物品被裝入竹簍內,終是忍不住開口道:「老福頭你真的要走了嗎?」
「嗯!如今岱言失蹤,劍宗群龍無首,我又怎能不回去呢!吳老頭,保重!還有沒事的時候記得幫我打擾下這間屋子,過些日子我還會回來的。」林福說完背起竹簍便向屋外走去。
吳老頭一臉不舍地看著林福離去的背影,沉思片刻終是追了過去。他可不想以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吳老頭你怎麼來了?」
「老福頭你們宗門缺不缺長老啊!」
「怎麼你要跟我下山啊!」
「我想過一把長老的癮行不行啊?」
「哈哈哈…行,你來了薛長老的位置就讓給你了!」
「…老福頭那咱們可說好了。」
「你當大長老,宗門指定被你霍霍完了。」薛長老嘲諷道。
「哎…你這人還記仇了!」
「哈哈哈…」
談笑間幾人的身影已是消失在茫茫大山中。
斷劍山距離神劍宗的距離並不算遠,夕陽西下,幾人已是到達神劍宗,眾長老行禮告辭後,林福便領著吳老頭往自己曾經居住的地方走去,不一會,一座簡陋的小院就出現在兩人面前,林福看著眼前的院落,一時間感慨萬分。
而在其身後的吳老頭則是打量了一翻周圍的環境後,有些好奇地問道:「老福頭,你的住處的怎麼這麼寒酸?」
他原以為神劍宗宗主指定是住在一座氣勢磅礴的豪宅里,再有幾個年輕的婢女伺候著,自己也跟著沾沾光,然而眼前的這座小院卻與他的想像有著天壤之別。
幽靜的小院內,以對門的方式聳立著兩間房屋,院子的中間放著一個石桌,石桌周圍分布著幾個石凳,除此之外便再無他物。
林福似是看出了他內心的想法,聲音平靜地說道:「相對於世俗的虛榮奢靡我更喜歡這裡的清凈樸素,你若不想住在這,我可以給你從新安排一個地方。」
然而不待吳老頭說話,一道魅惑的聲音卻是從一間房內傳出:「福伯,聽你這麼說本姑娘倒成了個貪慕虛榮的人了?」
隨著聲音落下,一位體態豐盈性感的美婦緩緩從屋內走出,她身穿一襲紅袍,烏黑的青絲隨意披撒在身後,黛眉青翠,鼻樑挺翹,紅唇如火,一張絕美的臉龐透漏著風情萬種。
紅袍領口很低,那纖細脖頸下的肌膚如雪白嫩,透紅領口裡兩團飽滿漲鼓的雪峰傲人高聳,呼之欲出,兩條白嫩的美腿在裙擺開叉處若隱若現。惹人遐想連連。
吳老頭愣愣地看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絕色美婦,頓覺一陣口乾舌燥,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隨後輕輕地碰了下神色有些激動地林福,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老福頭,這位美的不像話的仙子是誰?」
林福聞言忙收起自己有些熾熱的目光,隨後一本正經地介紹道:「她是我兒媳婦,沈如歌!」隨後又對著沈如歌說道:「這位是我多年好友,姓吳,名千幻。」
隨著林福的介紹,沈如歌的目光自然落到這位穿著邋遢,堪堪六境修為的精瘦老頭身上,隨即紅唇輕啟禮貌性地喚了聲:「吳伯!」聲音嫵媚動聽,充滿風情。
「哎吆,閨女,你這聲吳伯把我這身老骨頭都給叫酥了,真好聽!」吳老頭一臉享受的表情。
「是嗎!咯咯咯……沉如歌頓時發出一段如銀鈴般的清脆笑聲。
「真的閨女,俺這輩子就沒聽過這麼好聽的聲音,比九天之上的仙女聲音都要好聽。你不信俺可以對著蒼天發誓。」
吳老頭說完還真就舉起了手臂,然而下一刻一隻的大手卻猛地拉住了他揚起的手臂。
「行了,別貧了。」林福說道。
吳老頭小聲抱怨了兩句,便閉上了嘴,只是一雙三角眼卻不住地在沈如歌嫵媚動人嬌軀上掃蕩起來。
見吳老頭不再言語,林福扭過頭語氣有些沉悶地開口問道:「閨女,岱言他有消息了嗎?」
「沒有,今天派出去尋找的一波人已經回來了,仍未發現岱言的蹤跡,所以我打算今晚親自前去尋找,順便去那妖王之地探查一翻。
沈如歌紅唇輕啟潺潺說道。
林福聞言一驚,隨後急忙阻止道:「不行,你不能去,太危險了,如今黑斧蔽日,天下亂象已現,那十二境的妖王暫且不說,就是那十一境的青殤王也不是你能輕易應對的,更別提那山中還有數十萬萬隻小妖魔。」
「你是在擔心我嗎?」沈如歌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林福問道。
「對!」林福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那你…為什麼擔心我!」
「因為,因為你是我林福的…女…女兒。」
「是嗎?女兒…呵呵…我叫你一聲爹,你有臉答應嗎?…」沈如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諷般地說道。
「我…我…我…」林福一時語塞,半天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什麼你,行了房間我給你收拾好了!早點休息吧!三天之內我給你把岱言帶回來。」
沈如歌說完,蓮步輕移,便向著庭院外走去,然而就在她與林福擦家而過時,一隻大手猛地抓住了她那纖細的手腕。
「我不許你去,」林福語氣堅定地說道。
「你不許我就不去嗎?本姑娘的性格你是了解的,我決定的事沒人可以改變。」
沈如歌說完一把掙脫了鉗制自己的大手,然而下一刻,她的嬌軀就被林福以公主抱的方式摟在了懷裡,不理會她的掙扎,幾個箭步就竄到了剛剛收拾好了房間裡。
吳老頭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種及其曖昧的身體接觸,發生在公媳身上真的合適嗎?
而此刻進去房間內的兩人卻是出奇的安靜,誰都沒有說話,
沈如歌也不再掙扎,纖細的手臂靜靜地掛在林福脖子上,一雙充滿誘惑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盯著林福的臉龐。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福的呼吸變得愈加急促,沈如歌那火辣性感嬌軀傳來的柔軟,以及那陣陣誘人的體香無不刺激著林福敏感的神經。
似是察覺到林福身體的變化,沈如歌那完美無瑕的臉頰亦是浮現出一抹緋紅,終是率先開口道:「你打算抱我到什麼時候?。」
「抱到我找到合適的理由能夠說服你不去為止。!」
林福說完那原本直視前方的目光本能地向下看去,頓時一團白花花的乳肉以及胸前那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就被他收入眼帘,林福呼吸一滯,趕忙收回了目光,只是褲襠部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隆起了一個小帳篷並頂在了沈如歌那豐滿挺翹的屁股上。
沈如歌感受著屁股上的傳來的堅硬,自然猜的到那是根什麼東西,眼波流轉間,一道看似十分選擇題就擺在了林福面前,
「林福,你是喜歡做我的福伯呢!還是爹呢?」
林福聞言一愣了,沉思片刻道:「一個稱呼而已,閨女你想叫我什麼都可以!」
「林福,你懂我什麼意思,不用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三個數的時間內你要做出選擇,如果你不選我就當你是選第二個了。
沈如歌說完便開始了查數:「三」
閨女你不要逼我,林福咬牙說道。
「二」沈如歌故意把音符拉的很長。
「非要這樣嗎?」林福低下頭雙眼通紅地盯著沈如歌的美眸,低聲咆哮道。
「一…嗯唔」
隨著沈如歌的一字從紅唇中吐出,林福的大嘴便猛的含住兩片柔嫩的唇瓣,狠狠地吸吮了一下。
「閨女,你知道這個選擇對我有多難嗎!岱言他如今生死不知,我們卻要做這種事。」
林福沉重地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
對於這件事他一直都在逃避,他不想選擇,至少現在不想選擇。
「修行之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對的住自己的道心,不是嗎?就像我,小時候你是我心裡的大英雄,現在你依舊是,我不反感你,所以你才可以將我抱到這間屋子裡來,這就是我對你的道心。
你總是逃避你對我的道心,如果我不逼你一把,你永遠都不敢正視它。即使憋的再難受。」
是啊,自己明明那麼地渴望懷裡的美婦,為什麼總要違心而行呢!難道自己還不如一個女子洒脫嗎!
林福這般想著,臉上頓時漏出一份釋然的表情,隨著腦袋再次低下,沈如歌誘人的紅唇便再次堵住,兩條靈活的舌頭不多時就碰撞在了一起。
許是抱得久了有些累了,林福輕輕地將摟住在懷裡的沈如歌放到地上,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隔著衣物輕撫她胸前的美乳。
沈如歌美眸微合,纖纖玉手掛在林福脖子上,不時地鼻腔中發出一聲誘人的輕吟。
這對公媳此時就像夫妻一樣如膠俱漆的摟抱在一起,令人浮想聯翩的吧唧聲響徹在整個房間,幾乎到了快要窒息地步,濕潤的唇舌廝摩聲才停下來。取而代之是兩人急促的喘息。
「福伯,你再不放開,我都要喘不過氣了!」沈如歌此時已是鼻息呼呼,氣息漸趨沉重,明顯已是情動,一隻剝蔥般白皙小手在說完後已是放在林福檔處輕輕撫摸起來。
「嘶…哦,閨女你的小嘴俺親一輩子都親不夠…還有你的手!」
林福身體一顫發出一聲呻吟。
「我的手怎麼了?」
「你的手…摸的俺好舒服。」
林福說著不由地將沈如歌的嬌軀抱得更緊,
「那…福伯想不想更舒服點?」
沈如歌美眸輕眯,充滿嫵媚誘人的聲音緩緩從檀口吐出。
「想…做夢都想啊閨女!」
林福神色一陣激動。
沈如歌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笑意,隨後撫摸林福胯處的那隻玉手竟隔著褲子握住陽具擼動起來。
隨著一道無形的結界緩緩籠罩住房間,四片嘴唇便再度慢慢湊合在一處,彼此瘋狂地交換著唾液。
漸漸地林福已是不滿足隔著褲料的感覺,他一手將自己的褲子拉了下去,頓時那根沒了束縛的粗長碩大肉棒便彈了出來,仿佛一炳鋒利的銀槍,直挺挺地聳立在空氣中。
沈如歌會意,柔細的手指將林福的陽具緊緊抓握在手中,便開始了再次擼動,纖細的指尖每次輕輕地剮蹭到龜頭時,粗長黢黑的肉棒都會猛得顫抖一下。
伴隨著沈如歌擼動頻率的陡然加快,林福對她香舌口腔的進攻也是愈加猛烈,兩人的唾液混在一起已然分不清是誰的。
林福一邊吮吸沈如歌的紅唇,一邊感受著沈如歌手指擼動所帶來的快感,慾火也是迅速的被挑起漫布全身,他一把解開沈如歌腰間的細帶,一掀一撥間,沈如歌白嫩豐滿的上半身,頓時只剩一件輕薄的紅色肚兜。
「閨女,你的奶子真白真大,俺真想一口吃下去。」
林福鬆開沈如歌的紅唇,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白膩如脂的粉頸以及胸前那若隱若現的兩個乳球,一臉陶醉地說道。
「是嗎!那你還在等…啊…」
沈如歌雙眼迷離,挑逗般地話語未落,直覺胸口驟然一涼,輕薄的肚兜已被褪到脖頸處,一對完美無瑕的乳房便顫顫巍巍地全然呈露在林福面前。
看著眼前這對渾圓飽滿,細滑勝脂的美乳林福如何再忍得。他猛地低下了腦袋,一下子就叼住了沈如歌粉嫩的乳頭。
「嗯..啊..」
沈如歌嬌軀一顫,一聲柔媚悅耳的銷魂呻吟聲不禁從檀口溢出。
林福在品嘗過一個乳頭後,接著又向另一邊進發,最後兩邊換成吮吸、撕咬,嬌嫩碩大的乳房很快就被林福的唾液塗滿。
慢慢地,隨著林福舌頭和牙齒的力度加強沈如歌銷魂聲也變得越來越大,最後竟成了又尖又細的鳴啼。
許久後,林福終於把埋在沈如歌胸前的頭抬起,他看著沈如歌那張紅艷動人的絕美臉頰,頓覺渾身一陣燥熱,被玉手緊握的肉棒也是愈發堅硬。
沈如歌同樣是察覺到手中肉棒的變化,含光水眸向下撇了一眼後,竟雙腿彎曲,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閨女,你這是?」林福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跪在自己胯下的兒媳。
「明知故問!」
沈如歌美眸上翻白了他一眼,隨後伸出舌頭在林福龜頭上輕輕的舔了一下。
「嘶…哦…」林福發出一聲滿足的感嘆,然後閉起雙眼,一臉愜意地準備開始享受沈如歌的口舌服務。
如今風華絕代,艷名遠播,更是自己兒媳的神女宮二宮主竟跪在自己身下,即將為自己口交,放眼整個潛龍大陸除了自己,恐怕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到,林福這般想著,肉棒竟安分地跳動了兩下。
「還真是雄壯吶!」
沈如歌低聲喃昵了一聲後,一雙白嫩的小手就分別握住肉棒的中部和根部,隨後嬌艷的紅唇便在肉棒的馬眼上輕吻起來,潤滑的舌頭在馬眼上輕輕的摩擦,發出使林福的胯下感覺快要溶化般的火熱呼吸。
不消片刻沈如歌嬌艷的紅唇就將林福的龜頭上慢慢吞了進去,頓時整個臉瑕都被碩大的龜頭撐得變形。
在努力地適應下口中的巨大後,沈如歌就開始前後聳動輕輕吞吐起來。
「哦…啊......閨女,你的…你的嘴好舒服..快…再快兒點!..」
隨著口腔包裹龜頭時那種溫潤快感不斷從下體傳來,林福忍不住發出一陣舒爽的哼聲。
「閉唔…嘴…」
上身近乎裸的沈如歌在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後,便警告般地用牙齒輕咬了下林福的龜頭。
「嘶!啊!」林福吃痛不禁發出一聲悶哼,緊接著一條柔軟嫩滑的香舌就抵在剛剛咬過的龜頭處輕輕舔弄起來。同時吞吐肉棒的速度也是有了明顯的加快。
如此吞吐了幾十下後,林福已是雙臉脹紅,吭哧吭哧喘著粗氣,一雙大手不知何時已偷偷抓撫在沈如歌秀髮上,同時胯下更是試探性地跟隨著吞吐地頻率輕輕聳動起來。
見沈如歌沒有阻止,林福內心一喜,屁股聳動間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快。不多時房間內便響起了類似肏屄時發出的「噗嗤…噗嗤」淫靡水聲。
沈如歌雙眼迷濛,絕美的俏臉布滿情慾,原本前後吞吐的螓首此刻已是停止了擺弄,大張的紅唇中隨著一根濕淋淋的肉棒的不斷進出,不時地從裡面溢出一縷香甜的津液然後順著嘴角緩緩滴落而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福的身體猛地一顫,插在沈如歌嘴裡的肉棒更是劇烈抖動起來,他喘著粗氣,近乎嘶吼道:「啊.....額......閨…閨女,啊.....我不行了,要…要射了.....」
沈如歌聞言就欲吐出肉棒,然而一雙大手卻是十分用力地將她的螓首,往胯間按去,當沈如歌的紅唇碰到肉棒根部的陰毛時,林福那碩大的龜頭也已經頂到了沈如歌的喉嚨,不等她做出反應,一股濃烈精液便對著喉口噴射而出.。
「呃…嘔…嗯嗯…」
沈如歌被嗆地發出一陣乾嘔,一把推開緊抓自己螓首的大手,隨後便將肉棒從嘴裡吐了出來。
可林福的噴射並沒有結束,一大股滾燙的精液如水龍噴射般毫不保留的直接射在她微微閉合的紅唇上,緊接著便是是第二股……第三股…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斷地直奔沈如歌的臉頰,秀髮,以及美乳襲去。
直到林福的最後一滴精液射出,沈如歌才輕輕地伸出小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頓覺一陣粘稠,「福伯...瞧你做的好事」
沈如歌聲音有些生氣,可那雙美眸之中卻並未帶著惱色,反而波光粼粼,仿佛能滴出水來。
射精後感到有點稍稍的疲憊的林福聞言趕緊低聲道歉道:「閨…閨女…對不起…俺,俺剛剛沒控制住。!」
只是當那張完美的容顏上滿布精液的淫靡畫面以及那雙透漏著無限嫵媚風情的美眸映入眼帘時,林福頓覺身子一熱,原來減退的慾火再次強烈地升騰起來,略顯疲軟的肉棒更是瞬間挺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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