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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暗黑版 (5-6)作者:凡人這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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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23: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六章 陰陽閣3
陰陽閣坐立於懸崖峭壁之間,其間宮樓交錯,廊腰縵回,遠遠望去,就如仙境一般屹立在雲中。沐浴過後,裴語涵被一個低眉順眼的小姑娘引著,穿過重重環廊,走到一座氣派樓宇前停住了腳步。
「仙子姐姐,我家主人就在裡面等你。」走到門前,小姑娘躊躇得不再往裡走,站在門前怯生生的說道,那副可憐分兮的模樣顯然是對那位主人怕得緊了。
裴語涵蹲下身子,愛憐地撫了撫她的頭,碰了碰她的眉心。心下一聲嘆息,眉峰散開,眉心元陰已失,分明是被人以霸道手段破了元紅。
小姑娘望著眼前清麗絕塵又溫柔可親的女子,鼓起勇氣低聲道:「姐姐,你要當心一點,我家主人很兇的,萬一惹他不高興,他就打人,有好些人都被他打死了。」
裴語涵點了點頭,神色平靜,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跟過來,我自己進去找他。」說著便推門而入。
甫一進門,裴語涵耳邊就響起刺耳的聲音「裴大劍仙,沒想到我當初還真是一語成讖。你如今還真成母狗了啊。」
裴語涵望著站在大廳中的那個中年人,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惡:「季修,你這個畜生,竟然連十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
季修咧嘴笑道:「裴劍仙你都這副模樣了,還有空操心別人,真是菩薩心腸呢。」
裴語涵道:「季修,不要以為為非作歹永遠能道遙,天道輪迴報應不爽,你早晚要為自己犯下的惡行付出代價。」
季修大笑道:「哈哈哈哈,裴語涵,你倒是劍開月海,救民於一方水火之中,被人立了塑像當菩薩供在廟裡面,可結果呢?若老天爺真得開眼,你現在就不該給宗主他老人家當母狗。」
被戳到痛處,裴語涵銀牙緊咬,眸含冷光,卻再說不出一句反駁話語。
「怎麼不說了?裴劍仙,你的大道理呢?」季修走到裴語涵身前,嘲諷道。
裴語涵後退一步,躲開季修伸向自己的手,臉上的嫌惡愈發明顯。
望著裴語涵那嫌棄眼神,季修心頭無名火起,一抬手就禁錮住了裴語涵。
季修掐著裴語涵的脖子將她拽到身前,「怎麼,你裴語涵修為被禁,現在不過是一條母狗,也配瞧不起我?」說著就對著那清麗秀美的臉蛋甩了兩個大耳刮子,將裴語涵的臉打得通紅。
咳咳,季修鬆開她的脖頸後,裴語涵癱坐在地上,不住咳嗽,嘴角猶帶著一點殷紅。她抬起頭看向這個中年男子,他的眼中泛著微微紅光,顯得那樣妖異。
「季修,你的陰陽道怕是已經失衡了,再修行下去恐怕早晚要走火入魔。」
「所以裴仙子你來得不是正好嘛,給我去去火氣。」季修將裴語涵拉起,鮮紅的舌頭划過她的面頰。
「你現在的狀況不適合陰陽雙修,放過我這次,我下次再來陪你。」
裴語涵的大腿被驟然往上一抬,只聽啪得一聲,季修狠狠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當我傻,季易天好不容易才願意把你拿出來招待我們這些下屬,下次?下次是你這條母狗說了算的嗎?」
裴語涵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模樣。
季修見到她這副模樣,反而突然失卻了興致,鬆開摟抱著裴語涵的雙手,將她從懷裡推了出去。
裴語涵睜開眼睛,有些訝異,猶豫得開口問道:「你……要幹什麼?」
季修眯起雙眼,盯著她道:「裴語涵,你這麼嫌棄我,我就越要看著你跪下去求著我肉你。
「你做夢!」
季修道:「是不是我的妄想等會兒就知道。」而後他單手結了個法印,高聲喝到:「席柔,還不進來!」
只聽門外傳來一聲痛呼,而後一個白衣小姑娘狼狽得破門而入,連跑帶爬得走到季修身邊,跪下他身旁,道了聲主人。
季修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可說出得話,卻讓席柔嚇得身子僵直「我讓你把人帶進來的,你怎麼自個待在外面。」
小姑娘跪在季修身邊一動也不敢動,幸好他也沒打算追究女孩小小的過錯,對她講道:「席柔,你把裴母狗帶到暗室去,把之前我教你的那些手段都給使出來。我要考驗你這段時間學得如何。」
席柔抬起頭,瞪著一對明亮的大眼睛看向季修,「主人,我怕……」
「怕什麼,有我看著呢。」
席柔只得起身,怯生生得走到裴語涵面前,小聲說道:「對不起,仙子姐姐。」說著便去牽裴語涵的手,可哪裡拉得動裴語涵。
「季修,你個畜生,竟要求一個小女孩來辱我。」裴語涵甩開小姑娘的手,怒火滿腔,眼中冒火,恨不得一劍就將面前這個禽獸殺了,只恨自己丹田氣海依舊還未徹底好全,動不得半分元氣,不能一償所願。
「裴劍仙,你要不跟席柔走,倒霉的可是她,你菩薩心腸,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季修說著便又捏了個印決,小姑娘當即便一聲痛呼,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滾吟。裴語涵急忙蹲下身子照看小姑娘,只見她慘敗的臉上冷汗滾滾而出,口中不住呼痛,顯然是根本熬不住身體里的奴印反噬。裴語涵嘆息一聲,仰起頭喝道:「夠了,我跟她走,你先停手。」
聽到裴語涵回復,季修才停止催動種在席柔體內的奴印,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裴劍仙嘛,溫柔善良,寧可自己遭罪,也不會讓無辜的人受牽連。」
裴語涵沒有理會季修的譏諷,低頭照顧還倒在地上起不來的席柔。
小姑娘半餉才緩過氣來,蒼白的臉上仍帶有一絲痛楚,更多得是掩藏不住的畏懼。她剛恢復點力氣,就立馬站起身來,對著裴語涵倒了個歉。
裴語涵沒有再甩開小姑娘伸過來的手,順從的跟著她走向樓宇深處。
裴語涵被牽著邁入一處密不透風的暗室中,室內紅燭高燒,照得房間內燭影重重。她環顧四周,只見房間裡一半紅綢繚繞,一張大床布置的喜氣洋洋,上更是鋪著一床大紅鴛鴦戲水衾被,如婚房一般。可另一半就讓人毛骨悚然了,行刑架,三角架,木馬等刑具擺在中央,兩旁的架子上擺著繩索,皮鞭,各式各樣不同大小的角先生,以及連叫都叫不上淫褻物品。裴語涵望著這些稀奇古怪的物事,臉色一白,哪裡想不到自己等一下會被怎樣的羞辱折磨。
正當她發愣間,席柔低垂著腦袋站到她身前,用如同蚊蚋的聲音道:「姐姐,接下去要把衣服脫掉。
裴語涵望著席柔那張面色慘白,滿是恐懼和愧疚的小臉,心中一聲嘆息,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在季修這個畜生手上受了多少折磨,才會這般畏懼。
她懷著自己反正逃不過季修的魔爪,還不如讓小姑娘少受點罪的想法,三下五除二的快速扯掉了身上本就輕薄的衣裳,裸著欺霜賽雪的美好嬌軀站在房間中央,瑩瑩燭光照在她白皙嬌嫩的身軀上,散發出淡淡的光輝,將小姑娘一時晃呆了。
席柔望著裴語涵那窈窕有致的身軀,張大了嘴巴。她待在季修身邊這兩年,也看過不少其他女子的胴體,可那些女子的身段,無論苗條也好,豐滿也罷,多多少少都有些缺陷。如裴語涵這般窄肩削背的,胸脯沒有她大,屁股沒有她翹;胸乳臀部比裴語涵大的,腰肢又不夠緊窄,雙腿不夠修長;縱使有幾位身段上可以美裴語涵,細微處又差她了一籌,或是胸乳不夠挺翹,或是肌膚不夠光潔。而裴語涵就仿佛是一尊雕刻完美的玉雕,身上無一處缺陷,組合起來更是美得動人心魄。望著裴語涵那清麗的面容,泛著瑩輝的雪白胴體,恍忽間,席柔將裴語涵面容與自己家鄉的那座香火鼎盛的漢白玉觀音像重合起來。她紅了紅臉,搖搖頭將這想法從腦海中趕出,真的觀音娘娘怎麼可能會赤身裸體啊。
「席柔,拿繩子過來給裴母狗捆上。」季修那破鑼嗓音適時響起,將小姑娘從胡思亂想中拉回現實。
席柔畏懼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季修,走到架子前,略微一猶豫,最終拿了一捆毛刺最少,最光滑的紅繩遞到季修面前。
季修也懶得點破她的這點小心思,冷冷道:「你選的繩子,給我作甚,你自個給裴母狗捆上。」
席柔望著季修那張冷厲尖刻的臉,知道自己選得繩子又惹得這位喜怒無常的主人不高興了,心下一慌,眼裡憋了許久的淚水,再也止不住,而下。她一邊哭泣,一邊答應道,走向裴語涵。
裴語涵再也看不下去,怒道:「季修,你要辱我,就自己動手,何必逼迫一個小女孩。」
季修道:「裴語涵,你可要想清楚了,換我動手,你可別想輕鬆了。」裴語涵看了一眼房間內各式刑具,身子一縮,到底不敢接話。
季修呵呵道:「看來裴劍仙你還是怕了啊,席柔,還是你來動手。」
小姑娘抹了抹眼淚,一咬牙,拿著繩索就走上前去。她拉開裴語涵那捂著胸口和下身的雙手,將之反剪到了身後,用紅繩將手臂捆到一起。
這過程中,裴語涵閉上雙眼,任由席柔繼續施為。只見小姑將繩子從裴語涵玉頸處,順著鎖骨往下,繞過她胯下會陰,嵌入蜜縫之中,將兩片纖薄如花瓣的陰唇箍得向外分開。縱使繩索再光滑,其摩梭過陰蒂和陰唇的疼痛與刺激感依然讓裴語涵不由的皺眉。
席柔手上繼續動作,將繩索在前胸後背繞了幾圈,把裴語涵一對豐滿乳房箍得更加突出,最後在後背系了個結,完成自己能做到的任務。而後得看著季修,心想自己也沒那麼大力氣,不能和主人一樣,把人抬起來,懸空掛在房樑上啊。
季修打量著被紅繩捆綁住的裴語涵,眼裡邪欲大熾,起身走到裴語涵面前,挑起她垂下的頭顱,不在意裴語涵那欲要噬人的目光,自顧自道:「裴劍仙,你知道這繩子綁法叫什麼嗎?」
「哼!」裴語涵甩開季修的手,將頭扭向另一邊。
季修也不在乎裴語涵沒有回應,圍著她繞圈一邊欣賞那被紅繩纏繞後顯露異樣美感的嬌軀,一邊繼續說到:「這叫龜甲縛,最是能夠將女子身段毫無保留的凸顯出來,尤其是這裡。」說著就撫上那被紅繩箍得更顯圓潤碩大的玉乳。兩隻手肆無忌憚的揉捏起那柔軟又不失彈嫩的肉球,將之變幻出各種形狀。
裴語涵一聲嚶嚀,眉頭微蹙,她胸乳向來嬌嫩,平日裡沐浴洗渥時也僅是輕輕揉搓,哪裡受的住季修這般粗暴的玩弄。她不由得搖晃身子,欲要將雙峰從男人的魔掌中掙脫出來,可又哪裡擺脫的了。身子搖晃時,反而紅繩不知牽扯到哪裡,繩子愈發的勒進那一道嫩痕中央,將那白嫩豐滿長滿萋萋芳草的陰阜勒得更加突出。
而由此帶來的疼痛感與異樣感受不得不讓裴語涵緊蹙著柳眉,停下了掙脫,任由季修玩弄自己的雙乳。
「忘了和裴仙子說了,這張綁法,你越是亂動的話,繩子會勒得越緊,會磨得你的小屄越爽快呢。這也是很多女子在閨房之樂里還很喜歡被人綁起來的原因。」
撫遍裴語涵全身後,季修收回手,站在一旁道:「裴語涵,你現在還可以開口求饒,求我肏你,否則的話,你等下就是叫破嗓子,我都不會留情了。」
裴語涵眼裡只有不加掩飾的恨意:「季修,我落入你這個畜生手裡沒什麼好說的,可你不要覺得我會向你低聲下氣,任你予取予求!有什麼酷刑就儘管招呼,我還受得起。」
季修低著嗓子呵呵笑道:「我就知道裴仙子你會這麼說。酷刑我可不敢上,你裴語涵可是宗主他老人家的母狗,我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真把你打壞了,我可擔待不起。不過你也別覺得我就沒法子折磨你了,放心,我的手段會讓你開眼界的。」
季修有從架子上拿了兩條更粗糙長繩過來,不顧裴語涵的掙扎與反抗,將她兩條修長的玉腿分開。長繩穿過房梁,繞過裴語涵膝窩,將她懸空掛了起來。
裴語涵的身子在半空中不住搖晃,這種懸在半空中身無定所的感覺感覺讓她心生惶恐,不住得扭腰擺臀,想要掙脫束縛。但她越是掙扎,繩子晃得就越是厲害,那種懸在半空中無依無靠的感受就越是強烈,明白過這點後,裴語涵硬是克制住了自己身體本能的掙扎,搖晃幅度才減弱下來。
季修就在一旁靜靜欣賞裴語涵掙扎的樣子。他也不急於動手,待到裴語涵身子不在搖晃他摸了兩把那軟香暖玉後,又推了一下裴語涵的身子,於是裴語涵又在空中盪起了鞦韆。
「季修,你這個混蛋!」裴語涵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子,卻被男人一掌給變回原來狀態,怎麼能不讓她氣憤。
「裴語涵,剛才嘴巴不是很硬嗎?讓我儘管招呼你,這才哪到哪。不過你求饒的話,跟我說幾句好聽的,我就給你停下來。」
「你做夢!」
「是嗎?那你再試試這個。」季修將裴語涵的身子抓住,旋轉了好幾圈,一鬆手,她便在空中不斷轉了起來。
一直晃到裴語涵有些頭暈目眩,眼神都不再清亮,季修才給她停下來,道:「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後面還有更厲害的,裴仙子仙子求饒也來得及。」
裴語涵緩了緩神,「呸」地一聲,朝季修吐了口口水。季修側身閃過,反手就給了裴語涵兩巴掌,冷笑道:「裴語涵,敬酒不吃吃罰酒,接下你就是求饒,都沒機會了。」
裴語涵嘶聲罵道:「畜生,我不會放過你的。」
季修呵呵笑道:「那我可等著呢,不過現在是我不放過你。席柔,去拿幾隻羊毫筆過來,我要好好招待裴大劍仙。」
聽到羊毫筆,席柔臉都嚇白了,她雖然沒有自己體驗過,但在這房間裡見識過太多女子在這刑罰下崩潰哭嚎,比皮鞭子可管用多了。
很快席柔便拿來幾隻羊毫筆,毫毛細勻,鋒穎細長嫩潤,一看便是上好的青羊毫毛製成的。她將筆遞給季修,怯生生得問道:「主人,我能不能……走了。」
季修揮了揮手,小姑娘立時從房間裡竄了出去,走得時候還不忘把門關好,如此房間裡就剩下裴語涵與他兩個人了。
季修用筆輕輕從下往上搔過裴語涵的身體,搔得裴語涵身子不由緊繃。
季修將筆停在裴語涵臉頰上,獰笑道:「裴仙子,接下來你受得這個叫癢刑,你可千萬憋住了。」
裴語涵死死盯著那隻筆,額間已有點點汗星。她身子敏感嬌嫩,剛才筆尖在身上走了這麼一遭就讓她渾身泛起雞皮疙瘩,若是被面前這個男人專攻癢處,還不知道會出多大醜。但自尊心又不允許她現在就向面前這個無比厭惡的男人求饒,她乾脆眼睛一閉,坐等男子施刑。但裴語涵哪知道閉上眼後反而讓她身子更敏感,不能看見男子動作反而讓她無從知曉季修下筆的地方。於是季修只在她側腹搔了一下,便讓她驚叫一聲,睜開眼來。
「裴仙子你也太敏感了,我這才開始呢,你怎麼就叫出聲來了?」裴語涵銀牙緊咬,氣沉丹田,準備對抗癢刑,可哪裡抗得過身體的本能。季修將她縛在背後的雙手解開,如法炮製捆在房樑上,將她綁成了「大」字型。而後筆尖在她珠圓玉潤的腋窩裡搔了幾圈,裴語涵就渾身顫抖,鼻息咻咻。
「裴仙子你要笑就笑出來,憋可是憋不住的。」季修拿著筆,筆尖在裴語涵柔美的嬌軀上划過,便泛起一陣雞皮疙瘩。他刻意避過一些女子敏感點,打定主意要循序漸進。
「啊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季修,你不得好死。」裴語涵在季修的攻勢下,終於憋不住,終於掙扎著笑出聲來。
「我會不會不得好死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裴仙子你要先欲仙欲死。」季修一把抓住裴語涵一隻纖腴得中,長短合度的小腳,用筆搔過那紅潤的腳心。
「啊哈哈哈!」裴語涵身子一掙,放聲大笑起來。
季修抓住握住了她小巧足弓,那腳掌溫軟嬌嫩,柔若無骨。在羊毫筆的刺激下,雪白肌膚泛起一股粉嫩光澤,宛如羊脂染霞,雪映暮光,足趾更是不住開合蜷曲,宛若盛開玉蓮。讓人離不開眼,更撒不開手。
「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別弄了,求求你別弄了。」裴語涵不住掙動,動作激烈,一頭綰好得長發晃得都有些散亂。
季修怎肯現在就放手,他死死握住裴語涵那秀美的足踝,用筆在那秀長的足趾間輕輕撥弄。
「哈哈哈哈,季修,哈,不行,求求你別弄了,哈哈哈,真不行了,放過我,哈哈我要死了。」
足趾間的軟肉正是裴語涵一對玉足最最要緊的敏感處,哪裡經得起被人這般搔弄。她不住的求饒著,笑著,笑得整個人都開始抽搐起來。
「現在才想著求饒,也太晚了。」季修不為所動,繼續用筆尖挑逗裴語涵玲瓏玉足,觀察裴語涵的反應,每發現一處敏感點,便用上勁一個勁的進攻,直叫裴語涵那精緻粉嫩的足趾彎曲又舒展,舒展後又蜷曲。
半刻鐘以後,裴語涵已經被折騰得毫無力氣,只剩下抽搐。傾城絕色的容顏上一片髒污,
眼淚口水鼻涕混做一團,好不狼狽。季修拿了面鏡子,好叫裴語涵看一看自己如今的狼狽模樣,笑道:「裴語涵,我這手段怎麼樣?」
裴語涵已經沒有初時的驕傲,她張了張口,卻沒發出聲音,卻是方才笑啞了嗓子。
「你要不答話,我可就繼續了。」季修晃了晃筆。
裴語涵臉上滿是懼意,搖晃著腦袋焦急得想要開口,可越急嗓子越是發不出聲音,只能眼看著那羊毫筆落在自己胸前兩顆飽滿果實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弄了。」裴語涵終於張開口,哀聲求饒,聲音沙啞。
「晚了!」
裴語涵眼角泛起晶瑩,流出屈辱的淚水。她昂著頭看著季修撥弄自己的玉乳,在她眼裡,面前的男子就仿佛一頭披著人皮的惡魔,以自己的痛苦為樂,自己越是難受痛苦,面前的男人便越是高興。
乳上的感觸與腋窩玉足不同,不只是單純的瘙癢難耐。幾圈搔弄下來,裴語涵便紅了臉,鼻息漸沉,她只感覺雙乳麻癢的同時,又有另一種憋悶感受,一對胸乳漲得叫人發慌。只想讓旁人好好揉一揉,捏一捏才能緩解。
「裴仙子,你的身子可是真敏感呢,我這才弄了幾下,你這就濕成這個模樣了。」季修見裴語涵胸前那粒紅豆已經立起,卻去摸了一把她玉胯下蜜縫,一觸便覺汁水淋漓。他將粘膩花汁拉成絲,送到裴語涵面前調笑。
季修拿著筆,在裴語涵花穴口好好滾了一圈,讓筆尖吸滿女子淫液,而後將筆壓在裴語涵臉上書寫起字來。
「裴語涵,你知道我寫了什麼嗎?是母狗哦,以後你就專心做我陰陽閣的狗,哈哈哈哈。」
裴語涵聞著那筆尖上散發的味道,銀牙緊咬,屈辱地流下了眼淚,可如今修為暫失,身軀被縛,又能做得了什麼。
季修拿著洇濕後的羊毫筆繼續折騰裴語涵的雙乳,在那乳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痕跡。沾濕後的羊毛筆感觸又與方才的感觸完全不同,搔過肌膚時微微刺痛時又留下一些麻癢,那麻癢一點點匯聚,最終攢出一汪清水。
裴語涵面色酡紅,氣喘噓噓。她只覺雙乳鼓脹,一對本就豐滿的乳房竟好似又漲了一圈,如憋了奶汁兒一樣好不難過,唯有那筆尖觸碰之處稍顯好過。可季修偏生只在她乳上肌膚處使勁,絕不碰處她最敏感的乳尖。急得裴語涵滲出了一身的香汗。
季修看著裴語涵那已經明顯焦躁的神色,對女子的渴求早已心知肚明。可他偏生按捺住自己一腔的慾火,耐著性子繼續一點一滴的玩弄裴語涵,讓她始終處在不上不下的境地。
「你……」裴語涵終於忍不住開口。
「裴仙子想說什麼,總該把話說完啊,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要幹啥。」季修笑眯眯得盯著她的臉,期待從她那張小嘴裡吐出主動求歡的淫詞浪語。
裴語涵怎麼可能對他說出那種話,哪怕心中慾火已經燒得她心焦。
「你要不說,我可就繼續了。」
又是半響過後,裴語涵已經眼神迷離,嘴裡不斷發出熾熱吐息。只想有個人使勁地玩弄自己雙乳,緩解乳上的憋悶酸脹。
季修魔鬼般的話語又適時在耳邊響起:「裴仙子,我也不要你開口。你要想要,就點點頭。」
裴語涵在慾火灼燒之下,神智都有些不清,鬼使神差般得點了點頭,而後她只覺乳尖被羊毫筆戳中,尤其是那乳孔被那細如絲髮般的毫尖插入,帶來無與倫比的舒爽快感。她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吟,顫著身子迎來了一波高潮。
裴語涵高潮後面色緋紅,眼神迷離,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淫靡的氣息。季修見她這般模樣,施虐慾望不減反增,他轉換陣地,從玉乳移到了女子胯下小穴。
只見裴語涵雙腿分開,被繩索高高吊起,那私處毫無遮掩,完全暴露在男人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下,那軟肉輕輕挑開,露出裡面粉嫩的、水靈靈的蚌肉,其間已有汁水溢出,將周圍纖細的芳草打得一片濕潤。
「裴仙子還真是敏感啊,剛不過就弄了幾下奶子,你就浪成這樣,你說我對你這張騷屄下手,你自己覺得會變成什麼樣?」季修一邊說著,一邊用羊毫筆輕輕搔過裴語涵大腿里側。
「不要!」裴語涵一臉惶恐,她雙腿用力,修長的玉腿上浮現肌肉分明的紋理,可她修為被制,此時也不過就是個力氣大些的普通女子,哪有可能掙脫束縛,只能眼睜睜看著季修將筆落在自己的胯下。
「真想不要的話,是裴仙子你現在的態度嗎?」
裴語涵臉色掙扎,理智告訴她自己就算求饒,面前這個男人也不見得會放過她。但感性上她又實在畏懼男人的手段,方才那筆不過落在自己的胸乳上就那般難熬,真要直接玩弄她的小穴,她真不敢想像自己會被折磨成什麼模樣。
「既然裴仙子沒有誠意,那就算了。」季修說著就重新將羊毫筆送到裴語涵胯下。
「不要!」最終恐懼衝破了理智,裴語涵開口,滿臉的不甘願:「求求你放過我吧。」
「態度這麼差,有你這般求人的?」
「求求主人饒了母狗,母狗會好好聽話的。」裴語涵自暴自棄的哀求道。
季修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說道:「可惜啊,裴仙子你要一開始就這麼個態度,我就饒了你了,現在嘛,太晚了。」
「季修,你這個畜生!放開我,我要……」裴語涵還在罵著,就被男子掐住了脖子。
裴語涵不住搖晃腦袋,可完全掙不脫男子的手掌,隨著時間的持續,裴語涵臉色發青,雙目翻白,已處在室息的邊緣。
季修將手一松,裴語涵立馬喘過氣來,不住的咳嗽。他站在高處,睥睨著威脅道:「裴語涵,你要真想試試其他刑具的滋味,就儘管罵,看最後是你的嘴硬呢,還是我的手段硬。大不了最後放你走的時候,我給你上點好藥。」
裴語涵望著季修那副雙目赤紅的猙獰模樣,心頭一顫,對這個處在入魔邊緣的瘋子產生的萬般的恐懼,不敢再繼續反抗。
隨著羊毫筆重新落在自己的穴口,裴語涵只能苦苦忍耐著那一縷縷鑽心的酥麻瘙癢。隨著季修的動作,她愈發感覺玉穴內空虛寂寞,恨不得來一根火熱粗長的肉棒對自己狠狠得來幾下,讓自己好好解解癢。這念頭剛一生出,立刻就讓她感到無比羞愧。
裴語涵啊裴語涵,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浪蕩的女子了。
她趕忙在腦海中尋了篇清心靜氣的法訣,不住念誦。可小腹下傳來的酸麻感一次又一次打破她平心靜氣的願望,那酸麻感不斷累積疊加,最終攢出滔天的慾火,灼得她神魂顛倒。
她不住喘息著,嬌吟著,早已不滿足於只在自己穴口邊緣的搔弄,她熱切的盼望著男子能撫弄她的花唇,揉捏她的陰蒂,最好能把肉棒插進來,狠狠地來幾下,緩解她身體的空虛。
可季修偏偏就是不肯更進一步,筆尖只在她白嫩的陰阜上敏感處打轉,連兩片纖薄的花唇都不肯多撫慰幾下。
裴語涵回想起方才季修撫弄乳頭後的舒暢感覺,只覺得自己的羞恥心都快被慾火給燒都所剩無幾了。她咬著自己的紅唇,終於下定決心:反正方才已經丟臉求饒一回了,不如再求饒一回。她張開口,發出細如蚊吶的聲音:「給我。」
「什麼?」季修沒有聽清這突如其來的求饒。
防線被攻破後,裴語涵徹底不管不顧了。她放聲大聲叫道:「我說,給我多搔搔我的騷蒂子。」
說完這句話,裴語涵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宛如煮熟的螃蟹,連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說出這般羞人的淫詞浪語。
「哈哈哈哈,」這回季修終於聽清了,他笑著道:「沒想到裴劍仙發起騷來膽子這麼大,既然你求我,當然包你滿意。」
被花汁蜜露浸得洇濕的羊毫筆塗上蜜處,在那方寸之地畫出更淫的艷色。只見季修分開兩片花瓣,露出裡面粉嫩嬌艷的蚌肉,羊毫筆毫不留情的來回刮過蚌肉,刺激得蜜穴口不斷往外吐出蜜露。 而後筆尖一轉,又對準了那早已腫脹翹起的蜜豆。季修手指一挑,那筆尖就撥開了覆在陰蒂上的包皮,卡住最敏感的花蒂邊緣,狠狠的搔弄。
啊!
裴語涵只覺自己的歡樂豆被無數根細軟的毫毛刮過,帶來無與倫比的極致快感,本就處在高潮邊緣的身子被這一下瞬間刺激到了極點。她渾身抽搐,白嫩翹臀更是猶如起了風浪般一陣猛烈顫動,穴口不住開合,往外噴出一股股淫汁。汁水之多,力道之大竟將季修頭臉都澆個精濕。
季修被當頭當臉得這麼澆了一下,不怒反喜,哈哈笑道:「沒想到裴仙子你的水這麼多都能給人來洗臉了。怎麼樣潮吹是不是很快活?」
裴語涵泄得七葷八素,哪有空回應季修的調笑。季修也不著惱,繼續把筆貼上那仍在顫抖的蜜穴,「放心,我會讓你更快活的。」
女兒家的天性,每次泄身都會讓下一次更加敏感,裴語涵剛剛高潮,連緩一緩的機會都沒有就又迎來了季修的玩弄,敏感的身子哪裡經得住季修的這般折騰。
「不要了,我夠了,我夠了。」
「這才哪到哪,放心,裴劍仙,我會讓你更快活的。」
裴語涵急著臉,懸著的身子左搖右晃,想躲開季修的玩弄。可那支筆如跗骨之蛆一般緊緊貼在她的蜜處,一刻也不休息,陰蒂上傳來的快感超越了極限,不過三五十下,她又抖著豐臀泄得一塌糊塗。
「啊啊啊,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再玩了。」
超越極限的快感反而變成了一種折磨,裴語涵只覺羊毫筆每一次搔過蒂頭都帶來無比的疼痛和麻癢,但小穴還是不爭氣的噴出津液,將筆尖浸潤,方便男子對她玩弄。
「不行了,放過我吧,你插進來吧,我讓你肉還不行嗎?啊啊,放過我吧,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啊啊啊啊!」
裴語涵說出一大堆求饒的淫詞浪語,可季修依舊不為所動,繼續用羊毫筆折著女子。
到最後,裴語涵化境修為鍛鍊出來的身軀都被連綿不絕的高潮折磨到連指尖都徹底綿軟不願動彈,渾身上下酥紅如蝦。下身那裡更是徹底壞掉,男子隨意觸碰就能讓她如壞掉的水龍頭般噴出水來。最後一回更是爽得失禁,連尿都撒了一地。
季修看著已經泄得連叫喚力氣都沒有的裴語涵,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他將褲腰一解掏出那根早就硬了不知多久的肉棒,對準那汁水橫流的小穴,一下擠了進去。
裴語涵只是嗯嗯哼了兩聲,花心一顫,抖抖嗦嗦又噴了陰津,閉上眼睛任由男子在自己體內抽插,睡死過去。
季修也早就憋狠了,對著睡著的裴語涵就是一陣死命的抽插。憋悶太久的龜頭十分敏感,沒過多久就抽搐著在裴語涵那不斷高潮的蜜屄里射得一塌糊塗。
他喘了喘氣,恢復了點精神,剛打算將裴語涵重新拍醒,席柔那張怯生生的小臉就帶著一臉的恐懼鑽進了房間。
季修被人打斷好事,一臉的不痛快:冷著聲音問道:「什麼事情,這會兒來吵我。」
席柔嚇得一哆嗦:但還是哆哆嗦嗦得把話講明白了「三長老那邊來人催了,說是主人您時間到了。」
一聽到時間了,季修臉立刻沉了下來,「現在什麼時候了。」
席柔垂著頭小聲道:「已經申時了,您進這房間都三個時辰了。」
「媽的。」季修罵了一句,但也只能送人:「你把這母狗叫醒,給她洗乾淨了,送三長老那邊去。」
季修望著被解開束縛的裴語涵,身上紅印道道,比用繩子捆起來時還要美麗。他心想:要是我能當上宗主,就能獨占這條母狗了,對了,要是季易天死了……
但他又轉念想到季易天那即將突破通聖的修為,心裡愈加煩躁,準備再去找兩個女的瀉火。
裴語涵被折磨得精神有些憔悴,一雙本來極有神的秋水劍眸此刻都黯淡了下去。
「姐姐,你還好吧。」席柔一邊幫裴語涵擦拭身上的淫漬,一邊問道。
裴語涵強打精神道:「還好。」
她望著小姑娘那秀麗的臉龐,想到她呆在季修那樣喜怒無常的人的身旁,心中泛起許多不忍。她開口問道:「你想不想學劍?」
「學劍?」小姑娘微微一怔。
「對,劍乃兇器,也是復仇之兵。席柔,你如果還想報仇,想要逃離這片苦海,可以跟著我學劍。雖然我現在也身陷囹圄,教不了你許多,但你若想學,我怎麼也要抽出功夫教你。」
「我要學。」席柔堅定地答道。
裴語涵望著小姑娘那模樣,嘴角泛起一縷微笑。也許反抗可以從最無人注意的角落開始。
第七章 陰陽閣4
陽陌修行陰陽道至今也有數百年,期間經歷過的女子不知幾何。可今日的心情激越絲毫不亞於當年初次在師姐身下初嘗禁果一般,一想到那個幾百年前一見便已刻骨銘心的女子就在房間內等著,他連心跳都快了不少。他推門而入,便看到陸嘉靜站在房間中央等待著他的到來。
她身上僅著一條青綠色的連衣裙,敞開的衣襟一直延伸到那雄偉壯闊的玉峰前,白皙晶瑩的肌膚上還有者未擦乾的水珠,順著那深不可測的乳溝滑落,跌進那令人遐想的衣內。一頭深青色髮絲帶著水汽隨意披灑在身前胸後,將那裙子打濕,隱隱約約透出內里白嫩的玉肌。那下身的衣裙只及膝蓋,露出光滑細膩的小腿,她依舊赤著雪足站在地毯上,更顯得玲瓏好看。
他壓抑住了自己澎湃的心脈,沒有像惡狼一樣直接撲向這位艷冠人間的仙子。靜下心來之後,他便更有閒心陸嘉靜絕美的姿容。
她的美不是可以用三言兩語描述的美。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靈氣,不僅僅是因為她絕好的身材和無暇的容顏,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才是真正獨一無二,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她就是人間獨一無二,被最好的工匠雕琢過的美玉。只等著讓人放在掌間肆意摩挲。
陸嘉靜也在望著他,盈盈地施了一個萬福:「陽道主,嘉靜這廂有禮了。」儀態大方,絲毫不含情慾。
陽陌自嘲道:「陸嘉靜,你我相識這麼多年,還稱呼我為陽道主,未免也太生分了吧?」
陸嘉靜澹澹道:「嘉靜此次來陰陽閣是出於公事,自然不該以私交稱呼,還望陽道主體諒。」
陽陌心頭生出幾分怒氣,道:「公事?陸嘉靜,你被人壓在身下肉的時候,就是這麼忽悠你自己的?當初你不答應我追求就算了,可如今你都這個德行了,還裝什麼聖女?」
陸嘉靜臉色也沉下來,冷冷道:「陽陌,我以前就說過了,我是軒轅王朝的聖女,這顆心都給了大道之途。至於你的追求,嘉靜心領了,但恕我不能接受。」
提到這個,陽陌怒火更甚:「陸嘉靜,你也別給我扯淡了。我的一片真心你瞧不上,你不就是心心念念等著那個天下第一的葉大劍仙出關嘛。結果呢,你遭罪的時候,他葉大劍仙人在哪呢?他連個屁的聲音都沒有,這種男人也值得你稀罕?」
陸嘉靜銀牙緊咬,柳眉豎起,面帶不虞之色,冷聲道:「陽陌,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陽陌冷嘲道:「是,是輪不到我管,要你的葉大劍仙管。可我怎麼聽說他葉臨淵出關後修為盡失,成了一個毛頭小鬼,現在他自顧不暇呢,怎麼來管你?」
見陸嘉靜不答話,陽陌繼續說著,字字扎心:「陸嘉靜,更別提你現在這個樣子,天天被人壓在床上肏,和青樓里的妓女有什麼差異?不對,青樓里的女子也不會和你一樣,在光天化日之下,脫光光了讓別人看個精光。就你這麼一副被人玩爛的身子,你當葉大劍仙還稀罕嗎?」
這番話毫不留情,聽得陸嘉靜身子發抖,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尤其是被戳到她內心最惶恐的痛處。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人看光肏爛了,街頭巷尾更是不知道編了多少關於自己的淫詞艷本,畫了多少淫靡的春宮圖冊。像自己這樣的下賤女子,從古至今也沒有幾個,心目中那個豪情萬丈的心上人真的能拋開世俗的成見接納自己嗎?
她含著淚,自暴自棄地將衣襟解開,露出內里雪白的肚兜,道:「陽陌,你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嗎,我現在人在這裡了,隨你處置。」
一聽這話,陽陌更是怒不可遏:「陸嘉靜,你當我是那般淺薄的人,就只想要你的身子是嗎?」
「是!」陸嘉靜哭泣著,毫不猶豫地答道:「世人都道你陽道主風流成性,被你玩弄過後棄之如敝履的女子,數不勝數。你的「好名聲」傳得路人皆知,又何必在我面前演什麼情深意切的戲碼。」
「呵哈哈哈哈……」
陽陌氣得怒極反笑,「好,就當我這幾百年的一片真情都是狗屁。可你陸嘉靜如今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也配瞧不起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那放蕩模樣,哪一點配得上名震天下的葉大劍仙?」
利刃再次毫不留情的剖開女子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將血淋淋的現實擺在面前,刺得陸嘉靜的心千瘡百孔。她一咬牙,一把將自己的肚兜扯開,露出那峰巒疊嶂的玉乳,挺著一對雪白的吊鐘大奶,送到一臉震驚的陽陌面前。
「是,我是婊子,可陽陌你也不過是個和我一般的爛人罷了。你不是喜歡禍害身材豐腴,胸乳挺碩的女子嗎?我這胸夠大了吧,你追求我不就是為了這個嗎?來啊,現在隨便你玩。」說著她還將胸向前挺了挺,將那兩團豐腴軟嫩挺得更顯碩大。
「好好好!既然你願意當婊子給我玩,那我就玩死你。」
良久,陽陌才反應過來,他伸出兩隻大手,抓住陸嘉靜那對雪脂玉乳,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捏,在不停變幻陸嘉靜胸前兩團暖香軟玉形狀的同時,在其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淺紅色的指印。
陸嘉靜柳眉緊蹙,男子大力揉捏並不能帶來多少快感,反而只讓她覺得敏感的乳房疼痛難忍。她靠著胸中的一口怒火,硬是挺胸拔背,直面男子對自己乳房的凌虐。可陽陌的動作越來越重,尤其是當他掐住那峰頂兩點鮮紅乳豆,毫不留情得揉捏時,陸嘉靜終於承受不住痛楚,口中一聲嬌吟,扭著身子便要將那對玉乳從男子魔掌中掙出。
但陽陌卻牢牢捏住她的乳頭,陸嘉靜這次轉身非但沒有將胸乳從男人手裡解脫出來,反而為虎作倀,將一對玉乳拉扯成圓錐形。乳首更是被拉得極長,鮮艷的乳珠就仿佛要被扯斷掉。
「呀,快住手,好疼!」
陸嘉靜痛得吸了一口冷氣,纖細修長的手指本能得去掰動落在自己胸乳上的大手。
「陸嘉靜,你可是說好的隨便玩,這才多久,你就吃不消了。」陽陌冷嘲道,手上再加三分力氣,便將那顆紅潤挺翹的乳首壓成一塊小小的肉餅。手指按住乳頭擰上一圈,便能令陸嘉靜掙扎哭喊。
「陽陌,你個混蛋,好疼,快點鬆手啊,別掐了,求你別掐了,要斷了。」
陸嘉靜眼睜睜看著自己乳房在男人手裡被虐待。只要她一使勁,男人的力氣便大上一份,胸前傳來的痛楚便要多上三分,這讓她連掙扎都小心翼翼,唯恐給自己胸乳再舔一份痛楚。
「不行了,快放手,啊啊啊,你快鬆手啊。」陸嘉靜連聲音里都帶上一絲哭腔。
看著女子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男人終於鬆手放開了那豐滿碩大的玉乳。
陸嘉靜連連退後,捂著胸口,低頭看著自己的乳房。原本白皙光潔的玉乳上,如今指痕片片,那櫻粉色的乳尖更是被掐得殷紅腫脹,仿佛要滴出血一般。她想要輕輕揉搓緩解疼痛,可手指撫過胸乳,便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楚,仿佛剛被火焰灼過一般。
陸嘉靜抬起頭,望向陽陌的眼神中都帶上了一絲畏懼,可見男子方才毫不憐惜的辣手對她造成了多大陰影。
「陸嘉靜,你看看你,才被我玩了多久就哭成這樣,也不知你怎麼敢放大話說讓我隨便玩的?」
陸嘉靜被這麼折磨一番後,自然沒了心氣,語氣上也弱了三分:「我這次來陰陽閣只說幫你們雙修,可沒說過要被你們這麼折磨。」
陽陌冷笑道:「我可還有更多的手段還沒使出來呢。陸嘉靜你說得對,我對你這對奶子朝思暮想了快三百年,剛才不過只是見面禮罷了。」
「你做夢。」方才領教了一回男子折磨自己的手段,陸嘉靜怎麼可能放任陽陌玩弄自己的身體。
陽陌卻成竹在胸,「你會心甘情願的,因為這事情關係到你的徒弟。」
陸嘉靜聽聞此言,也顧不得乳上的疼痛,她雙目圓睜,恍若護犢的母獅一般,飛身撲上前,掐住男子的脖子,喝問道:「你說什麼?陽陌,你這個禽獸對琉璃她們乾了什麼!」
陽陌被陸嘉靜掐住脖子,也不反抗。他嘶聲道:「陸嘉靜,你要是覺得把我掐死就能知道真相,你儘管動手好了。」
陸嘉靜看著男子的臉色越來越紅,直至發青,恨不得將他一把掐死,但終究還是鬆開了手。
陽陌不住得咳嗽,喘過氣來。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紅印,冷笑道:「陸嘉靜,你還真是往死里下手啊。等會兒我會全都還給你那對淫蕩的大奶子的。」
陸嘉靜對他威脅話語置若罔聞,她雙手結印,一朵瓣如紅玉,散發妖艷氣息的蓮花盛開在赤裸著的飽滿胸前,而後冷冷道:「陽陌,你要不想死,就趕緊說我徒弟怎麼了。」那朵蓮花徐徐浮在空中,隨時都將射出取人性命的蓮瓣。
陽陌望著這副景象忽然道:「山巒巍峨出蓮花。」
陸嘉靜僵了僵,心想這是哪裡的詩句。片刻之後她反應過來,臉色一紅,狠狠地瞪了陽陌一眼。紅蓮也射出一朵蓮瓣,擦著陽陌的臉龐,射中他身後的一盞青銅高腳油燈,將其削成兩截。
她眸光如電,冷冷得望著面前男子,寒聲道:「陽陌,現在你還有空調戲我?」
陽陌面色輕鬆,對面前女子威脅視而不見,笑道:「陸嘉靜,你當我還不清楚你的脾氣嗎?我還沒說出真相,你是不會真得動手的。」說著男子往前踏了幾步,胸口離那隨時都能取人性命的紅蓮只有一掌的距離,「或者,你可以試試我能不能在你的欲道紅蓮下活下來。」
看著男子踏入自己伸手可即的距離,陸嘉靜咬了咬紅潤的唇瓣,終究是忍住了心中的意動,主動將紅蓮收回自己丹田內。
她恨恨道:「陽陌,你究竟想要如何才肯說出我徒弟的事情。」
「自然得看陸宮主你的誠意了。」
「不可能!」陸嘉靜斷然拒絕,「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框我?」
「那自然是有證據。」陽陌從床前架子上取來一個木盒,打開後卻是一塊玉佩,他將玉佩遞到陸嘉靜手中,「你認得這塊玉佩嗎?」
陸嘉靜望著那玉佩,楞了半響。她如何認不得這塊玉佩,正是自己大徒弟楚琉璃的貼身之物。可那玉佩不是早就遺失了嗎,又怎麼會出現在面前這個男人手裡,陸嘉靜不敢再想下去。
「陽陌,你這個畜生。」
陸嘉靜再度沖向男子,她手捏蓮花,抬手射出一道蓮瓣,直撲陽陌胸口,欲要取他性命。
可這次男子不再任由陸嘉靜宰割,他將手裡的木盒一拋,揮出早就蓄勢待發的右拳,將正面襲來的蓮瓣擊個粉碎,而後欺身而上,攻向陸嘉靜。
陸嘉靜被正面擊潰蓮瓣,氣息有些不暢,根本擋不住男子後續的攻勢,不過三兩下便被男子制住了身體,壓倒在地上。縱使這樣她依然抬起雙手,不斷拍打著陽陌的胸膛,做著無用的抵抗。
「陸嘉靜,你剛回到化境,修煉的又是陰陽道諸多法門中攻伐最弱的合歡道,也敢對我出手?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陽陌,你有本事殺了我,否則我和你不死不休。」陸嘉靜在男人身下拚命掙扎,連聲音都不再空靈,變得低沉,宛如發狂母獅。
「陸嘉靜,你還真以為是我對你徒弟出手嗎?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不堪嗎?」陽陌含著怒氣道。
陸嘉靜楞了楞,放緩了掙扎:「不是你,那是誰?」
陽陌將陸嘉靜鬆開,看著陸嘉靜站起身,整理好散亂的衣服,扣好衣襟,將一對豐滿玉乳藏回那衣服下後,開口道:「十年前,你自己衝上浮嶼被擒後,你以為你是怎麼被人放回來的?」
陸嘉靜訝然:「是軒轅簾將我要了回來……」話說到一半,她就瞪大了眼睛,心頭湧起一個讓自己無比惶恐的念頭。聯想到在陽陌手裡的那塊玉佩,她的心宛若被冷水澆過,一片冰涼,是琉璃將我換了回來。
陽陌望著陸嘉靜的臉,看著她神色變幻,繼續道:「你猜對了,不光是那個三皇子求情,你的大徒弟也出了很大力氣。」
陸嘉靜顫著聲音問道:「那玉佩怎麼會在你手裡……」說到最後,已是泣不成聲。
陽陌淡淡答道:「因為你徒兒求到了我這裡,我便將她引薦給了浮嶼的人。」
陸嘉靜淚如雨下,「陽陌,你為什麼把璃兒往火坑裡推啊。」聲音哀切,宛若杜鵑啼血。
「是你徒兒自己求我的。何況,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在浮嶼受苦嗎?」陽陌撫過女子面頰,輕聲道:「在我心目中,天下所有女子都不如你重要。」
陸嘉靜眉頭皺了皺,沒有避開。陽陌見狀,想進一步得寸進尺,上前將女子擁入懷中。
陸嘉靜身子一僵,卻也沒有繼續反抗,她抬起頭寒聲問道:「是誰欺負的璃兒?」
陽陌微微一笑:「陸宮主,你徒兒自己的事情,難道你不應該自己去問她,找我一個外人作甚?」
陸嘉靜閉上眼,滿臉的愧怍:「我已經害苦了琉璃,你叫我如何開口詢問自己的徒兒。」
陽陌道:「那是你自己的問題,又不關我的事情。」
陸嘉靜問道:「陽陌,你究竟怎麼樣才會把事情告訴我?」
陽陌道:「看著你這麼真心實意的份上,那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陸嘉靜問道:「你想要什麼?」
陽陌道:「事到如今,你陸宮主也不是什麼清白之身,就當我過去不曾喜歡過你,也不想著你的一片真心了。不過你說得對,我對你的身子可是朝思暮想,想了三百年,你若是肯在床上服侍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訴你。」說著便指了指胯下。
陸嘉靜微微沉默,想到自己本就是來送屄挨肏的,現在無非是自己要再主動一些,便應了一聲好。
陸嘉靜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做?」
陽陌笑眯眯道:「先給我打個奶炮吧。」
「只是這樣?」
「餐前開胃小菜罷了,陸嘉靜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答應吧。那樣我們可能就沒什麼可談的了。」
「知道了。」陸嘉靜應了一聲,將僅剩的上衣脫下,露出那白皙水嫩的飽滿乳房。她半伏下身子,雙手搭在男子腰間,將他腰帶解開,外褲落下,便看到了被犢褲裹得鼓鼓噹噹的下半身。
她繼續動作,將緊身的犢褲褪下,一根粗長壯碩的陽具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紫紅色的龜頭晃過她的鼻尖,險些便打在她臉上。
陸嘉靜皺了皺鼻子。男子的肉棒散發出的味道並不好聞,尿臭味之外還有一股濃烈的味道,龜頭上更是早早就塗上了一層馬眼分泌出來的液體,更是增添了幾分腥氣。她用手擼了幾下,忍著噁心將面前的肉棒含入口中,紅舌熟練的颳去污垢和粘液,而後吐出龜頭,準備將口裡穢物吐掉。男子的聲音卻適時響起。
「不准吐,全吃下去。」
陸嘉靜抬頭看著陽陌,見他毫無收回剛才話語的意思,便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後一仰頭,將嘴裡的髒東西全咽了下去。
「這下滿意了嗎?」陸嘉靜惡狠狠地道。
陽陌滿意點頭,「做的不錯,繼續。」
陸嘉靜又舔了肉棒幾下,將一根黑黢黢的大肉棒吃得汁水淋漓,然後將整條肉龍置於自己胸前溝壑之中,上下擼動起來。
「噢哦哦,陸嘉靜,你這手段從哪學的,嘶……真是比青樓里的妓女都還厲害。」陽陌被女子熟練的動作弄得忍不住呻吟起來。
陸嘉靜冷哼一聲,沒有回答,但手上動作卻沒有停下。黝黑的肉棒在雪白的山峰間時隱時現。擼動之餘,陸嘉靜還適時地張開紅唇,吐出美人芳津,將胸乳間的溝壑塗抹得到處都是,讓肉棒出入能夠更加爽利。
她神情依舊清冷淡漠,但動作卻比最風騷的勾欄老妓還要熟稔。
陽陌看著身下這個曾經自己魂牽夢繞的高貴的女神現在露如此嫵媚風騷的淫態,興奮得不能自己,快感很快積累到了即將滿溢的程度。
他伸手兜住陸嘉靜那纖細修長的手,和她一起將那豐碩肥軟卻又彈性十足的乳肉往中間擠壓,形成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他挺動起腰身,將她的胸乳當成了小穴,用力抽插,將整根肉棒從乳房下干到臉龐上。
幸好陸嘉靜雙乳碩大豐滿,即使男子如此狂暴兇猛的動作,依然牢牢兜住了那在雙乳間出沒的肉棒。只是玉乳在如此動作下,乳浪翻滾,顫動不止,顯得無比的可憐。
「噢!!要來了!接好了!!!啊啊啊啊哦!」
陽陌一聲大吼,捧著女子雙乳一陣瘋狂抽插,最後他身子一顫,紫紅的龜頭抖了幾下,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濁的精液。
陸嘉靜猝不及防之下,被精液當頭射了一臉。男子精液四散飛濺,將她半張臉都給糊住了,連髮絲上都沾了不少白色。
聞著臉上精液獨有的濃郁腥臭味,陸嘉靜滿臉嫌惡,沒好氣地道:「給我塊手巾。」
陽陌喘著粗氣,看著陸嘉靜禁閉雙眼,滿臉陽精的模樣,獰笑著將她臉上的精液刮下,送進她嘴裡。
「你先舔乾淨,舔不幹凈的再用手巾擦一下。」
「你……」陸嘉靜有些抓狂,可一想到自己徒兒,又不得不妥協。
陽陌後退兩步躺在床上,看著陸嘉靜用手兜著從俏臉上,胸乳前刮下的陽精,伸出小巧的紅舌將手掌中的液體舔舐乾淨。一想到自己能讓陸嘉靜露出這般淫態,他心中不知有多得意,身下的雞巴與他心意相通,又重新搖頭晃腦的挺立起來,露出一副兇惡景象對著陸嘉靜。
見陸嘉靜已經清理乾淨身體,陽陌坐在床上招手道:「陸宮主,快上床,讓我好好玩下你那對大奶子。」他神情輕佻,仿佛在招呼一個最微不足道的下人。
陸嘉靜還殘留著方才被他粗暴揉虐雙乳的痛苦記憶,聽到這個要求,她身子顫了顫,強壓著心頭恐懼,將胸前的美好交子男人掌控。可上床前,她故意先將下身的青裙和褻褲脫下希望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不單單只集中在她的雙乳上。
「怎麼這就把裙子脫了,你就這麼想被我肏嗎?」陽陌一掌拍在陸嘉靜那渾圓挺翹的肥臀上,打得肉浪翻滾,晃出一片白膩的光,晃得他氣血不寧,巴不得立刻翻身而上,將女子壓在身下,狠狠地抓住她的奶子,肏她的騷屄。
還好方才已經射過一回,陽陌壓住心中澎湃的慾望,深吸了口氣,告誠自己:陰陽雙修也講究循序漸進,如果一味冒進不但糟蹋了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機緣,反而對自己的修行可能會適得其反。唯有挑起這個美人宮主的情慾,讓她真正地身心與自己結合,那樣才是最好。
「媽的,真是奶大臀肥的騷婊子。陸嘉靜,你說你咋就長了這麼一副淫賤的身子。」
陸嘉靜低垂著眉眼,輕聲道:「怎麼,你不喜歡嗎?」她嗓音依舊清冷,說出的話卻撩撥得人心弦不寧。
陽陌一把握住她胸前的豐滿,暖香軟玉捏了滿懷,一手都不能掌握。
他獰笑道:「喜歡,怎麼不喜歡,唯一遺憾的是,你當了千人騎萬人胯的婊子。陸嘉靜你說你是不是下賤,寧可去當妓女也不肯跟了我?」
「陽陌,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你要玩就趕緊玩。」陸嘉靜閉上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好,那我就好好玩玩你這對奶子。」
陽陌望著面前這對碩大的玉乳,也不得不感慨,他玩弄過那麼多女子,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乳房。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弧度,膚色,乳首,乃至於雪膚下淡淡的青筋都無比美麗,結合到一起後更是塑造出了這對舉世無雙,世間僅有的乳房。對他而言,能親眼見到,親手玩弄上一回,便是死都無憾了。
他雙手撫上這對渾然天成的雪峰,緩緩從下往上一寸一寸的撫過玉乳,從峰底攀到峰頂,輕輕揉搓,觸感曼妙至極。而後拇指食指交扣,將乳尖連著乳暈束在掌心,不住摩挲。面龐更是整個埋進兩團酥酪之中,舔舐那雙峰之間的溝壑。
陸嘉靜乳上的雪膚滑膩,比最輕盈的絲綢還要光滑;乳肉柔嫩,輕輕一觸便顫動不止;兼之肌膚緊緻,又帶來十足的彈性,完美的平衡了兩者的觸感;而那深邃雪谷和峰頂紅豆更是散發著淡淡幽香,催動男子情慾。
陸嘉靜本以為陽陌會如方才那邊粗暴玩弄自己的胸乳,卻沒料到這一次男子會如此的「溫柔」。陸嘉靜臉上仍殘留著一絲恐懼,似是還在擔憂方才的凌辱,但她已經被徹底開發的身子,已經徹底投入男子的撫慰。
「陸嘉靜,你這對奶子和真是極品,我玩過那麼多女人,就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你的。」陽陌一邊揉捏玉乳一讚嘆道。
陸嘉靜強忍著胸前快感,顫聲道:「陽陌,你不會說話,啊……就別說,哦……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是由衷讚美你這對奶子,不虧是被認為是天下第一美乳,可以說滑,軟,彈,香四絕。各方面都無可挑剔,當真是天下無雙的極品。」說著,他含住那峰頂的乳豆吸允起來。
男子的雙手和口舌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經他撫過和舔過的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被塗抹了媚藥一般,似火一般灼熱難耐。
「哦……」
陸嘉靜臉上紅霞漸起,口中喚出一聲聲清媚嬌吟,她迷離得看著貼在自己胸前的男子,恨不得叫他揉得再重一些,吻得再重一些,更粗暴的對待自己的雙乳,好緩解那由內到外泛起的酸脹感。
心中剛一升起這般想法,陸嘉靜便清醒過來,暗自嗟道:陸嘉靜啊陸嘉靜,你只是為了修煉陰陽道,可不能真箇墮落成淫蕩的女子。
但沒一會兒,她眼中的清明便又重新籠上了一層薄霧,方才的自省念頭早已拋之腦後。心中所想,全都是男子撫慰的舒爽感受。
「啊……舒服……哦哦哦……再揉重一點……現在太輕了。」陸嘉靜神智都有些不清,晃著胸乳對男子撒嬌道。
「那是不是這樣啊。」陽陌響應美人要求,加大了玩弄的力度。
「啊,對……就是這樣,噢,好舒服……」陸嘉靜情不自禁地呻吟著。
「陸嘉靜,你還真成了騷婊子啊,看你著犯浪的模樣。」陽陌突然用力一捏陸嘉靜的乳豆,疼得女子發出一聲尖叫,腦袋也從方才的慾火中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後的陸嘉靜羞愧欲死,本泛著紅霞的臉皮如今更是仿佛煮紅的大蝦一般,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可她現在身上連件蔽體的衣服都沒有,更別說找個藏身之所了。
陽陌冷笑道:「陸嘉靜,你以前裝作一副清冷仙子的傲氣模樣,對我不假顏色。結果上了床,怎麼跟個騷貨一樣,這才摸了幾下胸就浪成這樣,你說說,你這個騷貨以前憑什麼瞧不起我?」
「不是的,我不是。」陸嘉靜小聲辯解,可明顯底氣不足。
「你說你不是,可你看看這床單上濕淋淋的一塊,不是你的騷水,又是啥?」陽陌指著她身下的床單道。
陸嘉靜望著身下明顯的洇濕痕跡,張了張口,發不出一聲辯解來。
她紅唇緊咬,內心已是天人交戰。
「承不承認自己是騷貨?」陽陌繼續施加壓力。
仿佛最後一根稻草般,壓垮了陸嘉靜最後的心防,她自暴自棄得大聲承認道:「我是騷貨,被人摸一下身子就發燙的騷貨。」
「那騷貨還不自己爬上來,難道等著我肏你嘛。」陽陌一巴掌甩在陸嘉靜屁股上,催促道。
「知道了。」
在男子的催促下,陸嘉靜爬上男子腰間,捉住那火熱的長槍,往自己早已濕潤的腔穴里送入。
「噢哦……」
感受著體內傳來的火熱,陸嘉靜早就不滿足捏胸揉乳帶來的那點快感,她前後搖晃起腰肢,將身子舞成一團火。
「媽的,陸嘉靜你天天裝個仙子模樣,沒想到在床上是個十足的騷貨,剛爬上來就把腰扭成這樣,老子肏死你。」陽陌看著陸嘉靜主動扭腰送胯的淫媚模樣,感受著那緊窄小穴陣陣榨吸,慾火升騰。他抓住陸嘉靜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從下往上用力頂弄,把身上佳人頂得如在浪尖。
「嗚嗚嗚……」女子跪伏在男人身上,咬著紅唇,盡力不想發出嬌媚的呻吟。
「噢噢噢哦!等一下!別動了!我受不住……啊啊啊啊!」可在男子兇狠的攻勢下,本就羸弱的防線一觸及潰,陸嘉靜嬌軀後仰,青絲亂舞,昂著頭喊出一聲聲媚話語。
陽陌一口氣狂頂了近百次,才暫緩攻勢。他喘了口粗氣,壓抑住方才快速抽插時帶起的射意,欣賞起跪在自己腰間的女子媚態來。
只見陸嘉靜面若璨霞,星眸欲醉,雪白嬌軀上泛著淡淡紅潤,一對雪乳隨著自己抽插被肏得前搖後甩,如浪尖飛雪上下翻飛,晃出兩道誘人的靡軌跡。
陽陌本就最愛女子這對妙物,見此情景,更是按捺不住慾火。他雙手一撐,雄軀仰起便將白嫩嫩的玉乳捉住,這一手不能掌握的豪乳竟又大上了一圈。隨手一捏,緊緻的彈性充斥雙掌,與方才的感觸大為不同。
陽陌興奮說道:「陸宮主,你可真是天賦異稟,只是肏一肏你的小屄,沒想到奶子都變大了。」說著便將硬挺的櫻桃乳頭含入口中,吮吸,抿食。粗糙舌苔挑逗戲弄著由粉轉紅的乳蒂,將口中吸到幾近真空,宛若一個未開化的嬰幼兒一般。
「啊呀呀!別咬啊…」陸嘉靜感覺自己的乳頭都要被他咬下來了,狹窄的腔穴內被男人的陽物塞得滿滿當當,充血的血管紋路在雪白的脖頸乳肉間一縷縷浮現,證明著她現在也是興奮異常。
吮吸啃咬了不知多久,陽陌才放開陸嘉靜峰頂的乳頭,只見那鮮艷的乳豆被褻玩後絲毫不見萎靡,高高挺立,如一顆小櫻桃般點綴在玉峰頂上。
他看著這粒紅豆,頗有些感慨,「要是有奶水的話,陸宮主你這奶子就真的完美了。」
陸嘉靜嬌喘著道:「我……又沒孩子……哪來的奶水。」
陽陌邪魅一笑,道:「我有方法讓陸宮主你產出奶來。」
「什麼?」陸嘉靜疑惑,隨後羞憤不已,「陽陌你又想用什麼手段作弄我?」
陽陌一隻手牢牢箍住陸嘉靜腰肢,不讓她從懷裡掙脫,另一隻手抬手一招,便從床頭攝來一盒工具,打開一看,卻是一整排細若牛毛,長約三四寸的銀針。
「只要我拿針在你胸前關竅上紮上那麼幾針,你就會產奶了。你放心,這不痛的,平時幾個和我相熟的少婦,沒奶的時候還求著我給她們多扎幾針,好讓她們回去奶孩子呢。」
陸嘉靜望著這些銀針,面色發白,在陽陌懷裡不住掙紮起來。
「陽陌,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不幹了,哦哦……不行,放過我,啊啊啊啊呀……饒了我吧。」
男子那根硬如鐵棍的火熱陽具還埋在陸嘉靜身體里,陽陌不過幾次猛抽狠插,搗在那酥軟嬌嫩的花心軟肉上,便將陸嘉靜乾得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他懷裡。
陽陌捻起一枚銀針,淫笑道:「陸宮主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我這針扎歪了,那你才真得要吃苦頭。」
「不行,不行,饒過我吧。」陸嘉靜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見她還在掙扎,陽陌臉色一沉,道:「陸嘉靜,你不想知道你徒弟被哪些人脅迫了嗎?」
一聽到自己徒兒的事情,陸嘉靜的心揪了起來,她咬了咬紅唇,心想自己徒兒為了自己不知付出了怎樣的代價,自己如何不能抗住面前這波折磨。於是慘著一張臉,咬緊牙關,一副視死如歸,閉目受刑的模樣。
見陸嘉靜不再動作,陽陌拿起銀針,便扎入陸嘉靜的乳房下緣,入肉一寸有餘。
「啊!」陸嘉靜只覺玉乳一疼,不由自主地大喊一聲。但想像中的那般痛楚並不存在,反倒有一股酸脹之感從被扎處泛起,她睜開眼低頭看去,只見一根銀針扎在乳肉中顫顫巍巍,隨著她胸乳起伏不住搖擺。
陽陌繼續取針,不斷在天溪、鷹窗、乳根等乳上穴位施針,很快便在兩團玉乳上扎了近十餘枚銀針。
隨著陽陌的動作,陸嘉靜漸漸覺得酸脹感從被扎處擴張到整個玉乳,恨不得好好揉一揉,捏一捏。但如今胸部被插著那麼多根銀針,她連多餘的動作都不敢做,哪敢再去碰胸乳,只能咬緊牙關,強忍下胸前的酸脹感受。
陽陌捻起最後兩枚銀針,道:「這是最後的兩根了,陸嘉靜,你可得挨好了。」說著便往那乳首內的乳孔扎去。
陽陌動作太快,陸嘉靜只能眼睜睜看著兩根銀針扎入自己乳孔。她繃直了玉背,渾身上下浮現出筋肉的紋理,檀口大張,卻沒發出半點聲來。
「啊!」
半響後,陸嘉靜才喚出一聲嬌吟,乳首內的兩枚銀針扎得不僅更深,而且不知觸到了乳肉中哪裡的敏感點,她只覺整個玉乳從內到外都似泡了媚藥一般,酸癢難耐。她伸著修長的的玉指,想要撫摸胸乳,可乳上的銀針都讓她不敢下手,很快她就被這股難耐的感覺折磨得淚水潺潺。
「陽陌,饒了我吧,快給我拔了針,好癢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放過我吧。」
望著陸嘉靜那張泫然欲泣,不住求饒的俏臉,陽陌非但沒有為她除掉乳上的銀針,反而火上澆油。他獰笑著捻住乳首處的兩枚銀針針尾,將陰陽道真力灌入玉乳中。
「啊呀呀呀!」
「不行了,不行了呀,好癢啊,我的胸好癢啊,陽陌你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玉乳上扎滿銀針,讓陸嘉靜連掙扎都不敢動作,只能直著身子,玉臂纏著男子如鋼似鐵的身軀,哭泣求饒。
陸嘉靜不動,陽陌卻動了起來,他頂起腰腹,一棒杵在穴心子裡,頓時叫陸嘉靜花枝亂顫。
「啊!不要動,你不要動啊,噢噢噢噢……不可以啊,胸會疼得啊,啊啊啊啊!好疼呀。」
「行了,陸嘉靜,你把馬步紮好,我肏你的時候,上身自然就不會動了。再忍個兩炷香的時間,馬上就好了。」陽陌一拍女子肥臀,將之打得肉浪四溢。
望著胸前被扎滿銀針的玉乳,陸嘉靜只能聽話照做,擺好架勢,使出少時練功扎馬步的勁頭,撅起雪白豐碩的屁股,任由男子肏干。
這兩炷香的時光,便是陸嘉靜此生所經歷最長的時間。隨著陽陌真力灌入,她只覺得酸癢感受成倍增長,不僅乳肉間仿佛有蟲蟻在攀爬啃咬,玉穴內還不斷傳來舒暢快感。兩廂交擊之下,一點點酸癢積攢成滔天巨浪,直欲將她的心防徹底攻破。
「嗚嗚嗚呀……好癢啊,陽陌……啊,還沒好嗎?」
「著什麼急,還有好一會呢。」陽陌已經鬆開手,抱著陸嘉靜的翹臀不住挺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嘉靜已是汗如雨下,胸乳間的酸癢不僅沒有減弱,反而還增添了一絲絲漲意,這股漲意很快就蓬勃生長,最終占據了主導。她只覺的雙乳仿佛成了薄皮水袋般,輕輕晃動裡面就仿佛傳來水聲,可偏偏乳孔被銀針插入,堵住了奶汁的出口,這種堵塞憋悶的感覺讓她再度開口求饒。
「噢哦……陽陌,好了……我感覺有奶了……啊啊……你快放開我……齁哦……把針拔了吧。」
陽陌此時也到了關鍵時刻,他用力抱住陸嘉靜的肥臀挺動幾下,便伸手將兩根扎在乳孔內的針拔出。
沒有了銀針的阻礙,那早就漲得如紅棗般大小乳頭頓時噴出了一道帶著血絲的乳液,血色隨即被潔白的奶水稀釋散開,而那脹大的玉乳還在不斷噴湧出奶水,仿佛爆發的小火山一般。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陸嘉靜被折磨許久的心防在乳首釋放的舒暢和蜜穴傳來的快感中被徹底擊破,她顫抖著身子達到了一次史無前例的高潮,蜜穴死死纏住肉棒,不住研磨,潮液噴涌,沖得龜頭酸麻。
陽陌望著陸嘉靜翻著白眼的高潮噴奶景象,也不在忍耐,虎吼一聲,將積攢已久的精液射入女子身體最深處。
「陸嘉靜,噴奶的滋味怎麼樣?」她剛從方才極致高潮中醒轉過來,便發覺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舔舐著她的身體。
玉乳上的銀針已經除掉,而兩粒原本粉嫩的漂亮乳首顏色發紫,勃起腫脹兩倍有餘。奶尖上更是不住往外滲著乳汁,順著乳峰流到峰谷溝壑中,再沿著小腹一路向下,最終在那精緻小巧的肚臍匯成一汪泉眼,滿溢後再淌得到處都是。如此場景,不知有多麼淫靡勾人。
而陽陌便順著那奶水流淌的痕跡,從小腹一直舔到兩座高高挺立奶包兒,最終將那兩粒滲著奶的乳尖勾進嘴中含弄,吃得嘖嘖有聲。
「陽陌,你放開我。」陸嘉靜本能得抗拒著男人的動作。可男人哪會如她所願,依舊伏在她身上,咬著乳頭不肯撒嘴。
好半響,陽陌才戀戀不捨得吐出嘴裡吮著的乳尖兒,頗有些流連忘返。他感慨道:「真不愧是仙子一般的人物,別的人,不管是懷了娃的少婦也好,還是被我催出奶來的少女也罷,她們的奶多多少少都帶著股奶腥氣,可你的奶卻香醇可口,甜得叫人根本吃不膩。」
陸嘉靜臉上閃過幾縷羞紅,但一反常態的沒有反駁男子的話語,將這一事實默認下來。
「陽陌,我奶你也吃了,還不告訴我璃兒的事情嗎?」
「放心,你離開之前我肯定告訴你,不過現在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接著繼續。」說著,陽陌將重新挺立起來的肉棒塞進了狹窄的蜜徑中。
啪啪啪啪,淫靡的聲音再次響徹整個殿宇。
陽陌挺著雄軀健腰,將陸嘉靜兩雙修長的玉腿扛在肩頭,如狂風驟雨般不斷抽插,一次次撞擊女子豐隆的陰阜上,將雪白的翹臀撞得通紅一片。
在這樣的攻勢下,陸嘉靜已經徹底斷魂。男人每抽插一次,她便發出一聲哀吟,男人抽插得愈急,她便喚得越高昂。於是伴著啪啪作響的肉體撞擊聲,伴著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女子的魂靈愈飛愈高,直至深入那浩渺的歡喜天中。
「啊……!」
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陸嘉靜又攀到了極點,她細嫩的雪軀上泛起綺麗的瑰色,輕輕的顫抖,被陽陌高舉著的腿尖玉足,也止不住地顫抖蜷曲,剝蔥似的足趾,緊緊蜷著,渾圓飽脹的玉乳更是噴出一股奶水,澆灌在自己與男人身上。
而那花穴蜜道更是在高潮中展現出自己銷魂噬精的本性。嬌嫩窄仄的膣道里,粉紅穴肉拼了命地纏繞在肉棒上蠕動不休。花心翁動,似長了張小嘴,一口一口吮在龜頭上,要榨出男人的精液。縱使有陰陽道修為護身,陽陌都被這條仿佛活了的膣道吸得酸麻入骨,精液隨時都要衝出馬眼,噴薄而出。
真他媽是個妖精,陽陌心理暗罵一聲,鼓起餘勇。趁著陸嘉靜高潮後的餘韻未歇,又奮力抽插數十下,哆哆嗦嗦得將一股股熱精全灑在女子深宮中。
本就還在勁頭上陸嘉靜被這麼一腔熱精花心深處,又顫著身子達到了高潮。
「你怎麼還來啊?」
陸嘉靜望著男子不過片刻便重新挺立的陽具,眼中充滿了畏懼,頭搖得像個撥浪鼓,身子也不斷蜷縮著,躲避著男人。
可陽陌怎麼會放過面前這塊肥肉,他牢牢箍住女子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又重新將肉棒塞進了那已經濕滑不堪的蜜穴內。
「我不行了,不行了,你不要再來了,噢噢哦哦哦……」陸嘉靜緊蹙著眉頭,又發出一陣如泣如訴的呻吟。
陽陌抱住女子腰腹,在她身上一邊馳騁,一邊嘲諷道:「陸嘉靜,你好歹也是轉修了陰陽道的化境高手,怎麼這麼不耐肏,這就說不行了?」
「你……啊啊啊,我……噢噢哦哦哦!」陸嘉靜被他肏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可不行啊,過幾天,你還要給我陰陽閣那麼多弟子當鼎爐呢,到時候一天十幾個幾十個人下來,你不得被肏死了,我還指著你的奶喝呢。」陽陌放緩攻勢,讓陸嘉靜有餘力能開口說話。
一想到後面還要應付陰陽閣上上下下數百名弟子,陸嘉靜臉都白了幾分,不顧羞恥向陽陌請教道:「那你說怎麼辦?」
陽陌一臉戲謔,道:「你求我,我便教你。」
「陽陌,你教教我吧。」
「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光靠嘴可體現不出誠意,總要有點實際行動吧。」
陸嘉靜羞紅了臉,最終掐住兩枚嫣紅的乳尖,擠出幾滴奶來,嬌聲喚道:「我請你喝我的奶。」話剛一出口,她就無比後悔,「我到底在做什麼啊。」她內心如此喚道。
「好!」陽陌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俯下身去咬住那兩粒硬挺的乳豆,嘬吸出一股股奶水,直到將兩隻奶兒蓄得奶水都吃個精光才再次抬起頭來,繼續道:「那就是多挨肏,被人肏多了,你就習慣了。」
而後便突然張開雙手,虎口扣住陸嘉靜的腳踝,將將她雙腿分開,健壯雄軀擠進紅嫩腿心,將粗硬如鋼的陽具全數頂進她體內。
陸嘉靜感覺到這一回頂進來的肉棒竟玉先前大不相同,炙熱如火的同時更是帶來無邊快美,不過三兩下衝撞便將自己的陰關撞得岌岌可危,隨時可能泄出女子陰精。
「混蛋……啊,你……騙我,你不得好死,哦齁齁……噢。」陸嘉靜被陽陌肏得不住呻吟,她勉力運轉合歡道法門,對抗著男子狂風驟雨般得抽插。
陽陌眉頭微微一挑,驀感身下女子膣道鎖緊,將肉棒牢牢箍住,花心浮突,咬住龜頭,一道似有若無的吸汲之力順著馬眼透杵而入,深侵莖心,渾身一陣出奇酥美,若不是他提前運功緊鎖陽關,必會被陸嘉靜的雙修神通吸得一泄如注,可如今卻只能為他增添更多快美。
陽陌細細品味著女子行功時帶來的暢快舒美,笑道:「對嘛,陸嘉靜,你放著一身陰陽道化境修為不用,豈不是暴殄天物?不過你這陰陽雙修的功夫還練得不夠到家啊,就讓我好好指導你一下吧,免得你過幾天實力不濟,被人給肏死了。」說著便運提真氣,兩手轉捧為抱,跪直起身朝前猛一頓狠突疾沖。
陽陌一記記的大力抽插不僅將女子肏得目眩神迷,連身下堅固的床榻都開始嘎吱作響,搖動不停,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般。
「啊啊啊啊!」陸嘉靜無力得承接著男子的肏干,腦海中緊守住最後一點清明,強撐著沒有徹底墮落至無邊肉慾當中,變成只知求歡交合的母狗。
可伴隨著男子陽具勃動,將一股股灼熱的精液澆灌入那已經徹底酥軟的嬌嫩花心中,陸嘉靜再也守不住防線,身子不住顫抖,大丟特丟起來。
「艹,真是他媽天生就該修煉陰陽道的婊子,竟然先把老子給榨出來了。」陽陌喘息著從陸嘉靜身上爬了起來,對自己幾百年浸淫在陰陽道的修為竟然不敵身下女子,先她一步射出陽精的事實有些不滿。不過看著陸嘉靜那張傾城絕色的容顏依然一副被肏得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心中不快還是少了幾分。畢竟能將這位曾經朝思暮想的大美人壓在身下如此暢意馳騁,也算是一償所願了。
「陸嘉靜,你還要在我這睡多久,這下一位都派人來催了。」女子剛一醒來便聽到男人的聲音。
陸嘉靜沒有理會陽陌的陰陽怪氣。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裙,一件件穿戴完整後,便恢復了那個一如既往的清冷形象,對著男子冷冷道:「陽陌,現在你總該告訴我都有誰欺負過我徒兒了吧。」
陽陌斜倚在門前,指了指書桌上已經寫好的名單,道:「當初都有哪些人上過你徒弟,我都寫在紙上了。」
陸嘉靜取過紙張,將名單上的一個個名字記在自己腦海中,而後素手一揮,整張白紙化為了糜粉。
陽陌望著從自己身邊走過,離開這座殿宇的女子,繼續道:「陸嘉靜,看在你今天侍奉的不錯的份上,我再多奉勸你幾句。別腦子一抽就奔著浮嶼去尋仇,想想你十年前是怎麼被承平首座抓住脫光了掛在島上的。你這回要是又被承平抓住,你總不能指望你的小徒弟去換人。」
陸嘉靜敏銳的抓住了男人話語中的漏洞,逼問道:「什麼叫我小徒兒,我二弟子怎麼了?」
陽陌這才發覺自己失言,鼓掌道:「不愧是陸宮主,真是敏銳。你以為你修為半廢這十年里,你的幾位徒弟沒了你的庇護,能有什麼好結果?你的三徒弟也完全是因為年紀太小,才沒有遭到毒手罷了。」
陸嘉靜目眥欲裂,抓住男人衣襟怒道:「陽陌,你還知道什麼!」
陽陌扯開女子抓在自己胸前的手,冷笑道:「我知道什麼,我只知道我這些年一直都在關注你,包括你的徒兒。直到試道大會你丟了處子身,我才算死了心。陸嘉靜,你想知道你徒兒這些年都被那些人肏過?那麼以後我去青暮宮也老老實實在床上服侍我,我一高興就會說的。」說完便回到了殿宇內,關上了大門。
陸嘉靜一人站在門外怔怔得立著,潸然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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