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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暗黑版 (陸嘉靜和裴語涵篇陰陽閣4) 作者:凡人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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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22: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瓊明神女錄暗黑版】(陸嘉靜和裴語涵篇陰陽閣)第七章 陰陽閣4
作者:凡人1655
2024年12月3日首發第一會所和pixiv和南South Plus
第七章 陰陽閣4
陽陌修行陰陽道至今也有數百年,期間經歷過的女子不知幾何。可今日的心情激越絲毫不亞於當年初次在師姐身下初嘗禁果一般,一想到那個幾百年前一見便已刻骨銘心的女子就在房間內等著,他連心跳都快了不少。他推門而入,便看到陸嘉靜站在房間中央等待著他的到來。
她身上僅著一條青綠色的連衣裙,敞開的衣襟一直延伸到那雄偉壯闊的玉峰前,白皙晶瑩的肌膚上還有者未擦乾的水珠,順著那深不可測的乳溝滑落,跌進那令人遐想的衣內。一頭深青色髮絲帶著水汽隨意披灑在身前胸後,將那裙子打濕,隱隱約約透出內里白嫩的玉肌。那下身的衣裙只及膝蓋,露出光滑細膩的小腿,她依舊赤著雪足站在地毯上,更顯得玲瓏好看。
他壓抑住了自己澎湃的心脈,沒有像惡狼一樣直接撲向這位艷冠人間的仙子。
靜下心來之後,他便更有閒心陸嘉靜絕美的姿容。
她的美不是可以用三言兩語描述的美。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靈氣,不僅僅是因為她絕好的身材和無暇的容顏,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才是真正獨一無二,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她就是人間獨一無二,被最好的工匠雕琢過的美玉。只等著讓人放在掌間肆意摩挲。
陸嘉靜也在望著他,盈盈地施了一個萬福:「陽道主,嘉靜這廂有禮了。」儀態大方,絲毫不含情慾。
陽陌自嘲道:「陸嘉靜,你我相識這麼多年,還稱呼我為陽道主,未免也太生分了吧?」
陸嘉靜澹澹道:「嘉靜此次來陰陽閣是出於公事,自然不該以私交稱呼,還望陽道主體諒。」
陽陌心頭生出幾分怒氣,道:「公事?陸嘉靜,你被人壓在身下肉的時候,就是這麼忽悠你自己的?當初你不答應我追求就算了,可如今你都這個德行了,還裝什麼聖女?」
陸嘉靜臉色也沉下來,冷冷道:「陽陌,我以前就說過了,我是軒轅王朝的聖女,這顆心都給了大道之途。至於你的追求,嘉靜心領了,但恕我不能接受。」提到這個,陽陌怒火更甚:「陸嘉靜,你也別給我扯淡了。我的一片真心你瞧不上,你不就是心心念念等著那個天下第一的葉大劍仙出關嘛。結果呢,你遭罪的時候,他葉大劍仙人在哪呢?他連個屁的聲音都沒有,這種男人也值得你稀罕?」
陸嘉靜銀牙緊咬,柳眉豎起,面帶不虞之色,冷聲道:「陽陌,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陽陌冷嘲道:「是,是輪不到我管,要你的葉大劍仙管。可我怎麼聽說他葉臨淵出關後修為盡失,成了一個毛頭小鬼,現在他自顧不暇呢,怎麼來管你?」見陸嘉靜不答話,陽陌繼續說著,字字扎心:「陸嘉靜,更別提你現在這個樣子,天天被人壓在床上肏,和青樓里的妓女有什麼差異?不對,青樓里的女子也不會和你一樣,在光天化日之下,脫光光了讓別人看個精光。就你這麼一副被人玩爛的身子,你當葉大劍仙還稀罕嗎?」
這番話毫不留情,聽得陸嘉靜身子發抖,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尤其是被戳到她內心最惶恐的痛處。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人看光肏爛了,街頭巷尾更是不知道編了多少關於自己的淫詞艷本,畫了多少淫靡的春宮圖冊。像自己這樣的下賤女子,從古至今也沒有幾個,心目中那個豪情萬丈的心上人真的能拋開世俗的成見接納自己嗎?
她含著淚,自暴自棄地將衣襟解開,露出內里雪白的肚兜,道:「陽陌,你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嗎,我現在人在這裡了,隨你處置。」一聽這話,陽陌更是怒不可遏:「陸嘉靜,你當我是那般淺薄的人,就只想要你的身子是嗎?」
「是!」陸嘉靜哭泣著,毫不猶豫地答道:「世人都道你陽道主風流成性,被你玩弄過後棄之如敝履的女子,數不勝數。你的「好名聲」傳得路人皆知,又何必在我面前演什麼情深意切的戲碼。」
「呵哈哈哈哈……」
陽陌氣得怒極反笑,「好,就當我這幾百年的一片真情都是狗屁。可你陸嘉靜如今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也配瞧不起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那放蕩模樣,哪一點配得上名震天下的葉大劍仙?」利刃再次毫不留情的剖開女子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將血淋淋的現實擺在面前,刺得陸嘉靜的心千瘡百孔。她一咬牙,一把將自己的肚兜扯開,露出那峰巒疊嶂的玉乳,挺著一對雪白的吊鐘大奶,送到一臉震驚的陽陌面前。
「是,我是婊子,可陽陌你也不過是個和我一般的爛人罷了。你不是喜歡禍害身材豐腴,胸乳挺碩的女子嗎?我這胸夠大了吧,你追求我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來啊,現在隨便你玩。」說著她還將胸向前挺了挺,將那兩團豐腴軟嫩挺得更顯碩大。
「好好好!既然你願意當婊子給我玩,那我就玩死你。」良久,陽陌才反應過來,他伸出兩隻大手,抓住陸嘉靜那對雪脂玉乳,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捏,在不停變幻陸嘉靜胸前兩團暖香軟玉形狀的同時,在其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淺紅色的指印。
陸嘉靜柳眉緊蹙,男子大力揉捏並不能帶來多少快感,反而只讓她覺得敏感的乳房疼痛難忍。她靠著胸中的一口怒火,硬是挺胸拔背,直面男子對自己乳房的凌虐。可陽陌的動作越來越重,尤其是當他掐住那峰頂兩點鮮紅乳豆,毫不留情得揉捏時,陸嘉靜終於承受不住痛楚,口中一聲嬌吟,扭著身子便要將那對玉乳從男子魔掌中掙出。
但陽陌卻牢牢捏住她的乳頭,陸嘉靜這次轉身非但沒有將胸乳從男人手裡解脫出來,反而為虎作倀,將一對玉乳拉扯成圓錐形。乳首更是被拉得極長,鮮艷的乳珠就仿佛要被扯斷掉。
「呀,快住手,好疼!」
陸嘉靜痛得吸了一口冷氣,纖細修長的手指本能得去掰動落在自己胸乳上的大手。
「陸嘉靜,你可是說好的隨便玩,這才多久,你就吃不消了。」陽陌冷嘲道,手上再加三分力氣,便將那顆紅潤挺翹的乳首壓成一塊小小的肉餅。手指按住乳頭擰上一圈,便能令陸嘉靜掙扎哭喊。
「陽陌,你個混蛋,好疼,快點鬆手啊,別掐了,求你別掐了,要斷了。」陸嘉靜眼睜睜看著自己乳房在男人手裡被虐待。只要她一使勁,男人的力氣便大上一份,胸前傳來的痛楚便要多上三分,這讓她連掙扎都小心翼翼,唯恐給自己胸乳再舔一份痛楚。
「不行了,快放手,啊啊啊,你快鬆手啊。」陸嘉靜連聲音里都帶上一絲哭腔。
看著女子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男人終於鬆手放開了那豐滿碩大的玉乳。
陸嘉靜連連退後,捂著胸口,低頭看著自己的乳房。原本白皙光潔的玉乳上,如今指痕片片,那櫻粉色的乳尖更是被掐得殷紅腫脹,仿佛要滴出血一般。她想要輕輕揉搓緩解疼痛,可手指撫過胸乳,便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楚,仿佛剛被火焰灼過一般。
陸嘉靜抬起頭,望向陽陌的眼神中都帶上了一絲畏懼,可見男子方才毫不憐惜的辣手對她造成了多大陰影。
「陸嘉靜,你看看你,才被我玩了多久就哭成這樣,也不知你怎麼敢放大話說讓我隨便玩的?」
陸嘉靜被這麼折磨一番後,自然沒了心氣,語氣上也弱了三分:「我這次來陰陽閣只說幫你們雙修,可沒說過要被你們這麼折磨。」陽陌冷笑道:「我可還有更多的手段還沒使出來呢。陸嘉靜你說得對,我對你這對奶子朝思暮想了快三百年,剛才不過只是見面禮罷了。」「你做夢。」方才領教了一回男子折磨自己的手段,陸嘉靜怎麼可能放任陽陌玩弄自己的身體。
陽陌卻成竹在胸,「你會心甘情願的,因為這事情關係到你的徒弟。」陸嘉靜聽聞此言,也顧不得乳上的疼痛,她雙目圓睜,恍若護犢的母獅一般,飛身撲上前,掐住男子的脖子,喝問道:「你說什麼?陽陌,你這個禽獸對琉璃她們乾了什麼!」
陽陌被陸嘉靜掐住脖子,也不反抗。他嘶聲道:「陸嘉靜,你要是覺得把我掐死就能知道真相,你儘管動手好了。」
陸嘉靜看著男子的臉色越來越紅,直至發青,恨不得將他一把掐死,但終究還是鬆開了手。
陽陌不住得咳嗽,喘過氣來。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紅印,冷笑道:「陸嘉靜,你還真是往死里下手啊。等會兒我會全都還給你那對淫蕩的大奶子的。」陸嘉靜對他威脅話語置若罔聞,她雙手結印,一朵瓣如紅玉,散發妖艷氣息的蓮花盛開在赤裸著的飽滿胸前,而後冷冷道:「陽陌,你要不想死,就趕緊說我徒弟怎麼了。」那朵蓮花徐徐浮在空中,隨時都將射出取人性命的蓮瓣。
陽陌望著這副景象忽然道:「山巒巍峨出蓮花。」陸嘉靜僵了僵,心想這是哪裡的詩句。片刻之後她反應過來,臉色一紅,狠狠地瞪了陽陌一眼。紅蓮也射出一朵蓮瓣,擦著陽陌的臉龐,射中他身後的一盞青銅高腳油燈,將其削成兩截。
她眸光如電,冷冷得望著面前男子,寒聲道:「陽陌,現在你還有空調戲我?」陽陌面色輕鬆,對面前女子威脅視而不見,笑道:「陸嘉靜,你當我還不清楚你的脾氣嗎?我還沒說出真相,你是不會真得動手的。」說著男子往前踏了幾步,胸口離那隨時都能取人性命的紅蓮只有一掌的距離,「或者,你可以試試我能不能在你的欲道紅蓮下活下來。」
看著男子踏入自己伸手可即的距離,陸嘉靜咬了咬紅潤的唇瓣,終究是忍住了心中的意動,主動將紅蓮收回自己丹田內。
她恨恨道:「陽陌,你究竟想要如何才肯說出我徒弟的事情。」「自然得看陸宮主你的誠意了。」
「不可能!」陸嘉靜斷然拒絕,「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框我?」「那自然是有證據。」陽陌從床前架子上取來一個木盒,打開後卻是一塊玉佩,他將玉佩遞到陸嘉靜手中,「你認得這塊玉佩嗎?」陸嘉靜望著那玉佩,楞了半響。她如何認不得這塊玉佩,正是自己大徒弟楚琉璃的貼身之物。可那玉佩不是早就遺失了嗎,又怎麼會出現在面前這個男人手裡,陸嘉靜不敢再想下去。
「陽陌,你這個畜生。」
陸嘉靜再度沖向男子,她手捏蓮花,抬手射出一道蓮瓣,直撲陽陌胸口,欲要取他性命。
可這次男子不再任由陸嘉靜宰割,他將手裡的木盒一拋,揮出早就蓄勢待發的右拳,將正面襲來的蓮瓣擊個粉碎,而後欺身而上,攻向陸嘉靜。
陸嘉靜被正面擊潰蓮瓣,氣息有些不暢,根本擋不住男子後續的攻勢,不過三兩下便被男子制住了身體,壓倒在地上。縱使這樣她依然抬起雙手,不斷拍打著陽陌的胸膛,做著無用的抵抗。
「陸嘉靜,你剛回到化境,修煉的又是陰陽道諸多法門中攻伐最弱的合歡道,也敢對我出手?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陽陌,你有本事殺了我,否則我和你不死不休。」陸嘉靜在男人身下拚命掙扎,連聲音都不再空靈,變得低沉,宛如發狂母獅。
「陸嘉靜,你還真以為是我對你徒弟出手嗎?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不堪嗎?」陽陌含著怒氣道。
陸嘉靜楞了楞,放緩了掙扎:「不是你,那是誰?」陽陌將陸嘉靜鬆開,看著陸嘉靜站起身,整理好散亂的衣服,扣好衣襟,將一對豐滿玉乳藏回那衣服下後,開口道:「十年前,你自己衝上浮嶼被擒後,你以為你是怎麼被人放回來的?」
陸嘉靜訝然:「是軒轅簾將我要了回來……」話說到一半,她就瞪大了眼睛,心頭湧起一個讓自己無比惶恐的念頭。聯想到在陽陌手裡的那塊玉佩,她的心宛若被冷水澆過,一片冰涼,是琉璃將我換了回來。
陽陌望著陸嘉靜的臉,看著她神色變幻,繼續道:「你猜對了,不光是那個三皇子求情,你的大徒弟也出了很大力氣。」
陸嘉靜顫著聲音問道:「那玉佩怎麼會在你手裡……」說到最後,已是泣不成聲。
陽陌淡淡答道:「因為你徒兒求到了我這裡,我便將她引薦給了浮嶼的人。」陸嘉靜淚如雨下,「陽陌,你為什麼把璃兒往火坑裡推啊。」聲音哀切,宛若杜鵑啼血。
「是你徒兒自己求我的。何況,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在浮嶼受苦嗎?」陽陌撫過女子面頰,輕聲道:「在我心目中,天下所有女子都不如你重要。」陸嘉靜眉頭皺了皺,沒有避開。陽陌見狀,想進一步得寸進尺,上前將女子擁入懷中。
陸嘉靜身子一僵,卻也沒有繼續反抗,她抬起頭寒聲問道:「是誰欺負的璃兒?」
陽陌微微一笑:「陸宮主,你徒兒自己的事情,難道你不應該自己去問她,找我一個外人作甚?」
陸嘉靜閉上眼,滿臉的愧怍:「我已經害苦了琉璃,你叫我如何開口詢問自己的徒兒。」
陽陌道:「那是你自己的問題,又不關我的事情。」陸嘉靜問道:「陽陌,你究竟怎麼樣才會把事情告訴我?」陽陌道:「看著你這麼真心實意的份上,那我們來做個交易吧」陸嘉靜問道:「你想要什麼?」
陽陌道:「事到如今,你陸宮主也不是什麼清白之身,就當我過去不曾喜歡過你,也不想著你的一片真心了。不過你說得對,我對你的身子可是朝思暮想,想了三百年,你若是肯在床上服侍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訴你。」說著便指了指胯下。
陸嘉靜微微沉默,想到自己本就是來送屄挨肏的,現在無非是自己要再主動一些,便應了一聲好。
陸嘉靜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做?」
陽陌笑眯眯道:「先給我打個奶炮吧。」
「只是這樣?」
「餐前開胃小菜罷了,陸嘉靜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答應吧。那樣我們可能就沒什麼可談的了。」
「知道了。」陸嘉靜應了一聲,將僅剩的上衣脫下,露出那白皙水嫩的飽滿乳房。她半伏下身子,雙手搭在男子腰間,將他腰帶解開,外褲落下,便看到了被犢褲裹得鼓鼓噹噹的下半身。
她繼續動作,將緊身的犢褲褪下,一根粗長壯碩的陽具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紫紅色的龜頭晃過她的鼻尖,險些便打在她臉上。
陸嘉靜皺了皺鼻子。男子的肉棒散發出的味道並不好聞,尿臭味之外還有一股濃烈的味道,龜頭上更是早早就塗上了一層馬眼分泌出來的液體,更是增添了幾分腥氣。她用手擼了幾下,忍著噁心將面前的肉棒含入口中,紅舌熟練的颳去污垢和粘液,而後吐出龜頭,準備將口裡穢物吐掉。男子的聲音卻適時響起。
「不准吐,全吃下去。」
陸嘉靜抬頭看著陽陌,見他毫無收回剛才話語的意思,便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後一仰頭,將嘴裡的髒東西全咽了下去。
「這下滿意了嗎?」陸嘉靜惡狠狠地道。
陽陌滿意點頭,「做的不錯,繼續。」
陸嘉靜又舔了肉棒幾下,將一根黑黢黢的大肉棒吃得汁水淋漓,然後將整條肉龍置於自己胸前溝壑之中,上下擼動起來。
「噢哦哦,陸嘉靜,你這手段從哪學的,嘶……真是比青樓里的妓女都還厲害。」陽陌被女子熟練的動作弄得忍不住呻吟起來。
陸嘉靜冷哼一聲,沒有回答,但手上動作卻沒有停下。黝黑的肉棒在雪白的山峰間時隱時現。擼動之餘,陸嘉靜還適時地張開紅唇,吐出美人芳津,將胸乳間的溝壑塗抹得到處都是,讓肉棒出入能夠更加爽利。
她神情依舊清冷淡漠,但動作卻比最風騷的勾欄老妓還要熟稔。
陽陌看著身下這個曾經自己魂牽夢繞的高貴的女神現在露如此嫵媚風騷的淫態,興奮得不能自己,快感很快積累到了即將滿溢的程度。
他伸手兜住陸嘉靜那纖細修長的手,和她一起將那豐碩肥軟卻又彈性十足的乳肉往中間擠壓,形成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他挺動起腰身,將她的胸乳當成了小穴,用力抽插,將整根肉棒從乳房下干到臉龐上。
幸好陸嘉靜雙乳碩大豐滿,即使男子如此狂暴兇猛的動作,依然牢牢兜住了那在雙乳間出沒的肉棒。只是玉乳在如此動作下,乳浪翻滾,顫動不止,顯得無比的可憐。
「噢!!要來了!接好了!!!啊啊啊啊哦!」陽陌一聲大吼,捧著女子雙乳一陣瘋狂抽插,最後他身子一顫,紫紅的龜頭抖了幾下,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濁的精液。
陸嘉靜猝不及防之下,被精液當頭射了一臉。男子精液四散飛濺,將她半張臉都給糊住了,連髮絲上都沾了不少白色。
聞著臉上精液獨有的濃郁腥臭味,陸嘉靜滿臉嫌惡,沒好氣地道:「給我塊手巾。」
陽陌喘著粗氣,看著陸嘉靜禁閉雙眼,滿臉陽精的模樣,獰笑著將她臉上的精液刮下,送進她嘴裡。
「你先舔乾淨,舔不幹凈的再用手巾擦一下。」「你……」陸嘉靜有些抓狂,可一想到自己徒兒,又不得不妥協。
陽陌後退兩步躺在床上,看著陸嘉靜用手兜著從俏臉上,胸乳前刮下的陽精,伸出小巧的紅舌將手掌中的液體舔舐乾淨。一想到自己能讓陸嘉靜露出這般淫態,他心中不知有多得意,身下的雞巴與他心意相通,又重新搖頭晃腦的挺立起來,露出一副兇惡景象對著陸嘉靜。
見陸嘉靜已經清理乾淨身體,陽陌坐在床上招手道:「陸宮主,快上床,讓我好好玩下你那對大奶子。」他神情輕佻,仿佛在招呼一個最微不足道的下人。
陸嘉靜還殘留著方才被他粗暴揉虐雙乳的痛苦記憶,聽到這個要求,她身子顫了顫,強壓著心頭恐懼,將胸前的美好交子男人掌控。可上床前,她故意先將下身的青裙和褻褲脫下希望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不單單只集中在她的雙乳上。
「怎麼這就把裙子脫了,你就這麼想被我肏嗎?」陽陌一掌拍在陸嘉靜那渾圓挺翹的肥臀上,打得肉浪翻滾,晃出一片白膩的光,晃得他氣血不寧,巴不得立刻翻身而上,將女子壓在身下,狠狠地抓住她的奶子,肏她的騷屄。
還好方才已經射過一回,陽陌壓住心中澎湃的慾望,深吸了口氣,告誠自己:
陰陽雙修也講究循序漸進,如果一味冒進不但糟蹋了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機緣,反而對自己的修行可能會適得其反。唯有挑起這個美人宮主的情慾,讓她真正地身心與自己結合,那樣才是最好。
「媽的,真是奶大臀肥的騷婊子。陸嘉靜,你說你咋就長了這麼一副淫賤的身子。」
陸嘉靜低垂著眉眼,輕聲道:「怎麼,你不喜歡嗎?」她嗓音依舊清冷,說出的話卻撩撥得人心弦不寧。
陽陌一把握住她胸前的豐滿,暖香軟玉捏了滿懷,一手都不能掌握。
他獰笑道:「喜歡,怎麼不喜歡,唯一遺憾的是,你當了千人騎萬人胯的婊子。陸嘉靜你說你是不是下賤,寧可去當妓女也不肯跟了我?」「陽陌,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你要玩就趕緊玩。」陸嘉靜閉上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好,那我就好好玩玩你這對奶子。」
陽陌望著面前這對碩大的玉乳,也不得不感慨,他玩弄過那麼多女子,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乳房。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弧度,膚色,乳首,乃至於雪膚下淡淡的青筋都無比美麗,結合到一起後更是塑造出了這對舉世無雙,世間僅有的乳房。對他而言,能親眼見到,親手玩弄上一回,便是死都無憾了。
他雙手撫上這對渾然天成的雪峰,緩緩從下往上一寸一寸的撫過玉乳,從峰底攀到峰頂,輕輕揉搓,觸感曼妙至極。而後拇指食指交扣,將乳尖連著乳暈束在掌心,不住摩挲。面龐更是整個埋進兩團酥酪之中,舔舐那雙峰之間的溝壑。
陸嘉靜乳上的雪膚滑膩,比最輕盈的絲綢還要光滑;乳肉柔嫩,輕輕一觸便顫動不止;兼之肌膚緊緻,又帶來十足的彈性,完美的平衡了兩者的觸感;而那深邃雪谷和峰頂紅豆更是散發著淡淡幽香,催動男子情慾。
陸嘉靜本以為陽陌會如方才那邊粗暴玩弄自己的胸乳,卻沒料到這一次男子會如此的「溫柔」。陸嘉靜臉上仍殘留著一絲恐懼,似是還在擔憂方才的凌辱,但她已經被徹底開發的身子,已經徹底投入男子的撫慰。
「陸嘉靜,你這對奶子和真是極品,我玩過那麼多女人,就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你的。」陽陌一邊揉捏玉乳一讚嘆道。
陸嘉靜強忍著胸前快感,顫聲道:「陽陌,你不會說話,啊……就別說,哦……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是由衷讚美你這對奶子,不虧是被認為是天下第一美乳,可以說滑,軟,彈,香四絕。各方面都無可挑剔,當真是天下無雙的極品。」說著,他含住那峰頂的乳豆吸允起來。
男子的雙手和口舌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經他撫過和舔過的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被塗抹了媚藥一般,似火一般灼熱難耐。
「哦……」
陸嘉靜臉上紅霞漸起,口中喚出一聲聲清媚嬌吟,她迷離得看著貼在自己胸前的男子,恨不得叫他揉得再重一些,吻得再重一些,更粗暴的對待自己的雙乳,好緩解那由內到外泛起的酸脹感。
心中剛一升起這般想法,陸嘉靜便清醒過來,暗自嗟道:陸嘉靜啊陸嘉靜,你只是為了修煉陰陽道,可不能真箇墮落成淫蕩的女子。
但沒一會兒,她眼中的清明便又重新籠上了一層薄霧,方才的自省念頭早已拋之腦後。心中所想,全都是男子撫慰的舒爽感受。
「啊……舒服……哦哦哦……再揉重一點……現在太輕了。」陸嘉靜神智都有些不清,晃著胸乳對男子撒嬌道。
「那是不是這樣啊。」陽陌響應美人要求,加大了玩弄的力度。
「啊,對……就是這樣,噢,好舒服……」陸嘉靜情不自禁地呻吟著。
「陸嘉靜,你還真成了騷婊子啊,看你著犯浪的模樣。」陽陌突然用力一捏陸嘉靜的乳豆,疼得女子發出一聲尖叫,腦袋也從方才的慾火中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後的陸嘉靜羞愧欲死,本泛著紅霞的臉皮如今更是仿佛煮紅的大蝦一般,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可她現在身上連件蔽體的衣服都沒有,更別說找個藏身之所了。
陽陌冷笑道:「陸嘉靜,你以前裝作一副清冷仙子的傲氣模樣,對我不假顏色。結果上了床,怎麼跟個騷貨一樣,這才摸了幾下胸就浪成這樣,你說說,你這個騷貨以前憑什麼瞧不起我?」
「不是的,我不是。」陸嘉靜小聲辯解,可明顯底氣不足。
「你說你不是,可你看看這床單上濕淋淋的一塊,不是你的騷水,又是啥?」陽陌指著她身下的床單道。
陸嘉靜望著身下明顯的洇濕痕跡,張了張口,發不出一聲辯解來。
她紅唇緊咬,內心已是天人交戰。
「承不承認自己是騷貨?」陽陌繼續施加壓力。
仿佛最後一根稻草般,壓垮了陸嘉靜最後的心防,她自暴自棄得大聲承認道:
「我是騷貨,被人摸一下身子就發燙的騷貨。」「那騷貨還不自己爬上來,難道等著我肏你嘛。」陽陌一巴掌甩在陸嘉靜屁股上,催促道。
「知道了。」
在男子的催促下,陸嘉靜爬上男子腰間,捉住那火熱的長槍,往自己早已濕潤的腔穴里送入。
「噢哦……」
感受著體內傳來的火熱,陸嘉靜早就不滿足捏胸揉乳帶來的那點快感,她前後搖晃起腰肢,將身子舞成一團火。
「媽的,陸嘉靜你天天裝個仙子模樣,沒想到在床上是個十足的騷貨,剛爬上來就把腰扭成這樣,老子肏死你。」陽陌看著陸嘉靜主動扭腰送胯的淫媚模樣,感受著那緊窄小穴陣陣榨吸,慾火升騰。他抓住陸嘉靜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從下往上用力頂弄,把身上佳人頂得如在浪尖。
「嗚嗚嗚……」女子跪伏在男人身上,咬著紅唇,盡力不想發出嬌媚的呻吟。
「噢噢噢哦!等一下!別動了!我受不住……啊啊啊啊!」可在男子兇狠的攻勢下,本就羸弱的防線一觸及潰,陸嘉靜嬌軀後仰,青絲亂舞,昂著頭喊出一聲聲媚話語。
陽陌一口氣狂頂了近百次,才暫緩攻勢。他喘了口粗氣,壓抑住方才快速抽插時帶起的射意,欣賞起跪在自己腰間的女子媚態來。
只見陸嘉靜面若璨霞,星眸欲醉,雪白嬌軀上泛著淡淡紅潤,一對雪乳隨著自己抽插被肏得前搖後甩,如浪尖飛雪上下翻飛,晃出兩道誘人的靡軌跡。
陽陌本就最愛女子這對妙物,見此情景,更是按捺不住慾火。他雙手一撐,雄軀仰起便將白嫩嫩的玉乳捉住,這一手不能掌握的豪乳竟又大上了一圈。隨手一捏,緊緻的彈性充斥雙掌,與方才的感觸大為不同。
陽陌興奮說道:「陸宮主,你可真是天賦異稟,只是肏一肏你的小屄,沒想到奶子都變大了。」說著便將硬挺的櫻桃乳頭含入口中,吮吸,抿食。粗糙舌苔挑逗戲弄著由粉轉紅的乳蒂,將口中吸到幾近真空,宛若一個未開化的嬰幼兒一般。
「啊呀呀!別咬啊…」陸嘉靜感覺自己的乳頭都要被他咬下來了,狹窄的腔穴內被男人的陽物塞得滿滿當當,充血的血管紋路在雪白的脖頸乳肉間一縷縷浮現,證明著她現在也是興奮異常。
吮吸啃咬了不知多久,陽陌才放開陸嘉靜峰頂的乳頭,只見那鮮艷的乳豆被褻玩後絲毫不見萎靡,高高挺立,如一顆小櫻桃般點綴在玉峰頂上。
他看著這粒紅豆,頗有些感慨,「要是有奶水的話,陸宮主你這奶子就真的完美了。」
陸嘉靜嬌喘著道:「我……又沒孩子……哪來的奶水。」陽陌邪魅一笑,道:「我有方法讓陸宮主你產出奶來。」「什麼?」陸嘉靜疑惑,隨後羞憤不已,「陽陌你又想用什麼手段作弄我?」陽陌一隻手牢牢箍住陸嘉靜腰肢,不讓她從懷裡掙脫,另一隻手抬手一招,便從床頭攝來一盒工具,打開一看,卻是一整排細若牛毛,長約三四寸的銀針。
「只要我拿針在你胸前關竅上紮上那麼幾針,你就會產奶了。你放心,這不痛的,平時幾個和我相熟的少婦,沒奶的時候還求著我給她們多扎幾針,好讓她們回去奶孩子呢。」
陸嘉靜望著這些銀針,面色發白,在陽陌懷裡不住掙紮起來。
「陽陌,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不幹了,哦哦……不行,放過我,啊啊啊啊呀……饒了我吧。」
男子那根硬如鐵棍的火熱陽具還埋在陸嘉靜身體里,陽陌不過幾次猛抽狠插,搗在那酥軟嬌嫩的花心軟肉上,便將陸嘉靜乾得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他懷裡。
陽陌捻起一枚銀針,淫笑道:「陸宮主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我這針扎歪了,那你才真得要吃苦頭。」
「不行,不行,饒過我吧。」陸嘉靜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見她還在掙扎,陽陌臉色一沉,道:「陸嘉靜,你不想知道你徒弟被哪些人脅迫了嗎?」
一聽到自己徒兒的事情,陸嘉靜的心揪了起來,她咬了咬紅唇,心想自己徒兒為了自己不知付出了怎樣的代價,自己如何不能抗住面前這波折磨。於是慘著一張臉,咬緊牙關,一副視死如歸,閉目受刑的模樣。
見陸嘉靜不再動作,陽陌拿起銀針,便扎入陸嘉靜的乳房下緣,入肉一寸有餘。
「啊!」陸嘉靜只覺玉乳一疼,不由自主地大喊一聲。但想像中的那般痛楚並不存在,反倒有一股酸脹之感從被扎處泛起,她睜開眼低頭看去,只見一根銀針扎在乳肉中顫顫巍巍,隨著她胸乳起伏不住搖擺。
陽陌繼續取針,不斷在天溪、鷹窗、乳根等乳上穴位施針,很快便在兩團玉乳上扎了近十餘枚銀針。
隨著陽陌的動作,陸嘉靜漸漸覺得酸脹感從被扎處擴張到整個玉乳,恨不得好好揉一揉,捏一捏。但如今胸部被插著那麼多根銀針,她連多餘的動作都不敢做,哪敢再去碰胸乳,只能咬緊牙關,強忍下胸前的酸脹感受。
陽陌捻起最後兩枚銀針,道:「這是最後的兩根了,陸嘉靜,你可得挨好了。」說著便往那乳首內的乳孔扎去。
陽陌動作太快,陸嘉靜只能眼睜睜看著兩根銀針扎入自己乳孔。她繃直了玉背,渾身上下浮現出筋肉的紋理,檀口大張,卻沒發出半點聲來。
「啊!」
半響後,陸嘉靜才喚出一聲嬌吟,乳首內的兩枚銀針扎得不僅更深,而且不知觸到了乳肉中哪裡的敏感點,她只覺整個玉乳從內到外都似泡了媚藥一般,酸癢難耐。她伸著修長的的玉指,想要撫摸胸乳,可乳上的銀針都讓她不敢下手,很快她就被這股難耐的感覺折磨得淚水潺潺。
「陽陌,饒了我吧,快給我拔了針,好癢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放過我吧。」
望著陸嘉靜那張泫然欲泣,不住求饒的俏臉,陽陌非但沒有為她除掉乳上的銀針,反而火上澆油。他獰笑著捻住乳首處的兩枚銀針針尾,將陰陽道真力灌入玉乳中。
「啊呀呀呀!」
「不行了,不行了呀,好癢啊,我的胸好癢啊,陽陌你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玉乳上扎滿銀針,讓陸嘉靜連掙扎都不敢動作,只能直著身子,玉臂纏著男子如鋼似鐵的身軀,哭泣求饒。
陸嘉靜不動,陽陌卻動了起來,他頂起腰腹,一棒杵在穴心子裡,頓時叫陸嘉靜花枝亂顫。
「啊!不要動,你不要動啊,噢噢噢噢……不可以啊,胸會疼得啊,啊啊啊啊!好疼呀。」
「行了,陸嘉靜,你把馬步紮好,我肏你的時候,上身自然就不會動了。再忍個兩炷香的時間,馬上就好了。」陽陌一拍女子肥臀,將之打得肉浪四溢。
望著胸前被扎滿銀針的玉乳,陸嘉靜只能聽話照做,擺好架勢,使出少時練功扎馬步的勁頭,撅起雪白豐碩的屁股,任由男子肏干。
這兩炷香的時光,便是陸嘉靜此生所經歷最長的時間。隨著陽陌真力灌入,她只覺得酸癢感受成倍增長,不僅乳肉間仿佛有蟲蟻在攀爬啃咬,玉穴內還不斷傳來舒暢快感。兩廂交擊之下,一點點酸癢積攢成滔天巨浪,直欲將她的心防徹底攻破。
「嗚嗚嗚呀……好癢啊,陽陌……啊,還沒好嗎?」「著什麼急,還有好一會呢。」陽陌已經鬆開手,抱著陸嘉靜的翹臀不住挺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嘉靜已是汗如雨下,胸乳間的酸癢不僅沒有減弱,反而還增添了一絲絲漲意,這股漲意很快就蓬勃生長,最終占據了主導。她只覺的雙乳仿佛成了薄皮水袋般,輕輕晃動裡面就仿佛傳來水聲,可偏偏乳孔被銀針插入,堵住了奶汁的出口,這種堵塞憋悶的感覺讓她再度開口求饒。
「噢哦……陽陌,好了……我感覺有奶了……啊啊……你快放開我……齁哦……把針拔了吧。」
陽陌此時也到了關鍵時刻,他用力抱住陸嘉靜的肥臀挺動幾下,便伸手將兩根扎在乳孔內的針拔出。
沒有了銀針的阻礙,那早就漲得如紅棗般大小乳頭頓時噴出了一道帶著血絲的乳液,血色隨即被潔白的奶水稀釋散開,而那脹大的玉乳還在不斷噴湧出奶水,仿佛爆發的小火山一般。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陸嘉靜被折磨許久的心防在乳首釋放的舒暢和蜜穴傳來的快感中被徹底擊破,她顫抖著身子達到了一次史無前例的高潮,蜜穴死死纏住肉棒,不住研磨,潮液噴涌,沖得龜頭酸麻。
陽陌望著陸嘉靜翻著白眼的高潮噴奶景象,也不在忍耐,虎吼一聲,將積攢已久的精液射入女子身體最深處。
「陸嘉靜,噴奶的滋味怎麼樣?」她剛從方才極致高潮中醒轉過來,便發覺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舔舐著她的身體。
玉乳上的銀針已經除掉,而兩粒原本粉嫩的漂亮乳首顏色發紫,勃起腫脹兩倍有餘。奶尖上更是不住往外滲著乳汁,順著乳峰流到峰谷溝壑中,再沿著小腹一路向下,最終在那精緻小巧的肚臍匯成一汪泉眼,滿溢後再淌得到處都是。如此場景,不知有多麼淫靡勾人。
而陽陌便順著那奶水流淌的痕跡,從小腹一直舔到兩座高高挺立奶包兒,最終將那兩粒滲著奶的乳尖勾進嘴中含弄,吃得嘖嘖有聲。
「陽陌,你放開我。」陸嘉靜本能得抗拒著男人的動作。可男人哪會如她所願,依舊伏在她身上,咬著乳頭不肯撒嘴。
好半響,陽陌才戀戀不捨得吐出嘴裡吮著的乳尖兒,頗有些流連忘返。他感慨道:「真不愧是仙子一般的人物,別的人,不管是懷了娃的少婦也好,還是被我催出奶來的少女也罷,她們的奶多多少少都帶著股奶腥氣,可你的奶卻香醇可口,甜得叫人根本吃不膩。」
陸嘉靜臉上閃過幾縷羞紅,但一反常態的沒有反駁男子的話語,將這一事實默認下來。
「陽陌,我奶你也吃了,還不告訴我璃兒的事情嗎?」「放心,你離開之前我肯定告訴你,不過現在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接著繼續。」說著,陽陌將重新挺立起來的肉棒塞進了狹窄的蜜徑中。
啪啪啪啪,淫靡的聲音再次響徹整個殿宇。
陽陌挺著雄軀健腰,將陸嘉靜兩雙修長的玉腿扛在肩頭,如狂風驟雨般不斷抽插,一次次撞擊女子豐隆的陰阜上,將雪白的翹臀撞得通紅一片。
在這樣的攻勢下,陸嘉靜已經徹底斷魂。男人每抽插一次,她便發出一聲哀吟,男人抽插得愈急,她便喚得越高昂。於是伴著啪啪作響的肉體撞擊聲,伴著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女子的魂靈愈飛愈高,直至深入那浩渺的歡喜天中。
「啊……!」
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陸嘉靜又攀到了極點,她細嫩的雪軀上泛起綺麗的瑰色,輕輕的顫抖,被陽陌高舉著的腿尖玉足,也止不住地顫抖蜷曲,剝蔥似的足趾,緊緊蜷著,渾圓飽脹的玉乳更是噴出一股奶水,澆灌在自己與男人身上。
而那花穴蜜道更是在高潮中展現出自己銷魂噬精的本性。嬌嫩窄仄的膣道里,粉紅穴肉拼了命地纏繞在肉棒上蠕動不休。花心翁動,似長了張小嘴,一口一口吮在龜頭上,要榨出男人的精液。縱使有陰陽道修為護身,陽陌都被這條仿佛活了的膣道吸得酸麻入骨,精液隨時都要衝出馬眼,噴薄而出。
真他媽是個妖精,陽陌心理暗罵一聲,鼓起餘勇。趁著陸嘉靜高潮後的餘韻未歇,又奮力抽插數十下,哆哆嗦嗦得將一股股熱精全灑在女子深宮中。
本就還在勁頭上陸嘉靜被這麼一腔熱精花心深處,又顫著身子達到了高潮。
「你怎麼還來啊?」
陸嘉靜望著男子不過片刻便重新挺立的陽具,眼中充滿了畏懼,頭搖得像個撥浪鼓,身子也不斷蜷縮著,躲避著男人。
可陽陌怎麼會放過面前這塊肥肉,他牢牢箍住女子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又重新將肉棒塞進了那已經濕滑不堪的蜜穴內。
「我不行了,不行了,你不要再來了,噢噢哦哦哦……」陸嘉靜緊蹙著眉頭,又發出一陣如泣如訴的呻吟。
陽陌抱住女子腰腹,在她身上一邊馳騁,一邊嘲諷道:「陸嘉靜,你好歹也是轉修了陰陽道的化境高手,怎麼這麼不耐肏,這就說不行了?」「你……啊啊啊,我……噢噢哦哦哦!」陸嘉靜被他肏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可不行啊,過幾天,你還要給我陰陽閣那麼多弟子當鼎爐呢,到時候一天十幾個幾十個人下來,你不得被肏死了,我還指著你的奶喝呢。」陽陌放緩攻勢,讓陸嘉靜有餘力能開口說話。
一想到後面還要應付陰陽閣上上下下數百名弟子,陸嘉靜臉都白了幾分,不顧羞恥向陽陌請教道:「那你說怎麼辦?」
陽陌一臉戲謔,道:「你求我,我便教你。」
「陽陌,你教教我吧。」
「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光靠嘴可體現不出誠意,總要有點實際行動吧。」陸嘉靜羞紅了臉,最終掐住兩枚嫣紅的乳尖,擠出幾滴奶來,嬌聲喚道:
「我請你喝我的奶。」話剛一出口,她就無比後悔,「我到底在做什麼啊。」她內心如此喚道。
「好!」陽陌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俯下身去咬住那兩粒硬挺的乳豆,嘬吸出一股股奶水,直到將兩隻奶兒蓄得奶水都吃個精光才再次抬起頭來,繼續道:「那就是多挨肏,被人肏多了,你就習慣了。」而後便突然張開雙手,虎口扣住陸嘉靜的腳踝,將將她雙腿分開,健壯雄軀擠進紅嫩腿心,將粗硬如鋼的陽具全數頂進她體內。
陸嘉靜感覺到這一回頂進來的肉棒竟玉先前大不相同,炙熱如火的同時更是帶來無邊快美,不過三兩下衝撞便將自己的陰關撞得岌岌可危,隨時可能泄出女子陰精。
「混蛋……啊,你……騙我,你不得好死,哦齁齁……噢。」陸嘉靜被陽陌肏得不住呻吟,她勉力運轉合歡道法門,對抗著男子狂風驟雨般得抽插。
陽陌眉頭微微一挑,驀感身下女子膣道鎖緊,將肉棒牢牢箍住,花心浮突,咬住龜頭,一道似有若無的吸汲之力順著馬眼透杵而入,深侵莖心,渾身一陣出奇酥美,若不是他提前運功緊鎖陽關,必會被陸嘉靜的雙修神通吸得一泄如注,可如今卻只能為他增添更多快美。
陽陌細細品味著女子行功時帶來的暢快舒美,笑道:「對嘛,陸嘉靜,你放著一身陰陽道化境修為不用,豈不是暴殄天物?不過你這陰陽雙修的功夫還練得不夠到家啊,就讓我好好指導你一下吧,免得你過幾天實力不濟,被人給肏死了。」說著便運提真氣,兩手轉捧為抱,跪直起身朝前猛一頓狠突疾沖。
陽陌一記記的大力抽插不僅將女子肏得目眩神迷,連身下堅固的床榻都開始嘎吱作響,搖動不停,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般。
「啊啊啊啊!」陸嘉靜無力得承接著男子的肏干,腦海中緊守住最後一點清明,強撐著沒有徹底墮落至無邊肉慾當中,變成只知求歡交合的母狗。
可伴隨著男子陽具勃動,將一股股灼熱的精液澆灌入那已經徹底酥軟的嬌嫩花心中,陸嘉靜再也守不住防線,身子不住顫抖,大丟特丟起來。
「艹,真是他媽天生就該修煉陰陽道的婊子,竟然先把老子給榨出來了。」陽陌喘息著從陸嘉靜身上爬了起來,對自己幾百年浸淫在陰陽道的修為竟然不敵身下女子,先她一步射出陽精的事實有些不滿。不過看著陸嘉靜那張傾城絕色的容顏依然一副被肏得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心中不快還是少了幾分。畢竟能將這位曾經朝思暮想的大美人壓在身下如此暢意馳騁,也算是一償所願了。
「陸嘉靜,你還要在我這睡多久,這下一位都派人來催了。」女子剛一醒來便聽到男人的聲音。
陸嘉靜沒有理會陽陌的陰陽怪氣。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裙,一件件穿戴完整後,便恢復了那個一如既往的清冷形象,對著男子冷冷道:「陽陌,現在你總該告訴我都有誰欺負過我徒兒了吧。」
陽陌斜倚在門前,指了指書桌上已經寫好的名單,道:「當初都有哪些人上過你徒弟,我都寫在紙上了。」
陸嘉靜取過紙張,將名單上的一個個名字記在自己腦海中,而後素手一揮,整張白紙化為了糜粉。
陽陌望著從自己身邊走過,離開這座殿宇的女子,繼續道:「陸嘉靜,看在你今天侍奉的不錯的份上,我再多奉勸你幾句。別腦子一抽就奔著浮嶼去尋仇,想想你十年前是怎麼被承平首座抓住脫光了掛在島上的。你這回要是又被承平抓住,你總不能指望你的小徒弟去換人。」
陸嘉靜敏銳的抓住了男人話語中的漏洞,逼問道:「什麼叫我小徒兒,我二弟子怎麼了?」
陽陌這才發覺自己失言,鼓掌道:「不愧是陸宮主,真是敏銳。你以為你修為半廢這十年里,你的幾位徒弟沒了你的庇護,能有什麼好結果?你的三徒弟也完全是因為年紀太小,才沒有遭到毒手罷了。」陸嘉靜目眥欲裂,抓住男人衣襟怒道:「陽陌,你還知道什麼!」陽陌扯開女子抓在自己胸前的手,冷笑道:「我知道什麼,我只知道我這些年一直都在關注你,包括你的徒兒。直到試道大會你丟了處子身,我才算死了心。
陸嘉靜,你想知道你徒兒這些年都被那些人肏過?那麼以後我去青暮宮也老老實實在床上服侍我,我一高興就會說的。」說完便回到了殿宇內,關上了大門。
陸嘉靜一人站在門外怔怔得立著,潸然淚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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