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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暗黑版 (陸嘉靜和裴語涵篇陰陽閣3) 作者:凡人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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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22: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瓊明神女錄暗黑版】(陸嘉靜和裴語涵篇陰陽閣3)
作者:凡人1655
2024年10月30日首發第一會所
第六章 陰陽閣3
陰陽閣坐立於懸崖峭壁之間,其間宮樓交錯,廊腰縵回,遠遠望去,就如仙境一般屹立在雲中。沐浴過後,裴語涵被一個低眉順眼的小姑娘引著,穿過重重環廊,走到一座氣派樓宇前停住了腳步。
「仙子姐姐,我家主人就在裡面等你。」走到門前,小姑娘躊躇得不再往裡走,站在門前怯生生的說道,那副可憐分兮的模樣顯然是對那位主人怕得緊了。 裴語涵蹲下身子,愛憐地撫了撫她的頭,碰了碰她的眉心。心下一聲嘆息,眉峰散開,眉心元陰已失,分明是被人以霸道手段破了元紅。
小姑娘望著眼前清麗絕塵又溫柔可親的女子,鼓起勇氣低聲道:「姐姐,你要當心一點,我家主人很兇的,萬一惹他不高興,他就打人,有好些人都被他打死了。」
裴語涵點了點頭,神色平靜,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跟過來,我自己進去找他。」說著便推門而入。
甫一進門,裴語涵耳邊就響起刺耳的聲音「裴大劍仙,沒想到我當初還真是一語成讖。你如今還真成母狗了啊。」
裴語涵望著站在大廳中的那個中年人,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惡:「季修,你這個畜生,竟然連十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
季修咧嘴笑道:「裴劍仙你都這副模樣了,還有空操心別人,真是菩薩心腸呢。」
裴語涵道:「季修,不要以為為非作歹永遠能道遙,天道輪迴報應不爽,你早晚要為自己犯下的惡行付出代價。」
季修大笑道:「哈哈哈哈,裴語涵,你倒是劍開月海,救民於一方水火之中,被人立了塑像當菩薩供在廟裡面,可結果呢?若老天爺真得開眼,你現在就不該給宗主他老人家當母狗。」
被戳到痛處,裴語涵銀牙緊咬,眸含冷光,卻再說不出一句反駁話語。 「怎麼不說了?裴劍仙,你的大道理呢?」季修走到裴語涵身前,嘲諷道。 裴語涵後退一步,躲開季修伸向自己的手,臉上的嫌惡愈發明顯。
望著裴語涵那嫌棄眼神,季修心頭無名火起,一抬手就禁錮住了裴語涵。 季修掐著裴語涵的脖子將她拽到身前,「怎麼,你裴語涵修為被禁,現在不過是一條母狗,也配瞧不起我?」說著就對著那清麗秀美的臉蛋甩了兩個大耳刮子,將裴語涵的臉打得通紅。
咳咳,季修鬆開她的脖頸後,裴語涵癱坐在地上,不住咳嗽,嘴角猶帶著一點殷紅。她抬起頭看向這個中年男子,他的眼中泛著微微紅光,顯得那樣妖異。 「季修,你的陰陽道怕是已經失衡了,再修行下去恐怕早晚要走火入魔。」 「所以裴仙子你來得不是正好嘛,給我去去火氣。」季修將裴語涵拉起,鮮紅的舌頭划過她的面頰。
「你現在的狀況不適合陰陽雙修,放過我這次,我下次再來陪你。」 裴語涵的大腿被驟然往上一抬,只聽啪得一聲,季修狠狠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當我傻,季易天好不容易才願意把你拿出來招待我們這些下屬,下次?下次是你這條母狗說了算的嗎?」
裴語涵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模樣。
季修見到她這副模樣,反而突然失卻了興致,鬆開摟抱著裴語涵的雙手,將她從懷裡推了出去。
裴語涵睜開眼睛,有些訝異,猶豫得開口問道:「你……要幹什麼?」 季修眯起雙眼,盯著她道:「裴語涵,你這麼嫌棄我,我就越要看著你跪下去求著我肉你。
」你做夢!「
季修道:」是不是我的妄想等會兒就知道。「而後他單手結了個法印,高聲喝到:」席柔,還不進來!「
只聽門外傳來一聲痛呼,而後一個白衣小姑娘狼狽得破門而入,連跑帶爬得走到季修身邊,跪下他身旁,道了聲主人。
季修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可說出得話,卻讓席柔嚇得身子僵直」我讓你把人帶進來的,你怎麼自個待在外面。「
小姑娘跪在季修身邊一動也不敢動,幸好他也沒打算追究女孩小小的過錯,對她講道:」席柔,你把裴母狗帶到暗室去,把之前我教你的那些手段都給使出來。我要考驗你這段時間學得如何。「
席柔抬起頭,瞪著一對明亮的大眼睛看向季修,」主人,我怕……「 」怕什麼,有我看著呢。「
席柔只得起身,怯生生得走到裴語涵面前,小聲說道:」對不起,仙子姐姐。「說著便去牽裴語涵的手,可哪裡拉得動裴語涵。
」季修,你個畜生,竟要求一個小女孩來辱我。「裴語涵甩開小姑娘的手,怒火滿腔,眼中冒火,恨不得一劍就將面前這個禽獸殺了,只恨自己丹田氣海依舊還未徹底好全,動不得半分元氣,不能一償所願。
」裴劍仙,你要不跟席柔走,倒霉的可是她,你菩薩心腸,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季修說著便又捏了個印決,小姑娘當即便一聲痛呼,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滾吟。裴語涵急忙蹲下身子照看小姑娘,只見她慘敗的臉上冷汗滾滾而出,口中不住呼痛,顯然是根本熬不住身體里的奴印反噬。裴語涵嘆息一聲,仰起頭喝道:」夠了,我跟她走,你先停手。「
聽到裴語涵回復,季修才停止催動種在席柔體內的奴印,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裴劍仙嘛,溫柔善良,寧可自己遭罪,也不會讓無辜的人受牽連。「 裴語涵沒有理會季修的譏諷,低頭照顧還倒在地上起不來的席柔。
小姑娘半餉才緩過氣來,蒼白的臉上仍帶有一絲痛楚,更多得是掩藏不住的畏懼。她剛恢復點力氣,就立馬站起身來,對著裴語涵倒了個歉。
裴語涵沒有再甩開小姑娘伸過來的手,順從的跟著她走向樓宇深處。 裴語涵被牽著邁入一處密不透風的暗室中,室內紅燭高燒,照得房間內燭影重重。她環顧四周,只見房間裡一半紅綢繚繞,一張大床布置的喜氣洋洋,上更是鋪著一床大紅鴛鴦戲水衾被,如婚房一般。可另一半就讓人毛骨悚然了,行刑架,三角架,木馬等刑具擺在中央,兩旁的架子上擺著繩索,皮鞭,各式各樣不同大小的角先生,以及連叫都叫不上淫褻物品。裴語涵望著這些稀奇古怪的物事,臉色一白,哪裡想不到自己等一下會被怎樣的羞辱折磨。
正當她發愣間,席柔低垂著腦袋站到她身前,用如同蚊蚋的聲音道:」姐姐,接下去要把衣服脫掉。
裴語涵望著席柔那張面色慘白,滿是恐懼和愧疚的小臉,心中一聲嘆息,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在季修這個畜生手上受了多少折磨,才會這般畏懼。
她懷著自己反正逃不過季修的魔爪,還不如讓小姑娘少受點罪的想法,三下五除二的快速扯掉了身上本就輕薄的衣裳,裸著欺霜賽雪的美好嬌軀站在房間中央,瑩瑩燭光照在她白皙嬌嫩的身軀上,散發出淡淡的光輝,將小姑娘一時晃呆了。
席柔望著裴語涵那窈窕有致的身軀,張大了嘴巴。她待在季修身邊這兩年,也看過不少其他女子的胴體,可那些女子的身段,無論苗條也好,豐滿也罷,多多少少都有些缺陷。如裴語涵這般窄肩削背的,胸脯沒有她大,屁股沒有她翹;胸乳臀部比裴語涵大的,腰肢又不夠緊窄,雙腿不夠修長;縱使有幾位身段上可以美裴語涵,細微處又差她了一籌,或是胸乳不夠挺翹,或是肌膚不夠光潔。而裴語涵就仿佛是一尊雕刻完美的玉雕,身上無一處缺陷,組合起來更是美得動人心魄。望著裴語涵那清麗的面容,泛著瑩輝的雪白胴體,恍忽間,席柔將裴語涵面容與自己家鄉的那座香火鼎盛的漢白玉觀音像重合起來。她紅了紅臉,搖搖頭將這想法從腦海中趕出,真的觀音娘娘怎麼可能會赤身裸體啊。
「席柔,拿繩子過來給裴母狗捆上。」季修那破鑼嗓音適時響起,將小姑娘從胡思亂想中拉回現實。
席柔畏懼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季修,走到架子前,略微一猶豫,最終拿了一捆毛刺最少,最光滑的紅繩遞到季修面前。
季修也懶得點破她的這點小心思,冷冷道:「你選的繩子,給我作甚,你自個給裴母狗捆上。」
席柔望著季修那張冷厲尖刻的臉,知道自己選得繩子又惹得這位喜怒無常的主人不高興了,心下一慌,眼裡憋了許久的淚水,再也止不住,而下。她一邊哭泣,一邊答應道,走向裴語涵。
裴語涵再也看不下去,怒道:「季修,你要辱我,就自己動手,何必逼迫一個小女孩。」
季修道:「裴語涵,你可要想清楚了,換我動手,你可別想輕鬆了。」裴語涵看了一眼房間內各式刑具,身子一縮,到底不敢接話。
季修呵呵道:「看來裴劍仙你還是怕了啊,席柔,還是你來動手。」 小姑娘抹了抹眼淚,一咬牙,拿著繩索就走上前去。她拉開裴語涵那捂著胸口和下身的雙手,將之反剪到了身後,用紅繩將手臂捆到一起。
這過程中,裴語涵閉上雙眼,任由席柔繼續施為。只見小姑將繩子從裴語涵玉頸處,順著鎖骨往下,繞過她胯下會陰,嵌入蜜縫之中,將兩片纖薄如花瓣的陰唇箍得向外分開。縱使繩索再光滑,其摩梭過陰蒂和陰唇的疼痛與刺激感依然讓裴語涵不由的皺眉。
席柔手上繼續動作,將繩索在前胸後背繞了幾圈,把裴語涵一對豐滿乳房箍得更加突出,最後在後背系了個結,完成自己能做到的任務。而後得看著季修,心想自己也沒那麼大力氣,不能和主人一樣,把人抬起來,懸空掛在房樑上啊。 季修打量著被紅繩捆綁住的裴語涵,眼裡邪欲大熾,起身走到裴語涵面前,挑起她垂下的頭顱,不在意裴語涵那欲要噬人的目光,自顧自道:「裴劍仙,你知道這繩子綁法叫什麼嗎?」
「哼!」裴語涵甩開季修的手,將頭扭向另一邊。
季修也不在乎裴語涵沒有回應,圍著她繞圈一邊欣賞那被紅繩纏繞後顯露異樣美感的嬌軀,一邊繼續說到:「這叫龜甲縛,最是能夠將女子身段毫無保留的凸顯出來,尤其是這裡。」說著就撫上那被紅繩箍得更顯圓潤碩大的玉乳。兩隻手肆無忌憚的揉捏起那柔軟又不失彈嫩的肉球,將之變幻出各種形狀。
裴語涵一聲嚶嚀,眉頭微蹙,她胸乳向來嬌嫩,平日裡沐浴洗渥時也僅是輕輕揉搓,哪裡受的住季修這般粗暴的玩弄。她不由得搖晃身子,欲要將雙峰從男人的魔掌中掙脫出來,可又哪裡擺脫的了。身子搖晃時,反而紅繩不知牽扯到哪裡,繩子愈發的勒進那一道嫩痕中央,將那白嫩豐滿長滿萋萋芳草的陰阜勒得更加突出。
而由此帶來的疼痛感與異樣感受不得不讓裴語涵緊蹙著柳眉,停下了掙脫,任由季修玩弄自己的雙乳。
「忘了和裴仙子說了,這張綁法,你越是亂動的話,繩子會勒得越緊,會磨得你的小屄越爽快呢。這也是很多女子在閨房之樂里還很喜歡被人綁起來的原因。」
撫遍裴語涵全身後,季修收回手,站在一旁道:「裴語涵,你現在還可以開口求饒,求我操你,否則的話,你等下就是叫破嗓子,我都不會留情了。」 裴語涵眼裡只有不加掩飾的恨意:「季修,我落入你這個畜生手裡沒什麼好說的,可你不要覺得我會向你低聲下氣,任你予取予求!有什麼酷刑就儘管招呼,我還受得起。」
季修低著嗓子呵呵笑道:「我就知道裴仙子你會這麼說。酷刑我可不敢上,你裴語涵可是宗主他老人家的母狗,我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真把你打壞了,我可擔待不起。不過你也別覺得我就沒法子折磨你了,放心,我的手段會讓你開眼界的。」
季修有從架子上拿了兩條更粗糙長繩過來,不顧裴語涵的掙扎與反抗,將她兩條修長的玉腿分開。長繩穿過房梁,繞過裴語涵膝窩,將她懸空掛了起來。 裴語涵的身子在半空中不住搖晃,這種懸在半空中身無定所的感覺感覺讓她心生惶恐,不住得扭腰擺臀,想要掙脫束縛。但她越是掙扎,繩子晃得就越是厲害,那種懸在半空中無依無靠的感受就越是強烈,明白過這點後,裴語涵硬是克制住了自己身體本能的掙扎,搖晃幅度才減弱下來。
季修就在一旁靜靜欣賞裴語涵掙扎的樣子。他也不急於動手,待到裴語涵身子不在搖晃他摸了兩把那軟香暖玉後,又推了一下裴語涵的身子,於是裴語涵又在空中盪起了鞦韆。
「季修,你這個混蛋!」裴語涵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子,卻被男人一掌給變回原來狀態,怎麼能不讓她氣憤。
「裴語涵,剛才嘴巴不是很硬嗎?讓我儘管招呼你,這才哪到哪。不過你求饒的話,跟我說幾句好聽的,我就給你停下來。」
「你做夢!」
「是嗎?那你再試試這個。」季修將裴語涵的身子抓住,旋轉了好幾圈,一鬆手,她便在空中不斷轉了起來。
一直晃到裴語涵有些頭暈目眩,眼神都不再清亮,季修才給她停下來,道:「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後面還有更厲害的,裴仙子仙子求饒也來得及。」 裴語涵緩了緩神,「呸」地一聲,朝季修吐了口口水。季修側身閃過,反手就給了裴語涵兩巴掌,冷笑道:「裴語涵,敬酒不吃吃罰酒,接下你就是求饒,都沒機會了。」
裴語涵嘶聲罵道:「畜生,我不會放過你的。」
季修呵呵笑道:「那我可等著呢,不過現在是我不放過你。席柔,去拿幾隻羊毫筆過來,我要好好招待裴大劍仙。」
聽到羊毫筆,席柔臉都嚇白了,她雖然沒有自己體驗過,但在這房間裡見識過太多女子在這刑罰下崩潰哭嚎,比皮鞭子可管用多了。
很快席柔便拿來幾隻羊毫筆,毫毛細勻,鋒穎細長嫩潤,一看便是上好的青羊毫毛製成的。她將筆遞給季修,怯生生得問道:「主人,我能不能……走了。」
季修揮了揮手,小姑娘立時從房間裡竄了出去,走得時候還不忘把門關好,如此房間裡就剩下裴語涵與他兩個人了。
季修用筆輕輕從下往上搔過裴語涵的身體,搔得裴語涵身子不由緊繃。 季修將筆停在裴語涵臉頰上,獰笑道:「裴仙子,接下來你受得這個叫癢刑,你可千萬憋住了。」
裴語涵死死盯著那隻筆,額間已有點點汗星。她身子敏感嬌嫩,剛才筆尖在身上走了這麼一遭就讓她渾身泛起雞皮疙瘩,若是被面前這個男人專攻癢處,還不知道會出多大醜。但自尊心又不允許她現在就向面前這個無比厭惡的男人求饒,她乾脆眼睛一閉,坐等男子施刑。但裴語涵哪知道閉上眼後反而讓她身子更敏感,不能看見男子動作反而讓她無從知曉季修下筆的地方。於是季修只在她側腹搔了一下,便讓她驚叫一聲,睜開眼來。
「裴仙子你也太敏感了,我這才開始呢,你怎麼就叫出聲來了?」裴語涵銀牙緊咬,氣沉丹田,準備對抗癢刑,可哪裡抗得過身體的本能。季修將她縛在背後的雙手解開,如法炮製捆在房樑上,將她綁成了「大」字型。而後筆尖在她珠圓玉潤的腋窩裡搔了幾圈,裴語涵就渾身顫抖,鼻息咻咻。
「裴仙子你要笑就笑出來,憋可是憋不住的。」季修拿著筆,筆尖在裴語涵柔美的嬌軀上划過,便泛起一陣雞皮疙瘩。他刻意避過一些女子敏感點,打定主意要循序漸進。
「啊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季修,你不得好死。」裴語涵在季修的攻勢下,終於憋不住,終於掙扎著笑出聲來。
「我會不會不得好死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裴仙子你要先欲仙欲死。」季修一把抓住裴語涵一隻纖腴得中,長短合度的小腳,用筆搔過那紅潤的腳心。 「啊哈哈哈!」裴語涵身子一掙,放聲大笑起來。
季修抓住握住了她小巧足弓,那腳掌溫軟嬌嫩,柔若無骨。在羊毫筆的刺激下,雪白肌膚泛起一股粉嫩光澤,宛如羊脂染霞,雪映暮光,足趾更是不住開合蜷曲,宛若盛開玉蓮。讓人離不開眼,更撒不開手。
「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別弄了,求求你別弄了。」裴語涵不住掙動,動作激烈,一頭綰好得長發晃得都有些散亂。
季修怎肯現在就放手,他死死握住裴語涵那秀美的足踝,用筆在那秀長的足趾間輕輕撥弄。
「哈哈哈哈,季修,哈,不行,求求你別弄了,哈哈哈,真不行了,放過我,哈哈我要死了。」
足趾間的軟肉正是裴語涵一對玉足最最要緊的敏感處,哪裡經得起被人這般搔弄。她不住的求饒著,笑著,笑得整個人都開始抽搐起來。
「現在才想著求饒,也太晚了。」季修不為所動,繼續用筆尖挑逗裴語涵玲瓏玉足,觀察裴語涵的反應,每發現一處敏感點,便用上勁一個勁的進攻,直叫裴語涵那精緻粉嫩的足趾彎曲又舒展,舒展後又蜷曲。
半刻鐘以後,裴語涵已經被折騰得毫無力氣,只剩下抽搐。傾城絕色的容顏上一片髒污,
眼淚口水鼻涕混做一團,好不狼狽。季修拿了面鏡子,好叫裴語涵看一看自己如今的狼狽模樣,笑道:「裴語涵,我這手段怎麼樣?」
裴語涵已經沒有初時的驕傲,她張了張口,卻沒發出聲音,卻是方才笑啞了嗓子。
「你要不答話,我可就繼續了。」季修晃了晃筆。
裴語涵臉上滿是懼意,搖晃著腦袋焦急得想要開口,可越急嗓子越是發不出聲音,只能眼看著那羊毫筆落在自己胸前兩顆飽滿果實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弄了。」裴語涵終於張開口,哀聲求饒,聲音沙啞。 「晚了!」
裴語涵眼角泛起晶瑩,流出屈辱的淚水。她昂著頭看著季修撥弄自己的玉乳,在她眼裡,面前的男子就仿佛一頭披著人皮的惡魔,以自己的痛苦為樂,自己越是難受痛苦,面前的男人便越是高興。
乳上的感觸與腋窩玉足不同,不只是單純的瘙癢難耐。幾圈搔弄下來,裴語涵便紅了臉,鼻息漸沉,她只感覺雙乳麻癢的同時,又有另一種憋悶感受,一對胸乳漲得叫人發慌。只想讓旁人好好揉一揉,捏一捏才能緩解。
「裴仙子,你的身子可是真敏感呢,我這才弄了幾下,你這就濕成這個模樣了。」季修見裴語涵胸前那粒紅豆已經立起,卻去摸了一把她玉胯下蜜縫,一觸便覺汁水淋漓。他將粘膩花汁拉成絲,送到裴語涵面前調笑。
季修拿著筆,在裴語涵花穴口好好滾了一圈,讓筆尖吸滿女子淫液,而後將筆壓在裴語涵臉上書寫起字來。
「裴語涵,你知道我寫了什麼嗎?是母狗哦,以後你就專心做我陰陽閣的狗,哈哈哈哈。」
裴語涵聞著那筆尖上散發的味道,銀牙緊咬,屈辱地流下了眼淚,可如今修為暫失,身軀被縛,又能做得了什麼。
季修拿著洇濕後的羊毫筆繼續折騰裴語涵的雙乳,在那乳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痕跡。沾濕後的羊毛筆感觸又與方才的感觸完全不同,搔過肌膚時微微刺痛時又留下一些麻癢,那麻癢一點點匯聚,最終攢出一汪清水。
裴語涵面色酡紅,氣喘噓噓。她只覺雙乳鼓脹,一對本就豐滿的乳房竟好似又漲了一圈,如憋了奶汁兒一樣好不難過,唯有那筆尖觸碰之處稍顯好過。可季修偏生只在她乳上肌膚處使勁,絕不碰處她最敏感的乳尖。急得裴語涵滲出了一身的香汗。
季修看著裴語涵那已經明顯焦躁的神色,對女子的渴求早已心知肚明。可他偏生按捺住自己一腔的慾火,耐著性子繼續一點一滴的玩弄裴語涵,讓她始終處在不上不下的境地。
「你……」裴語涵終於忍不住開口。
「裴仙子想說什麼,總該把話說完啊,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要幹啥。」季修笑眯眯得盯著她的臉,期待從她那張小嘴裡吐出主動求歡的淫詞浪語。
裴語涵怎麼可能對他說出那種話,哪怕心中慾火已經燒得她心焦。
「你要不說,我可就繼續了。」
又是半響過後,裴語涵已經眼神迷離,嘴裡不斷發出熾熱吐息。只想有個人使勁地玩弄自己雙乳,緩解乳上的憋悶酸脹。
季修魔鬼般的話語又適時在耳邊響起:「裴仙子,我也不要你開口。你要想要,就點點頭。」
裴語涵在慾火灼燒之下,神智都有些不清,鬼使神差般得點了點頭,而後她只覺乳尖被羊毫筆戳中,尤其是那乳孔被那細如絲髮般的毫尖插入,帶來無與倫比的舒爽快感。她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吟,顫著身子迎來了一波高潮。 裴語涵高潮後面色緋紅,眼神迷離,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淫靡的氣息。季修見她這般模樣,施虐慾望不減反增,他轉換陣地,從玉乳移到了女子胯下小穴。 只見裴語涵雙腿分開,被繩索高高吊起,那私處毫無遮掩,完全暴露在男人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下,那軟肉輕輕挑開,露出裡面粉嫩的、水靈靈的蚌肉,其間已有汁水溢出,將周圍纖細的芳草打得一片濕潤。
「裴仙子還真是敏感啊,剛不過就弄了幾下奶子,你就浪成這樣,你說我對你這張騷屄下手,你自己覺得會變成什麼樣?」季修一邊說著,一邊用羊毫筆輕輕搔過裴語涵大腿里側。
「不要!」裴語涵一臉惶恐,她雙腿用力,修長的玉腿上浮現肌肉分明的紋理,可她修為被制,此時也不過就是個力氣大些的普通女子,哪有可能掙脫束縛,只能眼睜睜看著季修將筆落在自己的胯下。
「真想不要的話,是裴仙子你現在的態度嗎?」
裴語涵臉色掙扎,理智告訴她自己就算求饒,面前這個男人也不見得會放過她。但感性上她又實在畏懼男人的手段,方才那筆不過落在自己的胸乳上就那般難熬,真要直接玩弄她的小穴,她真不敢想像自己會被折磨成什麼模樣。 「既然裴仙子沒有誠意,那就算了。」季修說著就重新將羊毫筆送到裴語涵胯下。
「不要!」最終恐懼衝破了理智,裴語涵開口,滿臉的不甘願:「求求你放過我吧。」
「態度這麼差,有你這般求人的?」
「求求主人饒了母狗,母狗會好好聽話的。」裴語涵自暴自棄的哀求道。 季修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說道:「可惜啊,裴仙子你要一開始就這麼個態度,我就饒了你了,現在嘛,太晚了。」
「季修,你這個畜生!放開我,我要……」裴語涵還在罵著,就被男子掐住了脖子。
裴語涵不住搖晃腦袋,可完全掙不脫男子的手掌,隨著時間的持續,裴語涵臉色發青,雙目翻白,已處在室息的邊緣。
季修將手一松,裴語涵立馬喘過氣來,不住的咳嗽。他站在高處,睥睨著威脅道:「裴語涵,你要真想試試其他刑具的滋味,就儘管罵,看最後是你的嘴硬呢,還是我的手段硬。大不了最後放你走的時候,我給你上點好藥。」
裴語涵望著季修那副雙目赤紅的猙獰模樣,心頭一顫,對這個處在入魔邊緣的瘋子產生的萬般的恐懼,不敢再繼續反抗。
隨著羊毫筆重新落在自己的穴口,裴語涵只能苦苦忍耐著那一縷縷鑽心的酥麻瘙癢。隨著季修的動作,她愈發感覺玉穴內空虛寂寞,恨不得來一根火熱粗長的肉棒對自己狠狠得來幾下,讓自己好好解解癢。這念頭剛一生出,立刻就讓她感到無比羞愧。
裴語涵啊裴語涵,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浪蕩的女子了。
她趕忙在腦海中尋了篇清心靜氣的法訣,不住念誦。可小腹下傳來的酸麻感一次又一次打破她平心靜氣的願望,那酸麻感不斷累積疊加,最終攢出滔天的慾火,灼得她神魂顛倒。
她不住喘息著,嬌吟著,早已不滿足於只在自己穴口邊緣的搔弄,她熱切的盼望著男子能撫弄她的花唇,揉捏她的陰蒂,最好能把肉棒插進來,狠狠地來幾下,緩解她身體的空虛。
可季修偏偏就是不肯更進一步,筆尖只在她白嫩的陰阜上敏感處打轉,連兩片纖薄的花唇都不肯多撫慰幾下。
裴語涵回想起方才季修撫弄乳頭後的舒暢感覺,只覺得自己的羞恥心都快被慾火給燒都所剩無幾了。她咬著自己的紅唇,終於下定決心:反正方才已經丟臉求饒一回了,不如再求饒一回。她張開口,發出細如蚊吶的聲音:「給我。」 「什麼?」季修沒有聽清這突如其來的求饒。
防線被攻破後,裴語涵徹底不管不顧了。她放聲大聲叫道:「我說,給我多搔搔我的騷蒂子。」
說完這句話,裴語涵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宛如煮熟的螃蟹,連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說出這般羞人的淫詞浪語。
「哈哈哈哈,」這回季修終於聽清了,他笑著道:「沒想到裴劍仙發起騷來膽子這麼大,既然你求我,當然包你滿意。」
被花汁蜜露浸得洇濕的羊毫筆塗上蜜處,在那方寸之地畫出更淫的艷色。只見季修分開兩片花瓣,露出裡面粉嫩嬌艷的蚌肉,羊毫筆毫不留情的來回刮過蚌肉,刺激得蜜穴口不斷往外吐出蜜露。 而後筆尖一轉,又對準了那早已腫脹翹起的蜜豆。季修手指一挑,那筆尖就撥開了覆在陰蒂上的包皮,卡住最敏感的花蒂邊緣,狠狠的搔弄。
啊!
裴語涵只覺自己的歡樂豆被無數根細軟的毫毛刮過,帶來無與倫比的極致快感,本就處在高潮邊緣的身子被這一下瞬間刺激到了極點。她渾身抽搐,白嫩翹臀更是猶如起了風浪般一陣猛烈顫動,穴口不住開合,往外噴出一股股淫汁。汁水之多,力道之大竟將季修頭臉都澆個精濕。
季修被當頭當臉得這麼澆了一下,不怒反喜,哈哈笑道:「沒想到裴仙子你的水這麼多都能給人來洗臉了。怎麼樣潮吹是不是很快活?」
裴語涵泄得七葷八素,哪有空回應季修的調笑。季修也不著惱,繼續把筆貼上那仍在顫抖的蜜穴,「放心,我會讓你更快活的。」
女兒家的天性,每次泄身都會讓下一次更加敏感,裴語涵剛剛高潮,連緩一緩的機會都沒有就又迎來了季修的玩弄,敏感的身子哪裡經得住季修的這般折騰。
「不要了,我夠了,我夠了。」
「這才哪到哪,放心,裴劍仙,我會讓你更快活的。」
裴語涵急著臉,懸著的身子左搖右晃,想躲開季修的玩弄。可那支筆如跗骨之蛆一般緊緊貼在她的蜜處,一刻也不休息,陰蒂上傳來的快感超越了極限,不過三五十下,她又抖著豐臀泄得一塌糊塗。
「啊啊啊,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再玩了。」
超越極限的快感反而變成了一種折磨,裴語涵只覺羊毫筆每一次搔過蒂頭都帶來無比的疼痛和麻癢,但小穴還是不爭氣的噴出津液,將筆尖浸潤,方便男子對她玩弄。
「不行了,放過我吧,你插進來吧,我讓你肉還不行嗎?啊啊,放過我吧,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啊啊啊啊!」
裴語涵說出一大堆求饒的淫詞浪語,可季修依舊不為所動,繼續用羊毫筆折著女子。
到最後,裴語涵化境修為鍛鍊出來的身軀都被連綿不絕的高潮折磨到連指尖都徹底綿軟不願動彈,渾身上下酥紅如蝦。下身那裡更是徹底壞掉,男子隨意觸碰就能讓她如壞掉的水龍頭般噴出水來。最後一回更是爽得失禁,連尿都撒了一地。
季修看著已經泄得連叫喚力氣都沒有的裴語涵,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他將褲腰一解掏出那根早就硬了不知多久的肉棒,對準那汁水橫流的小穴,一下擠了進去。
裴語涵只是嗯嗯哼了兩聲,花心一顫,抖抖嗦嗦又噴了陰津,閉上眼睛任由男子在自己體內抽插,睡死過去。
季修也早就憋狠了,對著睡著的裴語涵就是一陣死命的抽插。憋悶太久的龜頭十分敏感,沒過多久就抽搐著在裴語涵那不斷高潮的蜜屄里射得一塌糊塗。 他喘了喘氣,恢復了點精神,剛打算將裴語涵重新拍醒,席柔那張怯生生的小臉就帶著一臉的恐懼鑽進了房間。
季修被人打斷好事,一臉的不痛快:冷著聲音問道:「什麼事情,這會兒來吵我。」
席柔嚇得一哆嗦:但還是哆哆嗦嗦得把話講明白了「三長老那邊來人催了,說是主人您時間到了。」
一聽到時間了,季修臉立刻沉了下來,「現在什麼時候了。」
席柔垂著頭小聲道:「已經申時了,您進這房間都三個時辰了。」
「媽的。」季修罵了一句,但也只能送人:「你把這母狗叫醒,給她洗乾淨了,送三長老那邊去。」
季修望著被解開束縛的裴語涵,身上紅印道道,比用繩子捆起來時還要美麗。他心想:要是我能當上宗主,就能獨占這條母狗了,對了,要是季易天死了……
但他又轉念想到季易天那即將突破通聖的修為,心裡愈加煩躁,準備再去找兩個女的瀉火。
裴語涵被折磨得精神有些憔悴,一雙本來極有神的秋水劍眸此刻都黯淡了下去。
「姐姐,你還好吧。」席柔一邊幫裴語涵擦拭身上的淫漬,一邊問道。 裴語涵強打精神道:「還好。」
她望著小姑娘那秀麗的臉龐,想到她呆在季修那樣喜怒無常的人的身旁,心中泛起許多不忍。她開口問道:「你想不想學劍?」
「學劍?」小姑娘微微一怔。
「對,劍乃兇器,也是復仇之兵。席柔,你如果還想報仇,想要逃離這片苦海,可以跟著我學劍。雖然我現在也身陷囹圄,教不了你許多,但你若想學,我怎麼也要抽出功夫教你。」
「我要學。」席柔堅定地答道。
裴語涵望著小姑娘那模樣,嘴角泛起一縷微笑。也許反抗可以從最無人注意的角落開始。
(最近工作好忙,搞得我寫這章時狀態不太好。本來想加點肉戲的,但想想還是算了,這張主打的還是一個受刑調教,真刀真槍的肉戲就安排到以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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