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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暗黑版 (陸嘉靜和裴語涵篇)語涵遛狗 作者:凡人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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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瓊明神女錄暗黑版】(陸嘉靜和裴語涵篇)
作者:凡人1655
2024年10月13日首發第一會所
焚灰峰,這座軒轅王朝境內的第二高山,山崖下浪潮翻湧不休。若站在那山崖之上,便可一觀那海天一線處呼嘯著撲面而來的潮水,由遠及近,從一道白線逐漸拉長,變粗,橫貫海面面。再近些,白浪翻滾,形成一堵數丈高的水牆,猶如千萬匹白色戰馬齊頭並進,浩浩蕩蕩地飛奔而來,最後撞在這座高山之上,發出雷霆般的響聲。不過如此壯麗景色,世間卻罕有人能夠欣賞,只因這座名山山崖下,坐落著軒轅皇朝最強大的兩個宗門之一——陰陽閣。
季嬋溪作為少有能夠登上崖頂,又有意願常來看這浪起雲涌,波濤翻滾的人,今日也不出意外的坐在山頂的青石上。她一如往常那般穿著一身及膝黑裙,雪白的小腿裸露在外,閃動著如玉般的光澤。山風凌冽,吹動那裙擺捲起,不時露出大腿處更美麗的風景。 她的如墨長發更是被山風捲起,四散飛揚,給那還顯得青稚的臉龐增添了一份嫵媚。
「小姐,今天山上風太大了,我們還是早點下去吧。何況陸宮主馬上也要到了,老爺那邊也要您作陪啊。」隨侍一旁的僕人被這凌冽的山風吹得有些受不了,高聲呼喊道,希望她能早點看完今天的海,隨他一起回去。
季禪溪不答,她今日本就不是來看海的。她望著山腳下在崖壁間穿梭行進,若隱若現的鳳鑾,心情更是糟了幾分。試道大會上陸嘉靜赤身受辱的景象還仿佛在眼前,讓她連續做了幾個晚上的噩夢。夢裡全是自己回到娘親身邊,一輩子呆在青樓中的場景,每次醒來,都渾身汗濕一片。她見慣了娘親在那青樓里遭受的侮辱與傷害,自己也幾次差點被人拉去開苞,靠著娘親低聲下氣,極盡逢迎才倖免遇難。自離開那裡以後她連娘親都不敢多想念,深怕勾起那記憶里的恐怖夢魘。可如今山腳下那小小馬車裡的可人兒,正一步步走上她最恐懼最駭怖的夢境里,她實在不明白,為何有女子在遭遇了那樣殘忍恐怖的事情後還能堅強活在這世界上,甚至主動重新邁入那煉獄中,就如同她娘親那般。
焚灰峰高聳險峻,靠海一面更是萬丈懸崖,可山路卻並不難行,陰陽閣硬深深在山體崖壁間掏出兩丈寬的路面,鋪上青石,令原本崎嶇蜿蜒小道可並行兩架馬車,而這一條寬闊山道,據傳只花了十天時間,足見仙家手段之高妙。 一架青碧色的車架行駛在通往陰陽閣的道路上。四匹神駒牽引著馬車向前,在這架馬車面前,原本寬闊的山道都顯得有些逼仄起來,正是青暮宮的鑾架。 而在這條道路的盡頭——那焚灰峰下的兩座懸崖畔,連著一條百丈鐵索連橋,橋兩邊黑白兩色樓閣對峙,莊嚴巍峨,遠遠望去,兩座巨大的樓閣仿佛懸空而建,無聲漂浮。這便是陰陽閣。
季易天早早帶著陰陽閣眾人在橋前等候,橋上身著黑白兩色服飾的弟子分立兩旁,顯得無比肅穆,盡顯王朝一等宗門的氣派景象。可唯一與這景象不搭得便是跪坐在季易天腳旁的女子。那女子脖子上套裝一個鮮紅的項圈,一條鎖鏈牽在季易天手中,給原本莊嚴氣氛染上一絲淫靡。
季易天望著那逐漸從道路盡頭駛來的鑾架,嘴角不由得漏出一縷笑意。他剛剛將裴語涵納入胯下,現在又有一位與其並列的美人要進入自己的帳中。王朝四大美人,已得其二,算上自己那個便宜女兒,可以說他已經坐擁天下絕色大半了,男人當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遺憾。更關鍵的是自己在得了裴語涵以後,距離通聖只有一步之遙,如果再和陸嘉靜這個轉修了陰陽道的極品鼎爐雙修,自己指不定就能成為人間的第一人。藉助自己在皇朝內的影響力,縱使是天上那三位首座也在奈何自己不得,從此便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再也不用受浮嶼的鉗制了。
正當季易天還在暢想未來的時候,後排站在橋上的弟子們確實一陣喧譁,原來是青暮宮的車架已到了近前。
鳳鑾內,陸嘉靜如玉人偶般毫無生氣的端坐在中央,隨侍兩旁的侍女和弟子也沉默不語,時間便仿佛凝固了一般。
隨著車架緩緩駛近,還是身為陸嘉靜大弟子的楚琉璃打破了車內的寂靜:「師傅,陰陽閣到了。」
陸嘉靜這才仿佛活過來一般,輕聲嗯道,一抬手,兩旁侍女便魚貫而出。 只見車架上不斷有青衣侍女手持著花籃湧出,分立兩旁,最後才是一位身著素白衣衫的年輕女子,牽著陸嘉靜自車上裊裊走出。兩旁各色花瓣自侍女手中灑落,陸嘉靜步履翩躚,淡淡的青衣上雕畫著大團大團的錦簇花鳥,一頭青絲盤起,其上鈿合金絲鳳釵斜插,耳上帶著蜃珠耳墜,玉頸配著銀白項鍊更顯頎長,半露酥胸上,寶石玉佩墜在白皙深谷上方,引人尋幽探勝,兩雙玉手搭在身前,翡翠手鐲散發著盈盈光芒,更襯得那皓腕似雪般潔白。如此盛裝打扮,只有一年一度的新春慶典上才能在她身上見到。更兼上懸崖上山風凌冽,她繁花似錦的衣裙柔和翻飛,若流雲卷雪,那種雍容華貴但不失仙氣的美更是讓人目眩神迷。 莫說是身後的普通弟子了,就是季易天等一眾陰陽閣高層,望著如洛神凌波翩翩而來的陸嘉靜也不免一呆。一想到這個如天仙般的女子很快就要被人壓在身下婉轉呻吟,橋上的弟子們再也維持不住秩序,心情火熱,切切私語起來。 「肅靜!」季易天臉色不豫,對自家弟子在陸嘉靜面前失了儀態很是不滿,而後笑著對陸嘉靜道:「季某管教弟子不嚴,倒是讓陸宮主見笑了。」
陸嘉靜注意力全被那個套上項圈,像狗一樣跪坐在季易天腳邊的女子吸引去了,自是沒有絲毫在意陰陽閣弟子的吵鬧,只呆呆道了聲「無妨。」
陸嘉靜死死盯著那名女子,不是裴語涵又是何人。
裴語涵渾身顫抖,垂下螓首,面露哀色,躲閃著陸嘉靜那疑惑和探尋的目光。經過季易天十幾天來的玩弄,她早已認命,自覺可以忍受陌生旁人的打量,可陸嘉靜作為自己少有的好友,在她的目光下,裴語涵只覺得有千百根針扎在自己的心頭,實在不願意陸嘉靜看到自己這般模樣。
「怎麼,陸宮主對我剛收的母狗很感興趣嗎?」季易天晃了晃手裡的鎖鏈,笑著對陸嘉靜說道。
陸嘉靜抬起頭望向季易天。在她眼中這個面露笑容,容貌俊雅的年輕男子分明就是一頭吃掉無數可憐女子的嗜血野獸,可嘆自己也要步裴語涵後塵,成為這個人的血食了。陸嘉靜收斂心緒,不再望向裴語涵,對著季易天施了一個萬福道:「季閣主,嘉靜對你們陰陽閣不太熟悉,還望您先介紹一下。」
季易天自是從善入流,手指向一位貌過三旬但依然俊逸的男子:「陰陽閣自我以下,共有陰陽兩位道主分別執掌陰閣和陽閣,目前陰閣道主空缺,這位便是陽道主,化境中期修為。」(原作里陰道主就九境修為,陰陽閣作為王朝第一或第二豈不是就季易天一個化境?我在這裡改了改設定,給陰陽閣長老以上都安排了化境以上的修為)
陽道主望著陸嘉靜那高聳堅挺的半露酥胸,垂涎欲滴,世人都傳陰道主喜歡女人的嬌臀,而自己更喜歡女子的雙峰。而陸嘉靜這對碩大乳瓜可謂是真正天下第一,他在數百年前就已經對其魂牽夢饒,心心念念了。但他到底沒有和後邊的弟子一般失態,端正禮數,對著陸嘉靜行了一禮:「陽陌見過陸宮主。」陸嘉靜回禮一拜。
季易天再指向幾位中年男子道:「這五位是我陰陽閣的長老,也是化境。」 「季玄,季浩然,陰雨生,季修,陽生滅見過陸宮主。」
季易天繼續介紹道:「後面二十餘位便是我陰陽閣的執事,都是七境以上的修為,還有幾位還在王朝各地處理事物,不日便趕回來。再往下便是我陰陽閣諸位弟子了,目前我閣內弟子共有八百六十二位,除開女子三百一十位,其他弟子都是男子,弟子當中修為大多在二三境左右。」
陸嘉靜瞭然:「三境修為放別的宗門裡都算得上中堅力量了,在陰陽閣卻是普通弟子。有如此多傑出的弟子和修為高深的長老,難怪陰陽閣能夠和玄門並稱皇朝最強大的兩大宗門。」
季易天含笑道:「相信有陸宮主這次來陰陽閣助我陰陽閣弟子修行,我們陰陽閣可以把那個之一去掉,坐穩王朝最強大的宗門的地位。」
陸嘉靜沒有接季易天的話茬,道:「季閣主,嘉靜還想參觀一下陰陽閣宗門上下,還請在前面帶路吧。」說著,率先向百丈連橋走去。
季易天鬆開鏈條,趕上陸嘉靜和她並立而行,裴語涵遠遠墜在身後。季易天望著她那美麗的側靨問道:「不知道陸宮主這次準備怎麼助我陰陽閣弟子修行?」
陸嘉靜冷冷道:「季閣主就這麼心急?嘉靜既然來了,就自然會按照試道大會上所承諾的,幫助陰陽閣修行。我剛才已經了解陰陽閣諸多弟子的修為了,心理已經有了一個方案,等下自會在眾弟子面前宣布。」
季易天聽聞後,也不好再逼問眼前的佳人。雖然試道大會之後,陸嘉靜已經成了一個妓女一樣的人,但總還是頂著青暮宮宮主這個偌大的名頭。私底下無論怎麼姦淫猥褻她,但再公開場合,只要她還擺出一副青暮宮宮主派頭,自己還是要陪她做足了戲,若要把這位天仙女子逼的和娼妓一樣騷首弄肢,那得多無趣。 陸嘉靜面帶怒容,低聲質問道:「倒是嘉靜我有個問題,不知季閣主生了怎樣的好福氣,怎麼把浮嶼通緝的劍仙子納為入幕之賓的?」
季易天冷笑道:「既然陸宮主沒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也可不回答,等下你和裴宗主躺一塊挨操的時候,再問也不妨。」
很快眾人便穿過長橋,沿著山道下到兩座黑白閣樓前。陸嘉靜望向兩側,兩座閣樓皆有九層,在兩崖之間對峙,中間便是一片寬數十丈的巨大青石廣場。沿廣場台階再向下,各色小樓依山而建,想來便是各位弟子的居所。而廣場前方,卻是一間平平無奇的殿宇,遠不及兩旁閣樓高大巍峨。
季易天吩咐了一下,自有人去傳喚未到場的普通弟子,他對著陸嘉靜道:「我陰陽閣道術,分陰陽兩脈,分別存放在這陰閣和陽閣內,每一層對應一境,諸位弟子修行時按修為高低對應樓宇進入其中修行,而我們身後這座陰陽殿,布下了專供化境之上修行的陣法。平日裡只有長老之上才能進入。」
說話間,數百位弟子便魚貫湧入廣場中央,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得望著站在殿宇前的陸嘉靜。他們當中有不少人跟著季易天去過試道大會,聽到了陸嘉靜親口答應要助他們陰陽閣的弟子進行修行。而在見過那台上淫靡荒唐的場景後,大家都明白所謂的修行意味著什麼。自試道大會回來以後,這則消息早就再整個陰陽閣內傳得沸沸揚揚,全體弟子都在日夜期盼著陸嘉靜的到來。而今天這位王朝四大美人之一,青暮宮宮主,真真正正的來到了陰陽閣。
看著那身著一身華服,宛若天仙下凡般的陸嘉靜,縱使這些弟子們見慣了季大小姐那出塵的容貌,依舊被驚艷到了。與季禪溪還略帶稚嫩的容顏和纖細的身段完全不同,陸嘉靜就仿佛徹底盛開,極盡絢爛的雍容牡丹,早已徹底成熟,唯有最近幾日剛被閣主帶回的劍仙裴語涵才能一教高下,可惜這位清麗出塵的大劍仙是閣主他老人家的禁臠,等閒見不到面。而陸嘉靜卻是自己這些普通弟子吃得到的一塊美肉,一想到未來一個月都可以極盡玩弄這位身份高貴的青暮宮宮主,所有人都呼吸粗重,等待著這位王朝聖女在此地說出如試道大會當日相似的驚世駭俗之語。
陸嘉靜望著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感受著火熱的目光和毫不掩飾的色慾,心中無比悽苦,自己何時就如娼妓一般,成了一個出賣肉體而活的人呢? 但不管陸嘉靜內心如何厭惡,她的身體卻在這些目光的打量下不由自主得漸漸發燙,蜜處有點點漿液湧出,將褻褲微微打濕。自從當日試道大會轉修陰陽道後,她的身體就愈發的敏感,隨著陰陽合歡功修習時日的增加,她的慾望愈發高漲,意志力也變得薄弱,光光是這樣的注視就讓她心神不定,腦海里甚至浮現出與男子歡好的場景。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陸嘉靜有些惶恐,她實在不知道自己選擇的這條道路是否正確,為了所謂的大道,為了向承平,向軒轅簾,向其他一切欺侮迫害自己的人報仇,自己真得可以付出一切嗎?
見陸嘉靜遲遲未開口,季易天皺眉催促道:「陸宮主,我陰陽閣弟子都已經到了,你該向在座弟子們公布你的方案了吧。總不能把他們全晾在這裡站著啊。」
陸嘉靜瞭然,不管未來自己怎樣後悔,但今日既然來到了陰陽閣,自己就不可能全身而退。既然如此,那便將在場的所有人都視為自己在陰陽道上的晉升之梯,這些人既然都覺得可以從自己這裡予取予求,那麼她也將在場這些人視為自己鑄成九九八十一瓣陰陽紅蓮成就陰陽合歡天女之身的爐鼎。她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本次試道大會由陰陽閣獲得勝利,本宮在這裡代表軒轅王朝恭喜了。本宮此次前來,自是為履行當日約定而來,助陰陽閣所有弟子在修行修行路上更進一步。」
台下立刻有人道:「不知道宮主打算怎麼助我們修行啊?」
聽著台下的鬨笑之聲,陸嘉靜自是明白在場所有人都希望折辱自己,讓自己說出符合他們期待的淫詞浪語,她心中早已悽苦到了極點,也便不在乎這樣的羞辱增加多少了,坦然道:「本宮如今所修習的功法為陰陽合歡功,與男子交合時,自可助長對方修為,當然男子陽氣亦可反哺本宮,達到雙修的功效。」 「也就是說,我們給宮主你射得越多,宮主你修為增加越快了?那我們可要加把勁,助宮主你早日邁入通聖。哈哈哈哈。」
聽著如此羞辱自己的話語,陸嘉靜垂下頭顱,遮掩那已是淚眼朦朧的眸子,答道:「正是如此。」
「我們陰陽閣男弟子有五百多號人,不知道宮主是怎麼打算的,這一個月,我們每個人能輪得到幾次啊?」有人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陸嘉靜抹了抹眼淚,收起內心的淒涼,顫聲答道:「陰陽閣諸多弟子修為不一,自然不能一概而論,高境界與本宮雙修,所得好處更少,自是需要更多時間。故本宮決定,化境以上諸位可共與嘉靜我修行七日,七境往上的執事弟子也可和嘉靜共同修行五日,剩下的時間裡,嘉靜在陰陽閣七層以下每層各呆三日,以保障七境以下的弟子修行,只要修為過關,能攀上那層樓宇,嘉靜就絕不會推辭。」
「好,好,好。」季易天在一旁鼓掌,「陸宮主為我陰陽閣諸多弟子修行可謂是殫精竭慮,本閣主也不能讓陸宮主一個人幸苦操勞。未來一個月,陸宮主去哪,我這女奴就隨陸宮主到哪,雖然裴大劍仙不修行陰陽道,但修為還是實打實擺在那裡的。」季易天一邊說著,一邊轉頭望向裴語涵,看著裴仙子臉上一點點失去血色,臉上帶著戲謔:「輪不上陸宮主的,便去裴劍仙那,也好讓陸宮主輕鬆點。你說是不是啊,裴母狗?」
「本宮還不需要人作陪!」陸嘉靜聽聞這番安排,怒火上涌。自己要和陰陽閣上下幾百人交合是為了修煉得無可奈何,可裴語涵何辜,雖然她還不清楚,裴語涵是如何落入季易天手裡的,可自己若是牽連到她,是要愧疚一輩子的。 季易天看著眼前女子的曼妙身姿,回絕道:「陸宮主可真體恤摯友,寧可自己被人操爛小穴,也不願拉朋友下水。可是陸宮主你來我們陰陽閣助我閣弟子修行,陰陽閣上下自是感激涕零,但還輪不到陸宮主你干預我陰陽閣內部事宜,如果陸宮主真不願人作陪,我可以安排這女奴下個月,下下個月行陸宮主本月所做的事,不過那會兒,她就沒你來分擔壓力了。」
陸嘉靜死死盯著季易天,但季易天絲毫不讓步,最終她嘆了一口氣,道:「好」。
「既然都已決定了,陸宮主,事不宜遲,我們是不是馬上開始修煉了?」季易天看似在問詢,實則一點回絕的權力也未給到陸嘉靜。陸嘉靜只能默默點頭,跟在牽著裴語涵的季易天身後,邁入身後的殿宇。
看著諸位長老高層消失在殿宇中,在場弟子無人壓制,終於爆發了震天的喧囂,所有人都在暢想在諸多高層享用過陸嘉靜和裴語涵之後,自己要怎麼炮製這兩個沉魚落雁的美人。
陰陽殿構建平和,沒有前方陰陽兩閣上窮碧落的恢弘磅礴,大氣偉岸,卻是陰陽閣最重要的核心之地。
殿內一處房間內,金碧輝煌,室內燃著幾隻大紅蠟燭,將房間內照得宛若白晝,四周輕紗薄幔環繞,兩側屏風上畫著春宮美人圖。
畫上皆是丹青彩墨,畫師技藝妙到毫巔,如直接取景入畫,活色生香。 有女子伏塌屈腿翹臀,被綁著雙手雙腳,翹著的美臀上滿是乳白的精液,而粗長的肉棒和女子的跨間連結著一條淫靡色的水絲。
有女子衣裙半褪,一對豐傲玉乳夾著男子肉棒上下擼動。
有女子被揪著頭髮,脖頸被迫揚起,檀口張著,粗大的肉棒插入其間,幾乎全根沒入。
還有一副應是新添的,畫上墨痕未乾,只見女子渾身赤裸,四肢跪地,臀後插著一根雪白狐尾,玉頸處戴著一根項圈,被人牽著在地上爬行,正是裴語涵。 兩個王朝最美麗的女子凝立一角,從未想到雙方會在如此尷尬的境遇里碰面,一時相顧無言。
季易天推門闖入,打破了兩個風姿各異卻都似天仙般的人兒之間難言的尷尬氣氛。他走到床榻前,神態自若的對著裴語涵喊道:「裴母狗,過來給我脫衣服。」態度之隨意,仿佛真的似主人吩咐常年服侍的侍女一般。
裴語涵銀牙暗咬,知道季易天是故意要在陸嘉靜面前羞辱自己。但受禁制約束,她又不得不起身走到季易天身後,為他寬衣解帶。
此刻不在人前,陸嘉靜終於摘下了逢場作戲的面具,展露出嶙峋傲骨,目光如電,冷冷質問道:「季易天,你對語涵做了什麼,怎麼她會在你陰陽閣里!」 季易天笑道:「我可沒對裴仙子做什麼,只是和她達成了一個交易。至於交易內容嘛,方才也說了,只要你陸宮主願意和裴母狗躺一張床上,我就告訴你。」
陸嘉靜面色鐵青,冷冷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季易天脫掉了身上大部分衣物,看向陸嘉靜,卻見陸嘉靜還看著那副美人爬行圖畫,調笑道:「陸宮主這麼喜歡這些畫,回去時挑一幅拿去便是。」 陸嘉靜冷冷道:「季易天,你不要噁心人了。這些畫上的女子哪個不是你這道貌岸然的陰陽閣主用卑劣手段得到的。這都嫌不夠,還要把這些女子的畫像掛在這裡。季易天,你什麼時候把我們這些女子當過人看?」
季易天見狀,也褪下了外在那翩翩公子的形象,露出了吃人的本相,冷笑道:「陸宮主你說的好。對,我是從沒把這些女子當作人看,她們不過是我大道路上的踏腳石,被我吃干抹盡了,還要被我掛在這裡欣賞。現在裴語涵如此,你陸嘉靜也不例外。可你陸嘉靜又能做什麼呢,還不是要乖乖來我陰陽閣,給我獻上身子?陸嘉靜,我勸你還是態度好一點,否則最後吃苦頭的還是你。」
季易天頓了頓,繼續道:「當然,從我自己角度出發,還是希望你們這些仙子嘴巴能硬一些,這樣在床上操起來才會更有趣,否則上來就曲意逢迎,那豈不是和青樓的妓女沒什麼兩樣,你說是不是啊,裴仙子。」邊說邊解開了裴語涵身上的禁制。
裴語涵身上禁制一解開,便閃到陸嘉靜身旁,三人便隔著一張床互相對峙。 「裴母狗,給你穿了一天的衣裳,你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是嗎?你要不喜歡穿衣裳,我天天把你扒光了在本宗內當狗遛。」
裴語涵如何不甘,也只能吐出:「季易天,你如此辱我,遲早會遭報應的。」這樣毫無用處的言語,卻不敢在手上真有什麼動作。
季易天淡淡道:「我等著你的報應呢,不管葉大劍仙是八年後,還是十年後來取我的命,我都可以今天就把你吊起來打。更別提葉大劍仙現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了。裴語涵,別以為你另外兩個徒弟現在被我送去了失晝城,你就可以不聽話了。你要還想讓我給你打聽葉臨淵的情況,就乖乖做我的大屁股母狗,當好你騷狐狸的職責。」
季易天威脅完裴語涵,又看向一臉震驚的陸嘉靜,顯然陸嘉靜此刻心情並不平靜「看來陸宮主還不知道那被我家嬋溪打敗的劍宗小子就是葉大劍仙化名的。可笑葉大劍仙出關以後功力全失,連我的女兒都不如了。還拜自己的徒弟為師,這混亂的綱常倫理,簡直要把劍道的臉面丟的一乾二淨。哦,我還記得陸宮主當初可是追著葉大劍仙跑,怎麼就連屄都沒送出去,最後便宜了試道大會上那幫小鬼。」
「你胡說。」陸嘉靜臉上泛起一縷薄怒。
「我是不是胡說,陸宮主你自己清楚。不過這會兒,還請陸宮主脫乾淨趕緊上床,本宗主要修習陰陽道了,難不成還要裴劍仙幫你脫嗎?」季易天說話間已將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扒拉乾淨,露出了那壯碩的肉棒,已堅硬如鐵,高高聳立。
陸嘉靜望著男子那醜陋的陽具,臉上是止不住的厭惡神色,但身體深處卻有一股熱意上涌,這種修習陰陽道的副作用讓她頗為惱火。她自不可能讓裴語涵幫她寬衣解帶。便自己開始除下身上這套華麗繁複的宮裝。
只見陸嘉靜褪下纏繞在臂彎處的素白綾緞,脫掉披在肩頭的艷麗綢袍,解開束在腰間的綢緞帶子,窄短的襦衫下擺便被那高聳的玉乳推出裙裾,而後襦衫外裙也落到了地上。
自試道大會後,陸嘉靜每次脫衣,都感覺自己像是還在那場大會上,身處道台中央,在萬人矚目寬衣解帶。一回想起來,身子就泛起一股燥熱,蜜穴湧出花漿,她緩了緩神,加快進度,一口氣便將中衣和內裙及褻衣褻褲脫的乾淨。 季易天躺在床上,看著陸嘉靜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不得不說,這般美人脫衣畫面不管如何都百看不厭,試道大會上在高處看陸嘉靜脫衣時是那般得風情萬種,如今近距離觀看,又是另一種風情,當真是遠近高低各不同。
看著陸嘉靜脫成一尾白魚,季易天也沒忘了在場還有一個裴仙子:「裴劍仙,陸宮主都脫光了,你還穿著衣服幹什麼,脫了。」
裴語涵無奈,但在壓力下,步陸嘉靜的後塵,褪下衣衫,赤裸著嬌軀給季易天欣賞。
季易天打量著這兩位名列王朝四大美人的仙子玉體,只見陸嘉靜豐腴秀美,胸大臀翹,肉感十足的同時又不失窈窕。而裴語涵削肩窄背,柳腰長腿,身姿雖顯清瘦,但卻絲毫不損女子婀娜曲線。可以說這兩人便集中了天下女子大半的美貌,能和這兩位春風一度,便是死也無憾了。
季易天率先對陸嘉靜出手,扯過陸嘉靜那圓潤又不失修長的玉臂,將她一把撲到在床上。獰笑道:「陸宮主,讓我先試試你的陰陽合歡道修為如何,裴語涵修煉劍道,在陰陽交合上不濟事,不能助我邁過化境到通聖的最後一道屏障,希望陸宮主你能給我個驚喜,助我破境。」說著便將那陽具直直得往陸嘉靜蜜穴里塞。
季易天甫一接觸,就發現陸嘉靜身子的異樣。他只覺龜頭沾染上一片粘膩濕滑的稠密花汁,肉棒向前挺動,因為太過濕滑,未能進入那緊窄的小穴,反而從陸嘉靜花唇上方划過,一槍挑中了那敏感的花蒂,春袋狠狠拍打在那長滿萋萋芳草的白皙陰阜上,惹得陸嘉靜發出一聲嚶嚀。
季易天哈哈哈笑道:「陸宮主看上去冷麵冷心,怎麼下面的汁水這麼多,是不是早就想挨操了?」
陸嘉靜眸子低垂,澹澹道:「不過是陰陽道功法所致,季閣主還是專心雙修吧。」
季易天用手扶正肉棒,對準陸嘉靜的小穴道:「好,希望陸宮主下面的嘴也能和上面的一樣硬,而不是現在這麼被我一插就往外冒水。」。說著便將那碩大陽具塞了進去。
季易天只覺肉棒一送入便覺得層層疊疊的軟肉似活過來一般纏繞上來,裹著他的肉棒吸吮著,摩挲著,火熱的蜜道仿佛要將他的雞巴融化在內里。肉棒再往裡挺入些許,季易天便察覺到花徑嫩肉開始如螺旋肉環一般層層排布,千百顆滑嫩肉芽如無數張小嘴,將探入其中的肉棒擠壓按摩,舒服得他尾骨都酥麻起來。 季易天抬起頭長舒一口氣,聽著陸嘉靜忍不住嬌喘一聲,笑道:「陸宮主,你合該五百年前就修行陰陽道的。就憑你下面這張咬死人不償命的小穴,你要五百年前就修行陰陽道,現在別說通聖,連傳說中的見隱境界你都應該成就了。」 季易天進入陸嘉靜身體後,也不急著動作,停下來默默適應著那一環環嬌滑嫩肉蠕動擠壓肉棒帶來的舒爽感觸,繼續開口道:「陸宮主,你還不知道自己生了怎麼樣的一副名器,還是讓我來給你好好說道吧。你這小穴里一環套一環的,在書上可是喚作」千環迴廊「的名器,說的是女子蜜道之中褶皺成環狀,坎坷眾多,這樣一來,男女性器摩擦更密更烈,歡愛時帶給男女雙方的快感可增加數倍。你們這些身具名器的女子大都媚骨天成,天生就是榨人精血的尤物,合該當一世的婊子。你以前修習仙道才是浪費了自己真正的天賦,不過現在修行陰陽道也算迷途知返,走上了正途。」
陸嘉靜不料他竟給自己普及這些「見識」,聽他煞有其事描述起自己的私處,臉頰泛紅,羞意更濃,但言語依舊冷淡:「哼,季易天……要雙修就雙修,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季易天笑道:「陸宮主你聽了就是,當作趣聞又有何關係,至於雙修,你這麼期待得話,季某人這便來了,希望陸宮主你能捱得住。」接著,腰股驀的一挺,將大半根肉棒插入花徑蜜道,惹得玉人又是一聲嬌啼。
季易天哈哈笑道:「原來清冷絕艷的陸宮主,也是會叫床的啊。我這都還沒到底呢,你怎麼就開口叫喚了。堂堂青暮宮宮主,王朝聖女,總不至於這麼不經操。」說著,愈發的縱情馳騁起來。
陸嘉靜已經緊咬銀牙,可依然擋不住情慾從胸中泛起,伴著胯下蜜穴處那傳來的陣陣酸癢,直衝天靈,迫得那嬌吟聲從鼻後漏出,婉轉動人。
伴隨著季易天又一記勢大力沉的撞擊,那枚藏在蜜穴極深處的嬌嫩花心被肉棒傘菇尋到,被結結實實的鑿了一記,陸嘉靜只覺得一道電流從那被撞擊的花心處順著脊骨傳遍四肢百骸,酸沉欲化百感交集的感觸讓她再也憋不住胸內的憋悶,檀口一張,便是一陣咿咿呀呀的嬌媚呻吟,仿佛要將剛才所受的快感盡數喊出才肯罷休。
陸嘉靜方才小泄一回,泄得目眩神迷,癱軟在床上,半響才回過神來。她惱火自己身子過於敏感,一經男人戲弄就不堪褻玩。先前尚有半廢仙道修為在身,能夠壓制體內情火,依舊在三皇子軒轅簾那死胖子身下被玩弄後竅菊穴就高潮連連。如今轉修陰陽道後,體內氣機流轉只會讓她情慾愈發高漲,身子感觸愈發清晰,便更不堪玩弄了。難道自己真得如季易天所說,是一個媚骨天生,生下來就該去當給人操屄玩穴,舔吊吞精的淫蕩女子嗎?
正在陸嘉靜懷疑自身的同時,季易天也沒歇著,繼續對著那極品蜜穴大力開墾。仿佛光是這麼用力抽插還嫌不夠,季易天轉過頭對裴語涵喊道:「裴仙子,快來給老夫我推屁股,乾死這個一被人插屄就發浪的騷貨聖女。」
裴語涵已被季易天和陸嘉靜那激烈交合奪了心智,呆呆的望著兩人交合處,看著陸嘉靜那嬌嫩花瓣在季易天狂風驟雨的進攻下被蹂躪得漿液四溢,一片狼藉,心中想道:陸姐姐那般嬌吟婉轉的模樣,難道我被壓著的時候,也同陸姐姐一樣嗎?內心竟是湧起一絲期待。直到這會兒季易天喚她,才恍若大夢初醒。瞬間裴語涵白嫩的臉皮一下子變得通紅,心中暗罵自己:我怎麼如此不知羞恥,盯著陸姐姐那處看了那麼久,還想著和這畜生交合。
季易天見裴語涵臉色變了又變,就是遲遲不上前幫自己玩弄陸嘉靜,心中怒意一生,嘴上也便不再客氣:「裴母狗,耳朵聾了嗎?讓你幫忙你聽不見。」 裴語涵死死盯著季易天,仿佛下了極大決心道:「事後你打我六欲鞭吧,我是不會幫你欺負陸姐姐的。」
被季易天壓在身下操弄的陸嘉靜也適時嘲諷:「季易天……你是不行了嗎?哦,和我雙修還要一個女人來幫忙推屁股,呃嗯,你要是……哦……腰軟了,本宮不介意在上面,啊啊,把你榨乾凈。」
「好好好,裴母狗這可是你說的,等下被抽鞭子的時候別求饒就是了。」季易天對著裴語涵放完狠話後,轉頭和陸嘉靜正面對視,他雙手撫上陸嘉靜那對躺下也依然高聳挺翹的玉峰,揉捏那峰頂已經膨大變硬的粉嫩蓓蕾,將一對雪脂在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同時道:「陸宮主,就你現在這副被我操了幾下就咿咿呀呀叫喚的模樣,你也有臉嘲諷我?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陰陽合歡功能不能讓你下面這張嘴變得你自己說得那麼厲害,別最後和上面這張嘴一樣,光會放狠話,但一開口就和婊子一樣叫喚。」說著,季易天默運玄功,將真力灌注入那本就碩大的陽具內,霎時肉棒體積再漲三分,堅硬愈鐵,熾熱如碳。然後將這麼一根恐怖的殺威棒全數塞進了陸嘉靜體內。
察覺到了季易天肉棒的變化,陸嘉靜立時便花容失色。她感覺體內肉棒又脹大了三分,將本就撐得滿滿當當的花徑塞得有些脹痛,而棒上散發得熱意更是烘得花心蜜肉不住的往外吐出瓊脂蜜液,最可怕的是被那龜頭傘菇碾過的每處地方感觸都要較先前清晰十倍,下體傳導來的快感便以一種恐怖的速度直衝她腦海,一下子便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啊啊啊啊!」陸嘉靜張開嘴放聲嬌吟。
陸嘉靜體內的陰陽合歡道修為在季易天的真氣衝擊下也自發運轉,但她的修為與季易天相比差了不止一籌,更不要說浸淫在陰陽道的時間遠不能和季易天數百年的修習時間相比。陸嘉靜在季易天的大力抽插下相持了不到盞茶時間,便在那根肉棒凌厲的攻勢下敗下陣來。
「啊……慢一點……」
「不要碰那裡呀,啊……嗯……停下,我不要了……」
「你……唔……」
「季易天……季閣主,啊……嗯,我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見到曾經清冷孤高的陸嘉靜竟然破天荒地向自己開口求饒,季易天心中生出許多成就感,他又加大了速度和力度,一記記地杵入,杵得陸嘉靜花心翻湧,淫水瀉地,泛濫得無以復加。
「怎麼,剛才陸宮主嘴上還還喊著要把我榨乾,這才多久就討饒了?」季易天揮汗如雨,每一記都全力操干入陸嘉靜體內,大腿撞擊陸嘉靜豐滿圓潤的翹臀,啪啪作響。
終於陸嘉靜在季易天的兇猛攻勢下達到了情慾的最高潮,她身子劇烈顫抖,腔穴全力收縮,猛然緊緻,箍住那條在體內肆虐翻騰的肉龍。花心將龜頭咬住,宮口微張,正好將一股股女子陰精噴淋在那龜頭馬眼處。
季易天暢快地享受著陸嘉靜的高潮,感受著花心宮頸啃咬吮吸, 一縷奇酸如線從馬眼處貫入,直透骨髓,若非他陰陽道修為較陸嘉靜更深,定要叫這一下榨出陽精,真是天下無雙的極品鼎爐。
他品嘗完陸嘉靜高潮泄身後帶來無窮的快感,收斂思緒,從那泄出的陰精處汲取一縷縷元陰吸收,納入體內煉化。
季易天功行一周,將陸嘉靜那修煉了五百年的珍貴元陰煉化入體內後睜開了閉上的雙眼。他微微緊蹙眉頭,方才汲取的元陰確實於自己的修為大有裨益,可數量卻無比稀少,在通聖這關天塹面前,完全是杯水車薪,完全不能讓他完成將另一隻腳也邁入那已經成為執念的聖境中的蛻變。他暗道可惜,如果當初陸嘉靜的元紅被自己收取,那麼今天說不定自己就能徹底成功。
季易天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被壓在自己身下的陸嘉靜身上,只見陸嘉靜頭髮散亂,星眸迷醉,臉帶飛霞,顯然還沉浸在方才的高潮泄身之中。他不再猶豫,又重新開始挺動肉棒,既然從陸嘉靜身上汲取一次元陰不能讓自己沖關,那麼再來幾次,說不定能夠達到量變積累成質變的成效,至於身下這位青暮宮主會不會給自己操得元氣大傷,他絲毫不在乎。
陸嘉靜剛從之前的高潮中醒轉過來,壓在自己身上的季易天便又開始動作。她的身體還處在女子高潮泄身後最敏感的階段,如何能承受新一輪的狂轟濫炸。 「嗯……嗯啊……不要……嗯……」
陸嘉靜擺動腰肢,搖晃臀部看似想要掙開季易天的束縛,無奈在季易天一擊接著一擊的重擊猛鑿下,自己的掙扎全成了取悅男子的求歡。
「饒……饒了我!我受不住了。」陸嘉靜顫聲道。
「饒?我看陸宮主倒是很享受才對,你這扭腰擺臀的動作,是受不住的樣子嗎?分明是欲求不滿,求著我干你的模樣。」季易天無情的揭穿陸嘉靜的偽裝。 「不是這樣的……啊……我真,真受不住了。」陸嘉靜哭叫著搖頭,青絲散亂。
「陸宮主,修行了陰陽道,你要是連這都承受不住,說給鬼聽呢。你就是不想承認,自己被操爽了。」
季易天享受著陸嘉靜名器蜜穴中的絕妙體驗,粗長硬挺的肉棒一次次的深入到她花徑的最底部,巨碩的傘菇一下一下撞擊著軟嫩如酯肥美如膏的花心宮頸,寬大的龜楞將她千環迴廊中的淫液刮擦的噗嘰作響,而二人交合的所在,隆起的陰阜雪丘貪婪的吞食著粗長火熱的肉屌,蜜徑之內芬芳蜜液紛紛溢出,在二人性器的激烈摩擦之下,變化成粘稠的白漿,隨著肉棒的挺入抽出,發出啾啾唧唧的黏膩聲響!
本就敏感的陸嘉靜在第一次高潮之後更不堪鞭撻,不過一炷香時間就又迎來了高潮。當季易天的粗壯肉棒又一次直頂花心,撞上宮房之時,無邊的快美高潮再度降臨——那是如此快美暢爽的感覺,暢爽到連大腦都在隨之顫抖著,令她如此著迷,卻又如此恐懼,難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淫娃蕩婦,所以哪怕是與自己厭惡至極的人在做這苟且之事,哪怕自己是在被凌辱姦淫,依然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高潮過後,陸嘉靜雙眼翻白,香舌吐露,臉上已滿是快樂到心神迷醉的表情。
「不要了,好舒服,太舒服了,舒服過頭了啊!」在高潮後心神迷茫中,陸嘉靜吐出真心話。
「操死你,操死你個婊子。」聽著陸嘉靜被自己操到心神迷離後吐出的淫詞浪語,季易天怒吼著挺動已是強弩之末的肉棒,將棒身全數插入陸嘉靜體內,抵住花心,將精液灌滿了陸嘉靜的宮房。受此刺激,陸嘉靜又一次顫抖身子,泄得高潮迭起。
又煉化了陸嘉靜泄出的一縷精元,季易天的修為仍是卡在通聖關口,未能突破。他心中浮起一縷焦躁,眼角瞥過那呆坐在一邊的裴語涵,心頭一動。季易天一把扯過裴語涵,將肉棒從陸嘉靜體內撤出,準備換一個容納之所。
季易天按住了裴語涵的玉背,將她直接粗暴地推倒在床上。 裴語涵身子傾倒,下意識地用手撐住。
望著裴語涵不盈一握的纖細柳腰,順著腰線往後膨大的玉臀,藏在玉臀中央微微開合的秀氣菊蕾。季易天心頭一動,準備將心中焦躁的心火、未能突破的怒氣全都發泄在她的後竅內。
裴語涵跪倒在床上,做好了自己再度被季易天侵犯的準備,她吸了一口氣,憋在胸腹中,以免等下插入時,自己措不及防下呻吟出口。可隨著季易天身子貼上來,那肉棒未曾和過去那樣刺入那早就已經熟稔的蜜道中,卻緊緊頂在自己的後庭處,一觸即發。她趕忙轉過頭去,伸手欲推男子,口中叫著「別!」。可惜卻晚了,那碩大的龜頭已擠入菊眼。
季易天粗長的陰莖刺入了裴語涵的翹臀之間,緩慢而有力地推進著,而她雪膩的嬌臀被漸漸擠壓,她的本就修長的腿因為痛苦而繃緊,那如畫筆描摹的眉目之間也儘是痛楚的神色,她不停地喘著氣,胸膛高高地起伏著,而那張容顏又帶著超越了年齡的清冷美感。
裴語涵只感覺後庭菊道似被辣油塗過,整個菊腸內都如火燒火燎一般,那粗壯的肉棒在自己體內抽動,仿佛要將自己從內里烤熟。她臉色發白,銀牙緊咬,光潔的額頭滲出點點汗星。她一直都未習慣被男子從後穴進入,但依然強忍著這股痛楚,不肯發出一聲呻吟。
季易天如狂風暴雨般猛烈突擊一陣後,心中戾氣已消散大半,他這才有功夫關注被壓在自己身下的另一個美人。只見裴語涵如一塊木頭一般跪在床上任由自己進攻,沒有半點反應,就是菊穴內都還略顯乾澀。
季易天在嘗過陸嘉靜那豐潤水沛的花徑後,再操起裴語涵這未經濕潤的後庭菊花,只覺乾澀異常,連肉棒上的皮膚都被無比緊窄的腸道拉扯得有些微微刺痛。他拍打裴語涵因俯下身子而更顯豐滿的翹臀,不滿道:「裴母狗,怎麼今天屁眼裡這麼干,平日裡的水呢?」
裴語涵臉帶痛楚,回頭狠狠得望了季易天一眼,並不回答這個侮辱性的問題。
季易天略微一思索,以往自己都是在狠狠玩弄鞭打裴語涵一番後,才進入她的後庭,那時後庭里溢滿了腸液,而今天自己卻不曾如此玩弄過。自覺想通關節的季易天獰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欠打了。」說著,雙手便左右開弓,狠狠得拍打那雪白豐臀。
啪啪啪,伴隨著季易天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落下,裴語涵臀肉亂顫,後庭縮得更緊了些,腸內也真得如季易天所說得那般分泌出點點潤滑的粘液,雖然依舊不多,但也足夠季易天暢通無阻,再沒先前的乾澀。而裴語涵也伴隨著季易天的拍打發出頗有節律的連連悶哼。
「哈哈哈,裴大劍仙,原來你這屁眼只要被人打,就會發騷流水啊,你還真適合當母狗。」
季易天感受著肉棒出入都暢快了許多的菊道,望著那已經被自己拍打的通紅一片的屁股,依然不滿足,一抬手便將六欲鞭招到了自己手中。「裴仙子,你剛才說得任我用六欲鞭鞭打,那我這就滿足你。」
「不要!」裴語涵花容失色,她早就嘗過這條能夠激發人情慾的鞭子的厲害,更是在不知多少次調教中將其中恐怖滋味牢牢用身體記得清清楚楚。就是一看到季易天拿著鞭子的模樣,就忍不住要躲閃,胯下小穴更是流水潺潺,提前濕了大片。更不要說真被鞭子抽打了。
季易天絲毫沒有準備放過裴語涵,他隨意地揮動著六欲鞭,不停地打在裴語涵的嬌軀上,發出噼啪的響聲,她的腰肢,玉腿,酥胸,翹臀,出現了許多紅淺不一的鞭痕,而她花瓣般綻開的柔軟嬌軀被抽打得不住搖擺躲閃,卻是將那肉棒套送得沾滿了腸液,爽得季易天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季易天望著裴語涵那一雙手有時護住胸脯,有時護住嬌臀,又被鞭子抽到,吃痛地閃開,那清聖絕倫的嬌軀布滿了鞭痕的模樣,施虐心再起,繼續掄起鞭子抽打。鞭上自帶著情慾之毒,滲透入裴語涵的肌膚之內,如毒蟲一般噬咬她的意識,裴語涵喘息聲越來越急促,那痛感之中又隱隱帶著一種暗藏的快感,她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要湧出體內一般,最終高潮傾瀉而出。
裴語涵春水止不住地流瀉著,她嗚嗚地呻吟著,身子不停地痙攣抽搐,她秀眉蹙著,臉上的清冷早已煙消雲散,那如畫的眉目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嫵媚,忽然間,她又啊啊地亂叫了起來,她腰肢擰得更緊,季易天的抽插也陡然加速,在適應了裴語涵後庭的緊緻之後,季易天更放肆地抽動起來,高潮後那後庭也分泌出了更多順滑的液體,使得季易天的抽插更為方便。
「慢一點……饒了奴兒吧……」
「主人慢點……我受不了了……」
「別打我那裡……啊……嗯哼……」
「啊……奴兒不行了……嗯……啊啊……我要丟了……」
裴語涵大聲地嬌呼喘息,身子痙攣地僵直,如同一條瀕死的魚。
季易天的肉棒在撐到了極致之後從裴語涵的後庭中拔出,他拽起裴語涵的頭髮,肉棒中精液噴涌,盡數澆到了她那絕色的俏靨之上,挺翹玲瓏的瓊鼻,妖艷小巧的清純,畫筆輕描的黛眉,凌散在臉頰上的秀髮,無一不被精液沾滿。 裴語涵渾渾噩噩地喊著主人,手又不自覺地伸到身下,去分開自己的蚌肉,按揉敏感的陰蒂。溫潤的淫水從她的指間淌下,噴得掌心一片濕潤。裴語涵又不停地將手指向里送著,仿佛要貫穿自己的身體。
望著裴語涵徹底墮落的景象,季易天哈哈大笑,將已經微微疲軟的肉棒塞入裴語涵口中。裴語涵香舌傾吐,吸吮著肉棒,給予他人間最歡愉的服務。本已疲軟的肉棒,受此刺激又重新挺立起來。
季易天將肉棒從裴語涵嘴中抽出,其上還帶了一條銀絲,連接紫紅色的龜頭和裴語涵那豐潤的唇瓣,無比淫靡。他撥開裴語涵兩條修長的玉腿,將陰莖頂入那早就濕潤的玉蚌中。
還有很長時間。
整整兩天一夜,季易天都在與陸嘉靜與裴語涵顛鸞倒鳳,到最後連季易天這位修習陰陽道無比精深的大高手都吃不消,不得不結束。可惜得是季易天最終也沒能跨過通聖境那最後一層屏障,最終離去時,他仍是心有不甘。
作者的話:這一章其實寫得我很不滿意,沒有把陸嘉靜和裴語涵之間的互動給描寫好。但網上類似一個人奸兩個心有不甘的女子的橋段實在找不到,我自己也想不出這兩個人在床上會怎麼配合,最終只能寫成這樣呈現給大家。只能靠後面的肉戲彌補了。(後續不會寫這種一對二,二還心不甘情不願的戲碼了,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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