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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之長生 (第一卷 5)作者: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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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3:38: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謂之長生】
作者:煽情 2025年2月10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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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章 驚夢
橋山鎮的自然風景沒什麼別致,美食倒有一番滋味,單說正餐的魚蝦,清蒸出來的鮮活水貨肉質潔白,配上簡單的佐料,一口下去滋味清香,自帶一股甜口。
早餐特有的米糕湯,米糕軟糯,湯底用豬骨熬制,濃郁鮮美,簡單撒上蔥花,香氣撲鼻。
第三天就吃膩了。
本就是普通的江邊小鎮,許長生等人未曾有多少奢望。
第二天的傍晚他們聽聞有客船即將靠岸,而在當天白日,許長生朝縣衙的一位老主簿使點銀子,輕鬆拿到了路引和憑證。
老主簿年事已高,混跡在縣衙八面玲瓏,不會跟銀子過不去,再口頭喊幾聲爺孫,這路引便是到手。
反正不是自己的銀子,許長生花起來格外大方。
李鈺沒有過問許長生是怎麼拿到的憑證,三人踏上停靠的客船,兩層樓船,船費就是一百文,食宿另結,每每經歷這種事,許長生就覺得修行修仙也不過如此。
畢竟自己不還是得交錢坐船嗎?強如林仙子也只是沒日沒夜地沉睡,加上以年為計的苦修,這仙人日子可真是枯燥乏味。
橋山鎮消失在江河之外,四周凈是絕崖峭壁,底下江水翻騰,波光粼粼,映照著天邊的曜日。
山巒起伏,可見雲霧升騰,與天際的雲彩交織,頗有些仙家福地的氣韻。
船行江上,微風拂面,濕潤的水汽和草木的清香,偶爾有幾隻水鳥掠過,翅膀拍打著水面,濺起一串串晶瑩的水珠,又迅速消失在遠處的蘆葦叢中。
「這山川湖泊,當真是廣闊。」
許長生站在船邊心生感慨,先前御劍飛仙,山川大地盡在腳下,猶如畫卷舒展,如今身臨其境才更加體會天地浩渺。
「小公子若是有興致,成年之後大可盡情遊戲山水。」李鈺站在一旁輕笑道。
他的目光落在江面上,面露思索。
許長生點點頭,正想說些什麼,忽然聽到船尾傳來一陣低沉的鼓聲,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吟唱。
他轉頭望去,只見幾名船工圍在一起,低聲哼唱著一種古老的調子,聲音低沉。
「他們在唱什麼?」許長生好奇地問道。
李鈺皺了皺眉,低聲道:「如果在下沒猜錯,這是江神娶親的曲子。」
「據書中所說,每逢豐水季節,江海翻騰,百姓便會為江神娶親,以平息水患。」
「江神娶親?」許長生一愣,他抬頭望向遠處的江面,「他們如何知曉江神是男是女?若江神非人,娶了又能如何。」
「……小公子。」李鈺嘆了口氣,解釋道,「這並非是你所知的嫁娶。」
「是活祭,以人為祭。」
船工們的吟唱聲越來越低,最終消失在風中,許長生望著那翻騰的江水,心思漸沉。
他想起了向通明,為闖碧血秘境,此人也曾發動過血祭,甚至連自家弟子都沒放過。
不管仙人凡人,怎麼老喜歡拿人命為祭。
許長生撇嘴,欣賞風景的心思蕩然無存,乾脆回船艙休息。
一連幾日,芸娘因暈船病懨懨,原本紅潤的面龐已是蒼白如紙,時不時蜷縮在船艙角落,額頭汗珠細密。
許長生見狀,直接取出儲物袋中的仙草,以靈力傳送入她體內,緩解她的不適。
天氣逐漸陰沉。起初,天邊只是飄來幾片薄雲,陽光偶爾被遮住,江風帶著涼意。
然而幾日下來雲層越積越厚,天空如被灰布籠罩,陽光徹底被雲層遮蔽,江風急促,吹得船帆「嘩嘩」作響,船身更是顛簸不止,不少客人站都站不穩,因搖晃而嘔吐不止。
李鈺站在船艙門口,望著遠方沉悶的天色,眉頭緊鎖。
江面愈發湍急,兩岸峭壁聳立,怪石嶙峋,藤蔓懸垂,與前幾日的寧靜大不相同。
江水翻騰,浪花拍打船身,發出「啪啪」聲,遠處水面隱現白色浪線,似有異物攪動。
船工們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們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將船帆收起,用繩索將貨物牢牢固定。
「這天氣,怕是要起大風了。」李鈺走到許長生身旁,低聲說道。
他的目光落在遠處的江面上,眼中帶著幾分憂慮。
許長生點了點頭,江水翻騰得越來越厲害,浪花濺起的水珠打在他的臉上,帶著幾分刺骨的寒意。
「這江神娶親的傳說,是不是真的?」許長生忽然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
李鈺沉默片刻,緩緩道:「傳說未必是真,但這江上的風浪,卻是實實在在的。」
不少客人已經在船艙內待不下去,連隨行的女眷都湧上甲板,焦躁不安的情緒在眾人中蔓延開來。
船上的舟師嘗試勸說大家回到船艙,卻無人理會,狹小的空間令人窒息,誰也不願被困在那逼仄的角落。
忽然,人群中傳來一陣喧譁。一個身著華麗錦袍、神情倨傲的官宦子弟,領著一眾家僕和食客,氣勢洶洶地踏上甲板。
為首的男子昂首闊步,目光掃視四周,臉上寫滿了輕蔑與不耐。
「這是什麼鬼天氣?舟師在哪兒?就沒人能把船穩當點兒嗎?搖得小爺我差點吐了!」
「讓開!讓開!都沒見官爺走路嗎?」他大聲呵斥,毫不客氣地推開擋路的船客,氣勢逼人。
當他注意到甲板上聚集的人群時,目光流連在角落裡緊張不安的女客們,眼中閃過一絲淫蕩的光芒。
「前幾日倒是沒注意,這船上的美人還真不少。」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朝女客們走去,惹得場內女眷驚叫不已,紛紛躲閃,臉上浮現出恐懼與羞憤交織的神情,然而他的家僕立馬上前擋住了她們的退路,令她們無法躲回船艙。
那些女子面面相覷,眼中帶著無助與絕望,有的甚至雙手緊握,生怕被拽走,場面頓時陷入混亂。
這無恥的行徑激起了眾人的憤怒,但對方人多勢眾,無人敢出面阻止。
唯有李鈺毫不猶豫地走上前,語氣冷淡而堅定:「公子如此行徑,實非君子所為,請你住手。」
錦袍男子見有人敢攔他,立刻將目光投向李鈺,臉色陰沉,透出一絲不屑:「你算什麼東西,敢攔我?」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許長生身旁的芸娘身上。
遠處的少女目不斜視,看著身旁男子,嘴角微翹,懷羞似怨,眼中再無旁人。
陰雲密布的天空下,她便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蒼山之花,雖身著男袍,卻難掩少女的清麗。
官宦子弟深諳此道,一眼便識破了她的女兒身。
穿著男裝倒是別有一番滋味,男子興致盎然地朝許長生這邊走過來,嘴角的笑意愈發淫邪。
「這窮鄉僻壤怎會有這等風情?倒是讓人心癢難耐。」他伸手便要去摸芸娘的臉頰。
然而,就在他手指即將觸及芸娘的瞬間,一股強烈的冷壓驟然襲來,如同寒冰將他籠罩,令他呼吸一滯,渾身僵硬。
許長生和李鈺兩人俱是冷眼注視,許長生更是毫不遲疑地釋放出修士的威壓。
官宦子弟身形一震,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整個人如墜冰窟,動彈不得。他眼中閃過驚恐,嘴唇顫抖,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
「你……你……你要做什麼!我可是江雲知府之子唐升!你這賤民,敢對我無禮!」
他強撐著氣勢,聲音卻因恐懼而變得尖利,對著李鈺怒罵。
船艙內的眾人面面相覷,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他們只看到那自稱知府之子的唐升突然僵在原地,臉色蒼白,仿佛見了鬼一般,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作為「當事人」的李鈺更是滿頭霧水。
許長生微微挑眉,步伐一動,站到了李鈺身後,身上散發出一股靈力威壓,氣壓瞬間驟升。
李鈺雖然不明白對方的狀況,但不由自主地提升了氣勢,「君子色而不淫,發乎情,止乎禮,公子愛美無可厚非,但請莫失了分寸。」
唐升本想反擊,然而更深的恐懼讓他連張嘴都變得困難,他「噔噔噔」地後退了幾步,終於被家僕扶住,才免於摔倒。
「走,快走……」他虛弱地吩咐道,幾人立刻如臨大敵,扶著他匆忙離開甲板。
見對方倉皇逃竄的模樣,李鈺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我說的話有這麼令人畏懼嗎?」
許長生在他背後偷樂,惡作劇般的舉動令他心中升起一絲得意,並未察覺到身後芸娘疑惑的眼神。
她一直關注著許長生的動作,儘管沒看出他究竟做了什麼,但心中已經篤定是小少爺的威懾讓那唐升如此狼狽。
儘管唐升被李鈺喝退,但他自稱江雲知府之子,眾人不由得多了幾分忌憚。
一場鬧劇迅速落幕,舟師們忙著安撫眾人,不少女眷被勸回了船艙,甲板上再不復剛才的喧鬧。
「呯!」
一聲巨響,茶杯應聲而落,轟然碎裂。
唐升的臉色扭曲,怒火幾乎要噴涌而出,他不斷摔砸著手邊一切,恨不得將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出來。
「少,少爺,您歇歇氣。」一旁的家僕顫聲道,滿臉畏懼,生怕一句話也會引來少爺的怒火。
「嘭!」
又是一枚酒壺砸過來,這次直接砸到了家僕的頭上,後者一聲慘叫,滾躺在地。
唐升怒吼道:「你們這群廢物!眼睜睜看著少爺我被欺辱,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滾!都給我滾!」
周圍的家僕們急忙退得遠遠的,唐升脾氣乖戾,惹怒他絕非明智之舉。
「去,給我查清楚那小子是誰,背後有何來頭。」
唐升咬緊牙關,努力壓制心中的憤懣。
家僕們面面相覷,心中叫苦不迭。
查?怎麼查?現在人都在江上飄著,誰能查啊!
……
李鈺本以為唐升一行人還會糾纏不休,心中始終保持著警惕,特意叮囑許長生和芸娘不要隨意走出船艙。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兩日唐升一行人竟再未出現,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李鈺心中雖有些詫異,但也樂得清靜。
許長生對此卻不以為意。
在他眼中,唐升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囂張跋扈卻無半點威脅。
若是換成其他修行之人,恐怕早就一劍了結了他,哪會容他如此放肆。
尤其是像林仙子那樣的修士,怕是連灰都不會給唐升剩下。
許長生雖已踏入仙途,卻還未完全適應自己作為「仙人」的身份。
他依舊秉持著凡人的道德觀念,加上玄娘曾經循循善誘,勸他為人處世小心低調,他一直十分聽從。
反正唐升若真敢找上門來,他也只需動動手指便能輕鬆解決。
夜深人靜,江風微涼。
歷經幾日顛簸,客船終於即將穿越這片險峻的江峽。
明日清晨,船便能駛入平緩的水域,往後便是海闊天空,再不必忍受這幾日的陰沉與壓抑。
今夜卻註定不太平。
芸娘站在床邊,神情有些局促不安。她低著頭,手指緊緊絞著衣角,似乎有話要說,卻又遲遲未開口。
「芸娘,你怎麼還不去休息?」許長生見她站在那兒不動,忍不住問道。
芸娘眼中帶著一絲倔強,低聲道:「……奴婢不想睡在船艙另一側。」
許長生一愣,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你這是怎麼了?平日裡不都好好的嗎?」
芸娘咬了咬唇,聲音更低了,「奴婢本就是下賤之人,一直都沒能好好服侍少爺,怎麼還能跟少爺同寢一室……這不合規矩。」
許長生聞言,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什麼下賤不下賤的,我討厭聽這話,你是我身邊人,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芸娘卻依舊固執地搖頭,眼中隱隱泛著淚光,聲音低柔卻帶著一絲倔強:「少爺待奴婢好,奴婢心裡清楚。可奴婢不能壞了規矩,讓人說閒話……」
許長生嘆了口氣,他什麼時候見芸娘這麼能言善辯過,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他耐著性子勸道:「我哪有什麼規矩?再說了,這船上哪來的閒人說閒話?你若是擔心旁人議論,大可不必,再說,你既然都喚我少爺,那不應該聽我的?我同意你在這裡睡的。」
芸娘抿了抿唇,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見許長生態度堅決,最終只得點了點頭,低聲道:「……奴婢知曉了。」
許長生見她終於鬆口,心中鬆了口氣,「這才對嘛,你的氣色不佳,早些休息,別累壞了身子。」
芸娘輕輕「嗯」了一聲,轉身走向床榻。
然而,就在許長生以為她會像往常一樣乖乖躺下時,芸娘卻忽然腳步一停,隨即轉身,直接鑽進了他的懷裡。
「呃?」猝不及防的軟玉入懷,許長生整個人都愣住了,雙手僵在半空,不知該往哪兒放,「你……你這是做什麼?」
芸娘低垂著頭,臉頰緋紅,聲音細如蚊吶:「不是少爺同意不讓我睡在船艙另一側嗎?奴婢……奴婢只是聽少爺的話。」
許長生一時語塞,面色茫然,「我有說過嗎?」
芸娘卻不答話,只是將頭埋得更低,纖細白嫩的脖頸和粉紅的耳垂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格外惹眼。
似是害怕許長生將她驅趕,她往懷裡更鑽了鑽,聲音帶著幾分羞怯,「少爺……奴婢只是怕黑,想離您近些。」
你會怕黑?許長生難以置信地吸了口氣,芸娘身上那股溫婉的香氣浸入肺腑,讓他有些無奈。
他輕輕嘆了口氣,低聲道:「那暫且這樣,不過,你可要當心身子,別亂來。」
芸娘聞言,臉頰更紅了,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奴婢……奴婢知道了。」
她雖嘴上答應,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往許長生懷裡又靠了靠,仿佛一隻尋求溫暖的小貓,唯一的遺憾,大概是身後的胸膛並不寬廣,不過她很喜歡,還有那股好聞的味道。
「你這丫頭,真是……」他低聲嘟囔了一句,他的年紀也不比芸娘大,但許長生頗為享受芸娘這份依偎,語氣都帶上幾分寵溺。
芸娘聽到他的話,嘴角微微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閉上眼睛,呼吸漸漸平穩,仿佛真的只是睏倦了。
之所以出此下策,只是因為府城將近,她擔心再這麼下去,萬一許長生見過府城那些美貌女子,會看不上她這個山野丫頭。
雖然她心底清楚,許長生不會不要她,但她不敢賭。
她的清白都給了這個小少爺。
身後的許長生自然不懂姑娘敏感的心思,取過被褥,替她掖了掖被角,低聲道:「睡吧,明日還要早起。」
船艙內,燭火漸消,兩人依偎的身影愈發朦朧。
窗外,江風輕拂,浪濤聲隱隱傳來,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幾分溫柔。
相隔較遠的船艙內,燭火搖曳,映照出唐升陰沉的臉色。
他坐在桌旁,手中把玩著一隻酒杯,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
「少爺,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一名家僕低聲稟報道,「李鈺的船艙已經摸清楚,那日的小娘子應該就在他的船艙中伺候他入睡。」
唐升冷笑一聲,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哼,那李鈺不過是個窮酸書生,看著正經,竟然帶著個女童,還男扮女裝隨行伺候,想來也不過如此。」
「竟敢染指本少爺看上的女人!今夜就讓他嘗嘗得罪我的下場!」
他站起身,眼中滿是殺意,「你們幾個,去把李鈺給我解決了,順便把那丫頭帶過來,記住,手腳乾淨點,別讓人察覺。」
家僕們點頭稱是,隨即悄然退出船艙,朝著李鈺的船艙摸去。
唐升嘴角咧出森然的笑意,在他心裡已經開始暢想如何玩弄那日驚見的嬌花,這幾日他食不甘味寢不安席,腦子裡總是盤旋著芸娘那不經意間露出的淡淡笑意。
他玩過的千般女子不過凡俗,還真就第一次見如此的清麗脫俗。
雖然被人拔了頭籌,但他絲毫沒有在意。
許長生盤坐在床榻上,雙目微閉。
「果然賊心不死。」他緩緩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就在唐升家僕幾人鬼鬼祟祟的出現之時,他便聽見了動靜。
看著懷中沉睡的芸娘,今夜倒是安分,沒有跟以往那樣陷入情慾,許長生悄然鬆開懷抱。
與此同時,唐升的家僕們已摸到了三人的船艙外。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船艙內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
家僕們屏住呼吸,朝著李鈺所在的方向摸去。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靠近床榻的瞬間,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在黑暗中響起:「晚上好。」
家僕們渾身一僵,猛然回頭,只見許長生不知何時已站在他們身後,目光如刀,冷冷注視著他們。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名家僕驚恐地喊道,聲音中滿是不可置信。
大半夜,身邊悄無聲息出現個男童,這跟撞鬼了有什麼分別。
潛入的幾人從未經歷這般事,皆被嚇了一跳。
許長生嘴角微揚,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這話該我問你們才對,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闖進來,是想做什麼?」
家僕們面面相覷,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寒意。
他們本想悄無聲息地解決李鈺,卻沒想到許長生竟如鬼魅般出現在他們面前。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許長生淡淡說道,隨即抬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將幾名家僕掀翻在地。
他們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已昏死過去。
許長生看了一眼李鈺所在的房門,輕輕嘆了口氣,「這傢伙倒是睡得安穩。」
他轉身走出船艙,目光投向唐升所在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但終究沒有痛下殺手的想法。
靈力升騰,船艙窗門突然無風自開,幾人齊刷刷地飛出船外。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將會在江灘邊上醒來,至於是生是死,就與他無關了。
做完一切,許長生正打算回房間繼續陪芸娘消磨時間。
突然,客船爆發劇烈的晃動,物品的砸落聲,船客的驚叫聲此起彼伏,而在不遠處的江面,傳來一陣震天巨響。
大開的船艙窗戶外,海水翻滾,幾乎撕裂了整個夜空。
只見一道龐大的黑影在水面下掀起滔天巨浪,露出一隻巨大的獸頭,巨獸碩大的頭顱仰天長嘶。
江風驟起千重浪,獸吼驚震九穹天。
夜半舟搖驚客夢,誰人敢問此凶蹤?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2_10 7:08:19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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