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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城市 第一章(第11-15節)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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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53: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逍遙城市】第一章(第11-15節)
作者:不詳
2024年11月26日發表於sis
第11節 絕代雙嬌
回來之後,自然是先要想法安慰安慰留在這裡的兩位怨女了。不過,兩個女孩的反應讓我很吃驚,才和她們約好今晚見面,不到半個鐘頭,兩個女孩就一道來到別墅,就像一陣風一樣撲到我的懷裡。今天女孩們的衣著都很隨意,趙蘇婷上身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緊身薄羊毛衫,下身是牛仔褲和運動鞋,呂馨萱則是純白弔帶裙加上淺色絲襪素白高跟鞋。兩個女孩看起來更像是一對要好的姐妹。我左擁右抱地將她們摟在了懷裡,一刻也不願鬆手。
「不是說好今晚才來的嗎?」我柔聲地問到。
「馨萱姐姐和我都很想你嗎!誰叫你那麼狠心,只知道陪著雲繡姐姐,也不給我們打電話。所以,我一接到你的電話,就拉著馨萱姐姐一起趕來了。你不知道那些狗仔隊好可惡,纏著馨萱姐姐,還是我叫保鏢想法將他們攔下的。你怎麼獎賞我呀?」趙蘇婷開始有些得意地向我邀功了。
「這還不簡單,今晚就好好報答你。」我壞笑道。
「討厭。」趙蘇婷有些害羞地跺了跺腳。
「你也是的,在英國呆了兩個星期,也不來個電話。難道真的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呂馨萱有些幽怨地在我耳邊低聲說到。
「都是我的錯,這樣下次度假我將你們都一起帶出去。」我歉意地想補償她們。
「好了,好了,你有這心就好了,大家一起去,你能應付得了嗎?」趙蘇婷擠眉弄眼地使壞。
「好哇,你敢瞧不起你的老公大人,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到時候別討饒。」我含笑威脅到。
「你敢欺負我,馨萱姐姐會幫我的。是吧,馨萱姐姐。」趙蘇婷緊緊拉住了呂馨萱的手。
「你馨萱姐姐今晚恐怕是自身難保。」我將纜在兩女腰間的雙臂稍稍用了力,讓她們的身軀更加緊密地貼在我身上。呂馨萱嗔了我嫵媚的一眼。
我左擁右抱地將兩女攬入臥房裡,自然是開始寬衣解帶了。僅僅兩三個星期不見,趙蘇婷和呂馨萱居然十分饑渴的樣子,俏臉都是紅紅,香艷的小口急促地喘息著,主動開始為我脫衣。我的兩隻手又沒有閒著,手慢腳亂地替兩女解開身上的拉鏈和按扣。我第一次在心裡咒罵著發明服裝的人,不知道為什麼要把衣物設計得那麼複雜。一番周折,還是在兩女的幫助下,當抵達浴室門口時,三人都是坦誠相見了。各式男女衣物和鞋襪雜亂無比地拋在了臥室的地毯上,散落一地。
我牽著兩女的手,志得意滿地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的衝浪浴缸是最新從國外定製的,因為我感到原來的浴缸實在太小了,只能勉強容納兩個人,於是我按照五個人的標準定做了一批重新安放在自己的別墅里。臥室也被改小了不少,但是浴缸畢竟有些大了,浴室看起來也比以往狹窄了不少。
我調好水溫,拉著兩女跨進了浴缸中。三個人躺在裡面顯得絲毫不覺得狹小,溫暖的熱水將我們的身體完全浸泡著,讓人渾身舒服極了。
「好哇,你定製那麼大一個浴缸相干什麼?難道有了我,馨萱姐姐和雲繡姐姐,你還不知足,色心又起?」趙蘇婷小嘴湊到我耳邊道。
「我可沒有這麼想,再說我到那裡去找一個和你們一樣美若天仙一樣的仙子呀!浴缸大一點,我們才好伸展開四肢,然後……嘿嘿……你也知道了。」我邪邪地笑著。
「討厭,馨萱姐姐,他又欺負我了。」趙蘇婷拉住一旁呂馨萱的手。呂馨萱只是在一旁掩著小口笑著。
看著兩女的嬌羞模樣,我是真正地很滿足,暗暗許諾要好好保護她們,不讓她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和傷害。現在我所能做的,只是讓她們的身心得到徹底滿足,驅散兩女心中相思難耐的幽怨。我用心地替兩女塗抹著泡沫,輕輕擦洗著她們柔嫩雪白的肌膚,感受著她們身體上傳來的愉悅的顫動,聆聽著她們香唇中吐出的悅耳諧音,體驗著蕩漾波光中橫陳的玉體。兩女和我在浴缸中嬉戲著,打鬧著,進行著身體的親密接觸,不斷和我廝纏著,任由水花飛濺。我也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分享著她們的快樂。
臥房大床上。
沐浴完的兩女依舊是並排著,緊緊地躺* 在一起,我則伏臥在她們身邊,細細地打量著。淡若遠山的蛾眉,潮紅絢染的雙靨,水光隱現的秀髮,嬌嫩似緞的肌膚,高聳挺拔的雙峰,圓潤修長的大腿,都牢牢的吸引著我的炯炯目光。年輕女孩們美妙的身體猶如一支甜美的歌,一副動魄的畫,一壇醉人的酒,讓人沉溺,讓人心動,讓人迷醉。
遊動的大手和溫潤的嘴唇在兩個女孩嬌美的身體上一處不漏地盡職盡責,燃燒著她們的青春,激盪著她們的慾望,讓她們標誌著春情的美妙汁液動情地湧出。
我身下的玉杵正在不遺餘力地進行著它的職責,在兩女溫潤嬌嫩的花穴中進進出出,開墾著那有些泥濘不堪的花徑。不久,激射出的精液和來自兩女花房的黏液膠合著,涌動不止,我們同時臥倒在那高潮的雲端。
在我的建議下,兩女半推半就地和我交換了體位。我的嘴唇對準住呂馨萱那被滑膩液體潤濕的桃源蜜穴,趙蘇婷則仰面對這我的兩腿之間。之後幾乎同時,趙蘇婷將我的玉杵包在她溫潤香艷的小口中,我的嘴唇也開始攪動起呂馨萱的蜜穴。
有過多次經驗的趙蘇婷,動作顯然不再生澀了。她的銀齒小心地避免著碰撞到我那敏感的部位,香舌似有還無地小心攪動著玉杵頂處,小口有節奏地送吐著,口中溫香的津液濡濕著玉杵四周,鼻息中的氣息不住地噴在玉杵上。真是別樣滋味在心間。小妮子一番調教後,確實對性事有了深刻的了解,技巧也豐富了。
我感覺到呂馨萱身體的熱度也在那連綿不絕的呻吟聲中攀升。她不自覺地扭動著滑嫩的嬌軀,玉齒咬住了曲彎著的右手食指,晃動著頭部,香口中吐出美妙的仙吟。
經過一段時間的溫存準備,我雙關齊下,將玉杵和舌尖同時用力先前一頂,分別深深攻入了呂馨萱的花徑和趙蘇婷的香口。早已春情泛濫的呂馨萱身體中噴涌大量的膩滑汁液,順著我的舌尖擠入我口中。我玉杵中噴發的熱液也順著趙蘇婷的咽喉處進入了趙蘇婷身體中。
我犒勞般地趴趙蘇婷身,用手輕拍著她的有些漲紅臉蛋,在伏在她耳邊,輕咬著她圓潤耳珠,對著嬌慵無比的她低聲說:「婷兒,去趴在你馨萱姐姐身上,緊緊抱住她。」
趙蘇婷白了我一眼,緩緩地依言伏在呂馨萱身上,緊緊地摟抱住。
「從雲,你又想使什麼壞?」呂馨萱雙眼惺忪地說到。
「馬上,你們就就會知道了。」我不懷好意地笑道。
兩具白皙健美的女體重疊在了一起,四條修長圓潤的大腿伸長著,發出眩目的白光。更妙的是,兩女的小腹相貼,密無間隙,那兩片茂密的叢林連成了一片,那幽密的桃源美穴也不願分離似的緊緊地* 在了一起,花開並蒂。
我輕輕讓兩女的雙腿叉開,自己俯就在那接壤相間之處,用沾濕的舌尖,在那兩蜜穴前上下挑動著。兩女的嬌軀都發出了顫微的抖動,同時發出了低哼。舌尖繼續調弄著那四片鮮嫩的花瓣,讓它們在我嘴唇的含吮中張合著,舌尖趁著桃源隙開的順間,向前抽動,挑逗著那敏感的小小凸狀部位,接著雙齒輕輕咬含著它。兩女再一次先後被來自身體內部奇妙的興奮感所擊潰,晶亮的液體從兩處源頭向外湧出,居然在外面彙集在了一起,順著兩女腹溝連接點,滴流而下。
我有見於此,將身下的龍杵沾抹了少許兩女體液的混合物,開始一上一下地交替在兩女的美穴中抽插起來。兩道有些潤濕泥濘的花房幽徑依然保持著那慣有的緊張感,將我的龍杵牢牢地包含其中。我大力地抽刺著,那緊緊並排的雙穴使得兩女幾乎同時保持著高度身體的快感,絲毫不存在那種嘎然而止的難熬的中斷。
兩女的小嘴不停地叫喊著舒暢的音符,繼續艱難地保持重疊的姿勢。呂馨萱白皙的大腿繞纏在了趙蘇婷玉腿上,極力將下身向上仰起,趙蘇婷則微微翹起那豐滿傲人的臀部,讓那桃源玉穴向外露出。龍杵在兩穴中翻騰激盪,插拔時發出「闢辟叭叭」的聲音。兩女再一次不可遏制地丟精了,泉涌的溫熱液體澆淋著我的龍杵,讓它最後一怒而發,將我的愛和性慾一起澆注到了兩女的最深處。
「好……好哥哥,親……哥哥,你就……就饒了我和馨萱姐姐吧,我們……我們真的不行了。」趙蘇婷桃紅滿面地斷斷續續說到。
「從雲,你……你太瘋狂了……我快受不了了。」呂馨萱也有些承受不住來自下身那快速猛烈的抽刺。
「婷兒,萱兒,這算是你們討饒了。多叫幾聲好哥哥,我就饒了你們。」我笑道。
「好哥哥,婷兒求饒了,你就放過我吧。」趙蘇婷眨著媚眼如波的雙眸說到。
「那萱兒你呢?」我朝著呂馨萱說到。
「好哥哥,好哥哥,萱兒也怕了你了。」呂馨萱腮紅似霞地說著。
我溫柔地將重疊的兩人抱開,並排地躺在床上。動作小心溫柔地在兩人的蜜穴中抽插著,大手和嘴唇則她們的嬌軀上遊走。兩女在安靜地享受這愜意的溫存,很快,再次達到了快樂的高潮,我也將自己身體內的精華注射進兩女的深深的花房中。
再和呂馨萱,趙蘇婷一番翻雲覆雨後,趙蘇婷偎在我懷裡,呂馨萱則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三人靜靜品味著這安寧和寂靜。趙蘇婷開口告訴我,她父親要她告訴我,由於天傲事件使得謝天傲的幾個黑社會同道損失慘重,據稱其中勢力最大而且損失也是最大的日本黑龍會已經派出得力手下,查訪事件的內幕。據赤軍的消息,來的人中包括日本黑龍會的忍者殺手。他要我一定小心。我不禁提高了警惕,囑咐兩女一定要注意安全,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和我頻繁見面。畢竟兩女所代表的集團在這次事件中都獲利豐厚,明眼人很可能順藤摸瓜。我心中正萌生著一種想法,不過具體如何實施確還沒有想好。兩女也顯得憂心忡忡,再三囑咐我也要小心。
從沉睡中醒來,趙蘇婷這個貪睡的女孩仍然沒有清醒,呂馨萱則已經睜著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偎依在我懷中,竊竊私語著。我輕輕梳順著她柔柔的細發。
「從雲,自從和你在一起後,萱兒覺得日子過得特別快,每一天都是那麼的美好和充實。真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呂馨萱低聲地說到。
「萱兒,你的要求就只是這樣的嗎。」我問到。
「我對現在的一切很滿意了,也知足了,畢竟你還有婷兒妹妹和秀兒姐姐,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其它的姐妹呢。」呂馨萱有些黯然地說到。
「萱兒,你怎麼那麼對我沒有信心呢?我可是答應你,要讓你父母早日喝上我們的喜酒的。」我說到。
「可是婷兒妹妹和秀兒姐姐怎麼辦?她們都是那麼優秀的女孩子,現在又都深深地愛著你,我不希望看到她們傷心難過。」善良的呂馨萱仍然是那麼願意為別人著想。
「我不會讓每一個愛我的女孩傷心的,最後一定能夠想出一個解決辦法的。
但是,我要讓你先明白,我一定不會忘記我對你的承諾的,今生今世我都離不開你的,除非你改變了主意。」我說到。
「你真是我的冤家,我這一輩子都要用來還你的債了。」呂馨萱感動地吐露著自己的心聲,頭深深的埋進了我的懷裡。
一大早,我將兩女分別送回了家。然後換裝,又開始出租司機一天的生涯。
就這樣整整一個星期過去了,一切似乎還算正常,但我確實感覺有一種被窺視的不舒服的感覺。
傍晚時分,我正駕車行駛中,卻發現有兩輛車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面。我心中暗自冷笑,終於來了。
我繼續不動聲色地駕車前進,兩輛車緊跟在後面。車漸漸行駛在了較偏僻的郊外盤山公路上,兩輛車後面兩輛車繼續跟在後面。真是難纏的蒼蠅。我猛的開始提速,兩輛車不顧一切地提速跟上。三輛車在較狹窄的公路上碰碰撞撞著,其中一輛車中的男人向我做出停車的手勢。去死吧。我開始大力地撞擊對方的車身,而對方也毫不示弱地對撞,一時間險象橫生。
前面應該有一個特別大的急轉彎,如果不留心,很容易出事。就在這時,對方的車中人員居然開始向我射擊,想強迫讓我停車。好了!就是這裡了,再見!
我猛地一拐,車頭撞在了一旁的樹叢中,而後面兩輛車制剎不及,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栽入山崖下。接著就是兩聲巨大的爆炸聲。
我走出車,看著山崖下熊熊燃燒的車輛殘骸,為四位不幸的仁兄默哀三秒鐘,隨後準備返回車內。當我的手剛一觸及到車門,耳中就傳來幾聲極為細小的破風而來對象聲,於是就地一滾,只見剛才我站立的位置插上了三枚藍光閃閃的忍鏢。
有毒!好險!我的大腦飛快地運轉著,看來來的敵人不少,而且要致我於死地。
我匍匐著爬到車盤底部,從一處隱蔽的地方掏出一把小巧精緻並帶有消聲器的朗勃寧。我從沒有想過會有一天用上它,只是將它作為預防,槍匣里只有六發子彈。而敵人數量不祥。我的處境很不利。車道旁的密林中黝黑一片,不知隱藏了多少殺手,看來今晚吉凶難料呀。看來只有寄希望於以前參加過的一年叢林野戰訓練的老本了。
嘩嘩嘩三道人影同時向我撲來,不能猶豫了,我連射出三發子彈。伴隨著慘叫聲,三道人影墜落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我正暗自慶幸,一旁的大樹上又飛下一道人影,帶著濃濃的殺氣,我就地一滾,兩發子彈直撲對方的眉心和咽喉。
又去了一人,他手中的倭刀在離我一米處插在了地上。
成功地將最後一位敵人擊斃後,我只剩下一發子彈了。許久不見動靜,我長舒了口氣,拍拍身上的灰土,轉身準備離去。就在這時變生肘腋,兩道黑影帶著冰冷的殺氣一前一後,向我夾攻而來。我勉強將身形一滯,快速地側身,兩柄倭刀貼身而過,襯衣被劃出兩道血痕。對手見我險險躲過攻擊,順勢逆轉刀鋒,一上一下向我攻來。我急急一個騰空後翻,同時舉起槍準備除去一人。兩道白光從眼前滑過,我堪勘避過了利刃,可手中的槍卻只剩一半了。好鋒利的刀!
我將手上的槍就勢向其中一名蒙面人人扔去,身形加速朝另一蒙面人。電光火石之間,前一名蒙面人砍飛了襲來的槍,繼續向我攻來,然而就在這毫髮之間,我的雙手已經將另一人的倭刀夾在了掌心,空手刃白刃,將刀奪了過來,同時飛快地踢出一腳,攻向對方的小腹。促不及防間,對方被我踢中,低哼一聲倒在了地上。剩下的蒙面人發狂地向我後背攻來。我順勢向後一倒,掌中的倭刀被我同時拋出。
「嗯!」在吃痛的低哼聲中,蒙面人的左肩被我拋出的倭刀划過,留下深深的傷口,鮮血不斷湧出。蒙面人忍痛繼續攻來,我化掌為刀,重重地劈在他持刀的手腕處,用腿一掃。倭刀飛出插在了地上,人則恰巧落在前一人身旁。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是不是黑龍會?」我拔出亮澈的倭刀,來到兩人身旁。
兩人對望一眼,微一點頭,口中一動,想要咬下什麼,可惜他們下顎的關節被我迅速用力脫下,一時無法動彈。我雙手用力在兩人頸間動脈一劈,兩人昏厥了過去。揭去兩人的面罩,居然露出兩張嬌美可人的面容,十分神似,還是一對姐妹花。有意思!撬開兩人的小嘴,在舌齒之間發現了兩粒黑黑的膠囊狀顆粒,看來是用來服毒自殺的。將毒藥取出後,我仔細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兩人身上有什麼其它的異常,我將她們先後抱上了車。車頭嚴重受損,看來得出血大修了,幸好車還能發動,於是我載著兩人離開了,前往最近的郊區別墅。
第12節 折枝採花
好不容易應付了三女打來的電話。從新聞上聽到了黑龍會的活動後,她們紛紛打來了電話。那同樣焦急萬分的關切語音,讓我心中一暖。好好安慰了她們一番後,我告訴她們今晚有事不能陪她們了。
她們都善解人意答應了。看來,自己已經漸漸和她們無法割捨了。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心裡有一絲牽掛的感覺真的很好。
一處別墅的特別密室中。
兩女手腳被捆綁著,頭罩和面罩都被摘去了,有些散亂的長髮披在兩人肩上,嬌美的面龐有些蒼白無力。兩女的年齡看來有明顯的差別,一個年長許多,一個則稚氣未脫。年長的女子瓜子臉型,臉色相形更加有些蒼白,不知是不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症,但柳眉彎彎,紅唇點點,讓她顯得依舊十分嫵媚溫柔。年幼的女子,臉型偏圓,面容也是十分嬌好,可惜臉上那陰狠的煞氣讓其有些扭曲了。
「你們是不是黑龍會派來的?」我用中文和英文同時問了一遍,我不太懂日文。
年紀較小的女子別過了頭去,不再看我。年長的女子則低著,不知在想什麼。
我來到年長的女子身邊,用手溫柔地將她嬌俏的下巴輕輕抬起,兩眼望著她。
我直覺感得她應該會告訴我答案的,因為在我為她包紮傷口時,她的眼神很奇怪,很複雜。
「你能告訴我麼?」我這次用的是中文。
年長女子的雙眸有些顫動了,嘆了口氣,開口了。
「我們……是……黑龍會的……黑鳳殺手。」她居然會中文,只是有些不熟練。
「阿呢。」年紀較小的女子有些不滿轉過身望著她姐姐,然後對著我,「你……支那豬……滾開。」
兩記耳光扇在了她臉上,留下紅紅的印記,她的嘴也被我用毛巾堵上了。她惡狠狠地望著我,唧唧嗚嗚地罵著。
「你們組織派出了多少殺手?在本市還有沒有接應的人?」我對著她姐姐繼續問到。
「全部都在這裡了,除了我們姐妹,還有六位黑龍殺手,兩個本地接應的人。」稍顯年長的女子用生澀的中文回答道。
「黑龍會總部知道我的身份了嗎?」我繼續審問道。
「還沒有,總部只來得及知道整個事件有一個神秘的幕後人。我們今晚的行動只是一種試探,如果可能,將你秘密抓獲,沒想到全軍覆沒。」年長的女子有些惘然地回答著,中文也漸漸流利了。
「你的中文很不錯嗎。能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和年齡嗎?」我繼續問到。
「我叫上原美杏,今年23歲,我妹妹叫上原美梅,今年19歲。我們都曾在中國呆過一年左右,所以會中文。」上原美杏對我的問題幾乎是有問必答。
「你會怎麼處置我們姐妹倆?」上原美杏有些怯生生地問到,絲毫沒有了女殺手的冷酷無情,反而像做了錯事的小女孩。也許是因為失去了毒藥後,她再也沒有自殺的勇氣了。
是呀!我應該怎麼處置她們呢?放了?絕對不能讓她們離開。殺了?我搖了搖頭。這時身上傳來傷口的陣痛,真是兩個很厲害的女殺手呀!一個奇妙的想法浮上我的腦海。上原姐妹看著我的臉陰晴不明,不住地變化著。
我將兩女抱入了密室隔壁的一件臥房中,將兩女並排放在床上。上原美梅依然對我怒目而視,而年長的上原美杏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這時我才第一次認真仔細地打量起兩女。雖然手腳仍然被捆縛著,卻絲毫無損於她們的花容月貌。極為緊身的忍者服貼裹著她們動人的身軀,顯示出高挺的身形,一身黑衣更加凸現出她們肌膚的白皙嫩滑。黑衣忍服加上特製的黑色皮靴讓人感到一種悠遠異樣的古典東方風情。稍嫌可惜的是她們的胸部似乎比較平坦,甚至比不上我的三女,這也許就是成為一個女殺手的代價吧。
相較於上原美梅的青澀倔強,上原美杏的成熟嫵媚更加招引著我的注意。我忍不住低頭吻在她那嬌艷的紅唇上,上原美杏極力擺動著身體,搖晃著頭,當被我死死地按住,我的嘴唇如願地接觸到了上原美杏的櫻唇。我感覺到她全身都在發抖。難道會是她的初吻?太不可思議了。我的嘴唇和舌頭繼續先前突伸著,上原美杏的牙關死死緊閉,不讓我長驅直入。不過幾經努力,她的門戶終於動開了。
我的舌頭趁勢而入,大力攪動她口中的香舌,吸吮她的香津。一旁的上原美梅見姐姐正受人輕薄,想用頭撞我,被我順手劈在頸動脈上,再次昏厥過去。我一面享受著上原美杏的紅唇香舌,一面小心提防她乘機咬斷我的舌頭。可是,上原美梅似乎絲毫沒有這種意圖,她只是被動地極力想將我的舌頭頂出,反而加劇了我和她的唇舌交纏。良久,我才放開了她,面紅耳赤的她嬌喘噓噓,胸口急速起伏著。
「你還是一個處女?」我俯身湊到她耳邊輕輕地說到。
「黑鳳殺手只能終身侍奉小柳家主,所以不能夠隨便破身。」上原美杏靨帶霞彩,緊咬著嘴唇,低聲說道。
「你難道沒有見過所謂的家主嗎?」我饒有興趣地問道。小柳家主難道是上帝耶穌?
「從來沒有,他是我們心中不滅的神。」上原美杏眼中不自覺間充滿了敬畏。
我心中為她和黑鳳感到可惜,她們就像信封耶穌的修女一樣,必須克制心中的綺念和慾望,去侍奉一個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神。不過,這也不錯,那塊淫亂島國的最後一塊聖地可能就是黑鳳了。
「如果我要強行為你破身呢?」我壞笑道。
「我只能接受家主的詛咒和懲罰,進入無間地獄烤煉,靈魂無法脫身。」上原美杏的臉變得煞白了。
我心中狂笑著,什麼家主,什麼神,打著幌子就能騙這一代代的無知少女去禁慾嗎,騙子,惡棍,居然比我還無恥。我偏偏不信這些。我要成為兩姐妹心中的真神,讓她們死心塌地地臣服於我。
我緩緩地將上原美杏身上的繩索,放開了她的四肢。上原美杏忐忑不安地望著我,不知道我想幹什麼。
「知道我為什麼放開你嗎?」我語調平靜地對她說。她搖了搖頭。
「我要讓你在清楚自由的情況下,去感受內心深處的慾望和快樂,去享受肉體的快感。徹底忘記你所謂的神吧。在下一刻,我將稱為你的真正的神。」我盯著她的美麗雙眼,一字字地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我的生命是小柳家主的。」上原美杏固執地搖著頭,絲毫沒有設想她的處境。
我開始用行動去破除她的錯誤。我很快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身下的分身拔然挺立。上原美杏雖然從我的暗示中,知道接下來大致會發生什麼,但沒有想到我如此大膽。第一次一個成熟男人將自己的身軀完完整整地展示在她的面前。
驚恐和嬌羞之下,她嬌俏的小臉有些微微發紅,雙手不自覺地掩住了雙眼,似乎忘記自己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當我強壯的赤裸身軀向她壓來時,她終於想到自己是自由的,開始躲閃和反抗。可惜,由於她促不及防間浪費了寶貴的時機,她現在已經被我牢牢地壓在了身下。她的反抗很激烈,強有力的扭打和水蛇般的靈活扭動都顯示出了她多年以來艱苦訓練的成果,確實遠勝於我強行上手的其它三女。在鐵鉗般有力的摟抱下,加之穩如泰山的騎壓下,她驚恐的努力只是加強了自己身體和我的貼身摩擦,強烈刺激著我身下,帶來不盡的快感,成為了一記讓人情動的不錯的催情藥。
考慮到上原美杏的溫柔和合作,我倒也不願對第一次經歷歡愛的她進行恐怖痛楚的虐性姦淫。也許溫柔中的粗暴更能讓她徹底地屈服,不過,我決定將虐淫的快樂轉嫁在她那不知趣的妹妹身上。我的嘴唇巧妙地印在了她躲閃不及的嫣嫣紅唇之上,她的玉齒門戶緊閉,不讓我伸吐出舌尖繼續的前進侵入。我也不以為意,反正有足夠的時間。我的大手開始向她的胸前運動,她那原應豐挺的雙峰居然只是一片平坦,一馬平川,甚至讓人感覺不到有絲毫的起伏,讓人失望了之餘有些詫異。難道成為黑鳳殺手的她們都做了傳聞中的切胸手術了?
「嘶」抱著一線希望,我粗暴地撕開了上原美杏胸前的忍服。」啊!」上原美杏用力擺脫了我的嘴唇,發出驚懼的叫聲。在我面前出現的是,厚厚的緊身裹胸白布條。上原美杏用雙手緊緊護住胸前。我噓了一口氣,還好,女人愛美的天性讓她們還不至於瘋狂到切胸,不然,那將既是她們的悲劇,也是我的悲劇。
我的嘴唇親吻著她白緞般的細頸,大手也暫時離開了她的胸前,順勢而下,「嘶嘶嘶」在不斷的衣帛撕裂聲和女人的尖叫求饒聲中,上原美杏下身的忍服也被我撕開了,白皙結實的大腿裸露了出來,發出眩目的白光。我的嘴唇再次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大手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挲拭著,享受那滑嫩的感覺。上原美杏仍然沒有放棄掙扎,軀體和雙腿不停地扭動著,雙手抵抗著我的進一步輕薄。很快,我的進攻就突破了她盲目的抵抗,上原美杏身上那套殘破的忍服被我從她身上輕鬆地脫下,拋在了地上。她身上除了胸前的白布條,剩下的就是下身的丁字底褲了。她腳上的棉製忍靴和白色短襪也被我把玩在了掌中,我一面揉捏著,一面將它們一一褪去。在我有意的刺激和觸摸之下,上原美杏的反抗愈發顯得僵硬乏力了。我乘勢而上,將她下身的丁字底褲用力從她腿上地拉了下來,丟在一旁。
上原美杏的雙腿努力地緊緊併攏,然而她身體上的聖潔之地依然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騎坐在她的大腿之上,將她的上身拉起,靠在我胸前,嘴唇依然緊緊含著她的櫻唇,一隻手攬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開始解開那最後的白布條。上原美杏還想做最後的反抗,雙手用力抵在我胸前,阻止我。我攬在她的腰間的手臂用力一緊,她吃痛放下了雙手,想要擺脫我鐵鉗般箍在她腰間的大手,可是沒有成功。
我的另一隻手仍然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它的工作,不過那白布條真是費了我好大的功夫,終於被裹成一大團的白布離開了她的嬌軀,她胸前豐滿秀挺的雙峰一離開那讓人憋悶的束縛,就不顧一切地彈了出來。常年的壓抑和束縛居然絲毫沒有影響到那挺拔雙峰的成長和漲大。這時的上原美杏才算是一個真正完美的赤裸女神,在散發她無盡的誘惑和春意。
我摟在上原美杏一起倒在了床上。春光乍泄的上原美杏雙眸中涌動著羞澀和惱怒,仍然不放棄無用的扭擺。我的大手掙脫了她緊緊護住胸前的玉手,大力撫弄著那誘人秀美的乳峰,用手指揉捏那兩點茁拔嫣紅的蓓蕾。上原美杏白嫩膩滑的嬌軀開始傳來陣陣觸電似的顫動。我嘴唇依舊緊緊咬住她的朱唇不放,並且趁她有些意亂情迷之際,將舌尖再次攻入她的門戶中,忘情攪動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一隻手留連於那錦繡雙峰之間,滑膩堅挺的乳胸在我的手掌下不停地變換著形狀,另一隻手開始在她的嬌軀和大腿處上下遊動著,一處不漏地撫摸著。上原美杏的喉嚨深處蠕動著含糊不清的音節,身體毫無意識地扭動著,雙手無力地擋在我大手游弋的路線上。我的嘴唇順著她的細頸,一吻而下,最後將左面那點紅嫩的蓓蕾含在了口中,溫柔地小口吸吮著,舌尖時不時有意舔舐著。
「啊!嗯!」終於從上原美杏的口中發出了第一聲暢快的呻吟,玉容中極盡霞紅的嬌羞,玉手也暫時停住抵抗,用力抓住了床上的被單。長久的壓抑感被我觸動了,她漸漸在自我迷失中為我所操控。
我的嘴唇稍事離開,一絲晶亮的線流從嘴中吐出,黏粘在了那點蓓蕾上。接著,我又將右面那點紅嫩的蓓蕾納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著。上原美杏的雙眼微微合上了,小嘴發出彷佛來自體內深處的音符,雙手更加緊緊攥著。我的唇離開了她粉紅的蓓蕾,只是伸出舌頭,用舌頭在蓓蕾緩緩地打著旋兒。就這樣,過了一段不長的時間後,那兩點蓓蕾逐漸發硬,驕傲地站立在了那雙雪白圓潤的高峰之上。當我的手遊動到她下身的桃源洞口時,我欣喜地發現一股滑膩的液體已經從那緊閉的夾縫中緩緩溢出。
用雙手輕輕的將她緊緊併攏的圓潤修長的雙腿費力分開,我將自己突拔的玉杵直直對準了最後的目標,抵在夾縫外,準備這最後的進入。從雙腿中那陌生的堅硬滾燙的怪東西上傳來的感覺讓她有些異樣,少女隱秘嬌嫩的地方被它牢牢頂住,那傳進去的熱度讓她的心裡麻酥無比。迷亂中的上原美杏似乎從我雙腿處傳來的愈發緊湊的感覺,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勉力睜開了媚眼如波的雙眸,當看見我的姿勢後,慌亂地將無力的雙手撐在我的胸前。
「不……不要……你……請不要……進去……請不要」她勉強一字一頓地哀求道。
此時的我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關頭。我輕輕鬆鬆地將她的兩隻玉腕牢牢地按在了床上,腰部和腿部的肌肉不住地緊張著,蓄力待發。
「不……不要……你……請不要……進去……求求你」上原美杏有些恐懼地望著我,臉上露出焦急痛苦的表情。
我有些憐惜地將嘴唇咬住她滑潤的左耳珠上,輕聲安慰她道:「別擔心,痛楚很快就會過去的,迎接你的將是真正的天堂。」我終於奮力向前一挺,刺入了那緊閉的罅縫中。我的玉杵在那緊湊異常的溫潤花徑中有些艱難地前進著。上原美杏感覺到一件灼熱堅硬的對象擠進了自己嬌嫩的花穴中,下身傳來陣陣揪心的漲痛和難受,自己的雙腿不自覺地緊緊夾住我的腰間,不安分地扭動著,想要擺脫這外來訪客,十指也擺脫了我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肩頭。
「啊啊——啊——啊啊——啊」上原美杏的香口輕吐,發出痛苦的叫聲。
我雙手牢牢握住她的豐臀,不讓她輕易地擺動,玉杵仍然向前艱辛地運動。
很快,它接觸到了那薄薄的純潔神聖的象徵。我看見上原美杏柳眉越蹙越緊,眼中似乎閃著淚光,那梨花戴雨的嬌憐模樣讓我稍稍有些遲疑,但事到如此,無論如何是不能停下的,我一狠心,腰部一用力,玉柱衝破而入,夾萬均之勢進入到上原美杏的處女地。
「啊——」長長的尖叫聲響徹了臥室,晶瑩的淚花從上原美杏的眼中淌落。
我連忙用嘴唇吻乾了她臉上的淚痕,用大手和嘴唇無處不到地撫慰著她,以減輕破瓜帶來的極大痛楚。良久,上原美杏感到下身撕裂般的劇痛漸漸舒緩,身體上傳來的難以遏抑的快感開始一浪高過一浪地衝擊著自己。花房中傳來的從未有過的充實感讓她感到舒適和歡躍。
我緩緩地想要抽出沾滿處子之血的玉杵,惹來上原美杏一陣揪心的疼痛,我不得不將玉柱再次緩緩插入花徑。我的玉杵直抵花芯,用滾燙持續的熱力刺激包裹著他的花房。
短暫的破身痛苦最終化為火熱的心靈衝撞,幸福的快感呻吟。上原美杏和我酣暢淋漓地糾纏著,廝磨著,快樂在心中不斷升騰。我盡情享受著身下的美妙女體,在上面肆意奔馳。一次有一次,隨著玉杵的有節奏抽動,我只覺得玉杵被收緊的肉壁用力含吸住,同時陰涼的愛液不斷澆淋在小弟的周身,使我忍不住將自己的熱情慾望的沸騰全部噴在深深的花蕊之上。
「呼呼——呼呼——呼呼」急促的喘息聲不斷。
「啊啊——啊啊——亞媽迭——亞媽迭——啊——啊啊啊——亞媽迭——啊——」嬌吟更是不絕於耳。
就這樣,在我不失溫柔體貼地愛撫下,半拒半迎的上原美杏還是將自己衛守了二十三年的貞操勉強交給了我,同時也舒解了長久悒鬱於心的壓抑,享受了有生以來發自身體深處最美妙的快感。我也知道她內心中的心結仍然沒有完全解開,不過,只要她願意留在我身邊,我將盡最大可能的為她解決這個難題。被連續幾次高潮衝擊著,虛脫的上原美杏支持不住,毫無知覺地昏昏入睡了。
第13節 驟雨摧花
我望望重擊下依然昏厥中的上原美梅,嘴角露出惡魔般的笑容。昏厥中的上原美梅真的是異樣的恬美安詳,朝氣四溢,青春無限。可惜,她太倔強了,只好讓她成為我肆虐的祭品。
我趴在上原美梅身上,輕車熟路地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那嬌好的身軀絲毫不遜於她的姐姐,只是像剛剛成熟的青蘋果,略有些青澀而已。胸前的雙峰雖然不是十分飽滿豐盈,卻是十分飽滿結實,那頂上的紅蕾嬌艷欲滴。我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用力吸吮,最後有分寸使壞似得狠狠一咬。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讓昏厥中的上原美梅皺了皺彎彎的柳眉。我並不就此罷休,上原美梅將成為今晚被我淫虐的可憐女孩。我的嘴來到了她稚嫩的花穴口外,用舌尖挑開那兩片薄薄的嫩肉,將其中的一片含在嘴中,用牙齒輕輕一咬。下身的痛感再次傳來,上原美梅漸漸從昏厥中甦醒。
我拿出一罐開了封的精製煉乳,澆淋一些在她的嬌軀上,豐乳、小腹、蜜穴、大腿、玉足一處不拉。我用舌尖將煉乳均勻地塗抹著,在上原美梅的身上主要部位薄薄地敷上了一層。我知道日本有一道很特別的菜肴,所有的菜品都是放在沐浴凈身的少女的胴體上。據說,不少中國去的女子短大生就以這種方式在各大餐館裡打工,受盡了日本獸男層出不窮的變態凌辱。今天,就從這個地地道道的日本美少女身上美美地品味一番其中的滋味,也算為女同胞們出口惡氣。
覆蓋著乳白膏脂的圓丘狀的挺拔雙峰之上,兩點粉嫩的紅蕾微微地凸立著。
我的大嘴像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惡狠狠地咬含住了那誘人的紅蕾,狠命地大力吸吮,接著毫不吝惜地在她的豐乳上留下了一個個侵略性的牙印。那香甜膩滑的帶著濃濃乳香的口感,讓我更加思念昔日那甜甜的乳汁。嘴中的勁度更加猛烈,那兩點紅蕾迅速漲硬了,高高地樹立在高峰之巔。上原美梅的身體開始了輕微不安地扭動。
我忘情地品嘗著帶有少女那玉體溫香的煉乳,舔舐著那一處處美妙無比的妙處所在。甜美的煉乳裝盛在細嫩如緞的肌膚上,確實別樣誘人。拾峰而下,我在那平坦的高原流連不停,繼而那沾滿甜乳的密林深處。舌尖靈巧地舐舔著那滴滴乳白的甜露,有意無意間輕輕撩撥那閉合的密縫。順勢而下,舌尖停留在那白皙渾圓的大腿上,肆意來回吮吸著。少女的玉趾也沒有逃脫我貪婪的大嘴,一隻只纖小細嫩的美趾都被我就著煉乳細細品嘗了一番。
品嘗了難得的美味大餐後,我低哼了一聲,就將自己突拔的玉杵直直抵住那嬌嫩的夾縫外,準備待她甦醒後,一插而入。我要用巨大的苦痛讓她懂得如何做一個真正馴順的日本女人。雖然我不喜歡粗暴地進入女子的身體中,即使是用強,也往往會儘量挑起女人的情慾,讓其下身主動潤濕後,再扣關而入。但對付身下這個刁蠻的日本女人,我決定給她一個教訓。
上原美梅的睫毛翕動著,漸漸睜開,從昏昏噩噩中甦醒過來,胸口感到異樣的壓抑,渾身上下都有些酸痛,有些粘膩膩的感覺,不舒服極了。最糟糕的是,第一時間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正趴在自己同樣赤身裸體的無瑕嬌軀上。這個男人就是她瞧不起的可惡「支那豬」,只是現在這男人的眼中露出的卻是惡狼般攝人的兇狠綠光,而自己彷佛是他爪下即將入口的小羊羔。
「巴嘎!巴嘎!你——支那豬——滾開- 滾開」上原美梅依然故作鎮靜地凶蠻異常。她畢竟不笨,看看身邊的姐姐,大致也應該猜出我的目的了。這外強中乾的凶蠻是那樣蒼白無力,因為我知道下一刻她就會為自己的無禮付出昂貴的代價,只有那她聖潔的處子之血才能洗刷。
不知怎麼的,我這時居然想起了數十年前南京城頭的斑斑血跡和永恆的痛。
我心中默念道:曾經被日寇淫虐的姐妹們,你們的仇就先從我身下的刁蠻日本女子身上十倍的洗雪。然後,彙集全身的力量,不經過任何潤滑,就毫不憐惜地一捅而入。
「呀咦!啊——啊——啊——啊——」來自下身烙鐵般的疼痛讓上原美梅尖聲驚叫,淚花橫流。她明顯感覺到一個異常漲大熾熱的異物,正插入自己下身的嬌軀中。自己身體最神秘聖潔的地方被野蠻的外來者闖入,並且還在不停地向深處進發。
她瘋狂地揮動著雙手,想要阻止我,下身痙攣的花壁奮力阻擋著我的入侵。
我恨聲一哼,這正是我要她遭受最大痛苦前的準備。」啪啪」兩記耳光颳去,上原美梅臉上留下了兩道紅紅的印記。緊張的肉壁稍稍一松,我緊緊揪住她的一頭秀髮,下身玉杵就猛地奮力向前,絲毫不理會正遭受著疼過其姐姐百倍的劇痛的上原美梅的叫喊。我不顧一切地很快克服了那緊湊肉壁的阻礙,來到了那薄薄的聖潔之所。不作任何準備,一擊而破,用力直直衝入花房深處,將濃濃的精液急急噴射而出。上原美梅渾身劇烈抽搐著,破瓜的巨大痛苦讓她得不到任何地快感,幾乎昏厥了過去,使得她娟秀的面容無比的憔悴和痛苦。
「求求- 啊- 求求- 你——饒了我——吧」吃痛不住的上原美梅開始求饒了。
「你不是叫我支那豬嗎?你不是自認為是很高貴的大和血統嗎?想向我求饒,晚了,我現在就乾死你。」我的臉部有些扭曲,想來在她眼中絕對是惡魔般的猙獰可怕。我繼續向前插去,直到撞擊到花房盡頭。隨後,我用力向外一抽,讓玉杵奔離了她的蜜穴。玉杵上她姐姐的處子之血還沒有干透,又染上了一層她的殷紅血跡。粘稠的濁白液體帶著觸目驚心的血色從她的隱秘的私處不斷流出。
「啊——呀——」上原美梅痛苦的尖叫著。
不待她的叫聲減弱,我的玉杵再次奔入了蜜穴中。下身再次傳來的巨大痛苦讓她的尖叫嘎然而止,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嗚咽。
「啊- 嗚嗚- 呀- 啊啊- 啊- 呀- 啊- 嗚嗚- 啊啊- 啊」上原美梅痛苦地嗚咽著。
我的玉杵橫衝直撞,肆無忌憚地在那稚嫩狹小的空間中蹂躪著,橫衝直撞,使得上原美梅苦不堪言。她明顯感到一股股灼熱的液體不住地填入自己的身體,讓她感到憋悶和滯脹。一次次野獸般的發泄所帶來的巨大痛楚終於讓她完全的麻木了,最後甚至讓她感覺不到痛感了,身軀也變得疲軟了,四肢無力地癱在床上。
我當然不會就此罷手。我坐在上原美梅平坦無脂的小腹上,讓龍杵直直得躺在雙峰之間,兩手攤開用力從兩側擠壓那雙豐乳。強力地壓迫使得上原美梅吐出「嗯嗯呀呀」難過的呻吟聲。大力作用下,雙峰急劇變形,將龍杵緊緊夾在其間。
我開始運動了,龍杵在雙峰擠出的深槽中,前後活動著。在急速的活動中我再次達到興奮的頂點,噴射出的精液濺在了上原美梅作出痛苦狀的秀臉上。
我翻身下來,用力將上原美梅麻木的軀體翻轉過來,現在我的目光投向了她臀間最後的一塊為開發的秘穴。這處秘穴顯然更加窄小隱秘。我讓上原美梅的軀體半跪著,高高翹起她性感的臀部。她綿軟的軀體象泥人般任由我擺布著。我用手抱住她的豐臀,將秘穴正對準我的龍杵,讓後我用力衝刺了進去。秘穴實在是太窄小了,我只能夠不顧一切地前進不止。上原美梅一聲不發,渾身只是不住的顫抖著。在瘋狂地前進之後,我的龍杵到達了頂端盡頭,最後將噴發的熱精留作紀念。最後的開墾很是瘋狂,當我退出時,我發現上原美梅的後庭菊花似乎開裂了,一片殷紅中有些鮮血再次流出,積滿了床單。上原美梅也早已昏厥了過去,完全沒有了知覺。
我用手努力拗開了她的玉口,玉杵大部插入,稍事抽插,就一股腦的將剩下的熱精灌入她的香口中。可惜,無法強迫昏迷中上原美梅將之吞入肚中,大部分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紛紛流了出來,白白將床單又打濕了一大片。
我在上原美梅的嬌軀上進行著肆意地凌辱放縱。我滿意地望著那冷艷軀體,那上面布滿了我的愛痕,不過我決定並不就此罷休。我翻身爬起,移到她臉部的位置,用重新挺立的龍杵抖動著划過她的嬌好面部,在上面滾弄著,進行著所謂的面奸。她的兩頰,雙眼,耳珠,秀髮,嘴唇,下鄂,頸間都是我的對象,最後再一次噴射出白濁液體徹底布滿了她的臉龐,彷佛蒙上了一層特製的面膜。接著,我開始擺弄著李若倩的雙腿和玉足,為最後自創的腿奸和足奸作準備了。我先坐在她的腰間,面向她的一雙玉腿,用手將其曲起,使雙腿併攏,將我的龍杵輕輕夾在中間,我則緩緩地開始來回的活塞運動。白嫩大腿的觸感仍然遠遠遜色於密穴和菊瓣,但充滿了緊湊的彈性,是我順利完成了噴發。我將她雙腿大大地分開,使玉足的腳底緊挨在一起,形成一個大~,然後向前挪動,壓住,龍杵在腳掌弓部的弧中,抽動著。略顯粗糙的摩擦居然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感,使我很快就射了出來。
一夜瘋狂之後,床單上一片狼藉,落紅瓣瓣,愛痕斑斑,地上散亂地丟棄著各式衣物。消耗太多體力而虛脫的兩女還在熟睡中,昨晚的狂亂相信她們今生再也忘不掉了。
將兩女殘破的黑色忍服和其它衣物稍事收拾,我抱著赤身裸體的上原美梅走出了房間,去作些布置和處理,一來她身上的傷痕我不願留下後遺症和痕跡,二來她可能需要換一個特別的房間以備後繼調教之用。熟睡的上原美杏身旁有一套我為她選好的衣物:義大利進口的細弔帶草綠色棉紗背心和淡綠印花短裙,法國的蕾絲胸衣和底褲,德國的淺色長筒絲襪和亮綠色弔帶高跟鞋,還有一條絲織束身腰帶和一條束髮用的亮黃綢緞飄帶。想想梳洗之後上原美杏嬌好的身形和嫵媚的神情,配合這套衣物一定是絕妙極了,凸現其倩靚風采,會和她的殺人技巧一樣讓人快速窒息。在一旁留下的字條上,我告訴上原美杏她隨時可以離去,但她的刁蠻妹妹卻不能離開。暗地裡,我倒是不太希望她離開。一方面我和她有了最親密的肌膚之親,她的身手也可以幫我大忙,另一方面對於任務失敗的黑鳳,一定會有可怕的懲罰在等著她。
當然,就這樣我的資料庫和記錄冊上又多了兩條相關記錄。
姓名:上原美杏
年齡:23歲
婚姻:未婚
職業:殺手
聯繫地址:無
聯繫電話:無
家庭住址:無
家庭電話:無
身份證號:無
敏感點:乳房耳垂
姓名:上原美梅
年齡:19歲
婚姻:未婚
職業:殺手
聯繫地址:無
聯繫電話:無
家庭住址:無
家庭電話:無
身份證號:無
敏感點:乳房大腿內側
不知是出於對妹妹的不放心,又或是害怕可怕的懲罰,還是別的原因,總之,上原美杏此後沒有離去,也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行動,就呆在我的身邊了,就像一個忠心的侍女和護衛。
我仍然記得當她以我的要求打扮出來的模樣是如何讓人驚艷,一身綠衣,清麗中愈顯出高潔,讓人神迷心動,舉手投足之間搖曳生風,綠波生香,撩人心弦,尤其顯目的是那秀髮上飄逸的黃飄帶,宛如綠茵中展翅的黃色蝴蝶般,更添風采。
早已見美不驚的下人們,只是認為我又多了一個女人罷了,不過很是艷羨我的艷福不淺。我也就一笑了之。不久,其它三女就和溫柔優雅的上原美杏成為了要好的女伴,卻絲毫不知站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個極危險的女人。不過,三女對我和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她若即若離的關係感到很費解。上原美杏也對我的三個女孩的素質之高暗暗吃驚。很快,上原美杏就默默接受了現在的角色,也許這種生活也是長期處在緊張狀態下的她所嚮往已久的吧。
我和她心照不宣地默默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我也再沒有強迫她和我同寢。
不過,數度午夜時分,當我的床上女伴興奮地昏厥之後,一具熱辣溫香的胴體就會主動溜入房中,擁入我的懷抱,任我輕薄,讓我品味情焰高漲的熱浪。我對這種投歡送抱當然來者不拒,只是翌日夢回,總是佳人渺渺。一旁的原美杏衣衫齊整,面色如常地侍侯著我,倒讓我有些迷茫。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心悅誠服的。
第14節 花芳襲人
成功處理掉黑龍會的殺手小組並且採摘了一對並蒂花後,黑龍會被我這不明身份的對手搞得實力大傷,一時間難以構成威脅了。我擔心的到是暗殺事件會引起本地警方和政府部門的關注,於是要求三女和我暫時不要聯繫,我則躲在郊外的別墅對美梅、美杏兩姐妹進行培訓,當然是全方位的。我不僅需要她們對我百依百順,還要提高她們的能力以保護她們自己和其他三女。我為她們取了兩個對外的新的中文名字:張心梅和張心杏,平時就叫她們「梅兒」「杏兒」。也許是被自己困頓的處境所迫,美杏很快就進一步順從屈服了,開始將我看作臨時的主人。二十多年的潛移默化讓柳生家主的靈魂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間。看來,要讓她心甘情願,也不是太容易的事。可是美梅始終固執地抵抗著我,連絲毫的退讓都沒有。日子一天天過去,暗殺事件似乎也平靜了下來,然而,我所不知道的是,我早已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又是一個周末,本來是準備會別墅和幾位美人度過一個浪漫之夜的,可是被出租公司里幾位關係還算不錯的同事強拉進了一家名叫紅粉佳人的酒吧中聚會。
酒吧居然有不少帥哥靚女,昏暗的燈光下,在跳著煽情的貼身辣舞,做著各種曖昧的動作。不少人在瘋狂地搖晃著頭,不住地蹦迪,看來是搖頭丸的作用了。
喝了幾杯後勁較大的酒後,頭也有些暈了,幾個好動的同事拉著我進入了舞池,不過片刻功夫,兩個衣著身材惹火的小太妹就靠貼了上來,由於燈光太昏暗,面容看不太清楚,感覺應該不太差吧。這兩個女孩上身穿著緊身的露臍背心,下身穿著反光超短裙,腳上穿著一雙短皮靴搭配好像是一雙短襪。兩個女孩在我身前身後不停地扭動著,不停勁舞,最後緊緊靠在了我的身上。身前身後居然可以明顯感覺到兩粒硬硬的果實刮摩我的身體,原來兩個小騷女都沒有帶乳罩。我的大手自然在兩個送上門的騷女身上肆意摸捏著。不過,我可還沒有像一般男人一樣對這突來艷福意亂神迷,應為我發現她倆的玉手在我身上的各處衣袋摸索著。
就在她倆準備向我的褲包摸去時,借著酒勁,我緊了緊攬在兩女腰間的手臂,將她們緊緊抱住,湊在兩女耳邊說道:「想要錢的話,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兩女身體一顫,明白遇到了高人。左手中的一女曖昧地說到:「你想要我們表現什麼呀?」右手中的女孩符合道:「是呀,表現什麼?」我壞笑道:「當然是只有女人和男人才幹的事情。」兩女半推半就地被我拉到了舞池的一個陰暗的死角。不遠處,就有一男一女靠在牆上瘋狂地在做愛。稍遠處,幾個人正蹲在地上吸食著什麼。
兩女自然知道我想幹什麼,撒嬌道:「你好壞呀!」我湊在兩女耳邊說:「我可有三條規矩:一處女不在這玩,留個電話;二帶病的大家好聚好散,我請宵夜;三我不喜歡帶套。」兩女在我腰間狠狠一捏,說到:「我們姐妹剛好前兩條都不沾,後一條要看你的代價了,就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和能力了。」「好了,成交。」我拍了拍兩女的豐臀。
我讓兩個女孩並排的挨在牆角的牆壁上,拍拍左手邊的女孩的俏臉,低頭對著她耳邊說:「你先忍一忍,讓我將你的同伴喂飽了,再來吃你。」然後重重地吻了吻她嬌小的香唇。
我來到右手的女孩身旁,帶著邪笑說道:「小姐,我要開始了,你可不要求饒喔。」
女孩不甘示弱地說:「誰怕誰呀!」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我的嘴唇緊緊地含住了她的香艷小嘴,唇齒不住向她香口中進發攫取。女孩的香舌也主動伸了過來,與我糾纏不清。我的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肆虐著,無處不在地撫摸,很快燃燒起了她的慾望,讓她熱血沸騰了。我已經訂立了速戰速決的戰略,決定快刀斬亂麻,將兩女就地吃定。
很快,女孩的露臍背心被我搓成了條狀,勒到了雙肩處,一雙豐滿秀挺的玉乳弧線完整地顯現在我眼中,被我的手大力揉捏著,被我的嘴用力的吸吮著。女孩很快就發出了膩人的呻吟聲,不過被嘈雜的雜訊很快蓋過了,我更加毫無顧忌了。女孩的短裙被我掀起了,內褲也被拉到了大腿上。我的分身也從拉鏈縫裡直直地挺立出來。我稍稍撫摸了她密林的桃源洞口,微微有些潤濕了,看來可以繼續了。我先前猛力一挺,分身順利插入那迷人的蜜穴中。蜜穴還算緊窄,感覺很不錯,分身一進一出來回不停地抽插著,衝擊著女孩的肉體和心靈。女孩開始發出大聲地浪叫了。我愈戰愈勇,大力地運動著,女孩的花心深處一股液流噴發而出,包裹著分身的肉壁猛地一緊,我知道她興奮地泄了。我再接再勵將強有力的精柱激射到她體內,填滿了那小小的空間。女孩的雙腿努力夾在我大腿上,身體不住痙攣著。
放開已經癱軟的女孩,我來到了另一個女孩身邊,摸摸她的臉蛋,說到:「美人,讓你等急,我現在來了。」我如法炮製地褪開她的背心和內褲,讓她稍稍釋放出體內的情慾,就將自己的分身快速的插入了女孩的嫩穴中。我的嘴唇貪婪無比地留連於高高聳立的雙峰,用舌頭和牙齒在那上面忘情地肆虐。這個女孩的花徑比起她的女伴更加狹窄緊密,讓我的快感在開拓中不住地提升。燃燒的慾望隨著熱精噴發在女孩的花房中,女孩和她的同伴一樣躺軟地靠在牆上。
我仍然有些意猶未盡,用大手將她倆按在牆壁上,分身快速地在兩人的蜜穴中交替地耕耘著。舞廳內淫靡激情的音樂讓我無比高亢,我心中只有征服征服再征服的瘋狂慾望,下身的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快。兩個女孩的花穴似乎被我蹂躪得一塌糊塗,面目全非的泥濘一片。我暗暗竊笑,今晚之後,兩個女孩恐怕連走路都會有很大困難吧。女孩們此起彼伏的淫音浪叫,讓我興奮不已,慾望和熱情一次次不可抑止地噴泄而出。女孩們在一次高過一次的快感高潮中迷醉,直到虛脫倒地。
一番美妙的享受之後,我倒是毫不吝嗇地將兩遝鈔票塞在了兩女緊身背心的兩峰之間,順手將從兩人大腿間沾滿愛液的內褲脫下,揉成一團,當做紀念塞進了懷裡。兩女的秀目半睜半閉,絲毫沒有力氣作出絲毫阻攔,只能仍我所為。再次狠狠飽嘗了紅唇後,向她們揮揮手,我轉出了舞池。她們仍然緊靠在牆上,渾身癱軟,下身漲痛無比,只能強作歡顏地飛吻相送。
雖然這裡狂放縱慾的氣氛,我並不太排斥,但一想到在這裡浪費和家中美艷絕倫的佳人的寶貴時間我確實提不起太大的興趣,被酒精燃燒出的色心也沒有了,所以稍事放浪打打野食後,就回到了吧檯,與同事交流了只有男人才明白的曖昧眼神後,就開始和身邊的同事在吧檯前談天說地神侃。然而,一切在她進入酒吧後都發生了改變。
她是一個將東方傳統美女的氣質與現代時尚氣息完美結合的女子,淡掃蛾眉,皓齒紅唇,美目盼兮,更難得的是眉黛間有一種內斂的英氣和正氣。這一點不同於我接觸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光亮的鵝黃色綢制高領上衣,緊身黑色皮質短裙,黑色絲襪,乳白色高跟鞋,將她嬌美動人的軀體貼身包裹著,起伏有致。她從容地在擁擠的人群中穿梭著,其間幾個色膽包天的男人,想要趁亂揩油,都被她一一避過了。看她靈活無比的身形,明顯是經過長期訓練的,我不禁提高了警惕。
她徑直走到了我身旁的高椅上坐下,對我露齒甜笑,然後轉向一旁神不附體的調酒師。包括我在內,所有的男人都露出色授魂銷的神情,緊接著就是數聲受痛的叫聲,自然是他們身邊的女友不滿意了。
「來杯藍色妖姬。」她打了個響指,向調酒師說。
調酒師開始手忙腳亂地調配起酒來。我則從剛才的驚艷中回復過來,開始一面打量著她,一面猜測這位女郎的來歷。她曲腿彎身坐著,完美豐滿雙腿大部裸露出來,胸前的雙峰高高聳立,左手輕輕覆放在大腿上,右手的手指在桌面上彈動著。吧檯上方的圓形燈罩投射下柔和的光幕,打在她的身上,她側面的臉龐上明暗分明,在光影里時時透出神秘的韻味。
「小……小姐,你的藍色妖姬。」調酒師終於將酒遞上了。
柔若輕雲的燈光下,這位端坐著窈窕女郎,風姿綽約,楚楚動人。她將高腳杯托起,穩穩地夾在兩指間,櫻唇輕呷,圓潤的喉部微微運動著,一杯藍色妖姬呷去了三分之一,紅雲已悄然爬上粉頰,美目流離之間,似情竇初開的少女,又像正當年華的少婦。一時間,風情萬種。
「小……姐,這酒……我……我買單,一會兒陪……陪我跳支舞。」一個肥頭大耳,酒氣衝天的中年男人湊了過來。
「對不起,我不感興趣。」女郎輕蹙眉頭,仍然含笑拒絕了。
「他媽的,丑婆娘,我們老大的面子都不給,也不打聽打聽這地頭是誰的。」一個手下模樣的人囂張地罵道。閻羅未出,小鬼亂跳。看來城市裡真是黑道橫行呀,居然在酒吧就遇到兩次。
「來……來,我們先親近……親近,晚上說不定好好談談心呢。」豬面男在手下的淫笑聲中,伸出他的大手,向女郎腰上抱來。
女郎面帶微笑,一把抓住了一隻來襲的魔手,只聽「哢嚓」骨折一聲,豬面男痛叫著跪在了地上。豬面男的手下一見不對,紛紛掏出匕首和火藥槍。女郎依然含著笑,優雅地用手輕撩起黑色皮裙,數道寒光同時奔出,只聽慘叫聲連成一片,匕首和火藥槍紛紛落地,那些手下握槍的手的手腕處無一例外的插著一把亮閃的飛刀。而在女郎右手的指間仍然夾著四把柳葉狀的飛刀,隨時可能飛出。她眼中精光刺目,笑中含煞,正打量著。
「女俠,我們不敢了。」
「阿姐,饒了我們吧。」
求饒聲響成了一片。
女郎依然帶著笑,四把飛刀划著弧線的眩光,同時插回了腿間環繞的刀套中,鋒芒乍隱,一分不差,纖纖玉手重新掩上了黑色皮裙。就在這時,躺在地上嗷嗷嚎叫的豬面男面露凶光,掏出一把上了膛的手槍。
「小心。」我不由自主地喊出聲來。
只聽見兩聲槍響過後,豬面男手中的手槍居然被擊落了,而另一發子彈從他頭頂掠過,帶去了一塊頭皮。女郎的左手不知什麼時候,握住了一把小巧精緻的手槍,槍口還冒著煙。她輕輕朝槍口吹了幾口氣,然後快速地將槍隱在了左腿的皮裙下。
「剛才謝謝你了。」女郎再次露出了笑容,對著我說。
「其實,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的。」我連忙回答道。
「是嗎。」女郎語帶嬉謔的說到。
女郎一口乾盡了杯中的殘酒,彈出兩張大額的鈔票。
「不用找了,就當是壓驚費了。」女郎說到。隨後轉身離去。
快到大門時,她突然轉頭朝向我。
「李先生是吧,我們一定還會見面的。」她依然保持著慣有的笑容說到。
隨後飄然而去。我現在感到一股逼人的寒氣,看來她今天針對的物件居然是我,而我對她的來歷和用意一無所知。真是一個厲害的女人。我回想著剛才的一幕。
日子仍然像以往一樣一天天地過去,但一想到那位神秘的女郎,我就有一種深深的不安,終於在一天我步行上街時,我又一次見到了她。
兩名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將我攔了下來,看得出兩人身手都很不錯,同時向我出示了國家特別調查局字樣的證件。不過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沒有聽說過有國家特別調查局這麼一個機構呀。
「您是李先生吧,我們是國家特別調查局的,我們梁主任要見你,請隨我們上車。」其中一名男子對我說到。
在向一旁秘密保護我的張心杏打出特別手勢,指示她小心跟蹤後,我跟著他們上了車。汽車一直開向了城市最東端的一處海岸,只見岸邊已經停著一輛白色本田車。我和兩名男子下了車,他們所說的梁主任應該就在本田車裡吧。
本田車后座的車門打開了,一條修長豐腴大腿首先伸了出來,腳穿淡粉色高跟鞋,套著淺色絲襪,一隻高跟鞋落定在地面上。難道他們所說的梁主任是一個女人?另一條同樣完美的大腿也伸了出來,兩條大腿自然地併攏收緊,兩隻高跟鞋靠在了一起。一個身形窈窕的女人彎腰走出了本田車,隨即在我眼前站定。她就是我在酒吧里遇見的那位神秘女郎,沒有想到她居然是什麼國家特別調查局的高級負責人。今天的她身穿一套淡粉色的白領工作套裝,衣物勻貼地配合著她的嬌好的身軀,依然如我第一次見到她時那樣楚楚動人,英氣更添幾分嬌媚。
「李先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招牌式的笑容依然綻放在她臉上。
「確實沒有想到。」我依然對她的來意感到不解。
「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梁穎影,國家特別調查局情報部主任。很高興能和你認識。」梁穎影自我介紹著。
「對不起,我沒有聽說過你所在的這個部門,也對它不感興趣。」我面無表情地答道。
「李先生,國家特別調查局是才成立半年的機構,一切工作仍處於秘密狀態,你不知道很正常。我和你會面,是想和你合作。」梁穎影頗有神采的眼睛盯著我。
「對不起,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可能幫不了你。」我依然不動聲色地答道。
「李先生,大家都是聰明人。你表面上只是一個普通的計程車司機,卻掌控著驚人的財力和勢力。遠的不說了,就提提「天傲事變」吧,它應該是你一手策劃的吧。世界上不少的大財團居然都願意與你和合作,實在讓人難以置信。政府雖然知道部分的內情,但對你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謝天傲和他的黑社會後台早就是政府關注的物件了,不過害怕影響太大,遲遲沒有動手。這次你能讓他們元氣大傷,政府其實很欣賞。此外,上月東郊發生的命案應該和你也有關聯吧,黑龍會的殺手都被你一網打盡,確實厲害。」梁穎影神情中帶有了幾分欣賞。
「那麼,你想這麼樣?」既然對方知道的如此清楚,我確實想知道這個精明的女人想要幹什麼。
「很簡單,就是和政府合作,應付各種針對我國的敵對勢力。黑龍會可以是我們的第一個共同目標。」梁穎影甜笑著對我說到。
「對不起,梁小姐,我這個人對政治和愛國主義不敢興趣,」我從容地回答道,同時快速掃視了梁穎影一眼接著說「我只物件梁小姐這樣的美女有個人愛好。」梁穎影的俏臉沒來由地一紅,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李先生,我不是和你開玩笑,你要知道你已經是黑龍會除之後快的頭號目標了,沒有我們的幫助你是很難應付的。」梁穎影神色自若地回答道。
「哼,黑龍會我還沒有放在眼裡。」我信心十足地說到。不過,心中卻對她的話深以為然,畢竟黑龍會是一顆巨大的定時炸彈。看來,必須想法一勞永逸地除去這個禍根。
「你何必如此固執呢。如果我們合作的話,雙方是互利的。據我所知,李先生的不少行動是牴觸我國的法律的。」梁穎影開始對我軟硬兼施了。
「如果是梁小姐個人相邀,我們倒是可以換個地方談談,譬如鄙人陋室的大床上。」我對她調笑道。
「李先生,請你自重。」梁穎影面帶不愉說到。她生氣時,臉上紅白交印的神態真的是美極了。
「對不起,如果梁小姐沒有邀請的話,我想回去了。」我面色如常地說到。
「你認為自己能這樣輕鬆離去嗎?」梁穎影明顯語帶威脅。
「哦,難道梁小姐要邀請我去你家常住?」我故作驚訝道。
「放肆!」梁穎影實在是忍受不住我的調笑,一隻手朝我臉上刮來。
「啪!」梁穎影的玉掌正正擊中了目標,我的臉上留下紅紅的掌印。她的兩個手下聽到聲響,驚訝無比地望著我們。
「你為什麼不躲開?」梁穎影有些驚訝地對我說。
「這就當是梁小姐欠下的帳,我會用適當的形式連本付息地要回來的。現在就要點月息吧。」我依然面帶微笑說到,伸出手指輕輕拈住了梁穎影嬌俏的下巴,微微抬起。
梁穎影顯然也被我的舉動驚呆了,半響,才在我的另一邊臉上留下了她的手印。
「好了,我要回去了,梁小姐一定要記住欠我的帳單哦。」我說完,帶著她在臉上留下的特別禮物轉身離去。
「梁主任,是不是把他攔下?」手下請示道。
「不必了,他逃不了的。」梁穎影兩眼冒火,皓齒緊緊地咬住了下唇,搖搖頭說。
第15節 為婢為奴
順利的秘密潛回自己一處的別墅,我徑直來到了一間地下密室。進門後,發現上原美杏正和她妹妹上原美梅在小聲地說著話,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張俏臉緊緊地挨在一起。
上原美杏一身便裝打扮,白色緊身無袖T 恤衫和休閒牛仔褲,青春亮麗,絲毫沒有殺手的煞氣,倒像是一個楚楚可人的清純少女。上原美梅則是渾身赤裸,身上還套著一些銀色的鐵鏈。因為在我手法嫻熟的挑情和調教下,上原美杏已經完全聽從我的命令了,而上原美梅則有些麻煩。不過,我相信她最後是難以逃脫的。
上原美杏看見我的來到,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快速來到我的身旁。我緊緊地擁住她一陣痛吻,大手在她的豐臀上用力撫摸著。透過上原美杏髮絲的間隙,我可以清楚看見上原美梅的不滿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艷羨。看來,她過不了多久就會屈服了。
唇分,上原美杏的紅唇靠在我耳邊小聲說。
「主人,我看妹妹應該很快就會聽話了。希望,主人在調教時,手下留情。」我給了她一個肯定的點頭,讓她離開。上原美杏戀戀不捨望了妹妹一眼,關門離去。
我走到上原美梅身邊。像往常一樣,上原美梅依然將頭撇過一邊。我絲毫沒有在意,對於這種較為倔強的女孩,調教起來才有意思。
我打開了嵌在牆體內的大型液晶熒幕,清晰無比的熒幕中播放的是來自上原美梅家鄉的經典真人調教影片。熒幕中完全被女犬化馴服的女人,在男人的身下做著各種讓人目瞪口呆的淫賤動作。看著真人調教片,作為教育片來調教上原美梅自然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況且這種極度的羞辱刺激最終一定會摧毀她的心理防線的。
「你今天怎麼樣啦?」我來到她的身邊。
「啪!」上原美梅渾身明顯驚恐地一顫,卻仍然倔強地將口水吐在我的臉上。
我不怒反笑,輕輕用手巾揩去臉上的唾沫。上原美梅雪白的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顫動著。每次我對她的無禮發笑時,必將緊隨著暴風驟雨。
「你真應該好好學學你姐姐。」我笑著說。
「不要提我姐姐,你這支那豬。」她憤怒地回應著。
「你完全可以很快樂地呆在我身邊的,像你姐姐一樣,卻偏偏要做一頭被調教的母狗。」我搖著頭,毫不憐香惜玉地左右開弓,在她俊俏的臉上留下兩個紅紅的印記:「我不知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說支那豬這三個字。」上原美梅驚恐地望著我,不知道下一刻這個惡魔會怎樣對待他。那一次次讓她揪心無比的苦痛發泄,讓她感覺到只有恐懼和痛苦。雖然自己姐姐也曾勸過自己,自己的內心防線也在一步步的削弱,但是她自認為高貴的大和血統讓她不得不努力地仰起頭。
像以往的調教一樣,我直接脫去身上的衣物,拉著鐵鏈,將上原美梅拖到密室一角準備好的床榻上。上原美梅滿臉是屈辱的表情,因為她知道下一刻將要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
「你真的還是不願意心甘情願地由我支配?」我輕輕地撫摸著她嬌好的臉龐,說道。
上原美梅緊張極了,但仍然堅決地搖了搖頭。真是一個倔強的女孩,不過我喜歡。
考慮到上原美杏的囑託,對上原美梅的憐惜,以及我內心對虐淫的反感,我沒有考慮浣腸針刺滴蠟之類的遊戲。
又一次將她撲倒在了身下,我的嘴唇咬弄著她那已經發育飽滿的雙乳,在豐乳上留下了一個個的齒印,下身的分身也直奔主題,未經潤滑,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花穴中。
「啊——!」巨大的痛楚使她忍不住發出了慘叫。
熒幕中的男女做著和我們一樣的運動,不,應該說我們還要瘋狂許多。上原美梅只感感到下身傳來的仿佛被撕裂開的劇痛。在我的心中似乎只有蹂躪,蹂躪,再蹂躪,身下女子發出的苦痛的叫喊更加激起了我的獸性,我的動作更加粗野,更加狂暴,仿佛狂風暴雨狠狠地摧殘著那一朵嬌弱的花苞。
在不停的衝擊中,到後來她始終緊緊咬住雙唇不出一聲,那蜜穴中的肉壁也高度的收縮著,雙腿不住地收攏。我很奇怪她現在的反應,這和往日完全不同。
她似乎在強行忍受著什麼。我故意放慢頻率,等待她開口。
「嗯——!請……請……讓我去下衛生間,求求你了。」她的面容有些發青,最後再也忍不住的懇求道。
「你想去衛生間幹什麼?」我大致猜到她的目的,卻故意要誘使她自己說出來,進而打擊她少的可憐的一點點自尊。
「求求你,讓……讓我……去。」她艱難地說到。
「告訴我,你想去幹什麼,我就讓你去。」我繼續誘導她。
「我……讓……讓我……去……我要忍不住了……我……要小解。」她最後忍不住脫口而出。
我笑了笑,抱起她走進一旁的衛生間,指著沖水馬桶說:「蹲在上面,面向我,露出你的美穴。」
「你……八嘎!」上原美梅小臉漲紅了。
見她不願意,我只是輕輕揉弄著她有些隆起的小腹,催動她的尿感。
「你!八嘎八嘎!放……放我下來。」上原美梅最後還是屈服於生理活動的不可抗拒。
她的俏臉有些扭曲的漲紅,屈辱無比地面向我露出她的蜜穴,半蹲在了沖水馬桶上。一股強力的淡黃色水柱伴著少許乳白的液體快速從中噴出,擊濺在了馬桶內壁上,發出了清楚地響聲。這還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女人小解。隨著水流聲漸漸減弱,最後消失後,我將她強行抱了起來,從一旁的紙卷上扯下一些衛生紙,替她擦拭殘留的尿跡。上原美梅完全麻木了,任由我為所欲為。
將她從衛生間中拎出時,上原美梅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意識,渾身發軟。我重新將她壓在身下,按在床榻上。
「看看你的那些同胞吧,要多淫蕩下流,就有多麼淫蕩下流。什麼高貴的大和血統,不過是中國的一群流失的棄兒罷了。一群野獸養育的獸人不過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禽獸罷了。想想即便我將你放回去又會怎樣,好一點的自殺了事,悲慘一點的恐怕連一些畜生都會被用來對付你。」我用手粗暴地揪起她長長的頭髮,讓她盯住那大熒幕,狠狠地說到。
上原美梅打了個冷顫,也知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一個任務失敗的人,黑龍會是不會姑息的。難道要接受畜生的姦污嗎?她實在無法想像,只能痛苦地閉上雙眼。
「讓我成為你的主人,你就不用懼怕任何勢力了,包括黑龍會。我還會讓你真正體驗到做一個女人的好處,那種被真正的中華男兒疼愛的幸福。而不僅僅是禽獸男人發泄的工具……」我放緩了運動的力度,湊到她耳邊說到。
「唔……嗯……唔……嗯……唔……嗯唔……嗯……」上原美梅在身下強烈但卻不再粗暴的抽送下,享受著一陣陣的快感,頭腦中卻回想著姐姐對自己說的話。
「妹妹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實力是不能和這個男人抗衡的,而且他雖然表現得很粗暴卻沒有著意地傷害我們姐妹。如果我們落在了和黑龍會敵對的日本幫會手中,下場只會比現在悽慘百倍,必定是生死兩難。想想黑龍會的男人是如何對待不聽話的女人,我就不寒而慄。此外,我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會給我們帶來全新的命運,就像神社大神給我們指明前途一樣。」上原美梅知道姐姐所說的可怕下場的意義,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兩姐妹曾經看見黑龍會的一大群男人是如何對待一個不聽話的小幫會的會長夫人的。當著那會長的面,黑龍會的會眾輪暴了會長夫人,五六個彪形大漢暴虐地蹂躪著身下的少婦。那少婦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留下了男人的烙印,遍體鱗傷,不成人形。
最後,由黑龍會的頭目將粗大的陰莖插入少婦一塌糊塗的陰道,享受著會長夫人被麻繩勒死時身體劇烈痙攣帶來的高潮,將最後噴發的淫蟲留在少婦身體中。被割喉的會長看著黑龍會眾用日本刀將自己妻子的雙乳和下陰割下,然後被開膛破肚,掏出了下體的子宮和其他內臟器官,最後才不甘地咽了氣。
從那以後,上原美梅時常被夢魘驚醒,夜不能寐,那殘忍淫蕩的笑聲總是環繞在自己耳邊。正是這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讓她對所有的男人都決不留情,在執行刺殺任務時,都會將除女人外的所有男人殺得乾乾淨淨,決不留活口,而且死狀異常恐怖。「女羅剎」上原美梅成了所有男人的噩夢,甚至黑龍會的男人也不例外,沒有一個人敢去招惹她。也許正是這種對男人的強烈排斥感讓她苦苦地長時間抗拒著這個讓她第一次失手和第一次失身的男人,決不妥協。
也許姐姐說的不錯,眼前這個男人能夠成為支柱吧,她默念道。不知所措的上原美梅仿佛一隻在暴風雨中漂泊掙扎的孤獨小船,終於疲憊了,不得不將我看作最後的港灣,一點點萌發的希望,使她不顧一切地緊緊摟在了我。我知道自己終於成功了,上原美梅臣服在了我的腳下。
熒幕內外依舊都是淫聲浪語此起彼伏,宛如比賽一樣。最終屈服了的上原美梅被我鬆開了鐵鏈,她的四肢緊緊地糾纏在我的身上,絲毫不願放鬆。此時,我也不再對她肆意蹂撻了,畢竟狂暴過後的溫柔更讓她心折,更加讓她死心塌地。
在我別樣溫柔地抽插下,上原美梅那紅腫痛楚的下身似乎也不再難受了,雖然間或中仍然有些痛感,但更多的快感讓她舒心愜意地微微張吐著紅紅的小嘴,發出快暢的音節。在高潮過後,她終於還是支援不住,昏昏而睡,出奇恬靜地伏在我的懷抱中。望著她嬌美如花的臉蛋上殘留的不知是因我狂暴的苦痛還是因我溫柔的舒心而留下的眼淚,我感到以前對她的粗暴是不是過火了,不過旋即放下心懷。不管怎樣,只要她一心一意地侍侯服務於我,我一定會好好愛護她的。
「保護我!」上原美梅嬌柔無力地伏在我耳邊說出的話語仍然在我腦中縈繞。
出現在這個倔強女孩眼中的恐懼無助讓我發誓一定要好好保護疼惜她。黑龍會,你再次讓我燃起了怒火和殺機。
推開門走出,一直呆在樓上的上原美杏聽到響聲,急急地走下樓來,有些憂慮地望著我。我每次在上原美梅身上調教和發泄完了,都是她姐姐上原美杏替她清洗身上的污跡,塗抹藥液的。
「替替你妹妹清洗完後,為她換好臥室床上備好的衣物,帶她上去。從今以後,杏兒你和梅兒就一起行動吧。」我稍顯疲憊地對她說。
「是,主人。」上原美杏目光中露出了驚喜,匆匆推門進去。我則上樓匆匆沖淋了一下,梳洗一新的梅、杏兩姐妹推門走了進來,我的眼前不由一亮。青春亮麗的上原美杏拉著嬌羞可愛的上原美梅,多日的凌辱絲毫沒有減弱上原美梅的甜美姿容。上原美梅上身穿著殷紅的貼身弔帶背心,下身搭配著素白印花百褶裙,再加上白色的短襪和女式鏤空涼鞋,真是嫵媚清純。兩女一面為我更衣,一面為自己寬衣解帶。我在一旁靜靜欣賞著那一件件經我手挑選的衣物從那柔美的女體上滑下,落在了地上,猶如紛紛落下的櫻花花瓣,艷美絕倫。隨後,我緊擁著她們倒在床上,占占手腳便宜,抱著兩姐妹就昏昏入睡了。幸好其他三女都有事不能陪我,要不然在被一個梁穎影搞得心情大壞,又應付了上原美梅後,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三日後,我在灣京大道下客。客人才下車,又有人拉開了後車的車門坐了進來。
「去魚傲碼頭。」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
魚傲碼頭就是上次梁穎影約見我的地方。我順勢透過上方的鏡子打量起來客。
一張艷美如花的熟悉俏臉呈現出來。又是梁穎影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我說梁小姐,上次已經說到很明白了,我不會和你們合作的。說到有興趣,我只對你個人感興趣。如果你也有意思的話,我們不如找間套房好好溝通一下。」我說道。
「李先生,你不用著急嗎。今天我可是特意為你帶來了一些禮物。」梁穎影的聲音顯得不緊不慢。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難道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她手裡?
一路沉悶無言,計程車在空無一人的碼頭上停了下來。我走下車,拉開車門,和她並排地坐在一起。
「梁小姐,現在你可以開門見山了吧。」我起頭打破了沉寂。
梁穎影一言不發,只是給我遞來一個大大的資料袋。我打開了資料袋,一時完全驚呆了!
各種罪名指控還真多。有非法持械,非法擁有危險物品,非法偽造各種證件,非法擾亂經濟秩序,涉嫌與黑社會火拚,謀殺罪名,非法窩藏國際刑警紅色通緝的殺人嫌犯等等,還有一大摞的完備證據材料。最後甚至還有一遝關於我和三女在高級賓館裡做愛的照片。我還是小看了國家特別調查局的能力和效率。
怎麼辦?我的大腦在飛速地運轉著。殺了她,毀屍滅跡,這個精明的女人一定有後手。看來只有將她徹底征服,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才可能心甘情願地替自己守秘。
「梁小姐,難道你不認為自己正處在很危險的境界嗎?」我邪邪地笑道。
「是麼?」梁穎影仍然一臉的平靜。
我很快將自己的想法付諸實現。一隻手死死按住她的雙手,嘴唇在她要發出呼救的瞬間牢牢地將她的性感小嘴封住,另一隻手伸入她的粉色短裙下,摸索著嫩滑的大腿根部,將隱藏在那裡的槍套和刀套快速解開,丟在一旁的座位上。在我看來,解除了武裝的梁穎影和一個普通美女沒有任何區別,可以任我予奪。
開始時身體還在強烈扭動的梁穎影,這時似乎放棄了一切抵抗。正在我認為勝券在握,放開了她的雙手之時,我的身體一時間僵硬了,因為一隻小口徑的手槍正抵在我的下身。梁穎影不知什麼時候掏出了一把手槍。這可是我第一次遇到的尷尬情形。
「好了,李先生,我不希望你也只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遊戲結束了,你可以看看車外的情形。」梁穎影輕輕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我,指了指車外,說到。
我望了望車外,不知什麼時候,不明來歷的六輛汽車已經將我們圍住了。
「資料袋裡的證據,加上你意圖姦污政府高級官員的罪名,足夠讓你將下半生給毀掉的。」梁穎影語音不高,但卻讓我明白,自己又落入了陷阱,很難脫離掌控了。
我無言以對,臉色一定很難看。
「李先生,你應該明白你是沒有選擇的。」梁穎影理了理不整的衣衫,將一旁的武器皮套重新繫上,掠了掠有些散亂的頭髮,神情自若地對我說。她的姿態仍然是那麼的優雅,可惜我完全沒有心情欣賞了。
夜風撫過,我清醒了許多,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心情去擠兌她,手中只是緊緊攥緊了資料袋。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臨下車時,她報復似地丟下一句話,接著坐車離去。
眼望著載著梁穎影遠去的車影,我無比懊惱,真是一個不得了的女人。然而被她挑動的慾火卻仍然煎熬著我。我向一旁辛苦跟蹤的張心杏打出了一個手勢。
「主人,你……」張心杏才來到車旁,還來不及出聲詢問,就被我一把拉入車中,按在了身下,很快的,我和她身上的衣物就被剝得乾乾淨淨。我的嘴唇牢牢攝住了張心杏的朱唇,貪婪地吸吮攪動著,兩隻大手肆意地撫摸揉動著張心杏豐滿結實的雙峰。很快不堪我的情挑手段的她,開始激烈地反應著,下身也滲出光亮滑膩的汁液,滴沾在箐草密林之上。我剛挺的分身一插見底,給張心杏帶來了一個快速的小高潮,一陣陣膩人的呻吟聲開始發出。分身在張心杏的蜜穴中來往自如,不停地衝擊著她敏覺無比的花心地帶,把她帶入了如真似幻的天堂,品味著一次次動感的衝擊。她的一雙玉腿不住地伸縮著,雙臂環抱著我的腰間,小腹極有韻律地隨我起伏。在我一次次猛烈地抽插中,她無一例外地噴湧出陰精,與我隨後噴出的熱精在那狹窄的通道中交融。即便是張心杏這樣經過多年體能訓練的女子,在我數十次狂野地發泄中,仍然支援不住,全身虛脫髮汗,最後昏厥了過去。我大口喘著粗氣,大手摩挲著張心杏滑膩濡濕的肌膚,腦海中又浮現出梁穎影那個讓我又愛又恨的身影。
梁穎影,此仇不報非君子,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的。我的腦海里浮現出了她絕代風華的玉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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