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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愛上我 (66-75) 作者: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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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52: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美少婦愛上我】(66-75)
作者:徐大
2024年11月24日發表於sis
第066章 再次一箭雙鵰
對我來說,老天還算公平。
幾日的飢餓折磨,換來的是無邊的艷福。
修煉真氣的過程里,有了張媽小鶯這兩個生力軍的加入,令我內力大增。她們三個都算是初嘗性之美妙滋味,對我依戀不已,沒有一日不纏著我來個幾番雲雨的。
三個人,恰好占去了我每天的時間。
上午是小鶯,我們倆在小林子裡胡天胡地,天作帳,地當床。樹上,草地上,石頭上處處留有我們愛的證明。
下午是張媽,張媽內力不弱,是我的三個女人中最佳的滋補對象,耐力也較另二人為強,常常要耗去我整個下午的時間,她才捨得下床,至於我的「情敵」——狼狗大虎,第二天就成了我與張媽在床上奮戰的甜嘴零食。
聽人說,狗肉是壯陽的。我不知是真是假,但我能確切地體會到——自從吃了那隻騷狗以後,我那方面的能力明顯更強了。
晚上是李娘,雖說她一心一意地要將女兒嫁給我,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連開玩笑都不會提到小紅了,隨著夜夜的春宵,她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朦朧,越來越迷離。看得出來她心中十分的彷徨無助,一方面想要我做她女婿,一方面又十分迷戀愛情的滋味,李娘的心似被分成兩半,痛苦不堪。
我了解她心中的痛,卻無以安慰,只能用實際的行動來撫慰她那顆受傷的心靈。
內功真氣的修煉,在這幾天無時無刻的努力之下真可謂是突飛猛進。嚴格意義上,我此時的身體情況已與武林中人大大地不同了。因為沒有丹男來容納真氣內力,而只能將真氣散布體內各處。
我驚喜的發現,自己身體的硬度越來越強,無需任何意念,身體自發地就可抵禦外來的打擊,現在若有人拿根少林齊眉用100 斤的力到打下來,也只能給我撓痒痒,經檢驗,身體最大的抗打力在1000斤左右。但真氣不可外發,速度也上不來。拳腳功夫就如沒有內力的九流武師一般。
這不練成了個「挨打神功」了麼?碰到內家高手,只有挨打的份,哪有還手的機會!
值得慶幸的是,無意中竟叫我的一雙手成了催情手。我毫不知曉,還是三女說,只要我的手一碰到她們的肌膚,就會有一陣麻癢的感覺刺激她們的身體,挑起她們的性慾!
我大喜,擁有這樣的一雙「殺手」這天下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隨著真氣的增強,我的性能力慢慢地恢復到未散功前的狀態了,三個女人越來越吃不消我旺盛的慾望。
這一日,我與張媽在房中歡樂,惡戰了幾個回合後,張媽終於吃不消,討饒道:「小鬼,今天就到這吧!」
我哪裡肯答應,道:「激戰了一下午,你爽了,我還沒痛快呢!」不停反加快了速度。
張媽痛呼:「哎喲,小鬼,饒了我吧,我真吃不消了,我叫你哥哥了,還不成?」
我看了她下身一眼,確實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無奈下馬,悶悶不樂。
「起哥哥,是我沒用啦,可誰叫你太強了呢!」張媽真會安慰人,還送頂高帽給我帶。
「誰叫你這麼迷人,怎天勾引我,害我天天慾火難消。」我拍了拍她肥碩的屁股道。
「我看李娘最近也變得越來越美了。」
張媽若有所指地說。
「哦,是嗎?」
我故做不經意地應道。
「怎麼樣,床上的功夫她比我強嗎?」
張媽媚笑含笑。
我大吃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你說什麼呀?」張媽正色道:「難道你不喜歡她叫你『好女婿』嗎?」
「好女婿」這稱呼是李娘在床上對我的稱呼,她這麼說擺明是告訴我她知道了我與李娘的事。
我將她摟在懷裡,一刮她高挺的鼻子,道:「李娘哪比得上我們張美人啊!」張媽輕叱,笑出聲:「咯咯,你少拍我馬屁,我不是吃醋,你本事這麼大,我們三個女人每天輪流陪你,反到給你搗得渾身無力。看來得再找些人來對付你。」我一聽,由驚轉喜,道:「怎麼,想介紹姐姐給我認識嗎?」張媽嬌笑道:「姐姐是沒有,妹妹卻是有兩個,你要不要?」心中隱隱有些了解她的意思了。
「哪兩個啊?」
「小燕和小紅啊!」
「小燕?她漂亮嗎?」
男人要認識女人,最關心的就是對方的容貌。
「怎麼,你來了這麼多日了,還沒見過她?」
「那到是見過一次,可她那次是背著我,只看到個背影,沒瞧清容貌。」張媽一指點在我額上,道:「你們男人啊,最在乎的就是女人的容貌了,這麼個大美人你都會看走眼。谷里除了三位夫人外就數她最美了。」「哦……」
「哼,你們男人啊就是喜歡年輕漂亮的人。」
張媽說這句話,令我聞到了濃濃的酸味。
張媽這淫婦,明明是她自個提出來的,現在反到怪起我來了。難怪世人說得好,女人是人性善妒的動物。
「誰說的,我就喜歡像你這種又騷又浪的淫婦。」女人是要哄地,我邊哄她,一雙催情手撫上了她的雙胸。「哦」張媽一張媚臉略帶慌張,「好人,饒了我吧。我把小燕小紅給你騙上手,你就饒過我吧?」我放開她,她湊到我耳邊,一陣嘀咕。
良久……
我疑惑地往著張媽那張媚笑的俏臉,說:「這樣也行?」「有什麼不可以的,只要遂了你心,哪管用什麼手段。」我猶豫著說:「那小燕生性柔弱,若逢大變,一個弄不好,自尋短見,那時候我們怎麼向二夫人交待?」
「哼,這有何難。只要你多哄哄她,不什麼事都沒了?」張媽見我下不定決心,接著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一個大男人連這點決心都下不了?」
「好吧。」
我同意了,「對了,不如把小紅也一併做了吧!」張媽大吃一驚,小嘴大張著有如含了個雞蛋,半晌才回過神來:「還是你狠……」
……
第二日午後。
我一閃身鑽里了張媽的屋子,問:「張美人,搞定了嗎?」張美人立馬門邊,眼神一飄,示意我道:「老娘出馬,一個頂倆。兩個雛兒,難能跳脫得了老娘的手掌心,全在床上了。你看著辦吧,我出去了。」「好吧!」
我急急地朝床就走。張媽一把拉住我,道:「怎麼,事情辦好了,連謝都不謝我一聲?」
我尷尬一笑,在她臉頰上「波」了一下,道:「這下該滿意了吧。」「這還差不多。」
說完嫵媚一笑,扭著大屁股出門去了。
走到床前,兩個女子並排躺在床頭,一個高大豐滿,一個瘦小盈弱。終於看清了小燕的真目,張媽說得不錯,小燕長得是要比她漂亮。
她還是那一身綠裝,細細打量床上的綠衣女子,只見她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嫵媚,麵皮稍嫌薄了,因中春藥,春眸中瀰漫著無限的慾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唇小嘴,薄薄的,鮮艷欲滴,貝齒輕咬,如玉筍的小手搭在散亂的烏黑秀髮旁,更添淫靡風情,冰雪般白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誘惑。肩若刀削,酥胸雖不大卻極堅挺,蠻腰纖細動人,瘦瘦的不堪一握,美體修長,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細美。
雖中春藥,可眉間那點文弱書香之氣質還是一眼就叫我看出來了。
旁邊的小紅卻是另有一番美態。她個子高大,身材豐滿,銀盤大臉卻透著一股妖艷之氣,圓圓的胳膊,圓圓的大腿,大眼緊閉,厚厚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令她那遠超小燕的巨乳上下起伏亂跳,兩隻手兒完全不似小燕那般安靜,春花令她神智昏迷,不停地揉搓著胸前的兩團大肉,兩條肥腿也不安生,死死夾緊不安地亂踢,牽動著她那大屁股上的臀肉一抖一抖的。
如此妖艷的兩朵金花任人採摘,我哪裡還忍得住,飛身撲上床,壓在她們的身上……
古人說,人不可貌相,我徐正氣今天才真正認識到這句話實在是至理名言。
你們絕對想像不到這事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床踏上的小紅小燕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是天地顛倒,兩人的性格互換了。
床蹋上的小燕瘋狂,不知進退,她完全不懂得什麼叫男尊女卑,男上女下。
吃了春酒的她瘋狂在撲在我身上,將我壓在她胯下,一剎那間,我竟有些懷疑,到底是我強姦她,還是她強姦我。她死死壓制著我,不叫我有翻身做主的機會,直至泄身才暈倒在我懷裡。
而小紅呢?
床上的小紅,其所作所為完全沒有她外表上顯得那麼粗獷大方。自我進入她的體內,她便如一隻柔弱的小白兔,任我蹂躪,無論我如何擺布她,她也不會反抗。但有一點卻足以使我開懷大笑,粗嗓門的她和她母親李娘一樣也是不善淫聲浪叫,但她那悶在心頭的「嗯嗯」之聲卻叫得悅耳清亮,而且還能配合著我的動作叫出有節奏的悶哼聲,挑人心弦,扣人心神
第067章 無恥
物極則必反,樂極則生悲。
正當我爽得趴在小燕小紅赤裸的侗體上奮力做戰的時候,屋內多了一個我最不想見的人——鐵面人。
憑我現在的功力,完全不知他是何在來的。當我爽得交完貨正享受那無比美的餘韻時,一個聲音自身後想起,嚇得我屁股尿流。
「徐公子當真是風流人物啊!功力全失還能如此生龍活虎!」鐵面人譏笑道。
初時的驚慌被我強行壓在心頭,臉色平靜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少爺年富力強,本錢雄厚,她們倆人與我情投意合,男歡女愛乃天經地意之事!」我緩緩坐起,當寶貝從小紅體內拔出來時竟然發出「剝」地聲輕響。剎那間,鐵面人全身一震,雙眼異光大放,死死盯著我那依舊「勢不低頭」的寶貝。
我看得大樂,笑說:「十步一殺,是不是很羨慕呀?你的沒有我的大吧?」一股森寒之氣猛地從鐵面人身上發出,晃若實質刺激著我裸在空氣中的身體!
鐵面人動了,一晃身,他那隻白凈,瘦削的右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眼中寒光大盛,咄咄逼人。
我漲紅了臉,強自鎮定,有恃無恐,堅難地說:「難……難道,你不想要我的內功心法了?」
鐵面人一聽,右手上掐的力道明顯弱了下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甩手放開我,轉身背對我,冷冷道:「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惹怒了我,少不了你的苦頭吃!
裝上衣服,跟我出來!」
說著就摔門而出。
磨磨蹭蹭地裝好衣服,走出屋來。門外鐵面人早已背對著我立在院中,張媽站在一旁笑臉如花,偷偷對我使著臉色。看來她還有點良心,還挺關心我的。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鐵面人頭也不回地對我說。
「什麼我的事?」
「少給我裝模作樣!張媽剛才已經全都告訴我了。」張媽無奈地朝我一笑,鐵面人是她主子,當然瞞不過他。
「你想怎樣?」
「張媽李娘都是苦命人,小鶯小燕小紅個個都是情竇初開,少女心性。如今她們的身子都交給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們,否則——哼!
本來我還想在得到心法後將你殺了以絕後患,想不到我才閉關幾天,我這府里的大小女人都給你勾引的春心萌動。這樣也好,反正你武功已廢,以後就在這谷里安家落戶,好好地過完這一輩子吧。「我大奇,這鐵面人撞破我姦淫婦女,照常理本該要好好折磨我一番才是呀,怎會如此好心,不但放過我不說還要我娶了她們,天下有這等便宜的事嗎?鬼才行,一定有陰謀!
「我武功全失,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還不是由得你處置?」「你知道就好。」
鐵面人轉過身來,又道:「明日開始我要出去幾天,張媽,府上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了。」
張媽忙道:「三老爺放心去就是,小婦人省得。」鐵面人那隱在鐵面具下的那雙眼睛描了我一眼,緩聲道:「我走後,這谷里就你一個男人,多有事你得多擔待些了。」
怪,怪,怪!我一個俘虜,天下間竟然有人要他的俘虜幫忙照顧他的家人!
這鐵面人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啊!
我大張著嘴,吶吶道:「喂,喂,喂!我可是你的俘虜耶,你腦子是不是練功時不小心燒壞了?」
「你才有病!」
鐵面人丟下一句話,一閃身竟然也不解釋一上就這麼走了!留下我和張媽兩人如呆頭鵝般,傻愣愣地立在原地,看著他慢慢消失在走廊彎處。
「張媽,你家三老爺這是怎麼了?」
我耐不住好奇,問道。
張媽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啊,平時三老爺他很正常的。」
磨了張媽幾句,兩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著張媽那豐滿的身材,尤其是胸前的兩團大肉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哪還去管他鐵面人發什麼神經。一把抱住張媽,下身死死頂在張媽的臀溝內,道:「想不透就別想了,我們先來樂一樂再說。」張媽在房外聽了一下午,本就淫心高熾,此刻鐵面人一走,給我一抱,一下子癱軟在我懷裡,反手抱著我說:「進屋去吧,光天化日之下,給人撞見多不好。」「怕什麼?沒聽見剛才你家三老爺已經親口將你們許配給我了麼?再說,天天在房中作樂,毫無新意,我今天就是要來個光天化' 日' !」我嘿嘿淫笑道。
「不要啊,小淫棍。」
我用力一頂,道:「我是淫棍,你就是淫婦。嘿,淫婦,就讓你好好領教我這根小淫棍吧。」
猛地將她的外褲連內褲一把扯了下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子就日了個盆滿缽滿。張媽痛呼一聲,雙腳反勾上我大腿,兩手緊拉住我衣袖,整個人反掛在我身上,下身緊緊地懷我合在一處。
「哦,你這小淫棍,人家給你害死了,光天化日的就要搞人家。」我抱著她繞著院子來回走動,張媽不一會就被我這新奇的戰法搞得嬌喘連連,浪叫不已……
正當我們沉靜在快樂的行走中時,張媽房內突然傳出兩聲驚呼,一粗一細,顯然,小燕和小紅醒了。
張媽慌道:「小鬼,還這放我下來,給她們看見我老臉往哪擱啊?」我不以為意,道:「這有什麼,你現在與她們共侍一夫,遲早是要讓她們知道的。現在叫她們知道了不更好。」
說著,我一轉身,下身動作不停抱著張媽朝房門走去。
張媽大驚,哀聲求道:「別,別,小鬼,阿起,求你了,讓我下來吧。」邊說邊大力掙扎,想從我身上下來。自從我窺見這淫婦她與一條狗亂搞那時起,便對她有欲無情,只把她當做發泄怨氣,修煉真氣的工具而已。哪能如她所願,雙手抱緊她腰身,雙加快了幾分速度。
張媽原想使內力掙脫,哪知我突然加速,巨大的舒爽衝進她心頭,渾身提不起半點力道。就這麼一擔擱,我已經抱著她進到了屋內。
小燕小紅兩人方一甦醒就發現自己渾身赤裸,下身巨痛一片模糊,意識到自己十幾年的貞操已經被人奪去,正互擁著痛哭流涕。聽到腳步聲響,哪想到竟然看到張媽赤裸著下體反掛在那新來的家丁身上,那家丁還一挺一挺,把個棍子似的東西在張媽臀下反覆動作,兩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嚇得愣愣地呆看著我們,連哭都忘了。
「都醒了啊?剛破身,你們倆還是乖乖地給我躺在床上別動。」兩女一聽我說,臉色巨變,齊聲怒叱:「是你!」哪還不是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男人。
「不錯,就是我。」
我坦然承認。
兩女咬牙切齒,四隻紅紅的淚眼瞪著我,仿佛要吞了我似的。
小紅首先忍耐不住,顧不得渾身赤裸就下床朝我衝來,哪知才下床走了兩步路就斜斜地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她身子骨一向硬朗,可如今連起身都困難,可見其受創之深。「噢」她幾次想爬起身,都因下身巨痛,渾身無力而無可奈何。
我抱著張媽走到小紅面前蹲下,小紅如此近距離觀看,羞憤得臉紅脖子粗。
我分出一手,將她抱起。小紅大叫:「混蛋,放開我,放開我,淫賊!」粉拳不停地往我身上招呼。其實她那點力氣早就在床上被春藥耗光了,粉拳著身,只能給我撓痒痒。
張媽自進屋就閉上了眼,苦苦忍受著我的衝擊,又見我當著二女的面,以如此羞人的姿勢交合,早就昏昏欲泄。當我抱起小紅,無意中使得兩人的雙乳來了一次磨擦,張媽渾身一顫,一機靈,猛地死死夾著我,大叫了一聲「啊——」由於體內體外,再加上心理上的作用,張媽享受到了這一生中最激烈的刺激,泄暈了過去!
我邪邪一笑,享受著張媽的甘露,將小紅放躺在床上,兩女隱隱地有些清楚,又異口同聲罵了句:「不要臉。」
帶著張媽也上了床,一張雙人大床上硬生生擠了四個人。我知道,此時正是安慰小燕小紅的最好時機。不理會二女的漫罵,怒視,在我使出催情手,甜言蜜語……等等各種身體語言的半個時辰後,二女終於軟化,認命地跟了我。
第068章 尋死
當我正趴在李娘豐滿如床的肉體上呼呼大睡的時候,鐵面人悄無聲息地走了。
鐵面人一走,我更是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對力量的強烈渴望,令我沉迷於府內幾女的美妙肉體之中,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是房內還是房外,只要是在後院,這裡就是我的天下,我就是她們的天,她們的地,她們的一切喜怒哀樂由我主宰。
可日日與我做愛的還是這麼幾個,一想到府內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夫人我就心癢難耐。更何況她們還是鐵面人的妻子,一想到能將仇人的妻子狠狠地占有蹂躪,在跨下腕轉嬌吟,我就興奮不已。
但張媽看得死緊,畢竟她是總管,鐵面人不在,一切大小瑣事都由她負責。
她跟了鐵面人近二十年,對我的好色本性是知根知底,每每當我提起要去前院一觀,都被她百般阻撓。
這一日下午,三個丫頭和張媽給我整得昏沉睡去。到晚飯時間還有兩個時辰,早有計劃的我穿上衣服,朝前院走去。
此刻正是府里的午睡時間,谷中上上下下一干人等都會在這個時間休息。悶熱的太陽把怨氣都出在了小谷里,悶熱的天氣令人昏昏欲睡。
想來,府上眾人中除我之外無人有我這般精神亦亦,神彩飛揚的。我得意地走進前院,邊吹著口哨邊打量四周景色。
前院果然不凡,假山樹木,鮮花綠草,小池金水,晃若走進了蘇州的園林,令人沉醉其中,這園子與寧王府的花府有得一拼。
花園占地約有兩畝,各有三座小樓,小樓為青木所制,古色古香,想來這就是三位夫人所居之處了。
三座小樓的窗戶均朝南而開,上有大樹遮蔭,一眼掃去,只有居中一樓似有一麗人臨窗而坐,手中捧著一本書,正低頭細讀!
據小燕說,二夫人素喜讀書,看來這麗人就是她了。
真是傷腦筋啊,早年讀的那些書向來不為我所喜,大多都忘光了,看來要另想法子接近她了。
我彎下腰,偷偷從一旁繞到她窗下,往上細細打量她,聽張媽說三位夫人都不會武,是矣她根本沒查覺這園子裡會有個偷香賊。
二夫人看來有三十歲左右,一身雪白的衣裙,端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因為天熱的關係,手中的扇子不停的煽著,一副柔弱的樣子。她一手捧書,正蹙眉沉靜在書中的世界裡。胸部平平,骨細肉勻,一張絕美的瓜子臉上,愁眉不展,心頭似有抑鬱幽怨之事,滿臉的病容。上乖之姿果真不是張媽那等中流姿色可比的,看得我雙目淫光大放。
無意間看到她手中所捧之書的封面!竟然是千古奇書——《金瓶梅》我吃驚之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樹枝,「啪」地一聲,樹枝斷了。
「誰?是誰?」
病美人二夫人急急地將書放進抽屜,站起身朝窗外喝道。
「呃,不,不好意思。二夫人,是我。」
我尷尬地朝她傻笑,一手不停地撓著後腦。
「你是誰?」
二夫人病懨懨地雙眼閃出一絲絲警惕之色。眼前一個七尺男兒,氣宇軒昂,雖身著家丁服飾,卻難掩他英俊帥氣的面龐,兩顆朗朗星目,射出令人沉醉的目光,令人心動不已。二夫人這一生何曾見過這等英俊,男子漢氣質十足的男人,心神搖盪,竟然有些失神。
「我,我是後院的家丁,專負責一些力氣活的。」我繼續傻笑,臉有楠色,不要以為我害怕了或是害羞了,扮豬吃老虎這招用來對付這種病懨懨的柔弱女子來說是最恰當不過了。
二夫人看著眼前的靦腆害羞的傻大個心下不由一松,安下心來,道:「後院的人不是不能到這前院來的嗎?張媽沒跟你交待過?」「嗯,我不知道呀。我是新來了,才來不到半個月!」「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家丁啊!老爺好像在飯桌上提起過這事。」二夫人完全放下心,道:「那你跑這裡來幹嘛?」這二夫人看來甚少與人接觸,被我三言兩語騙得團團轉,看她如此輕信於人,我又喏喏道:「呃,我聽小燕說,二夫人博學多才,所以想來找二夫人教我讀書識字。」
二夫人一聽,想不到我一個下人竟有好此好學之心,對極了自己味口。這府里幾十年如一日,自己每天只得沉於書中的世界方能打發這無聊的時光。如今看來有事可做,又是自己最擅長的,心中的高興非筆墨所能形容。
「你上樓來吧,我們好好談談!」
病懨懨的蒼白小臉上竟似有一層潔白的光芒隱隱透出,當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二夫人看來有三十歲左右了,沒想到還這麼天真,竟大膽邀我進樓一敘,當真是不知世事啊。不過像她這種自小被人養在深宅大院裡的人,又有幾個通人情世故的呢?
當下我故意戚戚艾艾,有些猶豫地說:「二夫人,這樣子,不太好吧。」二夫人看我那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一袖遮臉,道:「哪道你不想識字了嗎?」
哦,MYGOD !果真是知書答禮的良家婦女,那一顰一笑,那渾然天成的抬袖遮笑,一舉一動,都牽引著我那顆燥動的心,撲通撲通地跳。
磨磨蹭蹭地走上樓,門上書有一個清秀的「梅」字,顯然出自女子之手,看來是這二夫人所寫的人。樓內不大,也就30來平米,擺了一張雙人大喜床。一個梳妝檯,一張書桌,一張圓桌,幾張凳子。
臨窗的正是那張書桌,桌讓整整齊齊的擺著紙墨筆硯,邊上還有個大書架,占去了房中不少的空間。
二夫人示意我坐下,問了些我的情況,我哪敢說實話,瞎掰了個悲苦的身世,竟然把她騙得流下了痛情的眼淚。同情之餘又被我時時顯露出的好學上進心所打動,當下她二話不說,拿出筆墨紙硯,抓著我的手就開始一筆一畫地教我寫字。
一心一意地做著老師的她,完全沒有查覺到此時這姿勢有多曖昧。
她的小手輕輕的覆在我粗糙的大手上,柔軟滑膩。上身貼在我虎背之上,隨著毛筆在紙上「沙沙」書動,她那尖翹的淑乳時不時的輕觸我的後背,似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地挑撥著我心中本就有些蠢蠢欲動的慾望火焰。
三十歲左右的婦人,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年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年紀恰是女人一生中美與欲的完美結合。
何況二夫人除了漂亮,那柔弱瘦小的身材,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一番。我雖強壓著腹中的那團火,可隨著二夫人的那雙小手,一筆一畫,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
在我接二連三寫錯的情況下,二夫人大是驚異,哪有人親自握著手教寫字還會寫錯的?她柔聲的教訓道:「寫字手不要太僵!」軟軟的香氣吹進了我的耳朵。
她不經意的一吹,我腹中那團火終於轟地炸開了,猛回頭,對上了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二夫人覺得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燃有熊熊的慾火,可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已被我猛的摟在懷裡,一瞬間,她好象傻了似的,小嘴微微張開,像似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一個如此英俊帥氣,好學上進的好學生竟然會如此對自己……直到我的大嘴壓上她的小唇時,她才猛的驚醒,雙手拚命的推我的胸口,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又豈會是我的對手。她想高喊,可小嘴在我的大嘴中只能發出唔唔聲。我大腦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占有眼前這個女人。
隨著我不停的雙手,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減少,當她完全赤裸時,我眼睛裡只有她潔白的肉體,哪裡看得見她眼中的飽含屈辱的淚水和拚命舞動的雙手。當我把她壓在身下,摧情手在她不大的雙峰上胡亂揉捏時,她推我胸口的那雙小手,已經軟軟地垂了下來。
當我進入她身體時,她好象一下子沒了力氣,雙目大睜,小口朝虛空著張了張,卻沒有半出半點聲響……很奇怪,我明顯地感到她體內有一層阻礙,此刻我哪還會去窮根究底,她是處女不是更好嗎?我大喜之下,不知道在她身上衝刺了多久,當用完最後一點力氣,勞累耕耘了一天的我便一下子倒在她身上睡了過去……
我醒來時,天已經快黑了,晚飯的時候快到了。轉頭尋找二夫人時,她已不在我身邊了,我心中一急,慌亂的穿上衣服。以二夫人這種柔弱的個性,初次遭遇如次大的打擊,若是想不開的話,保不準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勿勿起身下向樓,一眼看見了靜靜地立在園中假山水池邊上的二夫人,她背對著我,望著池水呆呆地發愣,雙手好似抱著什麼。我無法看到她的臉,但任誰也能看出來她現在想做什麼。我急的大叫一聲:「不要——」話剛出口,就見二夫人兩腿輕輕一跳,整個人如流星般墜下池去,墜落的一剎那,我分明看見一張絕望如死人般蒼白的玉臉,毫無生氣地看了我一眼。
我嚇得呆住了,沒想到瘦弱的她,性情竟是如此剛烈,竟然不惜生命,以自殺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尊嚴。剎那間,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隱隱做痛。我這短短的一生中,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猛地衝到池邊,顧不上脫衣服,深吸一口氣,一個魚躍,縱入那原本平靜的池水中。
池水橙綠,水中的我,努力地找尋著二夫人的身影,沒想到這小池看起來不大,深度卻不容小視,直到我潛入水下六米處,才看到二夫人抱著一塊大石頭倒在池底的水草中。
我大喜,猛一個扎身,游到她身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石頭,摟起她的香肩,大嘴對上她的小口,渡過一口氣去。
二夫人一意尋死,抱著大石跳水,一入水便大口灌下,落到池底時已失去意識,時間不等人,再過個幾秒鐘就再也無救了。自幼習水的我豈有不知之理,我急急地摟著她,雙腿一撐,向上游去。
哪知天不遂人願,此時卻有幾個水草好死不死地纏著了我的左腳,我抬腿想掙開,這不掙還好,那水草反倒把左腿越纏越緊,慌亂間抓起池壁邊上的一個石頭,想把水草打斷。老天似偏要和我作對,那石頭倒似生了根,憑我現在單臂五百斤巨力竟然都無法撼動它。
絕望之餘的我不死心,猛地往側向一推。猛然間傳來一陣「嘎嘎」響聲,我身後竟然憑空出現一個大洞,那洞裡傳來一股無與倫比的巨大吸力,將我和二夫人連那腿上的水草一同卷了進去。
我死死摟緊二夫人,大嘴依舊貼在她小嘴上,如此巨大的自然之力已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了,一顆心由不得自己,慢慢地沉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秒也許是一刻,當我感到胸口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的時候,渾身一輕,竟然脫出水,來到了個大洞裡。
我心中大喜,充滿了死裡逃生的喜悅,雖然洞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還是準確地對二夫人做起了人工呼吸。只要她活下來,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以彌補我所犯下的罪過。
好半晌,二夫人嗆出一口池水,我喜極而泣,一把抱住不停嗆水的二夫人道:「啊,謝天謝地,二夫人,你終於醒了!你要是死了我會後悔一輩子的……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該死……」
二夫人迷迷糊糊的嗆醒,只覺得身上奇重無比,壓著胸口很是憋悶,輕聲叫道:「放,放開我。」
我一聽,放鬆懷抱,哽咽道:「對,對不起。是,是我不對。要殺要剮隨你便,二夫人你千萬別再做傻死了!」
二夫人雖看不清我面孔,可聽這聲音就知道正是姦污了自己的那個少年,此刻似是從鬼門關里走過一糟,心裡倒平靜了許多。她冷冰冰地聲音響起:「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我尷尬的放開她,她輕輕一掙,蜷縮著身子坐到了一旁去。此刻洞氣氛極其尷尬,若不是這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定會叫她瞧見我那狼狽樣。
「你還好嗎?」
半天我才喏喏地道。
「不用你管。」
二夫人冷冷的給我來了個釘子。
我復又尷尬至極,一向巧舌如簧的我此刻卻說不出半句話來,看來眼下無論我說什麼話她也聽不進去。無奈之下,只好打量眼前所處的環境……
第069章 初戀
隔了許久,眼睛慢慢適應了這黑暗的環境,才有些清楚,原來我們正處於一個通道內!通道分兩頭,一前一後。後面一頭通向漆黑的深處,而前面一頭就是我們來的那洞口。
我驚訝的發現,前面那洞口竟然有水,卻流不出來,好像有一層無形的氣牆阻擋了池水的進入。好奇心起,我伸手去碰那水,竟然是濕的。猛地記得小媽宮月蘭說過,江湖上流傳著一種稀有的珠子,叫避水珠,能使江河湖海之水近不得其三丈範圍之內。
莫非這裡真的有避水珠?可眼下洞內昏暗,哪裡找得到那個我素未蒙面的避水珠呀。突然手中傳來一股吸力,差點沒把我整個人給吸進去,嚇得我猛力扯回伸進那水裡的右手。
「這水好是古怪,有股極強的吸力。」
我喘著粗氣自言自語道。
二夫人不答話,兩眼依舊是毫無色彩,沒有半點生氣,看來她還是沒有從被強姦的陰影中走出來。看她還是這幅模樣,心中後悔不已,我徐正氣閱女無數,像她這般死腦筋的倒是頭一回遇上。
其實這二夫人本是姑蘇人氏,其父乃朝中侯爵,其母亦是大家閨秀。膝下育有一子三女,大兒子姓林名海,三個女兒分名為中梅、中蘭、中香。二女兒自幼喜愛讀書,自六歲起便陪著哥哥林海讀書習字。
不想十六歲那年一日早晨醒來,發現自己來兩個姐妹竟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府宅,坐落於一絕谷之中。後來,出來三個黑衣鐵面人,於傍晚張燈結彩,將她們三姐妹竟同時娶了。初時這三姐妹還有些害怕,可那三個鐵面人每日對她們不聞不問,亦不同寢。任隨她們三姐妹做任何事,只是由於身處絕谷,出去不得。
一晃就這麼糊裡糊塗地過了十五年。
大夫人芳名林梅,二夫人芳名林蘭,三夫人芳名林香。
這二夫人不比另兩個姐妹,自幼是讀了些書的,最重人倫綱常,三從四德。
十五年來,除了與三姐妹聊天時還有些笑臉外,整日愁眉苦臉,為解心中思鄉之情,埋首於書中世界。心中雖對鐵面人無甚感情,但那畢竟是拜了天地的,況且還保了自己的貞操,十五年來竟沒動過她一根手指。
沒想到今日終於遇上十五年來除鐵面人外唯一的男人,心中喜悅之極。原以為他英俊好學,上進心強,哪知他面善心惡,禽獸不如,竟將自己姦污。醒來的那一刻,她就有了輕生的念頭。林蘭生性柔弱,原本想掐死我,可她手無半兩力;拿出剪刀時,又因生性善良,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一隻,哪裡下得了狠手。
想來想去,自己在這無名谷里整整做了十五年的籠中鳥,如今又失貞,還不如一死了之。於是,就有了投水自盡的那一幕。
可天不遂人願,自己想死都死不了,那個人面獸心的淫賊盡把自己救了。她可不管現在身在何處,一時間茫茫然而不知所措,只好發著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看來我們只能往後頭走了。」
我看著林蘭,無奈地說。林蘭還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呆呆地坐在一邊。
我嘆口氣,總不能在這等死吧,彎腰就把她摟在懷裡。林蘭初時還沒反應過來,等發覺時,自己已經在那個淫賊的懷裡了。她努力掙扎,兩隻小手擋在胸前,死命地推著,口中瘋狂地喊道:「放開我,你這個淫賊,淫賊……放開……」她哪裡是我對手,我單手環在她腰間抱起她就走。林蘭見推我不動,兩隻小手披頭蓋臉朝我打來,我懶得閃躲,任她的小手在我臉上留下一條條血痕。萬幸的是林蘭常修剪指甲,否則的話定叫我破像。
林蘭見我打不還手罵不還手,突然一把抱著我,對著我左肩一口咬下,久久不放。我痛哼一聲,柔聲道:「咬吧咬吧,是我不對。如果這樣能讓你解恨的話,我願意讓你咬一輩子。」
林蘭充耳不聞,依然緊咬不放……
這通道有一人多高,似一條直線,伸向漆黑的遠方。也不知行進了多久,前方似有光亮,快步走到光源處時,所見令我大感失望。
原來我抱著林蘭走到了一個圓形的所在,洞頂有顆雞蛋般大的夜明珠,光就是它發出來的。令人失望的是這圓洞,像是一個中轉站一般,連結著九個洞口,包括我們來時的那個洞。
這可怎生是好?我心中暗想,看來這十有八九是個迷宮了。眼下身陷絕地,難免令我焦燥不安。我心中一驚,暗自責怪道,才出谷沒多久,就把師祖以前的教訓給忘了。
冷靜,冷靜!遇事要冷靜,頭腦才會清晰。對,冷靜,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這山谷我曾經四處查看過,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今天到前院來,除了主宅大廳和那三坐小樓外,也沒什麼值得懷疑之處。那為什麼張媽說常常見不到鐵面人的人影,而鐵面人又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冒了出來呢?
張媽自懂事起就在這谷里長大的,鐵面人也教了些她運氣之法,可三十年來卻絲毫不知鐵面人真面目。看來這谷里一定另有乾坤,而我們無意中來到的這個神秘的洞穴就是這秘密所在了。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
我四處查看了各個洞口,果然,有一個洞口前地面的磨擦痕跡比另七個要明顯得多。當下心中一喜,對林蘭說:「二夫人,我們有救了。」哪知林蘭一聲不響,頭靠在我肩上,長長的柔發鑽進了我脖子裡,竟然就這麼抱著我睡著了!看來生死的一瞬間讓這個柔女子的身心累壞了!
林蘭狠狠著咬著男人的肩頭,完全出乎她的預想,男人完全沒把這鑽心的巨痛放在心上,竟還能對自己說出那般溫柔的話語。一股鹼鹼的熱流流進了自己的小嘴中,林蘭心神大震,啊,這,這是血!咬著男人的小嘴不覺間完全失去了力道,定定的依舊吻在男人的傷口上。
「我,我這是怎麼啦?」
林蘭心中狂叫,她完全不能理解此刻心中的感受,有恨,有怨,有怒,有驚,有怕,有哀,有……心中如打翻了調味瓶,七上八下,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迷迷糊糊間,林蘭流下了兩行眼淚,流在男人的肩上,不知不覺就這麼睡著了。
林蘭做了個夢,自己回到了闊別了十五年的家鄉,家鄉還是如十五年前那般,山清水秀園林密布;回到了朝夕想念的蘇州家裡,高高的林府大門,開門的還是那張老三,看到了迎接她而來的爹娘,爹娘未顯一絲老態,母親依然是那麼的美麗。
她撲進了母親那溫暖的懷抱。母親的懷抱也如十五年前一樣,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安全,她就像一顆久在風風雨雨中顛簸流浪了十五年的小舟,終於泊在了母親的港灣……
淚緩緩流下,不,不是悲傷,是喜悅,夢中的林蘭嘴角微翹,泛出淺淺的笑意,正巧被我看見。
那一刻,我呆住了,生平頭一回一根莫明的弦撥動了我的心,看著林蘭梨花帶雨的清麗面容,我喃喃輕頌: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
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憐光彩生門戶。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驪宮高處入青雲,仙樂風飄處處聞。
緩歌慢舞凝絲竹,盡日君王看不足。
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闕煙塵生,千乘萬騎西南行。
翠華搖搖行復止,西出都門百餘里。
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
花鈿委地無人收,翠翹金雀玉搔頭。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淚相和流。
黃埃散漫風蕭索,雲棧縈紆登劍閣;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無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清,聖主朝朝暮暮情。
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
天旋地轉回龍馭,到此躊躇不能去;
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
君臣相顧盡沾衣,東望都門信馬歸。
歸來池苑皆依舊,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
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
西宮南內多秋草,落葉滿階紅不掃。
梨園弟子白髮新,椒房阿監青娥老。
夕殿螢飛思悄然,孤燈挑盡未成眠。
遲遲鐘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
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
臨邛道士鴻都客,能以精誠致魂魄。
為感君王輾轉思,遂教方士殷勤覓。
排空馭氣奔如電,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忽聞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緲間。
樓閣玲瓏五雲起,其中綽約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膚花貌參差是。
金闕西廂叩玉扃,轉教小玉報雙成。
聞道漢家天子使,九華帳里夢魂驚。
攬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銀屏迤邐開。
雲髻半偏新睡覺,花冠不整下堂來。
風吹仙袂飄飄舉,猶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
含情凝睇謝君王,一別音容兩渺茫。
昭陽殿里恩愛絕,蓬萊宮中日月長。
回頭下望人寰處,不見長安見塵霧。
唯將舊物表深情,鈿合金釵寄將去。
釵留一股合一扇,釵擘黃金合分鈿。
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
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頌完這首白居易的《長恨歌》心中晃若明鏡。是的,我戀愛了;沒錯,閱女無數的我愛上了一個剛被我折磨過的人。
實際年齡只有不到十三歲的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愛。以往我與我接觸的女子都不是我的愛人,對媽媽們及逍遙谷眾多女子,在我看來,她們和我就像是一家人。我打小在那裡生長,無形中把她們都當成了我家庭中的一員,出於自生的慾望,我和她們中的大多數人結合了。這,不是愛情。
對江如水,我充滿了同情,又因為她身份的緣故,我對她又產生了征服的慾望,這,也不是愛情。
對江紗綾,我把她當做一個玩伴,一個同齡人的玩伴,伴我玩些「遊戲」這,也不是愛。
對這殺手谷中的眾女,因「功力」的目的,對力量的渴望,對鐵面人的恨意,強烈的令我無時無刻不想著那事,這,也不是愛。
對上面這些女人,我關心愛護她們,但都算不上是完完整整的愛情。
在林蘭投水自盡的那刻,我對她產生了無限的敬意。林蘭,她,是一個強者。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她不怕死,她有勇氣自殺!
世人總把自殺的人歸為弱者。認為他們不敢面對現實,他們逃避,他們別無他法,只好自殺。
但看事物的角度是多方面的,我認為敢於自殺的人是強者。
世上的人有幾個能像他們一樣勇於面對死亡的?世人追逐著名和利,無所求者追求快樂,沒有人敢幹面對死亡,因為這些人放不下的實在是太多了。
自殺者呢?他們也有親人朋友,也有留戀的事物。因為現實帶給他們的是沒有希望的明天,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雖然留戀,但他們還是選擇了死亡,寧可去另一個世界。那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呢?沒有人知道。
未知的未知,實在是太多的未知了。
人有一種本能,對未知充滿了好奇,同時也充滿了恐懼。
然而,自殺者對未知不好奇,也不恐懼。他們毅然絕然,選擇了自殺。既便死亡是那麼的令人恐懼,他們還是自殺了。
想一想,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又怎能不令人佩服呢?
所以,對自殺未遂的林蘭,我很佩服她。
她對貞潔的信念,令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於是,在林蘭投水的那一刻我的潛意識裡就已經接受了她,對她產生了發自心底的愛意。
到現在看到她夢中的笑,我才真正理解了白居易那兩句的真正含意: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李枝。
我緊了緊懷抱,看著她梨花帶雨的笑臉,暗暗發誓,再也不讓她傷心。
第070章 洞中遇險
抱著林蘭傻站了不知多久,直到肚子「咕咕」叫了這才驚醒。得儘快找到出口,否則光是餓就夠我們受的了。
抱著林蘭徑直往洞內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走了幾步,光線越來越暗,直至伸手不見五指,不過幸好這洞沒什麼彎道,也不用擔心會碰壁,摸著牆也可繼續前行。
沒想到我剛摸到牆壁,竟然摸到個凸起之物,我隨手一按,沒想到竟然就這麼給我按得陷進牆裡去了。洞內忽然響起一陣「嗄嗄」的磨擦聲,難有機關?小心使得萬年船,當下我二話不說,抱著林蘭就往後倒。
你要問我會何不往前倒?
這可是個訣竊哦,大家可要記好。
一般的陷進機關算計人總是從你的前方來,比如飛箭啊,陷進什麼的。你一腳踏進去,沒準就會掉進一個滿是尖木樁的洞裡。所以,我往後便倒。
我和林蘭倒在地上,卻再也沒聽見半點響聲,看來這回是我多心了。不過對打擾了自己好夢的林蘭來說,她相當的氣憤懊惱。當她張開眼睛正要打算好好教訓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人的懷裡,而且這個人還是個男人因為不小心碰到了男人那根的寶貝。
「啊——」
林蘭嚇得一聲尖叫,雙手緊抱胸前,軟癱在地上。「什麼人?」「二夫人,你不記得了?我是徐起啊?剛才你跳水還是我救了你呢!」我心裡還奇怪,林蘭不是睡了一覺就失憶了吧。
「哦」林蘭聽我說完,想了一會,這才回憶起全部的事情來。「啊——」又是一聲尖叫,「淫賊,你還想要我怎麼樣?我想死你不讓我死,我的身子已經給你毀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林蘭大喊大叫,痛哭出聲。
「我……」
我才出口,就聽見一陣陣銳器的破空之聲。不好,真的有機關。「小心——」我大叫一聲,撲倒林蘭,壓在她身上。「嗖嗖嗖——」一陣飛箭從我背上擦身而過,飛快地釘在後頭地上,發出「咄咄——」的聲響。
「媽的,這做機關的人真他媽的陰險。在我們放鬆警惕,以為沒事後這飛箭才發出來。」
差點沒命,粗口都罵出來了。「你沒事吧?」
我緊張地看著身下的林蘭。
這通道里實在太黑,根本看不清她臉色。
「淫賊,還不走開?」
林蘭沒好氣地說,「誰要你好心救我?我本就是尋死之人。」「可,可我不想你死,我想你好好地活著。」
「命是我自己的,與你何干?」
「從今天開始,你的命就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了。沒有我的同意,誰也別想取走你的命?」
「你和我非親非故,憑什麼這麼說?」
「憑什麼?憑我是你相公!」
「你!你這淫賊,我死也不從你!」
林蘭堅定地說。
「你死了當然就不能從我了,但你還活著,所以你還是我的!」我故意歪解她的語意,霸道地說。
「你!你無賴,你流氓,你淫賊……」
林蘭自小就生長在深宅大院裡,從來不曾罵過人,罵來罵去也就這三個詞。
我聽的哈哈大笑:「就這麼幾句罵人的話?你連罵人都不會?」「你!」
林蘭被我說的一噎,氣得說不出話來。可以想見,她現在一定給我氣得漲紅了小臉,一定十分可愛。想到這,我忍不住朝她臉上親了一口。
「你!嗚嗚……」
林蘭沒想到我會親她,氣得哭了出來。
我哪能不心疼,畢竟她是我的初戀情人呢,這還是我第一次動心。「乖乖,好了,我不欺負你了,好了啦,別哭了好嗎?是我不對,我這就起來。不過我還得抱著你走,這通道看來機關重重,我們得小心警慎。」林蘭哭個不停,死命地想離開我的掌握,我哪能如她所願。最後她只好認命地倒在我懷裡,繼續哭,口裡還不清不楚地喊:「淫賊,無賴……」又走了一段路,似乎安全了,這麼稍稍加快了步伐。「啊——」林蘭一聲輕呼,因為她的手在我後肩上摸到了一根小棍子,「你,你受傷了!」噝——我倒吸一口冷氣,林蘭碰的那一下,扯到了我的傷口。「沒什麼,一點小傷而已。」
其實那一陣飛箭早在我撲到林蘭身上之時就射中了我的肩膀,之所以沒表現出來,是不想驚動她。
「不行,得把箭拔出來。」
林蘭急著要下來,這回我沒有阻止。
林蘭生性善良,見不得人受傷,雖然眼前這人是她的「大仇人」「啊,好多血。」
林蘭伸手摸到我背後,沒想到我背上早已被鮮血浸得濕了。
「你,你剛才怎麼不哼聲?」
「不是怕你看到血受了驚嚇嘛。沒事的,這點外傷又不是什麼大病,明天就會好的。」
確實,憑我現在的自愈能力,若在正常情況下休息一天就會好。
但是,現在卻是不正常的情況下。
林蘭沉默了。
良久才道:「我,我不敢拔。」
我頭一不回,反手抓住左肩上的的箭杆,用力一拔,悶哼一聲,鮮血伴著碎肉飛濺而初,有一些竟落到了身後的林蘭身上。
林蘭嚇得尖叫一聲,啊——全身打顫竟又輕泣起來。
我左手漸漸麻了,咬牙說:「幫我綁上。」
脫下上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將上衣三下五除二撕成一條長布,遞給林蘭。
林蘭邊泣邊顫抖地接過布條,一咬牙,狠了狠,這才緩緩綁上。
我知道她從小連血都沒有見過,眼下幫我上綁帶那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是矣安慰道:「沒事的,我不會痛的。你儘管使力綁緊,否則就白綁了。」「哦」……
休息了一陣,兩人以上路了。畢竟不走出這迷宮,我們還是死路一條。
走了一陣忽然感到身處一個稍大些的空間,一陣拳風猛地向我襲來。不好,有人!我一把推開身側的林蘭,硬生生接了這一拳。不過幸好,力道最多只有五百斤左右,而且來人似乎練的是外功,拳上沒有絲毫內力。
「蘭蘭,躲到一邊去,不要出聲。」
架開來人的又一拳,我大聲喊道。
林蘭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是個累贅,乖乖地躲到了一旁,不出一聲。心中卻緊張之至,暗暗替我擔心。
我不敢大意,也不知這偷襲我之人是不是還有同夥,出手不敢盡全力,再者又中了一箭力量有所降低。不得已,只好使出自出江湖以來從未施展過的游龍拳法。
這洞裡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只能靠雙耳聽風辨位。「來者何人?為何偷襲我等?」
那人不答,又是兩拳招呼我。我使出一招神龍擺尾,盪開敵人雙拳,由於左手無力,只好再順手一拳擊在敵人腹部。原來以為憑自己這一有八百斤力氣的一拳擊在他身上不死也會重傷,沒想到聽得咚的一聲,一股反震之力直震得我右手發麻,拳頭都差點握不緊了。
「何方鼠輩,竟身穿鎧甲。」
我暴喝一聲,你敢穿鎧甲,老子就打你的頭。再展一招神龍探穴,一拳朝對方頭部擊去。「砰」一聲,什麼?臉上都蒙著鐵面!大驚之下,敵人抽腿一腳掃得我倒地不起。
「我跟你拼了!」
是人都有三分火,這偷襲的人竟然全身披金帶鎧,這還叫人怎麼打。如今我空有一身真氣卻發不出,耐何不了對方只好帖身近戰了。施出龍擒手,一把勾住對方踢來的一腳,猛發力一扯,合身就撲在了倒地的敵人身上。
一個剪子手,把敵人單手扣在背後。「哼,還不是敗在了老子手裡。」還沒等我得意多久,那人的手竟然違反人體的規律,反手抵抗著我右手,緩緩從自個腦後繞過,一個挺身將我震落!
「怎麼可能?天竺瑜珈什麼時候傳來中土來了?」能使手臂肢體不拘人體先天限制而能任意旋轉扭動的,這天下除了天竺瑜珈以外根本沒有別的功法。但天竺人因達摩私自將佛教傳入我朝的緣故而對我大周朝百姓恨之入骨,根本不可能將這種神功傳給我天朝人。
「你是天竺人!」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竟會碰上個「難纏」之人,天竺人的瑜珈,詭異莫測,向來以刁鑽古怪聞名於世,又因練此功者全身柔軟,尤其難纏。
敵人仍是一聲不吭,連綿的攻勢如海浪般朝我擊來,我苦苦抵擋。萬幸這人功擊力不強,只有五百斤左右力氣,對於擁有一千斤抗擊打能力的我來說還是遊刃有餘的。
誒,不對啊。這人如果真是練瑜珈的話,怎麼可能會身穿重鎧與我打鬥呢?
這與瑜珈不是大相逕庭麼?天下哪有人給自己的優勢上加套鎖的?
我越想越覺得對手很古怪。他打半天都是一套少林伏虎羅漢拳,而且絲毫不會變招,就像演練套路般一招一招朝我攻來,打完一遍又一遍。更令人驚奇的是,打了半天他竟然半口氣也不喘。咦,不對,不是不喘氣。他,他根本就沒有呼吸。
一想到這我不禁毛骨悚然,難道和我打鬥的是一個殭屍?可殭屍全身僵硬,又怎能如他這般任意扭折手臂?
既不怕打,也不打扭,又有無限體力,又不斷重覆同一個套路,還沒有呼吸!
難道他是?
腦中閃過師祖說過的天下奇談!
我趁著雙方貼身的機會,毫不知羞的在他臉上,身上,下身摸來摸去……「蘭蘭,你在哪?他是機關人!」
我終於肯定了,大喜的叫道。
「什麼?機關人?我在這裡。」
林蘭莫明其妙地說。
「你快到那頭去,準備逃跑。襲擊我們的只不過是個機關人,他不是真正的人類,沒有思想的。」
「啊!哦,好!」
林蘭順利地跑到了通道的另一頭,轉身叫道:「阿起,快過來啊!」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對我的稱呼已經有所改變了。
我一招「見龍在田」使出全身之力,不管它連綿的攻勢,將那個機關人震得倒飛三米,趁此良機,我回身飛退,雖然使不出內力,然「星零棋步」畢竟是天下第一的絕世輕功,步法玄妙,沒有內力也比一般的全力跑步衝刺要快上一倍!
右手拉過林蘭,將她挾在腋下,朝前飛奔而去。跑出很遠,確定那機關人沒有追來,我才安心地反林蘭放下地。
我彎著腰,呼呼地喘著大氣,道:「好,好歷害的機關人!」林蘭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麼機關人?」
「呼呼——走,我們邊走邊說。」
說著說去拉她的小手。林蘭心中一驚,很是羞惱,用力想掙開,卻是掙不脫,怒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死皮賴臉要牽人家的手。」「剛才我還一直抱著你呢,你怎麼不說?」
「那,那是危機關頭,我們要逃命。人家沒辦法,才由得你……」林蘭說話聲越來越細,到最後竟沒了聲響。
「現在我們還不是身處絕地,哪一刻不是危險重重。這萬一要是傷了你,我可怎麼辦?」
我緊拉著她的手辯道。
「你,你無賴。我會不會有事,要你管?」
林蘭越來越顯露出小女兒嬌態,看來,她的心房已經被我慢慢打開,尋死的念頭已經退了。
「我是你相公,我不管誰管?」
「誰是你娘子,我可沒答應。」
「咱們倆早已生米煮成熟飯,況且你的處子之身還給了我。我不是你相公,誰是?難道是那浪費了你十五年大好青春年華的鐵面人?」林蘭被我說的啞口無言,沉默不語,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僵硬。
我轉移話題道:「想知道什麼是機關人嗎?」
林蘭不答。我也不在乎,自顧自道:「機關之學源自春秋戰國時期的墨家,墨子就是他的首創人,這你應該知道吧?」
林蘭還是不答話,點點頭。
「墨子主張' 兼愛非攻''捨己為人' 乃我輩俠義之士思想精燧之鼻祖。」看著林蘭那茫然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沒有看過《墨子》一書。我華夏自漢朝以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極少會有人看這些雜書。
「墨子不但是一代聖人,更是一代聖手,他的機關之術,令人匪夷所思,曾做一木鳥,竟可在天空中任意飛翔。甚至在楚國與魯班同演模擬攻城戰,大敗魯班。可以想見,其機關之學確有鬼神莫測之能。」「自秦統一天下以來,墨家隱匿不出,甚少在江湖上露面。據說有一前輩,名喚天機子,所做之機關陣圖就出自墨家之學。不過三百年前天機子失蹤見,墨家之學幾被世人所遺忘,沒想到今日竟然能與傳說中的機關人動手。看來這墨家之機關術還是流傳了下來,鐵面人十有八九與墨家有關係。」一番話聽得林蘭咋舌不已,心中懷疑這個家丁遠非那麼簡單,看他所說所作,定是個闖蕩江湖的遊俠之流的人兒了。想到這,林蘭就有些激動!飽讀詩書的她曾經非常羨慕公孫大娘那樣的江湖遊俠兒,可以陪著英俊的少俠,仗劍游天下,除惡懲強,管盡天下不平之事。可那畢竟是自己少女時代的閨中夢想而已,難道現在夢想就要變成現實了嗎?
不,不行。林蘭心中一慌,我,我這是怎麼了?就算他是江湖人物,那也是個人人不齒的江湖淫賊而已。我又怎麼能和這樣的一個淫賊在一起呢?要讓人知道了,我還有何臉面見人啊?可,可我已經被他……被他……林蘭沉靜在自己的內心世界中,我卻暗自驚訝,想不到這鐵面人竟然和墨家有聯繫,當真是不可小覷了。走了這麼久還沒到盡頭,不知前方還有什麼機關,看來得步步小心,眼下又飢又累,要是再來一個機關人的話,我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第071章 別有洞天
兩人繼續前行,漸覺通道越來越越是寬廣,再行一陣,不覺眼前一亮,不知光線從何而來,竟然來到了一個極是寬廣的洞府所在。
想不到竟洞中有洞,別有洞天。
只見這洞極是寬廣,比之尋常的富家客廳還要大個好幾倍,整個洞都是石質所築。其內空氣清新,比之通道內的渾濁之氣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洞內宛若尋常百姓家,石桌,石椅,石凳,一應俱全。對面靠壁有一一米高數米見方的石台,台上正擺了一張石床,床上被褥蚊帳不缺一樣,邊有一張小石桌,竟然擺了面大大的銅鏡。看這鏡面光滑如新,顯然是上等的物事。
靠邊還有一口小泉,泉水甚滿,幾要溢出地面。下首流水處竟有一水槽,正好夠一人躺下,看來是個洗澡的所在了。
「看來,這裡是有人住的了。」
我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一飯而盡道。說著又給林蘭倒了一杯。林蘭卻也不客氣,端坐一張凳上,抿嘴輕品,一邊好奇地打量起這洞府。
「咦——快看,這裡還有幾個浮雕。」
我招呼了一聲林蘭,指著一面洞壁上的幾幅圖道。
這幾幅圖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雕的都是幾個女子,從所雕之衣飾打扮上來看,年齡不一而足,然都如天仙下凡,有傾國傾城之美。就連我這見過無數美女的眼睛都看得直直的,雖然這些個女子甚美,不過還是有一點令人遺憾的——這些女子姿態各異,而臉色卻無一另外——冷冰冰不苟言笑。
「咦,這裡有幾個字。」
我走到林蘭身邊一看,果然。「絕情門歷代祖師遺像。」林蘭念道。
「絕情門?我不記得江湖上有這個門派啊,難道這就是鐵面人所屬的門派嗎?」我吶吶道。
「鐵面人是誰?你是說我相公嗎?」
林蘭不解道。
我有些生氣,到如今她還把鐵面人當做自己的相公。「你相公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除了我還有誰?」
林蘭羞紅了臉,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偏過頭去不理我。
看著這一路上林蘭的轉變,我心中很開心,要她接受我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仔細檢查了這幾幅圖,看來也不像有何玄機,無聊地走到那台上石床處。
銅鏡旁有些珠寶首飾,看來此處是女人所住的了,卻找不到半點胭脂粉黛。
拉著被子聞了聞,非但沒有半絲潮氣,反到有處女的體香。床頭櫃里放著了全都是些女人的物事——裙子,肚兜,內衣褲。
腦中猜過一大膽的念頭,問道:「蘭姐,三老爺和你同過房嗎?」林蘭一聽,面色大變,冷冷道:「我清白的女兒身都給你奪了,你還來做賤我。你當我是什麼!」
我一聽就知道剛才那話叫她誤會了,忙陪了不是,道:「我只是好奇,你一個天仙般的人兒,天底下竟然有男人對你無動於衷。」林蘭聽我贊她心中一喜,臉色好轉,嬌嗔道:「你以為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這般無賴?第一次遇見人家就……」
說著就臉紅的似桃花一般,羞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正色道:「蘭姐,我有件要緊的事要問你,你莫以為我是在玩笑,這件事很重要。」
林蘭頭一回見我如此嚴肅,也拋卻了羞意,認真地點了點頭:「你問吧。」「十五年了,你可曾見過三個鐵面人的真識面目?」林蘭一呆,道:「沒有。」
「你兩個姐妹有見過嗎?」
「也沒有。」
「你兩個姐妹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嗎?」
林蘭聽了臉又有些紅,但在我嚴肅的目光下,輕輕搖了搖頭。
「這就對了!」
心中的猜想有了驗證,我有些興奮。
「什麼對了?」
林蘭不解。
「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密秘——我懷疑那鐵面人他們都日女子!」「什麼?天哪,怎麼可能?」
林蘭瞪大了眼睛,搖著頭,哪裡肯信。
「你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吧?」
林蘭艱難地點點頭。
「殺手。雖然我沒見過大谷主,二谷主,但我很肯定,他們三個人都是江湖上頂尖的殺手?」
「我不信,怎麼……怎麼可能?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實話對你說了吧,我就是因為破壞了三谷主的刺殺行動,才被他給廢了一身的武功抓來的。」
頓了頓又道:「他們三個人是不是經常莫名其妙地不見人影,然後又詭異地出現在你們面前的?」
林蘭點點頭,顯然對我的話信了大半。
「你再看看這裡,十有八九這裡才是她們真正的老窩。」林蘭見了這些女子的一干用物,終於相信:「啊,真的,難到她們真的是女子?」
「不錯。」
「可她們為什麼要把我三姐妹抓來,娶做妻子呢?」「我想這很可能是她們絕情門一貫以來的做風吧。有了你們的掩護,就算有人找到這谷也不會發現。掩藏形跡對這樣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殺手門派來說,實在是再要緊不過的事了。若不是為了能得到我的內功心法,她早把我給一劍殺了。
不過她竟敢放我在這,離谷而去,實在是想不透她到底有何陰謀。」對於「十步一殺」離谷我心中一直存有疑問,隱隱的好像給她算計了。
「咕咕——」
腹中一陣雷鳴。林蘭聽的「噗嗤」一笑,以袖掩嘴眼含笑意地看著我。
我老臉一紅,「餓了……餓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就餓得慌了。」當下急急地開始搜尋食物,以掩飾臉上的尷尬。在美女面前出醜,這個人丟得大了。
石洞給我搜了個底朝天,終於找出了一些乾糧,還真是不少,有干肉腩,南瓜干,豆醬果……看來鐵面人早有準備的了。
吃了些乾糧,終於解了飢餓,爽啊!我拍拍肚子道:「今日就早些休息吧。
這的乾糧足夠我們吃上大半個月的了。」
林蘭眉頭輕皺,暗道,這人果真是個無賴,毫無教養,當著自己的面竟然大拍肚皮。
我哪裡管她想些什麼,吃飽飯洗個澡睡得好。來到那水槽邊,脫下外衣只留個內褲就著泉水喜起澡來。
林蘭看了輕叫一聲:「呸,無賴,不知羞。」……擦洗了傷口,洗好澡。突然想起一事,叫道:「蘭姐,你今日受了驚,又跳了水,快去那床上擦凈了身子換套乾爽的衣服,免得著了涼。」林蘭聽了一喜,暗道,看不出來這淫賊到挺細心,嘴上卻道:「要你管,你這淫賊想必沒安好心。」
說著拿了套衣服鑽進床帳中換起衣衫來了。
我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開玩笑道:「青天大老爺啊,我比竇娥還冤哪我。
蘭姐你怎可如此屈解我的好意呢?蘭姐,你的思想越來越不純潔嘍!」「哼,什麼不純潔,那也是被你這個無賴給污染的。」林蘭在白色的帳子內躲在被在換衣衫,雖然遮住了大半的春光,可那粉嫩的玉臂,露出被頭的半截香肩在白帳內隱隱約約地看來更顯誘惑。
不一會,林蘭換好衣衫,也不起身徑直躲進了被窩,一聲不吭。
我故意道:「哎,挨了一箭,可畢竟男女授受不清,我還是在這冰冷的石凳子上趴一晚吧。」
說著就趴在石桌上,看林蘭的反應。
半晌,她竟然還是一聲不吭。我有些急了,難道林蘭不如她外表看上去那麼善良嗎?難道她心中對我還是有恨意?想到這,心更不安,趴在石凳上左右不舒服,扭來扭去。
「噗嗤」林蘭一聲輕笑道:「好了,你這個無賴。想睡就……反正這床很大……」
說著就往床內移了移。
我一聽大喜,什麼疑慮全拋到了九霄雲外,一躍便上了床。掀起被子一角,鑽進了被窩。
「蘭姐心地善良,難怪會長得這麼漂亮,真是老天有眼。」我恭維道。
「無賴,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早些休息。」
我哪裡睡得著,夜夜是無女不歡,即使今天中了箭,那寶貝還準時起了床抗議我今天的不平待遇呢。
林蘭側躺背對著我,厚重的被子蓋在她身上仍顯得曲線玲瓏。長發飄灑在枕上,露出一截白嫩耀眼的脖子,也許是因為頭一回心甘情願地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在睡在一塊,她久久不能入睡,可又不敢翻個身,是矣呼吸越來越重。一想到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全身竟然發起熱來。
處在同一個被窩內的我豈會不知?見時機已經成熟,我輕輕地撫摸起林蘭的秀髮來。林蘭渾身一震,裝做不覺,任我撫摸自己的一頭烏亮黑髮。
我的手順著頭髮摸上了她的香肩,林蘭竟然渾身輕顫起來,想阻止我,可心中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叫喊,你已經是他的人了,早晚都要這樣的,何必抗拒呢,隨他去吧。
見她沒反應,我更大膽了。輕輕的扳過她的臉,林蘭雙目緊閉,羞紅著臉,根本不敢看我。我輕輕地湊上了嘴,吻上了她香艷欲滴的紅唇。林蘭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我施展開自己千錘百鍊的唇舌功夫,將她心底的情慾之火越挑越旺。林蘭此刻已經動情,生疏地抱緊了我,獻上了香舌。兩隻大手伸進了她的肚兜,撫上了她的嬌嫩。林蘭的乳房不大,用淑乳稱之最是恰當不過。身材偏瘦,手感雖不甚好,可勝在皮膚光滑。沒想到她竟保養得這麼好,便宜了我這個大色狼。
催情手不用刻意用施展,早在我撫上林蘭肩頭時就起了相當大的作用。不然,以林蘭對貞潔的態度,若非被催情手刺激的輕顫連連,哪能叫我如此輕易得手?
當我要向下進攻時,林蘭早已被我燃起了心中的慾火,腹下已是春潮湧動,泛濫成災。我哪裡還惹得住,翻身上馬,策馬揚鞭。林蘭只來得急輕叫一聲「請君憐惜」便應著了我一式「直搗黃龍」石床果然比木質的床要好,君不見在我如狂風驟雨般的猛攻林蘭時,它巍然不動。以後回逍遙谷定要造張大的,留給自己享用。
空蕩蕩的石洞響起了如泣如訴的仙音妙樂,林蘭這麼個飽讀詩書之人都被我弄得浪叫不斷,足有繞樑三日而不息之勢。
乾爽的綿被上,不知是汗水還是別的什麼東西,水滯由點滴變成小流染濕了一大片,偶爾,還能見到一兩滴血跡。
終於,在一聲高吭嘹亮的喊叫聲中,暴風雨漸漸地過去了,撫摸著她那濕露露的亮發,雖未盡興,卻十分疼愛地摟著林蘭沉沉睡去。
第072章 古代四大美女上
山中無甲子,洞中無日月。待我醒來時洞依舊是光線明這,也不知這光是從何而來,心中對這絕情門頗為好奇,殺手的門派果真是神秘啊。
「嚶」林蘭從睡夢中醒來,第一感覺就是下身的那種滿漲舒爽的,好生叫人心安。十五年了,原來女人有了男人就是這種感覺,好幸福啊!
睜開雙眼,正對上一對如星星般閃亮的眼睛。這雙眼睛飽含似海深情,又充滿了憐愛,就像母親的慈目。不,不對,母親的慈目不會有這種神情,那,那是慾望,是占有了自己的後所流露出來的欣慰。
兩人含情默默,雖無千言萬語卻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此時無聲勝有聲。
愛情如果沒有慾望,就好比魚兒離開了水。綿綿的情意在兩人心中轉化為對對方的渴望,於是,也不管昨夜弄得有多凶,兩人又享受起美妙的女水之歡來。
「蘭姐,我們換個姿勢吧?」
林蘭在床上放不開,一直採取保守的體位,對此我當然有些意興闌珊,有誰會幾小時保持一種姿勢而不乏味的呢?
那一陣轟響竟然是那面刻有浮雕的石壁所發,此刻它竟然如一扇門一樣打開了,露出了一個通道,我剛想抱著林蘭走進去瞧瞧,沒想一陣寒冷至極的陰寒之氣迎面吹來,凍得我打了一個冷顫。懷中正享受高潮餘韻的林蘭受此刺激,竟又攀上了高峰,「啊——」
她全身痙攣,身了一震一震,體內一股股暖流扑打著我的高昂,似要將其打敗,可那嬌嫩卻死夾著高昂。如此之茅盾,又如此之刺激!
看著林蘭那幅渾然忘外沉迷享受的嬌顏,我無奈地拉起綿被,纏裹在兩人身上,特別是林蘭,被包得只露出了一頭黑髮。無盡的好奇心,驅使著我朝內走去。
朝內越走越冷。與外面的大石洞一樣明亮,也不知是哪來的光線,小道不長,也就二三十米長,盡頭也有扇石門,上書有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沉香冢!
我探手用力一推,石門紋絲不動,暗罵一聲:「真是個笨蛋,肯定有機關按鈕的。」
果不其然,在門旁有個怪怪的石頭,我一按,沒反應;我一扭,開了。
石門緩緩打開,陰風陣陣,竟連厚厚的綿被都差點擋不住。好在我那古怪的真氣是增強自身抵抗力的,抗寒的能力也大幅增強。
裡面又是個石洞,不過這個石洞就簡單得多了,洞呈長方形,深有幾十米,正中像是、一條走廊,兩旁及洞盡處處各擺有一個個棺形物體,水氣蒙瓏,陰深詭異,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走近一個棺形物,伸手一摸,一股陰氣直衝而來,嚇得我縮得比兔子還快。
抬眼細看,真是個棺材,只不過是透明的,棺內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這不是那壁上的其中一個絕世美人嗎?」
我驚得大叫。只見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一動不動地閉著眼躺,安靜地躺在棺內。
「難道這裡是絕情門歷代祖師的莽身之所?」
抱著這個疑問我連看了十幾個棺材,竟有七八個是壁上之人。果然!沉香冢,果真是美人冢啊。這小小透明棺內所躺得都是絕世美人,若在其生前,必是當時天下數一數二的美女。
不過,為什麼這些人不會腐化呢?難道是這冰棺的原因?看來是了,這裡如此陰寒正是天下九處絕陰之地之一。女人本性屬陰,死後置於這極陰之棺內,人體瞬間被冰凍,確實是有屍體不腐的可能。可看這些美人一個個臉色紅潤,宛若嬰兒,哪裡有半點的死人樣?看來是另有玄妙了。
心中雖有疑問,可我哪敢開棺驗屍,不說這冰棺不是我能碰得了,萬一來個屍變!罪過,罪過,天靈靈,地靈靈,各位美人陰魂可千萬別顯靈!小生怕怕啊!
這些女人都是絕頂之姿,可比天仙。我一個凡人竟不能給她的評個高下,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怕是只有大媽名玉兒才能與她們一比了。
咦,這裡竟有個胖女人。本暗怪乖乖,沒想到一群大美女中會有一個丑角。
可等我細細一看,只覺腹下一股大火猛衝身下,硬硬的寶竟再漲三寸。
棺中女子身材中等,乳房可稱巨無霸,肥臀可做臉盆大,蠻腰適中,臉若銀盆。天下間竟有如此美艷的女人,遠看似胖,近看卻是絕世妖媚之姿。有詩為證:雲想衣衫花想容,春風扶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絕色,絕色,此絕色足以令百花失色!羞花也。比之名玉兒都要美上一分半分。
這世上還有人如此雍容華貴,艷光照人的貴婦人!這世上除了死去的楊貴妃以外,怕是無人有她這般豐腴的絕色之姿了。
正在驚嘆間,偶然見到棺蓋邊上竟有幾個字:「第……十……六……代……門……主……楊……玉……環。」
「什麼!楊貴妃!」
我驚得大叫一聲。林蘭被我驚醒:「相公,什麼楊貴妃啊?你和我連為一體,竟敢叫別的女人的名字,看我怎麼治你。」
說著,我腰下軟肉一痛。
「別胡鬧。你且看這棺內之人。」
我凶聲一響,林蘭心中頓覺委屈,方要落淚,一看見背後竟有個榕樹,啊——嚇得尖叫一聲。「相公,我怕。」
「沒事的,她們雖是死人,可看起來卻和活人無異,你看。」「啊,這個女人,好……好美,長得就像是夢裡的仙子。她的臉有點大,卻很美很美,可美在何處我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錯,言語已經無法形容她的美態,她就像一個夢一樣,雖近卻遙不可及。」「啊,相公。你剛才說……楊貴妃……難道她就是?」林蘭小口大張,疑惑地看著我。
「不錯,你看……」
我指著那棺蓋上的幾個小字:第十六代門主楊玉環。
「啊,真的是楊玉環!」
林蘭吃驚道,「也許是同名的人罷了。」
「世人怎可能會有如此絕色,比名玉兒還要美。」「名玉兒是誰?」
林蘭急急地問道。
「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我大媽。」
林蘭聽的鬆了一口氣。
真想不到,楊貴妃竟然是絕情門的一代門主咋舌地看了半日,又轉向其他幾個棺材。竟然還有更大的驚喜。想不到四大美女中竟有三個人是絕情門主,除楊玉環外還有王昭君,貂禪。
三人美色不分上下,王昭君清麗落雁,貂禪媚惑閉月,楊玉環豐滿羞花。這絕情門是何門派,竟囊括古時四大美女中的三個。
還有這最中間一個棺材一個沒看,莫非?
我急急奔上去,還沒得靠近就聞到了一陣奇芳異馥沁人心脾。
不是花草香,也不是脂粉香。到像是,對,到像是處子體香!
可處子體香哪有如此之重的味兒?千古未聞。
不,有一個人。據說,她的體香就是這般如此的。
「啊,相公,這人的臉……」
「沒錯,看到這張臉任誰都會想到' 西施' 二字。因為古往今來的天下第一大美女非她莫屬。」
是的,又是一個無法形容的美夢,但她與眾不同,姿色比之貂禪她們又要高上一分半分。要說我怎麼比的?憑什麼這麼說?
實話實說。
沒有比,只是感覺,一種感覺,使我認為四大美女比名玉兒美上一分,而西施又比其他三大美上一分。
「相公,難道世上人關於她們的傳說都不是真的嗎?要不然,她們怎麼會成為絕情門的門主?」
第073章 古代四大美女下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說得就是這四大美女,且聽我細細道來。
春秋戰國時期,越國有一個叫西施的,是個浣紗的女子,五官端正,粉面桃花,相貌過人。她在河邊浣紗時,清徹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他顯得更加美麗,這時,魚兒看見她的倒影,忘記了游水,漸漸地沉到河底。從此,西施這個「沉魚」的代稱,在附近流傳開來。
三國時漢獻帝的大臣司徒王允的歌妓貂嬋在後花園拜月時,忽然輕風吹來,一塊浮雲將那皎潔的明月遮住。這時正好王允瞧見。王允為宣揚他的養女長得如何漂亮,逢人就說,我的女兒和月亮比美,月亮比不過,趕緊躲在雲彩後面,因此,貂嬋也就被人們稱為「閉月」了。
漢元帝在位期間,南北交兵,邊界不得安靜。漢元帝為安撫北匈奴,選昭君與單于結成姻緣,以保兩國永遠和好。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裡,昭君告別了故土,登程北去。一路上,馬嘶雁鳴,撕裂她的心肝;悲切之感,使她心緒難平。
她在坐騎之上,撥動琴弦,奏起悲壯的離別之曲。南飛的大雁聽到這悅耳的琴聲,看到騎在馬上的這個美麗女子,忘記擺動翅膀,跌落地下。從此,昭君就得來「落雁」的代稱。
唐朝開元年間,有一美貌女兒叫楊玉環,被選進宮來。楊玉環進宮後,思念家鄉。一天,她到花園賞花散心,看見盛開的牡丹、月季……想自己被關在宮內,虛度青春,不勝嘆息,對著盛開的花說:「花呀,花呀!你年年歲歲還有盛開之時,我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
聲淚俱下,她剛一摸花。花瓣立即收縮,綠葉捲起低下。哪想到,她摸的是含羞草。這時,被一宮娥看見。宮娥到處說,楊玉環和花比美,花兒都含羞低下了頭。「羞花」稱號得來。
「這些都是你我及世人所知的事情。但歷史就只是歷史,有歷史才會有傳說。
傳說,卻非史實。千百年來,人人口口相頌。眼看為實,耳聽為虛。更何況你所見到的未必不是始作繭者演的一場戲。歷史的真相早已隨風流逝,也許只有真正的歷史主角才知道真相吧。」
林蘭聽我一說,細細一想,確實如此,突然擰了我一把,裝怒著:「你不是說你目不識丁的麼?」
「嘿嘿,這個……這個不提也罷。」
我傻笑著以掩蓋自己的羞愧。
「哼!」
林蘭白了我一眼。
我裝作沒看見,繼續打量西施,心中浮想連翩!
雖說這四大美人早已做古,年代最早的西施距今已有近兩千年了,可這天下之大,當今是無奇不有。我徐正氣鴻福齊天,有生之年竟有幸親眼目睹四大美人之丰姿,老天待我不薄啊!
林蘭看著眼前的睡美人,心中竟無半點嫉妒之心,卻有些自漸形愧,有些自卑。
看著這些冰冷的屍體,心裡有些喪氣,若這些美人都是活著的話,我非通吃了不可。
當然想像總是美好的,眼前光這些個冰棺材我都不敢碰,何提其他。這天地之至寒陰氣可不是好惹的,若無上千年的至陽內力休想打開它。
話又說回來,那又是誰把她們放進去的呢?要說這兩千年,確實是有許多武林前輩高人修煉有道,飛升成仙的。但絕情門如此神秘,想必是不會要外人幫忙的。難道是她們自己?
別看她們一個個樣貌最大的都不超過三十歲,其實武林中內力高強而能青春永駐的人也不在少數,真實歲數有可能她們自己都不知道呢!女人對自己的真實年齡最是在意,越大越不在乎了。
又想,不可能。若她們真的要是有千年的真氣修為,豈不是早就飛升成仙了?
哪還會死在這裡?
想不通,想不通。這世上之事也不是光靠想就能想出來的,要不怎麼會有「閉門造車」這一成語呢?
當下兩人在這沉香冢中留連於眾冰屍絕頂的容貌之上,渾然忘返,直至肚中雷鳴四起,方才回過神來。
接下來的幾天裡,兩人在洞中四處搜尋,希望還能有所發現,可現實卻令我們無比的失望,連出口也未曾找到,難到我們真要困死在此處?
我向來就不是個聽天由命的主,一切都得靠自己去做,做了還有機會成功,沒做,是絕對不會成功的。
和林蘭商量,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那個九洞中轉處了。絕情門的鐵面人,能來去自如,那裡必然有一通道,一定能通回谷中。
帶上乾糧和水,我們出發了。
這次也碰上了那銅製的機關人,不過這回知道了它的底細,我們很輕鬆就闖過了這關。來到九洞中轉處,細細查看了地面及各洞口的痕跡。我指著其中一洞,道:「走吧,我看就是這個洞了。」
其實,我必不能確定這個洞就一定是出口,但是與其在這裡等死,到還不如賭一把,碰碰運氣。
林蘭這幾天與我夜夜共處,對我已是百依百順,聽我一說,毫不猶豫著摟著我的手臂,隨我鑽進那洞。
這洞也甚寬廣,二人並行毫不吃力,走了大約一個時辰,方才看到了前頭了光亮了。我們開心的大叫著,奔向前方的光亮處。
啊——跑在我前頭的林蘭尖叫一聲,身子竟往下墜去。「不好。」身子往前一撲,堪堪抓住她手臂。
好險,待我將嚇得哭得眼淚花落落地流的林蘭摟在懷裡安慰的時候,我才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原來,這洞的出口竟然在一懸崖之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離地面約有二十多米,正下方是一水塘,頗大,也不知深淺。
朝前望去,是一大片森林,郁郁青青的高大樹木有如大海般一眼望不到邊,真是個森林的海洋。遠遠傳來許多動物的鳴叫聲,有清脆,有深沉,有高叫,有嘶吼。
森林!想不到我徐正氣才初江湖不久,竟又回到了大自然的懷抱。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的蘭蘭乖啊,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啊!」我拍著林蘭的香背,安慰道。
林蘭「噗嗤」一笑,眼淚灑在我胸前,粉拳輕捶了我一下,道:「有你這麼哄人的麼?把我當成三歲小女孩。」
「哈哈,好了,好了,咱們家的乖寶寶不哭鼻子了。」我取笑道。
「討厭!人家比你大十幾歲呢,你會不會嫌棄我?」林蘭突然緊張地看著我的臉。
「在我心裡,你還只是個從未出過門的小丫頭,哪裡有我大啊?」我笑答。
「討厭,不理你了。」
林蘭聽後芳心大悅,「正哥哥,我們現在怎麼下去啊?」洞中的幾日共處,我早已將我的老底一滴不漏地說給她聽了。正哥哥一稱,正是那時在床被我逼出來的。
林蘭聽後很不高興,可自小三從四德的教育就在她心中生了根,而我現在已經是他名符其實的相公了,她一個弱女子還能怎樣?只好跟著我了。但她仍心中有氣,雖有那紅蛇內丹及朱果的緣由存在,仍怒我沾花惹草。我反駁一句,若我沒有這性子,你又怎會成了我娘子?
最後受苦的只有我那腰上的軟肉,一有機會,林蘭便毫不留情地左扭扭,右扭扭,屁股又扭扭……做男人真是苦啊!
言歸正傳。
「還能怎麼辦?只能跳下去嘍。」
我苦著臉,無奈地說。
啊——林蘭小臉煞白,「正哥哥,我好怕!」
「蘭蘭,別怕,我和你一起跳。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我們都不會有事的。」「嗯,我相信你,正哥哥。」
林蘭一臉堅定,如小女孩般崇敬地看著我。
我解下腰帶,將林蘭綁在我身上,輕聲道:「抓緊我,蘭蘭。」「嗯,」
林蘭一臉平靜地靠在我懷裡,俏臉竟閃出陣陣幸福的神彩。
「走!」
我低吼一聲,雙手緊抱住林蘭,兩腿一用力就跳了下去。
「正哥哥,就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林蘭在我耳邊喃喃自語道……
「撲通」一聲,塘水濺起有一丈多高……許久,平靜地水面才傳來「嘩啦啦」一陣水聲。我抱著昏迷的林蘭爬上岸來。
「嚶嚀」林蘭緩緩睜開眼,看到我問道,「正哥哥,我們死了麼?」我輕輕一笑,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傻丫頭,要是死了你還能跟我說話嗎?」
「哇,太棒了!」
林蘭脫出我的懷抱,左伸伸,右踢踢,「好耶,我們都活著。太好了!」林蘭撲到我懷裡,哭道:「太好了,正哥哥,我正幸福。」我悶哼一聲,林蘭一驚,「正哥哥,你怎麼了?」「沒什麼,剛才跳下去時受了點小傷。」
「啊——傷著哪了,在哪裡,快讓我看看。」
「沒事,一點小內傷而已。」
我強作笑顏,其實是我用身體擋住了水面的衝擊力,當然就我那小小的抗擊打能力,又怎麼可能是這無窮的大自然之力的對手呢?
第074章 異森林的享受
「鬼才信你的鬼話。」
林蘭心痛似的白了我一眼,在我身上東捏捏,西捏捏。我死撐著忍住痛,抓住她的小手道:「沒事的,小傷而已,就我這體格,強壯如牛,只要一天時光就會自動好的。」
林蘭捶了我一拳,紅著眼道:「壞東西,你要是有什麼事,我可怎麼辦?」「安啦,我可是壞蛋喲。你沒聽人家說,好人不長命,壞蛋壽千年嗎?」「哼,你要是壽長千年了,那不就成了千年老烏龜了嗎?」「好啊,竟敢說你相公是烏龜,看我怎麼治你。」說著就雙手成爪,老鷹捉小雞般撲向林蘭。
「咯咯,你抓不到我,快來呀,快來抓我呀。」林蘭笑臉如花般綻放,輕盈如脫兔般往前小跑。
「嗷——大灰狼要捉小白兔了,捉到就吃了你,嘿嘿。」我雙眼綻放邪光,撲追著小兔子林蘭。
藍天,白雲,碧草青青,兩人如兩隻快樂的小鳥,在林中歡快地追打著,朝森林行進。……
「呀,我們走遠了,都跑進森林裡來了!」
林蘭擔心地說。
「不走進森林,我們怎麼才能穿過它,離開這走出去呢?」「哎呀,我怎麼這麼笨,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想到。」「不是你笨,是我太聰明了。」
我誇張地大笑起來。
「臭美!」
林蘭舉起粉拳又想捶我,林中突然吹出一陣陰風,「呱呱——唧唧——」一陣陣怪聲怪氣的尖叫聲從遠處傳來。林中鳥兒四散飛逃,野兔子,鹿,甚至是狐狸野狗也都在四散而去,似乎是碰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事情。
「啊,這是什麼怪物在叫?」
林蘭俏臉煞白,躲到我懷裡,害怕地看著森林深處。
「這森林如此之大,定有些異乎尋常的怪獸什麼的。」我摟著她一手捉住胸前的玉兔援援揉著安慰她。
「是……是老虎嗎?」
林蘭怯怯地問道。
我搖搖頭,說:「我自小在林中長大,什麼動物沒見過?我敢肯定,這不是老虎的叫聲,我從未聽過什麼動物能叫得這麼大聲的。」「啊——難到是鬼怪?」
我腰上的玉手抓得更緊了。
世人多信奉神仙鬼怪之說,連我也不例外,然我堂堂七尺男兒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話?我還是男人嗎我?
「別怕,有我在,什麼妖魔鬼怪也耐何你不得!」我正氣凜然,一股豪氣自我身上沖天而起。
「呱——唧——」
一聲怪叫在我們耳邊炸響。「啊——」
林蘭尖叫一聲,傻愣愣地看著前方二三十米處的那怪物。
只見它有丈來高,軀長一丈五,四隻眼睛大如銅鈴,青面獠牙,比虎牙要大好幾倍,上下各有三顆,正發出閃閃寒光。牛頭虎驅,豹尾赤紅,長有六隻腳,爪似龍形,腳踝上有一圈紅毛,遠遠看來有如腳踏紅雲似的。
此刻它那四隻眼睛正露出飢餓的目光,血盆大口中污水直流。顯然是把我們當成它的午餐了。
說時遲,那時快,那怪物我們姑且稱之為踏火獸一個縱躍,竟橫跨了十多米距離,瞬間奔到我們原來所站立之地。幸虧我見機得早,抱起林蘭就沒命的跑我發足全力狂奔,時速少說也有三十公里每小時。我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嚇得我魂飛魄散。那踏火獸速度之快簡直令人咋舌,每一秒它都能拉近我們一米。短短二十米的差距竟然在幾秒鐘就被它追至十米之內,它口中的腥臭之氣越來越重,竟有些水漬漂到了我脖子上。
人在危急關頭,才能發掘出人本身的潛能。
值此生死關頭之際,我雙腿突然加快,瞬間又拉開了二十米的距離。踏火獸見到嘴的美味竟不翼而飛,怒吼一聲「唧——」六足還想加把勁,可惜它沒有人類的潛能,無法發掘,自然也就追不上我嘍。
兩人一獸,在森林中穿梭飛奔,驚得林中百獸四散逃開。這踏火獸似是被我給激起了傲氣,舍下旁邊肥肥的大象不去抓,硬是要追著我跑。我越跑越輕鬆,散布於腳上的真氣竟自動運行起來,雙腿越來越熱,奔跑的速度反而越來越快,現在已經拉開它三十米了。
林蘭膽子小,早給嚇暈了,有時候也很氣,特別是這種逃命的時候,要是她也會武那該多好?我下定決心,今日若是逃脫此劫,定要教她練武!哇,我雙手那個累啊!
喂喂,列位看官說什麼?說我沒人性?說我一個大男人還怨天猶地?
喂喂,列位看官,要不列位抱著個人高速奔跑一百多里試試?
雖然說我也算是個「超人」可畢竟也是血肉之軀啊!
一個時辰後。
正當我跑得要筋疲力盡的時候,前方傳來一連串的猿啼,傳遍了四野。我暗道乖乖,聽這架勢顯然是一個大猿猴群了,光警戒的猿啼就有二十來聲。心念閃動間,我大喜,如果能把踏火獸引到那猿群里去,讓它們自殺殘殺,我再趁機逃跑,豈不妙哉?當下二話不說,朝猿啼鳴叫處奔去。
沒奔出多遠就在森林裡的大樹上看到了一隻只或黑或白的人形猿猴,一個個長得有兩米來高,手中拿著粗糙的標槍長茅,眼中閃著兇惡的獸光居上臨下看著我們。也許是我長得還有些猿樣,也許是那踏火獸與它們有仇,也許……總之在一聲笛響後那漫天的槍風茅雨愣是都招呼到了那踏火獸身上,沒一支是對著我和林蘭的。
身後傳來一震天怒吼,「唧——」
我大喜,暗道,這下你還不死?剛定住腳步,回頭一看。我的媽呀,那踏火獸竟然毫髮無傷,受到攻擊的它怒火更旺,鼻中竟噴出水氣來,也不理會那些長茅,仍朝我追來,剎那間就趕至二十米內。「媽呀——」我大叫一聲,狼狽地發足狂奔,只是這一回力氣已經快用盡,至多也只能撐個一刻鐘而已了。
那兩群黑白巨猿見一擊不中,也甚是惱火,捶胸頓足,怒吼連連,上百隻巨猿的大吼震得樹木瑟瑟發抖,卻對踏火獸沒有任何影響,似乎它認準了這一切都是我惹出來的事。它的怒火只撒到我身上,對周圍的一切都視而不見。
又是一聲清脆的笛聲,仿佛是九天之外所傳過來的,雖不甚響卻傳到了森林中的每一個巨猿的耳朵里。一時間巨猿全都安靜了下來,沒有再捶胸頓足亂吼亂叫,一個個都隱到了林中暗處沒了身影。
前一次笛聲較細,我沒聽清,但這一聲笛響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難到這森林裡還有活人?這聲笛顯然是內力高深的高手所吹,沒有五百年以上的功力休想吹得出這麼悠遠綿長的笛聲。據我所知,除了飛升前的師祖李逍遙外,還沒聽說過哪個人有擁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當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又想,有這等高手在我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而且看來這兩群黑猿白猿唯他命是從,這笛聲就是用於指揮它們的。
可現在我不知這高手所處何地,因此也不敢亂跑,只好在林中繞圈跑,好在這踏火獸智商不高,竟然笨得隨我繞圈子。
前面地上突然出現了一條臂粗的藤索,難到這是「拌馬索」我大喜,輕快地躍過那粗藤,隨著一聲笛響,身後響起「嘩嘩」地聲音。
「唧——」
踏火獸暴出驚天地怒吼,「砰——」
一聲巨響,顯然是那踏火獸倒地時所發。大地為之一顫,得手了,哈,那群巨猿得手了。我愉快地奔出一百米遠才敢回頭看去。
只見滿天枯葉飛起處,踏火獸四腳朝天,仰面倒在地上。「呱——唧——」踏火獸連連怒吼,眼看就要翻身爬起。森林內突然飛出數道藤索,分別勾住它六隻腳,將它的腳拉扯得大大張開,接著一張巨大的藤網從天空中飛下,撲蓋在踏火獸身上。
一時間,樹上樹下竟然冒出無數隻黑猿白猿,有的手拿標槍,有得手拿藤索,紛紛朝踏火獸身上招呼。那被藤索纏住的踏火獸虎落平陽被犬欺,腳被纏住了,英雄無用武之地,只由得巨猿們亂扎亂砍,好在它皮粗肉厚,這些小小的標槍斧頭對它來說就像撓痒痒,分毫傷它不得。
藤索越纏越多,巨猿們眼看著捕到了踏火獸。一個個又開始捶胸頓足,似在發泄心中的喜悅。就在這時,踏火獸那厚厚的腳爪上突然暴長出半尺來長的利爪,六隻爪子三十個鋒利的爪甲有如利劍,只幾下子就把那纏身的有人臂粗的藤索抓得七零八落。
踏火獸猛一翻身,一口就咬住了一個仍自捶胸頓足的白猿,沒幾下就把那白猿給吞了。周圍的巨猿們給嚇得四散逃開,當真是猴子,逃命的速度比誰都快。
只一會兒功夫,上百隻巨猿有如空氣般,嘰嘰喳喳地消失不見,悄無聲息就像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踏火獸吃了那白猿,巨首左搖右擺,沒看見一隻巨猿,一腔怒火無處發泄,猛然間竟看見我傻愣愣地站在遠處呆站著,六腳一發力,「唧——」朝我奔來。
我正驚訝於它那奇怪的爪子的神奇,竟可隨意伸長,看到踏火獸又朝我奔來,嚇得我屁滾尿流,老天哪,我徐正氣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啊,它怎麼就硬是要追我呢?
於是,一人一獸又重演了方才那場奪命追逐戲。
此刻我是慌不擇路了,閉著眼睛瞎跑,只恨爹娘沒多生兩條腿,要多兩條的話現在正好可以換換跑……
跑出沒多少路,前頭竟然又冒出十幾頭巨猿,手舞足蹈,亂吼亂叫,做手勢似叫我往它們那跑。我哪管得了那麼多,若叫踏火獸看到這些騷擾過它的巨猿,沒準它會改變念頭追巨猿去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認準方向朝猿猴們跑去。
才跑到巨猿身前十米處就覺得腳下的地面有些鬆軟,莫非?
「轟隆——」
一聲巨響,「唧——」
踏火獸慘叫一聲,跌進了我身後十米方圓的陷進里。伴隨著踏火獸的聲聲哀鳴,巨猿們紛紛現出身形,手舞足蹈,兩隻大手把胸口捶得「砰砰」作響。
我走近那陷井一看,乖乖,這陷進有夠深的,十幾米的井底下插滿了尖尖的木樁。踏火獸的軀體被七八根尖樁穿過,紅紅的血水如小泉般沽沽流出,染紅了它的身體,眼見著它是活不成了。
我呼出一口氣,全身緊繃的肌肉徹底放鬆下來,哈哈一聲,得意地笑道:「叫你追誰不好?偏要追我,現在好了,把自己的命給送了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反害得老子累了個半死。」
那踏火獸似乎聽懂了我說不的話,氣得銅鈴般大的四眼眼睛暴睜得似要突了出來,一張口,一個小紅球自它嘴裡噴出,如流星般朝我面門擊來。我正笑得歡,哪裡想到它還有這最後一招。
那紅球箭一般飛來,正對準我笑得大張著的嘴巴,「咕咚」一聲,又被我給吞進肚子裡了。我雙手想拍,可正抱著林蘭,哪裡有辦法。一陣火燒的感覺從嘴裡進入沿著喉嚨管直達胃中,瞬間把我的神智燒得四分五裂。
我仰天就倒,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好像聽到了一聲踏雲獸不甘的一震天巨響的怒吼……
第075章 竟有武則天
「嘩——」
潑水聲響起。
「哇,是誰,誰潑的水?」
我猛地坐起身,雙手連摸了幾把臉,才看清眼前的情形。
一個臉上長滿半寸長細細白毛的人猿,穿著一身獸皮,正站在我身邊。手上拿著個空空的木碗,正滴著水,他呆看著我,見我醒來說話竟然傻盯著我的臉一動不動。
「哇——」
我嚇得大叫一聲,蹦了起來,做了個游龍拳法的起手式,緊張兮兮地防備著他,道:「你……你想幹什麼?」
說完我就後悔了,跟一個人猿說話豈不是對牛彈琴?
「我……我想喂你喝口水,沒……沒想到……」如黃鸝般清脆的語音響起,又有如天外飛音,傳進我耳里。人猿竟然口吐人言,還害羞似地低下了頭,有如富人家的小姐般扭扭捏捏。
「你……你會說人話?」
我目瞪口呆。
「嗯,母皇她教過我們姐妹。」
那人猿仍低著頭不敢看我。
「母皇?難到是巨猿族的族長?」
我暗自嘀咕,這才細細打量起她來。
很顯然,她是母,哦不,是雌,哦不,是女的。會說人話的母人猿,應該算是女人吧!一大滴汗珠出現在我腦邊
她身高與我相差無幾,有一米七五,前胸高聳,繃得上衣緊緊的,細腰蜂臀,修長毛腿,腳上扎著雙草鞋。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滿是細細的白色絨毛。看來是個白族的巨猿了。不過令人驚奇的是她與我昏迷前所見的白猿有所不同,怎麼說呢?
她更像人一點,若是除去她那身白色的體毛,完完全全就是個女子啊。
再者看她臉形,頗有美女的風範,沒準除去白毛以後她還是個大美女呢!
啊,昏迷前?
我終於想起了昏迷前的事來,急問道:「你有沒有看到我娘子?」「是和你一起來的女子嗎?」
她頭也不抬,輕聲問我。
我大喜,道:「是啊,就是我昏迷前抱著的那個女子。你知道她在哪嗎?」她點點頭,道:「母皇吩咐過,你醒來就要帶你去見她,見到她後,你就會知道這一切了。」
「什麼一切?」
我茫然不知。
「總之你跟我去見了母皇就知道了。」
女猿低著頭,朝外走去。
我急忙跟上,畢竟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況且人家也說了會告訴我一切,我又有何理由不隨她去呢?
我邊走,邊打量身邊的環境。
這是一處洞府,通道每隔一段路就有一個火把。不過很顯然這洞是天然而成的,完全沒有絕情門的洞府那般精緻,顯得粗糙多了。路面也不平整,偶爾還有些石頭阻在路中央,幸好不大,跨過去就成了。
「嗯,這位……這位小姐,還未請教小姐芳名呢。」出於禮貌,好歹得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叫什麼吧。
「妾身姓武,單名一個妹妹的妹字。」
「武妹?嫵媚!」
我點點頭,道,「小姐取得名字真是妙哉。」
「公子見笑了。」
武妹低頭應道。她似乎很怕羞,一句話也不敢跟我說。既然人家不願說,我也不好再開口了。路行不多久,前頭光線愈來愈亮,走出這通道,眼前豁然大亮。
眼前是一個大大的洞廳,四周火炬通明,兩旁各有一隊高大的黑猿白猿在一旁守衛,中間洞盡頭處有一高台,台上有一張大石椅,上首坐著一個貴婦人,雖身穿獸皮卻掩不住她散發出的那種皇者霸氣。
走到她身前十米處,方才看清她面貌。但見她約有三十來歲,長著一幅鵝蛋臉,白嫩似水,一雙丹鳳三角眼,兩條柳葉倒豎眉。顧盼生威,望之令人不敢對視。玉手纖纖,端端正正的置於石椅扶手上。上身端坐,胸前一對豪乳高高挺起,與波霸楊玉環有得一拼。
「來者何人,見到朕還不跪下?」
那婦人厲聲喝道。
我一聽,雖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也不能叫我跪下啊,我郎聲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豈能隨便給你下跪。更何況我徐正氣向來是不跪女人的,除非……」「除非什麼?見到朕還不跪下,不怕朕治你的罪嗎?」美婦人道。
「也不怕對你說,在我的床上才給自己的女人下跪!你口口聲聲自稱朕,古往今來除了武則天以外還沒有哪個女人有你這般大的口氣的。」「哈哈——」
美婦人一陣大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一定能青史留名的。八百年了,八百年了,竟然還有人記得我!哈哈——」
「什麼?難到……難到說,你……你就是武則天?」「不錯,我就是聖神皇帝武則天!」
武則天止住笑,又道,「想不到過了八百年了,終於讓我見到真正的男人了。」此刻的武則天,滿目都是饑渴的眼神,閱女無數的我又怎會看不出來?沒想到這老妖波竟然活了八九百年,面貌仍如三十許婦人一般,顯然她內功深厚駐顏有術了。不過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急說道:「聽說我家娘子在你這裡,可否叫她出來一見?」
武則天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你幾百年來沒跟男人說過話了,你且陪我聊一陣,自會有你小夫妻相見之時。」
看來她是想講條件了,我問道:「敢問夫人想知道些什麼?」武則天一聽,變色道:「你叫我什麼?夫人?朕早不是什麼夫人,你若不想稱我為皇上,可以自個想個稱呼,若想不出我滿意的,你也休想見你家娘子了。」這武則天果真非常人,脾氣如此之古怪,只好忍氣吞聲,道:「小姐……」武則天打斷我道:「朕孩子都生過幾個了,能當這稱呼嗎?」我再道:「姑娘……」
「朕有這麼年輕嗎?」
連說了幾個稱呼都被武則天給擋了回來,氣得我敢怒不敢言,心下古怪地想,何不捉弄她一下?又道:「娘子……」
武則天「咯咯——」
一陣嬌笑,兩頰飛紅,雙目含情,只微笑地看著我不言語。
我呃然,武則天這老妖婆真的是……
沒想到原想捉弄她一下的,這到好反被她將了一軍,當下只好耐著頭皮道:
「娘子想聊什麼?相公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看在你叫我娘子的份上,那你就先說說自我死……失蹤後的事情吧!」我點點道:「嗯,就從你退位後說起吧。中宗死後玄宗繼位,開啟了中唐盛世,史稱' 開元盛世'。不過玄宗晚年因寵幸楊貴妃,荒了政事,以至有了' 安史之亂' ,大唐之根基已動,不出百年被五代十國滅。五代十國後,又有了宋,宋朝上下四百年。後被草原民族蒙古族所滅,改為元朝。元朝統治了不到一百年,又為我大周朝太祖朱無璋所滅。至今已是第十六世武宗周厚照為皇了。」歷史大概徐大還是知道地,寫得太細列位看官看著也沒意思。若有興趣還是去看看歷史書吧!
我言簡意賅地說了這八百多年的一些大事,武則天平靜地聽著,臉上毫無表情。只在聽到唐被滅時,流露出一絲痛心。
「果然,男人的天下是穩不得的。才不過四百年,這堂堂的大唐帝國竟然就這麼沒人。真是可惜啊可惜!」
武則天痛心疾首地嘆氣道。
「娘子還想知道什麼?」
「你且說說當今天下大勢。」
「當今天下正值我大周開國以來最為混亂的時期。皇上周厚照不思國事,於宮外建豹房,興宣府,整日懷酒笙歌,只知尋歡作樂,不理朝政。朝政被' 八虎' 所掌握,' 八虎' 中有文臣武將,也有太監宦官。朝庭被這些人絞得烏煙瘴氣,百姓怨聲載道,諸王臉和心不和。再加上不久前寧王反了,眼下可能正與官軍開戰呢。」
「哦——」
武則天雙目精光一閃,隨之又黯了下去。
「我大周邊境強鄰亦是虎視眈眈。西有蒙古,北有俄國,南有百蠻,東有倭寇作亂。一句話,內憂外患!」
「這麼說來,你還是個憂國憂民的讀書人嘍。」「非也非也,你相公我可是世襲的江湖人。我父親可是江湖上赦赦有名的人物。」
武則天擺擺手道:「我對你父親沒興趣。你來到這裡也是天意,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
「什麼?娘子是不是說笑了?你相公年紀輕輕怎麼可以在這個鳥不屎的地方等死呢?」
我大大不滿,竟想扣押我,沒門!
武則天看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你想出去?朕還想呢。朕想了八百年,可還是出不去。你以為就憑你仗著一身牛力就可以走出這飄渺森林了麼?」「飄渺森林?難到真的沒法出去了?」
我不信地說。
「不錯。今日朕心情好,就告訴你一些密秘吧。」武則天往後一靠,示意武妹搬張木椅來給我坐下。
等我坐好,武則天才緩緩開口:「朕雖生在富貴人家,可自小就知道這若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得靠自己去爭取。所以朕自小就學文習武,可笑世人只知朕文采謀略出眾,卻不知朕武藝也是過人。朕父武士,乃武將出生,能成為大唐開國無勛,靠的就是一部天龍訣。
天龍訣乃是朕父無意救的一位道士所贈,最適合男子練習。據說勤練之,可長壽,練至極處還可脫去凡胎,飛升成仙。可惜,朕是女子,練了八百多年,據飛升仍是遙遙無期。
朕被逼退位後,仍心有不甘,圖謀重掌皇權,奪回帝位。可惜當年朕已有八十多歲,天龍訣雖可使人長壽,卻不能使人長生不死。是矣朕放下爭權奪利之心,先求不死之方。
一日作夢,夢中有位仙子告訴朕,世上有個絕情門,存在了幾千餘年,其各代門主皆長生不死,青春常駐。當時朕身邊無人可使,迫不得已親自出馬。想來以朕的武功當時天下也沒有幾個人是朕對手。
在江湖上尋了兩年,終於被朕發現有一個殺手的門派似乎就是絕情門,其門人皆身披黑衣,頭戴鐵面。朕追蹤而至谷中,發現了花園池塘的秘密,進到那吸人的通道里。在九洞中轉處迷了路,隨意走進一個洞就到了這個森林。
朕本想回去,可哪知道進來容易出去難。那洞口下水塘前布有星路迷蹤陣,乃是上古奇陣,傳用於困人之用。八百年了,朕仍未破解其中奧妙。只好在這森林裡待下來。
後來又見兩群巨猿相鬥,出手收服兩群黑白猿後,朕在這洞府里也可稱王稱霸。後來竟吃得一顆萬年成形了的人參,內功修為大進,突破人體生死局限,終於長生不死。可在這無聊的森林中竟無一人可陪朕說話。
是矣不得不與白猿王黑猿王結合,本想兒孫滿堂也算福氣了,沒想到光生女兒不生男兒。氣得朕將女兒們統統殺光,白猿黑猿也差點絕了種。
後來我專心練功,一練就是七百年。十幾年前生了兩個女兒,武姐武妹,一是與黑猿所生,一是與白猿所生。辛苦地教得她們學會人言,又教會她們寫字作畫。可畢竟是與猿所生,全身長滿細毛,怎麼去都去不掉。如今兩人正值花季年華,芳齡都滿了十六歲,本是嫁人生子的年紀。
可她兩人相貌雖是猿樣,可心裡早和朕一樣,是個完完全全的人了。哪看得上森林裡那些茹毛飲血的猿猴子,尋死覓活就是不嫁,朕也無奈。
而今正好,八百年了總算是天可憐朕兩個女兒,前幾日在林中救了你一命。
其時你又恰恰吞食了踏火獸至陽內丹,陽氣無法排泄,只能通過與女子陰陽交合方能煉化那踏火獸至陽內丹!
這森林內又哪裡找得到幾個正常女子?只好先讓你娘子上馬,後又叫我兩個女兒。沒想到你天賦異稟,連陽物都比常人大幾倍,最後只得由朕親自上馬,折騰了幾天幾夜,想不到以朕上千年的功力還給你折騰得下不了床……沒想到事隔八百餘年後,朕才真正地享愛到了人生的至高極樂。
朕的事不用你管,可朕兩個公主可是黃花大閨女,既然她們的紅丸給了你,你就把她們娶了回去吧。以後在這裡結婚生子,安居樂業,外面的事你想破了腦袋也是無用的了。「武則天這一陣話,說得我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沒……沒想到,我竟與她……與歷史上第一個女皇帝有了關係,而且還是最親密的那種……一時間心亂如麻,這幾天給我的震驚已是不小。可憐我的神經啊,本就脆弱的。一時間又喜又悲,心中五味摻雜,不知所措。只傻呆呆地看著武則天絕美的俏臉,不發一語。
武則天見我不言語,到是傻了似的,怒道:「真沒出息,這麼點小事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我尷尬地說:「這麼說來,難怪剛才我叫你娘子你會應聲了。」武則天俏臉微微一笑,艷光四射,道:「還好還好,沒變得太傻。」我閱女無數,倒還真是沒見過比武則天還要開放的人。聽說唐朝人對性事頗為開放,著裝亦是比較大膽,看來是真的了。
武則天言語無忌,什麼不好說的話在她嘴裡說來都覺得再正常不過了。可畢竟我與她生存的年代不同,對她這一番超現代的性觀念仍是耿耿於懷。
再看立在我左手邊的武妹,她從始至終一聲不吭,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總是低著人頭,似是怕我看見她的臉。
我心想,好歹她們兩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雖然她是個半猿半人,但總是我的恩人。再說,看起來我也沒吃什麼虧,只不過平白多了兩個媳婦而已。況且還有個美貌絕世的丈母娘……
我點頭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兩位小姐對我有救命之恩。如今要我娶兩位小姐,我哪有什麼不願意的?」
「哼,朕告訴你,你就是不娶也得娶。娶了朕的公主,你就得好好待她們,若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武則天危協道。
「丈母娘不用危言聳聽,我徐正氣相來有恩必報。娶了媳婦,我自會疼愛自家的娘子。」
「這還差不多,朕識人無數,見你也是個漢子,重言諾。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若違此誓,當天誅地滅!」
一旁的武妹聽我發下誓言,全身猛然一震,頭低得更深了。
「好吧,姐兒,蘭兒,快些出來吧。你們這就當著我的面拜堂成親吧!」武則天偏頭朝左道。
我順聲往右一看,只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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