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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墮火影:女忍捕獲計劃 (2)作者:蝦仁炒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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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5:30: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章
「這東西,就是你的士兵?」
陰暗的洞穴中,頭戴兜帽的男子踢開腳邊畸形殘疾的白色人型生物,他望向身前的面具男,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
「桀桀桀..如此羸弱的白絕..怕不是吃上一發苦無就要喪失行動力了。」
「藥師兜,我沒時間跟你玩這些無聊的遊戲。」
帶土舉起手中的團扇,對準藥師兜的腦袋。
「說,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不要這麼急嘛,我可是很有誠意的。」
藥師兜輕輕撩起兜帽,露出那張遍布白色蛇鱗的面孔。
「作為我給你的見面禮,只要你能幫我完成一些小小的準備工作,我就能讓這些白絕真的變成實力強大的士兵,如何?」
「呵,未經邀請就私自闖入這裡,還恬不知恥的讓我出手幫忙,這就是你口中的誠意?」
「所謂合作,不正是需要雙方付出同等價值的東西嗎?」
藥師兜咧開嘴角,蛇眸收縮,笑中儘是危險與狡猾。
「你說對吧?冒牌的『宇智波斑』先生。」
「.....」
帶土陷入沉默,良久後,他緩緩放下團扇。
「你需要什麼。」
「女忍者。大量年輕,健康,查克拉充裕的女忍者。」
說完,藥師兜掏出一宗捲軸,遞給帶土。
「至於我要用她們來做什麼,看了這個,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禁術?」
帶土接過卷宗,打開閱讀。
「什麼?這居然是...」
即便是同時擁有輪迴眼與寫輪眼的帶土,也被卷宗的內容驚得眼露驚詫,他驅動寫輪眼當場學習起來,很快,捲軸上的禁術就被他完全掌握。
「居然只用這麼短時間就能掌握禁術,不愧是大蛇丸大人朝思暮想的眼睛。」
藥師兜對帶土的反應沒有絲毫意外,他推了推眼鏡,開口緩緩介紹起來。
「捲軸上記載的禁術,名為淫墮之術,功能共有兩個。其一為,改造肉體。」
「憑藉此術,施術者可以將查克拉注入雌性的生殖器官,由內向外改造她們的肉體,使其子宮活躍,雙乳泌汁,敏感度成千百倍的增加,可以說,哪怕對情色之事毫無興趣的冷淡玉女,受此術影響,也會瞬間變成淫亂放蕩,時刻準備好排卵受孕的完美分娩工具。」
「在尋常人看來,此術無非也就是給一些貪淫戀色之徒尋些方便罷了,但對眼下的你來說,這意味著可以將那些查克拉充裕,身體堅韌的女忍者變成生產白絕的完美苗床。再加之我自大蛇丸大人那裡繼承下來的知識,根據受孕母體的不同,甚至可以培育出繼承血繼限界,掌握特殊能力的新一代白絕...怎麼樣,這個見面禮,你可還滿意?」
帶土沒有回答兜的問題,他驅動禁術,果然自掌心處浮現出了一團粉紅色查克拉,那查克拉上下亂竄,好像一隻正在瘋狂尋找雌性的發情期動物,這是純粹慾望所具現出的能量亂流,若是被這種東西注入身體,後果可想而知。
「....繼續說下去。」
「桀桀桀...那麼..」
藥師兜發出兩聲陰險的詭笑,繼續說道。
「這第二個效果,則是能力奪取。」
「能力奪取?」
「沒錯,此術可將雌性忍者的記憶,知識,查克拉,甚至人格都統統化作乳汁從乳尖排出,只要簡單粗暴的直接飲用,就能掌握中此術者的一切情報,再配上你的寫輪眼,除去需要特殊血脈才可使用的血繼限界,恐怕連那些複雜詭異的家族單傳秘術都能學會吧。」
「被奪取後的人會怎麼樣?」
「由於人格缺失,會變得有些痴傻愚笨,但記憶和能力不會受到損耗,用來當做白絕苗床綽綽有餘。若是調教得當,甚至還能當做敢死隊耗材使用,放心吧,不會浪費的。」
「....繁育白絕,奪取情報,增強能力,還能打擊忍者聯軍的有生力量...不得不承認,你的提案確實很有吸引力。」
帶土握緊拳頭,查克拉斷流瞬間消散,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只是...充當白絕苗床需要極高強度的肉體,哪怕受此術改造,也不是尋常鼠輩可以勝任的,而這些實力強大的忍者又往往忠誠的叫人噁心,恐怕她們會自爆經脈,廢除自己被用作苗床的可能。」
「自爆經脈,確實是此術的一大剋星,但,也並非不可應對。」
藥師兜脫手甩出三張檔案。
「既然你自稱『宇智波斑』,那你是否知道,在木葉,有一個專精精神系秘術的家族?」
「山中家族...」
帶土接住檔案,抬眼,果然是那個熟悉的姓氏。
「山中井野...迎擊過角都的那個山中家中忍嗎...」
「正是,只要讓她背叛忍者聯軍,利用她的心轉身之術,控制其他女忍也不是難事,而得到了山中家精神秘術知識的我,也能改造白絕細胞,讓它們進化出輕微影響精神的能力。」
「可以進化到干擾自斷經脈的強度嗎?」
「足夠了。另外,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山中井野所在的小隊現在就在附近的村莊做調查,你手中的檔案是他們的資料,這些應該能幫上你一些忙。」
「好。」
帶土應了一聲,將檔案揣進懷中,隨後,一陣扭曲的空間漩渦在他的右眼處生成。
「我去把她帶過來,你先做好準備吧。」
一句說完,帶土消失在了原地,獨留面覆白鱗的男子發出陣陣陰森的冷笑。
「桀桀桀....幕布已經拉開,我很期待你們的表演,五大忍村的忍者們...」
「啊啊..好麻煩...」
一座偏遠的忍村裡,鹿丸蹲在地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中的苦無,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幹勁。
「喂!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呀!」
金髮碧眼的高挑女忍者一撩馬尾,叉著腰,滿臉不快的向鹿丸開口抱怨。
「真是的,明明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居然讓我們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處理C級任務,真不知道綱手大人是怎麼想的...」
「嘛嘛,不要這麼說嘛井野,綱手大人她一定是有自己的用意啦...」
身材滾胖的丁次揮手調解,那憨厚的模樣讓人一看就生不起氣來。
奈良鹿丸,山中井野,秋道丁次,在木葉,這三個人的組合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豬鹿蝶小隊。
自祖輩開始,這三個家族就因極為契合的相性常年組成小隊,由於他們的秘術非常適合情報調查,所以時常會被派去處理一些尋常忍者眼中『不入流』的特殊任務,這一直讓心高氣傲的山中井野十分不滿。
「丁次你就知道裝老好人!」
井野一瞪眼,丁次就被嚇得直縮脖子,不敢招惹這個脾氣火辣的姑娘。
「我還不知道綱手大人有自己的用意嗎?只是人家也想和小櫻鳴人他們一樣去處理一些帥氣的任務啦!咕嗚嗚..好羨慕!鹿丸!你別摸魚了!快點調查完我們好回去呀!」
督促怕麻煩的鹿丸,鼓勵軟弱自卑的丁次,這就是井野一直以來所擔任的角色,可以說,她才是第十班的真正心臟。
在一眾耀眼的同期忍者中,井野沒有天天那份善解人意性子,也沒有雛田那樣溫柔耐心的脾氣,她實力算不上強大,唯獨美貌卻遠超眾人,這也令她收穫了像『花瓶』這般戲謔的評價。
但鮮有人知的是,在井野火爆的性格之下,其實隱藏著一份可以讀懂人心的細膩,很多女忍者都在私下裡接受過她的開導。這個大方爽快,不拘小節的姑娘絲毫不在意他人對自己的看法,只是自顧自的向著自己的目標前進,用那一往無前的氣勢將攔路的阻礙統統擊碎,宛若一株在風雪中執拗生長的寒梅。
「唉..雖然你這麼說...可就是因為沒有這麼簡單才麻煩啊...」
鹿丸嘆了口氣,他在地上捏起一撮土,指間一抿,泥土瞬間化成了白色的爛泥。
「....你看。」
「噫?這是什麼?居然還有查克拉反應...」
井野也蹲在了地上,她抱著腿,露出潔白的手臂,歪頭看著那團在鹿丸指間像小蟲子般來回扭動的白泥。
「不知道,但可以確定的是,方圓數里的土地里都有這種物質存在...」
鹿丸向指間注入查克拉,只見那白泥快速分裂繁育,在膨脹到極點後噗的一聲爆開,化作一絲絲難聞的黑煙。
「噫..好噁心..」
「對查卡拉有如此明顯的反應...這絕不會是自然出現的物質,再結合這座忍村的居民離奇失蹤...恐怕是忍者所為。」
鹿丸的表情逐漸變得認真起來,他扭頭望向井野。
「聯繫一下村子,這個任務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好。」
見事情另有蹊蹺,井野不敢再任性,她美目閉合,發動家族秘傳的感知忍術聯繫起了事先預備的通訊人員,可無論她如何搜尋也找不到通訊人員的意識,好像有一層霧氣將她們與外界徹底隔斷。
而當井野想要穿透霧氣,將意識進一步送往更遠處時,一隻蛇眸猛地在她腦海里出現,那陰森的視線緊盯著井野的靈魂,仿佛在看一隻即將被它享用的獵物。
「呀!」
井野發出一聲尖叫,她額頭冒汗,捂著腦袋跪坐在地,強忍著痛苦向鹿丸彙報情況。
「不行..聯繫不上外界,感知忍術被干擾了!」
「詭異的忍者造物..大量失蹤的村民..切斷感知忍術的精神干擾..糟了!」
各中線索連結在了一起,勾勒出陰謀的險惡輪廓,鹿丸一拍腦袋,拉起井野猛地起身。
「井野丁次,我們快走!這裡很危險!」
「啊?怎..怎麼了?」
「可惡,我早該想到的,那個想要發動大戰的面具男最缺少的就是足夠抗衡五忍聯軍的人力。這些失蹤的村民,一定就是被他擄走用作某種禁術的耗材了。」
鹿丸環視了四周,額頭流下冷汗,眼神里卻有一絲難掩的興奮。
「在這附近,一定就有他們的巢穴存在!我們必須趕緊把這個情報送回木葉,這會成為大戰的關鍵轉機!」
「居然只憑這點線索就能推理到如此地步,不愧是奈良一族的忍者。」
「!!」
突然,一個聲音自虛空中響起,空中頓時浮現出一團螺旋狀的扭曲空間,豬鹿蝶三人條件反射般的向後躍去,當他們擺好架勢時,那發出聲音的男人已顯露出了身形。
那人手持團扇,身著深藍色長袍,面覆輪迴紋樣的白色面具,赫然就是那一人宣戰五忍村的神秘男子,『宇智波斑』。
「呵..呵呵..聽你語氣,你還挺了解我的嘛..」
鹿丸手持苦無,一邊試探這個發動戰爭的神秘面具男,一邊用餘光打量周遭環境,試圖尋找撤退的時機。
「呵。」
然而,帶土又怎會如此容易對付,他冷笑一聲,不聽鹿丸廢話,直接發動了瞳術。
「神威。」
「井野!快跑!」
「倍化之術!」
一陣空間扭曲在豬鹿蝶三人中間位置憑空出現,鹿丸大喝一聲,雙手結印釋放出了無數條影子向眼前的面具男纏去,丁次也迅速變大抓住了井野將她遠遠拋離,隨後旋轉身體準備施展他的獨門絕技肉彈戰車。
「鹿丸!丁次!」
井野呼喊著夥伴的名字,得益於丁次迅速的反應,她成功在遠處的樹枝上受身脫離了神威的影響範圍,但她又怎能甘於拋下夥伴一人逃生,她甩動金髮,雙手結印,對著面具男的方向將腦中的精神力一股腦灌入指尖。
「心轉身之術!」
嗡...
沒有爆炸,也沒有慘叫,一聲嗡鳴過後,豬鹿蝶的攻勢就已被那詭異的漩渦化成泡影。
「...怎..怎麼會...」
眼前的景象讓井野陷入了絕望,她看著鹿丸的影子被面具男揮扇震碎,丁次的肉彈戰車還未成形就被空間漩渦扭曲變形,就連她的心轉身之術也如石沉大海般沒有起到半點效果,而鹿丸與丁次,也都被瞬間吸入面具人的右眼中,連一聲慘叫都沒能發出。
「不要著急,山中家的小姑娘。」
下一瞬間,那個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面具男就來到的井野的身邊,他語氣冷漠平緩,似乎並不打算攻擊井野。
「我可以保證你的朋友安然無恙,但相對的,我要你...唔?」
轟!
話剛說到一半,一張起爆符轟然爆炸,在滾滾濃煙之中,金髮的女孩彈躍而出,她叼著一枚苦無,眼角掛著淚痕,只有表情堅定無比,好似一株綻放在戰場上的紫色月季。
「鹿丸..丁次..對不起..等我把情報帶回村子,我一定第一時間回來救你們...」
雖然對夥伴的安危有著萬般牽掛,但井野不能錯過這個鹿丸拚死為她創造出來的良機,她擦了擦眼淚,踩著樹枝向遠方奔去,可下一秒,那個惡魔一樣的身影又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身前。
「冥頑不靈,所以我才討厭這群只在意任務的走狗。」
剛剛的起爆符沒有給帶土帶來任何損傷,他攔住了井野的去路,一步步的朝她走來。
「混蛋!把鹿丸和丁次還給我!」
盛怒之下,井野使出了自己所學的一切技術攻擊面前的強敵,可無論是忍術苦無都只是直接穿過面具男的身體,不能給他造成半點威脅,起爆符的爆炸聲接連響起,在他的背後掀起滾滾黑煙,這更襯的步步逼近井野的帶土似惡鬼般詭異恐怖。
「已經可以了,以你們的實力,連碰到我的衣角都不可能。」
「不要過來!可惡,可惡啊!」
強烈的情緒干擾了井野的查克拉流動,再在不遺餘力的苦無投擲下,這個美麗時尚的姑娘已經變得疲勞又狼狽,爆炸濺出的熱浪裹著砂石穿過面具男的身體,劃開井野的黛紫色裙衣,露出其下的網狀絲襪以及沾滿了泥污的露趾忍靴,短衣被樹枝劃開,白皙的肌膚從破洞處乍泄,整個人凌亂的宛若被男人霸凌欺辱的弱女子一般。
「我說,已經可以了。」
終於,失去了耐心的猛虎還是捉到了無力的野兔,帶土來到井野面前,抬手一把掐住了纖細修長的美頸,將她整個身子舉離地面。
「兩個選擇,背叛木葉,或者死在這裡,選吧。」
「唔...」
井野發出一聲痛苦的悶聲,那隻像鐵鉗一般堅硬有力的大手牢牢鉗在她的脖頸上,且還在嘎吱嘎吱的加重力道,她用力撕扯麵具人的手腕,雙腿在空中胡亂蹬踹,卻起不到半分作用,漸漸地,她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雙眼無神,連那徒勞的反抗都很難繼續下去了。
在荒涼的村莊外,冷酷強大的男子與美麗的金髮女孩四目相對,他們一個高大強壯,一個嬌弱瘦小,一個身不染塵,一個滿身狼狽,好像只要男人動動手指,這朵嬌艷的鮮花就會被瞬間碾碎,化作一片片飄零的花瓣。
「啐!」
然而,在如此巨大的力量差距下,高傲的井野也沒有展露出半分軟弱,她朝著男人的面具上啐了口唾沫,自那張布滿灰塵的美麗臉蛋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即便是死,她也要帶著對敵人的嘲笑勇敢的走向死亡。
「呵..這..這不是...被我碰到了嗎?...殺..殺了我吧...混..蛋...」
「....為什麼,木葉的忍者總是這麼愚蠢呢。」
井野的態度讓帶土失去了最後一絲耐心,他左手舉著井野的身體,右手握拳,朝著她外露的柔軟腹部猛擊下去。
砰!
一聲如錘打年糕般的沉重悶響自井野的腹部響起,那骨骼分明,被查克拉增強過的重拳狠狠毆上了她的小腹,拳頭前端沒入腹肉震出道道環狀波紋,將那完美的馬甲線條撞亂砸爛,變成一片紫紅的淤青。
痛!——
這是生來嬌慣的山中井野從未體會過的感受,那直達靈魂的劇痛讓她只覺得目中天旋地轉,於腹部迸發的劇痛瞬間替換掉了她的全部思緒,她懸在半空中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弓身痙攣,雙足抽搐,眼眸渙散,指關節抽筋似的發出嘎吱嘎吱的彈響,櫻唇張開,帶著滿臉痛苦嘔出透明的酸液。
「嘔!!——」
「....說到底還是個三流忍者嗎。」
看著自己被井野的嘔吐物弄髒的袖口,帶土眉頭一皺,他將井野的身體高高舉過頭頂,繃緊肌肉蓄足力量再重重摔下。
「噗啊!!」
井野帶著這強大到幾乎足以擊碎岩石的力量貫向地面,又向上彈起,嘴裡吐出一口從腹腔反芻出來的血,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受到了重炮直擊,五臟六腑都如被摔碎般無比劇痛。
「咳..咳咳咳.....還..還差一些哦..」
井野身上的黛紫色短衣被帶土揮擊產生的衝擊波震碎成了布片,不算豐滿卻圓潤堅挺的胸部完全裸露在外,忍靴也只有一隻還掛在腳上,一隻纖細的腳踝被摔斷,變得淤青紅腫,一直掛著銳氣逼人表情的精緻臉頰在疼痛的作用下微微發紅,張開薄唇不停的咳著鮮血。可即便這樣,她望向帶土的眼神仍舊孤傲。
「你..你不是要殺了我嗎?動手吧...我是不會背叛木葉..背叛夥伴的..」
「......」
看著井野這幅模樣,帶土心中竟升起了一絲不忍,但一想到自己的目標,眼下的殘忍行徑仿佛都變得無關緊要起來,他搖了搖頭,將心中的軟弱剔除,讓那粉紅色的查卡拉在他掌心匯聚。
這是什麼忍術?...不..不妙...
井野打了一個寒顫,從那團狂躁的查克拉中,她能感受到一絲極致危險的氣息,身為女性的本能在告訴她,哪怕是死,也絕不能被那東西命中。
「事先告訴你,若是你自爆經脈,或是自殺,我就讓那兩個小子嘗盡一切痛苦後悲慘死去。」
也許是看出了井野的心思,帶土立刻以鹿丸丁次相要挾,他知道,對於井野來說,這比威脅她本人要管用的多。
「唔..」
果然,說完這話後,井野那份視死如歸的神情就瞬間軟化,她用雙手撐地支撐起自己破爛的身體,用僅剩的一隻腳踢著地面的砂石讓自己儘可能遠離面具男。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不殺了我!」
「告訴你也無妨,我需要你背叛木葉,使用心轉身之術幫我控制聯軍的忍者,只要你同意,我現在就放了那兩個小子。」
原來是這樣...
雖然在鹿丸的光芒下顯得不那麼耀眼,但井野其實也是一個足智多謀擅長以巧破力的女孩,她眼珠一轉,一下就把帶土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
心轉身之術只有山中家忍者才能使用...他不敢殺我...也就說...只要我反過來用自殺相要挾,這就是一個完全不會變壞的局面...什麼嘛..優勢這不是在我這一邊嘛...
想到這兒,自信重新回到了井野的臉上,她捂著肚子,睜著一隻眼睛,擦去嘴角的鮮血,微微一笑。
「在成為忍者的那天起,我們就已經時刻準備好為村子付出生命了,所以無論是我也好,鹿丸他們也罷,你想殺就殺吧,我們是不會成為叛忍的。」
「...山中家可不是只有你一人,你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
「若是這樣,你為什麼不動手呢?難道是被本小姐的美貌迷住了?」
井野昂首,直視帶土的眼睛,哪怕此時她灰頭土臉,可那份美麗依舊如鮮花般耀眼迷人。
「放了鹿丸和丁次!否則,我現在就自爆經脈讓你什麼也沒法得到!」
「...你很聰明。」
帶土嘆了口氣,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小看這個看似愚蠢的金髮姑娘了,在這場語言交鋒下,反而是強大的他輸了井野一頭。
但,帶土還有自己的底牌,那剛剛習來,強大到足以改變局勢的強大底牌。
「本想以完美的狀態得到你的..看來只能改變一下順序了嗎...」
帶土睜開眼,突然傳送到井野身後,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將那團粉色的查克拉按入了井野的腦袋。
「淫墮之術。」
「噗噫!」
一股電流自天靈蓋迅速傳遍井野全身,她渾身一顫,眼眸縮緊,下意識叫出一聲不成體統的尖銳呻吟,但意外的是,她的身體卻沒有感受到什麼難以忍受的疼痛,又酥又麻,反而還有些舒服。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這是什麼忍術..咕..查克拉流動變得好亂..怎麼回事...身體好熱...噫!!!」
井野迅速檢查自己的身體,誰想到,只是在檢查時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一下乳頭,她竟渾身一酥,下體一熱,帶著一聲高亢媚叫迎來了高潮。
「噗噫!!怎..怎麼回事!?下面為什麼這麼熱...這..這是淫水?我..我高潮了!?」
井野帶著滿臉不可置信看著自己指尖那粘稠溫熱的透明黏液,這熟悉的氣味,還有身體里那激烈到足以蓋過疼痛的磅礴快感在無聲訴述著一個實事——在嚴肅殘酷的戰場上,在關鍵的生死存亡之際,山中井野居然像一隻不會思考的野獸般跟隨著生理反應,在敵人面前發情高潮了。
而在這份屈辱之上,更加讓井野感到恐怖的,是她身體里的查克拉流動正在變得極其紊亂,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所有能量都在向著她的乳房與子宮匯聚,這讓她身體發燙,乳頭陰蒂瞬間勃起,仿若吃了媚藥般變得敏感無比,只是冷風吹過那裸露在空氣中的乳尖,她就渾身一凜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在這份愈發濃烈的快感下,她連思考都變得無比困難,大腦昏昏沉沉的,誘惑著她放下防備,在快樂的海洋中不斷沉淪。
恐怕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被改造成只知道高潮,完全不會思考的發情母豬了。
「你..你到對我做了什麼!!」
「呵呵,我只是在幫你變得更好過一些。」
帶土發出一聲冷笑,他對淫墮之術的掌握還並不熟練,但僅憑著粗淺的一試就已經起到了如此明顯的效果,這讓他十分滿意,他知道,只要像這樣繼續蠶食井野的精神,將這個心高氣傲的忠誠女忍調教成自己的工具也只是早晚的事罷了,於是他俯身蹲坐在井野身前,伸手激髮禁術,探向她那在空氣中狂顫的美乳。
「咿啊!好..好難受..這是什麼感覺..唔..不行!不要碰我你這個變態!...」
井野只感覺自己的雙乳像是被兩個鐵鉗夾住,本就變得無比敏感乳房被粗暴的上下揉捏讓她媚叫連連,從未體驗過的奇妙觸感從乳尖擴散到了全身,讓她總是充滿自信和刁蠻的眸子微微眯起變得嫵媚迷離,她櫻唇微張,吐出香舌釋放出了悶在胸口灼熱潮氣,身上白皙的肌膚也因為發情出現了大片的紅暈。
不好...為什麼...這麼舒服....
在淫墮之術的作用下,渾身酥麻的井野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但真正可怕的還不止這樣,隨著她的身體逐漸發熱升溫,以及胸口傳來的灼熱擠壓感,井野只覺得自己的乳房正在逐漸變重變沉,她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兩乳正在面具人的蹂躪下慢慢膨脹變大,一點一點的頂開了男人的手掌,在空氣中Q彈震顫,乳暈更像是滴入了清水的墨點般漸漸暈開擴大,乳頭高翹勃起,那小小的頂峰出還在往外滲著汁液。
..那是..乳汁?..為什麼..明明我還是處女..唔..怎..怎麼回事..腦袋有點暈...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奪走了..
淫墮之術,效果其二,能力榨取。
欣賞著井野被自己催熟產奶的迷離表情,帶土眼中的喜色變得更加的濃郁,他掀開面具,用指尖撩起一抹乳尖處的白漿,放進嘴中細細品味。
甜,醇厚,濃郁,火辣的甜。
乳汁初一入口就瞬間融化,用舌頭一抿便香氣四溢,玫瑰花的清香和乳品特有的甘醇交織於味蕾之中,好似熱辣美人風情萬種的濕吻,唇齒間皆是誘人的香味。
而醞釀出如此迷人味道的,正是山中井野長達十餘年的全部人生,在淫墮之術的作用下,她的知識,經歷,以及人格都被融化混合,化作那乳白色的汁液從乳尖點點溢出,而品嘗這中滋味的帶土,也在腦海中看見了一抹黛紫色的身影,她金髮飄逸,自信堅毅,毫不做作,像花一般肆意散發著自己的美。
「.....」
乳汁順著咽喉融入身體,帶土悠悠轉醒,在這短短几秒間,他好似跟井野進行了一場深入心靈的交流,這個女孩的人格與經歷讓他回憶起了尚是木葉忍者的時光,但,當帶土接收到她腦中那精妙玄奧的山中家精神知識時,他再一次回想起了自己的目的。為了自己的野望,他還不能就這麼放過井野,放過這個花朵般的女孩。
「...想要讓你輕易背叛,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在讀了井野的人格記憶後,帶土已經決心要用行動來摧垮井野的心靈,他五指併攏,死死掐住那飽含乳汁的膨脹乳尖用力一轉。
「果然..還是要用實際行動來讓你們明白,你所堅持的一切到底有多麼的可笑。」
「噗齁咿咿咿咿!!!」
井野昂首發出一連串無理智的呻吟,她如鬆軟麵糰般的乳房被瞬間擰成了麻花形,敏感度翻倍增加的乳尖將足以摧垮理性的極致刺激灌進她昏沉的大腦,讓她渾身痙攣帶著一副癲狂的表情噴乳高潮!
飽含著人格知識以及查克拉的奶水從乳尖被擠壓而出,如噴泉般在空中畫出一道乳白色的水柱,飛的老高後又在重力勢能的作用下摔落在井野的高潮臉上濺開,黏黏糊糊的白濁乳液覆滿高挺的鼻樑和纖薄的嘴唇,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淫亂誘人。
「咕嚕...」
而剛剛讀過井野人生的帶土,也被這個女孩現在如此不堪的模樣勾起了施虐心,他咽了口唾沫,俯身扳起井野的俏臉,伸出舌頭胡亂舔舐起她臉上甘甜的乳汁。
舌頭先是舔上了井野的眼窩,再沿著鼻樑一路滑上薄唇,含住唇瓣吮出啵啵的聲響,然後再沿著下巴,美頸,鎖骨一路下滑,在井野白皙滾燙的肌膚仔細搜集著那飽含查卡拉的乳汁,直到停留在那還在不斷溢奶的粉紅乳頭之上。
「咕..你這個..變態..好..好噁心...放開我...」
「居然還有力氣嘴硬嗎..那,這樣如何?」
帶土張口,用牙齒輕輕咬上井野的乳尖,同時用手沿著井野的小腹輕輕按壓,找到子宮後,他攥起拳頭,讓粉紅色的查克拉再度燃起附著其上,猛地朝著井野尚帶淤青的軟腹砸去。
「噗噫!!!!!!」
又是一發悲慘高亢的淫叫,井野身體一抽,蜷著雙足自乳尖泄出大股大股乳汁瞬間灌滿了帶土的口腔,而這一拳也將淫墮之術直直轟入了井野的子宮,狂躁的查克拉肆意改造著井野的身體,擴張她的子宮與陰道,讓她宮頸大開,撲哧撲哧排出大量新鮮的卵子。
淫墮之術,效果其一,身體改造!
明明尚是處女,可井野卻在這一拳頭下體會到了比性愛還要刺激百倍的絕倫高潮,她作為雌性的生理本能被徹底激發,小腹下的子宮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白皙的網襪大腿如開了震動般狂抖,小穴張開,腔內嫩肉向內蠕動收縮,仿佛在時刻期待著將遺傳物質納入其中,孕育後代!
「噗齁哦哦哦!!!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下面變得好奇怪!!為什麼..為什麼明明這麼痛卻又這麼舒服啊!!!!」
「別急,井野小姐。」
痛飲了好幾口井野的人格乳汁後,帶土也將井野的全部情報完全瞭然於胸,山中一族對精神忍術的玄妙見解也讓他的幻術能力成倍增長。此刻,他已經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辦法摧垮這個女孩的心理防備了,他伸手,輕輕蒙住了井野的眼睛,看著她緊咬牙關瘋狂高潮的模樣露出一抹冷笑。
「平常的你暫且不提,在這種人格缺失的情況下,恐怕你已經沒有應對幻術的手段了吧?」
「你..你要做什麼...」
「放心,我只是想實現井野小姐的願望而已。」
帶土鬆開蒙住井野眼睛的手,讓她直視自己猩紅的右眼。
「那麼,就卸下防備,和你最愛的人一起好好享受你的美妙初夜吧,井野小姐。」
「什!..」
噌...
猩紅右眼裡的花紋開始旋轉,裹著磅礴的精神力量攪入井野的大腦,這是結合了寫輪眼與山中家族精神秘法的究極幻術,只用了一秒就將井野那搖搖欲墜的精神防備徹底摧垮,井野剛吐出一個音節,碧藍眼眸便已失去了神采變得渾濁不堪,她揉了揉眼睛,扭頭環顧四周,宛若初生的嬰兒般一臉茫然。
「這..這裡是..」
「井野。」
「誒?」
井野迷茫的抬起眼,在她面前,一個黑髮的少年正默默的注視著她,他的面孔是如此英俊,冷酷,神秘,眼睛像紅寶石一樣漂亮。
「佐助?....我..我是在做夢嗎...」
井野櫻唇微張,不自主得喚出少年的名字,她伸手,用沾滿了鮮血泥污的指尖輕輕觸碰少年的臉頰。
「你不是在做夢。」
『佐助』溫柔的握住了井野的手,他俯下身,幫井野擦去面容上的塵土。
「井野,我來救你了。」
「唔啊!你這些年到底去哪了啊!」
自幼便朝思暮想的少年如英勇的騎士般拯救自己於危難之際,這是任何一個女孩都幻想過的浪漫場面,當聽見自己求而不得的少年那溫柔的語氣時,井野苦苦支撐的心理防線瞬間就崩塌了,她抱著少年的身體,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像小女孩般痛哭。
「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所有人都說你不會回來了,但我們都沒有放棄,無論是鳴人,小櫻,還有我都沒有放棄!我..我...唔...」
「對不起,井野。」
『佐助』將井野的身體擁入懷中,耐心又溫柔的撫摸她的金髮,拍打她的脊背。
「不過,我已經回來了,我不會再走了,這次,就讓我們好好並肩作戰吧。」
「唔..說..說好了哦..」
井野抽泣了幾下,調整氣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鬢角,儘可能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
「那..那我們趕緊回村子裡找大家幫忙吧..鹿丸和丁次他們還很危...唔?」
井野的話剛說到一半,『佐助』就突然低頭吻住了井野的唇。
強有力的舌頭撬開貝齒,纏住軟舌,卷進自己口中貪婪的吮吸,將那香甜的唾液吮吸乾淨後再重返潮熱的口腔,一寸寸的在腮幫內壁的軟肉上遊走,攪拌唾液,奏起陣陣淫靡的水響。
「唔..嘶溜..唔啾...」
這是何其霸道,又是何其淫蕩的一吻,在心上人的進攻之下,井野尚未褪去高潮餘韻的敏感身體又變得燥熱起來,她被吻的筋酥骨軟,綿綿的靠在少年的懷中,顫抖著呼出陣陣灼熱的吐息。她想伸手推開少年,可那份久沉於心的愛慕卻不允許她這麼做,只能仰著臉,帶著滿眼迷離與他共同完成這場綿長黏膩的濕吻。
「啾...唔哈...哈..佐..佐助...你..你幹嘛啊...」
當這吻結束,井野臉上只剩下了潮紅色的情慾,她擦去嘴角晶瑩的絲液,幽怨的看向少年,心臟卻在喜悅下如鼓點般狂跳。
「突..突然對人家做這種事...我..我可是要誤會的哦...」
「誤會什麼?」
『佐助』笑吟吟的扳起井野羞紅的臉,直視她的眼睛,帶著霸道又認真的口吻張口。
「井野,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吧。」
「什!...」
突然收到暗戀多年少年的認真表白,讓井野瞬間就慌了神,她慌亂的想要推開男人,可『佐助』卻像怕她逃了似的緊緊擁住她的身體不肯撒手。
「等..等一下啦佐助!突然就說在一起什麼的..我還沒做好準備呀!」
掙扎不成,井野也只好作罷,她扭過頭,不敢直視那侵略性滿滿的眼神。
「再..再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馬上就要大戰了..鹿丸他們也不知去向..怎麼也要等一切結束了再...」
「別人怎樣都無所謂吧。」
『佐助』低頭,把臉埋進井野覆滿香汗的脖頸,輕嗅她的發香,用手攬住井野的脊背,緩慢又沉重的向下摩挲,到達股間後用指尖輕觸了一下蜜鮑,若即若離的遊走挑逗起來。
「噫!干..幹嘛呀...好..好癢..」
井野身體一顫,潺潺的淫水潤濕了下體,她夾住腿,用僅剩的理智壓住那快要決堤而出的情慾,帶著滿臉迷離勉強回應。
「怎..怎麼會無所謂...我..我們還要去救...」
「我說的是,『我們』在一起,井野。」
『佐助』的氣場突然變得冰冷了下來,溫柔的愛撫也陡然加重力道變得沉重狂躁,好像懷中攬著的不是自己的愛人,而是一個方便好用的工具。
「只有你和我哦,井野,木葉的其他人怎樣都無所謂,我只想跟你一人在一起,所以井野,你能為了我,背叛木葉嗎?」
「什..麼?..」
看著『佐助』那充斥著仇恨與邪惡,如野獸般的雙眼,井野只覺得的腦中一陣天旋地轉,山中家的優良血脈緩緩甦醒,如一窪冰水潑向她昏沉的大腦,讓她思緒重回清明。
是幻術..他不是佐助...
眼中少年的身體一陣虛幻,那稜角分明的臉頰正在逐漸變成冰冷可怖的白色面具,一行熱淚從井野眼中流下,她想怒斥面具人的卑鄙,她想自爆經脈後再嘲笑著他的無能揮劍自刎,但此刻,井野居然發現,她心中並沒有能夠化為動力的憤怒或屈辱,有的,只是對剛才一切皆是泡影的失望與不甘。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那溫柔,那英勇,那真摯的告白,全部都是假的,即便是自己有能力擊敗眼前的敵人,她心愛的那個少年也不會回來,更不會捧著她的臉對她訴說情話。在這殘酷的現實里,只有化作惡鬼的無盡絕望,它纏住井野的腳腕,將她一步步的拖下深淵。
不公平。
一個念頭忽的浮現在井野的腦中,如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般將她長久以來一直藏在心底的陰暗念頭全部釋放,她想起那些有著傲人天資的忍者們,那些曾經和藹親切的面容,此刻全都變成了猙獰的鬼臉,他們回過頭,指著跪在地上的井野嘲笑著她的狼狽,她的孤獨,她的無能。
我為什麼..要為這群傢伙而死?...
井野迷茫的看向身前那張不斷在佐助和面具人模樣間來回切換的臉,此刻,她竟生出了一個怪異的念頭。
啊...要是就這樣一直被催眠下去...其實也不錯吧?...
井野的思緒逐漸變得陰暗昏沉起來,她不知道,雖然她已從幻術中脫身,但那粉紅色的查克拉此刻還在她的大腦里狂亂的遊走,這些能量正在改造井野的肉體,擠榨她的人格,通過作用於身體的反應間接影響著井野的判斷。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把自己曾經最珍視的一切都放在了天平之上,而天平的另一端,則是她最大的敵人,奪走了她的夥伴,還妄想侵略五大忍村的惡徒。惡徒就像一切神話傳說里那些能讀懂人心的惡魔一樣,以她的慾望相要挾,誘惑她向著墮落一步步的靠攏。
「所以,你的回答是什麼?」
像佐助,又像是面具人的聲音傳入井野的耳中,她看著眼前虛幻的身影,心中的迷茫和恐懼正在一點點的融化,連被手指粗暴摳挖的小穴也漸漸變得沒那麼難以忍受,淫水開始大量分泌,穴口軟肉先於意識做出了回應,它們諂媚的纏住其內的粗糙指尖,宛若在吮吸食物的可愛小動物。
「....看來,你還沒感受到我的『誠意』啊。」
也許是察覺到井野的信念正在逐漸鬆動,帶土決定在此時補上最後一擊,他一手探上乳球,一手掐住陰蒂,以將指尖的軟肉掐爛的氣勢猛捏下去,隨後重重一扯——
「噗噫!!!!!!!!」
磅礴的快感如炮彈般撞進井野的身體,明明這是遠超情趣級別,堪稱施虐的粗魯暴行,但已經被淫墮之術徹底改造的井野卻只能感受到無比激烈的快感,她咬著牙,身體如篩糠般狂顫,卻怎麼也無法在這快感下迎來高潮。
好..好舒服...但..但是還不行..還不夠!還需要更粗暴一些..不..我需要的不是這些過家家一樣的東西..必..必須要那個東西插進來才行!!
在這刺激之下,井野心中的天平轟然倒塌,她張開懷抱,帶著滿臉幸福迎接獰笑著的惡魔,迎接那個終於穩定了身形的『佐助』。
「...我..我想好了..我要跟你走...木葉什麼的全都不管了,只要這樣就可以了..只要在你身邊,無論是叛忍什麼我都當給你看,哪怕是對曾經的夥伴出手,我也絕無怨言!」
井野嫵媚一笑,軟軟的靠在帶土肩膀上,她伸手入懷,掏出那個準備用於自殺的最後一枚苦無,沒有任何猶豫就隨手丟掉,隨後探向胯下,用手指撐開自己流汁的蜜穴。
「我愛你..所以..也請您..來愛我吧..『佐助』大人❤..」
「...呵呵。」
看著井野這般模樣,帶土知道,他已經成功了,無需再玩那扮演佐助的無聊遊戲,這個女孩也已經將他看做了自己的歸處,再接下來的計劃中,他已經可以把這朵嬌艷的鮮花當成自己征服其他忍者的工具,一個絕對不會背叛,有著出眾能力以及極美外表的好用工具。
「歡迎你的加入,井野小姐。」
帶土伸手解開長袍,讓淫墮之術在自己肉根上凝聚,現在,是該將井野這把利劍收入懷中,好好打磨開鋒的時候了。
「閉上眼睛,加速你的查克拉流動,用心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
「是❤~」
沒有問為什麼,也根本不需要問為什麼,井野閉上眼睛,依照帶土的命令卸下了一切防備,加速查克拉流動讓淫墮之術的能量流遍全身,這一舉措會大大加快她被改造成痴女孕袋的速度,但此刻的井野只覺得無比幸福,她安心的體會自己身體不斷墮化的過程,放任人格化作乳汁從雙乳排出,自小穴淅淅瀝瀝的灑下點點灼熱的蜜汁。
而帶土,也沒有就這麼靜靜看著井野慢慢淫化的興趣,一直信奉效率至上的他懶得做這些無聊的遊戲,為了加快自己計劃的推行效率,他不介意幫上一點小忙,他拍了拍井野的美臀,讓雨點般的淫水抖落在自己雞巴上,沒有絲毫猶豫就抓住那挺翹的屁股向下壓去,用粗長的男根貫進了井野的蜜穴。
「噗噫!!————」
閉目感受自己身體變化的井野對帶土的突然襲擊沒有任何防備,她早就變得敏感百倍的小穴被肉棒粗暴的擠開,處女膜瞬間破裂,磅礴的粉紅色查克拉直接作用於柔軟的腔壁之上,以極高的效率將它們改造的敏感淫蕩,成了柔韌度極高適合生育的絕佳產卵器,而井野,也在這失去處女的究極快樂下迎來了無與倫比的滿足,她死死抱著帶土的身體,渾身媚肉滾燙緋紅,雙乳瘋狂噴奶,以一副癲狂痴傻的表情發出毫無理智的下賤淫叫。
「齁噢噢噢噢噢噢!!雞巴,雞巴進來了!!處女被奪走了!!好..好幸福!!小穴好幸福齁噢噢噢!!」
帶土沒有理會井野的浪叫,他把處女膜破裂的鮮血作為潤滑劑,在這處女小穴里開始了抽插,讓淫墮之術的查克拉充斥井野穴內的每一處角落,而井野那被改造後,已經變得堪稱名器的淫亂小穴也帶給了他極為舒爽得性愛體驗,每一次拔出插入帶土都可以感受到井野肉腔的層層褶皺摩擦著龜頭,陰道壁因為痙攣不斷收縮死死的把陰莖包裹進去,這讓本只打算改造完畢就抽屌走人的帶土也不自主的沉醉起來,他抱著井野這媚熟淫亂的身體肆意洩慾,將這隻木葉的忠犬徹底肏成自己的便器母豬。
「齁咦!噗齁!嗯,嗯哈❤!這..這就是被愛的感覺嗎..好舒服,好幸福齁噢噢❤!謝謝您佐助大人,謝謝您讓我明白了真正重要的東西是什麼!請您好好利用井野吧,讓井野成為您的工具,成為背信棄義,只知享樂的淫亂母豬齁噢噢噢噢❤❤❤!!!」
在急促連續的肉體碰撞聲中,井野的身體每一秒中都在發生的變化,她的宮室空間被擴張了數倍,輸卵管也變得活性十足,遺傳物質產出的效率大大增加,乳腺瘋狂分泌一刻不停的將她寶貴的人格查克拉不斷排出。而更加明顯的變化也體現在了她的外表之上,那布滿了紅暈的肌膚上附著了一層濃郁的雌香蒸汽,遍布全身的傷痕正在飛速癒合,健美的腹部變得柔軟,微挺的臀瓣開始增生淫媚的臀肉,就連那已經擴大了一個罩杯的乳球也在繼續膨脹,用手一按,就如彈軟的氣球般瞬間下陷,自尖處呲出大量粘稠香甜的乳汁。
正是這令人血脈噴張的淫墮變化,讓帶土感覺自己每次抽插都仿佛在肏著不同的女人,現在,井野的身體上下的每一寸皮膚都如成了性器官般刺激著他的感官,這讓一直冷靜的如同機器人般的帶土也不免被淫慾控制了大腦,他張開懷抱,將井野那身蓬勃生長且還在狂甩著淫汗的媚熟淫肉死死摟進懷中,像摟著一個大號飛機般狂暴聳腰。
滋..啪!滋..啪!滋..啪!
「齁咦嘻嘻嘻嘻!❤————」
雞巴像抽出銹在鞘中的武器般沉重緩慢的拔出,再重重撞回頂至宮頸,擊打出陣陣爆響,已成長為饅頭般飽滿的蜜穴跟隨著抽插動作外翻又內陷,在帶土不遺餘力的攻勢之下,井野臉上的諂媚迅速崩塌為了狂亂的崩潰,她鼻孔上翻,牙關緊咬,帶著滑稽的表情狂噴奶水,渾身雌熟軟肉發出噗呲呲的聲響,香汗如正在擰乾的抹布般濺射而出,狂甩的唾液與興奮的熱淚也打濕了金髮,而即便意識已經快要陷入黑暗,井野也沒有忘記用最後一絲力氣捧起奶子,將乳尖遞到帶土嘴邊,讓他徹底榨乾自己的價值,把身為山中家中忍的井野吃干抹凈,只留下一隻不會反抗的下賤母豬。
「佐..佐助大人!請您享用井野廉價的奶水吧❤!然後,用您的大雞巴,好好修正井野愚蠢又可笑的人格吧!!!」
不久前仍是戰場的荒涼叢林如今已變成了縱慾享樂的淫艷場,女人的淫叫響徹天空,讓路過的一切鳥獸都不敢踏足。
終於,在進行了不知多少次高潮昏厥,又在激烈的快感中甦醒過來的循環後,井野的身體終於被改造完畢。
「嘿..嘿嘿嘿..雞巴..好舒服...雞巴....」
帶土看著眼前眼神渾濁,流著涎水,發出聲聲呆傻痴笑的女人,心中感慨萬千。在井野第三次高潮時,她明明還有餘力施展醫療忍術恢復自己被肏爛流血的穴口,而現在,她已經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都不能做到了,這個女人已經徹底輸給了快感,接納了自己成為孕袋的命運,恐怕,要等恢復一陣後,她才能依照自己的期望履行控制女忍的任務了。
「有些過頭了嗎...」
帶土皺著眉,拍了拍井野的奶子,這個女人立馬渾身一顫,穴內腔壁劇烈收縮,噗呲一聲噴出一陣淫水。
只是這種程度的刺激,就已經能讓變成了噴奶廢物的井野迎來高潮了。
「咕哈..面具人大人的雞巴...好厲害...小穴好...好舒服....想..想要精液...」
「什麼嘛,你這不是很清楚我是誰嗎?」
帶土嘴角一揚,現在,井野的人格情報已經被他徹底提取完畢,可以說,帶土已經是這個世界上對井野最為了解的一個人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從那甜膩的乳汁中汲取到一些稀薄的查克拉,而對於帶土來說,這還不如讓那些查克拉留下來,用作驅動這個工具運轉的最低限度能源呢。
「該結束了嗎..」
帶土看著自己浸在穴中,粗大的如同幼童手臂般的巨屌,為了能徹底改造井野的肉體,他用術封住了自己的射精穴脈,否則他早就不知道射了多少回了,而現在改造已經完畢,他已經沒有繼續與井野纏綿的理由了。
「那麼,就給你一些獎勵吧。」
說罷,帶土打了一聲響指,解開了自己的射精鎖,他調整體位,以種付位的姿勢把井野壓在身下,雙足蹬地,以最為猛烈的架勢開始自己的射精衝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齁齁齁齁齁!怎怎怎怎麼回事!?好重!好快!好好好厲害咦咦咦咦咦咦!!!!!」
機關槍般連續的爆響自井野柔軟敏感的美臀上響起,像一支腎上腺素將井野重新激發到興奮狀態,她雙足朝天,腳掌內弓,雌性荷爾蒙瘋狂分泌,雙手緊緊摟住帶土的脖頸,厚實的嘴唇嘟起,諂媚的貼在帶土胸膛上吻出咕啾咕啾的色情水聲。
「滋啾吸溜啾啾啾❤❤❤!!」
在這個體位下,井野高挑的身體就如同摺疊椅般被帶土團在身下,那膨脹的淫肉如浪潮般掀起陣陣波紋,修長的美腿如倒栽的青蔥般高高豎起,隨著轟擊肥臀的動作搖來晃去無比滑稽。但井野已經無暇思考有關尊嚴人格或是愛情的種種定義,她輸給了雞巴的大腦只能感受到那幾乎就要將她殺死的激烈快感,只想將所有的心思都撲在如何取悅身上的男人上。
「好..好舒呼!!母豬的子宮排卵了❤!!已經準備好做媽媽了齁噢噢噢!!請..請給母豬精液賞賜吧❤!!」
一滴灼熱的忍耐汁從龜頭出溢出,隨著抽插撞進了大開的子宮中,如催化劑般讓井野的小腹發出咕嚕咕嚕的排卵聲響,井野的身體也瞬間對這射精的前兆做出了反應,她像章魚一般牢牢貼在帶土身上,發情的蜜穴腔肉不要命的向內蠕動,碧藍的眼眸被桃心填滿,狂甩著唾液以一副高潮臉崩潰淫叫。
「就是這樣!!射進來吧!!!射進母豬的子宮裡!!求您了!!,讓母豬給您懷上孩子吧❤!!!!」
噗滋!!
一聲沉悶的聲響在井野小腹下響起,巨量濃精被真空小穴直接抽進井野的子宮中,瞬間就將那被擴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宮室填滿,被改造到柔軟堅韌的腹肉如氣球般瞬間膨脹撐成了圓滾滾的西瓜孕肚,溢出的精液裹著高潮淫水棒身與穴口的夾縫間濺射而出,無數黏膩淫汁在臀縫間瘋狂噴濺,在二人身後形成了一道扇形的水幕!
「咕噫噫噫噫噫噫❤❤❤!!射進來了!!真的射進來了齁噢噢噢噢噢噢!!!———」
極致的快感讓井野雙眼翻白昏厥過去,可即使失去了意識,她盡全力撅高屁股讓穴口朝天,讓帶土以最舒服的姿勢傾瀉自己的精液。
「....你不會孤單很久的。」
精液全部射出後,帶土一寸寸的拔出雞巴,當龜頭離開紅腫的穴口時,井野的小穴瞬間合攏,如瓶塞般將內部的濃精封死,不讓精液掉出體外哪怕一滴。
「睡吧,好女孩,等你醒了,還有很多任務在等待你完成呢。」
帶土驅動寫輪眼,將井野放進神威空間裡,隨後整理衣服,朝著山洞的方向奔去。
「用不了幾天,你的女忍朋友們就會來到這裡,和你在苗床中團聚。」
「柔拳法!八卦三十二掌!」
藍發白瞳的少女發出一聲輕喝,雙手成掌形凝聚查克拉擺開架勢,右腳微弓,左腳重重的向前方一踏,綠色的八卦陣法以她為中心擴散開去,將面前的白絕籠罩其中。
「雛田姐姐!小心!」
「沒事的,花火。」
雛田知道花火在提醒她什麼,在她背後,正有另外一隻白絕向她襲來,不過在日向家白眼的加持下,一切偷襲行為都只是徒勞,她朝著身側的小姑娘溫柔一笑,隨後高高躍起,如靈動的鳥兒般繞著兩隻白絕或點或拍,或打或拉,不斷的把查克拉注入這些詭異白影的經脈穴位,封鎖的它們的查克拉流動,而這對怪物的每一次閃避攻擊,每一枚手裏劍或詭異的忍術都被白眼360°的視角捕捉再一一擊碎,整個動作仿佛舞蹈一般連貫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雛田姐姐..好..好厲害!!」
一陣風吹過花火的劉海,露出了這個小姑娘精緻的面容,她雙手攥拳,緊緊盯著姐姐的背影,毫不掩飾那對白眼中的崇拜之情。
自這對姐妹接下任務,前來這座偏遠忍村尋找失蹤的豬鹿蝶三人,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由於牙和智乃在執行其他任務,綱手只好同意了花火自告奮勇的請求,允許她陪在自己姐姐身邊觀察學習,並鄭重的囑咐她們,若是情況超出了她們自身的能力範疇,必須立刻回到忍村呼叫援助。
起初,雛田還對能否照顧好花火而心生憂慮,但在長達一個月的風餐露宿中,雛田接納了花火不成熟的性格,花火也對自己這個溫柔勇敢的姐姐心生嚮往,這對姐妹漸漸放下了芥蒂,真正成為了可以共面強敵的親人與夥伴,她們像割草一樣處理著盤踞此處的白色怪物,並將其習性一一記錄,一絲不苟的履行著自己的任務。
而她們不會知道,這是一場註定有去無回的旅途,在真相的背後,只有無盡的絕望在等待著她們。
「就是現在!」
瞅准兩道白影相交的間隙,雛田定氣凝神,她紮好馬步,收拳成掌,高密度的查克拉凝於掌心,五指彎曲裹挾著空氣一掌打向怪物的方向。
「八卦空掌!」
高密度的查克拉塊勢不可當的扯開空氣,重重的砸進怪物的身體,白色的爛泥漫天飛濺,白影身體一晃,撲通一聲栽倒下去,化為縷縷刺鼻的黑煙。
「成..成功了!!!」
「嗚啊!等..等一下啦花火!」
雛田接住撲向自己懷中的花火,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
「真是的...我身上還很髒啦...」
「才不髒呢!雛田姐姐香香的,最好聞啦!嘻嘻!」
花火蹭了蹭雛田的手掌,臉上毫無過去的冰冷傲慢,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姑娘,在這任務中,她終於可以放下日向家沉重的責任,真的像個小女孩一樣在自己姐姐懷中好好撒撒嬌了。
嗡...
而就在這時,卑劣的陰謀終於顯露出了它本來的面貌,在那兩具白絕屍體徹底化作爛泥的瞬間,一陣空間扭曲自它們上方生成,一胖一瘦的兩具身體自爛泥間站起,直勾勾的盯著那扭曲的漩渦,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鹿..鹿丸丁次!?」
雛田瞬間就認出了那破爛身體的身份,睿智的鹿丸與可靠的丁次,此時已經化作兩具毫無生機的活屍,而他們的胸口處,赫然還有被雛田釋放的八卦空掌所命中的痕跡,這詭異的一幕讓雛田的大腦一陣發麻,她幾乎第一時間就抱起了花火向後退去,因為她明白,比起貿然拯救尚不知死活的鹿丸和丁次,先遠離那溢滿危險氣息的可怖漩渦才是第一要事。
「噗嘻嘻嘻❤❤❤~~主人,您終於願意再碰人家的母豬身體了❤~每天都跟那些白色的東西待在一起,人家都想主人的雄根了呢❤~」
「誒!?井...井野!?」
而即使雛田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那漩渦真的扭曲成人型時,雛田還是感到胃部酸液一陣翻湧,險些當成嘔吐出來。
只見,在不遠處的空地上,曾經如鮮花般高傲美艷的山中井野正懸掛在面具男的身上,她渾身赤裸,曾經的苗條的身體如今變得臃腫不堪,小腹滿是層疊的妊娠紋,雙腿如青蛙般分開,黏膩腥臭的噁心液體從她的胯下湧出,順著腿根流向腳尖不住的向下滴落。
而支撐起這具身體的唯一承重點,就是面具男的那根粗大猙獰的男根,那可怖的圓柱牢牢嵌進井野的穴口,將她的身體像鎧甲一般穿戴在身上,不用有絲毫動作,井野就會自顧自的扭動腰肢,帶著癲狂且虔誠的表情不斷對身後的男人訴說著愛意。
「井野!你..你怎麼了!?」
「哼嗯❤~果然還是主人的雞巴最舒服..」
面對夥伴的呼喚,井野卻仿若什麼都沒有聽到般毫無反應,她扭了扭身子,仰起臉,帶著滿臉崇敬張開飽滿櫻唇,吐出一絲粉紅色的濁氣。
「吶..射進母豬的身體里吧..母豬忍不住了啦❤...」
「別賣騷了,婊子。」
帶土在井野的肥尻上甩出一記狠厲掌摑,激起一圈翻湧的肉浪向井野整具身體擴散,也不聽身上母豬悽慘的高潮悲號,指著面前的雛田,像是命令獵犬撿回自己擲出的飛盤般冰冷地下達了命令。
「到你工作的時候了。」
「噗齁❤!是!」
井野發出一聲哼唧,她伸出顫抖的雙臂,對著面前的雛田嫵媚一笑,在後者驚恐的目光中釋放了自己的家族秘術。
「心轉身之術!」
「不好!」
在聽見井野聲音的瞬間,雛田就知道了自己將要面對的忍術是什麼,她趕緊就想要離開原地,可這時,她才發現一束影子竟不知何時纏住了她的雙足,而在影子的盡頭,則是已被白泥重新覆蓋,雙手結印正在施術的奈良鹿丸,而丁次,也不知何時來到了花火身後,一把擒住了這個身高僅到他胸口的幼小女孩。
「雛田姐姐!唔..」
「花火!」
雛田想要幫助花火,可就連她自己也被影子束縛術封鎖了行動,這時她才明白過來,擋在她面前的,不是白絕,也不是井野,而是整支曾為木葉立下赫赫戰功的豬鹿蝶小隊。
「花火!不要放棄!一定要逃...唔!」
由井野釋放的心轉身之術終於擊中了雛田的身體,這個藍發白瞳的名門忍者身體一晃,直挺挺的栽倒下去。
只一合,重生的豬鹿蝶小隊就完成了捕獲,癱瘓了雛田姐妹的戰鬥力,將她們毫髮無損的送到了帶土面前。
「雛田姐姐!可惡!放開我啊!!!」
花火瘋了似的用查克拉轟擊身後丁次的身體,可那形狀不規則的白泥卻將她的攻勢盡數吸收,她流著熱淚呼喚陷入昏迷的雛田,期望她能奇蹟般的起身將所有惡徒一網打盡,再像過去那般溫柔的撫摸自己的頭,可當雛田真的如她所望從地上爬起時,卻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
「什麼嘛,這不是雛田嘛?」
『雛田』自地上緩緩起身,她看著自己白皙的手掌,其下的查克拉的脈絡清晰可見,這時井野才明白過來,她所奪舍的,竟是和自己一同長大,共面過無數強敵的好閨蜜,那個溫柔善良的日向雛田。
「呃...真是無聊的身體...」
由於替換了意識,井野終於從那一刻不停的絕倫刺激中暫時脫身,但雛田乾淨健康的身軀卻讓她渾身不舒服,反而開始懷念起了自己那已被改造成了白絕苗床的破爛肉身。
至於背叛自己的好姐妹的自責,連一絲一毫都沒在井野心中出現,她已經成了帶土忠誠的雌奴,只有那根粗長的雞巴,才是她為之奮戰的全部價值。
「從雛田姐姐的身體里出去!你這個卑鄙的叛徒!」
花火瞬間就發現了雛田身體里另有她人,自幼作為日向家繼承人被培養的她自然也知曉山中家秘術的恐怖,她咬著牙,像一隻不服輸的幼犬般怒斥井野的卑鄙,同時一刻不停的轟擊著身後的丁次,在她眼裡,就算這些人曾是為木葉效忠的忍者,就算他們可能只是被賊人操控,但為了雛田的安危,她已經不能再顧慮這些。
「哎呀,這不是日向家的小姑娘嗎?我想想..是叫花火?」
『雛田』笑吟吟的來到花火身前,她勾了勾小姑娘的下巴,看著她一臉憤恨,卻不敢攻擊自己身體的模樣發出聲聲媚笑。
「呵呵,還真是有活力呢~」
「你在墨跡個什麼勁。」
「啊,主人❤,母豬已經將這個兩個不長眼的廢物控制住啦,請主人指示~」
聽見身後的聲音,『雛田』立馬就轉身下跪,她順從的抱住帶土的大腿,帶著諂媚討好的笑容伸出舌頭,仰臉舔舐那嵌在腫爛蜜穴中的巨屌,一滴滴黏膩淫汁滴落在雛田柔和的臉頰上,散發出的腥臭氣息隨著嘶哈嘶哈的深呼吸掠入肺腔,讓雛田純潔的身體一陣顫抖,自內而外染上腥臭的味道。
「居然用雛田姐姐的身體做這種事情!你這混蛋!!」
目睹了眼前一幕的花火怒不可遏,她奮力掙脫開丁次的束縛,揮掌便向帶土打去。
「連一個小女孩都搞不定...」
帶土嘆了口氣,他隨意的抬起手,一拳砸向女孩的軟腹。
「噗嘔!——」
一聲沉悶的聲響後,花火的聲音戛然而止,那拳頭深深沒入她的腹部,強大的衝擊力貫進她整具瘦小的身體,擠壓著她的內臟,令她眼珠一白,吐出一口酸液,就這麼直挺挺的栽倒了下去。
「維持好忍術,帶上她,跟我回巢穴,要是敢讓有白眼的寶貴母體跑了,我就把你的身體剁碎了喂豬,讓你再也吃不到你喜歡的大雞巴。」
「是,齁齁❤~」
「混..蛋...放了...雛田..姐....我..我要殺了你們...」
聽著雛田姐姐所發出的那豬玀般的聲音,花火的意識漸漸模糊,在最後發出一聲蚊蠅般詛咒後,花火終於徹底昏死過去。
穿過幾座茂盛的密林,通過數段隱蔽的洞窟,當雛田的意識重新回歸身體時,她已經來到了帶土的大本營,白絕孵化場。
「呼哈...哈....唔嘔...」
第一時間,雛田就感受到遍布口舌與鼻腔里的噁心腥臭,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給雛田慢慢調整狀態,她擦了擦嘴角,強忍著那股腥味激發白眼準備搜集情報。
「白眼!」
而當白眼被激活,無數查克拉反應一股腦的湧進雛田的視野中時,雛田終於還是沒能壓制住這份噁心感,當場卷腹嘔吐起來。
「這..這是!?..嘔!....」
只見,在這昏暗的山洞裡,到處都有著形狀詭異的白色臃腫肉塊,這些肉塊附著在岩壁上,如有生命般不斷蠕動,向下低落著噁心的黏液。而在每個巨大腫塊之上,都纏著一個渾身赤裸,雙目無神的女人,她們衣著樸素,身體里沒有查克拉反應,顯然只是一群被擄掠過來的無辜村民。那些白色肉塊附著在她們軀幹之上,伸出無數觸手鑽進她們的陰道與口腔向其內部注入粉紅色的查克拉。那詭異的能量讓她們表情崩潰,肚子像十月懷胎的孕婦般高高隆起,鼓脹的雙乳不斷流淌著透明的汁液,再被無數細小的白色觸手吮吸吸食,當她們的肚子鼓到了極限,那嵌入陰道的觸手就會抽出,讓封堵在孕肚中的白泥如決堤瀑布般噴射而出,化作一個個肢體殘缺的白色人型怪物。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中,等待著她們的,只有作為生育用的冰冷機器,用自己身體充當怪物的養分,直到被徹底榨乾,迎來名為死亡的解脫。
而在鋪天蓋地的肉塊中央,身體破爛的山中井野也赫然懸在其上,由於出眾的身體素質,比起那些普通的村民,她的意識還有所殘留,身體也顯得更為完整,但也僅此而已,那些不會思考,只是一味地湧向女體的白色肉塊將她臃腫破爛的身體完全包裹,以充氣般的速度將她的肚子灌滿粉色的能量,這些能量吸收著井野的查克拉,在她體內迅速成型,沒用上五分鐘,一隻體型完整,且明顯更富智慧,渾身充斥精神力能量的白色怪物就從她的體內孕育而出,並轉過頭啃咬她的乳頭,貪婪的汲取甘甜的奶汁用作能量補充。
「可惡...那個混蛋...」
這如地獄般的場景讓身為女人的雛田脊背發涼冷汗直冒,溫柔如她也不由得詛咒起了締造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現在,她終於知道,那些徘徊在附近的殘缺怪物究竟是從何處而來了,她在心底默默發誓,即便也死,也決不能讓這邪惡的生育儀式再繼續擴散。
「對了..花火...」
下定了決心,雛田才猛然想起那個年幼的小女孩,她立刻就環視四周搜尋起來,好在,很快她就在不遠處找到了昏迷的花火。
「...只有腹部有一處外傷...沒傷到筋骨嗎..看樣子很快就能醒過來...呼..太好了...」
「你們可是我重要的客人,我怎麼會傷害你們呢。」
「誰!?」
面覆慘白面具的男子從陰影中走出,他手持團扇,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雛田跟前。自他異色的眼眸中,雛田只能讀出冰冷的仇恨,以及深不見底,遠超雛田理解範圍內的強大力量。
「別緊張,日向家的大小姐,只要你配合我,我是不會讓你變成那個樣子的。」
帶土於雛田身前站定,在他身後,就是懸掛在洞壁上,目光呆滯,痴傻淫叫著的井野。
「所以,我們可以談談嗎?」
「....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還讓整個忍界陷入戰火,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殘忍?哈哈哈。」
帶土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發出一陣陰笑,當笑聲停止,他的氣場變得更加冷酷逼人。
「比起木葉暗部做的那些勾當,這些簡直連過家家都算不上!當那些忍者被當做耗材送往戰場上時,你們可曾想過,這對他們來說算不算殘忍!?」
「就算如此...這也不是你對平民,對井野犯下如此行徑的理由!」
「你說的沒錯,雛田小姐。所以,我的目的,就是撕下那些偽善者的面具,創造一個沒有人會受傷,沒有人會哭泣的美好世界。」
帶土揮了揮手,他背後的白絕細胞就蠕動著探出一根滴落著黏液的觸手,一直伸到雛田面前向她發起邀約。
「所以,跟我走吧,雛田小姐,背叛那些偽善的忍者聯軍,幫助我引來更多的女忍,相對的,我會放過你和你身後的小姑娘,只要留下日向家的知識與遺傳物質,我是不會為難你的。」
「.....我明白了。」
「呵,非常好,那麼,就讓我們...」
「八卦空掌!」
凜冽的查克拉塊自雛田掌中擊出,瞬間就將整根白絕觸手貫穿震碎,在漫天的白色爛泥中,只有雛田那堅定勇敢的眼神。
「無論是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能掩蓋你犯下的惡行!」
面對著強敵的威逼利誘,以溫柔善良而著稱,常常會被人冠以『軟弱』評價的雛田卻沒有顯露出一秒鐘的遲疑與動搖,因為在她的背後,是信任著她,等待她來拯救自己的日向花火,與整個忍界的無辜平民。
「井野...等我,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擅自立下誓言後,雛田抱起花火,將查克拉凝聚在白眼之上,沿著事先探查好的路線向洞外奔去。
「....唉,又失敗了。」
當女孩的身影跳躍著消失在洞窟里後,沉默良久,帶土幽幽的嘆了口氣,他扭頭,望向懸掛在白絕細胞里昏迷不醒的山中井野,喃喃道。
「果然,只有徹底的洗腦改造,才能讓你們這樣的人死心嗎...」
「花火,再堅持一會兒,很快,很快就能回去了...」
雛田擦了擦花火額頭滲出的汗水,在她背後,是數以百計的殘缺白絕屍體,與破碎觸手所化成的爛泥。
在帶土的邪法之下,整個山洞都仿佛活過來一般向雛田姐妹宣洩著惡意,雛田一刻不停的截殺著撲向自己的敵人與觸手,近段時間積累的疲憊已經快要突破了臨界點,應對如此密集的攻勢令她變得無比虛弱,她秀髮凌亂,腳步踉蹌,連衣服都破的如碎布一般,但,對帶土所做獸行的怒火,以及保護自己懷中女孩的責任感已經化作了她堅定的決意,她振奮精神,強忍著疲憊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她要活著走出隧道,回到木葉,回到她所愛的人們身邊。
憑藉著出色的身法以及白眼的偵查能力,在抱著花火躲過無數次襲擊後,雛田終於見到了洞口處的亮光。
「快..快要出去了!」
雛田心頭一喜,連忙朝著洞穴外奔去,可就在這時,腳下地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震動,這讓雛田雙腳一滑,險些摔倒在地,一根隱藏在暗處,粗大的如同巨蟒般的白絕觸手也抓住時機,猛地向她背後襲來。
得益於白眼寬廣的視野,雛田第一時間就察覺到這發凜冽的攻擊,她趕緊穩住步伐,一個轉身躲過觸手的衝撞,將花火放置在地上,雙掌一擦點燃了湛藍色的查克拉火焰,迎向再度奔襲而來的觸手。
「柔步,雙獅拳!」
柔拳查克拉發出怒吼,形態變化成了兩頭兇猛咆哮的獅子在掌上燃燒,這是雛田的壓箱絕技,是日向家族宗家才會傳授的高等秘傳體術,當那湛藍的火焰擊中敵人身體時,無論是什麼樣的妖魔邪祟,都會被這兩頭咆哮的雄獅吞噬凈化。
必須趕快離開這裡!
此刻,雛田的心中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她心無旁騖的揮掌擊向觸手,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她的腳踝竟猛地傳來一陣刺痛,查克拉脈絡瞬間中斷,讓她的身體失去平衡發出一陣踉蹌。
「糟..糟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雛田暗叫一聲糟糕,可那危險的觸手可不會給她重新調整架勢的時間,白色的巨蟒狂吼一聲,吐出一團蠕動的肉塊,精準的擊中了雛田的手腕與雙足,強大的衝擊力裹挾著雛田的身體向後飛去,重重的砸在岩壁上掀起一陣砂土。
「噗哈!」
雛田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她強忍著五臟六腑被撕裂般的痛苦勉強睜眼,卻看見,在她面前站著的,竟是帶著滿臉獰笑,手上燃著查克拉火焰的日向花火。
很顯然,剛剛就是這個小姑娘在緊要關頭封住了雛田的穴脈,背叛了自己的姐姐。
「花..花火?..為..為什麼...」
「嗯?你在叫誰花火呀?。」
『花火』來的雛田身邊,她踮起腳尖,擦去雛田嘴角的鮮血,看似失望的搖了搖頭。
「啊啊,真遺憾,明明我們可以在主人胯下繼續之前的朋友遊戲呢...不過,也幸好我對你足夠了解,才能進入了這個小姑娘的身體提前阻止你的愚蠢行為,要是讓你跑了,仁慈的主人一定會很傷心的。」
「井...野?...不..不不不不!!」
在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後,雛田立馬瘋狂的掙紮起來,可那看似柔軟的肉塊卻像鐵環般箍住了她的四肢,並且還在一刻不停的吸收著她的查克拉,她高舉雙臂,賣力扭動著身軀,希望至少能夠掙脫一處束縛,可任憑她的軀幹像舞女一般扭來扭去,緊緊貼合在一起的雙腿與胳膊來回摩擦,甚至都用上了牙齒撕扯,也無法奈何那堅韌的肉塊,很快,她的查克拉就被徹底抽干,雙腿一軟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在這種狀態下,就算想要自殺,雛田也不可能做到了。
「可惡..可惡啊...花火...井野...唔...」
被纏住手腳的雛田像蠕蟲一般在洞窟里爬行,那飽經鍛鍊的美好身體在地上蹭來蹭去,沾染了髒污的泥土,露趾忍靴在掙扎中掉落,寬鬆的長褲被岩石碎片劃破,漏出了一個大洞,長衣被肉塊黏住,徹底碎成布片離開了她的身體,總是隨身攜帶的苦無叮叮噹噹落了一地,一直滾到了洞穴深處,可就算已經如此狼狽,雛田臉上也依舊帶著不放棄希望的倔強與不甘,她用盡全力維持白眼,以幾乎赤裸的姿態在地上爬行,想要儘可能的遠離身後窸窣爬向自己的巨大觸手,竭力去尋找翻盤的機會。
然而,這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
「呃啊!」
向洞口蠕動的雛田突感雙腳一熱,顯然是那可怖的觸手已經粘上了她的腳踝,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將她扯了回去,拖著她的身體飛速後退。
「放開..放開我啊你這個怪物!唔..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啊!外面..外面還有人在等我啊!可惡..可惡啊!」
周遭的景色正在迅速後退,明明離勝利只有一步之遙,一路上的努力卻在轉瞬間化作泡影,無與倫比的絕望如冰錐般刺穿雛田的心靈,她竭盡全力的哀嚎掙扎,卻只能看著自己離洞口越來越遠,在怪物的拖拽下再度拖回那令人作嘔的白絕產房之中....
到達目的地,觸手一甩,將雛田的身體扔在了一塊巨大的白色腫塊之上。
「咕...好痛...花..花火!你在哪裡!?」
被粘在苗床上的雛田依然在不斷的掙扎反抗,好在是白絕苗床並沒有觸手吐出的肉塊那般粘稠,她用力挺動胸脯,扯動背後的白泥,光潔的脊背發出一陣陣皮肉分離般的嘶啦聲,痛的雛田一聲悶哼,豆大的汗珠自額頭滑落,但那白眸中的反抗之火還依然旺盛的燃燒著。
「...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帶著花火..帶著井野一起回去...回到..木葉的大家身邊...」
雛田緊咬著牙關,忍受著痛苦,在接連不斷的嘶啦中站起了身,可苗床稍一蠕動,她就再度向前栽倒,跪在了肉塊形成的蠕動苗床上。
但這,還不足以讓雛田屈服,她手足並用,像落入粘鼠板的老鼠一樣向外爬行,如果栽倒就再掙扎著爬起,哪怕頭髮一根根的斷裂,皮膚滿是猙獰的紅印,她也要一步一步的朝著洞外移動,也要離開這個地獄,回到夥伴們身邊。
「已經可以了。」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洞外傳來,一切的始作俑者手持著團扇,帶著已經被白絕觸手纏成粽子的花火來到雛田身前。
「雖然很想用幻術一點點的催眠你,讓你跟那個山中家小姑娘一樣徹底成為我的工具,但,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帶土嘆了口氣,面具後眼神里儘是悲哀與惋惜,他伸出手,輕輕撫上雛田的頭頂。
「淫墮之術。」
一股粉色的能量沿著手掌蔓進雛田的身體,那些附著在身上的白泥瞬間停止了蠕動,隨後猛地爆開,露出其下通紅的皮膚,而終於解開了束縛的雛田卻沒有第一時間發起反抗或自爆經脈,而是瘋了般抓撓起了自己白皙的身體。
「噗噫噫噫噫!!怎怎怎麼回事?!!!」
只一瞬間,雛田那不服輸的倔強表情就徹底崩潰變得癲狂扭曲,從未體會過的瘙癢感瞬間遍布她的整具身體,這讓她痛苦無比完全無法做出有效的應對,而更可怕是,她能感受到一股邪祟的能量正在她的大腦內遊走,並還在沿著神經一點點侵蝕她的理智,當耳邊如邪魔奸笑般惡毒可怖的嗡鳴終於停止時,雛田赫然發現,她已經無法像往常那般自如操控自己的肢體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咕..為什麼..我..我的手...咕噫!!」
雛田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捧起自己碩大柔軟的酥胸,帶著滿臉厭惡當著帶土的面揉捏起來,那渾圓的乳球在她蔥白的五指間來回變化著形狀,並像發酵的麵糰般不斷膨脹。
結合了山中家精神秘法後,帶土改造了這個邪惡的禁術,讓其進化出了可以一定程度上影響精神,短暫控制她人身體的能力,帶土將其命名為了淫墮之術的第三個功能,精神操控。
帶土操控著淫墮之術的能量,以更精細,更巧妙的方式扭曲雛田的神經,讓雛田主動加速查克拉流動,將粉紅的能量送往全身,這無疑會大大加快帶土改造女忍的效率,他對此也十分滿意,就像現在,剛剛還一臉憤恨,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的雛田正在他面前像欲求不滿的痴女一般瘋狂揉搓胸脯,主動的讓淫墮之術淌過指尖,鑽入乳頭,將那對乳球催的更為碩大,成為飽含了人格知識的多汁果實。
「咕哈..胸口好漲..好..好重....這..這是..乳汁?為..為什麼會流出這種東西..」
就像是當初井野那樣,雛田也對自己的身體為何會產生如此變化毫無頭緒,但可以確定的是,她僅剩不多的查克拉與意識都在向著粉紅的乳尖匯聚,她的乳暈漸漸變得鼓脹濕潤,像奶嘴般輕輕隨著指尖的揉捏晃來晃去,向下滴著香醇的乳液。
「差不多了嗎...」
看著已經熟透的巨乳,帶土知道是時候提取裝滿日向家寶貴知識的人格乳汁了,於是他操控雛田主動捧起肥碩雙乳,讓一對櫻紅的寶石互相交纏,摩擦出綿密的乳汁泡沫。
「嗚嗯❤...可..可惡...為什手不聽使喚...」
而還在試圖操控自己身體的雛田,也被乳尖處傳來的酥麻觸感刺激的悶哼不斷,可她的雙手仍然自顧自的將巨乳高高捧起,直遞到了帶土嘴邊,灼熱的鼻息呼在鼓起的乳暈上,在其上吹出了一個小小的凹陷,雛田也如察覺到了什麼似的雙目圓睜,趕緊就要開口制止。
「誒?你..你要幹什麼?...等....」
未等雛田說完,帶土就張開口,對著乳頭交接之處狠狠咬了下去。
「咕噫!!!」
雛田發出一聲串悲慘的呻吟,本就變得脹痛敏感的乳尖像是被鐵鉗夾碎的水果般爆出大量汁水,一股燥熱的感覺從乳尖燃起,且瞬間就燒至全身,讓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浮上了象徵著極度發情的粉紅色,由於人格記憶正化作奶水不斷排出,雛田白色的雙目也失去了剛剛的凌厲開始變得暗淡無光,灼熱的唾液隨著呼吸自嘴角淌下,滴落在那碩大的乳球上。
這個天性善良,極為珍視自己夥伴與親人的溫柔女孩,就這麼捧著奶子,帶著滿眼絕望,不受控制地將自己過去為保護珍視之物才拚死習得的一切知識全都獻給了面前惡毒的敵人,變成他用來對付自己木葉同僚的利刃!
「咕..頭..好暈...力量被..被奪走了...可惡...」
「.....」
聆聽著雛田的聲聲低吟,帶土也在默默感受著口中綿軟的觸感,那櫻紅的尖處剛一入口,就如棉花般融化膨脹,散發出了絲絲鹹味的汗香,用舌頭一抿,乳汁便大股大股湧出,濃而不稠的液體沁入口腔,溫和的包裹住舌頭,散發著砂糖般綿軟溫和的甜,喉嚨稍一活動就無比順滑沿著嗓子淌下,將初戀般溫和的暖意擴至全身。
若是說井野的乳汁是一杯花香濃郁的熱辣雞尾酒,那雛田的乳汁就是一朵飄在天上的白雲,純潔,柔軟,溫和,不容玷污。
隨著擴至全身的暖意,帶土也接受到了雛田的一切信息,日向家那些對查克拉經脈的精妙見解讓他獲益良多,從這些精細到含蓋全身任何一條查克拉脈絡的知識中,帶土掌握了讓能量流動更加迅速快捷的方法,這讓他對淫墮之術的操控力瞬間上升了一個層次。而更令帶土感到驚喜的,是他從雛田的記憶中,竟發現了一個日向家從未示人的秘密禁術。
這種秘術必須配合日向家的白眼使用,且只能對自己的身體生效,其效果,則是以壽命為代價,讓日向家幼女可以在未成年時催熟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瞬間成長為最適合繁育子嗣的成人形態,這是在過去的動亂年代,為了將日向家血脈完整傳承下去所開發的特殊秘術,因此,只有被當做繼承人培養的日向家女忍才會秘密修習此術。
這個秘術的效能簡直完美切合當下帶土的需求,他可以用此術回收那些子宮尚未成熟,完全無法擔任白絕苗床任務的年幼女忍,而眼下,就剛剛好有這麼一個年齡尚幼,急需此術來催熟身體的日向家幼女。
想到這兒,帶土也沒有耐心繼續改造面前的雛田了,他用力猛嘬了幾口甘甜的乳汁,在雛田更為高亢的呻吟聲中將她的人格知識徹底吸收完畢,就操控著觸手將她發紅的身體高高吊起,轉頭來到被纏成粽子的花火身邊。
「....解。」
一聲命令後,觸手瞬間褪去,一直被壓制的意識也回歸了花火的身體,這個女孩噗的一聲嘔出一窪鮮血,第一時間的就朝著被掛在洞逼上的雛田張口呼喚。
「雛田姐姐!!」
自被井野奪舍後,花火的意識就一直在陰暗中目睹著外界所發生的一切,可任憑花火在心中怎樣掙扎呼喊,甚至連自己的舌尖都咬破卻也無法奪回身體,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姐姐為了保護自己變得傷痕累累,也看著一貫溫柔的她毫不懷疑的把自己護在身後,卻慘遭自己的背叛。
「唔..雛田姐姐...」
而當花火看到雛田被面具男如此凌辱時,年僅十一歲的花火徹底崩潰了,她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擊敗這群強大的敵人的,只好跪坐在地,捂著臉發出聲聲痛哭求帶土放過自己的姐姐。
「如果是要日向家忍者的話..用我的身體就好..求..求求你...放過雛田姐姐..」
「不行!花火!不要相信嗚嗚嗚!!?」
帶土用一節觸手堵住了雛田的嘴,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哼聲,雛田扭動身體想要擺脫觸手的糾纏阻止他對自己的妹妹出手,可由於脫力,那掙扎動作已經像是在床上纏綿扭腰的蕩婦般軟綿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帶土掛著滿臉邪笑誘導天真善良的花火落入自己的陷阱。
帶土將花火從地上攙起,單膝跪在她的面前,用手擦去小姑娘臉上的淚痕。
「為了救姐姐,你願意付出多大的代價?」
「全..全部。」
花火沒有片刻猶豫,她抬頭直視那氣勢逼人的異色雙眸。
「只要放過雛田姐姐,我的這條命,你可以隨意處置。」
「呵呵,真是一對關係好的姐妹啊。不過,用不著那麼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們性命的,我只是需要你幫一些小忙。」
帶土揉了揉花火的腦袋,用極為平和自然的語氣開口。
「我要你使用日向家秘術催熟自己的身體,來代替你的雛田姐姐成為白絕的苗床。」
「好。」
連片刻猶豫都沒有,花火就堅定的點了點頭,她褪去衣物,激發白眼,驅動禁術,以壽命為燃料讓湛藍色的火衣燒遍自己全身。
「嗚嗚嗚!!!」
雛田發出一陣絕望的悶哼,兩行熱淚自她眼中流下,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這個不可逆的禁術將會永久性的奪走花火半數壽命,而這一切,都只是在為帶土邪惡的計劃做鋪路嫁衣而已。
而在湛藍火衣的灼燒下,花火的身體迎來了華麗的蛻變,一陣光芒自青澀幼小的身體中透出,隨後,她的四肢開始向著四外擴張伸展,微挺的胸脯迅速生長膨脹,眨眼便已結成兩枚滾圓的肉球,等到藍色火焰褪去時,花火的小小的身體已經徹底變得豐滿成熟,成了長發披肩,渾身散發著豐腴韻味的美艷女人。
「呼....」
由於禁術的消耗過於龐大,花火已經變得疲憊不堪,但卻更為她帶來一絲柔弱的嫵媚氣質,她學著剛剛雛田的樣子,雙手捧起那對剛剛成長起來的白嫩雙乳,遞到了帶土面前。
「這..這樣就可以了嗎...」
「非常好。」
見計劃實施的如此順利,帶土微微一笑,關於日向家的知識他已從雛田身體上提取完畢,因此,他已經不需要再有任何隱瞞,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花火成熟的肉體改造成適合白絕繁育的育袋,他就徹底完成這對優秀母體姐妹的身體改造了。
粉紅色的光芒再次從帶土手上亮起,他伸手在花火成熟的酮體上不斷摩挲,揉捏那毫無遮擋的雙乳與小腹,讓淫墮之術的能量順著她的肌膚向下蔓延。
「咕...」
帶土的舉動讓花火感到一陣噁心,源源不斷的能量流入更是讓她無比燥熱,她下意識的繃直身體,雞皮疙瘩自脊背迅速擴散向全身,不出片刻,她的臉上就宛如醉酒般不滿了紅暈,薄唇微微張開,一滴唾液自嘴角滑下,還未碰到下巴就被灼熱的體溫烘烤乾涸,她低頭看向自己漲大到不斷發抖搖晃的乳房,上面的乳白色汁液已經凝成了兩滴小小露珠,下體也變得濕潤無比,小腹下方的子宮不斷抽動,潺潺的淫水潤濕了陰唇,只有口舌乾的厲害,好像連靈魂都在渴求著什麼東西似的。
「唔...快..快放了雛田姐姐呀...之後對我做什麼都好..我..我是不會跑的...」
「哦對了,差點忘了還有一隻母體等待改造呢。」
像是剛剛想起什麼似的,帶土打了個響指,那些白泥就立刻蠕動著把雛田運送到他的腳邊。
「既然你們姐妹的關係這麼好,那麼不妨一起接受改造吧,這也能節省時間,早些繁育出更多優秀的白絕,你說呢?」
「誒?你..你說什麼?」
花火的表情瞬間凝固,這個入世未深的小姑娘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他人欺騙,她迷茫的看向這個比自己強大數倍的男人,而帶土,也用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徹底斷絕了她最後的希望。
咚!
「噗嘔嘔!——」
一陣劇痛從剛剛成長起來的腹部傳來,花火瞬間就發出一聲悽厲的悲鳴,短短半天時間,她竟遭受了同一男人的兩次腹擊,炮彈般的直拳精準擊中了她子宮上方的淤青,讓花火胃液倒流撕心裂肺的乾嘔了起來。
「混..混蛋!你這個騙子噗齁噫噫噫!!」
強忍著酸液湧進氣管帶來的火辣灼痛,花火怒視著面前的卑鄙小人,揮掌便要轟爆他的腦袋,可帶土只是掐住子宮上方腹肉用力一旋,花火全身的查克拉就瞬間被抽向子宮,雙腿一軟噗呲一聲傾瀉出大量淫水,那狠厲的攻勢也變成了軟綿綿的貓咪撫摸。
「怎怎怎麼回事!??身體變得好敏感!!使不上力了!!可..可惡啊齁噢噢噢噢!!!」
不服輸的花火發出聲聲慘厲的呻吟,她無比悔恨自己居然信任了這個卑鄙小人,可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成了帶土的掌中玩物,隨著帶土擰動腹肉的動作,花火的身體正以恐怖的速度迅速劣化,她的胸部開始發麻,乳頭脹痛,乳暈鼓起,人格乳汁狂暴噴濺,小腹之下從未被觸碰過的陰道也開咕嚕咕嚕的自動蠕動,子宮下沉,肉腔擴張,一絲粘稠的液體自微微張開的穴口流出,滴落在了緊合在一起的大腿夾縫間,與密集的汗珠混成了一團。而花火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咬碎了牙關都不能阻止那詭異法術對她的控制。
「嗯..雖然比起姐姐的要多一分青澀..不過也別有一番風味...」
帶土品嘗著濺入口中的人格乳汁,像品酒師一般發出了自己的評價,但現在,比起享用這些不能再帶給他更多好處的甘甜乳汁,他要首先將這對姐妹調整到最適合孕育白絕的狀態,於是他伸手托上花火的腋下,把滿臉崩潰高潮噴乳的雌熟身體高高舉起,控制她主動用手撐開蜜穴,貼在自己的雞巴上蹭來蹭去直到勃起成猙獰的巨棒。
「你..你要做什麼!?不...不行!不可以!...快出去...快出去啊啊啊!!!」
當察覺到帶土接下來要做的事後,花火開始了最為激烈的掙扎,而在這強烈的意志下,她已經被抽干查克拉的身體居然真的掙脫了帶土的精神束縛,即使無法再使用柔術,她也在不斷揮動雙手,用頭,用牙齒,用還能行動的一切部位攻擊著帶土,可這些攻擊甚至都不如孩童的玩鬧有殺傷力,而她的下體也不聽使喚的開始活躍了起來,陰唇隨著肉棒的擠壓開始不斷擴張,繃到極致的美鮑軟肉隨著肉棒的突刺向內翻去,終於將帶土碩大的龜頭整個吞了進去,直到抵上那張纖細的薄膜。
「不!——」
噗呲!
帶土抓著花火的身體猛地向下一按,花火的胯下立刻發出一聲通透的水聲,血水如煙花般綻放,肉棒勢如破竹的壓平肉腔內壁層巒的溝壑,如重錘般轟上了緊閉的宮頸。
花火反抗的動作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悠長激烈的悲鳴。
「齁噢噢噢噢咿咿咿咿咿咿❤!!!!!」
頃刻間,花火的下體爆發出了巨烈的疼痛,癲狂宛如母豬般的嘶吼在空曠的洞穴中擴散開來。為了讓花火徹底放棄希望,帶土十分『貼心』的沒有改造她的痛覺神經,此刻,這個被日向家當做繼承人來培養的女孩再也沒有了過去那永不服輸的頑強氣質,她仰著頭,緊咬住的牙關摩擦的嘎吱作響,含淚的白眸像地震般顫動,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了濃厚的荷爾蒙味道,宛如一隻將被宰殺的肉畜。
然而,帶土並不打算給花火休息的時間,它扯著火花身體套弄雞巴的動作逐漸加快加重,溢滿淫墮能量的肉棒上下翻飛,頂花火花枝亂顫,那緊閉的子宮也在能量的影響下緩緩打開了一道縫隙,再被巨棒勢大力沉的一次撞擊衝破打開,而這一記直達靈魂的突刺,也徹底的擊潰了火花的理智,讓這個女孩雙眼上翻,子宮產出大量新鮮的優質卵子,以痴女般的姿態瘋狂潮吹。
「嗚嗚嗚嗚!!!!」
而被觸手束縛在地上,看著身上這場暴行的雛田也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鮮血和淫穢的混合物從二人交合處噴濺在雛田身上落下了點點紅斑,她拼緊全力蠕動到帶土腳邊,用頭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帶土的腳踝,可這卻完全無法阻止帶土的行動,反而激出了帶土更大的怒火。
「....直到現在還要反抗嗎?那好。」
帶土一邊抽插改造著懷中的花火,一邊高高抬起腳,瘋狂的踐踏起雛田的腦袋,把鞋底的污穢白泥盡數擦在雛田的柔順藍發上,他每一次重重的踩踏力量都大到讓雛田的身體應激痙攣,那個如玉雕般美麗溫柔的臉蛋也被帶土鞋底壓的扭曲變形。
「我就滿足你們這對愚蠢的姐妹,讓你們體會到一樣的痛苦!」
一腳又是一腳,帶土用著足以踩爛堅固岩壁的力道一下一下的踩踏著雛田的面門,而很快,帶土就想到這也是改造雛田身體的絕佳方式,於是他脫掉靴子,讓粉紅查克拉匯聚於腳底,然後重重的踏向了雛田柔軟白皙的肚皮。
「噗嘔!...」
一股鮮血自堵住櫻唇的觸手縫隙處洇出,雛田的白眸瞬間渙散,她停止了掙扎,像將死的魚兒般一陣抽搐,O型打開的雙腿一抖,自穴間流淌出大量潺潺熱流...
「居然昏過去了,真是無能。」
由於淫墮之術必須靠著查克拉脈絡向全身傳遞,帶土必須讓女忍在清醒的狀態下接受改造,看著雛田狼狽的模樣,帶土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可這時他才發現,那個在他手中充當著雞巴套子的日向花火,也已在不知何時腦袋一歪,帶著扭曲的表情陷入昏厥,只有穴肉還緊緊的纏住其內的幾把上履行著便器的職責。
「還真是一對好姐妹...」
無奈之下,帶土只能暫時停止改造,但這並不代表他打算放過這對姐妹,他抽出花火穴內的雞巴,驅散雛田身上的觸手,將兩具緋紅的酮體並排放置在一起,隨後伸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了她們的腦袋。
「淫墮之術!」
「噗齁哦哦哦噢噢噢噢!!!!!!」
磅礴的能量灌入大腦,瞬間就激活了日向二女沉睡的意識,被擴大百倍的極致刺激再次灌入她們身體,讓她們以極為癲狂的姿態絕頂狂噴,四根乳白色的水柱如火山噴發般騰空而起,唾液與淫汁漫天飛濺,讓整個洞窟都染上了濃郁的雌性味道。
「怎怎怎怎麼回事!!!花火..花火你還好嗎噢噢噢噢!!!!」
在帶土左手邊,雛田像短路的機器人般一邊高潮一邊撐起身子,她想如過去那般安撫自己的妹妹檢查她有沒有受傷,可這具不停高潮的身體連讓她完整說出一句關心都不能做到,剛爬了兩步,她就撲哧一聲摔倒在花火正在痙攣高潮的肥碩肉體上,以一副扭曲滑稽的表情將奶汁濺了花火整整一臉。
「雛田姐姐!!唔..對不起!!是花火沒用!咕哇哇哇哇!!」
而帶土右手邊的花火,也在目睹了雛田如今的醜態後一邊高潮一邊崩潰大哭,她還帶著一絲稚氣的臉頰滿是淚痕,而在脖頸以下,那肥碩的身軀卻像是屬於另一個人般瘋狂抖出大量香汗與淫汁,她的腰以不可思議的弧度高高聳起,大腿根部篩糠般急速抖動,合不攏的蜜穴向內抽搐,好像有一根看不見的雞巴正在裡面急速抽插。
「沒..沒事了花火!姐姐還在..姐姐還在!」
強忍著說完一句安慰花火的話語,雛田就又要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為了不讓自己顯露出更多醜態以刺傷花火的心,她咬了咬嘴唇,一把撲到了花火身上,捧起她的哭臉吻上那顫抖的薄唇。
「唔唔..姆啾❤...唔嘶....」
被唾液潤濕的一對薄唇交織在了一起,奏出一陣悅耳的水聲,這遠超姐妹之情的親昵互動讓二女的表情愈發迷離,不知何時開始,她們雙手都不由自主的撫上了對方的身體,如同兩個發情的雌獸般索求著彼此的觸碰,自幼鍛鍊出來的健美身體正在互相摩挲,雛田在上,花火在下,環住對方的脖頸,恨不得能貼合的再緊一點,四枚碩大油膩的肥乳擠成一對對圓圓的肉餅,在夾縫中不斷濺出大量破碎的奶汁,她們的表情愈發饑渴難耐,開始的輕吻也變成了淫蕩濃厚的濕吻,舌與舌探出口腔,互相纏繞,摩擦升溫,蒸發出誘人的粉色蒸汽。那肥大的屁股在空氣中左右搖晃,被淫水完全浸濕的兩枚發情肉壺散發著濃厚的雌性媚香,隨著接吻的節奏不斷抽搐著滴出條條透明的淫汁,盪出令人炫目的淫光。
忍者名門日向家族的兩個千金小姐一同搖擺著屁股發情賣騷,這夢幻般場面竟然真的發生在了帶土面前,可帶土卻沒有慢慢欣賞這對姐妹互相恩愛的功夫,在確認二女已經重新恢復意識後,他隨意的抖了抖雞巴,朝著雛田那尚未開封的處女小穴挺腰刺去。
「咕唔!」
正在和花火忘情深吻的雛田身體猛然一僵,鑽心的疼痛讓她不小心的咬到了花火的舌頭,可雛田已經沒有功夫再照顧自己可憐的妹妹了,因為那嵌入穴中的雞巴正以驚人的速度將她的僅剩不多的人格轉化為奶水和淫汁,並在她無比敏感的身體里狂暴抽插,沒用上半分鐘,雛田失去處女的痛苦就被海嘯般的絕倫快感所淹沒,人格的理智都在隨著她狂噴的奶水迅速流出體外,將她徹底改造成只知祈求雞巴的痴女孕袋。
而被壓在雛田身下的花火,也感受到了自己姐姐的變化,雛田眼中的溫柔與關愛迅速流逝,很快就被替換成了狂亂的情慾,從姐姐的呼吸中,花火只能感受到純粹瘋狂的慾望,而帶土抱著雛田的屁股像野獸般耕耘抽插所帶來的衝擊力也同樣作用在了火花身上,終於,花火也輸給了自己的慾望,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蜜穴與奶頭,以極快的速度瘋狂揉搓擠壓,噗呲噗呲的泄出大量淫水奶汁。
看著這對帶著痴傻表情互相接吻,身體像噴泉般濺射著淫汁的痴女姐妹,帶土的興致也被帶動起來,感受到自己的射精慾望正在愈發濃郁,帶土決定開始自己的最後衝刺,並在射精前將這對痴傻的姐妹徹底改造,於是他像扯開一對融化在一起的軟糖般將二女扯開,啪啪的抽打兩下她們肥碩多汁的巨臀,一左一右的輪番抽插起了她們的姐妹騷穴,並用裹滿了淫墮之術的查克拉重拳瘋狂轟擊起了她們的肥奶以幫助她們更快的排出人格,徹底淪為只會排卵受孕的噴奶廢物。
「噗噫嘻嘻嘻嘻嘻!!!小穴..小穴好舒服❤!!明明剛剛還是處女卻這麼舒服!!雞巴,雞巴好厲害嘻嘻嘻嘻嘻!!!」
最先受到淫墮之術影響的雛田此時已經失去了全部理智,她只覺得快感從小穴一層接著一層的狂暴肆虐湧向全身,就連手指和腳尖都在控制不住的瘋狂顫抖,她用手指瘋狂扯著自己的穴口,屁股高高翹起,讓帶土每次都能順滑的將雞巴撞入她的子宮,而每一次撞擊,都能讓她臉上的癲狂更為濃郁,若是有人看到她現在這幅咬著嘴唇,鼻孔上翻,不斷發出滑稽笑聲的痴傻模樣,恐怕任何人都不會將她跟那個溫柔平和的日向雛田聯繫到一起。
「噗齁❤!奶子...奶子好痛..噗齁咦咦咦!!等..不要打了..又要高噗齁噢噢噢噢噢噢!!!!」
而相對於雛田來說,花火至少還保留了足以正常思考的理智,但她那使用過禁術,剛剛成長為御姐的身體卻比雛田還要敏感數倍,當帶土的重拳一次次揮下,將她的巨乳打的滿是淤青,左右亂震時,就算不用插入花火就已經控制不住的噴出無數卵子與奶汁了,而當帶土頂著淫水插入她正在潮噴的騷穴後,花火更是會在這之上迎來更激烈,更讓她大腦宕機的究極高潮。
在空曠的山洞裡,帶土以一戰二,將雛田姐妹潮紅肥碩的臀肉撞的連連變形,現在,他已經徹底完成了對這對姐妹的征服,他能感受到雛田的陰道嫩肉正因為他蠻不講理的抽插不停痙攣縮緊,也能感受到花火愈發柔軟的巨乳已經成了比她的蜜穴更加敏感的淫亂騷奶,在這聲聲尖銳悠揚的嬌啼聲中,這對希望互相拯救的姐妹終於忘記了除雞巴以外的一切事物,帶土知道,是時候將她們投入苗床,為自己孕育白絕大軍了,於是他狠狠一抽雛田的屁股,再一把掐住花火的騷奶,將二女疊放在一起,不再壓制自己的射精慾望用盡全身力量在她們穴中急速抽插起來,這連續急促的活塞運動讓二女的淫叫聲連成一道急促的音律,而在到達快感巔峰的瞬間,帶土也終於精關大開,輪番在二女穴中射出岩漿一般滾燙的精液。
「噗噫噫齁噢噢噢噢!!!精液..精液進來了!!!雛田姐姐!花火的子宮好燙!!要..要懷孕了噢噢噢噢噢噢!————」
感受著穴內跳動的男根和子宮內滾燙的觸感,花火的瞳孔瞬間瞪大,肉舌被極致的快感頂出了唇外,她吐出一陣陣的淫蕩浪叫,她全身的淫肉瘋狂顫抖著,噗一聲栽到在雛田身上,成了一灘穴口噴精的淫亂爛肉,而她口中的雛田姐姐,也早就在濃精的沖刷下興奮的中斷了意識,帶著滿臉痴傻與幸福僵在了地上。
當帶土的精液徹底射空,將雞巴拔出花火的小穴後,無論是雛田還是火花,此時全都已經沒了反應,她們就這樣面對著面癱做一團,大量濃精自合不攏的小穴緩緩滑下,只有那不停噴濺的淫水和細弱蚊蠅的低鳴可以證明她們仍有生命。
「你們還不能休息,日向家的忍者女孩們。」
整理好衣物後,帶土輕輕揮了揮手,數跟白絕觸手自洞壁上探出,它們將雛田與花火的身體高高吊起,一根根蠕動著的白泥興奮的鑽入她們的口腔和小穴,迅速將她們的肚子撐到滾圓,讓新生的白絕受精發育,帶土知道,在那裡,也許會誕生自帶白眼,體術異常強大的新一代白絕。
「呵呵。」
看著二女臉上已經逐漸有了甦醒過來的徵兆,帶土發出一聲輕笑,他邁步離開了這個滿是雌騷的空間,摸著下巴,開始為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做起了準備。
「下一個,要尋找什麼樣的母體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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