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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謝紅塵 (13)作者:zrzrwan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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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25: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13章 淫魔的約會
頓了一頓,那個雨夜淫魔繼續說道:「好色,這是深深刻印潛藏於我們的基因之中的本能,不僅我們人類,任何生物的基因中都潛藏著這一基本規律,——讓自我的DNA能夠延續下去,甚至更大化的傳播。這是一種近乎無意識的本能。所以其實好色不分男女,都一樣!」
李語茹駁斥道:「謬論!既然這是一項潛藏於基因的本能,男女都一樣,為什麼現實中絕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男人更主動、更好色?」
那個雨夜淫魔說道:「其實只是因為其做愛的成本不一樣。男性做愛的成本非常低,只是損失一部分精液——也就是身體的一少部分能量,就能夠擴散自己的DNA,而女性的做愛成本極高,從懷孕產子到哺育,時間周期很漫長。男性可以『廣種薄收』,而女性只有『精耕細作』,所以在做愛對象的選擇方面,女性會更加的謹慎。好吧,我們再說一下美色,我們通常會認為什麼樣的人稱之為美呢?皮膚白、濃眉大眼、牙齒整齊潔白、個子高、大長腿、年輕。這些所謂美的特徵其實都折射出一件事,那就是健康並且充滿活力!也就是說擁有良好的基因。
所以當你一看到美的異性,就會激活我們身體內潛藏的繁衍基因的力量,他會告訴你,這個人擁有優秀的基因!和他交配,不但可以讓自己基因延續下去,而且下一代的基因會變得更優秀。當然大腦是不會直接告訴你這些的!大腦會把每一個自我行為道德化高尚化!所以大腦告訴你的是『哇,我愛這個人。』這就是所謂生死相許,一見鍾情的愛。而這種一見鍾情式的愛,其背後潛藏不過是赤裸裸的見色起意。所以你看巴黎聖母院中的鐘樓怪人卡西莫多,勇敢善良,對絕色絕代佳人愛斯梅拉達執著、忠誠,甚至甘願為之犧牲自己的生命。但是愛斯美拉達連看都懶得去看他一眼,而去愛那個花心、膽小、品格低下的騎士隊長。為什麼?
很簡單,因為鐘樓怪人很醜,而那個騎士隊長漂亮,和他交配,擁有更好的下代的基因。你也不要因為這個殘酷的現實而替鐘樓怪人感到不公平,因為他死心踏地的愛愛斯梅拉達也不過是因為愛斯梅拉達的漂亮,要不然,他為什麼不去愛那個麻袋女?我們只有撕開虛偽的溫情脈脈的面紗,才能看到背後血淋林的真實!
現在你應該相信,我之前說每一個看到你的人,第一個想法就是和你做愛,並非對你的侮辱和貶低,而只是一個客觀的陳述。從另外一角度來看,說明你擁有極為優秀的基因!這是對你的肯定和讚揚。」
李語茹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好像被人猛然灌下一劑濃烈的黑暗雞湯,明明知道他說的很另類,甚至很邪惡,但是偏偏無法辯駁,而且更可怕的是心中也開始深以為然。因為她也讀過一些基因和進化論,確實如他所說。
忽然那個雨夜淫魔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淡淡的憂傷,說道:「是不是覺得我的想法很特別很另類?其實我的想法和思維一開始和你們沒有任何的不同!直到我12歲的那一年……」
李語茹很是好奇,12歲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最終變成這樣。
頓了一頓,雨夜淫魔才說道:「12歲那年的初夏,有一天我放學很晚,天色已到黃昏,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三個護士阿姨,其中一個說我的臉色不對,說要替我檢查一下,後來就把我帶到路邊的小樹林裡面。一個高個子護士說,我體內可能長了瘡,必須要把膿吸出來,不然會非常嚴重,我問怎麼吸,她就脫下我的褲子,用嘴在我陰莖上拚命的吸,不一會兒真的吸出膿來,那時的我還很感激。一開始真的感覺特別舒服,但是這一切只是開始!你知道七八次以後明明是不出來,卻依然被強制射精的那種抽搐的痛苦嗎?後來她們讓我躺下來,脫了褲子輪流騎在我的身上……再後來我就暈了過去……回到家之後我大病一場,更讓我痛苦的是,因為年紀太小,精氣未固,卻過度射精,讓我從此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有結婚。我的家人當時起訴那幾個護士,但最後法院認為強姦的定義是男性對女性的侵犯,女性對男性的並不算,所以最終判她們無罪。」
李語茹恍然大悟,終於知道這個雨夜淫魔為什麼作案的對象都是護士。
俠骨柔腸的她,心中忽然油然而生一股同情之意。
那個雨夜淫魔沉默不語,而李語茹也一言不發。一時之間,倉庫里一片寂靜。
過了一會兒,李語茹忽然雙手脫縛而出,解開了捆住身體的繩子。原來她一直暗中以分筋手,用指力慢慢的把繩索揉開、捏散、搓斷。直到此時才完全成功。但是那個雨夜淫魔的臉上卻波瀾不驚,仿佛早已在他意料之中。
他說道:「既然你已經脫困,不用一直這樣夾著我的頭,這樣我好難受。」
李語茹怕他使出什麼詭計,聽他這樣說,反而更不敢放開他。但是聽他說難受,就把兩條大腿絞力放鬆了一些。
那個雨夜淫魔說道:「我不是上面的頭難受,是下面的頭難受,你這麼一個雪白粉嫩的大腿夾著我,你下面那誘人的小穴就在我的眼前,偏偏看到聞到卻碰不到,你說我下面那話兒是不是硬的難受,哈哈哈……」
李語茹說道:「無恥!」
那個雨夜淫魔笑了,笑得很邪惡:「我無恥?其實你比我更無恥,我知道你為何非要夾著我,其實你內心深處一直有露陰癖,只是平時沒有表現出來,你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男人偷偷窺視私處的感覺,這種慾望是有悖於道德的,所以你一直用自我意識抑制著……」
「胡說八道,……不……要說了。」李語茹心中有些慌亂。
那個雨夜淫魔並沒有停止,繼續說道:「正因為心中禁忌的慾望,所以一旦釋放會帶來更大的快感,而在你的心中,我知道還有一個更大更為禁忌的慾望……嘿嘿……嘿嘿!」
說到這裡,那個雨夜淫魔笑了,笑得更加邪惡,更加的神秘莫測。
李語茹被他笑得心裡忐忑不安,七上八下。
那個雨夜淫魔說道:「你的心裡其實一直潛藏著一個更深的『性虐待』的慾望,在虐待中,你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而且你既有虐待他人的慾望,同時又有被玩弄虐待的慾望。也就是說在sm中,你既是s又是m!」
「轟」的一聲,李語茹只覺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只覺得口乾舌燥,大叫道:「胡說……不要……胡說了……騙人的……」
「就像剛才你一直想捏住我的蛋蛋和生殖器,肆意揉捏、玩弄。甚至想捏爆它……」
李語茹只覺得渾身毛骨悚然,魔鬼!這是一個魔鬼,為什麼我心中想的,他竟然能夠知道。
大家或許以為這個賊淫會什麼異能,其實他和我們一樣是一個普通人,當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大家就會知道為什麼。
「不要……不准再說……你胡說!」
那個雨夜淫魔繼續說道:「我胡說八道了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下面的小穴裡面此時早已經泛濫成災了,如果真的胡說八道,你敢讓我手指伸進去驗……」
說到這裡,他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李語茹老羞成怒之下,雙腿用力一腳,他的話直接就卡在喉嚨里發不出來了。
「這種事……,這種事太羞人了……怎麼被他知道?一會兒……要是審訊的時候他說出來怎麼辦呀,要是……王飛知道了,那又……怎麼辦?」李語茹,只覺得腦袋裡亂鬨哄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語茹忽然覺得有些異樣,因為本來被她用力夾住後,那個雨夜淫魔一直在不停地掙扎,扭動,但忽然之間那個雨夜淫魔不再掙扎全身一動不動。而且因為他的腦袋就夾在李語茹的兩條赤裸裸的大腿之間,他的呼吸也噴在她的大腿上。李語茹明顯感覺到那個雨夜淫魔的呼吸也停止了!
李語茹頭皮一陣發麻,心中暗道:「難道……難道我不小心把它弄死了,那怎麼辦呢?」
李語茹連忙徹底鬆開兩條腿,那個雨夜淫魔軟軟的躺倒在地,李語茹退開一步,全身戒備說道:「好啦,我已經放開你了,不用再裝死啦。」
但是那個雨夜淫魔依然一動不動!
她又推開了一步說道:「好啦,我現在都退開啦,你不用再裝死了!站起來呀。」
但是那個雨夜淫魔依然一動不動,這下李語茹知道出大事兒了,她連忙上前蹲下去,試了試,他的呼吸沒有!試了試心跳,還有,但是心跳很微弱。應該是剛才自己夾的過緊,讓他窒息了。
李語茹準備給那個雨夜淫魔做人工呼吸,但是摸到他的臉,冷,而且硬,顯然帶了面具。
「他到底是誰?」
帶著心中的好奇,李語茹輕輕的揭開了面具,借著透氣柵格射進來的微弱的光線看去。她不由驚呆了!
楊鐵山!!
「居然是楊隊長!」
她很快回過神來,嘴對嘴給楊鐵山進行人工呼吸。昏暗的光線中,她渾然沒有注意到楊鐵山的嘴角掠過一絲難以覺察的笑意。
當李語茹第17次俯身向他嘴裡吹氣時,忽然感覺到楊鐵山的舌頭如同靈蛇般猛然躥出來,在自己的嘴唇上一舔。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語茹一驚,本能的從地上彈了起來。
楊鐵山也跟著站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好嫩……好滑……好香……真的好香,我自己都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吻到你的嘴唇。」
李語茹不由氣結:「你……你一開始的時候……」
那個雨夜淫魔說道:「對!開始我就沒有昏迷,一切都是假裝出來的。包括之前激怒你,也是故意的,這樣你才會用力的夾我,不讓我說話,然後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假裝窒息。」
李語茹恨恨的說道:「你………你這個人太鬼了,為了親我一下,想著這麼多七七八八的彎彎繞!」忽然她又笑了,說道:「但是我知道你的真面目了,我破案了……哈哈哈……,你沒想到吧,我這麼聰明,先揭開你的面具!」忽然她自己也覺得不對!自言自語的說道:「你這麼鬼的人,怎麼可能想不到?」
楊鐵山說道:「我當然想到了!但這就是代價!一吻的代價。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我只是區區的暴露身份而已。」
李語茹的一雙鳳目睜得大大的,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說道:「就為了我一吻,你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說到這裡,李語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暗道:「我的嘴唇有這麼大的魅力嗎?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呀。」
楊鐵山看著李語茹大馬金刀,大大咧咧的樣子,笑了!她當然不知道在這之中,還隱藏著一個更大的圈套!而計中計正是雨夜淫魔最擅長也最讓人難以防備的。
「就這樣?……就這樣破案了?……這是我破的第一個樣子!耶……丫……太好了……」李語茹興奮的的說道。
楊鐵山說道:「對不起,打斷一下,但是案子沒有破。你發現我的真面目,和破案是兩回事兒。」
李語茹有點茫然,問道:「兩回事兒?怎麼是兩回事兒!」隨即她明白過來了,恍然說道:「哦,你是想殺人滅口,我死了。就沒人知道你的真面目了。」
「殺人?我從沒想過殺人,用暴力去抹殺一個美麗的生命,是最殘忍最低級的!況且像你這麼好看,身手有這麼好的女孩子很有『用』,我想帶回去好好『用』,一直『用』。你看我這麼久以來,你們對我圍追堵截,要殺要打的,可是我可曾傷害過一個人?」
李語茹偏過頭來,想一想,很認真的說道:「還真的沒有!回頭想想,就像剛才你狂怒之下。打我的時候當時很痛,但是每一下力道、分寸都留有餘地,雖然痛卻不受傷,所以你內心真的是一個善良的人,不,一個善良的色狼。」
「一個善良的色狼!」聽到這裡,楊鐵山笑了!他說道:「謝謝你的誇獎,所以我也會好好的對你,你除了失去自由之外生活會很好。」
李語茹修長而筆直的的的眉毛一揚,說道:「想要拘束我?那就來吧。」
一虛一實,前吊後屈,宛若一隻欲撲噬鼠的怒貓。李語茹知道這叫貓足立,後腿屈前腿稍微著地,前虛後實,一旦攻擊時,虛者為實,實者為虛,而且彈跳攻擊,十分捷便,宛若貓撲鼠前的姿態。李語茹實戰經驗豐富,看過多少人採用這「貓足立」,可是他的架勢,卻是所見過的其他所有的人所擺不出的:動可制人,靜可迫人。動靜結合,毫無破綻!
李語茹知道,對付這種貓足立的高手只有一個辦法:用兇猛快速的打擊壓制的他無法反擊!
李語茹忽然動了!她人影一閃,瞬息之間一口氣便攻出了馬步離掌、摟手沖拳、彈踢沖拳、馬步架打、歇步沖拳、提膝穿掌、扣環進掌、雙架十封、翻拍搓進……一口氣打出十八式。
李語茹身形如狸貓如鬼魅,忽而在西,忽而在東。每一招、每一式剛中帶柔,柔中又帶剛。如初夏的急雨,綿密勁疾卻又節奏分明、若合節拍。她的武不似武,更像舞。觀之令人賞心悅目,只覺美不勝收。
觀看的人覺得很舒服,但是與之對敵的楊鐵山卻覺得很難受,他恍然之間覺得自己不是同一個人在戰鬥,而是和很多人在戰鬥,四面八方全部都是敵人。
側步掛掌、摟手勾踢、進步沖拳……
楊鐵山使了十六式。楊鐵山的招式短、平、快、勁、疾!每一招每一式都似乎打出所有的精所有的氣所有的神,甚至是所有的魂。
一步一泣血、一步一山河。
與之對戰的李語茹覺得,自己並不適合一個人在作戰,而是和一個剛剛出籠的雄獅在作戰!那可怕的殺氣和殺意鋪天蓋地而來。李語茹知道像這般犀利和血腥的戰意,絕非是能「練」的出來的,而是從多少淒風血雨,多少絕境、困境中捶打苦熬出來的!
李語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不知道練了幾千幾萬遍,已到了拳在意先的地步。拳已經成了她的本能。就像我們一般人會呼吸會眨眼一樣。楊鐵山的反應速度並不在李語茹之下,但是他的自由搏擊術是見招拆招,是意在拳先。正是這一點細微的差異,導致了李語茹出了18招,而楊鐵山出了16招。
也就是說楊鐵山中了兩招!
一掌打在他的左肩,他苦苦忍住,另一掌打在他的左邊的肋骨上,他直接被打飛了出去,跌落在黑暗的角落裡。這一掌他不敢硬捱硬。因為第一掌打在他的左肩,他硬抗了一下後才知道,這個外表清純甜美的女孩掌力有多重!第二次左肋捱了一掌後,他立即借力順力向後飛出去,這樣可以借勢消解了四成的力量。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感到肋骨一陣一陣鑽心的疼痛。他心中駭然:「我經過強化的身體尚且如此,那麼普通人這一掌還不肋骨盡碎?」
李語茹中也非常驚異,她心中想道:「普通兩寸厚的木板,我一掌下去可以劈斷四塊,但是打在他的肋骨上,只痛而不傷。怎麼回事?難道他是鐵打的嗎?」
楊鐵山跌落的地方是一個光線的死角,黑的一步開外,連物體的輪廓都無法無法辨別。
雖然很黑,但是李語茹知道自己必須速戰速決,她知道這一掌雖然沒有打斷楊鐵山的肋骨,但是一定讓他疼痛難忍。如果讓他緩過勁來,自己將失去這個優勢。她小心翼翼地向黑暗中走去。
一步……
兩步……
三步……四步……
李語茹全城戒備,她那畢挺可愛的鼻翼滲出了細細的汗珠,——面對這麼一個可怕的對手,又在黑暗黑暗之中,無論是誰都會緊張。
五步!六步!七步
「不對!」
李語茹心中一凜:根據剛才楊鐵山飛起的高度、角度和力度,他最多飛出五步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
正在這時,左側一陣勁風猛然襲擊過來!
李語茹反應極快,身形一側,已然讓開,同時一腳向左側踢過去。
不過一腳踢了一個空。
楊鐵山贊了一聲道:「好身手。」然後整個人又沒入黑暗之中!
四周又恢復了寂靜。——一片危機四伏的寂靜!
在飛馳的警車內。閒不住嘴的小李忽然說道:「姨,怎麼一直沒有看到楊隊長。二分隊隊長某某悶聲說道:」靜安小區搜查後就再也沒有看到他。「
小李說道:「奇怪,他到哪裡去了?」
王飛轉頭看向谷之華,谷之華也看著他,在目光接觸的霎那間,兩人已經互相讀懂了對方想說什麼——楊鐵山就在幸福醫院!
幸福醫院倉庫
黑暗中,忽然門的方向傳來,傳來「咣當」的一聲,顯然有人在開門。
楊鐵山的聲音從大門的方向傳過來,說道:「小辣椒,你的身手好強,不過我已經知道了你的路數,下一次我會更強。我不可能兩次敗在同一個人手裡。再見!」
李語茹大聲喝道:「不要跑,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知道你的身份,你現在跑也沒用。」
楊鐵山笑了,說道:「只要你沒有當場抓住我,你以為你空口無憑,有人會相信你嗎?哈哈……哈哈……哈。」
說著「咣當」一聲關上大門,不見了蹤影。
李語茹快步跑到大門前,左手拉鐵門栓,但是卻沒拉動。李語茹立即雙手拉住門栓向裡面拉,但是依然沒有拉動。
「這樣都拉不動,難道這大門是拴著的?不對呀,楊鐵山都出去了,門栓麼會是從裡面拴著的?」
就在她疑惑之際,背後一陣勁風襲擊過來。李語茹準備回過頭來格擋,但是赫然發現雙手牢牢地粘在門閂上,根本拿不下來。
李語茹心中大吃一驚:「不好,又中了他圈套了!」
楊鐵山剛才故意做出逃跑的姿態。讓李語茹心急火燎的去猛追,而人在匆忙的情況下,注意力轉移難免會失察。否則以李語茹敏銳的感知能力,強力膠根本難以把她粘住。
雖然此時手被強力膠粘住,但是李語茹反應速度很快,一個虎尾腳,右腿向後面踢過去。不過因為過於倉促,力度和速度都不夠被,楊鐵山雙手撈住。
楊鐵山撈住李語茹的右腿後,迅速用繩子捆住腳踝,凌空掛在貨架上,然後如法炮製,把她的左腿也捆住掛在另一邊的貨架上。楊鐵山知道像李語茹這樣的高手,強力膠只能困得住他一時。所以他制住李語茹的雙腿以後,又用繩子把他雙手牢牢捆在門閂上。
這時李語茹被捆綁的呈凌空的一個人字形。而且這個人字形繃得很直、很挺。只是這個人字的交叉處的角度比較大。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繃得緊緊的,幾乎快成了一條直線!
楊鐵山贊道:「這樣優美而性感的姿勢,一般人真的做不來。」說著,他走到李語茹的兩腿之間,撫摸著她柔韌而充滿彈性的臀部,然後猛然把她的內褲從左側拉開,——她的內褲之前一直未脫,然後埋首於其胯間,說道:「你的腿功不是很厲害嗎?哈哈哈……來夾我呀,要夾的很緊哦!」
李語茹奮力的扭動著身體,卻無濟於事!而不停的渾身扭動的動作,讓楊鐵山興致更加的火紅火綠起來。
「哇……從後面看,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咦!你的肛門也與眾不同哦,沒有一點褶皺,只是一個小巧的粉紅色的小洞。哈哈,這種情況只有未發育成熟的小女孩才這樣。哈哈……哈哈……」聽他笑的那麼猥瑣,那麼得意。李語茹不由怒道:「你才沒有發育成熟呢。你個白痴,這是練功練出來的!」
楊鐵山想了一下,忽然明白了。李語茹和他不一樣,是自小練就的童子功。在練氣功中順腹式呼吸,提肛的動作很深很久。長期下來肛門向腹腔內收縮。才形成這樣。
楊鐵山不由好奇地湊過去,輕輕的扒開李語茹的肛門,向裡面看去。
感到自己的排泄器官在一個男人的注視下,還被肆意的撥弄玩狎!李語茹的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恥辱感。她拚命夾起臀部的肌肉,試圖讓楊鐵山看不到自己的後花園。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楊鐵山用手指深深得伸進去,強行扒開,就讓李語茹粉紅兒,特別的後花園完全展現出來。
忽然,楊鐵山用鼻子在上面聞了聞,說道:「怎麼有一股騷味兒?一般女孩子上過廁所以後,不是都會用清水洗一下嗎?難道你從來都不洗?」
李語茹聽了,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她性格大大咧咧,確實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樣,上過廁所就用清水清洗,她覺得只要擦乾淨了也沒有什麼。不過現在卻被一個男人發現了,聞到了自己後花園的味道,而且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同事。讓她覺得真的恨不得地上有一個縫鑽進去。
「下面……那裡真……有騷味兒嗎?……前剛剛上過廁所,我記得擦過了呀。」李語茹心中羞慚的想道。
這時候楊鐵山笑了,說道:「不過我喜歡。」說著把鼻子完全湊到李語茹的後花園上,用舌尖在上面輕輕一舔,李語茹只覺得渾身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一種異樣的快感像電流般襲遍全身。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裡被舔的話,也會有快感。而且……快感這麼強,難道……難道我真的很淫蕩嗎。不……不是這樣的!」
李語茹都快要哭出來了。
楊鐵山看她的反應這麼強烈,說道:「哇,這裡這麼敏感,看來沒有開發過呀。今天時間緊就算了,以後我會好好的疼它的。」
說著他轉移陣地開始,像小貓舔食一般開始在李語茹的白馥馥的少女私處舔著。不大一會兒已經在上面塗上一層滑亮亮的口水。楊鐵山說道:「嗯,天然潤滑劑已經到位,現在可以進去了。」說著他解開褲帶,掏出那話兒,一挺身,鴨蛋粗的龜頭已經抵在了李語茹的下體私處白嫩的縫隙之間!
楊鐵山用龜頭在那縫隙之間來回摩擦著。那縫隙間細巧雪白的嫩肉,不停地刮著他龜頭頂部,讓他舒服的不停打哆嗦。摩擦了七八次以後,整個人忽然靜止了下來,而李語茹知道短暫的安靜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預兆!她緊緊咬住下唇,全身繃得緊緊的。
楊鐵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李語茹清楚的知道,楊鐵山的下一步就是把他那鐵杵般的陽物插進自己的體內!
讓楊鐵山有些奇怪的是,此刻李語茹竟然沒有絲毫的掙扎,只是全身繃得更緊,而且她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此刻,他雖然手腳被綁,但是腰腹活動空間還是挺大的,如果她掙扎,我想順路順利進入她的體內,還真得費一番功夫,為什麼他不掙扎?而且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難道還有什麼古怪的招式?」
對於他的身手,楊鐵山還是有幾分忌憚。就這樣,在他猶豫之時,忽然從不遠處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向這邊而來,依稀聽到王飛的說話聲!楊鐵山說道:「他們來得倒快!」說著他在李語茹白嫩的下體上親了一口,意猶不舍的說道:「再會小辣椒。」說著迅速的把扯到一邊的內褲還原拉好,然後就草草的替她整理了一下上衣。——之前胸口處的衣服被拉扯的大半個乳房都一直裸露在外面。
楊鐵山一閃身,迅速出門而去。
倉庫外面,不遠處。
王飛拿起地上的護士服說道:「李語茹的護士服在這兒,她應該就在附近!衣服紐扣無崩壞,衣袖自然向外捲起,顯然這個護士服,就她自己在這裡脫掉的。也就是說,只直到這裡的時候都是自由的。」
「他來救我啦………他!」
聽到王飛的聲音,李語茹不知該怎麼辦,此刻特別激動,又特別有種想流淚的衝動!她也說不清,這種流淚的感覺是因為感動,還是欣喜,抑或是之前的屈辱?
她大聲說道:「我在倉庫里!」
王飛迅速走了進來,把李語茹解救下來。因為倉庫中光線很昏暗,王飛不明詳情,不過依他的想像,給凌空綁成這樣一定受了不輕的傷,於是解下來後,他一隻手緊緊的挽扶著李語茹,問道:「李語茹里……你哪裡受傷了,能……走……嗎?」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發抖。其實李語茹此時什麼事兒也沒有,但是她感受到了王飛挽扶自已,便順勢因為在他的身上,而這一動作更是上王飛誤以為他受了很重的傷。
李語茹從王飛的嗓音中聽出他的擔心,聽出他的緊張,聽出他……濃濃的愛。一股暖流霎那間從李語茹的心房流過,然後迅速傳遍全身,一種無比的幸福感讓她整個人似乎都軟了、化了。她柔若無力的依偎在王飛的身上。
俗話說,關心則亂,這時的王飛已經失去了冷靜的判斷。
「李語茹,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王飛下意識的雙手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因為緊張而全身都微微顫抖。
李語茹抬起頭笑嘻嘻的說道:「怎麼啦,這麼緊張我,是不是喜歡我啊?」
這下弄的王飛有些措手不及。他有些慌亂的說道:「我……我……只是怕……你……」一時間,他有些手足無措,語無倫次。
李語茹嘴角一揚,整個人更顯得英姿颯爽,說道:「切——。有話直接說,幹嘛這樣吞吞吐吐。好吧,我先說,我,喜——歡——你!」
李語茹燦若星辰的美麗的眼睛,緊緊的凝視著王飛,繼續說道:「餓了就去吃飯,累了就去睡覺,喜歡了就直接去說愛,這就是我!有話直接說,坦率而真誠地面對自己的內心。也同樣坦率而真誠地面對他人。這樣的我,你喜不喜歡?」
倉庫的門半開著,天光從門外透進來,灑在李語茹的臉上,半明半暗的光線映照下,她的臉顯得更加的柔和,而那薄薄而挺翹的紅唇,微微揚起的嘴角讓她整個人如煙花般在黑暗中炸裂出一種難以描摹的靜默的美。王飛整個人都似乎看呆了,看傻了。王飛似乎對著李語茹傾述,又似乎喃喃自語的說道:「太美了……我……我可以可以親你嗎。」
李語茹聽了,揚起頭在王飛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笑嘻嘻的說道:「現在蓋上章了,你就是我的人啦,可不許抵賴哦。」
刑警隊副隊長孫建友並沒有參加這次活動,而是在家裡面,這時候已是深夜,他早已入睡。但是當他接到一個不速之客的電話後卻睡意全無,他興奮地穿戴整齊,趕往幸福醫院……幸福醫院倉庫
聽到倉庫這邊說話聲,那個幹警也趕了過來,而其他幹警也陸續趕來。此前李語茹已經把經過簡略的向王飛說了一下,王飛建議她關於楊鐵山的事沒有任何鐵證暫時不要聲張,說了也沒人相信,甚至起反效果。所以其他幹警相詢時,她只簡單的說發現了那個雨夜淫魔。並且在倉庫裡面和他打了一場,然後那個雨夜淫魔跑了。
不一會兒,大部分幹警陸續趕了過來,就在這時,楊鐵山也和另外一個幹警走了過來。看到楊鐵山,李語茹只覺得一股怒火直往腦門上撞!她一個箭步過去,揚起拳頭就向他的面門打去。楊鐵山連忙側身避開,他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李語茹同志,你幹什麼打我?」
李語茹怒道:「你裝無辜的倒裝的挺像。」其他同志看他們爭執起來,連忙攔在他們中間。
「怎麼回事兒?」
「小李呀,你怎麼打隊長?」
「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嘛!」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但話語中大部分人十有八九是針對李語茹的。畢竟楊鐵山一直以來在警局當中威望極高,再加上又是李語茹主動動手打人。聽到眾人的指責,又是委屈,又是憤怒,他把王飛跟他說的話忘到了九霄雲外。她怒叱道:「你們都認為他是好人,其實他就是那個雨夜淫魔!」
一時之間四周一片鴉雀無聲,因為這個消息太讓人震驚了,繼而如同炸開了鍋般,大家紛紛開始議論。
「你怎麼知道的?」
「你能確定是楊隊長?」
「天黑你看花眼了吧?」
「怎麼可能!」
四周是一片質疑之聲。聽到李語茹說的話,楊鐵山神色也非常震驚,說道:「我知道,我和你初次見面時給你的印象很不好,但你這樣誣陷我有意思嗎?而且你認為,你這樣說會有人相信嗎。隨隨便便誣陷就能坐罪的時代早過去了。」
在嘈雜聲中,李語茹聽到不少人在轟然而笑,根本沒人相信她說得話。現在她知道為什麼王飛叫他暫時不要說出楊鐵山是雨夜淫魔的真相,因為根本沒有一人會相信楊鐵山的威信太高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他,就像一座大山般牢不可撼!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走了出來,說道:「我信!」
眾人轉過頭去,卻是副隊長孫建友。孫建友繼續說道:「我也不信!」眾人聽他這兩句話前後矛盾,不由都十分疑惑看著他。
頓了一頓,他環視了四周的幹警們一眼,說道:「我們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其實無論是信還是不信,其實都是迷信。所以我說既信又不信!我們是幹什麼的,我們是警察,站在公允的立場,我們不應該根據自己的喜好和經驗去相信一個人,或者不相信一個人。我們相信的東西只有一個,——證據!」
楊鐵山心頭一凜。他轉頭看著孫建友,心中暗道:「看來我一直看走了眼,一直認為他只是一個靠著關係上位不務正業,玩世不恭的浪蕩公子哥。沒想到他在緊要的關頭,卻無聲無息的露出了獠牙!只一句話就改變了整個形勢。孫建友對李語茹說道:」好吧,你說楊隊長是那個雨夜雨夜淫魔,那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呢?比如有沒在他身上留下點什麼?你把經過說一下。「
李語茹聽說心中一動,說道:「對了,在格鬥之中我打中了他三處。如果他的身上有三處被打的淤傷,那說明他就是那個雨夜淫魔!」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向楊鐵山看去。
楊鐵山緩緩地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精赤的上身!
看到楊鐵山肌肉虯結的上身,李語茹有點茫然。不是楊鐵山的身上沒有那三處傷痕,而是在他的身上有十多處傷痕!
「怎麼回事兒,明明應該只有三處啊?」
副隊長孫建友說道:「楊隊長。你身上怎麼有這麼些傷……」
楊鐵山說道:「事情是這樣,我在靜安區搜索那輛五菱宏光車的時候,忽然收到一個簡訊,大意是如果想要解救人質,立即趕到百源路。署名是東北五狼。前一段時間掃黃行動中,對東北五狼為首的涉黃涉黑團伙打擊力度極大,三狼二狼全部被捕。我想極有可能這次綁架就是他們乾的,想以此來交換人質。退一步來說,即便對方不是東北五狼,但是在這時候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去和對方約見,至少也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因為對方強調必須一個人單獨前往,所以我誰也沒有說直接就去了。但是對方反偵察經驗非常豐富,接連換了幾個場所,都沒有見到他,後來在一個廢品收購站的倉庫,突然被人突然襲擊,雖然最終將其擊退,但是身上也受了不少傷。」
這段話聽起來沒有任何毛病,不但解釋了為什麼身上有傷,而且也無形中解釋了為什麼在靜安區之後失蹤。
「你……你睜著眼說瞎話!你……你在編故事。怎麼可能這麼湊巧。」李語茹氣的差點,又想衝上前去動手。
孫建友問李語茹道:「那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比如……那雨夜淫魔身體……某些不常見的……部位一些特徵。」
李語茹當然知道他說的意思,想了一想說道:「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脫衣服!」
孫建友繼續說道:「難道……他意圖……侵犯你的時候……沒有把……那個東西拿出來?」
「撲哧」一聲,二分隊的小李笑了出來。二分隊隊長斥責道:「你笑個啥呀。」
小李說道:「我在想,剛剛楊隊長把上面的衣服脫了,給大家驗證一下,一會兒總不能把那個東西也掏出來給大家驗證吧。」
聽到這句話,許多人也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
李語茹眼睛一翻,沒好氣的說道:「拿出來了,但是倉庫沒有開燈,光線很暗,什麼也看不清楚。」
小李說道:「唉,雖然沒有開燈,但是要用手機照一下不就好了。」
王飛聽了卻是心中一動,說道:「對了,當時那個雨夜淫魔給李語茹拍了幾張照片,只要看一下楊隊長的手機,裡面有沒有照片,不不就行了!」
另外一個幹警說道:「即使真的拍了,那肯定也早刪除了呀。」
王飛說道:「沒事兒,只要曾經拍過,就有辦法恢復。這些技術活,我就能搞定!」
孫建友把手伸過去,對楊隊長說道:「對不起,請你把手機拿出來。」
楊鐵山說道:「我沒有,我的手機不見了。」
這是時候就是連一向對楊鐵山非常信服的幹警們,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而李語茹更是氣得差點又要跳起來打他。她叱道:「你手機早不丟晚不丟,偏偏在這個時候丟了!你……」李語茹被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
孫建友也說道:「楊隊長,你這樣說也太湊巧了吧!而且你看,整個過程湊巧的事兒太多,我們也沒法交代呀!」
楊鐵山說道:「當然不是什麼湊巧,而是我自己扔的,那個綁架者反偵察經驗非常豐富,怕我聯繫其他的同事,暗中跟過去,所以讓我扔掉手機,然後讓我從一個花池子裡面拿出一部手機,那部手機只能接不能打,然後他用這部手機指揮我連續趕去了幾個不同的地方。」眾人一片沉默,這個綁架者確實很狡猾。但問題是,楊鐵山說的是真的嗎?
王飛說道:「從目前楊隊長說的情況看,所有環節都非常契合,環環相扣,可以說沒有一絲瑕疵……」
孫建友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們都知道你和楊隊長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是……」
王飛有點厭惡的也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還沒有說完!正因為太合理,反而不合理,因為一個自然連續的事物發展過程,當我們回頭看時,都很容易看出其中一些不合理之處,所以此事我持懷疑的態度!」
眾人都不由譁然,而楊鐵山也不由意外的看著王飛,從他的眼光中,楊鐵山看出王飛已經另外知道些什麼,只是沒有說而已。一分隊隊長說道,大家也不用懷疑來懷疑去的。把手機找到,那就完事兒了,楊隊長當時你,把手機扔在哪裡的。楊鐵山,說道,在林國路,駙馬巷,一個垃圾桶裡面,一分隊隊長宋窮說道,這深更半夜的,誰會去,垃圾桶,撿手機,一個人或許找不到,我們,大家一起去,肯定可以的,而且我們可以,調看錄像,總能找到。大夥聽了覺得有道理,於是一同去了寧國路,駙馬巷,但是到那兒,卻發現那個巷子附近,都是過去幾十年的老宅著,很古舊,周圍根本沒有,監控錄像。孫建勇意味深長的說道,楊隊長,你果然選的好地方呀!
楊鐵山回頭看了他一眼,濃眉一揚,拉!銳利的目光,如同,閃電般打過來,孫靜有知覺的,心頭猛的打個突,於是連忙打了個哈哈說道,哈哈哈,我說那個,綁架的人選的地方好啊楊鐵山向前走了一段,指著一個垃圾桶說道,就是那個,眾人過去把垃圾桶全部倒了出來,然後一起分撿,但折騰了20多分鐘,全部都翻遍了,也沒有看到手機,孫建友不死心說道,把附近的所有垃圾桶,都找一遍,和寬慰部門聯繫,請他們協助,環衛部門,本來並不屬於,公安部門管理,再說,這深更半夜的,誰願意來。但是,誰讓孫建友有一個,市委常委的舅舅呢,很快拿了一百多。個環衛工人!和一百多名輔警,對周圍五公里範圍內進行了搜索。過了兩個小時,終於有人找到了那個手機,孫建友拿過手機,對楊鐵山,笑道,終於要真相大白了。孫建友的,笑容很自信,甚至很篤定是啊,終於要真相大白了,楊鐵山也笑了,笑得很坦然,也很自信。
孫建友剛要開機,王飛連忙阻止,手機被雨水浸泡過,開機有可能損壞,還是處理一下吧,孫建有收到也對,現在手機照片放在內存卡上,把它放到我手機不就行了。
說著,他關掉自己手機,從,楊鐵山手機中,取出內存卡,擦乾後放進自己的手機,然後重新開機,七八名幹警都圍了過來。孫俊勇手指,點向了相冊所有人的頭都伸得老長,靜——,靜——。
圍觀的七八名幹警忽然都一樣的靜下來,在一剎那間仿佛,變成了,一尊尊,雕像,這種異樣的氣氛,讓楊鐵山,也感到有,對,有點不對勁,他過去一看不由驚呆了,手機上正是,李語茹在倉庫里被捆綁,高高吊起一條腿的照片,那高高吊起雪白修長的美腿,在黑暗而凌亂的背景下炸裂出如火焰般一種異樣的張力和美感,而且隱約有一種,難以言述的,引人遐思的,吸引力!
不知不覺間,勾起人內心最狂野的邪惡。
來吧,在這裡你可以做你一切想做的,沒有誰能阻止你,仿佛有一個惡魔般的,呼喚,在耳邊響起怎麼可能,我的手機裡面怎麼可能有這些照片?楊鐵山我自己,但是他畢竟在警戒,摸爬滾打十多年。不知道在雨里火里,血里,趟過多少次,走過多少遭。他迅速從正路的,情緒中恢復了冷靜,這是一個圈套。人才果然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對手!計中計,謀中謀,在此之餘還算計了自己一下。問題是他是順手牽羊的,暗算我,還是一直以來,便蓄謀已久的,如果是前者,應該,較為容易的找到破綻,而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正在思考中,瞬間有說到楊隊長,現在怎麼說楊鐵山心中一動,孫建友並沒有參加,這次行動為什麼會出現,而且出現的很「及時」。他轉頭,看向孫建勇。炯炯有神的目光猶如利劍一般,向他射去,孫建勇看到楊鐵山的目光,覺得他的目光仿佛能直透自己的心底,他心中不由一沉,神情也有些慌亂。於是他,色厲內荏的說道,你還沒有說,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兒,楊鐵山說道,我無話可說,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是這就證明了一點,這個綁架者就肯定是那個,雨夜淫魔,而且這應該是那個雨夜淫魔故意嫁禍給我的手段。
孫建友說道,我也希望是這樣,但這些資料,我還是會如此的,提交上去應該的!楊鐵山說道,此刻他知道,孫健有時巴不得自己出事,這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副字拿掉。
他的出現,為何這麼多?他到底知道多少?這個雨夜淫魔的圈套,那麼的環環相扣,如果他真的,想整我,恐怕真的很難,洗脫罪名了。這時候,楊鐵山深深的體會到,最可怕的,或許不是那一個一個天衣無縫的,圈套,而是人心。
李語茹回到家洗過澡。今天發生的太多的事,無論體力還是腦力都已疲憊不堪,剛要準備休息。手機忽然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李語茹心頭一動,打開手機錄音功能,然後才開始接聽。
「哈哈哈哈哈……」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怪異而沙啞的笑聲!李語茹渾身一震,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那個雨夜淫魔!」
那個雨夜淫魔笑道:「你也不用這樣恨天恨地的語氣,恨我吧。恨成這樣,我可沒把你怎麼樣哦,相反,我今天讓你真正的高潮了一次吧。你應該感謝我才是!嘿嘿……」
李語茹說道:「你不要得意,我一定會抓住你,揭露你的真面目,將你繩之以法!」
那個雨夜淫魔笑道:「哈哈哈……抓住我?其實你是想再見到我,並且,再一次高潮,對不對?哈哈……你嘴上說記恨我,你的身體很誠實,你那天噴了好多水,這就是憑證!小辣椒,要盡情釋放自己的本能,我會讓你更高潮。」他的聲音變的低沉而充滿一種奇異的魔力。
李語茹感到一股股強烈的性慾的衝動,全身燥熱難當,下體不知何時早已全部濕透了!
「小辣椒,你的身體很想我,其實我也很想你,我見識過的漂亮女孩很多,但是你是最讓我欣賞的,你的身上有一種非常獨特的魅力,我不知不覺的已經愛上了你,所以,我打這個電話給你的目的就是約你,對,就是和你約會!」雨夜淫魔說道。
李語茹難以置信的說道:「約會?你和我約會,是你瘋了還是神經病?你是雨夜淫魔,我是警察,我怎麼可能……」
那個雨夜淫魔怪異而憂傷的說道:「一個深愛你的人,然後鼓起所有勇氣向你提出約會,你卻說我瘋了神經病,你是一個正直的人民警察應有的態度嗎?」
李語茹覺得自己快瘋了。但是她發現,自己講道理,根本講不過這個高智商的瘋子。於是她只得說道:「好吧,我承認錯誤,我『婉轉』的告訴你,我不願意和你約會。」
李語茹忽然心頭一動:「約會?對啊,那就是要見面的,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讓自己揭露他的真面目,親手抓住他!」之前在倉庫中交手,她知道那個雨夜淫魔的身手雖然很不錯,但並不是自己的對手。她有些後悔起來。那個雨夜淫魔又繼續說道:「我知道,女孩子沒有實際的好處,是不會答應男孩子約會的,所以我答應你,只要你同意約會,我就會放掉那幾個國際旅遊小姐選美大賽的選手。約會一次放一個。」
李語茹立刻回他道:「好,我答應你,但是你要說話算話!」
那個雨夜淫魔笑嘻嘻的說道:「那是當然,你是我最愛的人,我怎麼可能在你面前撒謊,那不是很丟臉嗎?以後還怎麼讓你愛上我?」
李語茹說道:「好,我相信你,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約會?」
有一種人,即使是你的對手,你可以不信任他,但是你也不得不相信他。
「今天你也累了,明天約你散步,地點和時間,到時通知你。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約會這種事兒,我只希望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不想見到其他人來打擾我們。」那雨夜淫魔說道。
某某公安局
專案小組會議室。
李語茹把昨天晚上那個雨夜淫魔給自己打電話的內容告訴給大家「約會?這個雨夜淫魔也太猖狂了吧」二分隊的小李說道。
三分隊隊長3說道:「約會一次放一個人,這在目前來說,對我們是最優的選擇,因為我們根本連人質在哪裡,都不知道,無從救起。」
二分隊隊長石達開說道:「就怕他又是一個圈套!」
王飛雙目炯炯,說道:「圈套肯定會有,但是這是一個內心極其強大的高智商罪犯,他有著極度的自信和自尊,他可以狡詐,可以無恥,但是絕不會食言!所以,只要李語茹赴約,他肯定會放人,所以我支持李語茹赴約。」
一分隊隊長宋窮達歲數比較大,一向小心謹慎。他說道:「這個雨夜淫魔非常狡猾,他只讓李語茹一個人去,我只怕會有危險,雖然我們都想抓住罪犯,但是任何時候安全是第一位的。」
王飛說道:「安全我來負責,我不會讓李語茹受到一點點傷害!」王飛目光中充滿了自信。
張英豪說道:「這傢伙很詭詐,派人跟蹤保護李語茹,又不被他發現的話,應該很難,此人反偵探經驗極其豐富。他只要調動李語茹,讓她去幾個不同的地點,對比一下,她周圍的人就可以知道,她是否被人跟蹤保護。」
王飛說道:「跟蹤保護肯定不行,一動不如一靜,所以我想的辦法是事先安排人假扮成情侶,在他們約會的地點設伏。」
二分隊隊長石達開說道:「時間地點都不知道,你怎麼設伏?全市這麼大,警力也不夠啊!」
王飛笑了說道:「其實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我們可以通過排查,把目標縮小到一個極小的範圍,首先他說要散步,我們可以篩選出適合情侶散步的地方,其次,他說過不想被人打攪,過二人世界,那麼他一定是選比較偏僻的地方。三這個地方交通便利,道路四通八達,這樣可以便於他脫身,我想三個條件都符合的地方應該並不多。」
其他人聽了都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於是大家拿出地圖,開始篩選。全市範圍很大,雖然經過重重篩選,依然有20多個地方符合。
最後大家一致商議決定:全市緊急調動80多個年輕男警和80多個年輕女警,假扮情侶。每個地點安排兩對。這些假扮情侶的幹警一旦發現目標,不得採取任何行動,只負責傳出訊息即可。其他組的幹警們接到信息後,迅速向其靠攏,而總部專案小組成員作為機動,居中策應,也會迅速馳援,並以應付緊急情況。而就在大家討論的激烈之時,一分隊隊長宋任窮把手伸進自己的口袋中,悄然撥通一個號碼!
這時三分隊隊長3用肥大的手掌猛的一拍桌子,興奮的說道:「我覺得這一次一定行。分散行動,一呼百應,迅速集結,快速打擊,把敵人撕得粉碎,這就像狼群一樣,我建議這次行動就叫『狼群行動』吧!」
二分隊的小李說道:「二戰的時候,德國海軍也採取了這種戰術,取得巨大成功,這種戰術在於突然性和隱蔽性,讓對手無法防範。」
王飛說道:「但是這種戰術也有他的弊端,也就是說這種戰術使用過一次以後,敵人有所防範,其效果就大打折扣,德國海軍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狼群戰術,在後期效果極差,所以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成功。」
谷之華說道:「現在那個雨夜淫魔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楊鐵山隊長,我們還可以利用這次機會,進一步證實他是否就是那個雨夜淫魔,我建議派一組人今天晚上監視楊鐵山,如果他今天晚上一直在家中,就說明他並不是那個雨夜淫魔。如果今天晚上他突然失蹤了,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王傑這一段時間過得很滋潤,真是想什麼來什麼。自從在那天在醫院遇到田園確認她就是那個乳娘以後,就開始魂不守舍。雖然對於一個普通工薪階層來說,費用高昂,但王傑一咬牙還是又去了一次北京西路38號光明牛奶供應站,並且還點了一號乳娘,而這一次他更加確信她就是田園!結束時光明牛奶供應站黃老闆意外的接見他,更意外的是竟然送一張VIP鑽石卡,憑著這張卡可以完全免費享受這裡一切服務!真是想睡覺就來枕頭,王傑樂壞了。黃老闆說自己還經營著一家會所,和幾個浴場。希望王傑多通通氣就行。王傑自然知道這些潛規則,便滿口應承只要一有掃黃行動便會通知他。黃老闆說不用,那樣會有暴露的風險,只要他每天堅持在網絡上用日記軟體寫日記就行。把用戶名密碼也告訴自己。這樣一來神不知鬼不覺。王傑覺得黃老闆實在是太聰明,而且很為自己安全考慮,和這樣的人合作,真是自己的幸運!而往往可怕的陰謀都潛藏在表面溫和的苟且之下。
警察總局內
專案小組展開激烈的討論,把整個行動中每一個細節進行進一步探討,一直研究到中午的時候,所有環節才全部敲定。王飛滿懷信心的說道:「痛定思痛,我覺得這次我們一定能打敗那個雨夜淫魔!」
一分隊的隊長宋窮達也微笑著說道:「是啊,每一個細節都反覆推敲,反覆琢磨許多遍。這麼細緻,我干刑警30多年還從來沒有過的。」
王飛細長的鳳目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是一種堅定,更像是一種信仰:「這個人,值得我們這麼去做,他的智慧值得我尊敬甚至崇拜,但是,這一次,我會親手抓住他!」
副隊長孫建友說道:「哈哈哈哈!其實以前失敗都是因為有內鬼!現在,內鬼踢出去了,這次肯定能成功,那個楊鐵山,我說即便不是雨夜淫魔,也是跟他是一夥的。」
孫建友心知肚明怎麼回事兒,他知道楊鐵山並不是那個雨夜淫魔,而這次行動,有可能抓到那個真正的雨夜淫魔。就是抓不住,那麼根據剛才谷之華的建議,派人監視楊鐵山,那麼楊鐵山就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所以他這句話,無聲無息的先給楊鐵山扣了一個,雨夜淫魔同夥的帽子。到時候就算洗脫雨夜淫魔的嫌疑,但是卻洗不脫其同夥的嫌疑,這樣自己這個位置才能坐得穩。
按照之前敲定的方案,大家開始忙忙碌碌的布置。因為地方太多,一直到下午6點,還沒有全部布置完畢,大家都非常緊張,如果此時那個雨夜淫魔打電話約李語茹去尚未布置好的地點,那就糟糕了!
雖然大家心中都很焦急,但是每一個人更知道面對的是一個怎樣可怕的對手,對付他急不得,更馬虎不得,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步驟都不能省去。終於在下午七點鐘的時候,全部布置完畢。大家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現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等待,等那個雨夜淫魔的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八點鐘了,依然沒有電話來。
二分隊的小李不由有些焦急的說道:「正常約會的時間一般都在晚上7點鐘,怎麼到了八點了還沒有動靜?他是不是不來了?那我們不是白忙活了!」
二分隊隊長石達開說道:「你這個毛躁的毛病,總說你都不改,要有耐性!」說著在他頭上敲上一記。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已經九點,依然沒有電話來。
王飛也不由感到有些詫異,約會的最佳時間是晚上7點到9點,在這個時間段,人的心情最放鬆。也最愉快,最容易產生浪漫的情懷。他相信自己知道這一點,而那個雨夜淫魔以他的智慧肯定也會知道。從幾次打交道過程中已經看出這個對手不僅智商極高,知識之廣博之駁雜,遠超常人想像。
「像他這樣內心極度自信,自傲到狂妄的人,會因為害怕而錯過最佳的約會時間嗎?不可能!一直以來,那個雨夜淫魔都是明知道,在他目標周圍,布下一個又一個一個圈套,但仍然是怡然不懼的做案,然後全身而退。」王飛隱約覺得這背後一定有著其他什麼。但是到底是什麼卻一直猜不透。
「這背後到底是什麼?」王飛心中,在某一個瞬間似乎抓住了什麼?但是恍惚之間又失去了,而這種感覺在他心裡隱隱產生不祥之兆。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電話依然沒有來。
………
一直到了快十一點,依然沒有動靜!大家都感到疲憊不堪,長時間繃緊的神經也有些鬆弛下來,駐守在各處的80對化裝情侶還好一點,總部專案小組的成員們可是從早上開始忙活了一整天,而且為了應付突發的情況,總怕他就在下一個時間點出現,所以晚飯還一直沒有吃!
二分隊隊長石達開說道:「我們先去吃飯吧!我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有電話來,他以前出現的時間都是在深夜12點,我想這次也不例外。」
張英豪說道:「12點去散步,去逛馬路,他有神經病啦。」
二分隊隊長石達開說道:「這傢伙的思維模式本來就不正常,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大家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紛紛附和,於是一同去先吃晚飯。吃到一半,王飛忽然停下手中的筷子,神色凝重的說道:「這次任務可能要失敗!」眾人都不由一驚!谷之華說道:「為什麼?」王飛說道:「那些80對假扮情侶的化妝幹警,一直都在各自的位置上,沒有撤退命令,都不會擅自離開,你們說一對情侶在一個地方散步四五個小時,是否讓人有些懷疑?再加上這時候已經是深夜,是否更不尋常?」
二分隊的小王說道:「這種情況雖然不多,但是也有啊!」
王飛說道:「不錯,雖然有,但是至少已經讓人起疑,而那個雨夜淫魔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也知道。只要有一點可疑,他就會審視和試探。——,你們認為那些假扮情侶的普通幹警能瞞得過他嗎?」
一分隊隊長宋窮達一向謹慎,聽了這話不由點了點頭,說道:「在他沒有刻意注意的時候,可以瞞得過他,但是他一旦開始審視和試探,不要說這些普通的警察,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工,估計也瞞不住他。有一件事我很擔心,就是這些化妝警察的人身安全。」說著他轉頭看向李語茹,說道:「你和他交過手,你認為他能在不驚動路人的情況下。擊倒兩名普通的警察嗎?」
李語茹說道:「在天這麼黑的情況下,完全可以,不要說不會驚動路人,估計他們連發出聲響的機會都沒有,——我們的人太分散了。」
剎那之間之情勢,立刻反轉!獵人在此刻卻全部變成了獵物。
一分隊隊長宋窮達嚴肅的說道:「我建議立刻撤回那些年輕的幹警們。」
二分隊隊長石達開說道:「不行,如果全部撤回,我們的這個行動不是就此宣告失敗?這麼多人忙忙碌碌了一天,又為了什麼?況且那個雨夜淫魔的電話隨時會打來,所有人都撤回了,難道讓李語茹一個人去冒險?」
專案小組的成員們產生了很大分歧,有人建議立刻撤回那些化妝幹警,有人認為不能撤回。但是有一點,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每個人的內心都非常的焦灼,都隱隱的害怕聽到有什麼噩耗傳來。
王飛的心中沒有來由的感到一陣煩躁,從開始的滿懷信心到後來的懷疑,再到最後的崩潰,每一次和那個雨夜淫魔交手,都是周而復始的如此的重複。難道這個敵人真的不可戰勝嗎?王飛感到自己的自信的樓宇漸漸的產生裂痕。
在焦灼與爭論中,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漸漸的天亮了。
既沒有好消息,也沒有壞消息,而李語茹的電話根本也一直沒響過。
看到黎明的曙光,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進退兩難的焦灼中解脫出來。
這一天一夜的緊張,讓每一個人都疲憊不堪,李語茹說道:「天快亮了,那個雨夜淫魔不會來電話了,大家都各自回去吧。」
二分隊的小李唉聲嘆氣的說道:「真累啊,唉,一會兒九點鐘還得上班。真是苦命哪。」
李語茹回家洗了個澡,正準備上床休息,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李語茹渾身一震:「是他!」
她按了一下接聽鍵,對方卻沒有說話。
李語茹等待了片刻,說道:「我知道是你,你昨天說約我出來散步,怎麼沒有出來?」
電話那頭傳來陰冷的笑聲:「哼哼……昨天,忙活的夠累吧。我跟你說過,我約會的時候不喜歡被別人打擾,但是你還是那麼沒情調,那麼就對你小示一下懲戒。」
李語茹的心猛的向下一層,果然我們警隊裡面有內奸,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我們精心的布置?「正說著,電話里傳來一個女子驚懼的叫聲:」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聲音甜美中帶著一絲渾厚,李語茹聽出來那說話之人正是失蹤的幾名選手中的阿黃!
「不要……不要哦……快拿開………」阿黃在拚命的掙扎李語茹說道:「你住手!」
「啊——。」阿黃髮出一聲悽厲的慘嚎。
李語茹冷汗都出來了,她連聲說道:「住手——,快住手,你要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你想散步,那好,我現在就可以陪你散步,而且絕不會告訴任何其他人。」
那個雨夜淫魔怪異的笑道:「哈哈哈……早這樣,豈不是好?非得逼得我動粗!其實我這個人挺善良的,不喜歡動粗。」
李語茹擔心的說道:「阿黃怎麼樣啊?」
那個雨夜淫魔說道:「沒什麼事兒,只是痛的暈過去了而已,你現在到樓下,有一輛紅色計程車在你家樓下等你。記住,穿的性感一點,不然我會不高興的哦,嘿嘿……」
掛掉電話後,李語茹打開衣櫃。裡面大部分是運動服、休閒服,而且都比較中性,找了很久才找出一件勉強稱得上性感的無袖陶有根恤衫,和牛仔短褲。她換了衣服以後下樓,果然看到一輛紅色計程車,司機是一個30多歲的中年男子。上了車後,司機遞給她一個紙袋,接著讓她交出手機。李語茹交出手機,然後打開紙袋,果然裡面是另一部手機,李語茹說道:「這個雨夜淫魔果然是心思縝密。而且看來他對我的防範心理很重,我只有儘量降低其防範心理,在他疏於防範的時候,才能有機會擊敗他!現在,我要在表面上儘量的配合他,只要他的要求不是太過分,我都答應,讓他以為我已經屈服,對,就這樣!」
其實她已經悄然墮入了一個雨夜淫魔給他布下的心理陷阱中,人都是一步一步的屈服順從,最後不知不覺間喪失了所有的原則。就像很多舞廳的舞女,其實一開始,都是只讓客人在身上,吃下豆腐而已,對於身體敏感的部位,比如乳房和生殖器,都防護的很嚴實。但是漸漸的,隨著時間推移,心想反正都是摸,摸哪裡還不是一樣?放開來賺錢又多又吸引客人。於是全身上下都隨便客人摸了。再到後來心想,反正那裡被無數個客人摸了,那乾脆,全部放開吧,於是也開始和客人進行性交易。
有時候只要走錯了一步,失去底線,就會慢慢,墮入最黑暗的深淵。
計程車在一個竹林的旁邊停了下來。李語茹下車後,那個司機逕自開走了。李語茹在竹林旁站了一會兒,開始觀察四周的環境。道路的左邊是田野,田野的外側有一條小河。道路的右邊,是一片竹林,四下里,沒有一個人影。環境比較幽靜。
正在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你現在向左看,有一個紫竹園的石碑,你順著石碑,從左邊的小路向裡面走。」
李語茹心中一動:「我剛到這兒,手機就響了,看來這部手機有定位系統。」
叢林間的小徑曲曲折折,而小徑兩邊的竹林又很密,李語茹在裡面,走了好幾分鐘,都有點辨別不清方向。
她又向前走了兩三分鐘,轉過一個彎,看到在一個石凳上坐著一個人。那個人戴著帽子,低著頭,雖然看不清面目,甚至連身材都無法估計,但是李語茹感覺到了!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怪異而可怕,帶著幾許瘋狂的氣息。
「這個人就是那個雨夜淫魔!」
果然那個人站了起來用怪異的嗓音笑道:「小辣椒,你到現在才來,等得我好苦啊。」
李語茹沒好氣的說道:「我接到你電話就立刻趕了過來,司機也是你找的,我可一分鐘沒耽誤啊!」
那個雨夜淫魔笑道:「哈哈哈……,我沒有怪你耽誤時間,只是我急著想見到你罷了!」
李語茹說道:「我就是普普通通一個人,又沒有長四排牙,八個腦袋,有什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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