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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暗黑版】陰陽閣6
作者:凡人1655
2025年3月6日首發:第一會所,pixiv和南 South 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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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陰陽閣 (6)
「諸位師兄弟不要急,不要急,這簽人人有份啊。」陰陽閣前的廣場上,人聲嘈雜,數百號人擠在一團搶著。
李恆好不容易擠到前台,從執事手裡拿到一根竹籌,還沒等他看清竹籌上的數字,又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給推了出去。
等到他出來時,仿佛剛經歷一番大戰一般,全身上下衣冠不整,袖子被人扯爛了,鞋子也被人踩掉一隻。
「小李子,廢了老大勁,你抽中了第幾號啊。」一個略顯肥胖的少年笑眯眯的走過來問道,正是同窗好友盧偉,說著便從他手裡抽過竹籌。
「我還沒看呢。」李恆沒好聲氣地道。
「喲,四十五號,後天早上就有你的份,這結果也不算差了。」
「草!」
「這還不滿意?三百多人里你能抽中四十幾名,不錯了。」
李恆嘆氣道:「唉,還是我們修為太低了,我們這些三境以下的弟子加起來有近四百號就算有九天時間,但每個人連兩炷香的時間都輪不到。」接著問向身邊的盧偉,「胖子,你怎麼還不去抽籤。」
「為啥要去?」盧偉兩手一攤,「反正人人有份,又是大傢伙抽籤,你還擔心輪不到你怎麼滴。看看你,把衣服扯破了也就抽中個四十五名。」
「那可是陸宮主和裴仙子啊,你就不想抽中第一,撈個頭籌嗎?」
盧偉故作深沉道:「小李子,要知道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指不定我最後去,也能抽中第一呢。」
「你倒是想得挺美。」李恆給了盧偉恆一拳。
又等一會兒,盧偉見人群已經散去,才施施然上前去,從所剩無幾的竹籌中里選出一支,翻過一看,竟是第三名。
李恆當場眼睛就紅了,摟過盧偉的脖子,惡狠狠的道:「請客,今天你必須請客。
「好好好,我請我請。」盧偉滿臉痴漢笑容,哪還有剛才說的那般雲淡風輕。
第二天,李恆一臉羨慕得看著盧偉這個死胖子起了個大早,往去了陰陽閣去了。幾個時辰後,李恆在廣場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坐在那長吁短嘆的盧偉,有些奇怪,過去拍了拍,「死胖子,在裝什麼深沉呢?」
盧偉長嘆一聲:「唉,時間太短了啊。出來以後,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了無生趣了。」
「艹,死胖子,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小爺我還要等到明早呢。」李恆罵道。
盧偉道:「我是說真的,我寧可剛才死在那裡,也不想出來。你要是體會過後,就會明白了。」
李恆推了一把盧偉道:「得了吧,你不就是想炫耀嘛。要說趕緊說,不說我可就走了。」
「唉,等等。」盧偉一把拉住起身欲走的李恆,一掃剛才那副頹喪模樣,兩眼放光,開始滔滔不絕講起來。
「這個裴仙子吧,小腰又細又窄,扭起來又非常給勁。那活更是沒話說,能讓你爽到天上去。」
「那個陸宮主吧,奶子和屁股都大得不得了,又肥又圓。尤其是抱著屁股肏得時候,那感覺,體會過才知道什麼叫極品。」
李恆問道:「所以陸宮主和裴仙子,哪個肏起來更爽?」
盧偉沉思片刻道:「分不出來。」
「那你說個屁。」
「兩個人都各有千秋好吧,裴仙子那小屄更緊更窄,不使出全身力氣,連插都插不進去。說實話,要是她修為沒有被禁,我一點都不懷疑她能把人雞吧給夾斷。」
聽著盧偉的描述,李恆感覺整個人都憋了一團火,胯下的陽具更是硬得不行。
「那陸宮主呢?」李恆追問道。
「陸宮主的屄沒那麼緊,當然比起一般青樓花魁來說,還是緊很多。不過最主要的還是
陸宮主那層裡面是活的。」
「怎麼說?」李恆滿臉好奇。
盧偉臉上浮現出追憶人間至味的神色來:「我說不上來,你明天體會過就知道了。那裡面一圈一圈,跟活的樣,一插進去就咬上來,爽得我差點沒尿出來。」
看著這死胖子這副模樣,李恆也反應過來了,笑道:「難怪你剛才那副死樣,肯定是沒兩下就完事了,放心我明天肯定會給你報仇的。」「
被好友這麼直白嘲諷,盧偉漲紅了臉,惱怒道:「你以為你就比我強?你要真試過,就知道什麼叫厲害了。」
「行行行,不是胖子你菜,都是兩位仙子太厲害,放心,小爺會給你報仇的。」
傍晚,本以為要等到明日的李恆早早回到了自己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連修行都荒廢了。胯下的雞吧已經硬了一整天,急切需要找個地方發泄,但他又擔心若是現在自瀆的話,明天又會在兩個仙子面前露了怯,正百撓抓心時,突然被一陣敲門聲喚起。
「誰啊,這會兒來找我。」.一門外是一個未曾見面的高個男子,但看年紀,應當是一位師兄。他看了一眼名冊,道:「李師弟是吧,到你了。」
「什麼?」李恆還有點迷惑。
「你不是四十五號嗎?到你了。」
「我不是安排在了明天嗎?」李恆疑問道。
高個男子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微笑,道:「按裴仙子那邊算你是得到明天,可這還不是陸宮主太給力了。所以就快輪到你了。」
聽得這個消息,李恆大喜過望,謝過這位師兄後便立刻趕到了陰陽閣。
一進陽閣,便看到大殿中三三兩兩的人群正在聚在一起,而陸嘉靜和裴語涵安排在另一間靜室中。
李恆湊上前去問道:「各位師兄,能否問一下現在排到哪裡了?」
一個少年答道:「陸宮主那已經到四十一號了,裴仙子那還在三十號呢。」同時好奇問道:「師弟,你是幾號啊?」
李恆將竹籌亮出來,只見上面用硃砂筆寫著幾個鮮紅的小字一一四十五。
「四十五號,那估計也等不了多久了。」
「你們說,裴仙子今天能應付完四十號人嗎?」
「我看夠嗆,這都晚上了,還有四分之一的人呢。」
「不過聽說陸宮主之前說了,裴仙子應付不過來的人,都可以去找她,作為補償,她可以多讓你干一次。」
「你說陸宮主是不是比裴仙子更騷更會伺候男人啊,你看她這邊都到四十一了,裴仙子那邊才到三十號。」
「那是肯定的,當初試道大會陸宮主就把自個扒光了當著全天下人的面挨肏,還是處子的時候就比青樓的妓女還騷,現在經驗更豐富了,一定比以前更浪了。之前試道大會那會,陸宮主從早到晚才應付了三十幾號人。你看現在,這才剛晚上,陸宮主那邊就解決了四十一個人了。」
「裴仙子是宗主大人調教出來的,宗主大人那調教女奴的造詣登峰造極,你怎麼知道她床上功夫就比陸宮主差?」
「那為啥裴仙子差了陸宮主那麼多人?」
「話也不是這麼說,裴仙子讓宗主他老人家封印了大半修為,這麼被人肏一整天下來,屄都要被干爛了,哪裡比得上有化境修為支撐的陸宮主。」
「別吵了,到時候大傢伙都進去試一試兩個人的滋味,不就知道誰的層更厲害了?」
「對,到時候開一個盤口,讓大傢伙下注,最後看陸宮主和裴仙子誰得票更多。」
「那今晚就可以開個盤口,就賭裝仙子子時前能不能完成四十人的任務。」
「要賭的話,也可以賭陸宮主今天晚上能接客多少人,我出五塊靈石,壓陸宮主今晚能解決五十個人。」
「我也來,我也來。」
一群人竟在陰陽閣內就開起了賭坊,拿兩個女子接客數量下注。
又過了不知多久,終於輪到了李恆。聽到守在門口的值勤弟子呼喚,他趕忙起身,來到靜室前,接過值勤弟子手中的名冊,點了卯,便進了房間。
一進門,李恆便能聽到屋子裡傳來一道道淺淺的呻吟聲,他心頭火熱,加快了腳步,繞過屏風和紗慢的遮擋,便見到了讓他已經凱覦許久的兩個女子。
從李恆的視角望去,四條圓潤修長的玉腿筆直蠢立。再往上,兩團渾圓挺翹的屁股被兩個男子擋去大半,兩位絕代仙子趴伏在桌面上,看不清面貌,此刻的她們正掘著屁股任人肏干。
光是看到這樣的景象,就已經讓李恆口乾舌燥,面目發赤,胯下陽具更是高高翹起,恨不得把褲襠都頂破。
正在女子身上馳騁的王顯之察覺到身後又來了人,暫緩了動作,往後道:「還請這位師兄等一等,我這也是剛開始呢。」
李恆樂呵呵道:「不妨事,不妨事,我也不是來找裴仙子的,我等得是隔壁陸宮主。說著便走進靠近兩個女子,貪婪得觀賞起來。
只見裴語涵只是伏在桌上任由身後少年肏弄,她唇角流涎,目光無神,趴在桌上一動不動恍若死去了一般,唯一能證明她還活著的證據便只有那隨著男子肉棒進出噗嘰作響,蜜液飛濺的小穴。
李恆看著裴語涵這副模樣,上前戳了戳那從兩側溢出的乳肉,見裴語涵沒有反應,又將她身軀扭轉側過,露出那兩團羊脂王球,撫上那乳間酥肉,觸感曼妙至極,便放肆的玩弄起來。
「這位師弟,我還沒結束呢,你怎麼不講規矩就直接上手的?」王顯之不滿,將裴語涵的雙乳搶回到自己手中。
李恆訕笑著退後,又問道:「這位師兄,問一下裴仙子的滋味怎麼樣,小屄緊不緊啊。」
王顯之一邊愈著一邊喘氣道:「還行吧,論起滋味來,比山下的青樓里的清倌人倒是強上不少。」
李恆有些失落:只是這樣?我聽一朋友說,裴仙子的屄緊得不得了,插都插不進去呢。」
王顯之罵了一聲,道:「艹,虧大了,肯定是這騷婊子被人把屄都肏鬆了。我來的時候,這婊子就已經被肏得屄都合不攏了。怪不得我尋思怎麼肏起來沒有前面享受過的人說得那樣緊。」
李恆又將注意力轉向陸嘉靜,隔壁的陸嘉靜則又是另一番光景。
只見她滿頭青絲狂舞,胸前兩團雪乳前後亂晃,嘴上嬌吟不斷,聽得人氣血沸騰。而那豐滿翹臀更是獻媚似得糾纏著男子的肉棒,隨著男子的抽插不住來回晃動。李恆探頭望去,更是可以看到那蜜穴內的鮮紅媚肉粘在肉棒上,隨著抽插不斷的翻出又消失。
在陸嘉靜如此媚態下,她身後的季昔成也有些吃不消,只聽他嘴上發出呃呃呀呀的呻吟聲,腰腹挺動煎來煎急,撞得那雪白翹臀啪啪作響,如此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便見季昔成一聲長嘆,渾身哆嗦著將精水全數射入那小穴內。
看著季昔成射完以後,還留戀著陸嘉靜的身子不肯離開,李恆有些急了,他的雞巴早就硬得發疼,急切尋一個容納之所,他當即道:「這位師兄,若是結束了,就早點讓開吧。」
季昔成這才戀戀不捨得將已經半軟的肉棒從陸嘉靜體內抽出。僅僅是這麼一點抽離的距離,那環環媚肉和層層肉芽便刺激得剛射過的肉棒重新脹大,令季昔成又發出了一聲呻吟,險些又在這極品妙層裡面再度一泄如注。
彷如塞得極緊的瓶塞從瓶口脫出一般,肉棒終於擺脫了糾纏在自己身上的層層媚肉,發出啵~得一聲響。那蜜穴還在兀自蠕動不休,似是不滿肉捧的離開。
看著李恆剛扒掉褲子便挺著雞吧便往陸嘉靜小穴里塞的急切模樣,王顯之一邊著裴語涵一邊道:「師兄,別那麼急,插這陸宮主這騷屄可得把真氣運足了,否則很容易出大醜的。」
「曉得了。」李恆將真陽之氣在雞巴上運足了,挺著脹大到極限的肉屌插進那淫水四溢的屄戶中,饒是他做足了準備,還是被那纏上來緊膩媚肉嗦得肉棒發麻,接連倒吸了好幾口冷氣,才勉強壓住那直透脊鞘的酸麻感。可偏生那小屄感應到又有肉棒插入進來,環環媚肉如同歡呼雀躍般從四面八方纏繞過來,豐滿雪臀更是向後挺湊,欲要將男子陽根納入到更深處。
陸嘉靜這麼一動,李恆更是被榨得眼淚都差點掉下來,龜頭更是陣陣勃動,炙熱精漿已是蓄勢待發,隨時便要湧出馬眼。
李恆趕忙用雙手鎖住陸嘉靜腰肢,不讓她繼續套弄,不然自己一定會在最開始階段就一泄如注,成為師兄弟口中的笑話。
「求求了,快插進來啊,裡面好癢啊!」
被掐住腰肢的陸嘉靜正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小穴深處奇癢無比,急需男人的陽具來狠狠填滿。被交合快感徹底占據神智的她,如同一條發情母狗一般,不住搖擺身子,獻媚求肏,一句句淫詞浪語脫口而出,看不出一星半點身為青暮宮宮主的高貴模樣。
「艹,師弟你說的沒錯,這騷屄真是榨死人不償命。」
稍微習慣了陸嘉靜那噬精妙穴以後,李恆向著陸嘉靜體內深處進發,一路上層層疊疊的媚肉掃過馬眼,龜棱,冠狀溝,帶來無與倫比的極致享受。
「啊!好爽……再用力些,嗚……」
聽著耳畔陸嘉靜如同娼妓般的嬌喘呻吟,感受著肉棒傳來的美妙快感,李恆不由自主的愈挺愈急,愈頂愈深,直至全根沒入,卵袋撞擊在長滿柔順纖毛的陰阜上,發出啪啪響聲,為這淫蕩的交響曲增添一種音色。
隨著少年的抽插,陸嘉靜的小穴越絞越緊,胞宮也愈發的饑渴。隨著李恆一聲呻吟,紫紅龜首顫抖著噴洒出一股股精液,旋即便被嬌嫩花心吸入胞宮。
這樣被女子榨取精液,李恆感覺連卵蛋都要射得一乾二淨,半響後他才喘著氣將肉棒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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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子時,當最後兩人分別在陸嘉靜和裴語涵身體里將濃稠的白漿撒進小穴深處,這日對兩人的奸辱才算結束。
好半餉,伏在桌上的其中一人才有了動靜。陸嘉靜支起身來,有些迷茫的看了眼四周。滾燙火熱的濃稠精漿灌入腹中胞宮,加上穴內花心被撞所帶來的酸麻酥爽,種種美感齊聚的強烈高潮在中途就催破了她的神志,讓她陷入癲狂的快樂之中。她已經不太記得天是什麼時候暗的,燈又是什麼時候掌的,只記得之前交媾時的無比快美和自己在男人身下搖臀祈憐時的放浪形骸。
一想到這裡,陸嘉靜猶帶潮紅的臉便白了白,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沉迷於男女歡愛之中的?翻揀起過去的記憶,好像最近一個月以來,無論開頭自己多麼不願意,多麼不甘心,到最後都會沉迷在男人的姦淫之下。這一事實讓陸嘉靜內心生出了極大的惶恐,讓她不得不回想起季易天,陽陌等人對自己的評價,自己難道真是一個生來便適合修煉合歡之道的婊子?她努力搖了搖頭,想要將些記憶都從腦海驅逐出去,但這念頭一經生髮,便如跗骨之蛆一般牢牢紮根,怎麼趕也趕不掉了。
陸嘉靜沉默良久,長發披散到身前胸後,看不清神情,最終發出一聲嘆息,才從桌上爬下。她身軀輕微抖動著,甫一落地,玉足點在地上,便有些不支,連忙用手撐了一下,才沒有摔倒在地。她望了望裴語涵,見她還沒有動作,便步履蹣跚的走向裴語涵。
陸嘉靜走到裴語涵身後,望著裴語涵身上的點點淫跡,感到無比心疼。只見裴語涵兩條修長的玉腿無力的垂在兩旁,讓陰戶一覽無餘得暴露在人前。雪白的玉臀在無數男人的蹂罐下撞得一片通紅,那處秘處原本光潔白皙,宛如未經雕琢的白璧,如今被輪姦蹂躪得紅腫不堪,失去了往日的純凈與美好。陰阜原本微微隆起,膚色白得仿佛能透出光來,但此刻充血發紅,像是被烈火炙烤過一般。兩片纖薄花唇外翻如牡丹花瓣,邊緣被摩擦得腫脹發亮,表面布滿細小的擦痕,有的甚至滲出淡淡的血絲。陰唇內側是粉紅色的媚肉,柔軟而濕潤,隨著呼吸微微張合,像是在無意識地喘息。穴口被撐得松垮,原本緊緻的入口此刻張開成一個圓形,露出內里嫣紅的腔肉,宮頸口尚未完全閉合,像一朵被暴雨打散的花芯,翕張間溢出濃稠的白濁。愛液混著精液和血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滑落,在地毯上暈開一片白濁。
望著裴語涵那悽慘的蜜處,想到自己與裴語涵相同的遭遇,恐怕自己下身如今的狀況也不必裴語涵好上多少,陸嘉靜長嘆一聲。她默默取過乾淨的帕子,用溫水打濕了,撫上那一片狼藉的蜜處,擦拭掉那些髒污,再為裴語涵塗上消腫鎮痛的膏藥,在這般刺激下,裴語涵嘴中發出一聲微不可查的呻吟,終於醒轉過來。
裴語涵昂起頭,便看到陸嘉靜趴在自己身下,細心得為自己上藥。感受著陸嘉靜的玉指撫過自己腫痛的蜜穴,藥膏帶起一陣清涼感受,裴語涵又喘了喘,穴底又生出幾分濕潤。她開口道,聲音有幾分沙啞:「陸姐姐,麻煩你了。」
「不妨的事。」陸嘉靜繼續伏在她下身處,為她上藥。待給裴語涵穴里穴外都細細上了遍藥後,陸嘉靜站起身來,問道:「語涵,你還站得起來嗎?」
裴語涵點了點頭,道:「可以。」然後關切問道:「陸姐姐,你呢?」陸嘉靜搖頭道:「我有修為護身,沒事。」
「那胸乳呢?」
聽到這話,陸嘉靜頓了頓:「回去處理吧,這裡不方便。」
二人穿好衣物,出了陰陽閣,往休息處走去。
回到住所,陸嘉靜望著門上張貼的各種污言穢語,不免怒氣升騰,白日裡要被那些男弟子們姦淫辱虐,晚上回來,還要被人辱罵羞辱。她走上前去,將貼在門上的各種紙條撕下,丟在地上。
裴語涵望著地上的那些紙張,幽幽嘆了口氣。只見上面寫著母狗,賤婊子,妓女,人可盡夫,騷屄,爛貨等等不堪入目的詞眼,毫無疑問,這又是陰陽閣那些瞧不起她倆的女弟子
給自己和陸嘉靜貼上的。她輕輕拉了拉陸嘉靜,嘆道:「陸姐姐,別撕了,就讓它貼著吧,反正我們撕了,她們明日還會來貼的。」
陸嘉靜怒道:「那就這麼由著她們這般貼?」
裴語涵臉上泛起一絲苦笑:「她們罵得也沒錯,我們現在和青樓的女子有何差異。恐怕只有勾欄里最下等的娼妓才會天天被人排著隊肏吧。」
聽到裴語涵這話,陸嘉靜內心也泛起無比的酸楚。兩人間一時沉默無言。
良久,陸嘉靜嘆道:「語涵,我最多再有幾日便要走了,可你卻還要留在這裡。你我都明白,這世間對待女子最殘忍的恐怕不是男子,而是這些生了妒心的女人。我怕她們會對你……」
裴語涵垂下頭顱,看不清神情:「季易天不會放任她們這麼做的。」
「可我就是怕這個,若沒有季易天的默許,她們怎麼會來到這裡。若是她們膽子越來越大,我走了,你修為被封,又如何應付?」
裴語涵抬起頭,望著陸嘉靜慘然道:「無非就是一死罷了。陸姐姐,如今我們每日都活在地獄裡,多下一層少下一層又有什麼區別呢?」
陸嘉靜望著裴語涵那般悽苦模樣,也不知如何勸慰,長嘆一聲後,便率先進了屋。
陸嘉靜沒有管同樣是一片狼藉的屋內,先去柜子里取了兩口碗,放在桌上。而後解開衣襟,露出兩隻豐碩白嫩的美乳。她手指在胸口玉泉穴處一點,那一對乳瓜便似解開封印一般又脹大了一圈,鮮紅乳首也往往滲出點點奶漬。然後她輕輕掐住奶尖,從後向前擠去,隨著她的動作,那乳頭高高挺起,最終射出一道奶白色的汁水,穩穩落在碗里。隨著乳汁噴射力道漸弱,桌上已攢下兩碗有餘的奶水。
陸嘉靜蹙了蹙眉,用手掂了掂胸前兩團羊脂玉球,感覺還有少許乳汁未曾擠出。但自己胸乳太過豐碩,剩下的這些僅憑自己卻是無能為力了。她望著裴雨涵,臉上泛起點點酥紅,對裴雨涵招手道:「語涵,我還剩下些奶水,你幫我吸出來吧。」
裴語涵也羞紅臉,輕聲道:「嗯。」
陸嘉靜靠在床頭,任由裴語涵在她豐腴彈嫩的大腿上,微微彎腰,將如櫻桃般的殷紅乳首往裴語涵口中送去。裴語涵枕在陸嘉靜的大腿上,望著那遮擋了大半視野的雪峰,看著那煎來煎近的峰頂紅豆,聞著鼻尖那幽幽乳香,口齒生津,心中也生出幾分渴望,主動抬頭含住了那嬌嫩的蓓蕾。從旁望去,恍若一個年輕少婦在哺育孩子。
裴語涵含住那櫻紅乳珠,只是輕輕吸吮,便有一股股香甜乳汁湧入口中。乳汁中飽含靈力,一入腹內便化作一股股充沛靈氣湧向丹田氣海,滋養這段時日因為採補被掏得有些匱乏的身子。
待吃完陸嘉靜乳中殘餘奶水,裴語涵咋了咋嘴,一副不滿足的模樣。
陸嘉靜見裴語涵這副模樣,輕輕微笑,道:「語涵,要是沒吃夠,桌上還有。」
裴語涵的臉有些紅,自己含著陸嘉靜的乳頭吃奶還可以說是為陸嘉靜排解脹乳的苦楚但自己這般喝了還想喝,那可就顯得自己真像一個不知足的小寶寶了。
但最後矜持還是讓位於口舌之欲,裴語涵還是將兩碗滿滿的乳汁喝得一乾二淨。
望著最後剩下的小半碗乳汁,裴語涵面露難色,最終將之遞給了陸嘉靜:「陸姐姐,你也嘗一嘗吧。」
「別,我不用。」陸嘉靜連連擺手,最終卻拗不過裴語涵,將自己產得半碗乳汁,都吃了下去。
洗漱過後,裴語涵和陸嘉靜交頸而臥,裴語涵一隻手搭在陸嘉靜那高聳雪峰上,輕輕撫摸,感慨道:「也不知道這裡是怎麼裝得下那麼多乳汁的。陸姐姐,你封住穴道雖然能避免走漏乳水,但這樣真得不疼嗎?」
陸嘉靜解釋道:「還好,就是有些脹罷了。其實我早上便覺得好像蓄滿了,但到了晚上也就是那般感覺。」
「那就好,估計也就陸姐姐這對胸能容下那麼多奶水了。」
陸嘉靜嗟了一聲,道:「好什麼啊,可煩死我了,又漲又疼的,還要擔心被那些男人發現。」
裴語涵突然似想到什麼一般,問道:「咦,照理來說化境能自由掌控身軀,陸姐姐就沒試過運功將乳汁化去?」
陸嘉靜更惱了:「都怪這噁心的功法,真氣流轉過去,止不住奶水不說,反而還脹的更快了。」
裴語涵越想越不對勁,疑惑道:「這功法怎麼越聽越像是讓鼎爐修煉的?」
陸嘉靜嘆息著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借著這功法,我才重入化境不過一個多月,修為就漲了一截,也算因禍得福了。」
「修為增長是自是好事,可我擔心姐姐繼續修行下去……」
陸嘉靜看著裴語涵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語涵可還想說什麼?」
裴語涵搖了搖頭,可陸嘉靜這些日子的變化她最清楚不過。相比最初與她服侍季易天的日子,這幾天陸嘉靜對男人們的淫辱的抵抗愈發微弱,甚至可以說是變得主動起來。她實在不知道陸嘉靜這種變化究竟是是好是壞。
沉默過後,她還是將心中擔憂說出:「我聽說有些法門修到高深處會改變修習者的體質,甚至潛移默化下能影響人的神智。陸姐姐,你在修行過程中可發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這個問題正好戳中陸嘉靜心中最惶恐的地方,她再也不能故作鎮靜,平靜似水的面容頓時浮現痛色。她苦笑一聲,道:「看來我的感覺不是假的,語涵你也發現了,你說如果我繼續修行下去,以後會不會徹底墮落成一個放蕩的女子。」
裴語涵寬慰道:「不會的,青暮宮道藏三千,總有法門能化解這種狀態的。而且姐姐也可以再試著轉修其他道途,雖然化境以上再轉修它法與低境時相比是困難許多,但只要肯花時間,總歸能成功的。」
陸嘉靜神情中帶著些許悲愴:「可我沒有多少時間了。」
裴語涵還想追問,陸嘉靜卻蒙上被子,背對著她道「早些休息吧,明天也還要應付那麼多人呢。」
裴語涵也只能壓下對陸嘉靜剛才那句話的困惑,同她一起歇息了。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李恆就早早起了床,來到陰陽閣候著。而這時陰陽閣前已有不少師兄弟在忙活,只見閣前已經立了一塊大看板,李恆有些疑惑拉了一個正忙活的師兄問道:「師兄,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陰陽閣前立這麼個東西,不怕被長老們罰去崖下挨刑嗎?」
那人笑道:「這可是閣主讓立的,說我們昨晚的思路不錯,就該為陸宮主和裴仙子開個賭坊,好叫她們更用心接待我們陰陽閣弟子。等一會兒開盤以後,師弟你也來玩兩手?」
李恆連連擺手:「小弟我就算了,我一個月的月俸就那麼點,連我自己修行都不夠,就不參與了。」
待得天光大亮後,裴語涵和陸嘉靜有在一群人的擁下緩緩而來。
二人老遠便看到一群人聚在陰陽閣前行賭,行到閣前,更是看到了看板上寫得各種污言穢語:如接客人數,高潮次數,噴水數量等等,每一項下又列出了各種賠率,儼然一個大賭坊。
見著這種場景,陸嘉靜和裴語涵臉色都瞬間變得煞白,顯然是極其惱怒陰陽閣眾人以她二人的淫事來做賭。可圍在陸嘉靜和裴語涵身畔的眾人偏偏還要火上澆油,一句句侮辱話語刺向二人。
「裴仙子,今天可要加油啊,我可是壓了你今天接客數量超過陸宮主,你可一定要給力點,讓我大賺一筆啊。」
「陸宮主,今天水可要喝足了,我可和人賭你今天能噴十次以上水呢,多喝點,別到時候噴不出來,影響了成績!」
聽著耳畔的污言穢語,陸嘉靜冷哼一聲,抬手便射出一道蓮瓣,直衝看板而去。
那蓮瓣瞬間便穿過十幾丈距離,眼看就要將看板摧為齏粉,那蓮瓣卻先在看板前寸碎裂。
望著從看板後走出的人,陸嘉靜和裴語涵臉色都不太好看。裴語涵更是對來人怒目而視,喝道:「季修,你來做什麼!」
季修道:「自然是遵閣主的吩咐,防著某些人破壞啊,你說是不是啊,陸宮主?」
陸嘉靜冷聲道:「陰陽閣什麼時候不務正業,該開賭坊了?」
季修笑道:「小賭怡情,給下面的弟子在修煉之餘找點樂子罷了,畢竟二位身上加起來也不過兩張屄,照顧不到我陰陽閣上下數百名弟子。」
「哼!」陸嘉靜和裴語涵也知道再繼續與季修爭辯下去是自取其辱,便不在和季修廢話,鐵青著臉往閣樓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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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恆如昨日一般在門口點了卯,靜室內早已淫聲大作,他駕輕就熟地來到裴語涵和陸嘉靜身前,欣賞著兩人的淫態。
陸嘉靜依舊徹底沉淪於男女交媾大樂中,恍若一頭不知羞恥的雌獸,伏在男人身下,一味的婉轉呻吟。
而裴語涵那邊,許是今日時辰尚早,她不似昨日那般癱成一團毫無生氣的美肉。只見她身上泛起大片潮紅,雙臂撐著桌面,檀口中緊緊咬著從身上脫下的衣裳,不願發出呻吟。但在身後男子的努力下,她依舊鼻息咻咻,喉嚨深處不時發出一兩聲動人心弦的嬌媚喘息。
清麗劍仙這般模樣,相比起徹底沉醉在性慾中的放浪形骸,更別有一番風味。看得李恆是熱血沸騰,恨不得立馬就取代前面的師兄,自己提槍上馬,好好享受一番。
「裴仙子,你看隔壁陸宮主,叫得多歡啊,你也叫兩聲唄?」身後男子肏到興起,拍著裴語涵的大屁股調笑道。
裴語涵轉過頭剮了身後男子一眼,可在快感的作用下,劍仙子原本可以殺人的目光也化作一汪春水,反而令男人色慾更熾,愈發努力的聳動起來。在男人這般毫無顧及的抽插之下,本就搖搖欲墜的精關已徹底失守。於是男人也不再忍耐,奮起餘勇抱著裴語涵盈盈一握的柳腰往深處肏去,每一下都全根而入,肏得那緊窄的小屄也抽搐起來。
裴語涵被男人最後幾下頂弄帶上了高潮,待回過神來,身後的人又換了一個。
當又一根肉棒強硬的分開花唇,擠進自己的身子,裴語涵眼中清淚滑落,縱然貞潔早已失去,尊嚴也早被踐踏。可自己還是未曾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宛如肉便器一般,被無數男子糟踐。
而此時抱著裴語涵屁股的李恆正齜牙咧嘴著將肉棒插入那極其緊窄的小穴。一晚休息過後,女子的身體又恢復如初。只見那屄戶飽滿,生得一個漂亮的饅頭穴。屄口更是緊密,連一絲縫隙都無,插入時更是給他一種錯覺,仿佛前方並沒有通道一般,自己完全是在血肉中開墾著通道。
而對裴語涵來說,每一次插入確實就像在她心頭剜肉。無論身體如何背叛,她內心早已被無數人欺侮得支離破碎。
在這般緊窄的小穴內抽插,對李恆來說還是太過刺激,與其他修為相似的普通弟子一般,不過一炷香左右的時間,他便在裴語涵身子裡交了貨。
剛抽出肉棒,李恆便看到射入裴語涵體內的子子孫孫被緊窄腔肉給推擠出來,淌得整個陰阜到處都是。
還沒有欣賞夠這幅淫靡畫面,後面等待的弟子便將流出的精水和淫液擦去,提槍上馬,繼續在裴語涵身上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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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幾日說快也快,一轉眼,陸嘉靜和裴語涵便完成了「承諾」。在這一個月內將陰陽閣上上下下數百位弟子全都招待了個遍。
陸嘉靜身上還殘留著交媾後的淫跡,臉頰和脖子上殘留著男人們吸允啃咬時留下的吻痕,豐碩嫩乳上指痕片片,而腹內胞宮更是被射得滿滿當當,小腹鼓起宛如懷胎三月。如此模樣任誰見了都要色心大起。可她一刻也等不及,與裴語涵話別之後,便穿好衣裳,踉蹌得走出陰陽閣的大門。
來時無數人整列相迎,去時卻無一人相送,她行走在離開陰陽閣的山道間,突然便淚流滿面。不知不覺間自己竟在這條路上走了那般遠,回首望去,那個純潔處子早已不見,只剩下一個滿懷悲憤的女子跪伏在男人身下。自己已經墮落成這個樣子了嗎?陸嘉靜不甘,卻又毫無能力,只能看著自己在深淵中越陷越深。
耳畔響起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將陸嘉靜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抬起頭來望向來人,原來是試道大會上獲勝的小姑娘。
季嬋溪一如既往的穿著一身黑色衣裙,她容顏素凈,與陸嘉靜如今的狼狽模樣形成了鮮明對比。
「季姑娘,有事?」陸嘉靜望著季禪溪,有些好奇。這個小姑娘這些天明顯在躲著自己和裴語涵,一個月來,自己竟是沒在陰陽閣內遇到她一回,就是消息都是季昔年轉達的。不知她為何會在自己離去時找上來。
季禪溪微微沉默,而後問道:「我想向陸宮主請教一些修行上的問題,不知道方便嗎?」
陸嘉靜點頭道:「自然可以。」
季禪溪道:「敢問陸宮主,你覺得身子和道途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陸嘉靜的表情頓時變得不自然,她著實沒想到季禪溪會拋出如此冒犯她的問題,可望著季禪溪真誠的面容,也全不似專門來羞辱自己的。
陸嘉靜想了想,好一會兒才答道:「事關大道之行,這不是我能為季姑娘決定的。但我想說,如果可以選擇,自然是從心所欲,選自己更看重的。」
「從心所欲……」季禪溪反覆念叨好幾遍後才抬起頭來,望著陸嘉靜感激道:「多謝陸宮主為我解惑。」
陸嘉靜搖搖頭道:「這沒什麼,我相信季姑娘自己就能想明白這個問題。不過如果真要謝我的話,還請季姑娘幫我多多照看一下語涵。」
季禪溪心頭一顫,但還是答應下來。
看著陸嘉靜乘上青暮宮的座駕離去,季禪溪垂下臻首,自言自語道:「陸宮主,所以你是沒得選嗎?」而她身後浮現出一個淡淡的虛影,輕柔問道:「嬋溪,你做出決定了?」
「嗯,」季禪溪輕輕點頭,道:「南卿姐姐,我要轉修鬼道。」
身後人影微微一嘆,「你可想清楚了,鬼神乃是小道,不止是成就化境會延後許久,而且也會令你以後的通聖之路更為艱苦。本來以你的天資修行陰陽道是一定能夠通聖的,但修習鬼神道就不一定了。」
季禪溪道:「我答應過我娘的,不要和她那樣只能委身於他人換取權利。」察覺到身後虛影的沉默,季禪溪低聲道:「抱歉,南卿姐姐,可能要讓你再多等些日子了。」
那身影愛憐得撫過季禪溪的腦袋:「不怪你,何況我等了一千年了,再多等些時日也無妨。」
季禪溪走後,南卿卻佇立在原地,遙遙望向西北方向,目光好似穿過了千山萬水,可終究看不到自己這一世的轉世身。她微微一嘆,只能默默期望自己的轉世能在二十歲的關口能多撐些日子,等季禪溪修成化境再去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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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陰陽閣的部分終於結束了,後面過一下劇情,可能就到邵神韻了。之前有在會所貼過一些後續寫作的想法,但目前寫下來,我的大綱還是有不小調整的,最後希望大家能多多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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