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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暗黑版 (裴語涵篇)語涵遛狗 作者:凡人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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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瓊明神女錄暗黑版】(裴語涵篇)語涵遛狗
作者:凡人1655
2024年9月23日首發第一會所和pixiv
寫在前面的話:上周工作比想像中的要閒,所以這一章提前和大家見面了,再下一章肯定是國慶之後了。後續我儘可能按時間線來寫,各個角色穿插,儘量避免一個角色重複出現。(吐槽:肉戲比劇情難寫太多了,這篇劇情大概四千多字,兩三個鍾就碼完了,肉戲寫了我五六天)
劇本稍有改動,增加各女主之間的互動還有和林玄言這個倒霉鬼的苦情戲,具體大綱還是放下面
陸嘉靜:陸嘉靜去陰陽閣服侍陰陽閣眾人,在被陰陽閣宗主長老等高層玩弄超過十天以後,擺到搭了棚子的宗門廣場上,被全體男弟子當洩慾工具操了二十天,(女修行者可以斬赤龍,斷絕月經)。(與裴語涵互動)陰陽閣回來以後青暮宮開始每個月一次公布對妖族作戰功勳名單,從一境到九境,再到化境,每個境界都有二十個名額,此外還包括凡人,從士兵、十夫長、百夫長、校尉,再到將軍,各有賞賜,其中都包括和陸嘉靜做,基本上每天要被十個人操(二十天被修行者,十天被凡人)。
邊關戰事不利,陸嘉靜主動帶著青暮宮女修去邊關勞軍三天,然後被暴操(集體大輪姦)。
年底青暮宮接天樓陸嘉靜敲鐘活動改成了在接天樓上當眾被皇族和百官操。
去浮嶼挨操。(和裴夏互動)
新年勞軍,繼續被集體大輪姦。
每年重複上年過程,看心情寫。
五年後第二屆試道大會,繼續在大庭廣眾下挨操,這次陸嘉靜主動榨乾所有弟子。
失晝城在這個時期被攻破,軒轅和妖族僵持局面被打破。
妖族入侵持續了十年,妖族打到皇城底下圍攻一個月,早就是通聖的陸嘉靜站在城門上當藍瓶,用陰陽合歡功幫消耗完法力的修行者恢復法力(說白了還是挨操)
真正的葉臨淵在此期間出關,把林玄言這把劍打到道心崩潰,重新變成劍,然後突破見隱打退妖族,殺上浮嶼,全體女主得救。在我這個大綱里葉臨淵是個修煉無情劍道的恐怖男人,是真正只為了大道而活的人。
陸嘉靜突破靠陰陽合歡和軒轅皇朝的皇氣最終突破見隱境界,找被葉臨淵留了一命的承平報仇,把他用陰陽合歡功榨成人干。
裴語涵大致思路:林玄言是葉臨淵身份暴露(其實不是,他自己覺得是就行),為了救幾個弟子的命,屈身陰陽閣,被陰陽閣宗門高層爆操。(目前完成遛狗篇,後續和陸嘉靜一起在陰陽閣被肏)
一年後季易天被承平乾死(鍋扣給妖族),被陰陽閣長老獻給浮嶼,被浮嶼的人爆操。在浮嶼和夏和陸有互動。
幾年後承平玩厭了,把她修為封印,丟到妓院去賣,被爆操,懷孕。第八年被徒弟趙念發現
趙念對裴語涵有畸形愛戀,產子後,繼續操。這次只是一個人了,而且沒有凌辱橋段,可以說命比陸嘉靜好。
裴語涵修為在趙念幫忙下恢復,離開趙念(最後沒有狠下心殺了自己的徒弟),找到林玄言(已經突破通聖)坦白(對葉臨淵)的心意(和林玄言做),準備和林玄言一起復仇,結果真葉臨淵一個月後出關,把林玄言打回成一把劍。留下雨涵一個人回劍宗。
俞小塘:我對這個小師姐沒什麼興趣,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寫一點小師姐被抓後被操的情節。
失晝城幾個當家,五年後被南海妖族攻破失晝城,所有人被抓住,一起被操(各種異種奸),三當家在書里就被提前抓了,提前挨操。
季嬋溪:命運和失晝城幾個當家一樣。覺醒失晝城四當家記憶,回到失晝城,結果城破的時候被抓,挨操。(我也想放過季小姐,誰讓作者讓她當失晝城的四當家,那隻好讓她也被人操了)最後等葉臨淵來救吧。(目前沒想好失晝城和浮嶼三人組的聯動)
夏淺斟:沒有等到蘇鈴殊這個第二分身,(小姑娘在妖族就被猴妖抓了,被操)被殷仰用三萬年的挨操記憶徹底攻破心防,成為人可盡夫的妓女,在浮嶼挨操,(當肉便器)。被葉臨淵最後救走,(和葉臨淵最後結婚,葉臨淵這男的不在乎帶不帶綠帽)
邵神韻:命最好的一個,只是被放他出來的小道士操,這次邵神韻沒找到小道士的心防所在,被玩了十年罷了。最後被葉臨淵乾死林玄言這個苦逼男主:試道大會後,身份被人猜到,寒宮劍宗被攻破,自己跑路,隱藏身份,被浮嶼追捕,追捕中,浮嶼派出已經被洗腦的夏淺斟追捕林玄言,夏用肉體來降低林玄言心防,將林玄言重傷後逃走(由於林玄言沒有夏淺斟的記憶,最終沒被抓)。逃到承君城後被陸嘉靜救走,靠和陸嘉靜的神胎雙修突破通聖,開始對浮嶼發動報復,並在這過程中消滅妖族,找到雨涵互相坦白心意(做),來到軒轅皇城準備救被圍超過一個月的皇城,(看到了陸嘉靜在城上挨操)結果還沒動手就被出關後的葉臨淵干回一把劍。全成就了這個幕後真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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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語涵受了傷,很重很重的傷。她臉色蒼白,一身劍意止不住的從體內傾瀉出來,這並不是劍道大成的標誌,相反這代表她的氣海遭創,若不能及時修養,不要說未來再進一步,可能連化境巔峰的修為都維持不住。
但她不能歇息,她還要去尋趙念和俞小塘,將自己這兩位徒弟找到,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可天下茫茫之大,她又要去哪裡找尋。
裴語涵想起三天前的那場大戰,不,應該說是一邊倒的戰鬥,如果沒有師傅留下的寒宮劍宗劍道大陣,她恐怕在來的那人手上連三招都走不過,因為那個人叫白折。憑著大陣她才勉強取巧從那人手上走過了三十招,搏取了一線生機。將剛剛向自己袒露身份的林玄言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可趙念和俞小塘卻只能被自己在戰鬥的間隙中隨手傳送走,如今下落不明。
一想到這裡,她就心生愧疚,趙念和小塘會不會怪自己厚此薄彼啊,自己對明面上的三弟子那麼的愛護,不惜生命也要保護他,而另外兩個卻因此下落不明。
她搖了搖頭,一想到林玄言就是葉臨淵,心中就充滿了溫暖,她的師父回來了。
雖然他如今變成了一個還沒自己高的少年,失去了一身通天徹地的修為,但只要他回來了,哪怕如今不在自己身邊,她心中也充滿了希望。她相信,只要給師父時間就一定可以解決一切問題,而她所要做的,不過是保護他,護著他成長,正如當年師父對她所作的那樣。
在城外的破廟中略微調息了一會兒,裴語涵恢復了一些氣力,想著再去尋自己的徒弟。趙念應該是被自己甩到了這個方位,只要這個徒弟還沒走遠,她應該能憑著共通的劍意感應到他。
但她剛邁出廟門口,卻見到了一個自己絕不想在此遇到的人。只見那人寬袍大袖,氣度翩翩,年輕俊美的容顏上沒有留下絲毫歲月的痕跡,正是陰陽閣閣主季易天。
一開口,裴語涵連聲音都乾澀了許多:「季閣主是怎麼找到我的,不知所來何事?」她之前就不是這位站在化境巔峰的巔峰,半隻腳摸到通聖境界的陰陽閣閣主的對手,如今氣海受創,重傷之下,更無可能對抗。想到此人之前對待自己的那些手段,裴語涵本就蒼白的臉上,更無一絲血色。如今她只能祈求這位並不是按照浮嶼命令來抓捕自己的。
季易天道「裴宗主,你一身劍意四泄,只要化境以上的人還不是個瞎子,隔著百里地,都能發覺你的存在。你知道為啥這三天沒人找到你嗎?裴語涵,你得好好謝過我才對。」
裴語涵施了個禮:「語涵在此謝過季閣主了,只是語涵還有要事在身,恕我不能久陪。」說著便要趕緊離開,她實在害怕這位覬覦她身子的陰陽閣閣主突然出手,將重傷的她抓住。她還有更要緊的事情去做,要找到趙念和俞小塘,要給自己師父護道。
「裴宗主,你受了這麼重得傷,還想著去哪啊。」季易天伸手一攔,一道無形氣牆便阻攔在裴語涵身前,阻止她離開。
「季易天,你想做什麼!」裴語涵聲音也冷了下來,即使現在的自己完全不是季易天對手,但他要阻攔自己尋找徒弟,她也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裴語涵,我們先前達成的協議不知道還做不做數?」季易天笑道。
裴語涵怒火更盛:「季易天,是你沒有信守承諾,你在試道大會時說的,要為我護住我的弟子的,可我的弟子們呢?如今你還想幹什麼?」季易天冷笑道:「可裴宗主你也沒有交代,你的三位弟子裡有一位會是你師父啊。葉大劍仙可真是個大聰明,拜自己的徒弟為師,把我們所有人都騙了過去。
如今殷首座發現不對勁,讓白折出手攻上你寒宮劍宗,這可是你裴語涵和葉臨淵咎由自取。」
見裴語涵沉默不語,季易天道:「這次我來,是想跟裴劍仙你再做一個交易。」「什麼交易?」裴語涵道。
季易天不答,拍了拍手,遠處有兩個人扛著一個大黑布袋靠近,走到近前。
季易天一伸手,就將布袋撕了個粉碎,露出裡面渾身是傷的少年。
「師傅!」「趙念!」
趙念被人從布袋中放出來,第一眼就見到了那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師傅,下意識的出聲呼喊。
季易天笑道「裴宗主,我這份誠意怎麼樣,不知道你要怎麼謝謝我。」裴語涵看了看趙念,發現他雖然外表傷勢密密麻麻,可能是傳送是留下的,但沒有受什麼太重的內傷,心裡鬆了口氣。問道:「季閣主,不知你要語涵答應什麼條件。」
季易天道:「我為裴宗主找到兩位弟子。並且庇護他們,現在已經有一位在這了。而裴大劍仙你嘛……」季易天從寬袍大袖中伸出一隻手,將手中鎖鏈一拋,卻是一個狗項圈。「還請裴大劍仙來我陰陽閣當母狗。」「季易天,放你娘的狗屁,讓我師傅給你當母狗,你這癩蛤蟆怎麼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模樣!」趙念比裴語涵更激動,如發狂野犬般破口大罵,渾身不斷掙動。
季易天反手就給了這破口大罵的少年兩巴掌,抽得趙念臉都腫了。掐住趙念的嘴道「臭小子,你師傅都還沒開口,輪得到你這麼沒教養嗎?」「住手!」裴語涵喝到。
「哦,裴宗主是怎麼想的?這小子,我是交給浮嶼的人,讓他們處置呢?還是受我陰陽閣庇護,生死可全在裴宗主你一念之間啊。」裴語涵面色掙扎,顯然是內心正在天人交戰。
「師傅,求您了,不能答應他啊,徒兒這條命死不足惜,可您不能被這畜生這麼欺辱啊。」趙念聲聲似血,一字一字喚在裴語涵心間。
「你就不怕我師傅恢復修為,殺了你嗎?」裴語涵威脅道,如今她僅有的希望就是逃走的葉臨淵了。
季易天哈哈哈大笑道「葉臨淵恢復修為,我當然怕,怕死了,當年他兩劍就把我給打服了。可他真能安穩恢復修為?裴語涵,你也太小巧浮嶼和殷首座了。」裴語涵一隻手扶上腰間三月,欲要做最後一戰。
季易天看了一眼想拚死一搏的裴語涵,絲毫沒有慌張,冷笑道:「裴宗主,就你現在氣海受創的情況,還想著和我動手,從我這裡搶人?何況搶了人你又能去哪,就你現在這般氣機四泄的模樣,沒有我隔絕天機,不出五百里地,你就要被浮嶼的人抓住。到時候在他們手裡,你母狗都未必做的成。而你另外一位弟子呢,別忘了,小姑娘可還是個女孩子,你想她和你一個下場?」裴語涵臉色頹然,認命一般放開了腰間長劍,澀聲答應道:「好。」趙念雙目赤紅,不住搖頭大喊,「師傅,師傅,不可以啊!不可以啊!」「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我要你以道心為誓,必須讓我親眼看著你把趙念、小塘安全送到失晝城。」裴語涵道。
季易天笑了笑:「裴宗主這是信不過我啊。」
裴語涵面無表情,「我信得過也沒用,在浮嶼的追索下,你陰陽閣未必就護的住我的弟子。讓浮嶼找到了人,你季大閣主能為了趙念和小塘對抗浮嶼嗎?只有失晝城才是最保險的地方。」
「說得也是。」季易天同意道,「好,我幫你把兩個弟子都送到失晝城。相反,你要當我陰陽閣的看門狗。當然,也是我陰陽閣在浮嶼追索下庇護你裴大劍仙,也算是我們兩個各取所需。」
見裴語涵同意,季易天也不在猶豫,舉掌道:「我季易天在此立誓,只要裴語涵當我陰陽閣的母狗,我就保住她的弟子趙念和俞小塘,將其送往失晝城,如違此誓,叫我道心崩潰,心魔反噬而死。」
「我發完誓了,現在輪到你了,裴宗主。」季易天目光灼灼的望著裴語涵。
裴語涵微微低頭,心裡又想起那個少年,她默默道:師傅,語涵不孝,後面不能去保護您了,希望您能多保重。再抬頭時,她聲音清冽,如金玉般鏗鏘:
「我裴語涵在此立誓,只要季易天護我弟子安然前往失晝城,我裴語涵即為陰陽閣的一條狗,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見裴語涵發完誓,季易天將狗項圈一頭丟給她「既然裴宗主誓都發完了,那麼請吧,把項圈給戴上。」
「師傅!」趙念在一旁悽厲哭喊。
裴語涵看了少年那痛哭流涕的模樣,心中也滿是苦澀,暗道一句對不起,顫抖著雙手將那項圈環上了自己修長的玉頸,緊緊扣好。
季易天看著裴語涵將項圈戴好,確實得意極了。這個裴語涵從調教開始,到現在徹底淪為他的母狗,不知他花了多少心思,多少手段,如今大功告成,怎能不激動得意。
季易天拉扯著狗鏈繞著裴語涵走了一圈,一甩狗鏈,半條鏈子抽打在裴語涵的後背及腰臀上,打得裴語涵悶哼一聲。「裴母狗,你見過狗是你這樣的嗎?哪有狗是穿著衣服,兩隻腳站在地上的,還不脫光了跪下!」裴語涵大怒:「季易天,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得寸進尺?是你裴劍仙沒有盡到一個母狗的本分。」季易天掐著裴語涵的臉蛋道,望著那滿臉不甘願的裴語涵繼續道:「怎麼,裴劍仙這麼快就想撕毀協議?也好,我數到三,你再不脫,我們條約作廢,我帶著你的弟子去浮嶼領功請賞去。」
「一……,二……」
「我脫,但能不能讓趙念先走開。」裴語涵不再抵抗,眼裡泛起淚花,她何曾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如此得受辱。
「都當了母狗,還用在乎人是怎麼看待的?要脫就脫,不脫就滾蛋。」季易天冷冷道。
裴語涵終於認命。只見她穿著平日常穿的那套黑白斜領上衣,下身是一條澹雅的深青色百褶長裙,上衣塞到了裙腰之間,用一根青色衣帶繫著,在身後斜斜打了個蝴蝶結,將腰身襯得無比纖細,腰間衣帶里斜插一柄長劍,滿身劍氣四溢,顯出劍道仙子清冽高冷的模樣。
裴語涵先鬆開自己的衣帶,將長劍三月放到破廟門前的地上。隨著衣帶的解開,百褶長裙微微鬆開,從腰間落到了那隆起的玉胯雪臀上,上衣從裙腰中漏出。
然後伸出纖長的青蔥手指,挑開斜領上衣的衣襟,漏出刀削般秀麗骨感的肩膀,玲瓏的鎖骨之下,兩團豐嫩挺拔的乳肉被白布死死裹住,只露出上端一小段溝壑讓人尋幽探秘,再往下,則是一個精緻的臍眼點綴在不堪一握纖腰上。她雙手一撩,黑白色上衣順著自己修長又不失肌理的玉臂跌落在地上,將骨肉勻稱的光滑玉背暴漏在天光之下。
「師傅不可以啊!」趙念哭得聲音都已經嘶啞。
季易天嫌趙念吵鬧,給他下了禁制,看著他張大嘴卻發不出聲音的模樣,滿是惡趣味的對著趙念道:「好好看著,這可是你師傅的身體,怎麼樣,是不是每天都魂牽夢繞,晚上還要幻想著自瀆?你小子沾我的光,不是誰都看到,自己師傅在自己面前脫光衣服的模樣的。更別提還是裴劍仙這麼漂亮的師傅。」裴語涵纖腰扭擺,本就鬆開的百褶長裙,再也遮掩不住艷麗春光,從雪臀上跌落。她已是脫得只剩下白布裹胸和褻褲,一手環胸,一手遮掩下身,顯得很是猶豫。
「啪」得一聲,季易天又用狗鏈打了一記裴語涵,在她皎潔雪白的美好軀體上留下一道紅印,催促道「快脫。」
裴語涵將脫下衣衫細緻地疊好,掛在廟門口一根寬厚的枝幹上。然後扯開為了戰鬥緊緊纏著胸乳的白布,兩隻玉乳便如白兔般蹦跳出來,微微屈腰抬起翹臀,將那月白色褻褲順著大腿褪下,一直到內褲解去,她便徹底一絲不掛了。
裴語涵想起了陸嘉靜那日當眾除衣的場景,如今自己與她一般模樣,回想起來,身子竟然隱隱有些燥熱。仿佛有那麼一瞬,自己才是陸嘉靜,站在試道大會的廣場上有幾萬雙眼睛盯著自己赤裸裸的身體欣賞,觀看,評頭論足一樣。裴語涵心中瞭然,這些亂七八糟的心緒的出現,是自己受創嚴重的表現,就算季易天不出現阻攔自己,她可能都撐不過兩天。
「跪下。」季易天一腳踢在裴語涵小腿彎上,裴語涵順勢俯下身去,跪倒在地,前額碰著雙手,朝著季易天行叩拜禮。
哈哈哈哈哈,望著傾國佳人一絲不掛的跪倒在地,給自己行禮,季易天仰天大笑,心裡不知道有多暢快。兩名押著趙念的屬下也適時恭賀道:「恭喜閣主得到一條化境母狗。」
「母狗,叫兩聲來聽聽。」季易天得寸進尺。
「季易天!」裴語涵羞憤異常,在徒弟面前脫光了身子,朝著他下跪,已經是她心理的極限了。
季易天眉頭一翹:「裴語涵,你這母狗是當了,但你還沒認我當主人呢,這最後一步可還沒完成呢。我還是可以立刻把人送給浮嶼。」裴語涵羞憤得淚流滿面,只覺此生從未如此屈辱過,但還是不得不服從:
「母狗裴語涵,拜見主人。」
「好好好,你既然叫我一聲主人,我也不能虧待了你這條母狗。」季易天從懷裡摸出一枚丹丸,遞到裴語涵面前,「吃下去。」裴語涵有些狐疑。
「怎麼,當我這主人會害你不成,這可是可以修補氣海丹田的寶丹,你這母狗氣海漏成什麼樣子了,不吃這藥,讓我每時每刻給你遮掩氣機嗎?」裴語涵聞言,準備用手接過丹丸,卻被季易天又用狗鏈抽了一下那手背,痛徹心骨,「裴母狗,你見過哪條狗是伸出爪子吃東西的。」無奈,裴語涵爬行著靠近季易天的的手,伸出鮮紅的靈雀將丹藥舔入自己的肚中。
望著裴語涵赤裸著身子,在地上扭腰送臀爬行的妖嬈模樣,季易天只覺得慾火熊熊燃燒,但他卻不準備立刻發泄這股慾火,準備繼續好好褻玩這絕色無雙,被譽為王朝四大美人的動人女子。
那丹藥一入肚,裴語涵就感到一股清涼氣息直奔氣海丹田而去,但隨著那股氣息進入氣海,裴語涵只感覺氣海丹田被封禁,氣機運行逐漸艱澀,最終連半點靈力都提不起來了。如今的裴語涵和一個凡人女子已無半點差異。
「哦,忘了告訴裴劍仙了,這丹藥有一個副作用,在修補好氣海之前,你丹田氣海的靈力全都會被鎖住,不過想來你現在已經知道了。具體什麼時候恢復呢,得看你受傷程度了,不過就裴宗主你之前那副模樣,少說得三個月。」季易天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顯然很高興裴語涵中招。
季易天轉頭面對兩位下屬吩咐道:「拿上裴母狗的衣服和劍,我們去遛會兒狗。」又來到趙念面前,看著他不住張嘴卻喊不出半句話的臉,只覺得好笑,「把這臭小子也給帶上,讓他好好看看,我是怎麼遛他師傅的。」季易天牽著狗繩往前走,裴語涵死命掙扎,「季易天,你要帶我去哪?」季易天取出六欲鞭,打在裴語涵那雪白的玉背和挺翹的臀兒上:「裴母狗,你難道沒聽清嘛,我要去遛狗,你這母狗不隨我去,我遛哪條狗去?」裴語涵失去了一身功力,哪裡還能熬住六欲鞭的鞭打,痛得花枝亂顫,嬌軀不住扭擺,躲避鞭子的抽打。隨著季易天的前進,她被脖子上的項圈卡得兩眼翻白,直喘不過氣來,不得不手腳並爬,跟在季易天身旁,以緩解窒息感。
隨著一行人離開破廟,裴語涵愈來愈惶恐,如今這裡還算僻靜,可再往前,就是人來人往大路了,一想到自己赤身裸體讓普通的無關人等看到,裴語涵心裡就一片冰涼。
離大路越來越近,裴語涵也終於顧不得什麼尊嚴和身份,開始像求饒起來「季易天,不,季閣主,求你饒了我吧,語涵以後一定聽話,能不能不要在往前走了,求求了。」
季易天沒有理會,繼續抽打裴語涵,邊走邊道:「裴母狗,看來你一點當狗的覺悟都沒有,我是你什麼人,你又是什麼身份?」裴語涵不斷掙扎抵抗,卻還是被拉著往前,眼看離林間小路出口愈來愈近,裴語涵的那根心弦終於繃斷。認命似的哭喊道:「母狗裴語涵求主人不要再往前了!」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望著裴語涵崩潰的模樣,季易天哈哈大笑,卻是走到趙念面前,對這個已經目瞪口呆的少年說道:「怎麼樣,你師傅墮落的樣子好看吧,看你自個的褲襠翹得那麼高,是不是現在很想肏你師傅?」,隨即也不管少年怎麼破口大罵(反正也聽不到),回到裴語涵身旁,掐住那惶恐,害怕,羞憤,各種神色來回變幻的嬌顏,問道:「裴母狗,不想再往前了?怎麼當狗還要有羞恥心的嗎?」裴語涵無比屈辱,但更害怕在人群里被季易天赤身裸體牽著,因此不斷求饒道:「求求主人不要帶母狗去大街上,母狗萬一被認出來了,浮嶼的人就會找上來的。」
季易天沉思片刻:「母狗說的有理,是我考慮不周。」隨手一揮,就將道旁的一株樹給打到,而後木屑紛飛,轉眼卻是做了一個狐狸面具出來。季易天扯過裴語涵脫下的裹胸白布,就將面具纏在裴語涵的臉上。只見那面具栩栩如生,不虧是化境大高手的作品,除了未上彩漆以外,毫無半點瑕疵。
「這下裴宗主就不用擔心自己身份暴露了吧。」,季易天仔細端詳了帶著面具的裴語涵,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我就說還少些什麼,這裡還有一根尾巴,正好給你給戴上。」
只見季易天拿出一數尺的玉匣。打開玉匣,裡面盛著的是一條漂亮的狐尾,其毛色潔白如雪,在陽光泛著螢光,給人如綢緞般順滑感覺。犬尾上部是足有雞子大小的肛塞,其上的銘紋密布放出陣陣靈光,材質好似玉石卻十分彈軟。
季易天取出狐尾,一手按住裴語涵的脖頸,一手用肛塞分開兩瓣月白的翹臀,頂上那害羞的粉色雛菊。
察覺到季易天的動作之後,裴語涵芳心亂顫扭動身子不停掙扎,可修為封印的她又哪有能力反抗。她拚命掙扎,但是項圈死死和季易天的大手地箍著她的脖頸,玉石般的肛塞頂入後庭,粉嫩雛菊不止是外擴成一個雞子般大小的可憐肉洞,連本來粉嫩的肛肉的都被擠壓為慘白色。裴語涵臉色蒼白,忍受著後庭傳來的好似要將她身子撕裂成兩瓣的劇痛。
狐尾終於全部沒入,嬌小玲瓏的嫩菊緊密的貼合著肛塞收窄後尾巴末端。狐尾與雛菊的交界處看不出一絲痕跡,就好像尾巴天生就長在哪裡一般,銘刻的陣法發動開始發動。看著那雪白的狐尾閃耀過粉色靈光以後,季易天一放手,就見到那雪尾如被賦予靈魂般開始隨著裴語涵身體行動左右搖擺,內里肛塞更是浸泡過催情的秘藥,塞入女子體內後,便開始揮發效力,浸潤那腸道逐漸敏感,讓裴語涵逐漸發情。
季易天看著此刻蜷縮在地上的裴語涵帶著狐狸面具,雪白酥胸顫顫巍巍,豐滿翹臀後插著一條雪白大尾巴,風流體態活似一隻騷魅狐妖模樣,滿意點頭:
「狐狸尾巴還是更好看些,裴語涵,比起母狗,你還更適合當一隻騷狐狸啊。就是面具差了些,不過以後可以換更好的。」
季易天重新牽著狗鏈大步向前。裴語涵默默地抵抗著脖頸間的拉扯,低伏著身子,試圖待在原地,但仍被季易天拖拽著前進。
耳畔已可漸聞人聲。
帶著面具的裴語涵看不清面前道路,但更不敢抬頭。聽聞耳畔聲音更覺惶恐。
難道自己的在被季易天在大街上牽著展示嘛?一念至此,縱使戴著面具,超越極限的羞恥感也讓裴語涵感覺自己毫無遮掩。只得把自己的臉埋進快觸及到地面里,如瀑長發垂在兩側,無地自容把自己戴著面具的臉藏在了長長的秀髮里,身後的雪尾也低垂下來掩住那誘人的花瓣。
見裴語涵又慢了下來,季易天再次揮動六欲鞭。
「啪!」裴語涵嚶嚀一聲發出誘人的鼻音。僅僅一記六欲鞭,就打得裴語涵身子如花枝亂顫,落下的六欲鞭在帶給裴語涵火辣辣的疼痛的同時,也催化那媚藥加速吸收,在兩者共同作用下,裴語涵漸漸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伴隨著異樣快感而來的是巨大羞恥和難言惶恐,讓她連連低聲求饒,又不敢將頭抬起來,她已經聽到街上行人的紛紛議論。
周圍所有路人的視線都聚集了過來,無比震驚地看著這荒誕的一幕:一個戴著面具,光著身子,屁股里被插著條大白尾巴的女子正被一個一看就是個富家公子哥鞭打著遊街示眾。雖然女子臉上帶著面具,但光看那美麗到匪夷所思的嬌軀就能想像那臉龐何等驚艷。這是何等香艷的場景,直叫人如在夢中。
不知多少人看的聚精會神,一下子痴了,尤其是一些男子,看到這一幕更是連步都邁不動。
一個中年婦人看到自家漢子邁不動步,推搡了他兩下,破罵道:「一個妓女有什麼好看的,在大街上光著身子也不知道羞。」另一個女人附和道:「指不定是個水性楊花的婊子,你看後面還拖著一個臭小子呢,給人打成那樣。一定是兩個人通姦的時候,被人給抓了個正行。這些各富家公子怎麼忍得了自己的小妾背著自己偷人,一怒之下就給拉出來遊街了。」「也未必,更可能是青樓里新想出來折磨人的手段。你看這身段,說不好是哪個青樓的花魁,和人私通想要逃跑,給抓住了拉出來遊街。反正要是我有這麼個小妾,她就算偷人,自己關屋裡往死里打就是了,也不能給脫光了讓別的男人這麼看,這不是往自個頭上戴綠帽嗎?」
「這長腿,這奶子,還有那個又大又圓的屁股,這要是能打下去,那手感一定很爽,要是能讓我也打上兩下……」
「搞不好可能真是妖怪呢,你看她那尾巴。」
「哈哈哈,朋友這就是你見識短淺了,那尾巴一看就塞在這婊子的屁眼裡面。」一旁遠觀的路人們污言穢語的紛紛議論一字不差的傳進裴語涵的腦海中,媚藥的催情下肉身承受著季易天不停的鞭打帶來異樣快意,在裴語涵的內心逐漸燃起異樣的火,那火熊熊燃燒著,燒得她那絕望的心都有些融了。暴露在空氣的肌膚越發滾燙,下身那一記記的鞭打和遮掩蜜部的尾巴時不時的磨蹭敏感的花瓣傳來的強烈刺激更是猶如催命符一般,讓一道道洶湧的熱浪就堵在某個尖口,隨時都要承受不住呼之欲出。裴語涵自然知道這是什麼,若是此刻再露出那般醜態,她就真的承受不住這羞恥和折磨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浪潮越涌越高,堤壩已漸漸阻擋不住。終於,隨著又一記六欲鞭掃過下身時,裴語涵哀吟一聲,心間堤壩終於垮塌,下身噴湧出一股暖流,一下子打濕了雙腿的內側和遮掩蜜穴的大尾巴,灑在街道上。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聳動起來,只餘一只繡花鞋的腳指頭緊緊地蜷縮著,巨大快感與羞恥如浪潮般沖刷過腦海,她只覺得渾身收緊,暢快的羞辱感將她的理智衝擊得如狂蜂浪蝶,也不顧此處到底是哪,香肩張開,玉頸微揚,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啼,聽得所有人都心癢難耐。
季易天不等裴語涵從高潮中緩過神來,就繼續用鞭子驅趕著她向前爬去,一邊道「裴母狗,你要願意這麼慢慢爬,讓大街上的人多多欣賞,我也隨意。反正今天你要從城門這頭爬到那頭。」
在四周目光注視下裴語涵再次顫抖著扭動四肢一點點爬向另一側城門,稍有停頓,季易天的鞭子就會在裴語涵挺翹的臀上留下道道紅痕,而周遭碎語一字不落的衝擊著裴語涵的心防。腿心處已然在媚藥影響下發情的小嘴沒有從剛剛的宣洩中得到滿足,在媚藥的作用下無視著主人的意識汁水越發泛濫,滿溢的淫液沿著不時磨蹭花瓣的尾巴滴下,讓那越發緋紅的動人身軀每經過一處就有一處水印留下,沿著那滿是淫靡氣息的水線,眾人的足跡不斷延伸。
裴語涵不斷向前爬行,仿佛經過了五百年,另一側的城門口終於是到了,裴語涵心神一松,滿溢的慾望再度噴涌。隨著季易天鞭子的又一次重重落下,在聚集四周民眾火熱目光的注視下,裴語涵羞恥和絕望中再次登上了前所未有的極樂山峰,蜜液如山泉般從腿間噴涌而出,激烈的快感過後裴語涵那火熱的嬌軀如爛泥般無力的癱軟在城門口前那淫靡的水潭中。
季易天看著癱軟的伏在地上的裴語涵,準備適可而止,他自不是突然改換心腸,突然憐惜照顧女子,而是還有更多的淫辱要等著裴語涵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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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語涵摘下面具,重新看清外面的天光,發覺自己已被帶回了那人跡罕至的破廟前。她趴伏在地上,依舊滿面紅霞,身體滾燙,方才被季易天牽著赤身裸體巡街時的羞恥以及被六欲鞭激發的春情依然在體內殘留,如今那萋萋芳草下的一道嫩痕流水潺潺。季易天伸手拂過那抹嫩痕,露出裡面更為嬌艷的鮮紅,一觸之下,花汁四溢。季易天將手湊到裴語涵面前:「裴母狗,怎麼給你牽出去那麼一會兒就開始發騷了啊?罵你是騷狐狸還真沒錯。」裴語涵低下頭沉默不語,季易天也沒有期待裴語涵這個被按在床上肏干時都不願出聲,唯有高潮時才哼嘰兩句的清冷仙子突然轉了性子,以淫詞浪語回答自己。他張嘴舔了舔那粘在手上的蜜汁:「味道不錯,不虧是化境之上的仙子,連淫液都是甜的。」
「來,裴仙子你自個要不嘗嘗?」季易天又從裴語涵身下抹了一把淫水,把手遞到裴語涵面前。裴語涵自是扭過頭去,不肯開口。
「不舔?你要不舔我可就給你徒弟嘗嘗你的味道,你看那小子的褲襠翹的,你這師傅是不是該給他解解饞。」說著就站起身朝著趙念走去。裴語涵扒住季易天的褲子,屈辱的道:「我舔。」
「母狗你就這麼和主人說話?我教了你幾遍了?」季易天面色不虞。
「請主人讓母狗舔。」裴語涵的防線一次次的被洞穿,一顆琉璃劍心早已千瘡百孔。
「舔什麼?」季易天得寸進尺。「請主人讓母狗舔母狗流出來的淫水。」裴語涵又一次屈辱的流淚,她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徹底被人碾入泥里,任由人踐踏。
季易天看著裴語涵一面哭泣,一面屈辱又卑微的舔乾淨自己的手,心裡不知道有多得意。今天,這位軒轅王朝的劍道魁首註定要在他身下失去一切的尊嚴和體面,徹底成為他的寵物。
他又走到如今被五花大綁在廟子立柱上的趙念身旁,伸手解開了趙念身上的禁制。
「呸」一口帶血的濃痰飛向季易天,季易天身子一側,讓過這口濃痰,淡淡的對又開始破口大罵的趙念說道:「臭小子,你罵一句,我就抽你師傅十下,你要是喜歡看你師傅撅著屁股被我抽鞭子,你就繼續罵,季某人求之不得。」看著像是被人提著脖子的鴨子一樣閉上嘴巴的趙念,季易天繼續嘲諷:「臭小子,怎麼不罵了?我看你也挺喜歡看你師傅被我打屁股的,自己雞巴翹那麼高,是不是很想干你這母狗師傅?」
裴語涵終於忍無可忍,高聲道:「季易天!你有什麼儘管衝著我來,對著我徒弟算什麼,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季易天道:「裴語涵,我對你徒兒做什麼了,我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
還有你看看你徒弟盯著你的樣子,這小子恐怕早就對你懷有色心了。」裴語涵抬起頭,向趙念望去,卻見趙念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裸體。師徒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會,便似觸電般分開。
裴語涵悽苦得轉過頭去:「趙念,別看,不要再這麼看師傅了。」季易天給裴語涵和趙念的師徒關係繼續火上澆油:「裴語涵,你生了這麼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蛋,這種正值青春的臭小子恐怕晚上一睡覺,夢裡全是你的模樣。
小子,想看就看,等過幾天去了失晝城,你可再也看不到你師傅光屁股的樣子了。」趙念被季易天說的滿臉通紅:「季老狗,你放屁。」季易天面帶嘲諷:「臭小子自己雞巴翹那麼高,還說沒有。對著自己師傅不說實話是吧。那好,徒弟不老實,師傅代為受過。」說著就朝裴語涵走去。
趙念突然靈機一動:大喊:「季老狗,你答應我師傅要送我到失晝城,你再欺我師傅,我就自斷經脈,讓你完不成誓言。」季易天忍俊不禁,笑的腰都彎了下去:「裴語涵,你到底是怎麼教的徒弟,連道心誓言是如何生效都不懂。罷了,讓老夫代你教這傻小子一回,免得這傻瓜以後被人騙了都不清楚。季易天拍著趙念肩膀對他道:「我發得道心警言那是用來約束我的,但可沒說你自殺也關我的事情,你要覺得你自我了斷就能讓我完不成誓言,你就儘管這麼做好了。」
季易天手提六欲鞭,走到裴語涵身後道:「剛臭小子嘴巴不幹凈,罵了我五句。裴語涵,你就代他受罰吧。」說著便高高揚起鞭子落在裴語涵身上。
「啪」響亮的聲音在破廟裡響起,裴語涵就如良家民女被山野強盜綁架,在這荒涼偏僻處受人淫辱。
裴語涵先前修為在身時,尚且扛不住六欲鞭的鞭打。如今修為被封印,身子骨更是脆弱僅僅一記抽在那骨肉停勻的粉背上,便疼得裴語涵渾身發顫,本能的躲閃著季易天的鞭打。
季易天沒有似最初調教裴語涵一樣,將她捆綁起來鞭打。對於這種內心堅強高傲的女子單純靠暴力讓她們折服並非不可以,但季易天更願意給她們留一點逃跑的空間。只要她們習慣於選擇更輕鬆的懲罰,那麼這些高傲的女子在面對真正的嚴苛懲罰時又怎麼還會生出反抗之心呢?
一記記響亮的皮鞭聲響徹這荒郊野嶺,疼痛開始逐漸被六欲鞭激發的慾望所壓倒,那些鞭子落在裴語涵的翹臀,粉背,藕臂,嬌乳之上,每一次擊打都像是石塊相擊,幾欲碰撞出火花,尤其是肛腸內那令她酸脹發熱的肛塞,更在訴說前面花徑的空虛。最後那鞭子落在那已經充盈著花汁蜜露的陰唇之上,細細的鞭子硬生生濺起了許多水花。裴語涵如遭雷擊,渾身顫抖,同時高高揚起腦袋,兩眼翻白,吐出半截小小的香舌。
裴語涵無法想像在徒弟面前從來都清冷傲氣的她竟然會被鞭打得小小的高潮了一次,而那羞意又如放大器一般擴大著身體里的熱意與快感,本來刻意在徒弟面前壓抑著情緒的她,心中的那根弦終於漸漸鬆弛,呻吟聲由淺入深,轉哀絕,聲聲入骨。
五十下的鞭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對裴語涵來說卻是一場漫長又難耐的折磨,當鞭打終於結束時,她身下早已濕潤一片。
季易天又走到趙念身旁。這個如今沉默不語的少年正直直得看著自己師傅那被鞭打的滿是粉紅色鞭痕的嬌軀,呼吸粗重。看著少年如今的模樣,他知道這少年已經滿腦子都是師傅方才在自己鞭打下婉轉呻吟的畫面。心念一動,便將少年的褲帶割斷,褲子落在地上,露出那早就高高勃起的陽具,本錢不小。
季易天抓著裴語涵的頭髮,將她拖到趙念身前,逼迫她看著少年那高高翹起的陽根。「裴語涵,瞧瞧你的徒兒,我就說這小子對你有意思吧,這雞巴翹得快要要上天了,你這做師傅的,是不是該幫幫忙?」「師傅……」趙念的聲音里包含著渴求。裴語涵抬起眼,便能看到趙念那張期待中夾雜著羞愧的臉。她強迫自己不去看趙念的表情,心裡默默告訴自己師徒之間有違天理倫防,可如今在徒兒面前赤身裸體受辱,乃至高潮呻吟,又毫無底氣。
「裴宗主,你自個選一根吧。」季易天也脫下褲子,露出那粗大無比的壯碩陽具,指著裴語涵的臉頰。「我和你徒弟里,你自己挑一根含住。」季易天戲謔得望著裴語涵道。
「快點!是不是還想嘗嘗六欲鞭的滋味。」見裴語涵遲遲沒有動靜,季易天威脅道。
裴語涵又抬頭望了一眼季易天和趙念兩人,最終默默的選擇季易天的肉棒,張開朱唇,含了進去。
「哈哈哈,臭小子,看看你師傅,寧可選我,也不選你這可憐的徒弟啊。」季易天哈哈大笑道。
趙念臉上帶著明顯的失落表情,又渴求的喚了一聲「師傅……」「啊!」,良久過後,趙念發出一聲呻吟。只見裴語涵默默的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那小手帶著一絲冰涼,纖纖玉指纏住了趙念火熱的分身。
趙念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在師傅手裡快要融化,那把劍舞得無比好看的青蔥玉手如今擼起肉棒來也絲毫不差。細長的五指將包皮溫柔的擼開,拇指點在龜頭馬眼處,將分泌的液體仔細的塗滿整個龜頭。另外四指化為繞指柔,纏繞在自己的肉棒上,輕輕上下擼動。又不時用指尖搔過自己敏感的龜棱,划過系帶,點在馬眼處,指甲微微嵌入馬眼,牽扯肉棒左右晃動,帶來一絲絲疼痛感的同時,又刺激得自己脊背發麻。很快少年的快意就積蓄到了極限,伴隨著那纖細手指溫柔的撫弄,一股股精液噴射了出去,在那玉手上塗滿白濁的精液。也髒污了少年與師傅之間的師徒關係。
「臭小子不行啊,這就完事了。」季易天嘲諷道。臊得少年無地自容,年輕男子總是格外在乎自己性事上的能力,哪裡知道男子頭幾次因為激動往往都會很快,更不要說他面對的還是自己仰慕的師傅,又增添了幾分禁忌的快感,早早射精也屬正常。
「裴母狗,看來你徒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還是得我來。」季易天將肉棒從裴語涵嘴中抽出,一把將她拉起,從身後進入了她。
裴語涵雙手扶著倒塌的斷壁殘垣,雙腿分開,插在屁眼裡的白狐尾巴如今搭在季易天身上,伴隨著季易天的插入和抽出左右搖晃,搔弄著男子的胸乳。
季易天爽得直吸冷氣,插上狐尾後,裴語涵不僅下身更加緊窄,而且那尾巴左右搖晃,就仿佛有第二個女子在舐弄他的身體,這種滋味他還是第一次在這個劍仙子身上嘗到。
裴語涵相比季易天更加不堪,修為被封印,菊穴內塞著泡過催情秘藥的尾巴,都刺激著她更加情慾勃發。尤其是蜜穴內男子的肉棒抽插時和肛腸內的肛塞一起刺激她的花徑內的各處敏感點,無比異樣的感受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伸長玉頸,發出了許多聲聽不出是舒爽還是痛苦的呻吟聲。
又抽插了幾十下之後,季易天徹底達到了頂峰,他顫聲大叫:「肏死你,肏死你這母狗,老子要把你肚子射大。」季易天對著那插著狐尾雪白嬌臀狂轟濫炸,忽然猛的止住了身形,將自己死死地貼上裴語涵的身子,裴語涵柔軟的翹臀被緊緊擠壓,他的肉棒和裴語涵的蜜穴緊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裴語涵根本沒有力氣制止,此刻她早已被滔天的情慾吞噬,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哪裡還有半點寒宮劍仙的樣子。半響後,季易天氣喘吁吁地拔出了肉棒,精液從她粉嫩的穴道口緩緩溢出,打濕垂下來的狐尾,看上去一片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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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天後,月海畔,一座小城旁。季易天帶著裴語涵來到了此地,同行的還有兩個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白布的年輕人,正是趙念和俞小塘。
裴語涵難得的穿上了衣裳,不過不是往常清麗素雅的裙裝或者便於行動的勁裝,而是一件極盡繁複的艷麗宮裝。本來這件衣裳與裴語涵的氣質不符,但此刻,她的頭上帶著狐耳裝飾,臀間一條狐尾破衣而出,仿佛是真正的天生狐媚,如此一來,人與衣就相得益章了。
季易天一抬手,趙念和俞小塘身上的繩索便被解開,彰顯化境之上的隨心所欲。
趙念和俞小塘立刻撲了上來,擋在裴語涵面前,對著季易天怒目而視。季易天絲毫不在意兩個年輕人的怒火,對著裴語涵說道:「好了,裴宗主,人我已經給你帶到南海畔了,要怎麼去失晝城,想來你比我更清楚。」裴語涵向季易天行了個禮,道:「季閣主,請給我們師徒一些空間,我和徒弟們交代一些話。」
季易天難得沒有追究裴語涵對自己的稱呼問題,應了聲好。抬腿兩三步之間就邁出了數里地,這已是通聖手段。
他只剩下半隻腳還未踏入通聖。
望著季易天消失在視線里里,裴語涵嘆了一口氣,終於放鬆下來,神情里滿是疲倦。
俞小塘和趙念也撲了上來,望著裴語涵,淚眼婆娑。「師傅!」裴語涵走上前去,握住兩個徒弟的手,道「這座城裡有一個船東,便是失晝城在大陸上堆一個固定的聯絡點,小塘,趙念你們拿著這把三月去吧,失晝城會庇護你們的。
「師傅不去,我們也不去!」兩個徒弟早在過去幾個月哭乾了眼淚。
「聽話!」裴語涵提高嗓子喝到,「你們不去,師傅如此忍辱負重的意義何在。」
俞小塘哭道:「我寧可我死,也不願師傅你這般忍辱負重啊。」「小塘,如果你們還想救我,還想替我報仇,就去失晝城,去找三位當家的。」裴語涵將俞小塘摟進懷裡,在她耳邊悲苦道。
俞小塘轉過臉,望著裴語涵那清麗的似水容顏,眼眸含淚:「師傅,你真的沒騙我嗎?」
裴語涵看著自己的這位大徒弟,聲音也哽咽了:「小塘,師傅真沒有騙你,如果三位當家的無暇出手,就請失晝城的人去尋你小師弟,把他也帶回失晝城,他一定可以為我報仇的。
「小師弟?」俞小塘瞪大了眼睛。
談到林玄言,裴語涵整個人都明媚了許多「嗯,他其實不是你師弟,而是我師父,是你師祖,有他在我們劍宗就永遠不會亡。小塘、趙念你們永遠要記住,活下去才是第一位的,只要活下去,就一定有報仇的那一天。」望著兩個徒弟最終一步三回頭離去的樣子,看著他們走進城中,裴語涵終於鬆了口氣。
季易天不知何時又回來了,望著那海天相接之處道:「失晝城如今據說面臨天魔吞月,三位大當家光是坐鎮失晝城就已焦頭爛額,對人間的干涉力早就大不如前,不然浮嶼怎麼會如此肆無忌憚。裴劍仙你到底打了什麼主意?」「只要小塘和趙念願意去失晝城便好。」
「真只是這樣?」季易天繼續追問。
裴語涵沉默不語。季易天拉扯裴語涵脖頸上的項圈,冷笑道:「裴宗主,我很不滿意你現在的態度。」
裴語涵立刻跪倒在地:「是語涵不對,還請主人責罰。」季易天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道「裴母狗,這麼好看的衣裳,你也願意弄髒了?脫了,我要牽著你回陰陽閣。」
「……是……」
男子牽著一個赤裸的美人,漸漸消失在道路盡頭。
你們心心念念的裴語涵來了,這次主要內容牽著當母狗(母狐狸,反正也是犬科),下章,就要和陸嘉靜並排一起在陰陽閣里被肏了。
在後續的劇情里,趙念在失晝城被雪山妖獸圍攻封城前離開了失晝城,這才有了趙念後續找到裴語涵的劇情。至於小塘,還請讀者們決定她的命運吧,是也離開失晝城後面被浮嶼抓呢,還是留在失晝城被妖族抓呢,還是其他劇本呢?請大家在回復里投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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