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序曲
唐國開國百年,世代君主勵精圖治,如今已傳至七代
當今女皇年芳二十四,登基繼位,越明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民謂之精明能幹,治國有方。女皇下詔,封禪泰山,以為報天命
長安城內,第一縷晨曦降臨之時
女皇著一襲紅袍,戴鎏金冠,率文武百官啟程,先登天壇加冕,百姓扶老攜幼,競相觀看這百年難遇的盛會
女皇膚如凝脂,口若含丹,十指纖纖,登基以來,引列國英雄競折腰,卻被一一拒絕,各國公族都暗暗揣測,不知這鶴立雞群的女帝會嫁給哪一位傳奇英雄
女皇穿高跟鞋登上高台,文武百官侍立於下。女皇華服披身,尊貴萬方,只是一雙絲襪從不離身,不合禮法,國人紛紛議論,都只道女皇生性洒脫,不拘於禮法。
女皇端起祭酒,走到祭台中央,凝目遠視,卻良久沒有動作,酒杯忽地意外摔落。
祭祀官們疑惑不解,張了張嘴,卻又不敢出聲相詢,但接下來的一幕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
女皇在萬眾矚目的目光中,輕解羅裳,先是長袍,後是內衣,然後是高跟鞋和絲襪,衣裳簌簌的落地,直至一絲不掛
文武百官大驚失色,卻無人解其意。只見女皇將紅裙禮服細緻的折在
地上,又將脫下的高跟鞋穩穩的放在禮裙上
雙膝撲通一聲,直挺挺清脆的跪在堅硬的石台地面上
額頭也隨後貼在地面上,大聲喊道「紫婊子(女皇姓紫)生性淫蕩,
雖忝為女皇,卻恨不得日日為奴,夜夜為娼!今日以皇天后土為鑑證,自貶為
奴妓,任人踐踏,永世不得超生。女皇聲音洪亮清脆,舉國震驚。
此後女皇身敗名裂,淪為娼妓,被新任國君發配遊街後全國勞軍。
先是在京城下茶樓酒肆,五花大綁,任人欣賞玩樂,夜間被脫得赤條條的,綁上床,為達官貴人吞精含屌
女皇連那曾經為文人墨客無限遐想的一頭青絲,也化為了拖把,為妓院清掃一地的污穢。那雙治國理政,寫得無數書畫文章的芊芊玉指,如今只有為嫖客手交的時候才會被解開。平日裡呵斥下屬的含丹朱唇,更是吞咽了白濁無數。只有頭上的王冠,依稀訴說著前塵往事。
第一章 起因
女皇被木枷拷在京城妓院的大廳里,頭手連枷使女皇7字型彎腰站立,雙腿被鐵銬拉開,披頭散髮,被往來的嫖客艹了一輪又一輪。
「前天還是一副高冷的女皇,原來你這麼下賤啊!」
一個腦滿腸肥的嫖客一遍肏一邊羞辱道。而女皇已經被肏到雙腿發軟,雙眼發白,說不出話了,這種屈辱的滋味,真是。。。。。。。
好爽啊!
原來當日祭典之上,女皇在祭酒之時,忽的風雲突變,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魂魄,進入了這個身體。
我。。是女皇?這個來自藍星的靈魂遲疑道。
這個靈魂是藍星一個痴女白領,因為性癮難制,在公司無人的大廳里玩窒息自慰,一邊想著被公司員工發現,社會性死亡,一邊自慰至高潮,最終失去意識,弔死在公司的大廳里。死後魂魄游離到另一個世界,發現在這個世界,自己搖身一變,竟變成了女皇,年紀輕輕,就統治著一個輝煌的帝國,權傾天下,
女主角記起這具身體原來的記憶,心中喜悅無限,自己成為了女皇,那前世日日夜夜幻想的凌辱場景終於有機會實現了。
如果自己做成千古一帝,再突然俯身為奴,體會一回,從萬人跪拜的女皇,變成千人騎萬人肏的妓女的快感了!而且自己的身體真是完美的材料,美若天仙,傾國傾城,受萬人朝拜,更是忍不住要狠狠的糟蹋一番。單是想到這一點,自己下身就忍不住濕了。
女皇腦中再次浮現那天祭典上跪地為奴後的場景
女皇自貶為奴後,年輕的女丞相登基,曾經的女皇被綁成奴隸的模樣,牽到新任女皇的的台階下
女皇向新皇磕頭,新皇不受,說
「姐姐名揚四海,武功蓋世,微臣怎敢接受如此大禮」
女皇知道這位曾經的閨蜜是怕自己反悔,更想在朝堂上展示下自己仁君姿態,所以跪姿不改,額頭叩地說
「奴婢日日夜夜,只願為奴為婢,受那千人唾,萬人罵,絕不敢有二心」
「陛下如若不信,可封了我奇經八脈,發配教坊司以罪奴的方式好好調教」
「姐姐既然如此堅決,那微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來人吶,把我們的前任女皇陛下發往教坊司,好好教育下女奴的禮節,以最下賤的奴隸對待,培訓完畢後,發往全國勞軍……」
新任女皇顯然是怕女皇反悔,再也不做推卻姿態,毫不猶豫的下令
女皇自此發往教坊司,吃盡了苦頭。平時訓練都是慘無人道、分分鐘就能讓常人惡墮的性訓練,滿身都穿著最高科技調教裝備和最強魔法調教道具,明明沒有外部壓制方式,卻還必須一臉輕鬆地過日常生活的生不如死,但是女皇如今已經後悔不能。
進門第一件事,因為跪姿不標準,被教官服狠狠責罰,大字型綁在水車上,轉了一夜,
第二天已經頭暈目眩,分不清天地四方。女皇自此狠狠銘記住了規矩,以後必須自稱為「朕」
其他任何人,只要叫了一句「女皇陛下」,自己就必須立刻下跪叩頭,恭敬的說「女皇給主人請安」然後因為跪姿不標準被狠狠鞭打到哀嚎到清
冷的嗓音都嘶啞了也無用,直到涕泗橫流,眼淚流乾了才被解下來
第二天早起,女皇見了教官就如夢魘一般,跪在地上,刻入DNA的恐懼顫抖不止
然後被教官捏著下巴,「女皇陛下怎麼可以如此失態呢,禮儀訓練還是不夠啊」
女皇於是又被穿上了原先的皇冠禮服和高跟鞋,重新梳好了古髻,罰做禮儀訓練
要求是頭上頂著盤子雞蛋,雙手交叉身前,像平日國宴舞會裡接待外交貴客時那樣面帶微笑,緩緩步行,走慢了或快了就要挨鞭子,挨了鞭子雞蛋也不能掉下來,不然就得用嘴舔乾淨
女皇就這樣,在殘酷的調教中日復一日的忍受酷刑的煎熬,一直到自己在牢房裡已經再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日月星辰。
寧靜的宮殿里,羽毛筆沙沙的划過紙面聲。女皇一絲不苟的處理公文,隨著目光移動,耳梢垂落的髮絲輕輕飄揚。案上一條條公文被批閱,一座座城市的稅收報表被井然有序的完成,帝國的基業因此繁榮昌盛
看上去一切如常,如果不是女皇皙的脖子.上突兀的戴著項圈的話,項圈的鎖鏈逐漸延伸到女皇雙手的手銬上
是的,女皇正寫著字的手是被銬緊在一起的,因此只能把左手扭過來放在右手
背上,跟隨著握筆的右手一起移動。
嚴苛的訓練已經教會了女皇拘束具下熟練的辦公。
砰砰砰的聲音傳來,宮門開了,一個踩著高跟鞋的優雅女性推門而入,絲毫不在意這是女皇的寢宮
女皇一絲不苟批閱奏摺入神的面容被喚醒,裂開一絲恐懼的裂痕
但很快調整好表情,從容起立,端莊的走到來人面前,雙手交疊,撲通一聲,絲毫不顧自己正穿著高跟鞋,雙膝直挺挺的向來人跪倒,隨後額頭觸地,輕聲念道這句詭異的問安詞
「朕給陛下請安」
來人掩嘴輕笑道
「你我閨蜜一場,何必行此大禮」但絲毫沒有讓女皇起身的意思
女皇不敢回話,只將丹唇親吻著地面,教坊司的禮儀訓練殘酷的刻在了女皇的身體里
只一個跪姿,自己就被訓練到生不如死
要求雙膝不能有一點點猶豫,必須同時直挺挺的敲在地板上,用身體的重量,雙膝同時碰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來,聲音不能有兩聲,也不能響得不清晰,女皇的膝蓋就是被當成殘酷的樂器折磨到幾乎殘廢。女皇隨後額頭碰地碰出第二聲響來,口稱請安後,性感唇緊貼地面,這是第二層禮節,無主人允許,雙唇不得離地,因而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只這一套動作,女皇就練習了一個月,女皇至今還記得自己潔白的的雙膝針刺般,每天乒桌球乓奏響著絕望樂章,每天晚上再也直不起來,只能用手撐著地,捱著教官的皮鞭,一步步膝行回牢房的日子,可謂刻骨銘心
來人正是從前的女宰相,女皇的閨蜜,當今新人皇帝武墨了
武墨輕佻的伸伸腿,高跟鞋輕佻地戳了戳女皇潔凈的臉蛋
「朕以前可沒想到姐姐原來如此淫賤呀,姐姐在教坊司想必高潮了很多次,過得很爽吧?」
女皇明白主人意思,一邊伸出嬌嫩的舌頭主動舔著新皇的鞋子,一邊答
「回陛下話,高潮很爽,所以我不配有高潮。只是用來讓別人爽的,我沒有資格爽。」
言念及此,女皇心底一片死灰,
自己屈身為奴,就是為了享受當肉便器,體驗無限高潮的快感
然而不曾想到,進教坊司後,自己即被戴上電擊魔導器,每晚被綁在電動木馬上,一次次的提升到高潮的邊緣,然後被電擊和鞭子抽醒,然後強制吟誦
「高潮很爽,所以我不配有高潮。我只是用來讓別人爽的,我沒有資格爽。」
這是何等的絕望,自己當女皇時,還有高潮的自由,成為肉便器後,卻被永恆的剝奪了這一權利,自己當初是為了什麼自貶為奴?!
女皇當場反悔,然而奇經八脈被封的她頃刻間就被教官們制服,捆成死豬樣丟進臭水溝里三天,受千人踩,萬人踏的懲罰
回憶完畢,女皇痛苦的眼神一閃而過,然而女皇卻絲毫不敢顯露出不滿的表情。
教官的鞭子已經教會了自己,即使被命令給主人舔鞋或含煙灰,也要露出一副主人的煙灰從奴婢的舌尖暖到了心裡的陽光笑容。
第二章 女皇遊街(一)
新任女皇眯了眯狹長的雙眼,好整以暇的打量著跪伏在自己身前舔腳的女皇,女皇盤起的精緻髮髻訴說著女皇過去的尊貴,烏黑如墨般的秀髮下露出一截白藕般的脖頸,脖頸往下深v字的晚禮服露出大片雪花般的背脊
女皇修長的脖頸與肩膀以下,精巧地對稱分布的兩塊蝴蝶骨隨著主人吞吐的動作上下起伏,帶著一種靈動的美感,盡情展露出一個年輕女性身體最美好時段的青春光彩。可惜如今這副美妙的軀體竟被當做擦鞋布一般用來給別人舔腳,連新任女皇都下意識的感嘆暴殄天物,造化弄人。
女皇低頭舔腳的姿勢讓新任女皇看不到她的表情,於是隨性的勾起腳尖,「抬起頭來」女皇命令道。女皇此時正用唇齒舔舐鞋尖,新任女皇這一毫無徵兆的抬腳,使尖利的高跟鞋尖登時深入唇齒,插入女皇的牙床上顎,上顎劃破般的劇痛頓時使女皇雙齒被撬開,一口口水滑下嘴角,本能的抬頭,「啊!」的一聲,女皇白皙的脖子猛的緊縮一下,痛出聲來。
女皇眉梢眼角寫滿了痛楚,但卻絲毫不敢反抗,短暫的失態後恢復了平靜的表情,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繼續抬著頭舔舐鞋尖。
其實這皇宮內殿之中,地面本就一塵不染,更兼每日專人清掃,新任女皇一路走來,鞋上根本沒什麼灰塵,女皇口舌一路舔來,並沒有捲走多少灰塵,只徒然把這雙紅底黑色高跟鞋塗了一層口水,濕潤的鞋面映照出女皇吐露出丁香小舌,唾液絲狀下流的面容,映在女皇眼中,更讓女皇增添了一分被自尊心被侮辱的羞恥感,心中又是一陣悽苦
「當初我只是一時興起,想來一場無拘無束的性愛遊戲,怎的平白身陷囹圄,落入這般境地,我是如此年輕,如此美麗,難道我這一生都要在為人舔鞋暖腳,為奴為婢的過一輩子嗎?不!我不要!」
可是如今想幡然悔悟,卻也為時已晚。身上魔導器製成的電擊項圈和身下的電擊貞操帶足以粉碎自己的一切反抗,更別說自己一身修為被制,四肢骨骼已與尋常弱女子無異,哪裡能逃脫這絕望的奴隸生涯呢。
新任女皇打量著女皇這幅面容,高貴典雅,美若天仙,沒得說的,但是多日的牢獄折磨消耗了這副面龐高高在上的氣質,變得消瘦,蒼白。細長的蛾眉更是在主人不知不覺間總是微微皺起,顯露出主人那愁苦的內心。然而女皇並不知道,雖然這一切變化都反而讓女皇的身子變得更楚楚動人,柔弱纖細,更能激發出旁人的陰暗的凌虐慾望。
新任女皇又看了看女皇為了舔自己鞋尖而不斷開合的雙唇,惡意的想著,在往年的歲月里,這雙嬌艷紅唇曾迷倒了多少個國家的王子貴族。想想去年舞會,北朝皇太子準備了稀有年份的紅酒和新鮮的白松露,柔情蜜意地邀請女皇乘坐私家遊艇去外海吃晚餐,晚餐後靠在甲板欄杆上吹海風,自以為可以不著痕跡地吻這雙紅唇一下,直到被冰冷的海風吹歪了脖子也沒得手……如今卻在給自己舔著鞋面。看著自己高跟鞋上剛染的口紅印,新任女皇油然而生的快感,權力,是如此美妙。
新任女皇驀地又生出一種古怪感覺,如果自己也有一天屈身為奴,會是怎樣一種感覺?這念頭只出現了一剎那,就被自己嚇了一跳,「我怎麼會有如此荒謬的想法」,趕緊搖了搖頭,把這年頭扭開。
「女皇陛下,您自己擬定的遊街計劃,完善的怎麼樣了?」新任女皇冷不丁的拋出一句。
女皇聽了嚇了一跳,心裡一驚,遊街的計劃是自己自貶為奴那天,為了安撫新任女皇,方便的玩性愛遊戲而說的,但隨著自己去教坊司走了一遭,受盡凌辱之後,性愛遊戲的美夢早就碎了,哪裡還想得起這事兒,今日被召回宮中,處理公文,女皇還以為自己終於脫離苦海,被召來輔佐新任女皇治國理政了,也許自己會被任命為丞相,至少也是個女皇秘書之類的輔職,萬沒有想到,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一番空想,皇宮裡椅子上的軟墊還沒坐熱,就又要被昔日的閨蜜再度投入到無邊苦海嗎?這種由地到天,又由天到地的轉變簡直擊碎了女皇的心理防線
「不!我不要……我是說,奴婢……朕」女皇剛要嚴詞拒絕,開口一半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於是改稱奴婢,又想起自己被命令只能自稱為朕,只好又改口
「朕……以前無知之言,不該胡言亂語,妄自定奪,如今已經沉痛悔悟,求陛下開恩!陛下初掌國事,想必對處理國務還不熟練,奴婢……朕請陛下把朕留在身邊,哪怕當一個女僕也好,可以隨時侍奉陛下,也可以為陛下減輕國務壓力……」
新任女皇冷冷笑了笑,「難為我的好姐妹,到這般田地還想著為我分憂呢」,說完揚了揚手,換來兩個傳令兵,「把我們的好陛下帶給教坊司典獄長,好好鑽研下女皇遊街大典的種種布置,以後就由她負責這場大典。」
「不要啊!」一聽到典獄長的名字,女皇就止不住的渾身顫抖,教坊司的典獄長,絕對是自己一聲中見過的最大的夢魘,這個鐵塔般的大漢就如同一個高效且不知疲倦,毫無感情的刑罰機器,只要聽到他的名字,就足以在夜裡止住教坊司的女奴啼哭。
「是!」兩名傳令兵得令,毫不拖沓,絲毫不顧女皇的哭喊,各執起女皇的一支手臂,使一個大擒拿手,喀喇一聲,把女皇雙臂擒至背後,女皇啊的一聲慘叫,雙臂幾欲骨折,痛的光潔的額頭上滲出汗珠露珠大小的冷汗,隨即被兩名士兵拖著帶走了。
新任女皇面無表情地目送女皇走遠,心中卻早有盤算,自己朝中根基不深,立足不穩,治國理政尚不熟練,確實需要時間慢慢消化吸收舊朝老臣,前任女皇的聰明才智,確實可以利用,但自己首先必須徹底拔掉這隻老虎的齒爪,利用遊街大會的手段,徹底廢掉女皇期年執政留下的威望,以此宣示自己才是這片國土的主人。
新地元年初夏,京城各處早被官兵張燈結彩,熱鬧非凡,京城男女老少扶老攜幼,滿城官民,皆被新帝下旨,要求圍觀這一亘古未有的遊街典禮。
「來了嗎?」
「來了,真的來了,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居然是真的女皇啊,不久前的祭天大典我還見過女皇呢,那是何等的尊貴榮耀啊!」
「這才幾個月啊,這個光屁股女人真的是女皇陛下嗎?」
只見遠方街道上寬闊的地平線上,迎著清晨陽光的方向,遠方傳來噔噔踏的清脆馬蹄聲,坡道上先是露出一個銀色王冠,而後是一串烏黑亮麗的秀髮,柳葉形狀的眉梢下是一雙扇形的桃花眼,眼中泛著淚光,而後整個秀麗的頭顱展現在人們的目光中,脖頸以下是一身潔白輕柔的霓裳羽衣,是女皇在出面重大儀式和宴會時才會穿出來的正裝,取用南方最好的蠶絲,織成最柔順的綢緞交由最手巧的裁縫配合雛鵝的嫩羽縫製,做成全國唯一一件羽衣霓裳,包含一雙白手套,和一雙潔白的絲襪,進獻給宮中。京城裡人人都說,這世上只有女皇陛下配得上這身聖潔的衣裳。
但是如今女皇穿上這身衣裳可驕傲不起來,不如說女皇寧肯全裸也不會比現在更羞恥,整件衣服被惡意的裁剪了,雙乳部分被剪去一大塊,恰好只蓋住雙乳的上半球,暴露出雙乳的下半球和嬌嫩的乳尖,形成一個漏了底的乳袋樣式。女皇靈巧的乳尖自然不會被放過,兩個生鐵鑄成的夾子毫不留情地咬住乳尖,夾子上伸出兩道細線從胸口伸入小腹,另一頭連到小腹深處的魔導按摩棒。同樣的,女皇下身的羽衣霓裳也被開了第二道口子,女性最私密的下身暴露無遺,在初夏的陽光下更是讓城中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僅僅兩道開口,就讓女皇身體的敏感部分完全暴露出來,同時羽衣的其他部分卻完好如初,連那雙白色的絲質手套也完好的套在被反綁的手臂上,可謂是「該漏的地方一點不漏,該遮的地方一點不遮」
讓觀眾完全回憶得起女皇曾經的聖潔形象,更突出了如今的屈辱與下賤
女皇有時甚至覺得全裸出場都比這樣的穿著體面些,兩道口子上徹底毀去了整套禮服的氣質,讓原本天仙般的女皇變得淫蕩無比,尤其是在這萬人空巷的遊街典禮上,感受到人群投射而來的火辣辣的目光和竊竊私語,女皇只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但這樣的折辱還不算完。
女皇下身的魔導器按摩棒一刻不停的瘋狂震動著,更帶著時不時漏出的猙獰紫色電光,震得女皇下體顫抖不停,銀色的汁液不斷的從下身滑落到穿著白色絲襪的潔白雙腿上,隨著女皇一路走來,從絲襪上拉出道道細流,流進白色高跟靴里,或者流到地上,流成一道暗色的水痕。平時一根這樣的按摩棒,就足以使大魔導師級別的女魔法師摔倒在地,失去反抗意志,而此時的女皇下體,人們看到,至少有六根這樣的按摩棒被捆成一捆,硬塞進女皇的花心深處,只露出短短一點末端,可想而知這是何等的酷刑。女皇那雙顫抖的修長雙腿卻沒有摔倒的自由,每次稍微減慢不速都會被身後毫不留情的皮鞭抽打身體。
按摩棒和乳尖的夾子透過緊繃的細線緊緊相連,女皇發現自己只有低下頭顱彎著腰才能稍微緩解乳尖的劇痛,但自己身上的刑具不至於此,女皇的秀髮被貼心的攏成一團,束成馬尾,好讓每個百姓能看到女皇完整的面容,束繩從發梢往下,直連到自己下身菊穴的鉤子裡,女皇只要稍稍低頭就會感受到菊穴尖銳的疼痛。
女皇終於感受到這道酷刑的可怕之處了,自己不得不在低頭和抬頭間反覆掙扎,在折磨自己下體和菊穴的痛苦間不斷二選一,觀眾就喜歡看高貴女子這般下賤地折磨自己的樣子。
但這樣的刑罰遠遠算不上完,隨著女皇越走越近,觀眾也看見了女皇身後的馬車,馬車上握著馬鞭趕車的是個鐵塔般的大漢。
有觀眾驚呼失聲
「是教坊司的典獄長,鬼見愁鐵閻王閻西虎!他竟然被安排主持這次大典,看來深得新任女皇器重,要跑步青雲了!」
然而馬車上的鐵閻王可沒有分神的心思,只是一門心思的趕馬,很不幸,這輛馬車上的馬,就是拉車的女皇了。
女皇嬌嫩的脖子上勒著收緊到了極限的母馬項圈,項圈上連著的鏈子被固定在馬車上。
「嗚嗚~」屈辱淫靡的呻吟聲從女皇口中傳出,下身的六支閃著清光的按摩棒將女皇的身體攪得淫水直流,但女皇喉頭卻只能傳出一聲聲低悶的嗚咽,女皇性感的雙唇死死閉住,不敢張開口分毫,只因為女皇口中銜著的那根銀色的寶劍。
紫電青霜,歷代女皇出徵用的佩劍,初代先皇用隕星雷火打造,寒光凜凜的寶劍,世世代代和傳國玉璽一起,交給下一任的女皇,女皇自己就曾經用這把寶劍,御駕親征,北克蠻夷,殺的北方敵軍人仰馬翻,北境男兒不得不屈膝求和,莫敢仰視,騷擾邊疆多年的北朝騎兵自此不敢南下,可謂威名赫赫。
然而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這把開鋒的寶劍銜在女皇口中,兩端綁上繩子,像個馬轡頭一樣拉在馬車上典獄長的手裡,女皇只好用一口細碎的銀牙緊緊咬住劍刃,哪怕身體時刻在高潮的邊緣也不敢有絲毫鬆口,不然這柄鋒利的長劍就要把自己變成裂口女。女皇不禁悲哀的想,曾經被自己打敗的北境男兒,如果看到他們莫敢仰視的軍中女武神,現在這副下賤的樣子,會作何感想。心念及此,女皇身體微微發熱,竟然更趨近高潮了。
典獄長毫不客氣的牽著女皇寶劍做成的轡頭韁繩,坐在馬車上,將嬌艷動人的女皇像是母豬肉寵一般,隨意的牽扯著駕車前去,屈辱淫靡的呻吟聲,就由女皇肉畜的口中被扯的一陣陣傳出。
女皇此時一個芊芊弱女子,細嫩雙臂,連同細長的纖指和長手套一起,都被細密結實的牛筋繩緊緊的交叉著反捆在背後,手腕戴著手銬,繃緊的繩索深深陷沒進柔嫩的肌膚當中,將兩側香肩極限的向後拉去,幾乎像是要被生生勒斷掉準備截肢一般,纖細的胳膊被勒成了一截一截的形狀,凹凸不平,到處都是通紅淤腫的繩印,典獄長卻毫無半分憐惜這這具的絕色身體之情,女皇任何一個稍微懈怠,都會被凌厲的鞭子抽到渾身一顫。女皇細皮嫩肉的肌膚哪裡禁得起這般凌辱,背後的潔白晚禮服被抽成一道道碎片,露出紅色的鞭痕。
女皇拉著龐大的馬車,還要忍受著全身的高潮凌虐,在鞭子的抽打卻不能有絲毫懈怠,傾斜著上半身,一步步地拉著沉重的馬車從兩側滿是人群的大街上踏著清脆的馬蹄聲帶著憔悴的面容舉步維艱的前行。女皇每向前邁出一小步,大腿肌肉都在不停的打顫,渾身香汗淋漓,在初夏的陽光照射下,白皙的肌膚映照得微微緋紅,展露出青春少女的光彩,可惜這般本該被當做女神般呵護的身體,如今被用來當拉車的苦力。
街上有細心的觀眾發現了馬蹄聲的來源,正是女皇腳下的高跟長靴,這就得歸功於典獄長對靴子的大改造,不但把鞋底加了塊沉重的馬蹄鐵,做成高高的防水台樣式,讓本就雪上加霜的女皇雙腳更多一層痛苦,更把金屬鞋跟換了跟更尖細的,又高上了三寸,使女皇那雙多年養尊處優的雙腳被迫幾乎90度踮起,踩高蹺一般搖搖晃晃,末了典獄長還不滿足,竟然抓起一把綠豆蛙,混著沙粒,小石子,蒼耳果子混進高跟靴內,這一來,原本用來出席舞會的女皇靴頓時變成了奴隸靴,不,女皇甚至願意穿上奴隸靴,也不願再穿上這酷刑一樣的女皇靴,然而對典獄長來說,女奴的抗議和哭喊從來都不會有作用,女皇清晨,就是被士兵架起,哀嚎著雙腳被塞進女皇高跟靴中,戴上種種淫具,灌進一肚子涼水,又被服侍著穿好被改造過的羽衣霓裳晚禮服,口中塞上自己南征北戰的寶劍,像匹母馬一樣驅車遊街。
隨著穿著虐足高跟遊街的時間越來越長,女皇的小腹越來越支撐不住了,典獄長明知道這套禮服是修身束腰的款式,於是在前一天晚上給女皇灌腸了一大壇涼水,再塞上肛塞。等到今天遊街,拔出肛塞,換成鐵鉤,連同佩戴多日的禁絕高潮的電擊貞操帶也一併打開,女皇已是腹痛如絞,身下汁液泛濫不止,但僅剩的自尊不允許女皇當眾高潮和排泄,她要向世人證明,自己還沒有屈服,自己不是蕩婦,自己仍是女皇,當日的自貶為奴是奸臣指使的鬧劇!自己仍是女皇!
但遊街時間一分分加長,女皇越來越絕望,這該死的晚禮服束腰還是從前那麼緊,自己曾為舞會中自己盈盈一握的纖腰自豪,但如今被灌了一肚子水的身體恨死了精緻的束腰,讓自己的膀胱越來越難受,加之這身晚禮服轉為舞會打造,設計時並不曾為做苦力的女性考慮過,華麗的裙擺遮住了自己的視線,自己看不到自己穿著超高虐足高跟鞋的雙腿和腳下凹凸不平的地面。自己每走一步都要全神貫注,加倍小心,以免摔倒。但女皇此時全身器穴都被狠狠凌辱的狀態哪裡能保持神志清醒,已經不止一次的踏錯腳步崴了腳,被砂石刺痛的腳心和崴腳後針刺般疼痛的腳踝,簡直要把女皇折磨瘋了,腳步也歪歪斜斜,女皇感覺自己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這絕望的遊行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頭啊!老天,哪怕現在換成幾十個大漢來輪姦我我都會覺得這是獎勵了!
身下按摩棒的電擊,如果不是嘴中利劍的威脅,自己早已忍不住張口呻吟,當眾高潮濕身。
街上人越來越多,人們議論紛紛,「這就是前任女皇嗎,怎麼被搞成這個樣子?」
「這誰知道呢,自上次祭天大典上這女人就變得不對勁,我可親眼見了,是她自己跪在地上,自貶為奴的。」
「聽說這女人是天生淫賤,只不過以前藏的好,欺騙了大伙兒,祭天時老天爺看不慣我,讓她現了原形。」
「嘖嘖,能看到這樣的身體,真沒白枉我千里迢迢從外省趕回京來,要是能草上這婊子一回,千金也不換哪!」
「人吶,有夢想總是不錯的,我可聽說,往後這女人可能會被新任女皇陛下貶為娼妓,到時候咋們可就圓了夢想啦!」
女皇拉車時人們的議論聲耳朵里聽得清清楚楚,聽到自己在民眾中穿得越來越不堪,稱呼從「前任女皇」到「這女人」再到「這婊子」,心中苦澀,自己多年積攢的榮耀尊貴氣質就像自己身上的晚禮服一樣被身後鞭子抽得支離破碎。自己當初是何苦作踐自己,悔恨的苦水如浪潮般在心中翻湧,晶瑩的淚光在女皇的眼眶裡閃爍滴下。
女皇沉浸在悔痛中,不自覺放慢了腳步,典獄長毫不客氣的一鞭打在女皇身上,這一鞭角度刁鑽,自下而上抽出,一鞭打在女皇下體,連同下體的震動不休的按摩棒和菊穴的鐵鉤一起被抽中,劇烈的快感和痛苦刺破了女皇的腦海,女皇的腦子炸了一般,再也支撐不住,右腳一崴,睡倒在地,仙子般的臉龐一頭撞進泥地里,全身上下再也忍耐不住,一齊高潮,在圍觀百姓的驚訝的尖叫、嘲笑的噓聲和輕薄的口哨聲中,女皇下身噴出的淫水和尿液直起半人高,噴到半空中又噴泉般散落在女皇的秀髮上,王冠上,潔白的胴體和羽衣上,連同弔帶絲襪包裹的美腿和齊膝高跟靴上也灑落了灼熱的星星點點的黃斑,在場群眾齊聲發出精彩的歡呼,為這個國家百年不遇的奇景喝彩。
女皇栽倒在身下,再也抵受不住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刺激,昏倒在地。然而身後馬車上的鐵閻王可不是個有同情心的人,等待周圍的群眾歡呼聲消落後,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打在女皇兩條絲襪美腿分叉處,啊的一聲,一鞭把女皇打醒,又一手握緊韁繩,生生把女皇上半身拉起,又補了一鞭
「婊子,遊街還沒結束呢!」這殘酷的遊街仍在繼續
第三章 女皇遊街(二)
在牢獄中女皇日日夜夜被刺激到高潮邊緣而不可得,明明每晚被綁在電動木馬上三穴同時被塞滿,卻被電擊束帶一次次從生命的大快感中打落地獄,只有在被身下搖動不休的母馬刺激到暈倒時才得到一天中的唯一片刻休憩,但不久就被帶著三根淫具無情晃動的母馬震醒,再一次進入無間輪迴地獄。女皇在每次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都是
「老天,請讓我高潮吧,哪怕一次就好」
教坊司為期一月的訓練很快隨著夏日到來過去,但對於被調教的女皇來說,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尤其是進獄第二周,奪舍女皇的幽靈消散,女皇的人格恢復意識,卻發現自己一夜之間,從雲端被打落入牢獄,竟然淪為最下賤的奴隸,被脫得赤條條的,駟馬吊縛在空中,功力被制,任由最下賤的獄卒肆意凌辱,這樣的情境幾乎讓女皇又一次崩潰,昏死過去,又被無情的皮鞭抽醒。
直到被放出來的那一天,女皇被重新穿上絲綢的禮服,踩上銀色的高跟,被新任女皇召回宮中批閱了一天的公文。女皇看著窗外的感覺恍如隔世如今才發現,被自己抱怨的以前每一個日復一日,枯燥無味的工作日,竟然讓自己幸福得想哭泣,椅子下的軟墊是如此的溫暖柔軟,恍若躺在雲朵里那樣的舒適,真奇怪,自己以前為什麼會覺得坐在座位上辦公讓自己腰酸背痛呢?女皇又想起了自己以前清甜可口的下午茶,鬆軟的豪華床鋪,和那每日由數千名女僕打理的寢宮。
然而美好的回憶很快被門外的高跟鞋聲音打碎了,清脆的步伐女皇再熟悉不過了,是自己從前的閨蜜,前丞相武月影。
女皇忙不迭的起身用修長美腿踩著高跟鞋跑到大門前,筆直雙膝撲通一聲砸在地上,跪倒在地,來人才是女皇,自己已經淪為宮廷女僕都嫌棄的奴隸了。
「不,自己不能認輸!這本是屬於我的皇位,屬於我的人生!」被閨蜜背叛的痛苦啃噬著自己的內心,女皇心中發誓,自己還有從前的下屬,軍中還有屬於自己的衛隊,他們不可能全都背叛自己的,一定會奪回屬於自己的皇位。
然而隨後而來的遊街典禮徹底擊碎了自己的尊嚴,女皇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教坊司日日夜夜渴求不得的高潮會在這種時候被滿足,儘管女皇拚命忍耐,然而身體的反應是無法掩蓋的。
女皇這具原本萬民膜拜,冰清玉潔的身體,在一個星期的調教里已經飽嘗了性虐的快感,胸部變大變鼓,儘管還保持著從前半球形的姣好形狀,但要是有人此時用手捏一捏這飽滿的胸部,準會感受到內部洶湧澎湃的乳汁幾欲漲破容器的限制,從挺立的乳尖隨時破繭而出,在被強制戴上乳夾的時候,自己竟然有一絲感激,至少這樣不會讓自己當眾噴乳出醜。
但隨後女皇的當街高潮爽到昏迷,三穴齊噴的壯觀場面徹底擊碎了自己的幻想,如此羞於見人的見人的景象被京城百姓堂而皇之的圍觀,聽到他們的歡呼聲,女皇知道自己的下賤姿態定然會被口口傳誦,編成下流段子,黃色歌謠,評書段子,傳唱到全國各地,甚至寫進史書,從今往後,自己就算終有一天洗刷屈辱,奪回王座,如今的下流姿態也不會被世人遺忘了。
「不!」女皇此刻恨不得咬舌自盡,但口中銜著的馬轡連這一權利都被剝奪,幾乎漲破腦子的恥辱感使女皇的身體迎來了第二波高潮,在身後鞭子的抽打下女皇聖潔的身軀不住地顫抖,汁液亂濺再次摔倒在地。
鐵閻王也被這褻瀆的一幕吸引,當然也有可能僅僅是為了更好的羞辱這位女王,於是他停止了鞭打,很有耐心地等待女王高潮結束。
等女皇高潮完畢,被鞭子抽起身,抬眼這才發現,自己終於把馬車拉到了京城後山,玉女峰腳下。
從此向上邁過八百級台階,就是平時歷代女皇召開重大典禮的祭台,站在祭台上,天氣晴朗的時候,就可以俯瞰京城,將整個京師盡收眼底。現任女皇此時就在祭台上,注視著京城。
身後鞭子再一次呼嘯而過
「婊子,發什麼呆,爬上去!」
女王被鞭子抽的一個趔趄。
「爬上去?怎麼可能?」
女皇心中一凜,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口銜利劍的女皇卻無法開口抗議,平時自己坐馬車要登上這山,是走附近的盤山馬路,也要馬夫揮鞭賣力驅趕,人和馬都揮汗如泥,才能趕上去。
如今居然要自己用這聖潔高貴的玉體,戴著渾身束具,腳踩虐足刑具高跟鞋,從台階上一個人把馬車拉上去。
「自己從前的閨蜜竟然如此惡毒,鐵了心要將自己辱虐到底嗎?」
女皇心中叫苦,背後典獄長的鞭子可不等人,一鞭抽到女皇晚禮服岔開的的屁股溝處,抽得小穴里6支按摩棒都晃動起來,霹靂電光亂喘,讓女皇本就飽受蹂躪的下身更受刺激。
女皇被抽打得喉嚨里悶聲嗚嗚的叫,只好強拖著身體,身體,踩著近90度的超高高跟鞋,一步步的認命般的往上爬。
才爬一步,女皇就感覺自己身體差點廢掉。拖著馬車的女皇身體像被千斤錘壓住的彈簧一樣緊繃,幾乎崩潰。
現在女皇上身的每一處關節,都被緊繃深陷的繩索結結實實的捆縛著,手腕被嚴密合十反捆、穿過兩側雪白的肩頭,直吊到後腦勺,再與脖子上的繩藝項圈相連。上坡路上,沉重的馬車使繩索拉得更緊,狠狠吃進肉里,更顯出嚴密綁縛的威力,透過潔白的長手套也能看出雙臂被繩索狠狠嵌進身體里,呈現出極致的勒肉感,帶動脖子上的繩套項圈抽緊,讓女皇感覺到一陣陣異常難受的窒息感,幾乎完全不能呼吸。
女皇被勒得滿臉紅霞,一雙扇形桃花眼圓睜,嘗試著使勁扭動了幾下被密密麻麻的繩子勒成肉粽的身體,卻發現上半身完全沒有處關節能夠動彈的地方,扭動掙扎的後果,只是自己白白流了滿身油亮的汗液,繩子吸收了汗水變得更加膨脹緊縮,將女皇那對本就渾圓鼓漲的奶子幾乎像是要爆開一樣被收緊到了極致,勒的脹大了好幾圈,下體也在繩結激烈的摩擦中無法控制的流出了大量蜜液,徹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連女皇兩條修長的白絲弔帶美腿也被十幾厘米的鐵銬拷在一起,只留了膝蓋以下的小腿用來拉車。
若是此時把繩索打開,定能看到女皇潔白肌膚上勒出的頗具殘酷藝術感的繩路花紋。
尤其是女皇胸前那雙雪白滾圓的奶子,歷經獄中連續的擠奶榨汁後,如同散發著乳香的雪白山峰般,沉甸甸的掛在胸前,現在緊繃的繩索狠狠吃進乳房根部和中段部分,生生把充滿母性聖潔的柔嫩乳房勒成了兩截變形的肉葫蘆,下流的肉感不言而喻,光是看著就足以讓旁觀的男人下體射爆。甚至有忍耐不住的小伙子,偷偷脫下褲子,對著女皇狠狠的沖了一發。
女皇的雙臂在長時間的緊縛中,沒有被勒成充血漲紅的青紫色,充血壞死的唯一原因,就是女皇天人境界的修為,幾乎不老不死。雖然如今修為被制,失去了戰鬥能力,但在受到生命危險時體內真氣源源不斷的自動修復身體,這也是女皇獄中受了多天酷刑,身體依舊完美無瑕的原因。
但這樣的體質,對於典獄長來說,唯一的意義就是可以隨意虐待而不必擔心把女奴弄死弄殘。也正是因此,典獄長才會敲定在遊街典禮中把女皇裝扮成母馬拉車上山的計劃。
過分的重量,讓女皇只能上身傾斜,艱難地邁著小步前進,結實緊繃的美腿肌肉在一刻不停的發顫打抖,連帶著下體小穴和肛門的肌肉,也在始終重複著驟然收緊再放鬆的抽搐過程,結合著全身上下淫虐刑具,尤其是在已經高潮丟過臉的情況下,女皇自暴自棄無法控制地在下體抽縮中感受到此起彼伏的高潮宴席,黏煳煳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一路流個不停,拖出一路堪稱下賤標誌的透明愛液地毯。
這樣拉車的效率之低可想而知,更何況女皇被繩子緊緊掛在雙乳和馬尾上的小茓性具,只要女皇的頭頸和雙肩稍微動彈一下,下身和乳頭立刻都會被收緊的被拉緊,繩子更加深陷吃進肉里,帶給女皇無法忍受的洶湧刺激感。
下半身也沒有好過多少,不如說更糟了,禮服裙下,大腿中部的鐐銬自不必提,女皇每一次艱難地挪動肌肉緊繃的雙腿邁出一步,嬌嫩的大腿肌膚都會被鐵銬粗糲的內邊緣狠狠磨一遍,柔滑的絲襪很快被磨破,雙腿肌膚被磨出道道血痕,又被體內真氣迅速修復,再接著被磨,女皇的雪白大腿就是這樣沉陷進看不到盡頭的無間輪迴地獄裡。
但大腿的鐐銬比起腳下這雙過膝高跟鞋來,只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這雙用來上朝和出席舞會的女皇靴,經過典獄長的改造,成了名副其實的奴隸靴,是此次遊街最折磨女皇的刑具。如果說其它刑具還在凌虐之於還能給自己以性的快感的話,這雙女皇奴隸靴就只是純粹的用來折磨女皇的了。
接近17厘米高的鞋跟自不必說,細長的鞋跟讓女皇的後腳跟幾乎不敢受力,先前在泥地里女皇還能藉助細長鞋跟穩住身體,如今在石階上成了自己身體重心不穩的罪魁禍首,女皇前傾負重的身體使尖利的高跟稍微踩在石階上,都容易滑倒摔傷,在大街的平地上崴腳摔倒已經夠痛苦了,現在是陡峭的石階上,女皇不敢想像自己一旦摔倒,自己的雙腿和膝蓋會被堅硬的石塊刻上多麼錐心的傷痕,想想帝國拉車的苦力腿上的傷痕吧,女皇不寒而慄,自己前半生精心呵護的雙腿也會遭到那種殘酷的下場嗎?
踏——踏——!高跟長靴在石板上發出清脆響亮有節奏的踏擊聲,每走一步,都讓鞋內的砂石狠狠釘進柔軟的腳底。屈辱淫靡的呻吟聲,就從女皇的緋紅的緊閉雙唇中一陣陣傳出。
這是典獄長多日訓練的結果,女皇靴底被釘上了沉重的馬蹄鐵塊,一般女子已是寸步難行,但典獄長偏偏要求受訓的女奴每次抬腿必須要達到膝蓋90度的直角,再重重踏下去。
女奴稍有差錯,教鞭毫不留情,晚上還要穿著虐足高跟,頭上頂著滿盛清水的木盆靠牆罰站,第二天天明,盆內的水撒出多少,就要主動跪下扒開屁股,灌多少水進去,再接著穿上虐足高跟鞋受訓。
雖然對於女皇來說,比起每個夜晚都要被綁起來,下體掛在電動木馬上搖動凌虐一夜,這樣的罰站說不定也算得一種休息了
此時天色已接近中午,初夏的陽光比起清晨熾熱起來,旁邊圍觀的百姓有的早有準備,已經提前帶好板凳,三三兩兩的找好陰涼處圍觀,甚至吃著自帶的酒水瓜果了,袒胸露乳的絕色美人在旁供飯點的觀賞,這頓飯吃的格外美味。
女皇自從清晨起就被皮鞭抽醒,戴上一身淫具,做拉車的苦力,遊街到中午,粒米未進,滴水未沾,一身的熱汗涔涔,,再加上高潮迭起和噴泄出的尿液,流了一路的水,早已饑渴不堪,嗓子乾的冒煙,連淫靡的呻吟聲都變得干啞起來,此時聞著周圍酒菜飯香,性感小腹忍不住發出不體面的咕咕聲
「水,要是有水就好了,哪怕一口也好啊」
可惜周圍在喝水的圍觀百姓不少,但沒有一個人想到給女皇一滴水,反倒是有幾個吃著西瓜的宮廷畫家,一邊吃,一邊擺好了畫架,興致盎然地一筆一畫勾勒出女皇的醜態。
不用說,這自然又是新任女皇羞辱自己的手段。
女皇心中一陣絕望,自己連那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卡西莫多都不如了嗎?天下之大,哪怕有一個給自己送水的人也好啊!
女皇正如此作想,眼前突然一暗,原來是一個穿著帝國學院校服的黑髮少年擋住了自己身前熾烈的陽光,少年手拿著一壺水袋,袋口開著,手往前伸了伸,帶著友好的眼神
「要喝一口嗎?」
少年問道
女皇從眼眶中泛起感激的淚光,顧不上馬尾辮上連接的下體淫具,激動的點點頭,正想張口去喝,口剛張到壺口,下身膝蓋轉彎處針刺般劇痛,女皇呻吟一聲,摔倒在地,連同水壺一起打落,水灑落一地。原來是身後典獄長一鞭狠狠抽在膝蓋打彎處
「賤人也配喝水嗎?你以為你還是女皇嗎」
典獄長毫不客氣的奚落道
末了又轉頭看向少年,語氣緩和許多
「歐陽公子,這婊子天性下賤,女皇陛下親自下旨老夫令其遊街示眾,還望公子不要讓老夫我難做啊」
這句話軟硬兼施,讓這個少年猶豫了一下,幾次張了張口,卻還是說不出什麼話來,最終看向跌落在地的女皇,輕聲說了句抱歉,拾起水壺,轉身走了
這個小小的插曲就此結束了
女皇此時確實狼狽,哪怕嗓子渴得冒煙,身上卻因苦力活依舊不住的冒汗,太陽一照,女皇的玉體反射出銀色濕潤的光澤。被汗水打濕的白色晚禮服變得半透明,濕濕地貼在身體上,春光乍泄。
下身更加狼狽,上次高潮噴尿時飛濺的汁液濺到裙擺上,穿著弔帶絲襪的美腿上,還有白色高跟靴上,乾涸成暗黃色的水痕,狼狽極了,女皇覺得即使京城外站街的妓女也不會如此狼狽
下身的水痕逐漸乾涸,卻抵不住源源不斷淫水從蜜穴滑落,在白色弔帶絲襪上拉出道道暗黃色的水痕,一部分滴答在石階上,一部分順著股間,流過折磨雙腿的大腿銬,帶著些微的鹽分更加刺痛身體,從大腿銬再往下,順著弔帶絲襪流進過膝高跟靴內,流到靴底逐漸累積,和雙足下的砂子石頭一起,混進足汗,給女皇的雙足帶來極為難受的體驗。
每當女皇高高抬起高跟長靴90度邁步,重重的踏在石階上,靴內的小石子就狠狠的咬進女皇足底一口,然後是淫液和汗水趁機裹帶著鹽分狠狠吃進足心的傷口處,女皇只覺從足心通到了頭皮,即使童話故事中行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魚,足底的痛楚也不過如此了吧?
第四章 女皇遊街(三)
隨著汗水越來越多,不但有碎發粘在了女皇的額頭和臉上,阻擋視線,腳下靴子裡的水也越聚越多,鞋內的砂石時刻撕咬著女皇的足尖,使女皇玉足的前端感到非常侷促,失去平衡感,每一步都會帶來新的痛苦,每踩一步都能仿佛踩進靴內水塘般發出pia——pia的聲音,無處蒸發的熱液從內到外透濕了鞋面,滲出了部分白色乳膠液體,天知道該死的典獄長前一夜召集獄卒,在靴內射了多少精液,女皇心想,如今被女皇雙腳每次踏步都會滲出部分白色乳精液。
發現這一點的女皇心內又是一陣悲哀,自己這雙玉足從出生起就被自己精心保養,登基稱帝後更是給自己這雙天足配備了專人呵護,每日用上好的松木腳盆,溫熱的牛奶浴,由兩名皇家貴族學院培養出的成績優良的女僕貼心護理。
女皇知道,國內多少年輕俊傑,將女皇的玉足稱為「被上帝吻過的腳尖」,私下裡以能親吻自己的足尖為榮。
當女皇在監獄第一次被迫穿上為自己量身定製的虐足高跟鞋時,女皇感受到自己的腳步變得笨拙而不自然。她的腳底肌肉和韌帶開始發生變化,變得緊繃和僵硬,從而影響了她步行的靈活性和自由度。當女皇試圖移動自己的步伐時,她的腳趾似乎被鉗住了一樣,難以彎曲或擴張,這讓她感到不適和疲勞。她的腳掌感到溫熱而沉重,仿佛承受著不必要的壓力。這種酸痛感和疼痛導致女皇的注意力分散,讓她很難專注於完成手頭的事情,拉車的步伐無法平穩,為此多捱了無數鞭子。
不久之後,女皇開始感到了疼痛。長時間穿著高跟鞋會導致足弓處的肌肉疲勞和韌帶過度伸展。這些症狀逐漸升級,從輕微的疼痛到尖銳的疼痛和局部腫脹,難以忍受。女皇難以相信,在短短几分鐘內,這雙熟悉的高跟鞋居然能對自己的腳造成如此大的傷害。
即使女皇盡了最大的努力,讓高跟鞋儘可能地舒適和穩定,崴腳還是時常發生。一旦崴腳,女皇就會被劇烈的疼痛打斷,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崴腳還使女皇無法快速行走或跑步,進一步限制了她的活動範圍。
除了身體上的疼痛,女皇也會感受到心理上的壓力。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行為和外貌是否能引起別人的認同和讚揚。女皇以前感到自己在穿高跟鞋時更加自信和漂亮,但這種自信很容易被疼痛和不適所取代。她甚至會把自己的價值與穿著高跟鞋時的表現聯繫在一起,這讓她感到沮喪和無助。她被迫面臨著「漂亮vs.痛苦」的抉擇,這是一個精神和身體的矛盾。
最後,女皇會感到疲憊。她的身體感到疲乏和不適,她的心理也感到疲憊和迷茫。當她每天晚上在獄卒的看押下取下高跟鞋時,女皇會感到輕鬆而解放,但這只是暫時的。因為當她每天早上在獄卒的看押下重新拿起高跟鞋,準備再次穿上時,女皇的身體和心理狀態的壓力會再次降臨,這成為一個無法擺脫的循環。
女皇平日裡皇宮內外出行,都有隨時恭候的車馬護送,何曾做過現今的苦力,這雙玉足因此也護理得白皙嬌嫩,仿佛吹彈可破。如今女皇覺得自己一輩子走過的路,都沒有今天這樣多。
腳下這雙虐足高跟鞋泡在淫水裡,混著砂石綠豆,在狹小擁擠的靴內空間裡,像千萬隻螞蟻一樣啃噬著女皇雙足的每一寸肌膚,痛癢無比,讓女皇口中即使堵著馬轡頭也無法抑制的呻吟嬌叫,每一次抬高雙腿重重踏步都慘痛到女皇簡直懷疑自己這雙引以為傲的雙腳已經被廢掉。或者說,女皇陛下寧肯這雙腳被不存在了,也好過如今腳心被千刀萬剮般的痛麻癢。
隨著時間流逝,日已過午,渾身五花大綁,被充做拉車母馬的女皇已是汗如雨下,輕柔華美的羽衣霓裳被香汗粘在身體上,再無往日萬國舞會上萬眾矚目,飄逸如仙的美感,反像是粘在身體上,沉悶,又落湯雞一樣,透出女皇若隱若現的白皙肉體,幾乎像是完全赤裸。
更別提女皇胸前挺著的兩對形狀完美的風騷爆乳,如今都被拇指粗細的繩索交叉著緊緊勒住了乳根,然後被一道道的繩子勒成了幾乎爆開的三截大奶子,白皙的乳肉經過長時間的繩索緊捆,血液無法流通,但在天人體質的加持下,又不至於壞死,沒有變成一片腫脹無比的紅紫色,而是充血的緋紅,女皇飽滿的粉紅色乳頭同樣硬的不行,極度亢奮的向前凸了出去,被鐵夾子狠狠咬住,拉到下身小茓反鎖。
女皇的白絲美腿上,還殘留著多次高潮和失禁後噴出的黃暗痕跡,整條性感色情到讓人噴血的弔帶白絲襪,經過長時間被凌辱時射出的大量淫水和尿液所浸泡後,透出大腿上一層輕薄性感的白絲肉色,油滑膩人,大腿到膝蓋處被好幾道繩子緊緊捆住,只有小腿微微分開,鞋跟被半米長的鐵鏈栓在一起,腳下還踩著沾滿精液的白色虐足高跟鞋,只能艱難的邁著小步渾身緊繃地艱難向前踏去。
過了也許一個世紀,也許是一生,女皇從沒感覺一天的時間是如此漫長,但他邁上台階的最後一步時,太陽也才西沉,下午的日光依舊烤得女皇人臉發紅。
當馬車笨重的大鐵輪吱吱呀呀的邁上祭台時,女皇已經脫力摔倒,尊貴的身軀重重向前撲倒,摔在青色石磚的祭台是,像個沉重的破麻袋一樣,毫無一絲尊嚴
女皇摔倒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自己登基前夜,出訪教皇國,在萬國舞會的那天,自己也是穿著這身晚禮服,這身高跟和長手套,坐在最前排,全大陸最英俊瀟洒的勇者向自己單膝下跪,邀請自己跳一支全場的開場舞。
那天自己把手優雅的搭在勇者禮節性伸出的手上,輕盈的身姿拉來了全世界名流權貴的目光,成為大陸諸國的絕唱,連坐在台下的教皇也低聲自嘲似的喃喃自語
「我要是年輕三十歲,見了這樣的姑娘,就不會進入教會了,怎麼會便宜了勇者這小子?」
女皇陛下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引以為傲的輕盈身體,會被套上馬具,像母畜一樣被毫無尊嚴的使用,會變得如此沉重。
女皇自己仿佛能聽見,自己被迫緊繃的206塊骨頭根根嘎吱作響,等到爬上祭台,緊繃的全身肌肉無不酸痛麻癢,筋肉不住的顫抖不休,女皇感覺自己從頸肩到小腿腳背,渾身筋肉就像是被粗暴的農夫扔進醋缸里三天三夜,又像是一塊死豬肉一樣被撈出來,擰麻花一樣暴力擰乾,擠出渾身水分,再掛在鐵夾子上晾乾一樣,只覺全身骨骼肌肉幾欲離體而去,明明身在烈日陽光之下,卻猶如身墮萬仞玄冰之中,奇冷徹骨,銀齒不住打戰。
女皇陛下倒下的那一刻,最後一眼看到的是祭台上,早已等候多時的現任女皇武墨(字月影),全身已像散架了一般癱軟,只覺這生硬的青磚地面是這輩子最柔軟的床鋪和枕頭,隨後就失去意識,第二次昏倒在地。
眼見到女皇倒地,典獄長神色也沒有絲毫的變動,利落的翻身下車,向現任女皇單膝下跪
「臣閻西虎拜見女皇陛下!」
現任女皇微微點頭,頷首,又轉了轉頭看向倒地的女皇,向身後的百官問道
「諸位愛卿,你們覺得,這樣的女人,能當我唐國的女皇嗎?」
百官聽了看了看癱倒在地的女皇的樣子,女皇陷入羞辱高潮失禁後,再無一絲女皇的尊貴氣質,汩汩射出淫水的那副淫蕩的風騷模樣,簡直與樓蘭妓院的站街妓女無異。不少人下體暴漲高挺的不行,簡直都快要把隆起的褲襠給撐破了。
但是很快有些清醒的人立刻知道,這是現任女皇要自己這群人表態,萬萬含糊不得。
其中一個為首趕忙上前道:
「這樣的婊子怎麼能當女皇呢?以前我們竟沒發現,這婊子一直裝出女皇的那副正經樣子,原來一切都是掩飾自己是個騷浪痴女的裝飾啊!只有丞相大人您才是這個國家唯一的支柱啊!還望女皇陛下明鑑!」
說完立刻跪倒在地,身後百官無不烏泱泱跟著跪倒在地,大聲齊呼:
「望女皇陛下明鑑!」
現任女皇武月影看了看這副情形,果然很滿意,微微點了點頭,問:
「眾位愛卿說得是,那依諸位之見,這女人該當何懲罰?」
跪在前面的一個穿紅袍的人說:
「這女人當然不能做皇帝了,當廢了她的皇位,移出皇室族譜,貶為庶人,永不……」
剛說到這,女皇眯起兩隻危險的眼睛:「嗯?」
紅袍人立刻自知說得不對,囁喏住口,旁邊一名紫袍人趕緊補道:
「貶為庶人怎麼夠呢,像這種天生淫賤的女人,應當貶為奴籍」
見女皇默不作聲,旁邊有人補充道:
「貶為奴籍怎麼夠?依我看啊,這女人必須貶為軍妓,發配勞軍!」
察言觀色的人多了,知道這是取悅女皇現任的大好機會,此時不表現,更待何時
一個接一個的踴躍發言
「貶為軍妓也不夠,必須連同家眷一起充公,發配勞軍」
「勞軍之前,還要先在全國各州府艾草,讓全國子民好好看看這婊子下賤的樣子!」
女皇這才點了點頭,一副順水推舟的樣子:
「眾愛卿既然如此說了,朕也只好從諫了」
女皇又轉頭向跪在面前的典獄長優雅的伸出右手,並不顧及這黑塔般的大漢一身臭汗。
典獄長看了心裡一驚,這是帝國地位尊貴的女性准許身前男性親吻自己手的禮節。而對於一位女皇來說,是極為寵信的示意,只有立下大功的勛貴老臣才有的待遇。
女皇陛下在百官前作出這個姿勢,含義最明顯不過了,這是對自己主持女皇遊街慶典功勞的無上嘉獎,是深得天恩的象徵,是往後平步青雲的紅毯。典獄長能感受到女皇身後百官的火熱眼神,在他們眼裡,自己從今往後就是朝廷內的大紅人了,炙手可熱。
典獄長面色波瀾不驚,使人看不見喜愁,只是依帝國禮節,輕輕的拉住女皇的手,緩緩低頭,做了一個標準吻禮,做的一絲不苟。考慮到自己粗絡的胡腮和一身臭汗,只是微微虛吻了女皇的手,唇間並不觸碰女皇的身子。
女皇武月影看他穩重老成的樣子,突然饒有興致,悄聲問道:
「你就是十七年前,我朝的天策上將閻西虎吧?朕可多謝你執掌教坊司折磨女人的手段呢」
後一句顯然是半開玩笑的語氣
典獄長沉聲道:
「是!謝女皇陛下誇獎」回答得四平八穩。
「你折磨女人的手段怎麼來的?像那女人,前夜還是女皇,如今就對你俯首帖耳」
女皇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前任女皇,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何故,身體莫名地發熱,突然好奇低聲的問
「回陛下,女性就像母馬,不喜歡被人指揮,但馴服之後就幾乎可以任意塑造。」
女皇目光閃爍地看著他。「如果你有馴服這頭畜牲的智慧,希望你別嘗試來馴服我。」
「誰能馴服女王?」他答道,「微臣只能乞求陛下善待微臣而已。」
女皇很快忘掉了剛才自己的奇怪反應,回復了女皇的姿態:
「今日你立了大功,你想做典獄長的工作可以一直做下去,但以後恢復你天策上將的待遇,我還不夠善待你嗎?」
「謝陛下!」典獄長一臉恭敬的磕頭謝恩。
典獄長心中卻不禁想道,自己執掌教坊司多年,有多少次,帝國風雲變換,上個月見面時,自己還要恭恭敬敬,跪下吻著對方的手,尊稱一聲「夫人、小姐、殿下」的人,下個月就被剝得一絲不掛,送到教坊司受馴,在自己的手裡受馴慘叫哀號。這種事自己已經遇過千百次了。所以,在教坊司里,閻西虎習慣每天早上對碰到的每個女犯人都會仔細看一眼,看看有沒有哪個老熟人變成了這裡的新面孔。
帝國已經很少有人記得,閻西虎這個名字,曾經是身經百戰,戰功卓著帝國大將,是帝國唯有三位的天策上將,是武將最高的品階。只因閻西虎生性異於常人,年幼時便嗜好折辱女性,行軍打仗時其部隊多有這方面的不良記錄,軍中女秘書也遭過毒手,惹來朝中言官多次非議,前任女皇就曾責備過他。
「你這麼熱愛折磨女人,何不去教坊司看監獄呢?」
閻西虎生性倨傲,竟真的當朝脫了將軍頭盔,道
「好!微臣這就去獄卒處報道!」
朝中只當將軍說笑,不想閻西虎真的第二天就去了教坊司,要求奉旨上任,女皇話已出口,自然也難改口,於是閻西虎真的成了教坊司的典獄長。時間一長,眾人見這粗人竟然沉浸在工作中的勁頭更甚軍中,而且真的把教坊司管的井井有條,還乾得津津有味,也只好隨他去了。京城教坊司,不比一般監獄裡關的,非是朝中的大奸大惡,便是異國曾經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又或者曾經是地方上名震一方的強者,個個都是能讓帝國頭痛的強者,桀驁不馴,關進教坊司也讓帝國不敢稍有鬆懈。久而久之,大家發現,若非這個狠人去教坊司任職,恐怕朝中確實少有人能擔此重任,於是閻西虎就這麼乾了十幾年。
按理說一名天策上將屈尊於此,應當是苦惱不已,但與常人想像不同,事實上閻西虎心中很樂意這份工作,教坊司的監獄,可不關一般人,牢中許多女囚,不只是擁有頂級美貌,更有許多曾經的名媛貴婦,明流紅人,足以讓閻西虎嗜好得到最大程度的發揮,天下還有這般的天堂嗎?
兩人問答間,癱倒在地的女皇悠悠醒轉,四肢百骸的酸痛差點讓女皇又痛暈過去,不禁哼了一聲,大家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女皇身上,哦不,是前任女皇身上。
「陛下醒了嗎?」新任女皇一臉擔心關切的樣子,仿佛真的是女皇從前的好閨蜜
「哼!」女皇悶哼一聲,怒火中燒,誰要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假惺惺,我落到這般境地不是你害的嗎?但口中戴著馬轡頭式的寶劍的女皇顯然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悶哼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演到這一步,現任女皇武月影覺得已經足夠了,臉色冷了下來,回復了一個女皇的高高在上,揚手打了個手勢,身後一個漂亮的女僕便走上前來,大聲說道:
「宣新任女皇陛下旨意,前女皇紫凌生性淫蕩下賤,無可救藥,卻媚世惑民,盜得女皇之位,幸得朕及時發現,紫凌罪不可恕,現將其及其家眷貶為公娼妓奴,子子孫孫生生世世為娼為奴,以儆效尤!欽此!」
女皇武月影聽完,又貌似隨口補充了一句「我看這裡人多,夠熱鬧,視野也足夠廣,不如就將這女人的成奴儀式在此一併辦了吧」
滿城官民聽完,大喜過望,下等公妓是帝國最低賤的賤籍,遭此重刑的女犯極為少見,公妓的成奴儀式,是在鬧市上鎖上固定在地面的頭手連枷,免費被萬人來操,操完即為入了奴籍,這樣的案例平時也極為罕見。
如今滿城官民都被前任女皇紫凌的性感身材撩撥的慾火焚身,正愁沒處發泄呢,想不到竟有這天大的好事從天而降,實在喜上眉梢,萬民和官僚頓時磕頭便拜,烏泱泱跪了一片高呼
「女皇陛下聖明,女皇陛下萬歲!」
第五章 女皇公開受辱(一)
只有前任女皇聽了驚怒不已,氣得睚眥欲裂,肺都要炸開了,竟掙扎著疲弱的身體爬向女皇武月影,恨不得用口中的利劍將這蛇蠍女人捅個通透。
但女皇輕易的就被左右衛士拿下,換來更大的羞辱。衛士各拎起女皇一隻反綁在後的手臂,毫不憐香惜玉的拖起,架在祭台上的頭手木枷上,哐地一聲木枷鎖上,又將女皇雙腿猛地分開,拷在地上的鐵銬上。
「這麼久了,看來這婊子還沒死心屈服呢?」女皇武月影斜眼看了閻西虎一眼
「是臣管教不力,請女皇恕罪!」閻西虎知道女皇言下之意是自己管教不力,下跪道歉得很利索,知道自己必須展露出些調教女人的手段來讓女皇信任。
言罷閻西虎轉身走到被彎腰站著拷在木枷上的女皇身前。女皇面向太陽的眼前一黑,感受到一個熟悉的陰影罩在自己身上,奮力掙扎的身體感到一陣寒氣爬上脊背,不自覺停止了掙扎。
在教坊司的里的女奴,無論以前聲明是多麼顯赫,魔法技藝多麼高超,只要進了教坊司,經歷了多般苦刑,沒有一個不對閻西虎感到從心底里的恐懼的。
女皇登基之後,也曾號令百萬之軍,心高氣傲,但進了教坊司才領教到獄吏的威風。
進獄第一天,女皇就被扒光了衣服吊起,挨了三百殺威棒,打得赤裸的胸部都忍不住一顫一顫的。
當時心高氣傲,不堪忍受被低賤獄吏折辱的女皇,在受刑前恨恨對獄卒道:
「我可是女皇,就算如今暫時落魄,焉知虎落平陽難道就不會有東山再起的一天嗎?
須知死灰也有復燃日,爾等豎子怎麼敢如此羞辱於我!」
獄卒聽了哈哈大笑:
「死灰就算復燃了,我也能一泡尿澆熄了!」
說罷竟真的招呼同伴們紛紛上前,解開褲子,露出下體,作出撒尿的樣子。
「你們怎麼敢……」女皇厲聲呵斥,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如此肆無忌憚,但話才說到一半,一泡黃尿帶著熱氣真的澆了過來,散落的尿滴直接灑到女皇貝齒張開一半的性感紅唇中。
「不——!」女皇以為他們是放話威脅,不敢相信他們竟然真的這麼做了,口中尿味噁心得吐出來,被四馬攢蹄吊起來的四肢拚命掙扎,只掙得四肢鎖鏈哐啷亂響,身子搖晃不休,但什麼也沒有改變。
一泡又一泡的熱尿射到女皇的臉上,很快女皇的臉上,髮絲上,修長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樑上,一張天仙似的臉龐上處處尿液滑落,連沒來得及閉上的眼睛和嘴裡都是尿液的熱氣,從精緻的的下巴和髮絲上滴落。
女皇的自尊心崩塌了,當年北國的王子想親吻自己的烈焰紅唇,在遊艇的冷風中瑟縮了一夜,也未能得逞,如今卻被一群獄卒侮辱了!
女皇怒極而泣,淚光混著尿液下滑,直犯噁心的口腔里毫無氣質的乾嘔不止,嘔出的唾液混著尿液的口水從女皇嘴角拉出長長的絲,宛若落湯雞一般,女皇傲氣被砸得粉碎。
女皇后來回憶自己,即使後面讓自己痛得渾身傷痕,汗如雨下,哀嚎到嗓子嘶啞的三百殺威棒,也沒有如此難堪。
時間拉回到現在
女皇從遮蔽日光的黑影中立刻認出來是典獄長,身體本能的停止掙扎
「竟敢冒犯女皇陛下,你這賤人膽子不小啊?」典獄長森冷的口氣透著不詳。
女皇隨即反應過來,方才武月影對付自己的毒辣手段浮現心頭,不可遏制的怒火和女皇的尊嚴竟暫時壓倒了恐懼
武月影那女人不過是個貧寒破落戶,當初不過是個給我洗腳的宮廷女僕,是我一步步把她提拔上來,只不過是個竊取女皇寶座的竊賊,忘恩負義的混蛋,怎麼敢如此對我!
女皇想如此罵道,但自己現在口中含劍,說不出話,只能用嗚嗚嗚嗚的叫表達自己的不滿
然而典獄長只是冷笑一聲,說:
「你這女人還以為自己是女皇呢,也不看看你現在淫蕩的樣子」
女皇現在渾身女皇款式的禮服、手套、長靴都被自己的汗水和淫液尿水浸透了,著實變成了一個落湯雞,毫無女皇的風範。
「你既然這麼想當女皇,不如先清洗下你的儀表吧?髒兮兮的,我看了都覺得噁心」典獄長如此嘲諷道:
「可惜這山上可沒有清水。啊,對了,你這女人不是有嘴嗎,不如就用你的雙嘴清洗下你的儀表吧」典獄長把女皇口中利劍做成的馬轡頭取下,輕飄飄的說出如此刻薄的話。
女皇被封堵了一天的雙唇終於得了自由,但口中舌頭痙攣之下一時運轉不了,一口蓄積已久的口水落下。等口舌稍微恢復後女皇的傲氣也回復了
「我呸,你不配和我說話,讓你主子武月影那婊子來和我說話!」女皇一口唾沫噴到典獄長臉上。
典獄長毫不動怒,抬手緩緩抹去唾液
走到女皇身前,附耳低聲威脅道:
「你可要想好了,教坊司的酷刑多著呢,你可曾聽過一種叫『梳洗』的酷刑?」
「先將犯人剝光衣服,綁縛在鐵床上,用開水在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抓掃。就像殺豬褪毛似的,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腹背都要刷到。一般犯人梳洗不過一下,就哀嚎求饒,或者昏死過去,女皇陛下您這細皮嫩肉的身子,熬得住嗎?」
女皇聽了心一寒,但女皇畢竟是女皇,很快就毫不畏縮的瞪了回去,冷酷的回答:
「自我落入你們這這群奸人手裡,一共受了一百四十七次酷刑,每一次我都不曾忘過,有朝一日,必定加倍奉還」
女皇紫凌,生來便是帝國中驚艷絕倫的天才,不但眉目如畫,美若天仙,心性堅韌遠甚於常人,年不過二十歲便修為通天人之境,功力不亞於大宗師,一身實力更在天策上將之上,可謂古今未有之奇才。
後來女皇登基加冕,國事紛亂如麻,女皇卻處理得絲毫不亂,文能揮墨寫詩詞,武能上馬定乾坤。若非被命運開了個殘酷的玩笑,女皇祭天時,被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遊魂附體,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權柄落入他人之手。
典獄長見女皇紫凌被折辱至此,竟然然能保持這般心性不墮,心底也是暗暗詫異,但也毫不氣餒,又開口道:
「你不怕,你妹妹也不怕嗎?剛才你可親耳聽到了,女皇已下旨將你家眷一併抄沒為奴,你若不從,我就只好奏請女皇把她也帶到教坊司好好『梳洗』調教,調教完了,再和你一樣,綁在這裡,公開處刑。你們姐妹情深,到時候你們姐妹倆一起扒光了衣服,銬在這裡,被千人騎萬人踏的時候,做個伴兒如何?」
「你!」女皇一聲聲聽下去,臉色都青了,眼睛直欲噴出火來。如果目光能殺人,閻西虎和武月影早就被燒成灰燼了
閻西虎只是淡淡的看著,目光不躲不閃的和女皇對視。
過了約一分鐘,女皇終於敗下陣來,緩緩低頭
「如果我按你說的做,我妹妹就不會被凌辱了嗎?」
閻西虎呵呵冷笑:「你沒有資格提條件。
你妹妹被貶為奴是陛下的旨意。不過你妹妹到時候是交由我調教的,如果你照我說的做,她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甚至可以不對她動刑。
你清楚我以前也是天策上將,只是喜歡折磨女人,但從來言必行,行必果」
女皇眼中怒火更甚,但知道他所言非虛,自己坐皇位秉政時也知道閻西虎雖然對女人品行惡劣,但心中是有一名上將的驕傲的,不會說騙人的話
於是女皇咬咬牙:「好吧!」
閻西虎見女皇屈服,心中也是一喜,這匹烈馬到底還是屈服了。
於是伸手打開了木枷,卸去了女皇所有刑具。
女皇自為奴以來,這是第一次獲得自由,第一次挺直腰背站立,是如此的心曠神怡。
此時夕陽下山,緋紅的夕陽映照到女皇憔悴的臉上,給潔白的肌膚上也染上一種緋紅的光彩,髮絲也飄在橙色的光芒輕輕浮動,凜然生出一絲女神般不可侵犯的神采。
夕陽在她身上恣意揮灑著餘暉,仿佛在展現女皇內心的美麗與自由。如畫般的美景凝停在這個瞬間,讓人驚嘆不已。無數夢幻般的畫面在此刻交匯,打造出一幅極富韻律美感的畫卷,讓任何人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連祭台下的老百姓們都看呆,一時間無人言語,只有寧靜的夕陽輕柔地灑在群山翠峰和女皇身上,仿佛古典水墨畫,旁邊幾個拿畫筆的宮廷畫師看的都痴了,舉著畫筆呆呆看著忘了下筆,徒留下蘸飽了墨水的毛筆在白紙上撒下顆顆墨滴。
女皇目光越過山峰與夕陽,投射到山腳下的京城中,神思飄遠,自己十八歲成年時,就是在這座神女峰上登基加冕,俯瞰京城。
如今日月流轉,自己又回到了此地,只是物是人非,自己竟然從女皇跌落至下賤的站街妓女,命運當真是如此冷酷無常。
女皇的神思沒有飄揚多久,就被典獄長打斷了
「你還要在這裡發獃多久,把衣服脫了!」
女皇心神的遙思被打斷,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處境,即使之前一路遊街走來,已經羞態出盡,但此時要自己用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的雙手,當眾把自己親手剝光,這比被獄卒扒光還要羞恥萬倍。
但為了妹妹,自己已別無選擇,只好用白玉般潔白修長的食指緩緩解開女皇禮服的系帶,優美的曲線自然展露。
女皇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托起寬袖,紅色的夕陽妝羞潤澤著她的顏面,映襯著她由內而發的溫柔與靜謐氣質。
女皇長長的髮髻在耳側悄然垂落,與細柳般的眉眼交相呼應,散發著一股令人陶醉的氣息。
女皇素手輕托著腰間的束帶,漸漸解開,在褪去衣帶後,女皇身上的羅裳如雲一般飄逸下落,陽光照射下來,映照著她妙曼的身姿,輪廓分明,美不勝收。
女皇接著脫下身上的白色長手套和高跟長靴,流蘇細碎,纖柔的手指輕捻著靴口下脫,彎腰俯身,聲音低沉婉轉。
白色長手套也慢慢脫下,顯露出了修長細膩的手臂和手套指尖上流轉的華麗花紋。
女皇收斂了一切紛繁複雜的表情,只靜靜地注視著自己的手,慢慢地脫下白色長手套和高跟長靴,露出了一雙潔白溫潤的小腳。
在解下最後一件羽衣時,她的身姿矯健如同天鵝般優美,絕美的身材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陽光下。她沒有任何遮掩,只是靜靜地站在眾人之前
女皇將衣物鋪陳整齊有序。左側地上是一把長約七尺,清亮如水的寶劍,端莊而沉穩地橫臥其上。右側是併攏放置的高跟長靴,長劍的側面,擺放著剛脫下來的女性衣物,緩緩疊放,整齊劃一。從精心摺疊的衣物菱角所顯現的風韻中,足可窺見此衣物之主人,端莊淡雅,心靈如蘭的心性。
女皇抬腿脫去最後一隻靴子,全身赤條條的,顏面如火,渾身微顫,一絲不掛的身體首次展露在世人面前,展現出極度的羞恥。
女皇之前遊街拉車,渾身高潮迭起,神志不清時,女皇自己時時刻刻希望把黏濕沾身的衣裳脫下來透透氣。
但如今女皇全身淫具盡數卸下,身體解脫自在,神志恢復了,就立刻感受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少女的姣好身體全身赤裸被人看光光的羞恥感。
受過良好教育,心性高傲的女皇只覺顏面如火,渾身微顫,咬著下唇,羞怯地用細膩的右手搭在左手肘彎處,緊緊護住胸前敏感的一片小區域。同時,她的左手輕覆在下腹處,真實地擋住了任何可能觀看到私處的目光。
這個動作瀰漫著一股令人心動的青澀氣息,仿佛在默默地訴說著女皇那柔美而又脆弱的內心,足以讓任何人為之心碎。
但鐵閻王顯然是個例外,這人簡直鐵石心腸
「跪下,為你把衣服弄髒的淫賤行為道歉,把衣服舔乾淨。」典獄長下達了第二個命令。
女皇猶如胸口被錘了一錘,臉色發白,踉蹌了一下。但念及自己年輕又單純的妹妹,終於不得不服從命令。
女皇緩緩跪在地上,彎腰低頭翹臀,雙手十指併攏,放在額頭前,用力地磕了一個響頭,額頭印在地面上,做了一個標準的土下座姿勢,像是在尋求原諒和仁慈。
女皇知道自己不能有一絲敷衍,不然只會徒受更多侮辱,因此無論是土下座,還是開口道歉都做得一絲不苟,找不到一絲缺陷。
「奴婢紫凌,自甘下賤,忝為女皇,不知廉恥,一路走來,淫水弄髒了全身衣衫。為了贖罪,奴婢紫凌願意用這下賤的嘴巴把衣服舔乾淨,以示懲罰!」女皇的聲音清冷悅耳,聽在每個觀眾心裡,如擊玉磐,說出的話卻下流不堪。
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渺小。她的羞恥和懺悔仿佛如同一股漣漪,蕩漾在她周圍的空氣中。
身後現任女皇武月影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也嘖嘖稱奇,心道
「閻西虎這莽漢當真了不得,馴服烈馬果有高超手段。
一不動用任何刑具,二不做任何體罰,僅僅幾句話的功夫,就能讓方才還激烈反抗的女皇紫凌自願屈膝臣服,讓她這般主動公開的折辱自己,這比一劍殺了她還難受。閻西虎手腕當真厲害!」
女皇紫凌的雙腿已經疲憊不堪,身體已經累得打顫。
她凝視著地上散落著的白色物質,那些原本粘稠的液體現在正在逐漸變得乾燥。她開始接受這殘酷的現實,這是惡魔們早已精心設計好的惡意,讓她成為他們的玩物。
女皇將長發撥過肩,緩緩蹲下,伸出舌頭舔起白裙子上那些凝固的或白或黃的淫斑。不用手,正如典獄長曾經教導她的女奴禮儀一樣
紫凌只是簡單地將雙手放在腦後,然後低頭慢慢地舔乾淨這塊半透明的物質。最大的一灘液體還沒有完全乾涸,所以還算幸運。但其他的就不那麼幸運了。
華美的白色禮服無疑是花費最長時間的,女皇用一口銀牙把折起來的禮服一點點攤開,再用嘴巴和舌頭一點點舔乾淨,直到整件絲綢衣服均勻地塗滿了女皇的口水。
女皇跪行到下一件衣物,絲質白色手套身前,內心深感屈辱,張口銜起禁滿汗漬和斑點的長手套,默默忍受著惡意的羞辱,並繼續執行她被強迫做的清潔工作。
女皇雙手抱在腦後,不能撐地,低頭含起手套清潔就相當費勁。鼻尖和舌頭不時的碰上地面,乾涸的液體更是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女皇不禁感到自己咬著長手套就像母狗咬著骨頭一樣可笑,屈辱無數次從心頭迸發。
一雙手套也已經清潔得相當乾淨,雖然上面爬滿了女皇一口銀牙塑造的咬痕。接下來是最後的衣物——那雙帶給女皇最多痛苦的虐足高跟靴。
女皇脫下這雙靴子,雙腳赤裸著站在被陽光烤得溫熱的地面上時,第一次感受到發自內心的愉悅,就像踩在雲端上那般柔軟又舒適,一時間,竟然連赤身裸體的羞恥感也不是那麼難受了。
但很快女皇就發現了典獄長這個惡魔早已精心設計好的惡意,如今要自己親口去舔自己的靴子,精神上的屈辱程度,是又在此前穿著靴子受虐足折磨之上了。
靴面的清理是最簡單的,儘管靴面上滲出液體散發出難聞氣味,一想到這噁心的氣味是自己而不是別人腳上散發的,女皇心裡更覺難堪。好在此時女皇羞紅的臉趴在地上,沒人看得見。
靴面清理之後就是靴內,女皇扭動頭顱嘗試了好多次,才終於咬住了靴後的拉鏈,把靴筒拉開。然後盡力伸長舌頭把靴內壁舔乾淨,用嘴把靴底濕漉漉的砂石和綠豆倒出。
「不許倒出來,把石頭和豆子舔乾淨,再放回去!」可恨的典獄長又一次下令。
女皇憤怒得幾乎哭出來,但長時間的殘酷折磨終究還是磨去了她高傲的性子,何況妹妹做了人質。女皇只好把地上的砂石和綠豆一粒粒舔起來,含進嘴裡,蠕動舌頭,充分品味自己的腳汗之後,張開口,以示自己用唾液把石子和豆子混合均勻後,再在萬眾矚目中,把它們又一口吐進高跟靴內,連帶著拉成絲的口水一併吐進去。做完這一動作,女皇已經羞恥到恨不能一頭鑽進皇家祭台的青石地磚縫裡去,屈辱的眼淚也一併滴進高跟靴里,留下一道濕痕。
可憐這雙長靴還是女皇登基時自己選中的,她認為這雙做工精緻的高跟長靴最能襯托出自己的氣質。
女皇今日已經無數次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雙帶給自己無數屈辱的靴子了。
清理完靴底,就剩下最後的高跟鞋底了,待到女皇把鞋底和高跟上的污漬和沙土都舔乾淨後,整套禮服已經變得乾乾淨淨了,如果忽略掉上面的牙印和口水的話。
現在最骯髒的,只有女皇的舌頭…還有她風乾了黏液的臉、因為淫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裝滿淫液的胃和子宮。女皇乖乖地接受這份惡意,把自己的舌頭和身體變成眼前唯一汙衊不堪的地方。
對女皇人格上的侮辱終於結束了,但這隻意味著身體上凌辱的開始。
第六章 女皇公開受辱(二)
帝國女奴的等級被劃分成多種,女皇被貶的身份是女奴中的最下等,是連站街妓女都不如的公娼,與其親屬後代一併劃為賤籍,世世代代不得更易。按照帝國慣例,受到這等極致酷刑侮辱,只有犯了謀逆之罪或者敵國的貴族女性。按照帝國規範,被判處這等刑罰的女性,要在菜市口被五花大綁,當一天一夜的無償肉便器,才算編入賤籍,為奴儀式告成。
「恭喜陛下,帝國有史以來受這等酷刑的最高地位的女性。」現任女皇武月影以恭賀的語氣對女皇紫凌賀道,語氣中「陛下」這個詞被著重強調。
女皇知道這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如果不是被那該死的穿越的魂靈一時附體,改變了神志。自己膽識心智都遠勝眼前這個女僕出身的女皇,永遠不會被這女人打進現在這種無底深淵。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武月影被女皇的眼神瞧得很不自在,這女人落到這般地位,明明再也不可能東山再起才對,可是自己為什麼還是怕她的眼神?武月影很不爽,便指著遠處剛搭起來的木枷刑台,厲聲道:
「別以為你還是什麼女皇女帝,現在你給我自己爬過去,自己把自己銬起來,不然待會兒拷上去的就是你妹妹李天心!」
女皇沒有言語,面色不變,內心卻隱隱盤算,十五步之內,自己能格殺這個蛇蠍女人嗎?
女皇內息視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丹田空空蕩蕩的,自身真氣毫無反應,教坊司克制女性強者的禁制名不虛傳。女皇紫凌,是帝國最年輕的天人境武學高手,武學上的造詣登峰造極,平時只靠肌肉力量,也能夠殺敵,但今天被綁著做了一天的苦力活,絕頂高潮數次,又跪著舔乾淨自己禮服,女皇四肢肌肉已經疲憊不堪,接近崩潰的邊緣,站立都很費力。
女皇又留心查看了下武月影身邊左右衛士的密集程度,還有和典獄長之間的距離,終於算出自己不可能在格殺她後逃走。
再忍一忍吧,終有一天,我會復仇的。
女皇紫凌終於認命一般,自覺跪在地上,四肢著地,一步一步向型架上爬去。
「哼,這女人終於屈服了!」武月影不知道自己剛剛在鬼門關外走了一遭。
此時女皇紫凌像一個柔弱的少女一樣,主動把頭伸進木枷的圓孔,雙腿分開,自己把腳踝拷在地面的固定點上,身體變成了7字型彎腰,頭手拷在一起,袒胸露乳,雙腿被迫岔開,屁股高高翹起挨操的下賤模樣,為奴儀式的標準姿勢準備完畢了
全城的老百姓見了,再也無法按捺,迫不及待的擠上前來,一個個脫了褲子,露出身下硬入鐵棒的巨物,搶著要第一個把女皇就地正法,女皇看到這山呼海嘯般的場景,大眼睛裡流出震驚恐懼來,更糟糕的是,這樣的場景下,自己被穿越者改造的痴女人格被淫亂的場景喚起,竟然忍不住,渾身又是一輪高潮大噴水。
女皇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萬千臣民的視線,其中有好奇,鄙夷,甚至是貪婪的眼神。她羞愧難當,卻又有一絲顫慄的快感從尾椎升起。
女皇陛下的身體光滑細膩,白皙肌膚上點綴著桃紅的乳尖,嬌嫩欲滴。她一向高高在上的身份,讓她的肉體成了禁果,如今卻脫了精緻華服,一絲不掛地展示在臣民面前。
這種極度的反差和羞恥感,竟讓女皇感到一波又一波的性慾,下體也漸漸有了反應,穴口湧出一股股熱液。
「啊......這,如此騷亂的身體,何德何能......難道朕究竟是何等賤人......」女皇難以自制地輕喘出聲,身體也漸漸有了反應,竟有一絲絲舒爽之感。
女皇雙手高高吊起,令她的美麗胴體進一步暴露在眾臣面前。她的渾圓乳肉與嬌嫩花核,無不在繩索的緊縛下變了形,又紅又腫。
「嗚......被這樣凌虐屈辱,朕怎能從容......可身體為何會有快感......」
女皇已羞恥到了極致,卻還在不住地顫慄,穴口更是止不住地吐出愛液,一時間竟分不清這究竟是屈辱還是快感,又或兩者皆是......
她的身軀被反覆凌辱,靈魂卻仿佛升到了雲端,萬千臣民目睹自己的淫態,這令人羞愧難當的場景,竟激起女皇身體深處最原始的慾望。一波又一波快感在逐漸淹沒女皇全部的理智......
女皇感到身軀被火熱的視線反覆凌辱,靈魂仿佛遭遇暴風驟雨的折磨,萬千臣民目睹自己的淫態,這令人羞愧難當的場景,只會令女皇的理性進一步崩
潰。屈辱感和羞恥如同滔天巨浪把女皇的尊嚴和理性全部吞沒。
女皇在眾臣面前高潮的畫面,只會激起她更深的自我厭惡與屈辱感。她的靈魂正一片死寂,理性已被徹底擊潰。
女皇羞愧地低下頭,視線卻猛然對上一個臣民的目光,那貪婪和饑渴的眼神仿佛要將她吞噬。羞恥感頓時席捲而來,她的理性徹底消失在這望不到邊際的羞恥感中.…..
身體仿佛不受控制般,再次顫抖起來。女皇的意識漸漸模糊,只剩下身體本能的追逐。
「啊......嗯啊......」女皇發出夾雜著羞恥和快感的嬌吟,雙腿不由自主地打開,展現出最隱秘的部位。
穴口再次噴出一股溫熱的液體,在臣民的注視下變得更加紅腫了。羞恥感讓女皇的神智完全崩潰,身體卻誠實地表達著慾望。
「不要看......求你們不要看......」女皇哭喊出聲,卻只換來臣民更加熱烈的視奸。
她已無從掩飾身體的反應,嬌嫩的花核在眾目睽睽之下騷動了,身體也前後擺動起來,似在追逐快感......
一名臣民走上前,粗暴地把手指塞入女皇的蜜穴。穴內緊緻炙熱,淫液四溢。
「啊!梅爾......不要......」女皇認出這是自己最貼身的女僕,害怕地看向對方,卻只看到對方眼中毫不掩飾的興奮。
手指在穴內抽插,帶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女皇羞恥得渾身顫抖,又害怕得面色慘白,卻難以自控地收縮穴肉,追逐快感......
女皇的意識已經消失殆盡,只剩最原始的慾望支配著身軀。她任由臣民窺探她的全部,也任由慾望漫過理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送上了高潮......
手指離去,穴內的空虛感讓女皇發出不滿的嗚咽。下一秒,女僕的右手抵在了穴口,隨即破開層層媚肉,挺入最深處。
「啊……要被撐開了……」穴口被發燙的性器撐開到極限,撕裂般的痛楚讓女皇抽搐。下一秒,侵入者開始劇烈的抽插,巨大的快感頓時淹沒了女皇。
「要壞了要壞了……..慢一點…….會壞的……」女皇發出意亂情迷的嬌吟,雙手緊抓著繩索,任由肉體在兩人的碰撞下隧出愛液。
「女皇…….夾得太緊了……」梅爾低聲在她耳邊低語,性感嗓音讓女皇渾身酥軟。
女皇的身軀完全被支配,任由梅爾進到最深,又整根拔出。她意識早就散了,唇齒間只剩下嬌吟與浪叫。
在臣民的簇擁下,女皇達到了一個又一個高潮,身體已經不知羞恥為何物,只渴望著更多快感的沖刷
一場對女皇的公開凌辱輪姦大戲就此展開……
女皇的身軀被反覆衝擊,理性早已消失不見。雙腿大開,任由身上被人進出。
終於有人釋放在女皇體內,白濁的粘液從紅腫的穴口流出,沾滿了女皇的大腿。女皇雙眼迷離,嗓子已發不出聲,身體還在微微抽搐。
在梅爾離開後,又有新的想要得到女皇的臣民加入。女皇的身體被反覆翻動,穴口不斷被插入又離開,她只能發出含混的呻吟,任由身體被玩弄。
「女皇......您裡面好熱好濕......」
「到底有多少人......要來......」
女皇的意識早已支離破碎,她不再思考這是不是該有的狀態,只知道自己的身體渴求著最後那最純粹的快感......
終於,在無數次的高潮後,女皇徹底失去了意識。她沉浸在這場本不該有的性愛中,得到了一絲媚藥般的安慰。
當女皇再次睜開雙眼時,她的身體上滿是情慾的痕跡,腿間還在不停湧出白濁的粘液。
羞恥感頓時席捲而來,女皇又哭又笑,為自己這一天的狼狽不堪。她明知不該如此,卻還是走上了錯誤的道路,淪陷在肉慾的漩渦中。
女皇癱瘓在木枷,身心俱疲。她開始懷疑自己究竟還配不配得上「女皇」這個頭銜,又或許她只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
這一刻,女皇理性與慾望的矛盾完全爆發。她開始質疑自己,也開始質疑這深層的慾望究竟從何而來。她明白自己此後將面臨更加艱難的選擇,
她不願屈服於肉慾,可她又如何忍耐得住心底最深處的渴望......這是女皇此生最大的困境,也是她必須面對的最艱難的選擇。
男人們在台下興奮異常,捂著胯部,狂喊著,並展示了他們勃起的生殖器。接著,他們湧向高台上,被7字型緊緊銬著的屈辱站立著的絲襪美人,使祭台瞬間變得擁擠不堪。
女皇的嬌軀顫抖不止,她那被繩索勒得鼓脹的胸部被多隻大手緊緊攫住,乳肉彈性十足的柔軟肌膚,被輕輕扭動著,眾多男子手中的肉棒輪番在她潔凈如玉的雪白肌膚上插插戳戳,為他們的慾望撩撥。
女皇混合著奶香的體香,沁人心脾的飄散,伴隨著她嬌媚的喘息與呻吟,顯得格外的貼切動人,她那被纏繞住的嬌嫩乳頭,緊密貼合肌膚,唯一的出路,是迸發出奶汁的噴涌而出。
眾人心懷饑渴,爭相張嘴去吮吸乳房,舌尖迫不及待地慢慢舔舐、貪婪地吸吮著她噴涌而出的乳汁,從而挑逗著女皇敏感的神經末梢,讓她欲罷不能地呻吟不停,乳頭更是由於被吮吸的刺激而變得堅硬腫脹,好似熟透了的葡萄,滿溢著芬芳香汁,令人性慾噴張。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女皇身後。他們粗暴地按住女皇不斷掙扎的身軀。女皇無聲地慘叫著,腳下的地毯因痙攣而不斷扭曲。露出的私處已經被前幾個男人搞得腫脹、通紅。
無恥的男人們直接將炙熱的肉棒擠入女皇的濕潤蜜穴中,並狠狠地抽插著她的肉體。他們象徵性地換了個姿勢,直接將她的後庭也占領,沒有任何溫存,只有瘋狂的抽插。
當高潮來臨時,男人愉悅地舒緩喘息著,將他的濁液射向她的屁股,再捏住自己已經變軟的肉棒,向女皇的嘴巴猛揮,噴出最後一點點精液。
剛剛結束的男人剛剛離開,新的男人立即填補了空缺,他們緊緊地抱住女皇的美腿,拚命地狂插著,接力著前入。
女皇已經完全陷入淫慾之中,無止境地接受男人的衝刺,被男性大漢的肉體包圍著。他們蹭來蹭去,摩擦著她的肌膚。女皇胸前的兩團肉球被好幾根肉棒夾著,在雄渾的肉棒中敏感地顫動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
最後,男人們把他們的身體頂在女皇的臉上,將白色的液體射到了她精緻的睫毛和高挺的鼻子上,將女皇整個身體淋漓盡致地浸泡在精液浴中。
公開的凌辱越來越激烈
很快,那些無處安放淫慾的男人們,都將目光投向了被一撮色狼用力乳交的女皇,乳溝緊緊的夾在他們的肉棒上。他們的手指探入她顫抖、噴出乳汁的乳頭,逐漸將整個手掌伸入她聖潔的乳房的懷抱中,每一次有力的推動都會使乳房顫抖。
「啊啊啊...!」女皇大聲呻吟,因乳房的強烈刺激而仰起頭。
男人們卻絲毫不在意她的呻吟,牢牢抓住她豐滿腫脹的乳房,堅硬的肉棒插進她大開的兩胸之間,奶水噴得到處都是。女皇猛烈地來回搖晃著她飽滿的乳房,同時攪動著她乳房中儲存的乳汁,同時混合著她們乳白色的精液,形成了一種特別濃稠的奶油狀混合物。當他們終於將滴水的陰莖從令人窒息的粘液中拔出時,一股混合物從她抽動的乳頭孔中傾瀉而出。
與此同時,在她身後,女皇的陰戶和肛門同樣被好色的帝國男人們蜂擁而至,他們將他們又黑又粗的陰莖插入她的體內,不斷地插入和抽動她的小穴。蜜穴和後門在無情的撞擊下被狠狠地蹂躪,雪白的雙乳被雙手牢牢捏住,被狠狠地擠壓成面目全非的形狀。
一個魁梧的鄉下漢子正在激烈地衝刺著,他用力頂著那位女皇的飽滿臀部,享受著那片刻莫名的歡愉。無間斷地在那扭曲變形的潔白肉體內進行著奔放的交流,另一隻手更是不知疲倦地在女皇激盪的波濤上翻攪著。
深吸一口氣,漢子大力地將女皇的乳房抓住,女皇的白絲母豬乳房變得如此緊緻,在他激情四溢的撫摸下,乳房變得越發堅硬。一陣劇烈的擠壓擠得女皇痛得淚眼汪汪,卻仍舊不能滿足漢子的暴虐的渴望。女皇圓睜著那雙媚態十足的眼睛,情不自禁地高聲浪叫不止。
漫天星辰組成了深藍色的天際,它們如一堆蒲公英種子一樣散布在天上。女皇的目光注視著這個夜晚,儘管此刻她的靈魂深處充斥著痛苦的淚水,然而此刻,她感覺自己部分地融入了這飄渺而遼闊的星空之中,剎那間所有的苦痛都暫時消失了,星空讓她疲憊的心靈得到撫慰,感到片刻的自在和安寧。
然而,夢幻和現實之間可能只相隔一步,突如其來的粗重嗓音打破了她的沉默。
「既然休息好了,那我們大伙兒就繼續吧!」
是典獄長的聲音,這個惡魔!
女皇毫不懷疑這是來自地獄的聲音。
短暫沉浸在美的感召中的人群被喚醒,慾望再次撕裂枯黃的心靈,滲透在空氣中的性慾望的氣息再次濃厚起來。
女皇的眼睛眯起來,耳朵緊貼著「心」的聲音——女皇成長過程中無數次地殺戮錘鍊了她緘默的心,一次次地迫使她在無助中發出低啞的嘶鳴。
此時的女皇,身體如同一個折磨著她的仙子,在她身上匯聚的所有美好元素——比如光彩照人的顏色,優美的線條,精美的細節——現在都被這種折磨所毀掉。然而,即便一切都消逝了,她的美貌依舊能夠吸引人們的目光。
在這片夜色中,女皇那被萬民膜拜的身體現在恣意的充滿著致命的誘惑,她的身體線條又如此的遙遠又如此的近距離。即使她已經擺脫了所有的權力,但她的身體卻因此變得更加的充滿著魅力。
在這個夜晚,女皇的身體被凝固起來,它成為了一種無形的藝術品,被藉助一種脆弱而無力的姿態所呈現出來,而這種姿態對充滿了性慾的民眾無疑是最為美妙的。
典獄長一聲令下,這群男人的內心深處沸騰的慾望再度被點燃,回憶起女皇遭受巨型肉棒的猛烈抽插,更激發了他們身體中陰暗又扭曲的本能,再也沉不住氣了。
「嗚哦……嗚哦哦哦哦……」女皇嘴裡的陌生男人的巨大肉棒,讓她完全無法開口說話,雄性的性器官插入她的喉嚨,頂著她的胃,噁心的感覺難以忍受。
肉棒在她鼓脹的臉旁疾行,讓她的晶瑩的口水在它的不斷抽插中不斷飛濺,黏在她嬌嫩的唇邊形成淫蕩的晶絲。
她的屁股印上了雄性手掌的烙印,讓後面的男人輪流緊抓,插入她充滿濕潤的陰道里,狂插不已。她的淫水迸裂著四散飛濺,口袋裡堵著肉棒,她無法呻吟,只能擺起無助的姿勢,吞咽高掛咽喉的大雞巴,緊小的淡粉色肛門被強行填滿,抽插不停。她的屁股隨著男人下體的「啪啪」聲不停上下晃動,形成一波波有力的肉浪,她的身體嬌顫著,聽不見她在發出淫蕩的浪叫。
女皇的胸部在不斷猛烈的抽插中擺動。人們用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碩大乳房,輕輕捏弄把玩,逐漸塑造出一種淫蕩而性感的形態,將那堅硬的棒子緊緊夾在柔軟又深邃的乳溝中,進行快速的摩擦和毫無節制的乳戳。
那肉棒多次地戳在女皇的下巴上,然後噴射出大量的精液,它們四處噴濺,落在她充滿屈辱和絕望的臉頰上,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男人的身上瀰漫著酒精和汗臭味,充滿了令淑女窒息的氣息。而女皇則被囚禁在木枷,被銬成彎腰躬身的謙卑姿態,身體保持著難受的姿勢,隨著男人瘋狂的抽插劇烈顫動。
她的潔白雙手被緊緊地拷在秀髮兩側,白嫩手掌被男性器官無數次插入,細嫩十指張了又合,盡心盡力地取悅男性慾望,十指稍有懈怠,就會被男性們重重抽打耳光。
「女皇這樣的女人,她的肉體猶如葡萄酒,飲之令人沉醉。成熟的味道,又保持著年輕女孩的身材,最特別的是她的花徑……簡直就像是一張含嘴在吮吸肉棒的玫瑰瓣,湧出的淫液仿佛就是玫瑰的露水,讓人心醉不已。」一名有文化的讀書人一邊草一邊感嘆。此刻,他抱著被捆成一團的女皇,用力地揉捏著她的乳房,自己的大肉棒在淫液的潤滑下一次次地抽插入她濕潤的花徑中。
「啊……啊……」女皇被草到昏迷,又一次次從昏迷中被草醒,醒來,再度感受著自己身體被不認識的男人們輪姦了一次又一次。
她一時間不知所措。她看著男人兇狠的眼神和瘋狂的動作,完全感受不到一絲溫情。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扎,試圖逃離這個男人的束縛,但是毫無作用。
女皇恍惚間想起來,生來就擁有著高貴的身份,時刻注意在公眾面前保持著她自身的尊嚴和優雅。她一直以來都是被人們視為標誌著美麗與高貴的代表,現在卻成為了這些男人的發泄品,一個免費的站街妓女,身下連一張床都沒有。
此刻,她卻成為了這個男人手中的獵物,像一隻無助的小鹿,無法擺脫被掠奪的命運。她一邊被陌生男人肆意的擺布,一邊深深地感受到了被羞辱和奴役的無盡痛苦,比死還要難受的屈辱與痛苦。
男人的器官肆意地在她身體的每一寸搜尋著,從她的耳垂一直到腰間,然後再到肚臍。女皇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每一個碰觸都讓她不自覺地發出嬌喘聲。
男人抱住女皇,使勁地揉捏她的乳房,將乳頭輕輕地吸吮著。她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感,但她不想被這個男人勝利征服。她使勁地扭動身體,試圖掙脫開來。但是這只會激起男性的征服欲,男人更加瘋狂地抓住她,然後從後面將巨大的肉棒插入她那滿是淫水的蜜穴中。女皇感到自己已經無法抵擋這種強烈的快感,她只能閉上眼睛,任由男人肆意地狩獵她的身軀。
等到典獄長主持了三次休息,三次輪姦之後,女皇的心氣徹底被磨乾淨了。哪怕她以後奪回皇位,重回女皇地位,今日淪為站街妓女的經歷也永遠刻在歷史上,永不會消散。
第三次休息時,典獄長和武月影都觀察到,女皇的氣質變了。
她的眼神,曾經那麼堅定而自信,現在變得空洞而無力。她不再有那份高傲和自負,只剩下無盡的悔恨和痛苦。女皇的眉頭緊皺,唇角下垂,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無從開口。她的臉上,布滿了淚痕和汗水,顯露出她內心的痛苦和羞辱。
旁邊已經提起褲子的宮廷畫師和吟遊詩人已經把這個場面錄成詩歌畫作,今後想必會傳唱至大江南北。吟遊詩人輕聲哼唱著新做的歌謠,一邊遣詞造句:
「女帝登基秉政二十春,絕代風華勝天人
君臨神州四海皆伏臣,傲然艷冠紅塵」
聽到這裡,女皇微微抬頭,散落的發梢拂過女皇微閉的眼角,似乎回想起曾經的歲月。
「帝袍失錦繡,玉體半橫陳。
……
金釵撥散亂,雪膚殘吻痕
強硬抓捏翹臀
腥舌侵朱唇,嫩穴塞蒙棍
白與黑交纏,刺目驚魂
此後換誰稱尊」
女皇微微抬起的頭又垂落下去,目光垂向地面,朱唇微張,像是要分辨些為什麼,但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天天被肏得六神無主,叫我如何理朝政」
……
「冒犯帝威本該,一怒天下震
卻是扭腰香汗,淋漓已沉淪
粗黑肉棒狂野,頂撞太銷魂
縱屈辱,也只能默忍」
……
「女帝跪胯下,舔大肉棍
像是她在受皇恩
一汪精液噴出射滿臉,閉目好似品玉羹
一聲母狗趴好扶龍椅,撞得乳浪翻騰
一條猙獰粗壯黑雞巴,乾得騷穴水滾滾
一雙修長玉腿無力撐,提腰重擺正」
「深宮中嬌吟低沉
高潮終是歡愉本能
肉棒將子宮戰勝
再次射入征服鐵證
若恢復清冷,就再姦淫一輪
直到她再也不能抗爭」
吟遊詩人提了褲子,一曲唱畢,滿座較好,聽眾們掌聲雷動,連遠處的現任女皇,也微笑著輕輕拍掌,場面歡快極了。
只有女皇紫凌,彎腰躬身一絲不掛、滿身精液,黯然垂淚。
(註:此歌為琉璃狐大佬所作,歌詞寫得很有意境,引用進文章里,原歌曲視頻可見:https://mega.nz/file/nNISkLKZ#0-jEhJzi-QswHYEP9lCzSbOxezS9P3h2Kh32xLW9Wio)
星夜月色下,吃喝玩樂,樣樣備足,民眾把酒言歡,都頌新任女皇的大恩大德,人生快事,無過於此,幸福美滿,無過於今夜。
典獄長此時悄悄地請示武月影:
「女皇陛下,這女人的妹妹,請問該何時處置?」
女皇想了一想,心知斬草要除根,但心裡有所顧忌:
「這女人的妹妹叫李天心,年方二八,如今在帝國魔法科技學院讀書,我有心擄她來給這婊子作伴,但學院學院長法力高深,從本朝建國時活到今日,已有兩百餘年,聽聞他與初代女皇關係複雜,雖然此人深居學院數百年,從不問朝政,我仍不敢輕易派兵去學院拿人。
卿有何對策?」
典獄長一聽,就明白了女皇的心思。今日之所以做這麼一場宏大壯觀的遊街演出,一是為了徹底粉碎前任女皇紫凌在國民中的形象和地位,二是為了羞辱她的自尊,毀掉她的心氣。三則是為了試探這位學院長與皇家的關係,看看這位大魔導師會不會出面阻
現在前任女皇被瘋狂凌辱了一天一夜,威嚴掃地,再不可能回復原先的高貴形象。做到這種程度,學院長認為出面阻攔,女皇想必也鬆了一口氣,心頭一顆大石頭落地,但仍舊不敢輕易闖入學院拿人。
典獄長思量已畢,於是主動請纓道:
「學院長閣下雖法力高深,但久已不問世事,這次也未有例外。
如今陛下已是名正言順的女皇,群臣莫有不從。
臣請陛下,親擬一份詔書,由百官簽字,調給臣禁軍三十,臣願親自帶領禁軍去學院宣旨,有了百官和陛下的簽名,想必學院長也不會阻攔。」
女皇聽了這話,又看了看在前任女皇身上脫了褲子,發泄過多輪的百官,心知百官都已經上了自己的船,不可能叛變。於是點頭首肯,再不耽擱,立馬召人取來筆墨紙硯,提筆寫下旨意,命令百官簽名後,鄭重蓋上了傳國玉璽,以最隆重的帝國行政流程擬完旨意,交給閻西虎。
女皇仍不放心,又詔來王都中少將軍銜以上的將軍十餘名,再欽點高階戰士若干名,湊齊30人小隊,交給閻西虎,這才放心。
這樣的陣仗,已經足夠打一場國戰了,女皇還真是忌憚這位深不可測的學院長。閻西虎心想。
閻西虎帶著眾將軍領命而行。
女皇的哀羞第一部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