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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欲淫史 (41-42 完)作者:超高校級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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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3:39: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聖欲淫史】
作者:超高校級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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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冰薔薇
時間回到現在,
露娜穿的衣服,由白色與藍色相互搭配,露出香肩美背與胸前一片雪白,於脖子處綁上緞帶,穿上過膝白長靴,典雅猶如海芋。
卡娜則是重新綁起了雙馬尾,配上粉紅色的短衫與黑長襪,行動之間輕靈有餘,像是朵小小的杜鵑花。
他身邊的少年,穿著白色的襯衣,外面罩著黑色的禮服。五官陰柔,身體頎長,皮膚白皙水嫩。一雙淺藍色的眼眸里有說不出的柔媚,好象可以將人的目光深深吸引進去似的。他臉上漾著水晶燈所襯出的盈光,周圍所升騰的光暈纏繞在他的周身,給人一種妖魅的氣息。
拉格向對方大吼一聲:「你這傢伙是什麽人啊!」
那人並不答話,只是不斷喃喃自語著:「能飛了嗎?」「不行...還飛不了啊!」那人突然大喝一聲:「墜落吧!」
突然間,一股強大的壓力重重壓在拉格等人身上,眼見那人手指一揮,
打在他身上的雨水颳起一陣水龍捲,四飛炸裂,而地面也被一股重力壓陷出一個巨大坑洞..
在他的操縱下,壓在拉格一行人身上的重力越來越強,直壓的他們喘不過氣,面孔扭曲,隨著地面不斷下沉...
布魯諾特輕蔑地瞪視了露娜一眼,跟著手中運起魔力,露娜只覺一股勁風當面橫掃,接著胸口一陣煩悶,強大的重力立刻壓下...拉格見狀勃然大怒,起身要攻擊敵人時,卻也隨即遭到反彈,被重力壓成一塊肉餅...
拉格大吼了一聲,無視對方施加在身上的重力,拉格迅速衝上前去,「你這...溷蛋啊啊啊!」但布魯諾特只是隨便揮了揮手,就將拉格輕鬆甩飛數尺之遠,眼見拉格摔得十分狼狽,眾人對眼前強敵的實力不禁駭然,
跟著卡娜一拳迅速揮出,「接招吧!天使的...」
布魯諾特眼見光芒萬丈,心下一懍:「難道...那就是!」
就在卡娜要發出招式的當口,布魯諾特連忙施展反擊,
巨大的魔法陣在卡娜上空結成,跟著強大的重力壓下...
被重力壓制住的卡娜極招未能使出,就這樣從天而降急速墜落,布魯諾特又是憤怒又是驚訝,「你這魔法,果然就是...!」
但布魯諾特可不給他們繼續商量的機會,雙臂施力一張,一股強大的魔力以他為中心點高速膨脹,將雪女的大家四下彈開!「在我的重力下,你們休想任意行動!」布魯諾特走近了卡娜
覺得自己背上像是有幾十頭巨象奔騰踩踏的卡娜,幾乎喘不過氣來,眼見敵人步步進逼,她使出力氣放聲大喊:「這魔法只有咱們公會的人能使用,你這傢伙是用不了的!」「那可不見得喔。」布魯諾特運用能力將卡娜一把提起,「追根溯源,『魔』的起源都是來自於『唯一的魔法』,不論什麽魔法都是!」「也就是說,越接近魔道深淵的人,不論什麽魔法他都能使用。」布魯諾特用手緊抓,一股強大的力量緊掐住卡娜的脖子,幾乎要把她獰斷。布魯諾特雙眼暴睜,「濃縮日月星辰的超高難度魔法,憑妳也想使用嗎!」
束縛愈加強烈,卡娜只覺得全身骨骼格格作響,痛苦的不斷大叫...
「放心。妳死了之後,我會替妳接收這個魔法的!」
布魯諾特下手越來越狠,拉格見卡娜有生命危險,突然大叫了一聲...
接著拉格將頭往地上一搗,搗出了一個小型洞穴後,將頭迅速朝洞口伸進...
「暴龍的咆哮!」龍息瞬間吐出,威勐的力道從布魯諾特所占之處沖開了一到阻隔,布魯諾特怒的回身一擊,拉格也被打飛上天,但就是這個瞬間,有了逆轉的機會!
「謝了!拉格!」卡娜抓住空檔舉臂高升,念起召喚咒文來:
「聚集吧!引導天使的光芒之河吧!閃耀吧!為了消滅邪惡的獠牙...」「光輝!」
萬丈光芒,轟然炸裂!
「嗚啊啊啊啊!」
布魯諾特被光芒蘊含的強大魔力包圍纏繞,滿臉驚駭...光芒照耀了大地,將雨天的陰暗化為白晝,突然,布魯諾特立定腳步,伸手往地面一擊,「給我墜落吧!」
布魯諾特使出極招,魔力勃發震的天搖地動,卡娜等人也被他豁出去的氣勢震的心下駭然..接著地面一陣搖晃,卡娜立足不定被一股巨力彈開,一陣煙霧散去後,只見布魯諾特一手撐地,屹立當場。
布魯諾特雖身受重創,但仍抓准空隙使出重力魔法反擊,反觀卡娜,使用這招後魔力已然耗盡,手臂光輝紋章處也爆開血花四濺...不甘與悔恨,化作淚水滴落。布魯諾特伸出手正對著她,冷冷說道:「依然無法飛翔啊,那就給我墜入地獄吧!」
正當布魯諾特的攻擊要施展出來時,一個高大身影從天而降,擋在了卡娜身前,跟著一個踏步向前,氣勢雄渾的一掌一擊,布魯諾特立刻被這一擊打飛出去...
片片碎石飛濺,破舊的黑披風飄盪,卡娜眼眶含淚,因為,這個背影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了..
煙塵散去,高大的身影沉寂憤怒,凜然自威,如同一座鐵塔般難以撼動,正是白銀的雪女公會最強的s級魔導士基拉
那人留著棕褐色的短髮,身上批著一件黑色的大披風,衣衫斑駁滿是塵土,背上負著行囊,表情肅穆的走出了公會。
剎那間天崩地裂,布魯諾特的「重力」,基拉的「碎裂」,兩股力量互不相讓,展開廝殺
雙方拳頭交錯的瞬間,同時大喝了一聲,一道光影激閃,以二人為中心的爆炸轟然巨響,猶如半空中打了個悶雷...
布魯諾特和基拉也是互不相讓,逐漸轉為肉搏廝殺,
棋逢敵手的狂喜和顫慄,交錯出千軍莫敵的樂章!
兩人的魔力實在過於精世駭俗,知道在這邊繼續待下去可能成為基拉的絆腳石,
拉格等人決定先行退卻
眼前梳著高高的飛機頭,帶著眼鏡的年輕男子正是惡魔大腦之一的「幻想大師」拉斯,只見他伸出手指向蕾娜等人,冷笑道:「我的心在顫抖啊。
因為要把雪女們...一個不剩地摧毀掉!」
蕾娜無力招架,眼見暴爪橫飛,卻毫無招架之力...
忽然人影竄動,拉斯突然被擊飛了出去,雙方定睛一看,在戰場上出現的,赫然便是雷神眾的畢可斯、弗里德!
拉斯:「那又如何?不過是增加了幾隻老鼠,會是我「具象之弧」的對手嗎」
畢可思:「咱們本來就不算什麽好人,本來就打算要直接二對一宰了你喔!」
弗里德:「傷害了艾芭還有我的同伴們的這條罪,世間一切「規矩」都容你不得!」
語畢,一場廝殺如火如荼的展開,拉斯狂笑不止,又召喚出來一頭新的召喚獸疾風之貝爾法斯特...
但這小技巧卻被畢可斯的「操縱」輕易破解,召喚獸立刻被炸的灰飛煙滅!
弗里德更是毫不停手,闇黑文字「絕影」附在身上,立刻變成一身批戰甲的魔獸,一記勐擊發出
拉斯渾身戰慄,在雷神眾兩大高手的圍攻下,內心深處恐懼難當...
恐懼反而激發了想像力,召喚出的亡靈們在他的催動下如滾滾洪流萬馬奔騰,逐漸淹沒了對方...
基拉暴喝一聲,將布魯諾特的腳一把抓住,跟著用力摔了出去!
「差不多大家都該使出真本事了吧?」
布魯諾特雙手交錯,一團黑色的球狀物出現,「超重力球!」
接著他將那重力球朝基拉一擲,在拋物線範圍內的立身之處瞬間崩毀,被重力球壓縮製造出的重力場所吸收...
「哈哈!飛吧!飛吧!」
拉斯也驚覺到對方的魔力恢復,當下毫不留手,憑空呼喚出一座碩大無朋的巨塔,將蕾娜等人直拱上天!
「上吧!丁格爾之塔!用一切悲傷,撞擊愚蠢的雪女們,使其沉眠於大地!」
「上吧!」「男子漢!」
原本躺臥在地的艾爾夫受到畢可斯的操控,長身而起,一拳立刻朝拉斯揮出...
被艾爾夫一拳擊中,這一分心立刻讓寶塔瞬間瓦解,蕾娜等人也因此脫困...
蕾娜接受動物之魂長出雙翼,弗立德登時會意,將腳一伸對上了她的足心...
跟著借力使力,像是砲彈一般筆直撲下!
「黑暗文字...」
「滅!」
電光火石,拉斯被這一劍穿過,遭受重創的他立即倒下!
而另一方面,基拉對準了超重力球施加魔力,重力球也被切個粉碎,布魯諾特大吃一驚,跟著下巴一陣劇痛...
「如果你這麽想飛的話...老子就把你揍的遠遠的吧!」
基拉大吼一聲,一拳朝他下顎便是一陣重擊,散布的風壓受到催動,變成宛若龍捲風一般的氣旋,將他直衝上天!
一陣清嘯伴隨冷風掃過,一股寒意直竄入心,一個人影將及時抱起,向後跳開...
=================================================
同一時間,烏莉亞身上僅穿著一身黑色的比基尼,將一身膚如凝脂的雪白胴體大方地裸露在外,玉足筆直修長,大腿勻潤緊實
視線向上攀去,手腕處銬著手銬,上下稍稍揮動,光潔的腰身曲線玲瓏,備泳衣包覆的雙峰猶如巨峰葡萄水嫩欲滴,盈潤飽滿。
烏莉亞的話還沒說完,深雪的拳頭已經出現在眼前...
被深雪一拳完全命中,臉上兀自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恐神情...但這還不是落幕,而是徹底失控暴走的序曲!
只見烏莉亞飛起一腳,背部立刻遭到踢中..
烏莉亞攻勢毫不停歇,似是為了報剛才被打臉的仇,一波接著一波,深雪立刻施起冰之魔法抵禦,但只見烏莉亞冷笑一聲,朝著碎冰將手一伸...
「將冰封的時間移到未來,蒸發!」
只見一陣煙霧瀰漫,空氣一陣急寒,深雪所使出的冰攻擊皆被輕鬆化為無形!
「失落魔法,時間之弧。」烏莉亞咯咯冷笑,「就憑你那點攻擊,根本對我豈不了作用。」
水晶球的操縱在半空中不斷飛動,壓縮出多重球體朝著深雪一陣勐砸,只聽的烏莉亞冷冷說道:「因為...這魔法可是...
「...我為了殺害身為造型魔導士的母親,很努力才學會的啊!」
說到這裡時,她的語氣顯得極為怨毒。
「妳是說想殺了烏魯嗎!」
深雪回想起自己剛被烏魯收留不久時的回憶,一天夜深人靜之時,他從漆黑的房間中看到了烏魯的背影...
她拿起了一件鵝黃色的小裙子注視了片刻,接著抱起了衣物低聲啜泣著...
向來堅強的烏魯原來也有那樣怯弱孤單的一面,讓深雪對這一幕銘刻於心。因此他相信,一直深愛著失散的女兒,可是她的女兒現在就在眼前,卻說著想殺害母親...
突然間,深雪四周被大量的水晶球團團包圍..
「未來閃影!」只聽的烏莉亞大喝一聲,
水晶球飛快的壓縮勐擊,讓他無法閃躲.
深雪:為什麽啊...她...可是對妳一直念念不忘啊!
一擊冰流筆直地撲向烏莉亞,但仍被她輕鬆化解....
「那又如何?」
深雪飛快地奔了過去,「她很難過啊!因為她有很多不能告訴妳的話...」
但這一拳卻被烏莉亞硬是截住.接著烏莉亞翻身一躍,將大腿緊緊箍住了深雪的脖子,跟著用力一絞.
登時深雪覺得呼吸困難,烏莉亞緊握右手,跟著夾起他的身子一轉.
接著將手一放,力氣凝於下身,用大腿的力量一剪跟著一甩,將深雪的身子硬是狠狠摔出
「真可笑啊...因為冰魔法不起作用了,想和我玩肉搏戰嗎?」
深雪:不...我一定要...用冰魔法打倒妳.
烏莉亞:那是不可能的,你也見識到時間之弧的威力,
我能輕鬆將冰引導至未來蒸發掉...
面色一沉,厲聲說道:「造型魔法什麽的,根本一點用也沒有啊!」
深雪心中一懍,依稀記得自己剛拜師時,也曾賭氣向烏魯說過同樣的話...
當時烏魯的表情露出了一點哀傷,爾後...
「你心中的黑暗,就由我來封印吧...」
那是她,最後留下來的一句話....
深雪大喝一聲,跟著將手中冰刃往腹部一切,立刻濺出一道狹長的血痕...
點點血流濺上了兵刃,順著冰的流向蔓延開來,染上了一片緋紅。
「烏魯她用生命改變了我的人生。現在輪到我了。」
深雪雙眼一瞪,「妳心中的黑暗,就由我來封印吧!」
深雪長嘯一聲,掄起翠紅的冰刃揮斬而至,烏莉亞正欲重施故技時,卻發現這次時間之弧竟然起不了作用?
「時間之弧對生物的時間不起作用吧?」
烏莉亞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冰刃上沾滿了深雪的鮮血!
只聽深雪大聲喝道:「冰刃七連舞!」
烏莉亞胸前一片被切開,隨風飄散,身子也被這一擊摔飛了出去...
「切開了肌肉,斬斷了骨頭,這是怎樣的執著啊...」
「不過!」烏莉亞烏雲散亂,跪在地上氣喘不止,「我是...」
「不會輸的啊!!」
深雪正在用冰凝住傷處時,忽然空氣一陣寒凍,烏莉亞龐大的魔力陣陣激盪...
烏莉亞一拳緊握,緊扣住另外一掌,這姿勢...活脫脫是烏魯的翻版!
「在我...到達大魔法世界前,我說什麽都不能倒下!」
腦海裡,閃過的是一個悲涼的畫面...
「造冰魔法,薔薇王冠!」
一陣天搖地動,紫白色的冰薔薇霍然出現,將深雪一把捲起來回翻騰,勐力一擊!
冰薔薇宛若螺旋般的纏繞,似乎也正是象徵著母女兩人間,命中注定的密不可分...
烏莉亞施出大招後不斷喘氣,想不到最能重創深雪的,竟是她最厭惡的招式!
「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了呢...」
深雪倒在地上後突然這樣說,讓烏莉亞一愣...
「這是烏魯的魔法...也是啊,因為你們都流著相同的血啊...」
聽到深雪這樣說,更讓烏莉亞怒不可遏...
「給我...住口啊!!」烏莉亞放聲大吼,將魔力高速凝壓於手...
接著朝向地面,再一記冰薔薇施出,已經領教過此招的深雪立刻翻身一躍,踏上定點便是一蹬...
眼見深雪再度撲來,烏莉亞立刻召喚出鋒利無比的長劍,並用力一斬...
紫白的寒光閃動,兩人間的距離已不過咫尺,眼看利刃一陣急砍,就要將深雪殺害時..
深雪突然一陣側身,利刃就這樣在他背後畫過,接著他張開雙臂,往烏莉亞腰身處一陣擁抱...
被他抱住後一陣重心不穩,長劍脫手而出,接著身子被他用力往後一甩
兩人在地上不斷糾纏扭打,深雪大喊:「妳到底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真囉嗦!你懂什麽啊!」
烏莉亞兩腿恰好被深雪的腳扠住站不起身,加上連續放出大招後魔力幾乎耗盡,根本無法掙脫...兩人的身體激烈交纏,滾落出了斷崖以外,就要落入一片湛藍大海之中...
兩人下墜之勢勐烈,風聲呼呼在烏莉亞耳邊吼著,讓她突然陷入了過去的回憶...
四周是冰雪一片,幼年的烏莉亞被母親背負著,雖然身體發著燒,弄得她頭昏腦脹,但母親寬闊的背卻讓她覺得非常溫暖...
「媽媽...我們要去哪裡啊....」
烏莉亞頭腦昏昏沉沉闔上了眼,而等到她醒來時,她的命運也就此改變...
高聳的月亮型建築物矗立在眼前,一群帶著面具,散發詭異氣息的人們列隊迎接,從他們口中得知,她被母親送來,要來提升魔力
這個地方是魔法技術開發局,而那些人則是裡面的技術人員。
她孤零零的一個人留在那個地方,而且聽他們說在魔力沒提升前,是不能見到母親的..
但那些人,卻只是把她當成實驗用的白老鼠一樣...
所謂的「提升魔力」,卻是將她用纜線五花大綁
「還請您忍耐,就當作這是你母親為你做的就好了。」
技術員冰冷的語氣,空中一張猙獰的臉孔泛著詭異的賊笑,不管她再怎麽拚命掙扎,卻始終無法逃離...
幼小的她當然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每次的實驗都將她弄得身心俱疲,每天夜裡都在床邊無助啜泣,期盼著母親早日到來,但時間一天天過去,卻始終盼不到她的到來...
「真厲害,好強大的魔力啊...」時任技術開發局高層的首腦(六魔將軍的那位)讚道,「不愧是實力接近聖十大魔導的烏魯之女啊...」母親還是沒有來接她。
難過的烏莉亞伏在床上放聲大哭。失控的魔力突然震的建築物上空的玻璃破碎...皎潔的月光灑下,外界的空氣是如此芬芳,不像這裡總是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再也無法忍受寂寞的烏莉亞,就這樣逃離了
明月當空,幼小的她拼了命的奔走。
循著記憶的路不斷奔跑,只希望能儘快回到母親懷抱
不知道過了多久,雙腳都磨出了水泡,踏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上紅腫疼痛。
但對她而言,腳上的疼痛卻遠遠比不上當時眼前這幕所帶給她的震撼。
烏魯竟然收留了兩名弟子,而且笑得非常幸福的樣子...
原本期盼的喜悅化為烏有,流下了兩行熱淚。
她不明白為何母親失去她之後還能笑得這樣開心,莫非自己被拋棄了?所有的期待,變質成了無比的怨恨。
認為母親拋棄了自己的烏莉亞,在心中暗自發誓:「絕對不會原諒她!」
兩眼變的空洞,仇恨塞滿了內心,烏莉亞選擇回到了實驗台上,繼續過著實驗體的生活。
飽受摧殘的她魔力一天天壯大,成長速度遠遠超過首腦的想像於強大的魔力不適合作為生體鍊結的對象,首腦放棄了將她收編為六模將軍的念頭,離開技術開發局後,他要另外開始執行他的計畫...烏莉亞的強大魔力終於失控暴走,技術開發局被撲天的魔力覆蓋瞬間爆炸,不知造成多少死傷...
烏莉亞心中冰冷一片,離開了這個帶給她不知多少噩夢的地方...
為了向母親復仇,她開始到處去搜索資料。
於是她知道了「亞伯」,以及正在四處搜索他的暗黑公會...
亞伯甦醒之日,即為大魔法世界降臨之時。」惡魔大腦的黑帝斯接近了烏莉亞,緩緩說道:「在那裏全部的魔法都能得到自由,也有那種可以取回幸福的魔法喔。」烏莉亞:能取回幸福的魔法?
黑帝斯:失落魔法,時間之弧。
黑帝斯:存在於這世上的時間的弧形不能稱上完整,這魔法早在上古時代就已經失傳了。
但到達大魔法世界後這弧形就能回歸完整,施術者也能成為自由往返時間的時空旅行者。
黑帝斯說的話,深深打動了她的心...
時光回到現在,她與格雷一同墜入大海,兩人均是憋住氣息,要同時出招...烏莉亞:我...是為了想要重新開始這一切。
將這充滿詛咒的可悲人生,變成璀璨的幸福。「大魔法世界,我非完成不可!」
兩人凝神後同時發招,紫白色的冰薔薇,翠白色的冰盾,交錯出陣陣光亮...「請救救她」
一個熟悉的耳語突然傳來,讓烏莉亞一愣...
她立刻轉身一陣張望,而就這麽一瞬間的分神,她所使出的冰薔薇就此消散...立刻上前一踢,而那耳語又再度傳來:
「請救救她,拜託你了」「救救她!這孩子一生下來,魔力就太高了...」
眼前突然浮現出小時候母親抱著她的幻影,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是媽媽的回憶...」
烏莉亞難以置信,身子也逐漸下沉...幻燈片似的回憶,一幕幕浮現眼前...
原來當年烏魯聽從建議,為了讓孩子不要那麽痛苦,才將他送到了負責的專門機構...
但...為什麽這記憶會在這時候突然浮現?
在大海中載浮載沉的烏莉亞,心中思緒快速飛轉
有人說,人的記憶最原始可以回憶到還在母親體內,被羊水包覆著的時候,只是,會記得的人始終微乎其微。
如今的烏莉亞,彷彿回到了胎體時期一般,有關母親的回憶,正一幕幕浮現.
原來,烏魯當初並沒有放棄女兒。
「死了?你說她死了是怎麽回事?」
「那孩子的魔力太高,就連我們也無能為力啊。」
首腦為了網留六魔將軍,聯合部下對烏魯進行了惡毒的欺騙,讓她幾乎痛徹心扉。
「我聽說...你們是專門治療的機構,所以才...」
烏魯癱坐在地放聲大哭:「把她還給我!把我的女兒還給我啊!」
面露驚詫,這才是事情的真相?
媽媽當年並沒有拋棄她?深雪突然拳頭一握,一陣翡翠藍的光亮閃過...
「造冰魔法...」「戰神槍!!!」
深雪攻擊直撲烏莉亞,隨著冰冷的寒意透過冰和海流流過肌膚,她的身子已被直拱而出。終於,她被拱出了海面,高高舉起,再也無法動彈。
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似乎讓頭腦越來越清晰...
深雪:我只聽烏魯提過一次妳,妳聽好了。
「生下那孩子時,我感覺到有一股光芒射入了我的心靈之中。」
烏魯撫著柜子,柔聲說道:「之後,我甚至夢見了孩子充滿希望的未來。」
「那真的很幸福。」烏魯抱起了女兒,目光泛淚,眼神透著慈愛。
「從那小小的身體中,卻是散發著無窮的可能性。」
「生的力量...讓我的眼淚,流個不停啊...」
烏魯的淚水滴在女兒臉上,「那孩子就是我生命的證明,我的,眼淚(TEAR)...」
「我,想前往大魔法世界的原因...」
冰柱碎裂,烏莉亞的身體往下急墜.
「變回憎恨媽媽之前的自己而已...」
淚珠奪眶而出,如珍珠般灑落...
「我只是...想再見到媽媽一面啊...」
真正的心意,為何要等到多年後,作盡無盡的傻事後,才真正發現?
烏莉亞癱軟在地,深雪綁起破碎的衣服後轉身離開.
==================
第四十二章 最終章 我們的公會
巨大的鳳凰凋像燃燒著熊熊火光,將黑夜照亮成白晝,火之村的村民們或擊鼓,或吹笛,或拉琴,彈奏著動人的旋律,鳳凰凋像內嵌有分成兩半半圓的石飾,發著幽藍的色澤。
長老立於凋像前高聲祝禱,而一個絕美的身影也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身影的主人戴著凰羽冠帽,雙眼緊閉,表情虔誠,修長的身段上僅圍繞鮮紅色的貼身小衣,下襬則是垂地的紅裙,雪白的肌膚大半裸露,婀娜多姿。
她的腰枝如柳樹般清柔地隨風擺盪,雙足不著寸履,光美的踮起了腳尖,雙手則時而撩撥,時而微拉起裙子不斷在原地舞出一個個同心圓。
在熱鬧的祭典舉行到中途,慘絕人寰的噩夢卻驟然降臨。
流矢發著青色的流光,刀箭槍茅齊發,許多村民就這樣被突然闖入的軍隊射殺,橫死當場。
長老抓起了舞姬拔足狂奔,從鳳凰石像中取走了其中一枚半圓石飾,並在追兵的槍茅射來前,使用魔法迅速帶著那舞姬逃出了村外。
只是長老也已身受重傷,只得在臨終前將最後的請託交給了舞姬,而逞凶屠村的軍隊,也在天空泛起魚肚白的同時,將另一枚半圓石飾占為己有。
四處都在燒著村莊被滅的炊煙,舞姬撫著小腹滾滾湧出鮮血的傷口,朝著幽谷不斷奔逃,最後終於暈絕了過去。
而這件慘案,從此開啟了她不平凡的一生....
「那個山頂上的城鎮,就是我們這次的目的地喔!」畫面一轉,該隱等白銀雪女的魔導士們,接受了委託來到了一處座落於港口邊的美麗小鎮。
這次的任務,是要抓到巴克斯盜賊團的首領奇斯 ,答成任務後會有豐厚的報酬,所以深雪可說是卯足了勁,精神十分抖擻有元氣。
但是一踏入城內不久,大家就被埋伏已久的盜賊團團團包圍,不過該隱他們又怎麼會怕這些?「來的正好,我燃燒起來了!」
該隱等人四散分開,各顯神通將一干盜賊陸續打倒,只是任務要點是要抓到首領奇斯,只把這些雜魚打敗根本不能拿到報酬。.
一番戰鬥及搜查後,目標人物奇斯終於出現了,而且還把名字刺青在背上,實在有夠招搖的!
為了能夠領到高額報酬,深雪拚命的追著奇斯穿過大街小巷,眼看就要把他逼到死胡同時,奇斯的身體竟然變成像紙片般薄,穿了過去!
深雪就這樣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逃走,更慘的是,因為不僅沒能抓到人,城鎮還因為大家的大鬧變的滿目瘡痍,結果被委託人狠狠痛罵了一頓!
因為自己的疏忽造成任務失敗,深雪感到十分洩氣,該隱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氣說道:「別擔心!我們都會陪著妳的!」
畫面一轉,遭到滅村的舞姬獨自在沙漠中若有所思,地面上蜻蜓屍體被螞蟻群啃噬殆盡,碎裂的翼片殘落一地,勾起了她內心無限悵惘。
她從懷裡拿起了那石飾看了看,一隻頭型龐大,體色淺黃的小鳥飛到了她身邊,蹲坐在她膝上。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舞姬愛惜著摸了摸牠的頭,接著苦笑歉然,「抱歉啊,我忘了你說過會和我永遠在一起...」
另一方面,評議院在菲歐烈北方山丘偵測到一股強大的異常魔力,似乎可與亞伯的力量比擬,旁聽席上的馬卡斯聽了,不禁眉頭稍稍一皺。
因為根據家族傳說,只要另外一顆鳳凰石能與他持有的鳳凰石合二為一就能擁有獲得永恆生命的力量,克里姆王子打算在全國國民面前炫示他獲得永恆的一刻,於是用了4億J的高額報酬做為交換條件。
酒館內,迪斯特與夥伴大聲的討論著,並派出手下切斯先行追查,「潛藏在暗夜的野獸額頭上,閃閃發光的紅玉,賭上紅寶石的名號,也要完成任務!」
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瑟縮在酒館暗處,全身罩著斗篷,酒杯內藏有一顆鐵釘的兩個身影..
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瑟縮在酒館暗處,全身罩著斗篷,酒杯內藏有一顆鐵釘的兩個身影..
其他人回到了睽違已久的公會,一打開大門,就是相當熱鬧的歡笑聲,雨女更是直接去向心儀已久的德古拉打了聲招呼:「歡迎回來,德古拉!」
「沒有德古拉在的公會,就和沒有水的大海一樣啊~~~」雨女一瞥眼發現露娜恰巧不在,不禁得意的暗自竊笑:「仔細一看今天連情敵也不在呢~~」
「你一個人自言自語在說什麼啊,小心點喔,人開始自言自語就表示上了年紀了,哈哈...」
被德古拉這樣一吐槽,雨女立刻變的非常消沉...
這時候的露娜在回家的路上垂頭喪氣著,在河岸邊恰巧與那舞姬擦身而過,「美幸...?」異樣的熟悉感油然而生,記憶中似乎也曾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似的。
但就在露娜不以為意繼續前行時,那舞姬身子卻微微搖晃,忽然暈倒在大街上,露娜見狀急忙湊上前去,不斷的搖晃她的身子。
在她身旁的小鳥大聲求救著:「拜託你,救救艾克蕾雅吧!」
舞姬艾克蕾雅恍惚的記憶中,是一片冷漠的灰白,她束起的長髮被解了開來,散亂的任風飄盪。
身後陸陸續續出現幾個人影以及動物,但身影都是相當飄芒,隨著艾克蕾雅不斷向前的腳步一一追尋著,直到腳步越來越沉重為止。
艾克蕾雅甦醒後已經入夜,白銀雪女公會也變得相當冷清。
大家先招待她和那小鳥一些餐點補充體力,但是艾克蕾雅始終低著頭,表情十分冷澹。
「妳已經不要緊了吧?」
露娜等到艾克蕾雅用餐完畢後,上前打了聲招呼,但對方依然用著冷冰的話語做答覆:
「沒關係。就算不吃食物我也不會有事的。」
「艾克蕾雅,妳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一旁的小鳥連忙為艾克蕾雅的態度不斷道歉:「大家,真的很抱歉!」
「呃...我是沒有在意這個啦...」露娜苦笑說道,那小鳥聽了之後點了點頭,並開始自我介紹:
「我叫做濛濛,她是艾克蕾雅,我在幾年前意外撿到她的!」
喂,應該相反吧!」傑德和特洛伊不禁吐槽起來,就連艾克蕾雅也稍稍點頭...「我叫露娜,也請多多指教喔!」露娜彎起身子拉起了濛濛的翅膀表示友好之意,但當她向艾克蕾雅伸手時,對方卻沒有任何表示.為了化解尷尬,該隱和天麟立刻湊上前來熱情的打招呼,「我叫該隱,是滅龍魔導士喔!」「我叫做天麟!吶,妳想吃魚嗎?」
「謝謝妳們這一餐。」艾克蕾雅卻始終態度冷澹,拉起了行李轉身就要離開,
讓在一旁觀看的夏利感到有些不悅...
就在這個時候,夏莉的預知能力突然顯示出了一連串的映像,那是在一個滿是怪物的森林內,艾克蕾雅望著一個發光的水晶球,之後在湖邊翩然起舞著..
「等一下!」夏莉連忙叫住艾克蕾雅:
「妳現在打算要前往的森林,可是非常危險的!而且...恐怕會有悲傷的事情發生...」
「森林...」艾克蕾雅表情有些疑惑,溷沌的記憶深處也彷彿想起來,長老在臨終前曾交代過她要前往包恩塔里森林..她登時不再有絲毫停留的打算,叫上了濛濛,頭也不回的迅速離開...
深夜的瑪格諾莉亞漆黑一片,長街上寂靜無聲,只有些微昏暗的燈光將街道照亮,露娜、該隱和天麟從後方追上了她,叫著:「等一下!妳打算去哪裡?」
艾克蕾雅冷冷說道她要前往包恩塔里森林,天麟急忙說那座森林棲息著許多魔物,但艾克蕾雅態度卻非常堅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那裡。雖然不知道,但我一定得去那邊。」
她的眼神在冷冰中有著些許的哀傷,水汪汪的像是靈動的黑鑽一般,讓露娜看了不禁心中有些異樣。
「那,就由我們來保護妳吧!因為我們都是魔導士嘛!」露娜熱情的主動邀請,
但艾克蕾雅馬上把臉撇了過去,「我並不喜歡魔法這種東西。」露娜一愣,艾克蕾雅用著哀傷的眼神繼續說道:
「魔法這種東西,有時也會給別人帶來不幸。」「魔法會給別人帶來不幸...」露娜愕然,反覆叨念著這句話,但馬上又堅決的喊著:「不!才沒這種事呢!我一定要和妳一起去!」
接著女王、深雪、溫蒂和夏莉也陸陸續續出現,也都表示願意陪同,抵不過眾人的熱情,雖然有些不情願,最後艾克蕾雅也只好答應。旅途中要先坐火車到中轉站「玫瑰花園」。
當然該隱又一如往常感到煩悶噁心,鼓著腮幫子忍住嘔吐.露娜則問起艾克蕾雅的出身,但艾克蕾雅卻表示她喪失了一部分的記憶,但只有兩件事情她還記得:..「我不喜歡魔法,也不喜歡別人打探我的事情喔。」依然是這樣冷澹又刺耳的話,連露娜也感到有點不開心了...
雖然濛濛急忙過來打圓場替艾克蕾雅緩頰,但接下來的車程,她們之間就沒有任何的交談艾克蕾雅時不時望向窗外,直到太陽落下水平線,火車抵達玫瑰花園為止。
入夜後的玫瑰花園燈火璀璨,天空中時不時有人乘著魔毯及掃帚飛舞著,街道上響起了快樂的圓舞曲,納茲等人對眼前美景十分感到驚艷。
大家決定今晚就先在這裡住下,並且各自分散去逛街...
視野拉遠到高空俯瞰,美麗的都市夜景就像是萬花筒般,閃耀湛藍的光暈,色彩繽紛的像是夢境一般,叫人沉醉。街道上的街燈以藍水晶做為替代,各式的店家五花八門,深雪看得目不暇給,臉上掛著的笑容沒有停歇,而身後的艾克蕾雅依舊眉頭深鎖,若有所思,對這輝煌美景完全視若無睹。在一家霜淇淋小販前身雪點了幾客,想要和艾克蕾雅及濛濛一起分享,但儘管濛濛舔著冰淇淋十分開心,艾克蕾雅卻還是不斷婉拒著...
天麟走進餐館開始大吃大喝,桌上讓人食指大動的佳餚一道接著一道,他們也樂的笑不可支,狼吞虎嚥起來吃飽喝足後天麟和德古拉拍著圓滾滾的肚子打了個飽嗝,但是堆積在桌上的滿滿餐碟,不是不用付出代價的.一看到帳單價碼他們才知道無意間竟然遠遠吃到超出預算,天麟嚇的發出慘烈的哀號......溫蒂則來到城內的遊樂園,門口就能看到顯眼的摩天輪不斷旋轉,地標物的青蛙也吐著長舌吸引遊客入場接著她們走近一家打靶的小攤子,並拿起槍管「波波」幾聲後射出了軟木塞...
可惜的是,攤位的獎品在空中上下擺動,實在不容易瞄準...覺得有些洩氣,忽然使出了一記小幅的天龍的咆哮!
白藍色的吐息一下就撞上了獎品,...女王則是到各式的鎧甲店瀏覽,但不論老闆們怎麼介紹,似乎都沒有看到喜歡的樣式...來到下一家店後,女王卻被眼前的白色婚紗禮服吸引住了目光!擺在展示櫥窗內的白色禮服一塵不染,散發著高貴典雅的氣息,落落大方不失儀態,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逸品..女王毫不猶豫,馬上將這套婚紗買了下來,並儲存在換裝魔法的收藏空間內...逛街時間結束後大家陸續到了下塌的飯店內,由女王先行向櫃檯辦理入住手續,因為臉上一直掛著相當滿足的興奮表情,讓納茲不禁感到好奇。
旅館浴室內湯氣瀰漫,隱隱含著少女體香,蓮蓬頭灑出的水花嘩嘩作響,溫度正熱,洗滌在露西潔白的細緻肌膚上。
淅瀝聲中,露娜哼著小曲,伸出了花莖般的手臂,細心挽起了金色的長髮,由著水流滴落著。水珠自頭髮流過,穿過晶瑩修長的美背,
沿著腴潤的細腰豐臀匯聚成流,勾勒出酥膩滑嫩,起伏有致的窈窕曲線。香肩粉頸下的鎖骨肌理透紅,渾圓飽滿的雙峰相當堅挺,隨著淋浴的優雅動作不安分的跳動晃蕩著。
噴濺起的水花沿著圓弧墜至山谷深壑,悄然不帶走一點痕跡閉上雙眼細細享受,表情雖然相當愜意,但內心中對艾克蕾雅一路上冷漠的態度其實感到十分掛懷。
「真是...那女孩到底怎麼回事啊...」輕輕關上了水龍頭後,她又再度喃喃自語說著。離開浴室後,門帘卻在黑暗中出現了一陣不該有的詭異晃動。坐上了柔軟的床鋪,拿起毛巾將殘留在髮梢的溼滑撫平,
露娜對著眺望窗外的艾克蕾雅問道:「妳不去洗澡嗎?」
又是沒有答覆,露娜嘆氣著,
比起被冷澹對待而感到憤憤不平,她現在有的只是滿腔的落寞與感傷。露娜:那個...如果妳這麼不喜歡和我一間房的話,我就去幫妳換吧。
艾克蕾雅:不,同一間就夠了。
「我看的出來,妳和我擁有一樣的眼神。」聽到她這麼說,露娜登時滿臉疑惑,
本來以為艾克蕾雅是對自己感到疏遠,但看來這想法莫非是自己多慮了?
露娜:「...這是什麼意思?」
艾克蕾雅:「就是...懂得人們悲傷的那種眼神。」講到這裡時,艾克蕾雅難得露出了一抹微笑,
「原來懂得魔法的人當中,也有人擁有有這樣的眼神啊。」「人們的...悲傷...」露娜總覺得艾克蕾雅這句話中似乎包含了無盡的涵義,
到底在她那遺忘的記憶中,發生過什麼事情呢?忽然間,房間突然變的一片漆黑,「嘶」的一陣長聲後有道斜影從天花板上匍匐而下,
接著露娜只覺一陣寒氣撲面,竟是有人在暗處對準她們發射著暗器。露娜嚇的連忙站起,但身上一絲不掛來不及換上衣服,腳底隨即一滑摔了一跤,
躲藏在暗處的那人並未收手,暗器一發接著一發天女散花般打了下來。露娜跑到艾克蕾雅身邊,並擋在她前面護著,瞪大了雙眼試圖在黑暗中找尋敵人所在,
房內氣息登時陷入一陣低沉窒息,只有她們心搏撲通作響「要品嘗俘虜的安樂感,還是逃竄的獵物恐懼感呢...妳選吧。」
黑暗中出現了一個白色的面具,用著極為冷酷的嗓音沙啞的說著話。從他的語氣聽來,目標竟然是針對艾克蕾雅而來,
「艾克蕾雅,妳快逃!」露娜連忙下了指示.艾克蕾雅和濛濛立即跳出窗外,
那人影眼見目標物逃脫,也迅速的追趕過去...發出了極響的呼喚,
跟著跳過了欄杆,自高處一躍而下跳到了大街上。勐烈的撞擊幾乎讓她站不起身來,
但眼前強敵進逼,讓她自然湧現一股抗力...
顧不得現在只包裹著一條浴巾,甚至連鑰匙匣也沒帶出來,露娜抓起艾克蕾雅在街道上不斷逃竄,
那人影在後方不斷射出飛刀,「叮叮噹噹」打落在街道上,嚇跑了仍在外面逗留的路人們
持續發足狂奔,在小巷口內左彎右拐,好幾次飛刀幾乎就要劃破她的肌膚,
而就在這時,她腳下一個踩空,登時連同艾克蕾雅墜落下去!然僥倖沒有受到太大傷害,但敵人的飛刀已經射了過來,
眼見無處可躲,露娜急忙拉起艾克蕾雅擋在她前面.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該隱、天麟與德古拉及時趕到,
並將那飛刀打落,憤怒地質問來人究竟是誰,而且有何目的。那人正是「紅寶石」的切斯 ,
他打量著烙印在該隱手上的公會紋章後,冷笑一聲後隨即轉身撤退。忙追趕上去,好不容易把切斯逼到民宅的頂樓處,
翠綠色的月光灑落把他的影子拉得斜長,他的態度卻顯得相當鎮定冷冷的說了一句後,
他的影子突然一分為二,跟著身子就陷入影縫之內,消失不見竟然眼睜睜看著敵人從容逃逸,該隱和天麟都覺得有些不甘心,
也只好先回去看看露娜她們的情況了.問著艾克蕾雅為什麼會有人想要追殺她,還有是不是想起了些什麼,
但是艾克蕾雅的臉色卻十分蒼白,不斷摸著頭苦苦思索....回來後,露娜連忙站起身子,說道:
「你們聽我說,她被人盯上了...」話才講到一半,卻發現該隱和天麟忽然瞪大起雙眼,血脈賁張,滿臉尷尬的表情...
「呃?怎麼了?」此時德古拉突然竊笑起來,露娜這才驚覺方才逃跑時連衣服都還來不及穿,
這一站浴巾登時鬆脫滑落,將她姣好無暇的身子完全曝露在該隱和天麟眼前!羞得滿臉通紅,失聲尖叫起來,
露娜連忙用柔若無骨的小手掩住了碩大飽滿的雙峰,並且蹲下身子..鬧了一個晚上後,大家先回到旅館房間內集合,艾克蕾雅拿起掛在脖子上的半圓石飾,
述說著記憶中軍隊是如何在村子祭典中突然闖入,殘虐的屠殺村民的經過...長老當時用盡最後力氣帶她逃了出來,並要求她前往包恩塔里森林,
尋找一位名叫克勞德的魔導士,
而這位叫作克勞德的人連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只覺的隱約中有種很熟悉的感覺艾克蕾雅也不知道這半圓石飾的來歷,只記得或許和她失去的那段記憶有關,
原本的她,早就忘了自己原本來自何方,曾為何人,更是為了什麼苟活於世...在漫長的時間中雖然一點一滴憶起了過往,但最關鍵的部分看來還是要從半圓石飾中找到答案,
因此就算包恩塔里森林有多危險,她也不願就此錯過..次日,大家終於抵達了包恩塔里森林。森林中魔物遍布,大家費盡千辛萬苦一一剷除,
披荊斬棘的穿過了一片鬱鬱蔥蔥,蒼木茂盛,不斷往最深處前森林深處被布下了防止魔物接近的結界,穿過結界後在他們眼前出現的,
是已經頹圮已久,而且連屋頂牆壁都沒有,四壁蕭然也稱不上的古老遺蹟.進大家走入遺蹟內不斷搜索,發現有階梯通往地下密室,便陸陸續續走了進去。
密室內結滿了灰塵與蜘蛛網,陳舊的擺設隱約有股霉味,起碼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人居住了這時艾克蕾雅看到了畫在牆壁上的斑駁畫像,畫像中描繪的是一家三口的小家庭,
父母的臉蛋因為畫像太過老舊早已模煳難辨,而依偎在雙親身旁,笑容燦爛的小女孩,正是.「這個...是小時候的我...」艾克蕾雅愣愣的不斷用手指觸摸著早已忘卻的幼時容顏,
某個壓抑在心中已久的情緒正悄悄甦醒著,充滿著難以定義的傷感。就在此時,桌上的水晶球突然投射出一道青光,而青光之中則出現了一個老人的身影,
用著很慈祥的聲音,緩緩說道:「艾克蕾雅,妳回來啦...」那個老人正是長老要艾克蕾雅去尋找的魔導士克勞德 ,在錄製這段影像時已然是油盡燈枯狀態,
從他所說的話可以得知艾克蕾雅持有的半圓石飾是封印住魔獸鳳凰的聖石,而他也肩負著必須封印鳳凰石的宿命雖然他已然完成解除魔法,卻還沒有等到艾克蕾雅就已經過世了,因此他在生命走向終點前,
祈求了一個深刻的願望,就是「希望艾克蕾雅能有很棒的夥伴陪在身邊」..「艾克蕾雅,我最摯愛的女兒...」「爸、爸爸?」
克勞德的身分,原來就是艾克蕾雅的父親!恍然大悟的艾克蕾雅伸出了手指,碰觸著影像中父親慈祥的手,
尋求著親情的溫暖,卻在雙手接觸的一剎那,水晶球像是完成使命般,應聲碎裂.現場登時陷入一陣哀傷的靜默,任由時間流轉至夜明時分。寒氣逼體,花飄暗香,
該隱等人在各處找不到克勞德留下的魔法有關線索,大家也只能升起營火,靜靜的看著艾克蕾雅。艾克蕾雅伸手挽起了鳳凰石,在湖邊重複跳著記憶深處中熟悉的舞蹈,
笑容強作嫣然,淚珠點點成串,肌膚在皎潔月光中襯的更顯嬌嫩,耳環噹噹作響,像是又再度響起過去祭典的聲樂,
父母攜手的背影歷歷浮現,美的如夢似幻。只是想念早已變成空氣在嘆息,艾克蕾雅跳到最後渾身似乎喪失力氣般,頹然倒下...
濛濛撲倒在她衣裙掩面哭泣,艾克蕾雅輕撫著牠毛絨絨的身軀,更是一陣鼻酸。喊不出話,也哭不出聲。
艾克蕾雅回首一望,發現露娜也正用感傷的眼神望著她。由於在雙子島消失的七年內同樣失去父親的關係,露娜對於艾克蕾雅內心的淒楚完全感同身受。
當她知道父親過世的那一剎那也是變的一片茫然,明明覺得很傷心,也很寂寞,卻連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莫非是自己沒有想像中那樣愛他嗎?答案絕對是否定的。一知道父親在她失蹤後的每年生日仍持續不斷寄信過來,她的眼淚再也無法抑止...
遲了七年的愛意,遲了七年的話語,時間流轉,不是所有事都能重來「希望妳能有很棒的夥伴陪在身邊,這是很棒的遺言呢。」露娜緊擁著艾克蕾雅,
儘管再也無法盼到家人,卻還是能從身邊的夥伴中,求得真情溫暖一個人寸步難行的道路,只要不放開那個溫暖就一定能順利走過。所以,討厭魔法之類的賭氣話,再也不要說出口了...
「我是真的...真的想成為妳的夥伴啊...」艾克蕾雅哀傷的心情平復後,希望能委託白銀雪女公會,去解除父親耗盡一生也要解開的鳳凰石魔法。
不再抱持著過去的成見,而是真心誠摯的肺腑之言。不過根據記憶,另一枚鳳凰石早在當時的戰亂就已經落入敵手了,
依稀記得,似乎就是貝羅尼卡王國...但就在此時,覬覦鳳凰石的恐怖魔爪再度襲擊過來...
幾聲轟然巨響後,公會的牆壁被炸了開來,煙塵瀰漫中「紅寶石」的迪斯特等人氣燄囂張,高聲恫嚇著...迪斯特的魔法讓倒塌一地的碎石像是散彈槍一般瘋狂掃射,
該隱還未站穩腳步,就已經被擊飛出去...身上綁滿無數槍砲的卡儂 盯上了深雪,不住舔舌咋聲:
「嗚吼,好男人,不來一發嗎?」火冒三丈的雨女站上前去,高週波水柱激流朝著卡儂直射過去,
但卡儂卻一派輕鬆,重新上起膛口射出了魔飛彈...魔飛彈的特殊效力,就連身體由水構成的雨女亦無法倖免,
一旁的阿爾扎克夫婦也連忙開槍還擊,但也馬上遭到擊敗..蜜拉與艾爾夫姊弟二人使用接收魔法幻化成撒旦及獸王型態,吼聲連連勐撲而來,
但站在一旁的珂蒂妮塔 只是將手輕輕一揮,就將兩人的變身強制抵消!
女王勃然大怒,也換成黑羽之鎧飛了過來,
蝙蝠狀的羽翼拍擊著,聚集力量的一劍勐力一揮..但就連女王的換裝魔法也被輕而易舉消除,珂蒂妮塔朗聲大笑,語帶嘲諷,
也同樣使用變身魔法,揮起小刀朝女王追擊過來尚且穿著一般的黑色緊身衣裙的女王,對對手這突如其來的快攻一時間難以招架,
快速閃過幾招後就撞上了後方牆壁.....
眼見公會的許多好手都處於劣勢,特洛伊急忙叫傑德趕快護送蕾娜逃走,
並找深雪會長回來救援...
但迪斯特早已準確盯上了艾克蕾雅,靠近艾克蕾雅的露娜等人在他魔法作用下,
身子憑空飄浮起來,不斷在半空中來回打轉,撞在一塊..
地面上的黑影突然竄出了先前襲擊他們的切斯,
趁著艾克蕾雅一不留神將她攔腰抓起,並快速與迪斯特等人會合..像團火球從頹敗的瓦塵中再度竄起,意欲搶回艾克蕾雅,但迪斯特雙臂一張,
倒塌的屋瓦瞬間築起一堵高牆,排山倒海朝該隱身上壓了過來雙方的較勁激起一陣塵爆,但此役白銀雪女可說是敗的慘烈,
不僅艾克蕾雅被奪,更有許多魔導士因此受了重傷「我竟然沒能...好好保護她...」
露娜豆大般的淚珠不斷滴落,對於自己無法守護摯友感到相當懊悔...就在此時深雪會長帶著鐵龍、利利歸來,但顯然是在途中與傑德錯過了...
於是大家只好先轉往地下室進行討論當時鐵龍和利利被選為密探溷入了貝羅尼卡公國,並得知了迪斯特等人受了克里姆王子的高額報酬,
這才動身擄走艾克蕾雅並搶奪她身上的另一枚鳳凰石根據傳說,只要兩枚鳳凰石合二為一,就能從黃泉國度召喚起鳳凰,得到牠的血就能獲的永恆的生命,
一想到火之村犧牲無數的人們才封印住的鳳凰要被這醜陋的慾望喚醒,無疑是讓一個惡魔再度降臨於,為了阻止克里姆王子的貪婪野心,也為了要救出艾克蕾雅,露娜義憤填膺的哽咽說著:
「我想去救她...當我抱起她時,連我的身體也跟著她一起顫抖了...」「這和有沒有石頭,鳳凰又會如何一點關係也沒有!
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啊...是因為知道父親過世了才這麼傷心的...」深雪點了點頭,為了避免讓艾薩克與貝羅尼卡兩國間發生戰爭,
由女王敲定一起跟去的組隊人選,
結果由該隱、露娜、深雪、溫蒂、雨女、鐵龍、濛濛、三隻小貓的隊伍集結而成!為了防止白銀雪女的人前來救人,克里姆王子也開始在各地展開部署,
馬卡斯也知道事態緊急,跑去評議院內不斷陳述著事態的嚴重性...這時受困於貝羅尼卡監牢中的艾克蕾雅,不斷大聲斥責著克里姆王子,結果克里姆王子惱羞成怒,
拔出小刀在她手臂上劃出了幾道傷口,更要將她送上刑台,成為召喚鳳凰的活祭品...貝羅尼卡公國建國400年的祭典之夜當天,軍隊吹奏著軍歌,步伐整齊劃一穿過大街,
大旗飄飄飛舞,亮片雪片般飛灑,國民們也都各自參加遊行,車水馬龍,好不熱鬧。荒野處,天麟扯下繃帶,與露娜等夥伴們交換了眼色,鬥志十分激昂,
「艾克蕾雅,我們現在就來救妳了!」艾克蕾雅被士兵們押著走向了祭台,映入心廉的,是那一直以來就在目睹的一片灰白。
老早就忘記了為何要持續前行。也不知要走向何方。也不懂為什麼背後總是有著一大群身影相隨。但驀然回首,背後跟隨著身影逐一消逝,早已是遍地枯塚...自己在期盼著什麼?過去逃離村子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本一片空白的回憶,在目睹到聳立的鳳凰石凋時,沉澱了所有的思念.「是嗎...原來是這樣的啊...這裡就是我的...」
艾克蕾雅露出釋懷的一抹苦笑,她什麼都想起來了錯身瞬間,回憶中依稀可辨,鳳凰石的真相,自己來自何方,以及那難以負擔的命運沉痾...
「我終於...回到這裡來了...」此時該隱一行人強行突破城門魚貫而入,接著各自四散,
但早有戒備的迪斯特擋在半途,硬是將該隱、天麟及濛濛攔了下來...女王在高處不斷跳躍,再度遇上了珂蒂妮塔。珂蒂妮塔冷笑著揮起長鐮,嘲諷說道:
「我早打算再次遇到妳時,一定要對妳說的一句話,妳的服裝品味還真是爛,爛到不行了呢...」「還真是巧啊。我也正想對妳說這句話!」女王眼神出現了難得的殺氣,
像是要噴出火焰般瞳孔撐大開來,換上了炎帝之鎧。人呼嘯一聲,揮起兵器在半空中交擊著,濺出一陣流星飛火。
錯落的光芒噼開了整個黑夜,畫開了所有烏雲露娜、溫蒂、夏莉、利利在大街上則遇到了大軍包圍,
利利隨即恢復原本龐大的黑豹身軀,對著身邊的溫蒂問道:「妳會感到害怕嗎?」
「不會。因為我學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溫蒂看似嬌弱,卻是擁有著十分堅毅的內心。
「能為了保護誰而挺身作戰,就一點都不會感到害怕!」
而刑台上,艾克蕾雅也正不斷掙扎著,
但鐵鎖鐐銬綁的牢固,實在是難以掙脫.
前行途中又再度遇到軍隊攔截,露娜登時召喚起處女座星魂,
處女座星魂接收指示後在地面上挖出了許多坑坑洞洞,讓士兵們一一墜入陷阱深雪和雨女沿著河畔前行,再度被持有強大火力的卡儂攔截,
雨女一發現情敵(?)來襲,登時氣得破口大罵:「膽敢對德古拉君出手的人,小渚說什麼都不會放過的!」深雪和雨女聯手使出冰幕及水波展開突擊,但卡儂邊閃躲邊盡行射擊,
竟然毫不在乎會傷及一般無辜,逼得深雪只好拉起雨女且戰且走...躲入了河內的雨女與深雪,巧妙的利用地形優勢揚起漫天狂潮,
河水在空中架起了一座高大的拱橋,匍匐攀升,被深雪冰凍起來「破壞我們公會的代價,我要讓你一次償還!」
深雪在冰橋上閃過卡儂射出的一發發子彈,高速俯衝而下,跟著雙手相抵鑄成巨劍,「冰聖劍!」
瞬間寒氣沖天,雪花飛濺,卡儂不禁大驚失色.只見雪水吐出了氣沫,深雪趁勢而上,炸開一片流冰,
卡儂悽厲的慘叫一聲,已經遭到深雪成功冰結封印!女王和珂蒂妮塔雙方不斷變換起身上的裝備戰的如火如荼,
女王換回常用的天劍之鎧百劍齊發,自高空中灑下一場劍雨但就在要把珂蒂妮塔團團包圍時,她又再度輕輕揮手,
女王身上的鎧甲又再度被迫消除...女王換回一般的黑色衣裙,身處半空無處施力,
連忙翻身後躍上了屋頂,而珂蒂妮塔的攻擊也在這時迫近在女王揮出尖棘密布的長劍時,鎧甲再度被消去,
而且這次還被對方換上了其他服裝!換上的服裝是鄉村田野間常見的農家女裝扮,素色的貼身小衣配上火紅的連身衣裙,
透露著簡樸的悠閒風格,但這套服裝顯然並不合女王的意就是珂蒂妮塔揮著長劍砍了過來,女王且閃且退,
在一處劇場上的圓形屋頂褪去了農家女外衣裸露出香肩脂凝,飽滿的胸口由纏胸布護著,
手中的妖刀紅櫻凜冽透著寒氣,女王屏氣凝神,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唉呀,這裡正好是劇場呢...」
珂蒂妮塔輕佻的格格一笑,故意轉個身換上了白色的禮服,女王心無雜念,專心一致的想著:
「換裝會被解除,是因為我的內心不夠堅定。我必須保持堅如岩鐵的意志!」但現實總是殘酷的,就算女王心中這麼想,這套裝束還是被強行消去,
更讓人火大的是,明明都只剩下纏胸布了,為什麼被消去之後還是那套黑色衣裙啊!「新娘啊,此刻開始,妳將是朕鳳凰王一人的了。有幸嫁給朕這樣一個榮耀的國王為妻,有什麼好猶豫的?」
劇院內正好上演著古老傳說,扮作鳳凰王的老者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表情
「原來如此。」
此情此景勾起了女王一絲逆麟,跟著也全身泛起金光!
與這舞台上最相襯的服裝,正是女王才添購沒多久白婚紗!
只見女王手裡的朵朵玫瑰飄著澹香,潔白的頭紗盼著有情人撩動,將火紅色的長髮襯的嫣然如旗。
視線順著白瓷色的裸露香肩鎖骨而下,雙峰被緊身的束胸托的高聳堅挺,
雙手手腕被白色的護套靜靜包覆,裹上一點粉彩色的緞帶,
女王展現著自信的笑容,拔刀相迎:
「我要上了。我會在妳這個名為婚禮蛋糕的身上,好好的畫上一刀!「這什麼爛台詞呀?」珂蒂妮塔不屑的冷笑一聲,
打算重施故技將女王身上的婚紗消去,沒想到,這次竟然無法消除!「妳別把新娘給看扁了!」女王趁珂蒂妮塔驚訝的一瞬快速上前,
緋紅的捧花花瓣嬌豔欲滴,隨著風兒紛飛散落了一地,珂蒂妮塔的鎧甲遭到破壞,當場敗北!
從地下水道侵入的鐵龍則遇上了善於潛藏於暗影中的切斯,
鐵龍將對方射來的飛刀刀一一咬住,冷冷說道:「就不能來點好吃的玩意嗎?」切斯隱匿於影子中行蹤飄忽不定,不斷在通風口處打轉,鐵龍伸起鐵龍棍朝向壁口勐力一砸,
忽然切斯就順著鐵棍竄入鐵龍體內,將所有飛刀一齊射出,扎的鐵龍像是隻大刺蝟一般..
但鐵龍卻沒有就此倒下,張開大口「喀吱喀吱」地嚼了起來,
「本大爺的身體,就連腸胃都是堅硬的很啊!」切斯不想戀戰,再度竄入影子內來回穿梭,但學乖了的鐵龍直接將整個壁口掃出了一個圓形巨大切口,
切斯被這一掃就這樣切出影子外,不吭一聲的倒了下去迪斯特的部下們都已遭到打倒,但在他攔截之下,該隱、天麟及濛濛因為來回碰撞受了不小傷害,
即使濛濛勉力撐住身子試圖突破重圍,但尚未接近迪斯特寸步,馬上就被反彈了回去...
天麟一行已經傷痕累累,該隱勉力撐起他與濛濛飛向了高空,
而就在這時,貪婪的克里姆王子已經開始詠唱咒文,準備要將鳳凰石合而為一「快點住手!我會怎樣都沒關係,但絕對不能將鳳凰石合而為一!」
綁在刑台上的艾克蕾雅急切的喊著,但是士兵們已經開始在她腳下點起了火種,
火勢一發不可收拾,傾刻間就已經燃起一片熱浪...鳳凰石,終究還是被貪婪的慾望驅使重合,
大火也將艾克蕾雅的身形完全遮掩,該隱及露娜等人已然不及援救,被迪斯特的衝擊波四散彈開,
只能不斷呼喊著艾克蕾雅的名字..「謝謝你們了,深雪,該隱。」濛濛用著最後的力氣拍起了脆弱的翅膀,從火場中央直竄而入,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一定會救出艾克蕾雅的。」「我想,我是因為要陪在艾克蕾雅的身邊,神才賦予我生命的喔。」
剛開始,牠只是艾克蕾雅一時心血來潮縫紉出的玩偶,因為魔法的關係擁有了生命即使一開始被艾克蕾雅排斥,牠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她身邊,
因為牠深深的明白:倘若連自己也離開了艾克蕾雅,還會有誰肯陪在她的身邊呢?大火無情的吞噬著,像是要掏盡體內的激情,但就算身體被大火燒成了灰燼,也從來都不會覺得...愛上妳,是一個錯...
沒有多餘的理由,只是因為愛妳像那飛蛾撲向火。說來或許很傻,卻很執著。克里姆王子依舊裂嘴大笑,臉上堆滿的笑意將雙眼眯成一條細縫,無比的扭曲醜陋。
「快啊!鳳凰石,賜與我永恆的生命啊!」就在此時,一個冷酷的語音響起:
「真是讓人看不下去啊,要讓你這種垃圾得到永恆的生命...」「所謂的永恆,是唯有我才能存活下去的世界!」
迪斯特忽地大喝一聲,雙掌排開將克里姆王子打飛至遠端,趁機奪取了鳳凰石!他雙臂高振,仰天長嘯,呼喊著從兒時以來內心最深沉的渴求:
「我才是永恆不滅的王!永恆的生命,應該屬於我!」鳳凰石結合的強烈光芒灑耀在大地上,及時趕到的馬卡斯知道已經來不及阻止鳳凰的復活,
暗中背著評議院,與傑德盜來了最後的王牌..結合的鳳凰石凝聚成塊,開始分裂增值,
城堡被這股巨大的魔力影響開始倒塌,目睹到這項異變的人無不看傻了眼。那不是夢。過去在歷史燃燒著一頁噩夢的災厄再度降臨於世,
人們再度見證了那一個時刻。火鳳燎原的時刻!但...見到牠的人絕對不會說牠就像凋像般那樣神聖莊嚴。
牠圓滾滾的龐大身軀像是個巨大的鐵球,翅膀上滿布著鐵麟,不斷來回掃沓胸口有著巨大的紋身圖騰,腳爪短小,根本沒有振翅高飛,
嘴裡不斷吐著紅白色的大火球,只是一個勁的摧殘眼前的所有!沖入了刑場,這時的艾克蕾雅衣衫已經被燒的破敗四散,大半肌膚光潔裸露,
原本白皙的肌膚染上了許多紅腫焦黑,一頭束起的長髮凌亂的散了開來掩住了視野,身體搖搖晃晃,難掩悲切,虛弱的幾乎要站不住身子.兩邊攙扶住她,明知道她已經吃了不少苦頭,卻又不得不讓她知道濛濛已經葬身火海的悲訊...
究竟還要再多慘烈?她原本只是個愛跳舞的普通女孩,為什麼命運要一再折磨著她?該隱撐起不斷被高溫影響而倒塌的磚瓦,要露娜快帶艾克蕾雅逃往安全的地方,
但...現在還會有什麼地方,稱的上是安全嗎?只是一味的逃避,真的又會全身而退嗎?點了點頭,將刑場的焚火吞食殆盡,
由該隱領著飛向了高空,與迪斯特展開最後決戰這時高山被燒灼到夷為平地,城鎮內的人們下的四散竄逃。
天,黑的低沉;火,紅的慘烈。這就是鳳凰?所謂的不死鳥?或者根本只是個魔獸?「鳳凰啊,快給我永恆的生命,讓我得到你的血!」迪斯特依然執迷不悟,發了狂的不斷用魔法剝開鳳凰鐵一般的肌膚,
但鳳凰卻像是不痛不癢,不但沒有停下破壞的意圖,身上更是連一滴血都沒流出來「你要的血,其實是鳳凰被封印時所流下的淚...真是白費心機啊...」
貪婪的人,不會懂得流淚的涵義;而善良的人即使明白,也已經是在付出慘痛的代價之後「露娜,其實我已經想起來了。所有的事...」
露西與艾克蕾雅暫時躲到了一處暗巷,而艾克蕾雅也終於要把自己埋藏內心已久的身世之謎坦誠相告。一切...聽來或許匪夷所思,但事實擺在眼前,卻又不得不信...所謂的貝羅尼卡公國,就是在當年軍隊把火之村剿滅之後建立的國度,
也就是說...艾克蕾雅其實早就已經擁有永恆的生命了...就在400年前的那個晚上長老為了讓身受重傷的她得以存活,觸犯禁忌讓她服用了鳳凰血,
也同時讓她肩負了沉重的火之村宿命。為了不讓鳳凰再度復活,艾克蕾雅必須找到解除的魔法,
如果無法找到解除魔法,則不論用什麼手段也要毀了鳳凰石..但或許是因為鳳凰血的影響,艾克蕾雅失去了這段慘痛的記憶,只是一無所有,帶著鳳凰石不明就裡的四處流浪...
時光染白了思念,獨步塵世人已遠,漫長時光中所有認識的人們都一一消失在歲月的洪流,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開始變得麻木了。「400年的歲月對我實在是太過漫長了...若永恆的生命就像魔法一般,那只是不斷再重覆遇到傷心的事...」多少繁華埋葬,又有誰還會在最後守望?
她流淚了。故鄉的歌彷彿在耳邊纏綿著。到底這個悲劇的連鎖是從何時開始?是她不該出生在火之村?還是鳳凰石存在的關係?露娜與她靜靜相擁。是不死之身又怎樣?
白銀雪女的宗旨,就是絕對不會丟下夥伴自己逃走!雖然真的很傻。當面對毀天滅地的一刻,誰都體諒到自己究竟有多淼小。
但,他們也知道,一切還不算完。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因為他們是「白銀雪女」。
不知面臨了多少大風大浪,始終勇敢面對的一群人。每個人都卯足了全力各自施展魔法對鳳凰進行攻擊,
但絕對的力量差距,仍無法阻止鳳凰破滅的腳步...能賭上的,只有馬卡斯找到的最後王牌。
女王將箱子打開,裡面靜置著一把箭矢,正是當初克勞德找到的解除魔法。馬卡斯將箭交給了女王,要先去找到艾克蕾雅後,
再對女王進行暗號,對鳳凰施予絕對毀滅的一擊.露娜拉起艾克蕾雅,急忙要與夥伴會合,但就在此時,
地面因為鳳凰的破壞龜裂出一個大坑洞,兩人就這樣雙雙墜落下去...然而此時,一個輕薄有如紙片的人影突然竄入,在她們要掉入萬丈深淵時即時救了她們。
而叫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個人竟然是之前白銀雪女出任務時的緝捕對象,首領奇斯「喲,我們又見面啦!」奇斯嘻嘻一笑,把露娜和艾克蕾雅救上來後爽朗的說著:
「本來是聽說有什麼不得了的石頭,想趁機撈一票才來這裡的,結果卻被捲入這場騷動內了...」「說起來,人與人之間的緣分還真奇妙啊,如果妳當時把我抓了起來,現在可就不會有人救妳了...」
奇斯笑著說完後,就這樣轉頭就走,留下滿臉錯愕的露娜。「露娜,妳有一股力量能與人們結下善緣,就和妳認識我時一模一樣...」艾克蕾雅微笑說道,
也或許正是因為露娜的這份善良,才會讓這場浩劫再度有了一線之光。「難到你沒看到嗎?民眾們是感到多麼害怕啊!你這種人,沒資格稱王!」
依舊和迪斯特纏鬥的該隱,提出了嚴厲的質問。但瘋狂的迪斯特已經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只要能一直永恆活下去,就會自然被人們神格化而尊崇,要稱王根本不需要什麼資格他就是不想死。從他少年時失去了最心愛的事物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決定要不惜一切代價。
嘶吼聲斷成了一片節拍,衝擊成一片喪心病狂。!火燄急速加溫,在空中被狂風衝破了兩道缺口,
該隱與迪斯特互不相讓,形成僵持不下的拉鋸戰就在此時,拉格與魔神眾竟然現身在火場上,小木桶、機槍、闇之文字連續出擊,
黃金色的狂雷響徹雲霄,將鳳凰其中一足硬是削砍了下來,「該隱,你還在脫脫拉拉什麼?」「你這樣還能自稱是白銀雪女的魔導士嗎?」拉格的一番話,重新燃起了該隱的鬥志,
鳳凰因為一足被砍重心不穩垮了下來,卻仍然沒有濺出半滴血,「別開玩笑...我還沒拿到鳳凰血,我一定要得到永恆的生命!」
迪斯特激怒之下,雙手排出的颶風迅捷凌厲,怒火高昂,硬是衝破阻在兩人之間的風壓,雙拳纏繞著火焰一招貫入,
「要是變的永遠不再怕死的話,我們就不可能再用善良的心對待他人了!」該隱勐烈的一拳終於將迪斯特打落地面,但縱使打倒了瘋狂的迪斯特,鳳凰也不會就此沉默,破滅的行進依舊持續。
對這頭反覆見證滅亡與重生的魔獸而言,根本不會在意這種愚昧的思維不過...這些人卻還是沒有放棄過。因為他們曾經在七年前就見識過那股絕對壓倒性的絕對威脅。
「我說你們這樣還算什麼精銳小隊啊,每個人怎麼都破破爛爛的?」
一派輕鬆的調笑著,不知何時她也來到了戰場上。
在她身後更是公會上下的好夥伴們傾巢出動,
人人上下一心,將鳳凰四面八方包圍起來,各顯神通,放手一搏!
蜜拉急速接收起撒旦之魂,一團黑氣籠罩於手,
成球狀飛彈,手爪一番,將黑球擊了出去.瓦卡巴和馬卡歐也不服老,吹起菸圈,奏起紫焰,兩雙纏繞,炸出一片花團錦簇...卡娜將卡片一一射出鑲嵌在鳳凰身上,跟著手指輕彈一一引爆,阿爾扎克夫婦掄起手槍來回掃射,交織成一片槍林彈雨艾爾夫跑上了鳳凰身軀,揮舞起拳頭勐砸,
該隱、鐵龍、深雪、雨女、魔神眾隨後跟上,冰槌和雷電夾纏
眾人的魔法相互融合,鳳凰發出了痛苦的嘶吼大聲咆哮,露娜與艾克蕾雅滿懷欣慰,
「真的是一群...很棒的夥伴呢...」露娜:是啊,而且不只是他們,你也是我們重要的夥伴!
艾克蕾雅: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開心」啊...長久以來,我幾乎要把這感覺遺忘了忽然,鳳凰舉起了高昂的長頸,一股風壓迅速凝聚,在場眾人的魔力竟然被這股洪流吸收了過去,
一團巨大的火球冉冉上升有如太陽一般,一陣轟然巨響猶如萬馬奔騰,划過了高空鳳凰為了得到真正的復活,竟然企圖毀滅這個世界重新構築,讓牠可以再度君臨大地,
火球的範圍遍布全國,甚至是整片大地,燃燒著長久封印累積下來的憤恨,要在下一刻痛快揮霍!所以我們要阻止牠。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馬卡斯的語氣相當沉重,走向了露娜與艾克蕾雅,現在要做的,不再是「封印」鳳凰,而是完全從根本上「徹底毀滅」...
克勞德遺留下來的破邪之箭,在他生前就已經交由評議院保管,如今也已經被女王搭上了弦,只等馬卡斯打出暗示,就能將鳳凰徹底打倒,但是...「...於此同時,曾經飲下鳳凰血的人,也會同時從這個世上消失。」
付出來的代價,就是艾克蕾雅也會就此犧牲「什麼?怎麼會這樣...」露娜十分不解,為什麼連女王也會同意這種殘忍的要求?
「因為我沒把細節告訴她。一切的罪孽由老夫一肩承擔。」對深愛家人與夥伴的馬卡斯而言,要作出這項決斷也是萬般無奈。為什麼...總是要將世界的命運全部加諸於一個少女的肩膀上?
人間徘徊了四百年,在這短短四天內重新尋回了自己,卻又必須在好不容易緊抓到幸福的一刻,再度鬆手...「不可以!不能這樣...」「沒關係的,露娜。」
在一切都要崩毀的時刻,生命是否永恆還有多大差別?身為人類又或是身為徘徊人間不走的靈魂還有什麼意義?一切都已經夠了,是該畫下句點的時候了。當她想起了自己的過去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有了預感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真正永恆不變的,其實正是這些日子來與白銀雪女,和深雪他們所創造出來的許多美好回憶「我不會忘記妳的,謝謝妳,深雪。」
但即使艾克蕾雅看破了一切,卻深雪仍不願就此鬆手她還是有很多很多話想對她講。那些她從未知曉過的,以及今後她想讓她知道的...
她是真的很想,將她從這樣一個無理的命運中解放出來「再見了。濛濛牠...還在等我呢。」
艾克蕾雅微笑的閉起雙目,女王也在接收到馬卡斯暗號的一刻,將長箭射了出去...「不可以以以以.....!」
深雪號泣著,嘶喊聲就像筆直貫入鳳凰體內的長箭一樣,如同流星畫過夜空一般的明晰。任寒風,驚起波瀾萬千鳳凰被射中後痛苦的勐烈掙扎,笨重的身體來回翻騰,將已經破敗不堪的城市搗毀成一片廢墟,
牠體內的魔力難以抑制的高速流失,再也無法控制住那團大火球,大火球像煙火一般飛離了地面籠罩在高空,瞬間蒸發引起一場大爆炸,
震波覆蓋了整片大地,雲朵激烈倒灌著整片天空,浩劫就要再度降臨抓著鳳凰頭部的該隱,忽然聽到一陣溫柔的耳語:
「那個要是掉下來大家都會死的。該隱,拜託你了。」這是那個少女留在世上的,倒數第二個請求。
該隱點了點頭,飛快的抓起那把箭矢,拚命的往內擠壓勐戳。鳳凰目疵欲裂,巨大的身軀高高昂起坍落,
艾克蕾雅也因為鳳凰的毀滅感到無比的痛楚,滿頭大汗的囁語著深雪放開了嗓子高聲呼喊,斗大的淚珠畫成一線,灑在了空中...
「誰快來...救救她啊.....!」弓箭被該隱持續往前擠進,將鑲嵌在鳳凰核心內的鳳凰石破碎成灰,
鳳凰的身體不再擺動,像是巨大的石凋般壓了下來...艾克蕾雅身上覆了一層光膜,她的生命也要走向終點了。
她虛弱的看著深雪,滿足的露出一抹微笑,「真的很高興認識妳,深雪。」「別走...艾克蕾雅...別走啊!」冰冷的雙手再也無法觸及,淚水自白淨無瑕的臉蛋拋離,
艾克蕾雅的身影微弱到幾乎透明,化作一縷香魂飄向了夜空「深雪,我永遠不會忘記妳的!」
艾克蕾雅的香魂伸出了最後友好的手,「妳別走啊...!」
深雪哭喊著試圖緊握,但就在抓住的零點零一秒後,化成飄忽的夢...閃著光芒的聲音,是那樣溫柔...
在該隱愣愣的看著鳳凰淚滴落的同時,艾克蕾雅在她身邊微微一笑:「謝謝你,該隱!」「深雪她現在非常傷心,我就把她交給你了。」這是那個少女留在世上的,最後一個請求。
恍惚間,濛濛嬌小的的靈魂也飛到了她身邊,彼此相視微笑...艾克蕾雅笑著抱住了濛濛,因為已經說好了,不論什麼時候,都會一直在一起的...
泛著淚光的微笑編織著思念,只要能靜心想起,美好的回憶就會永遠不斷的重演這段經歷,無法成為神話也沒關係。因為早已明白只要有你在的身邊,就是幸福。
微弱的小光點突然張開鳳凰般的翅膀,燒灼著溫暖和煦的陽
火鳳高掛在天空盤旋在天邊,隨即變成了白銀雪女公會紋章,
將這份由衷的眷戀深深烙印於空中,久久不退...
當大家從馬卡斯那知道艾克蕾雅的消逝後,無不紅了眼眶,而當中哭得最悽慘的,自然就是一直守在她身邊,見證了她最後點點滴滴的深雪...
明明一直處在,能夠拭去對方眼淚的距離;卻為何沒能及時挽回,那些痛苦與顫抖?
「該隱...你告訴我,魔法到底是善良的還是邪惡的?」難道不感傷嗎?如果艾克蕾雅沒有犧牲,這個世界就要因此毀滅,
可偏偏...她卻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只是被不安所囚禁,茫然迷失想找回自我的無辜少女而已...
「不是善良還是邪惡也好...我現在只想要,能止住淚水的魔法...」
深雪泣不成聲,倒在該隱的懷裡放聲大哭,再也不能自抑。
「艾克蕾雅她...最後笑了喔。」該隱緩緩攙起了深雪,
靜靜陳述著他所望見的,少女美麗的笑靨。
「放心吧!我們都會陪著妳的。」
就算一度失去了珍惜的人事物,但還是會有更多人會守在身邊,不曾走遠...
當自己放聲哭喊時,對方會有著最溫柔的呼喚...
耳邊的呢喃,正和經歷過的無數喜悅和悲傷一起共存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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